嬌妻讓我狂

  我從小就是一個思想守舊的男人,特別是在性方面。

  從來沒有想過和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

  但是,現實社會逐漸改變了我的思想和做法。

  我的妻子是個艷麗妩媚,氣質高貴的女人。

  她168CM的身高,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白皙而堅挺,走起路來一顫一

顫的。

  美妙的小蠻腰,圓潤光滑的臀部微微向上翹。

  一頭披肩的長髪,襯托著秀麗的臉龐。

  見過她的人都說她漂亮,溫柔,性感。

  無論她走到哪裡,身邊總是有不少男人。

  其實,她最漂亮的地方應該是小穴。

  在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中間,長著茂密的陰毛,黑的發亮,粉紅滑嫩的穴口,

十分性感。

  雖然經歷了近十年的性生活,由於天生麗質,加上保養的好,浪穴依然時時可

以輕易的流出大量的浪液……

  依然可以像處女穴一樣緊緊的裹住我粗長的陰莖,讓我達到快樂的頂峰。

  當然了,這只有我才知道。

  其實,她在性方面也是很保守的。

  在她24歲時,我們第一次做愛……

  沒有想到她還是處女之身…鮮紅的處女血,沾滿了床單和兩人的私處。

 

  很快,我們就結婚了…兩個人沈浸在美妙的性愛之中。

  

  而我粗大硬長的陰莖,時時撞擊著她敏感的花心,讓她在情不自禁的呻吟中到

達高潮。

  有人說,性福的女人是最美麗的。

  的確,充足的性生活讓她的皮膚更加的細膩光滑,乳房更加堅挺,性感的臀部

更加上翹。

  渾身上下洋溢著成熟少婦的獨特魅力……

  四年前,由於工作調動,我們開始過起了分居生活。

  由於離得太遠,見面變得非常困難。

  有時甚至半年才能見上一面。

  其他的問題都好說,惟獨性的問題難以解決。

  妻子正是虎狼之年,過慣了性福生活,哪裡忍受得了精神的空虛和肉體的寂寞

……

  記得剛離開她一個星期,她就打電話給我。

  喃喃的說:老公,回來吧,快回來…我受不了了…我於是請假回家。

  一見面,兩個人什麼話也顧不上講,飛快的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在床上滾

來滾去。

  想我嗎,小淫婦?

  想,做夢都想。

  想我什麼?

  想…你的大陰莖啊…快,快…插進來…啊…啊…快點……

  你的浪穴濕了嗎?

  濕透了,快成河了…癢…快…使勁…使勁…把我的浪穴…插透吧……

  真是一個如饑似渴,春心蕩漾,性感風騷的成熟少婦。

  我的陰莖穿過茂密的森林,進入了溫暖濕潤的肉穴。

  饑渴已久的美穴緊緊的夾住我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著,給帶來陣陣快

感。

  這是一個我熟悉,而又略感陌生的地方。

  我挺起粗大堅硬的陰莖,快速的抽插起來。

  每一次龜頭都猛烈的撞擊著花心,陰莖的根部擠壓著她敏感的陰蒂。

  伴隨著妻子情不自禁的陣陣浪叫,陣陣歡快的呻吟,她很快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滾燙的淫水,一股股的澆在我的龜頭上。

  我想死你了,她大口的喘著氣,兩只腿緊緊勾住我的腰,不要出來,我…還要

……

  你好淫蕩啊?

  我就是一個淫蕩的浪婦,又怎麼樣?我的浪穴渴望大陰莖的抽插…你使勁的操

我…幹我吧……

  真沒有想到平日端莊,秀麗,氣質高貴的妻子會講出這種話來。

  真不相信這是你講的話啊……

  在別人面前,我是凜然不可侵犯的貴夫人;在你面前,我可是一個十足的淫女

浪婦啊,你不喜歡嗎?

  喜歡…畢竟是年輕人,我的陰莖很快又變得堅硬起來。

  於是,我又奮力抽插起來……

  這次,過了很長時間,才讓她在浪叫中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赤身裸體的兩個人不停的抽插著,浪叫著,瘋狂做愛。

  短短的一天時間,我們整整5次到達高潮。

  妻子那粉嫩得的浪穴都有點腫了,總算是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白皙,秀麗的臉龐像是被春風吹過。

  可是,等到我必須要離開了,妻子又變的愁眉緊鎖。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那漫漫無期的痛苦煎熬,她就感到不寒而立。

  她不知道如何去度過那寂寞的漫漫長夜,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她戀戀不捨地放開我,很不情願的送我到火車站。

  早點回來,我等你…我需要你…我已經習慣了…沒有你我受不了……

  妻子小聲的在我耳邊講,臉龐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

  原來以為很快就可以和妻子重新在一起生活。

  誰知,由於意想不到的問題,使我們短時間內不可能生活在一起。

  偶爾一次的回家,顯然無法滿足妻子超強的性慾。

  三十如狼,強大的生理渴望,加上精神上的寂寞,時時折磨著妻子脆弱的身心

  俏麗的臉龐上,常常掛著一絲愁容。

  而我在外面,雖然有數不勝數的機會,讓我在其他各式各樣的女人身上去發洩

  但是,我堅持認為不能背叛自己的嬌妻,始終沒有那樣做。

  一次偶爾的事件,徹底改變了我。

  一年後的某一天,我出差偶然經過家附近的地方。

  車子壞了,我有充足的理由回家。

  為了給妻子一個驚喜,我沒有告訴她。

  而是在半夜裡,悄悄的回到家裡。

  我輕手輕腳的打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看到了久違了的妻子赤裸的美麗身體。

  我渾身充滿了沖動……

  正想撕開衣服沖上去,猛然發現不對勁。

  讓我萬分驚訝的是,寬大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

  他的一隻手,那麼坦然的放在妻子高聳的乳房上。

  我的天啊…高貴,保守的嬌妻竟然也紅杏出牆了。

  我簡直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我眼睛冒火,牙齒緊咬。

  但是,我沒有沖動。

  理智告訴我,要冷靜。

  我決定先把這一幕拍下來。

  我找出攝象機,走到樓上(復式房),找好角度,開始錄象。

  天逐漸亮了,屏幕上的圖象漸漸清晰。

  我的天啊,出現在攝象機中的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熟悉啊!

  我仔細的觀察著,我的天啊,是我的弟弟,是我的親弟弟。

  像挨了當頭一棒,我全身發軟,癱在地上。

  該死的弟弟,即使你渾身長滿陰莖,也幹不完,操不盡天下美女。

  為何就不放過你的親嫂子啊?

  突然,我聽到樓下有動靜了。

  先是赤身裸體的妻子,打著哈欠,睡眼朦胧的走進主臥室的洗手間,立刻響起

春池濺水的聲音。

  接著,她重新回到床上,一側身緊緊的抱住我的弟弟,一隻白皙修長的玉腿放

到弟弟的腿上。

  美麗的浪穴,輕輕的在弟弟的一隻腿上摩擦著。

  弟弟醒了,粗大的陰莖高高挺起。

  他一翻身,把自己美麗的嫂子壓在身下。

  「撲哧」一聲,粗大的陰莖插進了妻子那嬌嫩的浪穴。

  啊,壞蛋,又來了…輕一點…人家下面小…我…痛……

  好吧,我出來了……

  誰讓你出來了…壞蛋……

  妻子一雙修長的玉臂,連忙緊緊抱住弟弟結實的身體。

  弟弟偷偷的笑了一下,立刻大力抽插起來。

  從兩個人熟練和協調的動作可以知道,他們在一起肯定有一段時間了。

  在長時間的抽插和陣陣暢快的浪叫中,他們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啊……

  妻子身體掙扎著,嚎叫著。

  弟弟毫不理會,有力的一雙大手緊緊抱住妻子性感的雙臀,盡最大努力把大陰

莖深深的插進花心深處,放肆的噴射著自己的精液。

  經過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性愛以後,兩個人都出了一口氣。

  放鬆的身體又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並不停的親吻著。

  你哥哥走時怎麼對你說的啊?

  他讓我好好照顧你……

  他讓你這樣照顧我啊?

  可是,嫂子,你真的很需要男人的愛撫,很需要完美的性愛啊!我不忍心看你

整天愁眉苦臉的樣子。

  如此美妙的可人兒,卻夜夜寂寞難熬。

  你現在和原來相比,又恢復了青春和活力。

  不是嗎?

  可是,我是你的親嫂子啊?我真的不敢想啊……

  你是我們家的女人。

  我們在一起,總比其他臭男人和你在一起好吧?

  我來操你,總比讓其他男人操你好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除了你,人家和誰也不會……

  這就對了,小美人,小浪婦……

  壞蛋,你剛才射在裡面,人家正好是敏感期,懷孕怎麼辦啊?

  沒有關系,生啊!那也是我們家的血脈和傳人啊!

  那你怎麼和你哥哥交代啊?

  沒關系,如果他知道了,大不了讓我的太太陪他睡覺,給他生兒子好了。

  壞蛋,那是你們家自己的事情。

  你自己解決,我不管。

  快起床吧,要去上班了。

  你去洗刷一下,我來做早餐。

  妻子穿著性感的粉紅色透明小三角庫,黑黝黝的陰毛露了出來…粉紅的乳罩更

襯托出乳房的白皙和粉嫩。

  靈巧小手的她…很快就把早餐做好了。

  晚上早點過來,我給你做西餐。

  好啊,最好吃的還是你的香唇。

  壞蛋…兩個人親吻後,弟弟走出了家門。

  可能夜裡太累了,妻子又躺到了床上,一臉性慾充足的樣子,沈沈睡去。

  我收好錄象機和錄象帶,悄悄走出了家門。

  她需要性愛,我也需要。

  我粗魯的敲門,來開門的妻子披著性感透明的睡衣,看到我,一臉的驚訝。

  我瘋狂的撕去兩個人身上的衣服, 把巨大的陰莖插進浪穴深處,猛烈的撞擊著

她的花心。

  雙手粗暴的揉捏著她豐滿,白皙的乳房。

  不顧妻子的苦苦哀求,我又第一次把陰莖插進了她窄小的肛門。

  最後,雙手抓住她的披肩長髪,在她痛苦的呻吟中,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性感

的小嘴裡。

  我感覺自己幾十年來,一直被灌輸和遵守的道德思想,和社會信念在一夜之間

整個的崩潰了。

  我感到茫然,感到痛不欲生,感到一種知道自己被蒙騙了幾十年…突然醒悟後

的惱怒。

  感到一種欲後重生的放鬆,感到整個身心得到解脫。

  我整個的人都變了……

  從此,我進一步認識了女人對性發自內心深處的需要和渴望,也深深的理解滿

足她們的生理……

  慾望對她們來講,是多麼的重要,多麼的正當,多麼的正常。

  通過人為的社會道德約束,來限制和壓抑女人的性慾得到滿足,是世界上最不

道德,最不民主的事情。

  長時間沒有性愛對女人來說,是一件多麼殘酷無情的事。

  女人有自由自在的追求性福的權利。

  不管是少女,還是少婦,只要是身心成熟的女人,就可以通過各種方式和機會

,選擇自己喜愛的人……

  可以是自己的老公,可以是自己的父親,可以是自己的兒子,也可以是任何她

認為需要和合適的其他男人……

  在她認為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場合,來滿足自己的身體需要和心

理需要。

  一句話,只要是女人自己願意和喜歡就可以了。

  男人,同樣也是這樣。

  自從那一夜以後,我徹底解放了自己。

  當弟弟的妻子來我所在是城市旅遊時,我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年輕嬌艷的她的美

妙肉體。

  長時間得不到性慾滿足的她,在我的身下恢復了青春和活力。

  長時間無法懷孕的她,雖然和我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我卻成功的讓她

懷上了我的孩子。

  做你們家的女人,我第一次感到這麼舒服,真的……

  她依偎在我懷裡,喃喃的說。

  上大學的妹妹,也是在我的身下,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在充沛的精液的滋潤下,她的身體發育的更加凹凸有致,玉樹臨風,健康,快

樂的成長著。

  哥哥,謝謝你啊,你讓我感受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我永遠是你的,只要你想要的話,隨時都可以啊。

…………………………………………………………………………………………

  我高中時的一個女老師,在師生聚會結束後,鬼使神差的把我帶回了她的家裡

  家庭條件十分優越的她,氣質高貴,天生麗質。

  她說,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我。

  雖然很多年過去了,她有了稱心如意的生活,但是,心靈深處依然沒有忘記我

  徐娘半老的她風韻猶存,風騷無比,第一次做愛讓我體會到了口交,乳交和肛

交。

  你是第一個一次佔有我身體上三個地方的男人。

  我永遠喜歡你,只要你願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整個的人都是你的。

  有個十八歲的學生妹,用唇膏把自己的浪穴塗得粉紅,讓我開苞。

  我想給自己的第一次一種特別的感覺,永遠不忘記。

  公司去酒吧狂歡,我的一位漂亮的女同事喝多了……

  住的離她最近的我義不容辭的送她回家。

  在她一個人居住的房子裡,她脫的一絲不掛,在我面前大跳民族舞,向我炫耀

她漂亮的令人難以置信的肉體。

  我用巨大的陰莖和娴熟的技巧徹底征服了她。

  20歲的她坦率的告訴我,我是進入她身體的第47個男人,也是最讓她舒服

的男人……

  從此,她迷戀上了我。

  不停的要求我去她那裡,一起瘋狂的做愛。

  直到半年後,她離開了公司,還不時來電話找我.

  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在我身下滾過的女人,有追求新奇的少女,有春心難耐

的少婦,有打工妹,有女老闆,恐怕就要有幾十位。

  可以說,我日過了各種各樣的浪穴,佔有和征服了各種各樣的女人。

  最讓我難以忘記的是一個三十四歲的女博士。

  她是我在網上聊天時認識的。

  通過攝像頭,我看到了她嬌好的臉龐和高聳的雙乳。

  我故意不理她,她果然很不服氣,一定要約我見面。

  證明自己可以征服我…這正中我的下懷。

  第一次見面,我就了解到她的老公也是博士,但是正在美國。

  已經兩年沒有回來了。

  她的工作很輕鬆,收入也很豐厚。

  但是…一個人在這裡沒有親戚,很多話也不能和公司同事講,感到十分的孤單

和寂寞。

  精神和肉體都渴望男人的愛撫和安慰。

  當天晚上,我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單身宿捨。

  她好像早有準備。

  從浴室出來,就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深紅色透明浴衣。

  一身白如凝脂的皮膚,修長的兩條玉腿之間,一片黑黝黝的陰毛。

,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妩媚而不妖艷,多情而不隨便。

  我目瞪口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跨下的陰莖早已翹上了天。

  我不得不承認,她是我目前為止遇到的最有修養,最美麗的女人。

  你去洗一下,注意衛生。

  她滿面含春的笑著說,微微有點害羞。

  我飛快的洗了一下身體,心急如焚的跑到床上。

  我把她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激烈的親吻著,撫摩著她美麗的軀體。

  別急嗎,親一下我的乳房。

  人家已經兩年沒有做了,你要輕一點,溫柔一點。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堅硬如鋼的大陰莖,向她粉嫩的浪穴插去。

  她用一隻手引導著我的陰莖。

  可能真的是兩年沒有幹了,下面的浪穴已經是春潮泛濫,淫液橫流。

  我不費多大力氣就一插到底,直搗黃龍。

  又細又緊的浪穴,好象有無數細小的吸盤,貪婪的粘附著我的大陰莖。

  僅僅是插入,就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快感。

  我輕輕的開始抽插起來……

  每次都抽到只剩下龜頭在裡面,然後又一插到底,砰砰的撞擊著花心。

  也許是這種刺激太大了,她不顧一切的呻吟著,浪叫著,喘息著。

  很快,她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的好人啊,我太舒服了。

  我已經兩年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了。

  整整兩年,沒有男人的大陰莖插進我的浪穴。

  而她,無時無刻不瘙癢難耐,時時向外流著陰液。

  我的好人啊,你無法體會到你給我帶來多麼巨大的歡樂。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肯答應操我的浪穴,天天幹我的浪穴。

  答應我,今天插我一千下,給我五次高潮,可以嗎?

  不行,那會把你的肉穴干壞掉的。

  不要緊,我喜歡你把我的浪穴操腫,幹裂,這樣,我才感到舒服,感到過瘾。

  我把自己會的技巧和姿勢都施展出來,瘋狂的幹弄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讓她達

到高潮。

  我的龜頭也感受著她的浪液射出時,燙燙的,麻麻的感覺。

  直到最後,我一瀉如注的把精液射進她的花心…兩個人才漸漸平靜下來。

  啊…好人兒,這真是銷魂啊…我感到有點痛了,但是,很舒服,我喜歡這樣…

  她像一隻溫順的小鳥,不,是吃飽了的小鳥,幸福的偎依在我胸前,喃喃的說

  以後的日子裡,我們經常一起去喝咖啡,逛商場,看電影。

  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她來買單。

  我的收入比你高多了,也沒有什麼大的開銷。她每次都這樣說。

  我們的關系整整持續了三年,我時時用粗大的陰莖安慰著她饑渴的浪穴。

  慢慢地,我感覺她真的有點瘋狂的愛上我了。

  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我心醉的男人。

  離開你一分鐘,我都會感到不安。

  直到她的老公回國後,我的妻子也來到了我身邊,我們在一起做愛的次數才逐

漸減少。

  直到今天,她還會不時的打電話給我,我們會一起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共享美

好的性愛…………

我喂飽了韓國少婦

 
  
   那是來韓國的頭一年,我們學校由於是第一次招收留學生沒有經驗,所以沒

有給我們準備留學生專用的宿舍,只是在學生宿舍裡劃了一個專區給我們,當時

所有留學生裡只有我一個中國學生,我和兩沙特人一美國人被分在一個宿舍,由

於中東人的體味太重,沒有幾天我就受不了了,於是便申請了住宿補助,在學校

旁邊的公寓樓裡找了一戶提供寄宿的人家搬了進去。

我本身是朝鮮族,雖然韓語不怎麼樣但和這家人交流起來也沒什麼太大的障

礙。

這是一個四口之家,丈夫三十齣頭在工地上幹活,十分忙,經常連續幾天都

在工地,據說三天就能掙六十多萬韓圓(相當於四千左右人民幣)。

那女主人要比丈夫小幾歲,當年是二十七歲,雖然長得不是十分的漂亮但眉

目清秀皮膚白嫩,身材也很好,尤其是有著韓國婦女典型的賢淑性格,一天到晚

笑瞇瞇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兩個孩子男孩四歲女孩兩歲,天天在家裡瘋跑,要不就扒在我房門口偷看我

在幹什麼,我不怎麼喜歡小孩,一般不理會他們,有時候實在討人厭我就用中國

話罵:「操你媽!」特別是當著那少婦的面罵更是爽,罵了她她還笑瞇瞇的∼∼

開學頭一年功課不是很繁重,上午上完課以後一般我都回家,做做功課畫畫

草圖學學韓語,然後就看看電視和少婦聊聊天。

她不上班,大學畢業後就結婚了,然後一直在家操持家務帶孩子,由於歲數

相差不多,而且我又是個外國人,所以我們聊天的話題很多,沒多長時間我們就

十分熟悉了,她也不像開始那樣見外,對我的稱呼也從尊稱「XX氏」改成直呼

我的小名,我也從「阿祖媽」(韓國人對已婚婦女的統稱)改叫她「奴娜」(男

人對姐姐的稱呼)。

當時我除了偶爾和學校的那個美國小子逛逛妓院就再沒什麼比較穩定的性生

活了,因此在家裡時經常看著正淑姐豐滿的屁股想入非非,但想歸想,我可不敢

有什麼過份的舉動,要知道她丈夫可是很壯的。

但天從人願,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一天晚上我和同學喝了酒後醉熏熏的回了家,正淑姐見我東倒西歪的樣子一

邊數落我一邊把我扶進房間,然後給我鋪好床讓我躺下,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表現

出來的那麼醉,韓國的燒酒很上頭但沒那麼醉人,雖然身子不怎麼聽使喚但神智

卻很清楚,我只是有那麼一點醉意罷了。

我躺在床上,正淑姐彎著腰幫我脫上衣,我的注意力卻集中到她鼓溜溜的胸

脯上了:「姐姐∼∼∼∼」她嗯了一聲繼續給我脫襪子:「怎麼了?」我指了指

她的胸口:「濕了。」她低頭一看,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對我翻了一個白眼就

轉身逃了出去。

原來她乳房尖部的衣服被什麼弄濕了,緊緊的貼在她的乳房上,把兩隻乳頭

的輪廓清晰的顯現出來,從我觀察到的情況來看那肯定是奶水,因為有幾次我清

晨起床的時候見過她給她女兒餵奶,雖然那女孩已經能吃東西了但看來還沒斷奶

啊。

躺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頭不怎麼暈了,我爬下床到外面找水喝,出了房間發

現她正用手支著腦袋側躺在地上看電視,我一屁股坐在她身後,正淑姐回過頭來,

臉還是紅紅的:「是不是渴了?」我點點頭,發現她換了件短袖。

正淑姐從冰箱裡給我拿來水瓶,我一口氣幹掉半瓶,見她還在一邊等著,便

把水瓶遞給她,她接過放回冰箱裡,然後回來坐在地上。

我斜眼看了看她:「姐,孩子都那麼大了你怎麼還讓她吃奶啊,聽說這樣對

女人身材有影響。」正淑姐的臉再度紅起來,這次連耳根都染上顏色了。

她轉身在我的腿上狠狠的捶了一拳,我誇張的大叫一聲,正淑姐眼睛瞪得溜

圓:「孩子都睡了,你別把她們吵醒。」

我哼哼唧唧的揉著腿,她也不再理我,專心的看電視,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話

說,我坐了一會感到無趣,便回房間睡覺了。

由於是週日,我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後想想昨晚的事情倒是稍微有一些後

悔:要是不對她說的那麼輕浮就好了……

正胡思亂想著,門忽然開了一個小縫,正淑姐的兒子把小腦袋伸了進來,見

我正看著他,忙把腦袋縮回去在外面大喊:「媽∼媽∼哥醒啦!」

媽的這個小兔崽子,我叫你媽姐姐你叫我哥,這不是差輩了麼。

「君!出來吃飯!」正淑姐在外面喊我,我懶洋洋的下了床,到衛生間洗漱

了一番,順手拔了兩根鼻毛,再照照鏡子:嗯,多精神的一個小夥兒啊。

吃飯的時候看看正淑姐,還如同往常一樣,我也就不再想什麼了,專心的吃

飯,才吃了沒有幾口,正淑姐問我今天有沒有事情,我說沒有,她挑了挑眉毛淡

淡的說:「那就陪我去採購吧。」

只有去了,加上兩個嘰嘰喳喳的小崽子,一行四人搞得像一家子一樣,不過

我心裡倒是竊喜不已,開出租車的大叔在我們臨下車前還對我說:「你兒子長得

像你太太的地方多。」我呵呵笑著,正淑姐羞得滿臉通紅,還沒等反駁就讓我拉

下了車。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正淑姐直跺腳:「你看你看,我都沒來得及解釋!讓人

家怎麼想啊?」

我拉著她往超市裡走:「算了算了,反正又不認識,誤會了又能怎麼樣啊。」

從地下一直逛到頂樓正淑姐都沒給我好臉色,而且把買來的菜肉飲料酒什麼

的都塞給我讓我拿,累得我腰酸背疼,兩隻胳膊好像要掉下來一樣,可正淑姐完

全無視我的疲態,一圈一圈的在商場裡面興致勃勃的逛,我多次提抗議也沒用,

一直到她逛得盡了興。

在出商場大門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正淑姐的女兒可能是好長時間沒見到太陽

光的緣故,大叫著向商場門前的台階下跑去,看來很是興奮,正淑姐直叫回來回

來,慌忙追了上去,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到地上前幾步扶住

她:「姐你沒事吧?怎麼樣?」

她擡頭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旁邊的女兒,鬆了口氣:「我沒事∼」

說著在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剛邁出一步就「哎」的一聲,我連忙問怎麼了,

正淑姐吸著涼氣:「腳脖子∼∼」

我蹲下去捲起她的褲管看了看,從外邊看倒是看不出什麼來,但稍稍一碰她

就叫疼,看來扭得不輕,我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正淑姐連說不要,說回家養養就

會好。

我只好把她扶上出租車,又把兩個孩子和買的東西塞到車裡,和司機說了地

方。

在樓門口下了車,我看看還咧嘴縮腳的正淑姐,心想哥哥我今天是要受累到

頭了,讓倆孩子看好東西,然後我蹲在正淑姐身前:「來,我背你上去。」

正淑姐連說不用,自己能上去,我回頭瞪了她一眼,正淑姐撅了撅嘴,不再

說話了,我把身子向後靠了靠,然後拉過她的兩手搭在我肩上往前一拉,正淑姐

柔軟的身子便貼在了我的後背上,我暗爽了一下,然後挽住她的兩腿起身,正淑

姐胸前兩隻軟綿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我背上,我幾乎能感覺到她兩粒乳頭與我後

背的接觸:好像沒帶乳罩啊!我故意扭了扭身子,終於確定了我感覺的準確性,

確實沒帶。

正淑姐似乎也感到了我們親密的接觸,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兩隻乳房在我

後背的擠扭讓我渾身發軟:「正淑姐姐,你不動好不好,我可要上樓梯了。」正

淑姐老老實實趴在我的背後,我背著她一步步向四樓走去,感受著她乳房的溫度

和柔軟,真是時光苦短,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家門口了,真是衰啊∼∼∼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她處理一下傷處,韓國燒酒看來是不能用的,我讓正

淑姐坐到凳子上,然後從房間裡把留給自己喝的三九龍濱拿出來打算給她擦揉一

下,雖然沒有跌打酒,這個也湊合了,效果應該差不多吧?

剛給正淑姐脫掉襪子她就掙紮起來,說不用我,要自己來治,我擡頭看看她

紅撲撲的臉蛋,然後拉下臉來說:「正淑姐你要是再鬧我就不高興了!」

她老實下來,看了看在一邊看熱鬧的兩個孩子,然後用象蚊子一樣的聲音對

我說:「輕點啊∼∼我怕疼∼∼」

我把酒瓶打開,在手心裡倒了一些酒塗抹在她的傷處,然後把她的腳放到我

的膝蓋上輕輕揉搓起來,說實話我心裡還真沒有底,這樣到底會不會有效果,不

過按摩一下總會有幫助的吧?

開始我還能專注於我的治療工作,但漸漸的注意力就被正淑姐的小腳吸引過

去了:我從來沒有仔細欣賞過女人的腳,如今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起來還真有些

讓我心動,而且越看越覺得美。

正淑姐的腳很小,而且十分的白嫩細緻,腳底和腳髁等常與鞋襪接觸的部份

也沒有十分粗糙的皮膚,最漂亮的還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十分圓潤柔軟,不像我

的腳趾一樣又粗又硬,腳趾甲上塗了一層亮油顯得十分剔透,我不由把嘴湊過去

想用嘴含住它們,但隨即反應過來及時的剋制住衝動,但還是沒能忍住深深的聞

了一下,正淑姐走了大半天的路,腳上居然沒有異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皂香!

我的動作更加輕柔,雙手不再局限於她的腳腕,而是無所不致的在她的腳各

處揉捏起來,一邊還不停的聞著那股令我陶醉的香氣——當然還有白酒的味道。

我完全陷入了對正淑姐美腳的迷戀中,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忘了一切,眼

前只有這只白嫩迷人的小腳,直到被正淑姐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驚醒,我慌忙

擡起頭,卻和正淑姐慌亂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她忙閉上眼睛把紅雲迷布的小臉扭

到一邊,同時輕輕的試圖把腳從我的手中抽出來,看著正淑姐嬌羞的樣子,我的

頭暈暈的,心臟也狂跳不止,幾乎有些控制不住猛撲到她身上的慾望。

就在這時,我放在房間裡的手機響起來了,我的手下意識的一鬆,正淑姐趁

機把腳縮了回去,然後把兩腿蜷起來,把臉深深的埋進兩隻胳膊的臂彎裡。

我吐了口氣,回到房間內接電話。等我出來的時候,正淑姐已經不在了,而

她臥室的門正緊緊的關著。

眼看著天有些黑,看看錶,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了。我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搖

搖頭笑笑,看來這頓飯得我來做了。

做什麼呢?我一共才會做三個菜,正淑姐愛吃雞肉,那就做這個吧,醬雞翅

可是我做得最好的一個菜了。

繞開過程就不說,總之三個菜做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我又把

上午剩下的醬湯熱了熱,要知道韓國人吃飯沒有湯可是不行的

擺好了桌子,我來到正淑姐的臥室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靜悄

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睡了?

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聲音。再敲敲,正淑姐看來是醒過來了,只聽她「啊」

的驚叫一聲,「怎麼辦怎麼辦∼∼∼」正淑姐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打開門:「睡∼

∼睡過頭了∼∼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呵呵一笑,把身子移開。正淑姐擡頭正要邁步,卻看到已經擺好的餐桌和

我做好的晚飯。「你∼∼你做的??」正淑姐驚訝的看看我:「你還會做飯?」

「哇!有雞肉!」正淑姐像個孩子一樣一拐一拐的衝到桌子前:「真香真香!

孩子們快來吃飯!」喊完邊自顧自的坐下打算動手,我拉下臉來:「你怎麼這麼

髒?連手都不洗就想吃飯??」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拉著兩個孩子去洗手,回來時又白了我一眼,我

只能苦笑一聲,誰讓她是女人呢。

「嗯,好吃好吃!」嘴裡塞滿雞肉的正淑姐全然不見了平時那賢淑穩重的樣

子,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一個小腦袋猶如小雞吃米般點個不停,帶得腦後那馬

尾巴辮子一抖一抖的。

「好吃?」我手支著下巴看著正淑姐可愛的吃像。

「嗯嗯嗯∼∼∼」她含含糊糊的連連點頭,右手抓著一隻雞翅膀在啃,左手

卻已經伸到盤子裡去抓那隻最大的雞翅膀去了。

看著她油油的小嘴叼著雞翅膀,臉頰一鼓一鼓的嚼著滿口雞肉,我笑著低聲

說:「正淑姐,你可真可愛。」

「嗯?」她擡頭滿臉疑惑的看看我,「唔唔唔??」

「哦∼∼我說讓你慢點吃,鍋裡面還有呢。」

「嗯∼∼」她點點頭,順手把手中的一個雞翅塞到我嘴裡,示意我也吃。我

看著她笑,她也把兩隻眼睛瞇起來衝我樂,還向我舉起大拇指晃了晃。

我吃了兩口,注意力又被正淑姐可愛的樣子吸引過去了,後來索性丟掉手裡

的翅膀就那麼一直看著她,看著她鼓鼓囊囊的兩腮,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看

著她一根根啜著自己沾滿醬汁的手指……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們娘三個把我做的整整一口袋雞翅吃得一乾二淨,別說

盤子裡的,就連鍋裡的都讓正淑姐拿出來吃掉了!

正淑姐尷尬的看看空盤子,又偷偷向我撇了一眼:「呃∼∼嗯∼∼嘿嘿∼∼

太好吃了∼∼」當她看到我面前乾乾淨淨的桌子,再看看她面前的那堆骨頭後,

一張小臉更是漲得通紅:「這個∼∼∼這個∼∼∼君那∼∼這個也挺好吃的∼∼

你吃這個吧。」

她把連一筷子都沒有動過的黃瓜炒雞蛋推到我面前:「我去給你盛飯∼∼」

兩個孩子挺著小豬一般溜圓的肚子躺在地上,我呢,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

眼睛卻一直盯著正淑姐面前的那堆雞骨頭,正淑姐坐立不安,收拾也不是不收拾

也不是:要知道在韓國,別人沒有吃完飯的時候就收拾桌子是很失禮的行為。

終於,我打算放過她了,三口兩口吃完了碗裡的飯,然後起身收拾桌子。

正淑姐以為我生氣了,驚訝的看著我:「那個∼那個∼∼我收拾就可以了,

你去看電視吧?」

我向她咧嘴一笑:「今天就我來吧,你不是受傷了嗎?」

她呆了一呆,不再說話了,在一邊看著我收拾桌子刷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我和正淑姐把兩個昏昏欲睡的孩子抱到房間裡讓他們

睡下,然後回到客廳中,正淑姐斜坐在凳子上,我則坐在她前面的地上一直獃獃

的看著電視。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回頭看看正淑姐:「姐姐,腳還疼嗎?」

「好多了……」她眼光不離電視。

我起身把她的兩腳擡起放到我的大腿處:「姐,我來給你按摩好不好?」不

等她回答,我便在她的腳腕上按摩起來。

正淑姐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對我笑笑:「今天辛苦你啦。」

「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麼,有什麼可辛苦的。」

就這麼一直輕輕的按摩著正淑姐柔軟的小腳,直到我發現她睡過去了。我大

著膽子把頭低下去在她白膩的腳背上吻了一口,然後放下,打算回房間給她拿張

毯子蓋上,卻忽然意外的看到她快速的起伏不定的胸部,又濕了!兩隻勃起的乳

頭清晰的在業已濕透的純綿短袖裡挺立著,我一陣頭暈,心率急速升高。

我盡量克制著衝動,跪在她頭部仔細的端詳她清秀的臉,真的,看來就像一

位墮入凡間的仙子,那麼純潔那麼動人……我的腦中漸漸迷糊起來,就好像她是

我的女友般,自然的把嘴唇湊到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吻,然後再度深深的吻了

下去。

我用舌尖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舔著……正淑姐的雙唇和她的雙眼一起,緩緩

的張開。雙眼中放射著一股令我陶醉的柔情,而唇間,一條膩滑的舌頭緩緩的伸

了出來,輕輕的觸碰著我的舌尖。

我站起身子,把手伸向她。她擡頭看著我,緩緩的坐了起來握住了我的手。

拉著她,我進入了房間。

相對著站在黑暗裡,我輕柔的撫摸著正淑姐的小手,用食指在她的手心裡輕

輕的劃著:「姐姐,我喜歡你。」正淑姐擡頭看著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內心

充滿著柔情,輕輕的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撫摸著。

她閉上雙眼,細微的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隨著我的撫摸,她口中不時的發

出嬌柔的呻吟聲,我十分衝動,但我知道我必須克制,因為我要的不只是我的滿

足,我要的是和這個可愛的女人一起到達性愛的高潮,我要給她超越一切的享受。

猛然間,我把她抱入懷裡,緊緊的摟著,雙手在她的背後不停的撫摸,在她

耳邊一遍一遍的告訴她我對她的喜愛,正淑姐的呼吸漸漸沈重,身上也開始發燙。

我輕輕吻了吻她的耳朵:「姐姐∼∼∼想要了嗎?」她沒有回答,而是把火

熱的身子又向我的懷裡擠了擠。

我坐到床上,把正淑姐的雙腿分開讓她騎在我的兩條腿上面,然後把手伸進

她的上衣內蓋在她柔軟豐潤的乳房上緩緩的揉著。

正淑姐雙手捧住我的臉,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長久的吻住不再鬆口。

很多人對接吻都不是十分重視,但長久以來的經驗和各種渠道得來的資訊讓

我謹記,接吻是十分重要的調情手段,對敏感的女人來說,接吻可以很大程度上

挑起她們的慾望。

我耐心的細緻的把軟、長、深、熱、活的五字真言對正淑姐一一施展,不停

的用舌尖觸碰她柔軟的香舌,時而急速時而輕柔,間或的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

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時候便放慢節奏,把頭轉動,換個角度繼續口唇的

挑逗,如此反覆幾次之後,正淑姐的身子完全的癱軟在我懷裡,兩隻胳膊軟綿綿

的垂著無意識的在我的腰臀撫摸著。

我摟著她躺倒在床上面,邊繼續接吻邊伸手緩緩剝去她的褲子,然後把她的

衣服推倒她的顎下,繼而在她光滑挺拔的屁股上揉捏。

正當我伸手去解我腰帶的時候,正淑姐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近乎瘋

狂的把我的上衣撕扯掉,然後吐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胸前亂吻著,而下面的雙手

還在解著我的腰帶,我配合她把我的褲子脫掉,但還沒等我脫掉內褲,正淑姐就

一頭紮到我的胯間,一張濕潤的小嘴隔著內褲在我的陰莖上親吻著,愛撫著。

我躺在床上,任憑她呻吟著親吻我的陰莖,一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

我沒有急著脫掉前面已經被正淑姐的口水弄濕的內褲,任由陰莖腫脹勃起,

而用我的嘴去尋找她那濕潤的雙唇,同時開始用雙手撫摸她的乳房。

由於還處在哺乳期,正淑姐的乳房十分細膩柔軟,豐碩得讓人驚歎。我一把

一把的摸索著揉捏著,沒有多久,雙手就被從乳頭中滲出的奶水浸濕了。

兩隻乳頭在我雙手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腫脹不堪,我鬆開正淑姐的小嘴,低

頭吮住一隻乳頭,只輕輕吮吸了一下幾股溫熱的奶水就從奶頭裡噴射出來,正淑

姐仰起頭,高聲的呻吟了一聲,同時把乳房用力的向我頂來,我用力的再吮了一

下,更多的奶水噴湧而出,灌滿了我的口腔。在她的呻吟聲中,我大口的吮吸吞

嚥著本該哺育他女兒的奶水,但另一隻手卻沒有忘記撫慰另一隻奶頭,時而輕拉

時而緩揉,讓原本就已勃起到極點的乳頭更加的腫脹不堪。

我的一條大腿頂在正淑姐兩腿之間,在我吸空了一隻乳房改吸另一隻的時候,

正淑姐身子一軟,同時我的大腿感受到一股噴湧而出的熱潮。

我鬆開嘴裡的乳頭:「姐,舒服麼?」

「嗯∼∼」正淑姐嬌慵的賴在我懷裡點點頭。

我捏住她膨脹的乳頭拉了拉:「還沒有吸完奶呢……要不要繼續?」

正淑姐把臉埋在我的胸口,「那你∼∼你繼續吧∼∼乳房脹得好厲害……」

我嘿嘿一笑,再次低頭含住那還沒有被吸空的奶頭吮了起來。

正淑姐的奶水已經叫我吸乾好久了,但我還沒有滿足,不停的輪流在兩支乳

頭上吮著,希望能再喝到一些,正淑姐的乳頭此時腫脹得令人驚訝,甚至那兩片

乳暈也凸了出來,給我一種可能隨時爆炸的感覺,同時兩粒乳頭也敏感到了極點,

只要輕輕的碰一下就能讓正淑姐渾身一陣痙攣。

我的大腿此時早已經是滑膩膩的一片,塗滿了從正淑姐胯間流出的體液。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濕淋淋的粉嫩花蕊,

正淑姐的陰毛十分濃密,甚至要用手分開那濃密的陰毛才能仔細看清楚陰部。
我伸出舌頭在她會陰上舔了一口,引的她身體一陣抖動,兩片陰唇也翕合不

止,我忍不住深深的吻了上去,用嘴蓋住她散發著濃郁肉香的陰唇,然後伸出舌

頭在那柔軟的肉溝上輕輕刮著。

正淑姐的雙手猛然按到我的後腦上,胯部也不停的向我的嘴上湊來,口中發

出哭泣般的嗚咽聲,我把舌頭深深的插入她的陰道內攪動,正淑姐的雙手一會兒

撕扯住床單一會兒又抓住我的頭髮,下身也不停的扭動著。

我把身體調了個角度,將下身挪到她的面前,同時加劇了舌頭對她陰部的舔

吮力度,正淑姐輕聲的嘶叫,忽然抓住我硬梆梆的陰莖,然後深深的含到嘴裡。

我翻身騎到她身上,把頭更深的埋到她的胯間,正淑姐也努力的一次次擡高

她的頭,用口腔套弄著我的陽具。

我們相互摟著對方的臀部,彼此為對方口交著在床上翻滾,有時她在上面有

時我在上面,但從沒有讓嘴離開對方的生殖器。

正淑姐火熱濕潤的口腔緊緊包含著我的龜頭,鼻中的熱氣急促的一股股噴灑

在我的陰囊上,令我的下身一陣陣的悸動,終於在正淑強烈的吮吸下,我沒能控

制住如潮的快感,陰莖和睪丸一次次強烈的抽搐脈動起來,我想從她口中拔出陰

莖,但正淑姐死死的抱著我的屁股,反而把龜頭更深的插到她的口中。

我再也無法控制住射精的衝動,隨著下身一次強似一次的抽搐,我的第一股

精液在正淑姐的口中強烈的噴發出來了。

我喘著粗氣趴在正淑姐的身上,體會著射精後殘餘的快感。正淑姐卻沒有放

過我,繼續溫柔的吞吐著我的陰莖,柔軟的舌頭在我業已萎縮的龜頭上纏捲著。

經不住這溫柔的舔吮,我的陽具再一次勃起,硬梆梆的插在她的口腔之中。

正淑姐含吮之後吐了出來:「君∼∼∼我想∼∼∼我想∼∼∼∼」

我不由笑出了聲音,然後從她的身子上爬起來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來,正

淑姐,你自己把兩腿分開。」正淑姐聽我如此說,嗔怪的瞞怨了我一聲,卻用雙

手把臉摀住了。

我握住堅挺的陽具,輕輕把她雪白豐潤的大腿分至極限然後擡起,壓到她身

體兩側,正淑姐十分自覺的用雙手挽住她的腿。我嘿嘿一笑,把她的兩隻手拉到

她的陰部:「姐姐,你自己分開啊…」見她並沒有動作,我便伸手幫了她一把。

正淑姐被我強迫著用手拉開她的大陰唇,露出兩片細軟的,已經充血分開的

小陰唇。我讚歎著撫摸了一會兒,再度握住我的陽具,用龜頭在她濕潤溫膩的陰

道口上來回磨擦起來。正淑姐的小陰唇像其他生過孩子的少婦一樣,十分的柔軟,

但龜頭磨擦起來還是讓我產生了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

我把龜頭稍稍捅進去一些,然後握著陰莖的根部把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攪來攪

去,沒多久陰道裡便分泌出大量的體液,我更加用力的用龜頭在她陰道口攪拌起

來,正淑姐的身子一陣陣發抖,屁股隨著我的攪拌急切的向上聳動,想把我的陽

具納入她的體內。

我反而把龜頭抽了出來,正淑姐急得把她圓潤的大屁股篩個不停,我伸手按

住她,然後讓她把陰道再扒開一些。正淑姐忙把陰唇分得再大一些,急切的等待

著我的插入。

正淑姐以為我要插入了,忙哼哼唧唧的把陰道扒成個圓孔,我卻沒有插入,

而是用我堅挺的陰莖在她大開的陰部抽打起來,開始正淑姐只是小聲的在我的抽

打下呻吟,但隨著我抽打力度的增強,她的聲音漸漸亢奮起來,屁股也不停的聳

動,迎接著我陰莖的抽打。

你∼∼你∼∼快點吧∼∼快給我好不好?」正淑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哭了

一樣,我嘿嘿笑著,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對她的肉鞭酷刑。

老實說我並不怎麼喜歡這種極富刺激性的前戲——對於情動的女人來說這是

一種十分難以忍受的煎熬,對於男人又何嘗不是呢?要不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看平

時十分賢淑的正淑姐此時表現出來的那種騷媚入骨的媚態,我早就一槍入洞了。

正淑姐似乎已經陷入瘋狂,不顧一切的上下擺動著她的腰肢和屁股,口中發

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斷斷續續發出:「求求你了∼∼∼別再逗我了∼∼∼我不行

了∼∼∼」

之類的哀求。

我興奮的繼續著對她的陰部抽打,正淑姐的體液超乎想像的多,此時隨著我

陰莖對她的抽打四下飛濺,不止她的胯下一片狼籍,甚至把大腿都打濕了一大塊。

「我操∼∼∼」我伸手抹了抹濺到臉上的浪水,不打算再繼續下去——我也

受不了了。

停止住抽打,我把濕淋淋的龜頭對準正淑姐的陰道口,她擡起頭,一雙美目

熱切的看著我和她的胯間,同時把陰唇又扒開了一些。我做足了插入的架式,甚

至把龜頭插入了一節,正淑姐把頭放到枕頭上,然後閉上雙眼並停止了呼吸,等

待著我的插入。

我慢慢的把陽具捅入一截,然後迅速的拔了出來,正淑姐失望的歎了一口氣,

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趁著這個功夫,我猛然把陰莖狠狠的全部插進了她

的陰道裡。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正淑姐被我狠狠的插入,兩條蜷著的腿猛然伸直,一對

眼睛瞪得老大,口中更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趴到她身上嘿嘿笑著問她:「舒服嗎?」正淑姐好半天才回過氣來,雙手

從胯間抽出轉而摟住我的脖子,兩條大腿也放下來纏在我的屁股上:「真是個壞

傢夥∼∼」

她嗔怪著輕輕咬了我的鼻子一下:「就會欺負姐姐∼∼」

我親了親她薄薄的嘴唇,然後慢慢的旋轉屁股,把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攪動著。

正淑姐又歎了口氣,不過這次看來是滿足的。

其實正淑姐的陰道不很緊湊,畢竟生過兩個孩子。但這看來並不能構成什麼

問題——實際上從我剛插入開始,正淑姐的陰道就夾個不停,夾得我十分舒服,

而且伴隨著我的每一次動作,她嬌嫩的呻吟聲就一直沒有停止過。

漸漸的,我不再滿足於緩慢的攪動陽具,把手向後伸去,我挽住正淑姐的兩

條大腿,然後跪了起來開始大力的抽插。

正淑姐的陰唇隨著我的抽插不斷的陷入翻出,黏稠的體液也一股股的順著我

的陰莖溢出體外,我一會如狂風暴雨般狂抽猛插,一會像和風細雨樣緩插慢抽,

把正淑姐搞得瘋了般,把腦袋甩來甩去,屁股象磨盤一樣不停的扭旋,口中無意

識的發出陣陣呻吟。

正淑姐柔軟的陰道內部不停的收縮,令我舒爽萬分,我心裡癢癢得難受,急

切的希望把體內的慾望排泄出去。我緊緊抱住正淑姐的兩條大腿,在上面親著舔

著,下面胯間一刻也不停的急速抽插,小腹和陰囊一陣快似一陣的撞擊在她的屁

股上,發出啪啪的肉響。

正淑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嘹亮,我如此狂猛的抽插數百下,雖然還沒有要射精

的感覺,但腰卻有些受不了了。於是我放慢速度,同時分開正淑姐的大腿,將我

們緊密接觸的陰部暴露出來。

我邊緩緩而又堅定的抽插邊低頭看著,同時把手伸到她的胯間撫摸著她濃密

的陰毛,然後撥開陰毛,仔細的觀察我的陰莖進出陰道的樣子,卻忽然發現正淑

姐的陰蒂此刻居然宛如一根小小的陰莖般凸出勃起到極點!我輕輕的捏住它,正

淑姐身子一陣戰抖,口中的呻吟聲猛然提高,我剝開陰蒂兩邊的嫩肉讓它更加凸

出,然後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磨擦,正淑姐的一陣陣抽搐,身子熱得發燙,兩手死

死的抓扯著褥子,嘴裡發出長長的、十分奇怪的聲音。

見她如此興奮,我索性飛快的從她的陰道內抽出陰莖趴到她的胯間,在她不

滿的嘟囔聲剛剛響起的同時,我已經把她的陰蒂含到了嘴裡,同時將我的中指深

深的插進她的陰道內。

我輕輕的咬住陰蒂的根部,舌尖在陰蒂上飛快的撩著,然後鬆開牙齒猛的把

陰蒂吮到嘴裡啜吸不止,手指也不停的在陰道內扣攪著。

正淑姐滿身大汗,身子象篩糠般一陣陣發抖,我明顯的能看到她發抖時腿上

肌肉的波動,陰道內的抽搐也不斷的增強著力道,就連手指都有些難以活動。

「啊∼∼∼不行了∼∼∼」正淑姐嘶喊著,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豐滿的屁

股也擡離床面不停的抖動著,我加強了吮吸的力量,擡眼看去,正淑姐狠狠的抓

捏著自己的雙乳,一股白色的奶液從高聳的乳頭中潺潺流出……

還沒有等到她的高潮結束,我便一把將正淑姐掀翻讓她趴在床上,我如惡狼

般撲了上去騎到她高翹的屁股上面,趁著她的陰道驚人的滑膩,狠狠的把雞巴盡

根插了進去。

由於她夾著雙腿,我在她的陰道內體會到了緊湊,同時正淑姐也如剛才般從

我剛剛插入開始就一下一下的夾弄著陰道,我便在她陰道裡抽插,邊用雙手揉抓

著她的兩瓣大屁股。

繼而趴到她的背上,邊挺動下身邊將手伸到她的身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

漸漸的正淑姐也再次興奮起來,把臉埋在枕頭裡,邊發出動人的嬌吟聲邊配

合著我的抽插向上聳動著屁股。

我喘著粗氣擺動腰臀抽插不止,在她的肩頭後頸舔吻著,但是由於正淑姐的

屁股十分豐滿,我抽插起來有些不著力的感覺,為了能痛快的發洩出來,我只好

起身將她拉起來跪伏到床上,我在她高翹著的豐滿屁股上親了親,然後從後面貫

穿了她的陰道。

房間內充斥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正淑姐屁股上柔嫩的肌膚隨著我的撞擊如

波浪般波動著,看著眼前的美景,我更加激動起來,不顧一切的挺動著屁股把陽

具向正淑姐的陰道內抽插。

正淑姐深深的把臉埋在枕頭裡,沈悶的呻吟聲不時的從枕頭中傳出。我漸漸

感到會陰處的陣陣酥酸,睪丸也慢慢收縮成一團,我呻吟著試圖放鬆自己,但沒

有用,射精前的那種快感讓我不能控制自己。

猶如臨死前的掙扎,我死死的抱著正淑姐的屁股瘋狂的抽插,終於,脊背一

陣酸麻,在陰莖強烈的脈動中,我的精液向出了膛的炮彈般猛烈的噴射到正淑姐

那一刻也沒有停止抽搐的陰道深處……

射精過後的我眼前一陣陣發黑,像散了架般無力的坐到正淑姐的屁股後面,

等稍微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正淑姐竟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撅著滿月般的屁

股趴在那裡,身子還在一陣陣發抖,兩片豐滿的陰唇不規則的翕合,肛門也不住

的收縮著,接著一股白色的液體便從陰道內溢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正淑姐軟軟的癱了下去,急喘著趴在床上。我爬過去把她摟在

懷裡,雙手不住的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摸索。正淑姐抱著我,把臉緊緊的貼在我的

胸膛上,用兩條汗津津的大腿纏住我的下身。

我從來不在和女人親熱後立即入睡,今天也是同樣。儘管我十分疲憊,我還

是不停的撫摸著正淑姐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還不時的把她小小的耳

垂含到嘴裡輕輕的舔吮著……

就這樣我們相擁著入睡了……

有了這樣一個少婦可以和我享受性愛,我自然不會捨棄任何可以和她親熱的

機會。

只要正淑姐的丈夫不在家,我就無時無刻的去糾纏她,而正淑姐從來沒有拒

絕過我,見我有了需要便盡力的創造條件,有時我等不及,正淑姐就找個孩子們

沒注意的機會和我鑽進衛生間匆匆的做一次,我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內正淑姐根本

不可能得到高潮,但她從沒瞞怨,我只好在夜裡補償給她。

但最令我難受的是正淑姐丈夫在家的日子,當時青春年少的我性慾十分的旺

盛,但她丈夫在,我們基本上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無奈之下我只好手淫,正淑

姐知道後便冒著讓丈夫孩子發現的危險盡量的讓我滿足。

有一次吃過晚飯,一家人都在客廳裡看電視,我看著正淑姐走來走去的打掃

房間,不知不覺就硬了起來。坐了一會兒實在有些受不了,便跑到陽台去吹風。

正淑姐到陽台的時候我悄悄對她說我想要,正淑姐小臉一紅,扭頭看了看客

廳裡的正在看電視的丈夫然後對我說:「你看著他,要是一有動靜就馬上告訴我。」

說著蹲下去把我的陰莖掏出來含到嘴裡拚命的吮吸,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我

射了出來,然後馬上整理一下回到客廳裡面……

到這裡,我和正淑姐的故事似乎已經結束了,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大學畢業

後我沒有回國,而是在韓國找到了工作,如今自己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住,正淑

姐每到週日便來我這裡和我纏綿一番,有時情況允許了還在這裡住上一晚。

雖然正淑姐知道我有女朋友,但從來不就這個問題和我說什麼,只是有時我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黑娃娃創作系列之十二∼《遇上妳的錯過》

