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村寡赤裸裸的風流事

她26歲,村裡人都叫她芳姑。芳姑19歲嫁進婆家,23歲守寡,有一個6歲的女兒,正上學前班。

這天早晨,孩子開學第一天,芳姑早早喊女兒起床。她穿著寬松的睡衣,揉著一雙惺忪的眼睛,兩腿耷拉到地上,蔥白的腳趾尖勾索著拖鞋。睡衣裡兩個豐挺的一陣顫動後,她穿鞋站起身來。

她來到外屋,從冰箱裡拿出一塊蛋糕和一小瓶牛奶放到桌上。之後,她趿拉著拖鞋又返回裡屋坐到床上,對女兒說:妮兒,趕緊去洗臉,早點在外屋桌上呢,吃完再走。

娘,知道了。娘,你還得給俺5塊錢,俺晌午放學後要去買個鉛筆盒。

你這倒霉妮,可會花錢了,還沒正式上學呢,已經換倆鉛筆盒了。這次再弄壞,別說俺不給你錢了。說著,芳姑又伸腰拿過床頭櫃上的錢包,給女兒拿錢。

大約半小時後,女兒進裡屋來拿書包去。聽到院門吱扭一聲想後,芳姑知道是女兒出去了,她支稜坐起身,很快脫掉睡衣,把奶白色乳罩摘下放到枕邊,又把水紅色內褲脫掉。之後,她重新穿上睡衣,整理一下床單後仰臉躺在床上。

她的手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摸了幾下,隨後嘴裡罵到:死人,這都多晌了,還不來。說完,她側身屈膝,雙腿緊夾,眼睛微閉,手慢慢解開睡衣上的那幾顆紐扣……

芳姑的一隻手緊抱在自己胸上,耳朵聽著屋外院門的動靜,如夜間尋鼠的貓,異常靈敏。

有響動了,雖然聲響很輕微,但她還是聽到了一扇木門被推開的聲音。芳姑感覺自己的心砰砰急速跳動起來,臉在點點變熱,那隻手更緊地壓迫在肥碩的胸上。

她聽到進屋的腳步聲,很快,一股刺鼻的煙味,夾雜剛出被窩的男性味道,一起飄過來,襲向她。

她生氣,這個臭男人,好幾天不來看自己,哪怕是過來待幾分鐘,讓她屋裡有點男人氣息,讓她感覺一下男人眼神也好啊!於是她故意緊閉雙眼,身子一動不動,可心跳卻越來越重,慾望更是在她年輕的身體內慢慢膨脹。

男人走到了她床前,一隻大手撫摸到芳姑豐腴的臀,用力抓撓了幾下。芳姑還是沒有動。男人不在意芳姑的木然,手順著芳姑圓潤的臀蠕動到她前面。隨後,他俯下身,臉貼在她肩上,另一隻手順勢撂開芳姑的睡衣,拿開她緊抱胸脯的胳膊,取而代之,他開始交替摩挲起她那兩個敏感地方。

隨著男人有點鹵莽而又力道十足的揉磨,芳姑感覺一股股強烈的電流持續不斷地由頭頂直沖腳底,舒暢的沖擊波似乎充盈進體內每個細胞,很快又聚集在她身體某個地方,並在這裡震蕩。陣陣震蕩,讓芳姑喉嚨發緊,神經緊張,頭有些迷亂,於是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縮得更厲害,兩腿也夾得更緊,似乎要把腿間男人的那隻手嵌進自己體內。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芳姑也一樣。芳姑感覺到臉上有濕漉漉的柔軟的東西,她立即警醒,低沉而又嚴厲地呵斥到:俺跟你說過的,俺脖子以下隨你咋弄。

男人躲開了,他明白芳姑的臉是禁區,她從讓他親,她說男人的嘴都臭,她需要男人,但不需要男人的臭嘴。這一個月的接觸,男人知道這是芳姑個性之處,不過,男人沒有計較,更沒有強來,而是一躬身子,頭扎在她白皙柔軟的胸上,開始在芳姑那兩個花生仁大小的敏感點上,輪流吸吮和調弄。

芳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她抱緊男人,手幾乎剜進他結實後背裡,同時嬌喘連連地說:死人,你想折磨死俺啊?俺要,快給俺……

男人感覺到了芳姑灼熱的、不時抖動幾下的身體,他知道已經是時候了。於是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衣服,一雙大手近於粗暴地攥住她的豐臀……

男人剛有用力,芳姑即吟聲不斷。男人喜歡這時聽到女人的聲音,他覺得自己是一名戰場上勇士,有一種更為迫切而勇猛的征服感。

男人感覺到了滑潤和緊縮,那是一種能鑽進他骨子裡的粘稠的滑潤和淋漓包裹的緊縮。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挺下來,他不想停止,他希望那沖破身體的激蕩電流最晚到來。

芳姑覺得自己如站立在茂密的枝頭,腳下搖擺,伸手能夠到天。她眩暈,似被白白的雲彩托在空中,飄蕩於浩瀚藍天裡。是的,就是這樣,她覺得到處一片白,白茫茫的視野,白茫茫的神志,白茫茫的靈魂。

她渴望這種白,從丈夫死去後,她就幻想這樣的白,也在等待這種白。那天當在大棚裡朝此刻身上的男人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三兩件薄衣時,她就知道,饑渴等待幾年的白,終於又將籠罩在她身上,鑽進她體內。

男人感覺到體下女人突然大叫了一聲,隨之她一陣急速顫栗,同時無語地兩手死死摟緊他,兩腿緊緊夾住他。他感覺她那裡更滑潤和粘稠了。他是個很懂性的男人,也體諒女人,於是沒有再動,而是讓女人靜靜享受發子體內的脈動舒暢。此刻,他清楚,下一個沖擊波,該輪到他了。

果然,幾分鐘後,芳姑汗粼粼嬌喘地說:死人,好了,過去了,你再來!你咋這能呢?

於是男人重新振作精神,像個勇士拿起武器,發起最後一輪沖擊。這一次,他是為自己沖鋒。

十幾分鐘後,在芳姑比上一次更加狂猛的喊叫聲中,在女人的軀體緊張夾裹中,男人把自己徹底放棄,同時,他發出幾聲低悶的哼聲。隨後兩人如剛出浴般,都閉著眼躺在床上,大口喘氣,一言不發。

男人的呼吸平穩了,女人的胸脯也不鼓脹了。暴風雨後的平靜,熱浪翻滾後的安詳。

芳姑翻身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抽出一隻香煙,遞進男人嘴裡,啪地一聲打著打火機,幫男人點上。男人嘬了口煙後,把煙從唇上取下來,看了看,立即一臉驚訝地問:你咋有這高級煙?

還是不為你,俺最膩味煙味了,可你完事總喜歡抽,俺好像也喜歡你在俺床上抽煙,俺就為你買了。是昨兒晌午買的。此刻女人趴到男人胸上,一隻嫩白小手扶弄著男人的細小乳頭。她喜歡這樣摸男人。

別弄,癢,難受。男人扒拉開女人的手。

男人很快抽完煙。他一翻身,壓在芳姑身上。芳姑欣喜,以為男人又要來。可是男人卻拿過煙盒,看了看,發現裡面煙少了好幾只,不像剛開包的,於是問到:咋?你給過旁人這煙?

是,昨天有人來了,抽了兩只。芳姑囫圇回答著,同時手緊緊抓住男人下面。她還想再來,這個男人上她家一次不容易,而且還讓她這麼舒心,所以她胃口很大。

是哪個來了?男人立即警覺起來。

問啥啊?沒正事,村上來收水費,去年的水費俺沒叫,他們來催俺。芳姑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男人沒有阻止芳姑扶弄自己。不過,他想弄清楚誰來芳姑家,於是繼續問到:到底是誰?告訴俺?不會是三賴吧?他可是個流氓。

三賴是村裡的二流子,一向好吃懶做。他還有個很糟人恨的鬧病,專愛佔大姑娘小媳婦的便宜。他常給村裡出難題,先後幾任支書和村長拿他都沒辦法。後來,現任村長李大全使出一高招,把二流子招進村後勤組,讓他負責村治保,每月給三頭二百。村裡出現比較難處理的事,像收電費水費的、計劃生育蹲坑盯哪家小媳婦等等,村長就會派二流子去。

聽到男人的追問,芳姑的臉通紅,她猶豫了一下後低聲說到:他來沒做啥,就是收水費,俺沒給他。

他真對你沒做啥?俺不信。告訴俺,到底他咋沒咋著你?男人急了,攥緊芳姑的圓潤胳膊,瞪著眼睛問到。

看到男人這麼在意自己,芳姑如吃了蜜一樣,心裡很甜,可是,想到昨天三賴那樣對她,她又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後來,她諾諾地說:他對俺……就對俺…。

於是,芳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三賴昨天在她家做的事,哭著向身邊這個男人,說了出來。

女人說到:昨兒晚上俺剛吃過飯,三賴來了,找俺要水費。俺不想給他。他威脅俺說不給錢他就不走。俺求他幾句,還拿煙給他抽。可他心好壞,就是不走。後來俺急了,跟他說,俺要睡覺了,轟他趕緊走。

在俺往外推他時,他要親俺,俺不讓,後來俺和他抓撓起來,他把俺的衣服撕扯了。說到這兒,芳姑朝窗下椅子上瞄了一眼。

男人順著芳姑目光,看到椅子上那隻紅色乳罩。他和芳姑說過,他喜歡女人帶紅乳罩。今天來,他還奇怪芳姑為啥沒帶呢?男人很快裸身下床到椅子跟前,拿起那隻紅色乳罩,一看帶子斷了。於是厲聲問芳姑:這是咋回事?你還說沒幹啥?騙俺,是嗎?

芳姑趕緊跪起來,往床上拽男人,抹了把淚說:那啥,他就是撕扯俺時弄斷的。那個混蛋,想占俺便宜。

男人被芳姑使勁拽到床上,手裡還拎著乳罩,他忿忿地說:等俺回頭收拾他。

你做啥啊?你去找他,咱倆的事就露了,羞死人了,可不行!芳姑在哀求男人。

前晌那狗操的把俺堆在牆根的檁條弄散了,不知道收拾就跑了,俺就拿這事揍他一頓。男人又開始抽煙。同時手在芳姑又在變硬的乳頭上輕輕捻動著。

芳姑沒在說話,她同樣手在男人下身起勁忙活,她的慾望越來越強。有這個男人護著自己,她很得意;而把自己給這男人,她更是心甘情願。

男人完全進入狀態了,不過,他喘著粗氣說:早上剛跟老婆完事,就到你這兒了,俺真沒勁了,你自己上來。

芳姑明白,男人說的你自己來,是讓她到上面,而這種姿勢也是芳姑最喜歡的,因為她可以自如控制力道和角度,因此能讓自己更舒服,更過癮。

芳姑坐在男人襠處挺直了身子,兩個肥碩的大奶不斷抖動,後來男人使勁抓住它們。芳姑感覺到了舒暢,她囈語著男人使勁抓弄她的奶。芳姑在一陣瘋狂的搖蕩中,瀉了身,疲憊而滿足地趴在男人身上。

大約十幾分鐘後,男人把芳姑從身上放到床上,之後,穿上衣服要走。芳姑閉著眼問:你啥時過來?

這兩天不行,大棚裡正較勁,技術員說要注意溫度,俺得盯著點。那啥,明天晌午吧,俺媳婦去鎮上買東西,那時你來俺大棚。記住,眼活著點,看俺媳婦走了你再去。男人站在床邊,看著芳姑的黝黑下身,急急說到。他喜歡看芳姑那裡,因為他只見過兩個女人的嬸子,一個是他媳婦,一個就是芳姑。而他媳婦的下身沒有任何修飾,她是人們常說的白虎。

男人來到三賴家。三賴欺負了芳姑,這口氣不出,他心裡窩得慌。

三賴家的門虛掩著,他一推,門開了。男人邊喊三賴邊朝屋門走去。走到門口,只聽三賴喊:你等等,俺來了。聽聲音,三賴好像很慌亂。男人沒有理會,徑直推開屋門。

他剛進屋,就看見一個裸露的女人,後輩白得刺眼,快速閃進西屋。男人心裡罵到:狗操的三賴,準是又把誰家女人佔了。

三賴出來,他沒等男人發話,自己趕緊遞上話:松哥,你來了,來坐,我正說晌午去找你呢,咱哥倆得喝一杯啊。我請客。說話間,他走到男人跟前,點頭哈腰地遞煙。

男人接過煙,冷冷地看著三賴說:咋,知道錯了,怕挨揍,是吧?好,算你小子會做事,等一下你去找俺,在俺棚裡喝。說完,男人扭頭走出三賴家。

不過,出了三賴家,男人沒有走遠拐進旁的衚衕,看著三賴家門口。不大一會兒,一個女人從三賴家出來。男人一看,是村後孟喜的老婆。這女人在村裡是頭號俊媳婦,臉和臉,身段是身段的,哪個男人見了她都心動。

這個女人朝男人這邊走來,在她經過衚衕時,男人一把拽她進到衚衕裡。孟喜老婆剛要喊叫,一看是他,立馬像撒了氣的皮球,害怕地問:你要幹啥?

幹啥?你家男人在外邊給你賺錢,你在家還弄這個,你還想活嗎?男人盯著她問道。

我愛咋就咋,你管不著。孟喜家的不示弱,嘴硬說到。

咋?我管不找?好啊,趕哪天和孟喜喝酒,俺讓他休了你。

孟喜家的一聽這個,心裡立即慌了,她口氣軟了下來,幾乎哀求地說:你說咋辦吧?

咋辦?你知道的。說著,男人使勁盯了盯她鼓囔囔的胸脯,同時手摟住她腰。

咋辦俺聽你的。你要是心疼俺,俺立即跟死三賴斷。說完,女人仰臉挺胸朝男人身上貼過去。

男人說:好,今兒晚飯後,俺在村後破窯裡等你。說完,男人手伸進女人衣服裡,在裡面抓弄起來。女人大紅臉忍著,不過,男人的這動作讓她心裡立即產生異樣感覺,有點麻酥酥的,她盼望著晚上快點來臨。

這個男人叫高虎松,30來歲,長的五大三粗,夏天穿得少時,他身上的肌肉條條塊塊,煞是扎眼,惹得村裡不少女人都很眼饞。

他是村裡種大棚的好手,這幾年靠種大棚和二道販子蔬菜,他發了點小財,在村裡也是個中等偏上的富裕戶了。

當天晌午,三賴拎了瓶酒,拿著包花生米,晃晃悠悠朝虎松大棚走去。三賴早上說了要請虎松,不敢糊弄他,酒和花生米都是從村頭的光棍大蛤蟆那兒連哄帶吼賒來的,他已經在大蛤蟆小點賒帳四百多了。不夠,大蛤蟆惹不起他,不敢不賒給他。

路過支書家時,三賴探頭探腦進去,見支書的婆姨剛炒出菜放到了院中小飯桌上,三賴二說不話,自己進屋拿個飯盒,把那菜倒進飯盒一多半。

支書婆姨邊喊死三賴,幹啥啊?,邊從灶間跑出來,可是已經晚了,三賴嘻嘻哈哈應承著一溜小跑出了院子。三賴前兩年和支書媳婦有一腿,雖說這個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但身子還是比較招人,三賴腦子裡閃現出了她左乳下那個小棗大小的黑痣,他曾經無數次親她那裡,當時惹得她咯咯直笑。看哪天俺再整你一回!三賴心想。

虎松和三賴在大棚裡的小屋喝酒時,他媳婦小敏在棚裡忙活著。虎松酒喝得很快,同時也一直催促三賴快喝。因為他心裡有事,惦記著一會和芳姑鬼混。

虎松覺得在大捧裡做那事很刺激,那次在他不停央求下,媳婦小敏答應了他。就在他和三賴喝酒的小屋裡,他媳婦雙手扶牆背朝他,露出白白的大屁股,虎松雙手摸著媳婦的大奶,從後面進入了媳婦。他感覺媳婦那裡很緊,讓他很過癮。

說完,他加快了速度,力氣也越來越大,芳姑實在受不了了,在男人一陣猛似一陣的撞擊中,她大聲呻吟了幾下,隨後感覺體內一股暖流噴湧出來。

芳姑提起褲子系好,把內衣整理一下後,嫵媚地對虎松說:俺回去了,有兩包黃豆俺想賣了,妮得交學費。

虎松使勁嘬了口煙說:行,那啥,等俺騰下空來,到下河村磚廠結帳。溝日的,還差俺千來塊錢呢。

芳姑聽明白了虎松的意思,他現在手裡沒錢,等手頭有錢了,會給她幾個錢的。她臉莫名紅了,悄聲說:俺不是那意思,俺啥也不要,是心甘情願給你的。

這句話讓虎松感覺很輕松,他怕被女人纏上,他想已自己的方式處理與女人間的關系,而不是被女人逼迫做啥事。

芳姑走到村中時,鄰居家的小兒子福根迎面走來。福根今年22歲,剛結婚三個月,老婆跟人跑了。倆人走近,芳姑笑眯眯問到:根兒啊?幹啥去?

姑,俺打著去鎮上買化肥,到小喜家借拖拉機。

是啊,太好了,你開拖拉機捎上俺吧,俺正打著賣兩袋黃豆,到鎮上賣能多賣倆錢。

行,你等俺。

芳顧到家後,趕緊把袋子從西屋拉出來,放到院裡。不大一會兒,一陣突突聲在她家門口挺住。芳顧緊走兩步打開院門,誇贊福根說:根兒幹活就是麻利,這麼快就來了。

哦,姑,黃豆在哪呢?福根從拖拉機上跳下來。

院裡呢。芳姑說完,轉身進院。

福根把兩袋黃豆搬上車,然後對芳姑說:姑,你坐車裡吧,擠擠能行。

芳姑大聲答應,逗笑著福根說:好,坐坐俺家大侄子開的車。

其實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卻不是很好,她那個跟人跑的媳婦,就是他從縣上一舞廳認識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說見到有點姿色的女人就邁不開步。芳姑雖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裡,芳姑是個絕對美人。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在福根開來,啥窩邊不窩邊的,他已經幾個月沒近女人了,所以想試探芳姑,看有是否有機會嘗嘗老女人的味道。

拖拉機駕駛室很窄,芳姑坐在裡面,幾乎挨到福根。福根心裡盤算著怎麼和芳姑拉呱,怎麼能上手她。於是,拖拉機開出村沒多遠,福根開始和芳姑套幾乎,話裡帶有另類意思。

姑,你看俺這車開得咋樣?夠穩當吧?

挺好的,你還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車,放心。

真的?嘿嘿。姑真會誇人。

福根邊開車,邊用眼睛餘光掃芳姑。後來,他開始拿出壞招。對面來一輛大貨車,福根錯車的時候,故意來個突然轉向,芳姑沒有坐穩,唉呦一聲後,身體一下子歪倒在福根身上,手緊按在他大腿根上。芳姑的手背感覺碰了一下福根那裡,臉騰得就紅了。坐直後,嘴裡罵到:小王八羔子,剛還誇你開得穩,咋鬧的?說完,她不自覺地瞟了一眼福根下身。這一看不要緊,她臉更紅了。

原來,剛才被芳姑的手碰到,加上自己慾望強烈,福根下身有了動靜,已經有些直立,從褲子外面已能明顯看出變化。

最近和虎松搞上後,芳姑的慾望很強,正變成一個見男人走不動路的女人。一時間,她有些迷亂,往福根跟前又擠了擠,挑逗意味說到:俺還沒有坐過拖拉機呢,你給得給俺小心些,碰壞身子可了不得。聽到沒?說完,她故意在福根腿上輕輕捏了捏。

被芳姑這一捏,福根慾火立即燃燒,他抓住芳姑的手說:姑,俺知道,放心吧。可話說完,他卻沒有撒手芳姑。

芳姑心裡砰砰亂跳,沒有抽回手,任憑福根抓著自己。後來,福根拉著芳姑的手慢慢移向他下身。芳姑意識到了什麼。不過,她知道這時候不能胡來。於是,她甩了一下手,吐著香氣對福根說:咱先上鎮辦事,回頭到俺家,俺請裡喝酒。說完,她有意無意又拍了拍福根大腿。她這一動作,掌握得恰到好處,手恰恰剛剛觸到福根下身。她感覺到了福根那裡的硬度。

福根咽了口吐沫說:好,姑真知道疼人。說這話時,他一隻手伸到芳姑腰後,撫摸了幾下,然後又大膽地向上撫摸她後背,手抻了抻乳罩帶。他感覺到了芳姑的光滑皮膚。

芳姑咯咯笑了笑,浪聲說到:壞,別那樣,小心開車。

月上樹梢時,虎送拿個本子和一截鉛筆頭,揣上抱煙,朝村委會農民學校走去。今晚鎮農技站來人講課,教給大夥西紅柿冬季栽培技術,幾個大棚種植好手都憋著勁來聽這堂課呢。本是夏季結果的蔬菜,如果能在冬天新鮮上市,那效益不得打著滾往上翻啊。

早在年初,虎松參觀了鎮農業科技基地裡的兩棚西紅柿後,他就對這項技術產生濃厚興趣,用他跟老婆打哈哈的話說:俺想冬天種西紅柿,比想你做那事,都多。

去年底的時候,臨近春節前的一天,虎松在村委會和村長嘮閒嗑,當時村長接到鎮農技站打來的電話,電話中說可以讓有興趣種植反季西紅柿的人,去參觀一下。村長沒當回事,虎松一聽來精神了,跟村長說:這事不孬,俺要去。村長撇撇嘴說:啥?冬天能長出西紅柿,這不胡扯嗎?正好,你替俺去,俺可不扯那犢子,沒啥正經的,都是胡勒勒。

到了農技站大棚跟前,農技員說棚裡很熱,讓大夥把棉衣脫下來再進去。虎松嚷嚷到:能有多熱啊?別磨嘰了,趕緊讓咱看吧。農技員笑笑,沒再多說。

令虎松沒想到,剛進大棚,撲面而來的熱氣讓他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臉上唰地汗滋滋。他嘴裡嘟囔到:整的啥啊?這麼熱,比俺家都暖和。

看著碧綠秧苗上的紅登登、鮮澄澄的西紅柿,虎松兩眼幾乎開花,他纏著技術員問東問西,恨不得立即學會種植。其實,農技站這次讓農民實地參觀,目的是讓農民開眼界和思路,所以技術員只是簡單講了講種植技術。而虎松知道這裡肯定還有不少技術道道,所以在參觀完,大夥都走後,他跟著技術員走進辦公室,磨著人家再給他講講。

技術員告訴他年後要挨村培訓,讓他別著急。可虎松是個急脾氣,一屁股歪到椅子上說,你就得給俺再說說。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說:大哥,你得等俺們都摸清了,才能跟你講明啊。現在俺們也在做分析,再等等吧。

虎松一看,這妮長得真不錯,細高挑,瓜子臉,單眼皮,穿個紅毛衣,兩個大奶鼓鼓的,看上去很結實。她端來杯開水遞給虎送,微笑著說:大哥,喝水。這事不能太急,如果俺們沒實,咋咋呼呼給你們講了,可最後解不出果,賠了錢,你們還不得把俺們吃了。

虎松眨眨巴巴眼,愣愣神神說:大妹子說得對,好,俺等你們。說著,他接過杯來,手碰到了那個女技術員細膩的小手。隨後,他樂呵呵說到:大妹子,趕明俺種成了,請你去俺家吃飯。好啊,俺一定去。女技術員爽口說到。他倆都沒想到,後來,虎送種成了冬季西紅柿,而女技術員也真被他請到了家裡,也就在那晚,虎松和她搞帶了一起。

再說虎松聽完課出來,在村委會門口看見個人影正朝院裡張望,虎松一看,是孟喜家的。他立即來了興致,緊走幾步到她跟前,悄聲說到:俺從西頭過去,你別跟著俺。

孟喜家的對偷男人很機靈,她一聽幾明白了,馬上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快步走開。

虎松邊低頭趕路,邊不時朝周圍瞄,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當他確定旁人都向自己家走去,沒有注意他時,他立即加快了腳步,趕往村後磚窯。

他比孟喜家走得快,當他到窯洞口時,孟喜家的還沒來。他快速走進窯內,在窯口處等她。

孟喜家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喘著大氣鑽進窯內。虎送一把抱住她,嘴上說想死俺了。手就朝她胸上摸去。他動作有點粗野,尤其是手使勁攥孟喜家的兩個大奶。

孟喜家哼了一聲說:啥啊,這樣不行,瞧你急的。說完,她掙脫開虎松,打開手電筒,借著微弱手電光,朝窯內慢慢走。

虎松上來,他一手又摟住她肩,幾乎把人整個裹進自己懷裡。隨之他一手探進女人的衣服裡,手從乳罩下伸進去,摸到她的一個乳房。他捻捏著她乳頭,在女人扭扭捏捏逐漸增大的哼唧聲中,兩人朝窯深處走去。

虎松心急,性大,他一點都不老實,把手從女人的胸脯移到她下身,從內褲一側伸進手去,碰到了女人那茂密的森林。他喜歡這種被微扎的感覺。停留一會後,他繼續下移,摸到女人下身,隨後一根手指伸進女人裡面。孟喜家的感覺有點不舒服,假裝生氣地說:你咋整的,別那樣,難受。虎松嘿嘿笑著說:都濕了。

看得出來,孟喜家的對這裡很熟悉,她徑直把虎松引到破窯深處一拐角處。這當中,虎松兩手一直沒閒著,上下齊摸,孟喜家的嬌喘連連。

這拐角地方有一領不知道誰家扔到的破炕席。到這兒後,孟喜家的像發情的母狗一樣速度很快立即撲通一聲把蹲坐在上面,虎送揉搓她乳房的手沒來得及抽出,只聽嘶啦一聲,孟喜家的上衣被拽破。

虎松罵她:騷娘們,咋地這猛。

孟喜家的沒說話,歪身躺在虎松身上,緊緊摟住他,她感覺到自己大腿外側被一個硬硬的東西使勁頂住了,一時間,她欲情蕩漾,隨口浪聲說到:俺不是想要你嘛。說完,她欠了欠身子,躲開那硬物,然後又一手攥住它。

她用力很大,又是隔著褲頭,虎松感到很疼,於是又罵到:你這娘們,輕點,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好肉肉,別怪俺,誰讓你這恁大呢?孟喜家的說完,開始解虎松褲頭。

虎松沒有組織,隨她折騰。不過,他也沒閒著,此刻,他已經把孟喜家的襯衣和內衣撂起來,手開始在兩個小山包上輪流運動著。

孟喜家的胸很圓,尤其是兩個紅點,此時很硬,摸在手裡很誘惑,虎松喜歡這感覺,於是,手不自然地加重了些力道。

孟喜家的哪禁過這樣搓弄,她男人一般很少摸她,他啥時想要了,趴到她身上,在她還根本沒啥動靜時,已經要上她了。而她在三賴家,每次都怕有人創進,所以倆人也是急急慌慌的。所以,現在孟喜家的被虎松這樣捻弄,舒服地有些受不了。

於是,她哼哼唧唧說:唉呦……俺娘啊,俺的肉肉……

在她還要發出浪聲時,虎松的大嘴已經堵上她那火熱顫抖的唇,兩人盡情接吻纏綿起來。

此刻,孟喜家的感覺身上火熱,經虎松這樣調弄,她渴望的心情越來越強烈,她渴望自己被進入,被征服……她身體幾乎不能動彈了,在手使勁攥住虎松下身,哼唧說到:肉肉,俺要,你給俺……說完,她開始匆忙解虎松褲頭。

虎松不管她,他把女人抱在懷裡,邊揉搓她胸部,邊往她下面掏去。

很快,女人幾乎哆嗦著把虎送的褲子脫掉,然後她仰臉躺下,又使勁拉虎送,示意他上來。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經折騰三回了,他幾乎沒有力氣再‘挖坑,於是虎松沒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點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雙腿上,然後又抬起點身體,手拿虎松那個地方,對准自己,輕輕送了進去。

孟喜家的開始搖擺、運動,她只感覺一陣陣難言的快感從下往上直沖腦頂,她想抓住這快感,可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體內那股強烈的電流脈沖驅使著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搖動身子。

而虎送似乎對女人的強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緊貼他小腹上的那一從黝黑茂密,他喜歡女人這樣的黝黑,因為他老婆沒有。所以,他的手使勁拽住她那裡,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女人感覺到了疼,於是欲聲說到:別動俺,疼呢!說完,她稍微一傾身,把自己一個奶頭塞進虎松嘴裡。

女人已經動作不短時間了,虎松感覺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難受,已經探到了女人秘密,同時自己也確實很疲乏,似乎沒有很大興致,所以想快點結束。於是,他雙手使勁攥住孟喜家那兩瓣圓潤的臀部,同時配合孟喜家的扭動,自己也用力動作起來。

只幾個來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雖然壓低聲音,但也是音調越來越高,後來,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聲中,她的體內電流脈沖猛烈撞擊,似出閘的洪水,勢不可擋。女人感覺到了來自身體內部那久違的舒暢。

虎松沒有發洩自己,他感覺到女人的熱度後,使勁抱住她,沒有再觸摸她。他知道,此刻不能亂動女人,得讓她那種勁頭過去,讓她好好享受爽到極點的舒暢。

幾分鐘後,女人動了下身子,從虎松身上翻下來,嘴上說到:娘啊,剛才難受死俺了,你咋那麼有勁呢?

虎松明白,女人說的是反話,她說的難受死了,其實,是舒服死了,因為他老婆也常常這樣說。

虎松等自己身體慢慢還原後,站起來,提上褲頭,然後朝孟喜家的說:俺先走了,回晚了,俺屋裡的又得審俺。

孟喜家的也趕緊起來,很快穿好衣服。她拽著虎松問:啥時你還找俺?

什麼啥時?這陣子沒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松說到。對了,你現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讓俺知道你還去找三賴,看俺不整治死你。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厲害,俺願意跟你。說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後抬臉幽幽有問到:啥時你還找俺啊?

虎松沒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顧低頭匆匆朝自家走去。

村裡那幾條橫豎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條有燈光外,其餘的路都黑黢黢的,偶爾有不知誰家的狗幽靈般竄出,然後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縷光線從自家院落射出。現在已經很晚了,老婆早該上床睡覺了,顯然,這燈光是一向節儉的老婆為他留的。一時間,虎松感覺心裡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習慣是睡覺必須枕他胳膊,而虎松也願意老婆那姿勢纏自己,因為他可以隨意摸老婆的奶子。虎松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發自心底的溫馨感,那純粹是一種性發洩,原始慾望。他知道,自己骨子裡最得意的,還是自己的老婆。老婆能幹,也心疼他,更順從他,因為這些,虎松在和別的女人苟且時,心裡還總是有內疚。

回到家,他洗漱後裸身躺下,一隻手平伸過去。他老婆囈語著都多晚了,你才回。說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緊貼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習慣性地摸到妻子那不怎麼豐滿的乳房上,他沒敢摸乳頭,只輕把乳房攥在手心裡,他怕把妻子的興頭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內的三個女人做那事,他感覺身子似乎要被抽干,已沒有力氣在折騰了。

清晨時,幾聲雞鳴個狗叫把虎松吵醒,他側身看看老婆,剛要開口喊她起來做飯,他老婆睜開眼。她沒有說話,而是使勁往他身上靠,同時一隻手在他下身忙活著。

一夜休整,虎松身體恢復了。他摟住老婆細膩的腰身,同時岔開腿,把老婆的兩腿夾在自己腿當中。他老婆躬了躬身子,以便騰出點空隙撫摩虎松那裡,同時有點撒嬌地說:窪在奶奶屋裡呢,我要來身子了,昨晚就很想。說完,她有點害羞地把臉貼在丈夫胸口上。

虎松明白,老婆來身子前,做那事的慾望通常很強烈,不過,他白天得到棚裡施肥,間苗,想保留點精力,於是說到:晌午棚裡事多,你快點。他老婆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她手撫摩丈夫下身的頻率加快,力道加重,不大一會兒,感覺丈夫有和反應,很快直挺挺了。她翻身趴到丈夫身上,微抬起上身,腰扭了兩下後,很快感覺自己被填充得滿滿的,隨後,她有點迫不及待地扭動起來。

虎松感覺自己被緊緊包裹,他攥住老婆豐滿的臀部,隨著她的節奏,使勁用力,他想讓老婆趕緊高潮,而他自己不打算放出。在這點上,他很佩服自己,與女人行事,他能自如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大一會兒,虎松感覺老婆要到頂了,於是加緊了一摟一送,幾下之後,她老婆興奮地大叫起來,隨後她大口喘息著摟緊丈夫,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一會兒之後,虎松老婆的興奮勁頭過去了,她臉很紅,看看了虎松依舊直立的那裡,嘴一抿,笑了笑,沒說話,隨即下床洗身子。

虎松歪坐在床頭抽煙。沒過多久,他老婆進來穿衣服,虎松又看到了她的光禿禿下身,與此同時腦子裡出現芳姑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神秘之處。娘的,她的咋那黑呢?今兒活多,明兒再找她。虎松心想。

再說孟系家的,昨晚和虎松整了事後,幾乎一夜沒睡。虎松那裡很大,很挺,給了她那麼充實有力的感受。一想起虎松,她就有一種說不出感覺,渾身不自在。她渴望著虎松再次要自己,進入自己。

天剛蒙蒙亮,孟喜家的就起床了,她心情焦急,想去找虎松。在屋裡和院裡轉了幾圈後,她有了主意。於是,她拿了個小笸籮,打算以要點辣椒的名義去虎松家。

剛到虎松家門口,她看到虎松的老婆正往外推車,於是她笑呵呵迎上去:大妹子,你家有辣椒嗎?俺嘴饞了,想吃炸辣椒。

二嬸啊,有,在南屋呢。你自己去拿,俺得趕緊上棚了。隨後,她朝屋裡喊道:他爹,你幫二嬸拿些辣椒。說完,她又轉身對孟喜家的說:俺先走了。孟喜家嘴上說你慢點,心裡卻巴不得她快些走。她看到虎松的老婆走遠,孟喜家的沒有去南屋,而是徑直朝虎松家正房走去。她心情很急,匆匆推開屋門。虎松正打算出來,他差點被門撞上。

虎松隨口罵到:幹啥那麼急?尋死啊!

大方的岳母

下面我要講述的是我親身經理的事情,直到現在仍然在繼續著,今天我把我的真實經曆寫出來和大家分享。但是大家不要輕易的去嘗試因爲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非常非常小,所以我感覺我非常非常的幸運可以和岳母發生關系。雖然我老婆到現在依然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可是我還是要感謝她給我上岳母的借口和機會,以至於後來的一連串驚喜。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今年26,個子178,長相普通,雞吧也不是太大,不過經過岳母的不斷調教,現在的技術非常好,我的岳母今年46身高170左右,短發,乳房有明顯下垂不過比較大,線條很好,乳頭黑紅的,屁股也有下垂不過不是很明顯,就是軟了點,皮膚普通,長相一般普通身體比較飽滿,最讓我喜歡的是她竟然沒有小腹,她還有3個女兒,老大今年25,老二今年23(我老婆),老幺今年22,長的都不錯,但是老大和老三的個子都很矮都隻有165不到,不過老大的屁股和奶子很豐滿,老三也是,隻有我老婆長的雖高但是一點都不豐滿;最重要的是我的老婆有輕微的性冷淡~~每次和她做愛都必須帶套子,否則連水都沒有而且總是一個姿勢,每個月也隻能搞一兩次,搞的時候基本她沒什麽反應~~差點搞的我陽痿。

我門是4年前認識的,和她認識不到3個月就把我老婆上了,後來沒過多久就同居了,我岳母家裏也都認可了,可後來就因爲我老婆性的問題讓我無法忍受於是我和她提出分手,並且借著公司向外擴張業務的機會,離開了老家,來到了我岳母的老家發展公司業務,準備和老婆長期分居然後自動分手.

後來岳母知道我們的事後把我喊到她們家,單獨和我談了我們兩個的事情,開始我也沒好意思說具體是爲了什麽,因當時她大姐小惠,和她妹妹還有岳父都在,後來岳母好象看出我有難言之隱也就沒追問了。

過了一周岳母親自帶著兩個女兒來我住的地方說是看看我,還買了好多的菜。那是一個周末的晚上3人來到我的住處,先是寒暄了一翻,然後開始做菜。因爲好久都沒有操B了所以她門來之前在家看A片打飛機來著,也沒來的急收拾,碟子還在DVD裏面心想她們也不會看的也就沒在意,後來吃飯的時候岳母又再三追爲我爲什麽要和我老婆分手,我還是沒說,後來臨走的時候她讓她兩個女兒先回去說幫我收拾下屋子再走。其實大家都知道她想單獨和我聊。她邊收拾邊問我,由於了我一切的顧慮巳打消我也就直說了原因。岳母聽後笑了笑說:就知道是爲這事….

正在這個時候岳母收拾到我DVD那裏發現了A片的包裝,當時我也突然想到了。想趕快過來收起來可惜已經被我岳母拿在了手上。當時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這時岳母看到我尷尬的表情說~沒…關系…男孩子看點片子沒關系,我也和你岳父看過….大家都是成年人。況且我女兒在著方面也不能滿足你,你看就看吧!但是千萬別…出去找啊,哪個容易得病。我這時一把拿過了那個盒子苦笑了一下說~知道了!!阿姨。

岳母又開始收拾其他地方了我還獃獃的站在那裏。

小文!

我說~啊!什麽…這時才緩過勁來,連忙回到什麽事,岳母這時停頓了一下問:你….和她多常時間沒….那個了啊?

我聽到這裏剛才還沒平靜下來的心現在就加速了,這是我轉過身子一眼就看到了岳母那對碩大的木瓜奶子一晃一晃的,因爲她正在彎腰檫客廳的茶基而她又沒穿胸罩穿的是一件背心。看到這裏我的心被一下子震了一下似的,老二也似乎一下受到了很強烈的刺激迅速勃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由此而生,正在我楞神看岳母奶子的時候後,岳母有問了一下。我連忙回答說已經一年多了。

因爲在家裏所以就隻穿了條沙灘褲連內褲都沒穿所以老二那裏鼓起了一大快。岳母這時已經站起來說~怪…不得呢!哎!也難爲你了….著麽年輕能忍耐這麽長時間…也不容易了啊!

說著向我這裏走過來,我一看不好下面都漲那麽高了,趕緊就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這下可好她也坐到了旁邊還挨著我,並且她還用一個手搭著我的肩膀,右側乳房直接和我的肩膀靠在一起!

這時老二更挺了,靠。岳母和我做在一起一直說著一些開導我的話,此時我那裏還聽的進去啊。真想馬上就幹她一次。

她看我半天沒吭聲。說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和你說的話你也考慮考慮,她起身要走看我還坐在那裏說~小文…..難道不送送我嗎?

我一緊張猛的站了起來老二正好蹭到了她的屁股,這是她終於發現我老二的巨大變化了。

你….怎麽回事….啊?是…不是..看了下剛才的那個A片的包裝….也有反映了啊?

我無奈的說~不是….。

她看了看我說~:來…坐下來~~~和我說說看…是怎麽回事什麽刺激了你。

當時我的血液一下都集中到了腦袋上,心髒已經到嗓子眼了。我想了半天說~阿姨….我..說了你可別生我的氣?

岳母非常大方的說~沒關系…說吧。

我就如實說了剛才看到東西。岳母的臉也紅了,而且我發現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我連忙解釋說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岳母結結巴巴的對我說~”哦!這事不能全怪你。。恩。。奧原來是這樣。

感覺她有點混亂。我這時突然有了想操她的的想法,因爲我從開始就發現岳母這個人很大方而且很信任我。我利馬做出非常爲難的表情解釋說~阿姨….你也知道我這種年齡…一旦有了做愛的經曆之後就像上隱一樣,很需要這方面的。都已經1年多沒有了,平時隻能靠手淫來解決…可是這不是根本解決的辦法啊,這樣下去我早晚會出去找女人的。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這時岳母對我說~我….也知道…你很需要…可是現在我女兒這樣…也不是一下就能解決的事情啊!你出去找萬一得了病怎麽辨啊?況且….這病還是可以治的嗎!你就在忍耐忍耐嗎!如果有什麽我可以幫你的…你說….或者…你可以去買些自慰器啊!

當時我一聽這話心想這你都知道,不管了反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幹脆和她攤牌。

我想了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非常小的聲音和岳母說~”阿姨…這些東西我都有可是都沒用,希望您能幫我解決好嗎?

岳母好象沒聽清因爲我說的實在很小,岳母答到~啊!?什麽…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

我索性把聲音放大一倍(其實還是很小不過我相信兩個離的那麽近而且房間很安靜,她肯定能聽到的)和她又說想她幫我,如果實在不行還是我自己解決吧!

這是岳母楞住了好長時間,好象在思考什麽!過了5分鍾岳母說了一聲好…我…可以試試!’

當時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非常驚訝的看著岳母。

岳母看到我的表情說~你…不要想歪了…我完全是爲了我女兒以後的幸福著想,而且我隻用手幫你解決。

說完她站起身要我躺下,我當然是言聽計從咯!這時岳母坐在沙發邊上脫掉了我的褲子,我的雞吧一下就跳了出來。

岳母一把握著我的雞吧看著我說~把眼睛閉上…..,然後岳母上下套弄著,這時我的膽子更大了我說~阿姨…你…能抱著我…嗎?

岳母遲疑了一下沒說什麽就跪在沙發旁邊用她的右手把我的頭摟住貼在她的乳房上邊,我開始添她的乳房,我剛碰到岳母的乳房時,岳母本能的規避了一下然後就隨我親吻了,我也用手摟著岳母的背,這時我在也控制不住了,我從岳母的胸部撕開了她的低胸連衣裙,兩個乳房全掉出來了,我一口含住一個,另外一個用手抓捏著~

岳母並沒有反抗反而更加投入了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恩。恩。!

我不停的添弄著岳母的乳房的同時另外一隻手乘機向下摸索著,岳母意識到了說不…可以的….小文…..

我根本不回答她~~

這時她的雙眼已經閉上了,我知道今天晚上岳母就是我的了~

這時岳母停止了套弄,想阻止我進攻她的陰戶,可是我這時我已經成功伸進了她的內褲並且開始揉捏她的陰締,此時她像被電了一下一樣。啊。。別這樣~~~

雖然她抓著我的手可是根本沒什麽力氣,任由我玩弄她的乳房和騷穴,我看此時時機已經成熟,索性把她整個人壓在地板上繼續添弄她的奶子,然後猛的把她的內褲給撕掉了,再用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不停的扣弄,攪動。

岳母此時仍然說不…可以的….小文…..我….不要這樣…

可是她已經放棄了實際的抵抗,隻是不停淫叫著~~~

我趁機端起雞吧,把岳母的兩條腿擡起並且叉開看著水靈靈的,往騷穴的幹了進去。隻聽岳母大叫了一聲。。。啊。。。不要。。。啊。。。啊。。。恩。。。

此時我盡力的幹了起來,岳母看著我說你…你…以後要對我女兒好點啊!啊。。。啊。。。哦!!!快。。。快點抱著我。

我見岳母已經徹底臣服了~~我之後放下她的兩條腿,從她的後邊摟著她一邊吻著一邊繼續瘋狂操著她,沒多少下我就感覺我要射了,此時我的力量和速度更加大了~~

岳母的陰道也開始強烈的收縮,我也感到了有史以來最刺激最爽的一次做愛,就在最後,岳母知道我要射了,用兩條腿從我的背後纏著我,騷穴也一直向上迎合著我淫叫著,奧。。。奧。。。啊啊啊啊。。啊恩。。。恩。。。

我親吻著她的耳垂,我說~好阿姨…我…要射精了,能不能….射到你的騷穴裏面呢?。。。

岳母喘息的說~恩。。。好。。。我知道我的好姑爺要來了。。。啊。。。啊。。。你射吧….沒關系。。。啊。。。啊———

岳母雙腿緊緊的纏著我的身體~我就大力的幹著岳母的騷穴,最後隨著我大力的幹了30多下後~我射了,然後我爬在岳母的身上,和岳母互相親吻著,可是我雞吧還是直的並沒有完全軟下來。

過了一會岳母說~我的好…姑爺,快….拔出來啊

我說~阿姨…什麽….啊

她白了我一眼說~小色魔….快把你的小雞吧拔出來…啊,都…滿足你了…啊,還放在裏面做什麽…

我說~’我…好喜歡放在裏面的感覺,在讓我放一下好`嗎,之後又問岳母說~阿姨…剛才感覺好…嗎?

岳母笑住看著我說~你..啊小色魔….沒經驗…其實我剛才剛剛開始興奮你….就射了,別…..洩氣以後我會慢慢教你的….

我一聽這話心理更高興了,上馬連連點頭。這時岳母想推開我,我叫岳母等一下,岳母說~你…你還想怎麽樣啊…

這時我的雞吧在岳母的騷穴裏面又勃起了,岳母也感覺到了,岳母瞪大了雙眼看著我說~啊…小色魔….不會吧…..你…..又…!?

我說~好阿姨….我又…想操你的穴了….說著又幹了起來~

岳母說~等…等等啊。。。。我的小姑爺。。。讓….我來伺候你…..你別那麽急啊!

