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乾爸爸

(一)

我老婆小蕙一到家裡,就心急火燎地叫喚著我,我正在廚房裡悠然自得地准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她就拖鞋也沒換,咯答咯答地邁著到了廚房,一張濃妝艷麗的臉紅通通地,到了我面前又吐吐吞吞地欲言又止,我心裡覺得好笑,小蕙從不曾這樣子的,就笑著對她說:「什麼事哪,是不是讓人非禮了。」

「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她猶豫再三地說。

我撫弄著她的頭髮說:「好了,上飯桌再說,你快換了衣服吧。」

才把女兒逗上飯桌,小蕙也換上了輕薄的睡衣,看起來棒極了,白色的綢緞印上大紅的花朵,下身的褲子也省了,就這樣裸出一雙豐腴的大腿。她端著飯碗挑起碗裡面的米粒,眼光忽閃忽閃地有絲慌亂,這小美人有了心事。終於她還是先開了口,「老公,你記得李娜嗎。」

「怎不記得,不就是你們班那眼朝天的美女嗎?好像當年我還追過她。」我說。

小蕙拿眼一瞪:「去去,別耍貧,跟你說正事呢。」

「她老爸不是省裡的大官嗎,還沒退下來吧。」我輕描淡寫地問。

小蕙接過我的話說:「早就退了,退了以後又讓香港一家大公司請去幹了幾年,現在回到了省城。」

「退下來好,謝天謝地咱國家少了一貪官污吏,該有七十了吧,好像李娜是他跟後妻唯一的女兒。」我搖晃著腦袋說,。

蕙笑著:「你倒蠻瞭解啊,看來那時真的別有用心。她媽剛逝世,就存一孤寡老頭。」

「他那麼有錢,孤寡了怕什麼,再娶啊。」我玩世不恭地說,「娶不上十八二十的不怕,二十多三十的有人願意吧,他快七十了吧。」

「六十五了,跟你說正經的,你怎就這口氣啊。」小蕙把手裡的碗重重地放下,眉頭一皺說,「李娜讓我到省城去。」

「好啊,去玩幾天。」

「我是說辭了工作去。」小蕙有點緊張,一雙吊梢眼在我臉上滑碌滑碌地亂轉。

「開什麼玩笑。」我一聽差點跳起來。

小蕙急著對我說:「你別生氣,聽我說。」

我也把飯碗重重地一攤,揮擺著手搖晃腦袋粗聲地說:「不聽不聽。」

帶著女兒到了操場上散步,已到了期末的時候,操場上沒往常那般地熱鬧,倒見著不少懷揣書本的學生。

跟女兒索然無味地轉了一大圈,遇見了系裡教體操的小任,遠遠的他就對我招著手,這小子又買新車了,一輛新款的豐田越野,女兒吵著嚷著一定要上去,小任扔給我車鑰匙也讓我過把癮。一坐上去,寬敞舒適的車廂感覺好極了,開動起來,那車勁道十足,躍躍欲試地恨不得就要馳騁起來,好像快要射精的那一剎那,再加一把勁,高潮就隨即洶湧而來。

「怎麼樣,你也快換一輛吧。」小任說得眉飛眼笑,帶著很炫耀的滋味。

我橫了他一眼,就你小子,那麼矮小的一個子,偏就駕著這麼大一車,我不來好氣說:「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換。」

心情沮喪地回到家裡,小蕙正蜷在沙發上煲電話,說得興高采烈,把一雙鳳眼笑得斜吊了上去,細瞇著就剩一條縫隙了,顯出很妖嬈的媚勁。我不拿正眼看她,把女兒帶到了她房間,侍候著讓她睡覺。

過一會,小蕙趿著拖鞋跟著來到女兒的睡房,她用手扶著我的肩膀,一邊乳房就壓著我的半個身體。「建斌,是這樣的,李娜的老爸只是想有人幫助他整理文章,並跟他一起生活照顧,老人又很健康,能走會吃的。」小蕙委婉緩慢地說著。

「讓他跟李娜一起過不就得了。」我沒好氣地說。

小蕙頓了頓:「李娜找了好多保姆看護,都讓老頭赴走了。放著偌大的一別墅,我又是他的乾女兒。」

「說什麼,你還有乾爸,我怎不知道。」天知道什麼時候小蕙成了他乾女兒了。

小蕙繼續說:「那時也是說著玩的,沒那麼當真。」隨著她又加重了語氣:「告訴你建斌,這可是好些人夢寐以求的。如果我拒絕了,後面就有好多人像熟了的豆莢,闢辟啪啪地蹦出來。」

見我沒有回應,小蕙整個身子都壓到我的後背上,只覺得肩背著兩團溫香軟玉的肉球,她就在我的耳邊說:「李娜說了,如果她那孤僻暴戾老爸滿意,將來他的遺產就讓我全部繼承。現在一到省城,那別墅的產權就可易手。老公,聽好了,那可是省城的一幢別墅啊。」

「不行,那不是羊入狼窩嗎?我於心不忍,不能熟視無睹。」

她從背後推了我一把:「那麼老了,恐怕想動都動不了,你怕什麼呢。」一看,女兒已睡著了,我示意她小聲點,兩人就回到了臥室。

小蕙把燈光調得昏暗,自己躺到了床上喃喃自語地說:「反正我在賓館也呆得膩了,每月那麼點工資。還不知老頭願不願意,現在咱這還是一廂情願的。」見著我連同底褲一齊脫了上床,她就來勁了,雙腿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別凶神惡煞一樣。」

小蕙讓我跟她並排躺著,她仰臥著盤過大腿交繞在我肚皮上,我側著身體摟過她,讓她手握著雞巴戳進她的小穴裡。昏黃暗淡的燈光下,她的臉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生動嬌嫩,菱角一般的嘴唇微啟舌尖欲露,筆直小巧的鼻樑皺著紋,緊瞇著的雙眼。她風情萬種地等待著插入,肥白的屁股聳了一聳,就把我的雞巴盡根吞沒了進去,胸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我的雞巴浸泡著她小穴裡溫濕的淫液,一下就暴長挺脹了起來,她的陰道裡如同嬰孩吮乳般一陣陣吸納,沉靜地待在那裡也覺得渾身酥麻。這時的她睜開了眼睛,伸長著舌尖在我的臉上舔吸著,一陣溫情掠過我的心裡,我緊摟著她的脖頸,也把嘴唇湊在她的香腮上。

「來來,說說這麼些天裡,又有誰騷擾了你。」我悄聲地問。

她就把臉埋進我的胸裡,嬌嬌地笑:「哪有啊,你當你老婆什麼,成天有人不騷擾。」隨即又顫聲地繼續說:「有的,就在昨天我上電梯的時候,跟著一男的。」她已經說得不那麼連貫了,同時,屁股拚命地扭動起來,我適時地將雞巴縱送了幾個,撐得她的層戀疊嶂的花瓣飽滿鼓隆了起來。

她斷斷續續地說:「電梯就我們倆,他老是對著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胸前睇視,我背過他,對著電梯珵亮的牆壁撩撥頭髮,我舉著手臂,卻讓衣領敞得更開,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來,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無法自持了,整個身子展動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著她的屁股來回縱送,一說到這種事小蕙就蕩情動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們卻喜歡這樣瞎聊著,既能助長氣氛又能撩撥情慾,有時甚至涉及到了某個具體的人。

其實這只是小蕙心間最為隱秘的慾望,作為一個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本能,我只是審時度勢推波助瀾地讓她發洩出來而以。

她的雙手緊攢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湊起來迎接我的衝撞,小穴讓我暴脹的雞巴捎帶出的淫液涓涓湧出,在我們兩個的毛髮大腿隙四處滲流。

「幸虧電梯又上來了人,不然的話,我敢保他準會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眼光噴出火來了的,好怕人的。」她說得聲情並茂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我也一刻也沒耽誤,將雞巴盡情盡致揮送縱橫,她突然就四腳朝天手足並舞,口裡呻哦不迭:「我來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覺著她的陰道上一頓抽搐,就把雞巴緊抵著她的最裡面,她雙手推掇著我的前胸,而且還搖晃了幾下:「不要射,不要,讓我喘口氣再來。」

我又躺到了她身邊的另一側,搬過她的另一條大腿,這回雞巴也不用她的牽引,很容易地讓她吞納了進去,我把兩根手指掰開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濕潤的肉瓣頂端摸索,很快就讓我觸著那浮現出來的肉蒂,她渾身一陣顫抖。

「你那吳總呢,最近怎樣。」我繼續調弄著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說:「還不是那樣子,總是毛手毛腳地揩油,早上就讓他揣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彎腰揀起來,還用勁地拍打著屁股,拍得讓人生疼。說他最喜歡我的屁股。」這一點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裡,她跳倫巴時扭腰送胯的動作一直是男生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恐怕也謀殺了不少男生自瀆的精子。

她平淡恬靜的臉又綻放出了光彩,眉眼間也舒展開來,我知道她靜極思動慾火重燃了,也就挺著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竟嫌不夠滋味,掙開我的摟抱自顧騰翻起身,抬高個屁股朝我趴著身子。

我心領神會地從她背後挺著碩大的雞巴,搖晃著像醉酒和尚的頭顱,對著她已是淫液橫溢的小穴擠迫,一聳屁股整根雞巴就盡致進入。

我雙手摟抱她的柔軟的纖腰,雙腿半跪半屈弓躬著身體努力地抽送,一陣陣猛烈的撞擊,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她魂飛魄散意亂心迷,小穴裡的淫液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龜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淫液奶白濁濃。

眼瞧著她的兩片肉瓣豐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讓雞巴攪得時閉時啟,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她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讓我雙手撈著,一根雞巴在她小穴裡好像暴長了許多,龜頭陣陣跳躍精液汪汪傾注。

兩具赤裸的胴體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並躺在床上,她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我的腹部上,湊起嘴唇。我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那麼樣擴張著大腿,小穴剛才的那些精液就滲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單上。

小蕙就是這樣,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人快慰,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靜寂了好一會,小蕙總是要等身子裡爽快的餘韻平息了之後,才會睜開眼睛。

我起身到衛生間沖了個澡,一會她也跟著過來,我們兩個就在蓮蓬底下你爭我奪地嬉鬧著,蒙頭蓋臉直衝而下的涼絲絲的水流打在我們的身上,見她讓冷水一頓激射,皮膚上膩滑嫩白沾著水珠,臉上卻紅暈未褪嫵媚無比,兩瓣嘴唇微啟香舌欲吐,看著我心中不禁一蕩,就將嘴唇壓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塊兩根舌頭交相纏繞。

好一會,她才長歎了一口氣,仰著臉對我說:「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慾怎辦。」

「你真的決定要去。」我問。

「是的,建斌,這是一個機會,值得一博的。」她一臉肅然地說。

小蕙走前的那兩天,她忙碌著默默安頓著一切,我心裡正憋著一股惡氣,冷眼漠然地注視著她,直到見她如同赴湯蹈火慷慨激昂一樣上了長途汽車,我心裡的惡氣也沒消停。

她倒是時常有電話回家,李娜的父親李仲楷很快就對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們已辭掉了好幾個人,小蕙說得繪聲繪色,聽出能夠得到那老頭的認同她很高興。而且在那裡她通過李娜已經聯繫了好些多年沒曾聯繫的同學,她們時常歡聚在一塊,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已經有些樂不思蜀了。

有一點直至現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學時我在跟她還沒有正式交往時候就已跟李娜戀愛了。

李娜也讀籃球專業,她的球技正像她的為人一樣盛氣凌人飛揚跋扈,儘管時有同隊的女生不服氣地底下誹議著,說她是老爸在幫她打球。那時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裡的大官,經常見諸於報紙和在電視上露臉。但不得不承認在她身上有令人無可比擬的霸氣,這在球場上是很重要的,那種自信也是與生俱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鍛煉出來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氣,她總趾高氣揚目不斜視地從我們面前經過,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說她眼大無神目光呆滯,也有人說她鼻樑太過筆直,嘴巴有些寬敞,不是旺夫育兒的賢淑相。有的說別看她的胸脯高聳著,其實裡面戴的是港產的帶海綿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對她嗤之以鼻橫豎挑眼的,但聽著卻有點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總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裡受攻擊最多的一個。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終的時候,她一個人從食堂出來回宿舍,在那條山坡上讓我們前面的師哥師姐踩出來的近道上我們碰上了,她的頭髮瀰漫出一陣好聞的氣味,她剛洗過頭,只隨意地穿著襯衫短裙。經過時我們相互點頭微笑,沒走幾步,我回過頭剛好她也轉過身來,她大聲地對我說:「你為什麼不敢約我。」那時她的紅潤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挑釁的表情。

我受寵若驚地走近了她:「好啊,現在我正式約你,過一會兒我在校門口等你。」她歪著頭笑,就邁開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睜睜地愣著,瞪著她把屁股擺得氣象萬千,柔軟飄逸的裙子裡面彷彿臧著有一萬篇文章。

看似無意的巧遇倒讓我們心底裡彼此的好感呈現了出來,儘管她離開時沒有點頭也沒有應許,我洋洋得意於自己精心策劃這次偶遇,要知道,在這條綠蔭遮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領著她鑽進了公園的樹林裡,從她走出校門的那剎間,她精心刻意的打扮就讓我激動不已,粉妝玉琢的臉跟平時判若兩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校門口穿梭不絕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更趾高氣揚。那是一個剛剛開放了的時期,傳統的穿著打扮正受到衝擊,膽大的企圖嚇死膽小的。

樹林裡永遠是黑黝黝的,上不見天下不見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點光線。那月光一無遮攔地直瀉在她身上時,我注意到她的皮膚在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澤,就像又薄又脆的蠟紙。

她拉著我的手,她的小手熱乎乎的,並且潮濕。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服裝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發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

她還是感覺到了我那種目光,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我才攬著她的腰,她就勢翻轉過來,偎進了我的懷裡,我覺得她一個身子抖得厲害,就騰出一隻手,摸著她的臉,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著我張開嘴唇讓我吻,但是她的牙齒一直護住舌頭,我試探了半天,她的舌頭就是沒迎接進來,不過她的眼還一直愣愣地睜著。

像她這麼一個外表看似潑辣的女孩,竟連吐出舌頭迎接男人親吻都不敢,這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壯志。我們倆的雙腿碰在一起,雙方都呼吸急促,彷彿體力不支似的,她光滑豐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顯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著她連衣裙背後那排紐扣時,她也許感到害羞或受到了驚嚇,我脫下她無袖的裙子上的肩帶解脫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齊腰以上整個胸脯都赤露出來,這時她不敢正視我的目光,然而由於她袒開酥胸,露出豐滿的乳房,她好像再也不能在這片原始的粗曠的美麗的黑暗面前壓抑自己,也許是這孤寂淒涼之感覺使她揭下了拘謹的面紗。

最後當我費盡手段將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時,我看到了她那美妙無可挑剔的玲瓏自然的曲線,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樂,溫柔地激起她的情慾,然後再將舌尖縮回去。我從她的腋下抬起她的雙臂,她按照我的要求,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後,我又吻了她,這次我的舌頭伸到她雙唇中間,她才吐過了舌尖讓我吮吸進了口裡,接著就更加甜美地吮吸起來。

她雙手平靜地摟住我的脖子,回了我一個長長的吻,我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本能地尋求圓滿的結合,我們的呼吸更加急促。

我驚詫地發現自己由於興奮而陶醉了的雞巴膨脹著頂在她的小腹,在雞巴的頂撞中她竟沒有縮回去身子,仍緊摟著我的身體,腹部緊貼地展動著,她滿臉紅暈纏繞,皮膚被我粗糙的鬍子扎得發紅,瞳孔也放大了許多,雙唇分開期待著,而且喘著粗氣說:「建斌撫摸我吧,請你撫摸我的全身,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那露出淺藍色靜脈的雪白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並不顯得誇張,而對於我的手卻不大相同了,我用手掌托住了她一隻乳房,低下頭,她少女般肉體的溫馨令我陶醉。

她使我感到驚詫,她放在我臉旁的雙手把我的嘴送到一隻乳房上,然後她的頭後垂著,我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乳頭吮得尖硬了起來。我輪流吮著她的雙乳,彷彿不能斷定哪個更豐滿,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踮起了腳尖好讓我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我的頭髮,然後更大膽把我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熱。

我急於知道她情不自禁時是什麼樣的,把手從她的裙擺下面伸了進去,沿著滑膩的大腿直達頂端,我的食指已探進了她的蕾絲花邊,接觸著她肥膩厚實的花瓣。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雙肩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我的整個身子的肉體顫動起來時,我縮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我的雙眼。

我把她放回到草地上,我的手指笨拙地打開她裙子下擺上的拉鏈,她雙臂隨意放在頭上方,緊閉雙眼雙唇張開,期待著,他終於把裙子脫落了,露出她那雙套在白色長襪子裡面修長健美的大腿,在白色透明的內褲上面,雙腿在長著一片誘人的濃毛的地方併攏了,這些捲毛的顏色,比她柔軟的腋毛更深些。

我迅速地脫了衣服,跪在她身上,似乎有點擔心不能圓滿完成我們倆都極度渴望的動作,我生來就身強力壯,以至於那些見識了的女人們一見我的雞巴就怕得把大腿收攏緊夾,至少開始時,都會覺得飽脹感到不舒服,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必要。

我們的結合極其自然,當我手扶著粗碩的雞巴擠壓到她的大腿中間時,她努力地擴張著而且高高地舉起。她的小穴濕濕的讓我輕易地挑插進去,就在我用勁一擼時,她有過一陣激烈的顫動,緊咬著牙齒雙眉緊湊到了一起,我的雞巴再也不敢推動,就那樣僵持著待到她緩過了一口氣,

我撫摸她柔軟順從的肉體,她的手撫摸著我的後頸、肩膀和脊背,然後又遲疑地滑去,摸著我長滿濃毛的大腿,接著,一股熱辣辣、強烈的、更加原始的沖動出現了,我憑男人的直覺,感到她要奉獻出她的一切,她能夠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接納我,這是她的也是女人的本能決定的。

當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身體時,我再也控制不了做愛的節奏了,這時,她語無倫次說著什麼,當我在她身上滿足自己的意願,也是她的意願時,是那樣癡迷,我們一次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二)

終於挨到了暑假,本來有個單位早就說好了幫忙訓練球隊,這是一個絕好的撈外快的機會,我放棄了,也得罪了好些朋友。

帶著女兒就往省城,長途汽車站上,我們父女剛下車,就見一輛藍白相間的警車氣宇囂張不可一世地直接進入了車站裡,小蕙從車窗裡掙出半個身子興高彩烈地朝我們揮舞著手臂。李娜把車停在我們跟前,她現在已是海關裡的一處長,一身烏黑的制服顯得英姿颯颯,看上去身子胖了,豐腴許多,這也讓她的胸脯高聳了許多。

小蕙抱起女兒把她扔到了前排座位,然後拉起我就鑽進了車廂,還沒等李娜將車子發動,她就猛撲到了我懷中,一條光溜溜的手臂勾著我脖頸緊緊地箍著,湊過了嘴唇就是一頓狂吻。她壓附過來的身體把我擠迫得快要仰躺下去,而且跨過一條大腿盤繞上去,根本無暇前面的李娜和女兒,倒是女兒很識趣地扮起鬼臉朝我們嘿嘿地樂。

車子在市區邊緣的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美麗的住宅區停下,那是一幢三層的充滿歐陸風情的別墅,李娜領著我和女兒先見過了她的父親李仲楷。

別墅裡的豪華富麗超呼我想像,老頭身高體胖,粗壯的脖子陷在兩肩中間,上面佈滿了許多細皺紋。一雙眼睛隱藏在灰白的、下垂的眉毛底下,像兩柄斧頭一樣怒沖沖翹著那兩道眉毛,顯出了老頭半生的威嚴。在這樣的老頭面前,我不禁收斂起了一臉的玩世不恭,低聲下氣地問好。

晚飯的餐桌擺放到了小樓前的花園上,在收掇餐具時,李娜悄聲地對我說:「看出我爸對你可沒有好感。」

「那又怎樣,本來我就不想來。」我犯起倔來可是那種放著河水不洗船的角色。

這時候我見她的眼裡掠過一絲哀求的神色:「你啊,怎麼總是這樣子。」

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女兒很識趣,早已爺爺前爺爺後地喊得熱呼,老頭對女兒顯出特別的關愛,他不僅親自為她剝去蝦殼,而且還放到醬油中沾過送進她的嘴裡,那時候他的一雙大眼睛很溫和,露出已經開始緩和下來的嘲諷神情,這使我對他也生了許多好感。

女兒草草地吃完了飯,她是讓別墅裡波光灩瀲的池水吸引著,說是游泳池,在我眼裡確切地說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適,但對小孩女人卻是足夠的。小蕙就帶著女兒上樓換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閒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蕩扶遙直上,唯一讓他們牽掛的就是父親年老孤家寡人,現在有人照顧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這使她很是欣慰,而且小蕙頗得老頭歡心,這段日子裡老頭臉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遠地對我道了謝。

為討老頭歡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畫古玩,金石書法,雖說對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誠惶誠恐虛心請教的態度也讓他覺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賣老滔滔不絕說得熱鬧,眼裡多了一些溫馨,閃爍著智慧和洞察他人的光芒。

遠端的池裡小蕙跟女兒互相掬著水嬉鬧正歡,老頭大膽地打量她,只穿著一件泳裝,上身只不過是條窄窄的花手帕,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老頭目不轉睛地觀賞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線。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飾讓李娜也覺得臉紅起來,她把臉別了過去,我以喝多了頭有點暈做托辭,就先行上樓。

我們的臥室就在第三層,以前是李娜他們夫妻的睡房,讓我興奮的是房間裡的浴室有一個雙人的大浴池,我興致盎然地放了滿滿的一池溫水,一頭紮了進去舒服地泡浸著。

不知過了多久,小蕙脫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然後進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小蕙一隻腳跨過浴池,若不用腳尖抓住浴池兩側,便會快速滑落,因此她張開腳,池中的我仰頭笑著看著她,她的小穴整個暴露出來,而且又是那樣張開著大腿,把兩瓣肉片都捎帶張開了,裡面桃白的花蕊沾著奶白的液漬。

我掙起了身體,把嘴唇狠狠在壓到了厚實的肉瓣上,在那裡吮吸舔舐,在碰到她的那肉瓣時小蕙就由胸腔深處裡發出長歎的呻吟聲。接著就雙眼迷濛渾身無力般地用雙手支撐到了牆壁上,她以沙啞的聲音叫喚著,我的一根舌尖靈巧如蛇四處攪動,並用力地抱緊她的纖腰。

當小蕙的身體浸入熱水中時,我突然反轉過身子,她就歡愉地叫喊著,並且撈起水裡的浴巾趕忙遮住身體。我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她的身體,並溫柔地輕吻她的額頭,這時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虛脫,喪失了所有力氣,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閃避但讓我壓住了她,從她的小腹處往上撫摸她的胸脯。

這時我充滿著柔情緩緩地揉搓她的乳房,並不停歇地親吻她,她的身體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在溫吞吞的水裡任由漂浮,接著,我抱起她的身體,執拗反覆地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則游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間,小蕙的身體顫動一下,閉上眼睛任由我的擺弄。這時,我好像聽到了房間裡有些輕微的響動,我掙起身欲出了浴池,小蕙拉緊著朝我示意地搖晃著腦袋。

我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浴波,並讓滿是泡沫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終於,小蕙扭動著她的身軀,忍不住呻吟起來,於是,我不顧一切將她的身體壓在池壁上,一根碩大暴脹了的雞巴從她的屁股後面直捅進去。一個身子趴著的小蕙似乎無法幫忙,屁股高蹺篩擺著好找到確切的位置,經過三兩次的試驗後,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將小蕙攔腰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

我們的身上都染滿浴波,身體有部份經過磨擦泛起泡沫,小蕙躺在地毯上急切地張開雙腿,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身子向她一伏,她手扶著暴脹的雞巴到了她的肉瓣上,我一下沉腰就盡根而沒,隨著就是氣喘吁吁的抽送,這時,我發現窗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動,心頭不禁一冽,動作也隨著停頓了下來。

壓在我身下面的小蕙努力搖曳起我的手臂,嘴裡心急火燎地叫嚷著,我這才回過神,抱起她肥白的屁股接著再兇猛地擊落,相隔多日讓我心中壓抑著的熱情此時轉化為力量,小蕙也心暢神往地享受這激越的起伏,雞巴在她的小穴裡左衝右突恣意衝撞。

朝著陽台的那一大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映出了李仲楷朦朧的身影,這老傢伙,你不是想看嗎,那就讓你見識真正的男人吧,我不禁豪情大展氣焰囂張,把雞巴揮舞得如龍騰飛上天循地,擊落到小蕙豐腴肉膩的小穴中啪啪有聲。

按著以往我們做愛的常規,正如我計算的那樣,小蕙逐漸興奮,繼而忘乎所以,而我的雞巴卻運用自如地操縱著,讓她發出的反應十分激烈。

當我洩出精,雞巴抽離了她的身體時,她仍舊依偎在我胸前,一張俏臉紅紅的像發燒的嬰兒,面頰和嘴唇是通紅的,臉上流滿了細小的汗珠,她微微睜開的眼睛閃爍著光澤,但她的目光並不集中,小嘴兒急促地喘息著,滿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歡快地起伏,最後,她閉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入閉上眼睛,她正陶醉在快感的餘韻當中,處於最滿足狀態。

每天早晨李仲楷都喜歡空著肚子喝他家鄉的工夫茶,以前對那濃郁的帶著苦澀的液體我總是難以入口,我很難理解他卻如此地充滿深情津津有味,甚至不惜花費很多時間完成那些繁瑣的程序。我剛從樓上下來,他就招手讓我陪他喝茶,茶几上放著小蕙準備好了的點心,糕點精緻色樣不少,老頭對食物的要求近於苟刻。

我硬著頭皮陪著他一小杯一小杯地慢呷,他就對我說:「下午得空收拾一下二樓的小房間,讓可兒獨睡。」

我點了點頭,他卻衝著我眨著狡猾的眼睛說:「你跟李娜是同學,那時她怎就沒嫁給你啊。」

我唯有苦笑地回答他:「是我高攀不起。」

「你的身體真好,小蕙有你真幸福。」老頭將手掛到了腦袋後面,打得官腔一板一眼地說:「真的羨慕你們年輕人啊。」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實我相信假如小蕙在場她也清楚,昨晚我們在床上的瘋狂讓老頭飽覽一回盡收眼底。老頭接著說:「女兒在房間裡也不能那麼瘋,那樣不好的。」

「不好意思,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我唯唯諾諾地說。

老頭接著更加直率地說:「在我面前就不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真是喜歡你倆的。」像他這種人,以前在位時就無所顧忌為所欲為,像這類如此敏感尖銳的話題也這麼衝口而出坦然面對,「小蕙說你很喜歡車子,我已讓李娜準備了,原裝的切諾基,怎樣,像你這麼大個兒,駕越野車最為合適。」

即然已到了這赤裸裸的境況,我也不用跟他客套了,何況這款車型確是我夢寐以求魂牽夢繞。「謝謝,不過最好的墨綠,我最喜歡。」我慇勤地把燙手的茶杯端上去,自己也跟著他一飲而盡,剛入口很苦澀,但餘韻雋永回味無窮,喉嚨深處一下就有了苦盡甘來的滋味。

沒過兩天,李娜就來電話說車子搞掂了,我跟小蕙興致勃勃地馬上就要去試車,李娜約在下午她下班時開過來。我望眼欲穿地等到了黃昏,從三樓上的陽台見一輛墨綠的吉普車進了院子,太棒了,切諾基是越野車中的佼佼者,看著嶄新珵亮讓人怦然心動,沿襲著美國車子高大寬敞的塊頭。

我一下就跨了上去,轟鳴著油門倒起了車子,小蕙也按耐不住地跟著我上了車。我們一下子就衝出住宅區,我愛不釋手地把車子直接開上高速公路,那才更能顯出這種車優異卓絕的性能來,一提起速來就接二連三地超車。小蕙也受感染興奮得滿臉緋紅,揮著手朝被超越的車舞動,看出她已隨著飛馳的車子瘋狂了起來,一張俏臉酒醉了一般漲得酡紅,捎帶著胸部撲騰撲騰地搖曳。

前面是一輛貨櫃車,撒野一般地在路中間風馳電掣,小蕙叫喊著超越它,我做了幾次嘗試都沒能成功,小蕙見它左右搖擺著故意擋道,不禁口中蹦出粗野的穢語,聲聲不絕地漫罵起來。

我緊緊地追迫著,我知道這種掛著黑牌子的粵港直通的貨櫃車,司機全是香港人,飆起車來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也是不要命的角色。

我稍微降下車速,讓它甩下個十多米,這時我讓騰出的一隻手把小蕙摟了過來,手搭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接著將她肩膀上連衣裙子的吊帶扒掉。小蕙睜大著眼睛不解地對著我,我朝她不懷好意咧開嘴巴笑著,就讓她的胸部整個敞露出來,隨即,一陣急加速,車子怒吼著奔騰起來。

只要車頭一挨過貸櫃車的尾部,它就不敢攔截乖乖地騰出道來,就在跟它齊頭並進的時候,我把小蕙坐位那邊對著它的那面玻璃窗按落下來,大聲地喊道:「小蕙罵它。」

她心領神會地伸出身子,對著高出一截的貨櫃車咧咧嘴紅口白牙地漫罵著,還朝它吐著口水,我再鼓勵著她:「小蕙,再給它點顏色看看。」她就把一條潔潤的大腿高架到了車窗,悠悠地搖晃起來。

我故意慢下速度,逗引著它,看著它剛剛快要趕上來,就猛地踩踏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疾射出去。小蕙更是脫下紅色的內褲,探出車窗朝著它搖曳,見它轟鳴著像是拚了命一樣的追過來,樂得她哈哈地大笑著,我卻時快時緩貓逗老鼠一般地逗弄著它,這樣互相地追趕一下就走過二十多公里地。

當我們玩夠了瘋過了回到家時,李仲楷在庭外草地上的搖椅閉目養神,車子駕進了院子他也伴裝不知,連眼都不睜。看出他很生氣了的樣子,小蕙就識趣地馬上就從車子躥了下來,跪到了老頭的旁邊,搖晃著他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爸爸,你吃過飯了吧。」

我也下了車子,見小蕙半個身子都挨到了他的肩膀上,要命的是她半跪半蹲的樣子,要知道她的內褲還掖在我褲袋裡,老頭一臉的不悅,然後見小蕙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在他的懷裡,眼睛就放著光芒,不知他跟小蕙抱怨著什麼,隨即就換過了另一臉孔,看出臉色緩和慈祥得多。

我只是記掛著可兒,邁起大步進了樓子裡,女兒正撮著嘴在看電視,我陪著不是把她惹弄著上樓,讓她洗了澡睡覺。這時,我才覺得肚子餓得前背貼到了後脊樑,趕緊下得樓來,小蕙在廚房裡忙碌著,還有那老頭跟著在她的身旁湊起了熱鬧,見著我了臉上倒是煙消雲散,還朝我揚了揚充滿曖昧的一笑。

餐桌上小蕙眉飛眼笑繪聲繪色地跟老頭學著剛才飆車的事情,當然她是隱去了她帶色逗弄的那一部份,老頭好像也讓她感染著了,臉上也呵呵地高興了一陣子。

飯後照例要服侍老頭洗澡,我先上二樓老頭的臥室裡放上一池熱水,整個二樓是老頭的領地,一個小型的會客廳,還有他的書房和寬敞的臥室,衛生間就在他的臥室裡,裡面置安著豪華的衛生潔具,還有一小型的蒸氣室,我守著嘩嘩流敞的熱水在老頭的房子裡打開了電視。

好一會,小蕙跟著老頭才上來,老頭自己進了衛生間,小蕙從衣櫃裡給他找出換洗了的衣服也跟了進去,而且幫著他脫掉了衣服,顯然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赤裸的面對,沒有感到不適也不尷尬,老頭躺進了浴池中,小蕙就屈膝在池邊為他塗上香波用海綿墊子擦拭著他的身體。

老頭的一雙眼睛放肆地在小蕙的身子上睇視著,眼珠胡亂轉動閃爍著火星迸射,最後竟定定地緊盯在小蕙微張著的大腿中間,小蕙好像並不介意,我知道她此刻沒著底褲,那茸茸的亂髮和高阜的小穴讓老頭盡致飽覽了一遍,距離又是那麼的近,甚至肥厚的肉瓣間那條奪人魂魄的裂縫,那層疊的肉唇和如雞冠般的小肉蒂也讓他盡收眼底。

我直起身來從另一角度更加清楚地對著衛生間,浴池裡老頭赤裸的身體如白蠶般地浸泡著,皮膚蒼白倒也沒有太多的皺紋,只是臉上不知是熱氣的蒸騰或是情慾的泛蕩紅通通地,而兩腿間的雞巴周圍毛髮稀疏泛黃,想必早已脫落,一根雞巴軟沓沓的毫無生氣如同死蛇一般。我

感到歲月的可怕,像他這個年紀一定渾身每處都硬繃繃的,唯有該硬的那一地方卻不硬。其實我這些天的困擾是多餘的,老頭已經沒有了性能力,但他有性慾,他的慾望是通過他的眼睛完成愉悅的。

小蕙換過了一個姿勢,她一半屁股挨坐在浴池邊緣,讓老頭背對著她替他擦背,隨著她起伏的運動,露出半邊的乳房也搖曳跳動,在她的胸前劃出美妙的弧線。老頭有點目瞪口呆眼不暇接,我好像感到他強烈壓抑著才沒有食指大動。

小蕙就像勸說小孩一樣連哄帶騙地讓老頭起來,從浴池站立起來的老頭帶著不情願的臉色,張開手臂讓小蕙的大浴巾繞圍了起來,從浴室裡出來,老頭用挑畔的眼神望著我,小蕙把他的全身的濕漬擦拭個遍,又替他穿上衣服,他才舒服地躺到了房間中的搖椅。

三層只是二樓的一半,也就一大房間和一小儲藏室,儲藏室讓我收拾改用做兒童房,卻留出寬敞的天台。我們一進房間,兩人就擁抱到了一起,我正想關閉房門隨即又改變了主意,小蕙也是默許一般的咯咯蕩笑著。

我見她笑得眼睛汪汪春色洋溢,勾過她的頸項就是親咂落去,這個長吻,讓我的嘴唇產生一種興奮的官能感覺,小蕙也是渾身乏力雙腿好像失去了力量,身子軟癱著依偎在我懷裡,分別了這麼些的日子,她壓抑了多時的慾望好像總是愛不夠,現在她的身體源源不斷地發熱。

接著,她就背彎著手拉落裙子上的拉鏈,裙子被卸下了,她的底褲早已沒有了,她就像背著我一樣走向衣櫃挑揀著衣服,很自然我還是從背後緊擁著她,嘴唇的吻有如雨點般地落在她的頸項脊背。

我將她的乳罩掀起,露出整個胸部,兩陀豐腴的肉球撲撲地跳動著,然後我的手繞在她的乳房上在邊緣畫圓圈。「啊」,她不禁深吸了口氣,這時,我的另一隻手從她的小腹探向她的下半身,在那茸茸捲曲的毛叢中撫摸。

她閉上眼睛,好像努力將神經集中於身體的一點,我知道她此時此刻就像躺臥在夜晚的海邊,任波浪從腳邊衝過,而我以指尖捕捉她的敏感處。花瓣讓我的手指挑開了,按摁著了那突起的肉蒂,並慢慢地撫摸,而這節奏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剎那,小蕙被吞沒了,暴風雨突地從腳邊橫掃到頭頂,而後又出現了幾次餘波,但她還是後仰起身子尤自享受著。

我把小蕙一摟就將她整個身體抱了起來,放到了寬敞的大床上,我站立在床邊掰開她的大腿,挺動著雞巴就直戳進入了,小蕙早已溢蕩著涓涓淫液的小穴正如饑如渴地期待著,讓那如蛇的一根這麼擠壓著進去,她瞇上那雙斜飛入鬢的眼睛,舒暢無比地感觸著進進出出帶給她美妙享受。

老頭這時候卻徑直進入了我們的房間,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慢以致到了房間裡我們才有所發覺,小蕙驚呼著道:「爸,你怎這樣,也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肚子餓了,要吃宵夜。」老頭毫不忌憚地在房間裡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那時,小蕙一個豐隆雪白的裸體正半臥半仰地橫躺在床沿上,雙手勾著我的脖頸,肉膩膩的大腿盤繞在我的腰間,甚至她的小穴還緊夾著我的雞巴,從老頭那沙發的角度過來,能見到那肉瓣上捲曲的毛髮和沾染在上面的奶白色淫液。

小蕙對老頭的大膽妄為還是顯得有些羞怯,她手忙腳亂地拉扯過床單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從她的小穴裡掙脫了雞巴,那傢伙還張牙舞爪般屹立晃動著,我也不急著穿上遮蓋,在老頭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的注視中從他的跟前進入浴室。

隨後小蕙也披著床單進來,她衝著我扮起鬼臉說:「真拿他沒辦法。」

「還不就是那心思,隨他吧。」我已衝過了澡,只披著浴衣在小蕙的豐腴的屁股拍了一下。

(三)

浴室的門就像一幅油畫的圖框,李仲楷從房子裡的單人沙發上能一覽無遺地睨視裡面的一切,小蕙進了浴室就卸掉了披在身上的床單,露出彈性十足豐腴高翹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乳房。這時候,老頭再度窺探時,一定看到我們兩人已裸身擁抱著親切地熱吻,每當小蕙轉換臉部的角度時,長髮也隨著晃動。

不久,我們兩人一齊倒臥到了浴池,而小蕙雙手環繞我的頸項,以挑逗的眼神凝視著我,這時她坐起在浴池的大理石檯面上,轉折著身子夠向遠端的海綿,一隻大腿屈張著露出了整個小穴,讓李仲楷從外間看了個正著。

我的嘴唇開始落在小蕙的脖子脊背處,兩手也伸進她的下半身,從光潔徹透的小腹往下,撫摸著她捲曲的讓水綹做一束束的亂草,食指挑開她肥厚的花瓣,於是她的身體仰起並氣喘不已,在老頭窺視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體內開始熾熱難耐,一種從未有的刺激很快地挑動我的情慾,接下來,我激烈地吻著小蕙,並直往下移動,小蕙的身體開始旋轉而將她的胯間小穴也朝門口方向大開。

小蕙用海綿墊拭擦著身子,不時伸手掬撩著熱水輕灑自己,然後滑落浸泡到了池中,立刻,池裡的熱水溢出池外。我伸手抱緊她,而且更加熱烈地親吻她,接著我也起身抹浴波,小蕙也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身上塗抹,那滑膩的油脂加上她的纖手讓我騷癢難奈。

突然我反轉身抱緊小蕙,然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我車轉過身肩背著小蕙,讓她從後面撫摸我的下身,她纖細的手掌把弄著碩大怒勃的雞巴,我似乎無法忍受地往後仰起,她就反貼過來捻著雞巴牽引到了她的雙腿中間,在那讓水浸濕了緊貼在晶瑩小腹的毛髮裡摩挲,但這舉動顯然還不能滿足她,於是,她跌坐到了池沿上,讓我的雞巴進入她的體內。

當我挑插了進去時,我一個身子仰臥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我覺得這樣她背部會有些疼痛,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吻在一起,當我有機會喘口氣的時候說:「你認為這樣的做愛地方是否小了點。」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說:「我可以在尖柵上與你做愛。」

「那還等什麼。」我騰展起身子縱馳起來,居高臨下地狂抽濫送,雞巴在她溫濕的小穴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壯,進出之勢把她的兩片肉瓣攪得唇翻汁飛,她長發飄蕩小臉醉紅,那雙眼睛時閉時睜,嘴裡嘰哼著不成字句的調子。

老頭讓浴室裡我們的赤裸的肉博攪得坐立不安,我見著他搖晃著花白的腦袋身子不適地挪動,深怕再這麼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臟能否承擔得了,動作突然也就停頓下來。

我深深地吐著粗氣,小蕙還是不依不饒,她擺動著屁股扭動起來,這是她還沒滿足的表現,我也不敢怠慢,奮起直捅,將她兩瓣肉唇攪弄得淫液四濺口裡討饒求救地呼喚。

儘管她看著已渾身乏力嬌軟俱廢,但我仍然感覺到有股爆發的熱氣,讓這股氣流一激盪我也把持不住地噴射出了精液。她緊緊地貼附著我,已是六神無主不知身在何處,當她恢復意識時,我早趴在了她身上,然而小蕙的體內仍有陣陣的抽動,她正美目緊閉享受著快樂的餘韻。

把自己洗浴完畢,回頭見小蕙還浸泡在池裡,全身充滿一種疏懶的舒服感,而身體如浸水的海帶滿溢溫潤臉上充滿了幸福感。我套上體恤衫和內褲就到了老頭跟前,他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不好意思地耷拉著腦袋,我笑著對他說:「你不是餓了嗎,我給你做去。」

「等會,現在不了。」他賴在那裡不動彈,我就不管他逕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

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的陽台讓李娜經營得情趣盎然嫣紅紫綠的,花草簇擁的中間放著兩把籐椅,還有一籐鞦韆,不時掠過一絲夏夜清冽的涼風。我在籐椅上坐下學著老頭泡起了工夫茶,老頭出來時那水已冒著泡沫翻滾了起來,我注意著他的肥大的短褲襠部那裡異常地平實,正如小蕙所說的那樣,就是她願意老頭也無能為力了。

人越老覺也越少,老頭睡的是貓覺,瞇一會眼打個盹就算一覺了,夜裡更是根本不睡,他兩眼賊亮,睡不著就胡亂地折騰,要不就拉著我陪他聊天,一遍又一遍地回憶他年輕的往事。我不知在我來之前小蕙是怎樣陪他度過漫漫長夜的,我曾試著在他飲茶時下過安眠的藥片,但根本沒起半點作用。我來了之後就讓小蕙輕鬆了不少,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圇覺。

剛來的時候,可兒對這裡的一切都覺得新鮮,慢慢的那陣新鮮的過去後就吵嚷著要回家,小蕙也從沒跟我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更是離不開我似的,隨著暑假結束的日子臨近,她的眼裡若隱若現地漸漸流露出不安,她曾旁敲側擊地讓老頭跟著我們回去,這讓李仲楷大發雷霆,連著好多天兩人都黑唬著臉少言寡語互不理睬。

其實這樣僵持著難受的是老頭,那些天他就像斷線的風箏似的六神無主,煩躁得總是藉故挑剔無理取鬧,而小蕙卻緊繃著臉不正眼瞧他,默默地把弄家務,這使夾持在中間的我左右為難。

午間我會痛痛快快地飽睡一頓,老頭也會在午睡後在他的書房裡伏案疾書,他沒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繕寫著自己的回憶錄。小蕙就幫他把寫了出來的東西儲存到了電腦上,這些天小蕙正費盡心機地想讓老頭掏出一筆錢把家裡的房子換了,從窗戶裡望去她穿著輕薄的睡衣正窩在電腦前啪啪地敲打著鍵盤,整個後背大部份敞露出來,嬌嫩的肉體看來吹彈欲破欺霜賽雪的潔瑩。

我進去的時候她正把自己的整個胸脯俯壓在老頭的後背,手摁按著他的頸項和肩膀,老頭很愜意地細瞇著眼,盡享著她的按摩。小蕙就趴在他耳邊說:「爸爸,你不是我到我們家裡看看嗎,現在有車了,好方便的。」

「是啊,我也想走動走動。」老頭笑著說。

小蕙不失時機地說:「我們家的房了太小了,你去了沒地方住。」

「又不長住,隨便就算了。」老頭回到頭對小蕙說。

小蕙朝向我擠弄著眼睛,繞到了老頭跟前說:「不如,讓建斌先回去,重新弄一套大的房子。」

「你在這裡住得不好嗎,還要在家裡重新弄房子,什麼意思,還想回去。」老頭沉下臉,有些不悅地說。

小蕙也一時語塞,扭起身子就走了出去,我趕緊打著圓場:「爸,你別怪小蕙,她總是不懂事,就是想家。」

老頭還是氣喘吁吁地高聲斥責著:「這裡有什麼不好的,要是想家當初就別來。」他這盛氣凌人的話在我心中也蕩起一股不快,老頭這拿我們當什麼啊,我也把老頭扔下,出門開起車子就出去。

在省城寬敞的街道上,像我這種車子也少,一路上風疾電馳地覺得很過癮,沒一會就到了李娜的海關,我通報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人引我到了她辦公室,遞過一杯茶說她正在開會,讓我等候。確實是海關處長的辦公室,裡面有小型的會客廳還有臥室衛生間,裝飾的豪華奢侈令我大開眼界。

傳來咯答咯答的鞋跟敲擊地面響聲,李娜推開門進來了,一進她自己的辦公室她就脫下身上那烏黑色的有許多銅鈕的外套,露出裡面緊致貼身的紅色襯衫。這時,有人拿著文件過來,她坐到了辦公桌的高背轉椅上簽字。

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我曾熱戀過的她,長長的烏黑的頭髮雪白的皮膚,紅紅的嘴唇汪汪的大眼睛,那件引注目的真絲罩衫,繃繃緊貼地上面的衣領少鈕了一個扣子,整個乳房幾乎全部露出來了,嫩白的肩膀和胸部在我眼前閃閃發光,下身穿著黑色的短裙,兩隻修長的大腿高叉擺在皮轉椅上,引得我垂涎欲滴。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背轉椅上,把文件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兩乳之間的乳溝很深,對著我和那等著文件的人,好像還在顫抖個不停,如同向我們親熱的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著的雙腿潔白晶瑩,使人的目光容易往縱深發展,真是太性感了。她將文件遞給了那人並說:「替我把門關閉,我談點家裡的事。」