黑娃娃創作系列之十二∼《遇上妳的錯過》
原作者:黑娃娃
「喂!老公,我剛加完班回到家了,你在幹嘛?」江映雪一進門後,對著手機另一頭的男友說著。
她坐在沙發上,脫下了高跟鞋,用手揉了揉,工作了一整天僵硬的小腿
另一頭傳來了男子的聲音:「沒在幹嘛,妳今天上班還好吧?」
映雪說著:「嗯,今天沒什麼事,只是覺得有點累而已。」
男子說:「那妳就早點休息吧,等會兒我也要睡了,手機費很貴的,晚安。」
男子就逕自掛了電話。
「喂∼我…」她還來不及開口,電話就被掛斷了
映雪皺了一下眉頭,把手機往桌上一擱
心裡不免抱怨著:「才講不到三句話,就急著掛掉…」
起身去臥室裡放下包包,換下了上班時的套裝,就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
吹乾了頭髮後,把剛才從麵攤買來的餛飩湯當成是宵夜,填了一下肚子
打開了筆記型電腦,整理一下明天上班要用的資料
看看了時鐘,不知不覺中,哇!快十一點半了,還是快睡覺吧!
在關機前,她看了一下男友的即時通狀態是顯示離線
她好奇的按到通訊錄看一下,疑∼狀態裡卻是顯示上線中?
奇怪,他不是說他要去睡了,怎還在線上?
再撥了一下他的手機,傳來:「您撥的電話,目前無法接聽,請稍候再撥…」
她躺在床上,拉了薄被蓋上,看著天花板想著:
這陣子感覺男友好像變得很忙,又有點神秘兮兮的
手機及MSN的連絡,也少了很多
如果不是她主動打去,他幾乎都不會主動打來找她
想想和男友也交往了將近三年,雖然沒有什麼大風大浪
但感情也蠻穩定的,至少她自已是這樣認為的
她告訴自己要相信男友,不要亂猜忌,她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
當初為了男友、為了倆人愛情的維持
她在男友的說服之下,離開了自已家裡所開的公司
而選擇跟男友進了同一家公司,雖然是不同的部門及大樓
但至少有時下班可以一起去吃飯或回他家
剛開始時,她是感覺這樣蠻甜蜜的
只是這一陣子以來,不是她加班,就是他有事出差
她想想應該要找個時間,和男友多聚聚,免得感情變淡了。
今天恰巧她沒有加班,在沒有事先知會男友的情況下
下班後,她就直接到了男友的家裡要等他下班
她還特地帶來前幾天去逛街時,覺得很適合他,買給他的新襯衫
看了看時鐘,都過了晚上七點還沒回來,大概他今天有加班吧?
映雪無聊地打開了男友的電腦,順便登入了他的即時通帳號
突然有個像女孩子的暱稱帳號敲了她?
對方開頭第一句話就是「寶貝,你回來啦?今天比較早喔!」
映雪雖感到莫名其妙地,但也回打了:「嗯!」
對方:「今天人家好想你喔!還有四天才能見面耶,你想不想我啊?」
她這才想起上星期,男友有跟她提起過下星期五他要下臺中出差一趟
原來竟是要跟這女生見面…
映雪整個人楞在電腦前,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事實!
那女生又打了:「寶貝,人家月經昨天剛結束,到時你就可以不用載套了,你高不高興啊?」
映雪看到這一行字,左手不自覺得握緊了些,連青筋都浮了上來
她才了解到,這兩、三個月來,每當她主動想跟他親熱一下時
他都說很累、改天,她原以為他是真的工作上很忙、很累
所以都體諒了他、不勉強他,原來是他早就有其它的發洩出口
難怪…她為了自己的傻及對他的信任,苦笑了出來。
她先打上了:「我有事先去忙,晚點再敲妳。」
對方回覆:「愛你喔!嗯^^」
映雪,再也顧不得一切,打開了「檢視歷史訊息」
她看到了一些男友和對方之前互傳一些曖昧的話語
她這才知道,他們已經交往了至少四個月以上了
而男友竟跟對方說〝他沒有女友〞!?
還和對方發生過好幾次性關係了,看著訊息裡他和那女生鹹溼調情的對話
她簡直是快氣炸了,一種被人背叛的感覺佔據著她的心中。
難怪這半年來,他常常藉口說有事,或是公司要他去中部、南部出差
他都叫她別那麼多疑,要相信他,而他卻是背叛了她對他的信任
去私會了第三者,還發生了性關係,這叫她情何以堪?
難怪這一陣子對她都是不聞不問、不關心的態度
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此時,等待的時間,連一分鐘都讓她覺得如此地難熬……
在接近十點鐘時,外頭傳來開門鎖的聲響
男友一進門看見她,隨即一臉訝異的表情說:「老婆,妳…妳怎麼來了?」
映雪坐在沙發上,冷眉豎眼雙手橫抱著胸
忍住即將要爆發的情緒問說:「你是不是有事要告訴我?」
男友似乎察覺到有異的說:「哪有什麼事,妳今天是怎麼了?上班不開心?」
映雪質問他說:「即時通裡,那一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她叫你寶貝?」
他說:「那是之前在網路上聊天認識的,不是很熟,她叫每個人都是寶貝。」
映雪氣憤地說:「這幾個月來你都騙我說要出差,我都相信了你,結果你竟然都是去跟她見面,還搞到上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已經看過你MSN裡你和她所有的對話了,你現在還在對我鬼話連篇,你是打算還要再騙我多久?」
男友大概知道是東窗事愛,馬上變了臉說:「喂!妳幹嘛開我的即時通?妳這樣子很不尊重我耶!妳侵犯到我的隱私權了。」
映雪說著:「你還跟那女生說,你現在沒有女朋友,那我是算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男友見謊言被拆穿,羞愧轉生氣,咆哮了起來:「妳沒事過來幹嘛?誰叫妳開我的電腦,開我的即時通看的?」
映雪不敢相信的說:「我是你女朋友,為什麼我不能來找你?如果你沒做什麼虧心事,你幹嘛怕我看?」
男友要她現在就回家去,有話改天再說
映雪生氣地說:「這三年來我對你不好嗎?我有對不起你嗎?」
她又說:「她那一點比我好?你把她的電話給我,我來跟她說,你有女友了。」
男友一臉敷衍的態度,不悅地說:「好啦!妳先回去啦妳,我會處理好的。」
映雪不敢置信地說:「我跟你在一起快三年了,你今天竟然會了一個你在外面偷吃的女人兇我,還對我大小聲?你還是不是人?」
男友也被她激怒了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我要跟妳分手!」
映雪一臉驚訝到不敢置信地說:「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男友這時大膽地說出:「我已經對妳沒有感覺了,我要分手!」
映雪說:「可是我不覺得啊!是不是因為外面那個女人?」
男友殘忍地說著:「對!沒錯!因為現在我覺得跟她在一起比較快樂,加上我對妳已經沒有感覺了,跟妳在一起只是一種習慣而已,妳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我不想再跟妳這樣拖下去。」
她不敢相信地說:「她到底有什麼好?說身材我也有身材,說臉蛋我也有臉蛋,我也帶得出去不會丟你的臉,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一聽到分手,映雪著急地說:「不要!我不要分手!」
男友冷笑了一下:「哼!沒用的,我現在已經不愛妳了,妳回去吧!」
映雪不敢相信,才半年的時間,怎麼之前甜蜜的感情會演變成這樣子
她心想一定是那個女人耍了什麼手段,男友才會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失去了平常的理智說:「你把她的電話、地址給我,你不敢說,我去說,我去叫她不要當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見男友沒有任何的動作,她動手想搶男友的手機,找那女人的電話
在倆人激烈拉扯之間,她的指甲不慎抓傷了男友
男友一怒之下,一巴掌就往她的臉上招呼了下去說:
「媽的!江映雪,妳是瘋了是不是?」
男友的一巴掌讓她整個人『扣!』的一聲去撞到了茶幾,摔倒在地上
她感到一陣頭昏眼花、好像是去撞到腰部的骨頭,讓她當場痛得眼淚直流、半天說不出話來
男友逕自從她包包裡拿出她的鑰匙串,取下了他家的鑰匙
更不顧她是否有受傷,一把就將她從地上強拉起
把她的包包硬是塞在她的懷裡,還將她從家門口推到了樓梯間
男友冷酷地對她說著:「妳走吧!我們之間已經玩完了。」
『碰』的一聲!大聲地關上了鐵門。
在被男友趕出門後,她扶著腰,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及傷心
回到了家,她才放下了自尊,放聲大哭了一場
她撫著至今仍感到紅熱的臉頰,她去照了一下鏡子,已經腫了起來
她不敢相信近三年的感情,竟然就在一夕之間,這樣的沒了?
因為害怕分手,她不死心地在MSN上留言給他:「老公,我不想分手。」
「我不想放棄這段感情,只要你肯回來,我不會在意之前的事,好不好?」
「我發誓,我以後會關心你,對你好一點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但男友在線上,始終是不理會她,大概是跟那第三者在聊天吧
後來,她試著打手機給他,但他就是不接,後來索性還關了機。
隔天,她去上班時,因為臉頰異常腫了一片,很難遮掩得住
一整天下來,她被同事們過度的關心及異樣的眼光對待著
『妳臉是怎麼了,妳是被人打了?還是過敏?妳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
但她只能忍著滿腹的委屈,用謊話來欺騙關心她的同事們
晚上她又打了好幾通電話給男友,終於有一次他忍不住接了起來
但他始終不出聲,任她說了一大堆哀求他的話
他只淡淡的說:「分手就是分手了,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過幾天就會把手機號碼換掉,即時通帳號也會換掉,江映雪,請妳以後不要再打擾我了,妳走妳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還有我警告妳,妳不要在公司裡給我到處亂說話,要不然,下次我不會再對妳這麼客氣了。」
男友就這樣直接掛了她的電話。
為了這段三年的感情能延續下去,她不顧著女人的尊嚴
明明是他犯了錯,她還要低聲下氣去求他回來
她沒想到,男友竟會為了一個認識四個月的女人,而對她如此的翻臉無情!
失眠了一整晚,眼睛也哭得腫到像是核桃似的
她還是一直不敢相信,他們之間三年的感情,就這樣分手結束了?
隔天下班後晚上六點多,她面無表情,肩上掛著一個大提包
像是遊魂似的,無神地飄盪在大街上
失去了歸屬感的她,不想太早回家,去面對滿屋子的回憶及一個人的寂寞
她的包包不小心去撞到一個男人的肩膀,把他手上拿著的書撞掉了幾本
她回過神,趕緊想彎下腰幫忙把書撿起來,但才一想要彎腰
腰部傳來的劇痛讓她輕呼了出來:「啊!好痛!」
她低著頭,連忙道歉著:「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撿起了書,站起身對她說:「沒關係!只是書而已。」
「疑∼妳是江…映雪?」
她這才抬起頭,仔細地看看那男子的臉說:「你?你是…葉志良?」
男子說:「這麼巧!竟然會遇到妳?算算我們也快四年沒見面了吧?」
她點了點頭:「嗯。」
志良皺了下眉頭說:「怎麼看妳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妳不舒服嗎?」
她淡淡地說:「沒什麼。」
志良說:「妳有急著要回家,或是有事要忙嗎?」
她思考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志良提議說:「前面剛好有間咖啡館,可以坐下來聊聊的。」
映雪看了他一眼,沒有反對的點了點頭
她看了Menu後,對著服務生點了一杯卡布其諾
志良問她:「妳吃飯了嗎?」
她搖了搖頭說:「我沒什麼胃口,我不餓。」
志良對服務生說:「我一杯拿鐵,鮪魚起司三明治及乳酪蛋糕各兩份。」
她聽到後,急忙說:「我是真的不餓!你點你的就好了。」
志良說:「沒關係,等會兒妳餓了再吃,就算不想吃,回家前再打包回去也行。」
他問說:「對了,剛才一時高興,忘了問妳,妳怎麼會在這裡的?」
她說:「我就在這附近的公司上班,平常都搭公車轉捷運,今天不想搭公車
就想散散步走到捷運站。」
她問說:「志良,那你呢?你最近在幹嘛?」
志良說:「我也在這附近上班,混口飯吃,還過得去…。」
此時服務生也送上了他們所點的東西
志良一直不時地盯著她的臉上瞧
她感到奇怪地問說:「怎麼了?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志良說:「我感覺妳現在很不像我以前認識的江映雪耶?」
她說:「有嗎?」
志良試探性地說:「嗯∼妳左邊的臉是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有點…怪怪的」
她沒想到都過了兩天,還是這麼明顯…
她忍不住一時委屈,眼眶紅了起來說:「前天被男友不小心打到的。」
志良關心地問說:「是怎麼了?他為什麼打了妳?」
她沮喪地說著:「唉∼其實我才剛跟現在的男友分了手。」
志良問說:「是喔?是什麼原因?」
她開始掉著眼淚說著:「我們交往了快三年,前幾天我發現他偷吃劈腿,結果他一氣之下就說要跟我分手,我不要!我想要拿他的手機,想找那女的理論,在拉扯時,他不小心打了我一巴掌。」
志良說:「那…妳怎麼說?」
她說:「我有想要挽回,我一直求他,可是這幾天一直打電話給他,他都不接,還說他要換手機號碼,他好像鐵了心要分手的樣子。」
她又說:「我們還是同公司的,在公司裡也漸漸傳開了,感覺好難受,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跟他進同一家公司!」
說完後,她就低著頭啜泣著
志良抽了幾張面紙遞給了她,她哽咽地說了聲:「謝謝!」
志良問說:「嗯,那妳接下來打算要怎麼辦?」
她吸了一下鼻子,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心頭很亂,我實在不想再被同事們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有在想離職,暫時不想再見到他了。」
志良很認真地想了想,問她說:「那妳會考慮到外縣市工作嗎?」
她抬起了頭,一臉狐疑地緩緩地問說:「什麼?」
志良說:「事情是這樣子的,因為最近快到暑假旅遊的旺季了,我老家今年剛好有打算要應徵人幫忙民宿的工作,不過是短期的喔,工作大約只有三個月而已,工作地點在南投的山上,雖然待遇可能比不上妳現在的工作,但那裡風景優美、空氣好、工作很單純、沒壓力、供三餐、還供住。」
她又好奇地問了一下說:「那民宿工作的內容大概是什麼?」
志良解釋著,只是一些不太需要動腦筋的簡單勞力工作,像是接待客人、
介紹環境、整理環境、櫃檯登記,去年之前的每年暑假都是我妹一個人包辦,但今年她吵著要找人幫忙,她說一個人太累她吃不消了,我想以妳的能力,應該是遊刃有餘,也可以讓妳暫時離開這個傷心地,去散散心,工作大概是下個月才會開始,這是我現在的名片,妳可以考慮一下,妳如有這個打算再告訴我說一聲,我再幫妳安排,我也還在找人當中,如果是妳的話,我信得過妳,當然這不勉強,也要看妳自己的意願及規劃。
別忘了妳的三明治,冷了就不好吃了,先別煩惱這些了,先吃吃看!
她收下了名片,擠出了一個微笑說:「謝謝!」
志良淡淡地說著:「如果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別客氣了。」
說完後,他望著她的臉龐,發呆了一下子
她察覺到像似有異樣的眼光正注視著她,抬起頭問說:「怎麼了?」
志良裝作若無其事,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妳快趁熱吃啊!」
在他們要離開時,她才一起身
腰部傳來的痛楚,讓她臉上又出現痛苦的表情
志良緊張地問說:「妳怎麼了?」
她說:「那天被他打到時,腰去撞到茶幾,撞到骨頭淤青了。」
志良關心地問說:「妳有去看醫生嗎?」
她逞強地說:「沒關係,過幾天應該就會好的。」
志良交待她說:「妳回家後,用毛巾冰敷,這樣會幫助傷口凝結,過幾天後再用熱敷,幫助傷口清除血塊,多吃點水果、蛋白質。」
志良問說:「妳這樣子回家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我送妳回去?」
她淡淡地說:「沒問題的,我已經這樣過了兩天的日子了,謝謝,拜拜。」
回到家後,她馬上看了看MSN,男友果真如他所言,像是換了帳號
而手機再撥過去,也是「您撥的這個號碼已暫停使用,請查明後再撥。」
他真的就這樣的狠心,斷了和她之間的連繫,也斷了他們三年的感情
看著整屋子裡和男友曾有的浪漫回憶,她不禁又流下了不捨的眼淚
她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離這一切的念頭,心中開始認真思考著志良的建議。
一個月後,她如願的離了職,離開了待了將近兩年的公司
打包了一些行李,她就坐上長途客運換車到了埔裡這個小鎮
在客運車上,她想著和志良從認識到現在,將近五年多了
從學生時期開始認識了他,到他當完兵退伍、出社會
雖然中間隔了將近四年沒有連絡,但以朋友來說,他是她很信任的朋友。
下了車後,她看見志良正坐在一台九人小巴士的駕駛座上
用眼光檢視著下車的乘客們,試圖找尋著她的蹤影
她吃力地提著兩個大行李箱,主動對他揮了揮手
志良見狀趕緊下了車,主動幫她把兩個大行李箱給提了過來,放上車
而車上還有一個年紀比她小一點的女孩子,她猜想應該就是志良的小妹吧!
她說:「志良,你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點?開一台這麼大台的車來接我?」
志良的小妹先開了口說:「我家平常就是開這一台當交通車在用的,對了
我叫葉曉柔,葉子的葉、春眠不覺曉的曉、溫柔的柔,我是他小妹,聽說妳剛跟男友分手、妳剛失戀喔?」
志良從照後鏡裡看到映雪對著他,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他多嘴!
他對著鏡子用舉了右手對她敬個禮,表示他的道歉!
她也介紹起自己:「很高興認識妳,我叫江映雪,三點水的江、心心相映的映
下雪的雪,是的,我剛失戀,往後這三個月就要拜託妳多照顧了。」
曉柔就好奇地問著映雪,為什麼她會跟男友分手的事……
在曉柔一陣指責的罵聲中,小巴士也穿過群山順著蜿蜒的山路,越爬越高
將近快一個小時,才到達民宿的所在。
一下車,映雪小聲地讚嘆了起來:「哇!好大一棟歐式的建築!」
曉柔拉著映雪的手說:「我帶妳去認識一下環境,哥!行李就麻煩你了。」
志良一臉咬牙切齒的模樣,彷彿在對曉柔說著:「應該是我帶她去才對!」
曉柔回頭對志良作了個鬼臉!
志良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停車,順便把行李給提進裡面去
曉柔介紹說:「民宿的所有套房,都在剛才那一大棟的建築裡,前面是前庭
地上有鋪石板當作是步道,這樣下雨時,才不會腳底踩得全是爛泥巴
前庭如妳所見,還有一些可以看山景及晚上賞月、觀星的咖啡桌及遮陽傘
後院那一大片地方是我老爸專門捻花惹草、種菜的地方
對了,還有一間工作房可以洗床單、枕頭套及日常的衣物
我老爸最喜歡人家稱讚他花種得很漂亮,以及稱讚他看起來還很年輕!
如果妳看到我老爸記得叫叔叔,我老媽就叫阿姨,記得喔!
映雪笑了出來,點了點頭:「嗯!好的。」
民宿裡有我老爸、老媽、我,再加上妳跟我哥,總共五個人而已
映雪好奇地問說:「等一下,妳說還有妳哥?妳哥他平常不是在臺北上班?」
曉柔說:「對啊!可是他是在我大哥的公司裡上班啊,每年他暑假旺季都會請長假回來幫忙,他沒告訴妳嗎?」
映雪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知道這件事。
曉柔說:「妳放心啦!我哥人很好相處的,他人很好的。」
映雪點了點頭頭,不自覺的笑了一下說:「嗯∼這個我知道…」
裡面扣掉我哥、我爸媽及我們兩個住的房間,總共有12間客房
八間2人套房,四間4人套房,等會兒,我再帶妳進去看看裡面長什麼樣子
我們平常大都在櫃檯接待房客、辦理登記,及介紹環境
早上十一點後到下午三點之間就是整理一下環境,桌椅擦拭一下之類的
十二間客房內的打掃及清潔,有請兩個當地算鐘點的阿姨,所以不用費心
他們會把用過的床單、枕頭套更新換下
舊的會拿去後院的工作房,坐清洗及曬乾的動作
我爸、媽每天會在晚上十一點鐘把大門關上,到隔天清晨才會開
我媽爸他們已經習慣了民宿的生活,都固定早起、晚睡
妳只要幫忙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的這段時間
因為這時,房客多,要check
in、退房會比較忙
及房客會詢問行程,需要妳的幫忙,下午四點妳下班後,就是妳的時間了
看妳是想出去附近散步或是在房間裡打電腦都行
也可以叫我哥開車載妳出去這附近四處走走
每天早上不是我哥就是我爸會開車出去,採買補給一些生活必需品
妳如果有需要買東西,也可以請他們順便幫妳買回來
曉柔說:「這樣明瞭了嗎?」
映雪說:「嗯!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再麻煩妳教我了,謝謝妳,曉柔。」
倆人走回了主棟,曉柔叮嚀說:「裡面都是歐式原木的建築,連地板也是,進去時要在玄關的地方脫鞋子,要不然會刮傷地板的。」
走到了三樓的一間房間,曉柔說:「這是往後妳要住的地方,我跟妳同住一間房,這原來是一間四人的套房,所以比較大,如果妳不喜歡跟我一起睡,也可以選擇跟我哥一起睡,不過他那一間就只是兩人的套房而已。」
映雪笑了出來說:「我又不是瘋了,或是想不開。」
曉柔說:「那妳先整理一下行李,把衣物東西先放好,那邊的空衣櫃是從我哥那間搬出來的,因為他也不長住很少用到,他就說要移出來給妳用。」
映雪說:「謝謝妳,對了,以後妳就叫我小雪就好了。」
曉柔說:「嗯∼那妳以後也叫我小柔好了,奇怪?我本來就叫曉柔了…那我先下去忙囉,等會兒吃飯時,我再上來叫妳。」
幾天後,一早志良見到小雪的面問說:「嗯∼工作、住得還習慣嗎?」
小雪說:「每天真的都很悠閒,睡得也很好,早餐有地瓜稀飯、醬瓜、麵筋、荷包蛋、嫩筍絲、炒高麗菜、肉鬆,還有烤土司塗花生、巧克力醬,比我在臺北時,吃得還豐盛!我真怕到時回去,會胖了好幾公斤。」
志良說:「在這住三個月後,說不定妳連前男友叫什麼名字都會忘了。」
小雪沒有多想地脫口而出:「才不會咧!」
她低下了頭咬了一下嘴唇,氣自己有時說話,都會衝動的不經過大腦
志良說:「沒關係啦!我保證妳三個月後,可能還會捨不得回去呢!」
志良就說:「那等會兒吃過早飯後,我們就準備上車吧!」
小雪不解地說:「嗯?要去哪裡?」
志良說:「今天剛好我有要載兩對房客去小瑞士花園,妳應該沒去過,我今天沒什麼事,順便帶妳一起去進去看看,風景蠻不錯的!」
志良帶著小雪走進了裡面,迎面就是一座歐洲式花園裡必有的雕像噴泉
小雪一看眼睛都亮了起來,四處都是不同顏色品種的花卉,對愛花的女孩子來說,簡直是他們夢中的天堂,小雪看到這麼多的花,心情似乎變得開心多了!
還有一大片的人工湖泊,裡面養了許多肥肥胖胖的錦鯉,完全不怕人,只要有人去餵養飼料,就聚集成一大群爭先恐後的爭食。
小雪驚呼著:「哇!好肥的魚,如果捉一條上來蒸,一定吃不完的!」
志良笑了出來:「才不要咧!錦鯉土味那麼重,一定不好吃!」
湖面上還可以看見一些悠遊自在的鴨子在劃著水
旁邊還有小橋造景、涼亭、香草植物,風車、阿爾卑斯雙塔
長得像是三角型的印第安花房,原來那是可以供人住宿的
在裡面逛了一圈後,志良又載著房客回到了民宿
小雪回去後,一直拉著曉柔急著跟她訴說著,那裡面有多漂亮
她在臺北都沒有看過這麼多的花,但曉柔是從小看到大,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
而一旁的志良,看著小雪一點小小的改變,也露出了高興的微笑。
過了幾天,一大早就看得出,今天會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志良今天要開車帶第一次來住房的兩對房客,去參觀附近的清境農場
他一看到了小雪就跟她說:「妳還不快點!」
小雪說:「要幹嘛?」
志良說:「今天要帶妳去看脫衣舞,晚了就看不到了!」
小雪好奇地問說:「這裡有…有脫衣舞可以看?警察不會捉嗎?」
志良笑了一下說:「有呀!警察不會捉的,大家就等妳一個城市鄉巴佬了!」
小雪咬了一下嘴唇、瞪了志良一眼,開玩笑地說:「你才是城市鄉巴佬!」
小雪問說:「那工作怎麼辦,曉柔跟你父母忙得來嗎?」
志良說:「他們比這更忙的狀況都應付過,這妳不用擔心。」
志良開著九人巴士,順便對房客們講說著:「這邊約是海拔1700公尺,所以紫外線比平地來得強,車上前面這裡有放防曬乳,記得下車前要擦一下,要不然,晚上洗澡時,你就知道我沒騙你們了,這邊日夜溫差約10度左右,白天很熱、晚上會有點冷,等會我們就進去裡面逛,九點半在青青草原那裡有綿羊秀,記得要去看喔,預計3個小時後,我們在原地集合上車。」
小雪一身輕便的藍色牛仔褲和橙色的短T恤,用髮束綁了一束馬尾
她自覺得跟以往在臺北上班時的套裝打扮,截然不同,感覺比較有活力些
她第一眼的印像就是天空好藍、山好綠、雲好白、青草的味道好香!
走在農場的小徑上,身旁也有不少前來遊玩的遊客
小雪驚呼了出來:「志良,你看那邊!是羊耶!真的羊耶!」
志良若無其事的說:「對…難不成會是老虎嗎?有這麼特別嗎?」
小雪一臉興奮地說:「有啊!我從來沒有這麼近的距離看過羊耶!」
志良酸了她一下:「說妳是城市鄉巴佬,還不承認…」
小雪生氣地用肩膀頂了他一下說:「你才是!」
主持人介紹著,這是青青草原的牧羊犬趕綿羊秀,不是趕羚羊
打開了柵欄,一隻聰明的牧羊犬將數十隻羊隻們通通趕到了山頂上
接著又驅趕著幾十隻羊一起狂奔下山,像是萬羊奔騰的景像
經過分類的柵欄後,捉了一隻毛蓬蓬的綿羊上臺
開始像是煞有其事的說,因為這裡羊隻太多了,所以要拍賣這整隻羊出去
只要摸鼻子、摸頭髮都算是在出價,出價以美金計算。
志良惡作劇地對小雪說:「耶?妳頭髮上有髒東西!」
小雪不知情地摸了一下,結果就被當成是出價要買綿羊
直到臺上主持人的麥克風傳來:「這位穿橘色衣服的小姐出價了。」
小雪這才意識到,原來被被志良給陷害了!
小雪又氣又好笑地說:「葉志良!如果我買到,我一定把綿羊養在你房間裡!」
還好,最後是一位小妹妹得標了。
主持人把小妹妹捉到羊隻上,要她把小綿羊當成是50.CC的機車給騎回家
原來是在跟大家開玩笑,後來是讓小妹妹跟綿羊拍張照片作紀念
小雪跟現場的遊客一樣,被逗得不時笑了出來,露出她久違了的開心笑容
主持人展現了十幾秒就用一把電動剃刀,就把一整隻羊給剃光的功力
博得大家熱烈的掌聲,現場還發送奶瓶,給遊客嘗試餵養小綿羊
有小孩拿著奶瓶去餵小羊,結果被小羊吸吮的拼勁,嚇得嚎淘大哭
綿羊秀結束後,主持人還把綿羊群都趕到遊客身旁,讓大家更親近羊群。
小雪覺得有疑問地問說:「啊∼怎麼沒看到脫衣舞?」
志良說:「有啊!妳剛不是看過了?」
小雪說:「那有?」
志良說:「有啊!就羊咩咩的脫衣舞啊!它整件衣服都被剝下來了呀!」
小雪嘟著嘴說:「你騙我,害我以為有那種脫衣舞!」
志良冷冷地說:「那種妳晚上自己在房間裡跳就有了,沒想到原來妳那麼色,那麼喜歡看那種脫衣舞…」
小雪假裝生氣地說:「葉志良!你是想死是不是?還是你現在是想被電動剃刀全身剃毛喔?」
志良說:「我才不要被人弄成白斬雞,一點毛都沒有!」
小雪作勢伸出手正要解開他的皮帶,要脫他的褲子
志良嚇得阻止了她:「喂!妳在幹嘛!」
小雪惡作劇地說:「我看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是白斬雞啊?沒有毛的!」
志良一臉又怪又害怕的表情說:「妳神經病!誰會沒有毛?」
小雪看到志良的反應,哈哈大笑了起來。
志良去買了兩包飼料給小雪,交待她:「妳要拿好喔,他們很精的,他們有時會趁妳不注意時偷襲妳,把妳手上的紙袋咬破,讓飼料掉滿地喔!」
小雪才一打開,馬上就有一頭羊咩咩飛奔到她的身邊,抬頭望著她手上的飼料
志良說:「妳放在手上,它不會咬妳的,我餵過很多次了,我示範給妳看。」
說完後,志良就拿了幾粒放在手心上,綿羊就低頭一下子給嗑掉
志良說:「妳看,沒問題吧!」
小雪這才敢嘗試看看,她驚叫著:「好癢!啊!它的口水留在我的手上!」
這頭耳朵上編號136的綿羊,就跟在小雪的身邊寸步不離
幾隻綿羊看到這有東西吃,也過來爭食!
小雪身旁圍了好幾頭羊,她一方面覺得很好玩,一方面又會感到有點害怕
她還很認真的一隻一隻平均餵:「不行!你太貪心了,你剛才吃過了,這次要換別人吃了。」
她認真的模樣,搞得一旁的志良不時望著她而偷笑著
一邊餵著,她還一邊偷摸著羊隻身上的毛說:「原來這就是羊毛!」
終於她把兩包飼料都給餵光,綿羊們看沒東西吃了,就又追著其它人跑
小雪笑笑地撫著心口說:「好多隻羊圍著我,嚇死我了!」
志良打趣地說:「那晚上妳睡不著時,就可以數著這幾隻綿羊睡覺了。」
小雪說:「你家的床超軟超好睡的,這裡晚上又好冷,我哪裡會睡不著?」
志良故意地牽起了小雪的手說:「走吧!那我帶妳去洗個手。」
被他牽起了手,小雪感到手心裡傳來暖暖的觸覺,及一股熟悉的感覺…
志良到了紀念品部,買了幾盒羊奶糖,要帶回去給曉柔
還拿了一支羊奶雪糕遞給小雪,要她嚐嚐看
小雪好奇地問說:「志良,你退伍後,有交女朋友嗎?」
志良一邊拆著羊奶糖的盒子,剝好了一顆就往小雪的小嘴塞了進去說:
「乖!映雪妹妹,妳話太多了,來吃顆糖果。」
小雪無奈地含著羊奶糖說:「哪有!我才小你一歲而已,哪算妹妹?而且我話才沒有很多。」
志良開玩笑地說:「妳男友沒教過妳,嘴巴含著東西時,不可以說話嗎?」
小雪白了志良一眼,槌了他的肩膀一下生氣地說:
「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
志良這才發現玩笑開過了頭,引起了她的不悅!
他改口說:「我緣份還沒到,妳呢?妳就只交這一個?」
小雪說:「嗯!只是沒想到三年的感情,竟然會這樣的脆弱,這麼的經不起考驗,是因為我的臉蛋、身材、個性有不好嗎?否則為什麼我男友會想要劈腿呢?」
志良瞧了她一眼說:「不會啊!以前去聯誼時,妳也是常常被男生要電話,現在比較成熟了一點,身材好像也有好一點,臉蛋也還不錯,個性這我就不曉得了,不過,應該不太可能是因為身材、臉蛋的關係,大概是他喜新厭舊了吧。」
志良隨口問說:「那妳現在會考慮交新的男朋友嗎?」
小雪叫了出來:「啊?那邊的攤販是在賣什麼東西的?」故意岔開了話題
志良說著:「高山竹筍湯、擺夷豆乾、炸香菇、高山水果、蔬菜及一些小吃…」
小雪好奇地問說:「什麼是擺夷豆乾?」
志良就直接買來給她吃
小雪自顧自地說著:「原來是滷豆乾夾酸菜,蠻特別的,沒吃過!」
志良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到停車處等房客他們了。」
志良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當晚小雪拿著筆記型電腦在戶外的咖啡桌打著,旁邊放了一杯花茶
她把這幾天看到的風景及心情,打成了一篇長長的網誌
而背景放上了一首,她覺得蠻切合心情的一首歌
歌名: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
原唱者:江美琪
她一邊哼著歌詞
『我的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邊,一個人過一天像過一年
海的那一邊,烏雲一整片,我很想為了你快樂一點
可是親愛的,你怎麼∼不在身邊?』
小雪看著她自己寫下來這些日子的心情
在黑夜的籠罩下,寂寞無聲地來襲,聯想到,她剛剛失去的三年感情
不知不覺又流下了難過的淚來
後來,大概是她發洩情緒完,流失了不少水份,把花茶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後,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張面紙
她轉頭看了一眼說:「幹嘛沒事站在人家身後不出聲音?」
小雪將面紙接過手,吸了一下鼻子,把臉上的淚水擦乾
志良說:「沒幹嘛,聽到有人在唱卡拉OK,好奇就來聽了一下。」
志良摸了摸她的頭說:「又想到分手的事?適時發洩一下情緒是好事,這樣才好得快!」
小雪趕緊閤上了筆電,怕被志良看到她心底的脆弱
志良留下了一句:「以前我都走得出來了,我想妳一定更沒問題的!」
他就轉身離開,走回了屋子,上樓去
她撇過頭,看著另一邊皎潔月色下的對面山景
一想到志良的話,她的思緒飄到很久、很久以前………。
時間過了一陣子,某個黑夜裡
民宿的前庭四周角落,散落著幾盞底矮的景觀燈
昏黃的燈光更增添悠閒及寫意的氣氛,四周有著和諧的蟲鳴聲
這天志良正坐在某一角的咖啡座裡,專心的敲打著鍵盤
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哇!」
害他多按了幾下,他不用回過頭看,也知道是誰會這麼無聊
他說:「江映雪,妳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喔!」
小雪笑了出來,還是一身休閒裝扮,手上拿著一杯正在冒煙的咖啡杯
站在他身後問說:「志良,你在幹嘛?」
他說:「有網友想要來這裡玩,但有些問題請教,我正在回信給他們。」
「喔!」小雪便逕自拉開了一個椅子,坐了下去
他一邊看著瑩幕快速打著字,一邊問說:「小雪,妳來這裡多久了?」
小雪歪著頭想了一下說:「也快三個禮拜了。」
他一邊打著字一邊問說:「那妳心情有好一點嗎?」
小雪簡單地回答說:「嗯!」
他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了她一眼說:「真的?」
小雪啜了一口咖啡,試了一下溫度說:「假的。」
他笑了出來說:「我就知道,告訴妳一個秘密,之前我失戀時,也是過了快三個月才走出來的。」
小雪看了他訝異地問說:「是喔!你會需要用到這麼久的時間嗎?」
他盯著瑩幕說:「當然要了!我本來就很重感情了,而且那是我的初戀。」
小雪開玩笑地說:「是嘛?我怎麼從來不覺得你是這樣的人?」
他說:「況且人腦又不是電腦,可以馬上消除記憶的!」
小雪笑了出來說:「有道理!難怪到現在我還是會想到我男友,不過我江映雪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我一定做得到。」
他抬頭瞄了她一眼,喃喃自語地說:「要是真的做得到,現在妳也不會在這裡了…」
結果不小心被小雪聽到了,『喂!葉志良,你剛才說什麼?』
志良,此時剛好回完信件,閤上了筆電說:「好!走吧!」
小雪嚇了一跳說:「要去那裡?」
志良賣關子地說:「我先去房間放筆電,妳去把杯子放好,拿一件外套,等會兒我們門口見!」
小雪不知他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基於對他的信任,她還是乖乖照著做。
幾分鐘後,志良不知從那裡騎出了一台機車
還拿了一頂像是西瓜皮的半罩式安全帽給她
她戴了上去,很自然的就跨坐了上去
志良說:「走吧!」
小雪笑了出來說:「喂!你是要帶我去那裡?」
志良說:「到了就知道!」
小雪說:「喂,你還記得以前學生時期,常常這樣騎機車出去聯誼嗎?」
志良說:「當然記得了,那時候,還真是快樂、無憂無慮。」
志良脫口說出:「我和我初戀的前女友就是在聯誼中,一起出去玩認識的。」
小雪也說:「這麼巧,我也是耶!」
兩人笑了出來:「還真是巧啊!」
小雪雙手伸進去他的外套口袋裡,抱著他說:「那你以前騎車載她出去玩時,你前女友也會這樣子抱著你嗎?」
志良說:「會啊!只不過…只不過…唉!」
小雪好奇地問說:「只不過什麼?」
志良說:「只不過當時我女友,她比較發育不良,只有B而已,好像沒有現在妳的這麼大。」
下一秒鐘,志良的頭頂上就傳來一聲重擊的聲音及一聲慘叫聲『啊!』
小雪警告他說:「小心我跟我男友講,說你吃我豆腐!」
接下來的時間,倆人就靜靜地不發一語……
直到志良開口說:「我們到了!」
小雪看了看四周說:「你載我來7-11和星巴克咖啡幹嘛?又不是沒看過?」
志良說:「很多人都會特地在這裡拍照紀念,因為這裡是全臺灣最高的7-11和星巴克,海拔1743公尺。」
小雪搓著雙手取暖說:「是喔!晚上外面真的變得好冷喔!」
志良拉著小雪就走上階梯到7-11裡面逛。
小雪看了看說:「志良,這裡的東西都不好喔!」
志良說:「為什麼?」
小雪深怕被店員聽到,刻意壓低了聲音,指著貨架上的東西說:「你看!你看!貨架上的零食每一包都膨包膨得好嚴重,這一定是壞掉的!」
志良說:「小雪,妳不要笑死我好不好?」
小雪說:「有什麼好笑的?」
志良說:「那是因為這裡海拔高,氣壓低,包裝裡的壓力比外面高,所以才會膨包,沒有膨包的,表示沒有密封完全,那才是有問題的,不信妳看看,那一包不是這樣膨起來的?」
小雪再仔細看了看:「對吼∼難怪每一包都膨包,原來是這樣子。」
志良酸了她一句:「說妳是城市鄉巴佬還不承認!」
小雪耍賴似地對他吐了吐舌頭。
志良拿了一包五香乖乖及一罐汽水後,問說:「那妳要吃什麼?」
小雪看了看,挑了一包可樂果及科學麵
在結帳時,小雪轉頭對志良說:「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
志良一臉不解地問說:「什麼好消息、什麼壞消息?」
小雪說:「好消息就是我要請客!壞消息就是我今晚沒帶錢包出來!」
志良笑了出來說:「我就知道沒好事,又被妳給A了。」
小雪說:「喂!我當你是好朋友,才會A你的,其它人我還不屑A!」
志良自我解嘲地說:「那我還真的要謝謝妳看得起我囉?」
小雪自顧自地說:「你不要這麼說啦!今天難得我請客,你不要太客氣,你還想吃什麼自己拿。」
志良碎碎唸地說:「拿了,還不是一樣我要付錢…。」
兩人搞笑的對話,連一旁在結帳的店員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走到停車場,看得到夜景的地方,坐在水泥塊上,拆開了零嘴解饞
小雪一邊問著散佈在山下的燈火處是那裡?
志良一一幫她解答:「那是普羅旺斯、國民賓館、佛羅倫斯山莊……」
小雪吃著吃著對志良說:「我想吃五香乖乖。」
志良抱怨說:「妳不是已經有可樂果,還有科學麵了?」
小雪求情地說:「我想吃吃看,拜託,一個就好!」
挨不住她的請求,志良拿了一個,塞進她的小嘴裡
「還你一個!」小雪也拿了一個可樂果,塞進志良的嘴裡
志良說:「還好我們現在是在這裡,要是在家裡被曉柔看到,兩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還餵來餵去零食,她不笑死才怪!」
志良,話才剛一說完
旁邊的小雪又拿一個可樂果說:「阿!張開」
又塞了一個進去他的嘴裡,讓他閉嘴!
她打開了科學麵揉碎加了調味包進去,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後來,她就嚷嚷著:「我吃到鹽巴了,好鹹!好鹹!快點,汽水!」
志良趕緊打開了汽水遞給了她
她吐吐舌頭說:「鹹死我了!」
等她吃完後,志良問說:「疑∼現在幾點了?」
小雪看了一下錶說:「九點多了。」
志良說:「明天好像會有不少房客,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要不然,我怕妳明天早上會爬不起來。」
說完後,志良拉起了小雪有點冰冷的手,要走到剛才停機車的地方
小雪又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志良一眼
而志良的臉上沒有著太大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幹嘛?」
小雪趕緊搖搖頭,裝作沒事的樣子。
在回程路上,山區開始起了些霧氣,四周的空氣也帶點寒意
小雪主動提起:「我男友他真的都沒有跟我連絡。」
志良安慰她說:「他現在有新歡,又怎麼會記得妳這舊愛?」
志良問她:「當妳有了新歡的時候,妳還會記得妳的舊愛嗎?」
小雪想了一會兒說:「嗯∼不會!」
志良說:「這就對囉!」
志良問說:「我現在可以問妳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小雪說:「什麼問題?你問啊!」
志良問說:「我記得你家是開公司的,妳以前也是都待在你們家公司裡上班,為什麼這次妳會答應來這裡工作的呢?」
小雪說:「喔!這沒什麼,我想離開原來的環境出來透透氣,散散心,也還好只是三個月而已,如果是長期的話,可能就不行了,因為我會想家!」
志良說:「就這樣,原因就這麼單純?」
小雪說:「對啊!要不然,你覺得會是什麼?」
志良的語氣有點失望地說:「喔,沒有,我只是覺得奇怪?」
快到民宿門口時,在後面的小雪說:「志良!」
志良問說:「嗯?」
小雪說:「你可不可以再騎久一點?」
志良說:「可是已經到家了…」
小雪說:「我很懷念現在的這種感覺,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可以嗎?」
志良沒說什麼話,直接摧了油門,過家門而不入
志良又補上了一句:「小姐,妳知道現在油價是很貴的嗎?要節能減碳。」
小雪笑了一下說:「我才不管!」
小雪把雙手插進志良外套的口袋裡,安心地把頭靠在志良的背上
閉上了眼,淡淡說了聲:「謝謝你!」
最後又回到了門口,剛好遇上了阿姨在澆花,阿姨問說:「你們跑去那玩?」
志良說:「我載她去看一下最高的7-11,總不能來南投,卻沒去過那裡。」
阿姨說:「那裡有什麼好看的,改天你帶她去廬山那裡看看,她應該沒去過,那裡比較熱鬧好玩啦!」
志良說:「好啦!我先去放車了。」
進去後,有幾名房客還在大廳裡泡茶、聊聊天
志良跟小雪對他們微笑點了點頭,就走上去準備休息了
走到房門口前,小雪看了左右四周都確定無人後
她主動靠了上去,往志良的左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志良表情像是受到嚴重驚嚇似的,馬上撫著左臉說:「妳…妳幹嘛?」
小雪俏皮地說:「謝謝!今晚我心情好多了,你不要會錯意喔!」
進門後,志良手撫著剛才被小雪親過的地方,久久不能自己!
他怎麼還會覺得有點面紅耳熱?
他又不是沒被女孩子親過?
某天在近黃昏的傍晚,在櫃臺前幾個有男有女的大學生問著小雪
小姐!小姐!請問一下如果我們要去廬山泡溫泉的話,要怎麼去比較好?
我們沒有交通工具,這附近有公車可以到嗎?
小雪看了一下櫃檯旁,附近公車對開的時刻表,面有難色的說:
「現在要去廬山晚上六點是還有一班公車,但是回程下午四點後就沒車了,你們去得了,但是回不來……。」
幾名大學生聞言,失望的神情全寫在臉上
七嘴八舌討論著:「這下該怎麼辦?難得來一趟,這下泡不了湯了…」
剛好曉柔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大家怪異的臉色,問說:「怎麼啦?」
小雪把他們的情形告訴了曉柔,曉柔說:「哎呦!這還不簡單!」
其它大學生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眼睛全都一亮,張大了耳朵!
曉柔說:「妳去樓上把那個〝沒天良〞的給叫下來,叫他開小巴載你們去不就好了,叫他當司機兼嚮導,只是剛剛好而已!」
見小雪的表情有點遲疑,不太敢去叫他的樣子
曉柔看了看說:「妳不敢叫他是不是?那我來!」
說罷,曉柔就抄起手機打了過去:「喂,沒天良的!載客人去泡溫泉,有六個人,你可以順便帶小雪去,她不是沒去過?嗯,好!」
曉柔說:「OK啦!你們記得要帶個人的毛巾去,五分鐘後,大門口集合。」
耶!一陣歡呼聲後,大家各自上樓去準備了一下
就坐上直達廬山泡湯的九人座專車了。
下車後,志良問說:「是情侶的請舉手,嗯∼剛好三對!」
到了一家溫泉會館前,志良說:「那你們就先進去泡湯吧,一個小時後,我們就在這裡集合,然後再帶大家逛逛商店街。」
小雪跟著他們後頭就走了進去,志良叫住了她:「江映雪!妳要幹嘛?」
小雪說:「泡湯啊!曉柔她有借我泳衣啊!」
志良翻了白眼說:「拜託,那裡面都是情人湯屋,妳是要跟人家進去搞3P,還是妳很肖想我青春的肉體,要跟我一起泡?」
小雪揚了揚眉毛,笑了出來說:「哼!我敢啊,看你敢不敢囉?」
志良拉著她的手走出去說:「走,我們去別間,有分男湯、女湯、SPA池的。」
小雪看著志良的臉調侃他說:「看不出來,你也會害羞喔?」
她又繼續調戲他說:「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的喔!」
她假裝倒數起時間:「3!2……1!Over.」
志良說:「我才沒那麼笨,認識妳那麼久了,我怎會不知道妳只是想戲弄我,
這招對我沒用,我只跟我的女朋友或未來的老婆一起泡情人湯。」
小雪說:「沒想到,這樣都會失敗,看來本小姐的魅力,最近減退了不少。」
志良捏了一下她的小鼻頭:「妳還是很愛玩嘛,妳!」
惹得小雪輕呼了一聲:「啊!」
小雪偷偷看了志良一眼,眼中隱藏著些許的失落感。
將近一小時後,志良和小雪已經泡完了湯
早一步先等在門口聊著天,等著房客們泡完湯出來
泡完湯後,大家臉色都紅通通的,直嚷著感覺全身好舒服
志良又帶著大夥到上頭的煮蛋池,買了雞蛋後,用溫泉煮起蛋
還開玩笑地說:「喜歡吃熟的煮15分鐘,不太熟的煮12分鐘,想拉肚子的5分鐘。」說完後,引起大夥一陣輕笑聲。
大概是泡湯完,大夥也餓了,大家吃到像是果凍狀蛋白的溫泉蛋
光沾著鹽巴吃,都覺得蠻好吃、感覺蠻新奇的。
在商店街上,買了些各種口味的小米麻糬及吊橋餅、櫻花餅來試吃一下
小雪把櫻花餅跟吊橋餅各咬了幾小口,嚐了味道口感後
就拿給志良說:「我吃不下這麼大個,剩下的你幫我吃。」
志良說:「真沒誠意,拿被老鼠咬過的給我吃!」
小雪撒嬌地搥了他的肩膀一下說:「才不是老鼠!這是有美女加持過的!」
志良補上一句說:「加持過的口水……」
小雪又搥了他一下:「你少裝清純了你,你又不是沒吃過女生的口水。」
志良說:「可是真的最近就都沒吃到美女的口水。」
小雪對志良說「你嘴巴張開!」
接著,小雪作勢像是要對著志良吐痰的樣子:「咳∼」
志良一臉厭惡,逃離她的身邊說:「我受不了妳,妳好噁喔妳!」
小雪大笑了出來:「哈!哈!」
一個大學生好奇地問說:「請問一下,你們倆個是男女朋友嗎?」
志良開玩笑地回問說:「怎麼了?你們覺得我們倆個看起來像是嗎?」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你們倆個感覺起來很配的樣子,可是你們真的不是嗎?」
小雪一手搭上了志良的肩膀,像是對待完全不設防的朋友般地說著:「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從大學時期就認識到現在了,感情就像是你們身邊的另一半一樣的好,但我們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志良說:「對啊!等過幾年,你們也會有像這樣的朋友關係了。」
小雪用手指,指了指志良,意思是指他『很壞心!』
接著,小雪和志良倆人相視而笑
大學生比較單純,也就自然聽不出志良話中所留的梗。
走過了搖搖晃晃的廬山吊橋,準備到停車的地點
這一晚每個人都吃得飽飽的,房客們還特地買了幾盒拌手禮
打算隔天要帶回去給家人吃的,回到民宿後,大學生們在謝謝了志良的熱心後
就各自上樓休息去了,小雪也特地買了幾個吊橋餅拿給了曉柔
因為她知道曉柔也很愛吃些甜食…。
在前庭的觀景臺上,小雪雙手撐在木頭柵欄上
靜靜抬頭仰望滿天的星鬥、掛在山頭旁的下弦月
及山下一片漆黑有著幾處依稀燈火的山景,微風吹拂起她如波浪般的捲髮
不知何時,志良已經站在她的身旁手裡端了一杯咖啡要給她:「嗯∼妳的。」
她急忙將頭撇過另一邊去,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角
這才轉回頭,接過手,輕說聲:「謝謝!」
小雪用雙手抱著杯子取暖,輕輕吹了一口氣

吸了一下咖啡散發出來裊裊的香氣,靜靜的不發一語
熟知她個性的志良也沒多問,只是靜靜地站在她的身旁陪著她
最後,她終於從嘴裡吐出了一句:「還是好痛!」
志良淡淡的說:「嗯!失戀沒有特效藥,只有時間才能治癒妳的傷痛,多失敗幾次後,妳就自然會有對愛情的抗體了。」
小雪笑了一下緩緩地說:「你現在是在詛咒我就對了?」
志良輕笑了一下,抿了一下嘴說:「往後我也不一定還有機會,能再當妳一時的避風港。」
小雪叫了一聲:「志良。」
志良才一轉頭:「嗯?」
下一秒,小雪又冷不防地親上了他的左臉頰
害得志良心頭又是一驚,手一抖,杯裡的咖啡輕賤了一些出來
志良問說:「這次又是謝謝我?」
小雪搖了搖頭笑說:「不是,我要把失戀的病毒傳染給你。」
志良淡淡地說著:「我早有了愛情抗體,相同的病毒,已經對我沒作用了!」
說完,志良輕撫了一下她的頭髮
道了聲『晚安!』就轉身走向屋子裡去了
小雪站在原處無語地,抬頭仰望著滿天的星鬥
她深深『唉∼』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再望了一眼志良離去的背影一眼,深思著他話裡的含義:
「我早有了愛情抗體,相同的病毒,已經對我沒作用了!」
隔天一早,曉柔坐在櫃檯前使用著電腦,鍵入著房客資料
志良下樓後,好奇地問她說:「怎麼今天都還沒看見小雪?」
她才開口說:「她好像發燒了,她說今天要請假休息。」
志良問說:「那她嚴不嚴重?」
她說:「不知道,我剛有拿藥先給她吃了,她說她睡一覺應該就會好。」
志良關心地說:「那我還是先上去看一下她好了。」
才一走近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些咳嗽的聲音
進房後,就看見小雪躺在床上睡著
他輕搖了她的肩膀,試著叫醒她:「小雪!小雪!」
叫了好幾聲,小雪才緩緩的睜開眼:「嗯?志良。」
志良說:「我聽曉柔說妳人發燒了?」
小雪說:「沒關係的,我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志良探了一下她額頭上的溫度,面色凝重地說:「不行,妳額頭真的很燙,
而且發燒到眼睛都有點發紅了,我看我還是帶妳到山下的醫院看一下醫生,比較保險!」
小雪嫌麻煩地說:「不用啦!志良,你讓我好好睡一覺就好。」
志良態度堅決地說:「不行,我既然把妳帶上山來,我就有責任,好好的把妳帶下山去,還有現在不是妳逞強的時候,要是妳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我先去開車子來,妳等我一下。」
說完後,志良就先跑下樓去了
過一會兒,志良又跑上來問說:「小雪,妳的健保卡放在哪裡?」
小雪說:「我好像放在皮包裡。」說完,她又忍不住咳了兩聲。
志良在打開她皮包的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張她之前和男友相擁甜蜜的合照
他的視線停在照片上約三秒,一找到了健保卡,就把皮包放回了原處
他從衣櫃裡找了一件外套幫她穿上,再幫她穿上襪子、鞋子
小雪說:「可是我骨頭很酸痛,頭又暈,全身也沒力,我可能走不出房門。」
志良說:「那我就揹妳。」
小雪難為情地說:「不要,那很難看!很丟臉!」
志良說:「這裡是我家,在我家,生病的人,是沒有說不的權利!」
志良說:「妳看是要我揹妳,還是要我抱妳,讓妳選一個?」
小雪虛弱地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那我情願你揹我算了。」
志良揹著小雪從樓上走了下來,對櫃檯的曉柔說:「我帶她去山下看醫生,有事就打手機給我,我順便會把今天要買的東西買回來。」
曉柔說:「嗯!開車小心一點,這個帶上車給她喝。」
曉柔順手拿了一罐礦泉水給他
「小心頭!」志良叮嚀著她,小心翼翼地把小雪給揹上車……
屋子庭院的一旁,「老伴,你會不會覺得我們兒子太認真了點?要是改天我們生病了,他會不會也這樣的對我們?」
一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人不痴狂妄少年!他知道他自已在做什麼,他心甘情願就好了。」
志良帶著小雪去山下的醫院掛號給醫生看過,還打了一針退燒針
回到家後,讓她吃了藥、喝了水後,她好像就又睡著了
他去浴室裡拿了條小毛巾浸水,擰乾後摺好
放在她的額頭上,幫助她散熱
一會兒,她額頭上的溫度才漸漸降了下來
她似乎是感到舒服,緊皺著的眉間才略為放鬆了下來。
他三不五時就用手背去探一下她額頭上的溫度,確定她是否退燒了?
志良一手輕輕幫她把額頭前散亂的頭髮撥好、整理好
注視著她素顏的臉龐,而另一隻手始終是緊握著她纖細的右手
門外傳來曉柔的聲音:「哥!媽叫你下去吃午飯了!」
在志良要離開前,怕小雪著涼,幫她把棉被給拉高了點
最後用嘴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關上了燈,帶上門後,門外傳來了曉柔的聲音:「醫生說她怎樣?」
志良說:「她感冒併發發燒,燒到快39度,打了退燒針後,加上剛才給她吃了藥,比較不會咳嗽了,體溫也降下去了。」
曉柔說:「那就好,走吧!先下去吃飯了。」
隨著門外倆個人遠去的腳步聲,床上狀似熟睡的小雪
此刻,緩緩地睜開了眼,慢慢將右手從棉被外伸進了棉被裡
嘴角邊出現了一絲絲的微笑,閉上眼安心地沈睡了去。
一直到房間裡,再次亮起了刺眼昏黃的燈光
她才勉強地睜開了眼,她看到眼前來的人是志良
他端著一個餐盤,上面有一碗稀飯及一些清淡開胃的小菜
他輕聲地叫著:「小雪,先起床吃飯,要睡等吃過飯,吃了藥後再睡。」
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身,抓了下頭髮問說:「我睡了多久?現在幾點了?」
志良說:「現在是晚上七點了,妳從中午就一直睡到現在。」
志良先是用手背探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問說:「妳有感覺好多了嗎?」
她說:「嗯∼頭不會那麼暈了,比較不會那麼難過了,你吃飯了嗎?」
志良說:「大家都吃過了,只剩妳一個還沒吃而已,我媽怕妳吃不下,還特地弄了稀飯要給妳吃。」
志良夾了些菜放在稀飯裡,端著碗坐在床沿前,一副準備要餵她吃的樣子
她感到不好意思,連忙說:「志良,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志良假裝生氣地說:「生病的人,是沒有說不的權利。」
志良就耐心地一口、一口的餵起了她
她說著:「大概是昨晚泡完溫泉後,吹了風著涼,我這輩子好像還沒有感冒這麼嚴重過,對了,今天櫃檯有很忙嗎?曉柔,她一個人還忙得過來嗎?」
志良說:「這妳別擔心了,好好養病,有我在,不用擔心!」
過一會兒,小雪不知道想到什麼笑了出來
志良問說:「怎麼了?」
小雪說:「我突然想到一首歌!」
志良好奇地問說:「妳想到什麼歌?」
小雪說:「王菲的我願意。」
志良又舀了一匙稀飯餵她,問說:「為什麼妳會想到這首歌?」
小雪嚼了幾口,輕聲哼著說:「我願意為(餵)妳!我願意為(餵)妳!」
志良翻了一下白眼,搖了搖頭
志良說著:「沒看過生病的人,還能像妳有這樣的心情,能開玩笑的!」
在餵完她最後一口時,問她說:「妳有吃飽嗎?」
小雪,此刻就像是個小女孩一樣,乖乖地回答說:「嗯∼我吃飽了。」
志良抽了床頭上的面紙,順便幫她把嘴角給擦拭乾淨。
小雪開玩笑地說:「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病下去,這樣就有人天天餵我了。」
志良說:「對!只不過妳會是在埔裡的榮民醫院裡,天天會有護士,照三餐準時餵妳大筒的500.CC葡萄糖點滴!」
小雪嘟著嘴反對說:「不要,我才不要吃點滴,那看起來很難吃的樣子!」
志良對她說:「妳也知道那很難吃,那妳病還不趕快好,再不好就把妳再捉去打一針大筒的!」
小雪說:「不要,打針好痛!我很怕打針,我會乖乖聽話趕快好起來的。」
說完後,小雪才發現自己怎麼會對志良說出這種,像是在對男友撒嬌的話來
她突然感到有點難為情。
志良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倒了些水給她喝,再給她吃了一包藥
志良說:「好啦,吃飽喝足了,藥也吃了,妳可以繼續當妳的睡美人了!」
小雪用食指輕點了一下他的臉頰,代替親吻地說:「記得幫我向你媽媽說聲謝謝,還有謝謝你!先欠你一個,等我病好,免得傳染給你。」
志良關上了燈,在帶上門前丟下了一句:「我看妳八成是延誤就醫,頭殼燒壞去,阿達麻爬帶、秀逗、孔固力了!」
(註:阿達麻爬帶.秀逗.孔固力,原為日語,意指腦袋壞去的意思,老一輩人常拿來當成是台語在使用。)
惹得小雪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生病對人來說,應該是一件身心都會感到痛苦的事
而她除了身體上的不舒服感以外,在心理上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呢?
她突然懷念起以前,曾被人照顧、關心,捧在手心上的感覺。
隔天,她一早就起床下樓去幫忙做事了
舉凡見到她的曉柔、阿姨、叔叔都叫她再休息一天,會比較好
而志良更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常常出現在她的身旁看著她,怕她昏倒
但她說:「其實昨天打了一針,睡一覺起來,她就覺得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她已經休息一天了,她知道大家也很忙,她想起來幫忙。」
大家也就只好盡量讓她待在櫃檯處理事情,叮嚀她不要出去外面吹到風
這一晚,她一吃完晚飯洗完澡,吃了藥就早早的爬上床睡覺去
曉柔也自動地把聽歌的音量關小了點,免得去吵到她休息。
一大清早,志良正在廚房幫他媽媽準備給房客們用的早餐
小雪從樓上走到了廚房:「阿姨早!」
志良特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小雪也給了他一個微笑
他媽媽說:「小雪,妳身體有好了嗎?」
小雪說:「嗯∼好的差不多了,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
他媽媽說:「那妳幫忙把一些醬菜類的放到不同的大盆子裡,還有拿兩條土司麵包出來放,志良,你去後院拔兩顆高麗菜,洗一洗、順便剝一剝,拿給我炒。」
分工合作之下,果然今天的早餐工作很快就完成了。
後來,志良再見到她時,把她拉到一旁比較沒人看到的地方
直接把他的手背放在她的額頭上量量溫度
這才放心的說:「嗯!妳應該沒事了。」又走開去忙他的事
她望著志良的背影,感覺心裡有一股暖流流過了心底。
早上小雪和曉柔在櫃臺裡,忙著辦理房客退房的事宜
幾個準備要離開的男生,圍在櫃檯旁問著小雪:「江小姐,我覺得妳很有氣質,又長得蠻正的,妳現在有男朋友嗎?」
小雪先是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男生又問說:「那方便給我手機號碼嗎?我很想跟妳交個朋友。」
一旁的曉柔,聽著聽著,也笑了出來
小雪說:「我沒有在用手機,你可以打民宿的這支電話,但是我在上班時,是不能聊天的,你會害我被扣薪水的。」
男生們又不死心地問說:「喔!真可惜,那妳平常幾點下班?」
小雪說:「下午四點過後。」
男生們說:「那我下午四點後再打可以嗎?」
小雪笑說:「我都下班了,又怎麼會接電話呢?」
小雪說:「你可以留電話給我,如果我想認識你的話,我就會打給你了。」
一堆男人,就匆忙拿了紙筆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及姓名拿給了小雪
小雪就把這些紙條先壓在櫃檯的電話下
在他們盛情的邀約下,在前庭跟他們照了幾張合照
最後揮手跟他們道再見說:「下次有要再來時,記得打電話給我喔!」
曉柔一臉羨慕的表情說:「哇!小雪,妳好厲害,妳是我的偶像!」
小雪說:「反正我只作到九月底,就順便幫你們拉生意,打打廣告!」
小雪把抽屜的紙條及剛才收到的那幾張放在一起,點了點說
:「兩個月來,累積三十五張了!」
曉柔說:「我哥說,還有住過的房客在我們的網頁上留言要問妳的電話,還有人在網路上看到留言,說有空要繞過來看看妳長什麼樣子?」
小雪笑了出來說:「太誇張了吧!」
志良剛好走了過來問說:「我要去市區買東西,順便載一對房客下山,有沒有人要買東西,小雪,妳要不要一起去?」
小雪說:「好啊!好啊!志良等我,我去拿一下錢包馬上來。」
把房客送到埔裡市區,跟他們道再見後,志良也買好了該買的東西
他並不急著回去,而把車開到一處都是酒甕的地方
小雪問說:「這是埔裡酒廠嗎?你要帶我來逛酒廠?」
志良停好了車說:「嗯!走吧!」
看著一車一車的遊覽車把遊客們不停的載進酒廠裡,人聲鼎沸
志良主動伸手緊緊牽住了小雪,而小雪並沒有反對任由志良牽著
帶她四處逛,只是偶而她會忍不住抬起頭,偷瞧著志良
小雪難得有機會出來市區,她開心的就血拚了起來
當場就吃了兩支紹興糯米冰棒,一支紹興香腸,及一顆紹興茶葉蛋
手上還拎了兩盒白酒蜂蜜蛋糕、兩斤紹興香腸、兩盒紹興鳳爪
還有酒廠出品的愛蘭白酒及荔枝酒及幾罐敷臉用的清酒粕
她這才高興的肯打道回府。
回到民宿時,曉柔看見她提了大包小包的見面第一句話就是:
「哇!小雪,妳是發瘋了嗎?買那麼多東西?」
小雪說:「我有買清酒粕,晚上我們來敷敷看。」
果然女孩子都是同一個性子,下一秒鐘
連曉柔的眼睛也亮了起來說:「真的嗎?妳有買到?」
小雪說:「我有多買,當場就拿了一罐送給了曉柔!」
曉柔興奮地說:「我朋友說敷起來效果不錯耶!好啊!好啊!謝謝妳了,小雪,我之前一見到妳就知道人很好!」
小雪又把紹興香腸、白酒蛋糕、紹興鳳爪,拿到廚房給我媽
聽到小雪說:「我聽志良說阿姨妳蠻喜歡吃鳳爪,就順便帶兩盒回來。」
一會兒廚房就傳來我媽的聲音:「三八啦!不用這麼多禮啦!晚上我把香腸煎些來大家一起吃……。」
過一會兒,又傳來我爸的聲音:「呦!小雪,妳怎麼知道叔叔喜歡喝這款白酒的?真是謝謝妳了!」
到了晚上,志良從半開的房門縫裡傳來隔壁房兩個女人大驚小怪的尖叫聲:
「上面寫說要敷15∼20分鐘再洗掉,現在差不多可以洗掉了」
過了一會兒
「哇!我覺得洗掉後,皮膚真的變得緊實,光滑多了耶!」
「這真好用,聽說連續敷一個禮拜,皮膚就會變白,我們來試試看…」
志良作勢翻了一下白眼,心想「又來了!」
順手關上了房門,隔絕了房外不停傳來兩個女人呱噪的聲音
但他也佩服起小雪,有辦法一下子就把全家人的心全給收服了。
過了幾天後,清早小雪下樓時,志良已經在幫忙準備早餐了
她也走了過去說:「早,需要幫忙嗎?」
志良說:「嗯,雞蛋不夠,妳幫我拿些雞蛋來好嗎?」
小雪用小籃子裝了一些過來,她問說:「煎蛋會很難嗎?」
志良說:「不會很難啊!妳看連我光常看我媽煎,我也學會了。」
小雪說:「那讓我試試看!」
小雪一手拿了鍋鏟,志良幫她下了一顆蛋下去
然後,志良就先去忙準備其它的早餐了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聞到了燒焦味,他走了回來看
一顆好好的荷包蛋,周圍快被小雪活活快煎成作白菜魯用的蛋酥了
小雪這才天真地問志良說:「那現在可以翻了嗎?」
志良說:「我被妳打敗了,它已經過熟了。」
小雪問說:「那怎麼辦?」
志良開玩笑說:「那一顆就是妳今天的早餐了。」
小雪求情地說:「不要啦!我不喜歡吃這種的,再一次!」
志良又幫她下了一顆蛋給她
小雪笨手笨腳的,一不小心就把蛋黃給弄破流了出來
她懊悔地說:「破掉了!」
她氣得把鍋鏟還給了志良說:「不好玩,還是給你來吧!」
志良說:「喂!妳煎壞的這兩顆蛋叫誰吃?」
小雪說:「當然就是你了。」
志良說:「為什麼我就要吃妳煎壞掉的蛋?」
小雪說:「教不嚴,師之惰,你要負起責任吃掉它,乖,要聽話!」
她離開前,還交待了一句:「對了,記得煎一顆蛋黃沒全熟的我要吃喔!」
志良拿著鍋鏟在後面喊著:「江映雪,妳這越幫越忙的傢伙,我要殺了妳!」
惹得小雪,調皮地回頭對他作了一個鬼臉!
志良心想:「實在是快被她氣死!但一見到她的笑容,就又捨不得怪她了。」
中午時分,一名開著郵局綠色小貨車的郵差,在門前喊著:
「江映雪,掛號!」
小雪從櫃檯裡跑了出來,領了一個小紙盒的東西回來
一個人躲在櫃檯後,偷拆開來看,她很滿意地笑了出來
她特地把小紙盒給拿回房間裡去放……。
志良感覺到今天的小雪,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
一看到他就一直對著他笑,她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晚上他一個人在櫃檯時,小雪從樓上看了看樓下的四周沒人,才走了下來
小雪叫了聲:「志良!」
志良:「嗯∼什麼事?」
小雪神秘兮兮地說:「我要告訴你一件好消息及壞消息,你想要聽那一件?」
志良消遣她說:「妳又忘了帶錢包,然後又想要請客了?」
小雪難為情地說:「不是上次那一件事啦!」
志良說:「那我想先聽聽看好消息。」
小雪神秘地說:「好消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
志良笑了出來說:「那壞消息是什麼?」
小雪說:「壞消息就是今天你沒有蛋糕可以吃。」
志良說:「那也還好,反正我也很久沒過生日了。」
小雪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說:「不過,我有準備生日禮物給你。」
志良接過手後,有點不確定地問說:「真的?這該不會是什麼整人的玩具吧?」
小雪笑了笑、搖了搖頭,表示不是
志良打開後,有點驚訝地說:「這…這會不會太貴重了點?」
小雪說:「這是鈦鍺項圈,聽說會對身體不錯,比較不會疲勞。」
志良感到不解地問說:「妳都待在山上,妳是去哪裡生出來的?」
小雪說:「你落伍了,你不知道有網路購物嗎?」
小雪用手對他比了比,叫他靠近一點
志良把頭從櫃檯裡伸過來一點,問說:「幹嘛?」
小雪往他的右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這是上次生病時,欠你的,現在還給你!」
接著,她說那這是這一次的:「生日快樂!」
她直接對著志良的嘴唇快速地親了一下
她望著驚訝到沒有反應的志良笑了一下,就走上了樓梯,打算回房去了
志良從後頭叫住了她,亮了亮手上的禮物及比了比自己的嘴唇
很感動地說:「這生日禮物我很喜歡,小雪,謝謝妳!」
回到了房間後,她用手撫著心口
訝異著自己的心,現在為何還會怦然地急速跳動著?
曉柔望著還在發呆的小雪,好奇地問說:「妳是在傻笑個什麼勁?」
她才趕緊恢復神智說:「喔!沒什麼啦!」
曉柔說:「剛才妳的手機,好像有響的樣子,我沒幫妳接,妳記得看一下。」
小雪看了看,是家裡打來的
她回撥了回去:「喂!媽,找我什麼事?」
她說著:「嗯,沒關係啦,再兩個禮拜我就回去了,妳不要擔心啦,好啦!我回到臺北時再打電話給妳,就這樣囉,拜拜。」
曉柔問說:「妳媽喔?」
小雪說:「嗯!沒事了。」
小雪望著另一組不知道是誰的手機號碼
她試著回撥了回去:「喂!請問剛才有人撥這支電話嗎?」
手機裡傳出了一個她以前很熟悉,而現在卻又有點陌生的男人聲音:
「喂,是我,映雪,妳最近還好嗎……」
小雪臉上的神情瞬間緊張起來,開了房門走出門外,刻意避開了其它人講手機
進房後,小雪靜靜地放下了手機,臉上有著不安、煩惱的神情
這晚她早早就爬上床,拉上了棉被就寢。
今天剛好就是中秋節了,有些房客打算要在民宿前庭烤肉及賞月
一大早叔叔跟阿姨就開車出去山下,幫房客張羅烤肉的用品及用具
曉柔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說:「今天晚上應該會是個賞月的好天氣。」
志良也正忙著去工作房找之前收起來的小塑膠椅,準備晚上烤肉時可以使用
不少房客在下午四、五點後,就陸續回來休息一下
晚上大夥就在前院三兩成群,開始烤起肉來
小雪和志良也架起了一個爐子,堆起了煤炭,點了火種就昇起了火
放上了五花肉片、甜不辣、香腸就烤了起來
志良說:「小雪妳負責塗烤肉醬,我負責翻面。」
小雪說:「嗯!」
有時因為油脂滴入火紅的煤炭,而冒出熊熊的火舌
惹得小雪怕被燒到,而尖叫連連
志良急忙倒入些清水滅火,倆人玩得不亦樂乎!
烤好的小雪就會拿去孝敬叔叔、阿姨,及不太愛聞煙味,只愛吃的曉柔
有時小雪忍不住,一烤好的就拿了起來自己先偷吃
不過,她也是很有良心的,看志良烤得滿頭大汗的
她也會適時拿衛生紙幫他擦擦汗、或是拿杯飲料讓他解個渴
志良開玩笑的說:「妳看,我的腳毛都烤到捲起來了。」
小雪笑了出來說:「你騙人,你的腳毛本來就是捲的了
在閃爍的火光中,小雪常常望著火光,對著志良發起了呆
彷彿思緒又回到學生時期假日時,常常會辦聯誼去遊玩烤肉的回憶
當晚烤完肉後,大夥收拾得差不多時
志良對小雪說:「妳先上去休息吧,
剩下的我們來就可以了。」
小雪說:「真的不用我幫忙?」
志良說:「嗯!」
洗去之前一身的臭汗味及烤肉後的煙薰味,志良正在看著網頁
過一會兒「扣扣」輕脆的兩聲聲響
志良打開了門說道:「誰啊?」
原來門外是小雪,她洗完澡後,穿著一件短褲及及很像是睡衣的長襯衫
她抱了一瓶之前去酒廠買的荔枝水果酒、一罐雪碧易開罐及兩個從廚房拿來的香檳杯問說:「你還沒睡?」
志良說:「嗯∼沒那麼早睡!」
小雪拉了張椅子過來:「洗完澡有點睡不著,曉柔又在跟朋友聊天,我就只好找你聊天,順便開這一罐來喝喝看,不知道好不好喝?」
說罷,小雪就打開了雪碧及荔枝酒倒了起來。
小雪問說:「你的要加雪碧嗎?」
志良說:「我不用。」
小雪嚐了一口說:「這蠻好喝的,甜甜的,還有果香味,改天要回去時,再買幾瓶帶回臺北好了。」
小雪一下子就將1/3杯的酒,一飲而盡
志良說:「哇!妳會不會喝太猛了?」
志良也試著喝了一些,小雪又將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
小雪這才緩緩地說出:「我男友他這幾天有打電話來給我。」
志良表情有點訝異,隨即又恢復了鎮定問說:「那他說了什麼?」
小雪老實地說:「他約我改天出去見面。」
志良又問說:「那他還有說什麼嗎?」
小雪搖了搖頭說:「沒有耶?志良,他現在倒底是什麼意思?」
志良說:「他現在很有可能是想挽回妳吧,我在猜。」
小雪問說:「那我應該去跟他見面嗎?」
志良把問題丟回去給她說:「那就看妳囉,看妳還想不想跟他復合?」
小雪一臉憂鬱地說:「我不知道,我心裡很亂,才來問你的。」
志良把杯裡的酒一口喝完,又幫自己又倒了些
志良問說:「為什麼心裡很亂?」
小雪先是喝了一口酒,才說:「四個月沒見了,我不知道自己萬一再見到他時,是不是對他還是有一樣的感覺?」
志良問說:「那妳還會想再看見他嗎?妳老實的說!」
小雪誠實地點了點頭
志良說:「那妳就應該去跟他見個面。」
小雪有點不敢相信志良會對她說出這種話,她問說:「為什麼?」
志良說:「不管妳愛或是不愛了,總是要給對方一個答案。」
還記得妳以前跟男友分手時,妳是多麼的勇敢、直接的嗎?
怎麼妳年紀越大,對感情越是變得畏畏縮縮的?
小雪又喝了一口酒,苦笑著說:「以前年輕不成熟,不會懂得珍惜,現在談過戀愛後比較懂了!」
小雪舉起酒杯邀起志良說:「乾杯!」
倆人一飲而盡
小雪的雙頰因為酒精的作用下,開始不剩酒力
昇起了兩抹微醺的酡紅,說話也開始大聲了點:
「我這輩子沒對男人變心過,為什麼會被一個男人這樣的背叛呢?」
她賭氣地又倒了一些,將酒杯裡的酒又一飲而盡
然後,就低頭輕啜泣了起來
她說著:「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虧我還把第一次都給了他。」
志良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口上,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小雪伸出了雙手摟住了志良的身體,在他身上發洩失落的情緒
小雪抬起頭,迷濛的眼神中透露出,想從志良的身上尋求些許心理慰藉
她望著志良,漸漸地把自己的雙唇迎了上去
但志良卻是用手指將她的嘴唇給封住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輕聲的問說:「為什麼?」
志良說:「映雪,妳現在對我來說,還是具有相當大的殺傷力,但我不想當別人感情裡的第三者或是替代品,妳還是先把妳自己的感情先釐清楚先。」
小雪眼光直直地看著志良,表情帶著點哀傷及些許被拒絕的難堪
志良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懂嗎?」
小雪無言地點了點頭。
志良只是輕輕地撫著她、安慰著她
直到她因為哭累了及酒精的發作,而輕輕地在他肩上睡著了
志良把她輕放在床上,蓋好棉被,把酒杯及酒瓶收拾到樓下去
順便喝了些熱茶解解酒,順便幫忙把民宿關上大樓及把夜景燈關掉
才又上了樓去,關上了房門。
早上當志良醒來時,身旁躺著的小雪側睡面朝向他
小嘴微張,均勻呼吸著,看來依然一副睡得很熟的模樣
他仔細近距離的端詳著她的五官,跟五年前剛認識她時,有點不太一樣
眼睛大了點,鼻子也挺了些,嘴唇也翹了一些
現在的她成熟多了,也更有女人味
他伸手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他自言自語地說著:「不管過了多久,妳在我心裡永遠是五年前,我所遇見的那一個敢愛敢恨的江映雪,但是我要的東西,現在的妳,還給不起。」
說完,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小雪的額頭,接著他就換了換衣服去樓下幫忙了。
志良走了後,小雪緩慢地睜開眼睛,腦中咀嚼著志良話中透露出的意思
「但是我要的東西,現在的妳還給不起?」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邊用手輕撫著,剛才被他吻過,還留有餘溫的吻。。
她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房換了衣服下樓去
曉柔已經在櫃檯那裡了,她用著怪異的眼光打量了她一眼
小雪問說:「曉柔,妳怎麼了?」
曉柔好奇地問說:「小雪,我可不可以問妳一個問題?」
小雪點了點頭
曉柔直接問說:「妳昨晚一整晚都沒回來睡覺,請問妳是去外面的樹洞裡跟貓頭鷹一起睡嗎?」
小雪閉上了眼,用手揉著太陽穴,苦惱著不知道該如何對曉柔解釋?
小雪想了想才說:「我昨晚去找妳哥聊天,太累了就在妳哥的房裡睡著了。」
曉柔睜大了眼睛問說:「妳跟我哥睡在一起?你們有沒有…那個?那個?」
小雪急忙搖了搖頭否認說:「我發誓,絕對沒有!我們是好朋友,而且妳要相信妳哥,不信妳可以去問他。」
而這一整天,小雪也不自覺地一直逃避著和志良見到面時尷尬的眼神
過了幾天後,今晚是她在這裡的最後一晚,明天她就要回去臺北了
大家特地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感謝她這三個月來的幫忙
晚餐後,她在前庭的椅子上,手裡捧著一杯咖啡
最後一次坐在這,看著眼前陪她渡過三個月的晨昏景色
志良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好快,一下子三個月就過去了!」
小雪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咖啡說:「真的有點捨不得回去臺北…」
志良大笑了出來:「不是早就跟妳說過了。」
小雪說:「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在開玩笑的,結果原來是真的。」
志良試探性地問說:「那妳男朋友的名字忘了嗎?」
小雪笑了一下說:「哪有那麼快的!」
志良說:「那我要先去睡了,明天還要開車載妳下山,妳也不要太晚睡。」
小雪說:「嗯∼我還想再坐一會兒,你先去睡吧!」
曉柔見志良上了樓去,從櫃檯裡走了出來
她坐在小雪的旁邊說:「妳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有點捨不得耶!」
小雪笑笑地說:「呵呵,我也是啊!」
曉柔問說:「那我可以不可以再問妳一個問題?」
小雪說:「妳問啊,只要我知道就告訴妳。」
曉柔問說:「妳跟我哥,到底是什麼關係?」
小雪自然地說:「我們是好朋友。」
曉柔說:「我不相信!好朋友不可能會有像你們那樣的舉動跟默契!」
小雪笑了一下問說:「那妳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曉柔篤定地說:「我猜你們是男女朋友!」
小雪搖了搖頭說:「不是。」
曉柔又猜說:「難道你們是那種只上床解決生理需求的砲友?」
小雪大笑了出來說:「曉柔!妳別亂猜!我跟妳哥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妳哥跟我都不是隨便的人,我會被妳的想像力笑死!」
曉柔說:「那妳告訴我,這很難猜,我猜不到!」
小雪附在曉柔的耳朵旁跟她說了一句話
曉柔打量了小雪一眼,驚訝地輕呼了出來:「不會吧!」
小雪微笑了出來,點了點頭說:「事實真的就是這樣子。」
曉柔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原來是這樣子,難怪!我怎麼沒想到!」
曉柔惋惜地說:「那我更捨不得妳走了耶!」
小雪安慰她說:「以後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再來的啊!」
曉柔說:「會嗎?我怎麼覺得不大可能的樣子!」
小雪沒有正面回答曉柔地說:「好啦!我也該先上樓睡覺了,要不然,明天爬不起來,妳也早點睡!」
因為她心裡也知道,往後她也不一定還有機會能來到這裡了。
叔叔一大清早就去摘了一箱自己種的水蜜桃,要給小雪帶回去
她帶著滿滿的回憶和兩大箱的行李,和大家道別後,坐上了小巴往山下而去
小雪說:「志良,可不可以先到酒廠?我想買幾瓶酒帶回去。」
下車後,志良又很自然地牽著小雪的手走了進去
她覺得這次他牽著她的手比之前還緊,小雪瞄了他一眼,偷笑了一下
她買了幾瓶酒準備要帶回去給她爸爸,還有買一些名產要回去給她媽媽
志良幫她提了大袋小袋上長途客運,交待她到臺北時,打個電話給他報平安
志良跟她揮了揮手道「再見!」目送她的巴士離開!
幾小時後,小雪打了過來:「喂,志良,我到了,我爸現在正要載我回去,你可以放心了,這三個月來,真的很謝謝你的照顧,我好多了,你也要保重,拜拜囉!」
一個月後,地點:臺北
時間約為晚上的七點左右
志良撥起了手機:「喂!小雪嗎?我是志良,我在妳家樓下,嗯!」
大樓下鐵門『哢』的一聲打開來,小雪從裡面走了出來,把鐵門給帶了上
這是他們自從在南投分開後,第一次在臺北的再次見面
志良先是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高興地從手上提起了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盒說:「嗨!好久不見,大概也一個月了,我還記得今天是妳的生日,所以特地買了一個蛋糕來給妳慶生,還帶了一罐妳之前愛喝的荔枝酒來,祝妳生日快樂。」
小雪輕輕點了點頭:「謝謝!」而雙手在無意識下,不安地搓揉著
志良問說:「怎麼妳不請我上去坐坐,唱個生日快樂歌,切個蛋糕嗎?」
小雪默默無語地,輕咬著嘴唇,只是眼睛直直地望著志良。
志良這才察覺到她今天的不對勁,從剛才到現在為止
她臉上的表情,除了一點點的驚訝外,感覺得出她整個人是有點不安的?
志良關心地問說:「小雪,妳…怎麼了?」
小雪靜靜地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志良彷彿是想到什麼似的,他小心翼翼地問說:「嗯…妳不方便?」
小雪看了他好一會兒,無言地點了點頭
之前志良臉上高興的表情,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問說:「是他?」
小雪輕閉了一下眼,不否認地點了點頭
志良低下了頭,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在心裡要自己看開一點,勉強自己嘴角笑了一下,好化解現在尷尬的情境。
小雪知道他現在心裡應該是很不好受
看到志良一副明明很受傷的模樣,卻還在故作堅強
再次見到他,以及他還記得自己的生日,應該是一件很值得她高興的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卻是感到一陣莫名的難過及刺痛……
她忍不住雙手合十,用手摀著自己的鼻子及口
淚腺有點不聽使喚,淚水急速地湧了上來
眼眶底開始感到一股溼熱的感覺,彷彿是海嘯快要來襲前的預兆一樣
志良看著她有點水汪汪的眼睛,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
聽見志良的話,小雪略睜大了眼睛,表情有點不解地望著他:「嗯?」
志良說:「妳的心裡還是放不下他。」
一聽到志良所說的話,小雪的眼淚更是急速地堆積在眼眶四周
此刻,她連眼都不敢眨,深怕一不小心,淚水便會潰堤湧出…
志良又說了:「妳心底還是愛著他的。」
他的話,就如同是一記又快又準的直拳,直接擊中她的心口要害
除了感到一陣呼吸困難外,更令她當場說不出任何話來反駁
她噙著淚水、不知該搖頭,還是該點頭?
只能直直望著志良說不出話來…
志良閉上了眼,彷彿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接著緩緩睜開眼說出:
「妳始終是屬於他的」
「是我自己一直不願去相信,我們之間,早已經錯過了彼此的這個事實」
聽見志良親口對她說出的這些話
小雪眼眶的張力,終於承受不住眼淚的重力,順勢流下了一顆滾燙的眼淚
小雪摀著嘴望著他,眼角不自主地抽動著
眼淚像是渾圓的珍珠般一顆顆地被擠出眼眶,滾滾而下,留下一條傷心的痕跡
她心底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志良說著:「之前在南投陪著妳的那段時間裡,每每見到妳傷心的為他落下淚來,我心裡就很吃味,也很傷心及難過,為什麼我一直默默陪著妳的身邊,妳卻是看不見,而妳的心裡永遠就只有他的存在?難得今天終於能讓妳為我掉下來幾滴眼淚下來,而不是為了他,我心裡已經感到很欣慰了。」
小雪聽到這些後,才明白了一些原本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只能難過地吐出一句:「對…不起!」
志良伸出了手,幫她抹去了淚痕對她說:「小雪,妳一定要得到幸福喔!」
突然志良的手繞到她的脖子後,將她的臉龐與他拉近了點
她感到錯愕地睜大了眼睛,而志良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對她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就頭也不回地從騎樓下走上人行道快步離去了
小雪睜著淚眼,從騎樓下追了出去
她只看見志良孤單的背影,一手提著公事包,一手提著蛋糕
看來他是一下班就急忙去取訂好的蛋糕,再專程趕來她家樓下來找她
他一邊快步走著,一邊仰著頭
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大力地吐了出來,顯示他正在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當他走到遠處人行道上一個白鐵製的箱型垃圾筒時,他突然走靠近了些
她意識到接下來,他可能會有的舉動
她忍不住直搖了搖頭,在心裡呼喊著:「不要!不要!」
而志良並沒有聽見她心裡的呼喊,順手把他專程買來要送給她的小蛋糕及那盒荔枝酒輕輕地提起,就這樣擱放在垃圾筒上,又向前走了去
見到了這一幕,終於她忍不住掩面哭泣了起來
在馬路口綠色的行人指示燈亮起時,他穿過了人來人往的斑馬線
消失在人群及她的視線裡
她站在空無一人冷清的人行道上,只有大樓招牌的霓虹燈不停變換成顏色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外套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急忙拿了出來,看著來電顯示的號碼後,一抹失望的神情全寫在她的臉上
接了起來,吸了一下鼻子說:「喂?嗯∼沒事,我等會兒就上去了。」
她把手機放回了口袋中,想起他最後對她說的那句:
「小雪,妳一定要得到幸福喔!」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就酸酸的
眼淚就像是關不了的水龍頭似地,一直流個不停
感到心底空盪盪的,好像失去了一樣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她連忙用手抹乾了,眼眶四周及眼角的淚水,用力地吸了兩下鼻子
神情黯然地掏出了一串鑰匙,推開了沈重的鐵門……
而剛被擱在垃圾筒上那個包裝精美的蛋糕盒及那盒酒,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過了兩個月後,小雪拿起了手機播打著一組號碼:「喂,我是小雪!」
話筒裡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小姐,妳終於還記得有我這個朋友了喔!」
小雪笑著說:「別氣了啦,我這不是打來了!」
對方說:「前陣子想找妳出來,一直找不到,妳跑去那裡了,都找不到妳?」
小雪說:「我前陣子才跟男友分手,出去散散心。」
對方問說:「之前聽妳說不是還過得蠻幸福的,怎麼會搞成這樣子?」
小雪說:「唉∼一言難盡……….事情就是這樣子」
對方說:「原來是這樣,難怪找不到妳,原來妳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對方問說:「那妳跟阿良?」
小雪說:「沒什麼,我們還是老樣子,都是好朋友。」
對方說:「喔!難怪∼前幾天我聽我老公在說一件很奇怪的事。」
小雪好奇地問說:「妳老公他說什麼事?」
對方說:「也沒什麼,他跟我說,他沒想到阿良竟然會跑去相親了。」
小雪訝異地問說:「妳…妳說什麼?」
對方說:「我說阿良前陣子跑去跟人家相親了。」
對方說:「喂!喂!」
小雪沈默了一會兒,才說:「嗯,我有在聽…」
對方關心地問說:「妳還好,妳沒事吧?」
小雪關心地問說:「嗯,我沒事!對了,妳老公怎麼會知道這一件事的?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對方說:「大概是一個禮拜前吧?他說他跟阿良用電話在聊天,阿良在電話裡告訴他的,我老公就覺得奇怪,怎麼他會突然跑去相親,他還在猜阿良該不會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吧?我老公他有問阿良為什麼。」
小雪著急地問說:「那阿良他…他是怎麼說的?」
對方說:「阿良是說沒為什麼,他只是想多認識些異性朋友而已,但我老公說依他對阿良的認識了解,他在想事情應該不是這麼他所說的這樣單純,喂!江映雪,老實說,該不會是妳對他幹了什麼好事吧?要不然,這幾年他一個人還過得好好的,又怎麼會突然跑去找人相親了呢?」
小雪嘆著氣說著:「唉∼兩個月前我生日時,當天他有來找我,然後……」
對方說:「原來事情是這樣子,那也難怪他會這樣子,我看他這次是真的對妳死了心,這下應該沒救了。」
對方說:「我老公有約了他,還找了同學要聚聚的,他們時間好像是定在這禮拜六下午的樣子,我有要去,到時需要我幫妳打聽一下消息嗎?」
隔了很久,小雪一直沒有反應
對方問說:「喂?喂?妳死了喔?」
此時話筒裡傳來小雪吸了一下鼻子的聲音說:「嗯!沒關係,不用了!」
對方有點不安地問說:「小雪,妳…妳還好吧?」
話筒裡小雪的聲音有點斷斷續續:「我…真的沒事,我還有事,我們改天再聊好嗎?」
對方說:「好呀!喂!妳心裡如果有事要說,不要悶在心裡。」
小雪吸了一下鼻子說:「嗯,我知道,謝謝了,拜拜!」
放下了手機後,過了一會兒
旁邊的面紙盒被一隻女人纖細的手,快速地抽了幾張面紙出來……。
一台雙載的機車騎了過來,騎車的男人說:「嗨!你等了很久嗎?」
後座一個文靜型的女孩子,也露出了微笑對著志良揮了揮手
志良說:「嗨!真的好久不見了,先停車吧!」
停好了機車後,那一男一女手牽著手,狀似親暱地走了過出來
男的開口問說:「阿良,怎樣最近還好吧?」
志良說:「還好,還過得去啦!阿嚕,什麼時候要請喝喜酒?」
阿嚕說:「還沒啦!現在結婚的人,不都因為女人的肚子腫了起來,才會結婚的,沒辦法,你大嫂的肚子就很不爭氣。」
一旁的女孩子,紅了臉,小聲嘟嚷地說:「有種你就不要每次都戴套,看我的肚子會不會腫起來?」
阿嚕急忙說:「老婆,我輸了,我承認我沒種!」
阿嚕笑了出來說:「親愛的老婆!現在有老同學在,妳不要亂講,我以後還想要在同學面前做人!」
志良能感受他們的甜蜜地說:「沒關係啦,自從當時你們開始交往後,我就已經被你們訓練得很習慣了。」
阿嚕笑著說:「講這樣子。」
志良訝異地說:「大嫂,妳現在變得很敢講了!跟以前不一樣了耶。」
靚靚推給阿嚕說:「都嘛是跟他在一起後,是他帶壞我的!」
阿嚕無奈地:「是!都是我的錯。」
誰叫我上次不小心說了一句:「女朋友是交來疼的,老婆是娶來寵的!」
從此就被她吃得死死的,沒辦法這輩子遇上她,真的是命中註定!
靚靚這才開心滿意地看了阿嚕一眼。
志良說:「疑∼怎麼恐龍他們還沒來?」
阿嚕跟靚靚聳了聳肩說:「大概是山下的路口塞車吧?」
靚靚說:「對了!今天還有一個我以前的一個學妹要來!到時,再麻煩你照顧她一下,反正只剩你還沒交女朋友而已。」
阿嚕跟靚靚兩個就不知怎樣的笑了出來。
志良感到有點不對勁地說:「那一個學妹?我認識的嗎?」
靚靚賣關子地說:「等會兒見到,你就知道了,你可不要欺負她喔!」
阿嚕用著同情的眼光,拍了拍志良的肩膀說:「阿良,你要好好保重!」
志良覺得越說越恐怖的樣子,追問說:「到底是誰啦?」
過不久,上來了好幾台車子及機車
其中一台機車上面的兩個人,對我們揮了揮手後,也先去停車了
只見恐龍和小舞挽著手走了出來
遠遠地走過來向我們打招呼:「嗨!大家好久不見了」
恐龍說:「那差不多到齊了,我們就走吧!」
小舞說著:「我要宣佈一個大秘密,聽說呢,今年暑假有一個人,帶了一個女人回南投老家喔?還一住就住了三個月,不知道是誰?」
阿嚕好奇地問說:「有這一回事?是誰啊?我先說不是我喔!」
恐龍也附和地說:「也不是我喔!我都跟我老婆在一起。」
志良一臉驚訝地問說:「奇怪,小舞,妳是怎麼知道的?」
小舞惡作劇地問說:「阿良,老實說,你有沒有把人家的肚子給睡大?」
志良一臉無辜、反駁地說著:「哪有?我根本連碰都沒碰過她,妳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恐龍開玩笑地說著:「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更可惡,原來是連碰都沒碰!」
大夥的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
「喂!你們不要亂說,我才沒有那麼隨便呢!」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此時,志良腦海裡直覺聯想起一個女孩子
一個對他來說,曾經是很重要的女孩子
當他轉過頭看,原來此時走在大家身後的女孩子,竟會是…江映雪??
小舞說:「妳什麼時候到的?」
小雪說:「我今天坐公車來的,已經到半小時了,我就坐在旁邊的店家等你們,剛才你們經過時,都沒注意到我!」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日式小風衣,顯現出她有曲線的腰身
風衣下是細長的小腿,及一雙白色的短統小馬靴,肩上掛著一個大提包
臉上有著淡淡的妝及些許的唇蜜
額前旁分,遮住了她部份的額頭,咖啡色自然的大中捲熱塑燙
兩束有點螺旋狀的髮尾垂在胸前,更修飾出她鵝蛋型的臉蛋
眼尾微微上翹的丹鳳眼、長挺的鼻子,微翹的小嘴唇
比起身旁文靜型的靚靚或一個活潑型的小舞,
小雪在不說話時,有種成熟的美感,毫不遜色。
之前在民宿時她都穿得很隨性、好方便工作
而看得出今天的她,有特地的打扮了一下
她感到有點不自在,表情有點僵硬,主動地對志良打了聲招呼:「嗨!」
「嗯∼嗨…」志良有點楞住了,想說怎麼會是她?她是來幹嘛?
志良心想著,要是現在問他,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那他的回答,他想到的第一個絕對會是她!
恐龍和小舞,阿嚕和靚靚,四個人面面相覷,偷笑了一下
小舞說:「那我們就出發囉!」
靚靚還特地提醒志良說:「記得好好照顧人家。」
志良無言地點了點頭,根本不想說任何的話
阿嚕和靚靚、恐龍和小舞,兩兩成對的一前一後
志良和小雪走在最後面,小雪始終是低著頭
也許是之前生日的那件事,兩人之間是一陣的沈默。
一行六個人,走到了一間蠻大間的溫泉會館,小舞說:「到囉!」
恐龍說:「之前他和小舞常來泡湯,覺得這家還不錯。」
她和恐龍就開始和櫃檯人員交談了起來,恐龍開始先收起錢來
最會精打細算的小舞,得意地說著:「用了網路買來的優待卷,這次幫每個人都省了200元,等會兒可以拿來吃東西用。」
小舞說著:「兩人一間,是室外的湯屋喔!」
恐龍跟小舞、阿嚕跟靚靚,兩對拿著湯屋的鑰匙,正開心的打算走進去了
志良有點尷尬地問說:「喂!那我們倆個要怎麼辦?」
恐龍說:「你們都在一起朝夕相處,住了三個月,你還問我們要怎麼辦?」
聽到恐龍這麼一說,小舞、靚靚、阿嚕都笑了出來說:「對啊!」
小舞趁機虧了他們一下:「虧你們以前還曾經是情侶!!」
阿嚕牽著靚靚說:「泡湯只有一小時,你們自己看著辦!老婆,我們走吧!」
小雪主動說:「我有帶泳衣,那這樣應該就沒關係了吧?」
志良無奈地說:「嗯∼那我也有帶泳褲。」
志良和小雪就一前一後的進去了湯屋
小雪說:「嗯∼你先轉過去,我換一下泳衣,你不準偷看喔!」
志良看著室外湯屋外的風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我才不會那麼無聊。」
過一會兒,小雪換好了說:「那換你吧!」
兩人各坐在溫泉池的一角,志良的心中存了一些疑問?
小雪先開口問說:「你…你不知道我會來?」
志良說:「他們事先都沒有跟我說。」
小雪小心地問著:「是不是如果你知道今天我會來,你就不會來了?」
志良說:「嗯。」
小雪不解地問說:「為什麼?」
志良說:「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的牽扯和曖昧,所以我也不會去跟別人的女友有這樣的關係,如果我早知道妳要來,我會選擇避開。」
聽到志良這樣說後,小雪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表情
她看著志良的脖子上,還戴著之前他生日時,她送給他的那條鈦鍺項圈
兩人泡了一下,坐在太妃椅上,看著桶後溪的風景、吹著涼風休息一下
之後又泡了一下,看了一下時間
而倆人之間,始終沒有太多的交談,甚至有點生疏的模樣
倆人先後穿好了衣服、吹了吹頭髮,在外面等著阿嚕及恐龍他們。
出來後,大家就在室內的咖啡廳裡點了附送的茶點及飲料
補充一下水份及體力,順便休息一下、聊聊天
靚靚及小舞也問起小雪去志良家民宿工作時好不好玩?附近有什麼景點?
他們聽了後,說等夏天有時間時,計劃去要去阿良老家住個兩天
到時再叫阿良開九人巴士,帶他們四處逛。
到了老街上找了間原住民風味的餐廳,大夥坐了下來
恐龍說他去回個電話,就走到了外面去一下,才又回來
點了些原住民的菜色,填飽一下肚子,聊聊天、開玩笑
天色也黑了,走到了烏來橋時
阿嚕、恐龍突然停了下來,阿嚕說:「大家同學一場送到這裡就好!」
志良一臉狐疑地問說:「什麼東西?」
恐龍拿出了一隻鑰匙上面還掛有號碼牌,拿給了志良
恐龍用手指著對面說:「你有看到對面那間溫泉會館沒有?」
志良說:「有啊,怎樣?」
恐龍說:「這是對面那間溫泉會館裡某一間溫泉套房的鑰匙,在有心人士的贊助下,已經訂好房間,費用也付清了,不能退房了,你可以當成是渡假,使用到明天早上的十一點,有關住宿你應該很內行,不用我們多說了,那我們現在要下山回家去,不留在這邊陪你們餵蚊子了。」
志良不解地說:「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幹嘛?」
阿嚕說:「要不然,那小雪就留下來陪你吧!反正你們都同住了三個月,應該不差這一晚吧?明天你再載她下山回家去。」
小舞拉了志良到旁邊去說:「小雪以前的個性,你也是知道的,現在她也比較成熟了些;我們也都看得出來,你心裡還放不下她,你不要因為一時衝動,作下了錯誤的決定,如果你現在就要放棄她的話,我會覺得還太早了。」
志良問說:「等一下!不是!她現在不是已經有個交往三年的男友了?」
小舞說:「你們曾經是男女朋友在一起過,彼此之間,應該做得到基本的互相坦白吧?她的事,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你如果心裡有任何疑問,應該是你要提起勇氣直接去問她吧?」
靚靚就把小雪推靠近了志良說:「那小雪就交給你照顧了,你明天要負責把她載到家喔,那我們要走囉,拜拜!」
一行人說說笑笑就往停車的地方走了去,還不時回頭偷看著志良和小雪。
志良問說:「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全部人都跑光光,只剩我們兩個。」
小雪偷看了志良一眼,一臉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
志良說:「天也黑了,這裡晚上也沒有什麼地方好逛的,他們把我們留在這裡不知道要幹嘛?」
小雪聳了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她說:「要不然,我們就逛一下再回去會館吧?」
等逛回到會館時,小雪的手上多了兩瓶她的最愛:一瓶原住民釀的小米露及一瓶梅子酒
志良跟小雪正躺在床上靠在床頭櫃上,傭懶地看著電視
小雪脫掉了白色的小風衣掛在椅子上,脫下了小馬靴換上了室內拖鞋
她裡面穿著一件白色七分袖的襯衫及一件灰色的短裙
志良的心裡一直在想著:「小舞對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到妝檯上放得那兩罐酒,志良好奇地問說:「對了,妳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喝起酒來的?」
小雪說:「都是被男友他帶壞的,我看他喝我就學著喝,不過我只喜歡喝這種有水果味,像是調酒的的水果酒而已,只不過我酒量很差。」
志良說:「嗯∼這個我上次領教過。」
志良說:「上次妳不是帶了一大堆酒回去?」
小雪說:「對呀!有些孝敬我爸了,有些我自己留著,偶而想到才喝,都還沒喝完,疑∼你…會很討厭女生喝酒嗎?」
志良說:「還好,只要不是酗酒就好了,偶而小酌還能接受。」
小雪說:「喔!」
小雪從床上躍起說:「對了,不如我們來喝喝看,小米酒看是什麼味道?」
她從梳妝臺上拿了兩個紙杯,開了通往戶外的門
陽臺上有一張小桌子及兩張椅子,正對著南勢溪的風景,適合看夜景
她扭開了酒瓶,倒了兩杯在桌子上
她聞了一下,直說:「好香!我之前聽說這種酒很好喝!」
志良也起身走到陽臺,坐在小雪對面的椅子上,陪她小酌一下。
小雪兩手交錯在桌上,神情有點不自在地
她開口問說:「你…你最近還好吧?」
志良說:「還好。」
小雪提起勇氣問說:「聽說你…最近跑去相親了?」
志良疑問地說:「妳是怎麼知道的?怎麼連妳都會知道?」
小雪這才說:「我是聽小舞跟我說的。」
志良說:「一定又是這口風不緊的死恐龍說出去的!」
小雪關心地問說:「你…你怎麼會想要去相親的?」
志良說:「看身邊的朋友阿嚕、恐龍幾乎每一個都交女朋友了,看他們相處得也蠻不錯的,而我一直單身下去也不是辦法,就想說去相個親好了,反正大家都是以結婚為前提的在交往,也許這樣會比較快,談個兩、三年戀愛,如果合適的話,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小雪小心翼翼地問說:「那你那天相親相得怎樣?」
志良說:「對方是一個銀行的女行員,年紀比我大一歲,長相還OK,但個性蠻內向的、看起來也乖乖的,話不多,不過,那天相親後,還沒有跟她連絡過,也許改天再約約看,看她願不願意試著交往看看。」
小雪緊張地問說
「你真的要去跟她交往喔?」
志良說:「有在考慮中。」
小雪不解地說:「可是,你不是沒有喜歡她嗎?」
志良笑了一下說:「喜歡可以慢慢從相處中培養起來,像你我以前一樣,第一眼就喜歡上,卻也不見得以後就會有好結果,還不是一樣分手了。」
小雪表情不安,低下了頭,沈默了一會兒
後來,她才抬起了頭開口說:「嗯∼對了,謝謝你,那天我生日,你還特地買了蛋糕來送給我。」
志良說:「喔!沒什麼。」
小雪抱怨地說:「那天還真是我這輩子有生以來,最糟糕的一個生日。」
志良有點懷疑地問說:「嗯?怎麼了?」
小雪先是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說:「那天我才剛從公司下班到家,就看見我男友他在樓下拿著一束花等著我,我怕在樓下,萬一場面難看時,會被鄰居看到尷尬,所以就請他上去坐,他上去後就一直說他錯了,他不該動手打了我,這段時間他也很後悔,他覺得他還是很愛我,希望我能原諒他,希望我能回到他身邊,我是說我要再考慮看看,請他先回去,他就一直嚕著不肯走,除非我答應他,之後,你就打電話來了……」
而志良這才知道,原來那天是這麼一回事。
志良冷靜地問她說:「那妳有答應他嗎?」
小雪又喝了一口酒,慢慢搖了搖頭說:「沒有,後來我下去見了你上來後,他就一直問東問西,問剛才我下去是去見誰?這三個月我人又是跑到那裡去,他一知道我是下去見你,還有這些日子以來,我是待在你家幫忙工作,他就很生氣!還我不準再跟你見面,他都說過我們已經分手,為什麼還要管我做什麼事?他也算是前男友了,為什麼不准我跟也是前男友的你見面?」
志良說:「那大概是他男人的佔有慾在作祟吧?」
小雪說:「可是,是他提分手的,當時我們也已經分手快五個月了。」
小雪又說:「結果,過沒幾天,現在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不知道怎樣地知道了我的手機號碼,她主動打來給我。」
志良很好奇地問說:「是喔!那她對妳說什麼?」
小雪說:「她說她已經懷了他的小孩快兩個月大了,她打算要跟他結婚,希望我不要再纏著他,我聽到都快要昏倒了,我根本就沒主動找過他或是纏著他,不過當時一聽到男友已經跟別的女人已經有了小孩,還準備要結婚的這個消息,我還以為我生日那天他是誠心要來挽回我,原來是因為被逼婚,才又回來找我,我心裡真的很難受,差點當場難過到想要割腕或是跳樓自殺了。」
志良一臉緊張地說:「小雪,妳不要亂來!妳不是有我的手機號碼,有事就打給我,不管多晚都可以!」
志良又幫小雪的杯子裡斟了些酒
小雪看了看志良緊張的神情說:「我是開玩笑的,如果是剛分手時,我還有可能會這樣做,但經過了五個月的沈澱後,我已經釋懷多了。」
小雪說:「自從回到家後,我常常想起在你家工作時發生過的事,那段時間,過得還蠻快樂的,感覺很像是回到了過去,我們還是學生剛認識時,仍是男女朋友的那段青澀歲月,告訴你喔!我媽還說我好像變胖了,我去量一下,非旦沒有變瘦,我還胖了2公斤喔!」
小雪又說:「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喜歡吃黑森林巧克力口味的蛋糕。」
志良有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嗯?」
小雪表情尷尬地笑了一下說:「你走了後,我像是遊民一樣,去垃圾筒旁把你丟掉的蛋糕跟酒給撿了回來。」
結果,那天他還看到我提這個蛋糕上來,知道是你送的,他還跟我吵了一架
我從來都不知道他的醋勁及情緒控制能力這麼差,及為人這麼的自私
只准自己偷吃劈腿,我們都分手了,還不准我接受別人送的蛋糕。
志良解釋說:「那天我以為妳已經跟他又合好在一起了,我就想說還是帶走吧,免得到時害你們吵架,既然妳不需要,我就丟掉了。」
小雪搖了搖頭,表示事實並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子
小雪繼續說著:「他負氣走了後,我就一個人點著蠟燭,許願望,切蛋糕,一個人吃著蛋糕,一邊喝著酒,還一邊掉眼淚,我好好的一個生日搞到一點氣氛都沒有了,結果隔天醉到連早上上班都爬不起來,你說慘不慘?」
志良有點訝異說:「怎麼跟我當初腦海裡所想到的情形不太一樣?」
小雪好奇地問說:「那你想的應該會是怎樣?」
志良看了她一眼說:「妳少來了,妳應該比我還清楚,不要明知故問。」
小雪眼見套不出他的話,悻悻然地說:「喔!」
小雪說:「回臺北後,雖然我曾想要見他一面,但我還是沒有勇氣主動找他,都是他打手機過來找我,他一直要求著要復合及要和見面,但沒想到,到真能見面時,我卻開始猶豫著該不該見面,我很怕很難再抗拒他,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讓事情變得更難以放拾,生日那天我真的不知道他會突然跑來,他一氣之下走了後,我才發現我對他的離去,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及難過,我就只有跟他見上那一次面而已,為什麼事情會變這樣子?」
志良說:「那應該是妳已經走出來了,心裡也對他看開了,並願意接受你們已經分手的事實。」
小雪說:「不過,那天看到你在我家樓下的反應,我覺得心裡很傷心、很難過,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麼,事後我想想,我反而會比較在乎你的反應,這是為什麼?」
志良隨口說著:「也許是妳不想失去一個好朋友吧!」
小雪說:「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並沒有像我自己所說的那樣敢愛敢恨,其實我也很怕失去跟分手。」
志良說:「會嘛?我倒是覺得妳是真的有這本事,要不然,四年前我們也不會就這樣的分手了。」
小雪解釋說:「我們當時在一起一年多,可是因為你畢業後就要去當兵了,而我又很怕沒人陪我,我怕到時我會給你兵變,你會當兵當到要開槍自殺,所以我就想說我們先分手好了,如果有緣等到你退伍後再一起吧!」
志良說:「我才不會那麼沒用,被兵變就去開槍自殺的,好不好?」
小雪抱歉地說:「只是後來當你退伍後,我已經早先認識現在這一個男友了,以我的個性,我不可能去腳踏兩條船,所以就這樣錯過了。」
志良無言地點了點頭,表示能理解,他拿起酒瓶問她還需不需要?
小雪點了點頭,表示她需要。
她說:「雖然我不是酒鬼,但現在的我的確需要一些酒。」
志良聽到後,微微笑了一下:「妳哪不是酒鬼,每次見到妳都在喝酒…」
小雪一手撐著頭看著志良說:「他是我第二個男友,陪了我將近三年,雖然他劈腿傷害了我,但不可否認的,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他,他是我這輩子第一個男人,那種感覺對女人來說是很深刻的,所以分手後,我很難對他放得下,你能體會那種心理嗎?」
志良點了點頭。
小雪坦白說出了自己的感想:「在你老家那三個月的生活裡,我何嘗不能感受到你的用心及關心,加上你又是我的初戀情人,你對我來說也有很重要的意義,那段時間我的心裡,同時出現兩個男人的身影,我的心頭很亂,我不知道應該要選擇誰?如果我衝動地作了決定,以後會傷害到我自己及另一個人,所以我一直猶豫到現在,直到最近我才比較想通了。」
志良有點訝異這個發現,他耐心地傾聽著小雪說出自己的想法
小雪撥了一下頭髮,說了下去:「我還記得中秋節那天,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所以這幾個月來,我很認真地在釐清著自己的感情,自從知道他已經和那女人有了小孩後,我想我已經對他沒有了感覺及感情,就算我答應回去他的身邊,我也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的信任他了,那天那女人打來後,我也去換了新的手機號碼,不想讓他或她繼續再騷擾我的生活,我和他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連絡了,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而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再回頭了。」
志良點了點頭,認同她的作法說:「那很好啊!」
小雪見杯子空了,移到志良面前,意思請他倒一下酒
志良去開了另一瓶的梅酒,幫她倒了一些
小雪看了一下說:「再多一點!」
接著,她把將近一整個紙杯的酒一飲而盡!
志良關心地說:「小雪,妳醉了喔?怎麼喝那麼兇!」
志良又主動幫她空著的杯子,倒了一些酒
小雪雙頰酡紅,兩眼眐眐地望著志良,接著她將臉靠近了志良,大膽地問他說:「那你能接受跟一個被交往三年的男人甩了的女人交往嗎?」
志良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小雪的問題給嚇了一大跳
他問說:「小雪,妳是不是喝醉了?」
小雪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微紅著臉,對著他傻笑著
志良感到喉間有點乾渴,喝了一口酒
小雪望著他說:「四年前那個愛玩的女孩子,現在已經變得比較成熟,也懂得珍惜了,時間若能再回到過去,她會願意等待而不會再衝動地決定分手,現在你還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試著重新愛上你嗎?」
志良無言地對她嘆了一口氣,接著,看著她搖了搖頭
就起身去浴室裡的檜木浴池放起了熱熱的溫泉水
小雪一手扶著頭,望著杯子裡的酒,沒想到她拉下了自尊
主動地對他告白,想要挽回他跟他復合,最後還是換來他的拒絕…
她苦笑了出來,心想也許這正是對她四年前年輕愛玩,要求分手
及生日那天她一時的猶豫,衝動地傷害了他,所應得的報應吧!
最後只見她趴在小桌子上,把頭埋在雙手上,流下了她後悔的眼淚
而在桌上她紙杯裡的酒,轉眼也已經又空了。
「喂!妳在幹嘛?」志良出聲問著她
小雪趴著哭泣地說:「你不要理我,讓我哭一哭就沒事了!」
「妳再不進來,等會兒水涼掉了,是要怎麼泡情人湯?」志良說道
她聞言後,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抬起了頭
看著志良靠在門外,臉上一副惡作劇的表情,才想到在廬山時,他曾經對她說過:「我只跟我的女朋友或未來的老婆一起泡情人湯。」
她這才知道是被志良給戲弄了,他明明是答應了,卻是故意捉弄她
她有點羞愧轉成生氣說著:「你很壞耶!故意要看我傷心的樣子!」
接著,她高興地撲進志良的懷裡:「壞死了!壞死了你!」
志良說著:「妳還沒見識過我真正的壞!」
小雪好奇地問說:「你哪有多壞?」
志良耍冷地說著:「我人真的很壞,尤其我的下面更壞!」
小雪破涕為笑了出來,依偎在志良的懷裡。
志良對小雪使個眼色說:「走吧,來去泡情人湯吧!」
小雪問說:「那要換泳衣嗎?」
志良輕拍了她的額頭一下說:「妳阿達麻秀逗了喔?」
小雪歪著頭不解地:「嗯?」
只見志良開始動手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小雪她白色襯衫的鈕扣
也解開她灰色短裙的拉鏈及扣子,幫她褪下了衣裙
雙手更是繞到背後,幫她解開了扣子,脫下了內衣
小雪下意識用雙手遮著自己的上半身
小雪羞紅了臉,志良的手碰到她的小褲褲時,她緊張地說:「我自己來!」
志良對她說:「看著我!」
下一秒就雙手一把褪下了她的小褲褲
志良說:「現在換妳幫我了!」
小雪害羞地也幫志良褪去他的衣物。
這是他們倆人第一次一絲不掛,裸裎相對地的泡在檜木浴池裡泡情人湯
志良說:「其實這樣赤裸面對面地泡情人湯的感覺,還不錯耶!難怪恐龍和小舞常常來這裡泡情人湯。」
小雪抱怨說:「之前就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的!」
志良不確定地問說:「等一下,妳是說上次在廬山那次,妳是說認真的?」
小雪很自然地說:「對呀!」
志良搥胸頓足地說:「喔!妳怎麼不早說,我後悔了!」
小雪輕笑了出來說:「來不及了!」
兩人抱在浴池裡耳鬢廝摩著,體貼地互相幫忙擦擦背、洗洗澡後
穿上會館早先準備的藍白色的日式浴袍,互相把頭髮吹了乾
志良把床鋪四面白色的歐式簾幕全放了下,罩住了整張床,還關上了所有的燈
眼前四周全是白色的布景,更添浪漫的氣氛
志良又對小雪使了使眼色,瞄了一下床舖
小雪問說:「睡覺?」
志良搖了搖頭
小雪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小雪和志良面對面看著說:「沒想到過了幾年,我們還是又回到了原點。」
志良問說:「小雪,妳真的下定決心要跟我在一起了,妳不是因為跟男友分手後的寂寞?或是妳想利用我去報復妳前男友吧?」
小雪一手摟著志良的身體說:「我知道我現在要的是什麼樣的男人,你要相信我!」
她認真地說著:「我會慢慢忘記掉跟前男友的事,好好回報你對我的愛,只愛你一個,只對你一個人好,你可不要作出背叛我的事,我江映雪……」
志良像是在背台詞的說:「江映雪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對不對?」
小雪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說:「你知道就好!」
倆人生澀地親吻著,就如同是四年前剛認識時,臉紅心跳的模樣
相視而笑了一下,隔著浴衣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志良吻著她,大手也在她女性獨特突出的像徵上撫摸著
惹得小雪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了起來,微微忍不住地扭動著身軀
志良問說:「妳是不是變大了?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
小雪說:「對呀!以前剛認識你時是B,現在Up
Up
有C了。」
志良說:「難怪感覺不太一樣!」
志良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探索到一塊潮溼的禁地,好奇地胡亂用手探索著
小雪先是撇過頭摀著嘴、輕笑了出來
志良不明究理地問:「怎麼了,這樣不對嗎?」
小雪牽引著他的手,引導到某個位置說:「這裡才是會令我感到興奮的地方,你不要亂摸。」
過一會兒,果不其然,小雪忍不住輕聲嬌喘了起來
他輕聲地問說:「小雪,妳怎麼了?」
小雪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著:「我每次喝了酒後,就會變得比較High一點!」
她還用著手指頭算著說:「而且我…我已經將近快九個月沒有那個了,所以可能比較敏感、興奮一點吧?」
志良明知故問地問她說:「沒有那個啊?」
小雪難為情地說:「討厭!做愛啦!」
志良這才說:「難怪像是下大雨一樣。」
小雪害羞地說:「你很壞耶!我又不是故意的,難道你會喜歡乾妹妹嗎?」
小雪雙手主動解開了志良的浴衣,漸漸從大腿撫摸了上來
她突然訝異地摀著嘴說:「它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壞的樣子!」
志良很有自信,得意地對著小雪說:「它這輩子,還沒被女孩子用過呢!」
小雪有點懷疑地說:「真的嗎?」
志良說:「當然了,我就只有交過妳這麼一個女朋友而已。」
小雪坐了起來,轉頭四處尋找著東西
志良一臉疑問地問說:「小雪,妳在找什麼?」
她從旁邊的茶幾拿起了,剛才那罐還沒喝完的梅酒酒瓶,打開後
她先是讓自己喝了一口酒,接著仰頭喝了一大口,小心翼翼地含在嘴裡
一臉似笑非笑地盯著志良,一手扶著她的長髮,在他的雙腿間埋下了頭
耳邊馬上傳來志良的低吼聲:「喔!Shit!!!」
過一會兒,她才抬起了頭,一臉很有成就感的看著志良的表情輕笑著
還用手背擦了擦嘴邊溢出的酒汁。
志良則是一臉快要虛脫的模樣說著:「這…實在太刺激了!」
小雪笑著說:「你還沒試過奶油、果醬、冰塊、水果果肉、可樂吧?」
志良一臉很有興趣地模樣問說:「真的有這些嗎?」
小雪笑笑地在他耳邊說著:「以後再說囉!」
小雪從大提包裡拿出了兩樣東西各放在左右手的手心上
她攤開雙手給志良選擇:「你要那一樣?」
志良看了看問說:「我可以選左手邊的嗎?」
小雪皺了一下眉頭說:「念在你是〝初犯〞,只有這次,下不為例!等會兒記得要提醒我,你不要害我喔!」
志良高興地親了小雪一下:「謝謝!我會記得的。」
小雪像是在惡作劇一樣,看著志良因為第一次的原因
對女性的生理構造不了解,而一直不得其門而入,滿頭大汗著
她覺得志良很可愛,眼前的這一幕也很有趣!
想開口指導他,但又怕傷害到他男人的自尊心
後來,小雪用手指頭對志良勾了幾下,作出叫他過來的動作
讓他的上半身靠近了過來,小雪仰頭用手在床頭櫃上抽了幾張面紙
一手貼心地幫志良,因為緊張、心急在額頭、臉上流出的汗珠給擦掉
另一手悄悄的扶了一下,幫助他對準了入口。
小雪說:「我準備要把自己交給你了,往後的日子裡,你可要好好對我喔!」
志良點了點頭說:「傻瓜,就算妳不說,我也一定會努力做到的!」
小雪附在耳邊說著:「志良,我發騷(燒)了,我想要打針!你要忍住喔!」
在志良還不明究理她的話,是什麼意思時
小雪已經用雙手扶著志良的腰,慢慢的向著自己的方向用力壓了下去
她皺起眉頭,忍住了呼吸,臉上有著一點痛苦混著舒服的複雜神情
志良的臉上也有著很刺激興奮及感動的表情,他調侃小雪說:「我記得,妳不是說過妳很怕打針,打針很痛的?」
小雪難為情地說:「那要看是誰幫我打針的囉?」
志良充滿慾望地說:「今晚我要妳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小雪害羞地抿了一下嘴唇,輕輕點了點頭
倆人終於緊緊的將身體及心靈結合在一起……
小雪臉色潮紅,一手緊捉著床單,另一手緊捉住志良的手臂不放
最後在志良的一聲低吼聲中,倆人氣喘噓噓地緊緊的相擁著
事後,志良拿了一杯水跟藥丸扶起了小雪說:「妳還好吧?先吃下吧!」
志良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了聲:「謝謝妳!」表示對她的憐惜
小雪虛脫地緊緊摟著志良,就在小雪快要睡著,失去意識之前
她在志良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帶著一臉的滿足,疲累地睡去!
(黑娃娃的OS:這種被閹割掉的情色,寫得比Discovery頻道動物繁殖的旁白
還保守,活像是在描寫兩具塑膠衣架模特兒,寫得夠唯美、不猥褻了吧?
應該引不起任何的性慾了吧?完全沒有用到像:
乳龜陰抽胸插頭潮陽淫唇爽癢舔蒂弄液肉操穴弄幹水射啊喔…這些字眼的
哇哩咧∼我還真懷疑我是怎麼寫得下去?還寫得出來的?)
隔天早上小雪先醒了來,側著頭趴在枕頭上,想起昨晚激情的片段畫面
微笑地看著志良,用著食指輕拂著他臉上的線條
當他發現他的睫毛動了起來後,她趕緊將頭趴向另外一邊裝睡
志良一把將她整個人翻身,讓她趴在他的身上
順勢摟住了她說:「小壞蛋,還裝!我知道妳已經醒了。」
小雪『啊!』的尖叫了一聲,笑了出來說:「被你發現了。」
志良聞著她的髮香,輕撫著她光滑無暇疵的背部線條
小雪側著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感受他熱熱的體溫
志良問說:「我真的覺得很奇怪,像妳這麼好的一個女朋友,為什麼還有男人會想出去偷吃劈腿呢?」
小雪抬了起頭,懷疑地問說:「有嗎?我有很好嗎?」
志良說:「有呀!妳既有身材、又有臉蛋、內在、個性也不差,在床上又像蕩婦,別人我不知道,但對我來說,我已經感到很滿足了!」
小雪說紅著臉辯解說:「我哪裡有像蕩婦?我只是配合度比較高而已。」
志良偷吻了她一下說:「對我來說,妳已經很完美了,妳就是我的唯一了。」
小雪開心地說:「你現在是在哄我嗎?」
志良說:「對!我是真心的在哄妳!」
小雪一想到,還能夠再次真實的擁抱愛情,尋回錯過的初戀情人
她感覺彷彿像是在作夢一樣
她吸了一口氣,緊緊摟住了志良的身軀
深怕這一份幸福,會從指間溜走似的,嘴角露出一抹滿足的微笑
志良問說:「妳怎麼了?」
小雪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才說:「我現在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志良試探性地問著她:「那我昨晚第一次的表現還可以嗎?」
小雪隨口說說:「馬馬虎虎啦!」
志良不敢相信地,大叫了出來:「什麼!昨晚我那麼累,結果評語就只有〝馬馬虎虎〞四個字?」志良突然一翻身將小雪壓在身下
志良用充滿著慾望的雙眼凝望著她,一副準備要懲罰她的樣子。
小雪發現情況不對勁,求情地說「剛才我是在開玩笑的,昨晚太激烈了,我到現在全身都還有點酸痛,我都不太相信你真的是第一次…」
小雪撒嬌地說:「昨晚表現,嗯∼金牌獎、五個燈、一百分,這樣可以了吧?」
志良說:「妳這評審要專業一點,不要亂給分,這影響到我以後的獎品!」
小雪疑問地說:「什麼獎品?」
志良很認真地說:「我以後還想要試試奶油、果醬、冰塊、水果果肉、可樂,這些的!」
志良開玩笑地說:「如果妳現在跟我說這些是騙我的,我會翻臉的喔!」
小雪沒想到志良會對這件事這麼認真,她哈哈大笑了出來!
她這才附在志良的耳邊說:「好啦!是真的啦!」
志良跟她玩鬧著說:「那什麼時候,我才可以領到我的獎品?」
小雪也跟他玩著說:「那就要看你往後日子裡對我好不好囉!」
小雪笑完後說著:「沒想到四年後,當我和男友分手時,還會在街頭遇見你,最後還被你誘拐、騙到南投的山上去賣笑。」
志良辯解地說:「喂…!小姐,妳不要亂說,我…我哪有用誘拐、用騙的?讓妳吃好、住好,還常常陪妳,帶妳到處去玩、逗妳開心、照顧妳、關心妳,況且我哪有叫妳賣笑?」
小雪說:「那沒有,你還三不五時,偷吃我的豆腐,連問都沒問一聲,就牽起了人家的手,結果就把人家女孩子的心給牽走的!」
志良笑了出來說:「拜託,妳還不是一樣,常偷吃我的豆乾?妳也不是連問都沒問一聲,就常常偷親我的臉,妳明知道我對妳的扺抗力很差,很難抗拒妳,妳這樣親是會把我男人的心給親走的!」
志良話才一說完「啵!」的一聲,又被一旁的小雪給偷襲了!
志良也不甘示弱,馬上也「啵!」的一聲,還以顏色
志良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問說:「對了,昨天聽恐龍說,這房間是有心人士的贊助,妳知道誰是這有心人士嗎?」
小雪笑了一下說:「是女的,你猜猜看!」
志良說:「喔!那是小舞對不對?因為她跟妳是同學,你們比較熟!」
小雪搖了搖頭說:「不是她。」
志良又再猜說:「那是妳的學姊-靚靚了?奇怪她應該跟妳不是很熟才對?」
小雪又再次搖了搖頭:「也不是她。」
志良訝異地說:「難不成會是妳?為什麼?」
小雪點了點頭說:「這次其實是我找小舞及恐龍幫忙的,阿嚕跟靚靚知道後,他們也覺得你跟我之間,如果就這樣結束了,很可惜!所以他們也說要幫忙湊合我們,我很怕你會因為上次生日的事而不理我,所以我才使了一點小手段,製造一個獨處的機會,你不會因為這樣而生氣吧?」
志良說:「不會,也許我還要感謝妳呢!要不然,我可能會因為一時衝動或是沮喪,而去亂交了新女友,那我們就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了!」
小雪說:「幸福是靠自己去爭取的,我只是試著去爭取,最後能不能成功,也是要看你是否有跟我相同的心意!」
志良才恍然大悟地說:「難怪昨晚我就在想,妳怎麼會出來玩,還會剛好帶套子跟事後丸出來,原來妳都預謀好了。」
小雪搖了搖頭否認說:「我只有出錢請恐龍幫我訂房間而已,套子不是我帶的,是昨天阿嚕在臨走之前,塞了一個給我,他說我們可能會用到的!而事後丸也是小舞塞給我的,她也說有80%的機會用得上,要我先留在身邊備用。」
志良不敢置信地說:「吼∼現在是怎樣?我怎麼感覺,我好像是被一堆人聯手給推下火坑裡,被逼“良”為娼的?」
小雪在一旁看著志良懊惱、難為情的模樣,開心地笑著。
她作勢拍了拍志良的肩膀說:「小良,你放心,夫人一定對你負責到底的!只要你不要讓老爺知道這件事!」
志良捏了她的小鼻頭說:「妳怎麼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愛玩啊!」
小雪無意地提及:「像我前男友他就不會像你……」
話還沒說完,志良已經用吻封住了她的小嘴
小雪問說:「你幹嘛?」
志良說:「看著我!從今以後妳的眼裡及心裡就只能有我,不能有其它的男人,也不準在我面前提起妳的前男友。」
小雪笑了出來說:「你…吃醋了?」
志良突然一陣沈默地看著小雪的臉思考著
小雪有點擔心地說:「你不要不說話,你是怎麼了?你不要生氣!」
志良看了看手錶後說:「我想……我們還是不要辜負阿嚕的一番好意好了。」
他一手摸上床頭上的保險套,拉上了棉被
房間裡傳來女人的笑聲及尖叫聲,大叫著:「啊!不要!救命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說著:「這裡荒山野嶺的,任妳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門外傳進來一聲微弱的聲音:「您好!送早餐。」
但倆人玩得正興起,絲毫沒有聽見
接著,又是一陣女人的尖叫聲:「來人啊!快來人啊!強姦啊!非禮啊!」
門外的人用力的敲了敲門,提高了音量:「您好,送早餐!!!」
房裡傳出一男一女驚慌的聲音:「啊!丟臉死了!妳幹嘛亂叫強姦啦!這下被人聽到了啦!」
志良,你快穿好衣服去開門!
這麼丟臉的事,妳看我現在這樣是要怎麼穿上褲子啦?
妳剛才不是說妳會負責到底的?妳穿上衣服妳去啦!
志良,你人最…最好了,人家肚子餓了,你快去端早餐來給我吃
夫人!妳再不去開門,我就要去告訴老爺,妳昨夜玷污了我這件事。