呵呵。。真爽。。真是一個大方的岳母。

性虐女學生

石龍幫由美解除了繩子內褲,繩子早已濕透了,沾滿了由美的淫水,甚至還有著尿水的味道。接著,石龍扒開由美的陰戶,從陰道裡拿出了折磨了由美一整天的跳蛋。

今天過得怎麼樣?石龍牽起兩條狗鏈,拉著由美和小優往房間旁邊的地下室去。

主人,我好羞礙…小優猶猶豫豫的回答道。

哈哈哈,以後就會習慣的,箤我會把你訓練成露體狂的,就像由美一樣。

主人……你好壞。由美晃動著身體撒嬌著。

三人來到地下室,地下室很大,而且令人驚奇的是,羅列著各式各樣的性虐待器具。小優瞪大了眼看著這令她目瞪口呆的地方,角落有醫生問診用的診療台,右手邊是一張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孝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房間的牆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鞭子,皮製的拍打板、各種長短的馬鞭、皮帶、以及精緻的纏束起來的各式長鞭,有的甚至有五公尺長。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很高的天花板,從上面垂下了許多粗細不同的繩索,而從繩索光滑的表面可以看出已經使用了好多次了。

哈哈哈,這個地方不錯吧,這可是我花了幾個星期才布置好的,還只有淫奴這條母狗享用過,你可是第二個。石龍踢了由美一腳,滿懷興趣的看著害怕得一直顫抖著身體的小優。

這時,石龍突然來到小優身後,一把拉起小優,雙手用力的把她的雙手屈向後,小優的手腕被石龍迅速的綁了起來,身體被拉向後,挨到後面的石龍身上。

不……不要礙…主人,我好怕礙…突如其來的衝擊,嚇得小優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不要動,不然第一次綁會很痛的。

石龍大聲對小優喝道,不由分說的用一個通心圓球的東西把她的口堵祝並加大了力道,制住了小優不停扭動的身體。接著,將小優的手向上提高,繩子繞到胸前,將乳房上下綁好後,又取過另一條麻繩,在背後手腕上的繩接上,輕輕的將雪兒的雙手再吊高,拉緊繩子從右肩膀上繞到前方穿入乳溝下邊的繩裡,打了個結再從左繞回到後面,穿入手腕的繩裡,反覆兩次,余繩綁在背後。石龍又取來一條繩,接上後,繞在小優屈曲的手肘綁緊,在腋下穿出收緊乳房和手臂上下兩條繩,再回到背後,繼續另一邊如法炮製。收緊腋二條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繩子收得更緊,使得乳房更為凸出。

唔唔……痛苦的小優大聲的叫喚著,卻苦於發不出完整的聲音,苦惱的小臉上流下兩行眼淚,石龍為她整好胸前的繩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線,看得石龍胯下的肉棒高高聳起。

石龍將天花板的放了下來,抱起小優放在圓桌上,然後輕輕地將她的雙腳舉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屋子中央,跨坐在圓桌上的小優,簡直就和在分娩台上孕婦的姿勢一模一樣。石龍將小優的雙腳固定在圓桌上,被綁在鐵管上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完全是M宇型。

唔……唔……唔唔……本來想叫石龍住手的小優卻只能發出像呻吟似的聲音。

石龍毫不理會小優,拿起桌上的電動陽具,不緊不慢的在她的小穴上劃著圈,挑逗著小優。接著,打開陰唇,一點一點的塞了進去。

唔……唔……看到如此大的東西插入自己的下體,小優嚇得又驚又怕,雙眼緊閉不敢再看。

石龍把電動陽具塞進三分之一後,沒有碰到小優的處女膜就停了下來,由於小優的陰道很窄,所以雖然電動陽具沒有完全進入,但還是被小優的小穴夾得緊緊得,接著打開了開關。

好了,堅持一個小時,我再來幫你解開。

喹呀……呀……由陰唇上產生的陣陣快感,激射入小優的神經內。從下體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加上勒緊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使得她既痛苦又微微的有些興奮,只得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

來灌腸吧1這時,石龍拿起准備好的褐色玻璃注射筒來到由美的身後。

謝謝主人的賞賜。由美順從的高聳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湊到石龍面前,並用手將兩片臀肉大張,露出肛門。

石龍將褐色注射器的前端插入由美的羞嫩的肛門內,然後慢慢地將大筒壓下,於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腸液,便漸漸地消失在由美的肛門,注射完畢後,石龍趕緊拿著一個塞子深深塞住由美那即將要排洩而出的肛門。

走吧,我們去外面散步,讓大家都欣賞一下。說著,石龍拉起狗鏈往門外走去。

是的,主人。由美強忍住腹中的不適,乖乖的跟在石龍後面往前爬。

房門關起,陰沉沉的地下室裡,只有小優口中不時發出的唔唔的呻吟聲。

天色漸黑,一輪彎月偷偷的探出了頭。月色灑在地上,朦朦朧朧的一片,使人瞧不清楚。偶爾有一陣夏風吹過,樹葉搖曳,隨風而擺,讓人覺得涼酥酥的。

就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夜晚,石龍正牽著他的母狗--由美,慢慢的在寧靜的小弄裡散步。由美全身赤裸,一張美麗可人的小臉蛋憋得通紅,白玉般潔淨的脖子上套著一隻皮質的狗圈,狗圈上纏著一條鋼制的鏈條,鏈條的另一端牽在石龍的手上。更為誘人的是,由美渾圓高聳的屁股上還插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尾巴的另一段看起來很像一隻很小的電動陽具,此刻差不多已經完全進入了由美的肛門中。

淫奴,你接受我的調教已經快兩個月了吧?石龍看著正在地上慢慢爬著的由美,成就感油然而生。

是的,主人。由美強忍著便意,雖然晚上很涼,但由美的額頭上卻微微的看得見細小的汗珠。

覺得快樂嗎?好好的想一想,我不要聽你的假話,我要聽真話。石龍用溫柔的語氣對由美說道。

是的,主人。由美有些受寵若驚,因為主人一向很少溫柔的對她說過話。由美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主人,我很快樂,真的,是你把我壓抑以久的渴望釋放了出來,我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女孩不同,可能是有些變態吧,在你的調教下,我覺得自己得到了出生以來最大的快樂。

那好,以後我會更加嚴厲的調教你,不管讓你做什麼,你都要聽話,知道嗎?石龍的口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他深諳調教之道,懂得恩威並用。

是……是的,主人。由美聽話的回答道。

兩人說著走著,不知不覺的到了小弄口,前面是一條小馬路,雖然已經是傍晚,但小馬路上偶爾也會有人路過。由美有些猶豫,石龍用力的拉了一下狗鏈,牽著由美左轉,來到馬路上。路燈照在由美迷人的肉體上,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真實。

這時,對面走過來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目瞪口呆的雙眼緊盯者由美雪白的胴體,想不通這麼漂亮的一個少女會像狗一樣被人牽在手裡。由美低下頭慢慢向前爬著,渾不知石龍已經停了下來,爬了幾步,突覺脖子被勒得難受,只得停下來並回過頭去不解的看了主人一眼。

坐下來,像狗一樣叫幾聲。石龍嘴角微微上揚,用命令的語氣吩咐道。

汪,汪汪,汪汪汪……由美羞紅了臉,不顧有人在旁邊看著,雙手離地放在胸前,接著張開雙腿蹲在地上,學著狗叫了幾聲。

頓時,由美白淨無毛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透著昏暗的燈光還能看見兩片花瓣上濕漉漉的。不一會兒,又有幾個人往這裡走來,全都不敢相信的看著由美仙女似的臉蛋,卻是一副淫賤萬分的模樣。

好不要臉啊,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什麼都不穿。

是啊,還像狗一樣蹲在地上,看那,還有狗尾巴呢。

我還以為只有在小說裡才有,卻沒想到親眼看見了。

周圍的人們紛紛發出竊竊私語聲,還不停的對著由美指指點點,此時的由美羞得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畢竟她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但是,感受到路人異樣的眼光全都投射在自己不著寸縷的身上,羞澀之餘,一陣莫明的快感衝擊著由美。

好了,現在把我的腳舔乾淨。石龍伸出自己穿著拖鞋的腳,腳趾上髒髒的,似乎好久沒洗了。

由美底下頭去,開始仔細的用舌頭舔弄石龍的拖鞋和腳趾,舔了一會兒,石龍索性把腳放在拖鞋上。由美抓住石龍的腳掌,從大腳趾起,一個個的含在嘴裡並吐出口水擦拭,似乎在幫石龍洗腳。由美舔完了左腳,接著舔右腳。而此時由美的肚裡已經翻江倒海了。她很想馬上排洩,但排洩物一到肛門口就被狗尾巴擋住,無論如何用力就是無法將排洩物排出。劇烈的便意令由美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全身還微微發著抖。

周圍的人看著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被一個美貌動人的少女服侍,全都嫉妒不已。石龍看著自己被舔得乾乾淨淨得雙腳,毫不理會眾人羨慕得眼光,牽著由美向前走去。

兩人來到前方不遠處的街心公園裡,天色已經很黑了,公園裡沒有什麼人。石龍牽著由美來到一片都是樹的小叢林中,並拿起狗鏈所在了樹上。

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石龍對著滿臉疑惑的由美說道,然後獨自一人走了。

是的,主人。趴在地上的由美看著石龍漸漸遠去,不禁有些害怕,黑暗中似乎有不少眼睛盯著自己。

就在石龍走了沒有多長時間,三個男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樣子剛喝完酒。突然,三人中一個個子很矮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高聲驚呼。

喂,你們快過來看那……

哇……我是不是做夢啊,怎麼會有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被鏈條系在樹上。

嘩,好漂亮的小妞礙…

三人看到由美那美麗誘人的胴體時,眼中不禁燃燒起了熊熊的慾火,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六隻大手毫不客氣的在由美赤裸的身體上遊走。

噢……不要……由美微微發燙的身軀不安的顫抖著。

看,這裡還有一條狗尾巴那。這時,男人突然一下子拔掉了由美肛門上的狗尾巴。

由美正想說不要,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狗尾巴拔起的剎那,由美只覺得肛門口一松,頓時,一股股灼熱的排洩物立即從肛門口衝出,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有些濺落到正站在由美身後的矮個子身上,看得三人目瞪口呆。就這樣,一波又一波的濃濃的黃色液體如水流一般噴洩在地上,過了好久,由美才全身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排洩完畢了。

礙…好臭……矮個子男人這時才回過神來,連忙脫下沾滿屎尿的衣服。

哈哈哈……原來這個小妞被人灌腸,怪不得要戴上尾巴。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美女排便那……太刺激了。

唔……在陌生人眼前如此的出醜,羞得由美低下了雪白的脖子,恨不得有個烏龜殼,可以把頭縮進去。

這時,矮個子男人似乎忍不住了,飛快的脫下褲子,露出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掰開由美的屁股,對准濕淋淋的小穴插了進去,並不斷的用九淺一深的方式衝擊著由美。另兩名男子也不甘示弱,一個用一隻手掏出肉棒,另一隻手托著她的下巴把肉棒插進她的小嘴裡來回的挺動起來。另一個男人雙手抓住由美的乳房用力的搓揉著。

礙…唔……隨著三個男人的擺弄,由美淫心飛蕩,開始嬌喘呻吟起來。由美感到前後每一下的抽動幾乎都深入自己的子宮和喉嚨,使得她感到快要窒息似的,那種既快樂又難受的感覺,幾乎要把她弄得似乎快要飛上天去,只有拚命扭動屁股來迎合男人的抽送。

礙…好舒服……那矮個子男人滿臉興奮,又抽插了幾十下,每一下都頂向由美的最深處,似乎恨不得把她的小穴頂穿,最後,矮個子男人大叫一聲,一股股濃腥的精液悉數灌射在由美陰道內的子宮深處。

接著,另一個男人來到由美的身後,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上,塗抹在由美的肛門上,然後把手指伸了進去來回抽動著,在由美微微顫抖的嬌喘聲下,男子又伸進去了兩個手指。

唔……好難受礙…三根手指插進由美的肛門中,使得她有些受不了。矮個子男人躺在由美的身下,舌頭不停的舔弄著由美的小穴,並津津有味的喝著由美滴下來的淫水。
這時,那男人伸出了手指,掏出肉棒對准由美的肛門狠狠的插了進去,並吃力的在由美窄小的肛門中來回抽送。

礙…我又來了……高潮一陣接一陣的衝擊著由美,使得她感覺猶如墮進無底的深淵一樣。

三人幹了由美將近一個小時,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又濃又腥的精液,兩片花瓣因過度充血而呈褐色,有些紅腫起來,肛門也已是高高的突起。

最後,那矮個子男人突然在由美漂亮的臉蛋上射出尿液,頓時引起了由美劇烈的咳嗽,因為嘴巴一直張開著,所以黃黃的液體毫不留情地全部流進由美的口中,即使把嘴巴閉起來也已經來不及了,除了臉上被尿液弄髒,連頭發也都髒了。

在這麼漂亮的母狗上撒尿我還是第一次,哈哈,太痛快了……

我也來……

三個男人圍著由美開始一起朝著由美雪白的肉體上撒尿,微溫的黃色液體,沿著拋物線將由美的身體得濕淋淋得,臉部、胸部、頭發,全都沾滿了尿液。而由美只是默默的承受著,一動也不動,似乎有些麻木了。

三個男人撒完尿後,穿上褲子,心滿意足的走了。滿身尿液的由美抬頭看著映著點點星光的夜空,如果不是在這個情況下,今天倒真是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石龍輕輕的走到正在發呆的由美身旁,解下了系在樹上的鏈條。

由美看了石龍一眼,眼裡有些淚珠,嘴角輕輕的蠕動了一下,似乎想張嘴抱怨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只是低下了頭,默默的跟著石龍。

不喜歡被別人干嗎?石龍溫柔的對著由美說道。

是的,我只想服侍主人,只想被主人干。不過,只要主人喜歡,我……由美可憐兮兮的回應著。

在你被別人乾的時候我也有些後悔,既然你不喜歡,那以後就算了。

謝謝主人。由美的嘴角綻放出一絲動人的微笑,突然停下身子親吻著主人的腳。

兩人回到由美的家,並沒有來到地下室,而是直接來到了後院。

站起來,看你身上都是尿騷味,我幫你洗乾淨。石龍拿起一根連在水龍頭上的水管,打開龍頭,一條水柱直直的射向剛剛站起來的由美。

由美打了一個冷顫,只覺得水柱從自己的臉上移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又來到自己無毛的下陰處,一股涼爽的感覺遍布全身。由美快樂的旋轉著,雙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不一會兒,身體就變得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清爽白嫩。

石龍和由美來到地下室的時候,小優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雙頰紅得怕人,像是燒著了一樣,一雙迷人的鳳眼無力的半張著,眼球似乎已經對不準焦點了,粉紅的唇邊還流著不少的口水,那口水沿著白皙的脖子流到了乳房上,而小小的乳頭也因為持續的高潮繃得僵硬,那模樣實在是讓人看了心疼。那根插在小優陰道口的電動陽具仍在不知疲倦的震動著,不停的刺激著小優最敏感的地方,酥麻得讓她又癢又痛苦。

石龍連忙走過去解開捆住小優的繩子,如果再不解開的話,小優的雙手可能就要壞死了。接著,又拿出插了一半在小優陰道內的電動陽具,小穴裡早已是氾濫成災了。

唔……小優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昏昏沉沉的小腦袋恢復了知覺,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當發現石龍正站在她旁邊揉捏著她發麻的身子時,才猛然記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不覺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好了,不要哭了,你不是也很喜歡這樣嗎?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水。石龍指著圓桌上一小灘的液體對著小優說道。

唔……都是你害我的……小優又羞又急,回過頭去不敢看自己的傑作。

來,嘗一下。說著,石龍拿起手指沾了一些小優的淫液,然後把手指放到小優的嘴邊。

小優剛想開口拒絕,抬起頭來卻看見石龍嚴厲的盯著自己,只得把剛到嘴邊的話硬深深的吞了回去。小優伸出舌頭去舔石龍的手指,舔了一會兒,正當小優想把舌頭伸回去時,石龍突然湊過頭來,一下在就把小優的舌頭含在了自己的嘴裡,然後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小優的嘴裡攪動著,拚命的吮吸著小優甜美的津液。

小優呆住了,忘記了自己本該拚命的掙扎,迷失在石龍高深的接吻技巧中。石龍不斷地糾纏著小優軟熱的香舌,吮啜著她口中的甜蜜,小優有些幼稚的回應著,伸出香舌和石龍糾纏在一起。由美在一旁羨慕的看著小優,恨不得走過去代替她,雙手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小穴。

這時,石龍突然放開了小優,看了一眼正在自慰的由美,開口說道:這麼晚了,先上去吃飯吧0說完,當先走了出去。

陡然離開石龍的懷抱,小優突然覺得有些迷惘,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投入的和石龍接吻,他可是一個壞人啊!想到這裡,不禁對不受自己控制的身體有些氣憤,但想到剛才那種甜蜜的滋味,又禁不住感到甜滋滋的回味無窮。

由美知道小優這時候的心情,因為自己也曾有過,她來到小優身旁,幫助小優把散亂的長發整理好,拉著小優爬出了地下室。

兩人來到廚房,石龍又照例拿出了兩個裝滿稀飯的盤子放在地上,看著由美和小優低下頭去喝乾淨,然後拿出毛巾擦乾淨兩人臉上的飯粒。接著,石龍牽著由美和小優來到後院,由美馬上來到樹下,左腳著地,右腳高高的抬起擱在樹上放尿。小優有些猶豫,不過腹部實在脹得厲害,只得學著由美的樣子在大樹下排便。

看到由美和小優小解完畢後,石龍拿來水管幫兩人衝洗身子,還彎下腰去仔細的把兩人的小穴和屁眼洗得乾乾淨淨。

走在回去的路上,小優輕輕晃動著自己的小腦袋,難道自己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為什麼當自己像狗一樣放尿時還會有些興奮,難道我以後真的會和由美一樣,一生都成為主人的性奴?我不要啊!我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的懲罰我?

小優自怨自囈著,渾不覺已經來到了地下室。石龍把小優抱到圓桌上,有些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黑黑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腰後,兩道漂亮的細眉,因為有些緊張,微微的皺在一起,端麗秀氣的櫻桃小口,小巧如白玉般的鼻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下,尖尖的下巴更襯托出女性的柔美。可是這些美色加起來全敵不過她那雙勾人魂魄、充滿著清純的鳳眼;像深不見底的潭水,雖然還有些幼稚,卻引人沉入其中。兩只小小的乳房,白白嫩嫩的,握在手中的感覺任誰都能想像的出是多麼的舒服。

石龍不由自主的一手抓兩只圓挺飽滿的酥胸,粗暴的揉捏搓弄著,柔軟的乳房變化出各種的形狀。

礙…礙…小優吃痛,忍不住叫了起來。她仰起了小臉抵靠在石龍的肩上,男性修長的大掌搓揉著她敏感的乳房,她感覺到自己的乳頭更硬更結實的頂向他的手心,任由他肆虐的對待。

舒服嗎?我的愛奴。石龍手下一個使勁,擰捏得小優白嫩的乳房上出現了點點紅痕。

唔……我……我不知道……小優有些痛苦,但卻又忍不住的陶醉在這種痛苦中。

你的乳頭都硬了,你一定很喜歡吧。小優一對小巧可愛的乳房讓石龍愛不釋手,百揉不厭,他滾動著兩顆如紅寶石般艷麗的乳頭,不停的拉扯著、旋轉著,並低下頭去用嘴吮吸著,用牙齒輕舐著。

啊啊礙…礙…小優喘息呻吟著,蝕骨的銷魂快感有如電流在她體內竄著,射向小優的各個神經末梢,小腹間一股暖意醞釀著,她忍不住地扭腰擺臀。

石龍滑動著手指,輕輕滑過小優那稀疏的陰毛覆蓋著如水蜜桃般漂亮的陰戶,修長的手指梳理著她黑亮的陰毛,緊接著滑落在她微濕的陰唇上,恣意來回摩擦揉搓了起來。

唔……不要礙…小優的陰戶變得更加濕潤了。

石龍分開小優的陰唇,開始輕輕地逗弄起那硬硬的小陰唇.小優情不自禁的拱起屁股貼近了石龍,她能感覺到石龍的拇指這時正在來回折磨著不堪摧殘的紅紅的陰蒂。石龍的手指輪番挑撥著小優的陰戶,攪和著小穴裡滿溢而出的香津津的淫水,一上一下的抹在她充血鮮紅的陰蒂上,粗暴的蹂躪著她。

礙…礙…一瞬間,高潮兜頭衝刷過小優的四肢百骸,小優不顧由美就在旁邊看著,大聲的呻吟起來。

感覺不錯吧。石龍在小優的尖叫呻吟中,迅速的褪下褲子,頎長堅挺的大肉棒一寸寸推進小優乾澀窄小的陰道裡,裡面的強力包夾,幾乎令他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你的小穴太棒了……石龍不顧小優拚命的掙扎,一下子戳刺進入她收縮痙攣的花徑最深處,並抱起小優軟綿綿的雙腿快速衝撞起來。小優的陰道由暖又緊,整個肉壁緊緊的夾住石龍的肉棒,使得石龍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好像要被小優的陰道整個吸住似的,若不是他身經百戰,恐怕早就已經射出來了。

礙…痛……和石龍的感覺完全相反,小優只覺得一陣焚身撕裂的痛楚熱辣辣地流竄過她的全身,她的小腦袋開始昏沉,胸口幾乎無法喘息,石龍每一次猛烈的衝擊進出都使得小優大叫不止。

你好緊啊,放鬆一點,馬上就不痛了。石龍安慰著小優,堅硬的龜頭摩擦著小優充血腫脹的花心,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享受著她濕滑緊窄的內壁。

漸漸的,小優緊縮的眉舒展開來,快感代替了剛開始的疼痛。小優抬起屁股,主動的隨著石龍的抽插而運動著,她閉起眼睛,全身心的感受著石龍的拿兩只垂吊的睪丸不停地碰擦著她的會陰處.小優不禁喜歡上了它們的撫摸.然而,她更喜歡石龍的大肉棒的抽動,那麼粗暴有那麼有力,塞滿了她的下體,每一次的向裡抽送,都碰到了她的子宮頸。

礙…用力一點……再深一點……對……就是那樣……小優渾不覺在她身上的石龍正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由聖女變成淫女,她已然攀升上比剛才更為激狂的高潮愉悅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優在快感中似乎聽到石龍在和由美說話。

主人,是小優的父親打給小優的電話。由美拿著一隻手機對著石龍說著。小優睜開眼睛一看,那隻手機正是自己的,由於一直放在書包裡,自己差點忘了。

來,是你爸爸的,快接吧。石龍接過電話,放到小優的手裡。

主人,你……能不能先起來一下……小優看著石龍還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懇求道。

不行,就這樣接。小優無奈的拿起電話放到耳邊。

喂……爸爸。

小優,你怎麼不在家裡,你在哪裡啊?小優的父親略帶不滿的說道。

爸爸……我一個人害怕,所以這幾天睡在同學家了。

就是那個剛才接我電話的女孩子吧,你可要好好的和她相處啊。

知道了,爸爸,我好想你礙…說著說著,小優有些哽咽了。

就在這時,石龍突然使壞的在小優的小穴裡猛然抽送了幾下,小優剛想開口呻吟,突然想起自己還在接電話,所以只好拚命的忍著。

主人,求求你了,讓我接完電話吧。小優用手按著聽筒,楚楚可憐的看著石龍。石龍露出愛理不理的笑容,不但沒有停止,還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不要……小優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呻吟出來。

小優,你沒事吧?這時,電話裡又傳來小優爸爸的聲音。

唔……爸爸……我……我不要緊……可能剛洗完澡有點傷風了……小優斷斷續續的說著,拚命忍住自己的喘息聲。

噢,快點吃藥埃對了,你母親禮拜五晚上會來陪你,記住一放學就回家,不要再去同學家了,知道嗎?小優的爸爸聽不清什麼,還以為小優真是有點感冒。

知道了,爸爸,你要早點回來埃

好的,乖女兒,早點睡啊,呵呵,說不定明天就可以看見爸爸了,晚安……小優的爸爸開著玩笑掛斷了電話。

晚安,爸爸。小優合上了手機,爸爸,你的小優變了,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了。小優看著還在自己身上不停做著活塞運動的石龍,感覺到下身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快感,雙手不禁緊緊的抱住了石龍。

就在剛才石龍聽到小優的媽媽禮拜五會和小優見面時,石龍就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中。哈哈,愛奴還這麼小,就已經是那麼的漂亮了,那她的媽媽會是什麼樣子,當他想像著小優母女倆同時趴在他身下叫他主人時,不禁興奮得更加劇烈的在小優的陰道裡抽動起來。

啊啊礙…小優雪白的胴體泛染了一層嫣紅,下體像是爆炸般的痙孿抽搐著,小穴中噴射出大量的津液,狂亂失聲喊出全然的歡愉,達到了平身第一個真正的高潮。

這時,石龍繃緊了身軀,滾動的喉間嘶吼出雄性的呻吟,埋在子宮口的肉棒竟然變得更為粗大,一而再、再而三狂野地擠進她的陰道,在最後一擊時,石龍低吼著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到了小優的腹部。石龍抱緊了這具美麗的軀體,全身鬆弛下來,而小優早以松軟了下來,像一灘泥一樣依偎在石龍懷裡,石龍知道,小優已經和由美一樣,完全屬於了自己。

迷姦失傷的姐姐 Takako

「姐姐,還是回家比較好。」「那是不可能的。拜託你三天後沒甚麼事我才回家吧,這段時間照顧我好不好?」

「拿你沒辦法,但是,這全是聽我的。」姐姐:「是…是…知道了…」

這樣回到我在外租住的家裡,姐姐為甚麼不敢回家?揭穿了就是和賽車族朋友來往的事。由於是無論如何也不顧家裹反對,所以發生那種事情。

所幸摔倒的狀況還很好,駕駛機車的青年也受了傷,坐在後面的由於也只是雙臂扭傷。可是受傷的理由見不得陽光,所以不能回家也不能回大學的宿舍,只好來弟弟家健租的公寓。

「真麻煩,妳的雙手不能用,我還要餵飯給妳吃囉。」姐姐:「我知道增加你的麻煩,但我一定會補償的。」

那是應該的,但吃的東西都是速食品。」姐姐:「已經很好了,我會感謝的。」

這一天晚上是冷凍的肉丸和從超市買來的袋裝蔬菜沙拉,是非常簡單的晚餐餵她吃飯,在開始時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習慣以後,家健生出很奇妙的快感,當伸出吐司時,姐姐難為情的張開嘴,吃的樣子覺得非常可愛,甚至產生強烈的興奮。不知不覺中下腹部的東西已經勃起,產生舒暢的騷癢感。沒有想到的,不知理由的反應使家健自己困惑,陶醉在勃起的快感裡繼續餵姐姐吃飯。

真希望不是筷子,把我的雞雞送進嘴裡…………突然來的妄想使家健感到緊張。

其實也難怪家健的,由於一個人獨住,加上誤交損友達邦,故經常在網上流連於成人色情網,看AV片,加上姐姐Takako漂亮可人,身裁豐滿,一年前還住在家時已偷窺過姐姐好幾次洗澡,還打了手槍出來,只是搬了出來後才再也沒偷窺機會。

今天下班,去找損友達邦,為的當然是去他開的店,他在經營情趣商店,早前邀我到他店中參觀。一進店裡真是玲琅滿目,有情趣內衣、肚兜、睡衣、震動按摩棒,長的、短的、粗的、細的,加長套、保險套,還有跳蛋、男性持久液、羊眼圈、馬毛、帶珠子的……應有盡有。

那時達邦還介紹一瓶看起來像水一樣清澈而透明的小瓶子,達邦故作神秘,經我詢問得知,那就是一般在說的女性服用的春藥,而且無色無味,聽得我有點心動,但當時沒有對像使用,不了了之,但今趟……..反正姐姐早晚都會給賽車族男友弄上手,不如肥水不流別人田,先給我享用吧!找到達邦道明來意,不愧為損友,達邦說如我要買就六折優待,這不是別人說要就買得到,雖然價錢也不便宜,但心動之下,當然買了那瓶春藥,還買了那瓶男性持久液。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點多了,我趕忙煮飯,吃過晚飯我倆姐弟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泡茶,終於等到她起了身去上廁所時,我見機不可失,連忙伸入口袋將春藥倒了三分之二在她喝的茶杯中,本來只需使用三分之一,但為防效力不強加多一些較保險,那時已是晚上八點四十五分,待她回來也看完八點檔連續劇。她將杯中茶一喝而盡,起了身說要先去洗澡,我回應她說好就繼續看我的電視。

一直到快十點我見她未出浴室,我知道藥已發生效用了,於是我捻著腳步走向浴室門前,貼著門,聽到裡面有著急促的呼吸聲,「啊……啊……啊……」的叫著,我暗自高興,胯下陰莖也慢慢硬直,於是我捻著腳步回到客廳,大聲說︰「姐姐,洗好了沒?怎麼洗那麼久?我也要洗澡呀。」

浴室裡回應說︰「馬上就好。」不一會兒姐咀出了浴室,我見她走路的步伐怪怪的,臉也紅紅的,我知道藥效還持續著,於是我也快快的洗完澡,出了浴室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一動也不動,但兩腿夾得緊緊地有一點顫抖。

我走近浴室裡回應說︰「馬上就好。」不一會兒姐姐出了浴室,我見她走路的步伐怪怪的,臉也紅紅的,我知道藥效還持續著,於是我用當兵時洗戰鬥澡快步的洗完澡,出了浴室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一動也不動,但兩腿夾得緊緊地有一點顫抖。

我走近姐姐的身後,故意用雙手拍她肩膀說︰「你怎麼了?」

她震了一下說︰「沒有……沒有……」

想起達邦說過,服用春藥後無論你觸摸她哪裡都會有強烈的感覺,想到這裡,我的雙手慢慢的滑到她的手臂,來回的觸摸,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接著手慢慢的滑到她豐滿的雙峰,隔著衣服在乳沿來回著迴旋,觸感非常的好,原來我姐姐沒穿內衣。

「啊……」姐姐她叫春了︰「啊……你做甚麼……不要亂動…………舒服……啊……」

好柔美的聲音,我的陰莖也快速地硬直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這般強烈的感覺,漲得我好難過。

我的手也慢慢的縮小範圍到達乳頭位置,姐姐的乳頭早已硬挺,我輕輕捏著乳頭,她狂亂了,叫著︰「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我好興奮……啊…點解?…」姐姐用雙手向後抓著我的手臂,她的胸部也因此往前頃,令雙峰顯得更渾圓,乳頭更尖挺,叫的更大聲、更厲害︰「啊……啊……啊……受不了啊…我下面好癢…」

我一手揉捏著乳房,一手邊解開衣服的鈕扣脫下衣服,走到姐姐的前面,我蹲下來,我用嘴親吻舔著乳頭,輕咬乳頭,這時我姐姐已叫不成聲。

我在她耳邊輕說︰「舒服嗎?」她說︰「舒服……受不了啊……啊……不要、……啊……啊……」

這時我的手慢慢地摸到我姐姐細嫩的大腿,慢慢地往裡摸,哇塞!整件內褲全濕答答的,脫下內褲陰道好濕。我用嘴親舔她的陰核,另一隻手在陰道口迴旋搓插。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停手啊……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我姐姐高潮了,我整個嘴裡全都是我姐姐的愛液。

我起了身脫下浴袍,我胯下陰莖早已硬梆梆的直立著,我將姐姐的頭對著我的陰莖,不待她同意就將我的陰莖插入她張開的口中,上下套弄,我一邊插一邊說「呀……好粗……好硬呀!吃了那些持久液原來可以這麼棒的,好!」

「姐姐……啊……太好了……太舒服……」姐姐此時也給春藥弄得春情泛濫,口中自然也有所動作,舌頭從龜頭向下游動,然後又回來。姐姐的舌頭靈巧的將整個陰莖用唾液潤濕,家健這時候已經像失魂落魄的發出哼聲。

「啊……唔………」姐姐的嘴突然把龜頭含進去,吞入到根部。強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燒一樣,家健覺得有什東西從弟弟滴落出去,全身也隨著緊張。這時候已經不需用自己的雙手壓住自己的肉棒,同時也顧不得這樣做了。雙手抓緊椅背,下半身向前挺,上半身向後仰。

啾啾………啾啾………發出濕潤的淫猥的聲音,姐姐的嘴吸吮弟弟的陰莖,開始活塞運動。「啊……唔………」

姐姐的雙頰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夾緊移動時,就好像全身被吸引,家健的身體彎成弓形。

用力向前挺,深深的插入時,龜頭碰到姐姐火熱的喉嚨。

「唔……受不了啦……」整個陰莖被含在嘴裡吸吮,姐姐真的這樣吸吮。

感動和興奮和戰慄,使得勃起的東西很快就投降。

「啊……要出來了……」

因為過分的激動,家健的屁股向後退,可是姐姐不懂得離開,用力的吸吮開始脈動的陰莖。「啊………噢……」

向左右扭動屁股,家健的陰莖同時在姐姐的口腔裡以爆炸性的力量噴射出精液。

「啊………啊………」積存已久的精液一次被放出,火熱甜美而充滿戰慄感的快感,使家健的全身顫抖,那是手淫從沒有過的強烈性高潮。

可能由於受到春藥的影響,姐姐從嘴裡吐出陰莖時,已把嘴裡的精液咕嚕一聲吞下去了。

家健跪在姐姐面前,立刻脫去姐姐的長褲及內褲,向露出的陰毛伸出舌頭舔下去。

「啊…………」想反抗都來不及,沾上淫水的陰毛被含在嘴裡吸吮。這樣的衝擊和羞恥感,姐姐忍不住扭動屁股發出甜美的聲音。

「那裡……很髒……」由於雙手受了傷,所以沒有法推開弟弟的頭,家健還從下面抬起姐姐的大腿,讓胯下完全露出來,還把整個陰戶含在嘴裡。「啊……啊……」急忙用力蹬被抬起的雙腿時,屁股反而向前滑動,上半身向後仰,使肉縫完全暴露出來。

「阿……真好吃」姐姐的淫水鹹鹹的,毫無疑問是淫水的味道,不知為何使家健產生異常的興奮。「啊……真香!好吃……啊……」

就好像有什麼附在身上一樣的拚命舔和吸吮。「啊……啊………」

姐姐這時沒有辦法不動,自己沾上淫水的陰戶被舔,被吸吮的感受,使她的身體在地上顫抖、扭動。

已經開始陶醉在快感裡的姐姐,用朦朧的眼睛看弟弟。

家健:「改變方向,把屁股轉過來吧……」

發覺弟弟的意圖,姐姐Takako幾乎全身都變成紅色。

「快照我的話做吧…彎下身體,抬高屁股。」

姐姐:「不要……羞死啦………」

姐姐還是這樣說著,把雙手不自己的上身彎下去,採取向弟弟屁股提高的姿勢。

陰戶和屁股的縫,要從背後反方向舔了。姐姐的後背產生觸電感。倒轉的陰戶被看到……倒過來倒和吸吮……啊…太淫穢了……

因為沾上淫水的陰戶被舔,昂奮的淫蕩心情屁股開始顫抖。

家健雙手抓緊屁股的肉丘,把陰戶分開到最大極限,不顧一切的在那裡舔起來,他的舌尖從陰部舔到肛門,舌尖完全集中在姐姐的屁股洞上,這樣的感覺使姐姐不由得大叫。
姐姐的強烈反應,也更煽動了家健,舌尖進入屁股的洞裡。「啊……這樣樣子……啊……」

連屁股的洞裡也被舔到,那是難以相信的充滿淫邪的感覺。

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甜美麻痺感從肛門傳到後背,Takako下半身產生忍不住想做那種事的感覺。自己的屁股洞裡插入舌頭,為快感而顫抖,這種感覺使她產生強烈的情慾,忍不住扭動腰肢。

「不要……不要……啊……」

「姐姐沒有關係…不用勉強忍耐,這樣?很舒服了吧。」家健淫笑,把露出來的陰莖壓在姐姐的屁眼上搓弄。

Takako想移動屁股,可是身體不聽指揮,要把陰莖插在屁股洞裡。要在屁股洞裡射精。Takako的屁股洞就開始騷癢。

家健一手握緊自己勃起的肉棒對正姐姐的肛門,「啊……」

Takako的身體抽搐,嗚…啊的聲音顫抖。

家健:「啊……唔……」

火熱粗大肉棒,噗吱一聲消失在肛門裡。

陰莖完全被夾,緊根部幾乎被咬斷的感覺,使得家健不由得發出哼聲聲背向後彎曲。

「痛………痛啊………」

從大腿根刺入身體由火燒般的痛感,Takako全身緊張、扭動、顫抖。

「姐姐…進去啦………進去啦?我的雞雞進入姐姐的屁股洞裡啦。」

不用家健這麼說,Takako就能感受到,肉棒插入後的一切反應。「啊……唔……」

Takako很清楚的感受到,除了火熱的痛感以外參雜著無比美妙的快感,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到這幾個焦點上,本能的反應慢慢出現,越來越強烈,不斷地往腦上湧,Takako拚命地忍著,想盡量把快感揮散。

但是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來越強,就像山澗小溪匯聚了雨水,一點一滴收集起來,始終會塘滿水溢,山洪瀑發,不可收拾。

家健抽插得越來越快,陰莖像變得越來越硬,連續抽插了十幾分鐘都沒停過。Takako在這輪流抽插之下,唯有張開嘴巴吭叫:「哎……哎……輕點……哎……哎……我不要了……不來了……不……來了……!」莫名的感覺又在心頭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體抖顫了好幾下,全身的血液一齊湧上腦中,肛門的肌肉有規律地發出一下一下的收縮,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將Takako推向高峰。

一連串狂野的抽送動作已經令家健興奮萬分,現在更受到Takako的肛肌肉連續收縮的刺激,他的龜頭有一種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覺,不其然地丹田發熱、陰莖堅硬如鐵、小腹往裡壓收。家健感到腦袋一麻,就將又濃又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盡情發射,Takako的屁眼都被一灘灘淺白的精液漿得一塌糊塗。家健跟著再用手扳開Takako的嘴唇,像擠牙膏似的把尿道裡殘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擠進Takako的口中。

家健呻吟著,喘氣的聲音象發了情的公牛,Takako則無力的趴在地上,屁眼給撐得大大的,還下斷流出精液。

家健躺在地上休息了半小時,發覺胯下陰莖又開始硬梆梆的直立著,想不到藥效真的這麼持久。

家健的雙手伸前撫摸著面前Takako光滑白嫩的背脊,突然手向下一滑,伸到了Takako胸前,緊緊握住了Takako的兩個乳房﹗Takako的乳房雖不肥大,可也比同年齡的二十歲女孩大一圈,家健只覺得手掌裡又飽滿又充實。

「姐姐,你的奶子真好玩呀﹗」家健笑著,用力的揉擠著Takako的一對玉乳。

Takako覺得乳房被他捏的好疼,家健已爬在自己的身上,巨炮已徐徐升起,炮口對準了自己的下體,慢慢的頂了上去,家健向後一縮,突然向前猛進,在Takako的叫聲裡,巨大的雞巴全部戳了進去。Takako的陰道被男性的陽具脹的滿滿的,而那根陽具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似的仍舊不停的一進、一退、一伸、一縮—-嗚嗚—-不要﹗——啊﹗—–求你﹗—-噢—–啊﹗—-不要﹗—快停﹗

家健用他肌肉發達的雙臂牢牢摟住Takako的小蠻腰,讓他衝擊的時候,Takako豐滿的乳房能盡量和自己的胸部貼緊。Takako迷人的腰部和肉乳曲線讓這個男生為之瘋狂。家健每一次的小腹和Takako的的小腹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他深入Takako體內的陽具更是在裡面干出撲哧—撲哧﹗的水響。

Takako已經越來越沒有力氣了,只能躺在地上,屁股翹著,被動的讓身前這個弟弟狂操,用自己女性柔滑的性器滿足這個野獸瘋狂的慾望。

過了好一會,Takako感到家健戳的速度越來越快,陰道裡的陽具也開始有了微微的抖動。家健用盡全力的狂操這樣一個美女,很快也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他伸手緊緊抓著Takako臀上的肉,用全速的挺進﹗又狠狠的戳了Takako100多下,Takako的屁股都被他抓得紅腫了一片,嘎﹗—嘎﹗我射了的叫聲中,家健終於再次發射了,從他的大砲裡面噴射出一股滾熱的精液,燙的Takako也失聲呻吟,淫水精液一陣陣的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四女侍一男

我叫王丹,今年已38歲了,我有三個女兒,大的今年18歲,二女兒今年 17歲,小女兒今年只有6歲。我丈夫兩年前因車禍去世,我只好帶著三個女兒 投奔到我舅舅家。

雖然舅舅已經過世多年,但舅舅的兒子李平卻對我們很好,收留了我們母女 四人。李平今年25歲是個英俊的小伙,大學畢業以後就在一家外商企業上班。 李平和我們日久生情,也是我自己沒把握好自己,終於成為了李平這個人面獸心 的畜生的盤中餐,而且還害了三個女兒!

入夜以後,我哄睡著了三女兒王新,便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梳妝打扮起 來。雖然我已經38歲,但因為保養得好,所以皮膚仍然白嫩,而且屁股和乳房 也都十分的堅挺,又肥又大的。

我經過一番收拾,鏡子中出現了一個成熟而性感的女人。為了增加情趣,我 又特意將新買的黑色緊身健美褲穿上,當然裡面沒忘記穿上李平要求的白色連褲 絲襪,然後套上白色的高根皮鞋。至於上身我則什麼都沒穿,就這麼挺著兩個乳 房來到李平的臥室。

我的兩個女兒此時已經和李平搞上了,大女兒王瑩正跪在李平的胯下狠狠地 叼弄著李平特大號的雞巴,而二女兒王穎則站在李平旁邊供他摸屄撩乳。李平像 個皇帝一樣享受著我這兩個女兒的服侍。

看到我來了,壞笑著對我說:「王丹姐姐,屁股洗干淨了嗎?」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李平讓我爬著到了他跟前,然後騎在我的後背上用手狠 狠地拍著我的屁股到:「快爬!快爬!」

我艱難地一下下爬著,兩個女兒都冷漠地看著我,我感覺到恥辱和羞愧,但 我卻怎麼也無法擺脫掉這種刺激的感覺!我可能是天生的淫賤種,男人越是糟蹋 我,我就越來勁!

我馱著一個大男人在房間裡爬了三圈,李平從我身上下來,然後坐在了地毯 上對我說:「王丹,過來叼叼爺的雞巴。」

我聽話的扭過身體,爬到李平的胯下,然後張開小嘴,仔細地叼弄起李平的 雞巴來。在李平的指使下,大女兒王瑩已經騎在了我的後背上,用手拽著我的頭 發,讓我的頭不停地上下晃動,使得李平毫不費力地用雞巴操著我的小嘴﹔而二 女兒王穎卻在我的後面仔細地舔著我的腳,那雙還套著連褲絲襪的腳。

房間裡幾乎沒什麼聲音,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事:我集中精力認真地吞吐著 李平的大雞巴,挺立的雞巴上滿是我的唾液﹔王瑩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一邊控 制著我的頭,有時候快速地上下,有時候讓雞巴直接插進我的嗓子眼,然後保持 幾十秒﹔我不用回頭也知道二女兒王穎此時正像一個母狗一樣舔著我發臭的腳, 一邊還要摸著自己的浪屄。

李平的雞巴終於完全地挺起來了!硬硬的特號大雞巴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 馬上就能讓一個浪婦臣服。

李平終於發話了:「王瑩!去!給你媽媽開襠!」

王瑩馬上從我的後背下來,然後找來剪刀在我健美褲的屁眼部位開了一個剛 好能容納一根雞巴的小孔.李平從來都不操我的屄,因為一個生過三個女兒的屄 太鬆弛了,李平對我的屁眼很感興趣,因為我的屁眼很緊。

李平讓我用狗爬的姿勢趴在地毯上,然後爬在我的身上,將大雞巴「撲哧」 一聲塞進了我的屁眼裡!王瑩的任務是跪在我們的後面舔李平的屁股,當然也要 舔李平的屁眼了。真難想象,我那麼美麗的大女兒卻要舔一個男人的屁眼!我一 直要求讓我代替女兒,可李平不同意。

王穎的任務是為了讓我們能增加情趣,站在我的前面,用手鎬(hao)住 我的頭發,讓我把臉仰起來,此時李平已經在我身上大動起來┅┅

「哦┅┅哦┅┅啊!」我浪浪地叫喊著,雞巴實在太粗壯了!粗大的雞巴頭 不停地刮弄著我細嫩的屁眼,讓我只能不停地叫嚷著。李平一邊把雞巴在我屁眼 裡使勁地操弄,一邊盡量地撅起屁股,好讓王瑩舔到屁眼。然後李平一邊喘息著 一邊對王穎說:「問┅┅問問這個母狗┅┅我┅┅我為什麼┅┅操她屁眼!┅┅ 哦!┅┅哦!┅┅」

王穎聽到李平的命令就好像聽到了聖旨一樣,順手就給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然後盯著我問:「母狗!爺們問你,他為什麼操你的屁眼!」

我一邊隨著李平的動作前後挺動著,一邊回答。可剛一猶豫,王穎順手就是 兩個響亮的耳光,立時把我打的一怔。我趕緊說:「啊!┅┅因┅┅因為┅┅ 哦!┅┅哦!┅┅浪婦的屁眼┅┅欠操!┅┅哦!┅┅哦!」

李平在後面玩命地挺動著雞巴操屁眼,一邊對王穎說:「抽她!讓她把最後 兩個字說清楚!┅┅哦!」

我剛想說,王穎毫不客氣地又是兩個耳光!再要打時,我只好高聲喊道: 「我┅┅的┅┅屁眼┅┅欠操!┅┅欠操!┅┅啊!」

李平好象累了,的確要長時間的保持這個姿勢也不容易,粗大的雞巴「噗」 的一聲從屁眼裡拔了出來。李平一下子坐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也覺 得四肢無力,一下子趴到地毯上,可屁股仍舊高高地挺著,保持著這個淫蕩的姿 勢。

王瑩和王穎都湊到李平的跟前,輕輕地撫弄著李平的雞巴頭。李平按著王瑩 的頭使其到胯下,王瑩自覺地張開小嘴,含住剛剛從我屁眼裡拔出的雞巴頭,顧 不得臟,仔細吸吮起來。李平表情舒服地接受我大女兒的服務,對王穎說:「你 娘的屁眼太幹了,你去弄弄。」

王穎答應了一聲,來到我的身後。首先把我穿著健美褲的屁股擺好姿勢,沖 著我開襠的屁眼狠狠地吐了一大口唾沫,然後伸出兩個手指,「撲呲」一聲插了 進來。我馬上「哦!」地叫了一聲,王穎快速地用手抽插著我的屁眼,我一聲聲 浪叫著。每抽插十幾下,王穎就對屁眼繼續吐唾沫,然後再弄,直到我的屁眼能 容納王穎的四個手指!一個肥白的超級大屁股,在我二女兒的蹂躪下終於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滿足。

此時,王瑩已經將李平的粗大雞巴重新叼了起來,李平一下子推開王瑩來到 我的身後。王穎將李平的雞巴對准我的屁眼,李平一使勁終於再次地插入了!這 第二次地操入顯然要比第一次來得更快,李平也不說話,也不叫嚷,只是悶頭狠 操,只有我這個38歲的浪婦一聲聲地浪叫著,發洩自己心中難以釋懷的淫情。

「哦!┅┅親爹!┅┅啊!┅┅親娘!┅┅哦!屁眼!┅┅我的屁眼!┅┅ 哦!┅┅哦!┅┅哦!┅┅屁眼┅┅屁眼開花了!┅┅開花了!┅┅啊!」

伴隨著我最後一聲嘹亮地淫叫,李平終於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大雞巴狠狠 地抽插了兩三下以後,一下子一插到底。我覺得屁眼裡的雞巴忽然漲大了許多, 隨著一陣陣強有力地痙攣抽動,一股股滾燙熱滑的精液終於射在我的屁眼裡!

「哦!┅┅」我長長地舒服地叫了一聲,然後和李平同時翻倒在地毯上。

就在我們四個人稍作休息,准備繼續的時候,我們突然發現我那6歲的小女 兒王新正探出一張幼稚的臉,驚奇地看著我們。我趕忙擺脫了李平,一扭一扭地 走到門口對王新說:「乖寶貝快去睡覺。」

王新仰起小臉問:「媽媽,你們在干什麼?」

我臉一紅,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說:「媽媽和你姐姐正在給你李平叔 叔治病呢,你快去睡覺吧。」

王新呆了一會,突然伸出小手抓住我的一個奶子說:「媽媽,我餓了。」

沒辦法,我只好把王新抱在懷裡,將奶頭塞進她的小嘴裡輕輕地哄著她說: 「好寶貝,快點吃吧,吃飽了好去睡覺┅┅」

雖然我已經38歲了,可因為保養得比較好,奶水仍然很充足。王新有一下 沒一下地吃著奶,眼睛卻緊緊地盯在李平和她兩個姐姐身上。這時李平也走過來 微笑地對王新說:「新新,快吃奶,吃完了馬上去睡覺。」

王新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李平已經發軟的雞巴,從嘴裡吐出奶頭,問 到:「叔叔,你的這個是什麼?」

李平看了我一眼,露出了苦笑,對王新說:「這個是┅┅」

王新幼稚地大眼睛看了看我,我只好臉紅地說:「這,這個是雞巴┅┅」

王新好象來了興趣,問到:「媽媽,雞巴是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呢?」

李平答話到:「只有男生才有雞巴,女生當然沒有哦┅┅」

王新好像明白地點點頭問:「雞巴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李平笑著說:「是用來尿尿的哦。」

王新突然問:「那為什麼媽媽和姐姐們經常把雞巴放進嘴裡呢?」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每一次玩的時候,王新都看到了┅┅

我只好對王新說:「寶貝,媽媽和你姐姐們那是給你叔叔治病呢。」

王新高興地說:「那我也要給叔叔治病!」

李平突然說:「不行!你還太小!等你長大了,再給叔叔治病!」

王新在我懷裡撒起嬌來,我是了解我這個女兒的,如果不滿足她的心意她可 是沒完沒了的,我看了看李平,對李平說:「要不,就滿足她一次?反正也是早 晚的事情。」

李平苦笑著說:「這樣不好吧?她還太小哦。」

我浪笑了一聲說:「反正我們娘們四個早晚是你的人,只要你不操她不就完 了?」

李平只好到:「好吧,你看著辦吧。」

李平坐在了地毯上,我抱著王新,王新的兩只小手抓著李平軟搭搭的雞巴。 雖然雞巴已經很軟了,但雞巴頭仍然很大,王新的小嘴仍然含不進去,所以,王 新就象吃奶一樣一口口地唑(zuo)著李平的龜頭。

這樣的動作根本不能給李平什麼刺激,所以弄了半天雞巴還是軟搭搭的,我 們都笑了起來。

突然,李平一聲「噯呦!」我們一看,原來李平剛剛憋了一泡熱尿,剛才一 笑就走了氣,一泡尿再也憋不住一下子噴了出來!王新一沒留神當頭就灌了幾口 熱尿,也是小孩子心性的王新以為自己象媽媽姐姐那樣也給李平治病了呢!雖然 喝了幾口熱尿仍然高興地拍著手說:「哦!我給叔叔治病了!」

赤裸的女子

「寺田小姐,還沒有完呢!」

只好光著身體走到床前,貴子閉著眼躺在床上,因為一旦張開眼睛就會從天花板上的鏡子看到自己裸露的身體和壓在自己身上大田那醜陋的身子。

大田正舔著貴子的腳指,從大拇指開始一根根仔細的吸吮著,吸完了指頭連指縫也不放過,右腳舔完了,再換左腳;貴子感受到極端的厭惡,大田的下流和好色的外表示不用說的,連這種舉動都貴子不舒服。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大田舔完左右兩腳的每根指頭、指甲、足踝後繼續舔向大腿,貴子閉上雙眼,突然感到無比的疲勞,從昨天看了錄影帶,一直到現在躺在床上被大田玩弄,貴子一直緊繃著神經,緊張的情緒這時已經逐漸的鬆弛下來,貴子開始有一絲不安。(要是身體開始有反應。。。。)。

貴子搖搖頭,那是不可能的,被這樣噁心的男人侵犯只會有被凌辱的感覺,貴子張開眼睛看天花板的鏡子,大田跨坐在修長雙腿的一邊,用雙手捧起大腿舔著雪白柔嫩的大腿內側,貴子咬著嘴唇,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在這個醜惡的男人面前失態!

大田仍舊自顧自的聞著貴子的下體,剛才獲得解放的身體此時得以悠然的慢慢享受,在浴室中發洩後,大田早已有自知之明,憑自己是不可能再次勃起的,但對貴子肉體的依戀卻是非常的固執(這樣的女人放她回去實在太可惜了)。

即使自己不行,也要把這副光華如白色瓷器般的肉體盡情的慢慢撫摸個夠,因此大田只享用手和舌頭繼續的享受!變化的產生是在舔完兩腳,從小腹舔到膝蓋的時候,跨坐在小腿間,來回舔著柔軟的大腿時,那男性的象徵開始恢復了,一時間大田難以相信的伸手到跨下;陰莖此時令人驚訝的奮然昂起,和剛才幾乎沒有兩樣的展示著硬度,大田一面高興一面也想到沒有什麼奇怪的!在這麼令人讚歎裸體的前面,情慾被撩起到達了沸點,身體自然會有這樣的反應呀!(還能再做一次!真是太棒了!)。

高興得無法抑制,而且這回即使已勃起脹大,卻仍有餘力挺立持久不衰!(讓我繼續舔個夠)。在浴室中嘗到的只是下體的後側和屁股,那只是冰山的一角,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好地方。

小腹下那凸起的三角地帶上柔細的陰毛,還有那可愛的小陰唇等,再往上充滿美感的豐滿乳房,以及那高貴卻不嘲弄人的性感嘴唇,都還沒有盡情品嚐呢!

大田的舌頭向下到達三角地帶和大腿間狹小的空間!貴子反射的夾緊大腿,大田並沒有強去拉開,只湊向細細的陰毛,仔細的聞著充滿香味的私處,同時把舌頭從小腹滑向腰骨;貴子偷偷的喘了口氣,因為自己開始發熱了!(要是剛才那私處被舔到了。。。)

但是,此時卻上不能放心,因為大田的舌頭已經開始朝向上肢游來,大田的嘴唇吸吮著腰骨四周,舌頭同時輕舔著,就像吹口琴般來回吻著!這樣的愛撫對貴子而言還是第一次,死去的丈夫只是接吻,揉著乳房,吸吮乳頭,用手指撥弄陰唇,有時會用舌頭愛撫而已,貴子並不覺得有何不夠。

新婚時每天晚上都會做愛,三個月的時間貴子也終於嘗到了高潮的滋味!然而大田卻是相反的,故意不去碰觸跨下敏感的陰唇,只在無關緊要的足指,雙腳,腰骨,小腹兩側來回仔細的愛撫!所帶來不安卻加深,熱火已經開始擴散了。

貴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了,大田的舌頭已經爬過小腹兩側逐漸接近豐滿挺立的雙乳!(要是他吸吮乳房。。。。);貴子被新湧來的不安戰凜了,但是大田卻只繞著乳房外側舔過,接著就轉向掖下了!這才放下心來,沒想到掖下被一吸,一舔,一股強烈的快感流過體內。

「啊!」

貴子在瞬間如受電擊的快感刺激,下體輕微的顫抖,小聲的呻吟起來。實在難以相信,大田再度用力吸吮,快感繼續增加,身體更加戰慄起來,接著大田從另外一邊沿著腰線舔著小腹側邊,貴子的身體完全害怕起來;因為側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大田再度把舌頭轉向貴子的胸前向掖下游過去!

「啊。。。。。啊。。。。。」

拚命的咬著嘴唇制止呻吟出來,貴子把臉轉向一邊。(停止!)真想叫出來,但大田的舌頭卻是固執而技巧的並未稍歇,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技巧的舞弄著舌尖,好像要把沈睡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般;大田的舌頭終於逼近了胸部,可是並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聳的乳房,大田從外圍像畫圈圈一般的向內慢慢的舔乳頭。

貴子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乳頭不知不覺已經像著火般的發熱,大田的舌頭才接近觸到外圍,如浪潮般的快感即傳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點稚嫩的乳頭被舌尖翻弄沾滿了口水,眼看著逐漸充血硬了起來。(啊。。。。。。)

眉頭雖然皺起,但是乳頭和乳暈被大田嘴一吸吮,流遍體內的愉悅卻是難以抗拒的!乳房被大田吸吮著,貴子不禁挺起了背脊,整個上身輕微著顫抖著。

雖說自己的胸不原本就較常人敏感,但是次此番的強烈快感卻是平生第一次的經驗,此時貴子才明白何以大田的愛撫一直避免觸及最敏敢的部位,也就是愛撫腳趾只不過是為了煽動期待愛撫胸部的焦灼罷了!