那人出去時將門帶上,她就起身給我加了熱水,我就將這幾天小蕙跟李仲楷發生的事向她說了,她沉吟片刻:「小蕙真不懂事,老人就這樣,你得哄他、讓他,就像弄小孩一樣,怎能跟他賭氣呢,連這都做不了。」

「小蕙就是這樣,做事都是憑著一股興沖沖的意氣,久了就不行了,她是離不開女兒。」我說著:「最重要的是我。」

「你啊,又有那個女人能離得開。」李娜笑著說,

她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我一時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邊拉。李娜發出一聲驚叫,便順勢倒了下來,我緊緊地抱住她,她假意拒持實則半推半就,稍稍地作了些無謂的反抗,支撐著我的一雙手,卻把臉埋進我的懷裡來。

但我仍然緊抱不放,不一會兒,她那挺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的意思也沒有,我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鬆懈了的肉體,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樑,微動著富有性感的鮮紅嘴唇。我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股溫流。

被我這麼一吻,李娜又在不斷地掙扎,反抗著的她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地送到我的嘴深處,我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突然,我的手狂暴了起來,我粗魯地扯撕著李娜的內褲,激情地擁抱著她的身體,「別弄壞我的內褲,等下我怎穿啊。」聽到她的低沉的叫喊聲,我才若有所感地鬆開了手。手就在她內褲的邊緣徘徊,我好像感覺到她的蜜穴有如擦上營養霜般的潤滑。

但我仍執拗地頻頻吻著李娜的嘴唇、頸項和胸部,同時我又用手握緊她的乳房,我的粗暴弄疼了她,她有點不適地仰起身子,但這越加激起我的興致。

我解開她的襯衫,任由她的身體整個裸露在外,當她扭曲著身子想避開時,我又俯身壓倒親吻她的胸脯上面。終於李娜有了反應,一個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此猛烈的扭動,身體益發微微抖動著,我呻吟往前壓上,李娜不住仰身往後縮。

相信那時我身上散發出的汗臭和她香郁的味道混濁到了一塊,我粗魯地脫下自己的長褲,這樣裸著下半身,讓那雞巴虎踞龍騰地呈現在她的面前,當她的裙子被我捲起時,辦公室裡感覺到有一種強暴的氣氛。

同時,我發現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立即我的手探索著她的蜜穴,那裡淫液涓涓,久別了的那些陰毛更加濃密粗壯,肉唇也更加肥美厚實,我們兩人如貓一樣地不斷調情,不久,我的指尖探入李娜最敏感的地方,那裡立即吐出了豆大般的一粒,我的手指如撥弄豎琴般撫上撫下,那種感覺讓她立即轉化為快感。

我掀起她的乳罩,親吻她的乳頭。她忍不住發出呻吟,於是我翻轉起她的身體,由後面長驅直入。李娜沙啞地喚著我的名字,而我的動作卻更加猛烈瘋狂,在我一陣激越的撞擊中,李娜趴在她的皮轉椅上,高翹著雪白的屁股顛簸篩搖地迎接我,頓時,快感自腳尖直衝頭頂,我仍激烈地動著,但不久即進入忘我的境界。

「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建斌你知道嗎,我為什麼讓小蕙來,我是為了你的啊。」李娜頭趴在椅子上,吐出的話斷斷續續語不連貫,「這麼多年你過得並不好,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樣,我是想為你做些什麼。」

聽她這麼說,我不禁停下了動作,撈起了她的整個身子,我讓她端坐到了轉椅上,她高高地蹺起了豐潤潔白的雙腿,把那沾著淫液的蜜穴對著我說:「別停下來,再來。」我聳動屁股一挺,雞巴如長了眼似的直插了進去,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她顫聲呻吟著:「我就想著讓你能來省城,隨便你要到那單位部門,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定辦到。」

她的一雙手挽在椅子扶手努力湊起著屁股,一邊深情款款地說,一邊把嘴唇在我的臉上亂親亂咂,動情之際我覺得她的蜜穴裡有一股強烈的吸附,陰壁陣陣不絕地抽搐著,那些淫液從她茂盛的毛髮到大腿滲流出來。

她有如坐巴士般地搖晃著肩膀,起初她順著我的做法搖動身體,但過會就將我按住了。這次輪著我發出呻吟聲,如打麻藥般感到朦朧,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終於,她讓我無法忍受,整個身體崩潰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也抽動了一下,一切重歸於平靜。當我軟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時,她才清醒了過來。

我在她還紅雲繚繞的粉臉上親吻了一會,就掙起了身來。當雞巴從她的蜜穴裡褪出時,汪汪的一股兩個人的精液讓雞巴捎帶出來,濃郁的奶白色汁液濫溢出來時猛灑在那皮轉椅上,李娜驚叫的一聲:「看你幹的好事。」說這話時她的臉上嬌柔滴滴,顯出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天真可愛。

她從桌上一連抽出好些紙張墊在胯間,又扭曲著身體四處尋找她的內褲,我已穿上長褲,順手從地上拎起那條細狹的三角褲遞給她,她邊套著內褲邊對我嬌憨地說:「怪不得說小蕙離不開你,換我也一樣。」

我一個身子疲倦地攤放在沙發上,對著正在內褲裡墊放著紙張的李娜打趣地說:「別回家讓你老公發覺了。」

「哪會,你傻啊,女人偷起情來比男人更細緻隱蔽。」她扯著短裙說著:「娶了我這樣的他知足了。」說完她在飲水器上替我衝著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見她走動時兩腿微張著,把個屁股扭得風情萬種,我的心裡覺得滑稽好笑,她還以為我是在冷笑,就接著說:「我可沒針對小蕙,這你放心,我爸他多年不舉,不能人道了。」

「這你也知道。」我笑出了聲來。

她說:「在這方面他吃了不少的藥,沒作用的。」

「這麼說你真是為了我。」我問著。

她一雙汪汪的眼睛緊盯著我,「你還不信,跟你說,我爸現在的財產足夠你們一家過一輩子,你跟小蕙說,讓她將就點順著老人的意願,他也沒那麼多時間的了,至多五年六年,不會超過十年吧,這有什麼不值得的。」

我差點昏眩過去,剛才最越激最高亢的噴射也沒現在這樣,腦子裡一陣興奮的空白。李娜還滔滔不絕地說:「你還沒見到他書房那些寶貝吧,名表、字畫,隨便哪件都價值連城。」

我整個人如同充足了氣的皮球,這時只想趕緊回家,我摟過李娜在她的臉狂吻不止,假如老頭就在跟前,我想也許我也會摟著好好親吻他一會的。

(四)

我的車子剛到了別墅,小蕙就扭著身子跑過來開門,她上面只穿著小背心,精緻玲瓏的乳房像水蜜桃般流蜜,下身是一條短得露出半邊屁股的短褲,可兒正在泳池裡,她已經學會了游水,現在興致特別高漲。

我摟過小蕙的柔軟纖細的腰肢,手指從她的短褲裡探了進去,一下就拘到了她肥膩的肉瓣,她像貓一樣嬌滴滴地媚笑著:「你又把我弄濕了。」

「這麼強烈的陽光也曬不幹嗎。」我露出一口白牙說。我們相攜著走向泳池那裡照看著女兒,可兒像狗一樣趴在水面上,四肢胡亂地揮動著,把池水攪翻滾蕩溢地熱鬧。樓頂上的陽台上,老頭朝著這邊張望著,天已快近黃昏,斜陽漫漫照射著把這裡塗得金黃燦爛。

「我剛從李娜那裡來。」

我跟小蕙一同坐到了游泳邊,小蕙不以為然地問道:「跟她說什麼了。」

「瞎聊,她讓你將就點。」我說著,見小蕙一條腿已蕩進池水裡,像漿一樣地來回划動。接著說:「你見過老頭收藏的那些寶貝嗎。」

「見過,他有好些的字畫那些我不懂,曾打開過保險櫃,讓我從裡面挑一塊表,我沒要,都是些款式過時了的。」

「你好傻啊,那都是些名表,一塊就幾萬十幾萬的。」我感歎連連地說。

小蕙驚詫地大聲說:「有嗎,我怎就那麼笨啊。」

我又手按在小蕙的肩膀上,眼光直盯著她說:「小蕙,你實話告訴我,他動過你嗎?」

她的眼裡充滿著疑惑,嘴裡緊張地說:「你說什麼啊,說什麼啊。」我再接著問:「就是他摸過你的身子嗎?」

她把頭搖晃得如同小孩玩的撥朗鼓。「沒有,沒有。」

「那就是說他只是偷窺過。」小蕙的一張臉猛漲起來,紅得跟夕陽交相輝映一般。低著頭如蚊一樣小聲地說:「你不都知道了的嗎。」

「好了,小蕙你聽我的吩咐,我叫老頭乖乖地聽你。」我就在她的耳邊說:「你就讓他動你,他要怎樣就給他,這就把他牽住了。總該給他點甜頭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老婆上了別人的床你可別反悔的。」小蕙嚴肅地說。

我哈哈地大笑著:「我會跟那老頭吃醋,小瞧我了吧。」

正如我所抖到的那樣,隔天上午我帶著女兒去了一遭超市回來時,小蕙就已經跟老頭糾纏到一塊了。客廳裡春色無邊綺麗香艷,小蕙斜躺在長沙發上,老頭靠近邊上俯著腦袋將她壓倒,沙發上的小蕙衣衫頭髮繚亂衣衫敞露,撒嬌地彎曲著白嫩的身子,緊緊地抱著老頭的腦袋,如果有那個男人見過這場面之後不失魂落魄,那這人一定有眼無珠。

我的心中不禁騰起一股灼熱的暖流,迅速漫延到了全身,褲襠裡雞巴瘋狂地膨脹脖起。楊仲楷將嘴唇貼附在小蕙的臉上伸出舌頭,小蕙流露出啊啊的聲音,可能是聽到了我車子的聲音,她掙扎正欲逃離,老頭緊緊地將她的腰抱住,不讓她逃走,並把頭埋進她的腹部,小蕙揚著羞澀的聲音彎曲著腰,雙手扶在沙發的扶手好像整個身體要散架似的支撐著,嘴裡不斷喘息。

我讓女兒閉上眼睛,並騙她說到樓上去,有好禮物送她。就將她抱到身上往樓梯去,經過客廳的時候他們好像恢復原態,小蕙拉扯著衣服並將她分開雙腿緊閉著。

我把女兒領到她的房子裡,放上剛買回來的一盤動畫片將她安頓妥當,從樓梯上我看到,老頭拉扯著小蕙走進他的房子,在我的心底裡一直有一個慾望就是小蕙讓別的男人玩弄會怎一個樣子,我悄沒聲色地潛伏

回憶初戀的情人

我不願意承認我有過初戀,但如果硬要按行為來劃分的話,H是我的初戀情人。在那個上海東北角的小小的學院裡渡過的四年寂寞年輕的生涯中,她陪伴了我五個月(確切地說只有三個月)。

我並不認為我愛H。因為我覺得這樣的愛情不算是真正的愛情,至少我們沒有我所認為的真正意義上心靈的溝通,這一點我至始至終都為此而負罪。我不愛她,但是我卻和她有過肌膚之親。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是我的第一個正式女朋友,為此,我還告訴過家裡人。而且,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還沒有第二個女朋友。我依然孤身一人。

我想念H。尤其是每到夜晚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就會回憶起我們彼此愛撫的細節,我們彼此擁有的時刻。它使我能在寂寞空虛無聊的日子裡有一些可以值得打發時間的遐想。

那是一段乾枯的歲月。

在沒有認識H之前,當然,我喜歡過一些女孩子,可悲的是每當我深陷入感情的漩渦的時候,所有的那些女孩子們都離我而去。在我還沒有來得及表達我自己內心中最真實的感情的同時,那些女孩子們都全盤否定了我。

後來有一個女孩子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時,她說是我從未找準過人。我問她那H呢?她說也是。當然,那個女孩子最後也否定了我。後來又有人告訴我說,你從來都是太真實的人,而真實往往是很殘酷的。

我想,也許正是如此。我把一切都看的太認真,尤其是感情。那麼,我和H呢?這些年來對待女孩子的結果,只有那一次也許是不真實的。

我記得認識H是在水產大學的一次舞會上,那時候,我已被女孩子們否定了多次。由此我便抱了一種墮落的心態,經常混跡於學校或校外的舞廳裡面。

我長的不差,只不過人瘦了點罷了。有些女孩子還說我挺瀟灑挺有形的,但我對那些女孩子們實在沒有多大的感覺。也許是我眼光太高了的緣故。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H是在階梯教室裡,她穿了一條迷你裙,把腿翹在桌子上,而且還微微岔開著。那兩條腿很勻稱很美,加上她的那副姿勢,惹得我的生理上不由不安分起來。一晚上我都對她的那雙腿想入非非。

說實話,那時在舞廳裡我就開始勾引H,我想嘗試一下這種方式,雖然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沒想到第一次我就成功了,H被我的幽默與狡詐吸引住了。

不過至今我沒有嘗試過第二次這樣的行為。我知道這種方式並不難,但是我不願意如此對待男女之情,因為我仍然相信心與心的共鳴。

機會難得,我壯著膽子在一個週末的夜晚邀她出去共舞。

第一次約會我只拉著她的手,第二次約會摟著她的肩,第三次就抱住她的腰了。那晚上我帶她躲在校園裡一個無人知曉的陰暗的角落裡面,我解開了她上身的衣服,我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遍又是一遍。後來我就把手往下伸了進去,她並沒有拒絕。但是當我想將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她夾緊了雙腿。她對我說,她不想再玩下去了,她希望我是認真的。那時我固然是認真的,我認真地想體驗一下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她鬆開了夾緊的雙腿,我的手指掠過她濕潤的土地,然後在那兩瓣花瓣之間插了進去。插進去的感覺很輕鬆,絲毫沒有緊張的狀態,我懷疑她不是處女。不過我並沒有怎麼在乎,都這年頭了。況且,我只是在體驗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而已。

她的那裡面在我手指的插入與抽動中慢慢變得潤滑。

有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二次她就沒怎麼拒絕。我們依然躲在那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裡面。我的手指也靈活了許多。這一次,我的手指插入得很深,我甚至觸到了她的子宮,她發出挺亢奮的呻吟,我的慾望也為此高漲。我對她說我想要幹那事,她說不;但是我堅持說我想,她還是說不。她說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不想搞出點什麼事情來,我說這倒也是,否則她和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學校對這方面的處份是相當嚴厲的。

我對她說,那你幫幫我吧。她問我怎麼幫,後來她就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面撫摸。

我說用嘴幫,起初她不願意這樣做。但是最後,在我的乞求下(男人在這時候總是顯得那麼低三下四),她滑下了身去,我解開褲鏈,然後她就輕輕地把它含在嘴裡,但是又很快吐了出來。我想她肯定是第一次,感到不太習慣。但她肯定不知道我看過許多黃色錄相帶,對這種行為早已耳熟能詳了,雖然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後來我輕輕地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我的腹下,她含住它,我在她的嘴裡輕輕地抽送著。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有一陣電流倏地透過了全身。她輕輕的含住它,有節奏地來回吮吸著,我低著頭,看著她在我的身下動作,我感到舒暢,我感到多年以來,第一次有了一種無比濕潤的、甘露般的潤澤滋潤了自己乾涸的肢體與靈魂。而且,那種緊緊的吸引力,像要把我體內的一切孤獨與迷惘、寂寞與不安、溫柔與狂放全都通過這種方式吸引出來、釋放出來。

進行到一半時,她突然抬起頭來用一種懇求的目光望著我對我說︰「不要弄到我的嘴裡好嗎?」於是我第一次用一種自己少有的溫柔的目光望著她對她說︰「那當然。」

很快地,我對她說︰「要出來了。」她就把它從嘴裡吐出來,我全都弄在了她的衣服上。

一種從未有過的釋放感透過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渾身癱軟。我的呼吸也變得沒有力量。

我把她的衣服弄乾淨之後就緊緊地抱住她熱吻著,我是那麼地如饑似渴,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裡不斷地探尋搜索,我就時常咬住她的舌頭。她喊痛,我就從她的唇吻到她的臉頰,又從她的臉頰吻到她的脖子、她的髮絲、她的胸膛、她輕解羅衫半露的乳房。她的乳房並不很大,但是在我手掌的揉捏與撫摸下,卻不斷地膨脹,兩顆乳頭愈來愈挺、愈來愈硬。

她也同樣很熱烈地給予我回報,她吻著我的嘴唇,吻著我沒有刮乾淨鬍子的下巴,她像一隻小鳥似的啄著我的臉頰,我們的唾液彼此交融,我們的身軀彼此緊緊相擁,我們呼吸著同一樣的空氣,空氣中是她和我共同的年輕乾裂的氣息,我們的靈魂在那一刻透過這種原始的肢體語言達到了一次諧振……

一年以後的今天,H,我想對你說你是給了我第一份如此奇妙的感覺的女人,不管是不是那一段時間的戀情裡我們彼此真愛,不管是不是你我靈魂中都有那麼一些醜陋與卑劣的念頭在指使著你我的行為,我只想對你說︰「謝謝,你使我感到成長。」

以後的日子裡,天氣越來越冷,我們也不太願意再在清冷的夜晚的校園內散步,或者躲在那個無人知道的角落裡偷歡。我們躲在無人的教室裡,或者在我們寢室無人的時候,一次次玩著如此這般的遊戲。

我害怕會使H懷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她用嘴幫我,我用手幫她。只有一次在寢室裡的時候,我關了燈,褪下了她的長褲。我頭一次插進她的身體,我的心慌的厲害,我怕室友會突然闖進來,更怕控制不住而弄進她的體內。我抽送了沒幾下,然後又慌慌張張地退了出來,我說︰「還是你用嘴幫我吧。」於是她趴在我的身下吮吸,我叫她用力,她就用力,她還不斷地變換著角度,用她的舌頭、嘴唇,一次次滿足我年輕的飢渴。

後來我站起身來抓住她的頭髮,狠命地在她嘴裡抽送著,我的動作強烈而又粗野,她在我如此激裂的動作中幾乎窒息,我一次次深深地送入她的嘴裡,甚至抵至她的喉嚨,她的喘息變得艱難。最後的時刻我從她的嘴裡拔出來,無法控制地射在了她身上。她則俯身在一旁,乾嘔了一陣。

然後我抱她上床,又是一段長時間的熱吻。我的手指插在她的體內,不斷用力、再用力,她的臉上充滿了痛苦而又歡樂的表情,嘴裡發出陣陣歡快的呻吟。我甚至將三、四根手指一起插進去,用力猛鑽。她痛了,含著淚問我為什麼對她這麼殘忍,我把頭埋在她的懷裡,歉意地對她說︰「對不起。」

她說將來要嫁給我,我說不,我會給你找一個更好的男人。她說︰「你把我下面都弄的成這樣了,叫我怎麼再嫁給別人?」我無語。我看見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她下體的鮮血。

我有一次在她的懷裡偷偷地掉過眼淚,那時我對未來感到憂傷與迷惘,我對她說︰「我害怕明天,明天不知會怎樣。」我說︰「不要嫁給我這樣的人,若你願意,將來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去你們北大荒的農場,和你一起坐在田埂上看那一望無際金色的麥浪。我就在你那裡寫我一輩子的小說。」

她難以理解地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我,說我這人有時候思想挺奇怪的。

後來她就沒怎麼再對我要求過要我娶她,因為我們都知道畢業之後我們無可抗拒地會被分開,不管我們是否願意,我們必須服從學校與社會的安排。我們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裡。但是我們依然在偷閒的時候偷偷玩著這種遊戲。

我提出和她分手是在畢業前,儘管她曾經對我說過要嫁給我,她愛我,但我似乎總不太相信這是事實。也許是因為我對愛情要求太高,所以總對她流露出厭倦的神色,但不知是她有意裝作不知道而忍讓著我,還是她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感覺,她似乎並不很在乎,但有時候也對我發點脾氣。我覺得我和她志趣各異。

分手之後她給我寫了兩封長信,我也沒有太大的感觸。那時我的精神似乎已經徹底的死亡,整日恍恍惚惚,和朋友們喝酒抽煙,暢談人生的失意與彷徨,暢談愛情的迷惑與憂傷,更重要的是,我們即將畢業,畢業之後,我們不再會擁有這樣年輕的時光。我們都已成年,必須負擔一切生活的瑣碎與繁溽,必須與世抗爭,做個男人。

如今,我已經工作了一個年頭,之間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品嚐。

我沒有再去想找一個像H一樣的女孩一起玩耍,因為我不願意這樣,我依然在尋找真正的愛情。但是我依然被別的女孩子否定了多次,其中包括一個多年以來一直都在默默想念我的異鄉的女孩。

當我得知她對我如此的深情之後,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真愛,我對那異鄉的女孩說︰「嫁給我,因為我終於找到了你。」我對她說︰「到我身邊來吧,哪怕再苦再累,我也願意。」但是她猶豫了,她沒有再繼續她少女時代的夢幻,她聽從了父母之命。

所以我開始懷疑愛情的真實,所以我仍然孤身一人。

但我必須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聽聽搖滾樂、打打網球、玩玩電腦,或者和光棍朋友們一起上街購物、一起喝酒、抽煙、聊天、談理想、談人生、談追求。但是理想卻不斷地在破滅,人生不斷地給你出難題,追求不斷地變為對金錢的信仰。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躺在被窩裡回憶過去的時光。和H共渡的那些日子裡,雖然沒有能夠擺脫我與生俱來骨子裡的憂傷,但是在這種膚淺的快樂中我確實忘卻了一些什麼,至少在那段短暫的歲月中不再空虛與寂寞與無聊,而現在總覺得生活中少了點什麼。

其實應該是少了個女人,所以我時常想念H,想念她帶給我的快樂。

想念著那一段戀愛的日子裡,天天一起去食堂吃飯,她洗碗;天天在校園內散步,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天天去圖書館自修,她替我佔位子。或者,趁著夜色在無人之處偷歡,她用嘴幫我、我用手幫她;或者,在月光下的操場中跳舞,我帶著她不停地旋轉……

我想,如果我還能遇上H的話,我會告訴她我現在對她的想念。也許,我不會再對愛情要求太多。

品桃吹蕭要有技巧

你的嘴,是一個極為敏感的器官。你可以用它來品嚐、觸摸和領略情人的肉體。其實,你的嘴跟你的陽具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有很多神經末梢而且很能接受刺激︰把你的嘴和陽具相提並論,是可以理解的。

很多人則因為性器官和排泄器官的接近而推逶。女人知道陽具是用來排尿和性行為,有人則關切它承裝尿液。男人通常認為︰尿排自女人胯部的某個地方,甚至會認為弄髒整個部位。

只要施以一般的衛生清潔,性器官就可以像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完全沒有細菌,並且潔淨無味。其實,我們的嘴通常比陽具或陰部擁有更多的細菌。性的分泌物,像精液或陰道分泌的潤滑的液體,都是無菌和無害的蛋白質。

若你和情人仍然擔心清潔衛生,那就一起洗個澡!這是一種非常好的前戲,而且你心中不會認為你的情人身體不夠潔淨。

淨身以後,通常只是因為缺少對彼此性器官的瞭解而阻止了人們享受口交。盡可能學習你能學到的東西,享受口交所能得到的一切激情。

做吧!你的情人會喜歡,享受口交時扮演接受的一方。

潤滑液因為每個女人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味道和滋味,由於它和性交是那麼的接近,很多男人會因這種味道而亢奮,有的則不然。

無疑的,你若想要得到你情人的芳心,你就必須接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如果你不喜歡撫摸她的生殖器,親吻那裡就更不必提了,那你永遠成不了偉大的情人。如果你只是接近她的生殖器,然後進入她的體內,你的情人會認為你是對她身體的這一部份排斥。女人都不喜歡那樣,你不但不會贏得她的芳心,甚至會令她退避三舍。

換句話說,如果是你的情人勉強讓你舐她的生殖器,那你需要跟她談一談。告訴她說你是多麼想要取悅她,因而你想親吻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若你真誠,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一旦你有了開始,她就會對她當初的拒絕感到訝異。

芳記?p>如同女人用舌頭舐男人陽具的時候,她要用到手和嘴;男人在吻女人的生殖器時,也要用到手和嘴,問題是︰怎麼做?

女人的情慾一旦被挑起,她陰部的任何地方都會十分敏感,但是,若你不觸摸她的陰蒂,這會使她心生挫折。

記住一件事︰陰蒂是一個女人身體最受保護的部份,因此,它極為敏感。如果你過度刺激陰蒂──搓揉得太用力、太快或太久──你的情人會因此而感到疼痛。

在舐弄情人的生殖器時,要非常注意她的反應,這是你唯一能發現是什麼令她愉快的方法。

你可以做的事情是︰舌頭放在陰蒂上輕輕撫弄;你的嘴唇搓揉陰蒂隆起的部份,你的頭可以前後搖動,輕柔地吸吮小小的豆狀凸出物,而用你的手掌揉弄胸部。

在進行這個動作時,用你的手指撫弄陰唇。如果陰道已經潤滑,將兩隻手指並在一起伸進去,有規律地伸進抽出,或只是用你的手指在裡面摸索。

如果你將嘴移到陰部的其他部份,你可以同時用手指逗弄她的陰蒂,你也許必須用手撐開她的大腿,特別是她開始要達到高潮之時。

有些女人喜歡人家去觸摸她陰道口和肛門之間的會陰地方。肛門的感覺很敏銳,它有很多的神經末梢,不過,你在觸摸情人肛門的附近時,要對她的動作非常注意,如果她夾緊臂部或把你的手推開,就別再嘗試,有些女人就是不喜歡讓人摸那裡。另一方面,如果你的情人朝你挺上來,或發出喜悅的呻吟,那就繼續加油。發覺情人會特別注意一些非語言的訊號,如果你無法確定,那就發問!輕聲地說︰「喜歡?高一點?」給她兩選一,她絕不會說她不喜歡,但如果她不喜歡,她會回答︰「高一點。」

反迪?p>女人往往不瞭解陽具被撫弄的感覺是什麼樣,正如同你必須對你的情人進行「品桃」,女人必須進行「吹蕭」以便做得很好。

她可能笨手笨腳,正如你若不懂女人的身體構造也會那樣。跟她談論你的生殖器,讓她知道怎麼樣會感覺得爽。別讓她繼續做不舒服的事情,在她最初幾次對你「吹蕭」的時候,是你優雅地調整她的技巧的最好時機。

別強迫你的情人將你的陽具更多的部份含在她的口中。當頸背有什麼力量在推動時,很容易引發作嘔的反應。最好是讓她控制行動,不然你的歡樂因情人的咳杖或嗆到而突然停止。

如果你的情人不願意吞下你的精液,不要覺得被拒絕。它跟別的東西都不一樣,像是粘粘的一團,確實很難吞下。只要她不會羞於把你的陽具放進她的口,而且這樣子的享受能把你帶到高潮,那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不過,如果你的情人吞下你的精液,不管你做什麼都可以,但別拒絕她的親吻。

這種姿勢,你的頭接近她的胯部,而她的頭則接受你的胯部,你們相對側向著,可以完成這個動作,或是,伴侶之一方躺著,而另一方趴在上面。

有些人天才洋溢,能一邊給予口交而同時亦享受口交;有些人則認為,要同時設法專心於別的事,而破壞了美妙的感覺,這才是神經病。它純粹是個人的決定,所以,注意情人的反應,如果不願一起行動,那就採用一方先品桃,或一方先吹蕭的方式。

邪念

(一)

儘管房間內的空調開得很大,但談老闆還是渾身冒汗。這倒不是因為他那身故作紳士的西裝革履的打扮,而是因為眼前的情景未免有些駭人。

房內的設備很簡單,一張椅子,就是談老闆所坐的,對面是一張沙發,而側面不遠處則是一張寫字檯。寫字檯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正放著水管縱橫的屏幕保護,令人眼暈。

站在他身前身後的,有四個上身穿著背心的彪形大漢,手臂上的一塊塊興許算不上肌肉,好歹也是肥肉,總會對力量有所貢獻。談老闆倒不是忌憚這四個人。他參過軍,練過格鬥,雖然退役之後沉溺於酒色,身手退步不少,但對上尋常四個大漢,也不見得就敵不過。

可惜的是,房間內還散佈著其他三個人,如果把這三個也算上,談老闆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打消反抗的念頭了。他當然是被劫持到這裡來的,而當時劫持他的人,就是這七個,加上他,正好可以塞進兩輛小轎車內。如果當初談老闆就不作反抗,那麼現在也不會是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但是真正令談老闆有所畏懼的,卻是費老虎。費老虎是房間內除了談老闆之外唯一坐著的一個人,和談老闆不同,費老虎是坐在沙發上的,當然,無論是神情還是坐姿,都比談老闆舒服多了。費老虎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雙目緊盯著談老闆。

談老闆竭力定了定神,作出了一副冷淡的表情,道:「你是誰?把我劫持到這裡來,究竟想要什麼?」

費老虎道:「真是很巧啊。談老闆是K國S集團的大老闆,我也在K國混口飯吃。我姓費,道上的人,都稱我為費老虎。可惜我們兩個在K國碰不上面,卻在這裡遇上了。」

談老闆道:「什麼大老闆,不過是個小生意人而已。既然大家都是K國人,費先生何不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

談老闆十年前退役,後去K國定居,並開創出一片事業。他所屬的S集團,聲勢也頗為浩大,這次回到C國,正是為了在XX市這個繁華的城市建立分支機構,以拓展新市場。他基本上可以算作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雖然有了錢生活就變得糜爛了,吃喝嫖賭是少不了的,不過黑道上的買賣,他卻是從來不碰。

即便如此,這個費老虎的名字,他卻也有所耳聞。費老虎曾經是K國很有勢力的毒販,他的手下大多是C國人,這在K國也算是獨樹一幟了。但他當然沒有想到,這個費老虎除了販毒,居然現在還從事綁票,而且又綁到自己這個正經的生意人頭上來了。

要說膽色,談老闆當年在軍隊中也不算弱者,近年來生活安逸了,就算有一些退化,但在費老虎面前能保持這樣的鎮定,也算是個人物。他所擔心的,只是費老闆提出一筆他償付不了的贖金,那樣自己的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但費老虎的話卻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談老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只是想暫時把你請到這裡來耽上一陣。等到我們的事情辦完,你談大老闆就可以走了。」

談老闆疑惑地問道:「費先生說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那不是要以我為人質,來換取一筆贖金?」

費老虎哈哈大笑,道:「談老闆未免多慮了。我在道上也算個人物,不過,卻從來沒有幹過綁票的買賣。你現在的確是我的人質,但我要換的,卻不是錢……」

談老闆道:「不是錢,那是什麼?難道是人?」

費老虎道:「不錯,是人,是仇人!」

談老闆一驚,道:「這……」

費老虎的臉上突然現出了無窮的恨意,咬著牙道:「你現在看到這七個兄弟,就是我全部的手下了。我的勢力,就是在一夜間在XX市被警方摧毀的。我的貨,我的錢,我的人,都完了。這次我來C國,就是為了復仇而來。」

談老闆不禁道:「你的仇人是誰?」

費老虎站了起來,走到電腦邊。隨著他一按鍵,惱人的屏幕保護頓時消失不見了。只見費老虎打開了一個文件,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右側則是一系列文字:

「姓名:趙劍翎

 性別:女

 年齡:23歲

 身高:156厘米

 體重:43公斤

 職務:國際刑警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負責人

 其他:性格開朗,為人機警聰慧,武藝高強,生性冰清玉潔」

看完了這些文字,談老闆的目光轉移到了那張照片上。只見照片上是一個留著披肩秀髮的年輕女子的半身照。她面帶微笑,容貌極為清秀,雙目靈秀,頗具神采。照片上的趙劍翎身著紫色的襯衫,頓將她那細膩的肌膚映襯得白皙勝雪。談老闆微微有些詫異,無論是資料上寫的年齡、身高、體重,還是那張照片,都使他覺得趙劍翎不過是一個年輕秀氣的嬌弱玉女而已。

即便是在這種環境下,談老闆也不禁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嘲諷的冷笑,道:「這……不會吧!她就是你費老虎的仇人?我怎麼覺得她連一隻雞都殺不死?」

費老虎道:「你太小看她了。這個趙警官,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之一,東南亞道上的人物,只怕沒有不恨她,不怕她的。我的手下,個個都是老手了,沒有想到……」

說到這裡,費老虎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懼意:「我的一個手下在外轉了一圈,也不知露了什麼馬腳,居然就被她盯上逮捕了去。當時我沒怎麼把她放在心上,當晚派了十個人,埋伏在她回家的路上,想把她抓來。結果不料十個裡面只回來了三個。而且第二天一早她帶了幾個人就把我們的棲身之地端了!」

費老虎頓了一頓,恨恨地道:「要不是我那天早晨正好去和對方洽談那批貨的交接,現在我也不會有機會在這裡和你說話了!這次把她抓到手之後,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聽了這簡短的敘述,談老闆也不禁一怔,他斷然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清純靈秀的年輕女子能夠把費老闆整成這樣,不禁由被囚的鬱悶氣氛中緩了過來,道:「嘿嘿,費老闆,實在不是我小看你。既然這個趙警官如此厲害,你又如何能抓到她呢?」

費老虎左手攢成了拳頭,猛地敲在桌子上,道:「趙劍翎雖然厲害,但是這次她在明我在暗,我已經設下了圈套,到時候把她引到這裡來。談老闆,只要我拿你的性命作威脅,就能把她擒住。」

談老闆倒吸了一口涼氣,道:「要是她不管我的死活,那怎麼辦?」

費老虎道:「那我就殺了你!只有當我有這樣的決心時,她才會就範。你也不必擔心,象徵著正義的國際刑警處高級警官絕對不會置無辜的人的性命而不顧的。趙劍翎,我一定會把你活生生地抓起來的,用最殘忍的手法折磨你,以解我心頭之恨!」

費老虎緊緊地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年輕的女警官,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談老闆的目光也隨之注視在屏幕上,不禁擔心自己的死活。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湧了上來:一旦趙劍翎被費老虎活擒,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談老闆是個好色之徒,但卻從來沒有遇到過既有清純的容貌、靈秀的氣質,又有高強的武藝、高高在上的身份的女警官。他想,面對趙劍翎,費老虎多半會剝光她的衣服,用強姦的手法把她徹底征服吧。思緒間,他似乎淡忘了自己的死活,體內誘發出了一種衝動。

畢竟自己身處危險之中,談老闆強迫自己壓抑住這無由而生的慾望,在思慮中變得模糊的視線也清晰了起來。他隱約覺得,屏幕上的女警官面帶著清純的微笑,其中卻透出了一絲狡詰……

 ************

趙劍翎端坐在桌子前,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注視著周圍的情況。她剛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信中自稱有關於最近的幾起跨國販毒案件的重要消息。也許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寫信的人還列舉了幾項大致的情報。對於國際刑警處而言,這些情報固然基本確切,但都有些過時了。

匿名的發信人要求趙劍翎於下午三點親自到這個咖啡廳來,才能把情報相告。女警官不能斷定這個人的真實意圖,也許她會從發信人這裡得到有用的情報,但這也完全可能是針對她的一個陷阱。趙劍翎知道自己是黑道中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而這些她所面對的敵人都是十分危險的。

表面上看年輕的女警官屢破大案,剿滅了很多犯罪團伙,足以令敵人畏懼,無論智計身手都極為不凡,但事實上和最危險的歹徒們進行較量時,有很多次她也身陷困境,有時靠同行,有時靠自己,有時靠運氣,最終才脫出險境,扭轉局勢。

趙劍翎知道,明暗有別,無論自己多強大,面對狡猾的敵人,有些危險是根本避不開的,只有在任何時候都加倍地小心,才能將發生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因此,三點的約會,她兩點半就到了。女警官坐在咖啡廳不起眼的一個位置上,掃視著全局。如果對方有所佈局,興許就會落在她的眼中。

初夏的天氣多少有些炎熱,趙劍翎的夏裝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套。她上身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短袖針織T恤,V字的衣領上有三顆扣子,此刻松著最上面的一顆,扣住了下面的兩顆,恰好可以看到她的鎖骨。這件衣服微微有些鏤空,依稀可以看見她的內衣是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式的胸衣。

T恤有一些短,下擺過腰僅僅一寸左右。由於是坐著,所以後面的部分很容易向上縮起。女警官生性貞潔,不希望自己的腰身裸露出來,所以儘管處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還是習慣性地不時伸手向後拉一下衣服的下擺。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線條。當上衣下擺縮起幅度較大時,隱約可以看見一段黑色的細腰帶束在腰間。女警官的腳上穿著淺黃色的薄襪和輕便的運動鞋,似乎剛衝上30度的氣溫還不足以使她光著腳穿涼鞋。

趙劍翎看上去略帶幾分慵懶,用一副深色的太陽眼睛,遮擋住了她那雙充滿了靈氣的秀目,掩飾住了她那銳利的目光,也幾乎使人不容易一下子從她的面容上認出她。

離三點還有五分鐘,一個身著黑色運動服、手持一柄藍色折疊傘的男子出現在了咖啡廳的門口。這黑色運動服和藍色折疊傘就是預定的暗號了。他一邊走入咖啡廳,一邊環視坐著的人們。當他的目光掃向趙劍翎時,女警官微微低下了頭,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男人沒有注意到她。一個原因是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另一個原因是趙劍翎比較小心。如果還要說第三個原因,女警官覺得恐怕就是那個無禮而可笑的接頭暗號了。那人竟然要求她穿一件緊身的紅色背心,使她一度懷疑對方的企圖。

趙劍翎固然算不上絕色美女,但氣質脫俗,也頗為吸引人,對她有各種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就緊身背心本身的暴露程度,她或許還能接受,但無論如何,自己穿著半截背心的內衣,不適合外面再穿用肩帶的上衣。以後如何尚不可知,但到目前為止,女警官還從來沒有用胸罩作為內衣過。

男人找了一個對著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咖啡,鎮定地坐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很快就到了三點,男人似乎微微感到有些奇怪,又回頭環視了一圈咖啡廳內的情況,繼續等待,但先前的鎮定顯然已經變成了不安。

又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男人似乎沒有耐心等下去了,結了帳起身向外走去。趙劍翎很樂意看到這個情景,她最想知道的,是這個人在沒有碰到她的情況下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女警官早在要了飲料之後就結帳了,等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也起身跟了出去。使兩人之間的距離保持了十多米的距離。

只見男人走出了咖啡廳後,立刻拐向了左邊,在不遠處的一個弄堂口,出現了另兩個男人。儘管對方未必會發現她在後面跟蹤,趙劍翎還是立即找了一個路邊的電話亭,作要打電話狀。但目光卻依然注視著不遠處的三個人。

現在,女警官幾乎可以斷定這三人是不懷好意的了。只見這三個人商量了幾句之後,又按原路返回。從趙劍翎的身邊走過,又回到了咖啡廳的門口。三個人往咖啡廳裡面張望了一陣,在確認趙劍翎不在其內之後,才回身離開。

直到三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弄堂口,趙劍翎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一邊暗笑這三個人未免太不自量力,一邊向前趕去。這是一條僻靜的弄堂,除了十幾步外的三個人影,就沒有其他人了。她摘下了太陽眼鏡,快速向前奔跑了數步。

女警官眼看三個人因為感覺到身後的異樣而轉過身來,立刻清叱道:「你們不是要找我麼?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三個人斷然沒有想到趙劍翎會在這個情況下出現,眼看計劃敗露,立刻返身就逃。女警官一個健步向前追去。如果有槍在手,那這三個人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很不幸的是,她並沒有帶槍,畢竟C國不是一個槍支氾濫的地方,而她所在的XX市更是很少出現槍支,因此對於趙劍翎而言,出色的格鬥能力往往就足夠了,而身著便衣夏裝,帶了槍反而要為藏在何處而發愁。

只見三個人轉入了左側的一條小道,竟然是死路。好在小道的盡頭是一間破舊的屋子,外牆上坑坑窪窪,破爛的門敞開著,門邊牆角到處都是蜘蛛網,顯然沒有任何人居住。當女警官衝上這條小道之時,三個歹徒正推開門,衝了進去。

趙劍翎衝到門口的時候,只聽得裡面發出了「砰」的一聲。她微一躊躇,歹徒們現在被逼入絕境,有可能埋伏在門口發動偷襲。女警官輕推房門,同時身形向後一閃,沒有發現任何偷襲的跡象,這才奪門而入,看到房屋對面的窗口被打碎了,顯然歹徒們從窗口逃走了。

趙劍翎快步衝到窗口,窗外是另一條小道,遠方還可以看見一個歹徒的背影。她暗自為剛才過分小心而後悔,立即踏上窗檯向外跳出。不料剛一落地,背後偏左側突然風聲響起。

這一擊極為突然,趙劍翎萬萬沒有料到,歹徒竟然選在這個時候伏擊她。盡管論反應迅速,身手敏捷,女警官都十分出色,但卻絲毫沒有辦法避開這一偷襲。重重地打在她背上的是那把折疊傘,但偷襲並沒有結束,乘著她還沒有從背後的疼痛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右側又是一腳踢在了她的腹部。

趙劍翎失去了重心,蹣跚地向後倒去,正倒在了窗台上,她下意識地雙臂向後一撐,不料右手正按在了一塊碎玻璃上。玻璃扎入了手掌,使她發出了一聲驚叫。女警官只覺得右掌上產生了一陣刺骨的劇痛,不禁又對自己的大意有些後悔,震撼於碎玻璃的殺傷力,頓時心中一動。

一左一右兩個歹徒立即發動了攻擊,而遠處的那個人也回身向這裡跑來,似乎打算趁機一搏。迎面劈來的折疊傘被趙劍翎用左臂架開,她的身形微微向右前方一轉,閃開了右邊的一拳,同時右手攢拳打出,正打在了右邊歹徒的臉頰上。

歹徒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卻依然看到了女警官右手手指間流出的血跡,精神一振,道:「她受傷了。」

傷勢似乎給趙劍翎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作出了這一反擊之後,她就搖晃地退了開去,此刻趕來的那個歹徒正好趕到,一手抓住了她的左手腕,另一手扭住了她的左臂。而拿著折疊傘和被趙劍翎打了一拳的兩個人也一起衝上。

女警官面朝內側被三個歹徒死死地按在了牆上,雖然還試圖掙扎著,但似乎完全無法擺脫三個男人有力的鉗制。他們將女警官一雙潔白如玉的手臂被粗暴地反剪到了身後,一人拿出了繩索,將她的上身五花大綁了起來。趙劍翎的右手依然握拳,鮮血緩緩地從指縫中流淌著。

一個歹徒道:「這次我們運氣真好,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也不過如此,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擒住了,回去和老大交待,可立了大功了。」

趙劍翎雖然失手被擒,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鎮靜地道:「你們老大是誰?」

那個剛才被女警官打了一拳的男人立刻抽了女警官一個耳光,道:「趙警官,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了,輪不到你來問問題。回頭等你見到我們老大,就知道是誰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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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如上次所言,比之過去,這篇「邪念」的暴虐和色情的程度畢竟有所下降,質量比以前的低劣些,希望大家有心理準備。當然,這是因為一時構思的不慎而導致的,相信以後的作品不會如此。

至於更換主角的問題,主要是因為缺乏靈感,即使換了個名字,寫出來只怕都是楊清越和趙劍翎的影子,所以乾脆不換了。

另外,「女子刑警隊」的寫作是在下的一個失誤。本身構思就比較長,寫作的時候要考慮的人物太多,情節安排上猶疑不定,一時竟難以繼續下去了。所以此後寫文,大多是先寫幾個關鍵的部分,形成主體,然後再花精力將各個部分串起來。在關鍵部分寫完之後才決定發文,這樣至少不會半途而廢。此外也想過全部串起來後一下子發上來,但考慮到邊寫邊發多少可以留些懸念,同時如果為情節的起伏製造氣氛,所以就採取了現在的方式。如有不是之處,還望各位鑒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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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剩下了三個人,談老闆依然坐在原先的椅子上,和先前唯一的差異是嘴被一塊膠布封住了,雙手也被扭在背後用繩索捆起,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按住他的肩膀使他坐在椅子上。費老虎則坐在沙發上,只是神情不如先前那麼輕鬆了。

三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在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一根USB的線連向了筆記本,而另一端則通向房間外的大廳,接在了一個攝像頭上。屏幕上所顯示的,正是大廳中的景象。費老虎的手下,三個出去引誘趙劍翎入圈套,另三個則在大廳中埋伏。

當屏幕中大門打開的時候,費老虎心頭還是猛的震顫了一下。雖說有談老闆作為人質,制定的計劃也考慮了頗多環境,但畢竟事件還是有很多的變數,又人手單薄,面對趙劍翎這樣智勇雙全的對手,還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因此,當他看到的是三個手下押著被五花大綁的女警官走進來時,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埋伏在大廳裡面的三個手下似乎已經放棄了警惕而現身了。而費老虎也的確看清了從趙劍翎肩頭穿至腋下、又纏繞在手臂上的繩索。

一個押著女警官的歹徒道:「老大,這次運氣真好,這個女警官已經被我們抓來了。」

當確信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已經被生擒活捉,費老虎才長出了一口氣。

「談老闆,這次真是抱歉,看來不用拿你當人質了。」說完,費老虎轉向了房間內僅存的一名手下,「你先看住他,回頭等我的命令,就把談老闆放了。」

費老虎略帶興奮地踱出了房外,進入了大廳。大廳內,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地押著被捆綁的女警官,兩人都是一手抓著她的手肘,另一手按著她的肩頭,迫使她的上身微微前傾。另一個人則在和三個起初埋伏著的人說明當時的情況。