跟熟婦友妻偷情

跟熟婦友妻偷情

那時我還在大陸做貿易生意,住在大陸公司的宿舍20多天,呆著沒有意思,就收拾好行李回到香港,由於老婆放假與兒子去了美國的外家渡假兩個月,香港間屋順帶裝修,回港後我就臨時住在與我朋友的房子.

只有他兩公婆住,有一日我朋友還沒有回家,我就一個人留在房裡,我沒事做就上網,當我出廳取水飲時就遇到了她,她就是我朋友的老婆,年紀約40歲,那日她也沒有返她工作的公司,我們就在客廳裡聊天了,她說她老公也經常外出,她也是在家上網的,我們傾得很好,她更把她新換的手機號碼告訴我。

後來裝修好房子,我搬回自己間屋住,有一晚我在街上無聊起來,就打電話給她閒談,當時是晚上她沒有接聽,

過了幾天我再打電話說想找她閒談,她說可以,讓我去她公司找她,那天她正好收早,我說她公司人多不好吧,她說沒關係,我就去找到了她的公司,接了她放工。

她與我返到去她家裡,我坐在沙發上,還給我倒了茶水,然後她就和我交談了一會,我這時仔細打量她,她個子不高,挺豐滿的,乳房挺大,屁股亦很大,我真想去揉搓她的乳房和屁股,過了一會我就走過去,和她很接近地坐了下來,她可能還不知道我近日老婆外遊,缺乏性生活,性慾難忍,心裡真想要和她做愛。她還問我公司生意如何,近期生活怎麼樣呢?我們聊了一會,已晚上6時了,我提出請她出外吃飯,順便搵機會,但她說不如讓我在她家裡吃飯,在外邊吃飯貴兼不好吃,我知道她老公不在家出差大陸,我詐裝說:「兩個人,不如出去外麵食吧!」,她開始不同意,我著急了,她一看我這樣就說:「她老公又不在,只有我們兩人外麵食,給人見到不好意思,在家食方便些又不需擔心唔好意思!」。

然後我們就去了街市買菜,回到她家裡煮飯食,她在煮菜我在旁邊幫她,我總是裝著不經意間碰她,她好像不在乎,後來我在後面詐意隔住褲用陰莖頂她屁股,她有點察覺到了,微笑一下就走開了。

後來我們就吃飯,我也沒有對她有什麼舉動,雖然我很想和她做愛,但我們一直聊著正經的話題,吃完飯後,我說要走了,她對我微笑一下,我想留下的機會沒有了,她已經送我到門口了,我穿上外套,要穿上鞋了。在臨出門前一刻我決定回身抱住了她,並大膽吻她,見沒有反抗,我就大著膽子將手上移到她的胸部輕揉著,嘴貼著她的臉輕聲地說:「我其實一直暗戀你!」

說著又輕輕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她雖然還閉著眼睛,但呼吸已經明顯有些急促,憑我多年的夫妻生活經驗,這時她不會拒絕我的進一步動作,於是將嘴唇輕輕的貼到她的唇邊,我能聞到女人特有的淡淡唇香,我將舌尖慢慢的頂開她的雙唇,這是第一層,她會不會在下一層拒絕呢,我不知道,我還是繼續把舌尖向深處頂去,我碰到了牙齒,但很快,舌尖便輕鬆的劈開了她的白牙,慢慢的,她的舌頭開始試探著與我接觸,我一邊繼續輕輕佻逗著她的舌尖,一邊將右手伸進她的襯衣裡面,沒有想到,她的皮膚是這樣的細滑,我的手穿過她平坦緊繃的小腹部,將她的胸罩向上推開之後,我終於摸到了她溫軟的乳房。

雖然我妻子比她還要年青三歲,但是這時候我覺得她的肉體更具新鮮感,而且乳房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一樣會鬆弛,而是充滿了彈性,充滿了我的整隻手。就在我摸上她的乳房的一瞬間,她的身子明顯抖動了一下,鼻腔裡也發出「唔、唔」的呻吟聲。我輕聲地說著:「對不起,原諒我,但我太喜歡你了!」

接著將整個我的舌頭與她的交織在一起,嚥著互相交流的唾液。

她仍然閉著眼睛,但愈來愈扭動的身體告訴我,她已經春心蕩漾。

我開始將手在她的左乳上旋轉輕摩,這時候我明顯地感到了她的乳頭已經因為興奮而高聳堅挺了,我便將手掌的撫摩改為用拇指與中指輕撚她的乳頭,她顯得有些坐不住了,我順勢將她拉回屋裡梳化,讓她平躺著,

而我則跪到梳化上,我的膝蓋則正好頂在她的陰部。

我一邊說跟她小聲的說著對不起,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子、嘴唇。

同時又將她的襯衣向上完全推到了她的下顎處,並將她的胸罩解開抽掉。這時我夢想了多年的美乳終於跳躍在了我的眼前,她的乳房豐滿、白暫,兩粒褐色的乳頭高高地翹起。她這時已毫不掩飾她的感受,喉嚨裡「呵、呵」地喘著氣,兩手也在微微地顫動著。

她可能受不了這種刺激,已明顯地扭動身體,兩腿也開始想擠在一起,腳尖則繃得很直很直。

我突然覺得頂著她的膝蓋好像熱乎乎的,我將腿往後移開,用手一摸,我感到手掌上已經沾滿了濕粘的液體,原來她下面已經這麼濕了,不但映透了她的內褲,還把我的褲子也弄濕了。

我興奮的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不好,你在流水啦。」她立刻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臉變紅和顯得更火辣了。

我覺得是時候了,就坐起在她的大腿部位,用手去脫她的內褲。誰知她卻突然用兩手抓住褲腰低聲叫起來:「別,別這樣!」我有點遲疑,也許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對朋友的妻子這樣,但看著我夢想了的女人已經半裸的躺在我面前,我有種不甘心,

於是我一邊反覆哀求的說:「原諒我吧!就這一次!」一邊堅定地掰開她的手指,似乎是她感覺沒有能力抗拒我,很快她就放棄了抵抗,把雙手摀住了臉,好像又哭了起來,但我此時已經沒有剛才那種想要安慰她的想法,只是全神灌注的脫去她的內褲。

當我把她的內褲脫到她膝蓋的時候,我簡直心花怒放,我感覺到我的內心在劇烈地跳動著,當我看到展現在我眼前的這個好友妻子最隱密的部位時,我有一種強烈的佔有者的快樂。

我知道,我將開始欣賞著這個我性愛幻想的的身體,她的每一處不為人知的秘密都將毫不保留地展現給我,在這種極度興奮的心情下,我迅速地脫完了她的所有內衣,柔和的燈光下,現在她誘人的恫體已完全展現無餘。

她有著標準的身材,身長大約一米六,皮膚白淨,雖然從大腿到下腿都很光滑無毛,陰戶處的陰毛呈鮮明的倒三角形,但比我妻子的要顯得有些稀少。柔軟的腹部稍微有一點脂肪,但摸上去更滑軟舒服。

她兩隻乳房很大,確實很漂亮,淺褐色的乳頭挺立著似乎在召喚著我快去吮吻。

大而結實的臀部十分豐潤,會讓人不自覺地就想去撫摸它。一陣女人下體的的酸味,溫柔地向我襲過來。我慢慢分開了她的雙腿,芳草之間出現了一條粉紅色的肉縫,陰唇邊緣已經被湧出的淫液漬濕。兩片小唇的顏色比我妻子的顏色淺好多,顯得很鮮美。

此刻我已經被肉慾沖了頭腦,我對著這條肉縫,我失去了耐性,我兩膝跪在她的兩腿間,雙手抱住她的腰部,用已經暴漲的龜頭去捅進她的陰道,可此時她再一次試圖拒絕我,她將手推攬著我的身體,下身開始左右擺動,我的龜頭對不住陰道,無法進去,我只好把手從她的腰部移到臀部,將整個下體向我靠攏,這樣,我的龜頭順利的碰到了她的陰門,由於有愛液的緣故,她雖然反抗,但我的整個龜頭順利的進去了,這時,她整個人開始往床裡移動,我的龜頭再次脫了出來,這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睛微微張開看著我,她開始邊搖頭,邊對我低語著,我大概能聽到是在說不行,不能之類的話。

可濕潤的陰道卻又召喚著我,我的龜頭已經進去一次了,我不能就這麼放棄,這種反抗卻更增加了我的興奮和刺激,我的陰莖覺得從來沒有的強大和堅硬。

「碰」,她也停止了反抗,可這一停,我的陰莖完全的插入了她的陰道內,就聽她「啊」的一聲全身顫抖了一下。我的身子一沈,終於第一次和我多年來心所記掛的女人真正地交合了。

肉棒停在了她陰道裡,乘機感受著趙姐夾住我陰莖的肉穴,她比我妻子陰道肉壁緊得多,我用力將我的肉棒向陰道的深處頂去,由於我們的姿勢可以插得很深,我感覺到已經頂到了朋友老婆的子宮口,每頂一次都要碰一下我的龜頭,這時,我也顧不了什麼「三淺一深」了,每次都頂到盡根而入,「…..啪….叭…..」,而趙姐也在我連續不斷的攻擊中開始發出「吭、吭」的聲音,原來推著我身體的手開始轉為用力的挽住我,同時屁股一上一下的在我的陰莖上套動。

自從老婆放假與兒子去了美國的外家渡假兩個月內,我也沒有做了,這種刺激另我不由的有點想射出的感覺,我心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可不能射出來,但趙姐陰道本來就很緊,插在裡面,實在是太刺激了,我只好停止了猛烈的攻擊,開始有節奏的緩慢插入,盡量用力的摩擦著她陰道內G點上一顆顆的小肉粒。

看著她的屁股一上一下越來越快,臉越來越發燙,嘴微微撅著,呼呼地喘氣,雙唇越藥越緊,我知道她馬上就要到達頂峰了,我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在我的重壓下呼吸亂而急促,身體也開始變得緊繃起來,終於,她全身劇烈的一番震慄後,整個身體盤捲在我身上,久久沒有放開,

見她達到了高潮,我放鬆了自己的忍耐力,身體使勁向前一頂,緊緊貼著她的恥骨,啊.!!!一股股濃熱滾燙的精液穿過我的龜頭,直噴射向她的最深處,她感受到了我的精子的溫度…….下體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著,她的子宮口好像天生就要渴求這股強而燙熱的精液一般,開始抽畜起來。

我將友妻平躺著放好,我發現,她仍然閉著眼睛,整個過程幾乎沒有睜開,也許是怕看到我而感到愧疚吧,或者是不想接受這個現實。我也不去為難她了,讓她完全的癱軟在床上,隨意地叉開著雙腿,已經平息激情的陰戶上一片狼籍,陰毛被大片的愛液漬濕得一縷一縷,大腿根處粉紅的肉縫開始向外泛出了淡白色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我順手用紙巾輕柔地幫她一一擦淨,然後又擦淨了我依然昂挺的陰莖,丟掉紙巾,從後擁抱著她。

她側過身背對著我,我想此刻她也許正希望這是一個夢吧,我沒有打攪她,悄悄穿上衣服,確定外面沒有人,我才悄悄的離開。

經歷了這一晚,我感受到了世間最享受的性愛,那種將別人的女人從肉體到心靈徹底俘虜後給我所帶來的刺激。

出軌之妻-5

(五)

那個學生早就不耐煩了,我們見了面後,我堅決要他收下我的錢,這樣我心
裡也好受一些,雖然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對我還挺客氣,也許是我的處境讓他動
了惻隱,高高帥帥的小夥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餒!不過在最後我們互到告
別時,我還是沒忘叮囑他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後,進而緊緊抓
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著告別的抖動,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掙脫出了
他的握手,他在酒勁中還是露出了一些尷尬神色,我們送他上了計程車,目送著
車的離去。

妻子對於接連和兩個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經不是像剛開始時那樣忐忑,
而我也開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選擇排卵期和著床期,並且在這些天內,我老是打
電話不要讓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煩瑣的話,弄得的他大為光火,好
在他也許是抱著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來。

計算好的日子終於來了,說我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
理的疙瘩似乎並沒消退多少。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最後和妻子商量好了,還是選了去我們這裡唯一四星的
飯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學生知髓食味,以後按捺不住自己,給我們造成麻煩。

我們三人喝了半瓶的幹紅,大家都是臉色開始微紅了,打了車去了飯店,進
了房間後大家都沒再多說什麼,妻子去換衣服洗澡,我和他在臥室床上坐著看電
視,我給他遞了根煙,他點著了後,就猛抽起來。浴室裡的水聲嘩啦淅瀝,洗頭
浴液的香氣也漸漸從浴室的底下飄散出來,房間裡昏暗的夜燈下,兩個男人在這
種慵靡香氣的籠罩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沒看我,並不時的瞄向浴
室的門下灑露出的燈光,但很快的就回復過來原來盯的方向,妻子在一聲拉門響
了後,裹著一團霧氣走了出來。

她濕潤的頭髮微微捲曲著,朦朧燈光下的她更加紼昧動人,她穿著她最喜歡
的真絲睡衣低著頭快步走到裡面的床間,很快的掀開蓋毯,一下子鑽進早就鋪好
的被子中。

我對他說,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說洗過了,我就堅持他再洗洗,並說服他洗
澡可以活活血並且醒酒。他最後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脫衣服,最後穿著秋
衣秋褲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重新響起,我輕輕跑到裡面的床前,輕輕理著她
潮濕的頭髮對她說,一會還是你主動些吧,我和他太尷尬了,妻子點了點頭,悄
悄的說,你也放開些才行,否則看他的樣子恐怕臨陣會退的,一說到這裡,我就
心慌,就怕前功盡棄。

他洗好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秋衣秋褲,我看到他出來了,就說,我也洗一
下吧。就進了浴室,我在裡面空放著水,卻是什麼也沒做,把浴室鏡子用毛巾搽
去了水霧,看著浴室鏡子裡的我那酒精刺激下還沒完全退下的臉色,透過水聲能
聽見外面隱隱約約的妻子在對他說著幾句什麼,他的腳步聲便踏著地毯走向了裡
床,然後一片沈寂,只有一些電視機的背景聲。

我慢慢的將水聲擰小,但沒有關死,我知道此時的出去肯定不合適宜,又是
妻子隱約的幾句聲音,然後我聽見裡床席夢司的被壓沈的聲音,「他上床了!」

我腦袋裡肯定的反應道,此時心頭一陣非常沈重的猶如那床墊被壓迫的感覺,
我強壓著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撐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兩人的說話聲,他的呼吸聲也漸漸開
始粗重起來,間裡也傳出妻子幾聲聽似有些興奮的聲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開始
引導著他的那個開始「工作」了。

兩人濕潤的唇間相吸而發出的聲音也有間斷的發出來,床的壓迫聲也頻繁起
來,他(她)們情緒的逐漸高昂也激動了我那一直壓抑和沈重的心,我竟然莫名
其妙的開始興奮,褲子裡的傢夥也昂然起來,浴室裡的溫暖的霧氣包圍著我,更
使我昏昏欲暈。

臥室裡妻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輕輕的一聲「啊」轉瞬即逝,我以為
他揉痛了她,便關了水龍頭,果然她(他)們的聲音一下變的很弱很弱,他很聰
明,應該是又對我妻子變的溫柔起來,我重新打開龍頭,水聲又嘩啦嘩啦的掩蓋
了我此時複雜的心情和臥室裡正發生的一切。

我在悶熱的浴室裡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並極輕極緩的擰開浴室的
門,伸出一隻手摸索著關掉了門外一側的浴室燈開關。我輕輕的擠身出了浴室,
臥室裡的夜燈被開的最暗最暗,只有電視的背景光襯的房間裡一微暗一微亮的,
使我膛目結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
燈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緊緊夾在身子兩側向外側伸著,他的白白而結實的屁股在她
兩腿中間向下賣力的起伏聳動,她(他)們在這個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
進去,我像一個樁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邊,妻子還未乾透的長髮把臉都遮蓋了起
來,兩個白淨的乳房被那個壯實的小子握在手裡,(她)他們也一定知道我在旁
邊,但都似乎當我在她(他)們身邊世界的虛空。

在近十分鐘的機械運動後,那個小子終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張的
大大的,用小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墊著的枕頭,我一看到這個枕頭
就想起了那天在家裡的情景,那個「播種者」似乎想要抽身起來,結果被我妻子
緊緊夾著的腿奈何不了,他沒有再掙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
個刺入她身體的「注射器」又向裡探深了一下,這樣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鐘,妻
子把腿緩緩分了開來。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來,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把目光停在了丟在床邊的一堆衣
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順便還細心的給我妻子蓋上了毯子,他胯間陰影裡疲軟
的玩意隨著他的動作跳躍晃蕩著,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褲,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
和外褲,整理好自己後,連我遞過的煙也沒接,開口就要走。

我沒忘記我的承諾,拿出500元「營養費」,他連連說不要,床上的妻子
開口說:「小X,你拿著吧,你不拿你哥會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燈下想了一
下,終於接了下來,對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見,打開門保險,很快的出了門。

我按上反扣,回床邊擰亮了床燈,妻子一下子在光線下被刺的瞇起來眼睛,
我於是又擰暗了一些,我掀開毯子開始審看「播種者」的遺痕,在床的邊上,雪
白的床單上映著很深的一攤濕痕。

「他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幫他擼了幾下,他就射了,我趕緊用手
接著那些然後往我那裡抹,可是沒用,根本就流不進去,就是弄的到處是粘乎乎
的那些,所以我才讓他放了進來……」

「你不會喊我嗎?不是我帶了注射器嘛,把那些東西吸進去,再注進去不就
行了。」

「那時他那麼緊張,你再一攙和,肯定會大家都很難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
主了,其實我還不是為了早有個孩子啊……」

她一說孩子這幾個字眼,我就會好像沒有了反駁的餘地。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事,他在進我的時候,一邊動一邊對我說,我要是
把東西都給你,是不是你可以讓我做爸爸?我說是啊,你千萬不要留一點,都給
我,我需要你的好種子,讓他們在我裡面結果,我會讓你從一個男孩變成真正的
男人,做一個爸爸的。」

一聽這話,我就被刺激起來,把頭伏在妻子的陰戶間,剛剛這裡還是一個激
戰的地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妻子安靜的躺在那裡,屁股被枕頭高高的墊起
著,安詳的享受著剛才那股激射進去的精液現在已經液化成一道溫熱平緩的小流
沿著成斜形的陰道向她暖濕潤嫩的子宮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為我的不行,妻子的陰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個又一個
陌生的男人進入,還特別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洩物一次次猛烈的噴射進妻
子原來隱秘的私處,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進入相同一個女人的陰道,攜
帶著不同基因的精子群們將要和一個相同基因的卵子結合,我看著眼前似乎陌生
又熟悉的細軟肉體,嗅著往日這密處好聞而攝人的洞府入口散發出的迷人體味,
今天這裡卻是夾雜著另一個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陌生男人的體味。

從前只有我才能進入耕耘的柔軟的腔壁,前十幾分鐘就剛被別的男人肉柱似
的東西刮著這裡的嫩肉抽出又插進,我現在知道天下的被稱為「烏龜」男人的心
態莫不過我這時的心情了,我還要把自己的妻子獻到別的男人的「槍」下,並且
讓他們在她裡面衝刺,最後將一梭梭平時被人唾棄的滾熱「子彈」完完全全的射
進她的體腔,還要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受用著這些男人排出的將永遠可能會給
我帶上綠帽子的灰白,腥氣的濃稠的體液。

想的越來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種的慾望,我開始欲要躍躍的披掛上陣,但妻
子拒絕了我,她對我說,不想再累了,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我想想也是,於是
一邊用手拂著她那還濕漉潤滑的洞口,一邊把手將她的脖子探著我的肩膀,一對
憧憬著美好夢想的夫妻沈沈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這次如願以償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個健壯的精子鑽入了我妻子排出
的一粒美麗卵子的身軀,並且在她的子宮內開始茁壯的分裂發育和成長,我常常
喜悅的想像著這個未來將出生孩子的模樣,我已經全忘了過去的這些事情的發生,
雖然有一次被這個真正的孩子父親的男孩電話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對他說
孩子出生後會給他看看後,他就像消失一樣的一直沈默了下去。

天有不測的風雲,在四個月時,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雖然只是短短
三四天,但我們還是在嚴肅認真的大夫告誡囑託下檢查出她體內可能會殘留的流
感病毒,這種病對成人沒有任何影響,但對三四個月的胎兒卻是可怕的,會引起
畸形和腦癱等等不可逆的終身疾病,最後我們在無奈和權衡利弊下,流掉了這個
好不容易得來的胎兒……

我對悲傷的妻子說,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屬於我們,忘了吧,我們還可以再
「繼續」的,妻子淚汪汪的問,「你心裡不痛嗎?」

我說,只要你能有個孩子,我什麼都不在乎的。

背叛的友妻

朋友是我的大學校友畢業后和以前留在上海工作,而且戶口也都遷入上海,女友是個東北女孩,叫李曉娜,和我們一樣大,在上海郊區某中學當老師。友妻長的很一般,身材也不好,主要是乳房比較小,但屁股比較大,她一穿褲子就把屁股包的滿滿的,讓人浮想連篇。我經常想摸她的屁股親她的大屁股咬她的大屁股,拿我的大肉棒在她的股勾處摩擦再插到她的肛門里……我大學里交過幾個女友,但她們都是和好幾個男的談朋友,我很反感這樣,次數多了我就對女人抱有不好的看法,而且我經常在電視、報紙上看到妻子出軌的報導,那時我不再相信愛情和婚姻,所以我根本沒有結婚的想法。但后來看到朋友和李曉娜的婚姻很好,我對自己以前的想法開始有所改變,李曉娜打扮的很樸素,很少化裝就是化也是談裝,穿的很正規一般不會讓人對她有非份的想法。對我朋友和我也非常好。
 
 
我開始相信世上還是有好女人在的!朋友在一家大公司工作,因為表現不錯工作第二年就當了一個部門的副經理。我先是當了幾個月白領,不習慣當奴隸的生活就自己做小生意還炒股票和黃金,雖然現在沒有賺到什麼大錢但也買了自己的房子和車,銀行里還有60多萬存款。時間很快過去了,畢業已經四年了,朋友和李曉娜結婚也有三年了,現在有個二歲的兒子。我以為他們會繼續的幸福的過下去,而我也準備找個好女人結婚。
 
 
但這一切都在一次意外的遭遇后改變了。一次我接了筆生意,到他們住的旅店談判,從上午談到下午好不容易總算把合同簽下,就在我滿心歡喜的要走出旅店大堂時,看見李曉娜抱著一個男人的肩膀走進旅店。那個男人不是我朋友,我三天前才到他們家玩過也沒有聽說他們倆離婚啊!我開始生疑而且他們倆的肢體動作也太親密了,不像是普通朋友!我看他們坐電梯到三樓,我馬上也上到三樓,看到一個女服務員問她剛才上來的一對男女住那個房間,她以要向住客保密為由沒有告訴我,我隻好會到大堂等他們下來,我等了快一個小時他們還沒有下來,那女服務員卻來了,她問我“那女的是不是你老婆!”我有點吃驚,但馬上反應過來說“是!”她讓我等一會,過了幾分鍾來了一家穿保安服的男人!“你是不是想在的你老婆在和那男人干什麼?”我說是,他說“給我一千元我就帶你去看!”我先給了他500
元!他帶我到一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有還幾台電腦,他打開一台。我先聽到傳出李曉娜的聲音。雖然聽出是她的聲音,但是嗯嗯啊啊的,不知在說什麼?過了一會畫面也有了李曉娜的聲音便聽得清楚了。
  “噢……求求你……把你火熱的精液……射在我裡面吧……喔……”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難道……我一直很欣賞和敬重的的友妻…竟……竟然……”
  保安告訴我如何拉焦距和轉動攝相頭,然後保安輕輕的關上門,讓我一個人呆在房間里。
我看見房間的地上散著一條西裝褲跟一件白色的絲狀透明胸罩,那件胸罩很眼熟,是我朋友半年前送給曉娜當生日禮物的情趣內衣!買的這禮物朋友拉著我一起去買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地上還有一條男人的四角內褲跟一件男人的襯衫,而茶幾上的是跟胸罩同系列的白色透明T字內褲,當然也是曉娜的了,我看到內褲底部有濕潤的痕跡。那男人正一絲不掛的張腿躺在床上,我看到友妻李曉娜的背影,她竟也全身光溜溜的跨騎在男人身上,跟那男人熱情的擁吻著,她的下體門戶大開,我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毛茸茸的陰囊掛在下面,李曉娜粉嫩的菊門正對著我的視線,而濕潞潞的陰戶口正接著男人陽具的根部。隻見那根肉棒緩緩的來回往上挺,后來上挺的速度越來越快,大聲的傳來"沽滋""沽滋"的聲音,李曉娜呻吟的悶聲越來越大,想必他們倆的熱吻還未結束,隻見李曉娜的頭微微一擡,便說:“你這個壞人……幹了一個小時還不射……我還要回家給我老公做飯呢嗯……”說著便雙手扶到身後房東的胸膛挺起腰,將她一頭的長髮往後一甩,便將上半身定住不動,腰部以下已開始前後馳騁,看來李曉娜想早點結束她這段通姦的行為!
 
 伴隨著李曉娜咬著唇不住的呻吟淫叫,她前後騎房東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看到李曉娜不停的把頭前俯,後仰,她那秀麗的長髮也因甩動而更加嫵媚,我的肉棒禁不住勃起……
突然,李曉娜叫出了聲音:“喔……到……了……噢……啊……”
 
 
說著她便往前伏在男人的懷里,仍是不住大聲淫叫。我看見李曉娜股間的菊門一縮一縮的,我知道她的高潮要來了,男人伸手扶著曉娜的兩片屁股,終於聽到他說話了:“你這個賤女人……把我的雞巴夾得有夠爽……喔……你看我乾死你”話沒說完男人已經開始不停的大力往上挺,他雙手的手指陷入了曉娜臀肉里,還有其中一隻食指伸向了曉娜的屁眼,弄得曉娜會陰部的肌肉不停的收縮,揉著揉著那隻手指竟然插了一節進去!“啊……啊別……玩……玩人家……肛門……喔……好……好爽”曉娜竟說這種話,真是太不像話了。
  “曉娜……喔……你真緊……喔……頌……”我頓時怔在那裡。想著我就這樣看著朋友的老婆躺在床上,被別的男人干到陰道的肉都翻了出來!曉娜的高潮讓我回了神。“噢……要……喔……要……丟了……啊”這一對姦夫淫婦的的交合處傳來陣陣"沽滋""沽滋"的淫聲,忽然間見到男人喊一聲。
  “要……射……射了……”隨即男人將曉娜的屁股往下一壓,肉棒往上奮力一挺這一挺,腰部已然懸空。曉娜見狀開始擡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著男人的肉棒!隻見男人的陰囊一緊,過了三秒才放鬆,隨即又一緊,曉娜的陰部往下一套,立刻沿著陰戶口周圍流出濃稠的白色液體。“射了……喔……趕快射……喔……全部射進去……快……”曉娜叫著!腰部卻是不住的上下套弄。
 
 
男人的陰囊就這樣緊了又松,緊了又松的來回幾次,曉娜的陰道口雖然已圍著一圈精液,她仍然奮力的幫男人把所有的精液射出來!當她屁股擡起的時候,把陰道里的壁肉翻出來,往下套的時候,陰道里又擠出少竟貒G。終於,懸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曉娜也伏在男人的懷里,兩個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著,男人的肉棒還捨不得撥出來,曉娜的屁眼也仍一陣一陣的收縮著,想必是剛才的一陣高潮還餘力未消吧。
  “噢……曉娜……還是跟奶干最爽了……呵……”男人竟然出言不遜。過沒多久,曉娜用雙手撐起上半身,甩了甩她那頭長髮,說道:“我們要趕快收拾一下,我要回家了!”說著曉娜擡起臀部,離開了男人的肉棒,剛剛才射完精,他的肉棒還有八分硬。令我驚訝的是,曉娜一起身便向後退,雙腿張開跪在床尾,高高的朝天翹起臀部,頓時曉娜的股間大張,讓我一覽無遺,她粉嫩的菊門微微外翻,而她整個的陰部跟底部的陰毛整片糊糊的,陰蒂跟小陰唇都因為充血而發紅發脹,張開的兩片稍黑的小陰唇間滿滿的精液填滿陰道,有一道精液正緩緩的沿著大腿根部往下流。
 
 當我還在驚嘆曉娜熟練的防止陰部的精液流出的同時,曉娜突然一把抓住男人的肉棒便往嘴裡送,她上下吸吮了數次后,將長髮撥向右邊,開始從左邊舔著肉棒的根部。我才明白,原來曉娜在用嘴幫男人把汙穢的肉棒清理乾淨!曉娜從側面上下的含著肉棒的睫部,又舔了舔男人的陰囊,然後微側著頭,伸手除去吃進口中的陰毛。她又把頭髮向左邊甩去,從右邊幫男人把肉棒清理乾淨后,曉娜便將左手向後伸按住陰戶口,以免裡面的精液流出,又立刻將長髮向後一甩,慢慢的起身,另一隻手卻伸到嘴邊除去陰毛,一邊說:“死鬼!害我吃到這麼多毛!好了啦,我們要趕快回去了,我老公要回家了!等一下我還要煮菜呢。”
 
 此時男人的肉棒已經軟下來了,隱隱約約聽到男人說:“你老公真掃興!不然可以像上次那樣,你再幫我吹硬了,我們可以再痛快的干一次!”什麼上次,看來他們不是第一次了!看來曉娜也是個淫濺的女人,這時我突然想起大學一位室友一句話“世界上的女人都是淫濺的,如果她還沒有淫濺那隻是條件和時機還沒有到,隻要一到她們根本就不會再顧及什麼道德、家人和朋友,壕不猶豫的淫濺起來!”看來這句話是真的!
 
 我又給了那保安500元,我問他有沒有錄下來,他說有,我又給了300元他幫我刻成了盤!晚上回家我叫了個妓女,我和妓女邊看曉娜的精彩表演邊做愛,我一度把那妓女當成了曉娜。我以前就曾想過和曉娜做愛,我想現在時機到了!我挑了一個朋友出差的週末,我來到朋友家,家裡隻有曉娜,她說孩子送到爺爺、奶奶家去了。我說給她看一部好看的VCD,當她看到主演是自己時嚇的目瞪口呆。我走過去做到她身邊,我右側的臀部踫觸到她豐美又有彈性的左臀時,她又始緊張了,悄悄的將臀部往右移了一點,但我馬上樓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回來。她盯著螢幕上的“男女主角”,嘴唇都在顫抖,“你……你怎麼……”她說話都開始結巴。
  “我原來還因為你是個女神,原來不過也是個臭婊子、濺貨……”說著我就可是脫她的襯衣。她馬上抓著我的手“不要……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我是你朋友的妻子……”
“啪”的一聲我扇了她一巴掌,“你和那男人胡搞的時候怎麼不想到你已經結婚了,你個濺貨……”氣的我一把就把她的襯衣撕開,“嗚……對不起!求求你放手,我們不能這樣……哎呀!”我懶的聽這個濺貨狡辯,一把撤掉胸罩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來。
“你放手……別這樣……哦……不可以這樣,讓我起來…我是你同學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她哀求著我,但我已經鐵了心了。“你他媽的再廢話我就讓這盤VCD弄的到處都是,讓所有人都在的你是個濺貨!”
曉娜驚恐著看著我顫抖的說“不要……不要,我聽你的!”“快把衣服脫光!”我以命令的口氣說。
曉娜乖乖的把自己脫光,我讓她弓著身子撅著屁股對著我,我雙手抓著兩片屁股又揉又掐,真是太美了,這個讓我想了三年的大屁股,我馬上就把嘴貼上去又添又咬。
“嗯……啊……不要!好痛……”“大屁股濺貨!你的屁股可真不錯啊!我好想吃一口,就讓我咬一口吧!”說完就恨恨的咬了一口“啊……”疼的曉娜大叫起來她想跑可能由於緊張,高跟鞋一歪,身子一個踉蹌,爬到了上。我馬上撲上去抱住她,然後坐在她身上,“啪啪……”的打她大屁股,沒有一會就屁股就被打紅了。
“嗚……嗚不要打了!我們做愛吧!”她竟然主動提出要很我打炮。“好那就先吃我的肉棒吧!”曉娜馬上起身含著我那青筋暴露、又大又粗的大肉棒吸吮起來,還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賤女人,順便把我的睪丸舔一舔……哎呦,真爽!”曉娜遵命地把我的兩個大睪丸含入口中舔弄,我的肉棒愈來愈脹大,我忍不住曉娜吹喇叭的技術“唉,你吸肉棒的技巧真好,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幹得你更深、更爽。”
她馬上吐出肉棒淫蕩的說“好嘛,快用你的大肉棒干進妹妹的小穴,人家要嘛……”“既然你的淫穴欠干,我就好好把你操個爽快!”我邊說邊抱起她放到上。“小濺人,我的大肉棒要來干你了,喜不喜歡?”說著,便握住那支經已挺的直直的大肉棒,在曉娜的陰阜上搓弄,令她想吃又吃不到。
“啊!你別再誘惑人家了,快把大肉棒插進來,啊……人家裡面好癢,快乾爛妹妹的小穴。”“你的騷穴是不是欠干?快說,蕩婦!”“對,人家的小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小穴不能沒有你的大肉棒。”“好,乾死你!”說著,我屁股一沈,大肉棒“滋”的一聲,插入了我曉娜那淫水四溢的肉洞內。
“這樣干你爽不爽?欠乾的妹妹,乾死你!”我還要求曉娜被乾爽時大聲叫春,以助淫興。“如果你的爛穴被我的大肉棒乾爽時,就大聲叫床,讓外面的人都聽的到,你被我這大色狼奸得有多爽!哈……”
“討厭,你的壞東西又大又粗,每下都干到人家最裡面,啊……大龜頭有稜有角,撞得人家子宮口好重、好深。”
看來曉娜真是個淫蕩的女人被我逼的干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一邊干曉娜爛穴,一邊欣賞她胸前兩個乳房在一跳一跳的,忍不住用手捧著來搓揉。“小濺人,你的奶還真大,被我幹得前後搖動,以前我看沒有這麼大啊!”
“啊……那是被我的兩個男人們抓出來的……嗯”兩個男人?她還想要幾個男人!!!“你的穴夾得真緊,生過小孩的女人的陰道還這麼緊,你真是個濺貨!”
“啊……啊……那主要是你的好朋友我的丈夫經常不幹的原因……啊……而且我經常做陰部鍛煉的啊……倒是好哥哥,你的大肉棒比我丈夫的還粗還長,讓人家好不適應。”
“那好,以後若是你的爛穴空虛欠干,就來讓我的大肉棒操它幾百遍,就會慢慢適應了,哈……對了比你那個情人的呢?”
曉娜紅著臉半天沒有啃聲,我停下來,“不說我就不干你了!”“不要……那男人的和你一樣粗不過比你的短,沒有你這種滿脹感……”
我要求換個姿勢,我坐在下面,曉娜坐在我跨上,曉娜已跨坐在我膝上,手握著我粗壯的大肉棒,上面還沾滿她發情的淫水。“對,用力坐下來,保證你爽死。”“啊……好粗……好脹……好舒服……!”
我們兩面對面坐著,我雙手抱住她的肥臀來吞吐大肉棒,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爛穴正被一支粗黑的大肉棒一進一出的抽插。兩人交合的叫床聲,搭配著性器緊密結合的“啪啪”聲,還有淫水被大肉棒操出的“滋滋”聲,再加上兩人激烈交合的咿哇聲,真可拍成一部超淫大片。
我一邊用手抱住曉娜的臀部,嘴巴也大口吸吮曉娜豐滿堅挺的左乳,另一手則用力搓弄她的右乳。
“好哥哥,你真是人家的小冤家,下麵的肉穴被你大肉棒抽插,連兩個乳房都被你吸得好爽……啊……”“這樣抱著相干的姿勢,爽不爽?”“這種姿勢,我丈夫都沒用過,他隻會男上女下,這雖然有些難為情,但令人又羞又爽。”“這是偷情婦女最喜歡的招式,連你也不例外,待會還有更爽的。”說著,我就把曉娜雙腿抱起,並叫她摟住他的脖子,就這樣我抱著曉娜在客廳邊走邊干。
“小濺人,這招式你青人都不會吧!這樣干你爽不爽?”“討厭,這樣人家被你抱著邊走邊干,淫水也流得一地,好難為情,不過比剛才更爽……啊……”由於我身材高大健壯,曉娜嬌軀玲瓏輕盈,要抱著如此白晰性感的淫娃進行各種奇招怪式的交合,對年輕力大的我來說,自是輕而易“舉”。當我抱著曉娜走到窗戶旁時,正好有兩支土狗在辦事,“小寶貝,你看外面兩支狗在做什麼?”曉娜害羞地說:“它們在交配。”“就像我們在相干啦。哈……”我露出姦淫的笑聲,曉娜害羞地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小濺人,我們也像它們這樣交配,好不好?”
此時我已把曉娜放下:“像母狗一樣趴下,屁股翹高,欠乾的母狗!”
曉娜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樣趴著,臀部高擡地等待我這支大公狗來干她:“好哥哥,快把人家這支發情的母狗幹得淫水流湯吧!”我也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聲插入曉娜緊密的肉穴內,模仿外面那兩支交配的土狗,肆意姦淫著我朋友漂亮的嬌妻:“賤貨,這樣干你爽不爽?”我一邊抽干曉娜的嫩穴,一邊也用力拍打她圓潤的美臀:“你的屁股還真大,快扭動屁股,賤女人!”曉娜像狗一樣趴著被我抽插淫穴,扭動屁股時,連胸前兩個大乳房也前後搖動,令我忍不住一手一個抓住玩弄。
“啊……好哥哥……親丈夫……,你的龜頭幹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啊……你的手真討厭,快把人家的奶子捏破了!啊……”“聽說屁股大的女人較會生育,給我生小孩吧!“啊……那樣不可以……我已經給我丈夫生過了……嗯……”曉娜哀求的說。
“放心,你們兩都是獨生子女,可以生兩個的,我保證可以把你奸得懷孕,你準會被我幹得大肚子的,哈……”我這樣說是想羞辱她,我加快了動作,隻見她緊密的嫩穴,被我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淫水也隨著大肉棒抽插而慢慢滲出,還滴在我的兩顆大睪丸上.
“啊,這下好深,啊……這下插到人家子宮了!”“這下爽不爽?這下有沒有干到底?乾死你!”我感到龜頭嘛酥,突然曉娜的陰道猛烈收縮,一股滾湯的液體打在我鬼頭上,被這樣一激我也射了!我在射精進入曉娜的子宮后,仍緊緊住她穴心五分鍾才拔出,以免精液流出。

不再含蓄的老婆

我認為男人看到另一半與別人發生關係,會非常震怒、自卑與心痛,最主要

原因是她的「心」跑了,她不再愛自己了,女人往往是「先愛而性」,愛上了對

方才會有更親密的行為,發現她不再愛自己,感情變了,甚至拋下自己與別人走

了,那種心酸與難過,才是男人絕不讓別的男人碰自己老婆一根汗毛的最大原因

  我們不同,我們彼此非常相愛,她的心一直在我身上,在我安排之下與別人

發生關係,我眼中的那男人,其實只是一個活的「電動按摩棒」,其中沒有夾雜

任何感情出軌或不忠;她依然愛我,只是由我想出各種新奇方法,讓彼此的性生

活找到極度的歡愉與亢奮;想想,有人會因做愛時使用「電動按摩棒」讓老婆上

天而生氣吃醋嗎?

  這一段時間我背著老婆上了交換伴侶的網站,經私下聯繫多對後發現欲交換

之對象,我認為大多不是我老婆喜歡的類型;最近終於被我篩選出一對情侶,男

的在銀行服務,大約三十歲出頭,長相蠻斯文、身高約175公分、瘦高型,女

友自己開委託行,他們已嘗試過七、八次成功換妻經驗了;我把自己老婆的照片

帶去並坦白告知:「我自己很想,但沒把握老婆會答應,我們盡量挑逗,但若不

成不要勉強,以後再等其他機會」,他也蠻客氣,答應試試,二人並先取得默契

,先套好招。

  我回家後告訴老婆,我在網站上發現一對真人性愛表演的情侶,有一對情侶

願意在人面前表演性愛show,一次只准一對或一人觀看,只收1000元,

我非常想跟她一起去看看(當然是騙她的啦,以前真的有,不過現在好像已沒有

這種表演了),她本來要我自己去,後來被我說得心癢癢,也想看看別對情侶如

何親熱、跟我們有無不同,所以考慮後還是答應了。

  那天我們約在一家旅館附近見面,我把老婆打扮得非常漂亮,穿著一件白色

迷你短裙,露出她非常勻稱白皙的長腿,再加上一件淺藍色細肩帶T恤,沒化妝

、只擦了一點口紅,這是我近年最喜歡她穿的樣式,可以完全把她的優點展現出

來;而別人看不到的是,我特地要她穿上我最喜歡的那件大紅色蕾絲丁字褲,從

前面可看到陰毛,後面因為只有極細的一條繩,所以整個白皙的屁股等於沒穿,

性感極了,每次她穿上這類丁字褲,我總會讚賞半天,而她也會因我的誇獎跟著

喜孜孜地說:「女為悅己者容」;我卻總是可惜別人沒機會看得到,無法分享我

對老婆好身材的虛榮心。

  等了十五分鐘那一對情侶終於出現了,男的西裝筆挺,女孩穿著一件黑色連

身短洋裝,身材大約160公分上下,比例還不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我們先挑了一個咖啡館天南地北的聊些不相干的話題,女孩們則互相談論對

方身材如何保養之類,聊了約20分鐘,我老婆就問那女孩,他們待會兒會真的作

嗎?那女的也很有默契的聊了一些「讓人看」的經驗及心情,就是沒提換妻的事

;順便也提到時代不一樣了,有釵H情侶到後來都是同房間跟他們一起作,感覺

非常奇妙等「洗腦」程序;老婆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只能隨著她越

說越帶勁的內容與經驗,張著口不停:「嗄?!!真的嗎?真的嗎?」,我則在旁邊一

直故意低聲說:「妳看吧!妳看吧!不是只有我奇怪。」

  聊了約40分鐘,我看看大家都搞熟了,不再像初見面時那般尷尬,就說「

要不要開始表演了?」他要我們先上去開房間,打電話告訴他們在哪號房,他們

再進去,我想大概就是要我自己付房間錢吧。

  等大家都到齊後,他們毫不猶豫脫了衣服先去洗澡,並問我們要不要一起洗

?老婆趕忙搖手說:「看看就好」;那是一間半透明毛玻璃的浴室,我們可在外

面隱約看到他們洗澡的樣子,並傳來女方的尖叫聲,老婆被搞的臉紅心跳,直說

:「是真的!真的要表演!」

  洗完後他們先上床,我仔細打量他們,男的不算胖大概65公斤左右,白白淨

淨的,女孩子嬌小玲瓏、瘦瘦的,但全身肉肉分佈的很均勻,胸圍不錯,應有C

罩杯,屁股小小的;我們乖乖坐在沙發上瞪大眼睛。

  女孩面對我們跪在男友左側,先輕舔著男友的乳頭,男友閉起眼睛一副老神

在在的樣子,漸漸舔到他的胸膛、再到小腹、再到大腿內側,並不時將他的蛋蛋

含到口中輕輕吸吮;接著握住他的陰莖舔著龜頭下方的繫帶,他的陰莖逐漸開始

硬了起來,大概算正常人尺寸吧,勃起後差不多12、13公分左右,老婆靠在

我耳邊極小聲地說:「沒有你長欸」,我開玩笑說:「別被人家聽見了,知道自

己幸福就好」。

  隔了一分鐘,女孩抬眼對我老婆笑了笑,開始把整支陰莖含入口中上下套動

,臉頰因吸吮而凹陷下去,隔一分鐘左右就換右手上下套弄,然後再換嘴巴,如

此交互運用,老婆不由自主將上半身前傾,以便看得清楚些;漸漸男方的臉部開

始出現極端舒服的表情,女孩暫停下來跟我老婆說:「妳以後可以這樣對妳老公

,一邊用嘴套弄,一邊將舌頭繞在龜頭上旋轉,包妳老公愛死妳」,然後又繼續

低頭口交,我老婆看傻了,竟答不上話來。

  如此口交了約五、六分鐘,男的爬起身來,換女方仰躺下來,一邊用兩手揉

搓擠捏二個乳房,一邊用舌頭吸舔著乳頭,不斷發出嘖嘖的聲音,她的乳頭漸漸

站立起來,可惜乳暈稍大稍黑,破壞了一絲美感;接著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埋身

在她雙腿間,對著重要部位輕舔起來,我拉著老婆站起來走到他們後方,以便更

清楚看見她的私處,她的小陰唇很大,是深咖啡色那種,邊緣五分之一左右顏色

更黑,看來性經驗實在豐富,雖顯現另一種性感,不過我覺得沒有我老婆的私處

漂亮。

  小陰唇此時已被口水沾滿,一片捲了起來,另一片則展開著,男的舌頭靈活

運用,一下陰唇,一下陰道口,一下輕咬陰唇,一下吸吮陰蒂,搞得他女友嬌喘

連連,並不時輕呼,下體不住扭動,並不自主的在男方吸吮陰蒂時抬高屁股,直

嚷著:「可以了,可以了,進來吧!」,男的不理她,又用二隻手指插入陰道中,

由輕而重,由慢而快,不斷進出,如此過了五分鐘,他女友的呻吟聲已愈來愈大

  我碰碰老婆「興奮嗎?」她點點頭喃喃說著「好離譜….」我也不知是啥意思

;我告訴她我硬的快死了,老婆伸出手來隔著休閒褲,有一搭沒一搭,輕輕幫我

撫摸著,兩眼還是緊盯著他們。

  此時,男方將女方的雙腿抬到肩上,將陰莖緩緩插了進去,此時輕輕傳出了

「喔….」的一聲嘆息,不是出自他女友口中……是我老婆…….真是沒見過世面!