當然理智上貴子是不渴望的,但肉體卻在長長的,執著的愛撫下不知不覺的早已期待著了!貴子緊緊的咬著牙齒,但卻揮不去疲倦,想再度喚醒體內的緊張感,卻已力不從心,只是徒然加深了疲倦,大田吸完了右邊的乳房,再度換上左邊再來一遍,用舌尖輕彈著嬌嫩的乳頭。

「喔。。。。。。喔。。。。」

貴子強忍著即將外洩的呻吟聲!(也許會忍不住了!)貴子忽然害怕起來,更加拚命忍耐著,但是大田的手像要壓擠似的揉捏著乳房,全身頓時陷入極端的快感當中,終於大田的手把下體撐開了。

「不。。。。。不要。。。。」

想要閉起來,卻辦不到,貴子閉上雙眼,把早已羞紅的臉別到一邊去,下體的三角地帶不用說,連再下面一的陰唇部份整個裸露在大田的眼前了!

大田的雙眼像被吸進去一般的盯住了,雖說在黃色錄影帶和書刊中已經看到不想看的地步,但眼前是仰慕已久的女體還是無法抑制的衝動起來;極端纖細,成熟的雪白肌膚,如脂般柔嫩堪稱世上少有,而大大張開的大腿根部,覆蓋著陰毛的三角地帶柔軟的隆起,其下和乳頭一樣略帶淡紅色的陰蒂緊緊的閉著小口;但或許是經過漫長持續的愛撫,左右的小花瓣已然膨脹充血,微微的張開著。

(真美)大田不由得脫口說出,從沒有對女人的私處產生過這樣的讚歎;優雅高貴等形容不只用在長相,身材,連此處有能適用呢!就因為其高貴,所以體內湧起的官能火焰一旦煽動情慾,在陰蒂窄縫間沁出甜美的花蜜,反射著光線閃閃動人,十足的性感。大田昏眩了,幾乎嗅得出高貴的官能美之中,一面把臉埋進了貴子雪白的大腿之間;先是沿著陰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頭舔著。

「啊。。。。。。」

配合著舌頭的滑動,貴子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接著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舌尖抵住了窄縫,上下滑動,貴子的腰枝已然顫抖不已;(有反應了!)大田突然發現貴子有了反應,事實上大田一直都沒有想過要讓貴子爽,只不過順著自己的慾念把美麗的胴體完個盡興。吸吮乳房和陰蒂也只不過是玩弄的終止符而已。

然而,貴子卻開始嘗到了快感,當然細細推想,這是必然的結果,從浴室到床上,以手指和舌頭撫弄已經超過三十分鐘以上,即使貴子還年輕,但是對已婚的女人而言,是早知其中樂趣的;大田用舌尖從陰蒂四周向最隆起的部位舔上去,而兩手卻把陰唇翻了開來。

「啊!」

貴子微微的伸直著大腿。一面擺動著腰,在陰唇裡,花蜜早已將陰道塗抹的亮光光的,大田把整個嘴唇貼了上去,一面發出聲晌的吸著花蜜,同時把舌尖伸近陰道的深處。

「啊。。。。。。」

突然新的花蜜又再度的湧起,淹沒了舌尖,連這些從體內流出的淫水都如同裸體的感覺般那樣嬌嫩甘美,大田驅使著舌尖,再度覺得自己太幸福了;起出只要一想到能把以前在公司裡高不可攀的美麗女秘書抱個滿懷就已亢奮不已了,而真正到手的胴體竟比想像中還要迷人;恐怕如此裸著身體相向是最後一次的機會吧,不只是裸體本身的迷人,最可貴的是貴子特有的知性美,和受過高等教育所散發出的典雅氣質,卻是少有的。

大田新裡想著不只是自己,在這世上成千上萬的男人裡能擁抱此等美女的怕事不會太多了;一般的男人就像以前的自己,被氣質高貴的美女吸引時只能羨慕,渴望的眼光投注在迷你裙所包圍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而已。

大田改變愛撫的方向,不僅讓自己滿足有想讓貴子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樂趣,到時候就好好的欣賞高貴如王妃般的貴子是怎樣快樂的呻吟和浮現如何的表情。

大田把發育良好的修長雪白大腿更為大膽的撐開,從貴子左右對稱的陰唇的最裡面開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著,貴子一定拚命忍著不叫出來,但是隨著舌間仔細的愛撫陰唇,從身體內不卻不斷的湧出熱熱的花蜜;大田吸吮著淫水,並用舌頭把花瓣分開,就在正上方闔閉著部份露出了淡粉紅色的縐褶小尖頭,被淫水浸濕著閃閃發光;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大田甚至帶著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此時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大田更加用著舌尖刺激著陰蒂。

「喔!」

隨著聲悶哼的呻吟聲,由陰唇處噴出了一股花蜜;不僅是陰唇已然顫動,連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慄了起來,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來;貴子的反應,在大田如此技巧的愛撫下應該算是非常的謹慎的,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馬上要求〞快來呀〞!大田再一次把陰蒂用唇吸進嘴裡。

「啊。。。。喔。。。。。」

整個下體全不發出了顫抖,大田自己也明白,這樣的愛撫是很不尋常的,一般性無能的人或許會做,但常人用這種的愛撫方式實在可說是少有。而大田之所以能夠這樣,還是因為貴子的身體,不論怎麼樣的愛撫,揉捏舔都不會厭倦的魅力吧!

舌頭沿著黏膜的細縫爬行,一直衝進那深處,大腿抬起張開的下體如此的修長,那種筆墨難以形容的形狀,以及使淫水不斷湧出的陰唇充滿迷人的魅力;這一副肉體讓人整日都想去舔,去吻!大田終於把頭抬了起來,抓住硬直堅挺的陰莖去摩擦那尖端已經濕淋淋的陰蒂!貴子忍住要喊叫的衝動,閉上雙眼,接著剎那間灼熱的陰莖已經深深的插入了貴子優美的洞穴中了。

「啊。。。。。啊。。。。。」

一瞬間貴子皺著眉,身體挺直,那是比前夫還要大一倍的雞巴,不過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間而已,當龜頭穿過已經濕潤的黏膜陰道,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貴子被絕望淹沒,早已疲於緊張的身體已經開始對大田的舉動作出反應,快要屈服了,即使想忍著把大田的陰莖逼出體外。

「啊。。。。喔。。。。」

一股無法抗拒的快感讓她功敗垂成,發出了舒服的歎息,這時候貴子才真正感受到丈夫死後一年的禁慾生活的冗長;話雖如此,這也無法解釋何以有如此強烈的快感,或許自己體內原本就隱藏的淫蕩的慾望。

「啊。。。。。啊。。。喔。。。。喔。。。。」

貴子拚命的咬著嘴唇忍住要宣洩的呻吟,但大田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可是只要是來回一趟,體內深處的肉與肉擠壓的聲音卻令貴子無法控制的發出呻吟聲;這還是第一次的經驗,和丈夫的做愛,即使有快感也從沒有露骨的表達出來過,更別說是嗚咽哭泣了!當然也有好幾次就快大聲呻吟,但一方面還是可以忍受的程度,還有也因為羞恥和教養最後還是忍住了。

睜開眼看看鏡中的自己和大田的模樣,想要喚醒厭惡感都已經是徒然,只有增加自己的慘然;大田的抽動速度變快,歡愉的擠壓更為加重,不斷挺進體內。(快點結束吧!)貴子衷心的期盼著。

「要是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呀!」

貴子愕然,大田已經不像是第一次射精那麼快了,貴子皺著眉,咬著嘴唇。

「再忍耐也是沒有用的,你瞧!」

大田揶揄般的用陰莖戳著貴子的小腹。

「啊。。。。。啊。。。。。」貴子忍不住吐出了歎息。

「好久沒有嘗過這滋味了吧!就放開來享受吧!」

大田一面說著,一面用舌頭舔著貴子的耳朵,貴子緊崩著臉;大田把舌尖送進如貝殼般秀氣的耳朵裡,說著:

「你死去的老公都是用哪種體位做愛呢?我們就用你最喜歡的做吧!」

「不。。。。不知道。。。。」

貴子終於叫出來,這樣的時刻,對說出這種話的大田,貴子重新燃起厭惡的情緒;但貴子的身體全然無視自己的感受,對進出在陰道的雞巴所帶來的歡愉照單全收。

「怎麼樣呀!要不要試試呢?」

大田說著抱起了貴子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腿上。

「不。。。不要。。。」

貴子被大田抱著跨坐在大田的腿上,羞得把臉別開;和丈夫做愛都是正常體位,剛才在浴室被從後面侵入,也還是第一次呢!

「來,自己用裡擺動腰枝!來吧!」

大田抱著貴子由正下方把陰莖插了進去。

「啊。。。。。啊。。。。。不。。。」

亢奮的陰莖抵到陰道時,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幾乎是在無意識下,貴子披著長髮及腰的秀髮以陰莖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隨著上下的擺動,股間的淫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乳房也彈跳著!

因為是從不同的角度插入,使以往沈睡在未知的性感帶被發覺出來,官能的快感,洋溢在體內;快要不能忍受了,這樣下去不消幾分鐘,貴子就把持不住了!

不過大田也不輕易鬆手,一恢復到正常體位,大田就把貴子的左腳放至在右腳上,自己也躺在貴子的旁邊,正好是把身體左側下方的貴子從背後抱住的姿勢,陰莖直直插入貴子向後突出的屁股裡去了!大田一面抽送,一面用一隻手揉捏著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耳朵。

新的快感再度從貴子的體內升起,第一次經驗到從三方面的侵襲,貴子理性已經完全喪失了,貴子全身香汗淋漓,開始發出了呻吟;以前丈夫在男性的尺寸上當然有差別,就是在持久力和技巧上都不能比!不要幾分鐘,就是連一分鐘也支持不了。

大田卻仍不放鬆,繼續帶領貴子探索未知的領域,大田仍從背後抱住貴子,讓貴子俯身向下時,自己的身體和貴子的身體一起抬高,此時貴子仍坐在大田的腿上,背向著大田;從下方直接插入時,貴子的口中已發出了呻吟,更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不論如何咬緊牙關忍著,體內不斷的被巨大陰莖貫穿之下,還是不知不覺的發出了呻吟。

此時的大田抓住了貴子的腰,貴子更隨著大田的手上上下下的沈浮著,貴子自己已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抑制了!大田的手一面撐著晃動的巨乳,一面用力的挺進著,貴子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

冷不防大田的嘴偷襲到貴子的頸背,貴子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顫抖著,發出近似哀嚎的叫聲;已受不了了,一年以上未曾接處過男人的肉體,卻在厭惡的男子執拗的愛撫下,完全的投降了!

大田的嘴唇從肩膀後滑過頸子,來到面頰時,貴子竟不自主的轉過頭將唇迎上去,原本應該盡量逃避的,但是貴子已經在燃燒的官能刺激下,用力的回吻過去,把大田伸進嘴裡的舌頭,貪婪的吸吮著,大田加快速度的抽插,陰莖正用力時,突然:

「喔。。。。。。。」

貴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鬆開了嘴唇,上身整個向後仰。

「受不了了!」

長髮凌亂的遮住了臉,貴子忘我的叫了出來,,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大田的抽插,同時把豐滿的胸部伸向大田的雙手;大田也已經控制不住,陰莖的龜頭整個沈浸在淫水裡,發射出大量的精液,在此同時,貴子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貫穿。

「啊。。。。。啊。。。。。。喔。。。。。」

在無意識中貴子的體內像吸管一般緊吸住大田的陰莖,貴子發出類似咆哮的呻吟,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

嫵媚秘書

那天在辦公室和巖谷瘋狂的做完愛之後,又被帶到賓館。進了房間就馬上被剝光,帶進浴室。先是巖谷坐在椅子上,貴子則跪在他的腳邊。身體中還殘留著高潮過後的激情餘韻,但這樣裸露相見,依舊讓貴子覺得羞愧難耐。

「喂!這裡不只用手,還要用你的櫻桃小口呢!」

當貴子的手來到巖谷的下體時,不意巖谷這樣說道。此時隱藏在已經發白的陰毛下的雞巴,雖然已經垂下頭,但仍然充著血氣色不錯。

貴子依言捧起雞巴洗淨後,戰戰兢兢的將嘴湊過去,從龜頭開始含進嘴裡。巖谷不禁顫抖一下,隨著貴子細心的舔弄,雞巴又再度昂起首來;剛才在辦公室雖然已經達到高潮,但此時貴子體內竟又重新燃起新的慾望來。

貴子感覺害怕起來,雖是塗了春藥,但最可怕的是性感的自我覺醒。為了滿足巖谷,貴子強忍著努力的討好,話雖如此,在不斷用力吸吮之下,挑起本身不能自制的慾火。原來在口腔的內部,不論舌頭、上顎都呈現極為敏感的狀態,此時口腔中尚未達到的高潮,在雞巴的刺激之下再度燃起。

「嗚。。嗚。。」

貴子的頭一面上下滑動,一面自喉頭發出呻吟,隨著抽送,快感流遍全身,興奮感從體內深處升起,雖然在口中進行,但貴子卻覺得如同接受男人的愛撫般的亢奮。

「好了!可以了!」

巖谷終於叫停,貴子口中壓抑著呻吟般的歎息。接著輪到貴子坐在椅子上,而巖谷貴子她的面前,當貴子白嫩的胴體全被泡沫包住時,巖谷命令道:「把腳打開!」

「拜託!我們上床再說吧!」貴子羞得低下頭來。

「可。。可是。。」

的確,雖然貴子的下身緊繃,但體內早已被挑起熾熱的慾火,雖然如此,在這燈火通明下在男人的面前打開雙腿,仍然有些遲疑,更何況對方是這麼一個禿頭令人厭惡的男人。

「還不快點!」貴子被催促著,只好放棄掙扎,緩緩打開了雙腿。

「等我說好才停!」

巖谷瞪大眼睛,凝視著向左右分開的修長雙腿,雖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貴子這般具有知性而且胴體又是如此迷人的美女仍然使巖谷心跳加速。貴子表情愈來愈痛苦,此時已經張到快九十度了。

「求求你!」

「還不夠!」巖谷一會看著貴子的表情,一會凝視著下體,語氣強硬。

「啊。。啊。。」

「好了,就這樣別動!」

這時貴子的雙腿已經打開一百二十度以上,私處整個呈現在巖谷面前。

「這兒還沒洗呢!」巖谷說著手滑向陰毛處,接著撫向陰唇。

「啊。。喔。。」雖然是輕輕的撫弄,卻使貴子發出了呻吟。

「嘿!早已濕透了哩!瞧,你的私處這麼濕了!」巖谷用手只撐開陰唇,故意在裡面搔弄。

「喔。。啊。。」貴子雙手掩面。巖谷一手繼續往裡面探,另一手揉著充滿泡沫的乳房。

「啊。。啊。。」

貴子的體內像被什麼打到一般不住地抖著,開始發出喜悅的聲音。在如此燈火通明的室內,如此大膽的姿勢,接受男人盡情愛撫讓貴子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淫蕩的表情,更加難以忍受。(乾脆忘掉一切禮節,就這樣沈迷下去吧!)

好幾次抵抗不了這種誘惑,如剛才在樓梯間、辦公室裡,貴子都曾放鬆自己盡情享受,然而畢竟長年的教養不是輕易可以拋去的。

「把手拿開!」

貴子戰戰兢兢的把手從臉上拿開,巖谷煙臭滿嘴的唇立刻蓋上貴子半開的櫻唇,在極度的官能刺激下,連巖谷的吻也變得甜美起來。隨著巖谷每一次吸吮,更加提升了體內的慾望。

其實男女性交並不一定是愛的表現,只有接吻才能真正傳達愛意,而貴子早是巖谷愛慕已久的女人,能吻上這麼一個高貴、美麗的女人當然巖谷全身知覺都亢奮起來。

吸了上唇,在吮下唇,更從口中吸出舌頭用力吸吮,長長的吻讓巖谷感受到如同強暴了貴子般的興奮。貴子強忍住要喊叫出來的衝動,這麼長的吻快叫人窒息,更何況是這麼污穢的深吻,但不容忽視的是那一陣陣傳來的快感。

(快停下來呀!)貴子在心中不斷地叫喊,此時巖谷的手仍然繼續愛撫乳房,四根手指在陰唇附近又擦又揉、又進又出的。

「啊。。啊。。啊。。」

不知不覺貴子的舌頭隨著巖谷的轉動,上下嘴唇重重的壓了下來。(怎麼會。。)意識逐漸朦朧起來,貴子的意志已經被情慾奪走了!

「啊。。喔。。」貴子一面發出呻吟,一邊更積極的回吻過去,同時被交互揉捏的乳房,更加堅挺向上,巖谷柔軟無骨的手指,愛撫跨下幾乎快要呈現一百八十度的腳。

貴子出了浴室來到房間正中的椅子坐下,這個椅子不同於一般的椅子,中間被挖空,只有一小部份可坐,貴子的雙手很快的被反綁,兩腳向左右分開,足踝被皮帶固定。

「感覺怎麼樣啊?」

「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這樣才能控制你呀!」

貴子心想不是都任由你擺佈了嗎?眼神不悅的看著巖谷。

「有時候女人會出其不意的興起反抗的念頭,就像現在!」

說完回過頭對著臥室說:「讓你久等了。請過來吧!」

就像叫喚似的,走出來一個男人,貴子一看嚇了一跳,原來是在樓梯間被強迫口交的那個男子。

「好像你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巖谷有些嘲弄的說。

「不過我還是介紹一下。這位是公司的大客戶,芳本先生,雖年輕但非常能幹,而這位是以前的社長秘書,寺田貴子。」

「早就聽說貴公司的前任秘書是個大美人,真是名不虛傳!」芳本雙眼直盯著貴子,貴子羞愧不已。

「嘿!在美男子面前還是會害羞呀!」巖谷調侃的說著。

「真卑鄙,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貴子皺著眉頭瞪著巖穀道。

「還不都是為了錢,只好讓他參加了!」

「卑鄙!」

「都這要模樣了,還有什麼好怨的!」

「。。。」貴子紅著臉,無奈地低下頭。

「放輕鬆,否則待會兒會有你好受的。」巖谷說著把椅子旁邊的手轉了一下。

「呀!」椅子整個向後倒下。

「你。。你做什麼?」

「讓你爽個夠,別亂動!」

椅子向後倒下呈現九十度,變成了床,仰躺雖比坐著舒服,但自己的眼睛卻看不見了下體,由於椅面被挖空,就像躺在婦產科的診療台上,屁股整個暴露得出來。兩個男人的眼睛不必刻意偷看,就很清楚地看到陰毛下麵粉嫩的陰唇。

「怎麼樣?大美人的陰戶風光!」芳本眼睛連眨也不眨的看著。

「真是太棒了,無可言比的性感!」

「來吧!請慢慢的享用,我只用上半身就好了!」

巖谷識趣的繞到另一邊,芳本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撫摸著向左右分開的大腿內側。

「啊。。啊。。」貴子立刻發出反應,在這樣的角度,貴子更加的敏感。

「拜託!幫我解開繩子!」貴子羞紅著臉哀求著。

「別害臊了,馬上你就會爽得飛上天,來吧!我們三個一起快活!」巖谷說著彎下身把嘴蓋上貴子的嘴唇。

「不要!」貴子很快的避開。

巖谷不慌不忙得說:「算了!反正你也跑不掉!」

說完開始從貴子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此時下體最敏感的部份已經被芳本的手指和舌頭佔領。芳本原以為女人的性器是很污穢的部位,但一看到貴子白似雪、粉似花的陰純和大腿早已目眩神迷,不能控制了。先是把嘴唇印在半開的陰唇上。

「嗚。。」突然貴子的下體輕輕的顫抖的,混合著肥皂和女體體臭的氣味刺激芳本全身的感官,舌頭再由陰唇的下方往上舔。

「啊。。」貴子發出呻吟,只是來回舔了兩三次,貴子的身體隨著輕抖,不斷地流出淫水。(不要!)貴子愕然於自己的敏感,拚命地想擺脫。但芳本的手指卻像在嘲笑貴子般輕輕地揉著,把裂縫更加擴大,用舌頭舔向內側小小的門扉。

「啊。。嗚。。」

貴子在甜美的官能刺激之下,不斷湧出新的淫汁,芳本更用中指整個伸進裂縫中,並且揉開內側的花瓣,就好像一層層剝掉貴子的羞恥感。芳本一面吸著滴下來的淫水,一面用嘴按住整個陰唇用力的吸吮。

「啊。。嗚。。」

貴子下體不由自主的挺向芳本,而芳本本身也即將進入朦朧的狀態,接著舌尖再向性感的陰蒂滑去。

「啊。。啊。。」

陰蒂早已被淫水浸濕透,直直的挺立著,芳本永鼻尖頂著,再將舌頭滑進開口。

「啊。。」

貴子下體起了一陣痙攣,舌尖的愛撫閉手指和按摩器更能觸及女人最敏銳的性感地帶。貴子已經完全的墜入貪婪的深淵。

「受不了了吧!」巖谷在貴子的耳邊挑逗著,一邊用手捏住突出在繩子外的乳頭。

「來吧!我再用舌頭為你服務。」

貴子在感官的刺激下,突然忘卻理性,對著巖谷的嘴唇正要吻下去,突然間又再度清醒的叫著:「不。。不要!」

「別勉強自己,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呀!來嘛!」巖谷揶揄著,吻著乳頭。

「好吧!只好讓你再常常這個!」巖谷拿出兩隻人工雞巴。

「嘿!這個你一定喜歡!」

貴子愣住了,這兩支比先前貞操帶上的還要大一圈,連血管都做上去的假雞巴,被巖谷拿著摩擦著貴子的臉頰,巖谷隨後把春藥塗上去。遞給芳本粗的一根。

「這個進得去嗎?」芳本看著貴子的陰道有點懷疑。

「嘿!別擔心,剛開始會緊一點,馬上就會習慣了,而且我們若不讓她習慣大的可不行呀!哈。。」

「哈。。。。。原來如此!」

兩個人好像在談著什麼秘密交換著詭異的眼神,芳本把假雞巴抵著濕潤的陰道,和那處處可憐的陰唇相比,實在大得可以。正當芳本用力慢慢的插下去時,陰唇竟真的吸了進去。

「啊。。。。。」

貴子發出呻吟身子大大後仰,雖然不至於疼痛,但仍有些不適,隨著雞巴的抵達體內最內部後,慢慢地抽動時。。。。。

「啊。。。。。啊。。。。。」

在強烈衝擊的快感下,貴子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雖然有人說不一定大才好,但那是不實的,越是大越有滿足感,抽動時摩擦著陰唇的強得也越大,當然滋味也不同。

「啊。。。。啊。。。。。。。」貴子的理性完全被巨大的雞巴所抹滅。

「真不是蓋的!」巖谷看著也難置信起來。

「就這樣讓她結束吧!」芳本也陶醉在自己的征服感中,操縱著巨大的雞巴。

「不!還是你用你的雞巴讓她升天吧!不過要先從後面的洞玩一玩。」

「對!」芳本有點可惜地抽出巨物,拿起較小的雞巴抵住陰道後面的洞口。

「啊。。。。」雖然小但仍比一般男性的雞巴還要大,一旦插進後面的屁眼。。。。

「啊。。。。」

塗了春藥的假雞巴傳來一陣搔癢,貴子體內傳來一陣直達腦門的快感,此時剛才的龐然巨物又再次進入了前面的陰道口。

「啊。。。。。啊。。。。。」

貴子完全喪失理性,拚命的挺出下體去迎接巨物,芳本相互抽送雙手中大小兩個雞巴,而巖谷仍仔細的揉捏著巨大乳房。

「來!快吻我,我讓你爽!」貴子完全自動的迎上巖谷的唇,用力地吸吮著。

「喂!我要玩真的了!」

「隨便!」

「高貴的女秘書竟然色得可以!」

「還說呢!都是你害的!」貴子妖媚地瞪著巖谷,嫵媚得直讓巖谷不能自持。

「不過,我可沒有料到你會這麼愛搞呢,看這麼地濕,你原本就是個騷貨!」

巖谷故意露骨的說著下流的話刺激著貴子。

「來!快說真話,否則不饒你!」

「嗚。。。真討厭!」貴子半怒半嗔的瞪著巖谷,然後輕聲道:

「貴子喜歡,好喜歡做愛!」

「真的?」

「是呀!太喜歡了!」

「想搞嗎?」

「嗯!快點!快進來呀!」貴子被慾念催促著發自內心地哀求著。

「馬上就來了,我們兩個一起伺候你!」

在貴子兩旁,巖谷和芳本脫下褲子站著。

「我先上!」巖谷說把自己怒張的雞巴塞進貴子的口中。

「喔!哦。。。。。。哦。。。。。。」

貴子含著雞巴立刻一股甜蜜的快感直衝腦門,幾令陶醉得麻痺了!貴子被如火燒般的慾念驅使著忘我地舔弄著,,用力吞食著幾乎深進喉嚨。

「輪到你了!」

巖谷抽出雞巴,對面的芳本立刻把自己的雞巴也塞進貴子的口中,畢竟年輕,芳本的雞巴硬度更大,讓貴子一面呻吟一面含在口中。

此時貴子深刻體會到做愛不一定雙方要有愛情,只要激起官能刺激誰都可以是做愛的對象,畢竟雖然純粹、直接的就是男的想進入女的裡面,而女的渴望接受男的到自己體內,就是要挑選做愛的對象反而是不純的事情。

貴子一面交互舔著、含著巖谷和芳本的雞巴,一面想著這樣的事情,事實上現在的貴子早已不在乎對手是誰了,只要是強壯、堅挺的男性雞巴就可以,而且希望能更久更深地一直舔、一直含下去。

「喂!想要誰的雞巴呀?」巖谷問道。

「隨便啦!快點就好!」貴子喘息著說道。

「這可不行,要說清楚點,來!再嘗一嚇!」

巖谷說完再度把自己的雞巴塞進貴子的口中,貴子舔了幾下,再換成芳本的,貴子體內的慾望更為高漲。

「怎麼?可以決定了吧!」貴子面前兩個雞巴直挺挺立著。

「哦。。。。。。哦。。。。。」

貴子左右舔著,快感已經侵入大腦深處,男人們更用雞巴不斷地碰著貴子的鼻尖、下顎,且輕輕地拍打著臉,貴子從內心永起了渴求。

「快呀!選誰的雞巴呀!」

「哦!」貴子不再遲疑,看向芳本。

「芳本!快。。。。。快來呀。。。。。」貴子充滿色慾的聲音和表情讓芳本直吞口水。

「啊。。。。。當然!太榮幸了!我這就來!」說完看了巖谷一眼。

「對不起!我先上了!」

「快請,今夜就是招待你這位貴賓!」

芳本把沾滿唾液的雞巴對準貴子粉紅色的裂縫,插了進去,一時間芳本似乎覺得自己馬上就完完了,趕緊拚命的忍著。

抽動一旦開始,貴子忍不住從口中洩出歡愉的呻吟,雖然比剛才的假雞巴小了很多,但是因為它是真正的男性雞巴,有自然的熱度,因此更能激起體內的慾望和快感。(啊。。。。。受不了了。。。。。)貴子此時才明白,自己其實是多麼愛男人的這根東西,盡情地迎接上去,只希望一直被抽插一直放在裡面。

這時巖谷把自己的雞巴塞進了貴子的口中。一人從下面攻擊,一人從上面,同時被兩個男人夾擊的貴子也覺得萬分地淫蕩,全身異樣的灼熱。貴子感到頭昏目眩,雖然如此卻捨不得要任何一方停止。

「啊。。。。哦。。。。。」

我住貴子的細腰激烈抽動的芳本口中發出叫聲,強烈的快感所引起的顫抖貫穿四肢,抽插的雞巴湧出熱熱的液體,此時貴子感覺到肉體幾乎融化的高潮襲來。

「呀。。。。。。啊。。。。。。喔。。。。」

巖谷也同時爆發了,貴子體內同時被兩個男人注入了熱滾滾的精液,當兩個人的雞巴抽離時,貴子仍舊沈醉在高潮的餘韻中,歡喜地飲泣著。

貴子走出了洗澡間,坐在化妝台前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幕幕情景,此時電話響了,另一頭傳來幸田的聲音。

「我是幸田!」

「呀!」貴子訝異在這段時間內沒有想到幸田。

「好久不見,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見你,今晚方便嗎?」

貴子拿著話筒想起前一陣子和幸田出遊,在最後一刻幸田失敗而返的事情,貴子想著或許應該在給他一次機會。

「不曉得是什麼事情?」

「電話中不方便說,總之很重要,我自己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做下決定!」

「那。。。。。」此時門鈴響了。

「怎麼樣?」

「我今晚沒有空呀!」

「那。。。。。明晚吧!」

「好吧!」

「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

「再見!」貴子放下話筒,走向大門。大田帶著貴子來到咖啡屋與巖谷會面。

「今天怎麼樣呀?有沒有想我們呀?」巖谷色瞇瞇的瞧著貴子。

「把這個到廁所去換上!」巖谷遞給貴子一個紙袋。

「這是貞操帶的鑰匙,去打開,然後穿上紙袋內的衣服。」

「你們打算作什麼?」貴子不解的問道。

「待會兒芳本會來,上回多虧你才和芳本做上生意,這回還要靠你了!」

貴子起身到廁所換上一件胸口挖得超低,而且背後露到腰際的黑色迷你連身裙,更凸顯貴子傲人的身材。

「哇!真是太迷人了!」巖谷和大田連連發出驚呼!

「這回芳本該滿足了吧!」走出咖啡廳,三人坐上計程車。

「聽好,這是最重要的一刻,不管如何都要取悅芳本,要是芳本不滿意,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巖谷和大田坐在貴子的兩旁,巖谷威脅地說。

「你婆婆大概還不知道你的事,不想暴露的話,就乖乖地聽話。」

「我知道了啦!」貴子提高聲音回答。

「這我就放心了!」

下了車,大田先走了。巖谷拉著貴子進了一間俱樂部。這是一間可以吃飯、跳舞的夜間俱樂部。巖谷和貴子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不久,芳本帶著兩個高大的黑人走來。

「讓你們久等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公司的主任彼得,那位是他的朋友威爾先生。」

芳本再把貴子和巖谷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我的秘書貴子小姐,今晚負責招待你們!」

兩個黑人不禁對看了一眼道:

「哇!太棒了,你好!貴子小姐!」

以流暢的日文打著招呼,同時伸出漆黑的雙手握向貴子。

姦風騷美女醫生麗萍

麗萍醫生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漂亮少婦,雖然她已為人母,但做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有高雅的氣質,俊俏的臉蛋兒,特殊迷人的魅力.她皮膚細膩白嫩,1.65高的身材苗條而豐滿.臉蛋兒白裡透著紅暈,一雙水靈靈的桃花媚眼鉤人.特別是一對豐滿的大乳房,一顫一顫的,令多少男人都對她美艷豐腴的嬌軀垂涎欲滴,都想好好玩玩她.看著她誘人的小俊俏模樣,我更是早想把她弄到手,好好玩弄玩弄她,把這漂亮嬌嫩小娘們的小騷屄兒肏個夠。

麗萍是我的好友和鄰居.這天她老公到農村去看父母,她閒得無聊,便請我到家去吃晚餐.我心中暗喜:這下機會來了!我偷偷帶了包春藥,席間趁她到衛生間時下到了她的酒裡.然後便和她天南地北地胡侃,慇勤地敬(灌)她喝酒.本來酒量不錯的她不一會就昏昏沉沉了.我見時機已到,就把醉醺的她攙到床上,這小娘們很快就睡著了.她仰躺著,臉蛋染著紅暈,一雙美目微閉,一襲潔白的短裙,遮不住她那兩條豐腴白嫩的美腿,胸前一對豐滿的乳峰更是起伏迷人,我想,這美貌的小娘們今天終於被我弄到手了!我偷偷親一下她的臉蛋,她竟無知覺,嘻嘻,我要好好玩弄姦淫她!

我解開她的裙扣,悄悄把她的裙子扒掉,哇!好一個漂亮迷人的小騷娘們呀!她薄薄的胸罩勉強蓋住豐滿的乳房,平滑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小小半透明的小褲衩下,隱約露出黑黑的陰毛…白嫩誘人的豐滿胴體令我心癢…我輕輕把她扒得精光,看著她俊俏的臉蛋,白嫩的皮膚,高聳迷人的乳峰,紅紅的奶頭像兩顆葡萄鑲嵌在她的大白乳房上,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黑黑的陰毛,柔嫩的小騷屄兒,我輕輕揉摸她那一對豐滿柔軟的大白乳房,吸吮著她紅嫩嬌小的乳頭,她竟毫無知覺.在她不知不覺中,她那一對豐滿的大白乳房早已被我玩了個夠。

我輕薄地掰開她那兩條豐腴白嫩的美腿,終於露出了我日夜垂涎的俊俏小娘們的小騷屄兒,只見她陰部稀疏烏亮的屄毛下,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小肥屄兒了!我輕輕揉捏她那豐腴白嫩的大腿,用手指摳進她紅嫩嫩的小屄縫,輕分開她那兩片肥嫩的陰唇,目不轉睛的盯著鮮嫩的小屄洞!小屄洞裡又紅又嫩,露出她那層層迭迭的嫩屄兒肉,我用手指從外到裡的玩弄著她的小騷屄兒,又輕摳進去,裡面嫩滑柔軟,我的手指向她的小騷屄兒深處摳去.她小騷屄兒嫩嫩的,屄兒裡的嫩肉溫暖濕滑,我盡情淫蕩的玩弄她的小屄兒,她的小屄兒裡竟流出好多又粘又熱的騷水兒,直流到了她那嬌嫩的屁眼。我的手指在她的小屄兒裡盡情摳弄,她那嫩嫩的小屄肉早被我玩弄個遍.昏睡中的她被我玩弄得竟發出嗯…嗯…的嬌吟,我更淫蕩的掰開她那肥嫩的陰唇,露出她小屄兒上端那顆紅嫩的陰核,用手指輕輕勾弄著,那顆紅嫩的陰核竟自變得硬漲起來,一縷淫水竟泊泊流出…盯著這迷人的小騷屄兒,我的大雞巴早已硬漲起來,猛用力一插,「唧」地一聲,整個八寸長的大雞巴蘸著騷水,鑽進了這俏娘們兒的小嫩騷屄兒!小娘們被我肏得發出哎呀!的一聲嬌吟,竟自微睜媚眼,頓時羞澀得粉面緋紅,我淫笑著,從她的小騷屄兒裡抽出沾滿騷水的大雞巴,頂著她那紅嫩的小屄豆,磨了起來.小娘們掙扎著,但她早已被我按住,我用的大粗雞巴輕輕磨著她這時早已張開的小嫩騷屄兒,只見她兩片粉紅的陰唇嫩嫩的,一股騷水兒正從她的屄兒裡流了出來.我淫笑著,調戲她:嘻嘻,你的小屄兒舒服吧?小娘們掙扎著,粉臉臊得通紅,嬌羞地哀求我:你饒了我吧…

我這時淫性大發,豈能放過這小娘們?我緊緊地按住她柔嫩的嬌軀,我用大雞巴對著她那紅紅嫩嫩的小陰核,揉弄個不停.她嬌羞無助,只得停止了反抗,用手摀住羞紅的臉蛋,大大叉開一雙白嫩的大腿,隨我玩弄她的小騷嫩屄.我終於得手了!我這時伏到她的身上,一面輪流吸吮揉弄著她那兩隻白嫩豐滿的乳房,一面再次把手指摳進它的小屄,尋找到她陰道上方的G點,用指端磨了起來……

麗萍騷癢難耐,不禁呻吟著:「啊!……嗯……啊……不要呀!…」我哪管許多,淫笑著加勁摳弄著她那騷水潺潺的小浪屄。

「哎呀!…你摳到我的….嗯….癢死了呀!」她被我玩弄得羞澀難當卻又春心蕩漾,俊俏的臉蛋兒嬌媚羞紅,更令我淫心大動.我按住她不斷扭動的嬌軀,向她小騷屄的深處摳去…
我不停地玩弄摳摸著小娘們嬌嫩的小騷屄兒,淫邪地問她:「小美人兒,你哪裡癢呀?」

小娘們嬌羞不已:「嗯,你壞死了,我下面癢嘛…」

我淫猥地逼問道「下面是哪呀?」小娘們騷癢難當,不得不說出那句最淫穢的話來:「我的小屄兒好癢哦…呀,羞死我了…嗯…」「哎呀,不要…嗯…我的小屄兒癢死了呀…我要呀!」小娘們終於暴露出她淫蕩的本色這時,有一股溫熱的騷水從她那小嫩屄裡湧了出來.「喔……喔……好舒服!……爽!……啊啊!……爽呀!……我瀉了呀!」

嘻嘻,我還沒提槍,小娘們先自敗了一陣!這時的我哪肯善罷甘休?我盯著她羞紅嬌美的嫩臉蛋,玩弄著她柔嫩豐滿的胴體,實在是淫心難耐,把我那八寸長的大雞巴再次狠狠插進了她那騷水氾濫小嫩騷屄兒!我把大龜頭頂住她的花心深處。她的小屄兒裡又暖又緊,屄兒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我把我的雞巴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我的動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小屄兒深處流出,不停的流到床上.我不斷的加快肏屄速度。「哦!……好充實!……”小娘們款擺柳腰、亂抖酥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喔……喔……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擺,扭得胴體帶動她一對肥大豐滿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我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小娘們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大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小奶頭被揉捏得硬脹如豆.小娘們情不自禁的頻頻收縮小騷屄兒肉,將我的大粗雞巴緊緊含夾著.「我讓你夾,看我怎樣肏你!」我淫笑著咬牙切齒地說.「哎呀…美極了!……喔!……喔!……小屄美死了!」香汗淋淋的小娘們拚命地扭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聲交響著使人陶醉其中。我也覺大龜頭被舐、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顫抖。我用力狂插小娘們的小騷屄兒,小娘們拚命地迎合著我那大雞巴的狂肏,我與小娘們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大龜頭寸寸深入直頂她小屄的花心.足足這樣肏了她了幾百下,小娘們嬌聲婉轉淫聲浪叫著:「哎呀!……我……我又要洩了……哎喲!……不行了!……又要洩……洩了!……」一股騷水從小娘們被我肏得鮮紅的小騷屄兒裡湧流出來,小娘們顫抖了幾下嬌軀,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嬌喘吁吁了。我豈能罷休?我又用雙手托起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輕抽慢插起來。小娘們也扭動她的柳腰配合著,不停把肥臀地挺著、迎著.我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點燃的情焰促使小娘們暴露出了風騷淫蕩本能,她浪吟嬌哼、朱口微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大色狼!……太爽了!……好……好舒服!……受不了……你好神勇….嗯!……」幾十次抽插後,小娘們已顫聲浪哼不已。

我更用力的抽肏著.「快說你是小騷屄兒,是小肥屄兒麗萍!」

「……你……好過份啊!」「快說,不然我就不肏你了!」我故意停止抽動大雞巴,把她的肥臀放在床上,羞得小娘們粉臉漲紅。

「嗯,羞死人……我是…小肥屄兒麗萍……我是…小騷屄兒麗萍!……親哥哥!……啊……快!……肏我!」把大雞巴狠狠肏進她的小嫩騷屄兒,肏得小娘們嬌軀顫抖。

不多時小娘們就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受驚般的淫聲浪叫著:「喔……喔!……不行啦!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兒要被你肏……肏破了啦!……你……你饒了我啊!……饒了我呀!……」

小娘們的騷浪樣使我看了後更加賣力抽插,我一心想插穿她那肥嫩的小騷屄兒才甘心。她被肏得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香汗和淫水弄濕了一床單。粗大的雞巴在那已被淫水橫流的小肉屄兒裡狠狠地抽送著。「哎呀,不行了呀!…你的雞巴太……太大了!……被你肏得好舒服!……哎喲!……喔……喔……」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親丈夫!……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雞巴!……啊……美死了!……

好爽快!……又要洩了……」好爽快!……又要洩了……」我聽到她的告饒,更是用雞巴猛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小娘們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屄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抽插而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小娘們小屄兒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小屄兒收縮吸吮著我雞巴,我再也堅持不住了。

「麗萍,我也要洩了!」我快速地肏著,小娘們也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最後的衝刺。最後,我的大粗雞巴終於「濨濨」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注滿了小騷浪娘們的小嫩屄兒,射入她的子宮深處,小娘們的屄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

「喔……喔……太爽了!……」小娘們如癡如醉地喘息著俯在床上,我拉上被子,我們倆人滿足地相擁酣睡過去。

夜深人靜侵入臥房

以前住家裡的時後,時常會在夜深人靜的晚上,等爸,媽及妹妹都睡著的時候,偷偷的跑到已是一朵梨花待字閨嫁的妹妹的房隊。

我在想妹妹如此的美麗她的第一次會給誰呢?

妹妹那已發育成熟的胴體,在平時已經散發著誘人的曲線!

看著妹妹那青春,美麗,充斥成熟女人氣息的胴體及我對妹妹的性幻想,均會無時無刻的在我的腦海,我的身體纏繞著,久久揮之不去!

對於妹妹的種種動作,我己存在腦海,每次的手淫,都是靠著我對妹妹的性幻想才達到高潮。

今夜我是第一次對妹妹進行我渴想很久的行動,希望不要被妹妹發現才好。

進入妹妹的房間,我小心的偷看妹妹是否已睡著了,我希望妹妹睡的相當沈,刻下我便大著膽子慢慢掀開妹妹蓋著的棉被,仔細看著妹妹穿著睡衣的胴體,愈來愈覺得妹妹的胴體並沒有因穿睡衣而稍顯失色,反而更明亮動人,精采耀眼,睡衣使妹妹那38的雙峰更為突出,看著妹妹的胴體,漸漸使我的口水的分泌加速。

妹妹通常是上半身穿著睡衣的上半部,內裡卻不戴胸罩,而下半身衹穿著她喜歡的蕾絲高乂內褲。

我邊看妹妹的青春誘人的胴體,邊幻想著與如此美麗的妹妹做愛的激烈鏡頭,邊自我手淫,更一邊用單手慢慢脫光妹妹的睡衣,使妹妹露出吹彈得破,晶螢剔透的雙峰,妹妹的乳頭是漂亮的粉紅色,且散發出淡淡粉紅亮光。

看著妹妹如此實而不華的美麗雙峰,此時的我已忍不住手淫了兩次!

我又輕輕的撥下妹妹的最後一道坪障,妹妹完美且散發青春誘人的裸體已呈現在我的眼前,真是美翻了解!

於是我將妹妹那毫無多餘脂肪的大腿向外撥開,妹妹的下體,曾經是我幻想幹她的神秘蜜穴的春光又已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衹是妹妹的淫蕩蜜穴比我幻想的還要來的美妙,妹妹的兩片陰唇也是跟乳頭一樣,是粉紅色的,這使我看的更加的衝動,又讓我手淫了一次。

於是我邊忙著趴下嗅著妹妹下體蜜穴所散發出來,甜蜜甘醇的處女的味道,邊忙著到處親吻妹妹的美麗裸體。

我想,這能使我有前所未有的興奮,及更多的幻想。

我便慢慢地由上到下,從妹妹緊閉的大眼睛,高聳的肉鼻,甜美如火燒般的嘴唇,細緻幼嫩的粉紅乳頭,凹下的美麗肚臍,已有點像森林的陰毛,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陰核,兩片未經開苞的陰唇,進而撥開妹妹的小穴,我聞著妹妹下體濃厚且甘甜的芳香味道,更用舌頭撥弄妹妹未經人事的兩片陰唇,再用舌頭深深地,深深地,進入妹妹的陰道探索,妹妹的下體因我的玩弄已開始溼潤,我的手開始扶著陰莖一次又一次的在妹妹的兩片陰唇中磨擦著,腦中的激盪可想而知。

我邊玩著妹妹的蛤片,邊抬頭看了看妹妹,妹妹睡得跟死人一樣,並未因我的行為而有所感覺,我心理想著真是太好了。

但我並未因此而更深入,因為我深怕把妹妹弄醒,事情就大條了,將到高潮時,趕緊將我的老二對著妹妹的肚臍射出精液,好爽喲!!

完事後更小心地將妹妹肚臍上的精液舔乾淨,再將妹妹的所有衣服穿上,將場地恢復後,才趕緊離開妹妹的房間。

因為我發現妹妹睡覺都會睡得跟死豬一樣,所以都沒有被發覺過,也因此我已對妹妹做了許多次同樣的性行為,且每次都是等到夜深人靜,家人熟睡時才做!!

如此,在每個夜晚到來我便會再次偷偷地跑到妹妹的房間,原因是我的性崆來了,我慢慢的把棉被翻開,再把妹妹的睡衣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然後自己也脫光衣服,我有些變態的拿起妹妹的內褲來聞,一股清淡的雞巴香正侵襲著我的意識,我的陰莖更硬的,我輕輕的壓在妹妹身上,慢慢的用老二跟妹妹的下體磨擦,邊磨擦妹妹的粉紅陰唇,邊親吻妹妹細嫩的粉紅乳頭,直到射精。

每次射精還是都射在妹妹妹妹的肚臍上,所以都要做善後的處理工作。

如此一次又一次地,夜夜春風,況且我處理的很有技巧,看妹妹每天早起的臉色也無異常,因此我也就放下一百二十個心,但很不巧的有一次,偏偏讓妹妹給...當場抓包!!

原因是有一次我看了向同學借來的黃色漫畫,使我慾火中燒,於是手淫的起來。

我幻想著我和美麗的妹妹在作愛,<妹妹很淫蕩的脫光衣服,跪在床邊,兩手握著我的陰莖,用她光滑的舌頭舔上我的大雞巴,最後更用力的吸吮進她的小嘴巴,直達喉嚨的深處!!這時老二硬的可以打地洞,手淫的半天實在很爽。

這時我看了看時鐘,已半夜二點鐘,我興起了到妹妹房中跟妹妹真正做一次愛的念頭。

於是忍不住就握著多次手淫後仍老神再再的老二,趁著夜深人靜時,裸著下半身,跑到妹妹的房間裡,不知已是第幾次地要把妹妹的睡衣脫光,我一手握著已經漲大發紅的老二,一手慢慢地翻動妹妹的身體,將妹妹的睡衣一件一地脫下。

這時見妹妹仍睡得熟透的,但我的老二像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直插妹妹的蕾苞,想想妹妹的花蕾,已很成熟,粉紅色的兩片花蕊,好像正等著我的老二來幹她似地!!

想著想著,我的心都癢了起來,老二更蹺起半天高,正因為幻想使我更加想狠狠的幹一幹妹妹的花苞,花蕾。

心下再也忍不住心內的火焰,當下我急忙地把妹妹的小紫色蕾絲內褲由兩股間輕輕脫下,立時由妹妹的下體及內褲上,傳來陣陣醉人的香味,我想這正是處女才有的味道啊!!

當下立即將妹妹伸直的雙腿緩慢地往她的股間推進,並將妹妹的雙腿微微地向外張開,這樣使我更能飽覽妹妹的蜜穴。

我又看看妹妹依然深睡中,聽妹妹的呼吸亦平穩無異常,將妹妹的雙腿放定位後,這才將我已漲到最大的老二對準妹妹的蜜穴,狠狠的寓,當火熱的老二剛要進入妹妹的陰溝內時,我的心理與生理竟同時生出前所未有的觸感。

可是我發覺妹妹的小穴竟是那麼的緊,使我的漲大的陰莖無法輕易進入,我衹好先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妹妹的雞巴。

不久之後,妹妹的小穴終於流出甘香芳甜的液體,我有些等不及地要將我的陰莖寓妹妹的淫穴中,但衹碰到妹妹的淫蕩蜜穴時,妹妹的身體抖動的一下,我一驚,停止的所有動作,並看著妹妹的反應,而我的老二也受到驚嚇,已下垂了。

此時看妹妹將頭側轉後,就又沒動靜了。

我又等了許久,見妹妹除轉動頭部外,身體的姿勢還在原來狀態中,我心想應該沒問題了吧?

於是我在次趴在妹妹的兩腿之間,舔著妹妹的雞巴,當我舔夠時,我的老二又恢復的雄風。

而妹妹的陰道已經非常溼潤,於是我再次扶著我的陰莖,插向妹妹的淫穴中,當老二深入妹妹的淫穴半寸時,暫停了一下,我看了看妹妹,又看看妹妹的下體,妹妹的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也隨著我的老二的寓,而依附著陰莖直沒入陰道中。

此時的我是即興奮又小心翼翼地動作,我現在非常的爽,沒辦法形容的爽。

但沒想到我才剛寓妹妹的淫穴沒多久,妹妹又再次抖動身體,當我看向妹妹的臉時,妹妹的眼睛竟睜的大大的,直直的看著我!!!

我以為我完蛋了,我的姦情終於被妹妹發現了,我衹好靜靜地看著妹妹,妹妹也一直看著我。

對視了許久,結果妹妹沒哭也沒叫,只是把我用力推開,然後用被子蓋住身體,並跟我誨要太過份了!

妹妹說: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每次都裝睡。

我很虛心地問妹妹: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麼還要裝睡!

妹妹說:只是壓在她身上,並在她的陰道外玩弄覺得無所謂,反正她的心崧會因此而激蕩,進而有所謂的高潮產生!她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是好,況且我每次辦完事都會善後,她也就不加追究。

妹妹生氣地說:只是這次我插進她的陰道中就太過份了!況且她已先抖動身體和轉頭做為警告了,衹是我沒有注意她轉頭的神情而已。

後來我問妹妹:我以後可不可以跟她再做類似的性行為。

妹妹說:如果我需要的話她可以接受,但不能發生關係。

後來我每次想要的時候,就會跑去妹妹房間,而妹妹還會主動的把衣服脫光躺在床上,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幫妹妹脫,才能享受偷情的滋味。

其實我每次都很想插進去,但妹妹就是不肯,我說用保險套就不會懷孕了,但妹妹還是不肯!

