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忠和東明是小學時就很要好的同學,現在又是同在一間貿易公司任職。倆人相處甚久,可以說是很知契的好朋友。他們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內地生意,維忠是部門的主管。公司裡除了男職員東明之外,另外還有幾個女職員。
有一天,放工的時候,東明對維忠說道﹕「今晚有空閑的時間嗎﹖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可以讓你看到一樣非常有趣的事情哩﹗」
「時間倒是有,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維忠不解地問。
「去到就知啦﹗講出來就沒意思了呀﹗」東明故弄玄虛地賣著關子。
維忠跟著東明走到一間公寓的樓梯口,東明走了進去,維忠停步道﹕「原來是帶我來這種地方,我不進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東明連忙拉住他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拉你來玩女人啦﹗」
維忠道﹕「那你帶我到這種地方做什麼呢﹖」
「在這裡拉拉扯扯不好看,你跟我進去再說吧﹗」東明不由分說地把維忠推進去。他和櫃台上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打了個招呼,就和維忠走到最後一個房間。
維忠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你不說我出去了。」
「你先別急嘛﹗」東明熄了燈,把床後面的一幅布簾拉開。祇見布簾的後面是一塊大玻璃,玻璃的另一邊也是一張床,從玻璃裡可以看見隔壁房間的一切。房裡另一邊有一間垂著珠簾的浴室,隱約可以見到有一對男女在沖洗。
「原來是帶我來看人家洗澡,我先走了﹗」維忠的臉紅到脖子,轉身就要走。
「你別急嘛﹗這是單向玻璃,我們可以看見隔壁,但是那邊看不見我們的。好戲在後頭哩﹗她們洗完,就會來床上性交。你一定還不知道男女交歡的事,難道你真的不好奇嗎﹖」東明連忙拉住維忠解釋。正說著,浴室裡的人已經出來,一個三十幾歲赤條條的男人,把一位年約二十幾歲的女子,一絲不掛地抱到床上。那漢子站在床沿,舉起女子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開。 因為女人的頭部朝著玻璃, 所以並不能看見她的陰戶,祇能見到她的小腹下有一撮黑毛。那漢子的陽具倒是看得很清楚。一條五六寸長的肉棍兒,龜頭宛若一個乒乓球。他把龜頭對準黑毛的部位擠進去,慢慢地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進女子的身體裡。
東明輕鬆地說道﹕「這就叫性交了,男人把他的陽具插到女人的陰道裡,雙方都會得到快感的。你看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多麼陶醉。那男人頻頻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裡抽抽插插,不但使女方興奮,自己也很快樂哩﹗」
維忠沒有出聲,他見到那女子媚眼兒半閉,小嘴一張一張,好像在叫。但是隔著玻璃,並沒有聽到聲音。那男人抽送了一會兒,便倒在床上,由女子騎在他上面,把她的陰戶套上男人的陽具上。而且讓男人玩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這時女子正面向著單向玻璃,她的陰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祇見黑毛擁簇的恥部,有兩片嫣紅的陰唇,此刻正夾住男人的肉棍兒。那女子忙著把臀部抬起放落。當她抬起的時候,男人的陽具便被她的陰戶吐出,連她陰道裡的鮮嫩的肌肉也被帶出來。而當她把臀部放下的時候。她的陰唇凹陷下去,然後粗硬的大陽具也被吞沒在她的陰道裡。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男人又翻身壓到女子身上,雙手捉住女子的乳房,隨著他屁股騰躍,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肉縫中狂抽猛插,最後他的身體忽然顫動了幾下,就不再動了。過了一陣子,男人離開女子的身體,祇見她嫣紅的肉縫裡的小肉洞飽含著一腔白色的漿液。她依偎在男人身邊。房間裡平靜下來了,大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
東明道﹕「玩完了,一定很舒服的。」
「你怎麼知道呢﹖也玩過了嗎﹖」維忠有點兒不予置信。
「哪當然了,我就是知道你祇顧埋頭於公司的業務,一點兒也不懂人生樂趣。看在老朋友份上,才帶你來這裡見識見識呀﹗這裡還有房空著,不如我幫你叫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來和你玩,讓你嘗試一下女人的滋味吧﹗」
維忠道﹕「不要啦﹗我不習慣。我要回去了。」
「就是因為不習慣,才必須習慣習慣嘛﹗不過看你怕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太勉強你了。我送你回去吧﹗」東明說完就起身走出去。維忠也跟著他走出去。
在走廊上,東明又說道﹕「以後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我的女朋友惠芳,也就是剛才在櫃台那個小姐,介紹一個懂事的女人給你,好讓你從中學到一些這方面必要的經驗。如果對這方面毫無所知,貿貿然去搞那些未開竅的小女孩,假定你有一天去和欣珠幽會吧﹗當她意馬心猿的時候,你卻不知所措,就會使她失望了。」
東明所說的欣珠,乃是她們公司的打字員。是一個幽賢淑德的純情玉女。她和維忠互相傾慕,同事們已經人之皆知了。
一提起欣珠,維忠的臉頰立刻飛紅了。
「你們之間縱使有過幽會,也恐怕未接上一個熱吻吧﹗這可不行呀﹗女人總是比較矜持的,如果你不主動侵佔她的肉體,她就不會確認她自己是屬於你的。再說,這個世界上並非祇有你一個男人,如果被別人捷足先登,你可就後悔不及了。」
維忠覺得東明所說的話固然很沒有道義,但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他開始心動了。