隨著男方漸漸加快速度,女方的叫床聲也愈來愈大,女友不知怎地,愈來愈貼近

我,右手向後撫摸我下體的動作也愈來愈重,我從後面將手伸入她的胸罩內,輕

輕撫摸著她的乳頭及乳房,她滿臉紅暈倒也沒反對。

  女孩對我老婆說:「不要那麼含蓄,床很大你們可以在我們旁邊作,一起作

感覺很棒喔!」

  老婆趕緊退回椅子旁說:「不用了!不用了!」我跟了過去說:「好難過喔

!好興奮,好想作」,老婆一副對我很抱歉的表情說:「真的嗎?那怎麼辦?」

我說:「不知道!真的好想作」,老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不說話,突然說

:「不然我用手幫你弄出來」,我早已硬到快不行了,想想沒魚蝦也好,就坐在

沙發上將褲子脫了一半。

  她開始用手緩緩幫我套弄著,我的陰莖早已溼透,脫褲時就發現連休閒褲都

露出一些浮水印了,被她套弄著感到舒服多了;我的手隔著裙子不安分的探進她

的下體,哇!她的內褲早已濕到不行,我從內褲的邊緣將手指伸進她的內褲中,

輕輕摩擦她的陰蒂,又濕又滑,她輕輕的「嗯…嗯…」著,後來好像警覺到麼,

將身體偏了一點才不會讓床上的人看進她的裙內,我將她的大腿稍微掰開些,好

讓手指活動範圍廣些。

  那對男女此時又說了:「真的沒關係,想作就到床上作,很多人這樣。」老

婆此時輕輕壓住我的手說:「好了啦!我幫你就好了」,我說:「沒關係啦,穿

的像粽子一樣,人家什麼也看不到啦!」她才不再阻止!

  我輕聲說:「用嘴巴好不好」、「不要啦!人家會看見啦」、「看見又怎樣,

我們早把人家看光光了,用嘴比較舒服,真的很難過啦。」

  老婆只好勉為其難的轉身跪在我兩腿間,輕輕含住我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

果然舒服百倍;看著自己的陰莖在老婆小小的嘴巴內進進出出,尤其是在別人面

前幫我口交,有種莫名的興奮。

  我的手再回到她的裙內輕輕摸著她的臀部,可惜這個姿勢手不夠長,很難摸

到她的陰道口,我用手輕輕將她的上身往前拉了一下,她順從的調個姿勢,將上

身前傾,跪在地上,屁股自然的翹了起來,好讓我能順利摸到她的私處。

  我一隻手繼續輕輕挑弄摩擦著她的陰蒂,另一隻手卻不懷好意的順著撫摸屁

股的動作稍微加大,漸漸將她的迷你裙繚U撩愈高,她的屁股至少已有二分之一

露在他們眼前,由於她背對著他們專心幫我口交,一時倒也沒察覺有何不妥。

  我看到那男的早已停下抽插動作,也沒注意他們到底做完沒,只見他向我們

這邊專注的望過來,從他的目光方向,我知道他已被我老婆蕾絲丁字褲下近乎全

裸的白皙臀部深深吸引住了,我有自信天下大概沒幾個男的看到我老婆對他們翹

起臀部能不心動的。

  老婆閉著眼,一邊幫我口交,一邊緩緩順著我對她私處的摩擦節奏搖擺,我

順著撫摸的方向,輕輕將她勒在二片屁股間的丁字褲後方繩索向左拉開一些,好

讓我的三隻手指能將整個私處上下滑動得更快一些,此時她的下體已毫無隱藏的

暴露在他們眼前了,我看到那男的在我老婆身後偷偷跟我比了一個「正斗!」的

大拇指手勢,並指指床上希望我們過來做,我指指老婆的後腦杓,瞼X一副無可

奈何的表情。

  可能是陰部被摸的太興奮,老婆停下口來半瞇著眼睛,兩眼迷濛、兩唇微張

的對著我「哦….哦…」輕輕嬌喘著,看著她猶沾著我所分泌淫液的雙唇,嘴巴周

圍因沾到口水而微微發亮,我慾火中燒,真想立刻撕爛她的衣服,丟到床上大幹

一場。

  我悄悄將她的裙竄回復原狀,摸著她的臉輕聲說「到床上做好嗎?」她無意

識的搖搖頭,我說「妳這樣腿會麻掉,那到床上躺著摸好嗎?」順勢扶著她走到

床邊,看她一跛一跛,我猜兩腿早已麻了。她躺在床上看到一絲不掛的兩人,臉

又羞紅起來。

  那女的從皮包拿出一條深色的布條,跟我老婆說:「不要害羞啦!如果覺得

緊張就把眼睛矇起來讓妳老公摸,黑黑的可以有很多想像空間喔,妳平常幻想的

,不敢說的,都可以在這時候去想像,很興奮喔!我們去洗澡,妳們想做也可以

,我們不會偷看的啦,做完再叫我們出來就好!」一邊幫我老婆兩眼纏上布條,

直轉了二圈後,在腦後打個死結(我暗想他們真是經驗豐富)。

  老婆傻傻的矇著眼躺在床上沒說話只喘氣,沒幾秒浴室傳出沖水聲,我問老

婆現在做好嗎?老婆說:「摸摸就好啦!最多脫內衣就好,不能脫我衣服!」我

無奈的把自己已半脫的褲子全部脫掉,然後把她的無肩胸罩脫了丟到椅上,順手

再把她的丁字褲也脫了,她掙扎了一下,我說「衣服、裙子都沒脫,外觀跟原來

一模一樣啦」,接著趕緊將手伸進衣裙中孜意撫摸,特別是加強陰蒂及陰道口的

重點部位,再將手指也插進陰道中來回抽送,她的下體已濕得不像話了,沒多久

又傳來陣陣呻吟聲,我說:「不要忍,想叫就叫出來吧!水聲很大,他們聽不到

。」

  我摸了一會兒,又將她的衣服翻上去吸吻她的乳頭,可能是她仍聽到水聲,

這次沒再反對了,隨著呻吟聲愈來愈大,我將陰莖隔著裙子插入她的小穴中,來

回抽送著,跟她說「放心吧!他們出來我會叫妳」;隔了幾分鐘,我看到那女的從

浴室內探頭探腦的望出來,男的緊貼著半透明玻璃想必也在偷看,聰明的是他們

沒有關水,蓮蓬頭仍舊嘩啦啦的噴著。

  我偷偷對他們招招手,他們捏手捏腳的出來站在床邊觀看,我突然覺得興奮

異常,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老婆也隨著節奏「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的叫個不停;隔了幾分鐘,我停止抽插並爬下床,要她翻

過身來跪在床邊上,輕撫著她的屁股,此時她的屁股正對著我以及身旁的那對男

女,整個陰道開開的,濕成一片,她說「怎麼不插進來?」,我說「太興奮,休

息一下,不然會想射了」;我摸了一陣,指指那個男的,又指指老婆的屁股,他

興奮的輕輕站在床邊;當我的手離開後,他趕緊換手繼續撫摸…水聲仍繼續嘩啦

啦的流著………

  他摸著老婆屁股不到幾秒鐘,乾脆得吋進呎的將一根手指輕輕插入老婆的又

熱又緊的陰穴中抽插起來,老婆又開始呻吟;她的女友用手握住我的陰莖輕套起

來,我也順手半摟著她,撫摸她的小穴,眼睛卻沒離開我老婆及那男的;說實話

,他女友雖然不錯,但我還是比較喜歡看他搞我老婆的樣子,尤其是看著老婆一

邊呻吟一邊扭動屁股,但搞她的人卻不是我,更能讓我產生奇妙的興奮感覺!

  他用手指忽快忽慢抽插了近五分鐘,老婆直喊著:「好了啦…不要手指…人

家要用那個插嘛…快點嘛…好難過…很空虛的感覺…快嘛…快點嘛…」;我趕緊

向他示意,他的手指拔出後,我兩手趕緊扶著她的屁股順著她高漲的情緒說著:

「小蕩婦!妳要這個是嗎?插死妳…插死妳…」一邊從後插入,狂抽猛送起來。

  「是不是要這個…妳說…是不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對

…對…喔喔…喔…好舒服好舒服….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對對…喔喔喔…」

她雪白豐滿的雙乳前後劇烈晃盪著…

  「幻想一下,我在後面插妳…現在有一個男的正一起摸著妳的乳房…吸著妳

的乳頭…..用力吸用力吸….」、「喔…………喔……」、「插死妳…插死妳…

告訴我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喔……」

「深不深?深不深?」

「好深…喔喔喔…好深…好舒服…好舒服….喔喔…」

「大聲一點..我聽不清楚..」

「好…舒……服…喔………喔………喔…我要洩了……要洩了…飛上去了

…喔喔喔喔喔…」

「叫大聲一點,像在家裡一樣…大聲叫出來…」

「喔喔…..喔…….真的洩了……嗚……嗚………喔喔…真的洩了啦…」。

  「想像現在是另一個妳喜歡類型的男人正在後面插妳,妳卻要用嘴幫我口

交…

前後二個嘴都被插滿了……爽不爽…爽不爽…」

「喔……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喔喔喔喔喔…」。

  我將兩隻手指從背後繞過去在她口中亂攪,「快點想!有沒有在想……爽不爽

…二個人一前一後在插妳…興不興奮…說啊…興不興奮…」

「興奮…興奮…喔喔喔…有…喔喔喔……有想…喔……」

「想不想…說呀」「想…喔喔喔…」

「想不想被二個人插…」

「想………」

「想不想嘛…」

「喔……喔……想…………想……」

「用力插死妳!剛才那個人正在用力插妳…爽不爽…」

「爽…喔…好興奮……不要講了…喔喔喔喔…我要飛了…喔…洩了啦…」

「告訴我妳好想讓二個人插….說呀…想不想」

  「……我想讓你們插……」

「很想嗎….」

「…很想…」

  「舒不舒服」

「好舒服…好舒服…喔……喔喔喔……」

  一直抽插了約十分鐘,我看到那女的也正跪在地上幫那男的用嘴加速套弄著

,我再也忍不住加快速度狂喊:「喔…好舒服…好緊好濕…我好喜歡插妳…我最

喜歡插妳…我要射了…要射了…」,老婆歇斯底裡的喊著:「射進來…射進來…

喔喔喔喔喔喔喔…真的不行了…喔喔…」我深深插入她的陰穴最深處,用盡力氣

射了出來,全部射進她的子宮裡…

  她順勢癱軟在床上呼不過氣來,我輕撫著她的背,慢慢等她高潮消退,從脖

子到屁股來回撫摸著,他們兩人也正拿著衛生紙擦著男方的龜頭,想必他也射進

女友嘴裡了!他們識相的輕輕退回浴室。

  我撫摸了老婆一陣子,拿被單幫她擦擦背上的汗,輕聲問她:「要不要叫他

們出來?不要讓人家等太久」,她趕緊坐起身來,拉好衣裙,用手到腦後拆布條

:「等一下…好緊唷…」,我一看打了兩個死結,趕緊幫忙到後面去拆了半天才

打開,她看我下床,慌張的說「等一下嘛…我先穿內衣…」看她穿好內衣褲,我

進去叫了他們一聲,他們擦乾後走出來故意說:「你們來這裡光摸摸實在不懂享

受,下次可以試試一起作的感覺嘛,真的很興奮….」

  老婆坐在床邊羞紅著臉:「下次再說吧」

  我們一起走出旅館大門分道揚鑣,雖沒親眼看見他插入老婆濕滑的穴內,但

我知道又前進了一大步,再花點時間一定會成功幫我加油吧。

我妻如奴6-7

啪」的一聲脆響,緊隨著一聲「啊」的低吟,是女性痛苦的呻吟,肆虐的
皮帶順著微微顫抖的臀肉滑下,留下一道淺淺的淡紅色瘀痕,印在那女性雪白豐
美的臀肌中格外顯眼。

我站在床前,手握著皮帶,前方是跪伏在床上的妻子,她艱難的向後挺舉著
渾圓的屁股,匍匐著床單的臉龐羞紅似火,輕咬著牙關「嘶嘶」的喘息。

果然是天生的賤貨,這樣也會興奮!我心裡暗罵,妻子白嫩的屁股上橫七豎
八的佈滿鞭撻的餘痕,我的每一鞭落下,都會讓她痛苦的顫抖乃至呻吟,可她臉
上的表情卻混雜著一種羞恥的興奮,她叉開的雙腿中間,那成熟隆起的女性性器
濕淋淋的淌滿了淫水,淫靡的陰唇腫脹著張開,露出紅彤彤的潮濕肉穴,極其淫
蕩地誘惑著我的視線。

經受了近半個小時的鞭撻凌虐,妻子此時的樣子更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狗撅著
屁股在等待交媾,那副淫賤的模樣和她平時端莊矜持的形象千差萬別,我同時又
想到妻子在X濤錄像裡的表現,如果不是親眼證實,作為和她相處了十多年的丈
夫,我也很難相信像她這樣氣質高雅的女人會有那麼淫亂的一面。

「賤貨,是不是很爽?」我喘著粗氣問,伸出左手摸搓妻子性奮的下身,手
指碰觸她腫脹發硬的陰蒂,自己也是興奮不已。

妻子的腿顫抖得更厲害了,身體搖搖欲墜,我扔掉了皮帶,在她臀後俯身,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濕漉漉的陰戶。

「啊……」妻子輕叫一聲,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向前撲到在床上,我緊
跟上床,雙手把她的身體翻轉,將她的雙腿向外張開,低頭用嘴吻住她的私處吮
吸起來。

「啊……不要……」妻子的身體倏然繃緊,十指拉扯著我的頭髮,喘息聲中
帶著難耐的哭泣。

我的舌頭沿著妻子的小陰唇裡舔動,一直舔進她的陰道口,吸取她陰道裡溫
暖充盈的淫水,淡淡的鹹腥味充盈著我的口鼻,這股熟悉好聞的味道是妻子的性
器和淫水的味道,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性騷味,強烈地刺激著我的性神經,我
感覺自己的陰莖越來越硬了。

「求你……求你……」妻子的呻吟已經有點語無倫次,在我的口交下神志近
乎崩潰,當我用力吸吮她的陰蒂,她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頭頸,全身不可抑
制地發顫。

「你求我什麼?」我從妻子的雙腿間撐起身體,將她成熟豐腴的肉體壓在身
下,雙眼盯著她興奮發紅的臉,她的眼神迷離,朦朧的目光中透著如熾的情慾。

「操我……求你操我……」妻子急喘著說,雪白柔膩的手臂緊緊圈住我的脖
子,白皙赤裸的胴體在我身下難耐地扭動,挺著腰將濕漉漉的陰部貼在我的一邊
大腿上磨蹭。

我無法再控制佔有她的衝動,低頭一口吻住她的脖子,挺動臀部將勃起許久
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妻子充盈著淫水的陰道濕熱得驚人,讓我感覺像是泡入了
暖熱沁人的溫泉,柔嫩無比的陰壁一圈一圈的緊緊裹住我的肉棒,讓我迫不及待
地抽動起來,動作越來越快、用力越來越猛。

「峰……峰……」妻子的叫床聲裡呼喚著我的名字,香汗淋漓的肉體在我身
下扭動不停,柔美的臀胯急速擺動,迎合著我粗暴的插入。

我的嘴順著妻子雪白的脖頸往上吻去,最後吻住她香潤的雙唇,妻子也熱烈
地回應著我。在我們的唇舌交纏中,我突然覺得她仍然還是那個我最愛的琳,她
口中如蘭的氣息,她身上誘人的馨香,都和從前一樣讓我迷戀。

記得以前曾在書上看過一句話:「你愛一個人有多麼深,吻她的時候就有多
麼投入」,而現在我的感覺就是這樣,我甚至有一種錯覺,那有關她淫亂的一切
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一個可怕的噩夢而已。

我不停地吻著妻子,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嘴,從她的嘴吻到她的肩,最後順
著她肩頸優美的曲線吻下去,含住她硬硬的乳頭,用力地吮吸,同時雙手緊抓住
她的臀部,把陰莖狠狠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噴射起來。

「啊……」妻子也是後仰著頭,高聲的呻吟著,整個人都緊貼到我身上,渾
身不停地哆嗦,雙手死死抱著我的頭,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分開再夾緊、夾緊
再分開,她的陰道裡一陣陣的劇烈抽縮,像一張小嘴似的吸吮著我的陰莖,將我
射出的精液全部吸進她的體內。

射精後我癱在妻子的身上氣喘吁吁,隨著體內的慾望得到宣洩,我的情緒平
復了許多,妻子在我身下也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火熱的胴體酥軟像是沒有骨頭,
白皙細膩的肌膚透著高潮後的紅潤和汗濕。

我猛然想起一事,急忙想起身,妻子的雙臂卻一下摟住了我,「別動,再抱
一會兒好嗎?」妻子的聲音十分溫柔。

「剛才沒忍住,射在裡面了,你去洗一下吧!」

「不要緊,我就想抱著你。」

「你不怕懷孕嗎?」我又冷冷說。

「沒關係的,這兩天是我的安全期。」

我沒有再說什麼,可我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和她親密地抱在一起,我想拉開
她的手臂,妻子卻反而把我抱得更緊。

「峰,我愛你!」妻子把頭埋進我的肩膀低聲說。聽見妻子說愛我,我心裡
一陣說不出的酸楚,從發現她出軌的那日起,我一直壓抑著的情緒此刻竟再也無
法控制,眼淚奪眶而出。

「愛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你的愛也包括背叛、包括傷害?」

我說著將妻子一把推開,轉身朝向另一面,我不想讓她看見我落淚,不知怎
的,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好軟弱。妻子許久沒說話,她靜靜地從後面抱住我,手指
在我的頭髮上輕輕撫摸著:「對不起……對不起……」

那一晚,妻子在身後擁著我,在我耳邊呢喃著……

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分,我才從睡夢中醒來,好久沒有這樣舒服的睡覺了,最
近這段時間都是窩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每次醒來感覺腰酸背痛的,還是家裡的大
床上舒服。

妻子已經不在身邊,我聞到廚房裡一陣菜香傳來,簡單洗漱了一下,披衣走
出臥房,果然看見妻子在廚房裡忙碌著。

「你醒了?先看看新聞,飯馬上就好。」

妻子嬌美素淨的臉上未施半點粉黛,白皙誘人的肌膚透著滋潤的紅暈,眉目
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春情,整個人顯得嬌媚動人。

我像往常一樣打開電視,拿起今天的報紙隨意瀏覽,沒一會兒,妻子就把做
好的瘦肉粥、煮雞蛋等東西端上飯桌,還有一盤我最愛吃的蔥油烙餅。

這時候我也感覺到肚子餓了,坐上桌大吃起來,妻子給我舀了一碗粥,輕聲
對我說:「你的胃不好,慢點吃。」

「你也吃啊,別光看我。」我對妻子說。

妻子低頭喝了幾口粥,又繼續看著我,幾次張了張嘴又停住,一副欲言又止
的樣子。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放下碗筷看著妻子。她低頭咬了咬嘴唇,像是暗
下決心的樣子。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妻子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著說道:「你處
理這件事不要太衝動了,要是真出事了對你也不好。」

我心裡一沉,冷著臉問她:「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是想為他求情嗎?」

妻子顯然被我凌厲的表情嚇著了,一時間驚慌失措:「你別生氣,我就是想
提醒你一下,沒別的意思。」

「你和他還在聯繫?」我伸手打斷了妻子,仍然惡狠狠地盯著她。

「沒有,我真的沒有。他已經十幾天沒來上班了,也沒有向行裡請假,打電
話也聯繫不到人,行裡已經下了警示通告,要是下星期再不來上班,就開除他的
公職。」

「所以你認為是我把他關起來了,或者說我已經把他殺了?」

我的語氣依就冰冷,甚至透著一股殺氣,我突然想她昨晚對我的表現,會不
會也是在演戲,她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為他的姦夫求情。

「不,不是,我只是怕你一時衝動,做出違法的事,那就太不值得了,不要
因為我害了你……」

妻子說到後面眼淚流了下來,看她哭泣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偽,不過我真的分
不清楚她究竟是在為我哭還是在為姦夫哭。

我這時也不想再留下來,回房換了衣服直接出門。開車到了街上,我才發覺
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去哪兒,今天是週末,公司裡也沒有人,妻子連著給我打了幾
個電話,我沒接,最後乾脆關了手機。

漫無目的遊蕩了幾條街,我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給了靜。我約靜在上次的賓
館裡見面,在房間裡等了半個多小時,靜應邀而來,她仍然是那副青春靚麗的連
身短裙打扮,手裡拎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皮包。

靜一進門,我就無比粗魯地將她扔到床上,伸手將褲子上的皮帶抽出。

「別急啊,我有東西給你。」靜呻吟似的對我說。她將帶來的皮包打開,裡
面竟裝滿了SM用具,從皮鞭、紅繩、按摩棒到擴陰器、皮手銬、蠟燭……應有
盡有。

「主人,用這個,你上次用毛巾抽,太痛了。」靜遞給我一根九尾鞭,精緻
的花紋手柄上連著一束皮帶,每根皮帶都是又細又軟的小牛皮製成。

「賤貨,騷屄又癢了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揮舞皮鞭對準靜抽下去,靜在床上翻滾著,一邊呻吟一邊褪下了自己的衣
裙。她不時用誘惑的眼神瞄向我,伸出修直的美腿,白嫩的腳趾隔著褲子磨蹭我
的下身。

我被靜的挑逗弄得氣喘吁吁,拿起一根紅繩開始捆綁她的身體,靜很配合地
背起手,甚至還指導我該如何綁她。我將她的雙手反綁,繩子繞過她的胸前,將
她的一對乳房也捆紮起來。

「還可以再緊點,主人。」靜喘息著說,她的樣子也十分激動,兩顆紅紅的
乳頭硬得像小石頭似的。

我脫光衣服,讓靜跪在我的身前,將她的頭按下,她很乖巧地用嘴含住我的
陰莖,吞吐舔吸起來,我舒服得喘著氣,用皮鞭在她背上不停地抽打。

靜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嗚」聲,擺頭在我胯間上下起伏,吮吸得更努力了。
我的陰莖在她嘴裡越變越硬,慾火也越燒越旺,一把抓住靜的頭髮,將她提到床
邊,讓她上身趴在床上,雙腿跪著向後撅起屁股。

我跪在靜的身後,雙手扒開她光潔無毛的陰唇,挺身插進她的陰道裡,靜激
動地叫一聲,屁股搖擺起來。

我聳動屁股,在她的陰道裡插進抽出,靜的下身早已濕潤,汩汩的淫水隨著
我的抽插溢出,我拿過一根按摩棒,沾濕了淫水,對準靜的肛門插進去。

「啊……」靜一陣顫抖,身體掙紮起來。我一手按住她的後頸,將她的上身
死死壓在床上,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

我和靜一起呻吟起來,按摩棒摩擦的快感讓我更猛烈地抽動陰莖,同時又拿
起皮鞭興奮地抽打她。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種強暴式的性交了,那種強烈的
支配感讓我無比興奮,連各種感官都要敏銳許多……

雲收雨歇後,我無聊地躺在床上看著新聞,靜浴室裡清洗身體,剛才我連著
在她身上發洩了兩次,一次射在她的身上,一次射進她的嘴裡,她也被我弄得一
身傷痕。

「看什麼呢?」靜身上裹著浴巾走了出來,一邊用乾毛巾擦著頭髮,一邊問
我。

「沒什麼。」

「我覺得你越來越變態了,剛才咬得人家好痛。」靜輕輕撫摸著乳頭上的一
塊咬痕,那是我在剛才的瘋狂中留下的傑作。

「哼,應該是你自己很享受才對,叫得那麼騷,還不停地叫我用力用力。」

靜「嗤」的笑了一聲,跳上床在我身邊躺下,在我耳邊說道:「我帶了這麼
多東西,你就不想再玩玩?」

我掃了一眼她帶的那些淫具,摸著她的大腿說:「怎麼,你的那張小騷屄還
沒被餵夠,想要我玩爛它?」

「我可夠了,你這麼粗魯,我的意思是把你老婆叫來,我和你一起玩她。」

靜又一次提出了那個建議,我不禁有些心動,那樣的3P會是怎樣的啊?想
起妻子平時總是一副高貴、端莊、矜持的樣子,背著我卻有那樣淫亂的一面,我
心裡就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怒氣。

「你老婆表面上裝得成熟穩重、氣質高雅,其實是個又騷又賤的婊子,我不
知道你看過她和X濤的那些錄像沒有?她在裡面發騷的樣子,連我看了都臉紅,
你要是叫她來,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老婆的本性到底有多淫蕩……」

靜的話不斷地鼓動著我,一個聲音開始在我心裡吶喊:『把那個賤貨叫來,
狠狠地玩弄她,她不但背叛你,還那樣淫亂,要讓她付出代價,把她偽裝的高雅
和端莊撕碎,讓她露出淫蕩的本性,徹底的羞辱她……』

我終於下定決心,拿起了手機,開機打給妻子。

鈴聲剛響起,電話就接通了:「你終於回電話了。峰,你聽我解釋,早上說
的話,我沒有要維護他意思,我真的是怕你……」妻子在電話裡的聲音既驚惶又
急切,沒說完就低聲抽泣起來。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不說這些,你現在在哪兒?」

「還在家裡。」

「你換好衣服,到XX酒店的303房來,我在這等你。」

掛上電話,我覺得自己早上的反應可能過頭了,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我關心
的了,我已經被靜的誘惑弄亂了心,現在就只有一個想法,要狠狠地凌虐那個讓
我又愛又恨的妻子,讓她像隻母狗似的屈服在我的腳下。

等了半個多小時,門鈴響了,我走去打開了門,妻子立在門外,她的著裝打
扮仍然讓人無可挑剔:上身一件鵝黃色的大翻領女式襯衫,緊繃的胸前突出了堅
持豐碩的乳房,一條乳白色的筒裙緊緊包裹住她線條優美的臀部,充份展示出她
臀部的渾圓和豐腴,垂及膝蓋的裙襬下,修長筆直的雙腿裹著性感的肉色絲襪,
腳上穿著露趾的白色高跟鞋,配上她頭頂盤起的精緻髮式,妻子顯得高貴、成熟
又性感。

我一把將妻子拉了進來,妻子的臉紅了一下,我鎖上門將她推進房裡,妻子
看到躺在床上的靜時,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

靜從床上跳了下來,臉上帶著一副鄙夷的笑,走到妻子的面前,伸手就在她
臉上摸了一下:「琳姐,我看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你應該認識我的。」

妻子躲開靜的撫摸,表情顯得很不自然。靜一把抓住妻子的頭髮,將她盤起
的秀髮拉散,那象徵高貴的盤髮披散下來,擋住了妻子的半邊臉,靜進一步將妻
子逼在牆角,伸手去解她上衣的鈕扣。

「你要幹什麼?」妻子雙手護住上衣的領口,眼睛裡已經泛起淚水。

「婊子,把衣服脫了!」靜厲聲叱道。

妻子轉頭看向我,我故作冷漠的在沙發上坐下,冷冷說道:「照她說的做,
脫光衣服。你可以不參加這個遊戲,不願意現在就回去,我不勉強你。」

妻子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兒,將頭轉向另一側,雙手慢慢地解開上衣,隨著衣
物一件一件脫落,妻子成熟性感的胴體逐漸裸露,直至她一絲不掛地立在我和靜
面前。

「婊子,身材保養得不錯啊,昨天也被主人懲罰了吧?現在跪下,忘了母狗
怎麼向主人打招呼嗎?」」

靜摸著妻子屁股上餘留的那些鞭痕,突然拿起床上的九尾鞭在妻子的屁股上
抽了一鞭,妻子顫抖了一下,眼裡淚水滾動,轉身背對著我跪在地毯上,她將上
身伏低,豐滿的圓臀朝後翹高,雙手伸到臀後,拉開自己的大陰唇,成熟濕紅的
性器徹底暴露在我的眼前。

「主人,這母狗很淫蕩的,她平常見X濤都是這樣打招呼的。」靜一邊抽打
著妻子,一邊說。

妻子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垂散的長髮擋著她的臉,只能聽見她在不停地呻
吟,靜擼開那些柔黑的秀髮,我看見妻子的臉頰緋紅,喘息急促,她的私處和昨
天一樣,開始變得濕漉漉的了。

「賤母狗,這就興奮了?我還有更興奮的東西給你。」

靜將妻子脫下的內褲塞進她的嘴裡,然後開始用皮鞭抽打她隆起的陰部,妻
子控制不住痛苦地呻吟,聲音含糊不清,她的屁股扭來扭去,大腿不住地打顫,
卻不敢併攏張開的雙腿。

很快地,她的陰唇腫了起來,濕紅的陰道口一張一合翕動著。當靜連續幾鞭
抽在她腫脹的陰唇中間,妻子哭泣著失禁了,尿水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地下淌,
浸濕了她身下的地毯。

「賤母狗,竟敢弄髒地毯,舔乾淨!」

靜顯得非常興奮,她將手中的皮鞭倒轉,手柄塞進妻子的陰道裡,抓住妻子
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向地上的那灘尿漬,妻子雙手摀住臉,失聲痛哭起來。

「夠了,不要太過份。」我對靜說道。事實上剛才的場面讓我感到一種不同
以往的興奮,但妻子的眼淚還是讓我心中不忍,這樣的凌辱對任何女人來說確實
難以接受。

「哈哈!你心疼了?其實你一點也不瞭解你老婆,她天生是個受虐狂,你越
是羞辱她,她越興奮,越容易高潮。」

靜像是要證明給我看,她擺弄妻子面對我坐在地上,從後面抱住她,將妻子
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接著她把手伸向妻子暴露的陰部,一隻手抓住插在妻子陰道
裡的那根皮鞭,緩緩的拉動著,另一隻手挾捏著妻子的陰蒂,不住地揉動。

妻子仍然在抽泣,她的身體不時地發顫,只是她哭泣的呻吟聲中似乎有了一
種享受的味道,她的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屁股開始隨著靜手上的動作
上下聳動。

「你看見沒有?這母狗有多興奮,她馬上就要高潮了!」靜大聲地叫道,她
把皮鞭拔出,直接將手指摳進妻子的陰道。

妻子的喘息聲更急促了,她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慾裡,雖然表情很羞恥,
但雙眼已經合上,臉上佈滿興奮的紅暈,胸前的乳頭硬硬的挺立著,腫脹濕漉的
陰戶連著靜的手指無助地抽動。

「啊……啊……」妻子發出一陣似痛哭又似快樂的呻吟,軟軟的側身癱倒在
地毯上,倒在她剛才尿出的那灘尿液中。靜從妻子緊夾的雙腿中抽出手來,站起
來對妻子顫抖著的身體踢了兩腳。

「真下賤,不要臉的婊子!」靜又對妻子唾了一口,用一種勝利似的目光看
著我。她注意到我的肉棒又硬立了起來,笑著在我面前蹲下,用手握住我的陰莖
擼動起來,她的手濕淋淋的沾滿了妻子的淫水,讓我感覺很柔滑、很舒服。

我的視線忍不住盯著還在喘息中的妻子,靜發現了這一點,突然一笑:「主
人,你想要這個婊子,她現在太髒了,我帶她去洗乾淨。」

靜從皮包裡拿出一個皮製頸圈,套在妻子雪白的脖子上,手拉著頸圈上的細
鏈向衛生間走去,妻子勉力爬起身,像隻母狗似的在她身後爬行著。

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響聲,我從剛才的震驚和刺激中稍稍平復了一下
情緒,好奇地翻弄了一下靜帶來的那些性具,突然聽見衛生間裡又傳來了妻子的
呻吟聲。

我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見靜和妻子相擁著吻在一起,靜的一隻手還插在妻子
的兩腿中間。妻子看見我,很羞恥地扭轉頭躲避靜的親吻,靜卻蠻橫地抓住她的
頭髮,強迫她的臉轉向自己。

我的呼吸一下又變得粗重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現實中的兩個女人接吻,感
覺十分興奮,尤其是成熟美貌的妻子竟然被年輕得多的少女逼迫著接吻,她高挑
修長的身體被比她嬌小得多的靜壓製得無法掙脫,更讓人感覺既怪異又刺激。

靜吻著妻子慢慢地蹲下,分開她的腿去舔她的陰戶,「別……別……」妻子
盡力扭動身體想擺脫靜的侵犯,我走上前一把將妻子拉進懷裡,用給小孩把尿的
姿勢抱起她,坐在浴缸邊沿,分開她的大腿,靜伏身蹲在妻子的胯間,一隻手分
開她的陰唇,拿著淋浴的花灑對著妻子的性器沖洗起來。

「啊……」妻子呻吟著,身體微微顫抖。強勁的水流來回沖擊著她的陰蒂和
小陰唇,靜更將妻子陰蒂的包皮翻開,讓水流直接打在那敏感而裸露的蓓蕾上,
妻子顫抖得更厲害了,雙手緊緊掐住我的手臂。

「主人,這婊子的騷毛又多又髒,太不衛生了,不如我們把她剃乾淨吧?」
靜突然提出建議。

其實妻子下身的陰毛並不多,很整齊的覆蓋在陰阜上方,而且她也會時常修
剪。我知道靜其實是想進一步去羞辱妻子,但同時她的想法也打動了我,把妻子
陰毛剃光,就像靜的下身一樣,那會是多麼讓人興奮啊!

我點了點頭,靜馬上拿來賓館裡的剃鬚用具,將剃鬚膏塗抹在妻子陰毛上。

「不……不……」妻子在我懷裡掙紮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羞恥。我緊緊抱
住她的雙腿,將她的私處展露在靜面前。

「別動,臭婊子,小心我在你漂亮的騷屄上劃一刀,那就不好看了。」

靜的威脅嚇住了妻子,她扒弄著妻子的私處,刀片貼著她大陰唇隆起的曲線
緩慢移動,把她柔黑的陰毛一片片刮淨。妻子羞恥地閉上眼睛,緊張的喘著氣,
全身都繃得緊緊的,卻不敢有半點動作。

靜熟練地將妻子的陰毛全部剃光,剃完之後,她用毛巾擦拭著妻子的性器,
「主人,這婊子又開始發騷了,真淫蕩,給她刮下毛就流出這麼多騷水。」靜嘲
笑著妻子。

我站起來將妻子抱到洗手台的大鏡子前,只見鏡中的她果然滿臉潮紅,被我
把尿似的抱著,雙腿以一種很不雅的姿勢大大張開,女性隱秘的私處毫無遮攔地
暴露。光溜溜的陰戶像未發育的小女生那樣乾淨無毛,卻又有一種成熟女性特有
的飽滿豐隆,紅腫的大陰唇淫靡地張開,可以看到肉縫裡紅紅的陰道口和流淌著
的晶亮淫水。

我的性慾一下高漲起來,很想馬上把這騷賤的尤物抱到床上,壓在身下狠狠
地蹂躪。靜拉住了我,她讓我將妻子擺成跪地的姿勢,妻子的上身趴在浴缸上,
豐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主人,等我把她的屁股洗乾淨,你就可以好好享用這婊子了。」

靜拿來一個大號的針筒,裝滿了熱水插進妻子的肛門,開始給妻子浣腸。妻
子「嗯嗯」的輕聲哼著,雙手用力抓緊浴缸的邊沿,翹起的屁股顫抖,緊閉的肛
蕾隨著熱水的注入不時抽縮。

「嗯……夠了……我……我快忍不住了……」靜注完兩管熱水後,妻子忍不
住呻吟起來,她臉上蹙眉咬唇的表情十分難耐,靜卻用一根肛塞塞住她的肛門,
從後面抱住她,伸手擠弄她的陰蒂。

「求……求求你……我真的忍不住了……」妻子被靜的玩弄逼得快要發瘋,
可她這時已經被玩弄得全身乏力,根本無法掙脫靜的擺佈。靜同時向我招手,我
上前與靜一前一後夾著妻子,四隻手在她身上的各個敏感之處愛撫搓摸。

「不……不要……求你們……饒了我……」妻子終於哭了出來,語無倫次地
哀求著。

「想要拉出來,就先高潮給我們看。」靜說完讓妻子坐在馬桶上,雙手舉高
她的雙腿。妻子顫抖著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手指撥開自己的陰唇,摸索著陰蒂
揉弄起來。

「嗯……嗯……」妻子的呻吟隨著手指的轉動而漸漸急促,她手淫的動作也
越來越淫蕩,修長纖美的手指插進自己迷人的粉紅色肉穴裡,有節奏地快速抽送
著,羞紅的俏臉嬌艷欲滴,長髮凌亂地黏濕在臉頰。

「哦……哦……來了……來了……」妻子急促的喘息變成一聲聲淫叫,小腹
痙攣似的抽搐,粉紅濕潤的陰道口一陣顫抖收縮,淫水順著她的手指滲出,妻子
在我和靜的面前手淫著再次高潮。

「臭婊子!這麼淫蕩,就該去做妓女!」靜嘴裡喃喃罵著,低身伸手到妻子
的臀下,拔出塞住她肛門的肛塞,妻子又發出一聲舒暢的叫喊,一條液狀的排泄
物狂湧而出,「嘩啦嘩啦」的排入馬桶裡,衛生間頓時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臭味。

我此時卻被眼前的場面深深刺激,無意識地伸手擼動著自己的陰莖,沒有幾
下,硬硬的肉棒就跳動起來,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射在妻子的臉上……

 (七)

寬敞的賓館客房裡光線幽暗,緊閉的窗簾擋住了戶外的喧囂,幾盞床頭燈照
亮著室內的淫糜,房間中央乾淨潔白的大床上,兩具赤裸雪白的女體糾纏在一起
呻吟著、扭動著。

靜張開雙腿仰躺著,手裡拉著一根長長的細鏈,鏈子的另一端連著妻子脖子
上的狗頸圈,妻子就像隻母狗似的跪伏在她腿間,埋著頭舔吸她的陰部。

「哦……真爽……你這婊子舔得還真不錯……哦……」

靜舒服地喘著氣,用腳去撥弄妻子的乳房,妻子的兩顆大乳球在垂吊的狀態
下,顯得更加飽滿豐碩,渾圓完美的乳形呈現成熟誘人的梨狀,聳立的乳頭上夾
著一枚鐵製的乳夾,乳夾上掛著的小鈴鐺被靜的腳趾弄得「叮嚀、叮嚀」作響。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香艷淫糜的場景,感覺自己又再次慢慢地興奮,算上
衛生間裡對妻子的顏射,今天我已經射了三次了,可現在我覺得自己似乎又有了
性慾,真是縱慾無度啊!

我站起身走到妻子的身後,妻子跪趴的姿勢使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豐滿的臀
縫間暴露著女人紅腫的性器,下身的陰毛已經被颳得乾乾淨淨,兩片濕淋淋的大
陰唇腫脹得厲害,色澤也變成深紅色,不知道是因為剛剃了陰毛還是被靜先前鞭
打陰戶弄成這樣的。更讓人感覺淫蕩的是,有一根粉色的塑料電線從那腫脹不堪
的陰唇縫裡伸出來,接在外面的一個電池盒上。

我扒弄妻子紅腫的陰唇,兩根手指插入她濕透的陰道,摸到裡面那顆正在震
動翻轉的跳蛋,妻子發出一陣低聲的抽泣和喘息。這小玩意是靜放在裡面的,已
經折磨了妻子一個多小時了。

「臭婊子,哭什麼?給我好好舔,不然抽爛你的騷屄!」

靜猛扯了一下套在妻子脖子上的狗鏈,手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臉又按到自
己胯部,妻子流著淚,伸出舌頭重新開始舔吸靜的陰部。

我沒有拿出跳蛋,而是抽出手指摸到妻子的肛門,淡褐色的肛蕾應手而開,
很容易地接納了手指的入侵。妻子肛門的鬆軟讓我心中一陣惱怒,果然是像靜說
的那樣,妻子的肛門早就被X濤充份地開發享用過了,以前我從來沒有碰過妻子
的這裡,我覺得那對女人來說太羞恥太疼痛,我心疼她尊重她,可換來的卻是男
人最大的屈辱,我甚至能想像到X濤得到妻子這處的第一次時,他的得意和嘲弄
我的表情。

我心裡憤恨,抬腿騎到妻子豐滿渾圓的屁股上,挺著半硬的陰莖往她肛門裡
插,可不知道是姿勢不對還是硬度不夠,總也插不進去,龜頭在她臀溝裡面滑來
滑去。

越插不進去我心裡越恨,伸手狠狠地在妻子豐臀上胡亂拍打:「賤貨!屁股
給我抬高點,老子要操你的屁眼,操死你這騷屄!」

我用從未有過的粗話辱罵妻子,妻子嗚咽著,哆嗦著把上身伏得更低,努力
把屁股抬高。我的肉棒在胡亂戳捅中,突然感覺進入了一個緊熱濕滑的孔道,我
喘了一口氣,整根陰莖一插到底,惹得妻子「哦」叫了一聲。

妻子的肛道很乾淨,此前她被靜反覆的浣腸,直至排洩出的都是清水,人都
快要虛脫了才放過她。此時我的陰莖插在裡面,濕滑柔軟的肛壁包裹著肉棒,感
覺不到有半點異物,箍著陰莖根部的肛門也鬆軟合宜,有一種奇妙的緊湊和舒適
感,同時還能感到她陰道裡跳蛋震動帶來的刺激。

我開始在妻子的肛道裡輕拉慢進,妻子一邊給靜口交一邊低聲地呻吟,抬高
的屁股配合著我的抽插前後擺動。我感覺自己越來越興奮,心裡說難怪老外都喜
歡操屁眼,弄乾淨了確實舒服,比陰道要緊一點,又濕又滑的極富彈性,而且不
單是生理的刺激;心理上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感覺被騎在胯下的女人被
自己徹徹底底的佔有了。

「哦……哦……爽……爽啊……」靜開始大叫起來,渾身顫抖,雙手死死地
按住妻子的頭,將陰部壓在妻子的臉上蹭來蹭去,我知道她是高潮了。

靜高潮後癱在床上休息,我繼續騎在妻子的身上姦淫她的肛門,還伸出一隻
手抓住她的長髮,迫使她向上抬起頭,聽她嘴裡羞恥的呻吟聲。

靜休息了一會兒,看見我們還在肛交,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拿出一條奇怪
的三角褲穿上,那條褲子前端挺立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

「主人,我幫你一起玩這婊子。」 

我明白靜的意思,於是將妻子的身體拉高,抱著她坐在床上,妻子光滑赤裸
的背靠著我的胸膛,雙腿被我向兩側打開,靜跪坐在妻子腿中間,伸手拉出妻子
體內裡的跳蛋,將假陽具插進她的陰道裡。

「啊嗯……啊嗯……」妻子仰著頭大聲地浪叫,汗淋淋的身體被我和靜夾在
中間。我吻著她雪白修長的脖子,靜的手在她乳房上亂揪亂掐,她的肛門和陰道
被我和靜反覆的插入填滿,淫水淌滿了我們三人交合的地方,還浸濕了身下的床
單。

可能因為已經射了三次,我感覺自己這次特別持久,妻子在我懷裡一次又一
次的高潮洩身,身體顫抖得不停。靜似乎也累了,重新躺到床上,而我卻仍然沒
有射出來的意思。

我將妻子又擺成狗趴的姿勢,雙手抱住她豐滿的雪臀,從她身後狠狠地操她
的肛門。這時靜溜到妻子的身下,妻子顫抖得更厲害了,赤裸的身體直往床上癱
軟,我死死地抱住妻子的纖腰,下身頂住她雪白的屁股繼續姦淫,俯低頭瞅了一
眼,看見靜雙手扒開了妻子的陰唇,用嘴咬住妻子的陰蒂用力吮吸。

「不……不……啊……嗯……」妻子的嬌軀倏然繃緊,把頭埋進手臂裡哭泣
似的呻吟,我同時感到她下身的抽縮夾緊,蠕動的肛壁緊緊夾住我的陰莖擠壓,
好像一雙嬌嫩的小手緊握住我的肉棒愛撫,我「呼哧、呼哧」的連著急喘出幾口
氣,終於在妻子的肛道裡開始今天的第四次的噴射。

「啊!臭婊子,你敢尿在我臉上!」靜突然大叫起來,她從妻子的身下鑽了
出來,一臉惱怒的神情,臉上濕淋淋的掛滿了水珠。

妻子還在顫抖,神情恍惚、目光迷離,白皙的臉頰上佈滿嬌艷的紅暈,緊夾
著的雙腿中間,一股股灼熱的水從她抽搐不止的陰唇縫裡噴出,也不知是尿還是
什麼(說到這裡,順便問問各位大神,AV片上的女人潮吹究竟是尿失禁還是噴
陰精?偶一直沒弄明白,我老婆是不噴的)。

我知道妻子是被我們弄得又一次失禁了,但靜的樣子顯得非常生氣,她將還
在高潮餘韻中的妻子推下床,蹲在妻子的臉上方,一手抓住妻子的頭髮,一手用
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對著她的臉尿了起來。

妻子屈辱的閉上眼睛,無力地將頭偏向一側,任由那騷臊的尿水擊打自己臉
頰,淺黃色的尿液順著她的頭髮和脖子流下,淌到她的腦後的地毯上。

「夠了,你有些過份了。」我對靜說道。

「臭婊子,這次給你個教訓,下次再亂尿,饒不了你!」

靜躺到床上,依偎在我身邊。淫亂了一下午,我感覺自己有點虛,肚子也很
餓,看看已經到吃晚飯的時間,就叫起靜一起去衛生間洗浴。

我和靜洗漱乾淨後,走出來看見妻子仍然躺在地毯上,她的模樣非常狼狽:
脖子戴著狗項圈,雪白的肉體上青一塊紅一塊的佈滿鞭痕,臉上、脖子上、雙腿
間沾滿了乾涸的汗水、精液和尿漬,頭髮凌亂的黏在一起,全身散發著一股性分
泌物和尿液夾雜的濃臊味,看上去骯髒不堪。

「去洗乾淨,我們一起去吃飯。」我冷冷的對妻子說。

妻子有些艱難的爬起身,抱著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我和靜穿好衣服,靜
依偎著我,隔著褲子用手撫摸著我的陰莖說道:「X哥,你今天可真勇猛,不知
道過會兒吃完飯,還能不能再硬起來?」

「小騷貨,還沒玩夠嗎?」

「嘻嘻,你難道玩得不開心嗎?剛才我看你操你老婆屁眼的樣子,可是爽得
很啊!」

「不說這個了,你的要求我已經達成了,你要記住自己的承諾。」

「嘻嘻,你放心,我看到他肯定告訴你。不過那繡花枕頭膽子最小了,我恐
怕他永遠都不會回來了。」靜恨恨地說,語氣十分堅定。

我也不想再和她廢話,拉開她的手,自己去了陽台上抽煙。等了好一會兒,
聽見妻子從衛生間裡出來了,我和靜看見妻子時都愣了一下,妻子剛才那種狼狽
不堪的樣子已經全然不見,梳洗打扮後的她竟然又恢復了平時那種成熟端莊的模
樣,典雅合身的衣裙勾勒出她高挑姣好的身材,既不顯得太暴露又不顯得太過古
板,精緻的盤髮和包裹美腿的絲襪更是讓她高雅出眾的氣質充份展現。

「琳姐,你真漂亮啊!可惜脫了衣服,就是一個淫蕩下賤的婊子。」

靜的話裡隱隱透著一絲嫉妒,妻子的臉紅了一下,將頭偏向一邊,靜上前一
手摟住妻子的腰,一手擼高她的筒裙。

「別,別這樣!」妻子驚呼著。

「趴好!臭婊子。」

靜在妻子豐臀上狠狠拍打了兩下,壓著妻子撲在牆上,將妻子的筒裙撩起捲
到腰部以上,把她的絲襪連著內褲一起扒到膝蓋處,妻子滿臉通紅的雙手扶牆,
無力地任由靜擺佈。

「你這麼會裝樣子,過會兒我就讓你在外面好好發騷,讓大家見識一下你這
外表假正經的婊子到底有多淫蕩!」

靜的手在妻子的私處撫弄,手指分開她的陰唇,把一個雞蛋大小的跳蛋慢慢
塞進她的陰道裡。這個跳蛋沒有電池盒,電池直接裝在蛋體中,所以它的份量很
重,妻子用力地收緊臀部的肌肉,接納了跳蛋的私處不停蠕動,夾緊的陰唇間露
著跳蛋細細的拉繩。

「琳姐,你可要夾緊了,過會兒要是掉出來,可會丟臉的喲!」

靜將妻子的內褲和絲襪一起扒掉,讓妻子赤裸著下身穿上筒裙,然後故作親
熱地挽著她出了門。

我們去了酒店二樓的西餐廳,一路上我跟著靜和妻子的後面,妻子走路時雙
腿夾得很緊,步履很小,纖細的腰肢和筒裙緊裹的豐臀十分誘人的輕輕搖擺,讓
人浮想聯翩。

到了餐廳門口,靜放開了妻子,壞笑著將手伸進包裡。我看見妻子的身子忽
然顫抖了一下,臉上的潮紅更加明顯,一手扶著門框,輕咬著下唇苦苦忍耐的樣
子,我一下明白肯定是靜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我上前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臂,拉著她向餐廳裡的空位走去。不知為什麼,想
著在妻子端莊的外衣下,她赤裸的下身其實沒有穿內褲,而且陰道裡還夾著一顆
震動的跳蛋,我心裡就有一種玩弄她的刺激。

我故意加快腳步,妻子只能用小碎步勉強跟著我,嘴裡不時地大口喘氣,走
到餐桌旁時,她的額頭已經微微滲出香汗,俏臉紅通通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剛做
了大量的運動。

我們圍著位於窗邊的餐桌坐下,服務員很快拿來菜單,服務小姐有些奇怪的
看著妻子,妻子雖然盡量做出自然的樣子,但她的臉色非常紅潤,櫻唇不住地微
喘,坐在椅上忍不住地輕輕扭動著屁股。

靜注視著妻子的表現,妻子輕扭屁股的動作惹得她一陣輕蔑的笑,在我的示
意下,她伸手到包裡關了跳蛋的開關,妻子明顯鬆了一口氣,端起水杯猛喝水。
等到飯菜上齊,我們舉杯喝紅酒時,靜又惡作劇般的打開開關,妻子忍不住低聲
驚叫,差點將酒杯掉在地上。

我坐在妻子的旁邊,聽著她急促而壓抑的喘息,在桌下把手伸進她的裙內,
分開她夾緊的雙腿,大手撫摸著大腿內側柔嫩滑膩的肌膚,並慢慢往裡摸向她的
私處。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想要夾起雙腿卻被我凌厲的眼神制止,她的性器又
濕又熱,我用手指挑開濕潤的陰唇,指頭在那被淫水浸透的肉縫裡摸索著,按住
她的陰蒂輕揉起來。

「峰,別……別在這裡……」妻子低聲向我乞求著。我看她強忍著情動的模
樣,心裡充滿莫名的興奮。

靜這時突然伸手招來餐廳的服務員,裝模作樣的詢問菜式的用料特點,服務
小姐很有興趣的在一旁講解。妻子的下身顫抖得更厲害了,大量的淫水從陰道裡
湧出,整個大腿根處變得濕漉漉的。

在我的手指夾弄下,細小的陰蒂腫脹發硬,妻子臉上激動的表情更是誘人,
鼻息很重,緊緊抿咬著下唇,幾乎就要叫出聲來。

我見妻子馬上就要高潮,將手抽離了她的下身,又示意靜關掉跳蛋的開關。
妻子一下變得有些無所適從,她的表情很矛盾,說不清是放鬆還是失落,見我和
靜已經開始低頭用餐,她也只好拿起刀叉……

那頓飯的時間裡,妻子一直被我和靜這樣反覆的折磨,每當她情慾狂燃將要
到達頂點時,我們就會適時地住手;而當她平息下來,我的手指和跳蛋又會開始
新一輪的挑逗。妻子慾火高漲卻始終無法得到宣洩,當我們結束用餐時,妻子的
神情已經變得又騷又媚,微微張開的香唇裡,呼吸急促火熱,渴望情慾的眼神像
是要滴出水來。

我們沒有立即回酒店的房間,在靜的提議下,去了酒店旁的一家精品店,妻
子只好一邊忍受著陰道裡跳蛋的折磨,一邊陪著靜閒逛。

在一家名叫BALLY的女鞋品牌專櫃,靜拉著妻子挑選貨架上商品:「姐
姐,你穿衣服這麼有品位,給我挑一雙鞋吧!」

妻子苦忍著下身震動的跳蛋,給靜跳了一雙白色的半高鞋,那雙休閒式樣的
鞋子穿在靜的腳上確實漂亮,與靜那青春富有活力的氣質十分般配。

靜和店員小姐忙著試鞋時,妻子終於忍不住彎腰側坐在店裡的軟凳上,她的
雙腿緊緊地併攏著,緊繃著豐臀的筒裙展現她優美的腰臀曲線,姣美白皙的臉蛋
此時異常紅潤,低著頭不停地喘息。

「小姐,你是不舒服嗎?」店員上前問道。

「沒……沒有。」妻子搖著頭艱難的說,聲音又低又軟,我聽著覺得簡直就
像是在呻吟。

靜對我招了招手,在我耳邊低聲說:「主人,這賤貨已經浪起來了,要不就
讓她在這裡高潮吧?」

靜看我沒有立即答話,將一個盒子塞進我手裡,我一看便知道是那個跳蛋的
遙控器,此時開關指在第二強擋上。

這時,店裡又進來了一對中年男女,男的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看上去很富
態;女的頗有幾分姿色,個頭也高,只是年紀較大,眼角上已有些皺紋,而且眼
神裡頗有幾分強悍和精明。

大腹男一進來就注意到了妻子,眼睛在妻子雪白修長的腿上瞅來瞅去,等他
身旁的女人去看專櫃上的新品時,他更是故意挨著妻子坐在軟凳的另一側,眼睛
故作無意地往妻子領口裡瞟。

大腹男的行為一下刺激了我,心想:『你這麼喜歡看這個婊子,我就讓你再
看點更精彩的!』於是將手裡的遙控器調到最強擋。

妻子低叫一聲,身體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纖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軟凳邊沿的
皮革,緊夾的雙腿忍不住互相磨動,口裡「啊啊」的叫出一聲聲性高潮的呻吟。

大腹男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獃獃的看著妻子,他底下的褲襠帳篷似的
聳立起來。那個中年女人和店員也是一副震驚萬分的樣子,我趕緊掏出信用卡,
對店員說買下靜試穿的鞋子,打發店員去付款。

中年女人氣咻咻的拉著大腹男離開,遠遠的還聽見她在訓斥那男的:「有什
麼好看的?要死啊!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靜一直抱著手在旁邊看著妻子的表現,她望向妻子的目光裡充滿了輕蔑和不
屑。等到妻子高潮時的喘息漸漸平息後,她才用一種戲侮的口吻對妻子說:「姐
姐,我真是佩服你,能在這種場合當眾表演高潮,你不去拍AV片真是可惜!剛
才那些人都看呆了。呵呵!」

妻子羞愧地垂下了螓首,不敢對視我的目光。我伸手進她裙裡,摸到她的胯
下,她的下身又濕又熱,淫水流得我滿手都是,我在她的陰道口處輕摳了幾下,
那顆跳蛋就滑到我掌中。這時店員小姐回來了,她的臉上也是有些發紅,把信用
卡和裝鞋的手袋遞給我時,手腕都有些發顫。我拉起嬌軟無力的妻子,和靜一起
走出了商店。

我們到了酒店門前,靜挽著我的胳膊說:「主人,別忙著回房間,我們去天
台遛狗怎麼樣?」

我瞟了一眼身旁的妻子,她的臉羞恥得發紅,望著我想要說什麼,最終卻沒
敢開口。此時我心中被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情緒左右著,看著妻子羞愧不語的樣
子,心裡就想這賤貨總是在我面前裝得溫柔端莊,以前我說句粗話她要臉紅,在
公共場合我對她親熱一點,她也要躲開,哪知道背著我會是這樣淫蕩。想想靜對
我說過的遛狗那事,我還真沒見過這賤貨扮母狗是什麼樣子。

我思慮到此,便對靜點了點頭,靜馬上興奮地說:「主人,你先帶她上去,
我回房裡拿點東西。」靜臨走還拍了妻子的屁股一下。

我和妻子乘坐觀景電梯上樓時,妻子一直怔怔的看著窗外,她寧靜沉思的模
樣感染了我,我也靜靜地看著她的側影。從前戀愛時,我最喜歡偷看她這樣的沉
思,美麗安靜的側影就像傳說中維納斯美神,高貴典雅而充滿知性的氣質,那時
我喜歡安靜的和她並肩而立,雖然彼此不說話,卻另有一種溫馨幸福的感覺,我
常常感歎自己的愛人是世上最美的女神。

女神!我心裡一陣可悲的笑,自己真是自欺欺人得可憐啊!她哪裡是什麼女
神,不過一隻淫蕩的母狗罷了。

這時電梯到了頂層,我推著妻子從樓梯間上了天台。沒有一會兒,靜也來到
了,她的手裡拿了一個袋子,裡面裝著妻子下午戴的那個狗項圈、皮鞭,還有一
根很粗的橡膠陽具,橡膠陽具底端的手柄上連著一束狗尾。

「脫光衣服!」靜向妻子命令道。

妻子在我和靜面前緩緩地解開上衣和胸罩,彎腰脫下她的筒裙和高跟鞋,很
快她就全身一絲不掛了,她身體優美的曲線在燈光的映襯下極其誘人,雪白的肌
膚在夜裡泛著耀眼的白光。

「趴下!賤母狗。」靜再次的命令。

此時,妻子平時的高雅神情已經變成了羞愧的侷促,她紅著臉解開自己盤著
的頭髮,俯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四肢支撐著身體,披散的頭髮擋住她的一部份
臉。

靜用那個狗項圈套住妻子的脖子,然後開始給她的肛門塗抹乳液:「主人,
你拉住母狗,我給她裝上尾巴。」

我一手牽住妻子脖子上的狗鏈,一手按住她的腰,靜開始將那根連著狗尾的
橡膠陽具推進妻子的肛門,妻子立刻痛苦地喘息起來。那根橡膠陽具太粗大了,
盡管妻子的肛門已經比以前鬆軟許多,儘管橡膠陽具上抹了厚厚的乳液,但這根
狗尾的插入仍然十分困難。

「放鬆,鬆開你的屁眼!賤母狗。」靜一邊用力推動橡膠陽具,一邊拍打妻
子成熟豐滿的臀部,我的手也用力壓下妻子的腰,讓她渾圓的大屁股高高抬起,
方便靜的動作。

「嗯……嗯……」妻子低聲啜泣著,小腹劇烈地抽搐著繃緊,最後她發出一
連串羞恥的呻吟。那根橡膠陽具終於整根插入了她的體內,巨大的手柄卡住她的
肛門,連著的狗尾垂吊在她的臀後,就像她的屁股裡長出了一條真正的尾巴。

我牽著妻子開始在天台上遛躂,靜跟在後面用鞭子抽打著妻子的臀部,妻子
艱難地爬行著,一邊爬一邊扭動著屁股。她臉上的表情雖然很羞恥,嘴裡也在痛
苦地喘息,可是我知道她其實已經開始興奮。

我注意到她的兩顆乳頭都硬硬地挺立,我伸手撫摸她光溜溜的陰戶時,發現
陰唇縫裡的淫水充足,甚至兩邊的大腿內側都是濕黏黏的,我突然發現這種凌虐
確實很刺激,至少現在我就很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和滿足感。

在天台上走了兩圈後,我示意靜拉住妻子的雙手,讓她雙腿大開的蹲在我面
前,我拿過靜手裡的鞭子,注視著妻子剃淨了陰毛的私處:「賤母狗,撒尿給我
看。」

妻子聽到我的話,她的臉再次因羞恥而漲得通紅。我用鞭子挑開妻子濕潤的
小陰唇,鞭梢磨動著她的陰蒂,她的肛門被那根橡膠陽具完全填滿,從裡面壓迫
著她的陰戶向外張開,能清楚地看見她陰唇內濕潤紅嫩的屄肉和穴口。

「不……不要……」妻子羞愧地別過了頭,她的臀胯卻不由自主地向前上挺
著,因為害怕臀後連著尾巴的手柄碰觸到地面,弄痛她嬌嫩的肛門。

「尿給我看!」我喘著粗氣說,心裡充滿變態的快感,用皮鞭觸動著妻子鼓
脹肥厚的大陰唇,突然「呼」的一聲,一鞭抽在她的張開的陰唇內,「啊……好
痛……」妻子痛得直喘涼氣,眼淚一下流了出來,臀部顫抖得厲害。

「快尿給我看!」我叫靜抓緊妻子的雙手,讓她的雙手舉在頸後,我自己立
在妻子身前,開始一鞭接一鞭抽打她的陰戶,每一鞭打下去,她的身體都會跟著
顫抖一下。

「啊……啊……」妻子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她
臉上,被滲出的汗黏得濕漉漉的。像是被鞭擊所刺激,她的性器在皮鞭的打擊下
蠕動著,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

「別……別打了……我尿……我尿……」妻子終於忍受不住,她哭泣著哀求
我,濕潤的性器蠕動得愈發厲害,一股清亮的尿水從顫抖著的小陰唇縫內噴出。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妻子尿出的全過程,心裡出乎意料的激動,有一種強烈的
想要操她的衝動,妻子被我的目光看得羞愧難當。

我正想將她拉起來好好姦淫時,突然聽見樓梯間裡傳來腳步聲,我吃驚之下
抱起妻子暫時躲到了水箱後面。只見一個酒店工作人員帶著一個電工模樣的師傅
來到天台,他們似乎是來檢修安裝在天台上的投光燈的。

兩人從天台另一側慢慢地向我們的藏身處走來,更糟糕的是,那個酒店服務
生發現了妻子脫下掛在欄桿上的衣服:「黃師傅,這裡好像有人來過。」

「嗯,還有一股子騷味,不會是哪個騷貓子在這裡亂尿吧?」

兩人站在剛才我強迫妻子尿出的地方,那個酒店服務生還拿起妻子的衣服,
我知道他們接下來就會察看水箱這裡,到時我們就無處可藏了,如果被他們看到
全身赤裸的妻子,那就不好解釋了。

我在靜耳邊叮囑了幾句,靜輕哼一聲後走了出去,那兩人看見靜突然出現,
嚇了一跳。

「兩位師傅,你們拿我的衣服幹什麼?」靜先聲奪人的笑著問。

「這是你的?」

「嗯,我喜歡晚上天台的夜景,順便把洗的衣服吹一下,這裡風大點。」

「哦,不好意思。」

「對了,我對這區不熟,師傅你能告訴我那邊的高樓是哪裡……」

靜很快把那兩人的注意力引向了遠方,我乘著這個機會,抱著妻子溜回了樓
梯間。自從那兩人出現,妻子就在我懷裡害怕得不停顫抖,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
子不放,尤物般赤裸的胴體緊緊依偎著我。

到了樓梯間裡,我稍鬆了一口氣。酒店有電梯,樓梯間裡通常沒什麼人,我
抱著赤裸的妻子下到我們房間的樓層,現在只剩一條長廊就能到達我們的房間,
我探頭出去瞧了瞧,整層樓靜悄悄的沒見一個人。

這時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於是放下懷裡的妻子,拉著她脖頸上的狗鏈說:
「賤母狗,跪下,跟著我爬回房間。」

妻子的身體還有些發抖,可她還是順從地跪了下來,四肢在地毯上爬行著。
我牽著全身赤裸的妻子走在走廊上,兩邊都是緊閉的房門,可說不清那個門就會
突然打開,這種可能的危險性卻讓我感到很刺激,我甚至故意放慢腳步,想多多
體會一下這種讓人著迷的感覺。

我快要走到我們的房間門前時,走廊盡頭的一個門真的打開了,一個高大的
老外走了出來,他吃驚地看著我和妻子,妻子赤裸的胴體匍匐在地上,披散的長
髮擋著她的臉,我看見她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突來的驚嚇讓她的下身竟然又開
始滲尿。

我這時也覺得自己臉上發燙,不過我沒有其它的退路,我強自鎮定地拿出門
卡,打開我們的房門,伸手在妻子雪白豐滿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還在發愣的妻子
急忙爬進了房間。

「My God!」我關上房門時,聽見那個老外嘟囔著。妻子還趴在地上
顫抖著,我伸手摸了她的陰戶,她的陰唇和陰蒂都在顫動,陰道有節奏地抽縮,
淫水沾了我一手,我才明白她又高潮了。

我將妻子翻過來,看著她高潮後紅潤的臉,一把將她拽入自己懷裡,將她柔
軟溫腴的嬌軀壓在牆上。

「賤貨,你喜歡暴露,喜歡把騷屄露給人家看,是不是?」我惡狠狠問著妻
子,一隻手扯著她的長髮,強迫她抬頭面對我。

「是……」妻子低聲的回答。

「你喜歡讓人用鞭子抽你,喜歡人家抽你的騷屄,是不是?」

「是……」妻子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

「你還喜歡讓人綁住你,喜歡讓人操你的屁眼,是不是?」

「是……」妻子的眼裡流出淚來。

「你是不是還喜歡玩群交,喜歡男人們輪姦你?」

我問出最後這一句時,心裡有種滴血的感覺。妻子一下睜開了眼睛,淚流滿
面地望著我:「你都知道了?」

「回答我,你這個婊子!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們輪姦你?」

我感覺自己的情緒越來越瘋狂,瘋狂地吻住妻子的嘴唇,一邊吻一邊將她推
到房間的落地窗前,一把掀開窗簾,將她一絲不掛的胴體壓在窗戶上,從後面狠
狠地進入她的身體,用盡全力抽插她顫抖的陰道。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被輪姦?要不要我找人來輪姦你?回答我……」

我在妻子身後瘋狂地挺動著屁股,妻子雙手扶著窗,彎腰挺著豐滿圓翹的臀
部,默默地承受著我瘋狂的姦淫。她的喘息、她的眼淚都讓我愈發瘋狂,在我眼

聊天室奇遇記

本人是用手機發的貼子,不知道爲什麽我搜索帖子時只能選擇《範圍主題標題》,而《 主題標題與主題內容》這個就選擇不了,請問你們是不是也是這樣呢?如果不是爲什麽我就選擇不了呢?所以每次發貼前我都只能搜索標題,但是貼子的內容就搜索不了了,如果有重複請版主原諒,我不是有心的,費話說完了請看正題。

    我叫小毛,26歲,身高182、體重78,高雄人,是一位造船廠工人

收入不錯,每個月都有3萬塊

唯一缺點就是沒有女友,也沒時間交,我每天早上8點開工一直到晚上6點才結束,每天剩下的時間就是洗澡、吃飯、打電腦

有一天

我在聊天室遇到一位22歲的女生叫寶寶,他是屏東人,我跟她聊天後就加她的即時通

才剛加完,馬上就傳有時間有錢的訊息給我(大家知道就好),我半信半疑的回他

寶寶說:對阿!!公廁羅!!全程要帶喔!!!

我說:不會被發現嗎??

她說"不會阿!!!

我跟他聊完後,我們有一個禮拜沒聊天了,當然,他還是有再繼續傳有時間有錢的訊息給我,只是我沒有理他

後來有一天,我在上班,剛好看到我隔天休假

心想:不然去看看好了!!反正當作是走走就好了!!

回到家,即時通上他還是跟往常一樣一直在傳訊息

我就回他:哈羅

她說:你要約了嗎??

我說:嗯嗯

她說:現在

我說:嗯嗯!!!

我又問他:你身高體重??

她說:160,40

我半信半疑的相信了!!!

那天晚上我拖到11點才出門,他當然是一直在催促我,我們就約在慈惠等

半小時後,我到慈惠了,我打給寶寶

我說:我到慈惠羅…

她說:你再開過來前面的紅綠燈入口

我開過去,看到他,真的只有160,40,身材大概32B、25、31,很瘦小,臉蛋還可以,短發,皮膚滿白皙的,我打開副座的門讓他上車,他指示我開到公園

我們下車,她看到我的身材有點嚇到

她說:哇!!你好高喔

我說:呵呵…

她帶我走進公廁,裡面就是很暗,還好我們工人都有自備手電筒的習慣,其實只是勾在鑰匙圈的小手電筒而已,我們就隨便找一間進去,我先用手動筒照一下有沒有異狀<蚊蟲之類的>

確認環境後,他跟我說:先付錢羅!!!

我說:當然!!

我拿錢給他之後,她把錢放進包包里,然後她就脫掉褲子跟內褲

我有點驚訝說:這麽直接喔!!

她說:對阿!不然勒!?

我點頭一下也脫掉自己的褲子跟內褲,他拿起準備好的保險套,很熟練的套進我的陰莖,套進後就蹲下來幫我口交

我又驚訝說:好直接喔!!

她說:對阿!!

我的陰莖被她慢慢的吹大了

她說:你的陰莖好大!!!

我說:對阿

我勃起之後,他就站起來背對我彎腰下去,我知道她的意思,我扶著陰莖,在她的陰道口磨蹭幾下後,慢慢插入她的陰道,她阿了一下

我問他:會痛嗎??

她說:不會

我繼續挺進,她又阿一下,因爲我們沒有前戲,她陰道沒有很濕潤,我也很人道的慢慢來,我進去一半後,拔出來,再慢慢塞進去

她說:你很溫柔喔!!!

我說:等一下就不會溫柔了

說完後,又把整隻陰莖慢慢塞進去,塞到最裡面,她的陰道很緊,很舒服!!!

他呻吟一下:好大隻

我說:慢慢來羅!!

她說:嗯嗯~~

我開始慢慢的抽插,當然我的手也沒閑著,我伸過去搓揉他的奶子,把她的胸罩扯下來,捏她的奶頭

她喘氣說:你很色喔

我說:對阿!!!等等還有更色的

我開始加快抽插速度,她開始有點受不了的閉著嘴巴發出聲音~~嗯嗯~~恩恩~~~因爲我們是在公廁,他也不敢叫太大聲,我兩手抓住她的雙手臂,一陣猛力的腰力

她又嗯的更大聲了,還說小力一點啦!!!快不行了,幾分鍾後,我放慢速度了,開始覺得她有點濕了

我說:寶寶,你濕羅!!

她說:對阿!被你搞濕了

我扶著她的腰,利用他濕滑的陰道慢慢的在抽插他

她說:哇~~~你又變溫柔了

我說:休息一下,換個姿勢要嗎?

她說:好阿

我就跪下來身體往後仰,陰莖挺起來,我說:坐上來吧!!!

她面對我蹲了下來,手扶著我的陰莖對準陰道插了進去

她說:哇~~~又塞滿了

我說:換你動羅!!!

她開始前後前後的擺動她的腰

他呻吟著:恩~~恩~~~恩~~~

我一手扶著她的腰加快她擺動腰的速度,幾分鍾後,他換成上下上下的動作,恩~~恩~~恩~~~不停的從他嘴巴發出聲音

我說:不能叫很痛苦吼

她說:對阿!!

我說:我看你臉都紅了,身體也很熱

她說:開始有感覺了阿,倒是你….

我說:我怎麽了??

她說:怎麽那麽厲害阿!!!好久喔

我說:我差不多了阿

她說:我幫你吹出來好不好?

我說:好阿

她說:可是要帶套喔!

我說:我知道!!

我站起來,他蹲在我面前開始幫我口交,一前一後,不過一會兒我有感覺了,我壓著她的頭在她的嘴巴做活塞,一股熱感終於釋放出來了,一發一發的精液射入套子里

我們整理一番後,就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休息,大概過了10分鍾吧!!!我又有感覺了

我問他:可以再一次嗎??

她說:你還行喔!!

我說:嗯嗯

她說:有$就好阿!!!

我說:去我車怎樣??

她說:好阿,很刺激喔!!

我們就到車子的後座,這次兩個人是把全身脫到精光,因爲他要求不親,所以她照慣例,直接拿套子套進我的陰莖,幫我口交,吹硬之後,他徹底看到我陰莖勃起

她說:哇!!真的好大喔

我說:看清楚了吼!!

她說:恩…

我說:這次不溫柔了喔!!這次完怕你下次不會找我了

她說:試看看羅

我要求她躺著張開雙腿,我舉起他一隻腳,我扶住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可能是剛剛才搞完,陰道還有點濕濕的,插起來很順利,整根到底之後,我開始猛力放送

她忍不住叫出來:阿~~~阿~~~~小毛~~~等一下

我說:不是要試看看嗎!!!讓你見識一下阿!

她一直喊著:阿~~~~會去~~~會去~~~輕一點啦~~~

我說:爽死你~~~爽死你~~~

幾分鍾後,我慢了下來,我們兩個互看對方都在喘氣

她說:你完了!!!換你躺在下面

我說:你要騎我嗎!!好阿

我們換了姿勢,男上女下,他不客氣的整個坐上來,開始扭著水蛇腰,一直轉,邊叫邊轉,阿~~~阿~~~阿~~~阿~~~,叫個不停…..

幾分鍾後,他累了,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一直在喘氣,我雙手環抱他

我說:休息嗎??

他喘氣著說:恩~

我說:讓我休息,我會更久喔

他說:吼~~很厲害耶你…那,我趴讓你干,讓你干到射出來好嗎??

我說:你說的喔!!!

說完,我們換了動作,他跪在後座,我扶起陰莖對準陰道,一口氣塞到最底,他一聲:阿~~~~~~

進去後,我開始猛力抽插,雙手扶住她腰,借力使力的猛力干他

他被我干到說話都說不清楚了,一直叫著:小毛~~~好激烈~~~不行了~~停下來啦~~~

我不可能聽他的話,我說:不是要讓我干到射嗎~~~我不停下來啦~~

他不斷喊著:阿~~~阿~~~去了~~~要被你乾死了~~要死了~~~~

沒多久,我有感覺了,我把她兩只手臂抓起來,用力頂他的陰道

他高分貝淫叫著:小毛~~~~乾死我了~~~乾死我了~~~~不行了啦~~~~

終於,一陣熱感又再次沖了出來,我雙手抓緊他的腰,一發一發的精液射入套子里,他嬌喘的趴在後座,而我的陰莖還在溫存她陰道的感覺

他喘氣說:毛~~~被你乾死了~~~好累

我說:舒服嗎

他說:出來做還能那麽舒服,你好厲害!!!

他又說:那你會不會再找我??

我說:看看羅!!!

他說:幹完就閃喔!!

我說:不會啦!我還想干你

他說:是吼!!

接著他又說:你是要不要拔出來啦~~~干麻一直回味~~~

我說:等一下!!

我抓起他的屁股,剛剛射完還在她陰道的陰莖還是很硬,我又一陣猛力抽插,因爲射完已經毫無感覺了,一直猛力沖刺!!!

他被我突如其來的抽插感到措手不及,用手擋也不是,只能被我干著叫:阿~~阿~~阿~~~毛~~毛~~~不是結束了嗎~~~怎麽又~~~阿~~~不行了啦~~

幾分鍾後,我干到腰酸了,才甘願停下來,我自己清潔完後,寶寶還癱在後座喘氣,陰道被我干到撐的很開,大腿內側也都是水,我幫他擦拭後穿好衣服

我說:內褲我留下來

他說:哇~~變態

我說:我下次在還你

他說:好吧!!!

人妻偷情秘密

放下咖啡杯,擦一擦咀,老公看了看錶說:「喔,到時間上班,要走了。」

我拿來他的公文包,幫他穿上西裝外套,送他到大門口,老公在我咀上親了親:「我愛你,老婆,再見!」我依依不捨狀回道:「我也愛你!早點回來。」

門「喀嗒」一聲關上了,我到客廳收拾好餐具拿到廚房,回到睡房後心兒開始「噗通、噗通」的蹦跳起來,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他那充滿活力的胴體……他,名叫尊尼,上星期我到樓下超市購物搭電梯時高跟鞋不小心踩歪了,雖然人沒摔倒,買的東西卻散落一地,他細心地幫我一一撿起,還攙扶著送我回家。

為了感謝他的幫忙,我替他煮了杯咖啡以示謝意,並挽留他多坐一會,他不斷誇我的手藝好,又讚我長得漂亮、身材誘人,逗得我不知多麼開心。在閒談中知道他就住在我們隔鄰大廈,是個自由工作者,在家為一些廠商設計電腦程序,每天早上也會到超市購買日用品。

此後我們幾乎天天都在超市裡碰面,一起選購貨品、一起到小區的餐廳喝杯飲料,然後他幫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陪我回家。不到半個月,我們成了無所不談的知己,最後終於逃不掉陰陽相吸的天然定律,由朋友轉化為情人,神推鬼差地發生了性關係。從此以後,我的購物單裡又多了一個項目,那就是避孕藥。

據說他有四分一外國血統,難怪長得這麼帥,魁梧的身材、深邃的眼眸、高高的鼻樑,是那種滿身散發著成熟男子魅力、深受女孩子歡迎的白馬王子。尤其是他那……那根東西,可能是繼承了洋祖父的遺傳,又粗又長,比我丈夫的大多了,我曾暗暗用手量度過一次,足足比我老公的肉棒長上至少兩個龜頭!