結果最後妥協的結果是,妹妹幫我口交,但條件是不能射在嘴巴裡。

所以我每次都射精在妹妹的臉上,射得妹妹滿臉都是我的童精。

不過很可惜的我衹能爽一下而已,但妹妹也都很盡力配合,只是我還是很想插進去...。

神秘女色郎

我以前以為只有男人才會是色狼,但經過上星期的經驗後我發覺當女人變成色狼的時候,一點也不比我們男人色狼來得差勁。

上個周末參加一個生日舞會,認識了一位女孩,約二十多的年紀,樣子冶艷,衣著性感。

言論豪放,一看而知是個可作一夜情人的人選。

只是,她的急色情況比我想像中的更厲害。

我們認識才半小時,跳了幾分鐘三貼舞,她已經拖著我急急走到浴室,她的目的我已然明白。

一入浴室,她反手把門鎖上,另一手已往我褲內摸去。

五隻看似纖纖玉指,實則純熟有力的色中餓爪,狠狠的朝我的小弟弟處又撫又捏。

我又怎甘示弱伸手往她的短裙內探,己是春潮氾濫,一條內褲已像剛洗濕似的,還有黏黏的潮水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潺潺往下流。

我隔著細滑的內褲,在桃花源外輕力按壓,肆意挑逗。

她可謂一觸即發,不消半分鐘,她已是一陣抽搐,竟然有了高潮。

我解開她上身的小襯衫,把兩個挺拔的肉峰捧在手上,送往嘴邊,正想一嚐鮮乳滋味,她卻一把將我推開,自己把僅剩下的短裙也一下脫掉,濃密的黑森林像亞馬遜河流域的森林一般發出原始的誘惑。

赤裸的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個乾淨,然後拉著我走進浴缸,打開蓮蓬頭,水珠灑在我們身上,但卻一點兒也冷卻不了她的慾火,她慢慢的跪了下去,輕輕的捧起了我的寶貝,用手套弄了一兩下,就伸出她鮮紅的舌頭,開始舔著紫紅的尖端。

靈活的舌頭在寶貝頭上飛快的轉動著……接著,她開始把整隻寶貝往嘴裡送,她的頭一前一後的來回,凹陷的雙頰裡發出陣陣吸吮的滋滋聲。

她一隻手抓著寶貝,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輕輕的搓揉著我的雙丸。

陣陣的快感從我小腹不斷湧起,漸漸沖向不斷撞擊著她喉嚨的龜頭……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時候,她忽然停止活動,伸出大姆指和食指在寶貝上端使勁一捏,果然好功夫,立刻把我從爆炸邊緣拉了回來。

她站了起來,背靠著牆,雙腿打了開來,用兩手捧著我的頭,慢慢的往她的黑森林靠去。

我蹲了下來,撥開了她茂密的草叢,晶瑩的水珠夾雜著她的愛液在淺粉紅色的桃源洞口閃閃發亮著……我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往洞口上方的珍珠舔去。

每一次進攻,她就會輕輕的抽搐一下,口裡還發出模糊的喘息,慚慚的,我愈來愈快,她的臀部也開始擺動起來,我用嘴唇吸著她的珍珠,手指也不停的往挑源洞內來回鑽動,她的叫聲開始變大,閉著眼睛,臀部的擺動也愈來愈劇烈。

一次又一次的向我的嘴唇迫緊,沉重的喘息終於在一陣悸動後停了下來。

經過了這一陣高潮的衝擊,她的雙頰也變得紅潤了,我們躺在浴缸裡休息了幾分鐘,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小弟弟在她的套弄下也開始舉行升旗典禮。

她從浴缸裡站了起來,把我也拉了起來,我隨著她走出了浴缸,只見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下腰去,兩手抓著浴缸邊緣,回頭用冶蕩的眼神看著我。

她的臀部高聳,雙腿叉開,豐厚的肉唇在黑森林裡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看著她修長的雙腿和美妙的臀部曲線,小弟弟的旗舉得更高了……….快來嘛!!….哦!我回過神來,閉上了快流出口水來的嘴巴,把我的下部往她的桃源靠去。

我彎下身,一隻手愛撫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從背後靠著她桃源洞口的肉唇,輕輕的磨了起來……….別這樣逗人家嘛!!….嘿嘿….。

蚌唇內流出的蜜汁,浸潤著紫紅色的龜頭,我把小弟弟輕輕的送入唇中,讓龜頭的肉傘沒入洞內,隨即抽出,享受著肉傘在蚌唇口磨擦的快感….。

雖然她已經歷了兩次高潮,但慾念似乎更見高漲。

頻頻移動著她的臀部向後頂著,想要讓我更深的插入。

我仍然惡作劇的逗著她。

冷不防她伸出一隻手,向後抓著我的臀部,然後將自己的屁股往後一頂。

卜滋一聲,小弟弟已經整根沒入在她的桃源洞內了。

她悶哼一聲,略昂著頭,臀部頂得更高了,洞內的肉壁緊夾著我的寶貝,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緊抓著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來。

她的哼聲愈來愈大了,配合著撞擊屁股的啪啪巨響,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愛交響曲在浴室內不斷的迴蕩著……我努力的抽插著,她的蚌唇隨著寶貝的進出一張一合,蜜汁也跟著寶貝的動作,沿著她的大腿兩側慢慢的流了下來……忽然她停止了動作,轉過身來,把我往浴缸裡拉去。

接著把我按倒在浴缸底,一手抓著我的寶貝,頂著她的肉唇,就這樣坐了下來。

我躺在浴缸底,活動空間有限,只好任憑她擺佈。

她的雙乳在我的眼前跌盪不停,蜂腰左搖右擺,嘴角含春。

漸漸的,我覺得寶貝被她的蚌唇和肉壁愈夾愈緊,她的叫聲也愈來愈大,在一陣快速的騎乘下,她悶吼一聲,頹然倒在我的胸膛上。

我的能量在她的攻勢下,也累積到了爆炸邊緣,在她倒下後,頂著她的蚌唇,還輕輕的在她的肉壁中跳動著。

過了約一分鐘,她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寶貝在她緊夾的桃源洞內,仍然堅硬如鐵,她察覺到了我寶貝的意猶未盡,於是轉過身去,抓著寶貝,用她豔紅的櫻桃小口把它含了進去。

她的頭一上一下快速的動著,原本就在臨界點的小弟弟,在她小口不停的吸吮下,先頭部隊已經出了關卡……她感覺到我龜頭滲出的液體,回過頭來含笑的看著我。

一隻手則仍然不停快速的上下套弄著。

我的能量也已經累積到了極限,忽然下體一陣寒噤,第一禮砲就打在她含笑的臉上……她驚覺到了我的發射,趕忙回過頭去,櫻桃小口再度含著爆發中的小弟弟,用力吸著,我抖動著下體,一砲又一砲的在她口中射了出來。

她一點也不浪費的全吞了下去,我無力的癱在浴缸底,她仍然不斷的舔著消褪中的寶貝。

舌頭和櫻唇含著整隻小弟弟。

我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最後的快感與解放後的舒暢……茫然中浴室門口傳來了咚咚的響聲,好像是有人在敲門。

….喂!裡面的人快一點好嗎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在大排長龍,我趕快起身,匆匆穿上衣服,她卻愛理不理的躺在浴缸裡,開了水龍頭,看樣子要出美人浴。

我只好禮貌性的問著:….我要出去了,妳還要待在這兒嗎….你先出去好了,我想在裡面多留一會兒,哦,對了,剛剛不是有人在外面敲門嗎讓他進來好了,還有,忘了告訴你,你今天的表現算是中上而已,有機會還得多多練習才行….。

我看著她,苦笑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就離開了。

我留意到那個隨後進入浴室的男子久久沒有出來,浴室內發生了什麼事不問而知,後來我不禁自問,究竟那天晚上,我是她的第幾個呢?

殘暴的輪奸

幸怡是個19歲的商專單純女生、是個乖乖女,長的又白又漂亮,身高163、身材相當的勻稱。因為學校在高雄所以在外租屋,今天她參加完國中同學會,讓春榮、她的國中同學順路載她回家。

春榮國中畢業就沒升學了,長的愛國但身材相當的壯碩,他喜歡幸怡已經很久了,也早就想佔有她了。這次迷奸計劃也已經反覆構思了很多次,他在中途買了飲料摻了兩顆FM2。

幸怡和他是舊識、也沒想太多邊喝邊跟他聊天,她喝了飲料後全身相當的無力,但是意識相當的清醒。

她跟春榮說:我覺得有點怪耶?有點不舒服。

春榮一語不發、幸怡又問了幾次,春榮仍不回答,她開始慌了、但是全身都沒力可動。

停紅燈時,春榮伸手摸她的胸部、她擔心的事發生,她哀求春榮放過她,春榮還是不發一語、繼續開車,車子來到偏僻的春榮房子。

他將幸怡抱下車、進入屋子,將她丟在他的彈簧床上,幸怡還是一直哀求放過她,春榮還是不發一語、但馬上跨坐在幸怡的腿上,他先是隔著衣服粗暴地在她的胸部大力地又抓又搓,他整個人都燥熱、急了起來。

他發覺它的老二越來越硬,隔著牛仔褲覺得好痛,他將自己脫的只剩一條四角褲,他現在只想作一件事,就是讓幸怡感到前所未有的痛,他迅速且發狂地將她的衣物全部退去。

幸怡的眼神非常的驚恐、身體一直在發抖著但是她又無法逃離此地,她嘴裡一直無力小聲的說著: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春榮才不管她說什麼,他的老二早已經硬的發痛了,馬上用嘴巴猛吸幸怡的又白又嫩的奶子,一雙長滿繭的手也一直用力地捏著她的雙臀。

幸怡痛的哭了出來,接下來春榮跪在她的雙腿前,將她的雙腿用力的拉開成一字型,毫不遲疑地將看A片學來的招數使了出來。

他先用手指在她的陰部搓了幾下,然後就試著要把中指插進去,但是陰道實在太緊了,根本無法差進去,春榮插了非常多次,每次都只是帶給幸怡更多的痛楚,但是他一聽到幸怡因為痛楚而發出的聲音就更加的興奮。

他停了下來對著幸怡說:我今天非操翻你不可。

隨手拿來了早已准備好的電動陽具和潤滑劑,他把陽具塗滿了潤滑劑,用手撥了撥幸怡的陰唇,也在她的陰唇外塗了些潤滑劑。

他還對幸怡說:還滿紅的麼!就用電動陽具慢慢地塞進幸怡的陰道裡,還對幸怡說爽嗎?

幸怡除了痛還是痛,一直無力哭泣地喊著:媽~媽、、、、、、、、

電動陽具塞到一半就塞不進去了,春榮將轉數開到最大、幸怡因為痛而將腳夾了起來。

春榮就在旁邊看著她痛的呻吟,手也不停地在她奶子上又捏又搓,過了3分鐘才將它拔了出來,再來春榮脫了四角褲、露出了18公分長的粗大陽具。

他故意把老二在幸怡的臉上、鼻孔前拍打,讓她聞包皮和龜頭的味道、羞辱她,接下來春榮跪在她的雙腿前,抬起了她的雙腿拉了過來,將她的大腿靠在他的腰部,將一隻腳放下,一隻腳彎曲靠著他的腰部。

他兩只手握著陰莖慢慢地將龜頭塞進去,但是她的陰道似乎沒有得到潤滑,很難塞進去。

他對著幸怡說:媽的!你還真緊,沒關系我慢慢跟你玩。

春榮將她的雙腿用力的拉開成一字型,又塗了些潤滑劑,一隻手抬高了她的一隻腿,再次將陰莖慢慢塞進去,這次成奶F、看著龜頭將陰唇翻開慢慢地沒入陰道內,直到全部都進去。

他用力的頂著,春榮覺得好緊、有種澀澀的感覺,春榮開始移動腰部慢慢地往後抽,重重地往前擊發,幸怡身體振動了一下、又開始叫媽了。

春榮越來越燥熱,開始快速抽動起來,都忘了先前要慢慢玩她的計劃了,每一擊都頂的非常用力,讓幸怡痛的聲音都鯁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一直頂、頂、頂、、、

持續抽動了6分鐘左右,春榮就射了,她也痛的一直哭,他趴在幸怡的身上、用嘴用力吸著奶子,還未軟化的老二仍用力頂著,休息了一會才將它拔出。

過了一小時後,春榮恢復了,幸怡仍無力地躺在床上哽咽,春榮給自己吃了一顆威而剛,也又灌了幸怡兩顆FM2。

他先用衛生紙擦乾淨先前留下的精液和一些血絲,對著幸怡說:這次我要多用幾種姿勢來操你,你等著!

說完就吸著她的奶子,拿假陽具塞進的陰道,製造她的痛楚、他喜歡看她臉上抽蓄而痛苦的表情,這次春榮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跪著。

他翻開了她有點浮腫的陰唇、拿假陽具用力地塞進的陰道,開始抽動著。

幸怡因為痛到失去理智罵了他,春榮討厭她咒罵他,因為會影響到干她的情緒,於是拿膠帶封住她的嘴。

春榮對著她說:你敢罵我!等我玩完了,再叫我的工人朋友來操你、讓你整晚都有人插,你等著吧!

說完便用陰莖在她的陰道上摩擦來讓自己勃起,勃起後他將幸怡翻了過來、讓她跪著,將陰莖塞進穴裡,雙手拖住她的臀部,不顧一切地用力抽動著。

抽了二三十下,將幸怡側躺著、抬起一隻腳,將陰莖再次粗暴的塞進穴裡,就這樣抬著一隻腳用力干著她,春榮感覺快射了、馬上停止了抽動,把幸怡拖到了浴室、開了蓮蓬頭讓溫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接著又繼續托著她的臀部從後面用力的干她,這招果然讓他又撐了十幾分鐘,他感覺要射了,於是半蹲著用力的抽動。

幸怡眼淚直流,她的陰唇都被干翻了出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又將精液射在陰道內了,春榮還是不把老二抽出來,讓它在裡面感覺陰道的收縮,手也不停的搓著她的奶子。

春榮將幸怡脫回床上,幸怡的奶子又紅又腫、極度疲憊,累到連哭泣的力量都沒了,春榮抽著煙、向閉著眼睛的幸怡說,你爽了嗎?我看你還不夠爽、我馬上叫我的朋友來,你別急。

過了10分鐘後、來了3個身材壯碩的黑大漢,進門後馬上脫下了衣物、也不和春榮搭話,一個馬上吸著幸怡的奶子、一個拉著幸怡的手幫他勃起,一個用自己的陰莖在幸怡的臉上摩擦著。

幸怡被突然來的這一切嚇到了,眼神流露著恐懼但又動不了、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春榮在旁邊說:用力干、但不要乾死了,我們以後還可以拿它來發洩。

那個拉著幸怡的手幫他勃起人,已經將他那粗大的陽具插進去她的穴了,那人叫另外兩個人暫時走開,讓他獨享之後再換人,他的抽動的力道之大、讓整個彈簧床一直振動著。

他死命抓著幸怡的肩膀,用力的將他巨大的老二在幸怡的陰道理來回,幸怡的陰唇就這樣一直來回地進出、進出。

她才19歲就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原本又白又嫩現在已經傷痕累累,那人幹了15分鐘左右,射完後還撕下幸怡嘴上的膠帶,強吻著她。

另外一個黑漢子是個山地人,馬上就把幸怡翻了過來從後面插進去,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而另外一個還沒干到的人,則是幫他將身體扶正和搓著幸怡的胸部。

因為幸怡已經被乾的全身軟趴趴的,另外一個已經幹完的人,依舊貪婪地舔著幸怡的臉,還不時稱贊幸怡是他有史以來搞過最漂亮了女孩,山地人幹了20分鐘左右,終於輪到最後一個人,他拿衛生紙擦了擦精液。

此時幸怡攤在床上,只剩屁股翹著,那人拿來潤滑劑塗在假陽具上,用力塞進幸怡的肛門裡,幸怡痛的張開眼、但是已經沙啞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那人就用幸怡的屁眼插進去宣洩了一番、還得意的說這漂亮女孩屁眼的第一次是我開的。

最後四個人合力將幸怡抬進浴室清洗,當然又是上下其手一番,清洗完後將幸怡丟在床上。

過一小時之後,春榮提議我們四人各出5000,等她醒了,用同一種姿勢上她,看誰插的最多下、最贏的可以通拿,另外三人對這種有吃又有的拿的游戲當然贊成。

就這樣幸怡這個又白又漂亮的女孩,整夜都這樣被操著,如果沒人發現她、也許以後會被更多人日夜地操著…..

勾引辦公司裏的女同事

真想不到,第一天上班就被分到這個科室。全科五個人除了我之外全是女的。又都不認得,真是無聊。作完自我介紹我百無聊賴地翻起一本雜誌。

不是還有四個人嗎?怎麽隻看到三個?

我暗暗想。偷偷看這個三個新同事。年紀都不是很大。科長張姐好象有三十多歲吧?算是老大姐了。不過人得還算漂亮。一件合體的工作裝。下身是很普通的那種半截裙。肉色的細襪,還可以吧?腳呢?大約有三十六左右吧?不錯。但鞋就差一些了,很保守的那種半跟涼鞋,而且是將整個腳全包住的。左側的李姐就要年輕些了,好象比我大不了多少,一身淺粉色的連衣裙,皮膚不錯。哇連絲襪也是淺粉色的。真是很性感。一對玉足上登着一雙很輕盈的涼鞋好爽。後面的馮,看樣子年齡好象比我還小。長得還說得過去,但少了一些女生的風韻卻多了一些男人氣。一件大體恤把什麽體型都掩住了。下身是那種很討厭的半截褲。索幸皮膚還說得過去,但有一點黑。小腿的肌肉很結實。腳上竟然是一雙布質的休閑鞋!真掃興!

無事可做我把新同事觀察了一個遍。忽然門推開了一個美麗的少婦走了進來。

張姐一見就對我說:劉。這位是沈念茹,也是我們科的同事。然後又對少婦說:沈,這是新來的小劉你們認識一下。我站起身沈姐你好,我是劉程。沈姐微笑着點了點頭:你好。手握到一起。哇好滑好柔軟。

打過招呼沈姐走到她的辦分桌前坐下。她穿了一身淡藍色的無領衫,前面對扣的那種,把她的上身包裹得更有形態。豐滿的胸挺拔而不顯其大。下身也是一襲淡藍色的短裙。沒有穿絲襪皮膚白得不得了。腳上是一雙窄帶地皮涼鞋,大約隻有三十六半左右。十隻翠玉般的盈趾從鞋中伸出,指甲上塗了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噢!看得我險些沖動。

張姐回頭來小茹。你老公還沒回來嗎?嗯,都去二個多月了。昨天打電話說今年還要年底才能回來沈姐淡淡地說,聽得出語氣中有一點哀怨。唉,他也沒辦法呀,搞銷售都差不多,再過幾年他到了年紀就好了,就不用常年在外跑了!張姐安慰道也沒有辦法,隻好如此!沈姐淡淡地說着順手打開電腦。

哎?怎麽搞得,怎麽打不開呀?沈姐忽然說。張姐走過去看看好象是出問題了,哎呀,機修室的小張今天沒來呀!

那可怎麽辦呀?我這份表下午還要用呢?不作出來開會怎麽辦?沈姐很急的樣子。

咱們這幾個電腦白癡哪會修呀?馮說道。

急死我了,我昨天都作得差不多了,再要重作怕時間不夠用呀?沈姐的臉紅紅地。

讓我看看可以嗎?我試着問。

你會嗎?太好了,快看看是什麽問題?

我又一次重啓了電腦,屏幕隻出現了數據卻進入不了好作系統。噢!是系統沒有檢測硬盤。進入CMOS果然是的。我用手動將硬盤測出再開機。一切OK了。

呀!真看不出小劉還有這一手呢?張姐笑着說謝謝你,多虧有你了沈姐笑着說,中午我請你吃飯,表示感謝!

呵呵,我今天和大家第一次見面,怎麽能讓沈姐請客呢?這樣中午我請大家吃飯,就當認識一下,大家能賞光嗎?我笑着說好呀!我們科裏又添了一個能人而且是我們這的第一個男人,當然要慶祝一下了!張姐開玩笑地說。

又過了一周。這些天終於和同事們熟了一些了。張姐呢是個熱心人,很爽直,也愛說笑。李姐也很開朗而且是個很前衛的人,雖然結了婚但還和我們一樣地愛玩。馮呢?真的是個小女生而且比我還小二歲,感覺就是清澀一些,不夠成熟。沈姐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性的女人,嫁給了一個跑銷售的老公,一個人常年獨守空房卻把家弄得景景有條。說話也不是很多。但一張口先是有一股無限的溫柔。呵呵說起來,最讓我心動就是她了。當然,我可沒有囂張到敢貿然有所動作的地步。

又是周末,我呆在家裏無所事事。忽然手機響了。接通了竟是沈姐:小劉吧?我是沈念茹!沈姐,我是小劉。有事嗎?我心裏一陣地激動。噢,你下午有時間嗎?我家的電腦出了毛病,想請你看一看噢?沒問題,我下午一點過去可以嗎?我一口答應下來。嗯,好的,我家就在楓葉園2幢4單元,301室。下午我在家等你,謝謝你!

很容易就找到了沈姐家。按過門鈴,門打開了。哇!沈姐一身居家服出現在我面前。一件隨意的低領衫,下面是一件粉紗裙。赤着腳.穿着拖鞋。頭發還是濕的呢!好象剛洗過。

來了?沈姐笑着把我讓進屋。

剛一坐下,先遞過一杯冷飲。今天真熱!

噢!是挺熱的,沈姐,電腦在哪?我先看看吧!

在書房呢!我昨晚上網忽然就沒了聲音,下線後還是沒有。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你先解解渴,不忙!

我喝了一大口冷飲好了,先看看吧!

沈姐帶我來到書房,房間很大,布置得蠻有氣氛的。那種家的溫謦感覺對我這個單身漢是一種吸引。

打開電腦。發現聲音的標誌都沒有了。可能是聲卡的問題?打開機箱。嗬!好多灰。

沈姐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什麽都不會,也不敢開機箱,髒死了!

沒事,把它們打掃一下吧,不然影響散熱!有小毛刷嗎?

我把元件一個個都打掃了一遍。然後把聲卡拔了下來。回手去拿刷子不小心把一張光盤碰落了。我忙低下腰去撿,不想沈姐也去撿,哇,沈姐的腳趾就在我的眼前,那是何等美的十支玉指呀!理石般白滑的腳指彷彿無骨一般伸展着,那指甲上還有指甲油的遺痕,粉嫩的腳掌散發着誘人的幽香。我真想伸手摸一摸。但理智還是壓制了慾望。

離我遠一點,我拿不到,就坐起來,沈姐說:我撿我撿,你不用管彎着腰伸手去撿。哇。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的低領衫那低低的圓領根本遮不住衣內的一切,沒戴胸罩的乳房清晰地印入我的眼中。不行了。我感覺身體在起變化了。

沈姐,我用下洗手間可以嗎?我得找個地方躲下先。噢,好的。跟我來沈姐撿起光盤領着我向洗手間走去不好意思,我剛洗過澡,想洗衣服裏邊挺亂的,你別笑!說到這她的臉莫明地紅了起來。

終於沖進了洗手間,反關上門,我打開水龍頭放出冷水來洗臉。擦了一下,我隨意環顧四下,浴盆裏真的有一盆水,一試水溫還是溫的噢,她是剛洗過澡呀難怪身上有一種幽香忽然我的眼睛定在了浴盆旁的衣籃裏。隻見上面是一件粉色的體恤,但在邊上卻隱隱露出一角白色。是內衣!一把掀開T恤,何止是內衣,還有一件白色的棉內褲隱在下面。我感覺全身的血都在湧動是沈姐的內褲,而且是沈姐剛剛換下的內褲!

我把內褲拿到手裏仔細地欣賞。那是一件很保守的樣式。棉布的,翻過來看,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內側的三角地帶竟然還有一些粘滑的液體是沈姐的分泌物!我隻覺得好熱。我把內褲湊到鼻子前,有一點微腥,一點淡淡地臊。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整個臉埋到內褲上,貪婪地舔吮着。稍有一點鹼鹼的感覺,有一點鹹,好美,這人間的極品!我的肉棒早都硬得不行了。我掏出他一隻手用力的搓着。(我不會用沈姐的內褲去包他,因爲那內褲是我的美食。)我用舌頭將內褲上所有的東西都舔幹淨,把所有的味道都吸收。噢!不行了。一股無上的快感至沖我的神經。我射了!射了好多。除了手上,還有一些落到地上。我忙拿起一張紙小心將它們擦淨。扔到馬桶裏開水沖掉。然後又坐了一下,站起來再用冷水好好洗了臉才走了出去。

劉,你很熱嗎?要不要我把空調再開大些?沈姐關切地問我。

噢,不用不用,我隻是口有點渴了。我掩飾着。

那我再給你拿冷飲去!沈姐起身說,不用,不用我不太喜歡喝汽水,再說我洗把臉也就好了。

汽水是不太好,這樣吧。你先坐會,我下樓去買點冰點回來吃吧!

別麻煩了,沈姐,不麻煩,正好我冰箱裏也沒有了,總是要買的。你在家吧,我馬上回來不管我的阻擋她起身下樓了。

我平靜下情緒又繼續我的工作。再次裝上我發現原來是聲卡的接觸有點問題。弄好之後,重新將聲卡驅動起來。打開聲音播放器。好了!我輕輕一笑。對了,上網試試。看是不是和網卡有什麽沖突?我熟練地連接到互聯網。隨手打開了QQ想看看有沒有網友在線。沈姐的QQ竟是保留密碼的?直接就彈了出來。呵呵不出所料,沈姐的網友都是男的,就好象我的網友都是女的一樣。

忽然我有個念頭,想知道沈姐都和網友聊什麽?於是我打開一個孤枕難眠的聊天記錄。

哇??!!竟然……

原來平時端莊文靜的沈姐竟在網上和男人聊的是……我最常玩的網絡性交。太驚訝了!那一段段足可以勾動慾火升騰的話語。真難想象是出自沈姐之手。

劉,你在幹什麽?一個聲音差點嚇死我。沈姐已經不知何時站在我的後面。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沈姐……

我吶吶着。我猜當時我的臉紅得一定夠燦爛的。

劉,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沈姐的聲音也是那麽細小與無力。

什麽?別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行嗎?沈姐的臉紅得比我還可愛。我忽然有一種被依賴的感覺。

沈姐,你放心,我不會說一個字的。我很坦誠地說!

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好嗎?沈姐簡直是在求我。

我和老公結婚都四年了,那是我還小,不太懂男女間的事,他在我們結婚第二年就出差到外地駐外去了。每年隻能回來那麽三五次。而且也都是十來天。我們沒有要孩子,可是隨着年齡增大,我的寂寞一天比一天多起來,一個人的感覺好孤單的。但我不敢亂來,我怕被人家笑。所以隻好上網,直到有一天在成人聊天室裏認識了幾個網友,他們不要求我見面隻是在網上。我覺得也沒什麽出格的,就一直和他們在網上玩……

沉默!沈姐的眼裏隱約閃出一些晶螢的東西。

沈姐,你別這樣。沒什麽的!真的沒什麽的!我也常在網上玩這個,這個太平常了。隻是我覺得沈姐你這樣不是對自己太苛刻了嗎?你是個正常的女人,必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難道結了婚就一定要死守什麽貞潔嗎?其實肉體上的背叛或者說是另覓新歡並不是什麽大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難道相愛的人卻不能讓對方快樂反而讓對方終日痛苦這是愛嗎?我覺得精神上的背離,的不道德要遠大過於肉體上的背離。夫妻間最重要的是感情的相融與忠誠。

沈姐擡頭看着我:劉,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說也這麽有意義的話,雖然我不敢全贊同你,但我隱約覺得你說的是對!沈姐那嬌羞無助的眼神讓我有一種想關愛有感覺!

我輕輕拉着沈姐的手沈姐,我隻是說的事實,你這麽年輕就每天受寂寞之苦真的很不公平!

謝謝你,劉,真想不到你這麽善解人意!沈姐低頭說着。

我不要求你什麽,我隻是想替你解去孤單,我不要你的感情。隻想作你的朋友,可以嗎?沈姐?我緊緊地握着沈姐的手。

嗯,這……我看她並無反對的意思,一把將她摟到懷裏,嘴唇一下壓到她的嘴唇上。

嗯……沈姐輕輕地推着,但她說不出來話。一個長吻。我又將嘴輕輕吻到她的臉上,吻她長長的睫毛,吻去她的淚珠。然後輕輕吻着她的耳朵,沈姐的呼吸變得急了。

我的雙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輕輕揉搓她的乳房。好柔軟啊。慢慢地我幫她把衣服脫下了!

抱我到床上沈姐低聲說。我把她放到床上此時的沈姐上半身已全部裸露在我的面前。那對堅挺的乳峰白嫩得讓人眩目,兩顆小巧的粉色乳頭羞怯地陷在乳尖中。

沈姐,你真美!又是一個長吻。我的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雙峰,那種感覺讓我有一點母愛的回憶。我順着沈姐的臉輕輕向下吻着,白淨的脖子上留下我的絲絲唾液。我的嘴唇在沈姐的豐胸上輕吻着,沈姐微微閉上眼,任由我親吻。她的臉好紅,呼吸好急促。我的雙手輕輕在乳尖上劃着,繞着乳頭劃圈。好癢,別別…沈姐嚶嚀着漸漸地沈姐的乳頭硬了起來,好美妙!我用嘴唇輕輕地夾住一顆。啊…沈姐的反應強烈起來。我輕輕地用嘴唇磨着那粒鮮嫩的乳頭,它在我嘴裏越來越硬。我索性把它吸到嘴裏,用舌頭舔着,吮着。啊…癢……癢啊……別……沈姐呻吟着。雙手輕輕地撫着我的頭,好溫謦。我的一隻手握住沈姐另一隻乳房揉捏着。一隻手順着沈姐的胸部向下撫摸着。
隻有一條可愛的內褲了。我隔着內褲輕輕地揉着沈姐的小穴。

這下沈姐更興奮了噢…好……好…舒……服我把嘴中的乳頭吐出,又將另一隻吸入嘴裏吮着。而手則輕輕把沈姐的內褲褪下。輕柔地撫摸着她的小穴及那些柔軟的毛。

啊……啊…真……好好…沈姐不住地呻吟着。我輕輕地離開她的身體,她睜開眼眼好奇地看着。我跪到床邊,輕輕擡起她的腿,兩隻夢寐以求的玉足就在我的眼前了!

我低下頭吻着她們,沈姐很奇怪,但癢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地咯咯笑起來,我撫摸着她的玉足,好象兩條活躍的小魚,她們亂蹦着,我把一隻腳放到我的臉上有股淡的幽香沁入心底。我將一隻玉趾含入嘴裏,好美的味道!我賣力地吸吮着。然後是另一隻,腳指縫我當然也不會放過,仔細地舔啜着。沈姐的聲音已由笑聲變成了一聲聲呻吟了啊……好奇…怪的感覺……好……好好舒服…很癢…啊…怎麽會這樣?…下面…好…濕……好漲……她的手忍不住自己伸到乳頭和小穴揉搓着。沈姐,是不是常自慰呀?我不禁聯想到了洗水間裏的那條內褲。十個腳指我都舔遍了,我的嘴又順着沈姐的玉足向上吻去。

終於,我的嘴來到了她的小穴。好美呀!一條窄緊的粉紅肉縫。已淡淡地泛出水漬,柔軟的陰毛早被分到兩邊。一小顆肉粒已悄悄地勃起了。淫糜地陰唇彷彿期待似地微張着。一絲女性特有的味道令我的肉棒又漲大許多。我伸出舌頭輕輕在肉縫邊舔着,一股鹹鹼的味道是那麽的熟悉!

啊……沈姐長長地呼了口氣,我更加努力地舔着。好…美好,向裏……向裏…再深……點…啊……她盡情地呻吟着,一股股地淫水從小穴裏溢出。我當然不會浪費,全部收到嘴裏咽下。

她的陰蒂更加漲大了好象一顆小櫻桃,倔強地挺立在陰唇上緣。

我伸出舌尖輕輕觸動它啊……啊…啊不…不…行……別…沈姐的呻吟立刻激烈了許多,身體也不住地挺動着。我將舌頭整個伸入她的陰唇內側,攪動着,舔啜着。

啊…好…不……啊…棒……噢…我猛地張開嘴將整個陰核含入嘴裏,粗糙的嘴唇磨擦着嬌嫩的肉粒讓沈姐産生了更大的刺激。

啊…不……啊…行……快了……噢……我用力地吮着着她的陰核,彷彿嬰兒吸吮乳頭一般。

啊…不行了…噢噢噢……不…來了…啊噢……沈姐激烈地抖動着身體,忽然一股濃濃的體液從陰道深處奔湧而出噢……來了…我…洩了……我用嘴緊緊地貼住她的陰唇,將陰精全部吞入嘴裏咽下。

沈姐喘息着。還好嗎?我俯到她的耳邊輕問。嗯…用你的…進來好嗎?她低低聲音一臉嬌羞。我輕呼着她的耳朵故意逗她:什麽?要什麽?手則在她的陰唇上輕輕磨着。
噢…討…厭…你的肉…棒……快,又…要這回我再也不能忍了。握住我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直奔她的陰唇。

由於剛才她已來過一次高潮所以小穴濕滑無比,但很奇怪她的小穴竟然還十分地緊,我一點點將肉棒塞入,剛一半她就不行了噢…慢…點…太大了……漲……噢…我於是俯下身輕輕舔弄她的乳頭,一隻手則沾上一些她的體液輕輕在她的屁眼外劃着,這一刺激果然讓她更加興奮噢……別…在那…噢…癢啊…怪怪……別再劃了…我的肉棒一就不動,但那緊箍的感覺真是妙極了。我又沾了點淫水試着將一個手指輕輕探入她的屁眼噢…不要…不…她激動地扭動着。我來回地抽動着手指,她的屁眼好緊,但由於有了潤滑終於一個手指可以伸入了。

啊……天……不…啊…噢噢…噢…她忘情地呻吟着。順勢我將腰一挺肉棒整個沒入她的小穴中了。濕滑柔嫩的穴肉將我的肉棒包裹着那種感覺真不是筆墨可以形容的。
我的手指又開始輕輕抽動啊…太美……啊…噢…動啊……我抽出手指開始挺動腰部啊…啊…輕…些輕…沈姐呻吟着。

有了充分的潤滑當然不會太費力。我自由地抽動着。雙手則握住她的兩顆乳房揉搓着噢…好…好……好……她的呻吟聲已明顯帶有享受的感覺。由於剛才在洗手間已射出一次,所以我的耐力相當好。

抽動了一會感覺沈姐已在向高潮進發了噢…好美…噢…不…又要…來了我不想這麽快結束,就放慢速度然後將肉棒抽出來,沈姐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輕輕地問:我們試着從後面來怎麽樣?沈姐的臉紅得不行我…沒試過呀,行嗎?我輕輕把沈姐翻過身讓她跪到床上她那美妙的陰唇此刻已正對着我的肉棒了,我用手指輕輕將兩片陰唇分開,然後將肉棒又緩緩送入啊……太漲…啊…漲啊…沈姐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我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好美啊,真爽極了!我抽動着肉棒雙手從下面握緊她的兩乳,用力,用力。

沈姐的反應更大了親愛的…啊……你真好…好……用力呀…美死姐……姐了…啊…想不到…這麽美……噢…噢……姐…好不好啊?弟弟好不好?啊…我故意問她。

好…你是我親弟…太好了…弟弟的肉棒……噢…姐要飛了……啊…噢…姐飛……用力……啊!

也許是在網上沈姐常聊這些吧?她的叫床真的很棒!

啊……不行了……姐要來了…啊…不行了……我也無法忍受這種刺激了,猛幹幾下,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我也射了…

我來了,啊……不行…來了……噢…沈姐被我的精液一淋再也挺不住了濕暖的陰精也再一次湧出澆到我的龜頭上,爽死了!!

我們一起趴到床上,擁抱着。我輕輕地說:沈姐,你還好嗎?沈姐低低地聲音說:謝謝你,我好極了,好久沒有了,真是太謝謝你!

我又一次想挑動沈姐:姐,你嘗過精液嗎?沒有,我從不讓老公在我嘴裏射精。你想讓我吃你的嗎?沈姐問。

噢,其實精液很補的,還可以養顔,不過你不願意不要勉強!沒事,我可以第一次試試!想不到沈姐對我這麽好。

我於是起身坐起,將已軟垂的肉棒送到沈姐的面前。沈姐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它含到了嘴裏,其實剛剛射出哪裏還有精液呀,不過是粘上一些我們兩人的精華罷了。沈姐用她溫柔的嘴幫我一一清理幹淨,哇這種感覺真是太美了,我也俯下身將嘴湊到她的小穴上爲她清理,雖然有一些我的精液但我也毫不在意將溢出的東西全部吃下。這時我感覺肉棒又在變硬了。

沈姐吐出我的肉棒:好了,別來了,不然又想要了,你太年輕太累了對身體不好,我們以後有的時機會。語氣儼然一個嬌柔的妻子。於是我又回過頭給了她一個長吻。去洗個澡吧!今天就到這吧?她柔柔地說。我也真的累了,就起身走向洗手間。

從這以後,我的單身生涯中就多了一位夥伴,當然我很尊敬沈姐,從不勉強她,每次都是她約我。我們信守着我們的承諾隻作夥伴,不涉感情她和她的老公仍就過着牛郎織女的生活但聽她講感情一直還不錯而她等待地就是二年後她老公可以不用駐外了。

我最懷念的老師

長久以來,我一直對我的政治老師彭瑾垂三尺——美麗而不乏嫵媚的笑容,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凹凸有致的身段(雖然生過小孩了卻保養地非常地好)。這對我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實在是一大誘惑啊!

於是,她便成了我手淫和性幻想時的最佳對象……這也常常令我如鯁在喉:假如…我能摸摸她的小妹妹,插插她的騷穴——靠!有賊心沒賊膽。

我的好哥們兒阿鎧和我一樣對她想入非非,我們經常大肆討論怎樣搞她才爽,研究出了許多荒淫至極的手段,只待終有那麽一天能夠用上。

而時機,總是這麽悄然而至了……

那天是我們的最後一節政治課。她穿了一身非常緊身的湛藍色套裙,畫了澹澹的面妝——少婦所特有的那種豐滿和成熟韻味深深地把我給吸引住了。那一刻,我的雙眼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幾乎要從衣服裡跳出的碩大奶子,然後往下移動,視線貪婪地滑動在隱隱約約透出地小內褲的輪廓上。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經硬了。就這樣我意淫了一整節課。

同學們,老師感謝你們陪我度過了難忘的兩年時光。你們都是好學生,我的教學工作很愉快。謝謝你們。好了,下課…

這時,我慌了。我想到以後很難會有這麽多機會見到她便難過不已。怎麽辦?我策劃了兩年的的淫師大計還沒實現呢!我扭頭看了阿鎧一眼,只見他也顯得十分焦躁。料想他也和我一樣吧?

我低下頭,咬著嘴唇下了決心——他媽的,就是今天了!

說干就干!眼見她走出教室,我叫過阿鎧,對他說:

咱們跟上她。

阿鎧遲疑了一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便跟著她出了校門。老師家離學校很近,只要拐個角就到了她所在的宿捨區。我和阿鎧緊緊影隨,邊吸著煙邊看著她風騷地晃扭著的屁股——我們清楚地明白接下來要乾的事的性質,但我們那時已不顧一切了,滿腦子只想著該怎樣轟轟烈烈地姦淫她——我們的政治老師。

走進宿捨樓,彭瑾突然轉過了身,嚇了我們一大跳。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中,她的表情我無法看清楚。這更令我心跳加速。

你們……為甚麽一直跟著我啊?找老師有事兒……?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的曖昧(這可絕對不是本人自多)。

沒、沒有!礙…阿鎧急了。

是啊,老師,想到以後您不教我們了我們很捨不得您呢。我抑制住緊張的情緒,趕緊說道。可眼睛卻在不老實地看著那在暗處仍由於高聳著而發出略微白色高光的乳溝。

啊,是嗎?她對我微微一笑:你們……去我那兒坐坐?和老師聊聊吧。

所以我前面說過嘛,這他媽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礙…乾脆可以說是:無心插棒棒撐陰?!(笑)

好哇,我們正想和您聊聊又不知您肯不肯。直覺告訴我,可能有戲——或許都不用來硬的了?

那,她一個媚笑:跟我來吧。

哦。

我走在最後,於是在關門時,我順手搭下了鎖上的扣栓,反鎖上了房門。然後,我們便坐在了沙發上。

喝可樂行嗎?她從冰箱取出幾聽飲料,走了過來:恩…老師,老師坐中間吧。我們好好聊聊。

行啊,您坐。我們連忙騰出座位。

隨著彭瑾的落座,她的身上飄來了一股澹香,這使我們有了些性慾。

我拿起飲料一飲而盡,朝阿鎧使了個眼色,對彭瑾說道:

老師,您身上好香喔。真的。

是嗎?恩……喜歡這種味道?她的眼神已經不對勁兒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好戲就要上演。

是啊,老師……您……好迷人呢。我裝出一副純情的模樣。

哈…那…你湊近點兒聞聞吧……?她面泛紅霞,眼中閃著光。我確定她是在引誘我們了,這可興奮不已。

在一旁不作聲的阿鎧急了——誰叫他膽兒歇—算了,也分他一杯羹:

好埃阿鎧,真的挺好聞,你也聞聞吧?

哦……哦1他有些猴急了。

於是,我們靠在了彭瑾的身上很陶醉地嗅著,吸著。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地搭在她的小蠻腰上——那裡的觸感太棒了,年青少婦的豐韻柔軟使我好爽。接著,我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她,而她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礙…你們,恐怕不是只想聊聊的吧……?她看著我說道。

對呀,我們……我們想……我說道。

我他媽就是來奸你的!1阿鎧大吼著撲了上去。我很吃驚,真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突然玩兒起粗的來。

礙…1她應聲倒在我的懷裡——我有點兒不堪重負,因為阿鎧也他媽壓了上來。操,我只得讓出位子,站起身來,打算等他先上——也算是對他剛才行為的嘉獎吧。

阿鎧感激地望我一眼,看來他明白我的好意了。我投以鼓厲的目光,示意他好好乾。

只見他粗暴地撕下彭瑾的上衣,在她的粉頸上狂烈地亂啃著;左手扒下奶罩,玩弄著她那肥大的奶子,一對肉包似的美物在撮抓下顯得十分痛苦;而右手則沿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滑下,停在大腿上,又繼續往裙子裡頭摸索……我開始有些於心不忍了,我發現彭瑾看上去並無絲毫快意——阿鎧太心急了,這樣做只會令女性厭惡。

阿鎧你慢點兒,別傷著老師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是感激的目光。阿鎧也冷靜下來了,他開始慢慢地撫摸著彭瑾的奶頭,腦袋也低了下去,用牙拖下了老師的白色三角褲。

對……礙…就是它了……恩……哦…她被刺激得呻吟了起來,面色桃紅。

我利用這個機會貪婪地飽覽著眼前這雪白的裸體——這在以前是多麽地不可思議啊!粉嫩的大乳頭;白晰而渾圓挺拔的奶子;豐滿光滑的腰身;彈指可破而肉滾滾的屁股;以及我最最最日思夜夢的在內褲裡若隱若現的小蜜桃……

老師,讓我們一起來滿足您吧……1看著看著我也沖動起來了,雞巴怒漲,性慾翻湧。我把她的大腿張開,隔著內褲撫弄起她的小穴,另一隻手就玩著她的奶頭;阿鎧在我的後面舔吸著她的腳趾及足根——顯然這使她慾火焚身,她這時已是渾身顫抖,淫叫連連:

噢……哦!我的……我的……好癢礙…那兒……那兒……不……要……

這越發使我們血脈噴張,更是仔細地舔弄著她的每一處敏感部位。我剝下她的三角褲,發現那裡早已是淫液狂噴,泛著瑩光一閃一閃亮晶晶,映襯著黑油油的陰毛,簡直太美了。我湊上去聞,氣吸的刺激使彭瑾屁股幾乎抬了起來。我伸出舌頭,想要好好品嘗蜜汁的滋味。

礙…?難道你……你要舔……那裡?她呼吸急促地說道。

對啊,我想嘗嘗味道呀……肯定很好吧。您會很舒服的,我向毛主席保證。我沖她猥褻地壞笑,接著舌頭便慢慢伸向那塊充滿誘惑的淫穴。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然後我不停翻轉舌頭,陰唇的觸感令我十分的陶醉,滑滑的,鹹鹹的,我實在是喜歡這股特別的味道。我輕輕地分開她的陰唇,看見那黃豆般大小的陰締——我明白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好好地玩弄它,這一定能讓它的主人爽到極點。

呀……我……怎麽好……好舒服……不要……不要……——我的舌頭尤如小蛇一般對著她的陰締翻舔撥弄,那顆小豆豆被我舌尖和嘴唇不停地又插又吸又舔又吹,不一會兒就是騷水滾滾了。

哦哈……哼……你這小鬼礙…快弄死姐姐了礙…哪兒學的……這麽厲害……我要死了……被你弄死了……不要……停礙…不……不要停……放過姐姐吧……別停……繼續吸……礙…

彭瑾被我們上中下三路齊攻,搞得大聲浪叫,在沙發上不停翻滾著——這顯然是——太刺激了?不過,這也使我們更加興奮了,便更賣力地搞她,每一下都足以令她欲仙欲死。

忽然,我嘴邊一熱,一股濁液從小穴噴出——她達到高潮了——我一滴不漏地將愛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後吞進喉中。香而腥的一陣回味蕩然湧上,我想到這吞入的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麗的老師的陰精覺得便興奮不已。

性高潮一剎那一剎那地襲卷著彭瑾的腦垂體,使她仍在不住地發抖,面色更加紅潤。

而我們還在豪不松瀉地玩弄、刺激著她那高潮後格外敏感的各處性器,這時她一定快崩潰了快爽瘋了。

哎……哎……停吧……求求你們了……好弟弟……好孩子……她的面容幾乎快要扭曲了,可見我們的刺激已經令她爽到無法形容。

於是我們也便停了下來。

恩……你們真是厲害呢……連我老公都比不上你們的技術好。現在的小孩礙…她嬌嘖地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也是從A片裡學的,哈哈。阿鎧笑著說。

怎麽課業就這麽差呢?算了,我也蠻喜歡你們的……早發現你們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兒了……好吧,現在輪到我讓你們舒服……說著她一手握住阿鎧粗壯的陽具往嘴裡塞,另一隻手則拉下我的褲鏈,掏出大雞八。

都這麽大礙…?她有些吃驚的樣子,但又馬上舔起阿鎧來,同時也握著我的雞八前後套弄著。著簡直使我美死了——大老二第一次被女人的柔軟的手來回撮弄。強烈的刺激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而此時的阿鎧,早已是把持不住了,只見他白眼上翻,嘴唇抽搐,幾乎是已不醒人事。

女人的手的撫弄和自己打手槍絕對是天壤之別!*—我是確切地明白了。

幾分鐘功夫,我已有了射的慾望,可我強忍著沒射出來——我要留著等下操她的大騷逼時再用!!我走到她的後面,拖起她那軟如布丁般的白屁股,打算玩小狗式。就在我將要插進之前,她突然抓住我的老二不讓我進去。這可急壞了我:

不是吧?!我還……

不行啊,你一定會忍不住射在裡面的……今天是危險期,你懂甚麽叫危險期的吧?所以……我們還是來口交吧?好嗎?

但是……我從沒插過……想試試,怎麽這樣倒霉礙…這下我失望至極。

那……她紅著臉撫摸著我的龜頭:下次還有機會的……恩?

聽她這麽說我轉憂為喜,可看著阿鎧的老二正在彭瑾的櫻口裡進進出出,心裡不願再讓她口交——我嫌髒,因為阿鎧是男人。

我的目光轉向她的屁股,我被那菊花(這個比喻可實在是形象極了,也不知是誰發明的)一樣的屁眼給吸引住了,不禁用手指輕輕按了上去。

彭瑾一個機靈,轉過臉笑著說:

喂……你這小孩怎麽花樣玩盡呀……?接著又繼續幫阿鎧吹蕭。

我不理她,也繼續摳玩她的屁眼。一會兒,小穴又濕了。我沾上些稠汁,使手指潤滑,便插入了半節中指。

唔……她含著老二小聲哼了一聲。

我運動手指,使之在她的屁眼裡攪弄起來。而她的小穴也已是洪潮洶湧了。我低下頭,再次伸出舌頭,不同的是這次要舔的就是彭瑾的屁眼了。其實,她的屁眼很光潔細嫩,舔起來的觸感絕對是比陰道有過之而無不及。舔著舔著,我的雞八也直了。

喔~~~~~~哼……啊~~~那兒……那兒怎麽……怎麽能舔呢~~~~~~~唔……啊~~~1她的屁股不住地搖晃,顫動。

我終於忍不住了,舉起塗抹了些淫液的紅漲得發紫的大雞八使勁兒往她的屁眼裡勐插——

啊~~~!1她發出痛苦的尖叫聲,並試圖罵我幾句,卻被正處在癢處的阿鎧牢牢地按住了頭。我感激地望了阿鎧一眼。

接著我在她的屁眼裡玩命地抽插——緊固,溫暖,由此我判段她從沒被人操過屁眼——於是我更加亢奮,每一插都幾乎抵達了直腸。

漸漸的,彭瑾的喊聲不再是淒慘了,而是:叫春。

哦……啊~~~!我要吃下鎧鎧的大雞八……恩~~~哼礙…屁眼……瑾瑾的小菊花礙…插我~~~~~插死我了礙…姐姐快……快……

我們一聽這話,性慾已到了頂峰,一個閉著眼享受著香唇的愛吸,一個狠命地死插屁眼。

老師~~~~~~~我的親娘!!!!我他媽要射……哦、哦、哦……阿鎧把大股精液射在了她的口裡。

恩……~~~~~~~~~!!抹也優熱(我也丟了)~~~~~~~~~~~!