大廳頗為寬敞,有三道門分別通向三個房間。整個廳內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只在靠近三扇房門處,分別佈置了幾張單人沙發,先前三個埋伏的歹徒,就是躲在沙發後面的。

費老虎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陰沉,嘴角微微抽搐,道:「趙警官,你還認得我麼?今天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裡。你讓我失去了一切,現在,我也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趙劍翎略有些驚詫,道:「費老虎,原來是你……我本以為你遭此重創,僥幸逃得性命,會試圖東山再起,真沒有想到,你最終還是忍不下這口氣……」

說完,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和費老虎電腦的照片上的那個微笑頗為相似。一個被歹徒活擒的女警官無論如何是不應該笑的。當房間內的談老闆從電腦屏幕上看到了這一笑中蘊涵的似曾相識的聰慧和狡詰時,變故已生。

趙劍翎被繩索牢牢捆綁住的上身突然挺起向後一撞。靠抓著她雙臂押著她的兩個歹徒完全沒有預料到她還會反抗,此時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她的手臂,向兩側退開。但女警官的左腿毫不留情地先後向左側踢出,擊中了一個歹徒的腹部。那個歹徒站立不住,被踢倒在地。

右側的那個歹徒看到趙劍翎如此神勇,心中先生了懼意,儘管勉強向前跨了一步,但看到對方左腿又向自己踢來,連忙又退了回去。女警官這一腳,也只是輕輕地掃中了他的腹部。這個歹徒只能慶幸自己退得快,否則也會遭到重創。

其餘四名費老虎的手下看到眼前的情景,都立刻衝了上去。但趙劍翎雙臂一展,將她上身捆綁住的繩索居然斷落在地。解脫束縛的女警官直衝向前,拳打腳踢之間,四個歹徒就紛紛倒地,沒有人能夠支撐住她的一擊。

雖然從看到趙劍翎的笑的時候,費老虎就知道不妙了,但事情發生得太快,已至於他想要逃遁的時間都沒有。他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快帶談老闆出來」,女警官就已經踏平了阻攔到了眼前。他還想反抗,但是打出去的拳頭尚未觸及對方,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一截白皙的手臂卡住。

「費老虎,你被逮捕了。你要是再動一動,你的命能不能保住,就得看救護車來得及時不及時了。」

費老虎略一低頭,就看到了趙劍翎那線條柔和的左臂,同時他也看到了她的右手。女警官的玉手上滿是觸目驚心的暗紅色的血跡,但似乎血已經止住了,纖細的手指拿捏著一片尖利的碎玻璃,直指著自己的咽喉,只要稍稍一動,能不能保住命就真的得看造化了。

正是仗著這片碎玻璃的鋒利,趙劍翎才採取了這樣一種策略。儘管當時她遇襲受傷,以她的武藝,即使傷得再重數倍,應付三個歹徒還是綽綽有餘的。但她的追襲能力卻不比敵人的遁逃能力強,歹徒們一旦逃竄起來,女警官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趙劍翎與其和這三個人費力地捉迷藏,倒不如給他們一個擒住她的機會,讓他們帶她到歹徒的老巢。有這塊碎玻璃在手,她隨時可以割斷身上的繩索。更何況即使被捆綁著,以女警官的腳上的功夫,這三個人也不是她的敵手。整個過程中,如果她想要脫身,那隨時都可以辦到。

費老虎雖然沒有完全弄明白趙劍翎的策略,但被擒顯然是詐,此刻他也反而鎮定了下來,道:「趙警官果然厲害,我也覺得一個精銳的女國際刑警沒那麼容易就會被區區三個人抓住。不過,好戲還沒有完呢!」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唯一留在房門內的費老虎的手下,正押著談老闆,同樣也是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拿著一把尖刀,正對著談老闆的咽喉。

看到了手下及時出現,費老虎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道:「趙警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K國S集團的談大老闆。談老闆是僑居K國的C國公民,這次是來XX市投資的。我雖然是個販毒的,賺了不少黑錢,但和談老闆的資產比起來,那真是滄海一粟啊。」

眼看著談老闆嘴被蒙上,發出「唔」「唔」的聲響。其餘的幾個被打倒的歹徒都紛紛站起,隱隱形成了合圍之勢,只是顧及費老虎的安危,不敢輕舉妄動。趙劍翎的心正在往下沉,先前雖然她知道這是一個針對她的圈套,但卻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準備了以無辜的人質作為脅迫的手段,面對這樣的情形,她的確沒有任何辦法。

費老虎知道,局勢已經挽回了,繼續道:「趙警官,我的復仇目標在於你,而談老闆只是一個無辜的人質而已,且不說你一定不會讓無辜之人喪命與此,就算是兩敗俱傷,只怕談老闆的命也比我的命值錢多了吧。」

費老虎看到女警官已經不再答話,確信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繼續道:「趙警官,你要想保住談老闆的性命,那也很容易。從現在開始,放棄抵抗,先把你手中的碎玻璃扔掉!」

趙劍翎冷哼一聲,右手一揚,那片碎玻璃就被扔到了地上。她當然知道放棄反抗意味著什麼,但事到如今,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就只能束手就擒。

費老虎看到女警官扔去了手中的碎玻璃,立即右肘向後猛地一撞,重重地擊在了她的腹部。趙劍翎悶哼一聲,雙手捂著腹部,搖晃著向後開了兩步。其餘幾個歹徒立刻一擁而上,把她團團圍住,拳腳不停地向她的身上攻去。

費老虎、談老闆以及押解他的那名歹徒一起看著這刺激的一幕。費老虎的眼神中充滿了快意,而談老闆則無比震驚。

由於談老闆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趙劍翎只能放棄抵抗,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此刻完全成了一個被擊打的沙袋,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她的腹部和背部不知道中了多少拳,發出了無數聲短促而痛苦的悶哼,嘴角就溢出了鮮血。她搖搖晃晃的再也站立不住,向前摔倒在了地上。

趙劍翎顯然受到了重創,身體抽搐了一下,才艱難地用一雙小臂支撐和膝蓋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但用盡了全力,才將自己的身體稍稍抬離了地面。只見她趴在地上,上衣向上縮起,在T恤的下擺和西裝褲的褲沿之間裸露出了一截纖細的腰身,肌膚如絲緞般光滑晶瑩,白皙勝雪,顯得十分性感。

花了十多秒鐘的時間,女警官才能支起大腿和上臂到豎直的位置,但歹徒們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到了她的兩側,開始用蹬踢她的腹部和背部。

「啊……」

劇痛之下,趙劍翎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第一腳來自左側,踢在了她的小腹上,使得她的身體突然弓起,但來此右側的第二腳之上而下蹬在了她的背部。女警官剛被支撐起的身軀又重重地落下,而第三腳卻狠狠踢在她的左腰間。

趙劍翎的身體被踢得向右側翻滾了半圈,變成了仰臥狀,四肢呈X字型展開著。她那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尖挺的胸部隨著粗重的呼吸起伏著,她那性感的腰身依然裸露著,平坦而緊繃的小腹處,肚臍也隨著呼吸的節奏在褲沿忽隱忽現。

但這個姿勢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兩個歹徒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此時趙劍翎只覺得渾身劇痛,一時全身上下都無法凝聚起力量,何況談老闆的生命依然受著威脅,她更不能反抗。

現在費老虎確信這次這個英勇的女警官是真的被擒住了,他冷笑著走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襟,猛地將她的身軀拉直,隨即雙手拉住兩邊的衣領向兩側一分。V字領扣住的兩顆扣子立刻崩飛,女警官的領口頓時敞了開來,露出了白色胸衣的上沿和微陷的乳溝,衣襟和胸衣邊緣處暴露出一小部分晶瑩如玉的胸肌。

「呃……」

趙劍翎發出了一聲羞恥的低呻。雖然她那暴露的一截雪白的身體和微裸的酥胸都足以使男人們心生邪念,費老虎卻能先壓抑住自己逐漸燃起的慾火,根本不讓她喘息,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緊繃的小腹上,使這個被俘的女警官又發出了一聲悶哼,身軀向後弓起,痛苦地抽搐著。這樣的場面,令生死未決的談老闆都不禁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看得瞪大了眼睛。

費老虎道:「差不多了,剩下的好戲就不用讓外人看了。你們把她帶到那間房間裡面去。你把談老闆先安頓到原來的地方,讓他安靜地耽著,別出來壞了我們的好事,等我們把事情解決了就放了他。」

兩個歹徒把趙劍翎的雙臂合於胸前,用繩索自小臂起到手腕上緊緊地綁了數圈,然後把她押向了另一間房間。除了那個看守談老闆的歹徒之外,費老虎連同其餘的幾名手下也一起跟了過去。

談老闆也被那個挾持他的歹徒拉向了原先的房間。但他卻獃獃地看著這一震撼的景象。這些人一邊押解著被俘的女警官,一邊不停地對她進行殘忍的毒打。由於她的雙臂已收在了身前,T恤已不存在向上縮的情況,下擺蓋住了原本裸露的腹部。但這絲毫不影響一左一右押著她的歹徒對她腹部的拳擊,而她身後的歹徒則不停地踢著她的背部和臀部。趙劍翎痛苦地掙扎著,蹣跚地移動著沉重的腳步,直到消失在談老闆的視線中。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歹徒們把被活擒的女警官向前一推,她就撲倒在了一張桌子上,小腹部正頂在桌子的邊緣。費老虎用左手將她被捆綁的雙手拉過她的頭頂,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這個姿勢使得趙劍翎的T恤又一次縮了上去,那段白皙纖秀的腰身再度裸露了出來。

到了這時,費老虎已經沒有必要壓抑燃起的慾火。右手環抱住了女警官赤裸的腰部,肆意地撫摸了起來。他對趙劍翎可謂恨之入骨,女警官武藝高強而又清純靈秀,正是用暴力實施凌辱和強姦的最佳對象。

同時,兩個歹徒分別俯身抓住了趙劍翎的雙腿,先除去了鞋子,隨即又剝下了她的薄襪,裸露出女警官一雙玉腳。趙劍翎腳踝纖細,雙足的曲線極為秀美,此時男人們自然按耐不住,立刻開始了玩弄。

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雖然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但還沒有從先前的毒打中回復過來,四肢又被男人們用力按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無用地掙扎著,任憑歹徒們肆意地凌辱。

費老虎的右手在趙劍翎的腰部抓捏了一陣之後,拉住了她的上衣下擺,向上掀去。她雖然奮力地扭動著臀部,但仍然無法擺脫歹徒的控制。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上身逐漸地裸露在了男人們的眼前,只剩下了半截背心式的白色胸衣。

趙劍翎的T恤被一直拉到了手臂上,只是由於雙手被綁著,才無法完全剝離。女警官的身材極好,從背部看,她的裸體幾乎是無可挑剔,儘管穿著白色的胸衣,但她的肌膚還是那麼晶瑩如玉,令人心動。

其餘幾個閒著的歹徒此時一擁而上,趙劍翎赤裸的身體頓時被一雙雙魔掌所覆蓋。而費老虎的右手又插入了她的腹部與桌子之間,解開了她那束住褲腰的細長的黑腰帶。他的手往下一拉,女警官的西裝褲瞬間滑落到了膝蓋上。

女警官的下身穿著一條窄小的內褲,渾圓的臀部有一半裸露在外,如同白玉一般。她的兩條大腿修長柔美,雪白剔透。立刻有兩個原本在撫摸趙劍翎身體的歹徒,把手移向了她的大腿和臀部。那兩個原本在玩弄女警官雙腳的男人則抬起趙劍翎的小腿,把她的長褲完全剝了下來。

身為一個和邪惡勢力作鬥爭的精銳的女警官,沒有比被歹徒們生擒活捉,剝光衣服凌辱更為恥辱的事了。趙劍翎已經感覺到自己逐漸從那殘忍的毒打中恢復了過來,但手腳都被男人按住,她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完全被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那美妙絕倫的裸體由於極度的羞恥和屈辱而不停地顫抖著。

費老虎淫笑道:「趙警官,我說過你要為你所做的付出代價的。被剝光衣服凌辱的滋味怎麼樣?」

趙劍翎罵道:「你這畜生!」

費老虎倒:「好戲才剛開始。把她給我抬起來!」

一個歹徒抓著趙劍翎被捆綁的雙手,另兩個歹徒則分別抓著她的腳踝,將赤裸的女警官抬了起來。分別抓著她手和腳的歹徒們交換了站立的位置,使她的身體縱向翻轉了過來,使她仰面朝上,呈水平狀的形成了一個人字型。

此時年輕的女警官的裸體僅存胸衣和內褲,而她那半截背心式的胸衣又不是緊身的,而顯得頗為鬆垮,在先前的掙扎中早已移位,她那一雙尖挺的玉乳已呈半裸的狀態,從前襟和腋下都可以看到大片賁起的胸部肌膚。

費老虎從側面靠近了趙劍翎,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那一對半裸的乳峰,觸及乳峰下方的手指尚隔著胸衣,而抓著乳峰上坡的手指則直接按在了裸露的酥胸之上。費老虎只覺得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指尖傳來,興奮得立刻雙手用力,猛地揉捏著女警官的乳峰。

女警官那尖挺的乳峰酥軟而充滿彈性,在費老虎的揉捏下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原本鬆垮的胸衣就已經處於了邊緣恰好遮掩住乳尖的位置,此時衣料在這瘋狂的蹂躪中也不斷地顫動著,使得女警官那淺紅色的乳暈和紅寶石般的乳頭在其的邊緣忽隱忽現。

費老虎其餘的三個手下也圍在了趙劍翎的周圍,不停地在她那雪白的腰部、臀部、大腿上抓捏著。

「啊……啊……」

女警官只覺得一陣陣刺痛從全身傳來,而尤以來自胸前的衝擊最為劇烈,那被歹徒們抬著的裸體凌空扭動著。在掙扎過程中,趙劍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狀態已完全恢復了。但是雙手被綁,一雙白皙秀美的玉腳也被牢牢地鉗制著,使她那一身高強的武藝無法施展。女警官只能依靠劇烈的掙扎和大聲的呻吟來宣洩這壓倒性的痛苦。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這些歹徒用暴力進行強姦了。

(三)

***********************************上次之所以在關鍵時刻停住,大家看了這段的開始即知原因。實不是想吊胃口,的確是無胃口可吊。只能說非常抱歉了,因為大構思即定,關鍵部分在開始貼出此文之前也已經寫完了。在這篇「邪念」中,趙劍翎直到最後才會被強姦。

這篇「邪念」(趙劍翎的年齡23)的時間設定在「異國風雲」(趙劍翎的年齡22)之後。現在除了將本篇剩餘的幾處過渡寫完之外,正在構思另一篇緊接在「異國風雲」之後以趙劍翎為主的文章(暫時不會涉及方凌霄和傅正玲)。當然,地點和環境都會有所變化,也希望能寫得略為新穎一些,並恢復原來的暴虐程度,篇幅也會長一些。但畢竟比較繁忙,新篇何時能夠完成主要部分尚不得知。***********************************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費老虎猛然警覺,停止了玩弄趙劍翎的雙乳,回頭一看,進來的是負責看守談老闆的那名手下,手中還拿著當初脅迫女警官時用來威脅談老闆生命的那把尖刀。其餘六個歹徒此時也回過神來,不禁望向門口。

費老虎道:「叫你看著談老闆,你怎麼過來了?」

那名手下道:「我把談老闆綁在了椅子上,應該沒有問題了,所以就到這裡來看看……」

趙劍翎正好利用這短暫的幾秒鐘喘息一下,忽然她覺得自己左腳一鬆,原來那個抓著她左腳的歹徒此時正把集中在女警官身上的注意力戀戀不捨地轉移向門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她知道,如果再錯過這個機會,就很難擺脫被這群歹徒強姦的厄運了。

趙劍翎的左腳猛地向內一縮,從那個歹徒的手中抽了出來,由於歹徒們的注意力正分散著,這突然發生的事件都使人一驚,一時眾人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女警官的玉腿卻迅捷無比地一收一發,左腳正踢在了抓著她右腳的歹徒的手腕上。

由於趙劍翎的雙腳赤裸著,事實上這一擊根本不能造成很大的殺傷,但仍然使那個歹徒的手隨之一顫抖,使女警官又趁機抽出了右腳。她的雙腳一著地,就奮力一蹬,藉著這一撐向後撞去。

這一撞的力量非常之大,抓著趙劍翎那被捆綁的雙手的歹徒被撞得直向後退去,其餘幾個歹徒直到此刻才緩過神來,一起向趙劍翎衝去。但女警官身形後撞之勢不減,一雙纖秀的玉足連環踢出,阻擋著歹徒們的來勢。她身後的歹徒被倒撞在了牆上,手也隨即鬆開了。

如果歹徒們能像最先趙劍翎詐作被擒時那樣,將她雙臂反剪五花大綁,那麼即使她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但僅僅依靠一雙赤腳是無法構成有效的殺傷的。面對費老虎和他那七個手下,女警官還是會寡不敵眾,再度被抓。現在的情形卻完全不同了,她的雙手雖然被綁在了一起,但還是能夠發揮一定的威力,並可以用以維持身體的平衡。趙劍翎此時已經獲得了和人數上佔優的歹徒們爭鬥的機會。

女警官在平時能夠抵擋住二十個普通人的攻擊,現在卻由於赤著腳,並且雙手的手腕被綁在了一起,不能正常地發揮自己的武藝,面對八個敵人,若是硬拚仍然會處於下風。要想脫險,就必須先除後患。她那被捆綁的雙手猛擊在了被她撞在牆上的那個人的腹部。男人一聲慘叫,痛得蹲在了地上。

此時三個歹徒已經衝到了趙劍翎的面前,但他們顯然還處於她詐作被擒剛到這裡時突然脫困擊敗眾人的威勢所造成的陰影的籠罩之下。當女警官那纖秀白皙的玉腳踢出擊中敵人之時,歹徒本能地後退著,等到他反應過來這一腳並不像想象中地那麼可怕之時,趙劍翎已經趁機佔據了主動,真正有威力的雙拳迎面撲到。

這三個人中,一人被雙拳打在了面門上,另一人被膝蓋撞中了腹部,剩下的一個被趙劍翎的拳腳逼退。眾人簡直無法想像,這個被剝光衣服、幾乎全裸、胸衣甚至被拉扯得連淺紅色的乳頭都遮掩不住的女警官,剛才還處於被凌辱的境地,隨時都可能被強姦,現在卻又恢復了威風凜凜的形象,儘管這和她的衣不蔽體的狀態有著極大的反差。

費老虎雖然同樣處於恐慌之中,但腦子還比較清醒,道:「別怕她,大家集結起來,一起上去,一定能把她抓住!」

趙劍翎知道費老虎是對的,不需要八個人一起出手,只要有五六個人將她糾纏住,考慮到她現在種種不利的條件,也許能夠自保,但要完全擊退敵人則非常困難。只要歹徒們能夠保持僵持的局面,女警官早晚會由於體力不支而力竭被擒。

當然,她也有她自己的對策,突破了三個人形成的障礙,趙劍翎直向房門奔去,那裡只有剛進來的那個歹徒一人,力量單薄。費老虎也擔心她一旦破門而去,是否能將她抓回來也全無把握,連忙一揮手,幾個手下從各處一起向門口奔去,試圖阻止女警官的脫逃。

費老虎也緊跟在後。他只有寄望於門口的那名手下能夠將趙劍翎阻攔一下,只要後面的人一起湧上,再度活擒這個英勇卻又無法盡力施展武藝的女警官絕非難事。

趙劍翎似乎對來自後面的危險一無所知,她赤著腳跑至門前,奔跑速度自然慢了不少,從後面趕到的歹徒們離她僅一步之遙。守在門口的男人雖然手中拿著一把尖刀,但卻依然難以應付趙劍翎的攻擊。女警官那雪白的裸體一晃,巧妙地避過了迎面刺來的一刀,雙拳擊中了對方的胸口。

幾乎在同時,自後而上的歹徒已經趕到,至少有四拳重重地打在了女警官赤裸的背部,而她向後踢出的一腳雖然踢中了一個人的腹部,卻沒有將敵人踢倒,反而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腳踝。那人一扯之下,趙劍翎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平衡,幾乎和守在門口的那個歹徒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個歹徒抓著女警官的一隻赤腳,抬著她的一條玉腿,剩下五個人一起撲了上去。歹徒們很清楚,趙劍翎的武藝再高,論力量還是很弱,更何況現在是五對一,只要能把她按在地上,就等於將她活生生地抓住了。

抓著趙劍翎一隻腳的那個歹徒剛看見其餘五人佔據了他的視線,使他再也看不到女警官那美妙的裸體之時,突然覺得她被他抬著的那條腿猛地掙動了一下,幾乎要脫手,等他再用力抓緊那潔白纖細的腳踝時,竟然不斷響起了慘叫聲。

隨即,他看到那五個歹徒的身形竟然都抽搐向兩側倒去,當初趙劍翎是向前撲倒在地的,現在,她卻轉倒了正面朝上半側著身子的狀態,白玉般的身體、半裸的酥胸又映入了眼簾。接著,他看到另一隻玉腳向他的手腕踢來,在他還來不及作出反應的時刻擊中了目標。

他的手微微吃痛,雖然稱不上什麼傷害,卻足以使他鬆開了手,女警官的雙腳重獲自由,已然從地上站起。這個歹徒本能地後退著,卻看見一把尖刀的來勢迅疾,瞬間趕上了他的退勢。他終於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這只是他最後的意識了。

趙劍翎的出手太快,費老虎的七名手下在一眨眼間紛紛殞命,費老虎本人才剛趕到。女警官從找到機會擺脫困境開始,就一直全神貫注地和歹徒們搏鬥,此刻才注意到,由於動作幅度過大,她那一對尖鋌而精緻的乳峰大半都已經蕩在了胸衣之外。她連忙拉了一下滑到手臂上的肩帶,將胸衣拉回了原位,才將刀尖指向了費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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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老闆現在渾身都不舒服。他的嘴依然被膠布封著,而整個人則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而那個原本應該看守他的歹徒,卻已經到隔壁房間裡面去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孤獨而毫無自由地耽在這間房間裡。

談老闆只能回憶著剛才那刺激的一幕,女警官裸露出的那截性感腰身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縈迴,當她的領口被撕開時,那晶瑩的乳溝更是令人心動。談老闆覺得,傻瓜都可以想像得到費老虎會怎麼報復趙劍翎。否則看守他的歹徒也不會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不久前談老闆還坐在這裡,看著電腦屏幕上所傳來的大廳中的搏鬥,女警官那矯健的身手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現在攝像機已經關了,而且即使開著也拍不到那間房間裡面的景象。他幻想著歹徒們用暴力征服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的景象,一股酸意夾雜著一種衝動直湧了上來。

談老闆只覺得自己的生殖器變硬了,可惜自己被綁著,他只能用力用雙腿夾著生殖器,同時強迫自己不去想趙劍翎那清純靈秀的模樣和裸露出的雪白的身體部位。

沒過多久,門打開了,談老闆正想著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但一眼望去,進來的竟然是年輕的女警官。趙劍翎的一頭烏黑的秀髮顯得十分凌亂,但身上的衣褲卻還完好地穿著。她手持尖刀,替談老闆割開了繩索。

趙劍翎還不知道談老闆究竟瞭解多少,簡單地道:「不用怕,把你綁架來的人已經都被我解決了。那個人叫費老虎,以前是一個毒梟,一直被通緝。不過,他已經再也不用躲避追輯了。」

談老闆驚詫地看著女警官,不知道她是怎麼脫險的,但他不久前親眼見識過她的武藝,能反敗為勝也未嘗不可能。

只見趙劍翎的領口下面的兩顆扣子都被崩飛了,但卻扣住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只能通過衣領的褶皺看到一點雪白的肌膚。他的視線逐漸下移,突然,他發現了女警官的褲腳邊緣,雪白纖細的腳踝裸露著。他還清楚得記得,到趙劍翎到此處時,他曾經看她腳上穿著淺黃色的薄襪。

原來趙劍翎解決了敵人之後,穿上了被人剝去的衣褲,卻找不到自己的襪子了,因此只能赤腳穿了涼鞋,就趕了過來營救談老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談老闆卻心潮彭湃。在這段時間裡,那間房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女警官究竟有沒有被人強姦呢?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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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劍翎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拿著下屬寫的案情分析慢慢地看著。在XX市,一般的案件自然不會由她來經手,國際刑警處只負責那些跨國的、或是國際刑警組織指定必須受理的一些案件。更何況儘管國際刑警處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這個名頭聽起來大,但實際的人手,比起XX市的刑警大隊而言還是頗為不及的。

她現在在看的是一件跨國婦女賣淫的案子。在女警官在任的期間,類似的案件也曾發生過幾次,因而她對此並不感到陌生。只是這次國際刑警組織處給出的消息比較完整,同時又非常及時。而XX市警方已經連續報告了三起婦女失蹤事件了。

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幾道陽光從西邊的窗戶照射了進來,這是夏天,雖然太陽還沒有落山,但時間已經不早了。由於是週五,趙劍翎正想著早點回去,安安穩穩地過一個週末。這個案件,既然XX市警方早已插手,國際刑警處只要提供合作和援助就夠了。

趙劍翎每次想到婦女賣淫,就會勾起對一些不應該回憶起的往事的記憶,多少有些牴觸的情緒。她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三個女子在失蹤的當天都穿著灰黑色的連褲襪,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電話鈴聲響起,女警官才拿起電話,裡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趙警官,我是K國S集團的……」

趙劍翎打斷道:「原來是談老闆,你有什麼事麼?」

她的心中暗暗納悶,這個談老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要打電話到她這裡來。身為國際刑警駐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女警官的電話可不是隨便讓人知道的,談老闆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的電話。

談老闆道:「趙警官,前天真是謝謝你救我了。你今晚有事麼?如果沒事我想請你吃頓飯,表示一下謝意。」

趙劍翎皺了皺眉,到底自己是救了談老闆還是連累了談老闆,猶豫地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今天晚上我有點事,現在就要回去了,只怕不太方便…」

談老闆道:「這…我一定要當面謝你。這樣吧,我請你喝一杯茶,就耽擱你幾分鐘而已。趙警官,請賞我這個面子吧。我現在就在你樓下對面的酒吧裡。」

被談老闆這麼一說,趙劍翎倒覺得他也是一片誠意,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現在就下來。」

說罷,女警官整理了一下需要帶回去的東西,拎起了手提包。她快步走出辦公室,和下屬們道別之後,直下樓來。出了門,她穿過了車流不息的馬路,直向酒吧內走去。

談老闆早已在酒吧內等候了,剛才的電話也是他在酒吧裡打的。此刻趙劍翎的身影剛在門口出現,就被談老闆看到。只見女警官穿著一身帶格子的淺黃色的圓領連衣裙,裙擺長及膝蓋,腰部兩側各引出一條帶子,向後一紮,襯托出纖巧的腰身。她穿著黑色的涼鞋,裸露著一雙白皙的玉腳,只是涼鞋前部有一塊寬大皮革遮掩著,只能讓人看到腳趾的前端。

看到了趙劍翎,談老闆頓時雙目放光,站了起來示意。女警官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走了過去。兩人剛坐下,服務員就跑來。談老闆的面前已經放著一杯快喝完的咖啡了,此刻他又要了一杯,而趙劍翎則點了一杯果汁。

談老闆道:「趙警官,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出手相救,這個費老虎真不知道會不會謀財害命。」

趙劍翎道:「談老闆,你客氣了。身為一名刑警,本就應該和歹徒作鬥爭。更何況那天費老闆主要目標在我,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被他綁架為人質。其實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你了。」

談老闆連忙惶恐道:「趙警官,你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趙警官身手不凡,這些歹徒真是不自量力,怎麼也不是你的對手啊,實屬自尋死路。」

女警官料到談老闆不知底細,所言的誇獎卻是出自真心,暗想,那天被歹徒們擒住,又被剝光了衣服,險些遭到強姦,能脫險實是僥倖,嘴上道:「談老闆過獎了,費老虎也不是好對付的。」

談老闆認真地道:「費老虎固然厲害,但又怎麼能和你相比?趙警官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一身武藝如此高強,人長得也漂亮……」

趙劍翎對這種空泛的讚美之詞本沒有什麼興趣,但看談老闆說得衷心,尤其誇她漂亮,心中也甚是高興,卻萬萬沒有料到接下來的情形。

談老闆右手突然取出了一支玫瑰花,繼續道:「對趙警官,我非常仰慕。不知趙警官有沒有男友,若是沒有,我年紀雖然大了一些,但……」

只見女警官臉上熱情的笑意突然不見了,轉為了一片冷淡的表情,打斷道:「對不起,談老闆,沒有想到今天你是為了說這些,早知如此,是不該來了。」

談老闆心神一震,手中一顫,那支玫瑰突然飄落在地,竟獃獃地望著趙劍翎,說不出話來。女警官俯身下去,揀起了那支玫瑰。她彎腰之時,談老闆的目光正對著她那寬大的領口,只見女警官此時裡面的胸衣向下蕩著,一大片雪白的賁起的胸部肌膚袒露著,半裸的乳峰之間是一道晶瑩的乳溝,性感無比。

趙劍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也沒有注意到談老闆異樣的眼神,她站直了身子,把玫瑰放在了桌子上,冷冷地道:「談老闆,我已經有男友了,這支玫瑰,你還是留給別人吧。對不起。」

說完,她拿起包轉身就走。正值此時,服務員剛把咖啡和果汁送到,只留下獃獃地站著的談老闆,心中遐想著這個清純貞潔的女警官春光外洩的情景,前天是性感的腰身,而剛才是半裸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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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老闆坐在黑暗的房間之中,緊緊地盯著對面。他的情緒非常煩躁,自從一周前在酒吧內被趙劍翎毫不留情面地拒絕之後,他就一直如此。

談老闆雖然財大氣粗,平時也到處尋歡作樂,但此前確實沒有一個女子能夠真正地吸引他,甚至連在他心中留下一絲痕跡都未曾有過。他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對女警官產生如此熾烈的仰慕之情。

他喜歡趙劍翎的清純靈秀,他佩服她的智勇雙全,他覺得她的身材是那樣的標緻,令他產生一種一窺女警官的裸體的慾望。他時時想像著如果當時費老虎等歹徒把女警官剝得一絲不掛,肆意姦淫,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但可惜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在他的腦海中,只能隨時浮現著女警官雪白的腰身和賁起的胸肌。這走光的場景一次次地衝擊著他的腦海,激發了他的佔有慾望。但無論是什麼,都只能存在於虛幻之中。

直到現在,他的秘書終於幫他打聽到了趙劍翎的住處,並且買下了在她的住房對面的一間無人居住的舊屋。談老闆就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對面。天色已晚,夏天的夜暗和屋子的夜暗融在了一起,籠罩在了談老闆的心頭。

對面是鐵欄桿圍起的陽台,通過兩扇拉伸的全玻璃的門,可以通向房廳,依稀可以看到房內的門簾只是拉起了一小部分。整個房間都是黑暗的,趙劍翎還沒有回來。

一周之前的週五,女警官早早地離開了辦公室。但一周以來,連談老闆都知道,最近有一系列十分嚴重的案件,已經有七名女子失蹤了,想必是這件事,導致趙劍翎到了現在還未歸來。

手錶的時針指向了九點,對面的屋子忽然亮了。燈光把大廳照得通明,從黑暗的屋外可以把屋內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談老闆連忙拿著手中的帶高倍望遠鏡的攝像機,對著對面的屋子拍去。他曾經是個軍人,而手中的這個攝像機,是他高價買來的軍用裝備。

由於陽台門是全玻璃的,對談老闆的視線沒有什麼阻礙。只見趙劍翎和一周前一樣,身穿黃色的格子連衣裙,剛把房門關上。她就在房門處的鞋櫃盤除去了涼鞋,一雙纖秀的玉腳完全赤裸著,踩在了鬆軟的地毯上。透過攝像機的高倍望遠鏡,談老闆完全能夠看清女警官那整齊的腳趾、甚至是腳趾甲的色澤。

只見趙劍翎就這樣赤著腳向房內走了幾步,把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她向陽台處掃了一眼,外面一片黑暗,全然沒有料到有人竟會在對面偷窺。女警官右手伸到背後,先解開了束在腰間的帶子,隨即拉下了背後的拉鏈,連衣裙瞬間滑落在地。

談老闆只覺得氣血上湧,女警官的裸體就這樣暴露在了他的眼中,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覺得女警官的身材是那麼優美,胸衣下的雙乳勾勒出尖挺的曲線,在腰間至臀部劃出一道柔和而頗具弧度的曲線,隨後又由雪白的大腿帶出修長的一筆,完美得簡直無可挑剔。

趙劍翎從落地的連衣裙中跨出,側對著陽台,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連衣裙。這彎腰的一剎那,正和一周前她在酒吧中撿玫瑰的情形相同,胸衣下垂,脫離了身體。只是這次談老闆是從她側面的腋部看去,玉乳賁起的曲線映入眼簾,只有胸尖之處不能看到。談老闆只覺得口乾舌燥,可惜距離太遠,根本無法變換窺視的角度,他知道,若是站在女警官的側後方,多半連乳頭都能看到。

趙劍翎拿著連衣裙,向廳的另一側走去。只見她的背影勻稱,褻褲窄小,渾圓的玉臀半裸著,最後消失在了大廳的邊緣。談老闆知道女警官進了臥室,但臥室的窗簾拉著,所以什麼都看不見。等到趙劍翎再度出現在大廳中的時候,她已然穿上了睡衣,窺視裸體的機會就此不復存在了。

黑暗中,談老闆的呼吸變得極為粗重,女警官赤裸的形象不斷地在腦海中閃現,幾乎令他不能剋制自己的慾望。同時,趙劍翎拒絕他的話語不時地在耳邊回蕩,使他覺得一切都是虛幻的奢望。突然,他下定了一個決心,他決心要把這奢望變成現實……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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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邪念」比較短,至此已經接近尾聲了。如果網友們看每篇前的幾句廢話,就知道這篇的篇幅大約三萬字,分五節在兩周內貼出。由於不少關鍵內容事先寫完了,只需要把它們串起來,所以能夠保證出文的速度。

這次風格的變化主要表現兩個方面,一個是描述情節的篇幅的增加,這是刻意的,第二個是本篇中暴虐程度的減弱,這是不幸由情節造成的,完全不是在下的本意。對於前者,是想作一些嘗試,現在看來網友們反應不一,眾口難調,不過私下裡還是覺得這樣好一些。對於後者,則是希望以後不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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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過了淺色的窗簾,照在了屋內。趙劍翎雪白的雙臂從被子中探出,伸了一個懶腰,空調把臥室打得滿是涼意。她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十點多了。辛苦地工作了一周,週末本該是好好休息一下,但案件的陰影卻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XX市已經有七名女子失蹤了。這七個女子,個個面容姣好,失蹤之時都穿著黑灰色的絲襪。這已經鬧得全市人心惶惶,現在無論哪個女子外出,都不敢再穿黑灰色的絲襪了。

XX市警方早在一周之前就增派了巡邏的警力,但卻依然沒有能阻止新的失蹤事件的發生。國際刑警處雖然提供了一些情報,警方已根據這些情報鎖定了目標,但苦於沒有證據,採取的幾次調查都毫無效果,竟然拿這些歹徒絲毫沒有辦法。

校園林蔭道上的大便

終於上大學啦!

我的名字叫王悅,故事的發生要從上大學以後講起。

大學一年級,我和同班的閆菲住在同一間宿舍裡。由於閆菲比我的年齡大一些,所以我就叫她為菲姐。

沒有想到,菲姐和我一樣,有著共同的愛好,也就是便便和露出啦!如果兩者統一起來的話,我覺得可以叫做OUTDOOR SCAT & PISS啦!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做過很多的奇怪遊戲。有灌腸、互吸、按頂……總之是很多種類啦!我們常識著各種離奇的事情。不過,使小悅我印象深刻的還是那次路邊便便啦!

這是開學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那時,已經是秋天了。學校裡的樹葉已經開始變黃,並且隨著風兒輕輕的落下,像飛舞的蝴蝶一樣。菲姐和我吃過晚飯便來到學校的林蔭道上散步。太陽已經落下山了。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不過還是可以看到週遭的事物的。

菲姐和我坐在林蔭道邊的長椅上。

「小悅,」菲姐轉過身說道︰「菲姐今天晚飯後有些興奮哦,現在想盡情一下啦!可以嗎?」

「這裡?」我有些不安︰「這樣……這樣……不好吧。」

「怎麼啦?」

「會被別的同學見到的哦!」我小聲的說著,並且感到臉上熱辣辣的,心跳也加了速度,下身的肉縫也漸漸的濕潤了。

菲姐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不會吧,小悅你不是喜歡別人看你白白的屁股嗎?小悅不是喜歡別人看到你的洞洞排出便便嗎?小悅不是喜歡別人看到你濕濕的……」

「菲姐!求……求你……不要再……再……說啦!」我的神經已經抑制不住了,我已經感覺到下體的涼濕。是的,我已經失去支配自己的權利了。

菲姐笑笑︰「你這個小淫妹妹,和姐姐一樣喜歡便便和露出啦。看來騷貨大多數是天生的喲!」

這個時候,我已經癱軟在菲姐的懷裡。我的兩腿夾的很緊,並且上下的摩擦著,真的希望有個男生此時能夠來到這裡讓我解決一下內心與肉縫的空虛呀。

「小悅妹妹,現在是不是已經淫水氾濫啦?讓菲姐摸摸……」菲姐身手進入了我的校服中︰「哇!真的很懸!小悅妹妹像是小便失禁的潮濕呢。」

「菲姐……你……不要……再說了……」

「小悅妹妹,是不是現在身體燥熱呀?是不是有想露出的意思呢?」菲姐輕拂我的胸前,使我更加不能阻止自己的情慾。

「我……我……怕……會被人……見到……」

「你怕什麼啦!」菲姐笑著說︰「我們不是還經常在網路上展示自己的身體嗎?」

「可是……這裡是……學校呀……並且會有老師的……啦!」

菲姐笑道︰「老師來了,不就更好啦?這樣可以來個師生大戰呢!好啦!別囉嗦啦!小悅妹妹,快點脫衣服啦!」

菲姐催促著,我不敢不脫。如果拒絕的話,以後菲姐會不願和小悅玩露出和便便的遊戲的哦!並且小悅現在也是受不了啦!

好在今天小悅穿的是一件側身繫長裙,容易穿脫。這樣,我順利的脫下了長裙。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現在是秋天,雖然不是很冷,但是小悅還是凍的直哆嗦呢。

菲姐拿著我的長裙,看著我的身體說道︰「小悅妹妹,你的身體真的是越來越好哦!可惜你的胸脯總是發育不出來啦!讓菲姐看看好嗎?」

我點點頭,除去了上身的乳罩。露出了兩對並不是十分大的乳房。我的乳房屬於那種碗型的樣子,但是發育不良啦!又有些像碟型。最後菲姐說小悅的乳房又像碗又像碟,不如叫餐具型……

秋風中,我露出在天空下的乳頭馬上就硬了起來。

菲姐靠近了,輕輕的捏著,「小悅妹妹,看來你這個淫娃今天很激動哦!是不是?」

我扭捏著︰「再怎麼說,今天也是第一次露出在學校哦!」

「不!還沒有完呢。」菲姐搖搖頭說,「我們兩個都是露出和便便的愛好者呀!二者不可缺一哦!你今天還要在學校的馬路上大便哦!」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內心充滿了恐懼,但是卻興奮的不得了。

在菲姐的催促下,我終於脫掉了身上唯一的一塊步──內褲。展現在自然空氣中的肉體,到處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小悅妹妹!快蹲下呀!菲姐想看你又露出又大便呢!真的很興奮!」菲姐一邊說著,也一邊開始伸進自己的內衣中撓著她的肉穴。

我蹲在學校的馬路上,兩腿分得很開。肉縫兩邊的花瓣看起來濕潤得有光澤呢,並且也是一開一開的,好像要說話的樣子。

「好了嗎?」菲姐問到。

「啊……菲姐……小悅開始要……尿尿了……」說著,我的肉縫上面的小孔中射出了淡黃色的尿液來。

菲姐急忙也蹲下身,一隻手放在我尿尿的路線上,讓尿液澆濕手臂。然後放進自己的嘴裡,舔食著。

「好味道哦!小悅妹妹!你的尿液只有在屋外嘗才是新鮮的哦!」

這時候,我的直腸在小腹中開始蠕動。我覺得開始要大便了。於是急忙向菲姐點點頭。菲姐也會意的繞到我的身後,仔細的觀察著。

……

「小悅妹妹!你的大便快出來啦!我已經從你的屁眼中看到它露頭啦!」身後的菲姐好像特別的興奮似的。

此時的我,簡直快要被內心的淫魔吃掉似的,拚命的努力將大便排泄到學校的林蔭道上。

「嘿!小悅!它已經出來了,還很長呢。你的拉屎技術也有提高哦!」菲姐笑道,並且親了親我的白屁股。

終於,我在不知不覺中排空了體內的大便。

「壞掉了!我們沒有帶衛生紙哦!」當我想擦乾淨屁眼時,突然想到沒有帶紙。

菲姐笑道︰「沒有關係啦!還是讓菲姐給你舔乾淨吧。」

「不!不要嘛!」我搖了搖頭。

「那麼,菲姐小便給你沖洗乾淨好嗎?」

「也不好!」我搖搖頭︰「我們今天玩的是露出排便遊戲,所以要用自然的東西啦!」

「我明白啦!小悅是要用樹葉做衛生紙啦!」菲姐真的很聰明。於是,菲姐在地上找到些落葉,開始為小悅擦屁眼。

總算是乾淨了。我轉身穿上了衣服,說道︰「菲姐,是不是這回該你啦?小悅也要看你大便和露出啦!」

菲姐面有難色︰「小悅妹妹!今天菲姐來……你知道吧……不能招風哦!下次再說啦!」

既然菲姐來月經,我也只好放過菲姐啦!不過,最後我還是頑皮的要菲姐用樹葉作了一次衛生巾哦!真的好激動哦……

次日早上的課間操時間,校長大發雷霆。對於校園林蔭道便便事件生氣的不得了!這個秘密只有菲姐和我知道啦!真的是對不起校長啦!