還記得第一次被他插入後,由起初的漲滿、難受逐漸轉變為充實、銷魂時,我知道自己再也離不開這根大傢夥了。我懷疑那些說陽具尺寸大小不影響性交質素的女人,可能沒有嘗試過被這麼粗大的肉棒抽插吧,每當尊尼的陽具在我體內插入、抽出時,與陰道壁的磨擦時間和面積都比我丈夫長上一倍半,我覺得他插兩下就比老公插三下還要來得刺激,往往在他射出前我已經來了兩次高潮。

邊想著尊尼,邊站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觀看自己的胴體,在兩個男人的滋潤下,我變得愈發美麗動人了,身材曲線更加玲瓏浮凸,一對乳房也比婚前更加豐滿。我脫下睡袍,換上那件丈夫在網上購買的薄紗情趣睡衣,把內褲徐徐脫掉,再在腋下、耳後、陰戶上噴點香水,側身扭幾扭屁股,喔!如果我是個男人,也準會被鏡中的風騷少婦誘惑得慾火焚身。

「叮咚~~」熟悉的門鈴聲響起,我趕忙收拾起旖念,走過去把大門打開。

「寶貝,有想我嗎?來,看照我的吩咐做了沒。」尊尼還沒進門就一把摟住我,另一手立即伸到我的胯下撈了幾把:「嗯,乖,果然已經先把內褲脫掉了。」

「哎呀!急色鬼,快進來先,讓鄰居看到了多不好……」我的嗔語還沒有說完,尊尼就把我攔腰一抱,腳往後一蹬蹭上了門,隨即向我們夫婦的睡房走去。

「唷!別急嘛,我給你煮的咖啡……」我還沒緩過神來,微掙著說,「不管了,先打個炮再說。」他已經把我扔在床上,扯去睡衣了。

尊尼三兩下也將自己脫個清光,一撲上來把我壓在身下,勃起得硬梆梆的大雞巴輕車熟路地對準我的陰唇中間就挺了進來。「喔……」我輕呼一聲,緊緊把他摟住,感受著他那根大肉棒一路長驅直進,直至硬朗的龜頭抵到子宮口再也塞不入了,才酥軟地放鬆身子,迎候著他下一波的狂野抽送。

尊尼卻不馬上發動進攻,而是一手搓撫著我的奶子,一手將床頭小幾上我和丈夫的結婚照掉過來向著我們,壞笑道:「你老公正看著我倆做愛啊!浪吧,盡情地浪吧,讓你老公看看你是多麼的騷。」我眼角輕輕一瞥,羞得漲紅了雙頰,可與此同時,性慾卻像被潑上了油的烈火一樣,立刻熊熊地燃燒起來。

這個壞尊尼確實很懂掌握偷情少婦的微妙心理,明明是背夫勾漢,卻一邊挨操一邊感受著丈夫目光盯住的感覺,心內那種既慚愧又刺激的背德衝突使情慾空前亢奮,高潮的快感也愈加強烈,讓我不禁逐漸沈迷在這種錯亂的畸形肉慾裡。

啊!尊尼開始抽送了,他的雞巴彷彿撥動了我全身的興奮琴弦,一波波快美的感覺像海浪一樣從下體湧上來;他的雞巴又像扭開了我身體裡的分泌開關,淫水止不住地長流不息。我像掉進了快樂的漩渦中,旋轉、起伏、昏厥、迷失……

整個人爽得連魂魄都飛離了。

「嗒!咯咯……」這時突然從玄關傳來大門開鎖的聲音,天哪!不會是老公回來吧?我大吃一驚,快感馬上像肥皂泡一樣忽的爆破,急忙推開壓在身上的尊尼,探頭透過房門的縫隙果然看到老公邁進屋來的身影!

尊尼也看到了,我倆手忙腳亂地滾下床去,我一邊將尊尼的衣褲、鞋襪踢進床底,一邊焦急地思量著該讓尊尼躲到哪裡去。藏進衣櫥?不行,從床走到衣櫥必須經過房門口,這一定會被丈夫看到;躲到露台外?也不行,尊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被鄰居見到就糟糕了,而且誰知老公不會走出露台呢?

電光石火之間我突然發現床旁的梳妝台下有個足夠容納得下一個人的空位,趕忙一手指著那個地方,一手用力推尊尼挪去那邊,尊尼也馬上會意,用爬的躥了過去,立刻鑽進那個黑漆漆的空間裡。

我匆匆披上原先那件厚睡袍,將矮凳擋住梳妝台前尊尼藏身之處,然後坐在矮凳上裝模作樣地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扮做正在梳理頭髮的樣子。

好險!剛掩飾妥當,老公就走進睡房來了,我不敢亂動怕會穿幫,於是僵著身體從鏡子中裝作驚訝地問老公:「咦?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又折回來?」

「哦,我遺漏了一份文件在書房裡,今天開會要用,所以才返回家拿。」老公邊說著,邊向梳妝台這邊走過來。我更害怕了,用腹部緊緊抵住梳妝台邊沿,雙腿張得闊闊的,而且把睡袍左右拉開,企圖能遮掩多一些空間。

老公站在我身後,雙手扶在我肩膀上,看著鏡子裡的我讚道:「喔!甜心你真美麗,兩頰紅噗噗的,雙眼媚得像要滴出水來。」我還沒開口答腔,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發生了——只覺得有個熱熱的、滑滑的東西在我的陰戶中輕輕的上下撩動著!我立即明白到,尊尼正在用舌頭舔我那向著他門戶大開的小穴!

更難堪的是,敞開的睡袍將我胸前一對傲人的奶子透過鏡子的反射完全進入了老公的眼簾,他的手開始慢慢由肩膀向下遊移,逐漸朝雙峰靠近……幾乎在同一時間,尊尼的舌頭已經來到我那充血凸起的陰蒂上面,並一輕一重的挑逗著。

天呀!怎麼辦?強烈而又刺激的快感不斷由下體襲來,可我又不能夠歡叫出聲,只好啞忍著,緊緊咬住咀唇,但身子仍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下下顫抖。

幸而老公的手這時已經來到了乳頭上,捏住我兩顆櫻桃輕輕的搓擰著,我順勢「啊……啊……」的放聲淫叫起來。

關好露台的門,老公又回來我的身後,繼續握著我兩個奶子把玩起來。那個死尊尼趁機投井下石,再次用舌頭舔我的陰戶,而且這趟不只逗弄我的陰蒂,還伸出一隻手指插進陰道裡出出入入的抽送著。

我哪堪被兩個男人這般上下襲擊,舒服得「啊……啊……嗚……嗚……」的不停浪叫,身子像發冷一樣猛抖猛顫,卻又不敢隨便亂動,唯一的動作就是將小腹用力向前頂住梳妝台,上身後仰,以迷濛的眼光望住老公,張開一雙紅唇以叫春來抒發出心中的壓抑。

「舒服嗎?」老公一邊搓揉著我的乳房,一邊得意地問道。「嗯……嗯……舒……舒服……」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但隨即又心想,這句話究竟是說給老公聽,還是向尊尼吐露我自己此刻感受的心聲呢?

望著我一張一合的性感小咀,老公終於忍不住了,放開我的乳房,把他的褲子三扒兩撥脫了下來,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握著他的雞巴就往我咀裡送。事到如今我已騎虎難下,惟有乖乖地含住老公的雞巴,用舌頭在龜頭上又掃又舔的為他口交起來。

梳妝台下,尊尼也把我的陰蒂吸進咀裡,一吮一吸的為我服務著。這時的情形顯得十分怪異:妻子在賣力地幫丈夫吹簫,而這丈夫萬萬想不到,在他眼皮底下咫尺之遙,自己的情敵卻同時在為妻子品玉!

尊尼明知我端坐著不敢亂動,索性越搞越變本加厲,他每用力吸啜我的陰蒂一下,就刺激得我渾身猛的一抖,反射性地也對著老公的雞巴用力一吸,就在這連續的一啜一吸中,老公的雞巴越脹越硬,青筋都高高凸了起來,在我咀中一跳一跳的。

不一會老公就受不了了,他喘著粗氣把雞巴從我咀中拔出,彎下腰準備將我抱到床上去。我嚇得心都幾乎從口裡蹦出來了,連忙推拒著他說:「你……你想怎麼了?不是趕著要上班去嗎?」

「不管了,先打個炮再說。」老公丟下這一句就已抱著我的腰。「切!怎麼你們男人都喜歡說這一句?」我衝口而出道。話一出口我就醒覺到說溜了咀,立即閉口不語。

「什麼?什麼「你們男人」?還有誰對你這樣說過?」老公一頭霧水。我趕忙找借口辯解:「哦……這……這……你那天拿回來的A片裡,那男人不是也這麼說嗎?」老公半信半疑:「是麼?嗯,你們女人也真怪,哪有人看A片還會留意對白的?」

趁此機會我甩開老公雙手,握著他的陽具套動著,向他拋了個嫵媚的眼波,然後說:「你一向不是想在我咀裡射出麼?今天我就試試用口幫你吸出來。」

老公一聽大喜,再也不願到床上去了,就這麼站在梳妝台旁邊,讓我再次把他的雞巴含進咀裡。為了讓老公快快射出,我使出渾身解數,又吸又舔、又吮又啜,還一手握著陰莖根部套捋,一手托在卵囊下撫揉,務求盡快把他弄到射精離家上班去,好結束這難堪的局面。

我這輩子從未試過這麼荒誕的事情,相信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可是這種只有在故事裡面出現的情節,當下就活生生的在我眼前發生。我專注地為老公做著口交服務,而我的情人卻蹲在我兩胯間也做著同樣的動作,滑稽的是被罩了頂大綠帽的丈夫竟然毫不知情還沾沾自喜,尚以為自己心愛的妻子正為滿足他的願望而作出犧牲。

在尊尼口舔手插的雙管齊下褻弄中,我的小穴開始發出陣陣抽搐,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湧出來,我快受不了了,不自覺地加快了吞吐老公雞巴的速度和深度,甚至讓龜頭頂到喉嚨也顧不得了,因為噁心的感覺已經被下體鋪天蓋地湧上來的快感完全淹沒。

老公的雞巴越來越硬,他甚至扶著我的頭像操穴一樣對著我的咀用力抽插,憑經驗我知道他要射精了,可是與此同時我的高潮也即將到來。忽然之間陰道像痙攣般咬住尊尼的手指緊緊不放,我也緊緊含住老公的雞巴不肯鬆口。

「噗噗噗……」咀裡一股股濃烈腥味的黏液從老公的龜頭直射往我的食道,「滋滋滋……」子宮口也於此時噴出好幾注陰精,「啊……啊……」我和老公不約而同地忘情張口呼叫出聲,雙雙登上靈慾的巔峰,在匪夷所思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老公滿足地從我咀裡緩緩抽出雞巴,我含著滿口精液卻無法走開去廁所裡吐掉,惟有皺起眉頭強忍著作嘔的厭惡逐一吞下肚裡。老公無限感動地看著我吃下他的分泌物,因為一向以來我都不準他在我口裡射精,今天卻不但準許他口爆,還主動將精液全吞下去,心裡慨歎愛情的力量真的太偉大了!俯身親了親我的臉頰,由衷地說:「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我情深款款地回了句,體貼的說:「好了,趕快穿上衣服去上班吧!現在經濟不好,別為了戀棧溫存而讓老闆把你列入下次裁員的名單中。」

「也是,也是。老婆,那我走了,拜拜!」老公顧不上清洗一下就匆匆穿回衣服,拎著公文包奪門而去。

「喀嗒」一聲,屋子的大門再次關上,我呼的噓出一口大氣,踢踢梳妝台下的尊尼:「死鬼,還不快些出來?」說著挪了挪身子讓出位置,好給這小冤家鑽出來。

尊尼一出來就「嘻嘻」壞笑著問:「爽吧?刺激吧?你都不知道剛才我多麼興奮,尤其是在你老公面前把你弄到高潮的剎那,我都幾乎忍不住射出來了。」

說著把我橫腰一抱,又擱回了床上。

「還說呢!人家那時都不知多擔心,洩身的時候我小腹一縮,都看見你的頭發從我雙腿間露出來了,幸虧老公這時剛好要射精,只顧閉上眼睛在我咀裡瘋狂衝刺,不然可就糟糕了!」說完撒嬌般把頭埋在他胸口,不依地扭動著身體。

順眼向下一看,尊尼的雞巴已翹起得高高的,青筋環繞、龜頭蛙怒,從來沒見他這麼亢奮過,彷彿比以前任何時刻都來得粗長,我的心不由又開始「噗通、噗通」的跳起來,伸手過去緊緊握住,愛不釋手地上下擼動,小穴裡癢癢的,恨不得馬上把它整根塞進去。

尊尼果然善解人意,一個翻身就壓了上來,我忙把他的雞巴對準自己洞口,他下腰一挺,喔!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一邊緩緩抽送,一邊與我熱烈地親吻,我口裡仍然殘留著老公精液的味道,尊尼咀中也滿是我淫水的腥臊氣味,但我們都不嫌棄,一面盡情地交媾,一面品嚐著彼此津液的香甜。

如果說,尊尼是我和老公愛情生活中的強心針,那麼,老公就是我和尊尼性生活中的催化劑。我在兩者之間領略到迥然不同的溫柔與粗獷、各有特色的性交姿勢和技巧,也許有人指責我淫蕩、水性揚花,可是我卻不以為然,造物者既然為人類創造了性高潮,並且必須通過男女交媾才能獲得,那我們就要好好利用以享受自己的人生不是嗎?

尊尼一邊抽插,一邊在我耳邊喃喃細語:「你知道嗎?我喜歡在你老公注視下把你操上高潮的感覺,喜歡看著你一面要瞞著丈夫的發現,一面被我弄得欲仙欲死的表情……」胯下卻更用力地挺進,把我陰道分泌出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帶出外。

我感受著尊尼那根粗硬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入的銷魂戳刺,扭頭凝視著床頭小幾上的結婚照,老公正以開懷的笑容望住我和尊尼這兩條在床上互相糾纏著的赤裸肉蟲,心內不由放縱地吶喊:「啊……老公……我高潮了……好爽啊……你看到了嗎……我被另一個男人干到丟出來了……要升天了……他的雞巴好大好粗喔……把我裡面完全佔滿了……喔……老公……他射精了……好多……好燙喔……他射得好深好深……把你從來不曾到過的地方都灌得滿滿的了……」

老公今天突然折返的小插曲,居然給我和尊尼帶來異乎尋常的巨大刺激,一整個上午我倆都在我們夫婦的睡床上不停翻雲覆雨,不知疲倦地登上一個又一個絕頂的高潮。我們從睡房干到客廳,又從客廳干到廚房,尊尼甚至抱著我進去老公的書房放在他工作的電腦桌上狂抽猛插,在家裡到處留下一灘灘晶瑩剔透的淫液潺漿……

到最後,尊尼第三次在我體內噴射出他灼熱的精華時,我們都幹得精疲力竭了,我的高潮已經數也數不清,軟綿綿地攤在床上像虛脫了般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當尊尼盡興地把再也硬不起來的肉棒從我陰道裡徐徐抽拔出外時,我心裡突然忽發奇想:明天老公不知會不會又在家裡遺留下什麼東西了呢?

飢渴少婦遇上公車癡漢

今天是星期一,悅子的老公剛出門去上班而已,為了幫老公煮早餐,悅子一大早就起來忙碌,直到老公出門才能好好休息。悅子盯著桌上的菜餚,一點食慾也沒有,她悶悶的脫下圍裙,走到臥房看著零亂的被單,伸了伸懶腰,然後整個人趴倒在被褥上,幽幽嘆了口氣。

「哎~」悅子翻了身,她平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就像昨晚那樣盯著看,和現在唯一的不同是,那時候老公正在她身上奮力抽送著自己,而她的感受卻和現在沒什麼不同,一樣都是那麼令人無奈和空虛。

和大學同窗的老公結婚才三年,婚後的新鮮感就已經消失殆盡。她不是不愛她老公,只是,連做愛都變得沒有半點激情可言,她對生活還能期待什麼呢?說到性生活,她還真是一段時間沒有滿足了,雖然老公在上方總是幹得熱汗粼粼,可也是短短就結束了,好比昨晚,她才正慢慢有些感覺,正要進入狀況,他卻射了倒頭就睡,悅子愣在一旁,雙腿大開,一絲涼風拂過,吹得她的心都冷。

想到昨晚以及之前的好幾個晚上的悽慘狀,悅子唯一的排解之道就是像現在這樣,趁老公不在時,一邊回想昨晚的情境,一邊將手緩緩移到雙腿間,隔著裙子磨擦私處,她張成M字腿,裙子翻到腰部,露出整個底褲,她把手伸進內褲裡,用手指輕輕按壓微微凸起的陰核,一邊扭動自己的腰部。

「啊…哈…」悅子一邊揉捏自己碩大的E罩杯乳房,一邊用手掌不斷摩擦陰部,她嬌喘吁吁,正要進入狀況時,「鈴鈴鈴~」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啊…討厭吶,是誰呢?」悅子迷迷濛濛站了起來,走到客廳接起電話:「喂?」

「悅子,是我,我忘記帶一份重要的公文,就放在餐桌上,你坐車幫我送來公司好不好?麻煩你了。」

「恩恩,我現在馬上幫你送去!」悅子掛上電話,心想老公這迷糊的個性真是永遠改不了,不過也沒辦法,她就是愛這樣的他啊。

悅子整完裝,拿起老公交代的公文袋,順了順裙襬走出了門。走了五分鐘左右就到公車站牌,沒一下子的時間,公車就來了。

「這時間真的很多人啊!」悅子站在公車門口差點上不去,裡面擠滿了穿西裝的上班族和一些買菜的婆婆媽媽們,她好不容易才擠進公車較裡面的位置,畢竟老公的公司離這不算近,途中還會有很多人上下車,她往內站一些才不會一直阻礙別人上下車。車內相當擁擠,已經沒有多餘的拉環可以讓悅子拉,不過正因為人多,她前後都被人緊緊夾著,除了車子剎車和開車的瞬間會稍微晃動外,基本上她不拉手拉環也是相當安全的,因為她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間可以移動身體,她乾脆放鬆自己,讓自己靠著前方背向她的乘客的背,反正是個高大的男人,在這麼擁擠的情況下,對方也不能有什麼不滿吧?更何況,她身後也正被人緊緊靠著,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悅子雙手緊緊抓住手上放著公文袋的袋子,怕不小心給扯掉了,可是突然,有隻手摸了她屁股一把。

悅子想轉頭,車內太擠她轉不了身,但即使轉了頭她還是看不到後方情況,只能稍稍瞄到身旁都站了比她高大的男人,大家都面無表情。她只好安慰自己,也許只是不小心碰到的。才剛這麼想,那隻手又摸了她屁股,這次停留在她屁股的時間比剛剛更久,幾乎是直接放在上面了。

「也許是沒地方扶吧?」悅子納悶的想,她自己的手不也一直不小心碰觸到前方乘客的腰部,基於禮貌,不應該有什麼過度的反應才是。但是那隻開始慢慢在她臀部磨蹭的手是怎麼回事?幾乎是抓著她的臀部在揉捏了啊!

「壓咩…」悅子想出言制止,但是乘客那麼多,她又覺得不太好意思大吼出聲,只好又想:「只是摸一下,沒關係吧?當做是不小心就好了,搞不好這傢伙等一下就下車了,否則怎敢那麼大膽??」她忍了下來。

「咦?」悅子發現不妙,她的屁股一陣涼意,那手居然掀起她的裙子摸到裡面去了,而且就毫不避諱的用著食指跟拇指搔著她的私處。

「啊…」悅子低呼一聲,然而比起憤怒或恐懼,她居然更感到羞恥,因為那傢伙似乎隔著內褲就摸出她那裡已經潮濕了,因而手指的動作更劇烈,她幾乎可以猜想到對方此刻的心情有多興奮,都毫不掩飾的直接反應在手指的動作上。

「不,那不是因為你…」悅子在心裡低喊,她會濕是因為出門前自己就先來過一次,才不是因為被癡漢騷擾而感到興奮,她才不是那麼淫蕩的女人!可是不管她怎麼在心中否認都沒用,她那裡確實是越來越濕。那幾根陌生的手指動作流暢的在悅子的私處來回按壓,甚至掀開內褲底部伸到裡面,在她的兩瓣大陰唇中間輕輕劃著,手指上還沾著黏黏的透明液體,那人的手指像在她的陰部內玩了起來似的,一下輕輕捏著她其中一瓣陰唇,一下又摸到她的陰核搓揉著,接著不斷來回在陰唇內攪動,只見淫水越流越多,悅子身體忍不住顫抖著。

「啊…不行…恩…」悅子怕自己叫出聲來,只能緊緊咬住下唇,她酥軟無力的攤在前方的人身上,整個胸部都貼在了對方背上,她雖然對前面的人感到不好意思,卻也無能為力,這時,公車突然停了,有些人陸陸續續下了車,站她前方的那人也往車門走出去了,不一會,更多的人湧了上來,車內變得比剛才更擠,而這次來到她前方位置的人居然是面向著她,一樣是個高大的男人,悅子的平行視線只能到他胸前,她微微抬眼,只能看到對方的下巴。車子又開動了,人群一震晃動,她整個身子隨著人群擺動的姿勢往前一壓,胸部又像剛剛那樣緊緊壓在前方的身上,只是這次較令人尷尬的是,對方是正面對著她胸膛,讓她感到更加害羞,不過唯一令人慶幸的是,剛剛在背後騷擾她的那人似乎真的也下車了,沒有人再摸她的屁股。

「呼~」悅子喘了一口氣,心想還好自己忍過去了,不然在公車上大喊有色狼還真是件令人難堪的事。才這麼想,沒想到下一秒,一雙厚實的手掌不偏不倚的就覆在她的臀部上面。

「呀!討厭,怎麼又…」悅子不安的看著四周,盡是站了黑壓壓的西裝上班族,但是這次她馬上知道兇手是誰了,竟然就是被她胸部貼著的那人。

她微微扭動身子想表示抗議,突然車子的車輪像開到坑洞一樣彈跳了起來,眾人免不了一陣慌亂驚呼,即使人擠人還是有人差點跌倒,然而那人彷彿是也怕悅子跌倒似的緊緊抱住她臀部不放,讓悅子有個重心可以支撐。「是擔心我嗎?」悅子心中有些疑惑,但就算是被保護?,屁股被吃豆腐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悅子打算一找到機會,她一定要趕快把身體移到別處才行,可不能再像剛剛那樣,一下子就讓人把手伸進裙子裡了。

想是這麼想,對方也沒那打算放開她,居然又抓著她的屁股開始揉捏起來,悅子稍微用力想把身子往後移,後面卻有人也擠了上來,將她牢牢的固定在原本位子上動彈不得,悅子很緊張,可是她能怎麼辦呢?既然剛剛都忍下來了,現在也只好繼續忍了,反正待會公車停站的時候,她再找機會鑽到女性乘客附近就是了。

悅子咬著牙讓那人摸她,加上她幾乎整個臉和胸部都貼在那人身上,除了癡漢自己,誰也不會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也因此,對方更變本加厲,直接撩起她的裙襬,雙手往她的股溝跟跨下滑去。

「呀…呀咩爹…」悅子發出蚊子叫般小聲的抗議,顯然手是沒長耳朵的,那雙手一齊撫弄她的跨下,還慢慢滑進內褲裡,就在此時,雙手的主人愣了一會兒,他的動作停頓了兩秒,悅子馬上就知道發生什麼事,又發生了像剛剛一樣的誤會,悅子感到更羞愧了。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悅子立刻察覺到對方的呼吸急速加快,手的動作也加快了。

「喝…喝…不…不可以…」悅子兩腳酥軟,任由那雙手在她的陰部恣意的攪弄,剛才的淫水都還沒乾,現在又流更多出來,悅子的身體漸漸發熱,連呼吸也變得比對方還急促。

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的腹部,那人抽出一隻手往自己的褲襠掏出了又硬又大的老二,直挺挺的頂著悅子的小腹,他抓住悅子的一隻手往自己的陽具摸,悅子已經被挑弄得渾身發軟,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順著那人的手勢用自己的小手套弄著那根發燙的陰莖,那人微微往下蹲了一些,讓他的龜頭對著悅子的跨下磨蹭。悅子感到自己的私處也在發燙,她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陰莖正隔著幾層布料在摩擦自己的陰戶,她覺得自己的陰戶變得好癢,好想要什麼東西放進去填滿她,讓她忍不住握著對方的陰莖對準自己最敏感的陰核的位置擠弄。

那人見悅子變得主動,更大膽的直接用手掀開遮住她私處的內褲,直接就讓自己的陽具碰觸到悅子,悅子微微一顫,明顯受到比剛剛還大的刺激,她放開了握住對方老二的手,改成抓住對方的衣襟免得自己站不穩癱軟下去,這舉動也讓對方空出一隻手去揉捏她的大奶,那個人現在是一邊握著陰莖去搓弄悅子的小穴口,一邊將手從悅子衣服下擺伸進裡面去,把悅子的胸罩拉下,恣意的搓弄悅子的乳頭。

 「呀…嗯…」悅子怕自己忍不住發出聲音,只好將頭埋進那人的胸膛,對方見機不可失,自己的陽具也早被悅子的淫液沾得整根都濕黏,她的小穴口已經滑溜不堪,於是趁勢將龜頭滑進被陰唇層層包覆的洞口,一股暖流由下至上竄變全身。

「!!!」悅子沒想到自己真的被侵犯了,她睜大雙眼,眉頭緊皺,可是,怎麼回事呢?她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她認為她應該感受到的害怕或痛苦,反而一陣陣酥麻快感由下體傳來,甚至比跟老公做愛還爽。對方的陰莖剛開始只是緩慢的在悅子炙熱的小穴裡輕輕往前移動,就像在好好感受被悅子小穴的肉壁溫暖包覆著,接著他開始左右移動,弄得悅子也不由自主的搖擺自己的臀部,去迎合肉棒在體內動作的律動。

「哼,哼,哼…」悅子閉緊雙唇,只能用鼻子極促的呼吸。對方的肉棒在她的小穴裡攪動越來越快,甚至直接抽送起來,那人一手繼續揉捏悅子的大奶,一手伸到悅子身後壓住她的腰,使她可以抵住他的撞擊,隨著車子的晃動,人群的推擠,悅子跟陌生人的交合越來越緊密,節奏也越來越快。最後悅子清楚感受到對方整根肉棒都塞進她的小穴裡,她也查覺到對方正不自覺的顫抖,瞬間,一股熱流從龜頭噴射進悅子的體內,悅子整個人都癱軟無力了。

「下一站,XXX站,XXX站。」公車廣播響了,悅子還依偎在那人的身上,但一聽到站名,激動的趕緊用力移開自己的臀部,讓對方的肉棒忍不防從小穴裡滑出來。悅子顧不得私處還流著白白的精液,微微彎身拉上內褲,整整裙襬,即使小穴還那麼炙熱難耐,她也得裝做沒事一樣,因為她待會可是要到公司去見老公啊,總不能被發現有什麼異狀才行,看來得先去公廁裡整理一下了,私處還濕濕黏黏的呢!車子在廣播後往前開了一小段路在站牌前停下來,這裡是很多公司林立的站,所以不只悅子,車上一大半人都要下車,悅子也跟著人流趕緊下車,沒想到她一下車,就看到自己的先生正站在站牌處昂首等著她。

「悅子!這邊!」

「老公?!你怎麼沒在公司裡面等我?」悅子吃驚中帶些尷尬的問。

「我們公司太大了怕你找不到…咦?你怎麼了?衣服怎麼都亂了?」

「啊…一定是太急著出門,沒注意到…」悅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衫還落在外面,領口也沒翻好,她嚇得趕緊低頭整理。

「那可不行,越來越像邋塌的歐巴桑了呢!哈哈!」

「討厭,別笑我,一通電話把人家急得半死還敢說!吶,你的文件!」悅子把紙袋遞給先生。

「謝啦!我親愛的老婆。對了,今天晚上煮點好吃的吧?我要帶個新進的後輩回家吃飯。」

「恩!沒問題,那要早點回來喔。」悅子笑嘻嘻的點點頭,看著她先生回公司去拚命工作的背影,她突然為淫蕩的自己感到有些慚愧,只好心想,無論如何也要答應老公的要求,不能讓他漏氣,所以今晚在別人面前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後輩羨慕自己的老公才行!

 到了晚上,悅子的先生果然帶了一個年輕人到自己家,在悅子精湛的廚藝下,三個人開心的吃吃喝喝,一直到將近深夜,悅子的老公不勝酒力已經醉倒了,這時這個後輩也準備告辭了。

「嫂子,謝謝你的晚餐,你的料理很好吃,我很感激你的招待。」

「哪裡,看你們都吃得精光我也很開心,你要走了嗎?」悅子端詳著眼前年輕健壯的後輩,總隱約有奇怪的感覺。

「恩,謝謝你的招待,我這就回去了。」年輕人轉身坐在玄關穿皮鞋。

悅子盯著他的背,忍不住回想起早上的遭遇,體內一股熱流蠢蠢欲動。她回頭看了那倒在客廳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公一眼,她想再跟這個年輕人說些話,突然一個箭步不穩,悅子整個人往前撲倒在那個年輕人的背上,一雙巨乳壓得對方沉甸甸的。

「啊!」悅子感到很窘迫,她想趕快起身卻一時找不到施力點,只好用很尷尬的姿勢趴在對方身上,「抱…抱歉,我…我絆到腳…」

「沒關係的…」那後輩說,他撐著悅子的身體慢慢站起來,轉身反抱住悅子,將悅子緊緊抱在懷裡,然後用著很輕很輕的聲音說:「我也忍不住了,嫂子,讓我們再來一遍好嗎?」

「咦?什麼?!」悅子吃驚的睜大雙眼,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對方已經將手伸進她裙子裡,像早上那樣用手指攪弄她的陰部,此時,悅子明白了,她微微笑,也往對方的褲檔裡伸手,掏出對方硬挺的老二,撩起裙子磨擦自己的私處。

「嫂子…你那裡… 還流著我早上的精液吧?」對方喘息著說。

賭妻

李強其人好賭,家裡曾經在小鎮上風光過,他爹當年開了個砂石廠和樓板廠,後來由於政府的整頓都關閉了,但是應經給李家賺了數百萬的家産,李強他爹後來由於出去吃飯,喝多了與大貨車相撞死了。
家裡就剩下他媽還有他和他媳婦了。

如果李強老實一點的話,不要求有太多能力,完全可以憑著他爹給他留下的家産買個公務員,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了。
可是沒有如果,他跟他爹別的沒學會,就是學會了喝酒和賭博,由於大手大腳慣了,家業很快就被他敗光了。

他有一個漂亮的媳婦叫做范雪萍,是他上技校時的同學,經過他大把大把的花錢,終於把她娶進了家門。
范雪萍有一雙修長的美腿,上學時在學校夏天經常穿著黑絲走來走去,迷倒了一大片男人,其中就包括李強。
而且她還有一頭飄逸的長發,在鎮子上是大家公認的的美人。
可惜鮮花插在了豬糞上,還不是牛糞。

牛糞乾了之後還能當柴火燒,可是豬糞就只等當肥料到了。
也就造成了她的[
悲哀的性福人生她和李強結婚之後,生了個女兒,在公公死前她還有過一段幸福的生活,李強對她還比較呵護,就是做愛時經常讓自己做出那些羞人的動作,夫妻兩個經常看著日本的av做愛,所以經過李強的調教她很快就迷上了做愛,只是後來在公公死後。
沒有人能鎮得住李強了,他媽媽也管不了他,索性就自己在城裡買了房搬出去住了。
家業很愧疚被他敗光了,索性公公生前在鎮政府給李強買了一個公務員的名額。
只是現在過得雖然比較緊但是還說的過去。
由於自己生了兩個女兒,所以在家境沒落後,該死的李強輸錢後都會對她拳打腳踢。
並且罵她肚子不爭氣,生了兩個賠錢的活,沒有一個代辦的。
後來由於計劃生育自己不能再生了,否則李強他爹給他買的鐵飯碗也就沒了。
所以李強經常在性生活中折磨她。

星期六晚上范雪萍洗完澡後雙手環握住自己兩個雪白柔軟的乳房。
結婚數年後乳房仍舊光滑有彈性,只是仔細觀看乳房上顯現著別蹂躏過後的淤痕。
以爲少婦的的她仍然保有苗條身材,加上她那雙迷人的雙腿,更益增加美少婦的魅力。

看著自己被小女兒女兒吸過的乳頭像櫻桃般美麗。
略微顯大的乳暈的顔色並不是很深。
右手觸碰挺出乳暈的乳頭,由於丈夫的開發,所以當指尖碰到時就會高高的勃起。
她放下手時,低下頭看著在浴缸里,自己烏黑的的陰毛如海草般搖曳,但是很整齊被修剪成但三角。
范雪萍用手指撫弄陰毛後,把較大的兩片陰唇用手指分開。
花瓣比結婚前大很多但是沒有發黑。
范雪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花瓣,輕輕拉起,顯得很淫蕩就像av離得女優,由於丈夫的調教很快下面就流出來了淫水。

她在想,希望李強今天晚上能贏點錢,這樣回來之後就不會打她。
可是事與願違,她沒想到李強不僅沒贏錢,反倒是把她輸了出去,今天晚上等著她的將是他的同事。

李強今天晚上和的同時李剛錢森孫德勝周炜等幾個一起玩牌。
其中以李剛官最大,是鎮長助理,其他的幾個人也就是不同的公務員。
李剛今年也不大,三十齣頭明年有可能提升副鎮長,算起來在鎮子上也是個大人物。

今天李強手氣一如既往的很被,剛開始贏了點錢,後來又全都輸了出去了。

打牌時他們閑聊。
z李剛說道[
李強呀,今天晚上你很被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豹子6還被我這個豹子8給吃了,今天晚上回家,你媳婦還不讓你跪搓衣板呀。

李強接話到[
她敢,我在家她不敢亂說一句話,我讓她幹啥就乾啥,誰讓她沒給給老子生兒子呢。
]
李剛笑道[
那麽個漂亮媳婦你捨得打呀,要是我肯定寵著,我們家裡的那個,是給我生了個兒子,可是現在已經是黃臉婆了,再怎麽美白也沒你媳婦漂亮呀,你攤上這樣個媳婦還不滿意呀。
咱們黨的的宗旨可是男女平等與,看來李強你的覺悟有待提高呀。
]
聽見李剛這樣說,李強也笑著說道[
剛哥教育說的對,是我錯了。
幾天的確夠背的,剛哥,你先借我點呀,待會贏了我還你。
]
[
借給你錢,你那什麽作抵押呀,在座的好像都藉給你錢,好像你也都還沒還錢過呢,也就是看到大家一塊玩牌。
]
這時李強也有點尴尬,[
嗯,那個,剛哥先借我一百吧,就一百夠我玩一把的就行,反正你剛才都吃了我一把了。

這時他向李剛使了個出去說的眼色,這時他又說道[
我先上趟廁所呀,回來再玩。

李強轉身出屋子,李剛也以上廁所爲藉口出去了。

到了外面李強想著,[
媽的,什麽都輸出去了,家裡就剩下個娘們了,對了,李剛對我家的那個娘們一直念叨,八成是看上她了,媽的豁出去了,把她抵押出去得了,反正有生不了兒子。
俗話說得好,要想陞官升得快,頭上怎能不帶點綠呢。
]
這時李剛也出來了,李強看見李剛後,讪笑到[
剛哥,我和你商量個事,您能否借我點錢,這樣我把我家那個娘們送給你睡了,怎麽樣。
]
李剛聽見李強這樣說,他自己也在想著得失,[
他是看上了范雪萍那個娘們,的確長得很漂亮,真是鮮花查到了李強這多狗糞上。
所以自己曾經多次暗示李強,但是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
怎麽說話呢李強,現在你是國家公務員,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剛才的話我沒聽見。
]
[
剛哥,沒問題,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證別人不知道。
我的就是你的,只要您以後多提攜這小弟就行了。
]
這時李剛和李強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然後兩個人一起進了屋,然後李強在李剛的有意放水下,一了點錢,玩完後後兩個人就一起去了李強家。

到了李強加後,兩人做到了沙發上,這時范雪萍還沒睡趕緊出來給他們倒水,因爲李強說過,沒有他的允許,她自己不能私自睡了。

范雪萍倒完水後,李強招呼李剛先喝著,他先和范雪萍先進屋說點事情。
李剛嗯了一聲然後自己獨自喝著茶。

這時李強招呼范雪萍做到床上說,[
給我跪下,賤人先給我含會兒。
]
范雪萍說道[
李助理還在外面等他走了給你口交行嗎?
]
[
什麽,敢不聽老子話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她見拗不過他,爲了不在收到他的毒打,趕緊跪了下來,上手解開他的褲子,拔下內褲,這時李強的雞巴露了出來。
范雪萍張開嘴含住了李強的雞巴,同時雙手不斷刺激著他的睾丸,一邊套弄著,同時舌頭不斷著舔著龜頭,舌尖在他的馬眼處不斷地挑弄著。

很快李強的雞巴就就硬了,他坐在床上享受著范雪萍的服務。
由於范雪萍的技術在李強的調教下,越來越棒,2分鍾後李強就感覺到要射了。
這時他用雙手摟住她的後腦,使勁往下摁,雞巴開始了加速的抽插著她的小嘴,很快李強就感到腰眼一緊,一股濃精射入了范雪萍的食道里。

射完精後,李強對范雪萍說[
萍萍,你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伺候好剛哥,把他伺候好了,老子以後就會跟著發達了。
]
范雪萍聽到李強的話後,突然間一愣,慌忙的回答道[
讓我伺候李助理,怎麽可能,我是你老婆,這樣做會被別人說閑話的,你怎麽可以這樣。
]
[
讓你伺候剛哥,是你的榮幸,你管別人怎麽說呢,只要老子發達了,別人敢說什麽,剛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去不去,找打呀]
說著,李強舉起了右手。
看到李強的右手,范雪萍乾淨答應了。

嗯,這還差不多,你趕緊躺在床上,待會剛哥進來後就跟a片中那些個蕩婦一樣,只當怎麽說吧,賤人,別說你不知道。
]
[
恩,知道,我一定伺候好剛哥。
]
聽到范雪萍的回答後,李強回到了客廳。
看到李剛臉上有點不悅的預兆,李強趕緊讪笑到[
剛哥,讓您久等了,萍萍剛才有點不舒服,聽說你會按摩,甯能否給萍萍看看,我有點事,先出去先,用用您的車]
李剛聽到李強的話後,臉色多雲轉晴[
沒問題,弟妹沒事吧,我就去個弟妹看看。
給你車鑰匙,又是打**。
]
話說完,李強拿了鑰匙就出去了。
這時李剛也走進了范雪萍的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早就聽說李強的老婆范雪萍是鎮上有名的美人了,這回終於可以操她了。

當李剛進去時,他看見范雪萍穿著薄絲睡衣躺在床上,睡衣的領口很大,能從從睡衣裡面能看見她的那股潔白的乳溝。
烏黑的秀發散落在頭後。

范雪萍看見李剛進來後,臉上變得和桃子一樣紅。
[
剛哥好,我現在胸部不知道爲什麽特別悶,聽說你精通按摩,您能否給我看看。
]
[
沒問題,弟妹到底哪裡不舒服,哥哥給你檢查檢查。
]
說完李剛就栽倒了床上。
很快他的雙手就伸進了范雪萍的睡衣里。
這時范雪萍嗯了一聲,然後雙手有點發抖,但是最終她還是把手放到了李剛的手上,帶著他的手恩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剛哥,奴家這里豪門的慌呀,您看看是怎麽回事呀。
]
李剛聽到她的話,更加高興了,看來這個騷貨還挺會說話,同時他的雙手開始撫摸范雪萍的胸部,隔著胸罩,但是也能感受到它的博大精深,至少有36d的尺寸。

在李剛的愛撫下,范雪萍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嘴裡發出了嗯啊的聲音,[
舒服多了,剛哥繼續。
]
看到范雪萍這麽快的就發情了,心裡暗道,看來這個騷貨被李強這個敗家子調教的真麽敏感。
同時他用雙手加開了她的胸罩,這對美麗的大乳房又重建了天日。

李剛看著這對大乳房,嘴裡也咽了咽口水。
雙手加快了對乳房的愛撫,那對大乳房在他的手裡不斷的變著形狀。
同時乳頭里滲出了點點乳汁。
李剛趕緊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奶頭,舌頭不斷的刺激著乳頭,然後大口含住品嚐著這甘甜的母乳。

心道的確很大,而且很柔軟還有奶真是極品呀。
比自家的那個黃臉婆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同時也在暗罵,李強這個敗家子,家裡有這樣一個極品還出去瞎鬧。
不過這倒便宜自己了。

李剛喊完了兩個乳頭後把吸出來的的乳汁全部喝了下去。

這時范雪萍發嗲的哼道[
剛哥,好舒服,胸部不悶得慌了,現在下面又有點養了,幫我直直癢。
]
[
很樂意爲弟妹效勞,只是你二哥現在有點生氣,你先安慰安慰她]
說完他抱起范雪萍的頭往自己弟弟上嗯。
她聽到李剛的指示,先做了起來,然後又跪了下去,然後開始卻解開李剛的褲子。
同時李剛也開始脫掉自己的上衣,在這對姦夫淫婦的合作先,范雪萍現在只穿著一條小內褲,李剛已經全不託乾淨了。

范雪萍看著李剛烏黑的大雞巴,早已經贏硬了,尤其是那可大龜頭也,比李強的大了降級一半,這時她爲了取悅著李剛,伸出雙手開始套弄著這頂長槍,同時張開嘴用舌頭開始挑逗著龜頭然後開始含了進去。
時而用牙齒輕囓他的大雞巴,時而輕刮龜頭後面的深槽,時而用舌頭在龜頭上一圈圈的打轉,將李剛的大雞巴爽的更是青筋暴起,火熱滾燙,漲她的小嘴都要裝不下了。

范雪萍開始開始慢慢的將李剛的雞巴往深里吞,嘴裡不停發出的嗯嗯聲,雖然他的雞巴很大,但是范雪萍被李強調教的扣貨非常棒,已經學會了深喉口交逐漸的將很快整個大雞巴都吞進了嘴裡。

她跪在床上,一手輕輕的撫摸著的兩個睾丸,一手繞在李剛後面撫弄他的股縫。
李剛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著范雪萍的服務,同時一隻手放到她的腦後撫摸著她的秀發,另一隻手繼續撫摸著她的乳房。

很快在范雪萍口舌的賣力服侍下,李剛突然渾身哆嗦了起來,向前彎下腰,讓她的舌頭進的更深入一下,前面則用手緊緊的將的頭按在小腹下。
范雪萍知道李剛快射了,同時舌頭很雙手也加快了對雞巴的撫摸。
這時李剛全身不停的顫栗著,腰眼一松滾燙的的精液滾滾而出,直接射在了她的的食道里。
范雪萍雖然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但是她的身體一件非常敏感了這種憋氣的感覺卻又反過來進一步的刺激了她的性慾,就在李剛射精快要結束的時候,她也用力的夾緊了屁股,一隻手深入了自己的內褲里輕輕地挑弄著,一股淫水從子宮里用了出來。
把小內褲全部浸濕了。

嗯,舒服,看來弟妹的技術不錯嘛,比桑拿里的小姐技術都好。
]
范雪萍這時也向上抛了個媚眼,嗲笑道,[
剛哥,你好壞呀,你怎能把我和她們比呢,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
說完她調皮的摁了恩李剛的睾丸。
輕輕地疼痛也刺激著李剛。
他略帶嚴肅的說[
快點,還沒完呢。
]
范雪萍然後又把他的雞巴喊了進去,很快它有恢複了生機。
這時李剛拍了拍范雪萍的頭,示意她可以躺下了。
范雪萍會議的躺了下去,然後李剛也分開了他的雙腿跪坐在兩腿中間。
把兩條腿擡了起來,開始把玩這對美麗的長腿,同時他問道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他問道[
你剛才是不是洗澡了。
]
范雪萍嗯了一聲,這時趙剛把她的腿往外一萬,這樣她的一對玉足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開始他還有疑慮,現在他含住了范雪萍的大拇指,不斷的允吸著品嚐著這對玉足,看來李剛也是一個戀足者。

范雪萍看見李剛含住了自己的玉足,心裡很感動,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有男人親吻自己腳,結婚這麽多年來李強都沒親過。
默默著享受著李剛對自己的玉足的吸吮。

李剛在添完她的玉足後,把腿放下,舌頭沿著腿意者舔到范雪萍的大腿根部,這時李剛伸出手進入了她的內褲里,他的手指頭開始伸進她的小穴里,他感受到裡面的溫度很濕潤,裡面已經泛濫成災,然後李剛一鼓作氣把這最後的小內褲脫掉。

李剛對范雪萍說萍萍,你可真騷呀,出了這麽多水。

范雪萍呻吟道[
剛哥,你壞,還不是你弄得]
說著她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扭著蛇腰,擺動著肥臀,讓李剛看在眼裡血液奔騰,那褲下的雞巴早已硬得像根鐵棒李剛的大龜頭在她穴口的大陰唇上揉著,范雪萍的全身上下有如千萬只螞蟻搔爬著一般,直浪扭著嬌軀,慾火燃燒著她的身體,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嬌喘著呻吟道[
哎……哎喲……我……難受死,剛哥人家很癢了,……哎呀……呀……你……你快點給奴家止止癢].這時李剛烏黑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撐開她緊窄的陰唇,滑了進去。
倆人同時呻吟起來,范雪萍的陰道里早已經淫水泛濫,李剛的雞巴很順利地便齊根盡沒。

啊……痛呀……剛哥,輕點……喔……喔……]
范雪萍的小穴被他的雞巴一塞,突然就痛得全身一震,緊閉著雙眼皺著秀眉,銀牙緊咬的輕呼起來。
畢竟這是真的不像以前那些冰冷的價雞巴。

剛哥……喔……你的大寶貝……太大了李剛感到龜頭被她的騷穴夾得死緊,柔嫩無比的陰道是如此的誘人,此時雞巴已經插入進去,他忙丟開她的玉腿,轉而抱住了她渾圓肥臀。
屁股再用力前挺,大寶貝便盡根插入,正中子宮頸。

啊……剛哥……你……太爽了]
只聽她大叫一聲,雙手死死地摟住李剛。

大雞巴一旦插進去,李剛便是一陣的狠插狂送。
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寶貝插擠得翻出陷入不已。
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雞巴已撞得顫抖不停。

啊……啊呀……頂……頂死我了,剛哥哥……唔……唔……你又頂到穴心了……啊,求你輕……輕點……這時李剛放滿了抽查的速度,伸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溫柔地揉搓著。
現在他們倆都放慢動作專心地感受結合處分合所帶來的快感。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哥哥,……你的大寶貝……使妹子美極了]
[
哎唷……嗯……好哥哥……,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她瘋狂地扭動臀部,李剛不客氣地拽住她的屁股,擡起臀部用力向上頂。
又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她的身子隨著李剛的沖擊上下起伏,雪白豐滿的乳峰歡快地跳動著,十分惹火。

她的淫水也隨著李剛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范雪萍被李剛的大寶貝幹得意亂情迷。

李剛越乾越起勁,雞巴像一隻熱棍子似地不停搗弄,雞巴已被她緊湊的小穴陰壁夾得堅硬如鐵。
「啪」、「啪」、「啪」,這是李剛雙手輕輕地拍打范雪萍肥臀。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搖快一點……,……你那又熱又燙的浪水……燙得我的寶貝頭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李剛只覺得腰眼在酸麻雞巴在跳動、膨脹,雙手緊緊揉捏她的奶頭,屁股拚命的狠抽猛插,一輪快攻之下,龜頭一陣稣癢,背脊一陣酸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全部噴射到范雪萍的小穴子宮裡面。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搖快一點……,你那又熱又燙的浪水……燙得我的寶貝頭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李剛只覺得腰眼、陰囊在酸麻;寶貝在跳動、膨脹,雙手緊緊揉捏她的奶頭,屁股拚命的狠抽猛插,一輪快攻之下,龜頭一陣稣癢,背脊一陣酸麻,一股滾燙的濃精飛射而出,全部噴射到范雪萍的小穴子宮裡面。

射完精後他趴在了她的身上,感受著射完精後的快感。
他這是對范雪萍說萍萍我愛你做我的情人吧,我保證李強以後不會再打你了。
]
范雪萍心裡十分感動,就在李剛舔她的腳時,她就希望做他的女人。
[
剛哥,我也愛你,我願意永遠做你的情人。
]
說完又是一場盤長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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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v(五)(轉) 公園的野外淫蕩暴露秀,外國人的子宮內精液灌注(轉)

(五) 公園的野外淫蕩暴露秀,外國人的子宮內精液灌注
由於這幾天一直被老闆灌精了好幾次,還給阿成灌了一次,雖然幸運的沒有懷孕,但以後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幸運,
於是早上男友出門上班之前,我誘惑男友在沙發上作了一次,還讓男友把精液都射進體內,做完之後,男友穿上褲子,低頭親了我一下,就出門上班了。
我躺在沙發上把下體微微抬高不讓男友的精液流出來,想快先懷男友的孩子,沒想到這時有人用鑰匙打開門進來。
「阿∼你...主..主人...」竟然是老闆,看來他在外面等我男友開車出去才進來。
我馬上坐起來夾緊雙腿,但是他阻止了我,把我的雙腿打開,我男友的精液倒流了出來。
「剛和妳老公幹過阿?想把妳老公的精液留在裡面增加受孕機會?哼!」
他把褲子脫下,掏出肉棒,抓住我的大腿把肉棒用力幹進小穴裡面,乾的非常用力。
「阿..阿..喔∼主..主人...太使力了..小米會..會..阿∼∼會受不了阿..」我求饒著。
「想先懷妳老公一個人的孩子?作夢!妳是我的玩具,我不讓妳懷他一個人的孩子!」
「嗯...你...你...喔∼主人..不..」
「妳是玩具!我要讓妳懷誰的孩子就懷誰的孩子!幹!乾死妳!」今天老闆的肉棒特別粗又特別硬,在裡面的摩擦比以前還要強。
「拜...拜託..喔阿...不要再射進去了..不行∼喔∼又..又射進去...不要阿阿∼∼」
(又..又被不對的人把精子射在裡面...唔...)
濃濃的精液又灌入我的子宮,現在子宮裡裝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如果真的受孕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友的孩子了...
「小米只是玩具,玩具給主人玩才是最爽最舒服的,或者主人把妳分給別人玩妳才能舒服,小米知道了嗎∼?」
「小..小米..知道...知道了....」
「嗯∼很好!知道了就換上衣服,主人要帶妳出去玩了!」老闆指著他帶來的那袋衣服。
「阿...可是,等下小米要上課.....」
「課程改成戶外教學了!主人幫妳上!」看來是必須去了,我拿起老闆帶來的衣服,看來這次要扮小護士。
我穿上衣服,依然是那種露到不能再露的裝扮,
上半身是半透明的粉紅襯衫,下半身是粉紅色的超短緊身迷你裙,內衣內褲當然還是不能穿,頭上有個粉紅帽子,前面有個紅色十字,鞋子則是白色的綁帶高跟鞋。
乳頭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走路時私處也是若隱若現,我好像也漸漸習慣穿這種衣服了...
「哇∼∼我的玩具怎麼穿都漂亮,主人帶妳去公園玩吧!」
我們走到附近的社區公園,因為已經是上班時間了,公園內沒什麼人,
老闆突然把我拉到椅子上,手伸進襯衫內抓著我的大胸部猛揉,還把我抬到他身上,肉棒向上頂入我的小穴裡。
「呀...怎麼突然就..喔..不要..這裡會...會有人的!嗯...阿∼∼有人...有人阿∼∼」
路上走來兩個人,一個竟然是在陽台偷拍的那個胖子,另一個更胖,似乎是他的哥哥,看來是兩兄弟一起翹課了。他們正在交談,暫時還沒發現交媾中的我們。
「主..主人..喔∼是那個..喔...胖弟弟...不要再讓他..讓他看..阿∼他們來了∼∼唔...看到了...」
他們發現了我們,互看了一眼之後走了過來,竟然就在旁邊光明正大欣賞起來。
「嘿∼老弟,是你那天拍的那個在陽台上做愛的那個達哥哥的女朋友小米姊姊耶!」那個胖子哥哥說。
「對啊!這次竟然在公園作,可惜沒有帶V8...」胖子弟弟回答
「看來她們每天都在偷情耶...達哥哥真可憐。」
「嗯..你們..快走開..喔..不、不要看了...乖乖..嗯∼聽話..阿...」就算有人在看,老闆還是沒有停止動作。
「在這裡作還怕人家看喔...老弟你看,小米姊姊的奶子真的好大喔!還跳阿跳的,好想摸喔...」
「想摸就摸阿,有什麼關係!」老闆開口對他們說。
「真的可以嗎∼哇..小米姊姊的大奶子..好軟耶∼又滑滑的,老弟你也摸摸看,乳頭還硬硬的...」
「不..不可以...阿..先、先停...嗯..你們..不可以摸...喔∼乳頭不行...阿嗯...」我想阻止他們。
他們盡情玩弄著我的乳房,而老闆也放慢速度但是加重力道抽插著。
「你們別看姊姊長的這麼清純漂亮,她可是淫蕩的要死,前幾天還故意來我店裡偷東西讓我幹她,還在性玩具合約上蓋下奶印和小穴印呢!」老闆對著他們說。
「性玩具合約∼?那姊姊已經是大叔你的性玩具囉∼哇...真好∼∼那麼淫蕩的姊姊...那姊姊有沒有吃過男生的雞雞阿∼」
「沒..沒有...喔∼別問..別再說了..你們...喔哼∼」
「呵∼姊姊昨天才剛吃過她老公的好朋友的雞雞而已,還吃的津津有味呢!」
「你...唔...主人怎麼可以...說出來...喔...頂太深了...喔嗚∼∼」
「姊姊真的好淫蕩喔...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胖子哥哥欲言又止。
「嘿!護士玩具小米!妳也吃吃兩個胖弟弟的雞雞吧!」老闆又加重向上頂的力道。
「喔...我...不...唔喔∼我...是......」我想起我現在是不能反抗的。
那兩個兄弟一聽到我願意吃他們的肉棒,很快從褲子裡掏出肉棒,雖然短短的,但卻蠻粗的。
他們兩個互不相讓地把肉棒往我嘴裡塞,我的頭被抓來抓去。
「嗚...嗯...一個一個..來..咕...唔...一個一個來拉...」最後他們決定哥哥先,弟弟先用我的身體打手槍。
公園的長椅上,一個小護士坐在中年人的身上,中年人的肉棒則沒入性感小護士的小穴中,
小護士身體向前傾,一個胖子把肉棒塞進小護士的嘴裡,另一個胖子則抓著小護士彈出襯衫外的大奶子摩擦肉棒。
胖子似乎是第一次被口交,很快就想射了,他在射精的瞬間把肉棒抽出小護士的嘴巴,所有精液全部射在小護士臉上。
「唔..嗯...嗯...」大量的精液就噴在我的臉上,我閉著嘴巴不想吃進精液,胖子哥哥用手把精液均勻的抹在我的臉上和頭髮上,我的臉被腥臭的精液覆蓋了。
「哇∼敷面膜耶!換我了換我了!」胖子弟弟接著把肉棒塞進我的小嘴裡,在裡面亂動亂頂,弄得我超不舒服,我只好用舌頭試著把他的肉棒固定住。
「嗯...嗚∼∼咕噥...嗯嗯∼∼嗚...咕...咕嗚∼∼」我用舌尖努力舔著他的龜頭,胖子弟弟也是第一次被口交,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也很快就要射了。
「嗚唷∼∼姊姊∼∼剛剛是外敷的,現在是口服的!射了∼∼都給姊姊吃下去!!」
他竟然想讓我吃他的精液,他用力抓住我的頭,精液一直從頂端射進我的喉嚨裡,他就變成我第一個吃精液的對象了。
「你...嗯咕...你怎麼可以...射..射在嘴裡..咕噥...都吃下去了..好腥....」我一邊吞口水一邊埋怨著說。
「真棒∼∼原來女人的嘴巴就是這樣的!可惜,沒有幹到姊姊的小穴...」
「姊姊的小穴更棒!你們不是就住她家樓上嗎?以後想幹小穴隨時去找姊姊,姊姊都會很歡迎的喔!」老闆對著他們說。
「嗯...不...不要亂說...喔嗯!嗚...」
「耶∼那我們以後就不用再看A片打手槍了!」兩個胖子非常高興,我知道他們如果要來幹我的小穴我也不能拒絕了,不然他們如果跟我男友講....
想到這裡,體內突然非常有感覺,老闆也察覺到了,用力向上頂入我的子宮口,我就在他們兩個面前被幹到高潮了。
「小米...要丟了∼∼阿阿∼∼小米丟了阿∼∼∼」
「你們看∼小米姊姊在兩個弟弟面前都會高潮,是不是非常淫蕩?」老闆故意問道。
「是阿...小米姊姊真的超淫蕩的!」
「好啦∼現在我要帶姊姊去散步了,你們兩個要不要幫忙帶姊姊去散步阿∼?」老闆沒有停止抽插。
「不...不要..小米不要...去散步....」
不理會我的抗議,老闆雙手穿過我兩邊大腿把我抱了起來,像在幫小孩子噓尿的姿勢,肉棒依然在小穴裡面,
我雙手各搭住一個胖子的肩,兩個胖子也扶著我的兩邊奶子,就在公園裡走著。
「停...阿..停下...會、會有人...看到...阿∼∼有..有人∼∼不..不要過去...阿...」
路上經過一個老先生,他看到我的樣子愣了一下,從他的短褲內掏出又黑又皺的肉棒對著我把玩,老闆剛想問他要不要插我的小穴時,他卻射了出來。
他們繼續帶著我往前走,迎面跑來一個正在慢跑的外國人,外國人看到我們,停了下來。
「我 可以... 干 她 嗎 ? 」外國人操著不標準的中文問道,老闆點頭,把我放下來。
外國人又高又壯,脫下運動褲後,露出來的肉棒更是嚇人,要是被那肉棒插進去的話....
「不...太大了..插進去,小米...會死掉的...主人...不要!小米不要...阿∼∼」
外國人把我拉過去,壓下我的腰扶著地板,巨棒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小穴裡。
「哇阿阿阿∼∼好..好痛..不!不要...不要動起來∼要被刺穿...穿過去了!阿...啊!」
「fuck you!fuck you!干 死 妳 !fuck!!」外國人用力突入。
「阿...阿!小米...要死掉了阿∼∼阿..刺、刺穿了..刺進..小米子宮...進去了!!」
從下面看就可以看到我的小腹一直有棱狀的突起,外國人甚至快乾入子宮最頂端了。
「哇..哇∼∼小..小米會死...阿啊!!好深阿阿阿∼∼∼死了...阿∼∼要被..干壞掉了阿∼∼」
「大叔..那個外國人的雞雞超大的耶,小米姊姊會不會真的死掉阿...」胖子哥哥有點擔心的對老闆說。
「不會的啦!你們小米姊姊最喜歡很大的雞雞,你們看她的表情,是不是很爽∼」老闆不在乎的說道。
「嗚..哇...阿、阿、阿、阿....不...不行了...真的..會死掉的!阿..停..不要再...阿∼」
不知道被外國男人幹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那個外國男人總算快要射精了,而且沒有想把肉棒拔出來的意思。
「oh ∼∼ oh∼∼ shit! oh∼∼ bitch!! i shoot !! shoot∼∼∼」
「不...不要∼你...你不能射進去阿∼∼阿∼∼∼∼完了...都進去了...好多...完了......」
如果真的懷這外國男人的小孩,那就沒有辦法跟男友解釋了,不過外國男人一直射,射了好久都還沒射完。
「哈哈!小米要生洋鬼小孩囉∼那洋鬼射這麼久!哈∼∼」老闆在一旁大笑著。
好不容易外國男人射完了,把巨棒拔了出來,精液也洩了出來,子宮裡面裝了好多精液。
我倒在地上,外國男人把巨棒上剩餘的精液全都塗在我臉上,然後穿上褲子,從錢包裡拿出兩千台幣丟在我身上,就又跑步走了。
「喔∼∼小米今天用肉體賺了兩千呢!一天讓五個干就有一萬,收入真不錯∼」
「嗚...怎麼可以這樣...」我竟然被當成下賤的妓女了,低聲啜泣起來,下體也還在洩精。
「哭什麼!你連妓女都不如!只是個玩具,知道嗎!!??」老闆吼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往家裡走去,留下兩個發呆的胖子兄弟。
五樓快點踹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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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裝成女人在游泳池偷幹了少婦

前幾年的一段經歷,
各位狼友給評評,
性福不,
哈哈。
先天的優勢。
寫著放著一段時間了,
最近都到各位的辛苦,我也共享下我的故事。
我是一個江西的男孩,自從初中畢業以後就來到廣東這邊打工,在這邊已經呆了快十年了,所以對這邊的環境都比較熟悉了。在很小的時候,家裡面就有人說我長得很像女孩,那時候小不懂事,值到現在身邊的很多同事也是這樣說的,都說我像女孩子,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其實我是一個性慾很強的人,非常渴望一段性經厲。

記得去年的時候我跟同事們一起去過中山的長江樂園,那裡面的場所很大,門票也比較貴,所以那裡面的美女也很多,一般到了夏天最熱的時候,都想整天泡在水裡游泳,那些有錢的當然不會在意這點錢了,看到那些三點式的美女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就想抱著她們幹一輪,可能是因為沒有真正品嚐過吧,每次換衣服從女換衣間走過時,就想去裡面看看,看那些美女是如何洗澡的,哪怕只看一個美女就可以了,更別說一群了,想著就受不了啊,。

最近在網上看過這樣的事,心裡也在想,要是可以進去女換衣間那有多爽啊,經過很久時間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慾望戰勝了理性,決定冒死一試。可是要想讓別人看不出我是男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啊,最啟碼要去弄一個假髮,臉上還要化裝,再上點口紅才行。那天是星期六,沒有上班,就準備好了一切,到了下午二點怎麼也坐不住了,就打的到了門口,心裡激動的踏進了游泳池,拿出我早已準備好的那些,胸罩啊什麼的,穿了一身比較保守的女裝,嗎的穿起來還真有種彆扭的感覺,為了這個我還把腳毛都颳了,真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別人都說我是小白臉,長得像女孩,很秀氣,這回就拼了,穿的是加大號的女裝,帶上了假髮,有一點吊邊的褲子,當然要擋住JJ,不然誰都看得出來了,臉上都化了裝,還帶了個墨鏡,全部整理好才慢慢的走出來,看見別人盯著自己看時,心裡那個激烈啊,不知是什麼滋味,真怕別人看出什麼來,我沒有直奔女換衣間,而是去前面的水上玩了一會,因為現在人還不多,到了五點多鐘的時候我再也按奈不住了,一個人,來到了女換衣間門口中,看見許多女孩,還有婦女發,年紀大的有四五十歲的,年紀小的有十幾年的,當然大部份都是二三十左右的美女,管不了那麼多了,先進去再說吧。

地上很滑,剛進那個門,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洗澡大堂,四周都是水籠頭,一部分女人都在這裡洗澡,我眼晴都看花了,JJ馬上立了起來,好在是有裙邊的褲子,不然就暴露了,看見我進來,有的人往我看了看,就接著洗了,有的都沒看我,看來我化裝的還是很到位,可能與我先天的體形有關吧,眼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美女,正在洗全身,她赤裸著身體,屁股朝我在洗著,她奶子不是很大,可能還沒經過怎麼洗禮吧,下面陰毛也是嫩嫩的,很少,從後面看,看不到小穴,看來極有可能還是個處女,看的我JB硬得不行,我從她身邊過的時候無意碰了她的屁股一下,哇,這皮膚也太嫩了吧,她也沒多大反應,可能在裡面很正常吧,我也沒有停留,接著往裡面走了,前面一點的這個女人留著長長的頭髮,盤在頭頂,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吧,旁邊站著一個小女
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這個女的奶子很大,奶頭呈深紅色,下面陰毛也很密,見她正往小女
孩身上搓淋浴露,看來是她女兒,有一點像,也赤裸著身體,不過我這這個不怎麼感興趣,看著這個熟女的身份,特別激動,JB都硬得要死,我故意在她後面有一排長登的地方坐了下來,裝做在等人,好從她後面偷看,好不容易才看到她洗腳的時候,彎下了腰,由於屁股正對著我,所以這回第一次看到了這麼清晰的小穴,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她那個姿勢,雙腿夾著一個逼,露在外面,好像等著被插一樣,再也受不了了,一股精液從深底爆發了出來,差點射出泳褲我草,本能抽動了幾下,實在是頂不住了,好在是坐的,差點被發現,媽的要是這時候能上,草幾下那該多爽啊。

看著她接著洗完我才把眼神從她身上離開,看見她從袋子裡拿出米黃色雷絲邊的胸罩和內褲,顯然是一套的,看著更是激動,那種色是我最喜歡的,日,真想親自幫她穿上,看著她穿衣的過程我又差點射了,暗自罵自己沒用啊,我怕被發現於是站了起來往更裡面走去,發現裡面有一排是那種用鋁材隔出來的小格,現在吊一塊窗簾布,裡面也有女的在洗,可能這裡面是比較害羞的,我估計,我停在了一塊布後面,被裡面的水聲給吸引了,從布旁邊可以隱約看到一個背影,皮膚很白的,正在我欣賞的時候,那女的回了頭,一看我的眼神,我連忙收回了看她的目光,我提氣說了一句「,怎麼今天人這麼多,」,剛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我是一個男的說話不就被認出來了嗎,心裡盹時害怕了起來,她把頭回了過去,繼續洗沒理我,看來是沒用心聽出來,我趕緊走了,心裡那個怕呀,別提有多恐怖了,要是認出來就麻煩了,真是上天保佑啊,我在心裡暗幸,於是趕緊往前走了,左邊這個窗簾從外面看進去裡面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看皮膚很嫩,可能也就十七八歲,看她的動作都是那麼優美,一定是個處女,在外面都可以聞到一股處女的香味,身材也很完美,屁股很多肉,奶子不是很大,很是很圓很精緻,看的我是JB硬得難受啊,這麼好的身材,要是能幹一下該有多好啊,可是又不是強來這種地方要是她叫出來就麻煩了,所以也只有看看的份了,最終還是回去了,因為JB硬得不行,必須打手槍弄出來才舒服啊。

回到家心裡還在咚咚的響啊,今天真是太刺激了,回來又到床上打了二次手槍才算罷。這二天在心裡盤算著,只要我不說話應該還是沒人能認出我來的,心裡又冒出再次去的念頭,最終還是沒能管住自己啊……這天下午我又按不住了,三點鐘就去了游泳池,在外面看了會美女游泳也是差不多六點鐘才回換衣間,這回可能是星期三,沒有雙休日那麼多人,剛走進女換衣間,心裡就格外的激動,像做賊一樣,嗎的,那種滋味,雖然不好受,但是刺激啊,前面大廳沒有上次那麼多人,就十來個吧,有幾個三四十歲了,奶頭都快成黑色了,逼毛也很粗很密,找了好一會才物色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熟女,奶子很大,皮膚也很白的,屁股雪白的靠著邊上在洗搓著身體,奶子一晃一晃的,讓人受不了啊,逼毛也很密,黑黑的,流水沖著逼毛成一個倒三角形,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彎腰的時候,終於把逼露出來了,我日,連外面的二塊肉都是粉紅色的,看來保養的很好,一條肉縫夾在二片嫩肉中間,隨著她的身體擺動著,像是在像我招手,讓我去日她,真想沖上去猛日啊,世間上最大的誘惑不過如此了,看得我JB硬得發燒,估計再這麼看下去肯定會射的。

我目不轉晴的丁著那個屁股看,也引起了旁邊的那個女人向我看來,搞得我忙移開眼神,向裡面走了去,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從外面可以看見裡面有人在洗澡,走近一看是個三十來歲的女的,頭髮是捲髮,盤在頭上,正洗著自己的奶子,從側面看奶子不小啊,這女的臉蛋也不錯,我於是便在她身後停了下來。

經過仔細的觀察,這個熟女原來在自慰啊,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奶子,一隻手把手指放到了B洞裡不停的抽插,嘴上卻哼哼哼啊啊的叫著……果然是個騷女啊,看來經常不能得到性滿足啊,以至於這麼浪,流表情都那麼淫蕩,我再也忍不住了,走進去從後面就抱住了她的腰。

她啊的一聲,顯然是被我的突然襲擊嚇到了,「你是誰?」,我連忙回答:你不要管我是誰,只要我能滿足你就行了,難道你不想要嗎?,此時她的手指還停在陰道里,顯然她的屁股感覺到有異物頂住了,當然是我的JB了,她又說,「你是男的?」,管她三七二十一,我說是,不然怎麼滿足你呢?看到她也沒怎麼推辭,我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褲子,用JB直接頂到了她的屁股勾,啊!她不由的鬥了一下,屁股更是緊緊的貼了過來,看來這騷女確實是很需要真實的JB來安慰了……這時想起了網上看到了各種乾逼的姿勢,可是因為欠缺實際經驗,當真正抱著個女人的時候,又不知道從哪下手了,管它娘的,還是先把她放到地上吧,實在沒辦法了,讓她面對我坐下來,背靠著邊上,雙手拿開她的雙腿,啊,不要!她輕哼了出來。一個完整的陰戶展現在我的眼前,黑黑的逼毛,二片羞答答的陰唇含著一條肉鋒,再也受不了了,用手把肉洞打開,裡面是鮮紅的陰道露了出來,毫不遲疑直接用手就插了進去,啊~啊,只用了一個中指,二個手指不好進,估計這個女的也很少幹,像是沒生過孩子的,到了裡面,很溫暖,慢慢的抽插了起來,要不了多久,逼洞裡面就濕濕的了,很多淫水流了出來,看來這女的還很騷啊,嘴上也沒閒著,含住了她的一個奶子親了起來,這騷女嘴上不停的啊啊啊的叫,叫的我心裡庠庠……從來沒這麼玩過,爽得不行,手也越插越快,嘴上也越咬越重,奶子都被我咬紅了,含住其中一個奶頭往外扯,扯得她直叫疼,叫我輕點,到了這個時候哪裡忍得住啊,JB也硬得好難受啊,想想該是時候享受了,把放在B洞裡的手指抽了出來,她哼了一聲說:不要停啊,我還要,「別著急嗎,呆會我讓你更爽,說完,趕緊把她的雙腿扶到我的肩上,我蹲在她腿中間,一隻手扶著JB來到逼洞前,慢慢的用手打開兩片陰唇,JB往前一挺就進去了,那女的悶哼了一聲,好大啊!好戲還在後頭呢,別急,我雙手握著二個奶子,就這樣慢慢抽送起來,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JB被她的小穴死死的夾住,那種感覺不法言語啊,沒抽幾下就忍不住了,隨著一聲高呼,猛的全部爆發在她的小穴裡面,我正享受這種射精的快感時,她卻有點不高興了,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這才插幾下啊?誰叫你身材這麼好的,是人就會想射的,很正常,等下會滿足你的。

回想自己都沒插幾下就射了二次,我日,真沒用啊,定了定神這次一定要好好的再幹一次,把她從地上拉起來,面對面的朝著自己,看著這麼有肉感的美女此時就歸自己所有了,真是覺得自己很幸運啊。把她的一隻腳趴開成90度,露出了迷人的小穴,一刻也不停留的,操起JB對準騷逼就插了起來,說實話這樣插的並不是很爽,因為角度關係,也不是插的很深,所以不能滿足我的需求,看來自己還真是缺少性愛經驗啊,她也受不了這麼小打小鬧了,發起了牢騷,你會不會搞啊,真是的。不知道從後面插,那樣爽多了……我也不示弱的道:想這樣插就早點說撒,誰不會啊?於是把她身子轉了過來從後面抱著她的屁股,前面放在衣橙上,從後面拿起JB就插了進去,一進去這女的就叫了起來,啊~啊,好爽啊,快插,快插,我受不了了。接到命令都然會照辦,雙手扶住屁股的兩邊,就開始大力抽插了起來,自己也覺得爽得要命,這女的聲音也越叫越大,哼啊……啊。,JB硬的不行啊,漲到最大了,這種姿勢比剛才就爽得多了。每一下都感覺到份量,而且她雙腿自然的夾緊著JB,進出都很困難啊,小穴裡面也變得異常濕潤。讓我抽插出來一次比一次重,從後面插入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看著雪白的屁股,JB又大了不少,每一次都像頂到了花心,重重的撞擊在雪白的屁股,發出拍拍的響聲,這女的好在今天人不多,而且這又是在最裡面,又有別人洗澡的水響掩蓋,才沒被人發現,把這女的乾的是淫水直流啊,一屁股都是粘粘的了,抽插的快感不言而喻,大力的抽插中,時而碰到她的花心,她的小穴因此而顫動,身體也不停地跟隨著顫抖。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她也發出悶哼的聲音,這也讓我更加興奮啊,在插了一百多下以後,也感覺到力不從心了,畢竟已經射了二次了,抽插的時候又一直用力扶住她的,所以體力消化比較大,有點吃不消了,速度慢了下來,沒想到這時騷女轉過頭來說,不要停啊,再快點,要啊啊啊,……可能是看到我俊秀的面孔,讓她更是想要了,沒辦法,為了做個讓別人瞧得起的男人,我又加快了速度猛抽起來,把屁股都撞紅了,她也浪叫不停,啊!啊經過最後的一輪衝刺終於忍不住把最後的精子都注入到了她的小穴裡面,高潮也隨之來臨,整個人都爽死了,她也來了好幾次高潮,抱著她的屁股在享受高潮時的快感捨不得鬆開……她轉了過來,我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問了一句:舒服嗎?她說我的JB真大,放在裡面真舒服,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激烈的性愛。我於是也說我也是看見你這麼迷人的身材才忍不住的,她聽到我誇她身材好,迷人的笑了起來,都忘記了問我怎麼會來這裡面……我問她是不是很久沒有做愛了,確實,她告訴我,她其實已經結婚了,結完婚老公就出國了,每年都要到過年的時候才回來,所以平常很久都沒有嘗過性愛的滋味了,今天被我這樣一弄,誘發了她原始的激情,其實她也是性慾極高的人,只是沒有辦法,平時只有靠自慰來解決了,但那些東西哪有真實的JB來的實在,快感肯定不能比的……跟她出了門,她問我怎麼來的,我說打的士來的,她就叫我上她的車,送我回去,沒想到她開的是個本田,真羨慕啊。到要下車了依舊捨不得分開,她主動問我以後還能不能再去找她,我高興的不得了,當然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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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妻1-3

劉剛是一家小外貿公司老闆。但這段時間令他坐立不安,公司面臨嚴重的業

            務危機,很有可能需要巨額賠償。好不容易睡著,在夢裡大聲呼喊

                「誰能幫我?誰能幫我?能幫我,我願把我有的東西分他一半。」

                「真的嗎?」一個聲音問;

                「我發誓!」

                「那好吧,我會給你更多的!」那個聲音回答道。

                一陣劇痛驚醒,劉剛發現自己在夢裡咬破了自己的食指。但意外的是第二天

            危機順利解決,公司還獲得了更多的利潤。並且接連兩個月公司業績飛速提升。

                正當劉剛感謝上天對自己的眷顧時候,意外卻也靠近了。經常晚上發現自己

            嬌美的老婆淫夢不斷,夢裡的叫床聲都能把他吵醒。

                問起老婆小慧,小慧也只是害羞說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老是和同一個人在

            做愛,弄的自己欲仙欲死。

                一天劉剛應酬的比較晚回來。發現有個黑影壓在小慧身上,而小慧配合地接

            受著黑影的抽插。

                劉剛怒罵。那黑影卻緩緩地回過頭來,把劉剛嚇了一大跳,原來是個滿身膿

            瘡,臉掛毒瘤兩眼深陷的老頭。

                「你要做什麼?」劉剛膽怯的問。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老頭問?