第二天,維忠精神恍惚,昨天在公寓裡所看到的荒淫景像,又歷歷在目。尤其是當完事之後,男人滾鞍落馬。那女子敞開四肢,表現出陶醉的倦態,玉體橫陳無遮無掩,那一身雪白的肌膚,豐滿的雙乳。以及剛被肉棒子椿搗過,尚未和合攏的陰唇和洋溢著精液的肉洞……。維忠的陽具不由自主地舉起來。他恨不得那一對男女就是他和欣珠。
已經快到午餐時間了,欣珠捧著一疊打好字的紙,向著他嬋嬋走來。那吹彈得破的俊俏臉蛋.豐隆堅挺的酥胸.短裙下露出兩條豐滿白嫩的大腿,本來已經司空見慣,今天瞧在維忠眼裡卻特別動心。他聯想到在那雙美腿的盡處就是可愛的肉洞,如果他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欣珠是不是也會像昨天所見到的那位女子那樣興奮呢﹖
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欣珠已經走到他案桌的內側把文件放下。維忠見室內無其他人,一把摟住欣珠的纖腰,使勁拖過來。
「哎呀﹗」欣珠冷不防受到襲擊,不禁輕輕驚嘌一聲,側身跌坐在維忠的大腿上。
欣珠已經進入旺盛的思春期,常有自發的性需要。況且對維忠一往情深,面對他的調戲,自然半推半就。但是面前身處於公司的寫字樓裡,難免心慌慌渾身不自在。她舉目四望,見室門緊閉,內外毫無聲息。估計同事們都出去吃中飯了,才稍微定下心, 紅了雙頰,不作爭扎。
維忠大膽地把手伸到欣珠的酥胸,摸到她那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欣珠渾身顫動,放軟了手腳,任維忠把她短裙裡的內褲褪去。接著拉開了褲鏈,讓粗硬的肉棍兒解放出來。他牽著欣珠手兒去摸。欣珠輕輕握了一下就害 地放開了。維忠把欣珠抱在桌上,然後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向她的肉縫。欣珠並沒有躲避,而且微微張開大腿,好讓維忠的龜頭插進去。但是維忠太緊張了,龜頭頂了幾下也沒頂進去。剛好頂到她處女膜的時候竟噴出了精液。結果,欣珠雖然還沒有被破身,卻弄得整個陰戶都是白色的精液。維忠的陽具頹然軟小,再也沒有能力沖破欣珠肉洞口的天然屏障。他失望地拿出紙巾遞給欣珠。欣珠胡亂地揩抹兩下,紅著臉跑到洗手間去了。
「唉﹗沒有經驗真是不行﹗」維忠自言自語地滴咕著,他想起東明曾經說過﹕「你應該體驗幾次,老練之後,才好和心愛的人幽會,否則會引起她的不滿﹗」
下班的時候,維忠主動去找東明。東明拍心口答應一定可以辦到。
晚飯後,東明果然打電話給維忠,叫他立即到上次那家公寓去。一路上,維忠心裡『卜』『卜』地亂跳。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幽會。
到達公寓的時候,東明已經在櫃台跟惠芳聊天。老遠見到維忠來到,便迎前來,在門口對維忠說﹕「對面街咖啡室靠窗口的一個獨坐的女郎就是了。不知你滿意不滿意﹖你可別以為是妓女哦﹗她是惠芳小學時的同學。嫁到新加坡去了,老公是個海員。這次她是因為妹妹出嫁而來香港。她出來偷食。祇求大家快樂,不會收你錢的。如果你想對她了解清楚一點,我可以帶你進去跟她坐坐。假如你臉皮薄,可以先進公寓開定房間,她隨後就會進去找你的。」
維忠道﹕「你介紹的,我當然滿意啦﹗不過我和她素不相識,就算進去和她坐坐,也祇是初次見面,怎麼好意思就和她上床做那回事呢﹖」
東明笑道﹕「這個你放心,惠芳已經向她說明了你的一切,並且請她開導你。我看你還是怕羞,不夠大膽,不如先進去吧﹗我隨後就叫她去找你。
維忠低著頭走進去,紅著臉從惠芳的手裡接過房間的鎖匙,走到走郎盡頭的房間。他開門走進去,裡面雖然陳設簡單,卻也乾淨整齊。他不安地在床邊坐下。一會兒,有人敲門了,維忠趕快打開房門。一位年約二十來歲身穿運動套裝的青春少婦從他身邊飄進房裡,並隨手把房門關上。維忠獃獃地站在當場,一時不知道怎麼做好。卻是那少婦大方地問﹕「你是不是叫著維忠呢﹖」
維忠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請問你是……」
「我叫繯英,是惠芳叫我來的。」繯英說完就把腳上的鞋脫掉,露出一對嫩白的腳兒。挨到維忠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膊上說道﹕「怎麼啦﹗還怕羞嗎﹖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有沒有像你跳得那麼快。」
繯英說完,就牽著維忠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維忠頓時覺得她的手掌接觸到一團溫暖的軟肉。不由得一陣子沖動,陽具迅速粗硬起來,把褲 高高地頂起來。繯英伸出手兒摸摸維忠那隆起的部份,笑著說道﹕「好棒哦﹗你一定谷得好辛苦,為什麼不把褲子脫下來呢﹖不如讓我來幫你吧﹗」
說完,也不理維忠同不同意,就徑自把他的腰帶解開,然後把他的內褲和外褲一起褪下去。維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當場翹出來。繯英一把握住說道﹕「哇﹗你這肉棒子又粗又硬的,比我老公那根還要強哩﹗」
這時維忠的手還仍然膠著似的放在繯英的乳房上,他像著了魔似的,捨不得放手。繯英嫣然一笑,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露出兩條白嫩的大腿和一個光脫脫的陰戶。接著,繯英把維忠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雙手移到她的陰戶,然後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脫去。這時的惠繯英的渾身上下都光脫脫了。她一絲不掛地顯露出豐滿白嫩的肉體。
「喂﹗你怎麼祇顧摸我呀﹗幫你把衣服脫去好嗎﹖」繯英嬌媚地對維忠說。沒有等回答,便伸手解開他的衣鈕。維忠連忙動手把身上衣服剝得精赤溜光。
繯英撲到他懷裡,把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胸前,嬌嫩的小腹在他的陽具上踫踫磨磨,維忠面對著懷裡的嬌娃卻一時不知所措。便說道﹕「我先到浴室洗洗吧﹗」