這時,我感到肉棒在扭動著的屁股裡漲的好大好大,忽然一股熱熱的穢物從馬眼內噴勃而出,陰莖一陣痙攣,頭腦一片空白……

我們三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阿鎧癱坐在地毯上,長吁了一口氣;彭瑾則趴在沙發上抖個不停;我閉起眼回味著那一股仍在回蕩的快感,一手抓著她的乳房,一手搭在她的屁股上面。

而那湛藍的套裙,只有下裙還在彭瑾的身上——它也已被翻至腰部,裸露出肥嫩並在微微抖動著的大屁股。你甚至還能看到,一線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屁眼裡緩緩流了出來……

少婦推銷員

第一章 少婦推銷員

其實人類的本身存在著很多的悲哀,女人,同樣的女人,只因為美麗、不美麗,就有著幾乎不同的一生,因為美麗就可以有錯誤,因為美麗就可以事事順利,就可以馬到成功。

紅顏禍水?一個漂亮女人的一舉一動,往往會給鍾情於她的男人帶來極大的影響。男人呢?也許沒有弄上是個寶貝,弄上了呢。失望?還是………

張敏是個漂亮的女人,大學是和白潔同班的,後來和另一個學校的一個男生戀愛,畢業就結婚了,現在在一家醫療設備公司作推銷員,老公在一家企業作技術員,由於很少開支,家裡的開銷幾乎都由張敏負擔,張敏呢?是公司的王牌推銷員,但她的業績是怎麼來的,公司裡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紗質套裙,披肩的長髮,豐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透明的肉色絲襪裹著修長的雙腿,白色的拌帶高跟涼鞋,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來到了一家公司,熟門熟路的和幾個主管打了招呼就來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這是一個老主顧,今天來續簽一份20萬元的膠片合同。

「啊,張小姐,來,進來。」胡雲一臉淫笑的將張敏讓到了經理室,順手關上了門。

「胡總,這份合同今天該續簽了。」張敏把合同放到胡雲的辦公桌上,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已經靠在了胡雲的身上,豐滿的乳房靠在胡雲的身上。

胡雲的手伸到了張敏的胸前,握住了張敏軟綿綿的乳房:「一個月沒摸。又大了,又讓不少人摸過了吧?」

張敏抬起屁股坐到了辦公桌上,抬起一條穿著肉色絲襪的腿,踢掉了腳上的涼鞋,嬌美的小腳裹在透明的絲襪裡,腳趾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張敏的小腳伸到了胡雲的褲襠,在胡雲正硬起來的陰莖上摩擦著。「這個小東西不知道還認不認識我………」一邊腿已經抬到了胡雲的肩膀上,雙腿間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內褲,透過褲襪可以看見,內褲邊上幾根捲曲烏黑的陰毛伸到了內褲外面。

「天天都想你呀……」胡雲的手一邊撫摸著柔軟嬌美的小腳,順著滑滑的大腿摸到了張敏柔軟濕潤的下身,隔著柔軟的絲襪用手指把內褲弄到了一邊,用手指頂著柔軟的絲襪摳弄著濕潤的陰唇,張敏的雙腿不安分的扭動著:「嗯………

快簽了……「胡雲的手離開的時候,肉色的絲襪濕了一個小圓圈,胡雲胡亂的簽了字,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張敏已經在桌子上把褲襪脫了一條腿,內褲也褪了下來。

雪白的大腿盡頭是她肥美的陰戶,濃密烏黑的陰毛下粉紅的陰唇已經是水漬漬的了。

張敏躺在了桌子上,把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架到了胡雲的肩膀上,另一條腿在桌邊搭著,輕薄的絲襪掛在腿上在桌邊晃動。

胡雲撫摸著雪白豐潤的大腿,粗大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張敏濕乎乎的下身,張敏的手伸到下邊握住胡雲粗大的陰莖,「這麼硬,胡總幾天沒見,這麼大了,輕點…哎吆…嗯………」

張敏半躺在桌子上,上衣扣子全解開了,黑色的乳罩推到了乳房上面。裙子也捲了起來。一條雪白的長腿在胡雲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個粉紅的小腳趾用力的彎著………

「啊…用力…啊……嗯……」張敏的頭髮散開著,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動,粉紅的小乳頭正被胡雲含在嘴裡,粗大的陰莖在她雙腿間有力的撞擊著。

「噢……哎……呀……嗯……」張敏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叫著。

十多分鐘,滿頭大汗的胡雲趴在了張敏身上,陰莖深深的插到張敏的身體裡開始射精,張敏的雙腿夾到了胡雲的腰上,也不停的喘息著………

胡雲拔出陰莖的時候,張敏趕緊從手包裡拿出面巾紙一邊擦著下身,一邊捂住正在往外流出精液的洞口。

張敏起身穿內褲的時候發現內褲掉到了地上,彎腰去揀,胡雲卻揀了起來,「留個紀念吧,想你的時候我就看看它。」胡雲玩弄著輕薄的內褲……

「髒啊,胡總,你不怕?」

「有你的味道才香啊………」一邊下流的在鼻子上聞著。

張敏只好穿上褲襪,整理好裙子,又讓胡雲輕薄了一會兒,拿著簽好的合同從胡雲辦公室裡出來了,正在外間的胡雲的秘書小青看到張敏走路的時候很不自然,其實是張敏的下身粘乎乎的弄得絲襪都濕了一片,很不舒服……

小青今年22歲,在胡雲的公司作秘書,一頭瀑布一樣的披肩長髮,杏眼桃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充滿了對新奇事物的渴望,她是白潔的表妹。

少婦推銷員1 張敏沒有回公司直接回到了家裡,想換件衣服,一推門,老公李巖回來了,還有他的幾個同事正在閒聊,介紹了一番之後,只好坐在那裡陪著閒聊。

那幾個同事很顯然都很羨慕李巖的艷福,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能掙錢,不停的誇著李巖,弄的李巖也很自豪的不時看著張敏,他又怎知道自己的老婆身體裡還在向外面流著另一個男人的精液。

張敏坐在那裡很不舒服,下身粘乎乎的,又不能去換衣服,不停的換著雙腿。有一個同事正好坐在張敏的對面,在張敏雙腿移動的時候,一下看見張敏的雙腿間好像黑乎乎的一片,心一下就跳了,就盯上了張敏的裙子下……

「沒穿內褲,沒穿內褲………絲襪還濕了一片。」張敏無意中的一次叉開雙腿讓他看了個飽,肉色絲襪濕乎乎的一片都看了個清清楚楚。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來。

張敏一看這幾個人也不走,就起身說累了,進屋換衣服去了,那幾個人看著張敏扭動的屁股都看呆了……

張敏到屋裡接了個電話,是一個姓杜的經理打來的。

「張小姐,那天說的話你還記得不了…」

「什麼呀?」

「你不是說我要是能定你50萬的膠片你就……」

「是啊……嗯……你想不想………」張敏故意喘著粗氣。

「晚上我們聊聊,把合同也簽了。」

「今天不行啊,杜哥,明天我去你們公司。」

「好啊,好啊,我的辦公室很大的。」

「不用那麼大的,有張床就行…了………」

「好了,我等著你。」

「白白…」

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粉紅色的窗簾照到床上,張敏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輕輕晃動,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十點了,老公早就走了,想了想今天的幾件事,從床上爬了起來,攏了攏滿頭長髮,進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張敏已經是化好了妝,長長的秀髮挽了一個髮髻,更是顯得成熟嫵媚,豐滿修長的身子坐在床上,把內褲脫了下去,從床邊拿出一條黑色的薄絲褲襪,抬起腳尖,把褲襪套在腳上,慢慢的向上卷,兩腿都穿到了腿根的時候,張敏站了起來,把褲襪提到腰上,原來是開襠的褲襪,雪白的兩瓣屁股露在外面,幾根長長的陰毛在兩瓣圓潤的屁股中間分外顯眼。

張敏又找了一條黑色的薄得簡直和褲襪一樣的內褲穿上。黑色的蕾絲花邊乳罩,黑色的緊身套裙,裹得一對兒乳房圓鼓鼓的在胸前挺起,外邊罩了一件黑色的小披肩,下邊的短裙緊緊的裹著屁股,幾乎都快露出開襠的褲襪邊緣了。張敏拿過身邊的小包,從一個沒有標籤的瓶子裡倒出幾片避孕藥扔進嘴裡,為了怕老公知道,張敏把藥瓶子的標籤都撕了下去。

張敏來到杜澤生的公司已經中午了,公司的員工都出去吃飯了,張敏選擇這個時間也是不想公司的員工太多,會很不好意思的。張敏直接進了杜澤生的辦公室,杜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很魁梧的男人,看見張敏進來幾乎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立刻挺槍致敬,看見這樣的尤物一會兒就要讓自己幹,簡直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杜經理,你好啊,吃飯了嗎?」張敏把合同放到桌子上,靠在了杜澤生的肩膀上,豐滿的乳房頂在杜的胳膊上,軟綿綿肉乎乎的,杜的手也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張敏的腰,「等著吃你呢?」

「嗯………把合同簽了吧。」張敏幾乎是臉貼臉在杜的耳朵邊說著。

杜的手已經在張敏的屁股上摸著了,「我得先驗驗貨呀……」杜的手摸進了張敏的裙子,一愣,「你可真夠騷的,開襠的襪子?」

「真壞……不是為了你方便嗎。」張敏拉開了杜的褲子,手伸了進去,握住了杜的陰莖,不有心裡一驚,「好大呀………」

杜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褲玩弄著張敏軟乎乎的陰唇,很快就感覺那裡有點濕乎乎的了。

張敏坐在了杜的懷裡,把杜的陰莖夾在自己的兩腿間,杜的手在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拉過合同在上面簽了字。順勢把張敏向前一推,張敏一下趴在了辦公桌上,杜順手撩起了張敏的裙子,看著張敏圓滾滾的屁股裹著黑色的絲襪,開襠的絲襪間是一條幾乎透明的內褲,清楚的可以看見陰唇的形狀,濕漉漉的陰部將那裡潤濕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張敏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客戶上床,但她並不是非常淫蕩的女人,只是為了生活,穿著這樣性感的衣服,用這樣的姿勢在男人的面前趴著,心裡還是有些羞辱的感覺,想轉過身來,可杜一下把她的內褲拉到了腳跟,堅硬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她的那裡,她輕呼了一口氣,把屁股翹了翹。

「嗯……」粗大的陰莖幾乎將她的陰道全部充滿了,龜頭刺激著她的身體最深處的嫩肉,張敏的腳尖不由得蹺了起來,小巧的嘴唇微微張開了,迷濛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杜雙手把著張敏胯部,下身開始抽插,強烈的刺激讓張敏牙都輕輕的咬了起來,不停的輕吸著氣,發出「嘶嘶」的聲音,肉滾滾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離地了。

「騷貨,還挺緊的嘛,夠大吧。」杜大力的抽插著,一邊手已經伸到張敏的胸前,玩弄著那一對堅挺的奶子。

「杜經理………你好厲害呀……弄死我了。」張敏說的是真心話,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就想大叫,就想呻吟了……

還好,杜並不想玩的時間過長,不停的抽送,幹得張敏整個人都已經癱在桌子上,緊緊的咬著牙,不停的吸著涼氣,陰道更是不停的痙攣,淫水在陰莖抽送的時候順著白嫩的腿不停的向下淌著。陰莖出入的時候,緊緊的陰道發出「滋、滋」的聲音。

很快杜就開始射精了,杜把陰莖緊緊的插到張敏的身體裡,一股股的精液沖進了張敏的陰道。等杜把陰莖拔出來之後,張敏整個人都有點軟了,下身不停的痙攣,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含在粉紅的陰唇中間,預滴不滴。

杜把褲子穿好,坐在了椅子上,手撫摸著張敏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怎麼樣,爽了吧。」

「快玩兒死我了,你真厲害呀………」張敏已經翻過身來,用紙擦著自己的那裡,一邊穿上了內褲。

「快上班了,我得走了。」張敏拿過手包,把還在玩弄自己乳房的手拿開。

「哪天我請你吃飯,咱倆好好玩玩。」杜摟著張敏纖細的腰肢。

「好啊………記得給我打電話,不過你可輕點,我可怕讓你玩死,你那玩藝那麼大。」張敏站起身,準備走了。

杜拿出一沓能有兩千多的錢,塞給張敏,張敏推辭了幾下,也就收下了。

張敏走出經理室,杜公司的職員還沒來上班,張敏忽然覺得下身有東西流出來,就走進了衛生間。

剛剛進了衛生間,剛要轉身關門,一個身影一下閃了進來,把她壓在牆上,摀住了她的嘴,一隻手一下伸進了張敏的裙子裡,撥開內褲就一下伸進了張敏粘乎乎的陰部,在張敏濕乎乎的陰唇中間摸了一把,拿了出來。

這是張敏已經看見了這個人是誰,竟然是老公李巖的同事,那天看見她裙子下沒穿內褲的,她記得好像叫小王,此時小王一臉淫笑,伸出一個手指,上面沾滿了杜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張敏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一下癱軟了…………

「你想怎麼樣?」張敏幾乎是呻吟著說的這句話。

男人的手下流的玩弄著張敏的乳房,「你說我想怎麼樣。」

第二章 淫辱少婦

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杜的公司的大樓,張敏知道自己不能倖免了,只有哀求他不要告訴自己的老公了,本來以為王會去賓館開房間,可是王卻把他領到了他住的單身宿舍,這裡經常有老公的同事出入,張敏在門口猶豫了,可是王一把就把他拽進了樓,張敏也不敢在這裡拉拉扯扯,只好進了黑洞洞的樓道。

屋裡非常凌亂,床上扔著兩本色情雜誌,被褥都在那裡堆著,在亂糟糟的被上竟然還扔著一條女人的絲襪,上面有著乾涸了的水漬。

進了屋,小王就迫不及待的把張敏拉到了床邊,把她壓倒了床上,手就伸到張敏粘乎乎的陰部亂摸。

「等會兒,我把裙子脫了。」張敏推著男人迫不及待的手。

「脫什麼,就這樣才好看呢,看見你這樣我都要射了。」

男人的手撫摸著張敏裹著絲襪的修長的腿,男人很快就脫下了褲子,髒兮兮的東西已經硬得向上翹起著,男人光著屁股騎到了張敏身上,張以為她要插進去了呢,就抬起了腿,可男人竟然掉過身子,粗大的陰莖伸到了張敏的嘴邊,他的頭伸到了張敏的雙腿中間,「你要幹什麼?」張敏從來沒有經受過這個,用手推著男人的身子,男人的陰莖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用嘴舔!」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低下了頭,把薄薄的內褲拉到了一邊,熱乎乎的嘴唇已經碰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

張敏渾身一顫,兩條腿不由得夾緊了,開襠的絲襪讓張敏的下身顯得更是淫蕩,小王細緻的舔著張敏的陰唇、陰毛,甚至是尿道口。

張敏在強烈的刺激之下不停的顫抖,可是就是不去含男人的陰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男人舔了一會兒,翻身起來,騎到了張敏的胸上,張敏的衣服已經弄得都是褶皺了,男人把陰莖頂到了張敏的嘴上,一股臊烘烘的味道直衝張敏的鼻子,張敏緊緊的閉著嘴,扭過了頭。

「快點,騷貨,跟我裝什麼正經。」小王把陰莖不停的在張敏粉紅的嘴唇上撞著。張敏來回的晃動著頭,眼角已經有了點淚光。

小王一看這樣,也就不再強求。分開了兩條腿,把陰莖頂到了張敏的下身,張敏此時順從的把兩腿翹了起來,裹著絲襪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

男人的陰莖從內褲的邊緣插了進去,濕滑的陰部連點阻擋都沒有,就進入了張敏的身體。張敏此時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脫,只是剛才掙扎的時候掉了一隻高跟鞋,連內褲都穿在身上,可是卻已經被男人的陰莖插進了身體。

男人抱起張敏兩條腿,撫摸著滑軟的絲襪,下身開始抽送。

張敏的陰道裡還有著剛才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抽送起來粘孜孜的。一雙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在男人的胸前曲起著,一隻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張敏的雙眼緊緊的閉著,忍受著這個無賴的姦淫。

張敏的老公李巖下班了,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還在說著:「小王這個小子跑哪裡去了。」

「一定又是陪女朋友去了,親熱親熱。」

「對了,李巖,去我們那打麻將啊。」

「嗯…好吧,可不能太晚。」

幾個人說著話,奔單身宿舍走去。

此時的張敏正趴在床上,裙子都捲到了腰上,白嫩嫩的屁股翹起在男人的小腹下,內褲被拉到了腿彎,一頭直板的長髮全披散在枕頭上,整個臉埋在枕頭裡,不時發出按捺不住的呻吟。

「寶貝,我要射了,好爽,啊…」小王一陣哆嗦,整個身體一下壓到了張敏身上,張敏也是渾身一顫,下意識的翹起了屁股。

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分開,小王的陰莖還濕漉漉的插在張敏的身體裡,小王赤裸裸的趴在一個穿著一身性感衣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後面,小王還是一個長得很猥瑣的傢伙,身體很黑廋,傢伙卻很大。

兩人剛要分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門開不開就有聲音喊起來了。

「開門啊,小王,不去上班在家裡呆著。李哥來打麻將來了。」

李巖也調侃著說:「和誰在屋裡呢,門還鎖上了,再不開我們可要砸門了。」一聽到老公的聲音,張敏的汗一下就下來了,緊張的看著小王。

小王趕緊一把拉過被子,把正趴在床上的張敏蓋住,一邊趕緊起來穿上褲頭。

張敏只來得及把自己的提包拉到被子裡,連內褲都沒提上,外面的人就進來了。

幾個人進了屋,一眼就看見了床上還有一個人,一隻穿著黑色絲襪的腳還露在外面,都以為是小王的女朋友,挺尷尬的都沒有過問,李巖看見地上的一隻黑色的高跟鞋,很眼熟,也沒多往心裡去。

看見小王的樣子,都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也就沒多問。幾個人在那裡閒扯,一邊使著眼色,說到對面的屋裡去打麻將,一看沒什麼事情,小王的心放下了,下流的心思又來了,把手伸到了被裡面,摸到了張敏光溜溜的屁股,一邊看著這幾個人,「夠手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呢。」

李巖也是一個色大膽小的傢伙,看著這樣的情景心裡癢癢的,使著眼色小聲問小王,「誰呀,是你女朋友嗎?」

小王下流的把手指伸進了屁股縫裡,在張敏粘乎乎、濕漉漉的地方摸索著,幾個人都看見被子下的女人身體在抖著,不由得心裡都慌慌的。

「新認識的。」李一聽,心裡真是有點嫉妒,和羨慕。剛認識的就能上床,可他做夢也想不到,被子裡光著屁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愛妻在短短的下午時間已經被兩個人在身體裡射精。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到那屋裡去了,小王關好門,掀開被子,一看張敏下身流出的精液在屁股底下的床單上流成了一灘乳白色的液體。小王的手伸到張敏身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剛握住那對柔軟的肉球,張敏已經站了起來,臉上都是淚水,用手紙擦了擦下身,穿上內褲,拎起提包向外面走,小王趕緊拿了把傘跟在身邊,在外面用傘擋住張敏的臉,張敏匆匆的離開了老公的單位。

晚上李巖回來得很晚,雖然張敏已經睡了,還是把她弄醒,讓她趴在床上。

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和張敏作愛,李巖作的非常興奮,心裡在想像著自己的老婆就是那個趴在被子裡的女人。

張敏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是怎麼想的,想著下午的事情,心裡竟然不由自主的在老公亢奮的抽送下興奮起來。自己翹起了屁股,讓老公插的更深一點,李巖感覺著張敏身體裡一下一下的顫慄,更是興奮得不能自己,雙手把著張敏纖細的腰肢,陰莖大力的在張敏的身體裡出入著,發出了響亮的聲音,伴隨著張敏低聲的呻吟。

結婚這麼長時間,張敏是第一次和老公作愛的時候感覺到了興奮和高潮,完事之後,張敏在心裡很快的感受了一下自己接觸過的這些男人,老公真的也就是低等水平,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第三章 放蕩歲月

這個月,張敏還是完成了最高的訂單,僅提成就可以達到5萬元,早晨收到了公司打入自己銀行卡裡面的錢,張敏心裡也挺高興的,給老公李巖打了個電話,想和他好好的吃頓好飯。剛好李巖下午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約好了下午一起去一家海鮮飯店吃飯。

時間還有一會兒,張敏一個人在街上閒逛,忽然接到了白潔打來的電話,原來白潔新有了移動電話,想著張敏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電話號碼。張敏倒是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白潔了心裡挺想她的,就約她下午和老公一起出來吃飯,白潔先答應了她,但是不知道老公有沒有時間,她當然不會說王申一天沒什麼正經事情,當然有時間的。

張敏一個人沒什麼意思,轉悠著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網吧門口,總聽說網上怎麼樣怎麼樣的,張敏以前和單位的幾個小姑娘去過,可是沒覺得什麼意思,可今天覺得挺高興的,還沒什麼事情就轉悠進去了。

網吧裡面很寬敞,有樓上樓下,瀰漫著一種淡淡的煙氣,每個人都在低頭忙活著,有的大呼小叫的在打遊戲,一個長得挺秀氣的服務員走過來,問:「上網嗎?」

張敏這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染成玫瑰紅色的長髮壓著大大的彎披散在肩頭,精心修飾過的臉上放射著少婦特有的成熟的光澤,大大的圓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放射著不羈的目光,高挑豐滿的身子,薄薄的白色套裝胸前鼓鼓的挺立著一對豐滿的乳房,短短的裙裾下一對豐潤的長腿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絲襪,白色的高跟絆帶涼鞋更顯得張敏身材高挑,豐挺。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大像來上網的,怪不得服務員會疑惑的看著張敏。

經常跑業務的張敏倒是不會慌張,「是啊,我要上網啊,可我不會,你們有沒有人能教我一下啊?」

「好的。」

服務員給張敏找了一個裡面單獨的機器,之後叫了一個網管過來幫著張敏,二十一二歲的一個男網管在張敏的身後又緊張又興奮的教著張敏:「註冊了名字之後就可以進入聊天室了。」

聞著張敏身上迷人的體香,一低頭從張敏白色套裝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白白的乳房在小男孩的眼前晃動,張敏那種慢聲慢氣的又略帶嬌柔的聲音更是讓這個小夥子心神激盪,手伸到鼠標上都是哆哆嗦嗦的。

張敏很快就學會了簡單的操作和慢慢的用拼音來打字,她用自己的真名字進入了一個聊天室後,看著屏幕上大家亂糟糟的說話,很迷茫也有點興奮,畢竟這些人都是互不相識的,也互相看不見的在網上,但又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人和她搭腔,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那麼看著那些人甚至有些放肆的語言,心裡直門有些衝動的感覺,想幹點什麼…………

「你叫張敏,是不是香港的那個電影明星啊?」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是和她說話的。

張敏一陣慌亂,半天才弄出兩個字:「不是。」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樣漂亮啊?」對方很快就回了。

「還可以。」張敏忽然發現了在這裡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快樂。

「你是不是第一次上網啊,這麼慢。」

「是啊。」

「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你的身材有沒有那個張敏好啊?」

張敏臉都有點發燒,想了想回了:「差不多吧。」

停了一會兒,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行讓張敏心都跳了起來的一句話:「你的乳房是不是也很豐滿啊?」

張敏平靜了半天,伴隨著一種偷情一樣的興奮回了一句:「還可以吧。」

「你的屁股大嗎?腿長嗎?」連續不斷的讓人心跳的話語讓張敏即興奮又渴望,乳頭都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本來很長的時間這次竟然好像很快就過去了,李巖和單位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一步了,一邊忍不住地告訴他們,今天他老婆請客在富豪海鮮大飯店吃飯,那可是這裡最高檔的酒店了,聽說那裡的客房天天客滿。

說者無心,那個小王可又打起了李巖老婆的主意,「那我們一會兒怎麼找你啊?」小王問著李巖,李巖毫無機心的把張敏的電話號告訴了小王。

接了李巖的電話,張敏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網吧,先一步來到了酒店等著李巖和白潔夫婦。

服務生倒了一杯茶水後離開,張敏心裡還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的興奮之中,難怪公司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歡上網,原來確實有著意想不到的樂趣。

「張小姐,在這裡吃飯呢。」

張敏一驚,抬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手裡還拎著一把車鑰匙,原來是杜澤生杜老闆,張敏馬上變得笑顏如花,「唉喲,杜哥啊,好幾天沒給人家打電話了,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張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性感了。」杜老闆笑嘻嘻的說著。

對這個杜老闆,張敏倒是真的很有好感,為人做事非常乾脆,痛快,講信用,辦實事,屬於江湖人物,說一不二,張敏在外邊陪很多人玩過,就是杜老闆給她扔過錢,其它的都當是白玩。而且和他做愛也是火爆刺激,酣暢淋漓,倒是一個不討厭的人。

「別鬧了,杜哥,我和我老公一會兒在這吃飯,等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噢。」張敏看著時間快到了,和杜老闆說著。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在樓上708房間,跟幾個朋友玩一會兒,吃過飯上去一趟啊,我真想你了。」杜老闆說著話就上去了。

「快點上去吧。」看著白潔俏麗的身影已經在門外顯現了,張敏趕緊催促著杜澤生上樓去了。

白潔和王申並肩走了進來,白潔今天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上面是大大的白色牡丹花的那種連衣裙,長髮挽成一個簡單的髮髻,裙下雪白的小腿穿著一雙藍色的高跟水晶涼鞋,豐挺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晃動出一個成熟少婦性感的魅力。王申穿著一身簡單的西褲襯衫,文質彬彬的倒也不失風度,只是眉目之間好像總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打了招呼剛坐下,李巖就也匆匆的趕到了,幾句話說來,李巖那種簡單的小市民思維和胸無大志的感覺就撲面而來。

白潔隨便的打量著這個豪華的酒店大廳,一種預感彷彿在告訴她,有一天,她將擁有這一切,甚至更多。

「我看你用的什麼電話,哎呀,這款電話好貴的呢。」張敏把玩著白潔的諾基亞電話,不由自主地驚歎著。

白潔尷尬的說著:「噢,我一個同學給我帶回來的水貨。」白潔和王申就是這樣說的。

「誰呀?明天我也找他去。」張敏不依不饒的說著。竟然沒看見白潔偷偷甩給她的眼神。

白潔急中生智,「就是那個冷小玉。」

「噢,她呀。」張敏有點失望,冷小玉是她倆的同學,家裡很有錢,畢業後就嫁給了一個大老闆的公子,聽說現在已經子承父業當了老闆。冷小玉人長的漂亮,為人很傲,上學時就很少接觸同學們,只是和白潔有點惺惺相惜,所以白潔說是她,張敏倒是相信,而且也沒什麼辦法。

幾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說著工作生活中的事情,王申的眼睛總是躲躲閃閃的看著張敏豐盈的雙腿。李巖呢,看著白潔俏麗的臉龐和那種小家碧玉特有的嬌柔和秀美,說話間淺言微笑的氣質。

飯也就要吃完的時候,張敏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聽聲音,張敏心都跳了,是小王。

「美人,吃飯呢,想沒想我啊?」小王一貫的嬉皮笑臉。

「你什麼事兒。」張敏一邊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一邊問。

「我找你親老公。」張敏明白了電話號竟然是李巖告訴的,氣呼呼的把電話給了李巖。

原來是找李巖去打麻將,李巖放下電話,就有點神不守舍了,白潔一看就和王申告辭了,李巖也趕緊的去打麻將了,讓張敏自己回家。

張敏說一會兒有事要辦,大家就分手了。

張敏買了單之後,就上了樓,按響了708的門鈴,這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屋裡的桌子邊上圍著四個人正在玩著一種撲克牌的賭法,桌上都是百元的鈔票,每人面前都是好幾捆。幾個人抬頭看了張敏一眼,竟然還有那個胡雲,胡老闆,另外兩個人,張敏都不認識,看上去都不是善類。

「哎喲,胡老闆在這呢?」張敏坐在了杜老闆身邊,和胡雲打著招呼。

「張小姐,今天這麼有空,來陪杜大哥啊。」胡雲笑嘻嘻的和張敏說著話。

那幾個人的眼睛也肆無忌憚的在張敏身上掃瞄著,特別是張敏裙下散發著絲光和肉色的一雙長腿,張敏倒是不怯這樣的場面,一雙大大的杏眼四處亂飛,撩得幾個人心裡都癢癢的。

這時杜澤生讓張敏到裡屋休息一會兒,他們很快就要結束了,張敏對幾人微笑了一下,扭動著豐滿的身子進了裡屋。

這邊一個禿頂的男人和杜老闆說:「哪兒找的小姐,挺靚啊。」

「什麼小姐啊,小媳婦,剛跟她老公在樓下吃飯,我叫她上來的。」

「我操,杜老大,你艷福不淺啊,看這樣結婚也沒多長時間啊,玩起來過癮吧?」

杜澤生的電話這時響了,杜接了電話很不滿的說了幾句話,和幾個人說:「別玩了,有人給咱舉報了,公安局的給我來電話,說一小時後就來了。」

幾個人很掃興的打著招呼離開了,胡雲走時色迷迷的看著張敏在的房間,對杜老闆笑了笑。

張敏正在屋裡對著鏡子修理自己的眉毛,看見杜老闆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過來對杜澤生說:「贏沒贏啊,杜哥。」

杜澤生的手放在張敏圓鼓鼓的屁股上摩挲著,「你來了,我能不贏嗎?」手順勢一拉,張敏就倒在了杜的懷裡,香噴噴的臉蛋貼在了杜澤生的臉上。

「來吧。」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就去解開張敏的衣服。

「總是這麼猴急,我自己來。」張敏說著話解開了自己白色的套裝上衣放在床邊,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花邊胸罩托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一條銀色的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裡。

張敏站起身解開裙子後邊的扣子,鬆開了後彎腰褪下裙子,豐潤柔軟的腰肢下一條肉色的透明絲襪裹著一雙長腿,腰間薄薄的絲襪下一條白色的絲織花邊內褲緊緊地貼著張敏肥嫩的陰部,張敏手輕輕的伸到腰間把絲襪慢慢的向下邊捲著。

這時杜澤生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魁梧雄壯的身子下邊一條粗大的陰莖已經斜斜的向上翹起,看著張敏還在那裡慢慢的脫著衣服,不耐煩的走過來,順手拉下了張敏的胸罩,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就挺立了出來,手一邊撫摸著柔軟的乳房,一邊就把張敏壓到了床上。張敏的絲襪還只是脫到了一半,感受著杜澤生堅硬的陰莖頂在小肚子上的感覺,心裡也是怦怦亂跳。

「杜哥,別著急,嗯……」

杜的手已經伸到張敏身下,把張敏的內褲拉了下來,連著捲成一團的絲襪一起拉到了腳邊,張敏用腳踢脫了下去,連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一起落在了床邊。

杜澤生的手順著張敏的長腿就摸到了濃密的陰毛下柔軟的陰部,張敏渾身一軟,手也伸過來抱住了杜澤生魁梧的身子。

杜澤生手摸到那裡,感覺到濕乎乎的,搓弄了幾下,起身把陰莖就頂在了張敏那裡,張敏心裡覺得杜有點太著急了,真想讓他在摸一會兒自己,正想著,下身一緊,那條粗壯的東西已經插了進來,滿漲粗硬的感覺讓張敏渾身都酥軟了一下,「啊……杜哥,你的真大,輕點……」

「寶貝兒,夠大吧。」

杜澤生抽送了一下,張敏秀眉微蹙,嘴一下張了開來。

「比你老公的怎麼樣?」

看著張敏又怕又喜歡的表情,下身緊緊軟軟的感覺,杜澤生不由得附在張敏身上,手抓住了張敏的乳房,張敏的乳房非常柔軟,黃豆粒大的乳頭竟然是白色的,揉搓了幾下才有點淡淡的粉紅,張敏沒有說話,心裡一下想起了老公,老公也許正在打麻將吧,他的陰莖進來可沒有這種緊緊的、漲張的感覺,好像一條軟軟的蟲子。

杜澤生看張敏沒有說話,索性兩手一抱抓住張敏兩條長腿,抱在懷裡,兩隻小腳並在一起靠在杜澤生的臉側,下身堅硬的插進了張敏微微合併在一起陰門,張敏的兩條腿不由得一下都繃得緊緊的,陰部的肉更是緊緊地裹在了杜老闆的陰莖上。

那一下大力的插入幾乎都頂到了張敏的子宮口了,張敏已經感覺到了那粗硬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碰到了什麼東西,「不要啊……哥,疼啊……」張敏的雙手扶在了杜澤生的腰上,感受著杜來回抽送的力量和幅度。

而此時張敏的老公李巖正和幾個朋友打著麻將,有趣的是今天他的手氣非常好,平時很少贏錢的他,今天不斷的開胡,弄得他心花怒放,正好抓到了自己胡牌的二餅,用力的向桌子上一摔,「這對奶子讓老子摸了這麼半天!」哪曾想到他老婆的一對兒二餅此時正被人揉搓捏弄著。

「啊……哥……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唉……呀!」

張敏騎坐在杜澤生的身上,一隻手在頭上把著自己四處飄散的捲曲的長髮,一隻手扶在杜老闆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激烈的動盪,白嫩的屁股上下躍動著,下身已經洪水氾濫了,屁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張敏臉已經發紅了,張著紅潤的嘴唇,不斷的呻吟和胡言亂語。

杜澤生這時也有點受不了了,看著這個豐滿風騷的小少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感受著張敏濕乎乎的屁股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淫蕩感覺,看著張敏濃密的陰毛下自己黑黑的陰莖在不斷出入,特別是能感受到張敏的身體深處每當杜澤生插入的時候就會微微的顫慄,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杜澤生下身也不斷的要發射了。

「啊……我完了……嗯……」張敏渾身軟軟的趴在了杜澤生的身上,火熱的身體貼在杜澤生雄壯的胸脯上,陰道不斷的痙攣著,一股淫水沿著杜澤生的陰莖流了下來。

杜澤生一下坐起身子,把張敏翻過身去,張敏趴在床上,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中央濕淋淋的一大片,一對陰唇紅嫩嫩的敞開著,杜澤生喘了兩口氣,濕淋淋熱乎乎的陰莖又一次插入了張敏的身體裡,杜澤生這次也已經快了,不由得就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隨著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性器交合的放縱的水聲,張敏開始放恣的叫起來:「啊……啊……哥……輕點……啊,你乾死我了……」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身子在床上,彷彿一條白白的大魚在床上跳躍。

當張敏的老公摸到了一張白板,胡了牌的時候,張敏扭動著白板一樣的大屁股終於迎接到了杜澤生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撫摸著喘著粗氣的張敏圓鼓鼓的屁股,杜澤生水淋淋的陰莖慢慢的軟了下去,「以後就跟我吧,我真捨不得你讓別人上。」

「什麼事情都想著妹妹就行了,別以後老妹兒求你的時候,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張敏趴在床上說。

「大哥是那人嗎。這錢你留著,算你給我帶來好運贏的。我得走了,」杜澤生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衣服,「晚上不願意走,你就在這裡住吧,走的時候去服務台結賬就行了。」

說著話,杜澤生起身就走了,這個江湖人物向來就是想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弄得張敏在那裡反倒有點接受不了了。

張敏當然不能在這裡住,老公沒準一會兒就回去了,她想著躺一會兒,洗個澡,老公來電話就說在公司呢。

偏在此時電話響了,一接起來,就開始鬧心,是小王那個不散的陰魂,「給我開門啊,我在你家樓下呢。」

張敏沒好氣地說:「我沒在家。你上我家幹啥去啊,我老公就快回來了。」

還是那種賴唧唧的聲調:「李巖不能回來了,正贏得爽呢,你快回家來,我這些天都受不了了,要不我可什麼事情都作的出來。」

「你……」張敏氣得說不出話來,可真的怕他亂來,那老公還不得窩囊死了啊。又不想回家去讓他作賤,一下想起來,就在這裡吧。

「我不回家,你到我這裡來吧,我在富豪酒店的708房間。」張敏放下電話在那裡出了一會兒神,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怎麼能甩得掉,要是和杜老闆說一聲兒,可那又多麼丟人啊。

很快,門鈴就響了,開了門,一個萎縮的身子就閃了進來,還是那廉價的紅色T恤,白色休閒褲,標準的好色之徒。

原來,小王本來和張敏的老公一起玩來著,後來藉由子讓別人代替,他迫不及待的出來找張敏玩來了。

張敏只穿上了內褲,披著白色的睡袍,一句話沒說就進了裡屋,坐在了床上,小王進了屋看到地上扔著的捲成一團的肉色絲襪,扔在沙發上的白色套裝,當然知道剛才張敏幹什麼了,想到張敏剛才的淫蕩樣子,再看到張敏現在睡袍半遮半掩的樣子,一整條白嫩嫩的大腿垂在床邊,看得他更是心神俱醉,挺槍致敬,忙三火四的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剛一脫下內褲,張敏就聞到一股腥臊的臭氣,看著小王那髒兮兮的陰莖,張敏沒好氣地說:「去洗洗去,髒死了。」

小王嘻嘻笑著說:「那你得答應我把內褲脫了,穿上絲襪和鞋。」

「你變態你。」張敏臉都紅了。

「要不我就不洗,臭死你。」小王竟然用手把玩著自己骯髒的傢伙。

張敏簡直快噁心死了,心裡恨不得把他閹了,「快去洗去,我給你穿,變態的傢伙。」

等小王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張敏果然已經穿上了絲襪,那條白色的內褲扔在沙發上,張敏已經鑽進了被子裡。

小王赤裸著瘦弱的身子,那條半硬不硬的東西晃晃蕩蕩的鑽到了床上,手伸進被子摸到張敏的大腿果然穿著滑滑軟軟的絲襪,小王一下掀起被子,張敏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地並著,濃密的黑毛從褲襪的縫隙中擠出來,更顯得放蕩誘人,豐滿白嫩的身子穿著一條肉色的透明褲襪,腳上還穿著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小王的手不斷的摩挲著張敏光滑的大腿,明顯的喘著粗氣,把張敏從床上拽起來,讓張敏站在地上。

「你這個變態的傢伙,你想幹什麼?要干就快點。」

「著什麼急啊,玩就好好玩玩啊,把衣服穿上。」小王拿過張敏的白色的套裝上衣遞給張敏。

張敏無奈穿上衣服,嘴裡罵著:「你真他…的變態。」可是她自己彷彿也從自己淫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光著屁股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褲襪,赤裸著乳房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射了,撲到張敏身邊,手隔著絲襪在張敏屁股上亂摸一氣,張敏這時也就索性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蕩的伸到小王的陰莖上,熟練的套弄著,一邊用一種放蕩的口氣說著:「小哥哥,你想怎麼玩啊。」

小王哪裡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歡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面,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歡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搜集了好多的日本三級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性的,張敏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敏雙手扶著梳妝台的桌子,翹起屁股,他一邊把玩著張敏的屁股,手隔著絲襪摸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陰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弄濕了一片,一邊想著張敏剛才被人弄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敏的絲襪,挺著陰莖從張敏的屁股後插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敏軟乎乎的一對乳房。

李巖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老婆,還在那裡說著李巖的風涼話:「李巖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敏幾乎是職業的呻吟著,小王的陰莖和剛剛杜老闆的傢伙差的太多了,彷彿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裡鑽著。一邊站在那裡扭動著屁股一邊不斷的呻吟著。

張敏的個子本來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著腳才能幹到,正在小王那裡滿頭大汗的忙活著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衝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張敏一聲尖叫,想跑到床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插了進去,張敏「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裡,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只好抱著肩膀,光著屁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屁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屁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要知道張敏怎麼從派出所脫身,請期待下文。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騷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屁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裡色慾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幹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內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裡,張敏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敏。」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咋的?說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準,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口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幹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張敏心裡一陣亂轉,怎麼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麼?」

「我說你多少錢幹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裡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麼變成賣淫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閒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裡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闆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裡了,趕緊聲明。

「幾點鐘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我自己脫的。」

「那怎麼還穿著絲襪,上衣,怎麼不脫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麼玩。」

「有沒有口交?」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口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插進去是什麼姿勢?」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淫的最高境界,所以這裡的警察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

「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麼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屁股撅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騷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屁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幹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麼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陰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濕乎乎的陰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濕這逼樣,好像尿了是的。」

「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

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敏有點後悔這麼說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麼還幹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洞裡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麼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蕩了出來,張敏的乳房和白潔的乳房不一樣,白潔的乳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彷彿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鬆弛的感覺;而張敏的乳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利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們,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乳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裡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敏的乳房,「老實跟大哥說是怎麼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小王的手裡。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闆有關係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杜大哥的房間裡。這時候明白了。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陰毛從褲襪中紮了出來。

「來,跟我到裡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裡,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幹什麼。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麼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裡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文件櫃,他讓張敏先坐著,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裡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著,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幹什麼,嘻嘻玩笑著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歡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張敏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敏換上這身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警裝半遮半掩著裡面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張敏的屁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捲曲的長髮在威嚴的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張敏性感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劉峪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坦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陰莖。「來,讓哥試試你的口活。」

張敏忍著心裡的不快,故意扭動著屁股,晃蕩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劉峪面前蹲下。

一條粗硬的陰莖在張敏面前晃動著,張敏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騷臭氣,比想像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唇親吻在劉峪的龜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著龜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劉峪站在那裡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張敏的臉蛋。

張敏的一隻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裡含著劉峪的陰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張敏的兩手變成把著劉峪的屁股,張敏的眼前就是劉峪黑糊糊的陰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到了張敏的喉嚨裡,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劉峪的陰毛。張敏的嘴裡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張敏的嘴角不斷的流下來。

為了快一點讓劉峪射精,張敏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雖然張敏很少給人口交,可她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好像是逼一樣的來回弄,所以她盡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她已經感覺嘴裡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劉峪也開始不斷的喘粗氣,她正要加快速度讓劉峪射出來的時候,劉峪卻一下把陰莖拔了出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張敏站在他旁邊撅著屁股給他口交。

張敏心裡歎了口氣,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張敏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陰莖,手扶著劉峪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裡,想起男人們每次深深插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她也盡力的把陰莖向嘴裡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裡,反而不那麼難受了。

這樣,張敏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喉嚨裡,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龜頭,爽得劉峪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一隻手兩下捲起張敏的警裙,手隔著絲襪玩弄著張敏濕漉漉黏糊糊的陰部,另一隻手伸下去擺弄著張敏垂蕩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張敏就感覺到了劉峪要射精的感覺,在劉峪不斷的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精液已經從龜頭上流出,張敏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陰莖深深的含進嘴裡,就感覺到了陰莖一跳,張敏趕緊要抬頭,劉峪已經一下按住了她的頭,龜頭順勢頂進了喉嚨裡,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張敏嗓子眼兒裡。

張敏掙扎著想抬頭,她呼吸的時候能感覺嗓子眼兒裡的精液伴隨著呼吸呼嚕呼嚕的往肚子裡去,等劉峪放開張敏的時候,張敏抬起頭,眼睛裡都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著張敏的口水流了出來。

張敏回頭連著干噦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彷彿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兒裡,嘴裡也是黏糊糊的感覺。

劉峪把張敏摟過去,讓她坐在懷裡,手一邊玩弄著奶子,一邊說:「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大哥,大哥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崽子,交給我,他肯定不敢再找你,放心。」

一身警服的張敏沒有說話,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劉峪口交,但是卻也有挺強烈的快感,下身好像都快濕透了。

「我想回家了。哥。」張敏溫柔的和劉峪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妹子還親。」劉峪起身去拿張敏的衣服。

張敏看著這個好色的男人,心想你親妹子能給你口交啊。

張敏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畢竟穿的整齊了。任由劉峪摟著自己的腰,坐上派出所的吉普車回家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劉峪一頓輕薄,竟然不怕自己剛口交過,一頓熱吻,功夫還不錯,親得張敏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幹一次了。

留下了電話,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張敏才上樓回家,李巖果然還在打麻將沒有回來。張敏脫光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紮在床上睡了……   「全文完」

過年夜在女友家

我,二十五歲,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有一個也是普普通通的女友,過著平平凡凡的日子。

但在有一年的過年時節,這平凡的生活,起了些許的變化。

我女朋友,家裡的人口還挺多的,有一個哥哥、一個姊姊和一個妹妹,哥哥已經結婚了,所以還有一個大嫂,我和她們家一樣,就住在寸土寸金的台北市,所以她家的房間不很多,就三個房間,分別為父母住的,她哥哥和大嫂住的,和三個女孩子擠的一間,所以,我平時很少去她們家(因為不可能可以辨事嘛),但在過年期間,實在沒地方可以去了,所以,過年時間,我只好待在她們家。

因為我父母總是要去南部,而我又不想跟,她們家倒還好,因為她們本來就是台北人,所以無所謂回不回南部的問題。

那一年,她父母出國去過年,留下了晚一輩的我們..事情就因此而發生了。

我也忘了是過年的第幾天了,大家都在客廳裡看電視,大嫂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給大哥喝;大哥問我平時喝不喝酒,我就回大哥說:平時和朋友出去,難免會喝一點,但我自知酒量很差,所以從來不敢喝多。

大哥說:那好吧!那你就陪我喝一杯就好。

大哥叫大嫂再去拿個杯子,他說陪我喝一杯,大嫂轉身到廚房裡拿杯子,大哥把他面前的那杯酒先拿給了我,叫我試試合不合我的口味,我拿起來喝了一口..,嗆到..;這酒好嗆,我嗆到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大哥說,這是純酒,只能一點一點慢慢喝,不能像脾酒一樣牛飲,大嫂從廚房拿了杯子出來,大哥自己也倒了一杯,示範給我看要怎麼喝。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喝酒的時候,大嫂一定盯著我看,但不是喜歡的那種眼神,怪怪的,我也說不上來,但因為和大哥大嫂,始終有段距離,我也不敢過問什麼,就當作沒這回事。

電視播著播著播到了有點煽情的地方,她哥便說累了拉著她老婆回房(鬼都知道要幹嘛),老公搞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我也就不以為意了,但她家的那幾個女生,好像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聽她們說,平常她哥和大嫂,是很少這樣子的,她們幾乎都不曾感覺到大哥和大嫂有行房的跡像過,於是就起鬨說要偷看。

我是客,也不便於太過..,只能笑而不答,因為她們的房間,就緊臨著大哥的房間,房間與房間上方,還有留有通氣用的氣孔,她們三個,就等著去偷看;我無奈的看看女友,但她和她姊妹們一樣,起鬨要我和她們一起偷看。

過了一會兒,果然,從大哥的房間裡,透露出一點點的聲響,聽來是大嫂的呻吟聲(早就料到了),於是她們就開始溜回房間,開始從上方的空孔偷看,只留我一個人在客廳;其實,電視裡在播什麼,我早就沒有在意,只是豎其耳朵偷聽,看看現在大家的動靜,除了大嫂的呻吟和喘息聲,還不時傳來幾個女生的笑聲。

過了一下子,女友起鬨拉我過去和她們一起看;大嫂,是一個個性很內斂的人,感覺就像中國傳統的那種女性,很難想像那樣的女人,在床上,會是什麼模樣的,進到了房間,就看到她姊和妹妹,兩個人站在床上,看著隔壁的情況,我女朋友擠到她們兩個人的中間,拉著我的手,從後面抱住她(可能是她看了,心在癢癢的吧),看到她大哥坐在床邊,大嫂跪在地上仔細地幫大哥吹,大嫂的衣服扣子被解開到胸前,露出了一個乳房,我才在想,如果只是吹,為什麼大嫂會呻吟,原來,大嫂的下體,被插了一支假老二,震動不很強,我想,他們是不想被其他人聽到吧!

大嫂用極度溫柔的方式,慢慢的幫大哥吹,從側邊到頂端,仔仔細細的舔著,大哥微仰著頭,雙手撐在床上,享受著大嫂的溫柔...。我在這邊看著,不由得心也漸漸癢了起來,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不規距起來了,本來手只敢在女友胸部的下緣,輕輕地托著女友的胸部,有時又將胸部整個罩住,因為左右兩旁,有女友的姊妹們在,我也不敢太放肆,漸漸地擴大遊走的範圍,左手伸進女友的衣服裡,右手則伸進女友的睡褲裡探索。

摸著摸著,女友也開始喘了起來,雖然很輕微,但我想,身旁的兩個人,應該還是可以感覺的到,但大家都只是不說開來罷了;這種狀況極度刺激。

雖然是說我的手是在女友身上,不過,手肘一樣會碰到旁邊的兩個人,這就是精彩所在了。

首先,是女友的姊姊,畢竟是有點年紀的人,應該也是有經驗過的,看了這樣的情形,最好是能不為所動,先是言語上的調侃,她就說了:

唷!你們也受不了啦!

我只好傻笑著說:沒有啦!看大哥他們甜蜜,我們當然也要甜蜜一點囉!

接著小妹說:哎呀!姊~妳看他的手,在二姊的衣服裡面啦!

當時我真的臉部通紅!沒想到小妹真不給面子,直接就揭穿我

我就回說:要不然哩!難不成伸到妳和大姊的衣服裡啊!

小妹被我一回,臉也紅了一半,接著說:

大姊妳看啦!他欺負我啦!= =a(我哪有啊)

大姊就說:那是妳,他才敢這樣說。

我:我哪有啊!

大姊:要不然,你來動我看看啊!

我低頭看一下我女友..,從她的眼神看得出,她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轉頭對大姊說:我來了喔!

大姊:你儘管來!

我伸手到大姊的胸部;哇!大姊的胸部,比我女友的還大,雖然隔著衣服,但在充實飽滿的感覺,實在是騙不了人。

大姊看我真的動手,臉也紅了,但一時也不知道要接我什麼話,就只愣在那,任我輕薄.,我在衣服上遊走,好像也玩不出什麼,而且感覺場面變好冷,我看這樣下去,未來見面一定會很尬尷,慘了~~~。

還好這時大哥那邊又有新動靜了,我們三女一男的注意力,才轉回隔壁;大嫂和大哥,不知道說了什麼話,大哥起了身,到櫃子裡去找東西了;喔!原來是去找保險套。

但是我這邊....我的手,依然是一隻抓著我女友的胸,一隻抓著大姊的胸.。抓著大姊的左手,也開始不規距了,先是慢慢滑下大姊的背後,撩起大姊身上的T恤,開始肉貼肉的進犯了..大姊的內衣是無肩帶式的,只要稍微的往下拉,堅挺的乳房就呼之欲出了,大姊和我四目相對,我看她沒有什麼厭惡的表情,就繼續在她身上遊走,更進而將手指伸入罩杯中,直接肉貼肉的侵噬大姊的肉體..,我小看一下,我女友和小妹的注意力,都還在大哥那邊,我就更大膽的直接將我的嘴,貼上大姊的乳房,大姊先是吃了一驚,但也是任我胡作非為。

這時真的香豔刺激到了極點了,我右手抓的是我女友的右乳,左手抓得是大姊的左乳,嘴更是貼上了大姊的右乳,大姊的右手,抱著我的頭,任我品嘗她的乳香。

大哥拿到保險套了,將保險套交給大嫂,要大嫂幫他套上,大哥站在床邊,讓坐在床上的大嫂,用嘴巴幫他套上保險套,這一幕,讓我的頭,離開了大姊的乳香,欣賞這一幕活春宮;但離開歸離開,我的行動,可是一直沒有停下來過喔!我的左手,輕輕刮過大姊的側腰,來到了大姊的私處。

剛到達的時候,本來大姊有低頭看了一下,再看看我,我雖然知道,但我故意沒有轉過頭去,繼續在看著大哥那邊,但大姊看完我後,再度轉頭回大哥那邊,沒有做任何的閃避動作,我的手,就深入大姊的心臟地帶,先是伸進大姊的家居褲中,將家居褲拉低,手呢!就在大姊的股肉上揉捏,大姊穿的是丁字褲,很容易的,我就侵入了重要堡壘;先是用食指和中指,分開大姊的兩側陰唇,再用無名指去頂替中指的位置,讓中指能順利的插入大姊的陰道中,大姊將頭靠在我肩上,對著我的耳朵輕喘,為怕我女友發現,只要咬著我的肩肉...

我的右手也沒閒下來,一樣開始入侵我女友的私處,她的私處,我倒是像走廚房一樣,熟得很;我女友知道,但也沒有回頭,讓我的手指也滑入她的陰唇口。

大哥要插入大嫂了,三女一男,大家回過神來看向大哥那邊,大嫂輕咬著下唇,大哥以背後式,站在床邊插入大嫂的體內;看大嫂從皺著眉頭,到展顏露出滿足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大嫂有多滿足了,在此同時,我就將我的右手,插入到我女友的陰道中。

我女友轉頭回來,小聲地跟我說:不要啦!那裡還乾乾的啦!