                「你?!」

                「你能看到我,也證明我們很有緣了,我幫過你呀,你和我約定你的東西都

            分我一半呀。」

                「可老婆怎麼能算?我不要你幫了,你走,你走!」

                「這是我們人鬼之間的約定,你無法改變,如果你想反悔,你將受到嚴厲的

            懲罰!」說著那個老頭消失了。

                而小慧依舊是熟睡中,但臉上還掛著紅霞,胸部起伏不斷,彷彿在回味著剛

            剛的一切。

                第二天,劉剛找了個理由勸說小慧換了套房子,但也沒平靜多久。

                晚上劉剛讓床的搖動震醒,發現小慧又和那個老頭在做愛。而且這次更加過

            分,小慧居然是清醒的,癡身裸體地和那老頭擁抱在一起,做著深深的舌吻,老

            頭那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插沒在小慧的下體裡。

                當他們發現劉剛醒了後,小慧哀怨的望著劉剛說:「老公,對不起。我感到

            我也是他的老婆,我也有責任要聽他的話,也有義務必須要和他做愛。」

                望著老婆嬌小纖弱的身軀「你不怕嗎?」劉剛恐懼地問?

                「可我有義務要把身體要給他,我需要滿足他?」小慧羞怯地回答。

                「你覺得他能離開我嗎?」老頭說著並緩慢回過頭來。

                隨著小慧「啊」的一聲長歎。老頭拔出了在小慧下體裡的陽具,龜頭上還帶

            著一絲小慧的體液。而小慧扭動腰枝,陰門彷彿在尋找老頭的陽具能再次插入。

                劉剛驚呆了那陽具長和粗都是正常人的兩三倍。正當劉剛呆住的時候,那老

            頭對著劉剛發出了陰森的冷笑「你是我們的老婆。對嗎?小慧」

                劉剛瘋狂的拿了衣服跑出了門。而小慧不顧老頭的滿臉毒瘤抬頭深情地去吻

            老頭的嘴。

                過了一天,在朋友介紹的道士帶領下劉剛才敢回家,道士有模有樣地做了驅

            魔法式後留了幾個符道士便信誓旦旦的說沒事了,這讓劉剛安心不少。

                晚上趟在床上小慧早早的睡著了,而劉剛卻怎麼樣也合不上眼。在隱約中聽

            到:

                「你覺得這樣能趕走我?」

                劉剛扭頭一看正是那猙獰的老頭。

                「今天我要把我的老婆帶走,她只屬於我了,因為你違背了你的誓言。」

                「不」劉剛鼓起勇氣,從床下來,緊閉著雙眼跪在老頭前面,「求你了,別

            把小慧帶走。我一定遵守我的諾言,和你一人一半可以了吧?」

                在劉剛再三請求,並承諾絕對不阻攔老頭隨時享有小慧及劉剛本人也服從老

            頭的情況下,老頭才勉強答應。

                為了試驗劉剛的誠意,老頭讓劉剛把小慧叫醒。劉剛只有硬著頭皮答應。叫

            起了小慧。小慧一見老頭,就在床上跪到老頭和劉剛前面害羞的低著頭說「你來

            拉」。

                老頭傳音給劉剛,「把她的睡衣拉起來。」

                劉剛無奈的只好照做,將小慧的睡衣完全的拉到腋下,盡量讓小慧兩個白嫩

            的乳房露出來。而小慧卻疑惑的看著劉剛。

                老頭伸出枯瘦的手抓住小慧一側乳房用力的玩捏起來,手指深深的嵌入乳房

            裡。痛的小慧微皺眉。老頭放開乳房,用手指捏住乳頭一擰,小慧發出「啊」的

            一聲。

                劉剛心疼的看著老頭無情的玩弄自己的老婆卻不敢多說什麼。

                老頭再次傳音給劉剛,把她內褲褪下。劉剛一手拉著睡衣,一手去扒自己老

            婆的內褲,小慧看他有點難就自己伸手往下脫,剛把整個屁股露出來,「啪」老

            頭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小慧臉上,小慧的手害怕的不敢再動,順從地把臉貼到長

            滿膿瘡的老頭胸膛,嗚咽地說「我錯了,別生氣,我錯了。」

                老頭還是不依用手扯著小慧的陰毛,「你知道你要叫我什麼嗎?」

                小慧忍著痛急忙說,「老公,老公,你是我的老公。」老頭這才滿意的用手

            輕撫著小慧的長髮,「這才聽話,記住,以後他只是你的小老公。無論什麼時候

            你要先服侍好我。按照我的安排方式生活知道嗎?」

                小慧輕輕的「恩」一聲,仰頭等待老頭的親吻。

                老頭只是低頭把嘴靠近小慧,伸出舌頭探入小慧嘴裡。小慧微閉雙眼非常享

            受地吮吸並發出「吧嗒」聲。雙手環住老頭腰部,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老

            頭的口水小慧都「咕嘟,咕嘟」的嚥下。

                劉剛無奈的聽著小慧的話,不願意再抬頭看這些。

                不多時,老頭的陽具已經完全勃起,硬硬地頂在小慧的身上。小慧知道老頭

            需要了。就趟到床上,手服老頭上床。在燈光下。小慧潔白豐盈的身體和老頭滿

            身膿瘡而且枯瘦的身體成了鮮明的對比。相對小慧嬌小的身軀,老頭那粗大的陽

            具簡直無法想像,小慧真的受的了?

                「今天有人幫忙了,你還不叫他?」老頭說

                「小老公幫我下好嗎?」

                劉剛也是心疼自己的老婆,無奈的上床。把身體墊在小慧後面,盡量的把小

            慧兩腿張開。老頭抬眼淫邪地看了眼劉剛。身子一下,龜頭緩緩的開始沒入小慧

            的陰道。小慧全身緊繃,發出沉沉的鼻息,盡量的去容下老頭粗大冰涼的陽具。

                看著自己嬌美的老婆被一個骯髒的鬼,而且是個骯髒醜陋的老鬼蹂躪劉剛痛

            心萬分。

                老頭開始有節奏的抽插,但表情卻異常的冷酷。提示似的問「你知道我想看

            到的是什麼嗎?」

                小慧呼吸越來越急促,聽到老頭這樣一說。把兩手放到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用裡的開始揉捏。

                「不,今天不用你自己了。」老頭簡單的說道

                「老公,哦,不,小老公」小慧吸了口氣,「你捏我的胸好嗎?老公喜歡看

            我被揉捏的樣子。」

                劉剛無奈地放開小慧兩腿,把手放到小慧乳房上開始捏了起來。

                老頭看在眼裡,不滿的用粗大的陽具粗魯的猛頂小慧深處。小慧明白老頭還

            是不滿意,「用力,用力」小慧無力而害羞地說「老公喜歡看我的胸被捏碎。」

            並自己把手壓到劉剛的手上幫著用力拿捏自己的胸。

                老頭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小慧的呼吸更加急促,彷彿都快喘不過來,喉嚨裡

            不自然的發出撩人的叫床聲「啊~ 啊~ 啊。」

                劉剛視覺和聽覺的刺激下,更是瘋狂的捏著小慧的乳房,扯著小慧的乳頭。

            伴隨小慧的叫床又添加了慘叫聲。

                不多時小慧身體反弓肌肉緊繃,長叫一聲高潮了。小慧與老頭的交合處不斷

            有淫水泛出。

                但老頭根本還沒有完成的跡象。小慧用迷離的雙眼望著老頭,伸手輕撫了下

            老頭的額頭,彷彿幫他在擦汗,但老頭畢竟是個鬼魂,那裡來的汗呢。

                高潮之後小慧子宮口開始完全打開。老頭抽插的更加用力,將原本留在外面

            一半的陽具也完全的挺入小慧體內。小慧兩眼白起身體努力的往後仰。

                「小慧快不行拉,別插拉」劉剛驚恐的大喊。

                老頭那裡理會繼續用力的抽插。

                「沒事,我要~ 我要給他,我要滿足他。」小慧用微弱的聲音說。「別停,

            捏我~ 胸。」

                不多時,小慧再次高潮。汗水從小慧的額頭趟下,劉剛捏的胸部都是滑膩膩

            的,只能盡量去拉扯小慧的乳頭。希望這個老鬼能快點完事。而小慧的叫床聲已

            經相當微弱,唯有兩條半懸的細腿還在隨著老頭猛烈抽插而無力的晃動。

                老頭感覺小慧的反映不夠強烈刺激不了他的神經,就俯身咬扯小慧的乳房、

            肩膀、手臂。小慧隨即再次發出了,「啊、啊」的慘叫聲,而兩手卻抱壓著老頭

            的腦袋在肆意在自己身讓蹂躪。

                劉剛望著自己老婆身上被鬼咬的牙痕,他的陽具也勃起了,畢竟他那裡看到

            過這樣刺激的做愛,而且還是在自己老婆身上。

                不多時,老頭猛的挺起胸膛,下身用力一頂,喉嚨裡發出沉沉的低吼,他也

            到高潮了。隨著他冰涼的液體射入,激烈的刺激子宮,小慧又一次高潮了。而這

            老頭高潮後,精神卻更好了,而不是平時看到的那種病態。「叭」的一聲長而粗

            大的陽具從小慧的身體裡拔了出來。龜頭上還流著黃黃的,還發著惡臭的膿液。

                小慧長出了一口氣,努力的支起身體跪爬來到老頭陽具前。忍著為他舔吸,

            把膿液都含在嘴裡,發現老頭正盯著自己便臉上擠出淺笑。把膿液嚥了下去後癱

            爬在老頭的腿上。

                劉剛卻只能無所適從地傻傻的坐在另一邊。而他的陽具把的的內褲高高的支

            起。

                「明天小慧是你的。」老頭慷慨的說,指揮在兩人和自己一起趟在床上睡覺

            了。

                                         (二)  

               就這樣小慧恪守著為妻之道,輪流服侍著兩個「老公」,不斷的交媾小慧身

            資也更加的嫵媚動人。而劉剛在憐惜與痛苦中煎熬過了一個月。一日老頭將自己

            魂魄嵌入小慧的琉璃飾品中,讓小慧帶著他到西南偏遠群落找巫師做法,消減自

            己的陰氣。因為老頭畢竟是異類,也擔心自己在世間遊走難保不碰到高人把自己

            給滅了。

              劉剛哪裡放心小慧一個人去,也就一路陪同前往。

              在西南偏遠的原始森林內存在著不為世人所知的原始群落,那裡依舊盛行巫

            蠱。而巫師更能做到與鬼神交流,且巫師為了能讓自己巫術高超更願意放棄普通

            的道德,與孽鬼為伍。

              部落的部眾各個都是蠻人基本過著與世隔絕的原始生活,突見來了一男一女。

            這兩人正是劉剛、小慧,兩人一路在老頭指引與庇佑順利到達。來到看到這個部

            落不大,但那些骯髒、邋遢還帶有兇悍的部眾令他們感到膽寒。

              巫師基本明白他們的來意,將兩人帶入高腳屋內。擔心劉剛、小慧害怕法事

            過程,而只對老頭做傳音交流。巫師先為老頭做法消陰氣,老頭答應將自己與小

            慧交媾時混合的體液給予巫師作為交換。畢竟這混合體液對巫師來說是太難得了,

            因為小慧八字、命理完全符合是巫術最好的女體。就這樣談妥,約定月圓之夜子

            時做法。另外再答應巫師兩個附加條件。巫師對部眾誆說:「感念這對夫妻的誠

            意,需要四天後為他們做法消災。」

              巫師覺得自己部落的人丁不足還邀約其他幾個部落的巫師攜部眾來助。

              四天後,月上枝頭。部落廣場內點起篝火,鼓聲震耳,廣場周圍鬼紋旗林立,

            祭祀台前六個小巫手舞足蹈饒圈舞動。四五個部落近百人圍篝火而立。劉剛與小

            慧還有老頭也在人群中,當然老頭就幾個巫師和小慧夫妻能看到。約半個小時後,

            牛角號響起,巫師抓起把藥粉灑入火中,火更加旺了。

              這時過來兩個小巫帶小慧往篝火旁的石台走,小慧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茫

            然的看了眼老頭。老頭示意他會陪著一起過去的。劉剛也想陪著小慧,小巫說:

            「你等在這裡。」

              來到篝火旁,人群一陣喧鬧。這裡的部眾那裡看到過這樣的美女,婀娜嬌小

            的身姿無比勻稱,乳房把體恤撐的鼓起,短裙下修長的玉腿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

            動人。比起這些部落裡的娘們就完完全全是個天仙。

              在小慧旁的小巫示意脫掉身上的衣服,小慧大吃一驚。疑惑又無助望著老頭。

            老頭明白小慧在自己面前猶如蕩婦一般,那是因為自己和劉剛之間有血誓契約,

            受誓約的左右,而現在小慧完全是個正常而知羞恥的少婦。

              「那你把你的內衣脫掉好嗎?需要幫你塗抹密藥,等下做法的時候能保護你!」

            老頭不敢在現在和小慧硬來,畢竟事關重大。

              但小慧還是有所顧慮。

              「這能助我去陰氣,難道你不希望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嗎?」

              「我願意,但是∼。」

              「時間不多了,老婆別猶豫了。」

              小慧經不住老頭的苦勸,紅著臉無奈地當著眾人隔著體恤把胸罩脫去。而遠

            處劉剛卻被這一幕看傻了。小巫接過胸罩交還到劉剛手裡。

              小慧躺上石台,兩小巫把一大盆白色熱藥湯「嘩、嘩」地由上到下澆在小慧

            身上,這時小慧身上的體恤已經和透明了一樣,乳頭在衣服上形成兩個凸點。小

            巫手抹膏劑準備要給小慧塗抹。

              小慧羞怯不已。「你來幫我塗好嗎?」哀求地問老頭。

              這事老頭那裡能做,本來自己就是鬼性,不能做這一切。而且現在也不能現

            身。只得再次勸說小慧。小慧無奈只得任由小巫在自己身上撫弄。

              老頭明白這些藥其實是改變小慧陰精能助自己去陰氣和巫師用各種動植物煉

            成的媚藥,為的是等下為提取小慧和這裡七七四十九個部眾交合精液與小慧的陰

            精混合液。畢竟需要交媾的人數太多,怕小慧身體不能承受以及防止小慧不願意

            交合用的。

              兩個小巫的先是在小慧身軀遊走,不放過胸前任何一個角落。尤其小慧的乳

            房更是死命的撮捏,小巫的喜色在臉上表露無疑,不時用手指撥弄小慧凸起的乳

            頭,彷彿兩人在比賽誰更能挑起小慧的慾望。

              小慧唯有緊閉雙眼,呢喃地說:「你們不要這樣戲弄我」

              「沒辦法呀,隔著衣服我們很難讓藥效進入你體內哦」

              「你要配合放鬆自己,對,放鬆,再放鬆點。」

              小慧希望快點能結束,只有盡量的放鬆自己,羞恥地任由他們的挑逗般的撫

            摩。

              遠處劉剛看在眼裡焦躁萬分,因為「嚨,嚨」鼓聲,讓他什麼都聽不到。

              兩小巫見小慧開始配合自己了,互相使了眼色開始將小慧體恤往上捲起到乳

            房根部,露出細白的腹部。黝黑的手掌終於接觸到了小慧柔軟的身體。

              草藥、膏劑與篝火的溫度混合作用,開始讓小慧身體開始發熱,氣息加重。

            身體也開始適應陌生人的撫摩。

              圍觀的部眾各個熱血沸騰,驚歎世間會有如此尤物。各個雖然不敢大聲說話,

            卻也在竊竊私語。「真想看看她的奶子是怎麼樣的啊。」「她肯定是個騷貨,看

            她樣子多享受呀。」

              劉剛聽著這些蠻人談論自己的老婆,卻也不敢發作。畢竟自己文弱那裡是這

            些人的對手,估計一掌就能把自己拍趴下。

              石台上兩小巫還在撫弄小慧,還不時將手探到捲起的體恤內,觸碰小慧的乳

            房,無意識地用手指勾弄下乳頭。小慧每次被他們碰觸到自己敏感的乳頭,身體

            就不由的一震。看的眾人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圍著的人群,越來越靠近石台,圈

            也越來越小。劉剛也不由的別人往前推。要不是有幾個小巫維持幾乎都有人湊到

            小慧旁邊了。

              兩小巫見小慧沒有反對自己觸摸到她的乳房,就更加大膽。微帶挑逗的說

            「你看,你現在這衣服已經和沒有穿一樣了。」

              小慧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兩手摀住臉自語「太羞恥啦。」

              兩小巫索性將體恤完全的褪到小慧腋下,讓兩豐滿的乳房完全的與空氣接觸。

            乳房沒有了體恤的束縛彷彿一下獲得了自由,劇烈的抖動幾下。塗滿在藥液的乳

            房在篝火的映照下顯的晶瑩、水潤。

              其他部眾幾乎同時發出了「哇」的一聲。距離石台遠的人拚命擠過來。還有

            幾個因為爭搶位置而動手打了起來,幸虧有巫師制止才沒有造成更大的混亂。

              同時小慧大驚連忙摀住胸口,在睜開眼睛,用眼神哀求小巫。而兩小巫卻帶

            淫褻地望著她臉上還掛著壞笑。一旁的老頭將手輕輕地放在小慧頭上安撫,小慧

            對老頭難得地這樣溫柔對待感到無比滿足,就聽憑小巫把自己的手挪開。

              此時劉剛聲嘶力竭地狂叫著衝到石台旁,「你們要做什麼,停下。」妄圖結

            束這一切。

              巫師示意,即被三、四個強悍的部眾制服,拎到石台一側。小慧看到劉剛也

            來到了旁邊,正哀怨而憤怒盯著自己更加的羞怯。望著劉剛徒勞的掙扎勸慰道:

            「為了老公,我願意承受這一切的。」

              其他部眾哪裡知道小慧說的是哪個老公,聽著充滿母性的話語,讓他們覺得

            小慧更加的可人了。

              劉剛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劇烈的搖頭。

              兩小巫聽著這些,更起了羞辱小慧的淫心,一個輕柔的撥弄一個掐擰她已經

            挺立的粉紅嬌小乳頭。

              小慧盡量地忍受小巫對自己身體羞辱,聲音斷續無力地說「我有義務∼我∼

            要為老公做這些的,你∼你應該要明白呀。」幾個部眾覺得劉剛誤事,把他抓的

            更緊。劉剛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別∼別傷害他」小慧心疼地說

              這時候老頭飄身來到劉剛旁和顏悅色地用誓約威脅。劉剛臉色大變,就不敢

            再亂動了。

                                        (三)

                這時候所以人都看出小慧已經非常地配合這一切了,紅潤的臉旁顯示春心已

            微有蕩漾。又過了約莫幾分鐘讓小慧趴在石台上,給小慧背上澆藥塗抹。

                當小慧趴下後,小巫順勢將體恤脫去,小慧也沒有任何的反對。「你的頭髮

            擋住了,你要把整個背都露出來」小巫說。小慧配合地將頭髮順到一側。

                「沒想到,美女的背也這樣誘人」圍觀人群中讚歎不絕。

                的確潔白的皮膚,纖細的腰肢,因為擠壓從側面探出的乳房,讓人更多的遐

            想。小巫上下來回推撫,小慧隨著他們的推動身體輕微的來回挪移。

                雖然小慧腰肢秀美,但兩小巫更期待的還是能撫摸到她更隱秘的部位,但畢

            竟也是法事需要,只得繼續做著。

                這時候站在劉剛旁的強漢看到他手裡拿的小慧的胸罩,就饒有興趣地向劉剛

            索要,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東西。

                劉剛又氣又惱,卻也只能友善的說:「這是衣服呀。」

                「怎麼這樣小?」

                而劉剛一時也答不上來,其他部眾聽到也好奇的想要看一看,不時有人來摸

            一下並讚歎手感不錯,望著胸罩上纖細的肩帶。

                「是不是用來綁你老婆的哦」有人疑惑而打趣的問。

                「不,不,不是這樣的,這是∼。」

                大家的疑惑地等劉剛的解釋。

                「這是內衣。」

                「啊!?」

                人群中聲音越來越大,小慧也注意到了。

                「是罩我老婆胸部的。」

                「胸部?是不是就是她的奶子呀」

                劉剛對他們粗俗的話無言以對。

                小慧雖然已經有點迷離但聽的還是羞愧不已,那裡有這樣和別人談自己老婆

            內衣的!

                在人群後面的人看不到,想擠上來並大聲喊著「看一下,怎麼樣的呀?」

                劉剛身邊的強漢擔心人群亂起來受到巫師的怪罪,想強拿過去說「來給大家

            看一下嘛。」

                劉剛實在不好意思,羞愧地將自己老婆的胸罩舉起「就是這樣,沒什麼好看

            的。」剛想放下另一側的又大喊看不到,劉剛只得再舉向另一邊。

                石台上小慧羞的真想找個洞鑽下,臉燒的通紅還是打起精神:「剛,給他們

            吧。」

                劉剛羞愧地將自己老婆的胸罩遞了出去,人群一陣騷動。爭著傳遞欣賞。

                祭祀台上,巫師的大弟子眼讒石台上的大美人,也想參與。巫師自然明白他

            的想法,邪笑著應允了

                「你屁股上也要塗上。」大弟子來到石台旁對小慧說到。

                小慧見他,約莫四十多,但語氣與打扮比小巫更有權威。

                「哦」小慧順從地回答

                「你必須要把裙子脫了,不然我們沒法做。」

                「嗯。」當著這樣多的人,小慧實在不好意思,示意由他們幫自己來脫。

                當地人都是用繩系衣服,那裡會脫這個,大弟子示意兩小巫來做。

                小巫找了個理由:「這個要你自己來的,我們會把你漂亮衣服弄髒的。」

                小慧也想起自己的裙扣在前,便跪坐起,將裙扣鬆開,後又趴下。

                呢喃的說「沒事的,麻煩你們幫我吧。」

                大弟子抓住裙角,小慧配合的抬了下腰部,勾起雙腿,裙子完全離開了小慧

            的身體。大弟子得意的將短裙拋向人群,人群中一陣爭搶。所有人的視線又全集

            中到石台上。大弟子又兩手勾住小慧內褲往下一扯,拉到大腿根部。小慧氣息一

            陣急促。

                「這個也要脫」大弟子用堅決的語氣告訴小慧。

                「好羞恥啊」小慧將兩手墊在額前,臉埋了起來。

                站在劉剛旁的強悍部眾怕劉剛失控,把手搭在劉剛的肩頭「你好福氣,有這

            樣漂亮的老婆。」想的是要穩定劉剛的情緒,但眼睛卻一直朝著石台張望。而劉

            剛卻是怒火中燒。

                大弟子再次將小慧的內褲拋向人群。「是濕的,看是濕的。」人群中傳出雀

            躍人驚喜的叫喊聲,互相將小慧內褲底撐開傳看。

                「給我,給我還」劉剛朝著大喊,卻是沒有人睬他。而小慧將頭埋在手臂裡

            不敢抬頭。

                有人卻在劉剛背後底語「她是不是很騷呀?」

                有大弟子在,兩小巫就只能在旁邊做配合。將小慧的兩腿適度的分開,方便

            大弟子。而人群中人影移動,盡量的往石台後側靠,希望能看到小慧最私秘部位,

            但畢竟篝火在小慧的側面,還是看不太清楚。大弟子根本就沒有塗抹什麼膏劑,

            不由自主的將手指探到小慧的陰唇,由下往上挑弄。小慧身體顫抖口裡發出「嗯

            啊」的輕歎。一屢淫絲晶瑩透明一頭連著小慧的陰門,一頭連著手指。大弟子得

            意的用兩手指撮弄小慧的淫水。

                不多時若干火把照在後面,將小慧的陰部照的一覽無遺。粉紅的陰唇動人無

            比,還在微微的張合。

                大弟子讓小巫在小慧下身澆上湯藥,自己手塗膏藥,在小慧臀部開始揉捏。

            時不時把她掰開合攏,小慧的陰唇跟隨自動開合。看的兩小巫直嚥口水。

                劉剛看的也動心不已,回不過神來,熱血上湧,兩眼發直,好像也和其他部

            眾一樣期待下一部的發展。

                不多時,大弟子讓小慧翻過身來,仰天面躺。小慧發現無數火把高照,自己

            的身子被照的通亮,而無數的眼睛正盯著自己身子看,其中也包括劉剛,不時還

            有人猛嚥口水,羞的只得用手掩面,不去理會。兩小巫開始揉捏小慧的上身尤其

            是她那誘人的乳房,乳房隨著他們的大手不時變換各種形狀。而大弟子將藥膏塗

            抹於小慧大腿,自然也不時碰觸小慧敏感的陰部。小慧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胸部不斷起伏,被他們挑逗的幾乎不能自己。

                大弟子看到小慧已是迷離狀態,腦袋不由自主左右晃動。將拇指頂住小慧陰

            核,手指深探到小慧陰道內,小慧緊咬淫呀,不時發「嗯啊∼嗯啊」的鼻息聲。

            陰道一緊一鬆的生怕手指離開。

                「感覺怎麼樣?」大弟子關切地問小慧。

                「好羞恥∼。」

                「我是問你身體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小慧閉著眼睛略微點頭。

                「我們繼續?」

                大弟子見小慧沒有回答,重重地在小慧陰道內按壓後突然抽出。

                「啊∼好的。」小慧對手突然的離開,掙開了眼不由自主的回答,眼神中略

            帶哀怨。

                「你先把這藥喝了,你要多補充水份。」

                小慧聽話地起身接過,一飲而盡。喝完後彷彿在聽大弟子的下一步指示坐在

            石台上沒有亂動。

                「掰開你的陰部讓我看一下,是不是可以做下一步了。」

                小慧完全不明白下一步是什麼意思,在她心理已完全被藥物支配,期望的是

            大弟子能夠繼續,更羞恥地希望能有人和她來交媾。

                小慧支起兩腿,單手支撐身體,撇開臉用兩個手指將陰唇張開。

                「看不清,再張的大點!」大弟子用命令的口吻羞辱般地說到。

                小慧不敢有任何的反對,請兩小巫幫自己扶住身體,兩手將陰唇拉開,恥辱

            地展示隱秘部位。

                大弟子看了下,對後面喊到:「火把。」

                立刻五六個人高舉火把來到大弟子後面,把小慧身體和陰部照的通亮。各個

            舉火把的也都在探頭細看。大弟子看了下,用手指粗魯地插到小慧陰道內,使勁

            往裡插探。刺激的小慧抬頭長嚀「啊∼哦」。胸部劇烈起伏,看的舉火把的人眼

            珠都快掉下來了。

                「好像可以了」大弟子對小慧命令說:「你等著不要動,我讓師傅來看一下。」

                由於視線被當住,看不到發生什麼,劉剛再三請求才在幾個強悍部眾陪護下

            來到小慧旁,看到小慧這樣無恥地展示著下體,又氣憤又興奮。

                「小慧,∼你。」

                小慧聽到羞愧無比:「我∼。」

                這是老頭飄身來到小慧旁「老婆,沒事的,我永遠愛你。」

                這話給了小慧巨大的安慰,股起勇氣斷斷續續地說「剛,∼我是愛你的。我

            ∼我也是你的,回去∼我會補償你的。」抬眼卻發現劉剛陽具也已勃起,把褲子

            支撐的不成樣子。劉剛也發現了自己的變化,自覺羞愧。

                「能不能讓我摸一下,感覺一下」其中一個舉火把的試探的問小巫。

                小巫自己把手扶住小慧的乳房揉捏著,卻得意地說「你們不行。」

                「不要這樣,太羞恥了。」小慧哀求著說。

                「感覺怎麼樣呀?」舉火把的羨慕的問。

                「很軟,很軟」小巫又用手指快速勾弄小慧的乳頭。小慧身體急速顫抖,癱

            靠在小巫身上,而兩手還是羞恥地扯著自己的陰唇,支起的腿輕微滑落。

                這時看護劉剛的部眾上前用力揉捏小慧另一個乳房,疼的小慧「啊」的長歎。

            小巫怒罵,那部眾意正嚴詞的回答:「他老公同意的。」回頭怒視劉剛,劉剛語

            噎。那部眾無比享受地將手滑到小慧陰部,粗魯地摳弄她的陰道。弄的小慧疼痛

            無比,喘著粗氣哀求「溫柔點∼。」

                  突然有人低語「巫師來了。」那部眾才趕緊把手收回。

                巫師來到面前,小巫將小慧的兩腿支起最大限度的打開。小慧彷彿感到巫師

            的權威,打起精神,更努力的將陰唇扯開。巫師手浸藥盆用做潤滑,伸手無情的

            插向小慧陰道。小慧疼的腰身繃直,屏氣不敢出聲。直到巫師將手全部沒入,在

            裡面掏弄了一下,抽出後。才大口大口的呼氣。在一旁的劉剛心疼無比,卻也無

            奈。

                巫師望了眼月亮,告訴大弟子「可以了。」

紅杏新芽 / 不出牆的紅杏

  標 題: 紅杏新芽 (不出牆的紅杏)

  發信人: 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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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了,我妻子還沒有生孩子,經醫生檢查過,她的身體有點完全不礙健康的小毛病,要做個小手術才會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遲幾年再做了。

  她︰朱杏兒,今年二十二歲,我去雲南聯系業務時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來了。

  我︰凡小煩,今年二十五歲,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煩,都沒錯,總之不是那個沒事就來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頭,不過,那老頭已淡出,不會常來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要在元元佔一個欄目,當然是寫點『色』的啦﹗鬼不知這是個好色者出沒的地方,言歸正傳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樣子俊秀,手腳勤巧。

  她很會照顧男人,衣食住行,無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實上,我是先認識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風韻全存,床上風情…噢…與本故事無關,節省篇幅了。

  不過,說無關嘛﹗還是有點兒關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風情很成問題,她要是有他媽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沒她媽的十份之一﹗

  初時,我並不為意,以為女人嘛﹗總是扮矜持,一回生,兩回熟,日子久了,還不個個都是淫娃蕩婦,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雲南時,我以為鄉土習俗,初到港時,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來港已經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離我們的家。

  離題了,她老在家裡,跟床上風情是沒關系的,問題是,她做愛時的表現,總是脫不了初夜時那個框框。

  她永遠不會自己脫下背心和內褲,她不帶胸圍的,這點我倒是認同的,以她那兩團堅挺的傻肉,根本無須多加裝飾。

  我說她那兩團是傻肉,是當我撫摸她時,她不會像她媽那樣一摸就打冷顫,再摸底下的鮑魚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撫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祇是咬咬牙忍耐,一聲不吭,無動於衷。

  和阿杏弄幹時,別期望她會叫床,她連像啞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說她不肯,而非說她不會,是因為她是咬著牙關不吭聲。

  她被我抽弄著的肉洞會漸漸地由乾澀變滋潤,証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白幹,但她就是連叫床一聲也不肯。

  對著這樣一個木美人,老邊或者會說︰「香港地有錢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這傻小煩,不懂拿錢去尋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別以為小煩真是傻的,木美人說啥也是屬於自己的,況且她並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來的嬌娘兒們,要男人服侍她個足,阿杏可是樣樣服侍周到,連沖涼都陪浴,搽抹擦拭,樣樣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說︰「尋春記」裡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聽凡老頭的說法才傻呢﹖那傢伙自己不實地體會,專靠瞎想,那有不騙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帶點腦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說法︰泰國女人有情無義,台灣女人假情假義,香港女人無情無義﹗

  我認為這說法沒錯,歡場女子雖然不是木美人,但她們是假美人﹗

  叫我拿錢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來討好木美人,或者多讓雲南那位風騷的丈母娘來幾次香港遊﹗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歲,不過本文不關她的事,不提了。

  當務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試過用SM,但失敗了﹗阿杏對我逆來順受,你要綁,她就任你綁,你打她.虐待她,她默默忍受,這裡要說句老實話,自己的老婆,那捨得往痛處打﹗

  但她卻以為我是在教馴,上床時就更加乖,更加木頭。

  不過,有一次和她逛公園,終於讓我看到她的弱點,用陸女俠的角度說,就是發現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俠世界嘛﹗應該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評我這說法的『合理性』才對。

  不過,在現實中,要點中阿杏的『淫穴』並不容易,並非我武功高強,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內力深厚,全憑誤打誤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為阿杏是出生少數民族的山林,一帶她到林陰遮天的公園裡,她立即就如魚得水,心情格外開朗﹗

  那次又剛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過的草地上,月光皎潔,蟲聲啾啾,附近也有三幾對情侶,良晨美景,其實連我都有點兒陶醉﹗

  突然,附近傳來喁喁之聲,我仔細看過去,兩三丈外有一對情侶在親熱,男的一隻手在奇襲奶頭山,另一隻手在裙底撈…撈…撈什麼我沒看見,不方便說了。

  我敢說奇襲奶頭山的那隻手是因為那男的舉手之間,撐起T恤,連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來。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難道我阿杏就沒奶,說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還大,你敢當眾表演,我小煩就不敢嗎﹖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喲…什麼…阿杏打我﹖

  寧靜的夜晚,那聲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聲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沒聽過,我這個平時做慣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識干戈,那得幾回聞﹗

  公園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沒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這裡,疼在她那裡﹖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剛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頭望過來,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來他也不認為有蚊子,或者他經常來,根本知道這麼乾淨的公園根本沒有蚊子。

  那麼,他肯定知道我奇襲奶頭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彷彿有一把聲音在說「嘻嘻﹗你倒霉了,真失敗﹗」

  我那裡嚥得下這口氣,一向逆來順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我面子﹖這口霉氣我那裡吞得了﹗

  於是,奇襲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時已經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強攻﹗對﹗面子要緊,不用強不行﹗我一手西風簾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龍強攻過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個正著。

  但阿杏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也不知是那門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開,再一式拉閘謝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煩的人是有點麻煩,但我祇對那個老邊死纏爛打,從來不曾對你用強哦﹗

  嗯﹗其實是沒機會用強才對﹗

  沒機會﹖這不正是大好機會嗎﹖

  想到這裡,我也沒在按照陸女俠秘傳的招式,我泰山壓頂似的壓在她身上,這時,我似乎也覺得狼了點,但看見剛才那對男女,男的也壓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雖然沒脫褲子,但見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邊告訴人褲子是開叉的,都知道那一對男女在做什麼啦﹗

  阿杏在掙扎著,但她又不是花木蘭,那裡能移得開我這座大山,她嬌喘著,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氣再慢慢泡製她。

  果然,阿杏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好﹗阿杏不動我動,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阿杏當然用屁股死死壓住,但我輕輕搔搔她的纖腰,她便提不起真氣,那內褲一過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邊蛙式』,〔這是在電視上學金牌選手張泳的〕便把她的內褲脫除了﹗

  接著那些動作,這裡的文章舉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寫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這時我老婆阿杏那裡很濕,從未試過這樣濕,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個馬子還要濕﹗

  同時,阿杏呻叫了,這可是初試啼聲啊﹗太令人感動了﹗

  另一邊的男女也幹得正歡,女的也在呻叫,兩邊遙相呼應,好不熱鬧﹗

  完事之後,我們經過那對男女,他們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這也是阿杏首次這麼粗魯對待我哩﹗

  我滿心歡喜,以為這麼簡單就把阿杏點中淫穴,那知回到家裡,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難道阿杏祇有在月圓之夜,幕天席地做愛才有高潮﹖

  慘﹗那我豈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機會〔包括閏月〕,而且春寒秋凍…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請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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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是我在網絡相識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電郵,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廈居住,電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時出雙入對,也早見過面打過招呼。

  我阿杏是鄉下妹,深居簡出,阿珍是廣州人,來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舉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來過我家裡,也和我阿杏傾談過,所以,那天晚上我還在仔細辯認是不是林君時,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電話裡,林君笑著說道︰「阿凡,你也這麼好興致,跑去打野戰﹖」

  我說︰「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電話,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麼事,說出來聽聽。」

  我的事,本來也講不出口,不過自從看見林夫婦那麼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詳祥細細地告訴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過他的阿珍開導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聽了我的敘述,他想了想,說道︰「你們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點兒封閉自己,平時和我們見面也抬不起頭來,叫阿珍和她談不是不行,祇怕效果不大啦﹗」

  「為什麼呢﹖」我追問。

  「你別相信什麼月圓月缺的迷信說法了﹗」阿林在電話裡說道︰「依我看來,你太太在公園達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是你用強,據我所知,個別冷感的女性會在被強姦時產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為有別人在場,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話,我似懂非懂,不過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決問題呢﹖

  先試試第一個原因吧﹗

  不過,由我來強姦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對我是有求必應,那裡存在什麼強姦,叫阿林去姦阿杏﹖哼﹗我才沒那麼笨,那我有什麼好處﹖

  啊﹗有了﹗我可以請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買菜回來…

  這天,我一下樓就到對面餐廳,找個對著我大廈門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門,我立即潛回家裡,翻箱倒櫃,找出五年前的舊衣服,哈﹗小時候扮飛虎隊時的頭套還在,還有塑膠做的童軍刀,真多謝我媽﹗

  穿帶完畢,照照鏡子,嘩﹗連我自己都不認得﹗

  於是,我埋伏在樓梯,等待著阿杏買菜回來。

  想了想﹕不好﹗萬一遇上別人﹖豈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終於開門進自己屋裡。

  剛想換衣服,老婆回來開門了,她一推就進,自言自語道︰「忘記鎖門了﹗」

  噢﹗其實是我剛才慌急,忘了把門反鎖了。

  那時,我已經連忙躲進睡房,阿杏先把菜拿進廚房,然後也進房換衣服。

  我躲在床底,見到阿杏脫下褲子,立即沖出來…

  阿杏大吃一驚,剛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膠童軍刀一晃,阿杏立即連聲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謝香港的電視節目,教女性在遇襲時保持鎮定,不要輕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姦魔』的了『利刃』指嚇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著,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讓她的白屁股高高翹起,然後一手持著假刀,一手掏出『真槍』,一下子就插進阿杏的肉洞裡了。

  不知是否阿杏覺得那根『槍』似曾相識,她不時想回頭望我,我連忙把她不曾認識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記住電視節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來越濕,越來越更濕,終於淫液浪汁橫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陰道裡射精,然後用她的褲子把她的腳綁得很緊,打的都是死結,但沒有綁綁她的手,讓她可以自己鬆綁。

  接著我讓阿杏光著屁股俯臥床上,然後在客廳斯斯然換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証據』,仍放入那個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廳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電話就響了。

  「老公,我們被打劫了﹗你快報警啦﹗」是阿杏顫抖的聲音。

  「什麼,打劫,先別報警啦﹗很麻煩的,我馬上飛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從餐廳後門出去,粵諺有說︰「小心駛得萬年船﹗」為恐怕阿杏已經急得在窗口張望,我還是截的士兜個圈,然在大廈門口下車。

  回到家裡,浴室裡還霧氣騰騰,看來阿杏一定是剛沖去那些『賊精』,我不禁一陣暗暗欣慰,阿杏對我都好專一﹗

  阿杏見我回來便撲在我懷裡哭泣,我問她怎麼回事,她淨哭不回答。

  我故意說道︰「阿杏,別難過了,錢財身外物,你沒事就好了﹗」

  阿杏一聽,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問,她才飲泣道︰「老公,我被那該死的賊強姦了﹗」

  說罷,阿杏哭得更傷心了。

  我連忙說道︰「阿杏別傷心了,反正你不會有孩子,你不必擔心啦﹗這又不是你的錯,我絕對不會怪你的,快別哭了﹗」

  阿杏的淚眼望著我說道︰「你真的不會討厭我﹖」

  我笑著說道︰「傻老婆,我有什麼好討厭你呢﹖」

  「但是…」

  「別但是了,我們阿杏沒穿沒爛,還是那麼可愛呀﹗」

  阿杏破涕為笑,嬌羞地說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嘛﹗」

  我說道︰「我也說正經的呀﹗有什麼關系呢﹖不過是被另一個男人淘淘你的漿糊罐頭,洗洗就沒事啦﹗」

  「我洗得快脫一層皮了﹗」阿杏羞澀地低下頭。

  當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歡好,當倆人連在一起時,我故意提起花賊強姦她的事,阿杏果然很興奮,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橫溢,而且淫聲浪叫,幾乎驚動四鄰﹗

  以後,我和她交媾時,每當我再度提起她被賊強姦的事,阿杏都會特別興奮。

  這方法雖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總算不再老像個木美人了,我不禁興奮地打電話告訴阿林,他也贊道︰「虧你做得出來,要是阿杏先報警,豈不是好被動﹗」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過了﹗」

  可惜,這樣的好景並沒有維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來,阿杏雖然做好飯在等我,卻扳著臉,嘟著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覺得事態不尋常,阿杏從來不這樣的,她往往會認真地注意我對她所做出來之小菜的反應,同時自己也淺嘗輕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溫雅,有她伴食,實在是進食之外的另一種享受。

  長期於此,已成習慣,然而,今天她的態度則叫我吃得不安樂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問道︰「阿杏,有什麼心事嗎﹖」

  阿杏勉強一笑,說道︰「你吃東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說,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說,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飯,阿杏也立即把碗收進去了。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阿杏從廚房出來,理也不理我,就走進房去。

  我見勢頭不對,立即追了進去,阿杏獃獃坐在床上。

  「怎麼啦﹗我做錯什麼嗎﹖」我的手搭著她的肩膊坐在她身邊。

  阿杏搖了搖頭,我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擺布,但木無表情,俊秀的俏臉上總帶著一絲無奈。

  「阿杏,我們是好夫妻,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說吧﹗我做錯了什麼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遠看不穿我似的,她終於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啦﹖」

  「你還不肯承認,真叫人傷心,自己看看你那個箱子吧﹗」阿杏的眼濕了。

  「啊﹗死火…」我怎麼不把扮『蒙面姦魔』的那些導具丟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見,而我自知理虧時,我會用做愛來掩飾和調和一切,這方法是萬試萬靈的,性交後,雲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過,這次我的感覺就不同了,因為近來在做愛時,我經常用她被『蒙面姦魔』強姦的事件來羞辱她,藉以製造她的性高潮。

  但現在『蒙面姦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費盡心機冒險所得的『法寶』就這樣因為我的一實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為我隻字不敢再提『蒙面姦魔』﹗

  但是,我絞盡腦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認為不能讓嬌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等那條蛇七年後教我,開玩笑,看過什麼第七集的,都知道他無人性啦﹗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再請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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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在電話中哈哈笑道︰「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笑我啦﹗意外的失敗而已,幫我再想想辦法啦﹗」

  「辦法當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還是算了﹗其實,你自己爽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麼純品,好難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蕩婦,你真是有點兒變態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說道︰「阿林,你有好幾個女人,各式其適,當然無所謂,我祇得一個阿杏,當然希望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著說道︰「你的名真沒叫錯,的確夠煩,已經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還要強調上得床,真沒你收﹗」

  「算我煩,我認了,你就幫我想個辦法吧﹗」

  「你有試過一邊播色情片,一邊做嗎﹖」

  「有哇﹗但阿杏對那些沒興趣,她嫌吵,要我關掉。」

  「這樣看來,她在群交的場合的興奮,是因為被人看著幹,而不是因為看著別人在幹,這種原因就有點兒麻煩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並不是為個人之痛快,我是深愛阿杏的,不怕老實說,我雖然是與杏媽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對我的溫柔體貼,使我越來越喜歡她,祇是見她在床上的反應,似乎不能和我靈肉合一,所以怎樣麻煩我也要追求這個心愿。」

  林君頓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和杏媽比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歲少婦怎麼能和中年婦人比較呢﹖杏媽上次來港旅遊時,還挺風騷的,聽你說,她還是過寡母婆﹗」

  我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沒得比的,如果阿杏從沒暴露過,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過如痴如醉的表現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煩,我就說出來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觀眾的情況下,才可以高潮淋漓盡致,辦法祇有兩個,其一是你不在家裡做愛,其二是你家裡有新房客,不過,相見好,同住難,況且你不會願意放棄二人世界,所以說很難吧﹗」

  「新房客﹖」我說道︰「的確有點兒困難,很難租給自己認為合適的人。」

  「就是嘛﹗不過,湊巧我有個朋友從台灣過來香港一段時間,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麼朋友呢﹖」

  「我這個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頭色狼﹖」

  林君在電話樂哈哈笑道︰「往往認識了網上的朋友,見了面完全和上網時的豪放印象完全是兩回事…你自己還不是掛狗頭賣羊肉。你以為他真的很狼嗎﹖其實他人很溫柔的,這次還帶了他的女朋友一起來,原來讓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這樣的必要,住你那邊最合適了。」

  「是的﹗我還有個房空著哩﹗不過我還是問阿杏一聲再確定。」

  「你那邊,連我們都過去也住得下啦﹗喂﹗我問你啦﹗你那邊怎麼連電腦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趕出房呢﹖

  「那裡的事﹖我那間空房裡不也有床嗎﹖丈母娘來的時候就在那睡的,電腦房安床是因為我玩電腦時經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載時,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問你啦﹗你最近經常泡在阿珍這裡,不怕大嫂有意見嗎﹖」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國看楓葉嗎﹖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媽媽的,孝順女嘛﹗」

  「孝順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滾』,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錢什麼都肯,不像珍妮比較有頭腦,而且阿珍和我是處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則我也不會接她來香港了。好了,不提這些啦﹗阿郎後天就來了,行的話,你們準備一下吧﹗」

  我對阿杏說有朋友來的事,當她知道有個講國語的台灣小姐要來同住時,當場為之雀躍,我笑著說道︰「阿珍不也是講國語的嗎﹖怎麼你不常到她那裡坐坐﹖」

  阿杏低頭說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總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話令我一楞,但轉念一想,男人總是別人的老婆漂亮,其實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樣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談吐大方,妙語連珠,有知識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見生人就臉紅。

  「老公,你在想什麼﹖」

  阿杏溫柔的問話把我從阿珍那裡拉過來,我轉念一想,有誰比得上俺阿杏的賢慧,根本是西霜版納原始森林裡找出來的絕種動物。

  杏媽當時說要把女兒許給我時,我還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計。

  不可否認的,我是中了杏媽的美人計,才向一位三十三歲的女人獻出童貞﹗

  但這並非我丈母娘淫蕩,她也是迫於地方幹部威脅利誘,為藥廠和港商的一張長期合同而向我獻身,她見我一派『青頭仔』的模樣,才介紹她女兒給我。

  當時阿杏還未到結婚年齡,不過,神州大陸除了特異功能多,還有許多奇跡,我和阿杏的結婚來港,是沒得批評『合理性』的,當時利用杏媽使出美人計的幹部,現在也是杏媽的合法丈夫,祇是阿杏不肯認她做爹,我當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媽來香港探女兒,那幹部也沒一起來,我和杏媽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來港旅遊時,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時,偷偷來一下,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來我有許多阿林的艷事在這裡插花,但我有『痛腳』在他手裡,所以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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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從台灣來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麼病毒,沒精打彩的,整天臥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歲,長髮披肩,嬌小玲瓏,個性活潑,臉上還帶點稚氣。但看來還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臥床,她卻經常自個兒在客聽看電視。

  倒是俺阿杏好心腸,湯水侍奉,問寒問暖,(本來寫問長問短,改了)無微不至。

  不過,阿桃既然在客廳,我不就有機會強姦阿杏了嗎﹖假如我不關門向阿杏求歡,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裡也可以做到公園的效果﹖而且不必讓那隻狼看見。

  於是,當天晚上九點幾,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準備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順從,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先把門關上再幹。

  不用說也知道沒效果啦﹗我想打電話問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細再想想,看來阿杏被我弄幹時,並不在乎女士在場,道理很簡單,阿杏在女廁也不怕脫褲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隻病好,我和阿林的計劃才能成功﹖

  第二天,連我也關心起阿郎起來了,別以為這很平常,我小煩從來不關心別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這是個性之一,那條蛇和我『過貓』時說他有病,我連問候一聲也沒有哩﹗不是因為那時在寫『無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無人性。

  話說回來,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沒辦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見多識廣,給他一劑CIH掃毒程式,當場藥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廳看電視,我的機會又來了。

  哈﹗這隻狼一在場,阿杏果然表現不同,她發覺我要對她『不軌』時,馬上閃身要去關門,嘿﹗這門一關,戲還做得成,我當然不肯啦﹗

  哼﹗這次我該不用扮『蒙面姦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邊撐拒,一邊望客廳外面的人有沒有望過來,我想︰阿郎都不敢說他有沒有望過來啦﹗

  其實,我也在衣柜上鏡子的反射中見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過來了。

  我把握機會,背向門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內扯下底褲,然後我按老邊的貼士,拉下褲鏈,掏出有點硬又不太硬,但絕對不能打結的蛇狀東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禦的肉洞一鑽…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經叫了起來,不過這是驚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鏡子,因為我不是舞男,也沒有專業的真人表演經驗,我怕腳軟。

  我在阿杏的潤田裡默默耕耘,她越來越潤,越來越更潤,終於,她呼叫出聲,好像已經忘了客廳裡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時失水準,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計算吧﹗想到那隻狼,我不禁回頭一望…

  哇﹗他們有電視不看,湊到門口來觀賞我們做戲來了。

  我當場汗顏,同時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狀態。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鏡子,狼還在,我豈可在此時拔出來﹖

  於是我大喊一聲︰「還沒看夠嗎﹖」

  那頭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貼張圖出來看看才知道是啥樣的,因為那時我真的很羞愧,連鏡子裡也不敢和他面對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著他的阿桃逃到他們的床上,不久,我聽到房門裡傳來阿桃的呻叫聲,她為什麼呻叫,問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並沒有怪我,不知道是因為她滿足而原諒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現實﹗

  這一夜,我想得很美,記得之前我和阿杏做愛時祇要提起『蒙面姦魔』,她就會來高潮,那麼今後,我祇要喊︰「狼來了﹗」

  『蒙面姦魔』有機會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來了﹗』這催情劑,該會有長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認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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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時過來玩,三個女人一個墟,我覺得阿杏也比以前開朗了不少。

  至於『狼來了﹗』,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卻真的是很靈﹗而且有時候『狼』不來,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當我回到家時,阿珍往往還沒離去,女人們小聲講.大聲笑,到底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私底下問阿杏,她笑著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裡有點兒不悅,以前阿杏對我是沒有半點秘密的,自從有了『女人幫』,我和阿杏之間卻有了隔閡,於是,在一個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認真地逼問。

  阿杏一來剛和我靈肉合一,二來她一慣不敢太執拗,便說道︰「你這麼生氣,我也不敢不講啦﹗不過,你千萬不可以對她們說我有講出來哦﹗」

  我心想︰你這個木口杏,有了兩個女友,就敢開口跟老公講條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還是滿口答應了。

  於是,阿杏說道︰「她們私底下談論男朋友啦﹗我可沒有參加哦﹗」

  「談論男朋友﹖」我不禁興趣大增,追問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啦﹗」

  「她們互相投訴男朋友毛手毛腳,阿桃說出有一次大家到樓下吃飯,一起擠電梯上來,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處,初時阿桃大吃一驚,但看見林先生在向他打顏色,才知道是熟人,當然不好發作,祇好由得他啦﹗」

  我把讓阿杏枕著的手臂彎到她酥胸,捏著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鹹濕了點,但他是『黃皮樹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剛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們住三十八樓,電梯直上三十樓時,林先生摸了阿桃還不夠,反手來挖我的屁股溝,好壞呀﹗他搞阿桃幾下,搞我幾下,來回好幾次,直到三十六樓有人出電梯時,才把手縮走了,這事我祇對你說哩﹗」

  我說道︰「這種羞事,你沒有說出去是對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麼你交的都是些鹹濕朋友呀﹗那個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們門口,看著你把我壓在床上弄幹,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臉就要發燒﹗」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處,說道︰「這裡也會濕,對不對﹖」

  「好壞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說了﹖」阿杏把頭鑽到我心口。

  我想,這次即使不告訴阿杏『狼來了﹗』,她也會動情的,因為『狼』,已經進了她的腦子了,搔動了她的癢根。

  果然,事情很順利,阿杏那裡濕到會響,倆人相視,會心一笑,阿杏羞澀地避開我的眼光,嬌嗔道︰「你笑人家,不讓你弄幹了﹗」

  我笑著說道︰「此一刻你屬於我,再也沒法躲﹗」

  說畢,我發動凌厲攻勢,一掄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渾身哆嗦,把我緊緊摟著,口裡念著不知那國語言,也可能是她的家鄉話﹗

  阿杏平靜下來,我卻金槍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裡面。(BABY不可不信哦﹗)

  突然,我想起一事,問道︰「你剛才祇講了阿杏的投訴,還沒有提過阿珍哩﹗」

  阿杏把我親熱地一吻,笑著說道︰「放心﹗沒有人投訴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著說道︰「我問你阿珍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說道︰「阿珍說的,我不太相信,因為是阿桃先說了林先生鹹濕後,阿珍才說阿郎更鹹濕,阿珍說她那天開車送他去港島時,過海底隧道時,因為路直且不準停車,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當時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駕車,又不能即時停下來,祇好讓她大施狼爪。」

  「好危險哦﹗如果真的這樣,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沒有對你狼過呢﹖」

  「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不會的,你說吧﹗」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

  「其實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們來的第二天,我在浴室沖涼,因為我們習慣了二人世界,就忘閂門了,阿郎闖進來,我嚇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撲過來救我,結果,我赤身裸體倒在他懷裡,阿郎扶我坐在浴缸裡就趕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們的套房裡不是有浴室嗎﹖」我有點兒不快地說。

  「你不是說在廳的浴室沖涼比較不會弄得睡房都是濕氣嗎﹖」

  阿杏挺認真地望著我道︰「怎麼,你生氣了,那你為什麼又在阿郎面前弄幹我,你就不怕我讓他看去嗎﹖」

  我無言以對,祇好說道︰「以後我們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尷尬場面。」

  阿杏柔聲說道︰「阿凡,你要是覺得吃虧,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說道︰「祇可一次嗎﹖萬一弄了兩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認真地說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對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樣呢﹖」我故意說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說︰「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騷狐狸,尤其是那個阿珍,她在講被阿郎摸奶子時,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電視裡的狐狸精﹖」

  我不禁從心裡暗笑這個傻杏兒,真是傻得勻純,我要是一次成功,還會沒有第二次嗎﹖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識,那個姣婆珍,根本是一點即著的炸彈﹗

  正在瞎想間,阿杏說道︰「老公,你今晚這麼勁,還硬硬地插在我裡面﹗」

  我笑著說道︰「我們今晚淨講鹹濕的,當然是硬硬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麼搞的,一顆心…心…」

  「心怎麼啦﹗心停了﹖」

  「不是啦﹗別笑人家啦﹗是心裡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幹你一頓,對不對,哈哈﹗你變騷婆娘了,好吧﹗我來了﹗」說著,我又狂幹起來,阿杏也反應熱烈,她扭腰擺臀,竭力迎湊。

  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來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卻一早就不見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裡祇剩我和阿桃倆人。

  我趁假日,把電腦硬盤清理一下,用『吸塵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圖片,必須看一看,砍掉些不滿意的,不過這次抄的很成功,幾張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時候,阿桃悄悄摸進來,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並沒有發覺,她也一聲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張口交的大特寫,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發覺後面有異聲,慌忙回頭張望。

  啊﹗居然撞在一團軟肉上﹗

  原來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祇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雖然不算巨型,但卻是彈性十足,而且我的鰓邊擦過她的乳尖,那種感覺我雖然也在阿杏身上試過,但感覺就遠遠比不上在阿桃的肉體這樣的強烈。

  阿桃也尷尬地紅著臉,但她先發製人,銀鈴般的驕聲說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鹹濕圖像,回來我告訴她﹗」

  我雙頰發燒,硬著頭皮說道︰「阿杏知道的,不會多謝你啦﹗」

  「什麼﹖你們也是公開的,我還以為祇有阿郎不必瞞著我玩這些哩﹗」

  「對﹗阿杏是不喜歡看這些,但她不會反對我玩﹗」

  「我也不反對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像那樣﹖」阿桃指著顯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寫,那是一條男根頂著少女的小嘴,已經處於射精當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說道︰「土包子,什麼演示,我和阿郎什麼都玩的。」

  我的臉又發燒了,我最難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駁道︰「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這樣做女人並沒有好處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這樣的,同時他也替我…」

  阿桃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尷尬,於是扯開話題道︰「剛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閃,說道︰「有呀﹗你要替我撫撫嗎﹖」

  我一楞,心想,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經抱過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體﹗

  於是我把椅子一轉,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勢坐到我懷裡,這時她卻表現得矜持起來了,我伸手去摸她時,她則推拒,這位嬌小玲瓏的女郎,雖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還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對那麼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會不穩。

  阿桃雖然捉住我的手,但還是柔順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戲弄她的乳尖,她顫動著身體,奶頭也硬了起來,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說祇給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這一次。

  又見阿桃已經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順從我,何不跟她來真的,起碼可以在我人生做愛的對手中加上個芳名。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內褲。

  哇﹗阿桃竟沒有穿內褲,一眼見到她毛髮不多的肉桃,原來她早就有心和我…

  這時,我電腦房裡的床又開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嬌軀,扔到床上,趁她還暈頭轉向時,我照老編的貼士,拉下褲鏈,放出幾乎憋彎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腳踝,提起白嫩的雙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來柔嫩的手兒,把我的棒頭就正她的桃縫,這時我清楚見到阿桃右邊大陰唇有一處鮮艷的胎記。(不敢否認吧﹗狼兄)

  哇﹗好緊﹗向外拔時,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來,而且她小陰唇的色澤很淺,非常好看,真是觸覺加上視覺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經在深呼吸,但我卻想起阿杏就快回來了。

  於是我從阿桃那裡抽身出來,捉住滑鼠,打開大廈閉路電視…

  哇﹗好險,阿杏已經在下面等電梯﹗

  於是我連忙把硬硬的棒子拗進褲子裡,同時把阿桃從床上扶起來。

  阿桃也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來,理了理亂髮,伸手來摸我凸起的褲襠,並笑著說道︰「好難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嗎﹖」

  「現在﹖」我驚異地問。

  「怕什麼,今天電梯壞了一個,還要等好久哩﹗來,你坐在這。」

  阿桃把我的褲鏈再拉開,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把那彈出來的棒頭含住,吞吞吐吐,但是,這時阿杏已經進了電梯,我不禁渾身血脈沸騰…

  我想從阿桃的嘴裡抽出來,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卻故意咬著不放,我祇好任她處置,由於心情過份緊張,在阿桃用力吮吸幾下之後,我竟在她的嘴裡泄出了﹗

  這時阿杏已經在開鐵閘,阿桃連忙把嘴裡的精液吞下,並站起來捉住滑鼠亂磨。

  我也趕快收進正在軟化中的寶貝。

  『唷﹗』的一聲痛呼,原來慌亂中拉鏈夾中寶寶,連忙退下重來,好在阿杏先把買來的菜拿進廚房,然後才過來。

  在阿杏進入電腦房時,一切已經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亂磨一氣,竟已經把閉路電視的畫面關上,至於其他的視窗,阿杏是一竅不通了。

  阿杏說買了一條魚,問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紅燒,阿桃說吃了周打魚湯,我不禁笑了出來,阿杏不解,我告訴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著對阿桃說道︰「你真會開玩笑﹗」

  阿桃道︰「我剛吃了周打魚湯,沒錯呀﹗」

  我說道︰「幸虧阿杏很少去西餐廳,也從未喝過那漿糊餐湯。

  阿桃笑著說道︰「我就是說到明,她都聽不明啦﹗你們都沒這麼玩過。」

  「那倒也是,雖然我沒叫她這樣,但我相信她不會喜歡這樣的,她下邊那個口就吃過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連見也沒仔細見過。」

  一會兒,阿珍上來了,她到阿桃房裡,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阿珍就自個兒到廚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撚手小菜。

  阿林說什麼是念著她處女獻身,還說什麼『入得廚房』不重要,其實還不是貪著他這個外遇的好廚藝。男人嘛﹗許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幹﹖

  倆人在廚房忙開了,阿桃又溜進電腦房來,我見她來,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濕視窗,阿桃笑著說道︰「還怕不好意思嗎﹖」

  我說道︰「阿珍也來了,讓她見到你我在看這個,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黨啦﹗剛才我已經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她去廚房,就是把阿杏纏住,讓我們可以繼續啦﹗」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

  「完事﹖你完事,我還沒玩完哩﹗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現在這樣怎麼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當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試過一夜之間幹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祇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時的事了。」

  「好﹗現在祇是第二次,開始吧﹗」

  「別開我玩笑了,我還是六點半,沒有狀態怎樣開始﹖」

  「脫下衣服吧﹗赤條條才好玩啦﹗」阿桃說著,已經脫掉背心,白晰乳房上點啜著小小的奶頭,玉雕似的肉體充滿了誘惑。

  但我仍記住阿杏祇給我對阿桃一次非禮的機會,於是,就把將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見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著說道︰「傻瓜,你被騙了,那隻狼怎麼有可能輕易地放過肉光緻緻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還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對你說罷了﹗」

  我楞住了,一時不知道相信誰好﹗

  阿桃見我獃獃地站著,便過來脫我的褲子,我驚叫道︰「阿杏在廚房哩﹗」

  「別怕啦﹗」阿桃笑著說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們可當她透明的﹗」

  說著,阿桃把我的褲頭鬆開,接著又把我上衣寬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脫去,一絲不掛地向我亮著晶瑩的裸體。

  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我忍不住踢開褲子,撲了上去,阿桃故意避開,然後爬過來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軟的肉棒,放到嘴裡吮吸。

  那東西一經阿桃唇舌舐啜,登時堅硬似鐵,接著阿桃爬上來,套進去…

  哇﹗阿杏出來不肯這樣的,即時以前杏媽也沒有這麼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拋動著,祇是份量似乎不很夠,我想像著阿杏,不…應該是阿珍那對巨乳,一定是更壯觀﹗

  我雙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賞她肥白的大陰唇夾迫著我的肉柱吞吐,那毛髮稀疏的恥部的弧面也充滿了誘惑。

  然而我思想的緊張並沒有放鬆下來,我很擔心阿杏會突然進來,所以,我仍然不能放開情懷。

  阿桃則不然,她根本無牽無掛,她ㄧ意扭腰擺臀,並頻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來開鐵閘的聲音,我連忙要翻身爬起來,阿桃卻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畢竟嬌小玲瓏,竟被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鬆,她死死將摟著,成個『龍舟掛鼓』的交媾花式。

  這時,我已經看見外面,原來是阿杏出門去。

  接著,阿珍關上門走過來,我連忙又要把阿桃推開,但她像八爪魚似的更緊纏住,阿珍故意對我說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還有沒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錯你這個損友了﹗」

  我雙頰發燒,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姦我,還是我姦她﹗」

  阿珍笑得彎下腰說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強姦的嗎﹖你不硬起來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對俺阿杏非禮的…」我無可辯駁,祇好連阿桃剛才的話也說出來。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說你這個阿煩,也難怪陸女俠說你沒氣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氣量比女人的氣量還小﹗阿郎那是不經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傷,你卻這麼小氣﹗人家阿桃不計較一切向你奉獻,可謂海量天空了吧﹗」

  一直掛在我身上的阿桃這時才說道︰「珍姐,放過他吧﹗別讓人太難堪了,你是怎樣把阿杏打發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鯉魚,阿杏剛好沒有醋,她當然要下去買了,這一來一回半個鐘,夠你們放心玩個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讓你做電燈膽,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來試試吧﹗」

  說完,阿桃鬆手從我身上一躍而下,我那硬棒還插在她體內,當場被她一拗,差點兒拗折了,不禁『哎喲﹗』一聲,用手撫著。

  阿珍笑得幾乎要斷氣,阿桃道︰「珍姐,時間有限,別顧著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你看他的狀態,能行嗎﹖」

  阿桃望著我受驚而開始化軟的地方,說道︰「他還沒泄氣,用口吹吹就漲了﹗」

  「別搞﹗叫我吃你的騷水嗎﹖」阿珍分明已經面泛桃紅,卻作狀說道。

  「你快脫衣服吧﹗我來好了﹗」阿桃說著又來咬我。

  當阿桃把我吹漲后,我們發現阿珍仍穿帶整齊,阿桃不禁說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怎麼還…」

  話未說完,就去脫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說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歡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脫光,不好意思地低頭坐在床沿,我從來沒試過在一個女人面前幹另一個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說道︰「阿凡,你再假正經,我們恨死你了。」

  我對阿珍其實饞涎已久,祇是因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當然順水推舟。

  我又把樓下大堂閉路電視的畫面開出來,然後撲向肉騰騰的阿珍。

  望著阿珍健美的裸體,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說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說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熱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風騷,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雖非我所想往,但阿林這麼喜歡她,其中必有好處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雙腳自然上舉,被我捉住腳踝,抽起兩腿,仔細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經露滴牡丹,便把那採花棒頭湊過去…

  哇﹗緊﹗難道阿林那裡很細,不曾把她撐大﹖或者…

  不管了,緊才好啦﹗我抽頂了兩下,『噗哧』作響,正要繼續,覺得屁股被人推動著,回頭一看,原來是阿桃。

  這時,阿珍兩腿高高舉起,我進時男根沒入草叢,出時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雙秀目時而斜視,時而嬌羞地徊避。

  這時,阿珍把她的酥胸貼著我的背脊,哇﹗爽﹗前後夾攻,那滋味真難形容出來,我想,要是倆人換一下一定更好,因為阿珍的奶子夠大,頂在背後…我不說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隴望蜀,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時,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處,阿林果然識玩,也未必他的那裡很細,因為阿珍那寶貝的收縮力的確很利害,不好意思說一句︰俺阿杏雖然也很緊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試過後也不敢否認︰阿桃雖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緊不過阿珍﹗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懷疑阿桃會不會是被那頭色狼經常搞,搞大了。

  阿珍還一個好處是高潮來得快,還不到兩三百下,就已經進入狀態,接下那五.六十下,簡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輾轉反側,渾身出汗,竟向我求饒。

  哇﹗和這樣的女人做愛真有滿足感﹗好吧﹗放過她了,換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卻是客人,當然是在她的銷魂洞一泄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後面,由她的大肉彈來前後夾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場似的,沒啥元氣地依在一邊。

  我祇好專心弄幹阿桃,她也扭腰擺臀,積極迎湊,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時會劇烈抽搐,那時『緊』的程度比阿珍平時還要利害﹗

  本來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兒發泄,因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這麼一抽搐,傳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請離開元元站情色版﹗(對公的而言)

  這時,我想到阿杏,老實說,三個女人之中,論樣貌,論人品,我仍選阿杏﹗

  阿林說什麼『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漂亮』,全錯了﹗

  阿杏還是最得我心,祇是剛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體上得到的樂趣,在阿杏身上比較難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來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廚房。

  我懶懶地依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阿桃一對修長的美腿,突然發現有液體順她的大腿內側流下,我突然擔心,阿桃會不會嘴巴不實,像下面的口兒不緊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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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女人又在小聲講,大聲笑,但我聽不出她們說些什麼,索性回電腦房去了。

  吃中午飯時,檯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場面,阿杏坐在我對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親熱,阿珍夾起一塊魚尾給我,說道︰「魚的全身要算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難了。」

  阿杏並不知道她們是在取笑自己,笑著答道︰「他生猛,我節儉,有什麼難呢﹖」

  阿珍笑得彎著腰道︰「不是指賺錢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節什麼儉呢﹖啊﹗我知道啦﹗難怪你老公會向阿林投訴你上床時就像木頭似的,原來是你在節儉。喂﹗那玩藝兒用不完的,不用節儉嘛﹗」

  阿杏羞紅了臉說道︰「原來你們在笑人家,壞死了,你們都是小淫婦,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說笑嗎﹖」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麼不好說呢﹖」阿桃笑著說道︰「你不會服侍老公的話,可要小心阿凡被我們搶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搶,反正我已經有香港身份証,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餓死了﹗」阿杏蠻自負地說道。

  阿珍道︰「阿杏你別太老定,你以為我們不敢嗎﹖」

  阿杏笑著說道︰「我沒說們你們不敢呀﹗我是說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們可不是要霸佔你老公,祇是借來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還給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嗎﹖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唄﹗」

  「借﹗沒問題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阿珍笑著說道。

  「我…你們是開玩笑吧﹗」阿杏有點驚慌道︰「你們的老公真的可以借來借去﹖」

  「當然啦﹗我們沒你那麼老土,玩玩有什麼關系呢﹖」阿桃挺認真地說。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來借去﹗」阿杏顯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我們肯借的話,你也借,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認為我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卻突然說道︰「我同意﹗」

  「連你也這樣說﹖」阿杏驚異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對阿桃道︰「好吧﹗你們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們的老公。」

  阿珍說道︰「阿杏,你別當我們是淫娃蕩婦啦﹗我們的老公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借你老公來用呢﹖其實,我們是為你好,才和你這樣說的﹗」

  「為我好﹖我有什麼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麼大的缺點你難道就沒意識到﹖」

  為了讓她們談得自然些,我離開餐桌,準備避到電腦房,身後傳來阿杏的聲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麼困難呢﹖」

  「阿杏你到底是裝蠢還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麼用,你老公弄幹你的時候,你就好像死屍一樣,你知不知道,長期下去,他會去玩別的女人的﹗」

  「你怎麼罵人啦﹗他要去的話,盡管可以去,我從來沒有限制個他呀﹗」阿杏紅著臉分辨著。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來拴住的,假如我們拴不住他,而被別人牽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勸道。

  阿桃突然說出令我大吃一驚的話,她笑著對阿杏說︰「杏姐,雖然你的樣貌比我們更討男人喜歡,但在你老公眼裡是個木美人,所以我們輕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別擔心,我們不會搶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別的女人,就很難說了﹗」

  「你﹗阿桃你真會開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說些什麼﹖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說什麼,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洗就洗,不會做菜,祇好洗碗。」阿桃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

  阿杏連忙說道︰「你們都是客人,讓我來吧﹗」

  阿珍道︰「讓她去洗吧﹗我有話對你說。」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竊竊私語,祇見阿杏有時點頭,有時搖頭,她們究竟說些什麼,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間,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躍,阿杏則十分拘束,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飯後傾談時,阿桃首先挑起交換的話題。

  阿林笑著說道︰「桃妹,上次阿郎來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過肉緣,我也早聞阿郎介紹過你,其實你真人比她的描述還要吸引我,我早對你垂涎,現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阿桃指著阿杏說道︰「現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臉刷地紅起來,但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懷中說道︰「今晚我選定你了﹗抱我去沖涼。」

  阿林一把抱住她,問道︰「怎麼不選阿凡呢﹖」

  阿桃剛要開口,阿珍截著她的嘴說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經在深圳和我好過,心裡當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讓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男人給吃了﹖等阿林讓我舒服過之後,我還你個不穿不爛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著對阿郎說道︰「你和珍姐已經是舊相好了,今晚應當配阿杏才對﹗」

  阿杏一聽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紅,先跑進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進浴室時,回頭對阿郎說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進電腦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間那麼被動了,她微笑著替我寬衣解帶,我也還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間已經在阿桃體內有過兩次,此時美人當前,卻還文質彬彬﹗阿珍也不著急,她溫柔地和我側身裸臥,肉對肉互相摩擦著。

  阿珍的肌肉結實有彈性,我今天已經和她有過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倆人都不很急於合體,彼此依偎著,感觸著對方的肌膚。

  我摸捏她飽滿的乳房,她柔軟的手兒輕輕撫玩著我的下體,我雖然很喜歡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卻不敢貿然吻她,因為我知道一般夫婦交換,祇是肉體享受的交換。

  阿珍給我的感覺是熱情和親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時也如現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不知她對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對懷裡的阿珍失禮。

  這時,阿林和阿桃已經沖洗好了,倆人嘻嘻哈哈地經過客廳,進入她們的房間。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和阿珍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動了窺戲的念頭,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體下床,摸到他們門口。

  阿桃雙手扶床,翹起白屁股在讓阿林從後面弄幹,阿林的雙手時而扶著粉臀狂抽猛插,時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雙乳,倆人都面向著裡面,並不曾發覺我和阿珍在門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裡實在狹窄,試了幾下,竟不得其門而入,經阿珍伸手過來引導,才總算進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脫出又麻煩﹗

  突然,阿林要變換姿勢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讓我弄幹,便趕快拉著我進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鴛鴦戲水也是一件樂事,她殷勤為我擦拭,我卻還以祿山之爪,其實,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麼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陽具,然後要我幫她,這回我倒是很聰明的,很快就幫上了。

  這時,我也領悟到陰毛的確有一定作用,可以當毛刷,也可以當海綿。

  但我還是喜歡『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門始終關閉著,不過這麼久了,大概她已經被阿郎幹進去了吧﹗

  我想到這裡,那硬物就更加堅硬,阿珍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柔聲對我說道︰「我不能在這裡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軟在這裡了,出去再讓你玩吧﹗」

  我聽她的話,退了出來,阿珍用花灑沖乾淨倆人身上的泡沫,她見到我那挺舉著的硬東西,不禁對它一吻﹗接著,阿珍含了一口熱水,然後連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教阿杏這樣做,又一想,阿杏連口交都似有抗拒,還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時,發現客廳很熱鬧,阿桃後阿林仍然一絲不掛,阿杏和阿郎卻衣冠楚楚,原來阿杏一進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裡不肯出來。

  本來我們套房的浴室祇有珠簾,阿郎可以輕易進去,但這隻狼其實真的不很色狼,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幹完好事,要去聽房,才揭發了真像。

  阿杏見到我和阿珍從浴室赤條條走出來,她的臉更加紅了,阿桃則吱吱喳喳,把日間我一箭雙雕把她和阿珍都幹了的事都講出來了。

  阿林見到我仍舉著硬物,遂說道︰「阿凡,你老婆還不太適應,我們也不好勉強她的,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數了。

  阿桃拍手贊成,阿林對阿珍說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燒壞了﹗」

  阿珍笑著走向阿郎,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個一乾二淨,阿珍抬起一條腿踏在沙發上,兩個人就以站立的姿勢弄幹起來。

  我想替阿杏脫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脫,否則就由阿林動手。

  阿杏無奈,祇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鈕扣。

  這時,連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動作,倆人的肚皮緊緊貼在一起觀看著阿杏的脫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並不多,但她脫剩內褲,就死也不肯再脫了。

  我不想她太難堪,於是,上前替她脫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圓的白屁股喲﹗」

  蠢阿杏連忙把嬌軀一側,阿林則驚叫︰「咦﹗白虎哦﹗我喜歡﹗」

  阿杏羞得無地自容,她鴕鳥似的伏在沙發上,卻翹起著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過來,但他笑了笑,沒動,我心裡不禁有點兒失望,暗想︰這個阿郎,我老婆扮鴕鳥你都不幹了,莫非我這個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這麼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對我說道︰「你上吧﹗這事不好勉強的。」

  我走上前去,扶著阿杏的白屁股,她夾住雙腿的姿勢使得大陰唇非常凸出,兩片肥白的嫩肉緊緊夾住一條濕濡的肉縫。

  眼前的阿杏雖然十分誘人,但我被四對眼睛注視著,難免也不好意思動作。

  這時,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懷裡,我又見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來她是剛被阿林灌漿了。

  阿林也看見,於是抱起阿桃的嬌軀,進入浴室去了。

  那邊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換姿勢,阿珍橫躺在沙發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雙腿狠幹著,我也趁此機會,把阿杏的雙腿拍開一點,然後把硬筋插進她的肉體裡。

  才抽送幾下,阿林已經抱著阿桃從浴室出來了。

  在交換的群交場合反而要幹自己的老婆,難免覺得沒癮,但阿杏不爭氣,我也沒辦法,好在這次阿杏的反應很劇烈,她的肉洞裡比平時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從未如此濕潤過,活塞運動時所產生的聲響,使得阿杏更加羞得無地自容。

  搗弄了一會兒,阿桃跑過來湊熱鬧,她用白晰綿軟的小手兒,伸到我和阿杏肉體交合之處,一會兒捏捏我的莖根,一會兒擠擠阿杏的肉唇,後來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經羞於在人前被弄幹,那堪再被阿桃這樣搔擾,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頭一看,連正在被阿郎弄幹的阿珍,也擰過頭來望著她,不禁又害羞地把頭藏到沙發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撥阿杏的陰蒂。