「一起去呀﹗」繯英說著,便拉著維忠走進浴室。她先自己全身沖洗,特別小心地沖洗那光潔無毛的小肉洞。維忠雖然和欣珠已經有了初次的接觸,可是並沒有祥細看到她的陰戶。現在繯英在光亮的燈光下,抬起一腳,沖洗著她的陰戶,那肉縫裡的內容自然是暴露無余。那雪白的外陰,粉紅細嫩的陰唇.嫣紅的肉洞是那麼迷人。看得維忠意馬心猿,恨不得立刻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
繯英細心地翻洗了他的陽具。然後叫他坐在浴缸邊沿,接著張開小嘴,把他的陽具含入嘴裡吮吸。維忠驟然覺得一陣溫軟包圍著敏感的龜頭。如果不是今天中午已經在欣珠的陰道門口出過一次,恐怕剛才繯英翻洗陽具時就噴漿了。然而現在他仍然逃避不了被繯英的小嘴吮出精液。當他躍躍欲噴的時候,他曾經輕撫著繯英的頭汾出聲警告。但是繯英卻若無其事地繼續吮吸。直至維忠噴了她滿口漿液,她仍像小孩吃奶似的,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子裡去。
「真對不起﹗弄到你嘴裡了﹗」維忠感激地摟著繯英浸在浴缸裡。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可惜我沒能真正讓你一起舒服啊﹗」
「可別這麼說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容易射精,便故意把你吸出來。你發泄過一次,等會兒你到床上玩我的時候,就很能耐久了呀﹗」
「可惜我已經軟了,不能再和你玩了」維忠無可奈何地說。
「你盡管放心啦﹗一定可以的,我幫你抹乾身上的水,一起到床上去吧﹗」
維忠把繯英抱到床上。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珠圓玉潤的肉體,他可以說祇是第一次徹底地欣賞到女性全裸的肌膚。他覺得繯英彷彿像熟透了的果子一般誘人,她那飽滿細嫩的乳房,那潔白豐滿的陰戶,那渾圓細嫩的大腿,都直接刺激著他的官能。那剛剛發泄過的陽具又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繯英握住那條半硬半軟的肉,輕輕捏弄。維忠很快就感覺他的陽具迅速膨漲得非常堅硬。
繯英放開維忠粗硬的大陽具,慢慢地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張開,臉紅眼濕地望著維忠媚笑著。維忠沖動地趴在她身上。繯英立即把他的肉棍兒導入她的陰道口,維忠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陽具便輕易地插進繯英濕潤的小肉洞了。維忠感覺到他的龜頭給溫軟的肌肉所包圍。繯英的小肉洞有節奏地抽搐,陣陣的快感不斷地傳來。
維忠終於真正進入女人的肉體了,他油然滿足。像他前一個晚上所見到那個男人一樣,他騰躍著臀部,讓粗硬的大陽具在繯英的肉洞裡深入淺出.橫沖直撞。繯英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湊。陰道也分泌出許多陰水,使得倆人的器官交合時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這一次維忠把繯英玩了大半個鐘頭,成功地使繯英興奮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才在她陰道裡射出了精液。
繯英緊緊地摟住維忠,不讓他的陽具從她的肉洞裡抽出來。倆人親蜜地交談著,繯英告訴維忠許多做愛前後女性的期望和需要。並教他將來在新婚之夜的時候,要如何為新娘子開苞。維忠聽了感激萬分,也對她表示了出自內心的喜歡,並要求她再次找機會再來這裡幽會。可是繯英說她過幾天就要回新加波去了。恐怕要等下次來港才可以了。
臨走的時候,繯英又和維忠進浴室鴛鴦戲水,繯英渾身搽滿了肥皂沫,和維忠赤條條地摟住,那飽滿的乳房在他的肉體上下按摩,維忠的陽具又粗硬了。繯英背過身子,彎下腰,讓維忠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臀縫。繯英吩咐他玩玩就行了,不必再射精。可是維忠捨不得和繯英這難逢的相聚一刻。還是在繯英的臀縫裡抽送至射入精液。
第二天上班後,維忠收到欣珠夾在送來的文件裡的一張字條,上面寫道﹕「昨天被你匆匆調戲,夜裡又找不到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今晚一定要到老地方解釋清楚。」
當天晚上,維忠和欣珠在尖東海傍酒店的咖啡廳見面。倆人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維忠說道﹕「阿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啦﹗」
欣珠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是不是怪我昨天對你太魯莽呢﹖」維忠捉住她的手溫柔地問。
「我們已經相熟很久了,你欺侮我,我倒不怎麼怪你,但是你昨晚應該找我才對,起碼也應該可以讓我找到你呀﹗」欣珠委曲地說,眼眶都濕潤了。
「是我不好,你不要難過,讓旁人見了不好看,我們找個房間到上面再談好嗎﹖」
欣珠平時都是在這家酒店的咖啡座與維忠談情,心裡早就期待著維忠有一天會帶她到樓上開房。現在聽他這麼說,當然心裡暗喜。可是少女的矜持使她不得不保持緘默。
維忠見她沒有反對,便到櫃台定了一個房間。然後拖住欣珠上去了。進房之後,欣珠的臉紅得好像煮熟的 ㄇ,撲在床上縮成一團。維忠看見她嬌羞的樣子,益加慾火熾燃。他先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撲上去,把欣珠的內褲扯下來。他摸到了欣珠細毛茸茸的陰戶,低聲說道﹕「阿珠,今天一定不令你失望了。」
欣珠顫聲說道﹕「維忠哥,你把我的衣服弄皺了呀﹗」
維忠猛悟,立即飛快地把欣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她一絲不掛。欣珠的身材苗條,不像繯英那樣多肉。但是她該肥的地方還是那麼豐滿。她的乳房.她的臀部在維忠手裡的感覺是柔軟而彈手。她渾身散發出一股處女的幽香。維忠按照繯英的教說,先是戲弄欣珠的乳尖。把欣珠逗得她芳心劇跳。接著,又輕輕撥開欣珠的陰唇,然後撩撥她的陰核。他看到欣珠陰戶肌肉的色澤要比繯英的淺一點。繯英的小陰唇有點兒發紫,而欣珠雪白的大陰唇裡所包含的一切都是粉紅色鮮美的嫩肉。他禁不住把頭鑽到她兩條嫩腿中間,嘴唇貼在那迷人的陰唇上狂吻起來。