 

少年行

第一章 江湖少年春衫薄

杏花江南,草長鶯飛。

一陣悅耳的口哨,一個青衣少年騎著一匹毛驢從山路的坳口中轉出。

眼前的少年青衣青冠,雖稱不上英俊瀟灑也稱得上面目清秀。關鍵是一張薄薄的小嘴略帶著一點笑意地吹著口哨,也甚有魅力。少年身後也有一頭毛驢,上乘一位美貌玲瓏的女孩,女孩身著淡黃,面若桃花,也甚是好看。

別看這位少年滿臉頑皮,可他卻是大理段家的小公子段錦。這個大理段家曾是皇胄,裂土雲南與宋、遼、西夏並舉,可惜宋末為元所滅。

段氏一派原本出身中原武林世家,於五代後晉天福二年由南昭大臣段思平建國。段家雖貴為皇族,家傳武功卻從不曾荒廢,反而愈加勤奮,皇室成員多為高手。大理國是佛教國家,皇帝都崇信佛教,往往放棄皇位,出家為僧,進入天龍寺研究更高深的武功。段氏的一陽指、六脈神劍,皆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功。

話說大元興起,欲席捲中國,由於南下中原受阻,於是改道西北。先破大夏,再攻略四川,然後圖大理,打出一記右鉤拳。大宋雖與夏、大理等有盟,然大勢趨向蒙古,天下莫與爭鋒。

宋理宗景定3年忽必烈率元軍滅大理。大理城破之時,段家一干高手將皇室從城裡救出,從此段家就流落到無量山中演文習武,過上了江湖人的生活。(注1)

段家傳到段錦上為第25世,段錦之父段昇平娶了兩位夫人,大夫人是段錦之母段家傳統上聯姻的大理擺夷人名刀茹;小夫人是天下第一大教七星教教主冷白雲。冷白雲生有一子一女,男的叫段蘭,女的叫段稚。

大夫人刀茹在40歲上方誕下段錦,因此他便成了段家的活寶貝。段錦天性頑皮,但又聰穎過人,此處甚與其父段昇平相似,因此連小夫人冷白雲也甚是喜歡他。

段錦7歲時便將段家絕世輕功凌波微步學會。這小子自以為武功這玩意不過如此,從此便無心練武,反而迷上了什麼花鳥魚蟲等喪志之物。一天到晚跟著段家世襲的樵、漁、文、獵四大護衛混在一起,對於什麼琴棋書畫這些玩意甚為入迷。所以到他長到17歲時已經對各種旁門左道,天文地理無所不曉,只是家傳的武學卻只會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這北冥神功還是他老爸告訴他能將物體吸過來連騙帶哄讓他學的。

由於段錦是家裡的千金活寶,所以沒有人會逼他鑽研武功,他也就度過了一個快樂輕鬆的少年時代。

今年段錦恰好18歲,依照段家的傳統,男孩子長到18歲後就要像他們的先祖段譽(金庸《天龍八部》中的人物,注2)一樣到江湖上歷練兩年然後再回家行成人之禮。於是這位段家的小公子也就不得不離開無量山的安樂窩出來行走江湖。

讓這樣一位花花公子出遊江湖,段家當然不會放心,於是就派了這位美貌小姑娘菀兒維護左右。大家別小看這位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她卻是小夫人冷白雲座前的貼身丫鬟。

菀兒從小就是孤兒,自三歲起為冷白雲收養,冷白雲甚是喜歡她,並將她一身絕學巫雲寶典傳予菀兒,菀兒一身風雲掌和歸雲劍法已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境。

菀兒與段錦同歲,自小與段錦青梅竹馬,相交甚歡。這次段錦跑江湖,冷白雲便將菀兒賜給段錦為伴,一來服侍段錦左右,二來也充當他的保鏢。

段錦吹完口哨,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對菀兒道:「菀兒,這江南的味道就是好,瞧這煙花杏雨景色宜人的。」

菀兒道:「公子喜歡這江南美景就在江南多待上兩天嘛。」

段錦道:「我倒是想,可大哥七月初七就要在大漠古峰接掌小娘的教主之位了,小娘和大哥那麼疼愛我,我哪能不去捧場一番呢。」

菀兒道:「公子也不用著急嘛,現在才三月初一,你還得在四月初一之前去到杭州南宮世家給南宮伯伯賀壽呢?」

段錦道:「哎,對了,記得那年我爹50大壽,南宮伯伯來家裡祝壽時,我還和他女兒南宮晴一起玩呢,六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小姑娘長成什麼樣了。」

菀兒道:「晴姐姐一定變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話尤未了,只聽馬蹄聲由遠而近,三名勁裝漢子從二人身旁疾奔而過。捲起的一陣塵土把段錦與菀兒圍了起來。

段錦連忙伸手遮臉,罵道:「什麼鳥人如此橫行霸道!」

菀兒道:「公子要不要我趕上去將他們擒來與你出氣?」

段錦道:「菀兒再厲害還能追上奔馬?算了,小爺我今天高興,不和這些粗人計較,前面有一個亭子,咱們到那裡歇息歇息。」

兩人來到亭子前將驢拴住,走到亭子裡。一位大叔上來招呼兩人:「二位客官要喝茶嗎?」

段錦道:「要的,要的。」

茶端上來,菀兒將茶倒入杯中,段錦拿杯就要喝,菀兒連忙攔住,「且慢,讓我試過再喝。」她從包中拿出一根小針在水中一蘸,見水中沒有反映,才把杯子遞到段錦面前。

茶倌在一旁看了頗為不悅,「客官也忒小心了吧。」

段錦連忙打哈哈:「對不起了大叔,我這個小丫鬟有時候就是有點神經。」

菀兒撅起小嘴道:「這是大公子吩咐的嘛,要注意飲食。」原來在出門前大公子段蘭特地給段錦三樣寶物,一是段錦身上穿的天蠶寶衣,此物穿在身上刀槍不入;二是三顆天轉丹,該藥聽名字就明白乃是療傷聖藥,若是沒氣的人也能救活;第三樣寶物就是剛才菀兒試水的小針,那可不是一般的小針,乃靈犀牙籤,不但能驗百毒而且能解百毒,只要將牙籤放到中毒者口中,就能為人解毒。

此時又三個勁裝漢子從亭子旁飛馳而過,段錦斜著眼瞟了一下,問到:「店家,這老是有人騎馬疾馳,到底是什麼人啊?」

茶倌回道:「公子不知,這些是30裡外萬梅莊的屬下,前兩天萬梅莊的少莊主被人刺殺,所以這些天莊上的人不停地來來往往。」

「是嗎?」段錦道:「這個萬梅山莊是個什麼東西?」

菀兒在一旁道:「萬梅山莊是由老莊主梅萬山在30多年創建的,梅萬山以一柄梅花劍縱橫江湖,使萬梅山莊在江南的地位逐漸與南宮世家有並肩之勢,另外,財雄勢大的萬隆錢莊也是萬梅山莊的產業,少莊主梅一平是梅萬山唯一的兒子。」菀兒自幼隨冷白雲行走江湖,所以雖然年紀輕輕,她的江湖閱歷卻非常豐富,對江湖上的事可謂瞭如指掌。

段錦道:「呵呵,那梅老莊主不是很傷心嗎?唯一的兒子死了啊。」

段錦又對茶倌道:「那個倒霉的少莊主是怎麼死的呢?」

「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茶倌道。

段錦伸了個懶腰,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在亭子角落坐著一個人,帶著個斗笠,斗笠四邊垂著一層黑紗。段錦瞟了一眼,突然轉過身,湊近菀兒的耳朵邊:「嘿,瞧見那個坐在角落的人嗎?剛才走進來就覺得他不對勁,你說他是幹什麼的?」

菀兒小聲道:「公子,我也覺得那人怪怪的,但武功很高,而且還是個女的。」

段錦道:「你怎麼知道?」

菀兒道:「這是經驗,她坐在那裡的姿勢是進可攻退可守,進可以把桌子向你拍過來,退可以從後面彈出去。而且你看見他的手嗎?那麼白那麼細的手,肯定是女人的手。」

段錦道:「哦,厲害厲害,我的菀兒真厲害,能看出那麼多東西,真得跟你多跑點江湖。」

菀兒聽見段錦在誇自己,滿心歡喜道:「多謝公子誇獎,其實像公子那麼聰明,只要肯好好練武也能看出門道的。」

這個段錦最煩的就是練武,一聽就不高興了,腦袋從菀兒耳邊挪開道:「少來我媽那一套,世界上有很多是是可以不用武力解決的。」

菀兒見段錦發脾氣,不敢說話只能嘟噥著:「我也沒逼你練武嘛。」

段錦轉顏一笑,摸了菀兒一把道:「小菀兒別這樣啊,我不是責怪你,有我的小菀兒在,什麼事擺平不了啊,哈哈。」

菀兒被他這麼一摸,臉立刻紅了起來。本來,菀兒從小和這個小公子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一顆芳心早就放到了段錦身上。雖然冷白雲對菀兒如同親生女兒一般,但菀兒對冷白雲只是知恩圖抱,所以心裡總覺得尊卑有別,不敢對小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這次冷白雲把她派到段錦身邊,已令菀兒欣喜萬分了,菀兒只想一路上好好照顧,好好保護他。

這時門外停下好幾匹馬,馬上的全都是剛才那些勁裝漢子。他們在門口綁好馬全部走了進來,為首是一個30來歲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手裡攥著一把摺扇,此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只是一雙眼睛讓人很不舒服,在他走進茶亭時,段錦的眼睛和他對了一眼,被他眼睛裡射出的精光掃了一下,全身覺得挺不舒服的。

中年人的眼睛在段錦兩人身上稍微停頓了一下,立刻就移到了角落裡那位黑衣人的身上。中年人「唰」地把扇子打開,邁著慢慢的步子走到黑衣人的桌子前雙手作揖,緩聲道:「這位兄台,鄙人能坐下嗎?」

黑衣人不動,只道:「請便。」

書生一撩衣擺穩穩坐在黑衣人對面。書生一撩衣擺的瞬間,莞兒已經瞥到書生腰上纏著一柄鏤著青龍的軟劍。她對段錦耳邊輕聲道:「公子,這就是萬梅山莊的大管家冷眼書生——陳霄。武功在江南一帶可名列前茅。」雖然聲音很輕,但書生彷彿有所發現,頭稍微一回,瞥了段錦二人一眼。但他沒有說話,轉過頭仍然對著黑衣人。

書生道:「這位姑娘從何方來,又往何方去?」

黑衣人沒有說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道:「店家,陽春麵好了嗎?」

那邊店家連忙答應:「來啦,客官。」少頃,店家把一碗麵條送了上來。

書生一攔:「請姑娘示下。」雖然言語仍然客氣,但已經充滿了殺氣。

黑衣人彷彿感覺到什麼,緩緩道:「這裡是你家的嗎,難道我去哪裡也要向你萬梅山莊的大管家請示?」

段錦一聽果然是女子悅耳的聲音,不禁對著莞兒一樂,意思彷彿說,你猜對了。

書生道:「本來管不著,但最近山莊出了點事故,奉命要對來往陌生人等盤問。」

段錦「哧」地輕笑:「老兄,人兩天前死的,你現在來盤問,是發傻還是故意擾民。」莞兒沒想到段錦突然接過了話頭,連忙在桌子下揪他的衣角。段錦把她的手撥拉開,接著說:「我說書生,人家一個大姑娘被你這麼盤問,可以告你非禮啊。」

書生頭也未回:「奉命行事,這位公子又是來自何方?」

莞兒連忙搶著說:「我家公子是從雲南進京趕考的。」

書生轉過身來道:「那請兩位請到莊子上一坐如何?」

段錦道:「你家是文昌殿還是閻王殿,小爺只進文昌殿拜聖人,不去閻王殿拜判官。」這個段錦自幼在家嬌生慣養,除了他爹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話說得非常刻薄。

書生緩緩道:「這都是規矩,這兩天內凡是山莊百里內的陌生人都要到莊上坐一坐。」

這次接過話的是黑衣人:「這是你家的規矩,本姑娘可不領這情。」

書生也不說話,光坐那裡喝茶。段錦心裡盤算著,這回好玩了,等一會兒肯定有場好戲看。給莞兒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等一會兒你出手對付他。整個茶亭裡非常安靜,只有黑衣人吃麵條時偶爾發出的一點聲響。

就在空氣逐漸緊張的時候,黑衣人吃完麵起身要走。書生伸手一攔,「姑娘還是走一趟吧。」

段錦也呼地站起來,大喝:「姑娘儘管走,這裡有小爺。」莞兒又好氣又好笑,這位公子一生氣就是這個模樣,也不管與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站起來,反正先保護公子周全再說。

沒想到黑衣人道:「這位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領了,不過不勞公子拔刀,在下跟他走便是。」

本來緊張的空氣一下子轉變過來,書生的臉上的肌肉一鬆:「請。」同時他轉身對著段錦二人也是一個字:「請。」

段錦楞了一下子,眼珠子一轉:「哈哈,好玩,好玩,就跟你到閻王殿見識見識判官。」轉身大步走出門。

莞兒本來也以為要動手了,誰知道是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得收拾起包袱跟著他們出了門。

黑衣人從屋後牽出一匹黑色高頭大馬,這馬渾身上下一片黑毛,只有四隻腳上是白色的。自幼和家臣們混在一起的段錦對馬還是很有研究的,他道:「好一匹踏雪烏椎!」黑衣人對著段錦點點頭,飛身上馬,姿勢剎是好看。

這時莞兒已經將兩人的驢子牽了出來,段錦跨上它一比,呵呵,才剛到黑衣人的腰部。

冷眼書生及手下在前面引路,一行人沿著崎嶇的山路蜿蜒而去。年輕的段錦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去卻引出了一段複雜曲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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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歷史上,元滅大理後,段家並沒有被滅,而設大理都元帥府,仍錄段氏子孫,世守其地,段氏自段實暨段明有十二總管,與元氏(元朝)共為存亡。

此處不過為小說展開情節。

注2:又名段和譽,大理國第十六世國王,1108年(宋徽宗政和六年)

即位。宋封為金紫光祿大夫,檢波校司空、雲南節度使、上柱國、大理國王。1147年禪位為僧,在位三十九年。

小弟連夜趕工趕出第二章,第三章也在作成中。可以告訴大家《少年行》將是一篇長篇武俠,色情程度只能算輕度,但情節一定會突兀奇特。大家就姑且當一篇武俠來看,除非斑竹不許兄弟在此發表這篇小說。

雖然不敢說這篇小說趕《十錦段》追《江湖》,但我會以這些經典小說為榜樣去寫。希望能讓大家看過後有些回憶。

另外想看色的朋友們別著急,我會給主人公安排幾個紅顏知己的,現在的小丫頭還遠遠不是主人公呢。好了,不妨礙大家漫漫欣賞了。

第二章  梅莊暗夜人蹤滅

這萬梅莊棲身於四明山中,梅萬山憑借萬隆錢莊的財力經營30餘年,整個萬梅莊佔地百傾,近年來,聲望興隆,蒸蒸日上。但梅萬山從何而來,因何有如此財力則無人能曉。多數的猜測是他年輕時得一機遇在深山中偶遇一寶藏,從而學來一身武藝以及得到萬貫家財。不過此多為坊間謠言,不能盡信。

陳霄一行在山間繞了幾繞走了一個多時辰,拐出一處山坳眼前光景頓時開朗。只見一片鬱鬱蔥蔥的梅林撞入眼簾,梅林之大真有無邊之勢,遠處重山疊翠,幾間樓閣掩映在梅林深處。段錦自幼生活在無量山中,美景見了也不少,但此處景色也讓他讚歎不已。

可在他一旁的菀兒卻無暇欣賞這景色,心裡一直七上八下,公子無緣無故落入這趟麻煩之中,如何保全他周全卻是頭等大事。冷白雲和段蘭在出門前一再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透露家數淵源。菀兒正盤算著,一行人已經到了莊子門口。

莊門口已經有兩道白花飄揚,家人大多腰間繫著白絛。兩名家人將驢馬牽走,黑衣人與段錦一同隨陳霄進門。段錦抬頭一看,宅子雕樑畫棟甚是豪華,只是居中大廳已擺成靈堂模樣。

「在下陳霄,乃莊上管家,二位請坐。」陳霄請三人在偏廳坐下,並指示下人上茶。

菀兒接過茶,迅速地用靈犀牙籤試了試,才上給段錦。

陳霄名道冷眼書生,這一細微舉動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睛,不作聲色對著幾人拱手作揖道:「請各位到府上,實在出於無奈。」

段錦接過話茬:「既知無奈,怎麼還做出此等無奈之事。」

陳霄道:「本莊少莊主,離奇身故,只想找出點線索。」

段錦道:「我們今晨方到四明地界,連什麼事都不清楚。」

陳霄道:「哦?這個在下到不知道,還未請教公子名諱。」

段錦道:「上段下錦。」菀爾連忙拉他衣角,可惜他嘴快,已經說了出來。

陳霄依舊不動聲色,但已經看出菀兒在旁動作,心道,這個丫頭顯然非下人而已。但除了知道她帶有武功,卻看不出深淺。

陳霄接著道:「秋闈尚早,不知現在就來卻是為何」

菀兒怕段錦再口不遮攔,連忙接話:「路途遙遠,恐怕不方便,所以提早進京。」陳霄聽她說話沒有破綻看來這丫頭的確不是等閒之輩。既然盤不出什麼,又轉向那黑衣人。

陳霄道:「這位姑娘,卻又不知如何稱呼。」

黑衣姑娘:「既知我是姑娘,卻又問名,不合禮數。」

陳霄碰了點軟釘子,也不著惱:「姑娘不願意說也罷,卻不知道來四明為了何事。」

黑衣姑娘:「去年來此進香,如今來此還願。」

陳霄看還是沒有破綻,便有了試試武功的想法,他拿起茶杯,用杯蓋撇了撇茶葉呷了一口,突然手中茶杯分兩路激射段錦與黑衣姑娘。

段錦不會什麼功夫,一下子呆在當場,還好身後有個菀兒,她袖子一抖,捲住杯蓋轉了個圈,射還陳霄。黑衣姑娘一抬手輕輕一接,就將茶杯接住,道:「陳管家好禮數。」

陳霄伸手將杯蓋接住,不慌不忙道:「好身手,得罪了。」一試之下,陳霄不禁有些驚訝,剛才那手是他獨門的暗器功夫,雖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在江南也沒有幾人能輕鬆接住。但那段公子卻不動聲色,而他那丫鬟露的一手,輕盈圓滑,反回來的力道與自己發出時一模一樣,一個丫鬟已然如此,何況她家公子,但他卻不知道我們這位段公子卻是武功的門外漢,不是不動聲色,而是無法動聲色。那黑衣姑娘功夫更在丫鬟之上,抬手接杯舉重若輕。陳霄便不再說話,拍手叫進家人,讓他們收拾客房。然後對段錦道:「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在本莊之事未了之時,請在莊上暫住。」

段錦剛才被他戲弄早就火了,起身便走:「好大的駕子,如果你一年未了,我便一年不走嗎?」

陳霄也不動作,沖外喊道:「阿大,阿二,留客。」院子門廊中閃出兩名下人,雖說是下人,但看他們身手,武功也是不弱。

段錦見有人相攔,並不答話,作個手勢,菀兒見公子示意,走上前道:「二位請讓公子離開。」二人居然不作聲,上來就動手。

兩人一人個高,一人個矮,高個兩手一錯,雙掌變化出數個影子;矮個雙手成爪,攻向菀兒下盤。菀兒暗暗一驚,江湖閱歷讓她曉得,這高個使的是淒風苦雨掌,而矮個是凝血爪,兩個下人居然懂得如此厲害的功夫。

菀兒輕盈地跳起,一腳踢向矮子,但只是虛招,但借一踢之力身子一個後仰又躲過高個的掌風。這一招連守帶攻,姿勢曼妙,正是風雲掌中的一招「清風徐來」。堂內陳霄、黑衣姑娘同時叫好,段錦也覺得好看,但不知道好看在哪,只是覺得菀兒在空中清風吹起衣裙勾勒出的曼妙身材十分迷人。

菀兒落地不停,輕輕一點,又再次彈起,雙掌如風連拍高個上身四大穴道,這正是風雲掌中厲害的招數「風起雲湧」。高個挺掌來擋,兩人手掌輕輕一碰,高個只感覺力道全無。原來又是虛招,菀兒空中身子一擰,已經從空中頭朝下向矮子衝來,矮子見菀兒招數輕盈,連忙閃開,反腿橫掃菀兒的落腳點。菀兒去勢不緩已經化掌為指,「哧」地點中矮子腿上的環跳穴。矮子不想對方變招如此之快。吃驚之餘,已經無力倒地。

高個吃驚也不小,要知道,矮子可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居然在兩招之內就被制住。他只能硬著頭皮,連拍七掌,雖則兇狠,實則保身。

菀兒只想速戰速決,所以一上來便使出風雲掌中最厲害的功夫,而剛才點倒矮子的還是一陽指的指力。但考慮到此地為別人之府,也不用重手傷人。她見高個掌力強悍,但卻只守不攻,心中拿定主意。她雙手一抖,發出風雲掌強大的掌力,欲與高個對對掌力。高個一向自負其掌力了得,但忌憚小姑娘招式奇妙,此刻見小姑娘上來對掌,自是願意。但他哪裡料到菀兒的風雲掌除了有風雲變幻的靈巧更兼風雲突變之強烈。

一旁觀戰的冷眼書生陳霄已知不好,但欲救已晚,「波」高個已經被菀兒震了出去。幸好菀兒無意傷人,掌力在手中回轉了一下,高個才沒有受內傷。

陳霄最為吃驚,雖然他知道這個小丫鬟武功不弱,但沒有料到她能在三招之內將莊中兩名高手制服,要知道除了矮子是西域羅密門的一流高手之外,高個乃昔日關東大盜火半天。這兩人都可當江湖上次一流高手。陳霄不禁用眼角瞟了瞟身邊的段錦,只見他滿臉是笑,得意洋洋:「陳管家,客是留不住了,我們可要走了。」

「未必。」陳霄一收摺扇,突然橫點段錦腦後天注穴。這段錦不料他動手,但身體內的條件反射已經讓他施展凌波微步躲避。陳霄一直以為段錦武功遠在丫鬟之上,但他剛才那一步踏得實在匪夷所思,陳霄手上的摺扇卻沒有停頓,又連點大椎、肩外、間井三處大穴。

陳霄突然下手嚇得菀兒花容失色,身型一展向陳霄攻來。可陳霄的摺扇還未趕上段錦,黑衣姑娘已經出手,只見她的美手一彈,錚的一聲,摺扇已經被彈開,陳霄只覺手心一熱。但他不管兩邊的攻勢,仍然招招直逼段錦。

段錦除了與家裡人練習之外,還從來沒有與外人動過手,此時只覺得腦後風起,沒工夫考慮光顧著按照練熟的八卦方位不停奔走。陳霄總覺得差一點可以點到,但總是差一點。就這一瞬間,菀兒的掌已經拍到,頓時,陳霄感覺自己上身已經完全籠罩在掌風之中,無奈只得藏身躲過。

菀兒此時只想速戰速決,手上招數一刻不緩,一招緊似一招地招呼在陳霄身上。陳霄摺扇翻飛,高接低擋,感到壓力很大。幸好剛才出手的黑衣人卻袖手旁觀,不然自己已經落入下風。

兩人鬥了10招,突然階上響起一聲爆喝:「退下,不得無禮!」陳霄聽言立刻連攻三扇,然後身型突起一個後翻,躍到一旁。菀兒知他是虛招也不追擊,停了下來。

大家抬頭一看,大廳門口站著一位50來歲的中年人,只見他身材高大,身穿玄色長袍,頭戴一頂金冠,人長得國字臉,三縷長鬚,目中閃光,雖然精神有些憔悴,但也不失大家風範。不用說,這便是萬梅莊莊主梅萬山。

梅萬山一揮手,陳霄退到廊下。梅莊主接著說道:「下人們不知禮數,強將幾位請來,還動了手,實在抱歉。最近本莊出了些事故,才對過往之江湖人等進行調查,如有得罪還請多多擔待。」

段錦見梅萬山說話有理有據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只得拱拱手:「既然如此,我們這就走了。」

梅萬山也拱拱手:「公子留步,現在天色已晚,此地30里之內沒有什麼可投宿之地,不如在本莊歇息一晚如何?」

段錦連忙擺了擺手:「不打擾了,不打擾了!」說著就拉著菀兒要走。

剛要舉步,就聽黑衣人說道:「既然莊主如此盛情,那本姑娘就打擾了。」

段錦一聽那黑衣姑娘要留下不禁停了下來,轉身道:「姑娘,人家這裡可是閻王殿,你還留作甚。」

黑衣姑娘也不答話,段錦依稀看到黑紗之中微微一笑。倒是梅萬山說話:「莫不是公子怕了我這閻王殿?」

一來是見黑衣姑娘要留,二來是被梅萬山一激,段錦天性調皮,突然念頭一轉,又決定留下了。「好,好,莊主說得對,既然人家一個女孩家都敢留下,本公子就怕了你閻王殿嗎?哈哈。」

梅萬山一伸手:「請。」

梅萬山分出兩間客房讓三人住下,段錦主僕一間,黑衣姑娘在隔壁。又安排家人送上飯食,菀兒照舊用靈犀牙籤試過才食用。天漸漸黑下來,兩人在客房中談了起來。

菀兒道:「公子,這萬梅莊怎麼看怎麼有些古怪,他們莫名其妙地將我們抓上來,但態度又不像惡人。」

段錦道:「我看也是,那個莊主陰陽怪氣的,那個陳霄給人感覺有些陰險。不過可能人家死了人正在調查中,這下可好,別不會懷疑是我們家菀兒下的手吧。」說著就動手去摸菀兒的臉蛋。

菀兒羞澀地一躲,她接著說:「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晚就要格外小心,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啊。」

段錦伸手要拉菀兒過來,菀兒臉一紅,卻不挪身:「公子,在這個地方吉凶難料,不要啊。」

段錦拉了兩下,見她不過來,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菀兒見段錦生氣,才鬆了勁,落到了段錦的懷中。其實菀兒從小與段錦相處,情愫早就暗生,只是一直礙於主僕名分,不敢有非分之想罷了,段錦看著懷中嬌美的菀兒,紅僕僕的臉蛋甚是可愛,想起白天在與阿大阿二對敵時曼妙的身材,不禁把嘴湊了上去。

可就在這時,窗戶紙似被什麼破開,掉進一樣東西。菀兒騰地從段錦懷中起來,手指一彈,滅了燈火,她先跳到窗前,打開一條窗縫,往外一看,四下沒人。回頭再撿起那東西,原來是一張紙團。她心裡不停在責備自己,好險,都是自己一時昏了頭,不應該如此託大,如果是敵人偷襲……她趕緊重新點燃燈火,展開紙團。段錦也湊過來,只見紙上寫道:今夜無論何事都莫出屋。

兩人看完,抬頭對望了一眼,段錦道:「這到底會是誰?好像是在給我們示警。」

菀兒端詳了一下:「不管是敵是我,此人武功高超。看來此地今夜必有古怪。我看我們還是把燈滅了,靜觀其變。」段錦對敵經驗不及菀兒豐富,早在出門之前,父母兄姐就叮囑一旦對敵都照菀兒安排。

兩人吹滅燈,呆在黑暗裡,段錦從菀兒神色中看出緊張,他也不敢再動手動腳。兩人就這麼呆到三更,段錦漸漸有些困了,菀爾見段錦眼皮打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自己惹出的麻煩,現在卻困了起來。她只得讓段錦先睡下,段公子可不管這些,既然叫睡倒頭便睡。

菀兒讓段錦和衣上床,自己則在旁護持。只聽四下安靜,沒有一點響聲,只有幾聲蟲鳴。雖然常走江湖,但此刻卻是護持公子,況且不知萬梅莊深淺,菀兒不禁分外小心,哪敢有一絲睡意。

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聽外面突然「彭」地一聲悶響,菀兒竊身到窗旁,輕輕將窗戶拉開一條小縫,只見不遠處的天空有一束焰火金光閃閃。菀兒知道,這是一些門派聯絡通知事情的信號,但一時想不出是哪個門派的信號。焰火將近散去,對面的房上幾條黑影閃過,菀兒一驚,本想跳出看個究竟,一來要護持段錦,一來又想起剛才的紙團。當下定神,護持公子要緊。

又過了片刻,北邊院落響起了一聲慘叫,菀兒心道:果然出事了。接著又響起了接二連三的慘聲。跟著聽見有急促的腳步向這邊跑來,仔細一聽,不像練武之人,腳步漸近,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這次聽得明白是一個女人,而且撲倒在不遠之處。

菀兒回頭一看,這段錦還不知道在哪裡會見周公呢。菀兒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別人緊張得要死,而他卻照睡不誤。

外面又響起打鬥之聲,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著這邊而來。菀兒一手將行李中藏著的天平短劍握在手中。再一看,一個人影從北院方向跳下來,接著又有兩名黑衣人跳下,兩名黑衣人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動作非常快速,前面人影不得不回身再戰。菀兒仔細一看那人正是冷眼書生陳霄。三人走馬燈似地戰成一團,追殺的兩名黑衣人武功都很高,陳霄幾次刀下堪堪避過,眼見不敵又虛晃兩招轉身想逃,但使刀的黑衣人用一種很怪的身法躲過來招,一刀就拖在陳霄的腿上。陳霄負傷,見逃不掉,便從腰間抽出軟劍回身再戰,此刻他似乎不再防守,全力拚命,一時又不落下風。

三人再戰10數合,突然高處一樣暗器破空而下,打在陳霄劍上,頓時陳霄招數露出個細微的空擋,使劍的黑衣人立刻抓住機會,一劍遞進去,紮在陳霄胸上,陳霄抓住劍身,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好……狠……龍……」話沒說完,劍已經抽出,陳霄倒地再也不作聲了。

房上又跳下一人,同樣黑衣。兩人見他立刻拱手,來人手一擺道:「老傢伙已完,快搜搜這幾間房中還有沒有人。」說完,身型展動,又掠回北院去了。

兩人轉身朝廂房也就是段錦住處走來,菀兒伏在門邊,一旦兩人推門就準備用歸雲劍法最厲害的殺招攻其不備。菀兒自忖,自己武功與陳霄不相上下,戰此二人無甚把握,只有突下殺手,除去一人,還有把握對付另外一人。

腳步快到房門之時,突然遠處有聲響,只聽一人道:「那邊有人。」腳步停下來,立刻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菀兒再伏了一陣聽不到有什麼聲響,回頭再打開窗戶一看,屋外人影全無,只有躺在地上的陳霄,仔細一聽,陳霄已經沒有氣息,顯然已經死了。

菀兒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慘叫聲已經逐漸消失,然後,來來去去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菀兒心細再等了三刻,才捏手捏腳地走出屋子,到院中一看,陳霄胸部中劍。她施展輕功跳上房頂,藉著月光四下張望,只見遠處大廳裡還有些燈火閃爍,其他地方黑暗一片。兩個人躺在大廳門外依稀可見。菀兒心想:看來萬梅莊有敵人入侵,而且還死了不少人。她又回到房中,看見她家公子還睡得很香,她才重新出屋,推開隔壁房門,裡面早已空無一人。菀兒一想,莫非字條是黑衣姑娘所示?

她回到院中,四下檢查了一下,確定無人才重新跳上房頂,朝大廳方向飄去。一路上她看見不少屍體,要麼是被重手法斃命,要麼刀劍加身。來到大廳前,見倒下的兩人正是白天與她交過手的阿大阿二,兩人都被刀劍所傷,菀兒仔細檢查二人傷口,都是從一樣的位置協下切入,為一件窄身劍所為。

她繼續往裡走,大廳仍是靈堂模樣,但眼下一幕非常駭人,莊主梅萬山撲到在棺材旁邊,身中數劍,頭上金冠溜出好遠,而且梅萬山臉上也中了幾處劍傷血肉模糊。棺材已被打開,裡面的人就是那個少莊主梅一平,也與其父一般被亂刀砍過,血肉橫飛。居然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讓菀兒不寒而慄。

菀兒見此血腥景象,連忙退出大廳,奔兩邊廂房,門廊裡不時有一兩具屍體倒地,菀兒一路走,一路有一個不祥的預感,莫非梅家被人滅門?!不過此時她可管不得滅不滅門,現在她腦子裡想的卻是趕緊叫醒她家公子趕緊離開。

回到住的院子,黑暗中陳霄的屍體仍躺在地上,菀兒不管他,推門進屋,可眼前的情形卻讓她腦袋轟的一聲,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章完

第三章 煙雨錢江辣催花

人呢,段錦呢!!——剛才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段錦已經沒有了蹤影!!

菀兒腦袋裡轟的一聲,她趕緊在屋裡四下尋找,天啊,這方寸之地如何能藏得住人。行李還放在桌上,可床上卻是空無一人。

菀兒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公子丟了。她連忙跳到屋外,繞房四下尋找,陳霄的屍體還在那裡,她將四周的幾間客房全找了個遍,可一個人都沒有。

她突然又想,會不會是段錦醒來跟她開玩笑,躲了起來呢,她趕緊又回到客房裡,這回她有了些絕望的感覺,黑暗中幾縷月光滲入,可屋裡依舊空蕩蕩的。

菀兒將行李背到身上,出得門來,準備在萬梅莊四下尋找一下,她開始每個院落,每個院落地尋找,可哪裡還有段錦的身影,她還不時在屋裡屋外發現了屍體,看來萬梅莊真的慘遭巨變,可她根本不理會得這些,只想找到一些段錦的蹤影。但她在偌大個莊子裡除了屍體卻什麼都找不到。

眼淚不禁從眼裡流出來,菀兒的心越來越絕望,望著這些屍體,她不敢想下去,不停地責備自己,為什麼非要出去,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為什麼非要出去,太大意了。段夫人將公子交給我,我卻把他丟了。天啊,如果公子有什麼不測,我、我也不活了。

繞了一會,萬梅莊還不知道有多大,她跌跌撞撞又回到了大廳,梅萬山等的屍體還在那裡,看著血肉模糊的慘狀,菀兒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她頹然坐在大廳外的台階上,終於哭了起來。

突然四周又有了些亮光,菀兒猛地抬頭,發現四周人影幢幢,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那些殺人的黑衣人又回來了。她霍地跳起來,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公子的下落就只有他們知道。

不一會,院子裡出現了十幾個人。菀兒不禁吃了一驚,剛才自己哭得傷心卻沒有防備已經有這麼多人進了莊。她抹乾眼淚望著這十幾個人,可出現的人卻是僧、道、男、女都有,卻不是那些刺客。人群中有人在議論,「怎麼有一個小姑娘。」

一位年長和尚示意大家安靜上前一步說道:「老衲少林達摩堂首座普照,姑娘是何人,怎會在此地?」

和尚這麼一問,菀兒一時語塞:「我……我……」不知道從何談起。正當她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遠處馬蹄聲聲,由遠而近。不多時,一名中年漢子已經從外面撞了進來,走到院中,他突見如此慘狀,一下子呆在當場,頓得一頓,他突然大叫一聲:「大哥!」跌跌撞撞地撲進大廳裡。

菀兒回頭看,漢子已經撲在梅萬山的屍體上哭了起來:「大哥,大哥啊,我晚來一步啊!」院中眾人均露出驚訝神色,其中僧啊,道的還口念法號。

普照示意身邊幾人往莊子各處看看,然後又再次問菀兒:「姑娘,請說出你的來歷,怎麼在此處?」言語已經有些強硬。

菀兒知道普照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高僧,便把一天來的遭遇與他說了一遍。

等她說完,四處查探的人已逐漸回來,向普照報告。一名留長鬚的道人和一個女人,走進大廳,查看了廳內的情況,並把漢子扶了出來。漢子坐在台階上,嘴裡還在不停地說:「大哥啊,小弟晚來一步啊。」

普照以及其他幾人分別走上前安慰漢子。菀兒站到一邊對普照說:「大師,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在今夜到此?」

普照答到:「我們這些人都是梅莊主的朋友,前些日子接莊主來信,知道有人慾對他不利,特約了來此助拳,沒想到,還是來遲一步!那位是梅莊主的拜把兄弟,人稱長江第一刀的邵風。」

又過了一會,外出的人都回來了,其中兩個和尚還帶來了一個人:「師叔,這是我倆在後院馬槽下找到的一個下人,似乎還有氣息。」

普照連忙察看這個下人,只見他背後挨了一下,但還有氣息。普照連忙按住他的嬗中穴將真氣輸入,並拿出一顆丹藥放到他嘴裡。下人悠悠轉醒,普照道:「你是什麼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人道:「殺……殺人,所有人。」險些又昏了過去。

普照拿些水過來讓下人喝了,他喘息了一下,又接著說:「那些人殺……」

邵風突然奔到普照他們身邊,抓住下人的身子搖著:「說,是誰殺了我大哥!」

突然邵風和普照朝菀兒方向看了過來,菀兒看見,那個下人的手指居然指向自己:「她,她還有她的公子下午便進了莊,還,還打傷了他們兩個……」又指指躺在地上的阿大阿二。還沒說完,那人居然頭一歪,不再說話了。普照再次輸入真氣,但折騰了一會,那個人已經斷氣了。

邵風慢慢站起來,眼睛噴火似地盯著菀兒:「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傷得他們性命。」

菀兒突然覺得有些百口難辯:「我,我沒有!我沒有傷他們性命。」

邵風道:「那你是不是打傷了他們兩人?」

菀兒想起下午的事,就點了點頭,但她一想,不對,這和晚上的事沒有任何關係啊。難道他們。

只見邵風一步一步向她逼過來:「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菀兒突然覺得自己彷彿跌進了一個可怕的陷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心中這種陰森的寒意卻逐漸蔓延開。

邵風進一步,菀兒退一步,邵風突然抽刀向菀兒攻來,菀兒身子凌空旋轉飄起,同時天平短劍出鞘反手攻了邵風一劍,這正是歸雲劍法中雲橫秦嶺。身型優美,守中帶攻,惹得人群中傳來幾聲叫好。

邵風手中的刀卻一刻不停,剎那間又是七刀斬出,全是拚命的招數;菀兒連躲帶閃,忙而不亂,還沒有忘記還了三劍。兩人鬥了幾個回合,旁邊的普照大聲道:「邵大俠,留下活口。」

菀兒一聽,頭腦頓時清醒,剛才還沉浸在丟失段錦的慌亂中,而現在突然意識到強敵環伺,切切不可戀戰。她猛地轉守為攻,疾風驟雨般刺出五朵劍花,籠罩著邵風上身五處大穴,好一招亂雲飛渡,逼得邵風不得不回刀抵擋。可這招是虛,菀兒見有了破綻,立刻使出巫雲寶典中的絕頂輕功,身型暴長向大廳屋頂飄去,還不忘從懷中抓住一把碎銀撒向眾人。

普照見她身形一起就知她要跑,兩袖一鼓,少林絕學流雲袖就向菀兒捲去,誰知眼前一花,無數銀光疾射而下。普照只得兩袖將打到面前的幾塊碎銀捲住。

而就這一瞬,菀兒已飄到屋頂上。人群中有幾個暗器高手已經把各式暗器招呼上去,可人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的卻是菀兒清脆的聲音:「各位大俠,小女子絕非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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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山的清晨薄霧輕飄,翠羽鶯鳴,山谷裡走著一位少女,她頭髮散亂,衣服被荊棘刮破,正是昨夜經歷了風雲突變的菀兒。

菀兒突出重圍後,由於人生路不熟,找不到路,她只能通過觀察星象辨別方向,她考慮了一下決定朝東方走。於是她不管有沒有路,一直根據星象指示的方向翻山越嶺。菀兒對這種風餐露宿早已習慣,但夜晚突遭大變,特別是丟失了託付自己保護照顧的公子,也不免失魂落魄。走到清晨,菀兒也已心力交瘁。

路過一條小溪時,菀兒停下來休息一下,她捧起清冽的溪水洗了洗臉,頓時感到人清爽了不少,她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開始整理起昨天那一系列驚心動魄的故事。

事情在菀兒腦子裡轉了幾圈,已經基本成了點模樣,而且她還發現了其中幾個疑點,首先陳霄為何將他們抓上山,這和後面普照邵風等人救援有聯繫,也就是說,梅萬山知道敵人會在晚上進襲,所以才約來朋友於昨天到來。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他們抓上山呢?

還有那個字條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如果是敵人,那麼從情理上說不過去,如果是莊子的人,那既知有難為什麼還要他們呆在那裡;如果是黑衣姑娘,那她又是如何而知?最後那個黑衣姑娘怎麼在事發之後就無影無蹤呢?還有公子呢?他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想到公子,菀兒頓時就心煩意亂,她除了找到公子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但現在她被人誤會是殺人兇手,這天大地大能躲到哪裡?她突然想起,杭州是七星教江南堂的所在地。現在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看來她只有一條路去杭州尋求江南堂的幫助。想到這,她伸手摸了摸懷中的七星教玄石令牌。

走了一天,菀兒進了餘姚縣城,她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住下。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菀兒已經筋疲力盡。隨便吃了點東西,她倒頭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朦朧中感覺窗子有些響動,菀兒一下子乍醒,她依稀看到窗戶外伸進個什麼東西,菀兒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是一根管子,裡面還冒起煙來。

菀兒輕輕地起身下床,憑住氣息幾步蹭到窗邊,隔著窗戶紙她依稀看到窗外有人。菀兒不及多想,雙掌朝窗戶拍過去,只聽窗外「啊」的一聲,菀兒身形隨掌風一同飛出窗戶,只見一人已經躺在地上,剛才伸進窗戶的管子,其實是一段竹子,掉在地上。

菀兒上前兩步,一把抓起地上的人,只見這人已被掌風震得昏了過去。菀兒點了他幾處穴道,這人才醒過來,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嘴裡連忙求饒:「女俠,饒命!」菀兒左右看看,抓起他進了屋。

這小子嚇得跟個篩糠一樣,嘴裡一直在求饒。菀兒道:「饒你也行,問你什麼要答什麼,如不老實,你看著辦。」那人一個勁地點頭。

菀兒:「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那人:「小人是丐幫弟子,隨八袋師叔趙陽來萬梅莊救援。」

菀兒:「你認識我嗎?」

那人:「認識,昨天在大廳前見過。」

菀兒:「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那人:「昨晚之後,師叔和普照們商量,決定把人馬四下散開,四處打探你的消息。我和另一師弟就來到鎮上搜尋。看見你進了這間客棧。於是我們分頭一邊去通知他們,一邊由我來監視你。我怕你跑掉了,就往你房間裡放煙,想迷倒你,等師叔來了,也立一大功。」

菀兒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一驚,自己太大意了,要不是公子失蹤自己心魂落魄,完全應該想到這點。哎,怎麼能如此大意,幸虧發現及時。她抬手點了那人的昏穴,收拾行李摸出屋來。她到後院的馬廄挑了一匹馬,也不管那麼多,拉了馬悄悄從後門離開。

菀兒選定道路,逕直往杭州而去,一路上她再也不敢到正式的客棧投宿,只到一些老鄉家或者破廟空屋中投宿。一路風餐露宿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不日菀兒就到了杭州。

此時,菀兒已經換了一身髒破的衣服,臉上抹了髒東西,外表看來完全像個逃荒的女孩。以前她跟冷白雲來過江南堂,記得那是在城隍廟街上的一間當鋪裡。連問帶打聽地她就來到當鋪,只見是一間不是太大的門臉,外面掛著一竿旗子,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斗大的「噹」字,門上還有一個牌匾寫著「徐記當鋪」,菀兒記得當年冷白雲說過這是為了紀念七星教創教的徐福壽而起的名字。

菀兒走進門,天下當鋪都一個樣,一個高高在上的櫃檯。這時一個老太太正在當一件裘皮襖子,只聽櫃檯上四櫃的夥計拿著皮襖吹了口氣,然後再摸了摸,高聲對著後面開票的喊道:「蟲吃鼠咬,破爛襖子一件,作紋銀一兩三錢。」見後頭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老太太問:「當嗎?」老太太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後面把票開好,拿了幾顆碎銀給老太太。

菀兒看著老太太出去之後,當鋪裡已經沒有別人,就站到櫃檯下向上問道:「你們掌櫃的呢?」

夥計瞥了她一眼,說道:「小叫化子,你又不當東西,找我們掌櫃的幹什麼。」

菀兒:「請你們掌櫃的出來說話。」

夥計更不樂意了:「你讓我們掌櫃的出來,你什麼玩意,要當東西就當,不當快走。」

菀兒一想,從行李中摸出玄石令拿上去:「當這個,要紋銀一萬兩。」

夥計吃了一驚,連忙拿過令牌看了看,摸了摸,道:「這是什麼玩意,這東西怎麼能當一萬兩。」

菀兒道:「就知道你不識貨,拿東西找你們掌櫃的,他認識。」

夥計見菀兒不像開玩笑,就讓一小夥計看著檯面,自己往後堂去了。片刻,夥計身後跟出一名四十來歲的男人,身材高大,面目白淨,菀兒認得這正是七星教江南堂的堂主蔣程。

這位堂主來頭可不小,是七星教上一代護法王之一花頭陀的關門弟子,盡得花頭陀一身達摩神功的真傳,一開始時跟著冷白雲哥哥冷清風當差,後來冷清風在崑崙一戰中受了重傷,是他拼著命將冷清風搶了出來,後來雖然冷清風傷重而死,但深得冷白雲戴記,在十年前被封了江南堂的堂主。

見玄石令如見教主,蔣程知道來了教中重要人物,所以連忙從內堂趕出。菀兒幾年前隨冷白雲來過江南堂和蔣程有過幾個照面,但眼前的菀兒衣衫襤褸,頭發凌亂,一時還認不出是誰。

菀兒作了個萬福:「蔣堂主,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蔣程這才認出她是教主的貼身丫鬟,而且深受教主寵愛,連忙將玄石令還給菀兒並將她引到了後堂。請菀兒坐下,上茶伺候之後,蔣程才拱手作揖道:「剛才姑娘您這一身打扮,在下還沒有認出來。不知道怎麼突然到了此地,教主是否也一同前來呢?」

菀兒終於見到自己人也鬆了口氣,回道:「沒有,教主並沒前來,但我是隨教主的從公子段錦前來的。蔣堂主有沒有聽說這邊江湖上有什麼事情嗎?」

蔣程想了想說道:「最近在四明山出了件大事,據報前幾天,萬梅莊一莊上下六十餘口慘遭滅門。」

菀兒道:「那蔣堂主有沒有聽說是什麼人幹的?」

蔣程道:「由於萬梅莊與本教無甚瓜葛,所以也沒有可以打聽,只聽說很可能是龍門所為,而且在現場還走漏了一名殺手。對了,段公子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菀兒歎了一口氣,將段錦出門遊歷要到南宮世家拜壽,如何在四明山萬梅莊的一系列故事講了一遍,說到段錦丟失一節時,眼淚都差點掉了出來。最後道:「教主在出門前囑咐,到了江南有事可找蔣堂主,所以我才來到這裡。」

蔣程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沉默了一會才道:「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菀兒搖了搖頭道:「如今之計只有先想辦法通知教主,其他的還聽聽蔣堂主的主意。」

蔣程又想了想然後緩緩道:「現在江湖上肯定都以為姑娘與段公子與此事有關,而且上了萬梅莊那些人也一定著急找到姑娘和段公子。所以如今之計首先是通知教主並著手尋找段公子,一會我就飛鴿傳書通知教主以及江南各地分舵的舵主,讓他們趕來杭州接受姑娘調派,並叫他們發出眼線打探段公子的下落。姑娘也別著急,只要沒有傳來噩耗,段公子料想也沒有出事。」

菀兒聽了蔣程的安排覺得也沒更好的辦法,菀兒知道,由於自己拿著令牌,所以蔣程處處尊敬自己,但說到江湖經驗以及組織能力,自己又遠遠不如蔣程,所以現在只能全憑他安排。蔣程叫進幾個手下吩咐了一番,各人領命而行。菀兒在一旁看見蔣程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將各種事宜安排停當,顯得井井有條。蔣程問菀兒還有什麼吩咐,菀兒點頭稱是。

安排完事情之後,蔣程喚來兩個丫鬟,讓他們服侍菀兒去沐浴更衣。菀兒看看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打扮也該到了清洗一下的時候了。

躺在放了花瓣的大木盆裡,菀兒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幾天的奔波勞累已經讓她徹底心力交瘁,不知不覺中在木盆裡昏昏睡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菀兒被幾聲兵器相碰的聲音驚醒。只見自己還躺在木盆之中,而兩個丫鬟已不知去向。

而且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不知江南堂又發生了什麼變故,難道是敵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菀兒正要起身穿衣,一名黑衣人已經從門口衝了進來,菀兒一看,打扮正是與那天晚上在萬梅莊的刺客相同。

來人一看她身體藏在水中,一聲淫笑:「好一付身子。」菀兒臉立刻變紅,但不及細想,立刻兩手一推,掌風已經帶著水花向黑衣人射去,她趁著黑衣人躲閃之際拉起旁邊桌上放著的一件衣服躍上空中,身子一轉,將衣服穿在身上。黑衣人的刀已經攻到,嘴裡還不三不四地說:「還穿什麼,全看見了。」

菀兒並不答話,腳在桌上一點再次躍起,又是一掌拍出,黑衣人橫刀阻隔,但菀兒非但不閃,左手變掌為抓,抓住刀背,向外一帶,右手掌風已經拍到黑衣人胸口上。其實黑衣人武功不會如此之差,但他看菀兒還光著身子,淫心一起,所以手裡的功夫就慢了。「彭」地一聲,身體已如敗絮般向後飛出。菀兒心道:淫賊!