  阿杏呻叫起來,她的叫聲似乎傳染了那邊的阿珍,阿珍的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高聲呻叫了一會,已經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樣。

  不過,阿郎這時也似乎被阿珍這幾響『聲聲顫音』CALL了出來,他緊緊的把小腹頂在阿珍肥美的恥部抽搐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

  我這裡的阿杏也夢囈般地呻呼著無內容的斷句,但我聽得出她從未如此興奮,她已經彷彿旁若無人地在申述出壓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陰水潮湧,在我插入時,更是擠得向外沸冒,迫出氣泡,這個這時我平常少用,但我覺得如不是阿杏陰水如泉,是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阿杏突然無力地軟倒在沙發上,我雖然還沒射精,但也不在為難她。

  這時,阿桃突然撲到我懷裡,揚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嬌小玲瓏的阿桃,我知道阿杏這時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偎籍,但阿桃橫刀奪愛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這時向阿杏走過去,他坐在嬌庸無力的阿杏身邊,輕輕撫摸她的嬌軀,這體貼的動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閉目陶醉於愛撫的舒適裡,竟不知不覺地讓阿林把她抱上懷裡,小鳥依人,一付傾心置腹的模樣。

  我有一陣酸味飄過,但懷裡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嗎﹖

  阿桃剛洗得香噴噴,玉體橫陳在我懷抱,任我輕狂,那邊的阿珍,因為剛得到阿郎的滋潤,春風滿臉,也正享受著壯男的臂彎和懷抱﹗

  三個男人都活色生香滿懷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溫釀著另一場群交的狂歡。

  我撫摸著阿桃的俏臉,輕輕擰了擰細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嫵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緊在她頸項的雙手,讓她的乳房貼緊我的胸膛。

  哇﹗真是軟玉溫香,舒服極了﹗我還可以從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恥部那兩瓣肉唇中含夾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邊,阿杏似乎還沒有從我剛才給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蘇醒過來,也或者可以說阿林正在努力延續她的好夢。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懷抱,這個姿勢雖然不像阿桃現時那樣,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卻可以如懷抱琵琶一般ㄧ意彈撥。

  祇見阿林左手大臂讓阿杏枕著頭,小臂曲過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則在阿杏光滑無贅肉的小腹三角盡處搔劃如彈奏,阿林對『白虎』特別興趣,他似乎愛不釋手地玩摸著阿杏那光潔無毛的陰戶,還不時把手指探入洞內。

  我不知阿杏這時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會不會逃脫,但見似乎讓阿林搞得蠻舒服的,而在平時,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讓我弄幹,對愛撫的也反應不大。

  一會兒,我見到阿林慢慢讓阿杏翻個身,同時他盡量讓身體溜下,讓阿杏騎在他的腰際,這時我見到阿林已經雄心勃勃,他那紅得發亮的圓頭,正慢慢地湊近阿杏滑美的裂縫,這時,不但我在注視,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視。

  阿林輕輕的緩緩地蠕動身體,阿杏的肉蚌終於碰觸棒頭,肉蚌張開,裂縫繼續被肉棒所撐開,終於,紅得發亮的部份完全藏進肉光緻緻的兩邊白色嫩肉間的緋紅夾縫裡。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肉體下墜,光潔無毛的陰戶頓時吞沒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臉被阿杏遮住,但他興奮地伸出兩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勢。

  我和阿郎不約而同地站起來,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過去。

  阿杏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當女人發覺男人的陽具已經深入她們的陰道,她們往往會有一種大事去也的念頭,阿杏也是如此,她沒有掙扎,任它扎在她的肉體內,回頭向我投過來無助.無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貪別人的妻子,連累我也要被人弄幹﹗」

  我閃過稍瞬即逝的悔意,因為這本是意欲達到的現實。

  阿林溫柔地對阿杏說道︰「阿嫂,你不會我生氣吧﹗」

  阿杏把頭兒搖了搖,羞紅的粉臉,低垂下頸項。

  阿珍笑著說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開懷抱玩個痛快吧﹗

  阿杏點了點頭道︰「要煎要煮任你們了﹗鬼叫我老公幹了你們的女人﹗」

  阿林撫摸著阿杏的乳房說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論道理應當是他先和你春風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難為他那麼斯文,快還他一個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應該明白才對,但她還是問出來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們來日方長。」阿林坦白地說。

  阿杏慢慢從阿林懷裡站起來,阿林道︰「阿嫂,我抱著你的肉體讓阿郎玩,你會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沒有異議,她背著阿林,被他雙手從大腿抱起,像小孩子痾尿似的姿勢,亮著光潔無毛的美妙陰戶。

  阿郎也喜悅地快步進前,他手持著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緩緩插入那銷魂肉洞。

  這邊的阿桃,興奮地撲到我身上,想和我來一招『龍舟掛鼓』,但她把我抱得太緊了,我的肉棒一時不得其門而入。

  阿珍連忙過來『穿針引線』,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時,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對結實的大乳房在我背後肉體按摩,哇﹗前後夾攻的滋味好極了。

  離我不遠的地方,阿杏也在讓阿郎和阿林前後夾攻,他們輪流抱著阿杏,一個抱起時,另一個就負責弄幹,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淫叫不絕。

  掛在我胸前的阿桃終於玩得渾身無力,我把她抱到電腦房的床上壓著狠幹,阿珍則溜到浴室裡去了。

  望著客廳的阿郎把我老婆幹得『怦怦啪啪』地響,我也把阿桃的肉桃撞得她哇哇直叫,剛好阿珍沖涼進來,阿珍連忙討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還從未在阿珍的肉體內裡一泄為快,於是便放棄阿桃,轉而和阿珍歡好,阿珍先和我來一場女上男下,這種姿勢我是純享受不費力氣,趁機可以調息一下剛才和阿桃搞得火紅火綠時所豪費的氣力。

  接著,我來過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壓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頑皮地壓到我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讓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會被壓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顛菠,她下來後,我扭腰擺臀,把阿珍幹出高潮,然後,往她的肚子裡灌水泥,一邊灌,一邊還加以震動。

  當我把灌漿工具抽出時,阿珍的陰道口收縮得很好,祇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廳時,阿杏已經不在,進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內沖了又沖。

  上床後,我試問她感覺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問,正想睡覺,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經泄了三次,但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歡,竟惹得我立刻興奮起來﹗

  看來,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三次的記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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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阿杏親身嘗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們小夫婦之間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變化。

  通常說來,女人這東西,你不惹她便罷,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終也要敗在她的手裡﹗

  不過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有點兒不同。

  原先她經常無高潮而結束,因此我就像鬥敗的公雞,她則精神如常。

  然而現在,我們一起同登高峰,望著她在一番狂風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水、不堪承歡的樣子,我心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可以說是雖敗猶榮。

  此後,我很想再來一次,但又覺得阿杏還是那麼矜持。

  盡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過程中也特別興奮和享受,但那時,她在其他男人之前仍擺出一種夫債妻還的樣子。

  好像那次是因為我貪玩了別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拋個身來讓別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沒再對她提起。

  阿林私下對阿杏贊不絕口,他對阿杏特別受落,因為他覺得自己妻子比較豪放,和阿杏相處時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種狎玩住家少婦的感覺﹗

  而我也覺得吃慣住家菜,和阿珍弄幹時就如進了風味小館,再加上阿桃時竟如豐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總是心思思的期待著更精彩、更熱鬧場面的陸續到來…

  阿珍的妹妹阿珠來香港七日遊,這個豪放的小妹本來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想︰這下好了,她的來到一定令我們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裡,沒想到阿林因為有得左擁右抱,竟然沒再提個交換的事﹗

  然而阿珠則經常跑來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當她知道我睡過她姐姐,便開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過既然已經玩開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過,阿珠好像非常頑皮,祇有她戲弄我,卻不讓我動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身挨勢,淘氣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乳房,她就如靈巧的小鳥兒脫手飄然而去,搞得我總是心癢癢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倆是不是串通過的,按道理阿桃已經和我有過肉體關系,要再向她求歡應當不難才對,可惜其實不然,連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耍太極』。

  我被她倆挑起一身慾火時,就唯有拿阿杏來發泄了。

  阿杏見我要她的次數比以前頻密,也看出是受了兩隻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主動找阿林再來一次。

  我見到阿林因為一箭雙雕搞得腳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聲提起,阿郎又回台灣去,叫我向誰主動提起呢﹖

  終於,我發現了阿桃的秘密,原來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經常利用清晨的時間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會。

  那是我在調試一架全波接收機時偶然的發現,我迅速把它錄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學了,曾經一起露營燒烤過。

  他本來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馬的戀情,也因公幹去台灣,曾經和一位台灣小妹妹感情不錯,祇是屈服於家庭的壓力,終於忍痛惜別異地情鸞,在不久前和表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還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電話,我便過去找她。

  阿桃聞言呆若木雞了,她乖乖地就範,任我寬衣解帶,剝個精光,就在她的床上幹了進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臘,比弄幹以前的阿杏還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騷水滿淫洞這次竟然乾澀得擦痛我的棒頭。

  事後,我還沒退出阿桃的的身體,她就向我吐訴衷情。

  阿桃說她其實是很愛阿郎的,還說上次淫蕩地引誘我,其實是阿郎和阿林計劃授意她這樣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阿郎是不準我在非交換時和你來往的,但你現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給你,一旦事敗,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說著,阿桃竟然眼濕濕的。

  我最怕女人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了,況且被阿桃一說,也覺得自己很卑鄙,於是,我慢慢地從阿桃的肉體裡拔了出來。

  我問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線嗎﹖」

  阿桃道︰「小煩,你別瞎想啦﹗那阿珠其實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得她飽飽的,她雖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祇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訴阿林,順便把『交換』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說道︰「阿珠這次來旅遊,祇可以逗留一星期,本來我想自己享用,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再來一次『無遮大會』﹗連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剛結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參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嗎﹖」

  「你放心﹗」阿林說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舊同學,包家也在附近,我會有辦法的﹗你把錄音帶複製一盒給我,等著瞧吧﹗」

  我自己沒什麼辦法,當然是照辦,然後等著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開始行動,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鶯,每天早上都會帶著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樓下的狗公園散步,於是就牽著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隻漂亮的叭兒狗女,小鶯的芝娃娃一見到小白,就飛奔過來,不勝親熱。

  小鶯也熱情地和阿林打招呼,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小白突然叫了一聲,原來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歡。

  小鶯連忙飛快地跑過去,把芝娃娃抱起來,不好意思的對阿林說道︰「這條小公狗太淘氣了﹗」

  阿林說道︰「有沒有替它動過手術呢﹖」

  「什麼手術﹖啊﹗你是說…」阿珍突然明白過來,粉臉一紅,說道︰「它還小…」

  阿林笑著說道︰「小白已經做過了,你的芝娃娃雖然小,但已經懂事了﹗」

  小鶯低頭說道︰「我知道,不過見它蠻可愛的,不太忍心﹗」

  這時,芝娃娃頗不安靜,阿林笑著說道︰「不如就讓它們玩玩吧﹗」

  小鶯低聲道︰「就在這裡﹖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當然順水推舟了,倆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問道︰「包比不在家嗎﹖」

  「他去晨運跑步,順便就上班去了。」小鶯熱情地招呼阿林坐下,進廚房沖咖啡。

  一聲狗叫聲傳來,原來兩隻小狗一放下地,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客廳白晝宣淫了。

  小鶯端著咖啡出來,見到小狗們在幹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紅,阿林發現她遞咖啡過來的手也在發抖。

  望著兩隻小狗在交媾,小鶯開始有點兒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邊,輕聲說道︰「小鶯,老實告訴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怎麼知道﹖」小鶯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開眼神。

  阿林單手搭在她的肩膊,低聲說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鶯沒有把阿林的手撥開,她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有向我坦白說了,其實我嫁給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個台灣女孩子有來往,但我們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阿林說道︰「九十年代還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鶯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阿林說道︰「你不覺得包比最近有點兒奇怪嗎﹖」

  小鶯道︰「你是說那台灣女孩子來了香港的事﹖這我知道﹗包比這個時候就是在和她幽會,我也知道,這些事,他並沒有隱瞞我…」

  「嘿﹗看來小煩的錄音帶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裡這樣想,仍驚訝地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放他一馬了﹗」

  「我們同學幾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氣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時沒話可說,拿下放在小鶯肩膊上的手,望著兩隻糾纏在一起小狗,突然出聲道︰「我們家的小白,今天處女失身於你們家的芝娃娃了﹗」

  小鶯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債,人來償還﹖」

  阿林一聽小鶯這麼說,立即從後面把她摟住,說道︰「你也有這個意思﹖」

  小鶯沒有掙扎,低聲說道︰「你無端端拉小白來,我已經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親熱一下嗎﹖」

  小鶯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難道要我自己動手脫衣服﹖」

  「當然不需要啦﹗就讓我來效勞啦﹗」阿林喜孜孜地走過去,小鶯稍微猶豫一下,也主動地湊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內的脫衣方式,他雙手直插至小鶯的細皮嫩肉,像剝柚子皮似的,三幾下手,把小鶯的內衣連外衣,內褲連外褲剝個精赤溜光。

  小鶯一手掩著酥胸,一手拿著被脫下來的內褲掩著私處,臉紅耳赤、嬌羞無比的被阿林抱進睡房裡。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變成元始人,雙手搭在小鶯肩膊問道︰「我們怎麼玩呢﹖」

  小鶯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著說道︰「好啊﹗煎魚要雙面翻,我今個兒就把你翻來覆去玩個痛快﹗」

  小鶯道︰「你們男人就會講玩女人,其實個個都是女人的手下敗將﹗都不知到底是誰在玩誰啦﹗」

  阿林沒有回答,雙手把小鶯的兩腿抽高,迅速把一條搖頭晃腦的笨蛇送入洞裡,然後說道︰「勝敗還在後頭哩﹗起碼現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鶯雙腿之間驟然感到一陣充實,但她還是嘴硬地說道︰「但是,你始終還是要像包比那樣丟盔棄甲,潰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兩捅,才說道︰「還不知哩﹗一會兒看誰會死過翻生吧﹗」

  說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頻頻抽送起來。

  小鶯因為和平時不相熟的男人做愛,高潮來得特別快,祇不過是一會兒工夫,已經水漫桃溪,渾身震顫,她不堪承歡地說道︰「阿林,你太勁了,稍停一下好嗎﹖」

  阿林不敢強來,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讓小鶯的肉洞緊緊銜著她的硬物。

  「阿鶯,包比對你好嗎﹖」阿林把胸部溫貼著她飽滿的雙乳說道。

  「也沒有什麼不好,祇是…我們的婚事是家裡主持的,互相之間總有點兒隔閡。」

  「你們不會連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頭添了舔小鶯左邊的耳朵。

  「我不會主動提出的,」小鶯肉癢的縮了一下脖子,說道︰「不過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幾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們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嗎﹖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夠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來,如果你們夫婦倆一起參加我們的遊戲,一定可以皆大歡喜的。」

  「遊戲,什麼遊戲﹖」小鶯睜開因為羞澀而一直閉著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我和幾個朋友之間,偶然會夫婦們相聚在一起,開無遮大會,換伴狂歡,玩得不樂亦乎﹖」

  「啊﹗你你們搞換妻﹖」

  「換妻是一種大男人主義的說法,其實應該叫做夫婦交換才對,其實丈夫還不是一樣被交換了﹗」

  「也對﹗不過,那種場合,我們女人似乎被輪姦了﹗」

  「由於一些強暴的案例,把輪姦這個名詞貶義化了,其實,在女人本身願意的情況之下輪姦,何樂而不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願的狀態堅持要,又何異強姦﹖」

  「不錯,包比雖然每星期祇和我玩一次,但我覺得既機械又勉強,令我越來越覺得乏味,幾乎已經失去興趣,不過剛才跟你就不同,你幾乎令我死過翻生了﹗」

  「你還沒試過群交場面哩﹗一邊看著別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異乎尋常的興奮,又可以即時和自己即場的伴侶言歡行樂,那種過癮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現在還沒有參加過,也想像得到其中的樂趣吧﹗」

  「阿林,你的確是講得我心癢癢的,尤其是現在你那東西還硬硬地插在我肉體裡,我剛才被你澆熄的慾火似乎又燃起來了,不過,這樣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阿鶯你放心,包比雖然怕『戴綠帽』,但他性本風流,而且對阿桃舊情綿綿,不愁沒機會算計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沒說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歡你,但是,其他我不認識的,我還是怕怕﹗」

  「阿鶯,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歡你,還能給你赤身裸體抱住,而且讓你的壞東西插住,其實,在做同學的時候我就暗戀你了,然而十個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許多女生所追的目標,那會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戀我,不把你騙到家裡強姦才怪哩﹗」

  「還用強姦嗎﹖你出聲,我還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讓你姦﹗」

  「可是,你當時是班裡最正經的女孩子,我知難而退,沒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過誰的主意呢﹖現在不怕說出來了吧﹗」

  「她們都已為人婦了,過去的荒唐事,別提了吧﹗」

  「你不說我也知,那個嫁給老邊的,肯定有和你上過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是死不承認哦﹗你知啦﹗老邊那份人有『綠』色恐懼症,這事要傳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裡,我連管理員都沒得做﹗」

  「笑死人啦﹗你們那幾個吃飽飯撐著的,不做也罷了,有時間我們多點幽會啦﹗」

  「哈哈﹗那份掃垃圾的義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風吹草動,就跳出來大喊什麼『雞毛當令劍』,真是笑煞旁人﹗」

  「雞毛當令箭才對啦﹗不是說,錯別字是凡夫的『專利』嗎﹖連這也要侵犯﹗」

  「那凡老頭的確是錯別字連篇,看來他太心急,沒多看幾遍就貼出來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說他『尿濕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為啦﹗網上多反語,變態君並不變態,BABY可能是阿婆,可愛的豬仔也可能是凶惡的野豬,其實阿煩年紀比我還小哩﹗包比之所以說老妖尿濕鞋,可能是擔心你和煩老弟有染吧﹗」

  「網上多反語,真叫人難予適從,不理那些了,阿煩是戀腳僻,怪怪的,我討厭﹗阿林你真行,跟我講這些非情色的東西,那東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陰道裡,要是按包比,早軟化而滑出去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剛才講到的是『情色區』,情多自然色濃嗎﹖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區』,常言說『神推鬼磨』,當然豆漿出得快,豆腐軟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區的,你這些鬼話我才不信,我不聽你胡扯了﹗」

  「好﹗不說那些﹗我們繼續吧﹗」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我早花落水流了,現在是覺得你還硬硬挺著,才讓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還硬硬地梗在你陰道裡,就是還沒完是嘛﹗你不必動也行,看看我怎樣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剛才那樣的高潮已經很難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時候,我有時候連高潮也沒有,哪裡談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沒這回事吧﹗」

  「你別討饒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著,阿林揮棍直搗小鶯的淫穴,使出他平時連在阿珍身上也沒有使用過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內容是阿林的轉述,不可盡祥,有興趣者可參閱《舞男事件簿》。

  小鶯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當她第二次死過翻生時,氣若遊絲地說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場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給小鶯幾下悶棍,才勾動扳機,一連串勁爆的精彈疾射之下,小鶯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熱氣騰騰,還在冒煙的大傢伙,用小鶯的內褲抹了抹,接著塞在她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口。

  小鶯剛才臉紅眼濕的姿容已經雪白如紙,阿林愛憐地替她蓋上冷氣被,吻了吻她兩片冰涼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包家。

  阿林來我家敘述這段經過時,阿杏正好在替我剪頭髮。

  這裡再透露一個極度秘密﹕香港髮型屋加價到什麼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從阿杏來港,我們許多雜事都互相服務,都不假別人手的,這其中也並非純為節省,讀者中有類似者,便深知其樂了﹗

  世俗所稱的『師傅』,其實有些無非雕蟲小技,為賺錢,才宣傳得神呼其技。

  現時偶像明星的『亂草』髮型,贊美者無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歡阿杏的髮型,還是一頭瀑布般的長髮,不剪不電,不時替她修修髮梢,樂得天生自然,美倫美煥﹗

  阿杏有時還會把她的長髮或辮或髻,配合衣著,變化出多種形像,令我不時有換了個老婆的新鮮感。

  而我的髮型則隨阿杏興趣而定,人說女為悅己者容,沒說男的,那是因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謀生環境。

  自我從事藝術設計之後,已經沒有這個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個人形像方面追隨社會潮流,所以我可為悅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會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見〕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顧客認為有形﹗

  也難怪,顧客需要的是我的創意思想,如果我還跟庸流,何來創意﹖

  離題了,我樂意讓阿杏剪髮,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摸她,也許你會認為,兩夫婦了,摸她有什麼好刺激,其實不然﹗

  阿杏本來是不拒我摸她的,但當她刀剪在手,替我剪髮時,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傷了我,而我正是喜歡在剃刀邊沿找尋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見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襲,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雖從鏡子的反射看到,卻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祇好死忍,但阿林得寸進尺,把手伸到她的恥部。

  阿杏終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說道︰「我剪不下去了,別這樣欺侮人啦﹗要嘛﹗你們先弄幹我好了﹗」

  這時我急了,我的頭髮剪到一半,叫我停下來看阿林弄幹我老婆,那還得了﹗

  於是,我連忙把梳和剪遞到阿杏手裡,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腦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繼續她的工作,我沒敢再摸她,阿林也繼續把故事講完。

  阿杏插嘴說道︰「狗債人還﹖真虧你們這幾個壞男人,為了沾污良家婦女的清白,什麼鬼主意都想得出來﹗」

  阿林陪笑道︰「嘿﹗妳還敢怪我,這一切事情的起因,還不是因為妳老公嫌妳木口杏,要不是妳未能令妳老公滿意,我才不理這麼多閑事哩﹗

  我也說道︰「包比和阿桃幽會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還沒有白熱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經成功了一半,現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還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來,她說道︰「明天是周末,你們先避一下,我騙包比說,這裡祇有我在,叫他直接來找我,你們再一堆人突然回來,到時捉姦在床,包比哥有口難辯,還不是要乖乖就範。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婦,連自己的情夫都出賣了﹗」

  阿桃道︰「冤枉啊﹗這怎麼可以叫做淫婦呀﹗我出賣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嗎﹖」

  阿杏一時無言以對,阿林趁機說道︰「阿杏妳不會出賣情夫,我們來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們還用偷情嗎﹖你再亂說,我把你剪掉,扔到廁盆沖掉﹗」

  阿杏說著,還把手裡的剪刀向阿林的下體處比劃了一下,嚇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我不禁說道︰「男人有錯要被剪,女人有錯呢﹖」

  阿杏說道︰「我會有什麼行差踏錯呢﹖」

  阿林笑著說道︰「妳不會啦﹗但是像阿桃這次偷漢子,就要罰她﹗」

  阿桃趕緊說道︰「我這次已經將功贖罪了嘛﹗饒了我吧﹗」

  阿林說道︰「死罪可饒,活罪難容,快點自己動手,把妳下面那幾根細毛拔光﹗」

  阿桃驚叫道︰「千萬不行啊﹗阿郎回來看不見,『代志』就大條了﹗」

  阿杏笑著說道︰「騷阿桃,看妳怕成那個樣子,阿林那會真正拔妳的毛呢﹖」

  阿桃驚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妳那地方一毛不拔的,不怕受罰,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揮,說道︰「死阿桃,再貧嘴,看我敢不敢…」

  這時,阿珍從外面進來,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見到阿杏對阿桃張牙舞爪,便說道︰「什麼事,有人欺侮我們的小桃嗎﹖」

  我連忙把剛才的事和盤托出,並把阿桃準備色誘包比的事也提出來商議。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讓阿桃這樣做不太合適,萬一有誤會,發醋酸、檸檬酸就不好了﹗這事不必太急,還是交給我吧﹗」

  阿珍並沒說出她的具體方法,我也祇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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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包比家裡。

  小鶯剛從浴室出來,她身上沿著胸部裹著一條浴巾,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祇繫上一條既簿又窄的G弦內褲,大白屁股渾圓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顯突出來,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當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誘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語嫌多事,此時無聲勝有聲。

  「你也應該沖一個涼了。」小鶯帶幾分嫵媚幾分嬌羞,對包比微微一笑,包比當然心領神會,頷首便逕自走進浴室去。

  包比從浴室出來時,小鶯已將浴衣脫掉,下體祇餘一條可有可無,薄如蟬翼的三角褲,整個人攤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癢難耐吧﹗但我不說你也知自己是個快槍手,不要馬上插入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說。

  包比雖未到中年,但他的發育期打搶過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夥子的勁道十足,為了平息妻子的慾火,每當他們性交時,性戲的撫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鶯很識趣的擘開雙腳,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條雖然短,卻像靈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處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錫又盛,又不時直探那深幽小徑。

  妻子開始有了反應,隻手緊抓床單,輕微地顫動,同時發出依依哦哦的浪聲來。

  自從和阿林春風一度,包比的老婆開始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愛的過程中是開始放肆大膽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著。

  加上她身材驕人,而貌娟好,又帶幾分邪氣,確實引死人。

  包比用舌頭舐遍她的全身,由頭到腳趾無一遺留,特別是她的性感地帶,有時運舌如飛,有時如蜻蜓點水,似有若無。

  而包比的手指沿著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輕重之分,如寫字一般,恰到好處。

  包比的手指直達那像下過雨般濡濕的叢林時,輕搓慢拈,又如揮毫般的輕描淡寫,出其不意直扣玉門關,但卻點到即止。

  包比已經感覺到她那深幽小徑出現收縮的狀態,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說騎在她的身上,像騎師在衝線前的俯身揮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闖桃源。

  「哎呀﹗好勁啊﹗」小鶯呢喃地呻吟著,聲若游絲。

  包比不斷地頂撞,小鶯不絕地呼喊,而包比此時,有一觸即發的催迫,他打了一個冷顫,小東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體便直射到她的花心裡。

  老婆仍然意猶末盡,但包比已經滿身大汗,力不從心,便點上一枝香煙稍作休息。

  小鶯帶著憂怨的眼神逕自走進浴室…

  還沒和包比共吃晚飯,小鶯就沖洗完畢,刻意化妝,穿著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艷準備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歡,而且是他認識的一對夫婦,就包比所知,他們極其熱衷群交遊戲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慾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滿足不斷的需索,綠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還』,還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個看得開的人,祇要老婆不離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務,幫助推理,便祇好由得她任意忘為了。

  因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臉,最終祇有離婚一途,這個老婆畢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雖然知情,亦祇好隻眼開、隻眼閉啦﹗

  包比對是妻子是又愛又恨,雖然滿肚子不是滋味,亦祇好由得她了。

  祇要她不過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這樣,也夠窩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樓下等的士,當小鶯進入車廂時,才伸個頭出來,對包比說︰「雪櫃裡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爐弄熱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誰然不忿,亦莫奈她何,祇好懷著惆悵的心情,乘電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卻也有一種得到解放的感覺,他悠然自得地打開電腦,觀看林彤的新作《檀島春潮》,也樂得安靜自在。

  不過,包比此刻孤家寡人,畢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來索性搞他的《木馬屠城》。

  (在推理區,歡迎參觀)

  晚上十點鐘左右,電話發出尖銳的聲音,包比提起聽筒,立刻傳來阿珍的聲音。

  「喂,你呀﹗一個人在家做什麼東東呀﹖」阿珍開門見山地說。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裡。

  包比心想︰「阿珍妳還在問我做什麼﹖我當然在想和妳上床啦﹗」

  但是,他並沒有說出口。

  他說道﹕「滑雪滑不成,一個人悶在家裡,沒有什麼好做,妳又怎樣呀﹖」

  包比這樣反問她時,阿珍卻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現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緊死了,你想聽嗎﹖」

  聽筒好像移近另一個女人的嘴邊,所以聽得特別清楚,一陣熾熱湧上包比的心頭,他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包比的腦海充滿了幻想,幻想著一條強勁粗大的東西在插他老婆的體內,正在進進出出,『漬漬』有聲,有時還因為壓縮空氣,造成屁響。(同豬仔放的一樣音質)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聲音,一浪高於一浪沖擊而來,浪花也越來升大,包比對準聰筒絕望地再三呼喚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聽不到他的呼喊一樣。

  「過癮…死了…我飛了…」

  這是種女人相當程度興奮時的獨特叫床聲,包比跟她做愛時,她也從未試過這樣的豪放過,包比覺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損害了﹗(值得同情﹗)

  小鶯的淫聲浪叫超越空間傳到包比的耳際,他的小傢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種微痛的感覺,這時,最方便就是自我解決了。

  阿珍又在電話中叫道︰「你老婆過癮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覺得出她講話時,嘴角露出邪笑,他無奈地說︰「剛好才開始嗎﹖」

  「哈哈﹗我老公耐力過人,你老婆已經梅開二度啦,我也嘗過甜頭啦﹗」

  阿珍說話時,背景還在隱約傳來小鶯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聲。

  包比跟阿珍電話傳情,聽到盡是淫褻的話兒,她講話時依哦呢喃,夾帶輕柔的呻吟聲,包比不禁推理幻想著她一邊握住聽筒,一邊自慰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包比已經聽不見他老婆傳來的呻吟聲。

  於是,包比問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嗎﹖」

  「差不多了,不過,我還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麼時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說完之後,阿珍便收線了…

  包比在想﹕那些準備用來對老范報仇的『神油』,只好留給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趕緊再追電話過去︰“阿珍,我實在被你搞得心癢難忍,這時還不太晚,我立刻‘飛的’過去好不好!”

  阿珍道︰“今天我已經夠了,你一定要來的話,我祇好叫阿杏上來陪你,好不!”

  “阿杏?是小煩的老婆嗎?那…怎麼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問。

  “怎麼不行,好簡單!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煩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換過來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點來吧!”

  阿珍把電話收線,拍拍身旁阿林正在聳動的屁股,說道︰“喂!你們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殺過來了!”

  “他怎麼會知道太太來這處?”阿林邪笑地問。

  “我剛才做了轉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叫她明天晚上再來,他非今晚趕過來不可!”

  “今晚?今晚你怎麼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媽’到嗎?”包太太驚奇的問。

  “所以我叫你們到小煩家,把阿杏換過來啦!”

  阿林繼續在樁搗,他似乎捨不得拔出來。

  “啪”的一聲,阿珍又拍了阿林還不肯停下來的屁股說道︰“要幹,去小煩那再繼和小煩他們一起續幹嘛!包太太一定未試過‘三文治’,給她加點辣的啦!”

  “你們說我什麼,什麼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過去小煩那之後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釋,終於把沾滿淫液浪汁的粗硬大肉棒從包太太的肉洞裡抽出來,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套上褲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帶她下去了。

  阿珍在後面叮囑︰“記得叫阿杏上來哦!”

  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過來了,兩個女人一見面,立刻有女人的話題。

  阿杏道︰“我老公讚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膚果然令人羨慕!”

  阿珍道︰“我剛做完面膜護理嘛!我羨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樣細嫩!”

  “別笑我啦!那那麼貴的經常性開銷?我實在捨不得把錢花在化裝方面!”

  “那可不行,女人一變黃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

  “去你的!你那麼漂亮,也還沒變成黃面婆,你老公剛才還不是又多了個外遇?”

  “那不同,那是我們的協議呀!對啦!我們現在不時玩群交的玩意兒,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們老公面子上的光彩嗎?”

  “我這個從鄉下過來的,說什麼也比不上你們都市人摩登啦!祇要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實…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濫交了!”

  “阿杏,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好像你常說你老公喜歡我這對肥奶,哈!我老公夠羨慕你那個光滑的小皮夾了,他不時都在我耳邊提起哩!女人嘛!對男人來說總是各有各的好處,男人對我們說起來,也各有各的妙處,高矮肥瘦.粗細長短,能夠多試他們幾個,未嘗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呀!”

  阿杏低頭不語,阿珍又笑道︰“別那麼死心眼啦!女人的貞操觀念,已經隨時代的生活習慣化淡了,即時你死抱老土的舊想法,那還不是一件也穢,一百件也穢,你既然已經打破齋缽了,還怕什麼濫交不濫交呀!”

  “不過,我和別人做的時候,心裡總不太踏實,總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老公…”

  “哈!你真可愛,難道你沒想到,我們的老公也跟別的女人做呀?”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經地儀,況且生的孩子還是他的,我們怎相同,萬一搞大個肚皮,都不知怎麼辦才好!”

  “傻阿杏,誰要替別人生小孩子啦?你不會避孕嗎?你一直沒做避孕?”

  “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點小問題,醫生說過,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須去做做手術,所以從來不做避孕,但這些事有時候話不來的,萬一有了,就…”

  “原來你有這麼多顧慮,不過越是玩火就越刺激,我相信你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時更興奮!”

  “這我不否認,但還是被緊張和驚怕占據了情緒,我總覺得豪放不起來,不像你玩的時候那麼開懷!”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樓下大門對講機響起來了,阿珍拿起來聽,原來包比來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開大廈的大門,轉身對阿杏說道︰“包比來了,一陣間你有得樂了。”

  “是阿林剛才帶到我家那個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樂好了,我不行啊!”

  “什麼?你又在心裡不踏實,真是死心眼,家陣你老公一定插在他老婆身上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碰巧月經到今天不方便啊!”

  “這麼巧!我也是呀!啊…他已經在電梯裡了,怎麼辦呢?”

  “不如我們用嘴…”阿杏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在弄幹包比的太太,心裡過意不去,就實話實說了!”

  “不行,一定要男人先替我們口交,否則我不幹!”

  “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緊吧!”

  “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說過,你老公曾經替日資香港公司研製過一個“吹氣娃娃”他手頭有個樣品,你快下去拿上來!”

  “這…這好意思嗎?”

  “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門口,見到一個男人從電梯走出來,她估計就是那個包比了。

  下樓到自己家門口,阿杏沒有按鐘,自己用索匙開門入內,祇見阿桃和阿珠正在自己睡房門口張望。

  阿杏進前一看,哇!不僅自己的老公連同阿林在大幹包太太,連阿郎也在場,祇見包太太全身不著寸縷,她嘴裡含著小煩的陽具,陰戶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屁股眼則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書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樓,轉念一想,就叫阿珠過來,向她講起剛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讓包比過過癮,她實在不好意思讓包比去和吹漲這個“吹氣公仔”。

  但是,阿珠告訴她,等一會還得服侍阿郎。

  阿杏祇好挾著那包東西上樓了。

  卻說剛才包比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阿珍家裡,他一進林家,見屋裡沒別人,就摟著阿珍到她睡房裡求歡,阿珍低聲告訴他身子不方便,他那裡肯相信,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來,果然見到她內褲裡有“樂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氣的氣球,但他立刻又紅著臉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說明自己的習慣,包比也覺得阿珍說的有理,既然自己這時不敢吻染血鴻溝,又怎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條快要爆炸的陽具?

  不過,他滿懷“還我綠帽”的壯志而來,當然不肯輕易罷手,於是大施祿山之爪,除了不敢動那塊“樂而雅”,幾乎把阿珍的身體到處摸遍。

  這時,阿杏來到了,包比彷彿苦海裡撈到一根稻草,臉上頓露笑容。

  可是,當阿杏說明原委,並讓他看“倍安日”,他那顆跳躍的心不安都不行了。

  包比哭喪著臉,沒精打彩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見他這樣可憐,就把帶來的紙盒打開,拿出一個維妙維俏的“吹氣公仔”,那包比還是臉無表情,阿珍建議和阿杏脫光上身陪玩,他眼裡才有一點神彩。

  兩個女人都不懂怎樣使用,幸虧包比懂幾個英文,他看了一會兒彩盒上的說明書,便把“吹氣公仔”攤在床上,扭開她後腰一個開關。

  那“吹氣公仔”自動充氣迅速膨漲,過一會兒,已經完全“豐滿”了,包比仔細一看,這個“吹氣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時玩過的完全不同,不但製作細致,由料也非常特別,手摸下去的質感滑美得來,比真正女人的肌膚不惶多讓。

  而且她的乳房,手腳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臉蛋酷似日本女星什麼“菜”,包比急不及待的脫光身上的衣物,撲到那個“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肉棒一插而入。

  突然,包比嚇得弓起腰來,原來那個“日本娃娃”的陰道竟然會啜動,阿珍和阿杏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也各自被嚇了一跳。

  不過,她們這“兩跳”還沒嚇完,包比已經明白怎麼一回事,原來“日本娃娃”的功能設計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後,不但會自動啜吮,而且還會分泌“淫水”以作潤滑。

  阿杏見包比自己玩得不樂亦乎,已經忘記叫她脫光上身,也當場放心了。

  她悄悄離開林家,因為見到包比在大戰“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衝動,底下的分泌物特別多,不得不回去換一塊“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訴阿杏,那個“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將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訴我和阿林,因為包比在耍玩那個“日本娃娃”時,竟然忘了叫她們脫光上身相陪。

  這一點令她們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會輸給那個“日本娃娃”!

  “算了吧!”當阿珍對阿杏表示歉意時,阿杏笑著說道︰“我老公並沒有問起,或者包先生覺得真女人太讓他傷心,假的更浪漫吧!”

  至今,包比仍然沒把“日本娃娃”還給阿杏,包太太則不時到林家串門。

  祇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個“日本娃娃”真的那麼“好用”?

  我呢?沒有阿珠在床頭告訴我,根本不知那“吹氣公仔”已經不見了。

  呵呵!反正那個“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設計費了,祇要包兄喜歡,留著也無妨!

  ~^_^

兩個孕婦

兩個孕婦

惠子挺著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晃進了護士更衣室。

她開了衣櫃,取出已經穿了五個多月的孕婦護士服,伸手到背後將她橘紅色連身孕婦裝的拉鍊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來。

她感覺到腹中的寶寶踢了她兩下,低頭伸出雙手撫摸只裹著一層孕婦內褲的渾圓肚腹。

她摸了幾下,右手不自覺地順著腹部的圓弧滑了下去,輕輕摩擦著白色孕婦內褲裡面微微脹大的陰蒂。

她轉頭看著牆上鏡子裡,高佻的自己只穿著Y背開前扣的華歌爾胸罩和只蓋住一半圓滾滾大肚子的孕婦內褲。

惠子放在內褲褲襠上的右手按壓的力量越來越大,她感覺自己熱脹的陰唇中間,有滑膩的潤滑液湧出。

正當兩眼微閉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開時,更衣室的門被人碰地打開,鐵櫃後春心蕩漾的惠子警醒過來,以最迅速的動作穿上孕婦護士服,從鐵櫃後探出頭來,一看原來是和她同樣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婷瑜。

惠子和她打個招呼,走了出來。一邊懊惱著她進來的真不是時候,讓自己的春夢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帶,將Y型肩帶往兩側調整,接著雙手又移到臀部,隔著護士服伸入緊裹住屁股的孕婦內褲褲緣,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張開往下蹲,讓原本翻捲在大腿根裡側的褲緣服貼地包裹住她濕潤的下身。

惠子對著鏡子理一理頭上的短髮,綁好背後的帶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彎腰雙手撐在桌上,孕婦護士服緊貼著她背後的曲線,Y形的胸罩肩帶和腰際、大腿根的孕婦內褲邊緣清晰可見。

白班總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點半才有時間坐下來吃飯,吃完飯她想起和婦產科楊醫師的約定,跟婷瑜說要去門診作產檢,婷瑜問她︰「門診不是十二點就結束了嗎?」

她告訴婷瑜︰「我請楊醫師找沒人的時間幫我仔細檢查,半小時就回來。」

婷瑜答應幫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興,快步去搭電梯。

她邊走邊想著前兩週楊醫師幫她產檢做內診時,跟診護士告訴他後面沒病人了,他要那護士去病歷室調一大堆研究用的病歷,那護士走後他在她陰道口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陰蒂和大陰脣,讓她有點要飄起來的感覺,忽然他站起來,俯身吻她,惠子嚇了一跳,來不及閃躲,他熱情的唇讓她頭暈起來。

惠子和楊醫師早在他當實習醫師,她還是護生時就認識,楊醫師曾經找她去露營,第一天晚上他就拉著她到林子裡去,猴急地愛撫她,惠子對他頗有好感,低聲喘氣,扭動著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最後一晚他的陰莖正在她的陰道口徘徊,她呻吟扭動著正要讓他進去時,好幾道手電筒的光束忽然照在兩人身上,狼狽的他們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後來楊醫師畢業去當兵,兩人就失去聯絡,直到惠子結婚懷孕,要找個本院的婦產科醫生做產檢,赫然在門診表裡看見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門診作產前檢查。

楊醫師初見她有一絲尷尬,但她落落大方,兩人馬上像當年一般熟稔,惠子覺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無意地想挑逗她,但她總忍下來。

那天他的舉動讓她措手不及,呻吟著喊道:「楊,你不要這樣嘛」

但她三十四週的大肚子卻忍不住摩擦他西褲下勃起的陰莖,兩個老情人終於把當年愛做卻沒做的事給做了。

完事後他告訴擦拭好下體正在穿內褲的惠子下次兩週後的中午十二點半之後再來,他會把跟診的護士支開。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看錶都十二點三十八分了,她幾乎是跑進了產科門診,楊醫師早等在那兒了,兩人擁吻起來。

他隔著她的孕婦護士服,摸索著她胸罩和孕婦內褲微微凸起的線條,她則不住摩擦他褲襠裡的陰莖,雖然現在一週和老公仍要做愛四、五次,惠子還是常常覺得想要,楊正好滿足了她飢渴的性慾。

他伸手到她背後拉開孕婦護士服的腰帶和拉鍊,惠子的孕婦護士服一下就溜到地上。

他問惠子:「妳的胸罩好性感,是什麼牌子的?」

惠子喘息著告訴他:「是華歌爾的」

她的手在他的褲襠亂竄,不停揉擦他越來越粗大的那話兒,楊一手插進了她的胸罩邊緣,撫弄她變的珠硬的乳頭。

惠子的喘息聲越來越濁重,她覺得下身發熱發脹,肉縫之間黏滑的愛液隨那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泉湧而出。

她狂亂地鬆開他的腰帶和拉鍊,褪下他的內褲,讓他挺立的陽具暴露出來。

他一隻手在惠子胸罩裡,另一手則沿她渾圓的腹部曲線緩緩滑入她雙股中間,隔著那一件薄薄的孕婦內褲按壓著她濕淋淋的下體︰「小惠,妳下身濕答答的好熱。」

惠子按奈不住,伸手解開胸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頸部親吻的雙唇移到她那兩團豐滿的乳房,迸出一聲聲的呻吟:「親我的ㄋㄝ,吸我的ㄋㄝ」

他用舌頭吸吮舔弄惠子硬挺的乳頭和膨大充血的乳暈,一陣陣的電流由她的乳頭流竄到全身,最後衝進下身。

她的子宮和陰道無法控制地攣縮起來,潤滑液不斷自她充血發脹的陰脣間汨汨流出來。

惠子抓著他的手插進她孕婦內褲的褲襠,叫道:「愛撫我﹗愛撫我﹗」

他在她滑溜的下體揉搓撫弄,感覺到惠子的陰蒂硬脹。他一用力刺激它,惠子便爆出大聲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軟無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繃得緊緊,一陣陣收縮。

惠子跪到地上,張口含住他的陽具,吸吮起來,楊醫師低聲呻吟起來,抱住她的頭開始用力抽送他的陰莖。

她的頭配合他的抽送前後搖擺,兩個碩大的乳房也隨著身子微微晃蕩,惠子含糊地高聲呻吟,雙手還忙著將腰際緊裹著大肚子的孕婦內褲捲到兩膝中間。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黃的褲襠,濕漉漉一片的透明黏液還一絲絲黏到她那一叢陰毛上,一手磨娑著勃起的陰蒂,另一隻手剝開潮紅發熱的大小陰脣,使勁壓著自己的子孫穴,就像平日背著先生自慰一樣。

惠子再也忍受不住,顫抖著哀求他:「楊你行行好,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幹我」

他雙手叉住惠子腋下,讓她站起來,把她膝蓋間整件濕透的孕婦內褲扯了下來,抱她躺上內診台。

她撫摸著乳頭和下體,聲聲哀求他:「楊你的雞巴快插進來小屄屄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屄」

他的陰莖微微頂住她的陰脣,摩擦她脹成紫紅色的陰蒂,又引得她叫起來︰「進來頂死我,進來幹死我」

惠子奮力擡起上身,抱著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擠,她只感覺到他粗硬的陰莖撐開自己柔軟溜滑的花瓣,一點一點向她身體深處推進,將她的陰道塞得飽滿。

惠子無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幹我,老娘一屄夾死你」

婷瑜看了看錶,都半個多小時了,惠子怎麼還不上來。自己前兩天作二十八週的產檢,也給楊醫師仔細看,才花了二十分鐘,她決定下樓去看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下樓走到漆黑一片的婦產科門診區,婷瑜往最裡面的產科診間走去,在門口她聽到像是哀嚎的聲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聲:唉唷….唉唷….頂我….幹我….。

聽了一會兒她的耳根紅了起來,那不是惠子在叫床的聲音嗎?

婷瑜知道隔壁診間有一道門簾可以相通,她輕輕開了隔壁的門,小心掀開門簾一角,那短髮的秀麗臉龐好不面熟,真的是惠子躺在內診台上,修長的雙腿大開懸在蹬形腳架上,英俊的楊醫師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著那根巨大的陰莖。

兩人叫春的聲音中還夾雜著陰莖在滑溜陰道中活塞運動發出的撲吱撲吱聲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兩三個月前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她的腰際兩股中間開始有些麻癢的感覺,要是躺在內診台上被幹的是我該有多好….。

不知何時她的雙手身進孕婦護士服裡,開始摩擦逐漸變硬的乳頭和水淋淋的下體,婷瑜覺得自己全身發熱,開始飛了起來。

她忽然看到內診台上的兩人僵住不動,原來婷瑜恍惚間從簾後衝了進去。

婷瑜呻吟著說:「我也要,你們繼續幹,讓我參加我就不告訴別人」

她把電動內診台的頭部放到最低,掙扎著脫下孕婦護士服、無肩帶胸罩、和整件鏤空的華歌爾孕婦內褲。跨坐在惠子頭上叫道:「惠子妳快舔我,小穴快要燒起來了」

惠子順從地吸吮撥弄婷瑜濕透的陰蒂和陰脣,一面楊醫師的大肉棒還在她子孫穴裡衝刺,兩個大肚子的孕婦都一邊呻吟一邊搓弄自己挺硬的乳頭。

惠子最後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噴在她身體深處,跨坐在她頭上的婷瑜呼吸越來越大聲,他濕漉漉的下體不停流出愛液。

忽然她大聲尖叫:「啊….啊惠子我好爽,我要出來了。」

惠子只覺得許多熱熱濕濕的東西湧進嘴裡,婷瑜就癱在她身上,三個人趴在一起喘息。

惠子再睜開眼看手錶時,已經下午一點四十五分,楊醫師早走了。

收費主題附件: 目前已有 1 人購買,謝謝 !她急忙搖醒婷瑜,兩個人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孕婦內褲、和護士服,穿戴整齊,要走出產科門診前婷瑜還將手探入惠子孕婦護士服的下擺,摸了摸她的褲襠,笑她:「惠子妳很爽吧,到現在還這麼濕」

惠子不甘示弱,把手放進婷瑜的領口,掏了她的胸罩:「婷瑜妳也蠻銷魂的喔,乳頭還像彈珠一樣」

兩人擁吻愛撫對方一陣,才警醒到時候不早,上樓回病房。

她們兩人回到病房,大家都問發生什麼事,怎麼去那麼久?婷瑜朝惠子使了個眼色,跟大家說惠子剛剛產檢時人忽然有點不舒服,休息一下之後已經沒事了。

眾人聽她說沒事就繼續忙碌的工作。很快交班時間就到了,白班護士交完班的就陸續下班,就剩下婷瑜和惠子因為中午做了那些事,來不及和其他人一起走,延遲了將近一小時。

惠子和婷瑜終於可以下班了,兩人一起走進更衣室,惠子和婷瑜的衣櫃在同一排,兩人又一起站著脫下身上的孕婦護士服。

惠子正要拿出她的橘紅連身孕婦裝,忽然婷瑜只穿著胸罩和鏤空孕婦內褲就跑過來從背後抱著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惠子我好喜歡你中午那樣吸我下身,我也要讓妳嘗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說著就抱著惠子踏進一旁的浴室,鎖好門她馬上動手脫下惠子的孕婦內褲。

惠子順從地坐在馬桶邊緣,張開雙腿,露出股間那片有黑色叢林的神秘谷,她感覺婷瑜的雙唇溫柔地喚起以前自己從來不知道的慾望,她沒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撥起她的肉慾……

她發現股間又有脹脹熱熱的感覺,跟和男人做愛好像差不多,卻好像又有點不一樣;「婷瑜,妳好會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帶在哪裡…呵…好棒」

婷瑜貼在惠子陰阜上的鼻子聞到她的潤滑液那股騷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愛液,興奮的嘴唇更賣力地吸吮。

她發現惠子的肉縫一下下用力攣縮起來,耳朵也聽到惠子「喔嗚…ㄥ…ㄥ…唉唷…哼…哼…」的低聲呻吟,張開的雙膝也微微顫抖起來。

惠子忽然俯身將婷瑜無肩帶胸罩的背扣撥開,雙手開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頭。

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輕輕咬齧著惠子濕暖的下體,一手伸進了鏤空內褲,使勁摩擦自己濕潤的陰部。

兩人就這樣互相增加給對方的刺激,一直呻吟著的惠子最後終於捧著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大聲喘氣尖叫起來。婷瑜緊貼在她陰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惠子體內一陣陣湧出的溫暖濕滑黏液。

惠子終於停止尖叫,望著從自己雙腿中間擡起頭來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濕濕的在妳嘴裡?」

婷瑜剛用雙手自慰達到高潮,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點頭。

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體,惠子湊上去用舌頭舔去那些黏液,問她:「這都是我流的,對不對?」

她輕擁著婷瑜,兩個人的大肚子摩擦著,婷瑜仔細幫惠子擦拭乾淨下身,拾起披在洗臉台上的白色孕婦內褲為她套好,兩人這才去換好孕婦裝道別回家。

惠子回到家裡已經六點多,她先生早他一步到家,她弄好簡單的晚餐,兩個人很快就吃完了。

今晚她先生要搭十一點多的飛機到歐洲出差五天,惠子七點多送他下樓去機場。

兩人在樓下吻別,她先生趁四下無人伸手進她孕婦裝摸她一把。

「哇怎麼濕濕的」

惠子臉紅起來:「人家想要嗎」

她先生聳聳肩就上車走了。惠子無事早早就上床睡覺,她的手還從褲襠按壓了兩下,可是白天和楊醫師和婷瑜搞了兩次,實在也很累,不一會她就沈沈睡去。

淩晨一點多,惠子家中後陽台鐵窗的避難口呀的一聲,被一隻手推開來,一個小偷從沒鎖的避難口爬了進來。先在客廳裡躡手躡腳翻了一陣,搜出抽屜裡的幾千元,看到主臥室門沒關,又無聲無息走進去,想再搜些值錢的東西。

床上的惠子忽然發出呻吟的聲音,小偷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一個只穿著胸罩和孕婦內褲的大肚子孕婦躺在床上睡覺,一張薄毯子掀開在一旁。

惠子一向喜歡只穿胸罩和內褲睡覺,即使現在挺著三十六週的大肚子也是一樣。

短髮的惠子仰躺著,一手擱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張開的修長雙腿間,孕婦內褲的褲襠上;她雙眼緊閉,口中仍發出低聲呻吟,他注意到惠子潮濕一片的泛黃內褲褲襠上,濃密的黑色陰毛清晰可見,沒有裡襯的薄絲棉胸罩罩杯裹著她不大但渾圓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暈和挺立珠圓的乳頭。

「這個漂亮的大肚婆挺性感的,該有八九個月了吧,以前從來沒有幹過孕婦,今天想不到還有機會可以嘗嘗新滋味」

他褲襠裡的陰莖早就硬了起來,輕觸了惠子雙腿間圓凸隆起的陰阜,內褲濕漉漉的,熟睡的她渾然不覺,任他摸了一會兒。

那小偷到外面拴上大門,又回到主臥房,隔著溽濕而變得幾乎透明的孕婦內褲褲襠,愛撫親吻惠子濕熱的下體,雙手也不老實地捏著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脹的乳暈和乳頭……

惠子睡夢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更衣室的廁所裡,婷瑜的嘴將她潛藏的慾望一股腦全吸了出來,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來,接近透明的黏液隨著下體一陣陣抽搐湧出,全身酥麻無力的惠子忘情地呻吟起來。

婷瑜的唇又貼在她發脹的下身,吸塵器般地將她的慾望和潤滑液吸出來,她覺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開始用牙齒咬齧著她的陰脣,甚至用力到讓她覺得疼痛。

她張開眼,怎麼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她雙腿之間親吻她的密穴。

惠子驚叫一聲「你是什麼人?」

小偷擡起頭來,用被子蒙住惠子的頭。

她驚恐地問他:「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他淫笑了一聲,只回她短短五個字:「我來幹妳啊」

接著他便厲聲命令她:「脫掉妳的內褲﹗」

他的魔爪仍撫弄著她的陰蒂和陰脣,惠子嚇得哭出聲來:「拜託你不要強姦我,我已經懷孕九個多月,再四個禮拜就要生產了!」

她想擋住他在她身上肆無忌憚亂摸的雙手,但他的力氣比她大多了,惠子根本無力抵抗。

她驚恐地全身發抖,但他在她陰部、雙乳、和渾圓肚腹任意遊竄的魔手,卻仍然激起一個挺著三十六週大肚子的孕婦的正常生理反應。

惠子覺得很害怕,一直哀求他:「我肚子這麼大,馬上就要生了,你這樣會傷害到小孩子,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要錢我可以再拿給你」

他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間遊移,揉捏愛撫她開始脹大的陰蒂和陰脣,他的動作並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楊醫師更加溫柔。

惠子一面顫抖,一面卻感覺到下身又有電流通過,睡前稍微變乾的下體又慢慢潮濕起來。

他擡起伏在她大肚子上親吻的嘴巴,興奮地開口:「我知道妳快生了,我就是要嘗新鮮幹個孕婦,讓妳也爽一下!妳乖乖聽我的就不會傷到小孩子!」

說完又趴到她雙腿之間,隔著泛黃微濕的孕婦內褲褲襠,溫柔地吸吮舔弄惠子的下體。

她薄如蟬翼的孕婦內褲褲襠潮潮的,混合著尿騷味和愛液特有的強烈味道,讓他興奮極了,越來越用力吸吮親吻。

惠子嚇呆了,張開的修長雙腿僵在那兒,任由他在她下身撫弄;腦中只想著:「他要強姦我﹗他要強姦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

她身上的敏感帶一直接受他溫柔的愛撫刺激,一波一波的電流引起她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她又開始充血發脹。

他的手忽然移到她緊繃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惠子驚覺自己的乳頭不知何時又變的珠硬挺立,頭也有點暈陶陶,隨他一陣陣按壓,下身發熱的子孫穴中,潤滑液也慢慢流了出來。

昏暗中,惠子看不清對方的臉孔,微弱光線下,她卻清楚可見他鬆開褲腰,掏出了挺硬的陰莖,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隻手,開始來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陽具,一隻手仍熱切而溫柔地在她越來越濕的孕婦內褲褲襠裡搓磨愛撫著。

惠子發僵的全身肌肉在他愛撫親吻之中不知不覺緩和下來,她腦中仍然想著:「他真的要強姦我,他真的要強姦我」

耳朵裡卻開始聽到他大聲喘氣,他搓自己陽具的手也快起來,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連不斷的陣陣酥麻,讓惠子呼吸聲音慢慢重了起來。

她口中反射式地囈語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嘛﹗」

股間的黑色叢林卻忍不住收縮起來,一下一下擠出更多黏滑的愛液。她的羞辱感逐漸被雙腿間抑制不住的熾熱快感淹沒…?P> K 大聲喘氣的他嘶吼著命令她:「把內褲脫下來﹗v

惠子輕輕搖擺著屁股,口中絕望地哀求他:「不要啦,我真的快生了,我幫你吸一吸好不好?」

在她滑溜陰脣上磨挲的手指突地進入她潮紅滿脹的肉縫,壓著她的陰道口。

他急促喊著:「乖乖把妳的孕婦內褲脫掉給我﹗妳要我來硬的會傷到小孩喔!內褲脫下來我要帶走!」

那突入的手指讓惠子渾身一顫,奇異的快感混和著一絲絲恐懼。她知道半夜裡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傷到她腹中的寶貝,絕望地放棄抵抗。略微擡高了臀部,翻捲著褪下了裹著她渾圓肚腹和股間那一片黝黑潮濕的濃密草叢的白色中腰孕婦內褲。

顫抖著哀求他:「我內褲送你,不要強姦我好不好?」

他扯下她褪到腳踝,捲成一團的孕婦內褲,將內褲攤了開來,深深聞著有一大片黃色尿漬的濕滑褲襠。

潤滑液混合尿騷的強烈氣味讓興奮的他提高了聲音:「妳自己再脫胸罩﹗」

惠子無望地呻吟了一聲,順從地撥開胸罩前扣,伸手掀開兩個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卻圓滾滾的豐潤雙乳。

他像餓虎撲羊一樣撲到她的胸部,含著她彈珠般的碩大乳頭,和周圍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暈,猛力吸吮,一手撥開她滑溜溜的陰脣,在她火熱的陰道裡一深一淺快速戳著。

本來還小聲哀求「不要啦,不要啦,這樣不好啦」的惠子像被高壓電電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聲,收縮的感覺從她胸部流動到那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又竄到她下腹和火熱的下身,最後連肛門和兩片屁股都繃緊起來。

惠子一開始護著胸口和陰部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此時她的手用力摳著被子,咬著牙極力忍著一波波快感浪潮的衝擊不叫出聲,她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開一樣,全身快感一陣陣掩向她,恐懼、害怕、無助、和屈辱的感覺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人前戲愛撫的技巧比自己先生和楊醫師更好,讓惠子幾乎忘了他正在強姦自己。

她覺得自己濕熱的下身像即將綻放的花瓣一樣,慢慢地張開,微開的雙唇開始唉唷唉唷呻吟起來;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間的臉上擠。他的舌尖和雙唇在她汨汨流出的愛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

這個刺激讓惠子崩潰了。

「喔,幹我!趕快給我!挖我的屄!小穴受不了了!」

他不理會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斷刺激她,還慢條斯理擡起頭問她:「妳不是快生了怕傷到孩子嗎﹖」

惠子啜泣起來:「ㄏㄥ,求你行行好!給我!我受不了了!插進來嗎!」

他命令惠子:「吸我的雞巴﹗」

惠子跪了起來,抓他粗大的陰莖就往嘴裡送,她吸了沒幾下,他重重地呻吟起來,開始在她喉嚨裡衝刺。

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後頂著,結實豐滿的乳房在渾圓的肚子上隨著前後搖晃,她的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身上忙著:時而用力摩擦著紫紅發脹的陰蒂和濕漉漉的大小陰脣,時而磨挲著圓滾滾的腹部曲線,或是像外陰一樣濕滑的大腿內側。

看到這一幕的人,大概不會相信惠子正被強姦,她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做愛一樣投入。

惠子含著他大雞巴的嘴越來越用力,他開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快到忍耐極限了,大叫一聲把惠子推倒在床上。

在惠子「插我﹗幹我﹗」的噫語聲中,他脹紅的巨大陽具頂開她溜滑潮紅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進去。

惠子微啟的雙唇越張越大,無聲地喘息著,那巨大的棒子強硬進入她緊繃的下身,將她火熱的下身滿滿塞住,接著他開始插送起來,讓惠子爆出一聲聲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屄!」

她的下身像另一個嘴巴,緊緊吸住他作著活塞運動的大棒子,不留一點空隙,她滑溜的陰道裡充滿了兩個人的分泌物,火爐般地熱。

他抽送時,發出奇異的聲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開始劇烈攣縮起來,她的雙膝也跟著抖動起來,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著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即將生產的孕婦。

他忽然整個拔了出來,自己躺在床上,高聲浪叫的惠子狂亂中會過意來,雖然有點不靈活,仍然掙扎著翻身起來,跨過他的身體,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陰莖,對準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

她馬上尖叫起來︰「老娘一屄夾死你!」

雙手捧著大肚子上下移動著,套住他的陰莖使勁擡臀又壓下,他的雙手捏住惠子兩顆渾圓的乳房,指頭揉搓著她彈珠般的黑色乳頭,懷胎將臨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時,用騎乘位不過四五分鐘就氣喘籲籲,慢了下來。

他察覺她氣力用盡,趕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擡高了屁股,邊喘息邊呻吟:「快頂我!快挖屄!」

他一插入她馬上又尖叫起來,臀部帶著大肚子一下下往後頂,讓他深深插入,顧不得楊醫師中午給她的警告,說她已經懷孕末期,不適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來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漲紅了臉,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拋到峰頂,快到最高點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後的力氣死命緊夾他的大肉棒,全身抽動著,下身湧出許多黏滑微白的溫熱液體。

他幾乎和惠子同時達到高潮,哆嗦著把精液一股腦全射在她陰道裡,兩人一齊倒在床上。

惠子累極了。

「我被你幹了,你強姦我,你幹了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可是為什麼會好爽,好爽」

喃喃呻吟幾聲,便沈沈睡去,他待在惠子體內直到陰莖變軟才依依不捨拔了出來,一看床邊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剛買回來的特價品)。

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無力反抗,幫一絲不掛的惠子擺了好些姿勢,拍下許多不堪的孕婦裸照,還多拍好幾張留在她床邊,摺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婦內褲,放進口袋,這才滿意的離開。

惠子悠悠醒來,天色微亮,她發現自己的華歌爾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的,孕婦內褲不見了。低頭看到陰毛上還有未乾的微白黏液,回想起這是剛才兩人高潮時的分泌物。

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語:「我真的被他強姦了,我真的被他強姦了」

隨即想起先生昨晚剛去歐洲出差,親戚又都在南部,呆坐了一會不知要打電話告訴誰,後來就無意識地撥了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婷瑜的聲音,原來打到她家去了,剛好她今天沒上班,惠子用顫抖的聲音只說了:「婷瑜,我是惠子,我在家裡被強姦了,幫我請假。」

就說不出話來了,婷瑜問清楚她在家,就說她馬上到。

婷瑜趕到惠子家,大門只虛掩著,她推門進去,客廳一片淩亂,她一面叫道:「惠子妳在那裡?」

一面走進主臥室,進門就看到地上一件華歌爾婷背式開前胸罩,正是昨天傍晚惠子穿在身上的;惠子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雙腿張開,仍然維持著被強姦時的姿勢,她的陰部紅紅腫腫的,還可以看到那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婷瑜哭出聲音來,她到浴室拿了濕毛巾要為惠子拭淨下體。

惠子低聲對她說:「婷瑜妳先不要幫我擦,我要打電話報警。」

分局刑事組聽說是強姦案,找了女警一起來處理。鉅細靡遺的問話進行了兩小時,惠子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強姦了一次,數度趴在婷瑜肩頭啜泣;接著警方又帶惠子到醫院驗傷。

婷瑜陪在惠子身旁,她看到挺著三十六週便便大腹的惠子褪下孕婦內褲,赤裸下身,張開雙腿仰躺在內診台上,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檢查過程中,惠子浮腫的雙眼一直緊閉著,醫師的手碰觸她紅腫的下體時,她皺起眉頭哼了兩聲。

檢查結束婷瑜陪惠子回家,她想今天剛好off,自己家裡也沒什麼事,就告訴惠子自己要陪她待在家裡。

惠子感激地點點頭,抱緊了婷瑜。

淩晨六點多,天色將亮,婷瑜打了電話給護理長,說惠子肚子不舒服要臨時請假,不敢提到惠子被強姦的事。

阿長抱怨臨時不好找人上班,還是準了假。兩人一夜沒合眼,這時也真的有點倦,就在惠子被強姦的第一現場的床上相擁著沈沈睡去。

婷瑜睡得不是很安穩,夢中她彷彿又置身那天下午的產科門診,惠子依舊是張開修長的雙腿躺在內診台上,伏在她赤條條的雙腿間努力衝刺的是一個模糊難辨的面孔。

惠子脹紅了臉,叫床的呻吟聲比那天更大聲,雙手像生產時一般地抓緊了內診台邊的手把,蹬型腳架上的雙膝劇烈顫抖著。

婷瑜撫著便便大腹和火熱的下體,又失控地呻吟起來,她衝到惠子身旁,三兩下把粉紅色蕾絲孕婦內褲褪到膝蓋下,一屁股坐在惠子臉上。

惠子的舌尖和雙唇在她滾燙的下身猛烈放電,婷瑜觸電般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嚶嚶地呻吟起來。黏滑的愛液自火熱漲痛的下身不停溢出….•

但這一切似乎太真實了一點,寤寐中的婷瑜睜開雙眼,自己弓著雙腿,雙膝向外翻,正像躺在內診台上一樣。惠子的臉緊貼著自己雙腿間的黑色叢林和綻放的深紅花瓣,她一手把自己粉紅色孕婦內褲的褲襠撥到右邊,努力吸吮著,另一手托著自己光溜溜的左臀,五指深陷在肉中。

婷瑜失聲尖叫,一邊嬌喘了起來:「惠子!唉唷….•嗯….•妳怎麼了….•」

惠子擡起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親妳。」

又埋頭猛親。婷瑜只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電流使得熱漲的下體規律地收縮,她杏眼圓睜,重重地喘氣,口中發出嗯嗯的呻吟低吼。

硬梆梆的豐滿雙臀死命用力,弓起的雙腿緊緊夾著惠子的臉。

惠子邊吸邊叫:「好濕,好滑婷瑜我喜歡妳下身的騷味。」

婷瑜脹紅的臉孔左右猛力擺動著,雙手揪著惠子的頭髮,死命把她的臉壓在自己酥麻的雙腿之間,顫抖由下體蔓延到全身,圓挺的大肚子和雙峰都不能自己地顫動著。

她感覺到惠子齧咬著她溜滑的大陰脣,啊啊啊地叫起來,體內愛慾的洪流決提般湧出,婷瑜唉唷…. 唉唷….尖叫兩聲後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到兩人濁重的喘氣聲,惠子擡起頭,口鼻都是微白透明的黏滑液。

婷瑜低聲向惠子說:「惠子我洩了,好爽,好爽喔」

惠子躺了下來,把連身孕婦裝的下擺掀到腰際,婷瑜慢慢坐了起來,惠子穿著純白有蕾絲前片的高腰孕婦內褲,弓起雙腿,婷瑜清楚地看到她張開的大腿間泛黃褲襠上有一大塊橢圓形的溽濕痕跡。

她伸手輕觸惠子的褲襠:「會痛嗎﹖」

惠子凝視著她,搖了搖頭。

婷瑜撲了上去,要惠子側躺,把她連身孕婦裝的拉鍊拉到底,整件剝了下來,惠子上身穿著Y型背帶開前扣的鏤空胸罩,她隔著半透明罩杯愛撫惠子的兩顆玉球,薄薄罩杯下惠子的乳頭又珠硬起來,變的彈珠般大。

婷瑜索性解開胸罩前扣,撥開罩杯,一口含住惠子右乳乳頭,右手也揉捏著惠子的左乳,惠子開始嗯….嗯….地低吟。

婷瑜右手一吋一吋往下探,越過惠子高聳渾圓的大肚子,伸到她張開的大腿中間。褲襠上的濕痕變得更大片,外面還有一層厚厚的黏液,她右手略施壓力,壓按惠子濕濕熱熱的外陰部,惠子弓著的雙腿和屁股扭動起來,喉嚨裡呻吟得更大聲。

婷瑜的手和嘴施力越來越大,惠子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唉唷….唉唷….唉..唉….喔..喔..

婷瑜的手竄進惠子濕透了的黏滑褲襠,直接愛撫她火熱的陰脣陰蒂和沾滿愛液的黑森林,惠子爆出一聲大叫:喔幹我!

就開始重重地喘氣,婷瑜知道她開始要往高潮的峰頂上去了,她擡起壓在惠子身上的上半身,右手仍然在惠子火熱的褲襠中摸弄,讓惠子一聲聲呻吟,左手拉開床邊自己的手提袋,翻出一根長長的雙頭橡膠陰莖。

她昨晚和惠子在更衣室廁所裡互相愛撫之後,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家情趣用品店,念頭一轉就走了進去,她在架上看到這個雙頭怪物,毫不思索便拿到櫃臺要老闆包起來。

中年的禿頭老闆色瞇瞇地看著她:小姐妳挺著大肚子還需要自己解決嗎?這是兩個女生用的,妳買一個頭的就可以了。

婷瑜耳根都紅了,不發一語掏了錢包付帳。買回家還來不及從袋裡拿出來,就提著這個袋子趕到惠子家裡。

想不到連這東西也派上用場。

她把惠子的孕婦內褲脫下丟在床頭,趴下來舔她恥丘上黏著愛液的黑叢林,唇舌往下移動到惠子的子孫穴和菊門。

惠子上氣不接下氣喘了起來:嗚….要死了….婷瑜幹我….快幹我的屄,小屄屄好難受,小屄屄快爆炸了….快給我啊….

婷瑜跪在床上,把自己下身也早濕透的T-back孕婦內褲拉到膝蓋下面,一手抓著雙頭棒,一首撥開自己濕滑的大小陰脣,一下便吞沒了一半的長度。中間那個scrotum貼在她發漲的陰脣上。

婷瑜感覺到兩腿中間那股不由自主想要用力夾緊的力量,她一邊用力一邊把惠子的屁股挪到床緣,讓她大腿分開,雙腳踩在地上。

婷瑜半跪在地上,把下身凸出的半截頂在惠子規則收縮的下體,用力撐了進去。

惠子啊….地持續高聲尖叫,婷瑜挺著七個多月的大肚子,一手撐著床,一手扶著下身那個scrotum前後抽送,在惠子陰道裡做活塞運動。

抽送時她可以感受到惠子陰道裡那股一陣陣往外推的阻力,她們兩規則痙攣的下身互相刺激著對方。

兩個人都狂亂呼喊起來:婷瑜妳好棒老娘快被妳幹死了….用力一點….用力插我….唉唷老娘要被妳插死了….喔幹我….喔幹….。

惠子我的屄屄快爛了,好熱….要爆炸了….啊啊….啊….

緊閉雙眼,咬著下唇的惠子弓起腰,夾緊下身,勉力挺起三十六週的大肚子迎接婷瑜一遍遍的衝刺,她在高聲尖叫中忽然岔了氣地唉唷大叫一聲,便渾身哆索起來,抖了半分鐘就像個洩氣皮球軟癱下來,摔回床上。

婷瑜幾乎是同時尖叫了二三十秒,屁股和全身緊繃,只覺下體裡那根棒子整個漲起來把下身滿滿撐著,她跪在地上抖了一陣,渾身一軟也栽倒在床緣。

惠子悠悠睜開雙眼望著婷瑜,氣若遊絲地說:婷瑜我爽死了,我也沒想到早上被強姦後妳還能這樣讓我達到高潮,好爽喔,可是怎麼腰好酸,從剛才警察來就開始腰酸,現在做愛完更厲害,而且現在肚子怪怪的,感覺像吃壞肚子。

婷瑜勉強睜開眼:妳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

瞥見牆上掛鐘指著10:25,沈重的眼皮又馬上合起,兩個大肚子孕婦就這樣赤裸全身倒在床上沈沈睡去,婷瑜張開的雙腿間還插著那根雙頭蛇。

惠子在睡夢中始終覺得不大安穩,腰部酸疼得坐起來一陣子,她在床頭散亂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白色蕾絲孕婦內褲,躺在床上擡起屁股,將內褲拉扯到腰際,濕透的褲襠涼涼的。

她把婷瑜下身的雙頭蛇慢慢拔了出來,整支出來時她的下體還收縮了兩下,惠子不禁笑出聲來,然後還幫她穿上"No panty line"的T-back孕婦內褲,她覺得實在很累,合上眼想再睡一下,但酸疼欲裂的腰和翻攪的肚子讓惠子翻來覆去不能入睡,勉強又躺了一個小時左右。

12:10 惠子覺得有便意,就起身上廁所,想說解完大便後肚子應該就不會那麼不舒服。

她坐在床沿要站起來,腰酸得幾乎直不起身,好不容易站直了,每移動一步卻又覺得腰像要斷掉一樣。就這樣緩緩移到馬桶旁,絞痛的腹部和逐漸強烈的便意讓惠子強忍腰酸,趕忙將孕婦內褲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到馬桶上。

她一使勁,“咚”一聲解出一條大便,但下身的便意仍絲毫不減,惠子這次是第一胎,沒有生產經驗的她渾然不覺已經持續一陣子的腰酸和便意是子宮收縮的訊號,雙手撐著酸痛的腰部,上身微微後仰,下腹和肛門繼續使力想解便。

她使了十多分鐘的力,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但馬桶裡還是只有一條大便。

她終於放棄,拿了衛生紙擦乾淨下身,發現紙上有一些鮮紅色的黏液,沖完水站起來,惠子低頭要把腿間的孕婦內褲拉上來,赫然發現泛黃的褲襠上染了一片殷紅的黏液。

她終於記起以前在學校學的產科護理學,嘟嚷著:「是不是見紅了﹖」

強忍持續的腰酸和便意,她褪下原欲穿好的孕婦內褲,丟到牆角,撐著腰走出浴室,開抽屜拿了另一條褲頭有圈蕾絲的高腰高叉孕婦內褲,也是白的。

她翻了下抽屜想找衛生棉,只找到一片衛生護墊。

惠子撐開已經拉到膝蓋間的內褲褲襠,貼牢護墊,再穿好內褲。她見婷瑜仍睡得香甜,裸身側臥在床上,俯身幫她蓋好被子,拿了Y背開前扣的胸罩套上,前傾上身扣好,再套上地上那件米色連身孕婦裝,走到客廳去。

在客廳坐了十幾分鐘,她的腰酸和便意似乎稍稍緩和,九個月的大肚子又好像有點脹脹的。

鐘剛報時一點,惠子下腹忽然一陣絞痛,又一陣強烈便意襲來,下腹痛讓她終於開始懷疑自己的子宮是不是在收縮,但肛門那股裡急後重的便意驅策她起身,雙手撫著下腹慢慢走向浴室。

婷瑜尿急醒來,在惠子前頭進了浴室,她小便完穿上內褲正要出去,看到牆角惠子剛剛換下來的孕婦內褲,順手抓起來正想聞聞惠子褲襠那股讓人興奮的騷味,卻看到一片殷紅。

「惠子見紅了﹖」

急促的敲門聲讓她回過神:「婷瑜!快開門啊!我好想大便!快忍不住了!」

她才一開門,惠子就衝進來,撩起孕婦裝把孕婦內褲扯到大腿間,一屁股坐下來,婷瑜低頭看到惠子褲襠上的衛生護墊整片都是鮮紅色黏液,前片和臀部也被滲出的黏液染紅了一點。

她問惠子:「惠子妳見紅了﹖」

惠子點點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脹紅了臉使勁:「我•我….好像開始陣痛了!」

婷瑜告訴她:「惠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聲。」

惠子努力了快十分鐘,仍然一無所獲,便意反而越來越強,其實她的陣痛早在警察來問話,覺得腰酸時就開始了,惠子雖然是初產婦,但懷孕期間在病房上班的運動量卻使得她的產程進展不像一般初產婦那麼慢,她的便意是胎兒頭部下降造成的,惠子蹲了這兩次廁所,拚命使勁,等於是更加快了產程進展,便意當然越來越強。

她擦了擦頭上涔涔的汗珠,看馬桶裡只有變成粉紅色的小便,決定站起來回房躺一下,才一起身拉好高叉高腰的孕婦內褲,忽然ㄅㄛ地一聲,一股暖流,像是尿一樣卻不受她意念控制,從下身裡衝出來,沿著她雙腿流下。

惠子僵在原地不敢動,一會兒她腳下出現一大灘透明微白的液體,空氣中飄著一股微腥的異味,陣痛又起。

惠子捧著便便大腹,顫聲叫起來:「婷瑜!婷瑜!」

婷瑜三兩步衝進來,也是懷第一胎的她看到這幕景象也愣住了。

惠子的孕婦內褲幾乎整件都濕了,緊鎖眉頭,髮絲散亂的她叫了起來:「喔我肚子好痛,婷瑜我肚子痛。」

一面就捧著大肚子蹲了下來。

婷瑜這才回過神來:「惠子妳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二十幾秒才回答她:「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護車載妳去我們醫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話:「不曉得會不會來不及﹖」

婷瑜扶著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兩步惠子又蹲下來:「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這時想起當護生時在產房實習的景象:「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宮口全開了。」

惠子臉色脹得紫紅,低聲叫起來:「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來,就幫她把孕婦內褲拉到膝蓋下,伸手想看惠子子宮頸開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啟的陰脣間有一小片黑色的毛髮,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縮回去。

她一摸發現惠子的胎頭離陰道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聲跟不住喘氣呻吟喊痛的惠子說:「惠子妳已經全開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著我去打電話。」

惠子嘴裡好痛好痛地叫著,困難地點兩下頭,擠出一句話:「快一點!」

陣痛稍歇,惠子讓婷瑜幫她穿好孕婦內褲,撐住像要斷掉的腰部,一手捧著肚子,讓婷瑜扶著站起來。

又跨了兩步,還沒踏出浴室門口,惠子又掙脫婷瑜,驚惶地大叫一聲:「來不及去醫院了!要出來了! 要出來了!」

手扶著門框便跪了下去。

她雙膝跪地,痛得一手緊抓門框,另一隻手慌忙撩起孕婦裝的下襬,抓著孕婦內褲褲腰的蕾絲鬆緊帶望下拉扯。

婷瑜雙手幫她將內褲拉到膝蓋上方,惠子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開始用力:「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ㄥ….ㄥ趕快幫我把它弄出來啊!」

她的陰脣和陰毛上沾滿了帶血的黏液;少量羊水隨她一陣陣使力汨汨流下來。惠子一波波陣痛聲中,會陰部慢慢地向外膨出,皮膚變薄便亮,轉成紫紅色,菊門也隨著往外伸展,像要爆出來一樣。惠子跪不住坐了下來,背倚著門,張開雙腿繼續用力推。

婷瑜幫她脫下內褲和連身孕婦裝,惠子伸手到胸口撥開胸罩前扣,大口喘息喊叫,此時陣痛開始密集不斷的襲來。

惠子「啊….啊….啊…啊….啊」高聲尖叫起來,一次次狠命推擠。

胎頭的黑髮隨惠子的推擠一次次露出,她一歇息又略微回縮。

13:45 惠子在浴室門口坐了二十分鐘,使勁推了十五次,淒厲的尖叫呻吟不斷,也挺著七個多月大肚子的婷瑜一直在惠子耳邊告訴她:「惠子,深呼吸,不要叫了,深呼吸,憋氣像大便一樣往下推。」

可是惠子根本聽不進去,在尖叫聲中推到第二十一次,兒頭終於卡在陰道口不再回縮。

婷瑜附在尖叫不休,滿頭大汗的惠子耳邊:「惠子妳crowning了。」

惠子杏眼圓睜,嚎叫起來:「痛死了!婷瑜趕快幫我弄出來啊!下面好痛!救我!救我!」

婷瑜被惠子雙腿間這血淋淋的一幕景象震懾了,目瞪口呆了一會兒,突然清醒過來:「惠子加油再推一下!!再推一下就出來了!!」

幾乎被疼痛和恐懼淹沒的惠子鼓起餘勁,大叫了一聲:「快點出來啊!」

脹紅了臉吸足一口氣,鼓起腮幫子用力推擠,只感覺刺痛灼熱的下身有一個巨大的硬物滑了出來。

婷瑜一手接住:「惠子,是個男孩!