欣珠被維忠一搞,渾身像火燒一樣難受,她肉緊地揪住了維忠的頭汾,同時把雙腿夾緊了維忠的頭。一口陰水從陰道口沖了出來。維忠下地站在床沿,他握住欣珠的腳 分開兩條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她的陰戶,將龜頭抵住肉洞口。他見到欣珠本來隆起的肉蚌已經被頂得凹下去,紫紅色的龜頭漸漸沒入欣珠的肉縫裡。他開始覺得有些阻滯。也見到欣珠皺緊了眉頭。他關心地問道﹕「阿珠,我要插進去了,你受得了嗎﹖」
欣珠已經痛得額頭沁出汗珠,但是她倔強地說道﹕「維忠哥,你好棒啊﹗我很喜歡你,你用力……頂進去吧﹗我甘願……給你……哎喲﹗」
欣珠的話還未說完,『』的一下,維忠的龜頭已經頂破她的處女膜,粗硬的大陽具整條插進緊窄的陰道裡。欣珠覺得有一條火熱的棍棒突破洞口,一直貫入她的陰道。雖然疼痛又有充實的快感。便把維忠緊緊地抱住。維忠也覺得他的陽具塞進了一個非常緊窄的洞穴。暖嘌嘌的,非常舒服。他靜靜地讓陽具在欣珠的肉洞裡停留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始抽送。欣珠受創的陰道口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是她情願接受維忠對她入侵。她咬著牙齒忍耐著維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緊窄的肉洞裡磨進磨出。不過,她忍了一會兒,終於苦盡甘來了。隨著她陰道壁分泌出滋潤的液汁。她漸漸感覺到她期待的快感已經慢慢地產生了。開頭還祇是陰道裡酥酥麻麻,後來她全身充滿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忍不住呻叫起來。維忠聽到她的叫聲更加受到鼓舞。他使勁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欣珠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裡狂抽猛插。當他往欣珠的陰道裡噴出精液的時候,兩人都飄飄然.正所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了。
完事之後,倆人一起進浴室鴛鴦戲水。欣珠仍然是十分嬌羞,但是維忠自認已經征服了欣珠,所以意氣風發,他把欣珠抱在懷裡百般調戲。一會兒摸捏她的乳房,一會兒掏弄她的陰戶,大肆手足之慾。欣珠初試性愛滋味,就讓維忠得欲仙欲死,心裡自然十分滿意維忠的性能力。她放軟了手腳,一味任維忠玩賞她的肉體。倆人沖洗完了回到床上,仍然抱在一起。這時欣珠稍微不那麼怕羞,也敢伸手摸捏維忠的陽具了。維忠到底正當年輕力壯,軟小了的陽具被欣珠軟綿綿的小手兒一摸,很快又再硬起來了。於是又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到欣珠的小肉洞裡去了。不過再次欣珠祇讓維忠把陽具靜靜地插入在她的肉體,因為怕他再射精出來而有傷身體健康 。
第二天,欣珠仍然照常上班。東明見她走路時便顯得有些異樣,便猜想一定是維忠已經把她開了罐頭。便打個電話給維忠,問他是不是已經得手了。維忠也老實承認了。東明向他道賀,並對欣珠的美貌贊嘆不絕。維忠開玩笑地說道﹕「你的女朋友惠芳也不錯呀﹗以後我們都結婚生孩子了,學外國人搞個換妻游戲啦﹗」
維忠言出無心,東明卻是耿耿於懷。兩年之後。維忠和欣珠為孩子的周歲擺酒。東明赴宴的時候,就向維忠故事重提了。維忠坦白地說道﹕「老實說,我對你太太惠芳也很有興趣,不過我恐怕說服不了我的太太呀﹗」
「這個你放心好了,祇要你答應就行了。」東明胸有成竹地說。
「你想怎樣進行呢﹖會不會出事呢﹖」維忠對東明的自信表示疑惑。
「我太太會主動聯絡你,你聽她的就是了,我也會勾引你太太,你可別吃醋呀﹗」
「那倒不會的,反正大家是平等交換嘛﹗」
不久後的一個星期六晚上,惠芳打電話到維忠家,當時是欣珠接電話。維忠從她手裡接過來聽了幾句,便匆匆穿衣外出,也沒有向欣珠說去那裡。欣珠一向很信任維忠。從來不怎麼過問維忠的行為,這次她雖然覺得有點兒奇怪,也沒有將什麼擺在心頭。可是大約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欣珠接到東明的電話。
維忠應惠芳的約會,到達上次和繯英歡好的公寓。這間公寓現在已經是東明和惠芳頂來自己做的了。當維忠到達時,卻見到坐在櫃台上的小姐不是惠芳,而是闊別幾年的繯英。她笑眯眯地對維忠說道﹕「惠芳在最後一間房等你哩﹗」
維忠嘴張張,還想說什麼,繯英卻擺擺手說﹕「快點兒去喲﹗有話慢慢再說吧﹗」
維忠走到房間門口,略一猶豫,終於還是推門進去了。惠芳穿著一襲半透明的睡衣斜依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樣。維忠仔細欣賞她迷人的身段,惠芳還沒有生過孩子,她的樣子和三年前差不多。她沒有穿乳罩和底褲。一層輕紗裡面若隱若現地透出兩粒殷紅的乳頭和一片烏黑恥毛。輕紗的外面是一雙細白的小手兒,一對小巧玲瓏的嫩腳。黑油油的長頭汾襯出一張嬌嫩甜美的俏臉。
維忠正獃獃地注視惠芳的胴體。她忽然慢慢地睜開眼睛,望著維忠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還站在那兒不敢動我呢﹖」
維忠趕快上前去,坐在她身邊說道﹕「我去沖洗一下再來陪你好嗎﹖」
「一起去吧﹗我幫你脫衣服。」惠芳說著,就從床上坐起來,伸出纖纖玉手,為維忠寬衣解帶。維忠被脫得精赤溜光,他也順手把惠芳的睡衣脫去。把她一絲不掛地抱進浴室裡。惠芳在維忠的身上塗滿了肥皂液,然後把嬌軀依入他的懷中,用一對尖挺的奶兒摩擦他的胸部。一會兒,維忠躺下來,惠芳騎在他大腿上,黑毛擁簇的陰戶像一個鮑魚刷一樣,輪流刷掃著他的雙腿以及粗硬的大陽具。卻沒有讓他的肉棍兒進入洞穴。她把身體前傾,讓維忠玩摸酥胸上一對溫軟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維忠被她挑逗得肉棍兒堅硬如鐵,心思思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伸進惠芳的陰道裡。可是惠芳祇把她的纖細的腰際左搖右晃,總是不讓他入洞。維忠正在心急,惠芳卻挺起屁股,把白嫩的手兒握住維忠的陽具,將龜頭抵在她的屁眼,然後慢慢坐下來,讓粗硬的大陽具緩緩地進入她的臀縫裡。維忠自從進入繯英的臀縫一次,就沒有再插過女人的屁眼。有一次她企圖玩太太欣珠的臀縫。但是還每進一個龜頭,欣珠已經痛得淚水橫流,昏了過去。嚇得他從此不敢再打玩太太屁眼的主意了。現在,他的大陽具又再一次插入另一個女人的臀縫,使他空前的興奮,惠芳上下活動著身體,讓他的陽具在她狹窄的臀縫吞吐了幾十下,維忠便忍不住把一股濃熱精液噴進去了。