我:是喔!可是大姊那都好濕了耶!

但我們的對話,全都傳到大姊的耳朵裡,大姊就說:好啊!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啊!我就不相信,你們都沒反應!接著,就掙脫我的手,要脫我褲子!還叫小妹和我女友幫她抓住我;大家玩興都高,她們兩個,還真聽大姊的抓住我,兩個都鑽到我掖下,將我手繞過她們兩個的身體抓住,美其名是抓住我的手,基本上,根本只是我抱住她們兩個。

接著,大姊就隔著我的褲子,摸我的小弟,說也奇怪,雖然那時很刺激,但那時小弟還真的沒反應,大姊也很驚訝,還問我女朋友,我是不是性無能啊!我女友被問到這種問題,一時臉紅,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接著,大姊就對著我說,你不行,那我妹的幸福,你怎麼負責啊?

我:哪有啊!只是現在又沒什麼刺激,小弟怎會有反應

大姊:現在這樣還不叫刺激啊!

我:現在有哪一點刺激?

大姊:我在摸你耶!!

我:拜託!妳那哪叫摸啊!妳只是隔著褲子,在那個位置上摸,這樣就站起來,我也太沒定力了吧!

大姊:好啊!我就來看看妳的定力如何?

大姊看看我女友,看我女友沒啥反應,就開始脫我的褲子!

我看著我女友,她和我一樣驚慌,我們從開始就沒想到,大姊怎麼會玩這麼大,本來只是言語上開開玩笑,過份點,大不了用手吃吃豆腐而已,哪知道大姊玩那麼大。

不過,現在叫停,每個人也都把怕場面搞僵,所以,也沒人敢說,三女一男,就看掙掙看大姊脫掉我的褲子,用她的手在套弄小弟.,我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大姊在套弄我的小弟,也許是天氣冷外加太緊張,小弟還真的又給她沒反應。這下大姊火了(也不知道在火大什麼)。

大姊: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行,還說那麼多。

我苦笑說到:我和妳大妹..平常都沒有問題啊!

大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的小弟,這時我那少條筋的女友,說了一句很沒大腦的話:有時候天氣冷是會這樣的,他每次都叫我用嘴..(說到這,才知道失言),聽完我女朋友說的話,大姊先是傻了一下,再看看我,接著,然後......就...把小弟含了進去。

這時,隔壁又有狀況,大嫂開始叫了,嗯嗯啊啊的!而我這邊,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小弟如夢初醒,開始有了反應,大姊也不急色,相當和緩的進出,讓我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漸漸地,我也開始有點站不住腳,慢慢地將體重,轉移到我女友與小妹身上...

我:大姊,等...等...啦!這樣我受不了啦!

大姊還是邊含著邊抬頭看我,露出類似嘲笑的笑容,漸漸地,我的感覺也愈來愈重,手就開始不規距了起來,右手繞過我女朋友的右邊掖下,撫摸女友的右乳,左手也繞過小妹的左手掖下,開始了對小妹的進犯...。

她們在家中,原本就穿的輕鬆,衣服間的空隙本來就大,我的手從袖口伸入,並沒有太大的阻礙;基於現在的這種氣氛,我女友自然沒有說什麼,也閉上眼睛享受我的撫摸,但小妹這邊,因為之前都沒有到她的地盤上撒野,也可能是因為小妹沒有什麼經驗,所以顯得不自然。

但小妹可能受到兩個姊姊的影響,所以也沒說什麼,只是任由我非禮,我看小妹沒有抗拒,膽子也就大了起來,直接伸手進入小妹的衣服裡,左右兩手,抓著兩女的胸,前面又有大姊在幫我一吹一吸的含陰莖,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啊!但人的慾望無窮,更何況,小妹我都還沒什麼染指到呢?於是我繼續展開對小妹的攻勢。

左手伸進小妹的衣服裡,用著著實,但不急燥的力道,揉弄著小妹的左胸,更進而,順著內衣的走勢,手滑到了小妹的背後,我打算脫了小妹的內在美,但在手到的時候才發現,咦!小妹今天穿得是前扣的而且,那件還是我女友的呢!我就問

小妹:咦!妳怎麼穿妳二姊的?

小妹:我和二姊差不多,所以我們兩個都互穿啊!大姊大了一點,所以不能和我們的互用。

我:咦!那我看過妳二姊的所有內衣,那是不是也等於看過妳的?

小妹紅著臉說:嗯!差不多吧!應該都是一樣的。

左右手握著兩個人,卻差不多大小的乳房,真是別有一風味,更何況,這還是一對姊妹呢!

邊和小妹在說的時候,我邊把小妹的內衣扣子打開,因為是前扣的,當一打開時,胸部就跳了出來;也許,小妹的胸部尺寸,真的和她二姊的一樣,但那份青春活力,真是她二姊遠遠不及,它們並不大,但是卻堅挺著,而且我喜歡它們漂亮的弧度。

這時候,我女友抗議了;喂!你太誇張了吧!動大姊就算了,連小妹的主意,你也要動。我女友這句話一出,空氣瞬間降到了零度= =。

相信這話一出,尬尷的,不止我一個人,我的右手在我女友身上,我的左手在小妹身上,我的..小弟,還在大姊口中..。我心想,這下死定啦!一鍋子熱了~~。

畢竟大姊是出過社會的,懂得圓滑處事,說了一句話,解除現在的這個危機。

大姊:唷!照妳這麼說,我就是不值錢,我被他動沒關係,妳的小妹就不可以動啊!

大姊此話一出,我女友就馬上閉嘴了。

不知道為何,我女友和她小妹,平常就超怕她這個大姊的,害我平時也怕怕的,不敢和她多說話,要不是今天這樣,過去和她說過的話,加起來可能不超過十句。

也或許是因為年紀的關係,大姊和我女友年齡差距較大,我女友和小妹之間才差一歲,所以平時這兩個小妮子,幾乎都是她大姊在管的,而這兩個小妮子之間的感情,因此而變得比較深厚。

大姊剛的話一出,把氣氛緩和了下來,也許在此時,我和大姊都知道,未來彼此之間會不會尬尷,就看這個時候了。

於是大姊又接了一句:妳是不是只疼妳小妹,我這大姊妳就不理了啊!

女友急忙打圓場的說:沒有!沒有!我只是想,小妹沒經驗,萬一有什麼閃失,對小妹說不過去。

小妹也打圓場的說:不會啦!他沒有弄痛我啦!我也很舒服啊...。

小妹此話一出,反而成了這場尬尷的救命丸,二女一男當場大笑!也因為笑得太大聲了,隔壁大哥和大嫂也停了下來。

此時真的和成語所形容,真的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停了大約五秒鐘,大哥似乎要出來看看。我和三女,迅速的躲回客廳。

大哥出來後,看看隔壁(原來三女和我在的房間)再看看我們,然後裝作沒事的去廚房倒水,然後回房。        大哥回到房間,繼續辦著和大嫂的家事,我和三女才喘了一口氣!

這時,好不容易解除的尬尷又回來了= =

我女友本來個性就比較內向,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烙跑,她說了一聲:我要去洗澡了!就拿了衣服跑進浴室了!

留我我和大姊和小妹在客廳,繼續維持尬尷氣氛。這時,我忽然覺得對不起小妹,於是坐到小妹身邊,小聲地和小妹說:剛剛抱歉,一時失態,真的很對不起!大姊似乎聽到我說的話了,也就攤開來說了:你也不用太介意了,剛剛你也不過摸摸小妹的胸部,我呢!我連你的小弟都含著了,要說抱歉的話,還輪不到你呢。

我紅著臉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但小妹的驚人之舉又出現了。小妹說:大姊!女生親小弟,我們女生自己會舒服嗎?

大姊:看情況而定啦!有時候氣氛有到那個程度,女生嘴巴含著,也會比較投入

小妹:要不要什麼技巧啊!看電視說的,好像女生口交,也是需要某方面的技巧耶!

大姊:當然要啊!又不是充氣妹妹,不管眼神、速度...,都需要有一定的程度,男生也才會覺得舒服。

大姊轉頭問我:像我剛剛含,和大妹,誰比較舒服?

我紅著臉回答:大姊含得,好像比較順,比較有感覺(那個時候,我敢說不舒服嗎==,不過倒是真的很舒服啦)

大姊這時賊賊的看看浴室!再回頭問小妹:妳二姊去洗澡了,妳要不要試試看?

小妹直說不要,大姊再說了:有我在這邊看著,諒他也不敢怎麼樣的啦!但是,妳以後就只能靠自己去摸索囉!

小妹說:會不會很噁心啊?

大姊:以前我沒親過之前,也是覺得很噁心,但親過後,不知道為什麼,就不覺得了,於是大姊也過來了我和小妹的沙發這邊,叫我又把褲子脫下,叫小妹跪在旁邊的沙發上親;她還真的講解的很詳細,例如要親的時候,盡量不要去改變小弟的角度,和小弟成垂直方向去親。

大姊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用手指指著部位,一步一步地教小妹怎麼親,小妹也按照大姊所教的,一點一點認真在學習,而我,好像課堂上的假人,任這兩個色女的擺佈。

我的自尊心告訴我:不行!我要反擊~~~~

於是,我的手往我正前方,也就是大姊的大圓領T恤中伸去。

大姊,在剛的刺激下,本來心情就還沒平復,才會引小妹再去做嘗試,她望都不望我一下,就任我的手在她的胸前遊走;我也脫下了大姊的內衣,讓手的動作可以愈來愈大,也因為大姊的SIZE較大,她穿的是無肩帶式的,所以她根本不用怎麼動,我就能很輕易地脫掉大姊的內衣。

我愈摸,大姊也又開始動情了,有時和小妹講解、講解,就會示範給小妹看,就這樣,妳一口、我一口的,她們就開始分享起我的小弟來了。

我看小妹臉紅紅的,雖然動情,似乎還不夠投入,於是我的右手,也開始不規距起來了,伸到小姊的私處,以輕柔的方式,輕輕扣動小妹的心..

小妹本來有看了一下我的手,但大姊告訴她,這是正常的,男女做愛前,本來就是應該彼此愛撫,這樣才能達到靈肉一致的境界(會不會太扯了啊==)

這時,我女友洗好出來了,看到這個局面,整個人都定格了,但大姊也叫她過來,說要教她該如何真正的服侍男人,還說我剛剛被大姊親的比她親的舒服;我女友一臉不知該如何的過來,大姊又把剛和小妹說的步驟,又說了一遍,還叫小妹親給她看,順便驗收剛剛教的。

我女友看大姊教得真有那麼一回事,也就真的投入了,也和她們一樣,妳一口、我一口的,又開始分享起我這條大屌了。

我女朋友趴在我左邊,小妹在我的右邊,大姊一樣在我前面,我的手一樣遊走在這三個女人的身上,剛剛的情形才又都回來了,等到她們講解到一個段落了,大姊才有想到休息一下的念頭,三女也都累呼呼的東倒西歪了...但,她們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啊,我被三女夾攻,現在都精蟲上腦了,怎麼可能和她們一樣,說休息就休息。

不顧大姊和小妹就在旁邊(其實都玩成這樣了,我想也無所謂)把我女友從正面整個抱起來,就地正法了。

因為剛她們在親的時候,我也有摸我女友,她私處也夠濕潤了,我就長驅直入、整根盡沒,讓她把我被她們親的發燙的巨龍,整根沒入她的小穴裡,她也發出極度滿足的聲音,畢竟,剛剛的場面,已經讓在場的人,血脈噴張到了極點了,我就讓我女友,跨坐在我身上,將她抱起再放下、抱起、放下,用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慢慢的吞噬掉她的身心...。

就在大姊和小妹的面前,我一下一下的抽插著我女友,看著大姊和小妹的眼神,我知道,她們現在也很需要,我故意像武力展示般地,在她們的面前,用我的巨根,一下一下地引她們掉入這肉慾的泥藻裡...。

我抱起我女友站起來,走到大姊的面前,一腳踩在地下,一腳踩在沙發的扶手上,用極度貼近大姊的臉的角度,抽插著我女友,甚至,有時我女友的股肉,還會碰在大姊的臉上,大姊這時也受不了了,用手撫摸自己的下體,近距離地看我抽插我女友..我抱的累了,就讓我女友下來,面對著大姊,用背後式插入她的身體。

這時,我加快了我的速度,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今天想一箭三鵰,非得先解決我屌上的這一隻,我用我所能夠的最快速度,瘋狂的幹著我的女友,她也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啊.啊.繼..續...繼續..啊.啊.幹我.快.點.幹..我用力...

不要停、不要停,我要到了... 要到了...

我在我女友洩身的瞬間,把她幾乎是用丟的,丟到大姊的身邊,然後,抓起大姊的雙腿,直接幹進去。

大姊:你...你..我..我...啊啊..等..一..下.啊.啊..等一..下啦..我.我..啊..我...啊..

大姊似有若無的想拒絕我的進入,我頓時停了下來,在她說完整句話前,先斬釘截鐵的問:妳要我抽出來嗎?

大姊回回神,雙眼迷矇的看著我,這時我再用剛才和緩的方式,徐徐的抽動我的巨根,大姊閉上雙眼,沒有說什麼,我就用人家所謂的九淺一深、三淺一深,抽插著這個大我沒幾歲的女人,但看大姊氣定神閒,好像我的抽插,還不至於對她起太大的作用,幹的後來,我管他幾淺幾深,忽快忽慢、忽深忽淺的幹著大姊。

我知道,要抓住大姊的心,必定得下重藥,畢竟,她是有經驗的人,若得非使出全力,要不然,是沒法抓住這女人的胃口的。

幹了一會兒,我也把大姊抱了起來,像繞場一樣,邊走邊幹著大姊,在客廳走來走去,每一步,都深深插入花心,讓大姊也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後來想想奇怪,為什麼她們叫得這麼大聲,為什麼大哥都沒有醒來)

走了幾圈,我把大姊放在小妹的身旁,在小弟沒有離開大姊身體的情況下,把大姊翻轉過來,讓她扒在小妹身上,讓小妹也感受到抽插之間的震蕩,我開啟POWER,用幾乎磨破我膝蓋的速度,極速的幹著大姊,用一樣的方式,在大姊洩身的同時,抓起了小妹...。

但世事哪能盡如人意,大姊這時邊喘邊說:不.要!..不.要幹..小.妹,要..幹就.來.幹.我..

這時我女友也說了:大姊都讓你幹了,難道你非得連小妹都搞上才甘心嗎?

聽她們兩個這麼說,我也只能將小妹放下了。

我有點不甘心,於是又往我女友那走去,似乎是報她說了害我不能幹小妹的話的仇。

但我女友本來在房事方面,本來就不是那麼放得開,剛那番折騰,是真的吃不消,再幹起來,她幾乎都是沒什麼反應,幹了沒多久,我就找上大姊了,當我再找上大姊,那時真的可以說用發洩來形容,我把大姊幹得是哀爸叫母(台語)。

但就在大姊叫的呼天喊地的時候,大嫂走出房間了,看著赤條條的四個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到大嫂出來,心想,又一個來礙我好事的,於是就光著身體走過去,問:大哥呢?

大嫂:他..他睡了,我聽到有些聲音,想說出來看看...沒想到你們..

原來,大嫂已經醒了一段時間了,一直在房間裡偷聽。

我看著大嫂,她只穿了一件睡衣,也許是因為剛剛辨事,裡面什麼都穿,睡衣的質料很薄,雖然是穿著衣服,但和沒穿一樣,光線透過睡衣,大嫂的胴體,就赤裸裸的展現在我眼前。

那時,我真的已經失去理智了,只是想找個女人,好好的把身上的精力發洩出來,於是我一把抱起大嫂,把大嫂放在餐桌上,一箭到底,整根沒入,開始幹起大嫂...

大嫂:你..你.等.一.下..你...怎..麼..可.以..我要..跟.大.哥.說..啊..你..說..你.啊.啊.啊....啊....

我:說我、說我、說我怎樣啊!說妳被我幹、說妳被我幹得哇哇叫嗎?

我那時真的已經瘋了,說著一些平時我不可能會說出的話...。

大嫂眼睛閉了起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任我在她身上抽插,我那時也幹紅了眼,不管大嫂的眼角,已經流下淚來,而我,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去考慮大嫂的眼淚,還是把她翻過身來,讓她扒在餐桌上,繼續從後姦淫著大嫂。

這時,唯一能動的小妹過來了,跟我說:你不要再幹大嫂了,她是大哥的老婆啊!我...我..我...讓你上好了,別再幹大嫂了。

大嫂:不..要.啊..啊..!.剛..二...啊.啊.妹.不..啊..啊..是..說..啊..過.了..啊..啊.啊.,.小..妹..啊.沒..經...驗.....啊.....啊..,你啊...不..能..啊啊..幹.啊..她.啊...啊啊啊...,邊聽大嫂說話,我的巨根也沒停,讓大嫂句不成句、話不成話。

這時,大姊和我女友也過來了,也都要我幹她們,別再打小妹的主意了。

小妹卻說:可是、可是我也想試試看,妳們雖然被他幹,但在被幹的時候,妳們的表情都好舒服、很享受的樣子,我也想要試試看,我是真的想要試試看的。

這時,我終於停下來幹大嫂,將巨根抽離大嫂的身體內,抱起小妹往房間裡走去,在我走到房門的時候,轉頭對身後的三女說:妳們也都進來,如果小妹頂不住,妳們要我再強幹下去嗎?

在我身後的三女,面面相覷了一下,也都尾隨著我,進入了我女友父母的房間。

夜遊

春桃的丈夫羅剛急病暴卒至今,巳過半年了。羅剛剛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頭腦昏昏沉沉,好多個月之後,仍然悲從中來,常作寡婦之夜哭。再過個多月,才逐漸淚止聲消,心境也比較開朗了。

丈夫活著時討厭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後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羅剛生前做牛販,把田地間的勞動,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懷疑羅剛借販牛作口實。在外面拈花惹草。因為他東眠西宿,從未拿錢回家。他酷嘗杯中物,回到家裡便用燒酒當茶,自晨至暮,不離醉鄉。而且酒精入肚後,他慾念如熾,趕往春桃操作的田間,一把抓住她滑溜溜的手臂,連拖帶曳地前往玉米地裡的葉蔭下。把她按倒地上,剝光她的衫裳,就騰身而上,白晝宣淫。

附近路過的行人都駐足而觀,一些放學後的小學生更拍手大笑、而羅剛漫不在意。愈加落力馳騁。春桃又害羞又興奮,死命收緊陰唇,向上猛聳,似乎希望他早點畢事,但醉漢的耐力特別長久,反而弄得春桃欲仙欲死,倒不願讓他早早離去了。

春桃在眾人面叫,羞於叫床,正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受的性刺傲也格外強烈,她張口咬住對方的肩膀,十個手指全陷進對力背脊。

因為經常如此,春桃漸成習慣,身藉草地,幕天席地,更會撩起她的昂奮。並且有眾人圍觀,她便高潮洶涌,酣暢淋灕。反而如在屋裡枕席上受淫,她會索然寡歡,味同嚼蠟了。即使羅剛用舌頭吮舔陰唇,或用手指為她服務,都難以燃起她的慾焰。究竟是什麼原因,連她自己也很難理解。

羅剛可稱一名壯漢,體格健碩,精力絕倫。春桃初嫁時,羅剛晨午晚間整天行房,不容有缺,日久成習,她的肉慾隨之而贈進。其後羅剛逐漸減少,但他祇要在家,中午田間野合的一次,很少放過,除非隆冬或下雨。

這樣一個性愛的強勁對手,終於短壽死亡,死者巳矣,生者何堪。她的年紀,正當慾念最旺盛的時期。一旦失掉了對自己凌厲沖刺達七年之久的丈夫,體內受萬蟻攀爬之苦,怎能忍受呢﹖每往田間勞動時,總沉溺在揮之不去的追憶中。

春桃生於農家,自小馴熟於耕種收割等工作,即使獨力生產,也綽有盈裕,不以為苦,而深深煩惱的事,便是生理上的需耍。她鋤草也好,割稻也好,握著鋤頭鐮刀的木柄,便會生某種聯想,不禁江湖泛濫,痕癢難當,坐下去都無法站起。

一個夜晚,有不少鄰人集在春桃家談笑。羅剛的表第平山,帶來自造的濁酒,請眾人品賞。大家開壞暢飲,顯出活躍的氣氛。

平山借酒蓋臉,口沒遮攔了。他笑著說道﹕「表嫂,你梅子青青,像括得出水來那麼嬌嫩,勸失掉了夜夜的風流丈夫,雖道不嫌寂寞嗎﹖」

「雖然寂寞點,但卻沒有閑氣了。羅剛見了年輕女人,無論老嫩都想染指呢﹗」代替春桃同答的,是新田家的惠雅。今年二十八歲,巳接連死了三個丈夫。據說她色慾太旺,貪得無厭,三個丈夫都因疲於奔命,一律患腎虛死亡的。

「羅剛跟你有過關係嗎﹖」春桃向她打趣地說道。

「我和你家貼牆而居,近水樓台,羅剛那麼放蕩,我豈能避免呢﹖」惠雅毫不害羞地爽朗同答。

「哇﹗連你也有份嗎﹖」村長的舅舅和一個尼姑所生的女兒秋菊突然插嘴、目下她是村長之妻。她臉不改容地說道﹕「我十七歲時,羅剛夜裡摸來,奪去了我的童貞,以後三個多月,他每個上晚都來,每此如不接連玩我兩、三回,決不放過我哩﹗」。

「是嗎﹖他也這樣的來偷襲我的,有一個時期,竟夜無虛夕。黃昏以後,我就洗得乾乾靜靜等他來,常常是通宵迎戰哦,到鄰家聊天的時間都沒有了﹗」惠雅追述往事,舔嘴舔舌,若有輿甘似的說道﹕「他一來就鑽進被窩,把他毛茸茸的大腿,使勁嵌入我夾緊的兩胯間,同時將……」

「同時怎樣呢﹖」春桃酸酸地問。

「他粗壯火燙的第三條腿,徐徐陷沒在我的小腹中啦﹗」惠雅仍舊夷然對答。

「是呀﹗他又巨大又結實的,真像生了三條腿﹗」對鄰的少婦翠芳忍不住插嘴。

「啊﹗你也給羅剛嘗過了﹗」不僅平山驚嘆,眾人也感到訝異,因她是村中的清純派。平時絕對沒有關於她的桃色流言。

翠芳漲紅了臉,低聲說道﹕「沒有辦法啦﹗第一次是他逼迫我的﹗」

春桃追問﹕「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

翠芳看了她一眼,說道﹕「後來我不得不歡迎他了﹗」

「為什麼呢﹖」

「他的第三條腿人令人銷魂﹗」

「哈哈,」平山正默然飲酒,也不禁失聲而笑。

春桃想起七年前結婚的當晚,初次瞧見丈夫的第三條腿的時候,驟然吃了一驚,幸虧她在娘家早被好多『夜遊人』偷襲,巳非處子,總算承受得起,可以說是有樂無苦。於是,又問秋菊道﹕「你當時還祇十七歲,迫龐然巨物破瓜,竟不怕疼痛嗎﹖幹嗎默默地忍受呢﹖」

秋菊因為喝多了酒,也染紅了臉頰,這時正低垂粉頸嘗杯,沒有出聲。

「疼痛祇限於開始接觸那一刻,以後就苦盡甘來了嘛﹗及至春溪泛濫,漁舟縱大亦能任劃任撐嘛﹗」翠芳代她同答。翠芳也是被羅剛的第三條腿沖破茅封的。

「對啦﹗我也有同感﹗」十六歲的小妹妹稜枝忽然出聲了。

平山奇怪地問道﹕「你小小年紀,怎會有此經驗呢﹖」

「去年我就被羅剛破身了﹗」稜枝猶豫了半晌,終於吐出這話。引起鬨堂大笑,她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這死鬼羅剛面目丑惡,卻因為這第三條腿,竟獲得全村女人的歡迎。」羅剛雖死了,但春桃聽到眾人的自白,也本能地暗暗拈酸。她罵道﹕「那死鬼一點不知羞恥﹗」

「小妹妹,你倒說說看,羅剛怎樣搞上你的」平山興趣濃鬱地問。稜枝用嬌憨的眼神對平山一飄,翹起小嘴巴道﹕「全是羅剛不好,一天,我在村外土地廟裡掃集落葉,準備拿同家去生火爐的,不料羅剛懾足而至,從後攔腰擁住我,我轉頭驚顫,卻被他接合了嘴唇,並且伸下巨掌,從下襟間侵入我的內褲裡面,愛撫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到自己流出水份、並且痕癢難當。四肢癱軟,無力抗拒和叫救了,臉上灼熱非常,心頭突突亂跳。他把我提抱而起,送往陰森靜寂的內堂,剝盡我的衫裳,叫我仰躺在一口空棺材上,他也自裸身體,脫得精赤溜光,露出怪怕人的東西,同時攀開我的雙腿,便覆壓而上,胡亂行動,卻不得其門而入,鬧得我下面流出淫水,彷彿小解,不禁沉下手去,為他領路起來。」

「嘩﹗你還為他領路,可知你心裡千肯百肯的了,真是人小鬼大﹗」春桃聽得又妒又氣。又說道﹕「你是初次,怎麼受得住他這樣幹你,況且掃葉時已是寒冷季節。剝光衣衫不怕凍,難道還不是說謊嗎﹖」

「不﹗我沒有說謊,我說的句句真實,正如翠芳剛才所說的,疼痛祇限於開始接觸的片刻,祇要水多,就不怕他大。那天當然寒冷,但做這件事太有趣,在萬分陶醉和銷魂時,非僅不怕凍,還遍體大汗呢﹗」小鬼頭稜枝居然如此同答,連惠雅和秋菊都被她說得又羨又妒。

「大家興致這麼好,今晚在座的又全都是自己人,小妹妹如有興致,讓我嘗嘗你緊窄的妙味,好不好呢﹖」平山裝醉遮羞,涎看厚臉,當眾向這個少女求歡。

這時大家都巳薄醉,鼓掌說道﹕「好啊﹗你倆演出一次,給我們觀摩觀摩吧﹗」

凌枝翹著嘴唇說﹕「就在此處嗎﹖我不幹﹗還是你今晚爬牆到我家裡來吧﹗」

「反正座上沒有外客,怕什麼呢﹖寬衣吧﹗」平山見小妹妹長得骨肉亭勻。雙乳高聳,裸出短裙下兩條修長的大腿,白嫩豐溺,不禁慾火如焚。

「那麼,你得先脫光,並在地席上鋪好氈毯。瞧你巳猴急死了,我譬如行善事,就解救你一次吧﹗」稜枝久未食肉,正感水盛火旺,醉興之下,也躍躍欲試了。

惠雅聽了,突然表示異議,她說道﹕「且慢,我們失掉丈夫的人,每夜就像萬蟻咬心,棉被都咬碎四個角,平山﹗你應該先照顧我們才對呀﹗稜枝還是小女孩子,盡可去找牧童,不會有多大饑渴嘛﹗」

凌枝趕緊說道﹕「不﹗我年紀雖小,也是女人,晚上和你們同樣難熬,因為我已經並非小孩子﹗牧童們的幾支短笛,總是到喉不到肺,況且剛才是平山先招呼我呀﹗」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在這裡不幹嗎﹕」惠雅又反問了一句。

凌枝小嘴尖尖,低頭說道﹕「我祇不過是說門面話嘛﹗其實有得享受,為什麼不幹呢﹖以前躺在黑漆空棺材上我還幹呢﹗」

「你和羅剛到底幹了多少次呢﹖」春桃忍不住問。

凌枝道﹕「直至他亡故,從未停止遇。究有多少次,你自己計算好了﹗」

目下又是冬天了,羅剛是秋初死亡的。如此說來,羅剛推說去販牛,卻躲在土地廟樂和小鬼頭稜枝偷歡,巳達半年之久。

「好啦,好啦,別鬧了﹗」平山見幾個寡婦都紅看眼睛跟稜枝爭歡,知道個個饑渴透頂。秋菊等有丈夫的也想換換口味,未必肯放鬆。在席的女人全部變成張口欲噬的母狼,倒叫他左右為難。

這時,翠芳突然提出建議,她說道﹕「大家抽簽,分前後次序來玩,豈不時很公平嗎﹖誰先誰後,踫自己的運氣﹗小妹妹,你贊成嗎﹖」

稜枝無奈,祇得點頭答應。經鄭重抽簽後,便把春桃家的廳堂當作陽台,眾人全部脫得一絲不掛,一男數女胡天胡帝,戰鼓冬冬的直達天明。

這裡是山地農村,『夜遊』傳統風俗原封不動地遺留著。所謂『夜遊』即是任何男人夜半摸黑越牆,爬入女子閨房,默然剝其下裳,就軟玉溫香抱滿懷。女子被襲驚醒也噤若寒蟬,聽其飽餐而去。女方無論是含苞處子,抑或有夫之婦,均可不問。

『夜遊者』,踫到肉穴便鑽。如果是容貌醜惡的女人,當然沒有『夜遊者』問津。所以有句罵人話﹕「那個醜八怪,連夜遊者都不屑上門﹗」

常給夜遊者偷襲的少女,人次愈多者愈容易出嫁,少婦亦然,能被多人偷香的,丈夫視作瑰寶、夜遊者當然最喜歡偷姦少女,但往往因門路不熟而誤入她嫂嫂的房間,如果剛巧她哥哥又遠出未歸,嫂嫂便會自動梅開數度,讓夜遊者酣暢享受。次日倘若少女得知,還會對嫂嫂吃醋哩﹗」

不過設若夜遊者偷襲了寡婦,村人們全要冷嘲熱諷,認為他沒有頭腦,是個缺乏靈魂的畜牲,晦氣之星巳鑽進他的身軀,從此決無好日子過了。因此,無論怎樣美麗小寡婦,夜遊者是裹足不前的。

有謂一處鄉村一個例,離此不遠的一個村落,凡是有夫之婦與人通姦,一律以私刑處死。先剝光姦夫淫婦的衫裳,把男女性器套合,用粗繩捆綁,抬著街示眾,然後裝入豬籠棄於水塘浸死。

然而在此,則不禁『夜遊』活動。凡夜遊成姦,男女皆無罪。這種風俗習慣自古流傳到現在,積重難返,不易革除。

平山總算不容易,他徹夜和一群小母狼輪流肉搏,他屢博屢起,讓他們個個聊解饑渴,直到天明後,大家才穿上衣衫,圍坐閑談。

春桃余興盎然,咽了一口唾沫問平山道﹕「你也和羅剛一樣,常常出去夜遊嗎﹖」

「我跟羅剛略有不同,要夜遊總往鄰村,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平山眯著眼回答,向火缸裡投進一條粗大的炭,春桃也向炭凝視。既與平山發生關保,便不再畏羞,伸臂直前,把他愛撫欣賞起來。眾人見了,也移坐前來,爭先恐後地愛撫著他的肌肉。

「哇﹗那麼壯實,昨晚輪到我時就急著吞咽,竟不及仔細瞧哩﹗」翠芳說。

「你不知道嗎﹖力猛有長勁呀﹗」人稱伯樂善於相馬,春桃自以為善於相人。

「怪不得他一口氣便打了個通關,都叫我們涕液橫流啦﹗」惠雅口角流涎地感嘆。

「羅剛的還要凶錳哩﹗」小妹妹稜枝忽唱反調,因為她剛才抽簽,竟是最後一個。輪到她時,平山巳成強弓之末了。她覺得不太盡興、難免心有未甘。

「雖然羅剛兇猛,但程咬金三斧頭,怎及平山耐久啊﹗」秋菊說。

「我也認為頭等重要的是耐久,其次才是兇猛,大小倒不在乎。我三個死鬼丈夫之中,第二個雖然陰莖最小,但耐力卻最久,簡直銳不可當,所以我至今仍是特別痛惜他呢﹗」惠雅幽幽地說。

「目下男女平等了,幹嗎還祇允許男人夜遊向女子偷襲,而女子卻無權對男人偷襲呀﹗」秋菊很不服氣地說。

「可不是嗎﹖春桃妹妹正當旺盛之年,又未曾生育,咬牙苦守太傻了,樂得仿效夜遊人,去偷襲幾隻童子雞,嘗嘗鮮味嘛﹗﹗」惠雅表面上為春桃作不平之嗚,其宜她自己也早有此心了。

「什麼童子雞呀﹗你是說那些小青年。」春桃笑著說道。

「是呀﹗偷來的雞特別可口,尤其是童子雞,必然格外貪歡,他們耐力既久,次數又多,何直不惜性命﹗」回答的是翠芳。

「你怎知道呢﹖難道吃過童子雞」春桃問。

「彼此投合,毋須相瞞,我曾召來十八歲以下的青年學生五、六人,叫他們對我車輪大戰哩﹗童子雞骨堅肉嫩,妙不可言﹗而且他們羞於告訴旁人,仍能保持我清純派的名譽呀﹗」翠芳說得樓唇邊饞涎縱橫了。

「你真聰明,虧你想出這種好辦法,那般大孩子實在很聽話,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享盡歡樂,卻並無任何手尾﹗」惠雅贊不絕口。

「最近青年學生巳被老師家長嚴格管住,恐難呼之即來了﹗」稜枝十分年輕,當然早以童子雞作對像,似乎試行多次全失敗了的。

「所以嘛,祇得權充夜遊人去偷襲他們了﹗」惠雅搶著回答。

「正是由於被嚴格管住,竟使他們在結婚初夜,不得門而入,徘徊於仙窟之外,廢然而止呢﹗」平山插嘴說道。

「哇﹗真是可憐﹗」春桃回憶自己結婚時,幸虧丈夫已經做夜遊人玩過許多女人,所以頗具性經驗,可以使自已獲得一個豐富多彩的花燭之夜。

「直至第三個晚上,新娘熬不住了,祇好羞人答答地為他作性教育老師,才開始正式行房﹗」平山繼續說。

「新娘倒是內行哩﹗」秋菊笑得花枝招展。

「至少被夜遊人偷了豬的﹗」翠芳也笑了。

「做個女人,其實性生活比食物更加重要,特別到了中年,缺少這件事更加無法活下去,眠思夢想,幾乎發了狂,歷來不禁夜遊,也正是照顧女人呀﹗」惠雅油然感慨。

「我有丈夫的人尚且如此,何況你們,幸虧三日兩頭有夜遊人光臨﹗」秋菊說。

「聽人家說,經常性慾不滿足的女人,會心理不平衡,是嗎﹖」稜枝嬌憨地問。

「不僅會心理不平衡,更會縮短壽命哩﹗所以凡見夜遊人潛進閨房來,切莫拒絕才對﹗」翠芳像個老大姐似的教導小妹妹。

「歡迎還來不及,怎肯拒絕呢﹖」恿枝和秋菊異口同聲同答。

「其實他們是給女人送補藥來的﹗」翠芳正容補充了一句。

「哈哈﹗」平山又不禁失聲而笑。

「可惜夜遊人很少肯來照顧我們寡婦﹗」春桃遺憾地說。

「所以你得主動出去偷襲男人﹗」翠芳說得一本正經。

「男人見我們寡婦忌諱多多,仍不如偷童子雞的好﹗惠雅興奮地說道﹕「我考慮過了,明日就開始啦﹗」

春桃至此,砰然心動。為求解救自己強烈的性饑渴,也決意進行了。「從明天起,試作夜遊人吧﹗」這個念頭,在她腦中高聲嗚響。

眾女娘談笑半天,她們的纖纖玉手並未離開平山的肉體。摸捏中間又挑起平山旺熾的慾,於是公議由恿枝打頭陣,展開一場凌厲的走馬燈大戰。

三郎是高中三年生。臉上長滿青春豆,雙眼色迷迷,雖然要致力於投考大學的必要功課,但他正當血氣方剛,心志浮泛的年齡。他常常感到苦悶,而性沖動是唯一原因。由於上級生的教導,使他耽於手淫的行為,雖每犯每悔,而又屢悔屢犯,無法戒絕,日久陷於自厭和自卑。

「我的記憶力衰退,完全與此有關,下次無倫如何也不幹啦﹗」他心裡發誓。並縛住自已的右手,可是一不留神,右手巳脫縛伸向身上了。他自嘆意志太薄弱,毫無自制力﹗想出一個折中辨法,每星期祇手淫一次。而殘酷的現實令他的限制辦法也破碎了。因為當他返學時經過前村農戶前。瞥見這家庭院中。晾著半乾的女人內褲,就覺得很興奮。鮮明的粉紅色,而且是緊貼女人神秘物的底褲,渭力就非常強烈,它生動地散發出惱人的春氣,有力地刺擊著他的心靈。正因為這原因,他和正鬧性饑荒的小寡婦春桃,兩相赤裸的肉搏,就由此而引起了。

春桃本想在夜間出去偷襲男青年的,但自己究屬女性,缺乏立即實行的勇氣。如在本村,她的花顛名聲馬上沸沸揚揚。影晌所及,使她三年喪滿後無法擇人而嫁。到鄰村去呢﹖要跋涉夜道,偷襲陌生男人,也有種種顧慮。雖然女人夜遊,早聞先例,已不足為奇,而自巳色香正盛,平素又未著淫名,似應稍捎矜惜,最好由年輕餓狼送上門來。

「用什麼妙法引誘他們呢﹖」春桃再三思維,柔腸千轉,終於想出用底褲作餌,來釣到鮮嫩的魚仔﹗

次日清晨,她選擇一條粉紅色的,在堂屋前竹竿上,高高晾起。這樣的做法有幾個理由﹕其一是她在田間農作是可以見到底褲的動靜。其二是粉紅色最惹人注目。還有的是她在竿上系根黑絲線,直通門外,一頭縛首幾洋鐵空罐。如有人挑竿竊褲,空罐互相撞擊,必然發出聲響。她健奔口家中捉賊,就可逼他就範。

又半開貯藏室的木門,用作陷井。

兩天迅速逝去了,第三天下著小雨,她把底褲移晾到內堂屋檐下,戶檻邊沒還擲髒褲兩條。當然,竿上照樣有絲線帶看洋鐵空罐的。

黃昏前,她到後院外掘取新年中要煮食的芋子,拉長耳朵期待看空罐的撩擊聲,直至將入暮夜,果然,一個小怪賊不速而來了、當他挑竿取褲的同時,牆外的空罐揚起瑣碎而又劇烈的聲響。春桃大喜,連忙丟棄農具,二步並作兩步,奔進院門,瞥見黑色的人影,閃忽間避入貯藏室。

「哈,賊子中計啦﹗」立刻關閉室門,在外反鎖。由於是自己的家,每個角落她都熟悉的。貯藏室被稱為農家寶庫,一年辛動的收獲。完全儲放在內、因而建築得特別堅固,如閉門加鎖,裡面的人斷難越一步。四壁裝置堅木扳,室門也是沉重的堅木。小怪賊誤入其中,就變成甕中之水魚,袋中之老鼠了。

春桃回房脫去灰布農服,換上花絨時裝,並對鏡梳妝,淡掃蛾眉,嘴巴上塗了嫣紅色的口紅,左瞧右瞧鏡中的自己,覺得相當滿意。

「我定要叫他對我一見種情﹗」她抱看這種信念,心花朵朵開放了、

貯藏室的堅木板壁上有兩小洞,她便湊上眼睛,向內窺探。祇見一個年青的大男孩子,正被關在裡面。拿著她的內褲手淫。她胸中突突蹦跳了。

沒多久,那男孩子身體裸露,兩眼發直,日角流涎,耽溺在可笑行為中。春桃也波引得慾焰如焚。

「嘩﹗真可惜,干嗎不等我進來呢﹖」春桃一聲絕叫,像仿夢似的開鎖啟門飛躍而入,高中生茫然自失,的確,三角褲是他人之物,而且屬女性所有。自己逃進貯藏室,背靠米囤,作出那樣的無恥行為,流得褲上骯髒不堪,難怪她要發怒了。

他很想逃走,但無可能。因為眼前這個農家婦女比他還要就就壯實有力。

「喂,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春桃握住一支堅木棒,擋著他昂首屹立。高中生俯首無語,不禁哭了起來。這就是三郎和春桃初次會面的情形。

「幹嗎哭啦﹗不肯同答嗎﹖近來我矢掉不少底褲,大約全是你偷的﹗」春桃故意誣栽他。

「沒,沒有哇﹗我今天初犯,可以對天發誓﹗」三郎說得很認真。

「你拿了我的內褲,還躲進我家貯藏室幹什麼﹗」春桃又明知故問,眼睛注視被弄污的肉色底褲。

「我恐怕被你發現,所以進來暫避一會。沒幹什麼呀﹗」

「專愛扯謊,不說實話﹗你如果沒做什麼,肉色的褲子上怎會膩糊糊的﹖」

「我做了好害羞的事﹗說不出口的。」

「你再隱瞞,我就去告訴你們學校的老師,說你偷了我內褲﹗」

「求求你,別這樣﹗」

「我早在板縫看見你了,你拖出一條……」春桃語未落音,三郎巳臉紅過耳了。

「是.是自慰﹗」他的回答低聲得像蚊子叫似的。

「那幹嗎要把我的底褲裹在上面。」

「聽說真正幹這件事時,是被女人緊緊裹住的﹗」

「你們村上女娘很多,晾著的底褲諒也不少,你沒有順手牽羊,卻老遠跑來這裡偷我的,豈不時存心跟我搗蛋嗎﹖」春桃裝得很氣憤。

我到學校去,經過你家門前,見院內高晾的女人內褲,色彩顯眼,不但為你們這村子沒有,連鎮上人家也少見。」

「那你就要做伸手大將軍了﹖」

「這樣艷麗的內褲並非鄉下農婦常穿的﹗」

「你懷疑我不是這些內褲的主人嗎﹖我可以讓你當場瞧瞧的﹗」春桃自撩花裙,敞分雙腿,露出來的正是肉色剝內褲。胯間凸起輪廓豐肥的無花朵,肉縫隱約可見。春桃一挺小腹,無花果幾乎踫到信三郎的鼻子上。他覺得果香濃鬱,和肉色褲的氣味相同。

三郎臉上淚痕未乾,又慾火蒸騰,本能地舉起右手撫摸。感到厚實綿軟,令人心情蕩漾。而那肉縫的部位,已經濕潤了。

「現在你可相信所竊的三角褲一定是我常穿的嗎﹖」

「相信了,但是褲子內怎麼是濕了的,是不是尚未晾乾你就穿上啦﹖」三郎把衣袖拭了拭臉頰上的淚痕。

春桃笑著說道﹕「它也哭了兩次呢﹗」

「別損人了﹗」信三郎笑了。

「你罪行雖不大,但極惡劣,理應體罰﹗」

「求你不要報派出所﹗」三郎急得又想哭了。

「不報就不報,由我自己來罰你﹗你是要用我手裡的堅木棍痛打你一頓,還是要用你的赤肉棍給我好好服務呢﹖」

「什麼﹖」三郎不解春桃語意問。

「聽不懂嗎﹖小傻瓜﹗你必須依照我的吩咐就可以了。如果你特別努力,我既不報官,更不到你學校去張揚,一切代你守口加瓶﹗」

「謝謝你,我一定聽你的話﹗」高中生驟然定下心來,臉上愁容全消了。

「快站起來,跟我來吧﹗」春桃用妖媚的聲音說。

三郎仍猜不出這位健美女娘要自已做什麼事。祇得隨著她。走到後堂中,天色完全黑暗了。

「先把內外門戶都關閉﹗」春桃發下命令。接著是要他燒洗澡水。三郎忙於焚火煮水時,春桃卻在寢室中鋪設印花棉被和潔白羊毛毯,枕頭下安放一塊準備用來善後的新毛巾。及至浴水煮熱,她也一切安排妥當了。

春桃步進浴室時,招呼信三郎前來給自己擦背。先叫他熟視女體,回頭發生性行為時才可減少羞恥心,得以放膽馳騁,使自己達到極樂境界。這是春桃的心理安排。

「你同樣寬盡衣衫,我也給你擦背好啦﹗」

這時的三郎,關於春桃懷著一種什麼意圖,逐漸有了端倪。可是他有生以來,給女人擦背,尚屬初次。何況春桃具有一身像白緞子似的好皮肉。死鬼羅剛曾經贊過她身上滑溜得蒼蠅都跌下來﹗因擦背而撫摩她,是令人萬分陶醉的。三郎的手又開始活動了。

「你白得使我目眩﹗」三郎的雙手作出輕緩的擦背姿勢。

「一條可愛的小色狼。」春桃心裡想著,全身作癢血液沸騰。

「擦背並非祇擦背部的,前面亦須照顧到呀﹗」春桃說著轉過身來。面對著飽滿的雙峰和芳草桃溪,三郎的雙手發抖了。

春桃讓他洗拭竣事後。說道﹕「你自己洗乾淨,就到我房裡來吧﹗」

她並未給對方同擦,就披上睡袍,離開開浴室,大約感到三郎不敢逃跑。不久,全裸的三郎果然進房來了,春桃巳藏在被窩中。

「別受涼啦,快進來吧﹗」她稍稍掀開棉被,三郎卻畏縮不前。

「你以為過關了,我還要對你施罰哩﹗」

三郎站立著,依舊沒有動彈。春桃將他拉進被窩,伸長手臂,環繞過去愛撫過他的身體,三朗的情慾迅速發生反應,口鼻間的氣息逐慚慌亂,於是他也回抱春桃,貪婪地摸索她的肉體。

「給你當當女人的妙味,以後就不會著迷任何三角褲,也不會自慰了﹗繯春桃說罷便導引三郎的陰莖,進入她的肉洞裡。

「我瞧你可憐,祇得為外撥牲,你將會脫除童年的蛻皮,變成堂堂的成人,仿視闊步回家﹗」

其實犧牲的並非春桃,而是三郎。她熱烈地向上迎湊,簡直樂得魂銷魄舞了。自從她丈夫死後,她巳半年不知肉味,前天晚上人多,僅從平山身上分享到一舀聊解饑饞,今天她使饞計謀,終於吃到了整隻童子雞了。她接連梅開幾度,出現高潮近十次,才讓三郎安靜睡眠,而這時也天將黎明了。

清晨,春桃帶著滿足的笑容起床,推醒信三郎,命他說出家中的地址,以備日後前去『夜遊』。最後又建議道﹕「我如果想和你玩,就會把內褲掛上,你見了就潛入我的寢室躲匿,等我回來,馬上開始,以二次為限、如晾著一粉紅一大紅等兩條,就說明我輿致特高,你必須陪我過夜,幹一個通宵﹗有時我也許會上你家,夜裡入你家後,在你房門上擊二下,你聞聲須立刻開門。贊成嗎﹖」

「贊成﹗完全贊成﹗」三郎說完,迅速決定了奇妙的暗號。於是,寡婦和高中生之間的幽會密約開始頻繁起來。

通過三郎的橋梁,春桃又認識不少鄰村的小青年,她的色慾愈來愈強,從此可以大吃童子雞了。

正月二月轉瞬間逝去,氣侯回暖了,春色惱人,不論男女,對性的需要都很迫切。春桃對三郎說道﹕「在你的朋友同學中,如有希望見識一下女人的神秘部位的,你可以叫他們來找我啦﹗」

三朗雖有點酸溜溜,但不敢不服從,當晚,果然約來了十多名小青年,把後堂都擠個水泄不通,個個意馬心猿要貧吃妙物。

「桌上有張白紙,你們都寫明性名和地址,然後按照紙上年齡按次序進房學習﹗」春桃裝作殉教者的表情吩咐。

靠壁的長桌上,擺置著米酒,花生與炒黃豆等,任人飲食,而每瓶酒水裡全投入媚藥。她進房盡脫衫裳,不留片帛,橫陳在鋪設毛毯的地席上。分敞白雪豐盈的雙腿,把身體赤條條對開啟著的房門,

四十隻睜得老大的眼睛,莫不以此為焦點,吞咽口涎的聲音不絕於耳,有的甚至吁吁氣喘起來。

「按次序準來仔細瞧瞧吧,每人給一分鐘的時間,要稍稍愛撫也可以,你們應採取學習生理出學標本的嚴肅態度哦﹗」春桃朗聲關照。小青年們鎮靜無嘩,排了長龍,一個覽畢而出,另一個才進人,秩序十分良好。由於眼瞧和愛撫,受到強烈刺激,大約也因全飲了含有春藥的米酒所致吧﹗個個臉紅耳赤。春桃甩了,暗暗好笑。

「我索興給予你們最高優待,讓你們首次領略人生妙味﹗你們仍舊按次進來,相互交替,每人祇限三分鐘。實力較強者可在輪流完畢後,排隊進行第二輪。因為人少了,每人放長到十分鐘、總之,找們仿照淘汰制,留下三戰不不倒的,給予健將名義,最後任他盡情享受,不限時間,直至他充分滿卒為上﹗」其實春桃自己早已昂奮之至,非由眾人難盡興了。同時耍在二十人中選取幾個『不倒翁』,作為日後前去夜遊的對象。

小青年們依言而行,一場狂烈的戰爭開始了。最後,一但個撲地不起,變成死蛇,獲得『健將』的祇有三個。而春桃連續應付二十個男孩子以後,卻還綽有餘裕哩﹗

春桃終於開始『夜遊』了,她在眾多小青年當中相常吃得開,得以左右逢源,盡可能選擇年輕的男孩子和她交歡,真是樂不可敘了。

一般二十歲以下的男子,限於經濟能力,既難結婚,也不能涉足煙花地銷魂,但春情旺熾,祇好發泄於自慰。久而久之,往往有傷身體,甚至造成心理變態。如今有個年青的小寡婦登場,為他們調和強烈的沖動,健兒們保持身心健康,不能不說是福音。可是不久後,就被惠雅,翠芳,稜枝雌娘等知道了。

惠雅提出要求道﹕「你遠征鄰村山鄉,大吃童子雞,也該帶攜一下我們呀﹗」

春桃無奈,祇得她們一同前去。把一些實力較弱,自巳不太喜歡的小青年分別介紹給她們。惠雅得到的,是村長的兒子四郎,雖然祇有十七歲,卻很自負,以名器自稱。曾經使三個丈夫脫陽而死的惠雅,當然不滿所欲,但聊勝於撫,勉強前往走走,順便留意物色其他人。回來之後,惠雅向牽線人春桃抱怨道﹕「那個孩子太沒用了,昨晚叫他幹兩次,竟有兩次都未入而流,弄得我不疼不癢,再要他上馬,他卻哭了起來﹗」

春桃安慰她道﹕「小青年大都這樣,將就一下吧﹗以後給你找幾個強的好了﹗」

一天晚上,惠雅正一絲不掛地緊抱著四郎,怎料其父像幽靈似的出現在床前,他惡狠狠地罵道﹕「騷狐狸,你竟勾引我的兒子。他還沒有成年哩﹗你不知羞恥嗎﹖」

惠雅驚惶欲絕,無言以答。

正憲又大怒咆哮道﹕「你夜闖人家,對男童逼姦,該當何罪﹗」

惠雅啞口無言了。在慌亂間,正憲抓住惠雅滑膩膩的臂腕,把她的裸身經由廳堂拖入自己房中,順手把門關閉。

「這麼晚了,不把你送官究治,索興把你這賤貨殺掉算了﹗」他說著,命惠雅仰躺在地席上,分敝雙腿,展示出她那貪饞的陰唇。正憲喪妻年余,饑渴正盛,望見久違了的赤裸女體,沖動之強烈是難於形容的。眼睛裡立刻布滿紅絲,他舔嘴舔舌地作出許多怪相。他俯身近前,眼觀鼻聞,讓手指頭開暈一會兒又,就站起來道﹕「這裡有一把尖刀和一支肉槍,你願意刀上死,抑或槍下亡﹖隨你選擇吧﹗」