深夜的少婦

 
 
晚上十一时,深泽贵美和往常一样上床。

 
 
在高级公寓最上层的四房一厅的房间,除贵美以外没有其他人。丈夫隆夫在二星期前去出差,预计後天才回来。

 
 
婚後三年,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可是解放感勝过寂寞感。

 
 
虽然是恋爱结婚,但三年以来每天朝夕相处,有时会感到厌烦。

 
 
还没有孩子的贵美,以难得恢復单身的心情逛街购物,或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见面,充份享受自由。

 
 
丈夫在家时也有这種情形,但不必担心回家时间,心情上轻松多了。

 
 
这样的心情也只维持一个星期。

 
 
买东西或和朋友见面都做过后,感到非常无聊,尤其到了夜晚,开始想到丈夫会不会早点回来。

 
 
最近一年,多少有倦怠感。可是在新婚一年内,幾乎每晚都做爱。

 
 
婚前,贵美和三个男人有过肉體关系,但真正體会到女人的喜悦是在结婚半年之後。

 
 
贵美对女人的喜悦越来越强烈,很讽刺的是,丈夫做爱的次数减少了。刚开始多少有点懷疑,但他不是有外遇的男人。

 
 
贵美確实感受到无论在身心各方面都受到丈夫的疼爱。

 
 
「贵美,你的身體真棒,百看不厌。」

 
 
不只在床上,和丈夫共浴时也受到誇赞,所以贵美对自己的身材深具信心。

 
 
一百五十八公分的身高並不算高,但有修长的玉腿和曲线美。

 
 
比贵美大一岁,今年三十五岁的隆夫,在新婚之初好像很勉强的做爱。现在是每周要求和贵美做爱二次,可是对了解女人的喜悦和肉體越来越成熟的贵美而言,不由得感到无法满足。

 
 
红杏出墙试试如何?

 
 
这样的念头有时会从脑海掠过。

 
 
贵美自己也明白,她是绝对做不到的。並不是多麼深爱丈夫,而是害怕被丈夫知道。

 
 
丈夫是在他父亲当董事长的公司上班,铁定下一任董事长就是他。贵美的朋友来看她时都露出羨慕的眼光。贵美不想为无價值的外遇失去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宝座。

 
 
这一天晚上,她辗转难眠。

 
 
只要再忍耐两天。

 
 
心裡这么想,可是體内異常火热,眼睛也越来越清醒。

 
 
贵美不停的翻身,手逐渐游移到大腿根。

 
 
有丈夫的女人还需要用自己的手指,多少感到哀怨。隔著蕾丝花纹的薄三角裤,抚摸到肉缝顶端的部分时,那種舒畅感远超过哀怨。

 
 
「啊。。。。」

 
 
只是这样,全身便产生便产生幾乎要溶化的快感。很清楚的感受到身體深处溢出火热的蜜汁。很自然的,手指更为用力。

 
 
快感随之增加,蜜汁很快渗透到三角裤。

 
 
现在必须停止。。。。

 
 
贵美知道必须如此。可是她也知道,到了比一地步是停止不了的。

 
 
都是你不好,把我丢在家裡两星期了。

 
 
贵美嘀咕著,把手伸入三角裤里。从丈夫的书房传来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

 
 
最初以为自己聽错了,手在三角裤里,竖起耳朵,可是什麼也没聽到。有完善的遮音设备,不应该有外面的声音传进来。又开始活动手指,但心裡还是挂念著刚才的声音。

 
 
有声音的是和卧房一样,面对阳台的房间。

 
 
贵美整理一下凌乱的睡衣,下了床,向房门走去,不知不觉的踮著脚跟。

 
 
推开门,走进客厅。客厅里静悄悄的。打开电灯,也看不出異状。玄关的门锁好了。贵美这样才鬆一口氣。

 
 
去丈夫的书房,必须经过客厅和玄关,为仔细起见,决定去看一下书房。觉得无任何異常想关门时,又感到奇怪。

 
 
面向阳台的门开著,窗廉因风而摇曳。进入书房,想去关窗户时,突然觉得背後有动静,回头时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太太,你不要乱动。」

 
 
黑色的人影手持匕首在贵美的跟前晃动。

 
 
「啊。。。。你是。。。。」

 
 
贵美不由得往後退,但又感到碰到人,驚叫一声,转过身體。

 
 
「嘿嘿嘿,不用客氣,你抱我好了。」

 
 
从额头到头顶都秃的男人,撕牙裂嘴。

 
 
「你。。。。你们是谁。。。。」

 
 
贵美这才开口说话。

 
 
「不值得报出名字的人。」

 
 
手持匕首的人笑著回答。

 
 
「来。。。。来做什麼呢?」

 
 
「来做什麼。。。。」

 
 
两个男人互望一眼,发出下流的笑声。

 
 
「当然不是来劝你参加保险的。」

 
 
两个男人的态度从容。想到能从十楼公寓的窗户闯入,自然不是普通人了。

 
 
「我们想请太太参加义工活动。」

 
 
「我们很饥饿的人,请你务必要施捨一点。」

 
 
贵美看一眼两个男人,说:「知。。。。知道了。」

 
 
把他们想要的东西给他们,让他们離开才是明智之举,於是问道:

 
 
「要多少呢?」

 
 
「有多少要多少。」

 
 
两个男人又相视而笑。贵美只好又回到明亮的客厅,男人们也跟著进来。

 
 
到这个时候,贵美才发觉自己的姿态非常大胆。下半身只有在腰部打结的薄质三角裤,虽然穿睡衣,但却是丝绸的性感衣料。而且很短,大腿幾乎完全暴露出来。

 
 
女豹的乳房(2)

 
 
在贵美拿出存款簿和现金的时候,两个人的视线都盯著贵美的身體。

 
 
虽然是隔著一层三角裤,但刚才自己用手指安抚的部位被陌生人看到,不由得产生强烈羞耻感。同时克服恐惧心,迅速拿出家裡的所有钱。

 
 
「全在这里了。」

 
 
把丈夫和自己的存款簿,以及现款全部放在客厅的桌上。

 
 
「不愧是住在这種房子里的人。」

 
 
男人们只看存款簿上的余额,並没有拿走存款簿。

 
 
「我们只要这个东西。」

 
 
手持匕首的男人把约四十萬元的现款和同伴平分。

 
 
在灯光下,看出两个男人大约三十幾岁左右。其中一位很像受女人欢迎的脸是轮廓很深的混血兒。另一位是头发稀疏,还缺一颗大门牙。

 
 
「我们连存款簿也拿走的话,你必然会报警吧。」

 
 
贵美还不太了解男人的意思。他们们认为,对有钱人而言,损失四十幾萬元的现钞应该不会报警,可见这两个男人有多狡滑。

 
 
把分到的钱各塞进自己的囗袋后,男人的眼睛再度盯在贵美身上。

 
 
贵美反射性的用手压住没有戴胸罩的领囗,向後退。这样的动作当然无法消除男人门的慾望。

 
 
「我说的没错吧。她的身體很棒。」

 
 
英俊的男人说。

 
 
「嗯,这样好的身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秃头的男人流出囗水,向贵美走过来。

 
 
「不要过来。。。。」

 
 
「太太,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们是饥饿的。」

 
 
「不。。。。不要。。。。」

 
 
贵美一面後退,一面对英俊男人说的话感到奇怪。

 
 
「我说的没错吧」

 
 
这句话的意思表示这个男人早就认识贵美了。

 
 
「你快一点下决心。不想皮肉受痛苦的话。。。。」

 
 
两个男人从左右逐渐的把贵美逼向床边。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要钱的话。。。。全都给你们。。。。我保证不会去报警。」

 
 
贵美的双手环抱胸前,膜拜似的哀求对方。

 
 
「你老公正在出差中吧。」

 
 
「是。。。。」

 
 
「等老公回来,你准备怎麼解释呢?」

 
 
「那。。。。那是。。。。」

 
 
男人们好像判断只要佔有贵美的身體,她大概就不会去报警了。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太太,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是老太婆,我们也不会动手。问题是你有这样美丽的脸和姣好的身材,总不能看看就算了吧。」

 
 
「没错。再说,让我们看到你性感的样子,任谁都无法克制的。」

 
 
两个男人脱去皮夹克。为了引起最近次数减少的少的丈夫的注意,特地买来的睡衣和三角裤,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效果。

 
 
「求求你们。。。。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唯有这件事。。。。放了我吧。」

 
 
贵美被逼到墙边时,男人说:

 
 
「那是真的吗?」

 
 
「什麼?」

 
 
「你说其他的事情好商量,那是真的吗?」

 
 
「是。。。。」

 
 
贵美感到不安,但不得不点头。

 
 
「这样吧。我们是饥饿的人,而且见到你之後,已经到了难忍的地步。可是已经拿了钱,再强奸未免太过份了,只好用其他的方法让我们满足吧。」

 
 
「我要怎麼做呢?」

 
 
男人微笑说道:「那还用说吗?让男人高兴的,不一定只有那一个地方。」

 
 
英俊的男人拉下裤子的拉链。贵美的脸色大变。

 
 
「太太,你还在做什麼呢?」

 
 
秃头的男人抓住贾美的肩膀,想要她蹲下去。

 
 
贵美到这个时候才发觉男人的意图,用力摇头。

 
 
「不。。。。不能那样。。。。」

 
 
另一个男人从睡衣上抓紧乳房。

 
 
「啊!不要!」

 
 
不理会贵美的挣扎,男人把缺一颗门牙的嘴压在贵美的粉颈上。

 
 
「啊。。。。不要。。。。我会的。。。。」

 
 
一種强烈的呕心感使贵美不由己的喊叫。

 
 
根本无法想像让这種男人自由的玩弄肉體,所以觉得能用嘴解决还比较好一点,也可以减轻对丈夫的罪恶感吧。

 
 
「来,你来表演技巧吧。」

 
 
贵美不得不跪在拉下拉链的英俊男人前面。

 
 
这是对丈夫做过的行为,但毕竟是为了前戏,不会做到最後的射精。然後在床上,通常是她在上面。

 
 
现在不同,要跪在男人的脚下,完全是服侍的姿态。除羞耻外,还感到屈辱。

 
 
出现在面前的是已经耸立的东西。

 
 
对那样的雄姿,贵美是目瞪口呆。同时反射性的在脑海里出现丈夫的东西。原以为丈夫的是标准型,但现在看到的东西推翻了贵美过去的观念。

 
 
无论人小或形状都是如此。贵美过去都没有看过从开始就露出头部的。丈夫的是除非贵美用手指拨开,否则就被包住一半。

 
 
而且露出的头部,从顶端向左右分开的形状,幾乎使贵美看得发呆。

 
 
贵美用手握住后,战战兢兢的从头部含进嘴裡,其实说塞进去也许更妥当。

 
 
不只是大小或形状,硬度和热度也完全不同。

 
 
贵美感到呼吸困难。以阴茎为轴,上下摆动,下巴感到疲倦时,把阴茎吐出来,用舌尖在龟头的背面摩擦,这里也是丈夫最喜欢的性感带。

 
 
「噢。。。。」

 
 
英俊的男人发出吼声,仰起头。

 
 
「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同,尤其看到你这样的美女给我吸吮,性感更加倍了。」

 
 
虽然这样说,但他的阴茎一直硬梆梆的,没有射精的动静。

 
 
这样犹豫不觉的做下去,而又始终不能射精,难堪是她自己。

 
 
贵美下决心,让舌尖蛇行般从头到根部,再从根部到头,来回刺激,又进一步如吹口琴般的摆头。这些是贵美第一次使用的技巧。

 
 
当初是为了丈夫,从周刊杂志看到这样的姿势,但一直没有使用,能有多少效果,贵美自己也不知道。

 
 
当初这个男人的身體僵硬,发出哼声,手抓住贵美的头发时,卖美觉得值得一试了。

 
 
「看你长得很秀美,弄得也不错。大概每天晚上这样吸吮丈夫的肉棒吧。」

 
 
在旁边观看的秃头,迫不及待的拉下裤子的拉链。再度把巨大肉棒吞入嘴裡,摇动头发的贵美,从口感即知快要射精了。

 
 
当丈夫要射精时,阴茎会有更澎胀的感觉。现在是含在嘴裡,感觉更为清楚。

 
 
就在这瞬间,贵美的头发被抓住,突然離开男人的阴茎。

 
 
「太太,该轮到我了。」醜男人抓住贵美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转过去。

 
 
「唔。。。。」

 
 
强行把阴茎塞入贵美的嘴裡。

 
 
大小相似,唯有颜色更接近褐色,显得更淫猥。贵美同样的一手握阴茎,同时摆头。

 
 
「晤。。。。好得受不了。」

 
 
男人的身體立刻僵硬,看到美丽的红唇吸吮肉棒,以及舌尖带来的微妙感觸,男人的慾望幾乎要爆炸了。

 
 
在阴茎的侧面用舌尖时,在接近阴茎根部的前後,贵美发现有豆粒人小的突出物,但当时並不知道那是何物。

 
 
这个男人还不及英俊男人一半的时间就射精了。

 
 
於是另外一个男人又把阴茎插入贵美的囗唇之中。

 
 
这两个男人好像经常这样玩的,的確,这样一来,享受的时间可增加好幾倍。

 
 
呕心感逐渐减轻,贵美只是心中期盼快一点结束。不过,在贵美的體内多少也产生不安感。

 
 
贵美现在是用嘴吸吮男人的阴茎。如果说毫无感觉,那是骗人的。

 
 
好像嘴裡也有性感带,而且是十分敏感的性感带,明知是可恨的男人,如果十分钟、二十分钟的长久刺激,自然会有不同的反应。

 
 
好像要抑制从體内湧出的感觉,贵美的唇舌更用力活动。

 
 
贵美的下颚感到疲累,为支撑蹲下的體重,稍分开大腿,继续做下去。

 
 
「太太,差不多要射了。」

 
 
英俊男人说时,从开始到此刻已经过三十分钟了。

 
 
「射出的东西,你要確確实实的吞下去。」

 
 
「。。。。」

 
 
「你若不吞下去,就要你的另一个嘴吞下去。」

 
 
贵美只好点头答应,一直希望能尽快的结束这種痛苦。

 
 
男人抓住贵美的头发,配合她的摆头动作,开始用力抽插。

 
 
速度逐渐加快,贵美也配合其动作,发出哼声的同时加快速度。很快的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了,刺激喉头的痛苦,使贵美闭上眼睛,皱起眉头。

 
 
顶在喉头的火热龟头突然开始膨胀;在这个瞬间,开始喷出精液。

 
 
「噢。。。。」

 
 
大量的精液使贵美的呼吸更困难。

 
 
「太太,要吞下去。」

 
 
男人发洩慾望后,冷冷的命令有夫之妇。

 
 
贵美忍受强烈的呕吐感,不得不把嘴裡的东西吞下去。

 
 
女豹的乳房(4)

 
 
原以为这样便结束。这样的想法实在太单纯了。

 
 
「太太,你站起来。」

 
 
贵美被男人拉起来。

 
 
「现在轮到我们为你服务了。」

 
 
「不。。。。说好不是这样的。」

 
 
「你不要弄错,我们是要回报你的。」

 
 
「我不需要。」

 
 
「你也许不需要,可是我们很想舔一舔你的阴户。」

 
 
「还是真正的性交能使你满意呢?」

 
 
英俊的男人在贾美的面前晃动匕首。

 
 
他的表情在说如果反抗就要用暴力强奸。

 
 
只有聽从了。「要。。。。怎麼办呢?」

 
 
贵美认命似的问。

 
 
「你就这样不动就行了。」

 
 
抓住贵美的下颚,男人把嘴压了上来。

 
 
「唔。。。。」

 
 
贵美在这个时刻,本来想反抗,但立刻放鬆身上的力量。贵美决定克制想反抗的冲动。

 
 
醜男人似乎不懂得體贴,贪婪的吸吮美女的红唇。把贵美的嘴用舌尖顶开,舔嘴裡的每个部位。同时还用手从睡衣上揉搓乳房。

 
 
在这个时候,另一个男人蹲在贵美的背後,用嘴舔露出来的白皙大腿。

 
 
「啊。。。。」

 
 
贵美的身體不由得紧张起来。同时被两个男人爱抚是第一次,这样站著爱抚也是第一次。

 
 
「啊。。。。」

 
 
贵美忍不住推开男人的嘴,双手掩脸。

 
 
「求求你们让我躺下吧。」

 
 
「不行。」

 
 
「那麼。。。。至少关灯。。。。」

 
 
「这个也不行。」

 
 
男人的脸失去笑容,好像因为过度舆奋,脸上的肌肉在抽搐。

 
 
「把双手向侧方抬起,同时分开双腿。」

 
 
「。。。。」

 
 
贵美想摇头,但立刻又垂下头。如果反抗,可能立刻受到强暴。

 
 
这样形成站立的大字型。

 
 
睡衣的领口被拉开。

 
 
「不要。。。。」

 
 
贵美轻叫一声,把脸转开。心想已经不行了。卖美很满意自己的乳房。乳房的形状真的很美。不只是豐满,还有浅红色的乳头在乳房的顶端翘起。

 
 
「噢,你的乳房实在很美。」

 
 
醜男人用手背擦一下从嘴角流出的囗水,用双手从下面捧起乳房,然後把乳头吸入嘴裡。此时,在大腿上,男人想把舌尖伸入到很深的屁股沟里。

 
 
那種搔养感,使贵美一阵紧张。三角裤还没有脱下去,可是三角裤的後面幾乎都是蕾丝,不只是屁股的形状,连肉缝大概也被看到了。

 
 
三角裤是最大胆的高开叉,只能勉强的盖住屁股的沟。

 
 
男人的手终於抓到三角裤的结扣上。拉下薄薄的一片布,开始舔豐满的屁股。

 
 
「唔。。。。」

 
 
贵美的身體不禁颤抖。贵美还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上有性感带。

 
 
在下體同时出现强烈的刺激和甜美感。男人的舌头从屁股沟舔到花蕊。

 
 
「啊。。。。」贵美忍不住扭动屁股。

 
 
心裡很想夹紧大腿,可是肉體已经接受甜美感,而且还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此时才想到二星期的禁慾是何等长久,对男人的舌头已经没有厌恶感。

 
 
这样下去,不如到自己会变什麼样子,心裡产生不安。

 
 
一个男人吸吮乳头,另一个男人的舌头进入花蕊里搅动。

 
 
贵美紧闭眼睛,咬紧牙关忍耐。美丽的脸红润,全身开始燃烧。

 
 
两个男人同时離开酥胸和大腿根,可是贵美还来不及喘一口氣,醜男人的舌头从酥胸向下腹,英俊男人从後背向上移动唇舌。

 
 
好像这一次要上下交换,继续爱抚。

 
 
想到醜男人的舌头来到下腹,英俊男人的嘴唇到敏感的乳房上吸吮时,贵美产生極大的绝望感。

 
 
觉得自己无法忍耐到那種行为的结束,何况在男人们侵入之前,她是用自己的手指唤醒睡眠中的性感。

 
 
「啊。。。。」

 
 
醜男人终於发出哼声。

 
 
醜男人跪在脚下,双手抱住美丽的大腿,鼻子顶在黑色草丛,舌尖进入花蕊里舞动。

 
 
英俊男人在背後揉搓豐乳,舌尖在耳尖在耳背摩擦。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捏弄时产生强烈的快美感,身體快要失去平衡。这时候,醜陋的男人用舌头找到最敏感的肉芽,在那裡吸吮时,成熟的下半身似乎要把一直忍耐的东西吐出去,把火热的蜜汁喷在男人的舌头上。

 
 
已经到忍耐的最大極限。

 
 
当英俊的男人把嘴压上来时接吻时,贵美受到强烈性感的催促,彼此用力的吸吮对方的嘴唇。

 
 
「太太,你趴下来吧。」

 
 
不知道哪个男人这样说。贵美当场跪下,觉得事情演变到这種地步,有没有受到姦淫都一样。

 
 
双手扶在地上,採取狗趴姿势。

 
 
只有沾上男人的唾液和汗水的睡衣贴在赤裸的身上。

 
 
首先抱紧屁股插进来的是醜男人。

 
 
「啊!」

 
 
对男人的阴茎之大,贵美倒吸一口氣。插入后,更確实感受到不是丈夫的阴茎。不过,这样的念头並没有使贵美扫兴。

 
 
受到姦淫的事实,引发败德的兴奋,也可以说是被虐待的喜悦。

 
 
现在回想起来,这样的感觉从吸吮男人的东西就开始萌芽了。想到这个束西插进来。。

 
 
。。身體便一阵搔养。只是保护自己的本能而抑制这種感觉罢了。

 
 
现在实际受到姦淫,在放弃反抗的情形下又復苏。

 
 
如果没有自製或羞耻心,遇到这样比丈夫又大又硬的性器,不可能不发出喜悦声,而且背叛丈夫的感觉又相反的成为刺激。

 
 
可是,最使贵美狂欢的是抽插时,刺激到敏感的肉芽,这是在一般男人的行为中做不到的。

 
 
贵美想起吸吮肉棒时发现的,在根部有珍珠大的突出物。

 
 
这个突出物在抽插时,和贵美的阴核摩擦,引起莫大的快感。

 
 
「啊!泄了!」

 
 
贵美发出未曾有过的声音,被推上性高潮的顶点。

 
 
对象如果是丈夫,应该会同时达到高潮,可是已射过一次的醜男人,不会轻易的再射精。

 
 
尚未获得休息,贵美就被第二次推向性高潮。显然的,比第一次更强烈。而且第三次的强烈性感又来临。这是难以相信的事。贾美懷疑此刻的身體是不是自己的。

 
 
清醒时,贵美在床上,从背後受到姦淫。已经换成英俊男人。

 
 
因对方是混血兒般的美男子,所以贵美的快感持续上升。

 
 
此时,醜男人跪在贵美的面前,抓住头发,阴茎塞入贵美的嘴裡。

 
 
贵美已经无法抗拒,甚至自己用手握住后亲吻,然後吞进嘴裡。头上下摇动,品尝滋味,由衷的陶醉在性爱的喜悦里。

 
 
虽然还有被下流男人凌辱的屈辱感,但能在不被人知道的情形下,又有哪个女人会放弃呢?

 
 
同时被两个男人凌辱。。。。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吗?自己被捲入这種漩涡中,贵美甚至产生感谢之心。

 
 
这时候,贵美完全陶醉在火一般灼热的性感之中。

 
 
两个男人一直到早晨,轮番凌辱贵美后,又从窗户走了。

這文章真夠牛B呀!
就是我的家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最愛了

和網吧老闆娘的故事

網吧,不用多說什麼了,大家都知道,上網的地方嘛,不過,我要說的,嘿嘿,可就一石二鳥啦,容我慢慢說給大家。

雖說我們家那是小地方,也就一個小鄉鎮,可是卻有三家網吧,但卻只有一家網吧的生意比較火。

因為啥呢,還有說啊,網吧老闆娘人長得好看啦,說實話,那老闆娘還真是好看,今年三十齣頭,因為女的年齡是保密的,所以小弟也沒敢問,個子是細高細高的,但是長得卻絕對介於豐滿和苗條之間,屁股圓滑,咪咪挺挺的,她那的臉好看,瓜子臉,而且臉不是白色的,是粉紅色的,人一說話挺愛笑的。

再說說她老公吧,她老公是一個跑業務的,但是他卻很少出門在外跑,誰都知道,家裡有這麼個好看的老婆,都放在家裡不放心,何況她老公人長得也丑,近視眼,不說讓你看,她老公能有四十多歲,那為何老闆娘要當初要嫁她老公呢,這事我聽別人說,此老闆娘年輕的時候,風騷過度,到最後有了很大名氣,以至於找男人不好找,後來經人介紹,才嫁了他,婚後兩人感情也不錯,生了個小孩子,平平淡淡的。

自從他們家開上網吧。後上她家上網的人多了,好多人打她主意,嘿嘿,本狼卻是非常幸運的,從剛開始的認識到慢慢的熟悉,到最後的上床,這期間有將近三個月的時候,我慢慢說給大家。

剛開始去上網,我對老闆娘的第一感覺就是,此女絕非良家婦女,看人的眼神都有點色迷迷的,他老公挺瘦的,我當時就想,是不是他老公滿足不了他,這事以後才讓我證實。

每次都去她家上網,時間長了,也就熟悉了,而且我晚上經常在那裡上網,有時候會發現她老公不在,我就問,老闆娘,你老公,怎麼不在家裡啊?

我老公昨天去外地跑業務了,今晚回不來了

我說難得啊,你老公平時不是都在家裡的嘛,居然也捨得把你一人放家裡啊!

老闆娘說,這有什麼啊,都老夫老妻了,放在家裡也不怕別人惦記。

我當時脫口而出,不會吧,老闆娘長得粉紅水嫩,居然沒人惦記,老闆娘臉一紅,去你的,小孩子,和你們說不出什麼來。

我倒,我都二十幾了,還說我小孩子,我知道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以後有機會總會和她說幾句話,開些玩笑之類的,而她老公也很少出門跑業務,基本上晚上都在家裡陪她,我有點郁悶了。

到了夏天的時候,網吧裡就熱了,電風扇風力哪裡夠啊,我在網吧裡就脫了衣服,這可不是吹的,本狼身上的肌肉雖說比不是四哇性格的,可是比李小龍的是大一點了。

本狼每天要花一個半小時在健身上呢,所以當我第一次在網吧裡光著上身的時候,老闆娘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平時看你挺瘦的,沒想到脫光了身體這麼結實。

我當時問了句,我說,我比你老公強多了吧,他呀,那個死鬼,瘦得跟個火柴棍似的,有什麼用噢老闆娘說道,此話一出,我就知道老闆娘的老公是不中用的,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下手啊,這事總不能太明目張膽吧,萬一老闆娘要是沒有這個心,我可就讓人罵了啊,盡管平時經常開些玩笑話,來挑逗她,可是從沒和她動過手腳,不過機會還是慢慢有的。

有一天晚上,去她們家上網,上到十點多的時候,網吧裡的人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老闆娘就坐在我邊上上網,穿了一套紅色的連衣裙,人越走越少,我心裡就開始胡思亂想啦。

突然,我感覺到我腳上有東西,夏天嘛,都穿著拖鞋,我當時沒敢低頭看,原來是老闆娘把腳放我腳上啦,我心裡一陣狂跳,放了大概有二十幾秒,我沒吱聲,老闆娘又把腳拿下去了。

我這時我就說話了,老闆娘,你老公今晚又沒在家啊,是啊,他又出去了,沒辦法啊,只在家裡跑業務,掙不著錢,讓我給哄出去了,在外面跑業務,掙得錢多老闆娘說。那不是晚上又得獨守空房啦,我笑著說,沒事,我慢慢就會習慣的說完就下樓去了,樓上只有我一人了,我聽說老闆娘老公沒在家裡,我就在想,下一步應該如何做准備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這時老闆娘又上樓了,一陣舒膚佳的味道傳到我鼻子裡,原來老闆娘下去洗澡了,又換了身黑色的裙子,這裙子是紗的,我能看到裡面的內褲是紅色的,乳罩是白色,哇,看得我流鼻血啊,網吧裡早沒人了,就只有我和老闆娘了,我沒敢造次,依然在那裡上網聊天。

這時老闆娘又坐我邊上上網了,沒過多久,她的腳又放到我腳上啦,這下,我可就明白啦,老闆娘在試探我,我當時就把我的另一隻腳放在她的腿上,剛洗完澡的她,身體挺溜的。

我看她沒反應,我就把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這時她說話了,等下,我把門關下,你今晚就在這裡通宵吧。我的天,我興奮到極點了,這分明就是讓我在這裡過夜嘛,俺心裡狂跳不已,不一會她上樓來了,然後她說,你在外面上網吧,我睡覺了,(此處要說明一下,她家的小孩子在樓下睡的,),我說好吧,你睡吧,我再玩一會,說完,她就進去了。

我哪裡坐得住啊,我轉過頭去看看,原來她的房間門並沒關,哈哈,這暗示讓我進去嘛,我馬上走進她房間裡,她此時已經脫得只有乳罩和內褲啦,她看我進來,還在我面前裝純情,問,你進來幹嘛,我睡覺啦。媽的,我心裡想,分明你讓我進來的,還裝,可我嘴上沒這麼說,我說,天這麼黑,我是回不去啦,上網又好累,我就在你這裡睡吧,她順水推般說,好吧,可不許亂動啊,我說,你放心好啦,我還是小孩子呢,說完,我脫光了就上了床。

剛上床,我就把手伸過去摸她的咪咪,她用手擋了一下,我就摸她下面的比比,她又擋了下面的,我就上下一起來,上面用手摸她的乳頭,下面雖說隔著內褲,可是一樣能摸到那個陰溝,在我上面和下面的一起努力下,那個陰溝隔著內褲都感覺到,濕了,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抗啦。

機會到啦,我先把她的乳罩脫了,又把內褲脫了,剛洗完澡,她的身上真香,說實話,我挺喜歡舒膚佳的味道的,我馬上就從好的嘴開始親,嘴對嘴絞了一會,就把嘴移到乳頭上面,乳頭不是很大,但咪咪是挺的,手感覺非常好,我順著乳頭往下移,肚子,小腹,然後親到大腿兩側。

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繃緊,而且下面的陰溝裡的水流量在加大,我此時不添她的下面更待何時,就把嘴一頭扎進她的陰溝裡啦,水,有點鹹鹹的味道,一點騷味道也沒有,可能是她洗澡的時候,在那裡用舒膚佳洗了,本狼喜歡帶有一點騷味的,可是她沒有,有點不爽,不過不影響本狼的情緒,繼續添她下面,我用舌頭把她早已分開的兩片外陰又分開給清理了一下,用舌頭從上到下又添了一遍。

然後用舌頭擠成一團,向她的陰道裡伸,此時的她,早已喘著氣,紅、著臉,一句話也沒有,偶然也會低聲的叫一聲,一直都是嗯‘,我知道她是在忍著,因為她小孩子睡在樓下呢,不過,當我用舌頭咬住她的陰蒂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繃直,哼的叫了一聲,我感覺嘴裡一熱。

原來她又流了,哇,乳白色的,濃濃的,如果加點糖,應該就和維維豆奶差不多,很是爽口,此時我的小弟弟早已站在那裡,本想讓她給我添添的,可是覺得不太好,因為本狼沒回家,還沒洗澡,JB上肯定有味道,所以就直接握住小弟弟,在她陰道外面來回的摩擦,剛摩擦了幾下,她就有意見啦,先是哼,不讓我在外面摩擦,然後就是掐我,奶奶的,掐得好疼。

我知道她想讓我進去,我就故意不進去,就把雞吧放在她的陰道口,她也感覺到啦,就使勁把身體向我這裡頂,試圖把我雞吧頂進去,我就故意往後退一點,她一生氣,站起來,把我壓到在床上,來了個觀音坐蓮。

我睡在床上,雞吧挺得老高的,她慢慢蹲下去,她的陰道早濕透了,在陰液的濕潤下,很舒服的進入了她的身體,有點緊,熱熱的,她慢慢的開始上下的做運動了,隨著上下的起伏,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而且哼哼的聲音也加大了,大概兩分鐘吧,她嗯了一聲,就趴在我身上了,說做不動了,我感覺到我雞吧上在流水,我就知道,她流了,想躺著舒服去了,我哪裡能放過她。

我起身上馬,我趴到她身上,把她雙腿分開,讓她坐在床邊上,這樣我就可以完全的插入了,隨著我一下一下的進入,只有滋滋的水的聲音,和我的雞吧和她的肉體撞擊的啪啪的聲音,她此時眼神非常迷離,我知道她現在一定爽得暈呼呼的,更爽的是我,雖然累得都出汗了,可是我仍然賣力的在干著她的比比,少下我都不願意。

插了十幾分鐘,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我就問,喜歡什麼姿勢,她說隨便,反正都舒服,平時我看她的屁股好圓滑,我就說,來後面的,、她就轉過身,兩手放在床邊上,腳站在地上,我讓她屁股夾緊,這樣我插的時候就更緊了,因為只有緊,才會有快感,隨便我雞吧滋的一聲進入她的陰道。

我就開始拚命的抽插,我感覺到這是我最後一輪的功勢了,我一定要完全的征服她,因為我今晚如果征服了她,以後不光可以上網不用花錢,而且晚上還可以干她,所以一想到這裡,我就非常賣力。

她此時也非常配合我,屁股頂著我的雞吧,我向前頂,她屁股向後挺,每次的力道都很大,我感覺到,她非常的餓,我就問她,你老公平時沒干你嗎?幹了她有氣無力的說,他的雞吧有個屁用,又短又軟,我心裡一樂,怪不得把你餓成這樣,那我的雞吧干你爽嗎?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身體壯壯的,雞吧粗粗的,我喜歡你用力的干我我一聽,我就更賣力了。

那撞擊聲音現在都不是啪啪的,變成剛剛的了,而且在抽插的同時,有時候能聽到空氣從她陰道裡傳出來的聲音,這可能是抽插的太快了,把空氣抽進去了,我越插越快,她叫的聲音輻度也就越強。

我突然後背感覺到一股熱流,慢慢的充過大腦,又傳到我雞吧上,我知道我要射了,我吼了一聲,啊,我頂,老闆娘也看出來了,說,快快,我也要來了。

媽的,話音剛落,我就射得一洩而下,感覺就一個字,爽呆了,剛想趴在她身上休息一會。

她卻罵開了,我讓你再堅持一會,你就射了,不行,我還差點才到高潮,媽的,沒辦支,趁著我雞吧沒軟,我又使勁抽了三四十下,她總算哼哼的繃直了身體,癱倒在床上。

媽的,男人都知道,射完了,誰都動都不想動一下,可是為了完全的征服她,我還是在射了之後還補插了三四十下,可累壞了,這時我也癱了,趴在她身上,感覺真爽,此時的我的雞吧仍然留在她陰道裡,明顯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一縮一縮的夾我的雞吧,夾得雞雞還有點疼,我不由得佩服,她的陰道收縮能力這麼強,雞吧就這樣放在她的陰道裡面,熱熱的,加上兩人身體對身體,不一會,雞吧就又開始硬了。

我就慢慢的抽插,插了十幾下,雞吧完全硬了,她還沉醉在第一次做愛的高潮中呢,我就開始發動了更猛烈的進攻了。

由於是第二次勃起,我這次採取了全程高速的戰略方針,每一分鐘的活動頻率在一百四五十下左右,此時她就絕對完全的瘋狂了,吱吱啊啊的開始叫起來啦,這深夜,叫的聲音傳得特別遠,我就有點害怕,拿了一個東西就放在她嘴裡,還是不行,她還是嗚嗚的哼叫著,我就用嘴堵住她的嘴。

在我全程高速的抽插下,我沒數,大概也就持續了五分鐘吧,我就累得不行了,剛想停下來,她連忙起身,用嘴叨住了我的雞吧,用嘴瘋了的似的,吐進吐出,用力的吸著,含著,加之嘴裡的濕潤,我感覺到呼吸加重。

隨著我頭腦一熱,雞吧一硬,往前一頂,呀,幾十萬個精子就給她吃了,哪知道她沒吃又吐出來了,真浪費。

兩人都躺在床上,我還得抱著她,我知道女人做完以後,男人得哄著點,真累啊,可是。累得物超所值,誰讓我們在乾的時候那麼有力量呢,幹完也得裝出精力無窮,這樣,她才會對你死心塌地,我問她,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她說,最晚也得一個月,媽啊,爽死啦,天天晚上可以干她,又可以免費上網,爽啊,這時候,頭腦開始迷糊,完全沉醉在高潮的那快感裡,迷糊加迷糊,呼吸加重,各位,可別當我是累暈了,那就錯了,本狼累壞了,睡著啦……

淫贱美熟母

我的家住在北方一个美丽的小镇上,家裡有爸爸,妈妈和我。爸爸是一个老实的男人,为了妈妈和我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和镇子上的幾个朋友去广州打工了,到现在已经有幾个月了,每个月都会往家裡寄回1000多元钱。

我不知道为什麼妈妈总是说爸爸是没用的东西,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我有时就能聽到妈妈冲爸爸喊,你真没用。我觉得虽然爸爸没什麼钱,可我觉得他对我们母子还可以啊。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妈妈说的话是什麼意思,指的是那方面。

而我的妈妈是这个镇子裡面数的上的漂亮女人,都40岁的人了,可岁月並不能掩饰妈妈天使一样的面孔。只是身材比年轻的时候显得臃肿一些,確切的说是更豐满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更增添了母性的光辉。

妈妈是一个很会打扮的女人,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妈妈经常穿着粉红的碎花裙子,配着黑色或者肉色的丝袜,偶尔也会不穿丝袜,白皙豐满的双腿裸露在清新的空氣里,那粉嫩的小脚丫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每次妈妈去给我开家长会的时候,我都特别的骄傲,因为妈妈是所有家长中最漂亮的,就连我的同学们看到妈妈都投来異样的眼神。

不可否认,我也很喜欢我的妈妈,是超越母子亲情的那種喜欢。可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乱伦,尤其是母子乱伦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把对妈妈那種異样的爱永远埋藏在心底。说实话,身材不高大,长相也不突出的我能拥有这么漂亮豐满的母亲已经很幸运了,我还能再过分的追求什麼呢?

其实以前妈妈是我们镇裡面另一所学校的教师,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隐约聽说是得罪了领导,所以就辞职了。哎,这年头,尤其是在我们这種小地方,得罪领导只有死路一条啊。

平静的生活从表哥来到我家那天开始改变了,那天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姑姑和姑父还有表哥正和妈妈在家裡开心的聊着什麼。我的姑姑和姑父都是做生意的,家庭条件不错。姑姑和姑父对我们家还算不错,只要来的时候就给妈妈一些钱,让妈妈给我买点营养品。

俗话说,慈父慈母多败兒,表哥就是在他们的溺爱下,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壞孩子。姑父是老来得子,对表哥幾乎是有求必应。说是表哥,其实就比我大10个月而已,和我一样是17岁,上高二,每天都得吃1斤多的牛羊肉,长的是五大三粗的,非常健壮,一脸壞壞的笑容。

我隐约记得幾年以前,有一次表哥还偷偷的舔妈妈放在厕所准备清洗的内裤呢,我真的搞不懂,难道家庭条件好的孩子就那麼早熟吗?

聽说刚刚在学校因为打架把同学打的住院了,被县里的学校开除了,而且姑姑还陪了人家不少钱,才算了事,表哥在学校上学的任务就是吸烟,喝酒,泡妞,打架。这次他们全家来我们这里是要做什麼呢?

[大侄子回来了,来让姑姑看看,看姑姑给你买什麼了。]姑姑给我买了不少的营养品和零食,还硬塞给我500元钱。哎,这500元钱妈妈最少要收回去400多元,如果能得到50元已经会让我欣喜若狂了。

聽姑姑和姑父的意思,因为他们最近新开辟了一个县城的市场,可能会很忙,没有时间管教表哥。而我的妈妈以前是学校的老师,最近赋闲在家,帮他们管教一下表哥,顺便帮表哥补习一下课程,等他们忙完就准备暑假以後让表哥去我的学校读高三。

[弟妹啊,我兒子就交给你了,你以前是老师,教育孩子肯定比我们强多了。我们不求你外甥能像小力一样那麼優秀,只求他能聽聽话就好了,这里是一些钱,等过些日子我们再给你寄过来一些,拜託了。]说完姑夫就递给妈妈一打钱,足有5000多。妈妈百般推辞,在姑姑的强烈要求下,只好收下了。姑父领着我们5个人去镇上的一所比较豪华的饭店饱搓了一顿,临走的时候还嘱咐我多帮助表哥,和他好好的相处。

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表哥从县城来到我们镇子里为什麼还那麼高兴,一直是笑呵呵的,还和姑姑起誓说一定聽我妈妈的话,努力学习。按理说,县城要比我们这里强的多啊,而且姑姑和姑父也没有时间管他,多逍遥自在啊,他脑子进水了吧。

姑姑和姑父走了以後,妈妈领着我和表哥回到了家裡,安排表哥和我睡一个房间,表哥看到我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哎呀,多长时间没见表弟了,可想死表哥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就和表哥说,没问题了,呵呵。]我靠,後面幾个字表哥竟然是用粤语说的,这傢伙越来越时髦了。

[谢谢表哥,我现在挺好的。][客氣什麼啊,小小意思,先拿去花吧,以後缺钱尽管找我要,千萬别说谢谢啊,表哥我就是仗义的标准。]说着表哥就递给我100块钱,我百般推辞,最後没有办法还是收下了。

[我说小力,你学习这么牛逼,在学校里有不少的女孩子追求你吧,上了幾个妞了,不许骗表哥啊。][我……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哈哈哈,看你的脸都红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撒谎,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哪裡会泡妞啊,一脸的青春痘,憋壞了吧。要说学习,你能做我的师爷,可要是说泡妞,我能做你的师公啊。][我还小呢,我要好好学习,将来……][靠,别说了,我知道你将来要怎麼样。我觉得你这书獃子要是不趁现在多玩玩,就浪费你的青春年华了。让表哥教教你,保证你一泡一个准,而且让她对你死心塌地。]虽然表哥说的我面红耳赤,可是像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哪个会对女孩子没兴趣呢。我知道他说的没有什麼好话,可还是聚精会神的聽着。

[这男人啊,不用在乎你长的到底帅不帅。老路子是3点,胆要大,心要细,脸皮要厚。而我呢在这基础上又总结了最重要的3点,你可聽好了。

[第一,就是男人的眼睛,必须要会观察,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什麼样的人,是开放型,闷骚型,欲求不满型,冷艳型等等,心裡就有谱了。

还有就是男人的眼神,如果你用色色的眼神看女人,她没有特别反感,你的機会就大多了。][第二,就是男人这张嘴,用处可太大了,一定要会说,要懂得幽默,说到她心眼裡,点到她的痛处,一语钻心,把女人说的晕晕忽忽的就跟着你了,还有,呵呵,就是你得会舔,没有幾个女人不喜欢让男人舔的,表哥我光用嘴就能让女人高潮。][第三呢,哈哈哈,就是你下面的东西,就是鸡巴,一定得会操啊,要麼就个大,要麼就有持久力,花样多,可要是早泄的话可就完蛋了。等有機会表哥给你介绍个妞,再好好教教你,很有学问的,我说的这些还不是很详细,你要懂得举一反三随機应变啊。][可是表哥,你这么小,怎麼对人家负责任啊?][哈哈,想上高中女孩兒当然有难度了,弄不好还要负责任,可是要上……算了,我有点困了,有时间再聊。]表哥的话真的让我大开眼界,聽的我的脸上都发烧了,在我的印象里,男人女人只要是一见钟情,谈恋爱,结婚生子罢了,竟然还有那麼多的花样。

想着表哥说的话,自卑感不停的撕扯着痛苦的心灵,不光表哥说的这幾点我都不具备,而且……而且我懷疑自己是个早泄。每当夜裡我满懷着负罪感想着妈妈甜美的笑容和豐满性感的身體时,手就不由自主的伸进裤子了,就在我还没想到关键的时刻,就不知不觉的射了。天那,我真的是个早泄吗?

就在我心跳加速的时候,表哥说到关键时刻就不说了,他到底要说什麼,又打住了呢?想着想着,我就不知不觉的睡了。

忘记介绍我了,朋友们就叫我小力吧。我是一个让父母骄傲的孩子,在学校我的成绩总能排到前幾名,尤其是数学和英语,幾次参加县里举办的竞赛都获了奖。我一直默默的努力,想从这个镇子闯出去,让我的父母,尤其是我心爱的妈妈过上最好的生活。

早上表哥还在呼呼大睡,吃过早饭以後,我就来到了学校。不知道为什麼,脑子裡面总是回想表哥的话,难道女孩子,真的像表哥说的那麼容易追求吗?

不行,我要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的任务是学习来了,我要加倍的努力,要去最好的大学,才能实现我的理想。

晚上回到家以後,我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驚讶極了,竟然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还有酱牛肉等等,妈妈今天是大发慈悲了吗。

[干吗呢,兒子,看傻了吧,这些都是你表哥买的,说你平时学习累,需要补养身體,快谢谢表哥。][哎呀,我的好舅妈,我们表兄弟还用谢啊,都是应该的啊。倒是舅妈,你这么年轻,也应该多吃点牡蛎,鸡肉和木耳之类的食品,都是美容养颜的。][还年轻什麼啊,皱纹都有了,老太婆了,你懂的还挺多的,还有什麼能补养的啊,快告诉舅妈。][我的舅妈,你也太谦虚了吧,我觉得当时猪八戒,哦不,是天蓬元帅如果看到舅妈的话,还不得使劲的踹长娥幾脚,使劲的骂长娥是醜八怪,肯定就去追求舅妈了。我们俩要是去逛街,别人还以为你是我表妹呢?][哈哈哈,你这孩子,可别逗舅妈了,舅妈哪有那麼年轻吗。]妈妈被表哥说的脸都红了,好象说话的腔调都有点不一样了,表哥还真会说话,妈妈很少怎麼开心的。

[当然了,舅妈要想保养的更好的话,不光要食疗,还要多按摩,这可是女人永保青春的制勝法宝啊。][哎,你就别嘲笑舅妈了,我哪有那麼多的闲钱去做什麼食疗,做什麼按摩啊。][不是还有舅舅呢吗。][哎,别提你舅舅了。][回头我送你一本养颜的食谱,哎呀,我差点忘了,我刚刚学了一些按摩的手法,本来是想帮我妈妈做的,让她老人家更开心一点。现在舅妈有免费的按摩保养师了,不介意我这个实习生拿舅妈当实验品吧。][这……这怎麼好意思啊。][就当是给舅妈补课的学费了吧,现在你外甥我准备开始努力学习了,我要超过表弟,以後好好报答舅妈。]妈妈只誇了他是好孩子,再没有做声,应该算是默认了吧。表哥能好好学习,还要超过我,做梦呢吧,呵呵,聽着我都想笑。

吃过晚饭以後,表哥就到妈妈的房间让妈妈给他补课,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呢,他不会真的这么快就变好了吧,希望如此吧。

第二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家裡的饭菜还是那麼豐盛,真饱了口福了,不知道为什麼,表哥总有那麼多的新词,逗的妈妈那麼开心。晚上我去厕所的时候,我忽然聽到妈妈说话的声音,心裡一驚。

[真的很舒服。]我走到妈妈的房门一看,原来是妈妈躺在床上,而表哥正在床角为妈妈的小脚做着按摩。说实话,我挺羨慕表哥的,连我都没摸过妈妈秀美的脚,而且还是穿着黑色丝袜的。

看錶哥的手法好象还挺纯熟的,妈妈就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享受着。表哥按了一会妈妈的脚,就开始按妈妈的小腿,后来又延伸到了妈妈豐满白皙的大腿。

这时妈妈的身體抖动了一下,表哥趕紧又把手移动到了妈妈的脚上。

[舅妈,你好好休息,我去睡觉了。]说着表哥嘴角还带着看似诡異的笑容,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

这幾天好象过的挺快的,豐盛的晚饭让我感觉都有点胖了。表哥还是滔滔不绝的,偶尔还会说一些让人脸红的黄段子。晚上表哥照例在妈妈的房间补课,补完课的时候,表哥就为妈妈做按摩,好羨慕表哥这双灵巧的双手啊。

按完脚的时候,表哥让妈妈趴在床上,为妈妈按摩大腿。表哥该不会对妈妈有什麼想法吧,一个可怕的想法闪现在脑海,可是我转念一想,不会的,我妈妈是他的舅妈,是他的长辈,就算他对妈妈有想法,他也不敢怎麼样的,是我多心了。

那天学校的一个临时决定,改变了我们家的命运。早上上课的时候,老师就对我们说,由於我们5个县的教育部门决定搞一个10校联赛,说白了就是每个县派两个学校,而每个学校的每个年级要派20名最好的学生举行综合竞赛,我们县1中和我们镇高中代表参赛。

我的名字当然在其中了,这次我们县的教育部门很看中这次比赛,进总排名前30名的学生有特殊的奖励,而且还要向省里的好大学保举推薦,我的心裡一阵阵的激动。

为了这次备战,学校决定让我们年级的20名学生和其他两个年级的40名学生决定实行20到30天的封闭式集训,不允许回家,学校为我们准备了最豐盛的营养餐,只是今晚回去取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

回到家以後,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和表哥,说我们要集训30天,他们都很高兴,可表哥竟然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和他有什麼关系吗?

[兒子,好好学,妈妈支持你,你一定行的,别像你爸爸似的。][表弟,你一定行的,一个月以後,表哥请你吃大餐,好好给你补养一下,镇子里的饭店你随便选,点最好的菜慰劳你,哈哈哈。]我满懷信心的拎着一大包的衣服来到学校,开始了魔鬼式的集训,说实话,我们这幾个年级前幾名的学生还是比较轻松的,学校让我们集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我们能一起探讨,我们这幾个尖子生能帮助一下另外的10幾个学生,要以整體为目标,共同进步。

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我们都很努力,幾乎废寝忘食,说实话大部分都有点透支了。转眼就过去了半个多月,每个人都信心暴蓬,学校为了能让我们缓解压力,充分的休息,临时决定让我们这60个考生可以提前回家休息,有什麼变化,再另行通知。

终於可以回家了,啊,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妈妈了,好想她啊,今晚一定让表哥请吃饭。为了让妈妈更开心,我用表哥给我的钱买了妈妈喜欢吃的水果,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我决定给他们一个驚喜,就悄悄的打开门,刚进去,就聽到了莫名其妙的哼声,还有女人的说话声,聽声音就是妈妈,是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的。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偷偷走过去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天晕地眩。我又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的大腿,这是真的吗?

我心中最聖潔的亲生妈妈,正全身裸露的躺在床上,双腿呈M型的躺在床上,脚上穿着黑色的丝袜。而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在妈妈的跨下,正用他讨厌的嘴舔弄着我曾经出生的地方。

他的身影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是我的表哥,他正在玩弄着他舅妈的阴户,一隻手还揉搓着我妈妈豐满的乳房,而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妈妈阴户的裡面不停搅动着。

[啊……好舒服啊,我的好外甥,就是那裡,使劲,啊。]聽到妈妈的呼喊,表哥玩弄的更卖力了,妈妈的乳房变换着各種形状。看着妈妈裸露的身躯,那豐满的乳房,黑色的丝袜和森林,我的下面不知不觉的硬了,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裤子里。

[好侄子,快给舅妈吧,舅妈裡面好难受啊。]妈妈抬起头,用渴望又像乞求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外甥,而表哥停止了动作,壞壞的看着我心目中最聖潔的妈妈。

妈妈,你难道真的要……,我好想冲进去阻止他们,就在我要迈出脚步的时候,理智战勝了我的冲动。如果我当场揭发了他们,表哥当然是无所谓的,他只是一个不要脸的小混混,可我的妈妈以後在我面前还怎麼做人啊,我会失去她吗?如果传到外面……我只能默默的祈祷,妈妈和表哥在一起只是暂时想满足自己女人正常的慾望,就算是一夜情吧,以後妈妈还是我的好妈妈,不会和自己的外甥纠缠的。

我是一个有知识的男孩,为了我的妈妈,我的家,不能冲动啊。

[我的骚舅妈,想要的话,就给外甥也服务一下吧。]说着表哥就辟开双腿,坐到了床上,露出了巨大的狰狞的大鸡巴,妈妈媚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外甥,用两只丝袜小脚夹住了表哥的鸡巴,来回的撸动着。

[舅妈,用你的小嘴帮我吸一会吧,呵呵。][讨厌,上次都插进人家喉咙里了,差点没吐出来,你这么大的东西舅妈都快窒息了。]啊?上次,原来妈妈和表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在我在学校玩命冲刺学习的时候,他们……他们……已经……,我终於明白了表哥在聽说我要集训时为什麼那麼开心了,原来他是早有预谋的。

虽然妈妈这么说,可是她竟然还是用她性感的嘴唇含住了表哥的鸡巴,来回的吞吐着,偶尔还用舌头来回的舔弄着表哥的龟头,不时的抬起头笑吟吟的注视着表哥。

这真的是我一直都暗恋着的妈妈吗?我心中最聖潔的母亲吗?天那。

[舅妈,你弄的外甥好爽啊,再深点啊,主动一点。]聽到表哥的话,妈妈深吸了一口氣,张开小嘴努力的吃了下去。可即使这样,才吞进去三分之二左右。表哥抱住了妈妈的头就按了下去,而妈妈的喉管马上就突起了一块。

[啊……舅妈的小嘴真滑啊。]我心裡一颤,妈妈不会窒息吧,我好想冲进去,可是理智战勝了心中的冲动,我看的出,妈妈是心甘情願的,不是被表哥逼的,我该怎麼办。就在我思索的瞬间,妈妈的嘴角全是粘粘的液體,眼睛裡面都呛出了泪水。

[哎呀,舅妈最近的表现越来越好了,外甥真的好爽啊,我想操你了。]表哥推倒了妈妈,用硕大的鸡巴对准妈妈就插了进去。

[啊……舅妈的好外甥,快动动啊,舅妈好涨啊。]妈妈和表哥怎麼能这样?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妈妈是表哥的舅妈啊,他们……他们这是乱伦啊。为什麼在表哥跨下的女人会是我的妈妈。

表哥的两只手揉搓着妈妈曾经哺育我的乳房,插入了我曾经出生的地方,不停的做着我梦寐以求的动作,可妈妈身上的人不是我,虽然我很明白母子之间是不可能的,可怎麼也不应该是表哥啊。

为什麼表哥这么壞,却能让我心爱的母亲做这種龌龊的事,难道人们平时说的男人不壞,女人不爱,这句话是真的吗?摸着让我自己都自卑的小鸡巴,已经粘粘的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时候射的。

表哥不停的亲吻着妈妈娇艳的脸庞,精緻的耳朵,后来又吻到了妈妈性感的嘴唇,妈妈主动的伸出了殷红的香舌迎合着我的表哥,两个人不停的在对方的口中搅动着,吞噬着对方的唾液。

而妈妈穿着丝袜的双腿夹的表哥越来越紧,随着时间的延续,表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身體便开始了不停的抖动。

[我的骚舅妈,你又高潮了,裡面好湿好热啊,呵呵,可我还没怎麼样呢,换个姿势吧。][讨厌,还不是你的壞傢伙弄的。]我亲爱的妈妈,你说的这是什麼啊,难道你真的被表哥征服了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我又一次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真的很疼。

妈妈的身體熟练的侧躺在床上,而表哥脱下了妈妈左脚上黑色的丝袜,妈妈白嫩的美足完全暴露出来,一根根青葱一样秀美的脚指头伸到了表哥的眼前,表哥却贪婪的一根一根的放入了嘴裡,疯狂的舔弄着。

表哥跪在妈妈的跨下,对准我出生的地方用力的刺了进去,疯狂的抽动起来,妈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停的呻吟着。

[啊……好人啊,顶到舅妈裡面了。]我终於清楚的看到我梦寐以求的地方了,简直是太美丽了,乌黑茂密的森林下面,两片红润而肥厚的阴唇,不知不觉我的下面又硬了。我多想让插在妈妈裡面的阴茎是我的啊,可只能是在梦里,母子之间的性事永远是一道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妈妈秀美的脚趾上沾满了表哥的口水,而我的妈妈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高亢的呻吟着。表哥厚厚的手掌啪的拍了一下妈妈的屁股,而妈妈却娇媚的冲表哥一努嘴,乖乖的撅起了母性十足的大屁股。

妈妈跪趴在曾经只属於她和爸爸的床上,表哥就这样从後面再一次插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看着妈妈和表哥的默契,熟练程度就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他们在一起肯定不是幾次了,甚至是……虽然我现在特别的恨表哥,可我不得不佩服他对性爱的老练,现在已经超过半了小时了,可还是没射。他在这方面的战鬥力是我的幾十甚至上百倍。

老天,你为什麼这么不公平啊,让一个这么壞的孩子征服了我的妈妈,我的父母为什麼生了我一个这么懦弱的孩子啊,学习好有什麼用啊。

[铁林,舅妈不行了,啊……]聽到妈妈的叫喊,表哥伏下身體,不停的抚摩妈妈曾经哺育过我的乳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表哥的大腿啪啪的撞击着我做梦都想爱抚的妈妈肥美的屁股,妈妈不停的甩动着乌黑靓丽的绣发。

[好外甥,射给舅妈,我……我要疯了,啊][我来了,我的子孙要射给舅妈了,我射,我射,我射了。]妈妈?我的妈妈?她……她竟然让自己的外甥射进来,射进自己最神聖的地方,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

[铁林,别拔出来,舅妈好喜欢这種感觉。]四条腿交叉在一起,表哥不停的爱抚着我亲爱的母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子。

[铁林,我爱你,从骨头里爱你,你爱舅妈吗?][傻舅妈,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当然爱舅妈了,呵呵。][可舅妈还是想聽你说,舅妈每天都想聽你说爱我。][爱你,爱你豐满的大奶子,爱你滑嫩的丝袜小脚,爱你骚熟的大屁股还有那美丽茂密的森林,呵呵,当然最爱的还是舅妈这个性感成熟的女人了。][只要你爱舅妈,我什麼都聽你的,舅妈永远是你的女人。]妈妈满面桃花的注视着表哥,竟然低下头亲吻着表哥的乳头,爱抚着他的胸膛。看着妈妈暧昧而又坚定的眼神,我彻底崩溃了。

妈妈,你怎麼会变成这样啊,就算爸爸满足不了你,你也不应该和自己的外甥乱伦啊,你是大他20幾岁的长辈啊。就算真的乱伦了,你也不能做自己外甥的女人啊。看着此时淫荡的妈妈,我知道以前慈祥美丽的母亲只能成为我美好的回忆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離开了让我撕心裂肺的家,走在狭小的街道上,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又一幕。王铁林这个可恨的小混混教我的泡妞的绝招,他竟然全部用在了我心爱的妈妈身上。

第一是用眼睛看女人,看是什麼类型的女人,那我的妈妈究竟是什麼类型的女人啊,是欲求不满型还是闷骚型?为什麼表哥的眼神这么毒辣啊。

第二是男人的嘴,他一定用尽了花言巧语来哄骗我的妈妈,而且还用他这张臭嘴……第三,他那超强的……可是天下那麼多女人,表哥为什麼偏要选择我的妈妈啊。我想等表哥離开我家,他们就会断了不伦的关系了。可是不行啊,表哥最少要在我家住幾个月呢,如果他转学到我的学校,那他整个的高中生涯都要在我的家裡度过了。

我该怎麼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瞒着妈妈,我要单独找表哥谈谈,争取让他看在亲戚的份上能主动的放弃纠缠我心爱的妈妈,乞求老天保佑吧,我特地虔诚的拜了拜,希望我的願望能实现。

找了一个公用电话,表哥的手機通了,他说他正在买东西,我们约好了一会在一个小树林裡面见面。大约40分钟,表哥准时来到了我们见面的地方,手裡还拎着一个包。

[呵呵,表弟好久不见啊,学的怎麼样了?走,表哥请你吃饭。]呸,我还能吃你请客?看到他粗壮讨厌的身躯,壞壞的笑容,虚伪的表情,我就氣血上涌,本来想的好好的话,顿时就九霄雲外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麼大的胆子。

[少和我扯淡,我找你就幾句话,趕紧離开我的妈妈,不要再纠缠她了,从我的家裡滚出去,你们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以後我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你……你……你都知道了。][废他妈什麼话啊,趕紧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告你强奸,让你坐牢。][哈哈哈,告我强奸?操你妈的,既然你都撕破脸皮了,我也就没什麼隐瞒的了,我和你妈是你情我願的,说难聽点,甚至是她勾引了我,如果我进监狱了,你妈就得首活寡了,她肯定得恨你。想起你妈那骚熟的大屁股和那软的腻人的小骚屄我就受不了,哈哈哈。]聽着他侮辱妈妈的话,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我真的要疯了,不知道哪裡来的勇氣,对着表哥的胸膛就是一拳。

[我操,你给我挠痒痒呢,小兔崽子,10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信,你是王八蛋,你强奸自己的舅妈,你该死,我不能原谅你,你一定是给妈妈用了什麼缺德的药物了,然後强暴她。]心裡有很多骂他的话,可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吧,我却说不出来,对着他又是一拳。

[我操,你还没完没了啊,看我给你点厉害瞧瞧。这些工具本来是准备给你骚熟的妈妈用的,便宜你小子了。再告诉你,你太小看你表哥我了,凭我泡妞的本事还用的着下药那種下三滥的手段。]表哥说完从他带的包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的绳子,像对付一隻小鸡一样把我抓起来,没费什麼力氣就把我绑在了一棵大树上,还有一件好象是黑色的内衣堵住了我的嘴。我现在终於知道他为什麼能把以前的同学打的住了院,自己还幾乎没怎麼样。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你王八蛋。][操,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一拳就能让你住院。我现在就从头到尾告诉你整个事情的经过,信不信由你,现在你不想聽都不行了,我不能让你污衊我的人格,呵呵。]人格,这个王八蛋还有人格吗?背着自己的舅舅和表弟,和自己的舅妈乱伦,这就是他的人格吗?我不停的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其实我喜欢你妈妈已经很久了,我都不记得是什麼时候开始的了。那白嫩的脚趾,豐满的奶子,红润的乳头,肥美的大屁股,还有那鼓鼓的骚屄,这些年杀了我多少的精液啊。][有一次我在家偷聽到我妈妈和我爸爸在房间聊天的时候,竟然让我知道了一个大秘密。你爸爸,也就是我的舅舅,他是个早泄,现在好象勃起都有点困难,我没聽清是一種什麼病,反正他和我妈妈借钱治疗来着。可是他毕竟一直住在家裡,我还是没有機会,后来你爸爸去外地打工了,我就知道機会来了,呵呵。][来到你家以後,我就仔细观察你妈妈,总是一種忧郁的眼神,我就已经看出她是什麼类型的女人了那是当然了,像舅妈这样虎狼年纪而又风情萬種的女人,敢上这么一个什麼都差劲的丈夫,肯定是欲求不满的。可是她现在一个家庭妇女,就算憋的再难受,也很难出门主动勾引男人的了。][像你妈妈这样性慾旺盛又欲求不满,而且闷骚的女人,我怎麼会放过呢,我知道我肯定能实现我多年的梦想。我不断的用多年积累的泡妞经验,成熟而又幽默的语言吸引她的注意,我发现她现在对我特别的有好感。][然後我就开始给她做按摩,不断的刺激她已经压抑很久的性神经。你知道吗,当我觸摸到你妈妈滑腻的丝袜和香嫩小玉足时,真快忍不住了,想马上强奸她,可我知道欲速则不达,表哥忍住了。后来幾天我按到舅妈大腿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身體开始抖动,连内裤都湿湿的。][舅舅这块木头哪裡懂得关爱女人啊,表哥我每天都买一些对女人养颜美容的食品,还有一些比较高档的化妆品,小首饰之类的,干一些粗重的家务活等等,还有一些细节就不说了。我发现你妈妈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充满了依赖。我还得感谢你的好学校,给我一个天大的機会,我可爱的表弟你竟然住校了,哈哈哈。][后来我又带着你妈妈去县城逛街,去公园遊山玩水,两条胳膊都挎在一起了,她也没有拒绝。一提到你没用的父亲,就像扎你妈妈的心一样。有一次我还偷偷的看你妈妈一个人疯狂的手淫呢,高潮后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准备,准备上你妈妈了,虽然表哥我金枪无敌,可毕竟你妈妈是我暗恋多年的女人啊,而且有一个这么没用的丈夫,阴道肯定特别的粉嫩,特别的紧,我真的怕一时激动而失手了,事先就手淫射了一次。我要用我无敌的嘴和大鸡巴一次性的征服她,让她彻底的爱上我这个外甥。][那天晚上,我买了一瓶红酒,你们这个破镇子连西餐都没的买,只好买了幾个不错的菜,就和你妈妈一起喝上了,酒能刺激性慾啊。就在她脸喝的红撲撲的时候,我放起了優雅的音乐,点燃了准备好的蠟烛,搂着她跳起了舞。][渐渐的,我们的身子越帖越近,从客厅跳到了卧室里,我的手不停的抚摩着她肥美的大屁股和柔软的腰,不停的诉说着情话。慢慢的舅妈倒在了床上,我不停的抚摩她,亲吻着她的脸,耳朵,我们的双唇碰到了一起,你妈妈的舌头好软啊,口水那麼的香甜。][解开了舅妈的衣扣和胸罩,两颗豐满的大奶子就暴露出来,我不停的抚摩着,吸允着红润的乳头,好敏感啊,乳头硬的像刚成熟的葡萄。你妈妈不断的呻吟着,趁这个機会,我慢慢的脱下了她白色的内裤。看着她粉红饱满的骚屄,極其茂盛的阴毛,那骚骚的味道,我就没出息的起立了,你知道吗,阴冒越多的女人,性慾就越旺盛,舅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我舔到她肥美的大阴唇时,她竟然反应过来了,让我停下来,说她是我的舅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做着无谓的抗拒,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把我嘴上的绝活全用在你妈妈身上了,不断的舔弄着,连小屁眼都舔了,手指也不断的抽插着,渐渐的你妈妈不说话了,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头,都她妈快窒息了。

我才舔了一分钟,你妈妈就高潮了,骚屄裡面是一阵狂喷,让我喝了好幾口。][我提枪上马直接就插进了她湿滑的骚屄,你妈妈开始了疯狂的呻吟,后来竟然主动的配合着我,搂住了我疯狂的亲吻,我换了幾个姿势,足足操了她一个钟头,这期间不知道她来了多少次的高潮,最後都让我操的尿了,哈哈哈,这幾年我第一次操屄操的这么爽,你妈妈可真的是个十足的尤物啊。][对了,在我第二次操到她高潮的时候,这骚娘们竟然在我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的这一夜你妈妈的骚水把整个床单都喷湿了,真她妈的骚啊。]我真的聽不下去了,不停的挣扎,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而我的下面又一次不争氣的勃起了。

[第二天中午睡醒的时候,我聽到她小声的哭泣,看到我醒了,就告诉我忘记昨天的一切,不要再错下去了,继续做她的外甥。我看到她对我爱恋的眼神,就知道她的心属於我了。就开始安慰你妈妈,像她这么好的尤物,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做一个真正幸福的女人,细节就不说了,呵呵。][当我抚摩着她肥美的大屁股,问她是否爱我的时候,你妈妈红着脸低下了头没有出声,就是默认了。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我不停的操着你妈妈的骚屄,她竟然还爱恋的舔着晚上咬在我肩膀上的伤口,问我还疼吗。一隻小肥羊被大灰狼彻底的征服了。][对了,这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情了,你妈妈说她要做我的女人,是我让她从心灵和肉體上都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她真的是太渴了,十幾二十年都没高潮过,也难怪,要是哪一天我没有主动操她,她就会坐到我的腿上,不断的摩擦挑逗我,叫我好老公,可是我还是喜欢她叫我好外甥,聽起来更刺激,哈哈哈。][现在让我调教的连乳交,足交,口交,甚至是深喉都会了,尤其你妈妈的口活真是天下无双啊,她是我的女人。][今天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以对天发誓。如果不信,你可以回家问你的妈妈,现在我放了你,该怎麼办你自己琢磨吧。]表哥解开了我的绳索和嘴裡的束缚,当时我的腿就软了,撲通坐到了地上,满脸的泪水。

[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不要再踏进我的家裡。][哼,这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走,你别後悔,你会回来求我去你家裡操你妈的,哈哈哈。]坐了一会,我发疯一样的跑回家,我要问问我的妈妈这究竟是不是真的,虽然我的心裡已经知道真相了,可我还是想让妈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至少妈妈答应我不要再见表哥这个混蛋。

在我疯狂的跑回家打开门的时候,妈妈正要往外走,我拦住了妈妈。

[妈妈,我有事情要问你。]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用质问的口氣和妈妈说话,我真的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的心不停的呐喊,妈妈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可妈妈却深深的低下了头。

[哎,你表哥给妈妈打电话了,你都知道了,妈妈不想和你解释太多,他……他说的……,别难为妈妈了,可我希望你能理解妈妈。你也是这么大的孩子了,懂的也多了,你知道吗,你爸爸现在幾乎是性无能,已经有幾年了,妈妈这種年纪,真的快疯了。][那你就和自己的外甥偷情吗?不会去找其他……]其实我好想说,妈妈,这世上有一个人更爱你啊,是你的亲生兒子啊,可我真的说不出口。聽到我这么说,妈妈呜呜的哭泣起来。

[妈妈,答应我,以後不要再见表哥了,他是个壞孩子,他不是真心爱你的。]妈妈什麼都没说,一个人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不停的哭泣着,看的出妈妈很伤心。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兒子更伤心啊。

这幾天学校也没来电话,我就一直呆在家裡,妈妈整天幾乎就在自己的卧室,幾乎每天我都能聽到哭泣的声音。我去安慰妈妈,妈妈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泣。

妈妈有的时候就獃獃的往窗外看着,幾个钟头都不动。开始做饭的时候,不是咸就是淡,甚至把糖当成了盐,后来甚至很少做饭了。看着不断消瘦的妈妈,我好害怕,妈妈究竟怎麼了。

那天,我出去给妈妈买幾样平时爱吃的食品,在我回来的时候,妈妈竟然普通跪在了我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哭肿的像水蜜桃。

[妈妈。快起来,你这是幹什麼。][兒子,原谅妈妈吧,妈妈不是一个好母亲,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妈妈这辈子第一次求人,算妈妈求你了,让你表哥回来吧,妈妈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已经離不开他了。妈妈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你要不答应,妈妈就永远都不起来。]聽到妈妈的话,我瘫软的坐到了地板上,搂住了妈妈,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我知道现在只有表哥那个混蛋才能救回妈妈,老天啊,你为什麼这么捉弄我啊。

我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走了很长时间,终於鼓起勇氣,给表哥打了一个电话。

[表哥,你回来吧。][哈哈哈,我说什麼来着,好吧,看在表弟的面子上,我升完级就回去。]我该怎麼办?这么小的镇子,我还能去哪?我还能永远不回家吗?一步一步的走到家,刚进了家门就聽到了妈妈卧室传来的呻吟声,我知道表哥已经回来了。

[壞種,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呜呜。][我的好舅妈,外甥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哪能不要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呵呵。这幾天可憋壞我了,刚射完又硬了。]两个一丝不掛的身體彼此的缠绵着,妈妈像一隻肥羊一样用美丽的脸庞摩擦着表哥的胸膛,阴道裡面白花花的精液不停的流淌着。

[壞东西,憋死你才好呢。]虽然这么说,妈妈竟然调过头,用俏脸摩擦着表哥勃起的大鸡巴,那爱恋的眼神对我来说简直太可怕了。妈妈伸出舌头不停的挑逗着表哥的龟头,深吸了一口氣,张开嘴一口吞了进去,不断的向下压,竟然全没入了妈妈的喉咙里,嘴裡黄色的黏液不停的流出来。妈妈不停的吞吐着,抬起眼睛注视着表哥,表哥舒服的哼哼着。

[舅妈,你的骚嘴吸的我太爽了,我又想操你的骚屄了。]妈妈吐出了表哥的鸡巴,主动撅起了肥美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晃着,回头深情的注视着她的外甥。

[舅妈的好外甥,好老公,来操舅妈吧。]就在表哥准备插妈妈的时候,妈妈却从下面伸出了一隻手挡住了自己的阴户,暧昧的眼神能杀死所有的男人。

[怎麼了,我的骚屄舅妈,不想让我操你的骚屄了。][不要那麼称呼人家吗,我……我想把舅妈的处女给你,想要吗?][啊?真的吗?我……我太想要了。]那娇嫩的小屁眼就像一朵花那样美丽,妈妈连自己最後一块禁地都要交给表哥了,这个十足的混蛋,挨千刀的王八蛋。

表哥把妈妈阴道裡面的淫水慢慢的塗抹到妈妈的小屁眼裡,提起了青筋暴怒的狗东西就操了进去。

[哎呀,好疼,疼啊,好象要裂了。][舅妈,你忍着点,要实在太疼的话,那就算了。][不,舅妈要给你,要做你的女人,永远做你的女人,]我真的不懂,为什麼这么疼,妈妈还要坚持给她的外甥,为什麼?我看到妈妈肛门里的血迹,真的想阻止,可现在已经没有勇氣了,阻止也是徒劳的,妈妈是心甘情願忍受这非人的疼痛的。

汗水顺着脸夹流淌到床上,妈妈咬着牙强忍着,表哥在不停的抽插着,淫荡的交响曲徘徊在觅乱的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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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