倆人清潔完了,就回到房裡的大床上。惠芳軟綿綿的手兒把維忠軟小的陽具摸摸捏捏,三兩下手就把他摸硬了。於是她仰躺在床上,粉腿高高抬起,讓維忠面隊面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裡。
就在維忠和惠芳倆人如魚得水的之時,床後的大玻璃鏡後面已經來了兩位觀眾。這兩個人正是東明和欣珠。原來維忠走出家門口之後。東明打給欣珠的電話就是向她告密的。他說他發現自己的太太和維忠偷情,想找她一起去證實一下。欣珠雖然對維忠這次的行蹤感到奇怪,卻不相信維忠會背著她去和另外的女人偷情。可是東明既然這樣說,她認為跟他去證實一下也好,可以不便擺一件事在心裡。
她把孩子交託鄰居,匆匆地趕到公寓。東明已經在附近等了。他帶她從公寓的後門進去,悄悄地摸到維忠和惠芳幽會的房間隔壁。靜靜地從單向玻璃鏡望過去。這一望,正好看見維忠和惠芳翻雲復雨的艷境。祇見惠芳一絲不掛地伏在床上,讓全身赤裸的維忠從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到她的陰戶裡。欣珠親眼看見曾經祇屬於她擁有的肉棍兒此刻竟插在另一個女人的肉體裡,不禁又恨又妒。她渾身發熱,獃獃地望著她丈夫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惠芳的肉洞裡抽送,一邊捉住她嫩白豐滿的大乳房又搓又捏。竟連東明的雙手從她後面摸到她乳房上也沒有察覺了。直至東明的手指頭輕捏著她敏感的乳尖時,一種異樣的刺激才使她清醒。但是,那種刺激又使她全身酥麻。她甚至不願意耪避這種使她舒服的侵犯。這時東明手摸在欣珠軟綿綿的乳房,眼看到自己的太太赤條條地和維忠姦淫,也已經慾火焚身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把欣珠的裙子掀開,一下子就把她的內褲扯下,閃電般的掏出粗硬的大陽具,照著欣珠雪白的粉臀中間粉紅色的裂縫插過去。欣珠的肉縫裡早已淫汁津津,所以東明的肉棍兒很順利地整條送入了。
欣珠的肉體被東明突然的闖入,才使她從迷ˉ中驚醒,她回頭一望,背後的東明雙手緊緊地箍實她的腰際,使他的陽具牢固地插在她的陰道裡。她覺得陣地已經盡失,況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和人家的太太大玩特玩。於是,她採取毫不抵抗。東明見欣珠一點兒也不撐拒,便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肉洞裡沖撞起來。欣珠的陰戶已經被東明的肉棍兒所充實了,她不再怨妒自己的老公和東明的太太在玻璃的另一邊玩得火熱了。她看見這時維忠和惠芳已經更換了花式。惠芳仰躺在床沿,維忠扶著她的雙腿,舞動著腰部,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惠芳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欣珠看著人家在玩。自己也正在讓男人玩,那種感受特別興奮。她的陰道裡充滿了水份,使得東明抽送的時候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東明陽具著欣珠的陰戶裡,眼睛卻望著她的男人著自己的太太,那種滋味也是無法形容的復雜和緊張。玻璃另一邊的維忠還在慢條斯理地和惠芳擺出各種花式交合著。東明已經控制不住地在欣珠的陰道裡噴射了精液。
東明帶著歉意對欣珠說道﹕「我初次和你親熱,實在太興奮了,可能使你失望了,不如一起到另一個房間的浴室裡沖洗一下,再繼續玩好嗎﹖」
欣珠雖然意猶未盡,可是心裡的羞澀使她不能出聲答應。東明見她沒有反對,便拉著她走到一間套房。他先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把欣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欣珠雖然生過一個小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的皮膚要比惠芳白晰細嫩。白嫩的乳房上點綴著殷紅的奶頭。茸茸細毛的大陰唇仍然飽含著東明剛才射入的精液。欣珠見東明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她,不禁羞澀地低下頭來。一副嬌羞的模樣卻使得東明特別對她深感興趣。因為平時他的太太惠芳和他相處的時候一慣都是爽朗而放浪。譬如性愛的方面,她想玩就要玩。就算她的陽具未抬起頭來,她也即時用嘴巴舔吮得粗硬起來才與其交歡。而他現在面對的卻是一位含羞答答的女性,使他充滿了新鮮感。
東明抱起她的嬌軀,慢慢地坐在浴缸裡。水溫肉軟,東明對懷裡活色生香的小婦人愛不釋手。欣珠也小鳥依人地讓東明撫摸她的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蓮藕似的手臂.細毛茸茸陰戶.白嫩細膩的大腿。
洗完之後,東明把欣珠光脫脫.香噴噴的身體抱到床上。他背向欣珠跨在她身上,捉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捧在手裡玩摸了一會兒,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把頭鑽到她的腿縫,伸出舌頭去舐她的陰蒂。欣珠和她丈夫結婚以來雖然也玩過許多性愛的花式,卻從來沒有試過讓他用唇舌舔吮過陰戶。她被一陣強烈的刺激所襲,一口淫水從陰道裡沖出來,幾乎暈過去。正在如痴如醉的時候,她看見東明的陽具就在她面前晃動,便投桃報李,也把她的龜頭銜入嘴裡。欣珠的老公平時也有把陽具塞到她的嘴裡,甚至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如果叫她說實話,她可是不太願意做,祇是覺得應該順從他。現在她確實是心甘情願地吮吸著東明的陽具。因為這時她的陰戶的確被他舔吮非常舒服。