她回身從行李中抽出天平短劍,來不及穿鞋就跳出屋去,只見幾個黑衣人正在與蔣程交手,這些黑衣人武功高強,蔣程正左右抵擋。菀兒剛想上去幫忙,旁邊劍光一閃,去路已經被封住,菀兒用劍一擋一引,卸下對方來勢,施展輕功越了過去,但隨即感到背後兩股強大的指力點了過來,無奈只得閃身躲避,兩個黑衣人,一指一劍與菀兒纏鬥起來。

鬥了十幾招,菀兒抽眼旁觀,只見圍攻蔣程的三人功夫相似,掌法奇妙,已經把蔣程逼在角落,但這邊與菀兒相鬥的兩人功夫也不弱,菀兒別說救助別人,自己也堪堪能夠自保。

又打了十幾招,只聽蔣程一聲慘叫,菀兒一瞥,蔣程已經被其中一人拍中一掌,口吐鮮血。心中一急,劍法就出了縫隙,自己的劍被對方劍一纏一引,另一人的手指已點了進來,菀兒左掌來擋,但正好碰上對方手指,只感覺掌心一寒,心道:不好,天寒指。想封掌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寒冷的指力已經侵入身體。菀兒招式一鬆,對方另一指連點她身上幾處大穴,菀兒頓時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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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菀兒朦朧中走進了一個冰窖之中尋找段錦,隱約間聽見段錦在遠處叫她,她遁著聲音走過去,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終於寒冷不支倒了下去,可身體卻被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段錦,菀兒驚訝地叫:「公子!」

段錦看著她不說話,滿臉的微笑,這正是讓菀兒夢縈魂牽的微笑,菀兒頓時感到渾身酥軟,在段錦的懷中身子已不再寒冷了。段錦在菀兒小嘴上親了一下,菀兒頓時面紅耳赤。段錦的嘴蓋著她的嘴,舌頭伸過來,菀兒抵抗不住,小嘴只得張開相迎,兩人的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

段錦的手也不老實,撩開菀兒的衣襟伸了進去,由於剛才自己只披了一件衣服對敵,所以段錦幾乎不費力就把自己的乳房一把抓住,自己不太大但堅挺圓潤的乳房在段錦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了反應。自己扭動著身子不知道是想躲還是迎合著段錦的愛撫。嘴裡含糊地哼著:「公子,別,啊,你想幹什麼啊。」

段錦不答話,也不停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將自己摟得更近,親吻得更熱烈。其實早在十五歲時,段錦和菀兒已經有了男女之事,所以菀兒在心裡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段錦的人,段錦對她做什麼,她都欣然接受,更何況現在終於見到讓自己擔心了好幾天的公子。

菀兒的喘息越來越重,段錦的手已摸到下身私處,菀兒感到渾身一陣戰慄,在段錦手指的指導下,菀兒的私處已經氾濫成災了。段錦手指輕輕破開緊密的陰唇在菀兒的私處攪動著,輕重緩急無不讓菀兒舒服得四肢骸然。

他又將菀兒另一隻手引導著抓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菀兒頓時感到手像握著一根火熱的鐵棍,菀兒的身體已經被完全刺激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起來。

兩人溫存了一陣,菀兒感到段錦把她放倒,扯開披在外面的衣服,陽具在她的下身尋找著突破口。菀兒嘴裡依舊迷迷糊糊地說:「公子,等會,別……」可對方不管著許多,終於對準了花口,往裡一送。

「哦……」菀兒渾身像觸電了一樣,嬌呼一聲,不知不覺中想坐直身子,但又動不了,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卻不知在何處。可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哪裡是什麼段錦,「啊……」驚得菀兒尖叫起來,原來剛才夢中與段錦的纏綿純粹是南柯一夢而已。

身上的男人猛地抬起頭。臉離菀兒不到一尺,菀兒終於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相貌。竟是那天晚上在萬梅莊與她交手的梅萬山的結拜兄弟——長江第一刀邵風!

***********************************嗚,嗚,上一章沒人幫助排版,這一章只好自己排了,這兩天有些空閒就將第三章敲完了,本來想敲好了第四章再貼的,但怕大家等得太久,所以也不藏著,趕緊弄上來給大家看著。今天終於可以來點葷腥的了,也解了一些朋友的需要,不過寫得不好大家不要見怪。

其實各位無需著急,俠客們行走江湖怎麼可能沒有些兒女情長呢?但肯定本人不會把色當成主要情節,可能要讓部分朋友失望了。

這兩天有空所以發文速度快些,但我可不敢保證以後也能做到天天如此,爭取至少一周發一章吧,我也不想拖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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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溫柔未知醒何處

**********************************************************************本章連寫三天,有許多地方有問題,謝謝各位弟兄們提醒,現發出重新校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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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邵風要繼續挺進的時候,突然彷彿從屋外傳來一聲咳嗽,有一個聲音說道:「兄弟此時此刻如此性急,如何成得大事!」

邵風聽見這聲音,心頭一驚,停下動作。外面的聲音又道:「上面有要事商量,兄弟還是忍一忍吧。」

邵風見就要到手的肥肉居然溜走了,心中頗為不甘,但迫於無奈只得站起身來,整理衣冠。臨走時,眼睛還不忘在那青春曼妙的身體上盯了兩眼。

菀兒身上一下子沒有了壓力,驚遭截難之後,菀兒精神瞬間崩潰,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被人封了穴道,又中了天寒指,身上原來隨手穿上的袍子又被邵風散開,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此時此刻,更是被困於一間方寸小屋中,公子又去向不明,真有點山窮水盡的感覺。

菀兒怎麼也想不通,怎麼自己剛到江南堂,敵人就已經攻來,而且來襲的似乎又與梅莊血案是一夥人。最讓他擔心的倒不是自己安危,心頭第一要緊人的段錦下落不明。可現在自己都成了階下囚,更別提尋找他。

唯一可以指望的是蔣程在敵人來襲之前已經將飛鴿放出,教主在收到信息之後能立刻來援。只是,那山長水遠,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處在黑暗的牢房裡,菀兒真感到自己如蕩在大海中一葉扁舟,來回望不到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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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風呼呼從耳旁掠過,段錦悠悠轉醒,只覺得眼前景物穿梭,自己如同騰雲駕霧。這,這是在哪裡啊?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絲絲沁入心脾,很是舒暢。

段錦只感覺自己被什麼人背在背上,他剛想抬起頭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喉嚨一陣腥鹹,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眼前一黑再度不省人事。

昏天黑地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段錦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一切由模糊變得清晰,竟然在一羅帳之內。天藍色的帳幔像帳篷一樣籠罩在頭頂,身上蓋著天藍色的被褥,一股香味又撲入鼻中,這種感覺似乎在哪裡聞過,卻是那樣的熟悉。

段錦轉了一下頭,看見床邊有一個女孩子瞪著大眼睛在看著他。女孩見他轉醒,甚為欣喜,道:「呀,你終於醒了。」說著話,轉身跑出門去,邊走邊喊:「小姐,公子醒了。」

段錦想叫著她,但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他嘗試了一下,手腳還有知覺,只是稍微一動

和女同事的經歷

我是一個小單位的小部門的小頭頭兒。雖然權力不大,但也有很令人愉快的事,就是手下一群美艷的熟婦同事。秀梅是中很潑辣的一個,人長得也很漂亮,很有成熟女人的風韻。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事,哪有不吃腥的貓呢?

整日面對著如此動人的秀梅我也不僅心猿意馬。但一直苦於沒有什麼機會。只能慢慢的展示自己的一些文學氣質,再用些幽默智慧去勾引。偶爾動動手,但換來的只是秀梅的笑罵,她去並不真的動怒。看來機會是有的。

老天真的開眼,機會說來就來。我們終於有一個一起出差的機會。當然這也是我用心安排的結果。不管怎麼說吧,機會來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先安排好住處,當然是一個一個房間了。然後領著秀梅出去吃點飯,酒是必不可少的,酒是色媒人嘛。秀梅的酒量也不錯,我就一直的勸酒,不知不覺把自己也勸得多了起來。酒壯雄人膽啊,我忍不住伸手在秀梅的身上摸捏起來。秀梅的屁股很大,我自然的把我的手放在上面摸著,雖然隔著裙子,但也挺有感覺。秀梅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你幹什麼呀?想死呀,摸人家那兒。」

我笑著說:「論著你是我的小姨子(她比我老婆略小些),小姨子的屁股姐夫摸有什麼關係呢?」秀梅說:「去死吧你,我是你小姨,什麼小姨子。」雖然話說的比較硬,但並沒有推開我的手。於是我更加的放肆,乾脆把手伸進裙子裡面摸她光滑圓潤的大屁股。她也有些動情了,不僅沒躲還向我這邊靠了過來,這樣就變成她偎在我的懷裡,我更加方便上下其手了。

我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用手在她的襠部摳摸著。先是慢慢的理著她的陰毛,然後穿過這片芳草地,向下就摸到了她那小浪屄兒。當我的手按在她的陰蒂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嗯的一聲。我揉著她的小豆豆笑著對她說:「怎麼樣,舒服嗎?」她沒有回答,卻在我的嘴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一面和她激吻著一面老實不客氣的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屄裡摳弄起來。她已經很濕了,裡面光滑濕潤。我的手指繞著她的花芯在轉動,帶著裡面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顯然秀梅已經快受不了。只聽她輕聲說:「別在這裡了,咱們回房間吧。」下面的事的確不適合在這裡做了。於是我摟著她回到開好的房間。

進屋之後,我隨手把門關好,然後就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秀梅掙扎著說:「死樣,這麼急,八百天沒碰過女人嗎?讓我去洗洗。」我不為所動繼續在她身上揉搓著說:「不用洗了,完事再洗吧。我很乾淨的。」秀梅到了房間裡不再像在外面那樣的靦腆,又有了平時的潑辣勁:「人家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剛才又上了廁所,那裡味兒大。」

我說:「哪裡味兒大呀,什麼味兒啊。」秀梅說:「你什麼不知道啊,裝什麼裝,明告訴你就是屄那的騷味兒大,我得去洗一下。」我笑著說:「不要洗,我就喜歡你的騷味兒。」說著開始脫她的衣服。秀梅用腳踢了我一下說:「你這個色狼,就喜歡騷味兒。」

當我把秀梅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我把它放在鼻子下面仔細的聞著說:「嗯,我在聞你的騷味兒呢。」然後就趴在她的軟軟的身上,把我的雞巴對著她的小騷屄兒就要往裡面捅。秀梅掐了我一下說:「你喜歡我的騷味兒,那你親親我的那兒。」我說:「好啊」

說著起身握住她的兩隻白嫩的小腳兒,抬起,在抬起來後還在她的小腳兒上親親,然後掰開她的雙腿,秀梅的騷屄就在眼前,她的陰毛不太多,小屄已經流著白色的液體了。我在秀梅的小浪屄上親吻著,吮吸著,還用牙齒輕輕的咬她的陰唇。弄得秀梅不停的呻吟著:「嗯,嗯,好舒服,你,你這個死鬼,這樣會弄,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抬起頭看著她的浪樣說:「這才剛剛開始,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這時秀梅一把抓住我的硬硬的大雞巴用手擼著。我看著她說:「看來你也不差嘛,嗯,好,我的好娘們,真會弄。」秀梅見我取笑她就放下我的雞巴。我卻把雞巴伸到她的面前說:「來,我的小騷寶貝兒,親親,一會我就用這大雞巴把你肏上天去。」秀梅說:「去你的,我把你的這個壞東西給你咬下來。」說著把我的大雞巴納入口中,還真的輕輕的咬了兩下。我用手摸著她的頭笑著說:「別,千萬別咬下來,咬下來可就玩不成了。」說完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也翻身騎上去。

我壓在秀梅軟軟的奶子上。腰一用力我的大雞巴就插進了她那個早已經淫水氾濫的騷屄裡。隨著我的插入,秀梅「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秀梅顯然是被我肏越來越舒服,像章魚一樣死死的把我摟住,我只有腰部能夠有力的運動。

我一邊吃著她的大大的奶子一邊用力的在她的小屄裡頂動著。「啊,啊,嗯,嗯,啊,肏死了,好舒服,使勁,再往人家的屄芯子上捅。」秀梅完全被我肏得放浪了起來。我呼呼的喘著氣說:「好,你個小浪屄兒,我肏死你,說被我的大雞巴肏爽不爽啊?」「啊,啊,啊,爽,從屄芯子裡往外都爽,舒服了,我的親漢子。」伴隨著秀梅的淫叫,她高潮了。

當秀梅緩過氣來之後,看見我正在看著她,於是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說:「死樣看什麼呢。」我說:「我在看你挨完肏的騷樣。」秀梅說:「那還不是你給弄的。」她張開雙臂把我摟住說:「剛才可真舒服,真的象上天了一樣,你這壞東西可真會肏. 」說著還在我的臉上使勁親了一口。

我指指我那根還在挺立的大雞巴說:「你舒服了,可它還沒舒服呢。」秀梅低下頭把我的大雞巴含在嘴裡,用她的舌頭舔著我的大龜頭。還含糊不清的說:「沒關係,我用上面的嘴把你那點壞種兒給你吸出來。」

我安心的平躺在床上享受著秀梅給我口交。把女人肏舒服了,就可以安心享受了。秀梅撅著大屁股跪在那用力的吸吮我的雞巴,我伸手去摸她剛剛被我肏得濕淋淋的屁股溝兒。在裡面摳著摸著。

過了一會,只見秀梅跨在我的身上,用手握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屄兒,往下一坐,把我的大雞巴套進她的屄裡。我看著她上下的顛著說:「小騷貨,這麼快就來浪勁了,又想讓我的大雞巴肏了。」秀梅一邊顛著一邊說:「不是,現在是我在肏你,我用我的騷屄肏你這騷雞巴。」

畢竟是女人秀梅這樣動了一會子之後,累得不行了,她軟軟伏在我的身上說:「我的好人,你上來吧。」我說:「你叫我親老公,好老公,我就上。」「啊,親老公,好老公,快來肏我,快來肏我的大騷屄。」我看她如此的浪,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又開始一輪狠肏.

我扛起她的雙腿,把她的兩隻腳放在臂頭,把她的腿壓向她的身體,這樣她的小浪屄幾乎朝上了,然後我的大雞巴向下狠狠的捅著,每一下都肏得很深,把她的陰唇幾乎帶進了陰道裡,再帶出來。這樣狠幹秀梅當然很快就嬌喘連連,浪聲不斷了。只聽她在下面叫著:「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浪死了,被你這個色狼給姦死了。」我邊咬著她的白嫩的腳指頭,邊用力的挺動著。

這樣肏了一陣子之後,我讓她撅起來,她看看我說:「你又有什麼壞主意啊。」我拍打著她的大白屁股說:「我要從後面肏你,我要象動物配種那樣配你。」她瞪了我一眼說:「你真是個壞種。」嘴上雖然這樣說,她還是跪在床上撅起了大屁股。我在她的騷屁股溝那兒,親親,聞聞,然後猛上騎上去,騎在她的大屁股上,用我的粗大的雞巴在她濕濕的屄裡抽插著。

我把她的頭按得低低的貼在床面上,這樣她的屁股就把得高高的以便更好的接受我的大雞巴。我喘著粗氣說:「秀梅,你個騷屄,肏你好舒服啊,你是我的小母狗,我在給你配種。」

這樣瘋狂激烈的交合,讓秀梅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一邊向後頂著屁股迎和著我的肏幹,一邊浪叫著:「啊,啊,啊,啊,是啊,我是你的騷母狗,你是我的騷公狗,快使勁,使勁配我,配我的騷屄。」我的上身趴在她軟綿綿的後背上。象公狗一樣聳動著屁股,瘋狂的配她。

這樣瘋狂的肏幹使我們倆都達了高潮。完事之後,她軟軟的偎在我的懷裡。而她的小手還握著我襠下的一團東西。平息了一會兒,秀梅先開了口說:「你可真會弄,弄得人家渾身上下都舒服。」我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怎麼樣,小騷寶貝兒,服了吧。知道我的大雞巴的厲害了吧。」

秀梅嗯了一聲說:「人家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你幹起來可真瘋,簡直真的象牲口交配。」我哈哈大笑說:「以後你好好的跟我,我會讓你更加的舒服的。」「哼,美的你,人家這麼好的身子,就讓你這壞傢伙給弄了。」我說:「你管我老婆叫姐,論著是我的小姨子嘛,小姨子有姐夫半個屁股。」

秀梅說:「現在可不是半個了,人家的整個屁股都讓你的壞雞巴給弄了。」我說:「沒有,現在只弄一半,你的屁股溝裡面還有一個小眼兒,我沒肏呢。」秀梅說:「去死吧你,我才不讓弄那個眼兒呢,會疼死人的,我老公想弄我都沒讓他弄。」我說:「對,不能讓他弄,得留著讓我給我的小屁眼兒開苞兒。」說著把中指按在她的菊花穴兒上。

秀梅的下面有很多淫水兒,精液,這都是天然的潤滑劑,我把這些東西用手指慢慢的抹進她的肛門裡,很快我已經把兩根手指插在她的肛門裡了。在她的肛門裡慢慢的摳動。秀梅居然開始呻吟起來了。看來可以插入了。

在我的一再勸說下秀梅再次撅起了大屁股,我握著我的大雞巴對著她那個已經被我弄得有些張開的屁眼兒,一用力頂了進去。這一下肏得秀梅「啊」的大叫了起來。

我不管她,抱緊她的大白屁股慢慢的抽插。過了一會兒,可能她不那麼緊張了,肛門開始放鬆了一些,但這仍然要比小屄兒要緊得多,這麼緊的一個洞穴夾著我的大雞巴,可真是很舒服。秀梅一邊撅著屁股挨著肏一邊說:「你個壞種,這也能弄,現在居然還有點舒服了呢。」

我一聽,更加的高興說:「跟著我,你就等著舒服吧。」秀梅這個小騷貨的屁股眼兒裡也被弄出了滑液。我越肏越來勁。抽插的速度也就越來越快了。秀梅被肏得也浪了起來。

她一邊迎合著一邊說:「啊,啊,啊,啊,啊,我的好人,我的親漢子,這也這樣舒服啊,肏死了,又讓你肏死了。」又過了好久,只聽秀梅大叫一聲:「啊,我的親漢子,我的親爹,肏死人家了。」然後就趴在那一動不動了,同時我也在她的直腸裡交了貨。

從此,秀梅這個小騷貨經常跟在一起激烈的交配。

餓狼似虎的姨媽

姨媽是一位35歲的少婦,守寡10年了,這娘們兒雖然端莊貞潔,但是由於臉蛋兒漂亮,身材性感,玉體又白又嫩,有一種誘人的貴夫人味道,饞得我想入非非,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我母親的遠房妹妹,我早就強行嘗嘗滋味了。

其實強姦這樣美麗的少婦肏一肏她的嫩屄該是多麼令人消魂的享受啊。住到她家以後,我已經挑逗過她兩次,都差一點兒得手,功虧一簣。一次是前天早上,我在被窩裏聽到姨媽在廁所裏「嘩嘩」地撒尿,急忙赤身裸體悄悄地走了進去偷看。

只見她大白奶子高高地翹著,撅著大白屁股劈拉開大腿,粉紅的褲衩褪到膝下,正在低著頭用手紙擦拭烏黑的陰毛上的尿珠,隨著手的擦拭,嫩紅的陰唇一張一合,露出了水唧唧的小屄,我的雞巴一下就硬了起來,情不自禁地走到她跟前,「啊……」姨媽猛一抬頭吃了一驚,「你!怎麼不敲門!」

站起來褲衩都沒提就慌裏慌張往外跑,正撞在我身上,我的雞巴不偏不倚地插進了姨媽白嫩滑膩大腿之間,姨媽本能地一夾大腿,褲衩掉到了地上。

「啊!好舒服,好機會,不肏白不肏。」

說時遲,那時快,我將雞巴對準了姨媽溫潤的陰道口,緊緊摟住她的大白屁股,一下肏進了姨媽的嫩屄中。

姨媽羞得滿面通紅,「你,壞……」一撅屁股脫出雞巴,掙脫開身子捂著屄跑了。

我撿起她的褲衩回到床上,將她的紅褲衩墊在身下,嘴裏大聲喊著讓她聽見的淫語:「高聳的奶子白大腿,饞得兒子流口水,嬌嫩的玉體真豐腴,何時摟著肏嫩屄,想你想得雞巴硬。何時肏你的大白屁股,愛你不能嘗嘗鮮,肏你的褲衩解解饞,娘們兒的內褲騷乎乎,暫時代替小陰戶,一腔精液無處灑,只好肏你的紅褲衩。」

洩後將內褲放在被子裏,不一會兒姨媽替我收拾被窩時一見自己的褻衣上濃濃的精液又羞得粉面通紅:「你……原來你……弄得是我的褲衩!」

「姨媽都聽見了?」

「小小的孩子就……什麼髒東西玷污姨的褲衩?」

「那不是髒東西,是好東西,姨媽不是早就嘗過嗎?姨媽能為我提供射精的地方嗎?」

「討厭!」說完,一扭肥臀走了。

姨媽以後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放心了,於是決定得寸進尺,不肏美人誓不甘休。

昨天晚上我把她灌醉後擁著小嬌婆進了舞場,酒能亂性,我要慢櫓搖船捉醉魚,緊緊地將姨媽豐滿的身子摟在懷裏,一手撫摸著這娘們兒晚禮服裸露出的凝脂似的玉背,另一隻手順著細腰下移,在她肥碩的玉臀上輕輕地揉搓,並乘機用胸部碰撞美人高聳酥軟的乳房,挺起雞巴在她敏感的大腿間摩擦。

摩擦幾次之後,我感覺到姨媽的玉體在微微顫抖,我見火侯差不多了便把臉貼上那娘們兒美豔的香腮,阿姨慢慢地閉上了含情脈脈的杏眼兒,同時撅起了性感的櫻桃紅唇,我正想親嘴的時候,她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我跑了。

回家後半夜裏我悄悄地進了她香氣迷人的臥室想乘醉姦污她,不料她受了挑逗刺激後並沒有睡著:「你來幹什麼?」

「想阿姨了,看姨睡著了沒有。」說完,坐在床邊。

她壓低聲音甜甜地一笑:「是想女人了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手伸進被窩順著滑膩的大腿拽住褲衩就要摸屄,她緊緊攥住我的手護住禁區格格地笑著掙扎嬌驅,嬌喘吁吁地說:「你起來給我拿衛生紙,等姨媽自己脫下褲衩好嗎?」

我信以為真,下床拿來粉紅的手紙,這時候姨媽真的褪下了貼身內褲裹緊了香衾,一揚手把被騷水濕了一片的嫩紅褲衩丟給我:「拿去吧,走吧。」

「怎麼,就這樣打發我。」

「你不是把手伸到我腿襠裏搶褲衩嗎?拿去玩兒吧,上面還有我大腿屁股上的騷味兒呢,不過,弄髒了可要給我洗呀。」

「阿姨你壞,我現在不是要肏你的褲衩,是想肏你的屄。」

「胡說八道,我可是你的姨,你在舞廳吃了你姨媽的豆腐,還想捉姨媽的醉魚嗎?」

「我饞壞了,讓我嘗嘗鮮吧。」

「好孩子,你還小,快出去,啊?」

我怕她喊叫拿起她放在床頭的褲乳罩走了。

今天晚上,家裏沒人,我已經偷著在她的杯子裏放了濃濃的春藥,再挑逗一下,這娘們兒肯定不會拒絕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等美人出浴以後銷魂了。啊,今宵了卻相思夢,肏夠嫩屄肏白屁股。

一陣香風飄過,姨媽走出浴室,只見她身穿黑色的無袖緊身超短睡裙,裸露著雪白的香肩,奶子顫顫,肥臀扭扭,晃著兩條嫩藕似的玉臂,光著腳丫走進臥室,斜坐在梳粧檯前,翹起白嫩性感的大腿和香豔迷人的小腳,孩子,「想什麼呐?」

「想你光著屁股洗澡時肯定比楊貴妃還美。」

「討厭!」

我見她臉色紅潤,知道春藥已經在她體內勾起了性欲,站到她身後,撫摸著她雪白的膀子,低頭看著她高聳的乳房,「姨,你真美,真性感。我忍不住想摸一摸。」

「你想摸什麼?」

「摸姨媽豐滿酥軟的大奶子和肥碩性感的大屁股。」

姨媽臉變得通紅,站起身抬起玉手就要打我:「小色鬼,我可是你的阿姨!」

我就勢抱住了豐腴的玉體,「你現在在我眼裏只是一個美貌性感的騷娘們兒,好姨媽親姨媽,我受不了了,那天早晨摸了你的大白腚,還沒摸夠,再讓我摸摸奶子吧。」

我跪下身,雙手摟住那少婦的屁股,用頭拱著姨媽的大腿襠部哀求:「你就成全我吧。」

姨媽無可奈何地歎口氣,撫摸著我的頭髮半推半就:「真拿你沒有辦法,隔著裙子……摸一下吧。」

我把她抱上繡床平躺仰臥著,姨媽羞答答地閉上了眼睛,我一把捏住了嚮往已久的美人乳房。

「呵,輕點兒。」

我於是輕柔地揉著這娘們兒的奶子,已經十年沒有被男人愛撫過的姨媽被刺激的欲火中燒,渾身哆嗦起來,我知道火侯已到,一把撕開裙子解開乳罩,一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跳了出來,紅紅的乳頭象兩顆紫紅的葡萄鑲嵌在大白饅頭上。

「啊,姨媽,你的奶子是熟透了的少婦最誘人的地方,比大閨女奶子更有味兒,饞死我了。」

「別說話……饞,你就吃吧……」

我叼住大白奶子吃了起來,一手撩起短裙,在她白嫩性感的大腿上放肆的撫摸著。姨媽性欲已動,呼吸急促,哼哼唧唧,我順著酥胸親著,吻著美人如花的香腮。

姨媽再也矜持不住了,睜開含情脈脈的媚眼兒,張開櫻桃小口將香甜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我貪婪的與她親著嘴兒。

我把手伸進了姨媽粉紅的褲衩,摳住了花蕊似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好久沒有雲雨的姨媽浪叫起來:「啊……啊……別……別摸……」

我用勁摳著。

常言說:男人肏屄要舒服,摟上個美貌風騷的俏寡婦,我要等她騷得受不了了再好好享受,姨媽的陰道裏流滿了騷水,我猛地把手指插進了娘們兒滑溜溜的陰道,在裏面亂插亂摳。

「啊……啊……不,你壞死了,摸姨媽的……」

「摸姨媽的什麼,告訴我,這小寶貝兒是什麼?」

「壞死了。」

「不說,我不插了。」

「啊……啊,叫陰戶。」

「不,應該叫屄,騷娘們兒的嫩屄。」

「壞!姨媽這地方這麼多年清清白白,身子冰清玉潔,想不到被你摸了,兒子壞死了,啊……」

「我不止是摸,還要……」

姨媽媽一個熱吻堵住了我的嘴。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姨媽扒了個一絲不掛,姨媽雪白的身子豐滿而性感,我分開她那修長滑膩的玉腿,大腿之間是花叢似的陰毛,兩瓣嫩紅的陰唇內是流著玉液的桃源洞口,「啊,騷娘們兒的嫩屄,盛開的鮮花嬌嫩的蕊,姨媽的屄裏流騷水,一張一合騷味兒濃。姨媽的屄上一點紅,花蕊般的陰蒂紅豆子。姨媽的騷屄最相思,陰毛嫩軟草萋萋,兒子舔舔姨媽的屄。」

「啊……啊……別舔了,羞死姨媽了。」說完,她羞得翻過身去,肥碩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我趕緊脫光衣服壓上去摟住姨媽的玉體,雞巴頂住她的大白屁股,一手揉著大白奶子,一手摳著美人的陰蒂。

「啊……啊……」姨媽舒服得大白屁股一撅一撅。

「啊,姨媽,我的美貌性感風騷的小寶貝兒,你終於玉體橫陳任我弄了,兒子第一喜歡少婦的大奶子,第二喜歡娘們兒的大白屁股,現在終於嘗到了,你的奶子和屁股真夠味兒。啊,啊,姨媽的、奶子,你小時候不是、吃過嗎?你那時還沒嫁人,我是餓了找奶吃,那是大閨女奶子,不如少婦的奶子大,啊,姨媽的奶子真豐滿,咂著你奶子真解饞。」

「那姨媽的、屁股好、好在哪兒?」

「阿姨,廁所後面有條逢,我每天都看你的大白屁股。」

「你、流氓。」

「我不止看姨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麵是肉逢,姨媽你騷娘們兒雪白的屁股,饞得兒子雞巴硬。」

「啊、啊,別摳別摸了,姨媽受不了了。」

姨媽掙扎著翻過身子,一條雪白的大腿壓住我:「傻樣兒,奶子和屁股有什麼好的,女人最好的東西你知道是什麼?」

「是屄,是姨媽的騷屄,姨媽就用騷屄伺候一下我吧。」

「不,不,真的,等姨媽給你找個大姑娘。」

我知道她在故意地吊我的胃口,摟著她的大白屁股撒嬌說:「不嘛,我喜歡肏娘們兒,我就要肏姨媽。給我嘛,我都挑逗你三次了,雞巴硬得都憋壞了。」

「那我給你含含吧。」說完倒騎在我身上,張開櫻唇吮吸著久違了的雞巴。

「啊,好舒服,姨媽真會玩兒,到底是娘們兒,會伺候男人。」

「別胡說,再說我不舔了。」

「看來你真饞雞巴了,一會兒把你肏個夠。」

「不行,姨媽只能讓你摸摸奶子和屁股,讓你看看……屄,舔舔……屄。」

「只能用嘴伺候你,不能動真的。為什麼?」

「姨媽是正經女人。」

「正經女人能赤裸裸地讓男人咂奶子,摸屁股,摳屄嗎?」

姨媽羞得粉面通紅:「討厭,看你饞得那樣,我才讓你摸奶子,誰知你得寸進尺,我不給你了。」

「別,姨媽快用小嘴代屄也行。」

姨媽又伏下身子吮吸雞巴,我拽過她的白大腿騎在我的勃子上,我一抬頭,也吮吸著她的小花蕊,「姨,那你不難受嗎?」

「其實,我也想要你,屄裏面也火燒火燎的,只是我是你的姨,姨媽偷外甥多不好意思。你這小東西怎麼還這麼硬,還吸不出來?」

我一下掀翻她的玉體:「用嘴不行用屄夾,快用你的小嫩屄伺候我吧。」

「不。」

「你的身子都讓我摸遍了,屄也讓我摳了,就讓我用雞巴肏吧。唉,真拿你沒辦法。」說完,姨媽翹起了兩條白嫩的大腿。

我一挺雞巴肏進了姨媽的玉戶,「啊!輕點兒。」姨媽慘叫一聲,雖然生過孩子,但是由於十年沒有挨肏了,所以這娘們兒的陰道還夾得緊緊的,大雞巴才進去一半她就疼得受不了了。

我停止抽插,溫柔地說:「阿姨,是不是弄疼你了。」

「兒啊,你的太大了。」

「姨媽說我的什麼東西太大了?」

「羞死了。」

「我要姨媽說嘛,你不說我就不肏了。」

「不行……我說……你的雞巴太大了。」

姨媽的陰道裏已經流滿了騷水,小屄溫暖滑嫩,我猛用力一插,「唧……」地一聲,整個八寸長的大雞巴鑽進了這騷娘們兒的玉戶,我慢慢地抽插了幾下。

姨媽舒服得渾身直哆嗦,姨媽的小陰戶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雞巴,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從她的陰戶裏傳遍全身。

「啊,好舒服,好孩子,你是姨媽的親兒子……啊……啊……玩兒死姨媽了……用勁兒……啊……快點兒……啊……」

姨媽此時已不再是那位端莊矜持的貴夫人而變成了淫蕩風騷的浪娘們兒。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懸起腰臀迎合著我的雞巴。

到了此時,姨媽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我知道她已是欲火中燒,淫興十足了,便故意逗她,慢慢地往外抽雞巴,姨媽頓時受不了了,「你壞,別拔出去,插,插呀,兒,姨媽要你。」騷娘們兒不顧羞恥地浪叫著。

「姨媽不是不要嗎,我還是拔出來吧。」

「不,兒壞死了,姨讓你肏個夠。啊……快肏……」

「肏什麼?」

「肏……屄,姨媽用騷屄伺候你。」

「可你是我姨呀。」

「討厭,好兒子,你就把姨媽當小妹妹肏吧。啊……小哥哥,姨的小屄裏癢癢,哥哥別再調戲姨,放心大膽地肏嫩屄。啊……啊……」

這淫蕩的浪叫聲,刺激得我爆發出野性,摟著美人的玉體,瘋狂地肏起來,「姨媽,你既有大閨女的嬌嫩,又有娘們兒的風騷,啊,姨媽美貌又風騷,赤身裸體任我肏,姨媽的身子白又嫩,肏著姨媽真過癮,姨媽的屄裏滑溜溜,夾著雞巴真好受,姨媽的嫩屄騷乎乎,肏著嫩屄真舒服。姨媽騷娘們兒雪白的屁股,等一會兒肏你的大白屁股。」

姨媽浪勁兒也上來了嗲聲嗲氣地說:「白嫩的大腿緊緊的屄,姨媽這裏有好東西,姨媽的屄裏流騷水,你別忘了姨的白大腿,姨媽的屄裏癢嗖嗖,你別忘了姨的騷屁股溝,屄裏癢起來沒法撓,等待兒子的雞巴肏,無論你何時雞巴硬,姨媽有騷屄大白屁股。白天想姨雞巴硬,我撩起裙子撅白屁股,裏面不穿小褲衩,你隨時可以把屄插,晚上姨脫的赤裸裸,等待兒子鑽被窩,人前你要叫姨媽,晚上騷屄夾雞巴,夜夜三更無人後,姨媽讓你肏個夠。」

陰莖一陣抽插,直搗花心,姨媽被肏得死去活來,「嗷,啊,啊,我要浪死了,好哥哥,你是姨的小丈夫,要姨的命了。」

這娘們兒舒服得白大腿一伸一伸,大白屁股一撅一撅,含著雞巴的陰唇一張一合,騷水順著大白屁股流滿床單。

我估計姨媽要達到性高潮,急忙摟緊她雪白的屁股,咬住大奶子,瘋狂地肏,姨媽高聲浪叫著,陰道裏的嫩肉一陣抽搐,我感到舒服極了。

高潮過後,姨媽遍體酥麻,癱軟在床,她那養尊處優的玉體哪經過這種瘋狂,良久才緩過氣來。

「兒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姨媽差一點兒被你玩兒死。」

「舒服嗎?」

「嗯,舒服。」

「比我姨夫肏得怎樣?」

「討厭!」

「說嘛!」

「比他強多了,我嫁給他是他已經是個老頭了,姨媽那時還是個含苞欲放的大閨女,他滿足不了我,說實在的,姨媽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現在才知道、才知道被肏的滋味這麼美。」

「姨媽那時候含苞欲放,現在是盛開的牡丹,以後我夜夜用精液來滋潤你這朵花兒。」

「又胡說了。」

「真的,我就喜歡肏你這樣的騷娘們兒,我肏過許多大閨女,都沒有姨媽味道好。」

「好,姨媽每天都伺候你。」說完摟住我親嘴兒。

「兒啊,拔出來睡覺吧,哎呀,咋還這麼硬呢?人家都筋疲力盡了。」

「姨媽,我還想要。」

「明天晚上吧。」

「不嘛,姨媽舒服過了,我還沒有肏夠呢。」

「好,姨媽滿足我的寶貝外甥。」

「姨,你撅起屁股來,讓我肏你的屁股。」

「你不嫌髒嗎?」

「傻娘們兒,不是真肏屁股,而是從後面肏屄。」

「從前面肏不行嗎?」

「人家不是喜歡姨媽的大白屁股嘛,象姨媽這樣的騷娘們兒,屁股又大又白又性感,最有味兒了。來,撅起屁股來,讓我嘗嘗騷娘們兒大白屁股的滋味兒。」

姨媽順從地翻過身來,曲起大腿,頭伏在枕頭上,高高地撅起了雪白肥嫩的屁股。

我一挺雞巴,肏進了大白屁股底下的肉縫之中,不一會兒肏得姨媽趴在了床上,我摟著姨媽繼續肏,仍覺得不過癮,抽出雞巴,分開姨媽兩瓣兒雪白的屁股,露出嫩紅的屁股眼兒。

「姨,你的小嘴兒和嫩屄我都肏過了,現在肏肏你的大白屁股吧。」

「只要你舒服,肏吧。」

我肏進了她的緊緊的大白屁股中,「啊,玉樹流光照後庭,騷娘們兒長著雪白的屁股,撅起白屁股任我插,兒子好幹後庭花,一腔精液無處洩,灑入姨媽白屁股中。」

「姨媽,舒服嗎?」

「舒服,阿姨把最寶貴的身子都交給你了,你以後可要對我好啊。」

「我每天晚上都肏阿姨的屄,不過大表姐知道了咋辦?」

「她又不是我親生的,你把她也肏了吧。」

「太好了,以後我白天肏表姐大閨女的小嫩屄,晚上肏姨媽騷娘們兒的大白屁股。」

只要有空,我便和姨媽瘋狂做愛,姨媽經過我的調教已經完全成為一件名器。不但我經常要求她讓我玩她的美妙的小嘴,並喝下我的精液讓它從嘴角流溢而出。更叫她揉搓著自己的肉穴,而我則含弄著美乳,並將肉棒擠入後穴著她的後庭花。

有時我們一起出去逛街,我興起時還會要求她在公共廁所內就玩了起來,並且不准她在家時穿內褲,以便我能隨時插入性交,完全扮演丈夫與妻子的角色。

酒店實錄-糖糖

秀琴今年36歲已經結婚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說起當初與先生相戀的經過,現在想起來還算蠻有緣的,當年秀琴是一位空姐在國內某家知名的航空公司服務,是負責國外線的空中小姐,而先生健仁則是在國內某家股票上市的科技公司擔任研發部的經理〈當時只是科長一職〉,必須經常搭機到國外分公司的他卻經常遇到秀琴服務的班機,或許是這樣兩人彼此對對方都有些許的印象,經過了兩三年後朋友看見健仁忙於工作,根本沒有時間可以交女朋友,於是刻意安排了一次相親,至於女主角不是別人正是秀琴,兩人就這樣有了進一步的接觸,在戀愛一年半後兩人也在眾人的祝福下結婚了,並在一年後生下了第一個寶寶,而秀琴也在懷孕後把原先的空姐的工作辭去專心的在家待產作一個專職的家庭婦女。

 由於住的地方是屬於市郊的別墅社區,一間寬大舒服的別墅就只有秀琴及健仁兩個人住,由於住家附近的學校並沒有說很好,再三的考量下秀琴只好把兩個孩子寄住在娘家,而她卻在先生被公司指派到大陸長駐管理工廠及分公司後她的生活有了許多的改變,對於不會開車的她先生不在國內卻是造成了許多的不變,就連回娘家也顯得不怎麼方便,不能像以前一樣先生要上班前先把她送到娘家,下班後再去娘家接她回家,現在的她進出都只能靠計程車了。

 每天幾乎都是同一個時間出門的秀琴經常攔到同一部計程車,做過幾次車後再回娘家的路途上秀琴便和那個計程車司機聊了起來,那個計程車司機名字叫做馬紀維是個原住民朋友,皮膚黝黑的他看不出來已經53歲了,已經離婚十幾年的他獨自一個人住在秀琴家更進去的一個社區裡,或許是兩人聊得蠻投緣的在下車時馬紀維主動給了秀琴他的手機號碼,並告訴秀琴只要有要搭車可以打電話給他,或許就因為這樣子秀琴一步步走向了一個不為人知的深淵。

 這天秀琴起床後在梳妝盥洗一番後來到了臥房的換衣間,看著落地鏡子裡的自己赤裸的身體,兩手扥著自己33C的胸部,心想還好身材沒有因為生了小孩後而變形,還是維持少女般的體態,唯一有改變的地方那就是兩個乳房有些許的下垂,由於天氣炎熱秀琴挑了一件細間帶連身短洋裝,裙子的長度讓一雙白皙的腿露出了一大半,秀琴為了要搭配露趾的高跟脫鞋還特地在腳指甲擦上了銀色的指甲油並在腳踝帶上了腳鍊,打了電話後便準備出門去。

 坐上了老馬的車子後秀琴一如往常跟老馬聊著天,只是今天的老馬似乎有些許的不太對勁,兩眼只是一直盯著後視鏡下方的一個小鏡子看,講話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原先以為老馬有心事但是接連將近兩個禮拜的時間,老馬的情況還是這樣,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秀琴終於忍不住問老馬了,聽到秀琴問自己的問題老馬顯得相當的不好意思,並且吱吱嗚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到老馬的樣子秀琴更加的好奇,一直逼問老馬並要他說出來,只見老馬吞吞吐吐的說著:「不…不…不好吧,真的要我說嗎?可是我說出來我怕妳會生氣耶,還是不說的好」,秀琴見狀只說沒關係你儘管說沒關係,我不會生氣可以幫你的我會盡量幫你,只見秀琴說完老馬還是吱吱嗚嗚的,老馬這時把車子往旁邊一靠他說我不好意思說,但是如果妳真的想知道妳就自己坐到駕駛座來看看妳就會一清二楚了,說完話後老馬便馬上下車,而秀琴也下車來到駕駛座坐了上去,她東看西看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於是她又問了老馬,老馬來到後座坐下後再請秀琴看看後視鏡下方的小鏡子,這時秀琴從小鏡子看到的是老馬的下半身,只見到老馬的寬鬆的褲子在肉棒處鼓鼓的,這時的秀琴終於意會過來,正當她要罵老馬的時候,老馬搶在他之前說話了:「秀琴對不起啦,我知道我這樣子作是不對的,但是誰叫妳長得那麼漂亮迷人呢,妳知道嗎?妳真的長得好漂亮喔身材又好,如果妳是我老婆我死都不肯離婚。」正準備罵老馬的秀琴聽到老馬這樣說,心想在還沒結婚前有人許多人這樣稱讚過自己,但是結婚後尤其是在生完兩個小孩後到現在已經有七八年沒有人這樣說過了,聽到這裡原本有些不高興的秀琴她的態度有些軟化了,原本想要罵他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只是不說話的下了駕駛座,這一路上秀琴沒有和老馬多說一句話兩人就這樣子一路直到秀琴下車。

 一個禮拜過去了,老馬沒有接到秀琴的電話,原本以為秀琴在也不坐他的車了,可是這天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無精打採的老馬看著上面顯示的電話,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因為這個電話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出現在他的手機過了,高興的接起了手機,只聽到老馬高興的回答:「好…好…好…我大概再十分鐘就會到妳家樓下,妳十分鐘後在下來就可以了。」掛上電話後老馬開心的開著車子往秀琴家的方向快速的飛奔過去。

 見到從大門出來的秀琴穿著一件細間帶連身的短洋裝,寬鬆的裙子長度大約在膝蓋上方十五公分的地方,同樣穿著高跟露趾的拖鞋腳指上擦著鮮紅色的指甲油,腳踝處帶著一條鉑金的腳鍊,雙手上也塗著跟腳趾一樣的鮮紅色指甲油,不曾化妝的秀琴卻畫上了淡淡的妝讓她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已經習慣秀琴路線的老馬在秀琴上車後便把車子開往市區的方向,沿路上秀琴跟以前一樣和老馬東聊西聊,只是老馬他有過上次經驗後這次他不敢隨便亂看了,一路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看後視鏡下方的那塊小鏡子,但是他又忍不住想看終於在快到秀琴娘家時,老馬還是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從鏡子裡可以看到秀琴裙內的風光,看到的老馬不禁嚇了一跳,秀琴裡面穿著一件白紗透明的內褲,秀琴的肉穴隨然看不到但是她的體毛一眼就看到了,受到視覺刺激的老馬褲子裡的肉棒有馬上硬了起來,而且還把褲子撐得鼓起了一個大包,這時的秀琴說:『今天我不想回娘家你可不可以開車帶我到山上逛逛走走啊!』聽到秀琴的話老馬把車子一轉往陽明山的方向開去。