惠雅哀哀地懇求道﹕「我不想死,你饒了我吧﹗」

「你的意思是叫我勿用刀殺,那我祇好用肉槍來處決你了﹗」他的語音未落,巳經把粗硬的大陽具刺入惠雅的朱唇,直插她的肚子裡面。

惠雅驟覺一陣快感﹗在他窮凶極惡的顛狂之下,深感老禿鷹比他的稚子好得多。半小時後畢事。正憲從惠雅白裡透紅的肉體上爬起來,拍手笑道﹕「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兒子﹗」

惠雅以後果然不再找正憲的兒子尋求性之出路了,她找的是正憲。

夏天到了,是歷來『夜遊』最猖狂的季節,春桃等的活動也愈來愈積極。她的容貌體態變得更少艾青春的了,大約多吃童子雞的緣故吧﹗

白天她是個平常農婦、及至夜幕低垂,就成為覓食少年們嫩肉陽精的母夜叉、她依恃著自巳人見人愛的優點,往往一夜之間連續襲了好幾家,翠芳和稜枝等同樣如此。不久,秋菊也參加在內了、從此,那些學生消減了自慰惡習,大都以優良成績考上大學,他們手持禮物來訪春桃,個別向她表示極度感謝。

以後又衍成傳說﹕學生凡和春桃這女人春風一度的,考試時必列前茅,以致有外地的學子特地趕來就教,使春桃應接不暇,頻作肉靶。

釣魚奇遇

一天下午,李志明在水塘釣魚。他是個三行工人,四十歲了還未結婚。今年失業人數多,他也經常不夠工開,而釣魚花費不大,所以沒工開就來此消閑。

正當他全神貫注的時,忽地一聲巨響,不遠的地方水花四濺。他上前一看,一個女人在水中掙扎。李志明馬上脫去鞋和上衣,上身赤膊,再脫去長褲,跳入水中。向那個女人游去。十幾年前他游水偷渡來港,他的泳術是一流的。

幾經辛苦,他才將女子救上岸,她已經暈倒了。此女子約二三十歲,五官端正,身材豐滿。看她似沒有呼吸,他急忙解了她的衣鈕,解了胸扣,取出胸圍,為她做口對口人工呼吸的急救工夫。一會兒,女子便有了呼吸,使他大喜。

他坐在草地上,喘看氣,看她臉色逐漸紅潤,濕了的襯衫貼著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奶子隨呼吸起伏著,他的心也劇跳起來﹗悄悄拉開她的衣服,目睹一對豪乳如兩座火山聳立,他的小傢伙立即變成巨型大炮。他不能自製的手按在她的豪乳上摸捏,像一團團烈火燒遍他全身﹗他忍無可忍了。

啊﹗死就死啦﹗他不顧一切剝了她的褲子,分開兩腿,壓在她身上。大奶子的熱力和彈性使他的陰莖如毒蛇般沖入她陰戶內,強大的沖力刺激了她,她醒了,尖叫起來,馬上按住她的口,她瘋狂掙扎,大奶子如巨浪向他打來,使他幾乎窒息。

如十幾年前在游泳偷渡時一樣,這巨浪幾乎將他打暈。他奮力用兩手握住巨乳,下身強力磨擦她的陰核,她的騷動也越來越小。她輕咬嘴唇,緊抱著他呻吟了﹗

我不會死,一定會到香港﹗他抱著當年偷渡來香港的信念,全速奮立前進。她的呻吟變為無意義的呼叫,咬著他的耳朵。

是大魚咬他嗎﹖疼痛之下,一看是她,一對豪乳被他力握著。兩眼閉上的她,那濕了的長髮,鼻孔粗大的呼吸,臉紅如喝醉了酒,一副的嬌媚的淫態﹗

他的陰莖,被緊夾在她的陰道內,在連續的狂抽猛插你,他終於狂熱地射出精液﹗

她的呻吟聲驚醒了他,剛才祇是他的性幻想而已。他一臉羞愧,馬上穿回長褲,女子真的醒來了,她略帶慌張地趕緊戴回胸圍,扣好衣鈕。

“小姐,你不要誤會,剛才我是為了救你。”

“多謝你,先生。”但她哭了她叫張彩蝶,二十六歲。丈夫本是地盤判頭,她是車衣女工,有個四歲大兒子,一家三口本很快樂的。但三個月前,丈夫在工業意外中死亡了。兩個月前,她也失了業,所以要自殺。

說到這裡,她想起了兒子,馬上想要回去,李志明於是送她回家了。

在以後一個月內,李志明去探了張彩蝶幾次,她亡夫的死亡賠償要一年才有,而她埋葬亡夫用光了錢。志明每次都給她一兩千元,她都堅持簽欠單給他,志明熱心帶她去申請公援金,想不到遭受有關人員的鄙視和質問,彩蝶一怒之下離去。

半個月後的下午,李志明在他的天台木屋躺在床上吸埋。張彩蝶突然到訪,身穿性感熱褲和吊帶低胸紅色衫,緊束的短褲令下體的坑道浮現,一對豪乳搖曳生姿,像兩個火球。他有點驚異,一個良家婦女怎會打扮得像個魚蛋妹﹖

她將幾千元一次還給他,說她中了六合彩二獎。秋天的下午仍頗熱,她說要洗澡,借用了他的浴室。五分鐘后她出來,身上一絲不掛,祇用一條毛巾單手掩住酥胸,但祇蓋住很少,兩隻雪白渾圓的大奶子仍然露出了三分之二,粉紅色的乳蒂就像炸彈的引爆器。當她一步步走近時,一對豪乳便起勁地跳動,向他拋過來。倆人彼此相對時,巨乳化作兩個大火球,燒得他全身發滾灼痛﹗

“你﹖”他又驚又喜。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閃光如黑夜的貓兒想捉老鼠般,既光彩又水汪汪,是極淫蕩的眼光。她那潮濕的嘴唇,欲語還休。突然間,她的雙手垂下,毛巾跌於地上,一對大奶子如堅實的炮彈頭一彈而出,準確打了中了他,他跌坐床上。她再迫近,雪白的大腿光滑幼嫩,大腿盡頭處,有豐盛的毛髮,飽滿的小丘,更有神秘紅嫩小肉洞。

一切盡在不言中。他被她推倒床上,衣服被她剝光。當她伏在他身上時,她身上的熱力早已使他的大炮翹首向天。大奶子的彈力馬上促使他把大炮對準了目標,當潮濕的小嘴狂吻他時,大炮已變成無堅不摧了。隨看她大力的一坐,他的陰莖便完全進入她體內。她淫笑和扭動,使大奶子狂拋,長髮在空中飛舞,使他馬上有射精的沖動。

志明趕快推開了她,忍了一會兒,他將她推跌仰躺。在她下跌在床的一剎那,兩隻大奶子抖動如上釣的大活魚。他馬上又壓向她的裸體,陰莖又迅速塞入陰道內。

他狂吻她的臉頰、她的雙眼、她的鼻子、她的小嘴,兩手抓捏胸前大豪乳,陽具大力挺進。而她也挺腰向上迎合他的抽送,兩人的汗珠迸出了,潤滑了全身,而她的兩隻大奶,也因汗水的濕潤而在他胸前滑來滑去,像兩條大魚般,隨前兩人急速的呼吸和心跳,他咬住一隻豪乳,手握另一隻,直至興奮到極點而射出精液。她也像發羊吊般全身抽搐抖動,直至他射完精才平靜下來﹗

李志明醒來時,她已不辭而別,此後他打了很多次電話都找不到她。有一次找到,她卻冷冰冰說以後要和他一刀兩斷了,因她已有了新男朋友。

在自卑感之下,志明也死了心。但有一天,他在深水涉看見她進入一幢大廈,他給看更五十元,查問之下,知道張彩蝶在樓上一個單位內做妓女﹗

在震怒和氣憤之下,他上門找她,彩蝶開門見是他,大吃一驚想關上門,卻被他強行入內。她入房,坐在床上吸煙,他沖入去指責她,要她脫離火坑。她說丈夫傷亡賠候金暫時拿不到,申請公援又被侮辱,找工作又沒人請。而且,她已慣了這樣的生活,不能再回頭了。志明大怒之下,脫光衣服,將幾百元放在一旁,存心侮辱她。

但是,她發出冷笑,也脫光衣服。她那無言的冷笑,刺傷了他,好像地說︰“你祇是想和女人上床而已﹗”

他的怒火熄了,為了証明他並不是好色之徒,他的陰莖下垂了,他企圖穿回衣服。但她拋開他的衣服,以炮彈般堅硬而巨大的乳房磨擦他的身體。他坐著,而她站著他的對面,一對大奶子在她身體的拋動下,在他面前跳動不已,並且,豪乳更在地嘴上來回磨擦。他終於忍不住含住她的大奶,陰莖也硬了。他被推倒躺在床上,但他努力克製,小東西又軟下來,但她的嘴隨即吞下了他的陽具,在魔術師的吹弄下,又堅硬如鐵了。

“快停下﹗”他大叫,但卻力不從心。她趁機騎在他身上,一坐便吞下整支陽具。在她的陰戶忍尿般吸啜下,陰道的熱力熔化了他,且越吸越緊,像狗兒性交似的扯不出來了。她嘴角的淫笑,使他無法抗拒,大奶子的拋動和她的叫床聲更使他輕易射了精﹗其實彩蝶對他不像一般客人,她盡情投入,她也有了高潮﹗但她卻故意以得勝的冷笑說道︰“今天就算阿姐送的,以後別再來了,你這窮鬼﹗”

李志明穿回衣服,一臉羞愧。但他臨走前說︰“你知道我為甚麼會硬,會射精嗎﹖因為我仍然愛你﹗”

他突然流淚,掩面而去。張彩蝶也伏在床上痛哭,她已上了淫媒的當,要做夠兩年才能回複自由,否則他們威協要將她毀容,及殺死她的兒子。若不是因兒子一場大病,她也不至於會做妓女的﹗

李志明並不知道彩蝶的苦衷,他自此借酒消愁,無心工作,但他仍時常想念彩蝶。以前他知自己窮,配不起她,現在她淪落風塵,祇是一個賣肉的女郎,反使他產生了新的希望。但是,她已反臉無情了﹗

有一日,他在半醉下,被一個年青而大乳房的妓女拉上樓。入房后,他急不待剝光了她的衣服,她是張彩蝶﹗張彩蝶跪在沙發上,屁股向天,回頭斜眼看他,發出淫賤的媚笑。他伏在她身上,兩手向她腋下捏著兩個大乳房,死命的摸捏著。她初時笑淫,繼而尖叫起來。他用一隻手握住陽具,對準她的肛門全力塞入去。她痛極而慘叫,不斷掙扎,兩隻倒掛的大奶亂搖晃。他又全力沖刺,大奶搖動更甚。兩人都出汗了,他的汗水流向她的背,再流向豪乳,混合她的汗水。乳房在瘋狂動中,滿地是水。

“彩蝶,你想做妓女,我就插爆你﹗”

她慘叫,掙脫逃走,被他抱起,大力扔在床上。他飛撲比上去,陽具全力沖入她的陰戶內,她叉尖叫,痛得額上冒汗。他兩手力捏乳房,但因汗水太滑,就改用口去咬,大力咬下去。她慘叫,看著張彩蝶被析磨得死去活來,他發出變熊的笑聲,興奮得向她的陰道裡瘋狂射精。

李志明清醒起來,仔細看清楚時,她並不是彩蝶,而是個泰國妓女。她向他索取兩倍價錢,志明付了錢,想起彩蝶,竟然哭了﹗圳唔”不捨得錢就不要來﹗”泰國妓女用不純正的廣東話說著。她看了看乳房上的牙齒印,大聲呼喝趕他走。

李志明更想念張彩蝶,要救她出火坑,他在她做生意的地方流連。有一日,他看見彩蝶和一個青年在街上行走,志明走近,拉著她的手說︰“彩蝶,快跟我走﹗”

她大吃一驚,看了青年一眼,趕他走,又說不認識他。青年問志明想怎樣﹖志明說要帶走她,又揚言報警,青年請他上樓談判。彩蝶向他打眼色,叫他快走,但他卻隨他們上樓。當關上大門時,青年向志明拳腳交加,打至他口鼻出血,又用木棍打他,使他受了重傷,倒地不起﹗張彩蝶哭若跪地求情。

“哼﹗她好像是你的男人﹗但我警告你,你不要想逃走,否則我就用刀劃花你的臉面,殺你的兒子,打死你的男人﹗”那青年凶神惡煞地說。

張彩蝶恐懼地搖著頭,青年一手扯著她的頭髮,拉她站起來,另一手解開了她的衣鈕,掏出她一隻大奶子,摸捏了幾下,皮笑肉不笑地點上一口煙,突然將煙灼在她的乳房上,她大聲慘叫,痛哭起來。

青年走後,彩蝶看若奄奄一息的志明,想起了自己和兒子的安全,她不敢報警,為了使志明死心,她決定死。她死了,兒子自有人照顧,而他也會死心。她取出刀片想割脈,但志明說︰“你死了,我也不想生存﹗”

他暈倒了。她終於打九九九報警,將志明送入醫院,而控製她的姑爺仔也很快被捕了,她不用再出賣肉體了。她天天去看他,照顧他。半個月後,李志明出院了,但卻找不到張彩蝶,他灰心失望。有一天,他心血來潮,想起她兒子就讀的幼稚園。去到時,果然見她剛送兒子入內,他上前捉住她的手。她掙不脫,終於投入他懷中。

志明帶她回家,向她求婚。彩蝶又驚又喜,但說已有了心上人。他強吻她,剝去她的衣服,她雖然掙扎,但仍被脫光了衣服。此刻,他已壓在她身上,捉住她兩手向後反按了。她緊握兩拳忽問︰“你想做甚麼﹖我告你強奸的﹗”

她出盡全身之力,一對豪乳份外結實。他輕吻她的乳蒂,吸吮著,她羞紅了臉,兩手也鬆了。於是他放了她的手,兩手摸揉一對豪乳。她側著臉不敢看他,假裝生氣地對他說道︰“我真的告你強奸,你不怕嗎7”

“為了你,我死也不怕,怎會怕坐監﹗”

她大為感動,陰戶的淫水不斷流出,於是他的陰莖輕易滑了進去。

“看,我已強奸著你了,還告我嗎﹖”

“好,我就起來打電話﹗”她支撐看要起來,幾次都被他壓躺下去,最後她兩手打他的背,卻被他抱得更緊,全力挺進著。她喘若氣將打他的手撫摸他的背,逐漸地緊抱著他。當她忍不住呻吟時,她兩手的指甲也深深陷入地的背肌內,她叫道︰“我好舒服哦﹗你大力插啦﹗”

但很快她又叫道︰“哎喲﹗不要這麼大力啦﹗我受不了啦﹗我死了﹗”

李志明看著她滿足的淫笑,更努力地插。她又叫︰“不要再插啦﹗我要死啦﹗我死給你看了,哎呀﹗”

但是,她的嘴卻在狂吻他的嘴,而她卻全身發冷般抖動,兩腳大力磨著床板,最後向上交纏住他的雙腳。在這一交纏中,陰莖更深入了,他磨著她陰核,使她高潮疊起,最後,他在她陰道的深處瘋狂射精。

他躺下來,擁抱著她,用毛巾為她抹去易上的汗水,撫摸她的乳房。她也替他擦拭濕淋淋的陽具。他笑著問︰“你肯嫁給我嗎﹖”

彩蝶喘息了一會道︰“你不嫌棄我做過妓女,我還敢嫌你嗎﹖而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我很窮,又住木屋。”

“總不會餓死吧﹗”

“當然不會。”志明很高興,但忽然問︰“你曾經說有愛人,他是誰﹖”

“我先問你,你有沒有第二個女人﹖”

“有。我曾去找一次,是個泰國女人,因為她兩個乳房和你一樣大,哈哈﹗”

“那你去找她了﹗不要玩我了。”

“你那男人是誰﹖”

“我不告訴你。”

他壓在她身上說︰“你再不說,我嚴刑迫供了﹗”

她笑道︰“看你怎樣迫法﹖”

他將陽具塞入她陰道內︰“講不講﹖”

“不講。”

他兩手在她腋下,腰間搔動。她笑得全身震顫,搖動的乳房又被他抓著。他迫視看她,她閉上了眼道︰“我正在讓那男人強奸﹗你這頭蠢豬。”

於是,她張開了口,迎接他的熱吻。一會兒,她反騎在他身上問道︰“你還會去找那泰妹嗎﹖”

“如果會呢﹖”

“我就給厲害你看﹗”

她大力一坐,吞沒了他的陰莖,但在他摸捏大奶子之下,她全身軟了,伏在他的身上,兩人又熱吻起來,現出滿足的笑。

女友家的亂倫

這些天我一直住在舅媽家,舅媽不在的時候,表妹就穿著各種絲襪和我就不停的做愛,我也拍了不少的照片,準備給臭雄和阿強看,不知道這幾天這兩個家夥實行我的計畫沒有,前幾天我給女友打電話,她倒是滿正常,我正準備去找阿強和臭雄,突然女友打電話給我,要我和她一起回她家吃飯,這兩天正好假期,我也無從拒絕,只好答應。

到了女友家,原來女友的爺爺現在住在她家,據說是身體不好,又是一個人,所以我女友的爸爸就把他接來了,這老傢夥快七十歲了,看起來紅光滿面,到真不像有病在身的樣子,而且對自己的兒子好像也挺厲害,看不出女友的爸爸這麼大歲數還是怕自己的老爸,女友的媽媽正在廚房裡做飯,說起來女友的媽媽保養得還算可以,看起來到不像已經四十多歲的女人,只是稍稍有些瘦,胸也不如女友的大,是一個標準的主婦型,身上穿的也是普通的襯衣和套裙,只是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顯得特別顯眼。

轉眼間女友的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剛想假裝勤快的去叫女友的爺爺吃飯,這時女友的媽媽已經端著盛好的飯菜送進房裡,我坐下來,女友的爸爸和我有意無心的聊著天,但是女友的爸爸的眼睛卻不停的看著女友爺爺的房間,我已經感覺出這房子裡有些異常的氣氛,大概十幾分鐘左右,女友的媽媽才出來,神色也有一點點怪,女友卻沒完沒了的向她的父母說著學校的事,我無聊的看著電視,手一滑,筷子掉在地上,我彎腰去撿的時候,順眼向未來岳母的裙子內看了一眼,爽!

女友的媽媽穿的是連褲的黑色絲襪,絲襪的襠部被人扯開了,內褲也脫掉了,更誇張的是女友媽媽的淫毛全刮掉了,淫穴全露出來,淫唇微微向外翻著,潮乎乎的感覺,我直起身,覺得肉棒有些蠢蠢欲動,看來剛才女友的媽媽進房後發生了些事,而且是很有意思的事,十有八九是父子同穴,我看了看女友爸爸的表情,估計不錯的話,他也一定知道。

我連忙吃了幾口飯,假說已經吃飽了,坐在沙發的一個合適的位置,裝作看電視的樣子,其實我正在慢慢的欣賞女友的媽媽的裙內風光,我不禁幻想著女友的爸爸和女友的爺爺夾著女友的媽媽前後亂插的樣子,肉棒不禁亂挺,女友和她父母一邊吃一邊聊著天,然後才收拾桌子。

我們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文藝節目,女友坐在我旁邊不停的和我唧唧咕咕說話,我心不在焉的聽著,只見女友的媽媽隔一會就要進女友爺爺的房裡一次,每次都要七八分鐘,不知道女友的爺爺在房裡如何享用自己的兒媳,我問女友她媽媽為什麼老進房間,女友說她媽媽要照顧她爺爺吃飯吃藥,不僅這樣晚上也在他爺爺的房裡照顧他,雖然她爸爸有時也做,但大多是她媽媽做,我心中一樂,看來今晚一定有好戲看了。

總算熬到了十一點,女友的媽媽也很長時間沒有再進房間,難道是我猜錯了,我作出一付昏昏欲睡的樣子,女友的媽媽連忙幫我在客廳舖好床,讓我洗洗去睡覺,女友也洗完澡,拉著我進了她的房間,要我晚上悄悄的到她的房裡,我摟著女友,要她穿好絲襪在床上等著我,女友不肯,被我哄了半天,才穿上我挑的連褲無襠絲襪,也是黑色的,女友又套上睡裙,躺在床上,我又哄了幾句,讓她先睡了。

我轉身出房間時,看到衣架上掛著浴衣,我順手摘下浴衣帶放在床邊,把女友綁著做愛是我的最愛,我和女友的父母道了晚安,就躺到舖好的沙發床上,閉著眼裝睡,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女友的媽媽端了好像一碗藥的樣子進了女友爺爺的房間,並且反鎖了門,好戲開始了。我正想如何能偷看房裡,女友的爸爸也輕手輕腳得出來了,他先過來拍拍我,幫我把被子拉上來,看我沒有反應,就輕輕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女友爺爺的房間門口,站上去,把擋在門上天窗的報紙揭開了一角,向裡偷看。

原來女友的爺爺自己獨佔了兒媳,女友的爸爸只好在房間外偷看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老爸幹,這我可真沒想到,女友竟有這樣的淫蕩之家,看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女友的爸爸又看了一會,喘氣越來越粗,想必房裡的畫面十分精彩,自己的妻子被人幹,而且是被自己的老爸幹,這可是太刺激了!

這時傳來了女友輕輕的咳嗽聲,我差點忘了女友還在房間裡等我,不過聽起來她好像睡著了,不像給我打暗號的樣子,這時女友的爸爸從椅子上下來,輕輕推開女友的房門,我心裡一動,難道他要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女友的爸爸進了女友的房間,把門掩上,我坐起來,溜到女友房間門口,把門微微推開向裡一望,女友的爸爸正蹲在女友的床前,看女友睡沒睡著,我又轉身站到椅子上,從天窗一看,厲害!女友的媽媽身上只穿著絲襪,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雙手反綁在背後,跪在地上。女友的爺爺只穿了件背心,正扶著自己兒媳的頭,大雞巴在女友媽媽的嘴裡來回插,搞了一會兒,就讓女友的媽媽坐在沙發上,把兩條腿翹起來,分別綁在沙發的扶手上,手指伸進女友媽媽的淫穴裡攪動著,另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女友媽媽的嘴裡,讓她用舌頭舔,接著他居然從女友媽媽的淫穴裡摳出幾枚紅棗,一定是他一早塞進去的。

接著好像女友的爺爺向女友的媽媽說了些什麼,把女友媽媽的淫穴使勁掰開,女友的媽媽樣子好像有些痛苦,使勁搖著頭,女友的爺爺的手指用力向淫穴裡捅了幾下,女友的媽媽好像叫了一聲,小便噴射出來,原來女友的爺爺在強迫女友的媽媽放尿,看不出來,這老傢夥竟然是搞女人的高手。他喝了幾口女友媽媽的尿液,站起來把大雞巴插進淫穴,使勁抽插起來,我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肉棒挺的不行了,我下了椅子,又往女友的房內看,女友的爸爸已經把女友的睡裙掀開了,正輕輕撫摸女友的絲襪大腿,另一隻手伸到自己女兒的乳房上,女友好像睡得很死,沒什麼反應,女友的爸爸索性徹底把女兒的睡裙脫掉,現在女友的身上只剩下絲襪了。

女友的爸爸看來是真的要做了,他把女友的大腿分開,開始舔女友的淫穴,女友大概以為是我,居然扶著她爸爸的頭,配合得扭動著腰,女友的爸爸挺直身子,掏出粗大的雞巴,對準女友淫穴插進去,這時女友才發現插她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的爸爸,連忙用手去推她爸爸,這時我放的浴衣帶剛好派上用場,女友的爸爸把女友的雙手綁在床頭,抱起女友的絲襪腿,一口咬住自己女兒的一隻絲襪腳,加快抽插的速度,現在兩個房間裡一起上演亂倫的好戲,我看見女友被她自己的爸爸強姦,竟有說不出的快感,女友這時低聲呻吟著,已經完全配合著抽插,看來她已經渴望被幹了。

果然是性奴的人選,我又站到椅子上看另一邊的情況,這時女友的媽媽已經跪爬在沙發上,屁股翹起來,女友的爺爺往女友媽媽的肛門裡連著擠了幾瓶液體大概又三四百cc的樣子,這我見臭雄的爸爸用過,應該是浣腸,但沒等液體流出來,女友的爺爺就把大雞巴直接插進女友媽媽的肛門裡,一邊抽插一邊看見黃褐色的液體順著雞巴溢出來,大概肛門比較緊的原因,插了十幾下,女友的爺爺就把雞巴拔出來,女友的媽媽大叫了一聲,液體一下湧出來,順著大腿流下來,整條絲襪全濕了,女友的媽媽爬在了沙發上,看來是高潮了。

這時女友的爺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來,把大雞巴插進她的嘴裡,射精了,濃濃的精液從嘴裡溢出來,他抽出雞巴,最後一股精液全射在女友媽媽的臉上,才又把有點軟的雞巴放到女友媽媽的嘴裡,女友的媽媽用舌頭慢慢的把公公的雞巴上清理乾淨,全部吞掉了,看來老傢夥的身體還是差一些,沒有能很快的再挺起來,只是讓兒媳繼續舔他的雞巴,我這時在看女友這邊,女友的爸爸已經把她的手鬆開了。
女友現在幾乎坐在自己爸爸的雞巴上,用淫穴套著雞巴上下運動,女友的爸爸哼了幾聲,看來是要射了,女友趕忙從雞巴坐起來,女友的爸爸要求自己的女兒幫他口交,女友遲疑了一下就趴下來,把自己爸爸的雞巴含進嘴裡,給自己的爸爸服務果然周到,連雞巴周圍全舔到了,真她媽淫賤,女友的爸爸扶住女友的頭,讓她舔卵袋,就見女友的舌頭在兩個卵蛋間繞來繞去,這玩藝我都沒享受過,女友的爸爸悶哼了一,精液直射在女友的臉上,幾乎女友的半張臉全被精液蓋住了,女友不顧臉上的精液,連忙含住還往外溢精的雞巴,舔吸著精液,我實在忍不住了。

房間直接到床邊,女友的爸爸正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直接扶住女友的屁股,把肉棒直接插進女友的淫穴,女友這時才意識到我看到她和自己爸爸亂倫了,剛要掙扎著坐起來,我順手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後,又用力把她的頭向下一按,女友的爸爸的雞巴整隻插進了她的嘴裡,女友的爸爸本來就意猶未盡,順勢抓住女友的頭髮,使勁把雞巴在自己女兒的嘴裡抽插起來,雞巴也再次挺了起來,女友的爸爸想跟我換一下位置。

我把女友轉過來,坐到床邊,女友分著腿坐在我的肉棒上,我扶起女友的屁股,示意女友的爸爸插女友的肛門,女友的爸爸下了床,站到女友的身後。

把雞巴慢慢的插進女兒的肛門,女友掙扎想躲開,無奈屁股被她爸爸緊緊按住,女友爸爸的肉棒也順利插了進去,女友被我和她爸爸夾在中間,兩條肉棒一前一後的插著她的淫穴和肛門。

女友被刺激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隔壁的女友的爺爺和她媽媽全過來了,女友看見自己的媽媽光著身子只穿著絲襪,手綁在背後,而她爺爺大雞巴露在外面,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淫亂之家,女友的爺爺看見這陣勢,把女友的媽媽推到床上,自己也站到床上,扶住女友的頭就把雞巴塞進自己孫女的嘴裡,女友被我和她爸爸,爺爺一起姦淫,淫蕩的本性被徹底釋放出來。

我見女友的媽媽躺在床上,哪能放過機會,抽出我的肉棒,舉起女友媽媽的兩條腿,直接插進去,狂插了幾十下後,我索性再插女友媽媽的肛門,不想竟然十分的柔軟,就像插淫穴的感覺,不費力就插進去了,女友的媽媽被自己女兒的男友插的不斷淫叫,我也學著把手指插進她的淫穴,上下一起用力,女友的媽媽果然承受不住,淫叫一聲小便再次湧出來。

女友看見自己的媽媽竟然被自己的男友幹的失禁,看的她目瞪口呆,這時,我也終於受不住了,在女友媽媽的直腸裡射了精,我坐在床邊,享受著女友媽媽用嘴給我清理肉棒上的精液的服務,看著女友被她的親人前後夾奸,爽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女友的爸爸先受不住了,直接在女友的淫穴裡射了,雞巴拔出的時候,精液也跟著流出來,女友早已被插的連續幾次高潮,只是張開嘴任精液流進嘴裡。

女友的爺爺雖然又撐了一會,也射精在自己孫女的肛門裡,抽出雞巴後還不過癮的抓住女友的絲襪腳,把雞巴上的精液蹭在女友的絲襪腳上,女友無力的趴在床邊,精液從淫穴和肛門裡流出,滴滴嗒嗒的滴到地上,大腿的絲襪上也留下一條條白白的精液痕,十分顯眼,我和女友的爺爺和爸爸,坐在床上,肉棒享受著女友和她媽媽的手還有嘴的服務,這個真是想不到的淫蕩的一晚。

女友的爺爺要女友以後每個週末都要回家,讓他和女友的爸爸調教和輪姦,女友哪敢不聽自己爸爸和爺爺的話,雖然以後和女友在一起的時間又短了,不過女友卻意外的成為了性奴,而且我還可以享用未來的岳母,何樂不為?

鄰家尤物

(1)

阿青是一個剛上國中的小男孩,由於爸媽因工作的關係到大陸,家裡只剩他一個人,弟弟到外婆家住,他因要上國中,所以阿青的母親就拜託隔壁的美香幫忙照顧阿青的飲食起居,而且美香的先生和阿青的爸媽是同事也在大陸,為了方便起見到後來阿青索性就搬去隔壁的美香家。

美香今年34歲,柔順烏黑的眉毛在白晰的皮膚襯托下更顯亮麗,也是先天體質的關係或營養均衡,除了美白的皮膚之外,紅嫩的櫻唇和透紅的臉頰兩相輝映,會笑的眼睛更是令人羨慕美香的丈夫有這麼一個美嬌娘。

更有甚者,美香還有一位跟阿青同年齡的女兒叫小春,正是承襲美香的體質,但又多了一絲少女的氣息,及充滿生命力,這點可從小春在學校上完體育課回到家裡時,香汗從她髮梢揮灑,浸濕的體育服伏貼在她剛發育的胸部,看出端倪。

那是初夏的一個晚上,阿青正在洗澡,此時美香忽然想起浴室裡已洗好的衣服還沒拿去晾,於是她匆匆跑去敲門想把衣服拿去晾,她還沒考慮到阿青是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小男人,門已經敲了,她要阿青讓她進去拿衣服。

美香是看阿青從小看到大的,阿青小時常常是美香幫他洗澡的,所以阿青把美香當成是很親的親人,就像是阿姨或姑媽吧!因此當美香敲門讓她進去時,他毫不猶豫也不敢反對就開門讓她進來,美香一看到阿青一絲不掛的身體,先是嚇一跳,卻忘了禮貌性的移開視線,因為她從沒看過,她被吸引住,在潛意識裡曾經驗人事的美香是不願放棄這機會。

阿青被看的不知所措,也不曉要遮或不遮,當美香發現她的失禮時才轉過頭,拿了衣服就走出浴室,表面上美香是沒什麼感覺,但事實上,她的內心卻是和以前大大的不一樣,而且間接的反應在行為上,晾衣服會讓衣服掉到地上,吃東西會咬到舌頭,喝水會嗆到。

這一切美香心知肚明,她想或許早點上床睡覺會使她不去想這件事,因此她早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了。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因為就算燈熄了,眼睛閉上了,心裡還是漰湃不已,閉了的眼睛總是呈現出晚上看到一絲不掛的阿青,記得阿青小時候,她常幫阿青洗澡,那時候可愛的小雞雞就像原子筆蓋般大小,抹滿肥皂然後在她手中滑來滑去。

但是今晚她所看到的已經有如大拇指大了,被包皮覆蓋的龜頭隱約可見,幾根陰毛的點綴下,彷彿是在向她暗示那已不再是小雞雞,這麼說,她想,那他應該也會勃起囉?!他勃起時有性的幻想嗎?就像我一樣!

這時她手已經伸進內褲,尋找舒服的部位,那是她熟悉的地方,她已經大約一個禮拜沒自慰了。理由很簡單,罪惡感,特別是前晚做了,然後第二天看著吃完早餐衝出門的女兒,她似乎無法調適她跟她自己與她跟她女兒間的角色扮演的關係。

然而在荷爾蒙的內在刺激與男人的外在刺激,這樣的雙重刺激下,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性至少是生活的一部份,至少在心理方面是這樣,說著,她用中指重重的壓輕輕的插入夾緊大腿的兩片大陰唇之間,她喜歡用這種方式刺激陰核,再來用食指和中指退下陰核外的包皮再刺激一次,但她皺了皺眉頭,因為雖然試了好幾次,她還是無法適應這種直接的刺激,接著她繼續往陰道方向遊走。

忽然她似乎想到什麼,但是又很不想動,在幾經掙扎後終於起身了,流汗了的雙腿讓她感到困擾,此時流滿淫水的陰部沾濕了內褲及床單,她索性脫下內褲,擦乾雙腿,然後披了一件睡衣走到浴室,她很少不穿內褲走路,而現在刺刺的陰毛讓她感到滿特別的,同時也對來回磨擦的陰唇感到迷惑,不知是因剛剛的撫摸使得陰唇腫大或是沒穿內褲的關係。

說著已經來到廚房,她摸黑尋找,終於在冰箱裡找到了,她微微一笑,還記得那根小黃瓜,因為長條狀的東西對她而言是具有特殊意義的。那是早上在菜市場買的,準備晚餐時她還擔心剩下一根小黃瓜怎麼辦,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她快步回到臥房,陰唇的磨擦還在但她已等不及了。

躺在床上,再次熄燈,現在她已找到自慰的理由了,充分利用小黃瓜是理由,阿青也是理由,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同樣的,找理由也是。

慢慢的,她開始尋找性的回憶以喚起幻想。首先進入她腦海裡的是在她新婚三個月後的某一晚,那是她婚後第一次有性高潮,婚後頻繁的性生活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體驗性這東西,而在那一次先生歪打正著的持續刺激她的性感帶,加上心情的鬆弛,一陣有如腦部缺氧的痙攣,及觸電般的酥麻,侵襲她,也是那一次她才發現男人陽具的魅力,她第一次真正認識到先生的陽具,漲滿的龜頭光滑並反光,龜頭下的陰莖青筋暴露,大刺刺地正向她攻擊……。

想到刺激的地方,她就用小黃瓜用力的一按,然後等待陰部的回應,配合著呻吟聲,這是快感不是高潮,她知道…。忽然她又回想起現在的丈夫,挺著啤酒肚使得他的陰莖不曉得是年齡的關係而萎縮或大肚子的關係,變得很不明顯,加上工作的操勞硬度也不如從前,每次行房,她都還來不及感受到體內的異物,他就洩了…。

啪!…那根小黃瓜受不了她的力量,應聲而斷,”噓…”她呼了呼氣,累濕的身體讓她動也不想動,伸手到穴裡將斷掉的那一半拉出來,手還意猶未盡的在延著陰唇來回遊動…..。

第二天,她比平常還要早一點去菜市場,為的就是看能不能挑一根比較好的小黃瓜,不久小黃瓜的攤販出現了,已有不少婦人再挑選,她快步走過去,當看到成堆的小黃瓜時,彷彿是看到成堆的陽具,不過馬上又回神。

來到攤前,她下決心一定要找一根又硬又粗的,此時旁邊傳來一陣一陣討論聲引起她的注意,那些婦人一根又一根的挑,一根摸過一根,她想,是不是這兒的女人也是要挑一根好的回去自慰,就像她一樣?

如果是那她們是用什麼方式自慰?她開始羨慕起賣小黃瓜的女老闆,她有用不完的小黃瓜,或許這一根就是她昨夜自慰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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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鬱熱的夏日,窗外不休的蟬鳴,加上講台上老師的喋喋不休,讓阿春心一直浮燥起來,突然從她的死檔–麗美,傳來一張紙條,她打開一看,上面寫著:

“妳知道嗎?男生的那個有20公分耶!!”

阿春根本看不懂,於是她寫:

“什麼20公分?”

傳來的紙條:

“就是那個嘛!!”

這次阿春更不懂了,用一種滿臉迷惑的表情望著麗美,麗美一看,傳一張紙條,寫著:

“算了!!下課再說吧!!”

經過這麼一攪和,阿春更是無心上課。

下課後,阿春已忘了剛剛那件事,還是麗美把她拉到操場旁的樹下跟她說,

“阿春,我剛剛是說男生的那個有20公分長耶!”

“到底是什麼20公分長?…我都聽不懂!”

“就是那個嘛!!”說著,麗美比了比阿春的胯下,她低頭一看,然後睜大眼睛以不敢相信的口吻說:

“妳少蓋了啦!哪有可能?”

“真的!我沒騙擬喔,”

“妳怎麼知道?”

“我偷偷拿姐姐的雜誌看到的…”

此時,阿春不經意的抬頭,正好一位男同學從她面前經過,她順勢瞥了一眼那位男同學的胯下,

“怎麼可能,20公分??”她疑惑著。

下一堂課是國文,站在講台上的是一位50多歲的男老師,阿春一直注視那位男老師的胯下,她試圖從中找出20公分的痕跡,但是卻一點跡象都看不出來,她更加懷疑麗美所說的可能性,但是從麗美一付肯定的眼神,又讓她覺得好像是真的,…

當晚,她在臥室整理書包內的書時,無意間翻開書,赫然發現書中夾了在學校時麗美傳給她的紙條,那20公分的長度又再次引起她的好奇心。

她躺在床上想,心念一動,起身走出臥房,來到阿青的房間,當時阿青正在組合模型,忽然阿春發現她不知要如何開口問,她說:

“你在幹什麼?”

“我在玩模型啊!”

“這是什麼模型?”

“是飛機!!”

事實上,當阿春在和阿青對談時,她的眼光一直放在阿青的下部,她還是一直想找出那20公分的跡象,然後她突然脫口而出:

“ㄟ…阿青,你們的那個真的有20公分長嗎?”

“什麼20公分?…妳是說這個嗎?”阿青一邊說一邊拿起身旁的螺絲起子,阿春一看搖搖頭,說:

“唉呀!…不是!!”

“不然是什麼?”

“沒什麼!!我要去睡覺了…”說完便轉身回房,她不想再問第二次了,因為剛剛她一問之後,心跳忽然間噗通鋪通的跳得很厲害,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所以她不想再有這種感覺,因為她覺得那感覺莫名其妙的,待她搞清楚再說吧!!

當她經過美香的房間時隱約可以聽到低沉的呻吟聲,她狐疑起來,照道理說,母親的房間應該只有一個人,那麼那聲音應該是母親的囉?!但是她幹什麼發出這種聲音?阿春再稟氣靜聽,又沒有了,她疑惑地自我解釋,可能是在作夢吧?!也不加細想,因為她也有點累了,就回房睡覺。

今晚,美香自慰的幻想變成如何去引起阿青對她身體的興趣,事情是這樣的,傍晚時,她至蹲在地上用吸塵器清理桌下,天氣鬱熱的關係,她把裙擺撩起並繫在腰際,當時家裡只有她,就這樣,當阿青放學回來時,她也忘了她的模樣,只顧清理傢具,當她發現阿青一直看她,才發現他是在看她的裙內風光,本能的起身。

但事後她又後悔了,因為以她對男人的認知,阿青在當時應該已經勃起了,而這就是美香夢寐以求的,她很想去感覺一下阿青勃起的陰莖,甚至可以的話,也想有握住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感覺,久到幾乎忘了。

如果她繼續刺激阿青,那他就會常勃起,看電視勃起,吃飯時勃起,甚至在走路也勃起,她就有更多的性幻想。今天的小黃瓜比較好,而且她也比昨夜更知道如何去使用小黃瓜,雖然到最後還是斷了。

隔天晚上,吃飯時,餐桌上除了一般的菜以外,還有道炸香腸,因為是炸的,有些香腸一頭或兩端會炸得突出來,阿春特別喜歡吃這一部分,香香酥酥的。

當阿春夾著一根香腸送到嘴邊,用舌頭迎接,然後舔一舔那爆突的頭,含進口中又吐出來,為得就是多嚐一嚐那香香甜甜的味道,但看在美香的眼裡,卻是讓她不敢繼續再看下去,不過可以證明一點,就是阿春還是很清純,因為如果有性經驗的女生對這種動作是特別敏感的,尤其是有舔過男人的陽具。

晚餐後,阿春拿了一香蕉,大概是香蕉比較彎吧!阿春在剝皮時似乎不是那麼的順手,美香一看給她一個靈感,或許用香蕉取代小黃瓜,效果會比較好喔!於是,今晚她換香蕉,果然香蕉能頂到某些比較裡面的,角度比較大的位置,雖然如此,香蕉還是照樣斷成兩半。

自從美香看到阿青的陽具後,已有四五天了,這當中美香是每晚自慰,不過有件事也引起阿春的疑惑,阿春每天會到她母親的房間清垃圾,每天她都會在垃圾桶裡發現一根段掉的水果,先是小黃瓜,香蕉,再來還有茄子。

但是今天她竟發現不是水果,而是一瓶用剩的美乃茲,她好奇的拿起來看,移開半鬆的蓋子,瓶口竟黏著幾根彎彎曲曲的毛,這次她真的大感迷惑,因為黏著毛的瓶子無論怎樣,看起來就是髒髒的,她很快的就把它丟回垃圾桶,而且她很快就忘了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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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今晚,美香還是和往常一樣,懷著一顆猿意馬的心,然後在睡前才去洗澡,為的就是要有一個好的味覺感受及敏感的觸覺,床頭放了一罐全新的美乃茲,從前天開始她已改用美乃茲了,因為美乃茲的表面比較光滑,不會斷,還有美乃茲可以潤滑。

然後她放鬆全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用手大致撫摸全身,接著手指輕輕的搓揉乳頭這個小發電廠,使有觸電的感覺,手指輕探乳頭紋路,待乳頭勃起,就可輕易的掐住乳頭,然後手指來回推彈,再來沿著皮膚表面,滑到陰毛,撫平陰毛,梳鬆陰毛,扯一扯陰毛,手掌穿過陰毛搓過陰唇邊緣,接觸到會陰,這時她已經開始溼了,伸手去拿那瓶美乃茲。

不過冰冷的瓶身使她忽然有一個念頭,想到等一下的感覺,美乃茲她已用了兩三次了,而”可以預料”是性感度的致命傷,正要發射升空的情慾開始降溫,她呼了一口氣,試圖找看看有沒有新的方式是全沒體驗過的。

她想起了阿青,他就在不遠的地方,他是男的,他有陽具,他應該也會勃起,這就夠了,她看看時間,十點半,阿青大概還沒睡,於是她起來披上睡衣,走到阿青的門口,她再次感受著走動時陰唇來回磨擦的快感,更加堅定她的決心,她敲門了。

“阿青!!”

“什麼事?”

“你還沒睡?”

“是啊!!”

“你來我房間一下!!”

“喔!!”

“馬上來!!”

美香又回去臥房,有經驗的她先準備好一盒面紙在床邊,然後把抬燈的光線調柔和,使光線只集中在床上,她脫下睡衣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一會兒,阿青敲門了,

“進來!!”

阿青進來之後,嚇了一跳,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美香,他常稱她為美香姨,竟會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光屁股對著他。

“來!把門關上並鎖上!”

雖然阿青不知道要幹什麼,不過他照做了,

“來!你過來幫我按摩,我今天不知怎麼全身酸痛,…”

“好!美香姨!!”

“現在你不要叫我美香姨!叫我大姐!”

“好!…大姐!”

阿青照著她的話開始按摩她的肩膀,後來的一小段時間整個房間都沒半點聲息,美香是先享受這觸感,阿青則是不知要說些什麼,而且很快就勃起的陰莖使他心虛,最後美香打破沉默,

“阿青!你今年幾歲?”

“十三歲!”

“也不小了…你看你,聲音都開始變了”

“…是啊:”

“好了!肩膀夠了,現在換腰部和屁股吧!”

當阿青按摩腰及屁股時,美香慢慢打把雙腿打開,阿青更是猛吞口水,

“你上了國中後有沒有什麼問題?”

“嗯…應該是沒有吧!?”

“那身體方面呢?”

“身體方面…”

“對啊!身體方面!”

“嗯…應該也沒有吧!?”

“要記得喔,你跟阿春都一樣,你們都已進入青春期,身體方面的發育會特別快,如果有什麼問題要說,知道嗎?”

“喔!!”

“好了!現在換前面吧!”

美香翻過身來,正面裸裎的面對阿青,阿青已是不知如何是好了,眼睛也不曉得要看哪邊,可以說是呆若木雞狀,特別是下腹部的那一大撮陰毛,而美香正好可以觀察阿青的反應。

三十幾歲的體形對她來說,是有點失望,稍微走樣的身材已不像少女般的苗條,她已經沒辦法以充滿自信的心態在丈夫面前光著身子,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她還相信以她的裸體來面對阿青,他是無從挑剔的,看著阿青的短褲已是微微隆起,她更有自信了,她說:

“來,現在從這邊開始,”她指著乳房。

“喔….”

“知道怎麼做嗎?”

“不知道!”

“我教你,”說著,美香拉著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胸部放,”這邊要用揉的知道嗎?”

“嗯”

剛開始阿青還怕怕的,後來習慣了手也順了,但是美香一點也不管乳房的反應,反而一直注意阿青的胯下,事實上她要阿青按摩乳房不是為了自己,而是藉以引起阿青的性慾,這一點似乎奏效了,

“感覺怎麼樣?”她問。

“好軟”

“再來是這裡!”她指乳頭

面對那兩顆小東西,阿青知道無法用揉的,他改用搓的,用捏的,

“大姐!”

“什麼事?”

“它怎麼變硬硬的?”

“對啊!!…嗯….”

對於美香這樣的反應,有如給予阿青一種肯定,他更加邁力的撮乳頭。

“嗯…阿青….現在換到大腿…嗯”美香的話已帶有呻吟的聲音了,

阿青走到美香的大腿,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濃濃黑黑的陰毛,當他一摸美香的大腿,就發現大腿上濕濕的了。他為了能方便出力,乾脆爬上床,此時的美香慢慢張開大腿,他稟氣凝神的

看著慢慢呈現在他眼前的陰阜,雖然他不知道這就是男人的溫柔鄉,但是誰叫他是男性,他很訝異,因為從來沒看過成熟女性的陰阜,在他的印象中,女的陰阜應該是光滑的,然後中間一條縫,然而現在他所看見的卻是茂盛的黑黑的陰毛之中,露出兩片肉,略帶咖啡色的邊緣到了中間已是鮮紅色的。

藉著反光,可以看出整個裡面是濕答答的,正當阿青準備伸手去摸時,美香起身了,他不得不坐到床上,她的手往阿青的胯下摸過去,阿青本能的稍稍退後,這是動物為了保護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他梢微一退後就停住了,因為他想到對方是美香姐,

“大姐…”阿青心荒的出聲。

美香不顧他的反應,一把在阿青的下部又搓又揉,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曉得!”他以為美香姐因他的生理反應而感到不高興。

“好硬喔!”

“….”

“真的好硬喔!”

“….”阿青面對美香一直對他的生理反應,所用的言語挑逗及動作的刺激,顯得不好意思,臉紅的不知如何處理。

“來…”美香開始脫他的褲子…”

從美香的眼神,動作,語帶挑逗的情況下,他意識到了美香的異常,但也不知道這該怎麼辦,只有配合美香的動作,待她一退下阿青的褲子,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蹦跳出來,她貪婪的望著生瑟的陰莖,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澀的陰莖就像剛露土的春筍,那麼的青嫩,有一半的龜頭躲在包皮內粉粉紅紅的,就像靦腆的小男孩有著蘋果般的臉頰。

她開始縱觀整根陽具,翹得老高,迫不及待的想一飛衝天,往下是一大一小的睪丸,搖搖欲墜,然後將鼻子湊近龜頭,用鼻頭磨擦龜頭,立刻傳來一陣男人龜頭特有的味道,伸手一握一股熱氣傳到她的手掌心,然後順勢把包皮往下拉,此時龜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細細的觀察龜頭,光滑的表面,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光彩奪目,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魚的嘴,一開一合,她忍不住將舌頭往尿道口舔了舔,阿青頓時一陣酸麻,兩腿一軟,跌坐在床上,美香要他站起來,因為這樣才能看清一柱擎天的陰莖,及搖搖欲墜的睪丸,接著張口將整根陰莖含進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為止。

此刻,她感受到龜頭正頂著喉嚨深處,再來吐出一點,吐一點,吐一點,到最後她將牙齒卡在龜頭冠,這樣一來,只剩龜頭留在嘴裡,用舌頭將龜頭弄濕,讓舌頭在龜頭冠邊緣遊走,用舌頭感受包皮繫帶的存在,用舌尖頂開尿道口,這時尿道口已有黏液了,然後美香再把整根陰莖吞進去,完全含住。

此時此刻,她感覺阿青的陰莖正隨著心臟的脈動,一漲一縮,拍打她的口腔,但是她發覺有異樣了,脈動的頻率越來越規則,越來越快,有經驗的她意識到可能阿青要射精了,於是很快的將陰莖吐出,吐出時阿青的龜頭和美香的嘴唇還黏著阿青的黏液及美香的口水的混合液。

吐出後阿青就忍不住坐下來,而陰莖還兀自一跳一跳的,美香要他躺下來,幫他扶正,然後抱住並將頭移到阿青的耳邊,一邊輕輕的在他耳邊吹氣,一邊小聲的說:

“現在你就照我的話說,就好,知道嗎?”