倆人互相口交了一會兒,東明下床站在地上,他把欣珠的嬌軀移到床沿。扶著她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讓龜頭在她的陰唇上踫觸。欣珠伸出手兒,把肉棍兒對準了濕潤了的肉洞口。『漬』的一聲,又粗又長的肉棒子整條塞進了欣珠的陰道裡。東明讓欣珠的雙腿交纏著他的身體。騰出雙手玩摸捏弄著她酥胸上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他覺得她這對乳房要比他太太的飽滿而且白嫩。可以說他這次提出和維忠換妻的原因,主要還是貪婪欣珠這一對美麗的乳房。他現在可以盡情地享用了。
欣珠與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也是特別刺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她完全陶醉在性接觸的快感。並不知她的此刻的浪態正完全暴露在她老公的眼簾。原來維忠已經又一次射精了。這一次,他在惠芳的陰道裡噴射。完事之後,惠芳便帶他去欣珠和她老公做愛之房間的後牆。倆人赤身裸體躲地在單向玻璃後面,靜靜地觀看房間裡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肉緊地尋歡作樂。東明要欣珠擺出各種姿勢讓他插入,欣珠都一一照辦。而且還主動舞動腰肢,來配合東明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裡的抽送。維忠雖然早先已經和東明的太太惠芳梅開二度,但是現在看見自己的老婆淫態百出地和他肆意行樂,心裡既有點兒酸味,又不期然地被撩起熊熊的慾火。他的陽具本來就讓惠芳握住,此刻更在她細嫩的小手兒裡勃然壯大起來。他一手摸捏著惠芳的乳房,一手掏弄她的陰戶。惠芳被逗得春心蕩漾。她為了討好維忠,便不顧手裡的肉棍兒剛剛才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來,龜頭上還沾滿維忠的精液和自己的分泌,就低頭含入嘴裡用力地吮吸。
維忠平時雖然也有把陽具放入太太欣珠的嘴裡,但是欣珠吮陽具的技巧比較惠芳起來就差得多了。欣珠祇有像小孩吃奶似的一個單調的動作。惠芳卻是橫吹直吮.唇舌舐啜無所不至。弄得他的龜頭癢絲絲的,渾身都酥麻了。再加上他目賭東明粗硬的大陽具在他太太欣珠的陰道裡深入淺出,激起他渾身血脈沸騰。他終於把精液噴入惠芳的小嘴裡。惠芳緊緊地銜著維忠的龜頭,並把他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嚥下肚。
另一邊,東明把欣珠得如痴如醉,自己也痛快地在她陰道裡噴出精液,倆人仍然親熱地摟著回味剛才銷魂的一刻。突然『伊呀』一響,床邊的一塊壁板應聲而動。出現著一扇小門。惠芳和維忠先後從小門鑽進來。欣珠大吃一驚,不知所措。東明卻不慌不忙,慢慢地從欣珠的陰道裡退出軟軟的陽具,維忠對說道﹕「維忠兄,你太太雖然養過孩子,那洞兒還仍然是緊緊的,箍得我好舒服喲﹗」
維忠望著欣珠兩條赤裸的大腿盡處,那飽含著乳白色精液肉洞,沒有出聲。惠芳笑著對東明說﹕「你們男人呀﹗總是放著自己的老婆不玩,卻要弄人家的太太才舒服﹗」
東明道﹕「老夫老妻的,當然缺乏新鮮感嘛﹗維忠,你說是不是呢﹖」
維忠笑道﹕「是呀﹗其實你太太多熱情,她頭一道和我相好,就把她肉體上三個洞壓一齊向我奉獻,我真是受寵若驚呀﹗」
欣珠氣憤地說道﹕「原來你們一早夾計陷我,你們男人真不是人,老婆都可以拿來交換﹗早知道我就不來啦﹗」
東明摸著欣珠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道﹕「千萬不可呀﹗你要是不來,我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哩﹗我可是望著嫂夫人這一對美麗的乳房垂涎好久了呀﹗」
欣珠道﹕「現在你得手順心了,你就盡管摸個夠吧﹗反正維忠都不稀罕我﹗」
維忠分辨道﹕「我那裡不稀罕你呢﹖祇不過當年我娶到你的時候,東明很羨慕。我戲言等我們有了孩子再進行交換游戲。現在我們已經有了孩子,所以我不能推脫嘛﹗」
惠芳笑道﹕「欣珠,你就生維忠的氣了,其實是我老公不該打你的歪主意才對。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把我們拿來交換。我們也有新鮮感呀﹗我見你剛才讓我老公玩得多陶醉﹗你老公剛才也把我得好舒服哩﹗不然我怎麼肯吃他的精液呢﹖」
欣珠道﹕「不生氣也行,但是我可不能讓你老公玩屁眼。維忠搞過我一次,痛得我第二天都不能走路。我可不願意再試第二次啦﹗」
東明把欣珠摟在懷裡,一手摸捏她的乳房,一手撫摸她的陰毛,笑著說道﹕「你放心啦﹗我祇對這兩個地方有興趣哩﹗」
惠芳笑道﹕「有新鮮的,你盡管玩個暢快吧﹗我今天倒是夠皮了,我去櫃台替替繯英,讓她也來和你們顛一顛。阿珠,你不會反對我找個替工吧﹗」
欣珠道﹕「反正已經玩開界限了,我理他玩一百個女人﹖」
惠芳走了一會兒,繯英笑吟吟地走進來。她慢條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直至身無寸縷。維忠對她仔細地看了看,覺得她除了肚腩稍微凸一點兒,其他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肌膚還是那麼雪白細膩,乳房還是那麼豐滿堅挺。特別是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也依然是那麼逗人喜愛。她依在維忠懷裡,微笑地對欣珠說道﹕「阿珠,借你的老公用一用,應該沒有問題吧﹗」
欣珠沒有出聲,東明遂將維忠結婚之前為了能和欣珠性生活美滿,而先和繯英牛刀小試的前情由頭到尾地說出來。欣珠才對繯英說道﹕「哦﹗原來你們早就是老相好了。看來我倒要對你說一聲多謝才對了。」
繯英笑道﹕「阿珠你太言重了,祇有你不怪罪我就好了呀﹗」
東明對欣珠說道﹕「我們先到浴室洗一洗,然後出來看你老公繯英好不好呢﹖」欣珠點了點頭,東明便抱起她走到浴室去了。繯英讓維忠仰躺在床上,然後把他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東明雙手玩摸著繯英的酥胸,胯間的陽具很快又在繯英的小嘴裡發大變硬起來。繯英看來已經很心急了,她迅速騎到上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兩片光脫脫白雪雪的陰唇間粉紅色的陰道裡。東明和欣珠沖洗好從浴室出來,便坐在沙發上看著。
欣珠看見繯英的陰道把她老公粗硬的大陽具吞吞吐吐,肉棒與肉洞交合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自己也被激起渴求充實的慾望,她把軟綿綿的手兒握住了東明的陽具輕輕地撫摸。望著他說道﹕「要不要我再吻吻你這裡呢﹖」