 沿途老馬還是忍不住一直偷看秀琴的裙底春光,雖然自以為很小心但是老馬的一舉一動,秀琴都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的秀琴一直等到車子來到陽明山的停車場時,這才說出來「你很不老實喔,一路上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直看」,老馬深怕又會向上次那樣一個禮拜不叫他的車,老馬辯解著說我沒有啊你不要誤會我啊,聽到老馬的強詞奪理秀琴不慌不忙的說著,不用爭論你自己看看你的褲子就知道了,老馬自知理窺只是低著頭默默不語,沉默了一會後秀琴這時打破了眼前的僵局,每次都是你偷看人家的那裡,今天我也要看看你那裡這樣才公平,聽到秀琴這樣說的老馬先聲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把褲子的皮帶鬆掉,這時秀琴出聲制止的老馬的舉動「雖然不是星期例假日但是你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裡脫了起來,這樣子好嗎?」聽到秀琴這樣說老馬馬上把車子從停車場開出往後山的方向急駛而去,來到了接近小油坑時老馬彎入了一條小路,沒有柏油路的路面讓車子顯得有些跳動,經過了將近十分鐘的路程,車子停在小路上兩側都是樹林,把車子熄火後的老馬,急忙的下車去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當老馬把褲子脫掉時硬挺的肉棒把寬鬆的四角褲撐得宛如一個小帳棚似的,打開後座坐到秀琴旁邊的老馬把內褲也給脫下,一根粗大且長的肉棒就這樣硬生生的呈現在秀琴的面前。

 秀琴心想老馬的個子並不高,頂多160幾而已竟然有一根那麼粗長的肉棒,這時的秀琴不禁嚥了一口口水,這時老馬說如果妳想摸的話也可以啊沒關係啦,只見秀琴兩眼一直盯著自己的肉棒看,老馬伸手去抓住秀琴的手讓她的手可以碰觸到自己的肉棒,肉棒的滾燙溫度也透過秀琴的手傳到她的全身,老馬不好意思的說很醜喔,妳可不可以幫我套弄啊,秀琴像是看到什麼一樣身體完全不聽使喚,聽到老馬說套弄還真聽話真的幫老馬套弄著,一手握住老馬肉棒的根部上面還露出一大截,慢慢的秀琴的手開始上下滑動幫老馬套弄著肉棒,老馬則是閉上眼睛享受著秀琴的服務,不規矩的手也開始在秀琴豐滿的胸部輕輕揉捏著,大約五六分鐘過去了,老馬要秀琴躺下來,退到車子外的老馬把秀琴的腳舉了起來開始在秀琴的腳親吻著,把鞋子脫掉後老馬伸出了舌頭開始在秀琴的腳底板舔著,那種癢癢的舒服的感覺很快的從秀琴的腳在身體裡竄流著。 舔完腳底板的老馬還不放過腳指頭,幾乎每根都把它放到嘴裡用力的吸吮著,被抬高腳的秀琴這時裙子底下的春光讓老馬看得更加的清楚,粉紅色的陰唇在透明的內褲擠壓形成了一個可愛的模樣,老馬在細細品嘗完秀琴的雙腳後秀琴透明白紗的內褲已經被肉穴流出來的愛液給弄濕了一大塊了,老馬把頭直接伸到裙子底伸出舌頭隔著內褲開始在秀琴的肉穴上舔弄,或許是許久不曾和先生做愛了,老馬才舔不到時下,秀琴的口中已經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了,老馬把秀琴的肉穴當成了稀有珍寶一般用他的慢慢的舔弄著,舔著舔著老馬把秀琴的內褲拉往一邊讓肉穴露出在他的面前,不但用舌頭舔弄著還把手指伸入肉穴抽弄著,隨著老馬的手指進入了秀琴的肉穴,秀琴的呻吟聲越見大聲,或許是先生不曾這樣用嘴巴及手指幫秀琴弄過,在老馬把第二根手指放進去抽插的同時老馬可以感覺到秀琴的肉穴相當的緊,而再第二根的手指加入抽插不到五分鐘後秀琴已經到達了高潮,愉悅而大聲淫蕩的呻吟聲傳遍了整個樹林,大量的愛液也由秀琴的肉穴流了出來,而老馬也絲毫不客氣的把秀琴的愛液吃了下去。 經過了大約十幾分鐘的休息後,老馬把秀琴拉了起來,一臉嬌羞泛紅的秀琴望著老馬,老馬這時指著已經有點軟掉的肉棒說這次真的把它放進去好不好,秀琴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可是已經有點軟了可不可以讓它在硬起來,老馬說完話後秀琴用它的手開始在老馬的肉棒上套弄著,可不可以用嘴巴啊老馬要求秀琴,只見秀琴我沒有經驗因為我不曾幫我先生弄過,老馬說「只要像小孩在舔冰棒或是冰淇淋一樣就可以了,有時把它放入口中吸一吸或是用嘴唇含住然後前後擺動頭部就可以了。」一剛開始有點苯手苯腳的秀琴在老馬的指點下也越來越熟練表現越來越好,一兩分鐘過去了老馬的肉棒也在秀琴的嘴裡又硬挺了起來,這時候老馬的肉棒不但泛著秀琴口水的光澤同時也有秀琴紅色的口紅殘留在肉棒上,老馬把秀琴拉出車外把她的內褲給脫掉就連衣服也幫秀琴脫去,躺回車子後座的老馬要秀琴跨坐上來,整個人騎在老馬的身上,秀琴一手握住老馬勃起的肉棒有手用手指頭把自己的陰唇撐開,在稍作調整對準後秀琴緩緩的把身體往下沉,老馬的龜頭也就這樣慢慢的沒入了秀琴的肉穴中。

 才剛進去老馬就覺得秀琴的肉穴相當的緊,緊緊的箍住肉棒,而秀琴則是露出些許疼痛的表情,秀琴自己緩緩的起伏著自己的屁股,老馬的肉棒也就在秀琴一點點的進入了秀琴濕滑溫熱的肉穴裡,漸漸習慣老馬粗大又長的肉棒後秀琴加快了擺動臀部的動作,整根肉棒完全插入肉穴的老馬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龜頭已經碰觸到秀琴的肉穴深處的子宮,完全讓秀琴擁有主導權的老馬躺在那裡享受著秀琴帶給他的快感,再老馬解除了秀琴身上的胸罩後秀琴一對33C豐滿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晃動起來,這時的老馬就像是一個飢餓許久的小嬰兒在秀琴的乳房上貪婪的舔咬吸吮著秀琴的乳頭,隨著肉穴散發著許久未有過的舒服快感秀琴的呻吟聲越見大聲,「啊………啊………好…舒…服…我…已…經…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啊……不…行…了………我…快…要…有…高…潮…了…啊……………我……洩……了………」這才愉悅呻吟完的秀琴停下所有的動作整個人緊緊的抱住老馬,老馬見狀開始作挺腰的動作,濕淋淋的肉棒又開始在肉穴裡作著抽插的動作,這時還處在高潮的秀琴隨著老馬挺腰的動作隨即又呻吟起來,53歲的老馬在挺腰動作作沒多久後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他小心翼翼的抱住秀琴退出了車外,來到車外的老馬把秀琴放了下來,還在高潮餘溫下的秀琴根本站不住,老馬讓她趴在後座椅子上,一手扶住秀琴的腰老馬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在秀琴陰唇上用力的來回磨擦幾下後肉棒順利的滑入了秀琴的肉穴裡,主控權在老馬的手上老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秀琴淫蕩的呻吟生也越來越大聲,每次的抽插老馬的龜頭都碰到秀琴的花心,在經過大概二十幾分鐘的抽插老馬突然間把肉棒深深的插入了秀琴的肉穴,滾燙的精液也在同時射了出來,射精後的老馬把肉棒抽出後,大量的精液夾雜這愛液由秀琴的肉穴流了出來,有些直接滴在草地上有些則是沿著秀琴白皙的大腿流了下來。

 在半個小時的激烈做愛秀琴有了五次的高潮,滿身是汗虛脫的她趴在後座椅子上一動也不動,再經過二十幾分鐘的休息後秀琴終於醒了,老馬則是體貼的拿著面紙幫秀琴擦拭著肉穴及大腿,起身的秀琴看著一邊抽著菸的老馬,秀琴開始懷疑他真的已經53歲了嗎?或許是原住民的關係不然哪有一個已經是接近老年的人有那麼好的體力可以作那麼久,秀琴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服裝儀容,在穿好衣服後老馬又從後面抱住秀琴並且在秀琴的頸部及耳垂親吻起來,並伸手把秀琴剛穿上的內褲脫了下來,把又硬挺起來的肉棒插入秀琴的肉穴裡開始抽插起來,就這樣秀琴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內和老馬作了兩次愛,完事後的秀琴已經是整個人虛脫的躺在後座深深的睡了過去,而老馬就這樣帶著愉悅的心情開車送秀琴回家。

他與那女孩

第一次正式見面,是在一次系大會的下午。

他看在擔任系會幹部的朋友面子上,一向都會出席系大會,也就只是出席而已,除了少數真的有興趣的事項以外,通常是連舉手投票都懶。

不過,近幾次的系大會應該會比較熱鬧一點,畢竟這是新學期之初,大學新生對於任何事項都總是比較捧場一點。

學期之初,有太多事情要張羅,這個時候的系大會也特別熱鬧,主要是關於迎新露營、系際籃球、還有啦啦隊比賽等活動,雖然實際時間還很遠,啦啦隊比賽甚至是下學期的事情,但系會幹部們已經轟轟烈烈的開始宣傳並籌備,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走出會場後,他揉了揉眼,心裡想著,這些以新生為主的活動不知道會不會向二年級以上的他們討人支援。

去年的籃球賽跟啦啦隊等活動,當時身為新生的他是都有參加的,也記得有少數學長學姊加入,但不太確定這些學長學姊究竟是當時的幹部,又或者真是從高年級找來的額外幫手。

總之,沒有這回事的話就好,萬一真來找人幫忙,他覺得最好盡量回絕,這種事情去年體驗過就好,也該輪到自己坐在觀眾席上了。

「等一下,學長。」

就在思考的當下,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這一刻,就是她與女孩的第一次正式見面。

其實不算是一件鍾情,事實上,從他身後跟來的人不只一個,而是五、六個學妹一起,那位女孩身處其中,並沒有馬上留下特別深厚的印象。

她們是新生中最早建立起交情的小團體之一,其中幾人屬於對課業比較有企圖心的那種類型,為了多探聽幾位老師的情報,正在跟幾位系會幹部聊天,剛巧其中一個就是他在系會的朋友,那位朋友看到剛走出門的他,就直接叫這群學妹追上來,號稱重要情報都在他身上。

他心底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年紀的青年男性難免有些比較做作的特性,而他自己的做作特性,講好聽點是沉著寡言,講難聽點是有點愛裝酷,這間接導致了他的交際圈沒那麼活絡,包括系會的那位朋友在內,所有朋友都是因為「剛好坐很近」之類的原因才有了交情。

雙眼微瞇,他思考了起來。

一群學妹圍著自己嘰嘰喳喳,以一個學長、一個青年男性的身份來說,這並不是什麼討厭的事情,這群學妹中也沒有特別醜怪之人,甚至可以說是都頗亮眼的,系會那位朋友必然不可能對此感到不耐。

因此,會突然叫這群學妹把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或許是那位朋友正有別的事情要忙,但估計惡作劇的心態也有著不少。

他在心底苦笑,既然那位朋友都一番「好意」了,不好好維護一下自己身為學長的尊嚴怎麼行呢?

實際上,他跟一些教授頗熟也是事實,推薦他並不算錯,既然學妹們都過來了,以學長的身份提出建議也沒什麼大不了,而且暫時有種眾星拱月的錯覺,也是足夠讓人飄飄然一下。

直到他講了個段落,這群學妹離去之時,那位女孩在他心中依然只是個大眾臉,連她在對談過程中插了哪些話也沒印象。

然而,日後回想起初次相見的情景,女孩的形象反倒清晰起來。

一頭簡單俐落、長及腰後的馬尾。

離小麥色這麼深可能還有點距離、但依然極富健康光澤的膚色。

脆鈴般的開朗聲線,還有一雙時而眨呀眨、時而笑彎了的眼眸。

事實上,最初他心中理想的伴侶形象,跟那位女孩之間是頗有一段差距。

容貌可愛、身形嬌小、話不多、內向羞怯、溫柔體貼,感覺有如小鳥般需要呵護,如娃娃般惹人憐愛,最好是喜愛閱讀,彷彿永遠住在圖書館內的公主……

這才是他理想的類型。

當然,他沒傻到認真的以這種夢幻規格去物色對象,這個形象用來自娛的成分還比較高,他在感情上仍是隨緣主義。

然而,真正走入他生命中的那個女孩,與理想的類型差異之大,倒是也令他自己微感訝異。

身材方面,理想中的嬌小身形,是出於他想享受小鳥依人的感覺,在他處男時期一直以來的性幻想內,也常常出現如火車便當之類女方越嬌小越好的體位,即使他很少有固定明確的性幻想對象,但將女方緊緊抱住,使對方除了自己身體以外完全得不到任何支撐,兇猛抽插至懷中人兒嬌聲求饒,常常是他自慰最後關頭的腦內重頭戲。

倒不是說那位女孩就高得有如模特兒甚至金剛芭比一般,只不過,他自己的身高約一七六左右,而女孩身高逼近一七零,當兩人站一起時,看上去雖然還是很登對,但跟他夢想中的類型確實不太相同。

性格方面的差距就明顯了,那位女孩開朗、活潑,彷彿天生就該以草地和陽光為背景,雖然不是特別突出的運動健將,但她確實有著一副看起來就很適合田徑運動的勻稱身材,只是那位女孩從來沒有刻意往這方面發展,是否真有如此潛力也因而成謎。

容貌上,由於夢想中的類型只是個空殼,並不存在真正的比較對象,只是大概上以「可愛」的概念為主,或者該說是氣質與容貌共同營造出的氛圍。

無論如何,要說那位女孩給人第一印象的關鍵字,通常不會是「可愛」,比較適合的形容詞,大概是「英氣」了吧。

不是屬於組織領導者的那種氣勢,那位女孩基本上沒擔任過什麼領導幹部之類的職責,她的英氣比較接近運動員的自信,一股飛揚歡躍的精神。

日後他曾悄悄在心中給自己打了個比方。

過去,他夢想著將公主攔腰抱起。

最後,卻是與女騎士的手緊緊相握。

關於那位女孩的種種特色,此時他自然還一無所知。

開始真正對那位女孩留下印象,是在初次見面的兩個禮拜後。

當天傍晚,他下課後騎著機車要返回租屋處,路上會經過小吃街,這也是他固定打牙祭的場所。

「呃……學長?」

站在攤子前,正等著今天晚餐的他,聞聲轉頭,對上了女孩那有著些許不確定的眼神,女孩面色紅潤,幾縷髮絲被汗水沾黏在額頭旁。

他快速回想,從腦海中翻出這兩個禮拜前略有印象的面容,這才笑道:「喔,學妹啊,你也來買晚餐?」

「還好沒認錯人。」女孩微聳的肩膀在此時也鬆了一下,展開笑容,繼續回答:「是啊,反正順路,我想就乾脆把這條街上的東西都吃一遍,看能不能在這學期內吃出心得囉。」

「嗯,這可是大工程,其實當初我也想過,但吃一半就固定只吃幾家了,到現在都還沒完成偉業呢。」他說著說著,同時咀嚼著女孩方纔的話語,頓時生出一股疑惑,遂好奇道:「等等,順路?你沒住校內啊?」

幾秒的停頓,女孩似乎在想些什麼,而後回應:「是啊,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了。」

「這樣啊。」他點點頭,表示理解。「沒住過校內宿舍是有點可惜,我住了一年,跟別人一起住難免有些綁手綁腳,但也是滿有意思的經驗,上課也方便。

二年,但提早住外面也不錯,反正二年級以上要抽到房間也難,像我這學期開始三年,也是可憐兮兮的被踢出來啦,手氣太差。」

女孩食指輕抵下巴,微微偏了偏頭,笑說:「不太對喔,學長,你的手氣已經很好了。」

「喔?」

女孩嘟了嘟嘴,續道:「我本來也是想住校內,便宜嘛,可是……就沒抽到了,只好出來住囉。」

他也張口訝異:「沒抽到啊?那還真的是有夠倒楣。」

一般來說,抽選校內宿舍床位時,一年級生大多有保障名額,不過確實是有少部分人依然抽不到。

「所以囉。」女孩垂聳了聳肩表示莫可奈何。

老闆快將自己的晚餐弄好了,他掏出錢包,看女孩似乎沒有騎車,就邊拿錢邊低頭說著:「你有車嗎?需不需要我載你一趟,如果是在這條街上,不至於騎去大馬路的話,不戴安全帽也不會被逮啦。」

這句問話後,女孩又是數秒的沉默,當他付好帳並拿到晚餐,女孩才緩緩點頭說:「那……就麻煩學長一下了。」

等女孩也買好晚餐,跨上早已發動就緒的機車後座,聽女孩報出大概位置,前坐的他訝異道:「你住在那裡?用走的去學校要半小時……不,搞不好要更久吧?我也住那附近,可是我有機車,但你……」

後座的女孩苦笑道:「我不喜歡住在太熱鬧的地方,這邊都是店家對吧?當初就很快的跳過這邊,不小心就越走越後面了,正覺得好像有點太遠時,剛好看到一個價格、設備各方面都很中意的房子,猶豫一陣子後還是決定住下去了。雖然有點遠,不過也還好嘛,早出門個一小時就ok啦。」

「這樣啊……」

騎車上路後,他在心中想過,要不要提議以後幫忙載她上下課?

不過這想法很快就打消,一來是太過唐突;二來,這時的他也不是特別有打算追求這位女孩,今天提議載她一程只是隨口問問;三來,課程未必配合得上,今天剛好同時下課,不代表週一到週五都是同時上下課。

騎到半途時,他數次注意後照鏡,看著後面的女孩。

不是刻意想欣賞女孩的容貌,而是……確認女孩有沒有掉下車。

因為他背後幾乎完全沒有跟人接觸的感覺,女孩手沒搭上他的腰或肩,代表女孩是抓著車後拉桿以保持平衡,這還正常,但此外他整個後背也完全沒有絲毫感觸,幸好車子還是有感受到重量,才沒讓他以為自己載了個幽靈學妹。

許久以後,跟女孩閒聊時,他才知道,當時女孩是整個人都往後挪,屁股幾乎都壓在女孩自己正握著拉桿的手上,就是因為不想跟他太親密的接觸,導致女孩選了這樣彆扭又不舒服的方式來乘坐。

並非對他印象不好,由於最初見面時有充分表現出可靠學長的態勢,在剛入學這短短期間所認識的人中,女孩對他的感覺已經算是不錯了,否則路上看見時也不會靠上前攀談。

雖然看上去好像是大剌剌的性格,初次在外獨自居住的女孩其實還是充滿了戒心,即使一開始是女孩主動對他打招呼,但是,當他問起女孩的住所、以及提議送她回家時,女性的防衛意識便油然升起。

若非因為當天剛好有體育課程,比較疲累,機車成為了很大的誘惑,不然女孩當時是認真考慮拒絕的。

畢竟『新的學妹』等於『學長們的獵物』已經是一種常識般的普遍印象。

送女孩到目的地後,沒再多聊,女孩揮手道別後便走進了巷口。

之後幾天,他沒再碰上女孩,也很快的將這段偶遇給淡忘。

不過,兩人本就是同一系的學生,即使沒在校外偶然相遇,在校內依然很有可能碰面。

某一天傍晚,當天的課已經上完,他從課程進度中嗅出了預兆,估計之後即將要用到一些參考書籍。

根據經驗,等老師宣佈才跑來圖書館找的話就太慢了,很可能已經被人借走,到時候要嘛是到處找人借來影印,要嘛是砸錢買書,不然就是網路上亂抓些誰都找得到的資料交差,再被這位還算嚴格的老師給打個低落的分數……

與其落入這些窘境,不如先下手為強才是正道。

所以他來到了圖書館,也因此看見了坐在角落桌上的那個身影。

只看背影,不能夠百分之百確定對方身份,他走到對方的斜前方去,才終於看清臉孔,在此同時,對方視線也從桌上的書本抽離,抬起頭來。

「啊,學長。」女孩愣了一下。

與上次見面不同的是,這次女孩臉上還帶著一付黑框眼鏡。

「嗨,你來找書啊?」

「是啊。」女孩滿臉堆笑,雙手在桌上的書頁旁蹭來蹭去,似乎有點想將書給藏起來,但又強迫自己表現得淡然自在。

從女孩背後走來時,他已經大概辨識得出,女孩正在看的是愛情小說之類,那些書籍也是放在這層樓。

女孩是一方面對於自己看的書略感羞澀,一方面又覺得自己該大大方方的,看這些書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兩股矛盾的想法同時產生,因而一時之間有了手足無措之感。

看到女孩微妙的動作,令他頗覺莞爾,又不是不知輕重的國中生了,就算是男生看言情小說也沒人會說什麼,何況一位正符合此類書籍讀者群的少女呢?

他也沒不解風情到硬是揪著人家桌上的小說當話題來談,而是略略轉頭,看向女孩桌旁的一疊書籍,這些書跟女孩正在讀的小說不同,一看就知道是跟課程有關的書類。

顯然女孩原本就是來找這些書,找齊後才拿另外有興趣的小說來看。

「你們今年這麼快就要用到這些書啦?」

他微微皺起眉頭,這些書很多都是他去年用過,甚至還有當初他想找時已經被借走的書,這女孩倒是找得很齊全,但以他的印象,現在開學才過幾個禮拜,應該還沒到用得上這些書的時候。

「前幾堂課時,老師就有提過可能用上的書單,學長你不是建議我們書早搶早贏,借來了還能影印關鍵資料給朋友們一起用嗎?今天我特別帶了袋子來,就是想先借回去慢慢看囉。」

女孩以手指彈了彈掛在椅旁的大帆布袋,臉上漾開了笑。

「唔……」

他有些訝異,當時建議雖然都講得很認真,但以他過來人的角度來看其實都是老調重彈,隱約記得,自己入學時同樣聽學長學姊講過這種話,他以前也沒真的放在心上,後來才慢慢掌握住課程上的步調。

眼前這女孩,在當初來提問的那群學妹中好像不是最熱心、也不是講最多話的人,若非之前載過女孩一程,今天踏入圖書館時大概還不會認出她,想不到這女孩真把他當初的話完全聽進去了。

「其實也不用那麼早就把這麼多書都……」他抿了抿嘴,停頓一下後又說:「嗯,有那個心的話,早點看也不錯啦,如果看熟了,有些報告甚至不用看著書就能做出來,就算要翻書比對資料時也容易很多。」

「對呀對呀。」女孩一個勁的點頭,同時用自以為不會被注意到的手法,將參考用的書籍壓在愛情小說上。

他看在眼裡,只是兀自一笑,接著再問:「不過,這麼多書,你要今天就通通提回去?你家不是很遠?」

女孩輕輕搖頭,說:「這些還不是全部,我也知道路途比較遠,已經分批選書了,明天我還要再來借呢。大學的圖書館真好,一張卡可以借這麼多本,比我家附近的鄉立圖書館好太多了。」

「不會太重?」

「這個嘛,我剛剛有估計一下重量,應該還過得去……我是覺得,分太多次借的話也很麻煩啦。」

聽女孩的話語,他不置可否。從那疊書的厚度看來,說重是也沒重到提不回去的地步,不過若拎著走上半小時到一小時路程,必然仍是相當的負擔。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女孩取下了臉上的眼鏡,開口說:「肚子差不多餓了,學長,我先回去囉。」

女孩將桌上的書本放在帆布袋內,準備拿去櫃檯借取,至於那本看到一半的小說,她拿起來後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一起放進袋內,打算借回去看完。

與女孩道別後,他也走進書架之間,尋找自己想找的書。

想找的書不是很多,但有幾本比較難找,著實花了他一段時間,然而找到一半時,他突然停步,低低的「哎呀」了一聲。

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現在才想到。

剛才是不是該提議載她回去?

現在才追上去問,會不會很怪?他也有點猶疑,但心中浮現女孩提著那大袋書籍一步一步走回去的畫面,他便先放下手上書本,快步追了出去。

不太意外的,女孩早已離開。

既然知道她家大概的方向,路上還是有機會碰到,如果現在馬上追出圖書館外,甚至可能在她離開校門之前就找到她。

但有必要這樣嗎?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算了,這時畢竟仍未產生強烈的好感,有機會跟學妹拉近關係是不錯,但既然時機已逝,他也懶得再特別追上去。

剛才學妹有沒有期待過自己主動提議載她呢?又或者剛好相反,她是因為想避免這種提議出現才迅速離開?

事到如今也不得而知了,或許自己剛剛錯過了大學生涯的某個重要交叉點也說不定呢?他開玩笑的在心中想著,倒也不是很介意,便回到樓上,繼續把想找的書給找齊。

眾所皆知的,所謂緣分,最是無法捉摸。

女孩離開後,他不但沒有一找到書就立刻追上去,卻是反過來,更加慢條斯裡的在書架間晃蕩,還翻了本小說。

剛才自己沒有提議載她,現在騎著車從她後面追上,在人家走了好大段路後才要載人,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說,裝做沒看到而直接騎過去也是一種方法,但他還是決定乾脆待久一點,估計不會半路碰到之後再回家。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騎車離開學校後,他仍然遇見了那位女孩。

而且是在小吃街的路口,離學校的距離還是很近。

那女孩並非獨自一人,她跟一群約六、七人的男女站在一起,正在一家豆花店的門口聊天。

去打個招呼,還是直接離開?原本準備選擇後者,但正思考的當下,那女孩的視線剛好轉往他的方向。

其實,這時候還不確定女孩有沒有注意到他,很可能只是目光剛好往這方位掃過去而已,但他還是放棄了視而不見的打算,讓車在那群人旁邊停下。

「啊,學長。」

首先呼喚出聲的並非那女孩,那群人中還有當天來問問題的其他學妹。

另外他也遠遠就認出了,其中幾個男的是跟自己一樣二年級的同學。

原本就不算太有交情,加上選修課程變多、同班同學之間的相處密度降低,他跟這幾個男的實在算不上熟悉。但畢竟是同學,跟他們也沒啥過節,不至於沒話好談,他還是稍微與這群人聊了一下。

依據談話內容,加上原本對這幾位同學的瞭解,他大致上已經明白,現在是幾個二年級的學長帶一年級學妹出來吃晚餐。

校內也有學生餐廳,口味時好時壞,價錢倒是絕對比外面便宜,有不少新生在此之前都是在學生餐廳解決三餐,對於小吃街還不太熟悉,幾個二年級的學長便約了比較熟悉的學妹出來,向她們介紹附近各個店家的特色。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趁此與學妹們拉近關係,這點不但他知道,恐怕那群學妹們也大概曉得,但這畢竟是正常的交流活動,學長帶學妹到人潮滾滾的街上吃晚餐,毫無危險,自然也不會讓學妹們感到不安,而且他知道這些同學也有著很正當的動機,例如拉人進社團之類。

更嚴格的說,這只是眾人試探彼此的前奏曲,未來有沒有發展機會就從現在開始探索。

但那位女孩並不是與這群人一道的。

一方面是方才在圖書館內交談過,女孩手上也還提著有夠重的一袋書;另一方面是,女孩現在似乎有些窘迫。

一直以來,他並不認為自己很懂得察言觀色。

但今日,此時,不知為何,他卻很快就從現場狀況觀察出一些端倪。

並不是什麼險惡的氣氛,一群人都是很愉悅的交談著,討論待會要吃什麼,吃完後有什麼行程之類,那位女孩也笑著跟另一位學妹談話。

在他眼中,卻隱約覺得那位女孩的笑容透露出一股為難的心情。

與女孩交談的另一位學妹,也是之前跑來問問題的其中一人,印象中似乎還是說了最多話的一位,她們應該是朋友,目前正在極力邀請女孩參與晚上的行程,大概要去夜唱之類的。

女孩已經拒絕了,但是與她乍看之下似乎直來直往的氣質不同,那是溫和、委婉、甚至可說不太明確的拒絕。

而那另一位學妹也沒發現女孩眼中的難色,似乎認為說服對方只是時間問題,眼看那另一位學妹就要準備再度開口--

「啊,對了!」

鬼使神差的,他未經細想,搶先對女孩說話。

「學妹啊,今天要不要也載你一趟,那些書還是蠻重的,反正我順路嘛。」

話一出口,他才驚覺這有些問題。

與上次不同,這次是當著一堆人的面說要載她回家。

學長順路載學妹一程,雖然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至於直接被謠傳成兩人已經上床了之類,但也有足夠成為八卦嚼舌根的潛力。

女孩望了過來,看不出視線中的意味是疑惑、訝異、猶豫、或其他的什麼情緒,這短短時間內她大概也想了很多。

片刻後,在另一位學妹提出任何形式的疑問之前,女孩點頭了。

「那麼,今天也麻煩學長囉。」

這一次,女孩依然雙手抓著車後握柄,但沒有那麼刻意的保持距離。

或許戒心也有減低,主要的原因是她神情黯淡,正在想些其他的事情。

「是這裡吧?」他還記得上次送她到達的地點。

後座的女孩卻沒下車,而是開口問:「學長,你今天沒要買晚餐嗎?」

「啊。」他聞言也是一呆,而後笑笑:「剛剛忘記買了,沒關係,我騎回去再買就好。」

「學長你喜歡吃豆花嗎?」又是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咦?呃,還好,不是很常吃,偶爾也會去買一份啦。」

「那個……我買了兩份豆花,我一個人吃兩份會覺得太膩,學長你……雖然這應該不能當正餐吃啦……學長你要不要幫我吃一份?」

「嗯?」

除了本來就提著的大帆布袋外,剛才女孩手上還拎著一小個塑膠袋,上車後就一起放在腳踏區,此時他才注意到,那個塑膠袋內是兩碗豆花。

莫非……女孩特意買了兩杯,就是期待跟他一起吃?

當然不是。

路燈下,兩人並未各自回家,而是坐在公園的涼亭中。

好一段時間,涼亭內只有塑膠湯匙碰撞紙碗、以及吸吮豆花的聲音。

他知道女孩的心情不是很好,想開口聊天,又不知從何聊起,最後很勉強的從女孩借的那堆書開始談,胡亂扯了些課業上的建議之類。

以現在的氣氛來說,這顯然是非常爛的主題,根本無法讓對話活絡起來。

然而,正當他因為話題枯燥而有些垂頭喪氣時,卻聽到女孩莫名的輕笑一聲。不知道這笑聲是什麼涵義,但在這之後,也不用他問,女孩就主動聊起了自己的事情。

從小到大,學校生活裡總是充滿了各種小圈子,女生的狀況還比男生更嚴重,這位女孩一直都很不喜歡這種狀況,對於兩群、甚至數群人之間勾心鬥角、冷嘲熱諷的狀況感到非常煩悶。

上大學後,遠比國小到高中開闊的世界令她眼前一亮,積極的與一群女生成為朋友,以這位女孩的條件來說也並非難事。

只是,她擔心的事情,依然很快就要發生了。

其實目前尚未產生任何排擠、對立的狀況,但她敏感的注意到,各種小圈子已經漸漸成型。

這還沒什麼,女孩也沒傻到認為大學就不會有這種狀況。不過,眼看學期初時還常常聚在一起的新朋友們,現在的交流就明顯有了隔閡,女孩已經預料到往後即將出現的種種摩擦,心中倍感黯然。

今天一直想邀女孩一起去玩的那另一位學妹,本來是新朋友們之中女孩最有好感,也最投緣的一位。然而,女孩不太習慣一夥人出去玩通霄,那位學妹卻已經愛上這種感覺。

聽女孩說到這裡,他也大概明白女孩的心情了。

據他的瞭解,那幾個跟他一樣二年級的男同學其實沒啥不良背景,人也還不錯,只是比較愛玩,跟他們去夜唱、玩通霄之類的,倒也不至於就會變成太妹,或是被直接灌醉了搞上床之類……至少暫時不會。

以大學生來說,這本就是常見的活動,連他自己都去過幾次,只是興趣不大,後來沒再跟那群人一起出去過,對方明白他不是同一掛的,所以剛才也沒不識相的邀他一起來玩。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和和氣氣的,應該不至於變成爭端,但女孩已經開始體悟到,兩方的圈子有所差異,她跟那另一位學妹之間,可能無法成為推心置腹的親密好友了。

那碗多出來的豆花,本來也是為那另一位學妹而買。

最初,那另一位學妹並非跟整群人出來,而是單獨在路上與女孩相遇。

剛好旁邊是女孩日前試吃過,很喜歡其口味的一家豆花店,女孩想介紹給那另一位學妹吃,決定請客一次,就先買了兩碗,但她買了之後都還沒提起這件事,那群人就來了,女孩這才知道那另一位學妹是跟人約好在路上見面,隨後也沒機會把豆花交給對方。

也因而有了涼亭內的這場聊談。

「啊,對不起,越講越多。」

女孩吐了一下舌頭,歉然而笑。

「應該是我在自尋煩惱啦,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或怪事,也沒有吵架之類的,我卻因此而心情不好,也太莫名奇妙了一點,呵呵。」

「並不會莫名奇妙啊,我有時也會想過類似的事情。說起來,我們現在本來就是會想很多的年紀,對吧?把一切都視為理所當然就不去探究的話,才有問題。多想多思考,應該不是壞事啦。」

撈起一匙豆花,他不急著吃下,而是看著女孩。

「大學嘛,出社會的前置舞台,就像你說的,大學遠比國小到高中的階段更為開闊,人際關係的變數也更大,你能觀察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並有所心得,那就是學到了,也就是賺到了,帶著這份心得去看人,說不定就能讓你找到更加投緣的好朋友。」

女孩盯著他,緩緩說:「好像……聽輔導老師之類的人在說話。」

「呃,是嗎。」一口豆花含在口中,他連忙吞下。「不好意思,那個,所謂學長的派頭啊,不知不覺就開始裝老成了,越講越八股。」

女孩搖了搖頭,說:「道理來來去去都是那樣,但是八股不八股,還是要看人講。我覺得……你講得很好。」

「喔、這樣、嗯、那就好。」

這女孩拒絕別人時雖然委婉,誇獎起人倒是很直接,這下反而換他不知道該講什麼,只能悶著頭繼續吃。

「找到……更加投緣的……是嗎?」

女孩低低喃念,除她自己以外沒人能夠聽得詳細。路燈從側後方照來,使其面色難以看清,卻似乎能望見那雙眼瞳中的晶瑩剔透。

之後這段時間,女孩還挺忙碌的。

迎新宿營,新生籃賽,還有在下學期才開始但上學期也要先行準備的啦啦隊比賽,以女孩的形象來說自然會優先受到邀請,而她也毫不推辭的投入到各項活動之中。

正如先前他的預料,由於繫上男生比例略為偏少之故,籃球賽跟啦啦隊確實有向以二年級為主的高年級生徵集人手,但需求量不大,幾位跟系學會關係比較熟的男生自願幫忙後,人手就已足夠,因此沒有把他扯入這片熱鬧之中,他也樂得清閒。

至於非比賽性質的迎新宿營,他本來考慮過,要不要看在女孩的面子上去參加,不過一想到自己這種學長級的去了一定會幫忙做很多幕後與籌備,他也就卻之不恭了。

他唯一有做的,就是在女子組的各場籃賽上為自己的學系加油。

或者嚴格的說,為那位女孩加油。

籃球場上,那位女孩的表現不見得特別驚艷,但至少也交出了中規中矩、不至於讓人失望的成績。最後,繫上女籃的總成績到第四名,沒能挺進前三令女孩有些遺憾。

無論籃球賽的心得,迎新宿營的過程,或是為了下學期啦啦隊比賽而做的籌備活動,女孩全都分享給他知道。

這是因為,雖然沒有固定約好時間,但只要校內遇到、或路上碰見,當天兩人就可能順勢一起吃個飯,並由他順便載女孩回家。

有趣的是,他這段時間才知道,原來最初載那女孩下車的地方,離租屋處其實還有三條巷口的距離,這是當初女孩戒心仍高時所預留的一個小小心眼。

偶爾,他們也會帶些點心之類的,到公園的涼亭中邊吃邊聊天,這裡離學校比較遠,會來公園逛的大多是當地居民,晚上時比較少人,而其位置正在住宅區內,雖然公園內沒人,附近倒是有許多居民出入,也比較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裡並不隱密,不適合熱戀中的情侶毛手毛腳,但對於現階段的他與女孩來說,這倒是絕佳的約會地點。

說是約會,其實,一開始他並沒當這算是約會。

他並非不曉得自己跟女孩的關係正越來越密切,只是覺得,既然跟女孩的相處頗為愉快,就順勢讓狀況發展下去也不錯而已。

至於有沒有機會更進一步,他多少也是有所期待,但還沒想得那麼深,也尚未認真的以追求女孩為目標。

他認為,兩人之間離那一步還相當遙遠,搞不好到最後還是變成萬年好朋友也不一定。

令他心態改變的,只是又一次平凡無奇的相遇,一個普通至極的畫面。

那一天,他再度造訪圖書館,上樓之時就在想,該不會又遇到那女孩吧?

走出樓梯,還真的看到那女孩就坐在桌前。

這次,那女孩沒有帶著大帆布袋,桌旁也沒有擺一堆課業用的書,反倒是疊了一疊小說,顯然是專門為了看書而來的。

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橋段,女孩悶著笑了,肩膀隨之抖動幾下。

那頭長髮,現在並未束為馬尾,而是直接放下,從女孩右側肩膀往她身前聚去,露出了相對而言特別白皙的後頸。

從背後看不到,但他曉得,此時的女孩應該也帶著眼鏡,她有點近視,雖然平常都盡量不戴眼鏡,但專心看書時她還是不得不拿出眼鏡戴上。

望著女孩的背影,他開始往前走,不是直接走向女孩,而是往側邊繞去,從有點距離的位置看著對方。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那夢中情人的標準。

跟女孩相處的這段日子以來,他曾經悄悄將對方跟自己理想的標準對照一下,雖然頗有相差之處,他也沒有很在意,只是覺得這個反差很有趣,並未因此產生其他或好或壞的額外想法。

美少婦陪領導出差被潛規則

美伶剛剛洗完澡躺在賓館的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她今年25歲,剛結婚4個月,清麗的臉、高挑的身材,是局裡有名的美女。

美伶和林局長從徐州單位出來開會已經三天了,會議每天只是三個小時左右,剩下的時間就是到風景區,很是休閒,應該很開心,只是林局長的目光有點讓人覺得不安。

這時電話鈴響起。「喂,美伶嗎?來我房間一下……」是局長,美伶看了看表,夜裡11點了,不禁遲疑地問:「現在?」「是,我有點事問你。」林局長說完就把電話放下了。

美伶套上連衣裙,沒時間穿絲襪,趿著白色拖鞋來到林局長的房間門口,按了一下門鈴。

林局長笑著迎上來,一把握住美伶的小手,另一隻手去攬美伶的纖腰,嘴裡說:「來,小薇,這裡坐……」美伶說:「電視聲大吧……」邊說邊脫開林局長的騷擾,裝著去找電視遙控器。

林局長尷尬的笑了笑,坐到床上,欣賞著這個俏麗的少婦,只見美伶穿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走起路來欲發顯得亭亭娜娜,搖曳生姿,性感異常,光著兩條潔白的大腿,皮膚就像白玉一樣富有光澤,尤其是她的那一雙趿著白色拖鞋的腳更是誘人,那雙趿著拖鞋的腳白嫩異常,窄窄的腳板使得她的整只腳顯得非常的修長秀氣,拖鞋前端露出的腳趾細長細長的,尤其是她的大腳趾直直的從拖鞋裡伸出來–這是一雙非常典型的東方女人的腳丫!腳踵很窄、腳趾很長、皮白肉嫩。

美伶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之後,坐到沙發還是問:「林局長,有什麼事?」沒有聽到回答,美伶看了林局長一眼,發現林局長正在發呆地望著自己的腳,美伶光潔的臉頰上浮起一片紅暈,她把雪白的小腿向後縮了一下。

林局長靠著她坐了下來,「小薇,這幾天開心吧……」說著又要去摟美伶。美伶一躲,「局長,您有什麼事?」林局長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房門鎖上,又把鎖鏈掛上。美伶忙站起,「我要休息了,您有事明天在說好不好?」「在我這休息吧。」林局長又撲向了美伶。「不!!!」美伶反抗著,使勁推開了老林。

「你家小王的調轉我已經辦好了。」林局長胸有成竹地看著美伶,「檔案今天下午提出來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去局調研處,一個是去事務部做保潔,你選吧!」美伶愣在那,一動不動。

過了五分鐘才緩緩做在床邊,美麗的臉出現紅暈,伸手拉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林局長雖然一直懷著把成熟的肉體壓在身體的下面的慾望,但現在還沒有細細的玩弄,所以不想直接進入的正題。

他攬過著早就令他垂涎的少婦火熱的身體,把那雙白嫩的腳擱在了大腿上。老林低頭看著她的玉足,好美的一雙腳啊!美伶的腳白皙嬌嫩,皮膚如羊脂般,十個腳趾長短有致,腳趾甲晶瑩光潔。

腳膚如凝脂,滑若絲緞,十個腳趾排列正齊,連小腳趾也如春蔥般圓潤雅致,很像日本女孩那種柔順的可愛,腳趾甲晶瑩明亮,一塵不染,大腳趾和第二個腳趾纖巧修美,因害羞和難受而顫抖。

老林猛地把臉貼在她光潔的腳面上,滾燙的唇就緊緊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

美伶那美得讓人心碎的雙足震懾了老林,她腳上特有的馨香浸入老林的鼻孔,老林緊緊捧住她的腳,開始舔舐。

美伶的腳保養得很好,個個無瑕,老林一根根含在嘴裡討好地吮吸,她的任何一隻腳趾微微的曲張都能喚起老林性的興奮。

她的腳後跟有著性感的弧度,充滿了挑逗,老林輕輕咬噬她富有彈性的足跟,舌尖快活地勾著她的腳心。美伶的俏臉扭曲了,眼睛也開始朦朧。老林撕開美伶的連衣裙,裡面只有乳罩和內褲。

美伶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身體。羞恥感使美伶的轉過身體,趴到床上,美伶轉身背著全身也能感受到老林火熱的視線。少婦的肉體可以說是絕品,由於充分吸收了男人的精液,散發出雌性的色香味,三角褲的開叉相當大,三角褲間的雪白大腿尤其醒目,白晰的大腿豐滿得能看到靜脈。

老林從後面解開美伶乳罩的掛鉤,把美伶的身體轉向上面。美伶用雙臂掩飾豐滿的胸部,將半裸的豐滿肉體呈現在老林面前。現在面對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只剩三角褲。

老林用眼睛視姦少婦的半裸身體,吞下口水,下身已經硬梆梆了。美伶無法承受暴露出只有三角褲裸體的羞恥感,美伶把左臂壓在乳房上,逐漸將右手向旁邊移動。然後像撩起披散在臉上的頭髮一樣抬起右手,乳房幾乎要從纖弱的手臂溢出來,大膽的性感姿勢使美伶的肉體變成一團火。

好美的乳房,恨不得咬一口……老林急忙來到美伶的身邊,手放在細肩上。

老林凝視就在眼前的少婦的乳房,聞到會使胯下產生驟癢感的體香,克制不住的情慾突然爆炸,呼吸急促的把美伶的左臂拉開。

「啊……」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可愛的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老林在慾望的衝動下抓住兩個雪白的乳房。慢慢的揉搓。「啊……不要……不能這樣摸乳房……」美伶用力的推老林的胸膛。

然而,女人的力量對性慾爆炸的男人毫無作用。「小美伶,你的乳房好美。每天晚上小王都會慢慢的愛撫吧。」「不……不能做這種事。」美麗的乳房在老林的手裡變型。

「這是你不對。一直誘惑我。」「沒有……我沒有誘惑你……」老林揉搓乳房。「啊…………不行了…………」甜美的電流穿過身體,美伶的聲音顫抖,「乳頭特別有性感是不是?」看到少婦的敏感反應,老林更興奮,開始捏弄兩個乳頭。「啊……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推老林胸膛的力量越來越小。

「小美伶,你的乳頭硬起來了。」「不……不要……」乳頭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加上暴露的快感,身體深處一陣麻痺。

「我可以露出雞雞吧。因為過度勃起感到疼痛。」「不要胡說了!」老林不聽美伶的阻止,露出支起帳篷的內褲。「小美伶,請看我的雞雞吧。」從內褲跳出醜陋的肉塊,呈現在美伶的面前。

「不要!」美伶的臉紅到耳根,立刻把發燙的臉轉開。「和你的老公比起來如何呢?」老林抬起美伶的臉,把肉棒送到嘴邊。「局長,你瘋了……」「我沒有瘋。看到你性感的半裸體,只要是男人,都會變成這樣子的」老林向美伶的三角褲伸手,想解開腰邊的帶子。
「不要!」看到黑色的影子,美伶大叫。「不能脫內褲,我是有丈夫的。」美伶拚命的反抗,「小美伶!」對少婦的性感,發情的老林,遭遇到反抗,慾望也越炙熱。

老林找到機會,從屁股的方向拉下三角褲。「不要……」露出豐滿的雙臀。「小美伶,好美的屁股,小王還沒有用過吧。」老林得食指伸入縱方向的臀溝裡。「啊……要做什麼!」肛門被摸到,美伶感到緊張,但抓住三角褲的手在這剎那也鬆了露出魅惑人心的陰毛。

就好像經過整理,畫出腦人的倒三角形。老林一面撫摸肛門,一面在漆黑得陰毛上愛撫。「啊……不行呀……」從美伶赤裸的身上,抗拒的力量逐漸消失。「饒了我的屁股吧……小王還沒碰過呀……」美伶用軟弱的聲音哀求。女人變赤裸時就毫無招架之力了。「那麼,陰戶就可以了嗎?」「不……饒了我吧。」美伶向老林哀求。帶怨尤的神色使老林為之震憾。老林欣賞撫摸陰毛的感觸。

「啊……啊……」從半開的嘴露出輕微的哼聲。雖然是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但是沒有一點厭惡感,反而有異常的興奮感在身體裡擴張。