“…”

阿青點點頭,剛剛美香對他做的這一連串的事,他已經陷入飄浮狀態,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經過這一番的移動與休息,阿青的陰莖開始軟化,雖說還是腫大的,但硬度已達不到美香的標準,她再次用舌頭沾濕整根陰莖,搓磨陰莖。果然,陰莖像重整過的軍隊,又恢復剛剛的雄風。

美香一見機不可失,馬上一腳跨過阿青的身體,面對這位毫無經驗的處男,一切局面都要在沙場老將–美香的掌控下,所以她採取在上面的姿勢。

現在的美香面對阿青,呈蹲馬步的姿態,阿青從美香的兩腿之中看過去,微張的兩片肉,懸著一兩滴淫水,隱約的冒出濃密的陰毛中,美香手握住陰莖,來回套弄動,以免陰莖又軟掉,一手撥開陰毛,撐開那兩片濕濕的陰唇,停止呼吸,縮緊肛門四周的肌肉,來迎接這久違的男根。

緩緩的她的手移動龜頭到陰唇邊緣抹抹上面的淫水,接著另一隻手把勃起的陰蒂上的包皮推開,再把龜頭移到這裡,引導阿青的龜頭上的尿道口去撫動美香自己的陰蒂龜頭,這樣一直撥動,一會兒,她感到陰道開始一開一合,正是時候,拉著龜殼卡在陰道口,順著陰莖勃起的角度,往下坐。

阿青看到這種情形,簡直不敢相信,美香姐竟然坐下去,而他的陰莖就這麼插進她的身體,那裡有洞嗎?他懷疑,於是伸手去試探交接的地方,美香的那裡非常的濕,且有許多扭曲的肉糾結在一起,他確定陰莖進去的地方不是肛門,那是什麼呢?正當他在思考時,一股感覺從他的龜頭傳來,他的龜殼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而龜頭前端則一直碰到東西然後撐開,撐開後那東西又再次夾住陰莖。

這種感覺是慢慢的且持續著傳到腦部,美香則不時搖晃屁股扶正陰莖,隨時調整插入的角度,到最後陰莖已完全插入。,雖然只有陰莖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力。

阿青的陰莖頂到一個稍微硬的東西,就無法再前進了,美香也向前向下趴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她的頭斜靠阿青的臉頰,阿青可以聽到一陣一陣低沉喘息聲從美香那邊傳過來,不久美香轉過頭親吻他的嘴唇,並且深深的吸住,他的嘴唇被美香的舌頭頂開,美香的舌頭繼續往阿青的口中伸進去,阿青就在美香的引導下第一次體會到”法國式接吻”。

陰莖停留在美香的身體裡的阿青,好幾次試圖在陰莖上使力來移動陰莖,然而每次他一用力,陰莖就受到來自四面各方的壓縮,接著就有一陣一陣快感從陰莖傳到大腦,到最後,漸漸的四肢無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然後一陣幾近虛脫的感覺伴隨著解脫,終於從陰莖爆發出來。一股不可壓抑的熱留從陰莖內部衝出來。

美香正趴在阿青身上,讓她的下體享受著脹實的感覺,當正想扭動屁股體驗陰莖的磨擦時,突覺不對勁,她發現陰道熱熱的,回頭一想,準是洩了,就在此時,阿青的陰莖正快速的消退當中,她還來不及反應,一移動屁股,陰莖跟著滑出陰道,美香皺起眉頭,不經意的脫口說:

“怎麼這麼快?”這句如果聽在身經百戰的男人耳裡,準是對男人自信的一大打擊,但阿青卻有聽沒有懂,還是一臉獃獃的看美香,他還意猶未盡呢!

“以後你要射要先告訴我,知道嗎?”

“喔!”事實上阿青聽了,似乎懂又好像不大懂。

美香翻身抽了幾張面紙,幾張面紙往自己的小穴塞,剩下的準備幫阿青擦,阿青的陰莖雖然已經軟了,但經剛剛的磨擦還是腫腫的,年輕就是年輕,一經美香的擦拭,加上殘留龜頭之上的精液的潤滑,馬上又勃起了,讓美香又重燃希望,而且這次又比剛剛還大還硬,她趕緊握住那根肉棒,往濕透的穴猛塞,待完全差入時,她就開始扭動起腰部,這次阿青更輕鬆,因為他不用用力,陰莖自然的被陰道夾得緊緊的。

“喔…啊…呼…”隨著美香屁股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阿青還不知道在美香一陣快速的扭動屁股後,她已達到兩三次高潮了,阿青只知道美香的小淫穴越來越濕,而他的快感也從剛剛的那種經由磨擦而產生的快感轉成又滑又有節奏的從淫穴傳來的縮緊快感,最後美香累了,聲音也變小了,然後倒在阿青身上。

趴著的美香雖說累了,還意猶未盡的緩緩扭動屁股,因為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這種高潮後讓肉棒在淫穴裡的抽送卻是能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這就是讓美香感到最特別的地方。

不像和丈夫做愛,和丈夫做愛主導權是丈夫。他每每很快就洩了,然後就倒頭大睡,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殘酷的,因為一個女人的高潮必須是前中後三種階段都能感受到這才是真正的高潮。

而今晚,美香是滿足了,相對於她,阿青還在奮鬥,他依舊能從越來越慢的抽送中接受持續的刺激。當美香趴在他的胸膛滿意的吸允他的乳頭時,射精了,

“喔…”阿青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靜靜的讓美香的汗浸濕他的皮膚,他們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他們只想眼睛一閉,讓高潮在半夢半醒中消退。

杏林外傳

我是一個醫生,入息還算不錯,職業也高尚,而且還有一個年青貌美的老婆。但是我並不開心。雖然每個禮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兩次,但總覺得沉悶,每次都是同一個體位、同一張床、同一種方式、同一個女人。

我曾經想去召妓,但始終想不出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回到家裡,祇要我提出,我老婆就會乖乖地爬上床,自動地脫光衣服讓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個好有錢的男病人,患的是輕度精神分裂症,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講述許多他所經歷的趣味事,簡直令我無法相信,原來一個人有錢,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來。

我好奇地問﹕「那樣的事,你覺得快樂嗎﹖」

病人有點猶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樂﹗當時就好快樂,但當我事後變回另一個人時,就痛恨自己這麼荒唐。」

   「你的潛在意識監察住你、批判你。」我說道。

   「醫生,你最好參加一次我們的活動,你就會知道我是真快樂或者假快樂。」

   「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有一個規矩,參加聚會一定要帶老婆一起來,還有,在聚會期間,是不可以中途退出。」他說道。

   「你這樣說,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沒有人會殺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會的性質,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試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滿腦子疑團,我是好想去見識一下了。

這夜,我要求太太婉兒同我一齊沖涼,婉兒好乖地校好熱水,然後替我寬衣解帶。

   「婉兒,妳的恥毛怎會這麼長呢﹖」我頑皮地問。

   「你真是的,它要長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兒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來一把剪刀,就要開始幫她剪毛。

   「你當我是小狗呀﹖」

   「不錯﹗是小狗,一隻好想做愛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麼呀﹖是狗公﹗」

我一邊替她剪毛,一邊和她打情罵俏。最後,我將婉兒的恥毛剪到好整齊,成為一個心型。婉兒一見,馬上捶打我,並且開著水喉,用水射向我下體。

   「你好無聊啊﹗叫我怎樣去見人﹖」婉兒道。

   「妳想給那一個看呀﹖」

   「給全世界看、全人類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過我先要看清楚一點。」

我搶過水喉,射向她下陰,她用雙手掩住,我就扯開她雙手,將水一直射入她下陰之內。這時我的情慾亦開始亢奮,下體越漲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脹滿下身的海綿體。我是醫生,當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變化,我知道已經到了性慾高漲的狀態,我將舌頭伸出來,預備去舔婉兒柔軟順滑的陰毛,可是她一手將我推開,對我話﹕「這麼無恥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記得,你是個專業人士呀﹗」

我給她推開之後,就立即再次進攻。我抱住老婆一隻腳狂吻。可是婉兒並有讓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腸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來,才知難而退。

我好不過癮,她亦好無奈,我突然想起那個病人講述他參加聚會時的情況,心想如果照實跟老婆講,她一定不會參加,於是便笑著對婉兒說道﹕「下星期日有個朋友開生日派對,我想帶妳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他,有什麼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兒在我的死纏下終於點頭了,我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參加他們的聚會。

這一次赴會,我老婆穿著好保守,聚會地點是一間別墅,屋子好大,有花園、有泳池。進到到裡面,主人立即出迎,原來還是個女人。我並不認識她,由帶我們去的人介紹。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熱情,一見面就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們,今晚的化裝舞會,每位客人都要穿大會指定的衣服,請到更衣室吧﹗」

進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經幫我揀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照鏡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更好笑的,是當我見到老婆之時,她扮成神奇女俠,衣著比電視樂神奇女俠還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樣呀﹖」婉兒問道。

   「好有趣哩﹗妳的屁股好大﹗」我細細聲叫她耳邊話。

   「你那條東西都突出來了,個個都知道你已經性衝動啦﹗」婉兒反擊地說。我被她這麼一提,不好意思地將手垂低遮住下體。

參加聚會的人陸散到場,他們穿著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她得宣布當天生日的會員,是一個叫做陳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龍飾演的蘭保,他好健碩、好有型。

林莉說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夠成全他。」

林莉隨著音樂同陳健保跳第一隻舞,祇見她跳得好投入、好勁。

音樂去到一半時,林莉突然脫去外衣,原來裡面祇有一條前面是太陽花的透明絲底褲。陳健跪下來,隨著音樂拍子跳動,跳到林莉身邊,然後用口去將她條底褲拉下。

在場有三十幾人,林莉被脫去內褲的一刻,大家都情緒高漲,大拍手掌。

我覺得好像看科騷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銅色皮膚,好健康,下體好神秘,但是她一點兒都不孤寒,繞場一周,任大家觀賞。

當她走到婉兒身邊時,就問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妳老公給我一用嗎﹖」

婉兒點頭說好,林莉就走到我身邊,用她結實的雙乳磨擦我的身體體,並且對我說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為婉兒就在身邊望住。但是,在場的人無論男女都異口同聲地大聲叫喊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個男人,又怎麼忍得住這種誘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對乳房吻起來。原來林莉預先搽了點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過癮。

林莉還用她下體的陰毛按摩我的身體,最後,她竟然拉開我的褲子,替我口交。

婉兒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則親手幫我清理乾淨,服侍得十分體貼。

此時,陳健亦已同另一個女會員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大玩性愛遊戲。那女會員和陳健繞場一周,用一條好幼的紅線縛住陳健的陽具。

   「阿健,我要你那條肉棒向我點頭。」那個女會員笑著說道。

   「點什麼頭呀﹖」陳健詫異地問。

   「我要你由我來控制。」女會員又說。

   「好,一切聽由妳命令。」

   「你先跪下來。」

   「遵命﹗」

跟住,女會負就扯動繩子,陳健那條陽具的龜頭就一上一下好像在點頭似的。在場的男女都紛紛笑了起來。接著,那女郎解開繩子,讓陳健坐在一張涼椅上,然後她胯上去,用「坐懷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裡上下套弄。陳健的雙手也把女郎一對飽滿的乳房摸玩捏弄。

倆人當眾交媾了一會兒,那女會員突然脫離陳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雙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陳健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從龜頭飛射而出,噴得好高。那女會員則張開嘴巴去接住那些墜下來的精液。

隨住眾人的歡呼聲,陳健那條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縮小了。林莉指著陳健的下體大聲說道﹕「現在要另外一個女人去整大、整粗他,那一個出來﹖」

立刻有幾個女士同時站出來,但是林莉笑著說道﹕「大家都很踴躍,不過這個有意思的事,應該由我們的新會友來做﹗」

說著,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邊,對她說﹕「有沒有問題呢﹖」

婉兒嚇到面青,馬上耍手擰頭,她走到我身邊,希望我可以保護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邊,一手捉住的手臂,問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嗎﹖」

我望一望婉兒,想起她平時那麼怕醜,如果要她出場服侍另一個男人,她一定好會慘的。與此同時,林莉在我耳邊說道﹕「訓練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會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醫生,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一手將我老婆抱起來,送到場中間的陳健懷裡,對他說道﹕「阿健,今晚我將老婆交給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大方,可能是林莉的關係吧﹗因為她剛剛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個人都給林莉迷惑住,對她講的一切都無法抗拒。

我見到我老婆好生氣地望著我,但我不理她就走開了。婉兒亦想跟住走,陳就抱住她雙腳不讓她走。婉兒當然不肯就範,突然,有兩個女會員入內,用繩綁住婉兒。

她們原來對綁人好有技巧的,先脫去婉兒的乳罩,然後圍住乳房綁,再將她雙手反綁向後。接著,婉兒被她們脫下底褲,祇剩下一對長靴。

當大家見到她的恥毛剪成心型時,個個都大笑起來,婉兒則心急到一對腳猛跺地,她大聲叫道﹕「救我,救我呀﹗快點救我呀﹗」

我見她當眾出醜,不單祇不同情,反而好心涼﹗因為平時什麼都不行,今日正好懲戒一下。

陳健開始吻婉兒那對奶子,她雖然被綁住,開是好不合作,她扭來扭去,還用腳踢他。陳健說道﹕「美人兒,妳那對靴那麼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幫妳脫下來啦﹗」

誰知他一邊脫,婉兒就一邊就用力亂踢,他根本無法落手。

陳健笑著說道﹕「我看,要妳老公出來幫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腳邊,替她脫靴,我老婆好生氣,她用力地踢我。

陳健也來幫手,他笑著說道﹕「嘩﹗想踢死老公嗎﹖」

終於,他和我夾手夾腳幫婉兒脫下那對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腳背。陳健高興地說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腳兒,可是又怕她踢我,你可不可以幫我捉住她那對腳,送來給我親親她呢﹖」

我就用隻腳夾住婉兒其中一隻腳,再用雙手捉住她另一隻腳,托高給陳健品嘗。

陳健笑著說道﹕「你先聞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給我嘛﹗」

於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幾下。由於婉兒一直都穿著長皮靴,所以她一對腳有一種異香,我聞到時,竟然性衝動起來。

陳健問﹕「怎麼樣﹖臭不臭呢﹖」

我說道﹕「不臭,好香呀﹗」

陳健說道﹕「用舌頭舔舔她的腳趾,也是一種滋味哩﹗」

我從未試過品嘗過婉兒腳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陳健道﹕「快點啦﹗你以前有沒有舔過老婆的腳趾呀﹖」

我說道﹕「沒有哇﹗」

陳健道﹕「你怎麼做人家的老公呀﹗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也覺得自己好失敗,於是就將舌頭伸出,先舔婉兒柔滑雪白的腳背。

陳健問﹕「感覺怎樣呀﹖」

我答道﹕「好幼,好滑。」

陳健又問﹕「味道呢﹖什麼味道呀﹖」

我話我說道﹕「沒什麼味道。」

陳健道﹕「你將舌頭伸到她腳趾縫裡試試嘛﹗」

於是我照他的說法,用舌頭去舔每一隻腳趾,然後報告道﹕「有一點兒味道了。」

陳健笑著說道﹕「夠啦﹗輪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腳趾。」

他指一指另一隻腳,叫我托高給他。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並且伸到陳健的嘴邊。陳健伸條舌頭出來,一舔一舔的,最後,將婉兒的腳趾逐隻逐隻地放入中口咬。

我聽見老婆大叫﹕「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陳健說﹕「妳越動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妳還敢不敢動﹗」

我見老婆已經軟下身來,就沒有再用力抱住她,放鬆了手。在一旁看著陳健怎樣玩我的老婆。

我見到婉兒半閉雙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還主動用她的另一隻腳去把弄陳健的下體。

陳健開始由腳掌向上吻,吻到婉兒的膝頭、大腿,再吻她的下陰。婉兒的反應好強烈,她馬上推開他。

婉兒雖然雙手被綁住,亦盡量用手去推。

陳健對我說道﹕「你老婆真麻煩,這樣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嗎﹖」

我說道﹕「她平時都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

陳健說道﹕「讓我幫你調教她,好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陳健叫人將我老婆雙手吊住,再將她雙腿伸開,用繩子綁住,兩隻腳成了個八字。然後,他又叫人拿來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掃,將蜜糖掃在婉兒身上。

陳健對其他會員說道﹕「那一個來幫我掃﹖」

有兩個男會員應聲出來了,他們一齊往我老婆的肉體上塗蜂蜜,特別用心去掃她的乳房和下面的陰毛,掃完之後,陳健說道﹕「兩位這麼幫手,應該有獎勵的,現在你們可以每人舔她身體一分鐘時間。」

   「舔那裡呀﹖」其中一個問。

   「隨便你們。」

   「是不是隨便那裡都可以﹖」另一個員又問。

   「是的,你想怎樣都行,甚至可以將舌頭伸入她屁眼裡﹗」

在場的男女都大笑起來,大聲叫道﹕「好啊﹗鑽她的屁眼呀﹗」

不過,第一個男仕祇是舔吻婉兒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乾乾淨淨。

第二個上場,大家又叫道﹕「舔她的屁股,鑽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個也沒有,卻坐在地上,把頭向上,對正婉兒的下陰,然後用舌頭去舔著我老婆的陰戶。還把舌頭伸入她的陰道裡。

陳健問道﹕「好不好玩呀﹖」

會員回答道﹕「好,好好玩哦﹗」

陳健笑著說道﹕「別人的老婆,當然特別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陣,陳健大聲宣布﹕「那一位有興趣鑽她屁眼的,出來﹗」

在大家的歡呼聲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這麼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沒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祇有兩個會員踴躍上前。眾人大聲歡呼,突然,林莉也走出來,她手樂拿著一支沙拉醬,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兒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按,沙拉醬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陳健說道﹕「好,你們輪流來啦,要舔到一滴沙拉醬都沒有,大家替他們打氣﹗」

我見到老婆屁股滿是沙拉醬,有的還從她的屁眼流出來。突然,有個女會員走出來向陳健說﹕「我也要,給我啦﹗」

陳健笑著說道﹕「好,妳去吧﹗」

祇見那個女會員爬到婉兒胯下,就伸一條舌頭出來,舔她的屁股,舔她的肛門。她好大的動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擺動著頭。我見老婆震了一震,不斷地喘氣,我想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個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爭住去舔。周圍的人一陣歡呼聲,兩個會員就輪流去舔,但是剛剛舔乾淨,沙拉醬又從肛門裡流出來。

陳健出聲說道﹕「們你們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樣,明白嗎﹖」

於是其中那個男的首先用口對準我老婆的屁眼,然後用力一啜,婉兒好像給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呼一聲﹕「癢死我了﹗」

跟著,那個女會員又用口吸了一下,兩人輪流吸,每啜一下,婉兒就大叫一聲,周圍的人亦大聲附和。交換啜了十次左右,陳健說道﹕「這個女人好難搞,要餵點藥。」

於是有人拿著兩粒藥丸出來,交給我,叫我餵婉兒食。我是醫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藥,心想﹕「吃兩粒都不會有危險的」。於是就讓婉兒吃了。

接著,陳健說要親自上場,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邊,就上去吻婉兒。突然間陳健大呼一聲,彈開數尺,用手掩住個口,叫道﹕「你老婆好離譜呀,她咬我,好痛喲﹗」

陳健拿來一條皮鞭。準備打我太太。婉兒的胴體本來雪白無比,搽了蜜糖之後就更加地有光澤,十分誘人。陳健打了幾下,全場人都靜下來了,祇見婉兒身體上多出幾條鞭痕,淒厲的叫聲嚇得在場各人不敢出聲。

陳健對婉兒說﹕「快點認錯。」

婉兒沒有出聲,陳健又打了幾鞭,再問﹕「認不認錯,試一試是妳口硬還是這條鞭硬。」

我見狀,就上前去對她說﹕「老婆,妳認錯啦﹗」

婉兒好硬頸,對我說道﹕「都是你,一手將我送給第二個男人玩的,你坐在一邊,欣賞一下人家怎樣玩你老婆啦,不要貓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陳健說道﹕「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歡呀﹗我就來泡製她,你讓開﹗」

此時,婉兒似乎渾身好不自在,周身發癢,動來動去的,陳健知道一定是藥性發作了,於是對她話﹕「女人,是不是好癢,好想要男人呢﹖」

婉兒說道﹕「你放開我啦,放開我的手腳行不行呀﹖」

   「不行,妳都不聽話,怎放得妳﹗」

   「我聽話啦﹗你放我吧﹗」

   「好,妳乖我就放妳,吮手指啦﹗」陳健將隻食指放到婉兒嘴邊。

婉兒同剛才判若兩人,祇是含住田保隻手指吮著,並沒有咬他。

陳健說道﹕「如果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條命根,妳肯不肯含住呢﹖」

婉兒點了點頭說﹕「肯,我肯了 。」

陳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對她話﹕「這樣才乖嘛﹗」

接著,陳健叫人解開婉兒,婉兒一鬆綁,就好似一隻飛出雀籠的鳥兒,她赤身裸體到處走,見到男人就吻,就讓人家摸她的肉體。但她走到我面前停一停腳,對我說﹕「個個都有份,就是你沒有份。」

最後,婉兒走到陳健面前,就抱住他、攬得緊緊的。兩人就在場中間表演一場轟轟烈烈的做愛場面。

   「陳健,你好棒呀﹗」婉兒粉腿舉得高高,一邊讓陳健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沖刺,一邊嚷道﹕「陳健,你插得我好爽哦﹗」

   「是不是勁過妳老公呢﹖」

   「是呀﹗我爽死了,你插得比他大力,插得此他深,插得比他狠哩﹗」

   「妳下面都好深哦﹗好像太平洋一樣呀﹗」

   「有你那麼長的肉棒,再深點都不怕啦﹗」

見到陳健的肉棒在我老婆陰戶抽抽插插,我看得到心也動了,我抱住身邊的林莉,又再擁吻起來。一看周圍,原來這時,各會員也已經各自找到對象,大多數都是同其他異性會員做愛,而自己個伴侶,就用來和別人交換。

此夜,我一共做了兩次,而婉兒因為吃了藥,同陳健做完一次之後,還主動找另外兩個男會員再做兩次。她似乎還不夠,但是我將她拖走,帶回家裡,並對她說﹕「婉兒夠啦﹗今晚夠啦﹗」

   「不夠呀﹗好刺激,好好玩呀﹗」

   「平時妳和我做愛是什麼都說不行,今晚和別人就什麼都行,為什麼呢﹖」

婉兒竟然抱住我狂吻,她用嘴含著我的陰莖,想我起死回生,我從未試過一個晚上做愛三次,但是我老婆婉兒好像發狂似的又含又吹、又吸又啜,終於將我支肉棒吹大,並且讓它插入她的肉體。

第二日,我好似大病一場,累得無法到醫務所,祇有休息一天。

我以為老婆從此就改變以前的保守方式,那裡知道,再同老婆做愛時,她又回復以前那麼怕羞。

有一天,婉兒對我說﹕「我今日見過林莉,發現一個秘密。」

我一聽到林莉有秘密,即時十分緊張,我問道﹕「她和妳講些什麼呀﹖」

   「原來陳健是她的老公,她說好想約我們出去吃飯,商量交換性伴的事。」婉兒低著頭小聲說話試探我。

   「換妻遊戲﹗那對妳不是很不公平。」我說道。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公平呀﹗」她和我相視而笑,於是打電話約好時間。

這一天晚上,地點在林莉家裡,一共有三對夫婦參加。除了林莉夫婦,另外是一對李立先生和和李太太柳玲。

林莉叫大家放心,她說各人都驗過身,保證沒有無病,所以,可以放心打真軍。

晚飯之後,又一齊飲酒,並且每人分別吃了一個丸仔。

林莉宣布今晚是女權第一,所以不是換妻,是換夫,換的方法好特別。由我同婉兒先揀,首先,用布蒙住婉兒雙眼,然後騎在做老公的我身上。我一直向前爬,爬到陳健和李立跟前。他兩人對立,相距兩尺,我爬到兩人中間就停下來,讓我老婆去品賞兩人的陽具。婉兒被蒙住雙眼,當然不知是那個,但她可以用手摸、用鼻子嗅、用唇吻,以考驗對手的反應。

當然,婉兒有絕對權利揀任何一個,當她有了決定之後,就用口含住所揀的那條陽具,被揀中那個男人就會讓婉兒騎住,然後爬入房,送她上床。

我都覺得這個安排好過癮,於是就開始了。婉兒捧住陳健的下體玩了一陣,又轉身抱住李立那條,她十分猶豫,於是用鼻子去踫兩人春袋。此時,兩人的都發威漲大起來了。林莉說道﹕「婉兒,妳揀一個啦﹗」

婉兒說道﹕「不知要那個,到底那一個是阿健呀﹖」

林莉笑著說道﹕「妳憑感覺啦﹗不必理是那一個,妳感覺到那一條吩可以滿足到妳的就揀他嘛﹗」

婉兒突然叫道﹕「我知道啦﹗這條是陳健的。」

林莉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老公加果是最好的,我就不用換啦﹗」

婉兒顯然已經認為自己握住的是陳健,但她呆了一呆,竟然揀了另一條,一口含住李立的龜頭。

李立笑了,他說道﹕「多謝妳挑選我﹗」

李立讓婉兒騎到他身上,他爬到床上,已經急不及待脫去婉兒的上衣,一邊撫摸她乳房,一邊和她擁吻。

之後,剩下陳健夫婦,柳玲和我,根本不用再揀,唯一組合是陳健和柳玲,而我和林莉。可是柳玲指著我說﹕「我要他。」

陳健說道﹕「那我豈不是沒有換妻﹖」

柳玲笑著說道﹕「你也可以玩我嘛﹗你們可以一齊上呀﹗」

大家相對一望,還未有結論之前,柳玲已經左手握住我的陽具,右手握住陳健的陰莖,用力一扯,將兩條陰莖的龜頭踫龜頭,說道﹕「握握手,好朋友﹗」

於是大家都笑起來,表示同意。我幫林莉脫衣服,陳健就脫去柳玲所有衣服。

陳健到廚房裡去了一會兒,他拿來一個膠袋,膠袋裡裝的是一條大約一兩寸粗活蹦亂跳的生魚,林莉對柳玲說道﹕「我借一樣玩具讓妳開心一下。

說完就從她老公手裡接過那條魚,把魚頭對準柳玲的陰道口,那條魚爭扎了一下,就鑽進柳玲的陰道裡,祇留下一段尾巴在外面擺動。

陳健首先同接吻,蓮達一手抓住陳健,就瘋狂地用舌頭舔他的唇、舔他鼻、舔他的耳朵。

同一時間,林莉也拉我和她抱在一起,她說道﹕「我要法式接吻。」

   「好,一切聽妳的。」我笑著說道。

   「我們比一比,看誰的舌頭比較長。」

我先伸條舌頭出來,同林莉的舌頭在空中相踫、互舔,然後,兩條舌尖互相糾纏,互相送入對方口中,帶著對方的唾液,一直吻向頸、吻向胸、吻向肚皮,再吻到對方下陰。吻入一片叢林,探求那片神秘溪流。又吻進火紅峽谷,尋找稀世奇寶。

另一邊,林莉的舌頭亦經過一片叢林,找尋到我那條大肉棒。她好溫柔地將龜頭吮得又脹又大,然後,由溫柔轉而為激烈。

   「啊﹗要爆炸了﹗」我叫道。

林莉馬上停止所有動作,對我說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爆炸的,你都還沒有對準目標。」

於是,她將身體一仰,就剛好把寶貝和我面對面。她說道﹕「自己來吧﹗不要我帶路吧﹗」林莉用手兒拍了拍我的小寶貝。

   「不用,我會的,我馬上就插進去。」

   「抽啦﹗用力抽,用力插,你知不知道,我好深哦﹗」

   「好深嗎﹖有對深呢﹖」

   「你去死啦﹗問這麼多,插我啦﹗插不到位,我把你切下來。」

我拚命將身體貼住林莉,兩人幾乎合為一體,林莉向後一縮,剛好我也向後一縮,然後,兩人同時向前一推。林莉「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到了,到盡頭了,你好有勁哩﹗到盡頭啦﹗」

   「我要插到妳的子宮,插死妳,我要在妳裡面爆炸。」我受過高等教育,從來不講粗口,但此時此刻,竟然忍不住內心的衝動,粗口一句又一句爆出來出。

   「射死妳,我射啦﹗我要射死妳啦﹗」我高潮來得十分激烈,每射一下,成個人就動一下,射了十來下,林莉就震了十來下。

林莉倒很敏感,可能她高舉到我的精液噴灑在她的子宮頸,每當我射一下,她就大叫一聲,直至噴射完了之後,她的叫聲仍然持續著。她似乎意猶未盡,她叫道﹕「不要完嘛﹗不給他完呀﹗」

陳健把赤身裸體的柳玲交給我,他接著和林莉繼續幹。他沒理會我剛才在他老婆陰道裡射入的精液,一下子就把他的陽具塞入林莉的陰道裡狂抽猛插。

柳玲的陰道裡還塞著一條生魚,看來陳健並未和她性交過。她趴到我身上,張開小嘴,用口替我服務。我則捉住那條生魚的尾巴,讓謄在柳玲的陰道裡爭扎躥動。大約玩了半個鐘頭之後,我的陽具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我拔掉柳玲陰道裡的生魚,用我的陽具取代謄的位置,柳玲很熱烈地接受我,她緊緊地抱住我,用她胸前的肉球和我廝磨,扭腰擺臀地把她的陰戶向我迎湊。

在柳玲和我充分合作之下,我再一次發射,大家同時進入了高潮。

當我穿上衣服,想帶老婆回家時,見到她正在同時和陳健以及李立大戰。她嘴裡含住陳健的陰莖之餘,又正在讓李立抽送她的陰道,而同一時間,林莉也在吻她雙乳。

我從未見過自己老婆如此放懷去做,如此盡情地叫床。我一過去,婉兒就一手抱住我,吻我,並拉下的褲子。由於我已經剛剛噴射過兩次,實在無法再硬起,祇有在一邊觀看我老婆和陳健、李立組成的人肉三文冶。

婉兒一對乳房,好像兩個汽球,林莉搓她,就馬上變形,一放手就回復原狀,一彈一彈的,看得我都流口水。

她的叫聲,完全配台看李立抽插時的節拍。李立那條肉棒,有時插得好深,一點不露,有時用力一拔,整條抽出來,再插入時就經常插不準,不是每一下都插得中,令到婉兒又痕又癢,唯有幫他擺正方位。

我見到李立的陰莖好像一隻小松鼠似的,兩個春袋就像鬆鼠兩腿。小松鼠一縮一縮的,要鑽入樹洞裡面,龜頭就似鬆鼠的頭,亂踫亂撞,十分可愛。

最後,小松鼠終於吐奶了,他口中吐出有泡沫鮮奶,吐入我老婆的陰道裡面。婉兒在李立吐奶之時,下身不停抽搐,她可能過於興奮,無法控制到自己的反應,咬住陳健的口太用力之故,陳健大叫﹕「斷啦,妳搞什麼鬼呀﹖」

婉兒道﹕「李立要射穿我了呀﹗他好勁呀﹗」

一輪掃射之後,保羅由一隻雄獅突然變成一隻小狗,躺於地上動也不動,不停地喘著大氣。陳健接住就擂入婉兒下陰,祇見陰內倒流出李立的精液,陳健並有理會,趁自己那支炮夠硬夠大,就直搗黃龍,乘勝追擊。

陳健的抽插李立羅截然不同,李立比較激烈,而陳健就十分溫柔,李立動作很大,大出大入,而陳健動作細致,輕出慢入。再看婉兒臉部的表情,亦與剛才完全兩樣。

婉兒臉部的變化,好似多雲的天空,白色的雲,飄呀飄呀,每一分,每一秒這都在變化,變化雖然多,卻變得自然,變得豁達,變得美妙,妥得悠閑。

我從沒有見過自己的妻子有這麼溫和美麗的臉,亦從未見過自己妻子有這麼滿足的神彩。終於,陳健亦到達完美的高潮境界。

婉兒接受過兩個男人精液的洗禮之後,整個人如浴春風,她穿上衣服之後,就同我離開了。

以後的幾天,我同婉兒都各徊心事。

   「老公,你仍然愛我嗎﹖」婉兒問道。

   「當然啦﹗老婆,我愛妳之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講完的。」我好淡定地回答。

婉兒撲向我懷裡,吻著我的胸肌,說道﹕「老公,我也愛你。」

她抱得我好緊、好緊。我拉開褲鏈,對婉兒話﹕「吻我這裡,好不好﹖」

婉兒道﹕「不要。」

我說道﹕「上次妳和李立、陳健做愛,妳吻得好滋味、好陶醉哩﹗」

婉兒有點不自然,她說道﹕「不要講那次,總之不要。」

   「妳吃人家就行,吃我就不行,為怎麼呢﹖」

   「不為什麼,不要就不要﹗」

   「我一定要妳吃。」

   「要吃你去叫林莉吃,好像上次那樣。」

   「我要妳吃,妳是我老婆。」

   「你喜歡女人吃你,就娶她做老婆嘛﹗」

我十分憤怒,感到下體馬上縮小,再無法立刻變大,婉兒最後加一句﹕「沒用﹗」

我大喊道﹕「好吧﹗妳跟陳健,林莉跟我,天下太平。」

   「好,大家交換一下都好,試一個月,好過日日吵鬧。」

我氣得飯都食不下,約林莉出吃,向他講了老婆婉兒的荒唐說法。

   「真離譜,合不來就分居或者離婚,老婆都可以交換﹖」我道。

   「你都換過兩個晚上啦﹗」林莉笑著說道。

   「那怎麼相同呢﹗那是逢場作興,滿足一時的性慾,不是真的換著個老婆呀﹗」

   「你不願意同我一齊生活一個月嗎﹖」

   「我還沒有想過,真是沒有想過。」

   「我們一早就有此意,現在祇差你一個人。」

我始終無法戰勝內心的掙扎,我的心好亂,沒有立刻答復。當晚,婉兒同我冷戰,沒有講過一句話。我也一直悶悶不樂,半夜三更,我實在無法再忍受如此悶局,猛然將婉兒推醒。

   「半夜三更,你搞什麼鬼呀﹖」婉兒問。

   「我決定啦,我要同陳健交換老婆一個月。」我說道。

婉兒十分興奮,抱住我吻了一下說道﹕「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說道﹕「明天晚上,好嗎﹖」

婉兒道﹕「不過我現在又不想了,老公我祇是試試你還愛不愛我,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不離開你,不過我們可以繼續參加林莉她們的遊戲。」

又一個周末了。這次的方式是陳健把他老婆交給我,而婉兒跟他走。

   「我想不到,我可以叫你做老公哩﹗」林莉拖著我的手,漫步於尖沙咀海旁。

   「老婆,我好想馬上脫光妳的衣服,然然後和妳幹一場。」

   「那我們回去吧﹗我們現在是兩公婆了,今晚,我任你怎樣都行啦﹗」

突然,背後一把聲音叫道﹕「喂﹗同老婆浪漫呀﹗吹海風,真是寫意哦﹗」

當林莉轉過身時,講話的人立刻將說話收回﹕「對不住,我以為是你太太婉兒﹗」

此人向我使了一個眼色,陰邪地笑著。

   「我是他老婆,你沒有叫錯呀﹗」林莉笑著說道。

這人反而有點尷尬,大概他同我夫婦十分熟絡的關係吧﹗

   「我識做的,不會講給婉兒知道,你放心啦﹗」他對我道。

   「婉兒﹖她知道呀﹗你不用幫我啊﹗」我十分得意地說。

這人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卻攬住林莉纖細的香腰,走入停車場。

   「去那裡呀﹗」我問。

   「到赤柱去。」林莉似乎胸有成竹。

   「赤柱,去沙灘做什麼﹖」

   「做愛咯﹗你試過在海中做愛嗎﹖」

   「哦﹗還沒有。」

   「好刺激哦﹗﹗海水一涌一涌的,你就一抽一插,我就一啜一含。你一定要試一試哦﹗裸泳時做愛,好刺激的。」林莉一邊講,一邊做手勢,七情上面。

我將車直駛赤柱,正想往公眾停車場時,林莉說道﹕「傻瓜﹗你真是想下海落水裸泳呀﹖」

   「妳不是這麼說嗎﹖」

   「向這裡一直進去啦,我有個朋友,有一間別墅在這裡,那兒有一個暖水泳池,在裡面做愛,才刺激哩﹗」

   「那妳的朋友呢﹖她們看著我們做愛,或者和我們一齊做呀﹖」我知道林莉最喜歡玩集體做愛,所以這樣問。

林莉笑著說道﹕「見步行步吧﹗我們來早了,現在裡面可能祇有你和我兩個哩﹗」

這間屋好大,林莉開門進去後,果然還不見其他人。那泳池其實別不大,祇有兩個人的長度左右。林莉先開了發熱線,兩人就脫得一絲不掛,進入酒吧飲酒。

   「先看一些頂級影碟,香港沒得賣的﹗」林莉似乎對這間屋十分熟悉。她放了一隻四級影碟,兩人邊看邊飲酒,邊飲酒又邊調情,不多久,兩人都感覺對性交有強烈的需求了。

   「老公呀﹗我要飲酒。」

   「好吧﹗我幫妳去倒一杯。」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要用你那條又香又甜的肉棍兒浸著吃,你給我啦﹗」

我將酒杯擠到自己下體,就將陽具浸入酒中。我感覺烈酒的威力,好似火酒一樣,燃燒著我的下體。

   「哇﹗好燙啊﹗我怕會燒傷我這條肉棒哦﹗」

   「怎麼會呢﹖燒呀燒呀,會燒起你的慾火,好過癮哩﹗」林莉說道。

   「那妳呢﹖」

   「我﹖我飲酒咯﹗」

   「好﹗給妳飲。」我將酒杯遞過去。

   「不要﹗你餵我飲,現在上面的口先休息一陣,你餵下面啦﹗」

   「下面﹖」我會意地對林莉一笑,就將林莉一雙腳抱高,放在自己膊頭之上。

   「妳下面的小嘴好可愛呀,好新鮮、好幼滑。」我輕撫她的陰唇,柔情地讚道。

   「我要飲酒,倒進去啦﹗」

   「好,我倒,小心點,好利害的哦﹗」起來。我看到入神,呆了一陣,來不及等她噴入自己口中,就將口合住兩片陰唇,吸啜陰道內的美酒。

   「真好味,好酒。」

   「當然是好酒啦﹗加上的淫液浪汁,天下極品哩﹗」林莉得意地說。

   「林莉,我要做愛了﹗」我抱著她就想插入。

   「等一等,我要一邊游水,一邊做愛,做一對水中鴛鴦嘛,你不記得啦﹗」

   「好,我們開始吧﹗」我急不及待,抱住一絲不掛的林莉、就跳入泳池之中。

池的水不凍不熱,林莉潛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體,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樂亦乎,當林莉上水呼吸時,我就和她掉轉位置,自己潛入水中替她品玉。最後,兩人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來。池畔的按摩花灑開始噴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邊,剛好屁股後面的花灑也噴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我感覺全身像似打了強心針似的,好大力、好有勁,一時之間好似變成超人一樣。

我將身體一沉,整個人和林莉一齊沉下水面,然後挪動雙腳,直搗龍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湧入子宮,水雖然比室溫高,但仍暖不過她子宮內的溫室環境,她的子宮一涼,舒服到大叫一聲。

這一叫,就飲了一口水落肚,此時,林莉才醒悟到原來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慚漸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濤館一樣,產生有節拍的人造浪濤,與我的抽送配合著,啪啪有聲。抽送了一會兒,我們浮上水面,雙方都拚命地喘氣,都不知是閉氣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將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們的下體仍然交合在一起。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她斷斷續續地叫,最後一陣長嘯,我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精液同時射進林莉體內。

當我將肉棒抽出之際,精液就從林莉體內滲出來。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她流入水中,形成一條白帶,實在是人間奇景。跟著,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帶游,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吸進口中,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陽具游動。

我已經倦極,我不明為什麼林莉有如此舉動,但當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時,我就嚇了一跳,馬上抱住她跳上水面。

   「為什麼的﹖妳講,為什麼周圍有好多人在看﹖」我著急地問。

原來,我發現泳池的四邊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圍有好多個人圍住泳池觀戰。

   「乖乖,不要怕,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他們來遲了,正好看到我們的表演,今晚你成了主角了,表現不錯﹗」林莉笑著說道。

   「表演﹖我同妳做愛是表演﹖妳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這樣講啦﹗老公仔,等一下我們也可以看她們表演嘛﹗你不快樂嗎﹖」

我沉默了一陣,往深處一想,自己的確經歷了一次極其刺激的性愛。我突然想起自己老婆婉兒,她又會有怎麼樣遭遇呢﹖

我好想馬上知道真相,於是對林莉道﹕「我要打電話給婉兒,即刻要,妳替我撥電話。」

林莉見我急得火紅火綠,知道我是勢在必行,於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幫我撥通了電話,並將電話筒交給我。接電話的是陳健,我認得他的聲音。

   「陳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剛替你打電話嗎﹖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兒﹖現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記得啦﹗我們今晚已經交換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個的老婆,你叫婉兒聽電話。」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愛。」

   「是你在和她做嗎﹖」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幾個。大家都喜歡她哩﹗」

   「你們輪姦她﹖」

   「不錯﹗是輪姦,但是她好喜歡哩﹗你老婆今晚好勁,我頂她不順,所以就讓我的朋友來滿足她啦﹗」

   「你快點叫她聽﹗」我逐個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陳健說道。

我聽見陳健大聲宣布﹕「各位,有一個好刺激的消息,你們正在玩的美女,她老公打電話來,要同她講呀,你們可以玩勁點,給她老公聽一下他老婆多麼享受、多麼淫、多麼浪呀﹗」之後是一片歡呼聲。

我聽見女人的嘶叫聲、男人的淫笑聲。我十分心急,我一直聽不到婉兒講,於是對電話筒邊大叫﹕「婉兒,婉兒呀,是不是妳呀﹖」

電話的另一邊,終於傳來婉兒的聲音﹕「嘻嘻,我是婉兒呀﹗我好開心喲﹗好多男人輪著和我做愛哩﹗」

   「妳怎樣呀﹖妳受得了嗎﹖」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講,我要吃香蕉了,嗚……」

我又好氣又好笑,憤憤地收了線。

   「別擔心嘛﹗現在輪到我們看別人玩了。」林莉拉著我下了幾級樓梯,果然見到這泳池原來還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園的大型水族館。不過裡面不是魚,而是赤裸的男女,現在,已經有三對男女在那裡鴛鴦戲水。在外面,也有幾對男女在觀賞。

這時我突然又想起婉兒,我十分激動,雙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聲喊道﹕「帶我去見婉兒吧﹗我要即刻去見她。」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林莉一邊講,一邊看著我下體。我這才醒覺到兩人仍然是赤裸著身體,於是匆忙穿上,再挾持住林莉上車。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說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過癮呢﹖」

   「妳放屁﹗加油,開快點﹗」

林莉駕駛她那部平治跑車,風馳於司徒拔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著油門不放,令跑車走到極速。

星光伴著明月,汽車就似追趕著月亮的火箭砲,穿過刺肉的涼風

   「哈哈﹗過癮嗎﹖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林莉道。

   「妳﹖妳不怕死嗎﹖」我感覺心好寒,好似閻羅王一雙手抓住我的心,要將它扯出來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點見到你老婆嗎﹖」林莉竟然這種極速情況之下,放開了雙手,讓車子叫無人駕駛的情況之下向前飛奔。

我閉上眼睛了。突然,車停下來,我張眼一看,知道已經到了,就和林莉一齊下了車,進了一間藏於花園內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來。」林莉打開大門,向一道樓梯一指。我沿樓椅而下,地牢好大,經過一道長廊,終於去到盡頭。

地牢裝修豪華,地面鋪著波斯地毯,織著大型裸男裸女像,兩邊牆壁掛著春宮圖,還有許多男女交媾著的雕刻品,十足一個博物館。盡頭是一個大廳,周圍是一列梳化。有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邊飲酒,一邊談笑。正面是一個大銀幕,足有一個人高,一個人闊,我往螢光幕一看,見到幾個男人正在玩一個全裸的女人,那個女人,正是我的老婆婉兒。婉兒將口張開,舌頭伸出來承接男人的精液。我四處張望,卻無法見到婉兒到底在那裡,我好心急,像沒頭蒼蠅到處亂撞。

就在此時,陳健出現了,向我打招呼道﹕「跟我來,不要騷朋友們的雅興﹗」

   「帶我去見我老婆。」我的手緊握住陳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來啦﹗」陳健笑道。他將我直帶到另一個房間,我終於見到婉兒,祇見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左腳伸向天,一個男人向她呼喝﹕「尿尿,尿啦﹗」

婉兒道﹕「沒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妳喝了那麼多都尿不出來﹖等我幫妳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兒的左腳,另一隻手就用力按她肚臍下的小腹。我見到,馬上要衝上去,陳健趕緊拉住我,說道﹕「別急,沉住氣嘛﹗」

婉兒果然尿出來了,那男人立即低頭喝尿。就在此時,又一個男人來了,他準備同婉兒做愛。他說道﹕「先沖乾淨,等我試試這塊天鵝肉好不好味﹖」

我剛要出聲,陳健把一個女人推到我懷裡,說道﹕「別這樣小氣,這是他老婆,你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哇﹗好勁呀﹗我喜歡,你快給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騎上來,陰戶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但這時我的心祇在我老婆身上,我見到有人替她稍作沖洗,接著那個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懷裡全身摸玩。後來,就和她性交,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那男人臨走時還用手逗一逗婉兒的下巴,笑嘻嘻說道﹕「寶貝,下次再幹妳,妳要洗乾淨個雞雞等我啦﹗」

那男人去後,我走到婉兒身邊,撫模她被玩弄過的身體。一摸到婉兒乳房,她就抖了一下,望住我說道﹕「老公,撫摸我,我想做愛。」

我吻她一下嘴唇,聞到一陣特殊的氣味,心想一定是剛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即時就想嘔吐。但我見到婉兒充滿慾火的眼神,楚楚可憐,又不捨離她而去。

   「老公,抱我﹗」婉兒哀求著道。我抱住婉兒全裸的身體,,就吻我的臉和手臂。突然,陳健大聲宜布﹕「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現在向大家示範她們閨房生活。」

我說道﹕「你太過份啦﹗」

陳健笑著說道﹕「你不想玩,許多爭著上台哩﹗」陳健向一個男人打了個手勢,那個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兒乳房,我見到,馬上將他拉開。他也笑著退下。

婉兒爬到我胯下,就幫我提醒褲子,然後,好主動咐含住我的陽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兒,結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踫我下體一下,為什麼現在會變得這麼毫放呢﹖

我嘗試過林莉的口技,是人間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現在,我親嘗自己老婆的口技,覺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樣豪放,一樣令人銷魂。婉兒的舌頭好似不知疲倦,攪呀攪呀,強而有力,但過了一陣就軟了,陳健道﹕「要上鏈啦﹗快幫她上鏈﹗」

一個男人上前,突然將手指塞入婉兒的肛門,婉兒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體。我下體雖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覺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雙手捧住婉兒的頭,然後將下體向前頂,頂入婉兒喉嚨。婉兒被上鏈之後,果然有非凡的反應,一邊咬,一邊用力吸。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輕輕地問﹕「妳幾時學得這麼淫蕩﹖」

陳健聽見我發問,興高彩烈地說道﹕「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而家經過我的教導,已經變成一個小淫婦,大家聽見,連她老公都讚不絕口了。」

大家不斷鼓掌,剛才的男人也過來助興,他跪在婉兒屁股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我已經整個人沉迷於「玉人弄蕭」這首名曲之中,對陳健以及其他人充耳不聞。最後,我終於於婉兒口中發射。

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級享受。之後,又有兩個年輕的女性圍過來吻我的嘴,吻我的陽具。把我弄硬之後再和我性交。婉兒也分別同五個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點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眾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電話叫診所護士通知病人,說醫生外遊,停止應診。

我見到婉兒時,她已經清醒了。婉兒撲進我懷裡,哭了起來,好迷茫地問道﹕「昨晚我做過什麼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賤的事﹖」

   「妳不記得妳做過什麼嗎﹖」

   「我夢見和好多男人做愛,好真﹗一點都不像發夢,一覺醒來,原來是發夢。不過我發現乳房,下體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婉兒,妳鎮定點,他們給了禁藥給妳吃,令妳喪失本性,如入夢鄉。」

   「你是說,我發的夢,全部是真的。」我好沉重咐點一點頭,並且替婉兒抹乾了眼淚。

   「我,我好害怕呀﹗」 婉兒撲到我懷裡。

臨走時,林莉走上前,對我說﹕「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無情啼,我有義呀﹗」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輪之後,繼續作最徹底、最深情的濕吻。我的確實整個人沉迷在熱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確是一個性愛高手。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後,婉兒大病一場,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將她身體調節好。這一夜,是我們回家之後第一次試行雲雨之情。

經過這一次換妻經歷之後,我們雙方都更加深愛對方,更加珍惜之間的感情。

兩人接吻,互相撫摸,然後,我將內褲脫下來,對婉兒說﹕「含它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歡這樣啦﹗」

   「但是,妳……」

   「我們已經說好不再提那次發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祇不過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我親眼見過妳用口,亦親自試過妳用口,但是,為什麼妳會判若兩人的﹖」

   「你是醫生,我不是,你問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變化,我和婉兒的性愛生活,並未因為一次換妻遊戲而改變,一樣是那麼沉悶,那樣保守。我十分失望,我滿以為婉兒受而陳健「訓練」之後,會脫胎換骨,變成一個床上淫婦。可惜事與願違﹗

這事宜令我十分費解,我請教過好多同行心理醫生,仍然得不到一個解決的方法。又三個月之後,我從醫務所帶一隻禁藥回家,這藥正是陳健給婉兒吃的藥。

飯後,婉兒吃了藥,如常看完電視,上床睡覺,我故意挑逗她。

   「睡啦﹗上個禮拜才做過,下禮拜再來啦﹗」婉兒道。

我覺得好奇怪,為什麼沒有效呢﹖無可奈何,亦祇有倒頭大睡,誰知,到了半夜,我感覺下體有所異動,原來婉兒已經爬到我胯下,脫下我的睡褲,為我作口舌服務。

我喜出望外,一邊享受,一邊撫摸婉兒乳房。這一晚,我們終於重演一次轟轟烈烈的性愛。

第二日,兩人都沒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兒做愛,她因為沒有吃過任何藥,婉兒又回復過往的保守姿態。

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關鍵在於這種禁藥。我是醫生,知道藥性強弱,知道這藥不可以多吃,於是我每兩個星期就偷偷給婉兒吃一次藥。每次食完藥之後,婉兒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對她施暴。

這一夜,婉兒在瘋狂的口交過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點打我,我周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紅起來,她仍然不夠。第二天,當我從醫務所回家時,婉兒對我說﹕「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麼病呀﹖」

   「我不時會發夢,變成變成一個淫婦﹗」

   「好多人都會發夢啦﹗」

   「我認為是因為上次換妻之後的後遺症。」

   「沒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夢見你打我。」

   「發夢嘛﹗我怎麼捨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還紅紅的哩﹗」

   「哦﹗」我無言以對,我寧願婉兒一直都在夢裡面,一直都不清醒。

   「會不會是有鬼強姦我呢﹖」婉兒問。

   「我是醫生,怎麼會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祇喜歡你一個。」婉兒抱住我,竟將口湊近我的下體,用舌頭舔我的寶貝。我又驚又喜,因為這一晚,我沒有給禁藥婉兒食,為什麼她會突然間轉性呢﹖

   「婉兒,妳……」

婉兒將寶貝吐出,用手指輕掩我的嘴巴,說道﹕「做愛時要專心,你這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