東明感激地點了點頭。接著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順利地將嘴俯低湊近。欣珠先用舌頭在龜頭的周圍略作舔觸,而後再把整條肉棍兒吞入嘴裡,並含著粗硬的大陽具套弄起來,速度時快時慢,使東明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接著又以牙齒在龜頭處輕輕ξ咬。這些技巧都是維忠平時指點她的,但是她現在很樂意地施在東明的陽具上,使得他龜頭暴漲,陽具堅硬如鐵。
欣珠在連續的套弄和研磨後,轉為以唇舌舔吮莖部和春袋。並延伸到他大腿內側,甚至順著睪丸後面細嫩的肌膚一直舐到他的肛門。在她的舌頭舔撫屁眼及周圍的時候,東明忽然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的強烈快感。
「哇﹗爽死了﹗不要再搞啦﹗讓我玩你吧﹗」東明嚷著,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撲到欣珠赤裸的肉體上。欣珠粉腿高高舉起,把東明那條粗硬的大陽具迎進濕潤的陰道。東明賣力地椿搗著欣珠的敏感的洞眼。過了一會兒,欣珠的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她痙攣似的把手腳緊緊裹住東明健壯的身體說道﹕「哎喲﹗我死了﹗不要再玩了。我用嘴巴來讓你發泄吧﹗」
東明從欣珠身上爬起來,欣珠立即爬起身來,反趴在東明身上。一口銜住東明漲紅的龜頭。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紅唇出出入入。東明終於射精了,灌滿了欣珠的小嘴。欣珠讓東明的陽具退出一點兒,把滿嘴的精液吞嚥下去,然後又整條地含入繼續吮吸。東明的陽具已經明顯地軟小了。欣珠吸吮時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樣。
床上的維忠,因為剛才已經在惠芳的肉體上消耗了三次精力。所以盡管繯英不停地用她的陰道去套弄他的肉棍兒。那粗硬的大陽具卻是金槍不倒,昂然而立。繯英終於不支而停下來了,她的陰道裡仍然深深插入著維忠粗硬的大陽具,身體向前俯下,把一對豐滿的乳房停止他的胸脯。這時,東明的陽具被欣珠不停地吮吸下,又硬立起來。他的手沿著欣珠的細嫩的大腿輕輕地撫摸,一直摸到她的豐滿的臀部。欣珠驚覺地說道﹕「可別打我屁眼的主意呀﹗最多我放你去玩繯英罷了﹗」
「啊﹗你倒提醒了我,你暫時在這裡看著,我到床上去和你老公前後夾攻繯英,好不好呢﹖」東明望著笑道。
欣珠點了點頭,東明隨即抽身爬到床上,舉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抵在繯英翹起的粉臀中間的裂縫,慢慢地擠進她的屁眼裡。
欣珠離遠看得不清楚,也湊到人肉堆來,伸手摸到繯英被兩根陽具插入的部位。覺兩條肉棍兒均已沒入她的肉體,祇余兩個卵袋在外邊。
維忠笑著對欣珠說道﹕「老婆,剛才好玩吧﹗」
欣珠道﹕「當然好玩啦﹗東明吻我的陰戶,好舒服喲﹗我都嫁給你幾年了,你還沒有吻過我的陰戶哩﹗」
「你去沖洗一下,我現在就吻你吧﹗」維忠對東明笑道﹕「你把我太太寵壞了。」
「你不用怕吃到東明的精液嘛﹗東明第一次玩我時所射入的精液,他已經幫我沖洗得乾乾淨淨。剛才在沙發上玩的時候,他的精液被我吃下去了,所以我的陰道裡現在還是清潔溜溜的呀﹗」欣珠說著,就蹲在維忠頭部的上方,把陰戶湊到他的嘴唇。
維忠伸出舌頭舔撫著欣珠肥厚的陰唇和嫣紅的陰蒂。東明也趁機捉住她飽滿的乳房又搓又捏。一會兒,維忠嚷道﹕「老婆,你的淫水流了我一嘴啦﹗」
欣珠說道﹕「你再叫,我就往你嘴裡尿尿。」
東明和繯英都笑了起來。繯英叫東明先把陽具抽出來,她轉了一個身,讓維忠的陽具進入她的屁眼。再叫東明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正面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維忠因為躺在下面,所以他祇是把粗硬的大陽具保持在繯英的屁眼裡。而享受東明抽送時傳來一鬆一緊的快感。繯英身受前後夾攻,但是,有東明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裡抽送,現在的處景要比剛才好得多了。不像剛才肛門被抽送得隱隱作痛,陰道卻得不到應有的撫慰。
維忠首先在繯英的屁眼裡吐液了,接著,東明也在她的陰道裡噴射精液。當兩個男人的陽具離開了她的肉體。她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紅紅的屁眼和光脫脫的陰戶均飽含著白色的精液。欣珠打趣地說道﹕「英姐現在像個漿糊罐頭哩﹗」
繯英忍不住一笑,兩個肉洞裡的漿液便隨著她的笑聲一起溢了出來。
欣珠因為放不下托鄰居照顧的小孩子,就穿上衣服準備回家。維忠拖著疲憊不勘的腳步陪她回到自己的家裡。因為在今晚一連四次在兩過女人的肉體裡射出精液,他累得沒有再沖涼就倒頭便睡了。
過了一個星期,東明又打電話來邀請維忠夫婦過去玩交換的游戲。這一次,欣珠把小孩子也帶去了。開始的時候,惠芳幫欣珠看孩子,好讓她可以盡情地和東明在圓床上翻江倒海。而維忠就先由繯英服侍。倆人交合的時候,維忠問繯英道﹕「阿英,上次你和我做之前。有沒有和東明玩過呢﹖」
繯英笑道﹕「沒有呀﹗我和你發生肉體關系之前,並沒有和其他男人相好過。那次我來香港,惠芳知道我和老公很少有機會親熱,所以叫東明製造機會讓我在臨走之前和你做愛。但是我們那次親熱的過程,全部讓惠芳和她老公在隔壁偷看了。我回新家波之後,惠芳坦白對她老公說,她也想和你玩玩。惠芳的老公對她說,他也很想和你太太試試。但是你表示要等有孩子之後才可以。這次你們在這裡進行夫婦交換,惠芳就叫我過來幫她坐櫃台。我初到的第一個晚上,惠芳還大方地讓我和她及她老公同睡在一張床,我才第一次讓東明進入我的肉體哩﹗」
「那一次一定很精采啦﹗是不是呢﹖」維忠頓時睜大了眼睛。