老林抓住美伶的右手來到噴張的陰莖上。「不……要……」「小美伶,給我摸一摸吧。」老林恐嚇說不摸的話,手指要插入陰戶裡。

美伶的纖弱手指握住老林的性器。

「我的陰莖怎麼樣?」「大……很大……」美伶深深歎一口氣。

「小美伶,喜歡大的嗎?」「我不知道……」美伶不願意似的搖搖頭,手指開始輕輕的揉搓。

感受到手裡有雄偉的陰莖,下體顯得更熱,少婦原有的理智幾乎要消失老林的手指在肉縫裡上下游移。

這樣的愛撫使美伶急燥女人成熟的肉體在要求肉棒插入陰戶內。「我想把肉棒插入小美伶的陰戶裡。」老林撫摸陰毛的手指在勃起的陰核上輕彈一下。「噢……」甜美的電波直達腦頂,花園裡充滿蜜汁。

美伶撫摸肉棒的手自然的增加力量。啊這樣下去我會變成壞女人,要快一點想辦法「小美伶,我們發生男女關係吧。」「不行……這樣吧……我用嘴給你弄,這樣就可以放過我了吧。」美伶說話時覺得自己在吐血。「是口交嗎?」「嗯……我給你弄……」老林把美伶的頭壓到聳立的肉棒:「含在嘴裡吧,小美伶。」美伶認為只有這個方法可以避免肉體的結合,把臉靠近聳立的肉棒。

與丈夫不同的雄性味道,幾乎使美伶昏迷。黑色的三角褲還纏繞在美伶的小腿上,就這樣跪著對聳立的肉棒噴出火熱的呼吸。

「啊……太……好了……」在明亮的燈光下看浮出靜脈的陰莖,這還是第一次。像奴隸一樣跪在腳下奉獻口交也是第一次。

美伶閉上眼睛,悄悄握住肉棒的根部。用自己的嘴唇壓住肉棒的側面,然後移動香唇在各處親吻。「快一點給我舔吧。」老林迫不及待的說。「唔……我不喜歡性急的人。」美伶攏起落在臉上的頭髮,在陰莖的頂端輕吻。「晤……」只是如此,肉棒就猛烈跳動。「啊……」美伶露出濕潤的舌尖在龜頭的馬口上摩擦。美伶的舌尖向龜冠和陰莖舔過去。 這樣身上只有小腿上還有內褲,在賓館的大雙人床上像妓女般舔丈夫以外的男人之物時,美伶的理性逐漸消失。

「啊……吾……」發出使老林的胯下溶化的火熱呼吸。

在陰莖上塗滿唾液。「快含入嘴裡!含進去吧。」少婦的美妙口交使老林全身無力。不知何時,領導權已經掌握在美伶的手中。「好吧……」美伶露出妖媚的眼光看老林,張開嘴,紅唇含在龜頭上。充滿性慾的醜陋肉棒塞進少婦的嘴裡,龜頭碰到喉嚨……美伶緊縮嘴唇,吸吮老林的肉棒。「晤……好極了……小美伶。」舌尖磨擦到龜頭的肉溝,老林忍不住發出哼聲。「我會好好的吸吮,現在就這樣饒了我吧。」「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肉棒插入你的肉洞裡。」「啊……小美伶……」陰莖在美伶的嘴裡產生的快感,使老林的屁股不斷的顫抖。

老林撥開披散在美伶臉上的頭髮,看自己的肉棒在少婦的嘴裡進出的情形。

「求求你,把燈關了吧。」美伶撫摸老林的胸膛。

「沒關係吧。我想在燈光下看清楚你會用什麼樣的表情吸吮我的肉棒。」「讓你看到……我會羞死的……只是用嘴給你弄已經夠難為為情了」美麗的臉因興奮而發紅,沾上唾液發出濕潤光澤的肉棒,如此淫浪又性感的樣子,使老林的情慾在美伶的嘴裡爆炸。

「啊……晤……」美伶在這瞬間皺起眉頭,臉上在老林的胯下,把老林射出來的精液全吞下去。這是生平第一次,連丈夫的都沒有吞過。現在為什麼能吞下去,美伶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美伶起身要走。

「幹什麼?」「回房間呀?」「這就完了?」老林一把抓住美伶的秀髮,把肉棒在美伶的嘴裡進入到根都,龜頭碰到喉嚨,好好的舔吧,美伶。」美伶的頭髮被老林抓緊,只好凹下臉頰,吸吮塞滿嘴裡,全是精液的肉棒。

「做出更香的樣子吧!」「啊……不要…………不要這樣的……」美伶離開老林的身體,關掉抬燈,只剩下一棧小燈泡。

美伶吻老林,然後香唇沿著身體向下舔到胸部,騷癢一下肚擠後,把陰莖含在嘴裡。老林在床頭櫃上拿來一小瓶液體喝下,之後閉上眼睛,將精神集中在胯下。

「美伶……」老林抱住美伶,壓在身下,抬起雙腿,把褪在小腿的內褲扯去。美伶的臉微紅,極度緊張和暴露的陶醉感使美伶得意識模糊,能感覺得出花瓣濕潤,乳頭和陰核勃起。她又轉身面向床,充滿性感的雙臀誘惑似的扭動著。老林好像被吸引似的來到高高舉起的屁股後面。從臀溝的深處看到有恥毛裝飾的陰唇。那種淫浪且充滿魅惑的景色,使老林幾乎忘記呼吸的盯視。綻放的淫花在屁股溝深處濕潤,向老林誘惑。艷色的菊花蕾也不停的蠕動。

老林把少婦的身子轉過來,看著還想用食指和中指掩飾乳頭的少婦的害羞動作,更使老林虐待狂的熱血沸騰。

美伶的臉紅到耳根,「饒了我吧……」話雖是這麼說,但羞恥與興奮使美伶的臉色更紅。「小美伶,把乳頭露出來。」美伶的手離開乳頭。緊緊閉上眼睛,把完全暴露的胸部向前挺出。老林拉兩個充滿性感的乳頭,用手指在向上翹起的乳頭彈一下。強烈的刺激使美伶仰起頭露出妖治的眼神,露出雪白的喉頭,乳頭產生痛感的同時,下體濕潤。「啊……饒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淫蕩的女人,今晚就饒了我吧」美伶在男人注視的情形下,羞得幾乎不能呼吸。「你說謊。」美伶成熟的雪白身體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微微染成粉紅色,沒有用手掩飾陰毛,及而舉起雙手露出腋下。那是經過整理沒有一點毛的白哲掖窩。而肉縫深處已經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濕陰毛。

老林的手指突然插入美伶的肉縫裡,溶化成濕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美伶感到頭昏,全身抖動,她下意識地扭動性感的裸體,將赤裸的身體依在老林的身上。

老林用右手緊摟細腰,左手的食指在濕淋淋的肉洞裡游動,手指深入到子宮附近。

「啊……不要太深了……放了我吧……」美伶的聲音沙啞,身體更感到騷癢無力,任老林肆意玩弄,陰戶內的火熱黏膜就會一陣一陣的縮緊,而仍舊保持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好像等待男人的愛撫。

老林趴到美伶的身上,猛然把肉棒插入到底。「啊……噢……」尚未完全準備的美伶皺起眉頭,掀起床單。老林沒有說甜言蜜語,只有拚命抽插。「晤……溫柔一點……」美伶把老林推開,老林拉起美伶,來到鏡子前。「啊……」美伶的裸體出現在三面鏡子的牆上就像外國人一樣,屁股的肉高高翹起的美麗裸體。「啊……羞死了……」無論那一邊,都看到赤裸的雪白肉體。

「小美伶,仔細得看吧。」老林抓住美伶的頭髮,用力拉起。「喔……放開我的頭髮……我看……」美伶看到鏡中有豐滿的乳房和細腰,可愛得肚臍以及形成強烈對比的黑色陰毛。雖然是自己的裸體,好像看到彩色的裸照一樣,心裡感到興奮。「小美伶,你的身體真迷人,會使男人瘋狂。」老林站在美伶後面,伸出雙手,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肉裡,開始用力揉搓。

「啊……」美伶看自己的乳房在老林的手裡受到揉搓的情景。

老林的手從豐乳沿身體的曲線向下移動。

「啊……好癢……」摸到腰部時,美伶忍不住扭動性感的身體。

老林拉美伶的左手到自己的跨下,讓她握住在藥力的催動下又已勃起的火熱的肉棒。

「硬……好硬……」美伶看著鏡子,溫柔的握住老林的陰莖,雄偉的感覺使她身體深處感到火熱。

(啊……這個東西要進入我的裡面……啊%不行呀……)有夫之婦的貞操關念和情慾在美伶的體內起衝突,老林的手指從黑色草叢中找到神秘的肉縫,向左右分開露出粉紅色的黏膜,美伶轉頭不敢看,呼吸變急促,豐滿的乳房隨之起伏。

「你看清楚自己的陰戶是多麼淫浪的濕潤吧」老林得手指在陰核上用力捏一下。

「啊!」肉會裂開般的痛楚,使美伶拚命的扭動屁股。

美伶看到自己的陰戶裡濕淋淋的肉壁像動物般的蠕動……就是用這裡吞進男人的陰莖……啊……我的肉體是多麼的淫蕩……看到鏡中淫蕩的情景,美伶感到自己的臉火熱。

握肉棒的手掌心也汗濕。

「啊……不能做……這種事……」美伶希望借這樣的話減少背叛丈夫產生的內疚。

「不要的話就停止吧。」老林把火熱的呼吸噴射在美伶的臉孔,同時用手指挖弄濕淋淋的肉洞。

「啊……不要……」「你說不要,到底是不要什麼呢?」「不要弄……我有心愛的丈夫,我們……我們才結婚四個月呀。」美伶像夢一般的訴說,陰戶如溶化般的灼熱。

「你有丈夫,可是這也是為了你的丈夫,現在又是在賓館裡。」「我回去,局長……讓我回房間去吧……我感謝您,已經讓您……那……那個了,要不再給您錢?」美伶雖然如是說,但肉縫卻夾緊老林的手指不肯放開。

「你大概想性交了吧,是不是忍耐不住了?」「不……啊啊…讓我回去……不可以……不可以呀。」握在美伶手裡的陰莖更加堅硬,靜脈脈動的感覺使美伶的手無法離開……老林用二根手指在肉洞裡抽插。

「啊……不要這樣弄啦……」美伶的聲音充滿性感,甜美的漣漪,從下體擴散到全身。美伶已經站不穩。雙腳跪地,手也著地。她的豐滿的屁股落在腳後跟,還不停的扭動。

老林蹲下身,抱住豐滿的屁股,拉開很深的肉溝,從美伶的背後將龜頭對正肉洞口.「啊……不行呀……」隨著一聲無比淫浪的聲音,老林陰莖進入美伶的下體裡,受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入,罪惡感使美伶的身體異常敏感,美伶慢滿覺得下體在燃燒,「啊…」忍不住從發出光澤的紅唇,露出甜美的聲音。

「啊……親愛的……原諒我吧……這也是為了你呀……」老林的粗大肉棒從後面插入,使美伶幾乎無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腦頂。

老林開始抽插。龜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喔……」美伶彎曲背後,指尖陷入地毯裡。「小美伶,你真不得了,只是插一下就發出淫浪聲,有夫之婦的女人就是不同」肉洞裡夾緊著肉棒的感覺,使老林感動萬分。「啊……不要動……雞雞……不要動……頭髮隨之飛舞。美伶沒有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陰莖插進來,會引起如此強烈的快感。每一次插到深處下體便像火山爆發一種的流出岩漿,陰莖堅硬的感覺實在受不了。

充滿藥力的男人的精力的動作,使成熟女人的肉體完全癱瘓,「你哭吧……你瘋狂吧!」老林拚命忍耐肉洞夾緊的美感,使出全力攻擊美麗的有夫之婦。

這樣從背後插入,必須使美伶瘋狂,不然就無法讓她成為性的奴隸。

如此的機會只有一次。「不行啊……已經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美伶忍不住扭動屁股,似乎要擺脫堅硬的肉棒。這樣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汁。從狗趴姿勢顯出的充滿性感身體發出強烈的體臭。

那是比世界上任何香水更有魔性的使跨下騷癢的味道。老林握著美伶胸前一對因身體被幹得前後搖擺不停而晃蕩著的乳房,時鬆時緊地搓揉著,還用指頭磨擦著兩粒挺脹得硬硬的小乳頭。「啊……啊……受不了……我快要了……我該怎麼辦……啊……我快要了……」

美伶發出斷斷續續的哭求,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她已經無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應。老林根本沒有聽到美伶的哀求,他又把少婦按到地毯上,如願以嘗地趴在俏麗少婦的身上,猛烈的抽插……「哇小美伶,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老林把他的男根,向美伶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藥力下老林的肉棍。足足比美伶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急速地抽送著,用龜頭壓擠陰道的肉壁,用恥骨碰撞腫脹的陰核,使美伶的嬌軀不由得為他輕顫起來,美伶虛脫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幹著,那動作有規律得好像機器一樣。

房間裡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

老林的龜頭的前端緊抵著子宮,乳房間吸吮的快感,似電流般的遊走,使美伶的雙眉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老林的臀部肌肉劇烈地抽搐,這時的肉棒,開始在秘肉的包圍中微抽搐著。

美伶也全身顫抖著,肉穴裡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裡吸引。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濕透緊緊纏著他的身體,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老林發出巨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美伶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倆人完畢後,活像軟泥般倒下,當肉體分開時,美伶的陰道口洋溢出老林的精液……

幹了女兒和她2個美麗的女同學

有一天仁江早了下班,他專誠買了蓉蓉最愛吃的燒鵝回家,打算兩父女好好地吃一頓,而且第二天又是假期,所以心情特別好,回到家里,仁江打算給蓉蓉一個驚喜,于是盡量不弄出聲音地來到女兒的房外,他發覺房門只是虛掩,而房里卻傳出了女兒的呻吟聲︰「呀……哎……唔……」

仁江小心地把門推開了少許,他一看之下,頓時目瞪口呆,原來蓉蓉躺在床上,校服襯衣的鈕子已解了大半,她那前扣式乳罩亦松開了,一只手在搓弄著剛長出來的乳房,下身的校服裙也拉高至腰際,另一只手已伸了進內褲里,雖然是隔著內褲,但仁江可以清楚地看到蓉蓉的手指正在陰核上撩弄著。

而更加令仁江吃驚的,是他在這樣看著自已的女兒手淫時,竟然感到十分興奮,連褲子里的陽具亦發硬起來,尤其是他看到蓉蓉一雙白嫩的赤足正肉緊地互相抵磨著,十只白里透紅的腳趾交替地糾纏在一起的情景,仁江差點忍不住沖進去捉起女兒雙腳來吻個夠,就在這個時候,仁江不小心地把門推開了,蓉蓉即時發覺父親就站在門口,她不知道仁江已站著看了好一會,還以為他剛回來想讓自已知道。

仁江見女兒慌忙地拿起被子掩蓋身體,接著已羞得哭了出來,他連忙走到床邊坐下,安慰女兒道︰「不用哭啦!爸爸又沒怪你,你都這麼大了!這也是很正常的嘛!」蓉蓉邊哭邊說︰「羞死人啦!爸爸你叫人家以後該怎麼辦嘛!」仁江笑著說︰「怕什麼呢?爸爸又不是外人!這些事是很平常的!爸爸有時也有做的啊!」蓉蓉聞言便說︰「爸爸你還笑人家!我不管啦!除非……除非爸爸你也做給我看啦!」仁江听了雖然心中一動,但還是說道︰「這怎麼可以呢?我們是父女的嘛!怎麼可以呢?」怎知蓉蓉仍是堅持︰「我不管這麼多!總之一定要做給我看,最多我不跟任何人講就是了!」

仁江一向很疼這個女兒,這時一來扭她不過,二來仁江壓止了多年的性欲亦給挑起了,仁江竟向女兒說了做夢也想不到自已會說的話︰「不然這樣吧……我們一起弄……公公平平……」蓉蓉亦猜不到父親有這樣的要求,先是呆了一呆,但好奇心加上剛才還沒解決的需要竟令她說︰「好啊……一起弄就一起弄!」說罷蓉蓉先倚回床頭,半臥地向著父親張開曲起的雙腿,再度一手玩奶子一手伸進內褲之中手淫起來,仁江亦跪上床上把陽具拿了出來,蓉蓉第一次看見男性勃起的陽具,興奮得停了手。

就在仁江要開始時,他突然向女兒說︰「這樣不公平喔!我這兒全給你看光了,但是你卻還穿著內褲耶!」蓉蓉聞言于是立即把內褲脫掉,仁江看著自從蓉蓉六歲學會了自已洗澡之後,他便沒有再看過她的下體,仁江發現女兒的小穴再不是那時般只有一條小肉縫,小腹對下處已長出了嫩嫩的幼毛,兩片陰唇已分兩邊露出穴外,蓉蓉在小穴上方輕輕地揉搓時,仁江更看到了淺粉紅色的肉壁,透明的淫水正源源不絕地向外流出,仁江忍不住開始套弄自已的肉棒,蓉蓉見父親因為自已的身體而興奮,既高興又感到很刺激,玩了兩分鐘左右已接近高潮,她把雙腳按在父親大腿上,連連呻吟叫道︰「呀……呀……爸……爸爸……我就快來啦……哎……」仁江見女兒已開始進入高潮,一只手本能地放到大腿上女兒的腳背處撫摸起來,蓉蓉感到父親火熱的手掌肉緊地搓弄自已的腳趾,終于全身一陣抽搐,接著高叫道︰「爸……爸爸……我要來啦……呀……」

仁江听到女兒的淫蕩叫聲之後,再也忍不住欲念,竟捉起蓉蓉兩只腳板來夾著肉棒,然後挺動腰肢在女兒一雙嫩足之間抽插起來,在蓉蓉高潮完結前,仁江亦把精液射到蓉蓉身上去,兩父女發泄過後相視一笑,大家都覺得不知說甚麼才好,最後仁江說他去弄晚飯,蓉蓉便去洗澡。

晚飯在愉快的氣氛下進行,兩父女亦沒有再說剛才的事,飯後仁江去洗了個澡,出來時見蓉蓉在看電視,並不停地轉台,仁江說︰「沒什麼好看的嗎?」蓉蓉答他︰「是呀!幾個台都在撥那些爛節目!老爸,不如看錄影帶吧!」仁江便說︰「也好,你等我換件衣服再跟你一起上街租啦!」怎知蓉蓉卻說︰「我說的不是那些帶子啦!是你房里面收起來的那些呀!」仁江一呆之後說︰「哦!原來你偷翻爸爸的東西喔!」蓉蓉說︰「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上次洗衣服時想說看看你有沒有衣服要洗,一不小心才看到的嘛!快點啦!人家沒看過想看看嘛!」

仁江無奈之下回房取了一盒珍臧的日本無碼錄影帶出來,蓉蓉已在電視機前的大地毯上坐好,背靠著沙發等待,仁江把影帶放進錄影機後便坐到女兒身旁,兩父女便開始一同欣賞一幕又一幕的性愛鏡頭,帶子放了一半,正在上演著一幕女同性戀的片段,仁江感到蓉蓉把頭挨在自已肩膊之上,一條粉腿也靠著自已的腳輕輕來回磨擦,他更感到蓉蓉的呼吸不斷增快,仁江向蓉蓉說︰「如果你想弄就弄啦!不用強忍啊!」蓉蓉面上微微一紅地應了父親一聲︰「嗯……」仁江便繼續看片子。

過了一會,仁江感到蓉蓉的身體在輕輕蠕動,他轉過頭來,看到蓉蓉睡裙前面的鈕子全松開了,一只手正搓著一邊雪白的乳房,手指更玩弄著已充血變硬的小乳頭,女兒的內褲不知何時已脫了下來,早已濕潤的陰唇正被女兒另一只手的手指阪弄著,仁江向蓉蓉笑了笑,這令得蓉蓉立時把羞得通紅的粉臉埋入仁江懷里,仁江于是一邊看片子,另一邊右手不自覺地放了在女兒膝頭上給她按摩,蓉蓉嬌嫩的皮膚給他帶來無比的刺激,仁江做夢也想不到會一面看成人電影一旁撫摸正在手淫的女兒的玉腿。

仁江見女兒沒對他的觸摸反抗,不自禁地沿著蓉蓉的粉腿越摸越上,很快地他的手已很接近大腿的盡處,仁江除了貪心地享受女兒充滿少女彈性的大腿為他帶來的觸感外,還不時觸踫到她那正在淫弄著自已小穴的手,偶爾在蓉蓉肉緊地加快一陣子動作時,仁江還清楚地感覺到三兩滴愛液飛濺到自已手上,他這時也變得興奮起來,就在仁江還拿不定主意該如何繼續時,蓉蓉突然捉著他的手按到自已下體處,仁江感到女兒的陰部又暖又濕,但一絲理智仍在他腦內響起,告訴他正在做著一件很危險的事,蓉蓉見父親的手只是停在那兒但沒有動作,只好一面把仁江的手按緊,一面挺起下身扭動著去爭取快感,口中更忍不住嬌呻起來︰「老爸呀……幫幫我啦……人家不上不下的……好辛苦呀……」

仁江見到女兒的淫態,連那僅存的理智亦不翼而飛,手指開始在她陰唇上搓起來,蓉蓉立時爽得高聲呻吟,身體不停扭動,仁江很快找到女兒兩片陰唇交匯處那顆小豆豆,便分了一只手指出來專責去撩弄那小豆豆,蓉蓉從來沒試過這種快感,不到一分鐘便見她全身一陣抽搐,竟已丟了起來,仁江從沒見過女孩子會丟得如此強烈,他本能地做了蓉蓉母親生前高潮時最喜歡他做的事,他連忙轉過身去含著女兒的乳尖,這又引起了蓉蓉一輪更劇烈的反應,她挺著下體拼命地抵向父親的手掌,仁江更感到一股熱燙燙的液體自女兒的穴口激射而出,最役蓉蓉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才平復下來。

蓉蓉回過神來之後,向仁江道︰「嘩!原來給別人弄比自已弄還要舒服的多了!謝謝你啦老爸!」說罷還在仁江面上親了親,這時蓉蓉半裸的身體正側擁著仁江,一條腿自然地擱在父親下半身上面,她感到父親兩腿之間硬幫幫的,便猜到仁江定是很興奮的了,蓉蓉趁他不為意時,竟一手按到他胯下,仁江吃了一驚望向女兒,蓉蓉笑著對他說︰「爸爸剛剛弄得我好舒服喔,現在讓我幫你舒服一下也是應該的嘛!」仁江本想對蓉蓉說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女兒的小手已伸進了他褲子內撫摸著他的肉棒,那舒服的感覺令仁江立時打消了拒絕的念頭。

蓉蓉見父親沒反對,于是大膽地把仁江的陽具從褲子內釋放出來,這是她第一次為男性服務,根本不知該如何下手,唯有以求助的目光望向父親,仁江笑著說︰「跟爸爸親親嘴好不好?」蓉蓉聞言立即合上眼楮把小嘴湊過去,她感到小嘴被父親的雙唇封上了,接著父親的舌頭伸了過來輕輕撩弄著自已的小香舌,蓉蓉于是模仿著父親的動作,很快地兩父女的舌頭在四片濕滑的嘴唇間交纏起來。

在他們接吻的時候,仁江輕輕握上蓉蓉捉著他陽具的小手,他開始教導女兒如何替他手淫,蓉蓉學得很用心,不久便不用仁江握著她的小手,她全心全意地服侍著父親,擱在仁江身上的一條粉腿也隨著套弄陽具的節奏輕輕地磨擦起來,這令到仁江松開了女兒的小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蓉蓉見自已令父親這麼舒服亦感到很高興,她把身體向下移去看清楚父親的肉棒,仁江亦乘機往她粉背上摸去,以增加自已的快感。

玩了一會,蓉蓉感到父親全身一緊,接著一股又濃又熱的液體自肉棒尖端噴向她的小臉,雖然午間蓉蓉已見過父親射精,但在這般近距離下還是第一次,而且又是潑頭潑面的射過來,蓉蓉立時嚇了一跳,她呆看著肉棒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直至差點蓋滿了她的小臉才停下來,仁江休息了整分鐘才能爬起來,他看見滿面精液的女兒便笑著說︰「還不去廁所洗一下臉!」蓉蓉也笑著答他︰「何止洗臉呀!人家要洗個澡啦!下面濕濕的好不舒服……」

過了兩小時,仁江自已也再洗了個澡,他躺在床上吸了幾根香煙,腦中不斷想著剛發生的一切,最多想到的是一個問題︰應不應再和女兒發生這種事情?他最後明白到想下去都不會有結果的了,因為他清楚明白到無論自已現在下了甚麼決定,自已根本抗拒不了女兒那純嫩肉體的吸引力,想到這里蓉蓉穿著一件大T恤走進了他房間,她向仁江道︰「人家睡不著想跟你聊一下……」仁江于是拍拍身旁的位置,蓉蓉立即坐了上去,這本來是兩父女間常有的事情,但仁江這時已不能再像平時一般只當蓉蓉是個小女孩,幸好蓉蓉並沒提到剛才的事情,只是跟他說學校的事,很快仁江也投入了和女兒的交談而忙記了剛才的事。

談了半小時,蓉蓉說感到有些冷,接著便進了仁江的被窩里,她把身體靠著父親取暖,仁江亦唯有任得她,又過了一會蓉蓉側身背向仁江向他身體擠過去並說︰「我好冷呀爸爸……抱緊我啊……」仁江只好也跟她一樣側身把女兒擁進懷里,他嗅著女兒清新的少女體香,心中浪了一浪,蓉蓉捉著父親被自已壓著的那只手按在自已胸口上說︰「唔……爸爸弄得我好舒服呀……」說著還把臀部向後擠向父親下體的部位,仁江另一只手放在女兒大腿上來回撫摸,很快便發覺女兒根本沒穿內褲,而且這一陣子動作已令她那件T恤褪上了腰部,他感到女兒赤裸的臀部擠弄著自已的肉棒,他感到陽具正迅速勃起。

「女兒啊……你這麼一弄爸爸又high起來啦!」仁江其實已感到很興奮,蓉蓉一面向後伸過手去一面說︰「讓我看一下……嘩是真的耶!又硬起來了!好熱呀他,把他放在我的屁股那讓我溫暖一下吧!」仁江感到肉棒被女兒扯出了內褲之外,接著蓉蓉臀部向後一推,肉便被她兩片臀肉夾著了,仁江一邊享受著女兒肉臀為他陽具帶來的快感,一邊已本能地隔著衣服揉搓女兒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正猶豫不決時,蓉蓉已捉著他的手放到陰戶之上,他感到女兒的小穴已冒著分泌,于是便在上面遇展來。

這樣子玩了一會,蓉蓉把父親雙手齊齊捉著放進T恤里,仁江一手一邊地玩弄女兒一雙剛發育的小乳房,蓉蓉接著又把仁江的肉棒穿過自已雙腿之間放到兩片陰唇之間,仁江感到女兒兩片又暖又濕的陰唇夾著肉棒的棒身,女兒更蠕動著下身去磨擦以求增加快感,由于有了大量淫水的幫助,蓉蓉的小穴毫無困難地在父親的肉棒上滑動,兩父女都感到無限的刺激,仁江肉緊地從後吻上了女兒粉白的頸部,這令到蓉蓉舒服得全身震抖了一下,亦令到仁江陽具的前端意外地滑進了蓉蓉的小穴里。

蓉蓉並未感到異狀,臀部又照樣向後一挺,這樣子仁江已進去了三份之一,他連忙道︰「女兒啊……爸爸已經進去了呀……」蓉蓉這時已意亂情迷,她半清醒地說︰「進去啦……不要緊啦……我想要呀……」仁江最後一絲理智此時亦給女兒的鼓勵而蕩然無存,他慢慢地向前推進,終于遇上了阻礙,他知道是女兒的處女膜了,他先不急于攻破它,只是在有限空間處前後抽插,又分出一只手來玩她的陰核,蓉蓉在父親數面夾攻的奸淫下終于進入高潮,仁江計算女兒正丟到最高峰時,一舉把整根陽具插了進去,他感到肉棒已刺穿了處女膜並抵在女兒花心之上,蓉蓉也因這突然的痛楚及舒服參半的感覺再度丟起來,她口中吐著不知是快樂還是悲哀的呻吟聲,仁江這時亦接近終點,他等女兒回過神來,便在她耳邊說︰「爸爸也快來啦……」蓉蓉聞言立即把仁江的陽具自小穴中退出來,她飛快地轉身俯下去含著父親肉棒的前端,小手又在棒身上急速套弄,跟著她便感到父親的精液源源不絕射進她小嘴之中,雖然這已是仁江今天第三前射精,但份量還是多得連他也感到意外,他想這可能是許久沒有干過所以特別興奮吧!

俏皮的蓉蓉含著滿口父親的精液回過身來,她先吞下了一半,接著把另一半吐在手上,仁江奇怪地問她︰「女兒你在做什麼啊?」蓉蓉笑著說︰「想仔細品嘗一下味道嘛!」說罷再伸出香舌慢慢地把手掌上的精液舐回口中品嘗,看著女兒既純真又淫蕩的動作,仁江心想要不是今天已泄了三次,單是這景像又可令自已再干她一次了。

因為體力透支的關系,等二天仁江起床時已十時半,他隱隱听到外間傳來一陣陣女孩子的嬌笑聲,這才記起昨晚晚飯時蓉蓉提起過她的同學兼死黨琪琪及佩兒會來渡周末,想來那兩個女孩子必是到了,仁江還想再躺一會,便合上眼養起神來,接著他听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心想必定是蓉蓉來叫他起床了,怎料接著听到女兒像和人在壓低聲線說話的聲音,只听蓉蓉說︰「不用怕啦!我老爸睡的很沉!」接著仁江感到有人拿開了他的被子,他正奇怪這些女孩子想干甚麼的時候,他又感到有人把他的陽具自內褲里拿了出來。

由于是剛醒過來的關系,仁江的陽具還保持著半硬狀態,再經那小手一摸,又立時勃了起來,他听到像是佩兒的驚呼聲︰「嘩!怎麼真的這麼大啊!怎麼可能擺得進那里呀?」蓉蓉的聲音這時響起︰「怎麼不行呀!我昨晚不就給他插進去氐……都不知道多過癮!」這次的聲音像是琪琪道︰「不會很痛嗎!」蓉蓉又說︰「那倒不會!我爸爸技術好好喔!他在我最爽的時候才插進去,所以只有一點點痛,不過之後就爽死啦!」佩兒又說︰「不如叫你爸爸讓我試試看!我也想嘗試一下呀………不過又怕痛……」琪琪接口道︰「我也想呀……不過不知你爸爸肯不肯呢?」蓉蓉說︰「讓我跟他講看看……喂……你們不是說要買東西來做沙拉嗎,不如你們先去買,讓我跟我爸爸談談看。」仁江听到三個女孩子離開的聲音,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處理。

想了一會,仁江又听到房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他相信這定時蓉蓉獨個兒回來了,果然仁江感到陽具又被人拿了出來,但令他驚訝的是一個又溫暖又濕潤的小嘴立時包圍了肉棒的前端,仁江張開眼楮一看,入目的時女兒幼稚的面孔正在自已陽具上干著最淫蕩的勾檔,仁江不自禁地摸上女兒跪在他身旁的小腿上,蓉蓉回首向他一笑道︰「早安爸爸!」仁江向她回以一笑道︰「早安乖女兒!乖女兒是不是以後每天早上都要這樣叫爸爸起床呢?」蓉蓉俏皮地向父親伸了伸舌頭︰「想得美喔!」但她仍然繼續她的工作。

仁江邊享受女兒的口舌服務邊來回愛不惜手地撫摸她那雙白嫩完美的小腿,他看著那白里透紅的少女腳掌,終于仁江忍不住地便向女兒的一雙赤足上吻了下去,蓉蓉起初抵不住癢笑了起來,但當父親開始吸啜她腳趾的時候,她便忍不住呻吟起來,仁江見她漸漸懂得享受便更落力為她服務,他把舌尖硬擠了進女兒腳趾間的罅縫去撩舐,初經人事的蓉蓉又如何禁受得起這種刺激,很快仁便看見她兩腿間的內褲上已濕了一大片。

仁江知道女兒已經動情,便問她︰「女兒你那還痛不痛呀?」蓉蓉喘著氣答道︰「不痛啦……爸爸……我想呀……」仁江心想還沒有試過女兒的處女蜜汁,雖然經過昨晚蓉蓉已不是處女,但剛開了苞的女兒的淫液應該還算新鮮,于是他便說︰「讓爸爸先幫你看一看,如果還有紅腫就不能玩了……你把這只腳伸到這邊……讓爸爸看看……」仁江要女兒趴在自已身上,兩條大腿分兩旁張開,仁江的面部剛好對正了她下陰,他把蓉蓉的內褲下端扯向一旁,一股帶著少女體香的淫水氣味立時傳進他鼻子里,仁江興奮地發現女兒的小穴並未因昨晚的性交而有絲毫紅腫,他用手指把那兩片仍是淺肉色的陰唇向兩旁扳開,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下,仁江清楚地看到近穴口處淺粉紅色的肉壁,而且更有少量的愛液緩緩地向外滲出來,他再禁不住心中的欲望,只見這個做父親的竟像生怕浪費了女兒的淫水似的,他連忙張口封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啜,蓉蓉被父親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立時又感到快感如潮,于是便一面享受一面繼續為父親舔肉棒。

仁江的舌頭不斷往蓉蓉小穴里,大量淫水沿沿流進他的嘴里,像是女兒知道父親喜歡吸吃自已的少女蜜汁,特別為父親流出多些,蓉蓉見父親吃得津津有味便說︰「爸爸……我那些水很好喝嗎?」仁江笑著答她道︰「是呀……你想不想試試看?」蓉蓉好奇地應道︰「好呀!」仁江于是大力地在女兒的淫洞口啜了幾啜,含了一大口愛液,他拍拍女兒臀部,示意她轉過身來,蓉蓉轉身爬過仁江頭部,她見父親把口張開便連忙把自已的小嘴封了上去,兩父女以接吻的方式分享了女兒的淫水後,仁江把她雙腿分開及把她的內褲脫了,又要她跨上自已腰部趴好,一切準備妥當後,仁江向上一挺,肉棒借著蓉蓉分泌的幫助,毫無困難地沒入了小穴里。

兩父女齊齊舒服得嘆了一聲,仁江待女兒稍為習慣之後,便教她如何聳動身體去迎合自已插穴的節奏,跟著兩父女便開始正式抽插起來,仁江又索性把女兒的上衣脫掉,好讓自己可以邊插穴邊玩玩她的乳房,玩了一會,仁江見女兒已有些倦了,于是坐起身上擁著她繼續奸淫,蓉蓉這初嘗性愛樂趣的小女孩又如何抵受得住這種刺激,很快高潮已來了一次又一次,仁江又不斷變換姿勢,他和蓉蓉一同下床,他先要女兒雙手扶著書桌站好,然後便從後面干她,終于在蓉蓉第四次高潮時,仁江迅速把肉棒拔出來向著女兒的粉臀射精了。

休息了一會,蓉蓉說︰「她們也都想試看看呀!拜托你啦!」仁江于是把心中想好的方案告知女兒,蓉蓉听了感到很刺激,便跟父親商量起細節來,之後蓉蓉說︰「她們就快回來了!你先去洗個澡,我招呼她們。」

午飯過後仁江說有事要出外,他說他會在晚飯前回來,還問了女孩子們想吃甚麼,好等他買回來作晚餐,仁江出外後,幾個女孩子玩了一會紙牌甚麼的,很快已四時多,蓉蓉算準時間問她們想不想看影帶,琪琪和佩兒都玩得有點發悶,

聞言都贊是好提議,蓉蓉到父親房間取了仁江為她預備好的帶子出來,片子開始時是兩個日本女學生坐在房中談天,因為片子沒有中幕的關系,她們都不懂那兩個女孩子在說甚麼,琪琪她們正奇怪蓉蓉為何選了這莫名其妙的片子,怎知片中的女孩子已脫起衣服來,她們立時明白到這是一套成人電影,在好奇心驅使下,她們便繼續看下去,片子前廿分鐘都是描寫那兩個日本女學生的性愛鏡頭,其中包括了舐乳房、啜腳趾、手淫及口交等等動作,還出動了電動玩具。

看了這場戲後,蓉蓉見到她們都已滿面通紅,其實她自已又何嘗不是心動非常,蓉蓉于是說︰「不如我們也試試看好不好呀?」其實蓉蓉並非是最心急的一個,她在這兩天以來生理上的需求都得到很充份的解決,反之同年紀的琪琪及佩兒平日唯一滿足性需求的方法,就是睡覺前把那些巨大的毛公仔夾在兩腿之間來磨擦下體,還拿不準必定可到達高潮,身體里經常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欲火在燃燒著,這時又看了一場令她們血脈沸騰的春宮戲,一听到蓉蓉的提議,便立時點起頭來。

三個女孩子一起進入蓉蓉房間,她們有點尷尬地不知如何開始,蓉蓉算是最有經驗的一個,她先要大家圍著跪在床上試試接吻,互相吻了一會,蓉蓉便提議說︰「不如我們一起把舌頭伸出來!這要比現在只可以給兩個人親還好吧!」三根舌頭于是在中間互相撩動起來,蓉蓉乘著她倆吻得入神的時候,一左一右隔著衣服按著她們的乳房玩起來,琪琪和佩兒立時像觸電一樣發著抖,蓉蓉更看見琪琪把佩兒的香舌吮了入口中肉緊地吸著,蓉蓉記起和父親的約定,算計差不多是時候了,于是她先脫掉自已的上衣,然後又要她們把上衣及乳罩都脫了,三個女孩子看著對方的乳房,自然地互相比較起來,她們當中,琪琪的奶子發育最早,所以亦是最豐滿的一個,蓉蓉的雖然比不上琪琪,但勝在型狀最美,加上她的乳頭大小適中,小小帶著淺粉紅色的兩點令身為女孩子的琪琪和佩兒都想吻止兩口,佩兒的奶子還在發育的起步階段,看起來還有點小孩子模樣,乳頭只比米粒大上多少,而且顏色極淺,但蓉蓉看著時卻莫名地升起一股沖動,于是不自禁地湊過去把那小米粒含入小嘴中吸吮起來,她很快便感到佩兒的乳頭因充血關系漲大了少許,佩兒也自喉間哼出了不大清楚的呻吟聲來。

琪琪見她倆玩上了,她也不甘後人地吻上了佩兒另一邊奶子,還伸出手去搓蓉蓉的胸部,蓉蓉舒服起來之余亦還以顏色,就在這三個春情勃發的美少女互相奸淫著對方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女孩子們吃驚得慌忙用手掩蓋裸露的上身,只見仁江裝著驚訝的樣子行了進來,他假裝著吃驚的聲音問道︰「你們搞什麼呀?」蓉蓉突然從後擁著琪琪,她拉開了琪琪掩著胸部的雙手,又以自已雙手托著琪琪一雙自豪的奶子邊搓邊說︰「老爸呀!人家在這做健美運動嘛!你看阿琪的胸部多棒,不多做些運動很容易變松的嘛……唔……不如爸爸來幫我們一下啊?」仁江見著女兒從昨天一個天真無邪的美少女變成了跟前的淫娃,心中不無感慨,但看著琪琪兩顆乳頭在女兒的玩弄下迅速變硬,這美少女臉上早已露出享受迷醉的表情,仁江再按不住體內狂升的欲火,他行到床邊向奢她們道︰「要保持健美只做些胸部運動是不夠的!讓我幫你們做全身運動吧!」

仁江叫女孩子們在床尾排排地坐好,他先在左邊的琪琪跟前跪著道︰「現在我先由你們這雙腳開始。」他把琪琪的右腳托起並脫掉了她的小花襪,仁江把她腳掌輕輕地揉搓了一會,接著還湊過去在她的腳背上舐了起來,琪琪起初感到癢癢的不禁笑了出來,但當仁江開始吸吮她的腳趾時,她已嬌吟地向蓉蓉道︰「你爸爸變態啊……怎麼這麼喜歡親人家的腳趾啊……呀……不過他又啜得人家好舒服……」佩兒听到後立即嚷著說︰「叔叔……人家也要試……」仁江于是說︰「不用急!人人有份!」他先跪到坐在中間的蓉蓉跟前,他把琪琪的左腳拉過來脫掉襪子,又把蓉蓉右腳疊放在琪琪腳背之上,最後再把佩兒的右腳放在女兒的腳背上,完成了這美足三明治之後,仁江才伸出舌頭慢慢去品嘗這杰作。

隨著女孩子們腳趾的收緊及放松,仁江的舌頭不停地穿梭在一根又一根肥瘦不一但同樣可愛的美少女腳趾之間,又不時把兩根甚至三根分別屬于不同女孩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吸啜,弄得這三位小妹妹不斷傳出代表著發情的呻吟聲,仁江偶爾向她們望去,見到自已女兒正時左時右地跟兩旁的女孩熱情地親吻,三個女孩更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看得仁江雙眼像要噴出火來一樣。

在仁江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三位美少女已嬌喘連連,仁江于是站起來脫去衣服,女孩們本來已只淨下不多的衣服,索性都跟仁江一樣脫掉了,仁江看著眼前這三具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正拿不定主意該先奸淫那一個,蓉蓉卻另有主意地說︰「爸爸,不如你先玩阿佩啦!我想跟阿琪試試如同剛剛戲里的那些女孩的玩法!」

仁江笑著把佩兒拉過一旁,他先自已坐在蓉蓉的書桌椅子上,然後才要佩兒背向著自已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邊上下其手地玩弄著佩兒似有還無的乳房及光滑無毛的下陰,一邊又在佩兒耳朵旁邊吻邊道︰「我們先看看她們兩個搞什麼好不好呀?」佩兒正被他弄得意亂情迷,聞言便點了點頭贊成。

床上的蓉蓉和琪琪已學著電影中的女孩子一樣以六九姿勢互舐著對方小穴,琪琪躺在下面,小穴正好向正仁江和佩兒,他倆看著蓉蓉用手指扳開了琪琪的陰唇,正以舌尖在她陰唇上端的交匯處舐著,透明的愛液在小淫洞里不斷滲出來,而蓉蓉的表情亦告訴了他們琪琪正在她的私處干著同樣淫蕩的勾當,仁江突然感到肉棒被一只溫暖的小手摸上了,原來佩兒享受著他玩弄之余,感覺到被自已壓在兩腿之間從後伸向前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震動,于是不自覺地伸手到下面扼著它套弄起來。

仁江暗自盤算著要保持實力的話,還是先解決了懷中這美少女為妙,于是他在佩兒耳邊說︰「叔叔要進去啦……你準備好了嗎?」佩兒雖然早已準備了會失身,但這時仍忍不住擔心地道︰「叔叔,你……你親我吧……我好怕呀……」仁江輕柔地說︰「不用怕!跟叔叔先親個嘴……」佩兒溫順地回過頭跟仁江吻在一起,仁江先把陽具抵住了她小穴的入口處,手指又肉緊地搓了一會陰唇,令到佩兒的淫水流滿了半根肉棒,仁江這才慢慢地挺進,他感到佩兒的陰道十分窄,于是不斷地加快盆衰養陰唇的速度,一方面令她的愛液沿沿不絕地流出來,另一方面也使佩兒慢慢放松自已,以便他完成這破處大業。

這樣子弄了三分鐘,佩兒終于在仁江的手淫下到達高潮,仁江乘著她不斷扭動身軀來舒發快感之際,成功地突破最後的障礙把整根陽具插進了她的小穴里,佩兒平復過來後才發覺自已的處子之身已隨著剛才的性愛高峰失去了,她雖然已有了足夠的心埋準備,此時仍禁不住流下了兩行眼淚,仁江明白這種少女心理,于是先不忙繼續,只是擁著佩兒又親又吻,過了一會,他感到佩兒開始熱烈地回應他的親吻,這才用雙手扶著少女的腰肢,緩緩地正式抽插這美少女的小浪穴。

佩兒起初還是不大習慣小穴里那種漲滿的感覺,幸好仁江盡量溫柔地遷就著她,她才漸漸享受起來,這時床上兩個放浪的美少女已改變了姿勢,她倆正用另一種學自剛才那電影的方式互相奸淫取樂,只見蓉蓓把躺著的琪琪雙腿拉高,令琪琪自胸部以下的身體朝天向上,蓉蓉則跨站到她兩腿之間,這樣兩個女孩子的小穴便緊緊互相抵合著,蓉蓉不斷前後地動著腰肢,令到雙方的陰唇因磨擦而生出快感,琪琪前胸及背部都沾滿了混合著兩人分泌的淫水,她們不停地發出令人听了血脈沸騰的呻吟聲︰「哎……好舒服呀……救……救命呀……不行啦……」

就在兩個女孩子磨出高潮的火花來的時候,佩兒也給仁江插至二度高潮,仁江給佩兒丟身時的陰精一燙,連忙把肉棒拔出來向著佩兒的粉臀射出精液。

仁江半抱半扶的把神智尚未完全回復過來的佩兒放到床上去,蓉蓉這時剛離開了琪琪的身體,她看見佩兒粉臀上沾滿了父親的精液,竟立時俯下身去舐吃,仁江卻看著琪琪身上不知是她還是女兒的淫水,亦俯下頭去品嘗起來,琪琪這小淫娃竟主動地回敬仁江,把他那沾滿精水和帶著佩兒處女血的肉棒含入口中,仁江的陽具立即回復生氣,就在他正想奪去琪琪的精操時,蓉蓉卻向他說︰「爸爸呀……琪琪就留給我好不好?你現在如果想要就先來玩我吧……明天你再插她好嗎?」仁江奇道︰「你又不是男人,留給你要做什麼呢?」蓉蓉說︰「總之你今天先別插她啦!」仁江唯有把發硬的陽具插進女兒小穴去開始下半場。

晚飯在蓉蓉提議的越南餐館進行,途中蓉蓉離開了一會,回來時多了一盒用購物袋盛載的東西,但蓉蓉怎都不肯告訴他們是甚麼,他們問了幾次也就算了,回家後蓉蓉先琪琪去洗澡,之後她才自已去洗,並且她還要佩兒這晚跟仁江睡,說她的房間這晚是她跟琪琪的新房,眾人都給她神神秘秘的弄糊涂了,便索性不去理她。

琪琪在蓉蓉的床上等了一會,悶起來隨便拿了一本雜志閱讀,這時蓉蓉才神色古怪地從浴室回來,琪琪向她笑了笑,蓉蓉用微帶氣喘的聲音道︰「是不是等得很辛苦呀?」琪琪邊看著她爬上床來邊向她說︰「你搞什麼呀?喘成這樣?你爸爸又玩你啦?」琪琪神秘地說︰「不是……他正和阿佩玩著呢!等一下你就知道!」琪琪拋掉手上的雜志說︰「想做什麼呀你?剛剛都不讓你爸爸玩我,說什麼要留給你,你行嗎?」蓉蓉跪在床上佯怒道︰「可別小看我!等會兒我就強奸你!」琪琪乘機俯前伸手摸向她胯下道︰「我才不信你平白無故的會多出個東西來強奸我……咦……為什麼你真的有……嘩……這是什麼東西啊?」

蓉蓉邊滿意地看著琪琪驚訝的表情,一邊把睡袍脫掉,琪琪看見她兩腿之間竟連著一根靠腰帶固定的假陽具,再看真些,假陽具的另一端已經插進了蓉蓉小穴,難怪她剛才神情語氣都古古怪怪吧!蓉蓉看著自已的好朋友說︰「如何呀?