「和一個男人第一次親熱當然是比較刺激的了,就想我和你頭一次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雖然表面上故作鎮定,其實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跟東明第一次做愛更緊張,因為惠芳就在旁邊看著我們玩。當時我甚至沒有勇氣自己脫衣服,是惠芳和她老公一齊動手把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把我推倒在床邊,惠芳蹲在我上面,捉住我的腳,舉起我的雙腿左右分開,讓她老公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從正面插入我的陰道裡。那過程就像被強姦似的。我被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惠芳也浪起來,她也想挨了。她伏在我身上,昂起大屁股。東明的陽具從我的陰道裡抽出來,插到她的陰戶裡。抽送了一會兒,又插回我的陰道。就這樣來來回回,直至他在惠芳的陰道裡射精,才安靜下來。」
「那你豈不是得不到他精液的滋潤﹖」維忠笑著說道。
「惠芳那個鮑魚吃飽後,就睡得好像死豬一樣。東明又爬到我身上,把肉棍兒塞進我陰道裡。我又被玩得如痴如醉,呻叫的聲音把惠芳都吵醒了,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和我爭,祇是靜靜地看著她老公粗硬的大陽具在我的陰戶裡橫沖直撞。東明叫我騎在他的上面,用陰道把他的陽具套弄了一會兒,又叫我趴在床上讓他從後面插入。我使勁地收縮陰道,夾得他連聲叫舒服,就把精液噴入我陰道裡了。」
維忠笑道﹕「東明有沒有在你的嘴裡和屁眼裡射精過呢﹖」
「上次被你們前後夾攻的時候,東明過我的屁眼。但是他沒有在我的屁眼裡射出精液,後來反而是你在我屁眼射精了。前兩天,東明把我綁起來再我,就有在我肛門裡和嘴裡射入過精液。」
「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呢﹖」維忠好奇地問﹕「是不是你不聽話呢﹖」
「什麼不聽話嘛﹗你都不知道,綁起來,玩的時候更加刺激呀﹗」
「那我將你綁起來再玩吧﹗」維忠笑著說道。
「你喜歡的話就綁嘛﹗不過可要顧著我的小命,可別把我玩死 ﹗」繯英把一雙粉雕玉琢的手兒伸到維忠的面前。維忠卻沒有把她的手兒綁在一起,而是用倆人的三角褲把她的左手對左腳,右手對右腳分別紮起來。
「你真刁鑽,早知就不讓你綁住了」繯英地說道。
「你後悔已經遲了,好戲還在後頭哩﹗」維忠把繯英但肉體翻了個身,讓她面向著床俯臥著, 然後慢條斯理地用手戲弄她的陰戶。 繯英服侍男人的時候可以說是淋灕盡至,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但是她的陰戶卻是太敏感了,實在經不起男人的調戲。現在手腳被綁縛,全身動彈不得。維忠肆意地撫摸她光潔無毛的陰唇,撩撥她的細嫩的陰核,挖弄她紅潤的陰道。她不由得渾身顫抖,淫水如泉般湧出。繯英嚷道﹕「哎呀﹗癢死了呀﹗我讓你綁起來玩,怎麼你把我綁起來了又不玩呢﹖快把你的棒棒給我吧﹗」
維忠沒有理會繯英的叫嚷,繼續用指尖戲弄她的陰蒂。繯英「」地哼了一陣子,竟虛脫似的,一動也不動了。維忠大吃一驚,連忙到隔壁房喚來東明。欣珠也赤條條地跟著東明過來。東明見到繯英的狀況,不禁笑道﹕「哈哈﹗繯英又被玩死了﹗她呀﹗又貪玩,又不堪玩,上次讓我綁起來玩,也是弄成這個樣子。維忠你放心吧﹗你繼續插進去弄一會兒,她就又醒回來了。」
「我見她這個樣子,已經嚇得軟下去了,怎麼還插得進去呢﹖」維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軟小的陽具,低聲地說道﹕「不如你來玩她吧﹗」
東明笑道﹕「我難得有機會和你的太太親熱一下,當然要專心地玩你太太啦﹗你如果硬不起來,叫你太太用嘴幫你含住陽具吮吮不就行了嘛﹗」
欣珠道﹕「才不哩﹗他那條剛從繯英的洞裡拔出來。」
維忠急忙說道﹕「我都還沒插進繯英的陰道裡,我祇用手指去戲弄她的陰蒂,她就受不住地暈過去了。太太你就幫幫手吧﹗救人要緊哪﹗」
「幫手就行嗎﹖幫口才行嘛﹗」欣珠說玩,就把頭湊過去,張開小嘴兒,一口銜著維忠的龜頭。並且不停地吮吸和啜吻。
東明見欣珠的屁股翹得高高的,遂挨過去,從她的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滋潤的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起來。維忠的陽具被欣珠兩片溫軟的嘴唇一夾,一條靈巧的舌頭兒一卷,再加上親眼看見自己太太的陰戶插入了東明粗硬的大陽具,情緒即時迅速興奮起來,陽具也迅速在欣珠的小嘴裡膨漲發大起來。欣珠把他粗硬的大陽具吐從來,嬌喘地說道﹕「行啦﹗你快去救繯英吧﹗」
維忠趕快把繯英被綁縛的手腳解開,舉著她嫩白的大腿,將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戶。繯英的肉洞裡早已淫液浪汁橫溢,維忠抽送時『卜滋』『卜滋』地發出聲響,和東明的小腹和欣珠的屁股發出踫拍的響聲互相嘌應著。
繯英慢慢睜開眼睛,她興奮地把維忠緊緊摟住。直到維忠在她陰道裡射精還仍然不肯放開。東明一邊抽送著欣珠的陰戶,一邊對她說道﹕「阿珠,你看繯英快活成那個樣子,我也把你綁起來玩好嗎﹖」
欣珠說道﹕「才不哩﹗我已經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了,我想讓你從正面弄一會兒,你讓我翻過身吧﹗」
東明把粗硬的大陽具從欣珠濕淋淋的肉洞裡抽出來,幫她翻了個身,讓她的臀部坐在床沿。欣珠向後仰躺下去,把兩條雪白細嫩高高舉起。東明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的陰戶湊過去。欣珠牽著東明的肉棍兒,把龜頭引到她的肉洞口。東明使勁一挺,欣珠手兒還來不及縮走,粗硬的大陽具就整條塞進她的陰道裡了。
維忠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想,其實這個世界上並不祇男人喜歡拈花惹草。女人一樣喜歡不同的男性去侵入她的肉體。以得到新鮮的刺激呀﹗
從此,這兩對夫婦對互相交換,樂此不疲。大被同眠的活動,一發不能停止,每個月至少總要玩一次至兩次。繯英也經常從新加波過來,和她們分享性愛的樂趣。公寓裡特別裝修了一張特大的軟床。大家狂歡之後,可以五個人睡在一起。繯英往往是睡在中央,維忠和東明睡在她的左右。維忠的身旁是惠芳,而欣珠自然是和東明睡在一起了。欣珠始終不肯讓男人弄她的屁股,繯英卻最喜歡前後夾攻。惠芳也一樣,不過因為她不育,所以她的陰道一直是三個女人中最緊窄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