現在不敢說我不行了吧!哼!剛剛得罪了我,快點乖乖地幫我含住這家伙!

「琪琪本來感到有多少變態,但听到蓉蓉如此說,心中也實在感到好玩,于是便俯下身去把假陽具納入口中吸啜,她又想到這東西的另一半正插在蓉蓉小穴里,于是不停地搖動著假陽具,蓉蓉立即呻吟起來︰」你好壞喔……搖……搖大力點啊……呀……「蓉蓉後來索性躺下來並把琪琪下身拉過來,兩個淫蕩的美少女便六九方式互相奸淫著對方。

仁江一覺醒來,他看著身旁一絲不掛的佩兒,腦中回憶昨晚的情景,佩兒剛發育的身體不斷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奸淫,這小妮子初經人事但仍然樂此不疲,就是睡至半夜仍弄醒他要了一次,幸好仁江把昨天買來的事前避孕丸給她服了,那次大家都迷迷糊糊,仁江隱約記得自已在她小穴內射了精之後,連陽具也沒拔出來便睡著了,想到這里仁江又蠢蠢欲動,不過他先打算上上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跟琪琪踫過正著,琪琪跟他道了早安後說︰「叔叔剛剛我打電話回家里,他們說要等我一起去飲茶,所以我要走啦!不過昨天說過要給你玩一次再走,你現在……」仁江不待她說罷,一手拉了她進浴室,琪琪亦很合作,她先蹲下來給仁江含了一會,同時又一邊手淫盡快令自已濕潤,到她準備好了便站起來脫去內褲,仁江一邊俯下頭去舐啜她的乳尖,一邊揪起了她一條腿及扶著她的粉臀,自已屁股向前一挺,陽具便進入了她體內。

仁江邊抽插邊問︰「昨天阿蓉用什麼東西來幫你開苞啊?」琪琪嬌喘答道︰「耶!討厭……叔叔問人家這種事情……等會問你自已的女兒啦…呀……

好舒服呀……「仁江于是專心地干這小美女,琪琪丟了一次又一次,仁江又和她變換花式,又前又後,最後琪琪總共丟了五次,仁江才把陽具拔出來放在她胸口以乳交解決,玩完了琪琪,仁江把她留在浴室自行清潔,他回到房間,看見女兒正跨在佩兒身上,這時仁江才明白女兒如何奪去琪琪的貞操。

 

【全文完】

鄰家嬌妻超市被姦

曾柔是位小學教師,性情溫和、心地善良、體態豐腴、容貌秀美。雖然她已經27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卻長了一張清純無比的臉。

這是一張能引誘男人犯罪的臉。

星期天,曾柔領著自己4歲的兒子逛超市。超市裡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學生和家長,寒暄問候是少不了的,讓她很反感。於是領著兒子專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買什麼東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裡有一塊賣圖書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這裡。兩排高高的書架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曾柔覺得安靜了許多。兒子自己在地上玩著遊戲,曾柔則在書架上瀏覽。

一本關於夫妻生活的書吸引了她,他們夫妻結婚七八年了,雖然感情很好,但性生活隨著孩子的長大而變得平淡,新婚時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從書裡找到答案。

這是一本很開放的日本科普圖書,不僅有各種性交姿勢的介紹,還配有清晰的畫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書中介紹了200多種性交姿勢,大多數姿勢,曾柔想都沒想過。

「原來這樣也可以!」她喃喃自語,回憶起剛結婚時和丈夫的激情,感慨萬千。書中的畫面不僅刺激著她的視覺,也讓她有了生理反應。「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有這麼大的!」曾柔感慨著,「是不是只有外國人才這樣呢?」她長這麼大,除了老公和兒子以外,從未見過其它男人的下體,她一直以為老公是很雄偉的,但和這些圖片相比,老公的東西太小兒科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如果插進去……」曾柔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我怎麼有這麼下流的想法?」她告誡著自己,但好奇心還是吸引著她繼續看下去。漸漸的,曾柔感到下體有些濕潤,她臉紅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兒子趴在地上歡快地玩著,沒有其它人。她放心了,緊緊夾住雙腿,繼續翻看。

她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盯著她看了好久了。

因為天氣熱,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樣的吊帶連衣裙,絲襪也沒穿,雙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十分性感,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個30多歲的男人,一直偷偷看著她,眼光甚至想透過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這本書吸引住,書中大段的性描寫讓她呼吸沉重。她逐漸進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撫摸的快樂。

「哦……」曾柔驚呼了一聲,天啊,她突然發現,幻想居然變為現實,一隻手正在摸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聽身後的男人低聲說,「別動!不然撕爛你衣服!」曾柔驚恐萬分,「萬一被撕爛衣服,超市這麼多人,還有自己的學生……」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裡怦怦直跳,眼睛往兩邊看了看,沒有別人,只有兒子仍在地上玩著,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男人得寸進尺,撩起曾柔的短裙,雙手一前一後伸進她的內褲。「太太,你流了好多水。」他說。

曾柔羞得無地自容,這本書讓她的下體成了河,更讓她難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禮自己。

「我該怎麼辦?」曾柔還沒有想到主意,便聽到「嗤」的一聲,內褲已經被那男人撕破,緊接著下體一涼,內褲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聲低呼,除了丈夫還沒有別的男人脫過自己的內褲。

「你幹什麼?」她驚恐地問。

那男人把她的內褲塞進口袋,說:「我留個紀念。」曾柔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男人的雙手又襲上自己豐滿的臀部。曾柔想躲開,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頂到書架上,然後,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頂了上去。

曾柔腰部較高,給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機會,他把粗大的陽具放到她的兩片屁股之間摩擦。

「他要強姦我!」曾柔想,「決不可以!」她邁開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一條腿插入曾柔雙腿之間,雙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動也動不了,感覺一根火熱的陽具已經接觸到自己的蜜穴。

「放開我!」曾柔怒道。

「別出聲,太太。」那男人說,「你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子吧?」他又威脅道。

曾柔不敢再大聲說話,低聲道:「你下流!」「我下流?」那男人說:「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陽具摩擦著曾柔的蜜穴,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陽具上。

曾柔還要掙扎,那男人雙手向上一推,將她的短裙撩到胸部,又一用勁,將她的胸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軟的雙乳。

曾柔大驚失色,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全裸。過度羞急,讓她力氣全失,只得聽從擺佈。

那男人趁機脫掉她的胸罩,也塞入自己口袋。雙手貪婪地玩弄著曾柔的乳房,下身一挺就要插入。

「決不能被他插入!」曾柔想到這裡,拚命扭動著屁股。

「別讓孩子看到!」那男人說。

曾柔一愣,停止了動作。「是啊,讓孩子看到就……」她痛苦地想。斜眼看了看孩子,他正無憂無慮的玩著,並不知道母親正在遭受強姦。

那男人把曾柔的衣服放了下來,蓋住兩人裸露的下體。曾柔心裡稍稍安慰,一鬆懈的剎那,那男人一推她的上身,使她臀部翹起,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哦……老公,對不起,我被你之外的男人插入了」,曾柔低聲驚呼,感到那男人陽具比自己的老公粗大了許多,下身立即有了一絲快感。

男人開始了抽插,曾柔感到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刺激。

「他怎麼會這樣粗大,老公的陽具跟他簡直沒得比!」曾柔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只能拚命咬住嘴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他快一點結束。

那男人也不敢太放肆,一邊插著,一邊四下看著,害怕有人來。這種在公共場合的強姦,雖然很刺激,也很舒服,但他還是不敢耽擱時間,下身一鬆,在曾柔的蜜穴裡射出一股濃精。

曾柔只覺得蜜穴裡的陽具突然漲大,緊接著一陣猛烈的跳動,一股濃稠的液體有力地噴在花心上,一陣不可抗拒的快感從花心湧向全身,蜜穴裡的嫩肉一陣陣收縮。曾柔競在超市的書架上被人強姦到達高潮。

那男人的陽具在曾柔的蜜穴裡又抽了幾下,把精液徹底射乾淨,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曾柔。

「太太,你太性感了!」他讚歎著,「以後有機會我們好好幹一次。」他說完就拉好拉鏈,走開了。

曾柔不敢停留,抱起孩子向超市門口走去。這個星期天對她來說就是噩夢,她甚至沒看到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是誰。更難堪的是,自己的胸罩和內褲都被那男人帶走了。

「必須趕快回家!」曾柔想。

曾柔剛剛跨出超市的交款台,兩個保安突然攔住她。「太太,請您先付款。」「付款?」曾柔怔住,這才發現報警器響著。「我沒買東西。」她說。

「太太,請您付款。」兩個保安依然客氣地說。

曾柔有些生氣,「你們幹什麼?我又沒拿東西!」兩個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請您跟我們到保安處來一下。」曾柔很生氣,但看到已經有人圍觀,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下身還赤裸著,那男人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沒辦法,只好說:「好吧,去就去。」曾柔跟著保安上了四樓的保安處,保安處只有一個男人。

「李處,有位太太拿了東西不交錢,我們把她帶來了。」那位李處長抬起頭,看到曾柔的時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這位太太?」他問。

曾柔被他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燒,趕忙說:「我沒拿東西。」「是嗎?」李處笑了笑,指了指曾柔的孩子說:「這是什麼?」曾柔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兒子手裡還拿著一隻計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沒有注意,怪不得報警器響了。

「這……」曾柔愧疚地說,「我沒注意孩子,真對不起!這樣吧,我買下來。」她隨手摸了摸,突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帶錢,不禁僵住了。

兩個保安得意地看著她,那神情分明在說「早就看出你是個小偷,還裝蒜。」曾柔臉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吧,」李處說,「我們通知您單位,讓他們來領您回去。」「不不,不要這樣。」曾柔急道,心想假如讓學校知道了還不丟死人。

「噢……」李處沉吟著,「這就不好辦了。」對兩個保安說,「你們先把孩子領到裡屋去,我和這位太太商量個辦法。」又對曾柔說:「您看呢,太太。別嚇著孩子。」曾柔一聽,雖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只好答應。

兩個保安帶了孩子,「卡」的一聲關上門出去,屋裡只剩下曾柔和李處。

李處坐到桌子後面的椅子上,點上一支煙,上下仔細看著曾柔。

曾柔站在屋子當中,十分尷尬,不知李處看什麼。又想到自己只穿著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隨手緊了緊裙子的下擺。

「太太,」李處聲音有些發顫,「我必須對您進行檢查。」「檢查?」曾柔生氣地說,「我不答應呢。」她對李處有些反感。

「您必須答應。」李處說,「否則,我只能通知您單位。」曾柔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怎麼檢查?」李處說:「我要看看您的衣服裡是否還藏著其它東西。」「什麼?」曾柔說,「你這是侵犯人權!」「沒辦法,太太。」李處不容置疑地說,「請您站到我身邊來!」曾柔猶豫著,自己下身還光著呢,轉念一想,他不敢在這裡對自己怎樣,就走到他身邊。

李處還是上下打量著曾柔,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她的嬰兒般的嬌好面容讓人產生許多遐想。李處伸出手,在曾柔身體兩側摸了摸。

「轉過身去!」他命令道。

曾柔有些不滿,他分明是趁機沾自己便宜,但還是轉過了身。

李處的雙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這裡能藏東西嗎?」曾柔想。

李處的雙手滑到她的後背撫摸著。「他肯定發現我沒戴胸罩!」曾柔想。

李處的手又滑到她的柔軟的腰部。曾柔感到一絲慌亂。

李處的手繼續下滑,摸到她的豐滿的臀。「他根本不是檢查!」曾柔想。

李處的手沒有拿開,而是繼續摸索。「他發現我沒穿內褲!」曾柔想到這裡,動了動。

「不許動!」李處命令道,雙手還在摸著,而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兩片屁股。

曾柔渾身顫慄,打開李處的雙手,轉過身說,「你要幹什麼?」李處笑了,「檢查,太太,您裡面什麼也沒穿。」曾柔滿面通紅,「我要告你騷擾!」「好啊!」李處哈哈大笑,「太太,您看看這是什麼?」他一點遙控器,大監視屏上出現超市的畫面。李處選了一下,畫面出現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曾柔。

「啊!」曾柔一聲驚呼,畫面中的她正被那男人撩起衣服,自己幾乎是全身赤裸。然後是男人插入自己的情景,自己躬著上身翹著屁股,還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你……」曾柔看著李處,一臉恐懼。

「怎麼樣,太太?」李處笑嘻嘻地說,「我要告您賣淫。」「不,我不是!」曾柔痛苦地搖著頭,「我被他強姦了。」李處又笑了笑,「您好像也很舒服啊,您並沒有反抗。」他又調整一下畫面,屏幕上出現陰莖出入陰道的情景,曾柔的陰道泛出的蜜汁清晰可見。

「太太,要不要叫您老公和您單位的同事一起來開開眼界啊?」李處得意洋洋地說。

「不不!」曾柔拚命搖著頭,說:「我求求您,千萬別告訴別人,您讓我幹什麼都行。」「是嗎?」李處說,「你應該知道男人需要什麼。」說完突然抱住曾柔,攬到自己懷裡。

曾柔開始掙扎,但力量很小,她知道要想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再次被強姦的滋味並不好受,況且如何對得起丈夫,她必須掙扎。

李處抱著曾柔親吻,雙手則上下亂摸。曾柔剛才在書架前被強姦的高潮餘韻還沒有完全消退,這時候再次被一個男人抱住亂摸,立即亂了方寸,一股強烈的慾望猛然襲來。

「脫光衣服!」李處命令。

曾柔沒有答應,讓她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真比殺了她還難。

「你想不想要錄像帶?」李處誘導她。

曾柔呆呆地站了起來,雙目直視前方,眼睛裡含著淚花,「好,我脫,我脫。」她抓住短裙的下擺,使勁向上一撩,立即全身赤裸地呈現在李處面前。

李處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彩,面前的這個女人皮膚細膩、體態豐滿,充滿著誘惑。他甚至覺得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女人,因為這樣的女人只在他的夢裡出現過。

「趴到……桌子上!」李處用顫抖的聲音說。

曾柔沒有動,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趴下!」李處又說。

曾柔停頓了一分鐘,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李處站到曾柔的身後,從後面欣賞一個裸體女人格外刺激,特別是曾柔這樣的女人。她的後背那麼光滑,她的腰肢那麼細軟,她的臀部那麼渾圓,她的雙腿那麼修長,她的蜜穴那樣飽滿……李處快速脫掉自己的褲子,他的陽具早已經一柱擎天,甚至分泌出不少汁液。他迫不及待地伏到曾柔的嬌軀上,陽具頂到她的屁股之間,雙手撫摸著她的身軀。

曾柔感到李處陽具的火熱,他的撫摸也讓自己心跳。「不行,我要堅持住!不能再對不起老公了。」曾柔反覆提醒著自己,「被強姦不要緊,這是被逼的,但不能配合這個男人,這是底線。」然而,李處的撫摸真是要命,曾柔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滑向下體,李處的陽具還在陰戶外摩擦著。

「哦……」曾柔感覺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她輕輕翹起腳尖,希望離開李處的陽具,然而李處卻趁機輕輕一送,將陽具插了進去。

「啊……」曾柔一聲驚呼,臀部一鬆,陰戶將陽具整個吞了進去。

李處開始了快樂抽插,曾柔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不由自主地漸漸配合李處的動作。

「老公,對不起!」曾柔暗道,「我克制不住了,又被另一個男人插入了!」李處足足幹了半個多小時,而曾柔這時已經伏下上身,完全沉醉於性交的享受之中。

李處終於完成所有動作,在曾柔蜜穴裡射精。而曾柔則全力無力在伏在桌面上,當李處的陽具抽離她的陰戶時,都無力坐起,任由白色的精液從陰戶中緩緩倒流出來……曾柔帶著兒子離開超市時,真是欲哭無淚。她今天到超市本不是來買東西的,沒想到卻用子宮裝滿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回家,而且曾柔最終沒有得到想要的錄像帶,李處執意要她明天來取。

曾柔知道明天意味著什麼……那是無情的姦淫。

老婆幫我了她的大姐

我老婆是辦公室的白領,平時上班,都是一身的職業裝,深蘭色的套群,加上誘人的絲襪,尖尖的皮鞋。說實在的,當初要不是看制服的片子多了,我也不會找這樣的女人當老婆的,沒有安全感覺啊!

經常和老婆一個人感覺有點膩了,總想換換口味,于是我就和老婆說了我的心事,沒想到老婆說︰“你想誰都可以,就是不要傳染什麼病菌。”可能是平時她很忙總是沒有多少時間和我在一起的緣故吧。

我壯膽子對老婆說︰“我想我的大姨子?”老婆一口答應幫忙!

春萍是老婆的大姐,平時沒有事情總是在一起,就是逛商場也是一塊去。我們也總在一起吃飯。大姨子春萍1.65的身高,又長有直的大腿,高聳的奶子。我敢保證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想她,包括我在內。其實我最想做的是用雞巴在她那圓圓的屁股上狠狠的來兩下子。

這個周末,老婆約春萍大姐來我家就吃飯,大姨子春萍來的時候老婆在廚房忙著做飯,大姐說要去幫忙,老婆說不用,叫我陪她聊天看電視。(我心里明白是老婆給我接近的機會)我們就天南地北的聊起來。交談的時候我故意把話題往男女關系方面扯,而大姨子春萍也不避諱的和我聊,有時候我們還開點葷的笑話。

聊了兩個多小時,老婆才把飯菜端上來。我提議大家應該喝點酒,沒有人反對,于是我們邊喝酒邊吃飯。等到飯吃完了,酒也沒有了。她們兩個說有點暈,想躺一會,我就把平時我和老婆劬覺的床讓給他們,一個人去收拾碗筷。等我收拾完了,一進屋,我被眼前的驚呆了︰只見老婆和大姨子春萍都只穿一個小內褲,帶乳罩,躺在床上聊天。

老婆說要我也上床躺一會,說喝酒之後應該好好的休息,要不然會生病的。

我看看大姨子春萍,她也沒有反對的意思,我想可能是在我家不好說什麼的緣故吧。于是我也上床躺了下來,我老婆在中間我和大姨子春萍在兩邊,我一躺下,老婆就不停的弄我的雞巴,說她想了,我被她弄的難受,也開始摸她,不一會我們就抱在了一起。

就這樣我們當這大姨子春萍的面,開始了眼,可是我一點也不想射進我的老婆的旁玄,我心理面想的是大姨子春萍啊!我想大姨子春萍,想把我的精液射進大姨子春萍的旁玄。

了一會,老婆到了高潮,出去沖洗去了,屋子里面只有我和大姨子春萍兩個人,我感覺到全身血液開始沸騰起來,我翻身抱住大姨子春萍就開始吻她的脖子,而大姨子春萍一邊喊我老婆的名字,一邊推打我。我腦子想,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不能放棄,于是我加大了力氣,死死的抱住她,同時把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胡亂的攪動,我們的皮膚緊緊的壓在一起,慢慢的,大姨子春萍不反抗了,過了一會,她開始用手摸我的皮膚,嘴里斷斷續續的哼著“恩……哦……恩恩恩恩……”

老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了我們的床,開始輔助我們,時爾親親大姨子春萍的奶子,時爾揉揉我的雞巴,本來我就血液沸騰,經老婆這樣一弄,我更加的興奮了。

我把雞巴對準大姨子春萍的嫩旁口,大姨子春萍痔里早已經是春水泛濫。這時我看著大姨子春萍,她的表情簡直騷到了極點,簡直就和發情的母狗沒有什麼區別,蔥白一樣的小手,摸不到我的身體就開始摸她自己,奶子、脖子、耳朵……我再也受不了了,挺起我的雞巴,對準嫩噪鬩力的了進去。“啊……”長長的一聲尖叫在我耳邊想起。她的旁室啊,臣里面熱熱的,我開始有節奏的旁,大姨子春萍隨著我的旁節奏,一動一動的配合著。

了將近40分鐘,大姨子春萍開始受不了了,一直不停的喊︰“好哥哥,快點啊,使勁,我快來了……”

我更加的更加的興奮,再大力了幾十下之後,我噴出了我最寶貴的東西,而大姨子春萍早已經沒有了聲音,剩下的只有沉重的呼吸。

片刻的休息,大姨子春萍說要去洗洗,在她站起來去洗澡的瞬間,我看見她的嫩旁噓外不停的流著我們剛才射出來的東西,沿著她白白嫩嫩的大腿一直流著。

再此之後,我們就經常3個人一起,有時候我一個人主動她們兩個,有時候她們兩個輪奸我一個人。

不經意的一個良家

在我的性友之中,很多的女性真的是我花了很多的時間很多的心思才搞定的,比如上一篇中《老婆幫我搞定她的女友》所講的故事,前後差不多有五年的時間,慢火炖老雞,才有了現在的香味。但也有一個女友,卻是我並沒有花多少時間甚至于連話都沒有多講幾句的,這就是我現在給大家分享的一個良家。

她的名字叫英,那個時候在開一個小的理發店,就是那種只有一兩個人的,開在住宅區的小店。當時,就正好租了我家前面的一個小門面。那時我母親還健在,因為老人家一個人住,所以把靠路面的小半間租了出去,這樣,一是有些收入,二是老年人怕的是寂寞,多一個也多了一分開心,至于租金多少其實並不重要。我呢,長期在外打工,本來是不想租出去的,但看到英來了後,跟母親相處得也很好,就覺得也很不錯了,就沒有再反對。

過了約大半年的時間,一次母親病了住院,而且是大病,所以只有請假回到家里幫忙照看。晚上我跟姐姐輪流去醫院照看,白天一般就在家里弄點吃的喝的給母親送去。這樣就跟英有了一些接觸。有的時候,感到累了,她也沒有生意上門的時候,就請她給洗洗頭,松松肩,一來二去,跟她就熟悉了,也了解了很多有關她的事。

英是一個農村嫁到城市里的女孩,那個時候還不到30歲,長得倒是一般,但是皮膚卻特別的白,從她的脖子上看到的,是那晰白如玉光潔細嫩的肌膚,還有一雙白潔如藕的手臂,讓人想入非非。但再往下卻難得看到了,每天都是一件小開領T恤,也不穿裙子,基本都是一條牛仔褲,所以,我這個色眼總是看不到里面究竟怎麼樣,而人都是這樣,越看不到的反而越想看……在這樣的心思下,所以老是看著她那白嫩的手臂發呆。

只好同她聊家常了,這一聊,才知道她原來也是個很本分很地道的女人。當時結婚,是她父母選擇的,希望是嫁到這個城市會生活得好些,哪知,那個老公卻是十足的嬌養子,早些時候,仗著家里有些錢——(父親是個企業干部,現在卻是個下崗工),從小就沒認真做過什麼事,現在家里也漸漸不寬裕了,卻再也不思量著自己勞動,大事做不了,小事不願做。就這樣,英開著這個小店,除了貼補家用外,還時不時的要給老公些零花錢。這還不說,她老公自己,卻對英在外開這個小店覺得丟人,甚至三五天的跑來吵上幾句。對于未來,她顯得很是迷茫,也沒看到什麼希望。只想把兒子扯大,希望自己生活平和些。這是中國很多底層婦女的形象,生活得艱辛而無奈。我當時很是同情,也給著實安慰了幾句。

在聊到我家的事的時候,我發現她對我的情況了解得可真不少,從小學到大學,從工作到家庭,很多事都知道。原來,我那老母親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同她聊家常,象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她把自己的兒子夸得那不是一分二分的好,所以,英也就留下很好的印象。不過這次母親病了,我回來照顧,她也顯得有些感動,一次次的說︰你對家里真好,要是我老公能有一半,我也開心了!……其實,對母親,我也倒真的算是孝順了,我覺得那是一個做兒子的本分,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但她那麼一說再說,我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不過幾天時間下來,我覺得她對我的感覺那可能是真的出自內心的情感了。

那天下午,沒事又請她幫著洗頭,因為現在熟悉了,聊天也就隨便些。我對她說︰「你的皮膚真好啊,要不是你說,沒人會把你當成農村來的呢。你要是穿裙子,好多女人都不用上街了」她說| ︰「| 是嗎?我小的時候,人家都說我是白雪人呢。很多人也不相信我是從**鎮(農村名)來的。不過我小就不穿裙子的,農村也不方便穿。」我說︰「現在你可以穿啊,你老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一個這麼好的老婆,要養著才是啊」她說︰「那是你的想法,他才不會這麼想呢!

「說完,好象神情有些悲傷。我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但心里隱隱感覺到,我們間好象會有些什麼事發生。

這一天,是輪到我下半夜去醫院陪床,吃過晚飯就可以早些休息。大概在8點來鐘,英也準備收工了。我就說,你今天收工早啊,她回答︰沒什麼生意,干脆早些休息算了。我在她收拾完後,就說「反正時間早,你不如在這坐坐,我們聊聊?」這個時候,我心里已經打著些小九九了。她沒有反對,于是,把外面的卷閘門拉下後,她跟我回到我臨時的房間。

進到房間後,我泡了杯茶給她,兩人一起聊著我母親的病以及她的家事。在房間日光燈的映照下,她身上的肌膚更顯得突出,而臉上的神情,也隨著聊天的進行,慢慢的變得有潮紅。而當我用眼楮看她的時候,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的心里感覺到,她似乎在向我暗示些什麼……房間的氣氛慢慢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在那一刻間,我決定放棄以前的那種循序漸進的泡妞方式,至于是不是會成功,我也沒有把握,但反正這只是兩人的事,就算不成,也沒什麼丟人的。

于是我突然的對她說︰「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好皮膚的女人啊。

真想看看你的腿是什麼樣的!「說完這句,我心里感到突突的急跳,我不知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如果她拒絕,或者罵上幾句,我肯定是會臉紅不已的。

她坐在我的床邊,听到我的話,手里端著的茶杯似乎都端不住了,兩手捧起杯子,小泯一口茶水,再低下頭,不作聲。過了幾秒鐘,她好象下了決心一樣,說︰「你真的想看嗎?」在我一疊聲的肯定回答後,她將手里的杯子放下,緩緩的側下身,躺在我的被子上,兩只腿仍然搭在床沿,躺下手,再抬起手,用手指捂住自己的雙眼。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但我並不想太過粗糙的完成這個過程。

于是我走上前,先輕輕的脫下她的鞋子,把抱起她的雙腳,放到床上,再側身坐在她身邊。先低下頭,在她的手指和手臂上吻了兩下,別的就不用做太多,因為我覺得這個時間要的是享受。再回過身,輕輕的解開牛仔褲的扣子,褲子很緊,但也不是太難脫,解開後,她將屁股抬起,我就順利的把牛仔褲給脫了下來。

一條修長潔白的大腿,展現在眼前。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白淨。這是我從來沒有看過的最好的一雙腿了,幾乎看不到一點瑕疵,腿上的肉並不是很結實,但溫潤而舒適。一條質地並不高的淡紅三角褲,保護著她那三角地的隱私,在白色大腿的映襯下,更顯得突出。我輕撫著那絲滑的皮膚,再用手在三角褲的陰阜處輕輕用力,可以感覺到里面的溫熱。褪下她的三角褲,一條微黑的細縫,在略顯稀松的陰毛掩蓋下,蜿蜒在腿縫間。我低下頭,沿著小腿大腿向上探嗅,鼻子中聞到一股酸酸的陰水味,這個並沒能讓我擔心,一個勞作了一天的女人,哪個不會在下面有點味呢?為了不破壞現在的感覺,我甚至都沒有建議先去洗洗,而且這種味更讓人覺得性起。我先是在陰毛上用胡子輕蹭了幾下後,再輕輕的小心的梳理一下她那幾根卷曲的陰毛,讓她感覺一些溫情和關心,其他的前戲就不再做了,因為我感覺到這時的她已經進入狀態了,潮潮的濕熱從她的兩腿間升起,若有若無的繞在我的手上嘴間,陰道口變得濕漉而光滑,些許的陰水被抹開後,把那大陰唇和陰阜弄得滑膩而光亮,令人性起。英,在躺下後,就沒有松開過她的雙手,兩只腳也只是任由著我的擺弄。如果我沒將它擺開,她就把兩只腿夾住,但只要我把它擺開,她就不再並緊,而是任由我動作。可以听到她的喘息聲在慢慢的急促起來,陰道縫也因為我的不住的撫弄,變得微微張開起來。

我站起身,清光下半身衣物,將她的兩只小腿半分開,立在床上。扶著小弟,直入中心,隨著我的有力的進入,她發出一聲「噢」的叫聲,就再也沒有半點的反應了。但我知道她很享受,陰道里是早作好了準備,隨著陰睫的插入,那里是一片陰水泛濫,吱吱的聲響,伴隨著一次次的抽動而響起。英,這時把手放開,不再捂著眼,側過頭去,隨著我的插取而發出一聲聲喘息。突然間,英把兩只腿向前一伸,用力的繃緊,我知道她要泄了,于是更加有力的抽動,同時不讓她的兩只腿收攏,讓陰睫更深的頂入。再幾下之後,感覺到里面是一陣的收縮,這時的英,沒法並攏兩只腿,就只好將上半身側過來,再次的捂著臉,一種難受的表情。我將分身頂在里面,感受一下里面的熱力和收縮。一會兒後,我知道她到頂了。

後面就再次放平她,繼續自己的享受。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前面的高潮了,只是不作聲的配合,讓我一泄而終。

事畢後,我再把她的上衣一件件除去,因為,我覺得她看她的肌白膚嫩也是一次享受。英有著不錯的身材,白淨而且細嫩,胸不大,奶子也有些松,但全身居然找不到一個黑痣,就象出生不久的嬰兒一般,只不過沒有嬰兒那樣的紅潤,但作為一個熟女,這已經是殊為罕見了。激情過後,就只有欣賞了,英還是有些羞澀,任由我摩弄,也不出聲,我沒有再動她,只靜靜的抱了會,穿上衣,她就離開了。

第二天,她再來開店,我們見面的時候,都沒有再提起它。我知道,她之所以那麼做,只是因為自己的心情不好,再加上之前就對我留下還不錯的印象,但我並不能給她什麼好處。我們間也沒有什麼利益關系。

其實我有個不好的成見,一直以為開發廊的女孩多少都會兼營些情色,可能是在廣東看多了這樣的發廊。但英並不是這樣的人,我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成見確實是不太應該。我們有過那事後,我們也只是在情感上更近了,卻從沒有涉及金錢方面的事。其實,世事上,很多女子並不是為錢而出軌的,更多的只是因為某一方面的原因。

那晚的事過去後,我們就成了好朋友,相處了一段時間,直到我母親病好,我也離開家再去南方。隨便,她的理發店開了一陣子後就關門了,而我也失去了她的消息,那時個她用的是一個小靈通,現在也換了,我以為這輩子我們就只是這麼一次相逢了。

三年後,我因故,回到家鄉。

突然一天,收到一個女子打來的電話,,一交談才知道是英打的。原來,她換號後,一直留著我的號,但並沒有給我電話。這次回來後,我的手機號已經換了,她是到我母親那里知道的,就要了電話給我打來電話。

再次的重逢,當然免不了搞個飯局。請她吃飯的時候,才知道她現在不開理發了,改在一個養生堂做女工。幾年過去,她比過去顯得蒼白憔悴了些,但並沒有失卻原來的樂觀。她老公也比以前好些了,雖然談不上幸福,但也湊合著過日子。她說一直覺得我是個好人,也從我這里得到很多的鼓勵(天曉得,我可沒有成心的去說過什麼,但人對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有好感的就是這樣),原來我在外面,就沒有打電話,現在听說我回來了,就希望找我聊聊。

我說,沒想到這麼久了你還記得我,真讓我覺得開心。既然大家是朋友,就不用說什麼了,有空多交流就是。難得現在在一起了,我們在一起開心就好!

然後,我問起那晚的事,我說為什麼你會對我那麼好呢?她說,也不知為什麼,反正跟你在一起的那次,讓我感覺很好。我就說︰「其實我也一直沒有忘記過那一夜的浪漫,後來你走了後,我都覺得再也找不到你了,曾經很失望過,既然我們再相逢了,希望能再續前緣!」英沒有說什麼,只是再笑笑。于是我在一個小旅社開了個房,一起洗了個澡,赤赤的一起躺在床上。

三年前的那次,英說我是她的第二個男人,我覺得那是實話,而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我覺得她在外面好象混成熟了許多。我能猜到她的這些經驗並不是從跟老公ML中獲得的,但我並不介意,說實話,能跟一個喜歡你推崇你的女人在一起,那就比什麼都好,至于她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本來就不是很關鍵的問題。所以,我們一起在床上,她比以前放松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樣的任由擺弄了,而是很主動的跟我一起玩了起來……

她躺在被子中,手里玩弄著我的小弟,還不斷的用嘴親著我的乳頭,身體象一只白羊一樣,團縮在我懷中。修長細膩的大腿,有了些許的松馳,但依然讓人感覺撫弄如玉。我用一支手指扣入陰道里,有了一個新的發現,原來,她的陰道里有著一個個堅實的突起,那皺折絕對是能讓男人快樂幸福的。怪不得上次那夾緊我的陰睫時,我感覺很舒服,原來這是一個不常遇見小逼啊。這一次,我們時間寬裕,也都很投入的進入前戲。

既然她喜歡,我就倒過身去,玩起了69的方式。她很受用,看得出,也很投入。當我用舌尖輕觸到她的陰蒂時,她再次的雙腿緊繃,顫動不止。于是我著力的貢獻著自己的舌頭和唾液,不斷的在她溫熱的陰口來回舔弄,當她一次次收緊時,再把手指扣入陰穴中。感覺得到她很喜歡這樣的玩弄,在我一次次的舔到陰蒂時,那大力的把我的小弟含到嘴中,恨不得整根兒吞掉,隨著我手指的深入,全身扭動,浪聲疊起。我把手指深深的插入,再用勾起手指,把陰道中的皺折一個個來回的按壓勾弄……終于,她受不了這樣的玩弄了,隨著一聲長嚎,英把身體翻了過來,掀開被子,大張兩腿,屁股頂起,說︰受不了了,你上來弄吧!

于是我挺槍上馬,把一個枕頭墊到她屁股下,再把雪白的兩個腿分開,將自己的身體壓入到那早已張開的洞中。英不斷的在下面扭動,兩只腿也一張一並的,不斷的頂起屁股迎合著我的進入。當小弟進到里面的時候,我感覺到上次真的是太過倉促了,居然有點遇美味也不知的感覺。那陰道中濕熱如注,每一個突起,卻都堅硬而圓潤,當小弟磨到那突起時感覺到的是一次磨擦一次研刮,但不斷涌出的陰水成了最好的潤滑,讓小弟的每一次進入,都能體驗的如酥如研的感覺。

再老的槍也經不起這樣的研磨,沒一會工夫,我就感到小弟那麻麻酥酥的,好象每一次的抽動都要把小弟給帶離身體一般,但接下來的是更深的插入,我知道自己遇上書上所說的極品了,那種能讓男人自動投降的小逼,但我並不介意,因為這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艷遇。

英也是非常的享受,每插一次,她都要發出一聲哼叫,而且把屁股頂得高高,又重重落下,每當小弟要抽出離開時,她就拼命夾緊,好象生怕它真的離開一樣,而在小弟深入時,又緊縮一次陰道,嘴里一聲哼吟,象在享受這每一次的折弄一般,讓人感覺那不是在ML而是在踩著強勁的節奏扭著身體跳著放縱的迪斯科!

到最後,她咬著牙,叫道︰「噢。……喔!」一聲長嚎,終結了我們的一場拼爭。

與英的交往,是一個沒有愛情也沒有金錢的故事,我覺得那是一個都在獲取不同生活享受的故事,我並不愛她,她也並不愛我。但我們都對對方有著好感,也有著企盼。也說不清是誰在玩了誰,反正,生活就是打電話︰你不先掛我先掛!

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

作者︰double

第一部

1.從束縛中醒來的清晨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朦朧之中傳來了熟悉的手機鬧鈴聲,已經是早上了麼。我平時總是早睡早起,但今天卻一點也不想起床。全身尤其腿部的肌肉都被一種無力感所侵蝕,頭腦昏昏沉沉的,眼皮也覺得格外沉重。

“嗯…………”

喉嚨深處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飽含倦怠的呻吟。偶爾睡個懶覺,應該問題不大吧。一邊這麼想著,我試圖抬手摸索那個惱人的鬧鈴聲的來源,可是——我發現自己的手完全動彈不得。手腕處傳來緊實的束縛感,手指似乎也以五指並攏的姿勢被什麼東西纏住,緊緊貼在大腿兩側。我用力掙扎,感覺手臂緊貼身體的壓迫感微微減輕,但無法進一步掙脫。剛一放松,手臂立刻又被拉回原位。

隨著頭腦逐漸清醒,身體各部位的觸覺也漸漸恢復正常,向大腦傳達著全方位的束縛感。肩膀、大臂、小臂、手腕、手指、大腿、膝蓋上下、小腿、腳踝、腳掌,都被一種溫柔而霸道的力量所限制,讓我陷入徹底無助境地的同時卻又讓我覺得舒適溫暖。

我慢慢地睜開眼楮,視野中一片昏昏沉沉的深棕色,連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都無法分辨。微微側頭,也只看到一片應該是家具陳設的模模糊糊的影子,隱約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躺在客廳的地板上。嘴里被柔軟的東西塞滿,外面也被纏得密不透風。我嘗試著動了動嘴,纏住嘴巴的東西輕微地摩擦嘴唇和鼻子下方,微微麻癢的感覺十分舒服。鼻子里嗅到的衣物清香既熟悉又親切,心里的慌亂也略為平復了一些。

然而,從下體最敏感的部位傳來越來越明顯的振動感,又牽動起我新一輪徒勞的掙扎。做鬧鐘用的手機竟然被貼在了那個羞恥的地方,而且似乎被調到了“強制叫醒”的模式。令人心煩意亂的悅耳鈴聲越來越響,其中夾雜的低沉的“嗡嗡”聲也越來越清晰。隔靴搔癢般的振動不斷刺激著那個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幅度也越來越強,讓人心癢難耐。我拼盡全力的掙扎在全身嚴密的束縛之下變成了輕微的蠕動,大腿和手臂內側都傳來肌膚隔著衣物輕輕摩擦的美妙觸感。一呼一吸之間,隨著胸口的起伏,胸部四周的束縛感也是一陣緊似一陣,讓人如痴如醉。剛剛開始清醒的頭腦好像又開始混沌起來,滿心只希望有人能把我從這些幸福的煎熬之中解脫出來,希望有人能緊緊的擁抱我,用力撫摸、揉搓我的每一寸肌膚,讓我全身每一處被挑撥得異常敏感的地方都能享受更直接更強烈的刺激。

“醒了嗎,我的小懶貓。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嘍~~”

清冷的女聲把我從妄想中拉回現實。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一股清爽的香水味道逐漸接近。模糊的視線里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到我身邊。這是我的姐姐,由于種種原因,我暫時借住在她家里。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她是我最信賴的親人、最親密的朋友、最可怕的天敵。毫無疑問,我現在這種悲慘的處境正是她的杰作。

仿佛是特意計算好了時機,姐姐話音剛落,手機鈴聲戛然而止,折磨得我渾身燥熱的振動感也消失不見。我心里涌起小小的失落感,但又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愧。姐姐似乎立刻看穿了我內心的矛盾,因為我感到她的一只手正若無其事地按在我小腹偏下的位置,剛剛略為平息的欲望又被撩撥起來,喉嚨里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一聲讓我無地自容的呻吟。姐姐輕輕一笑。笑聲很近,而且伴隨著更為濃郁的清香,似乎她俯身到了離我的臉相當近的距離。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穩的呼吸,以及姐姐柔順的長發從肩膀上滑落的“簌簌”聲響。

“賴床不起可不是乖孩子的表現,要懲罰的哦~~不過,昨晚打球真的把你累壞了,今天就特許你多睡一會吧。”

姐姐用輕快的聲音說著讓我安心的話語,扶在我小腹上的手卻不安分。陶瓷般冰涼的手指在我燥熱的身體上輕盈地跳躍,時而用指尖像彈鋼琴一樣隨意敲擊,時而用指肚按壓摩挲,有時甚至沿著我小腹的曲線向下滑到敏感區域的邊緣地帶。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吧。我不顧廉恥地這樣期盼著,隔著層層包裹重重呼出一口潮熱的空氣。

突然,手機鬧鈴的聲音再次響起,下體也再次傳來讓我酥軟麻癢的振動。我嚇得全身緊繃,如果沒有這層層包裹肯定會驚得蹦起來。完美的束縛再一次完美地壓制了我的掙扎,讓我只能徒勞地蠕動、摩擦肢體。每一次的掙扎都牽動全身的敏感部位,讓我一步步陷入束縛感與快感編制成的網中不能自拔。

“呵呵,這小家伙好像不同意讓你睡懶覺啊。”

姐姐的手輕輕拂過我的下體按在手機上,有規律地敲擊著這個不停振動著的小東西,發出指甲與手機機體隔著某種縴薄織物踫撞的脆響。我再次試圖挪動手臂,發現遍布全身的捆綁不僅結實而且巧妙。通常這種捆綁姿勢很容易讓手臂貼著身體滑動,但此時我的手臂卻絲毫動彈不得,掙扎之間仿佛感覺到織物糾結在一起時那種遠勝于繩子的澀度和韌性。我幻想著姐姐的手能夠施加更大的壓力,讓手機的硬殼與柔軟的肌膚貼得更緊,讓振動傳遞得更為直接。但姐姐顯然不會讓我如願以償——至少現在不會,她似乎很享受我這副被撩撥得無法自持的丟人模樣。令人安心又絕望的束縛感卸掉了我全身的戒備,使得任何輕微的刺激都可以毫無阻礙的直抵內心,讓我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一面備受煎熬一面卻又渴求更強烈的沖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雖說你大概已經猜到了……”

身體感受到姐姐的重量緩緩地壓下來。鼻尖傳來輕微的觸感,這觸感緩緩向下,停在被織物撐開塞滿又被從外面裹得嚴嚴實實的嘴巴正中,變成了一下一下的按壓和揉捏。配合著姐姐指尖的發力,我不爭氣地發出一聲聲充滿誘惑的低吟。

“手機的鬧鈴設置成了‘強制叫醒’模式,每隔一分鐘響一次,每次的持續時間也是一分鐘,強度依次增強。至于它會持續多少回合……我也不清楚吶。”

天吶,這麼說來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有可能會盡職盡責地一直鬧下去?我心里涌起一陣混合著恐懼和期待的復雜心情。姐姐的聲音近在咫尺,被織物包裹的臉頰能感受到她說話時輕微的氣息和發梢垂在我臉上帶來的細微的瘙癢。

“所以說,我的小懶貓,想睡懶覺的話你該先把鬧鐘關掉才是。還是說,你其實很享受現在的感覺,所以舍不得關掉?嘖,嘖……”

明知姐姐是在故意調戲我,我還是奮力蠕動被捆成粽子又被姐姐壓住的身體表達我的抗議,嘴里透過層層堵塞發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嗚嗚”聲。過往的經驗告訴我,雖然這樣徒勞的反抗只會讓姐姐更開心,但如果不反抗的話會被姐姐拿去當作將來更過分地欺負我的借口。

大腿上傳來輕輕的拍擊,仿佛在說著“乖,乖~~”一般安撫著我的情緒。輕輕的笑聲透露出姐姐愉快的心情,看來我的反應讓她非常滿意。我感覺到姐姐正在仔細地調整我嘴巴上的裝飾,把那些剝奪我說話權利的東西調整到最佳位置,然後壓緊、撫平。

“好了好了,反正今天是周六,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要去公司一趟,在我回來之前你想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真是冠冕堂皇又厚顏無恥的發言,被你捆成這副樣子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可我還來不及表達我的不滿,那要命的手機就又鬧了起來。心煩意亂之間,我感覺到姐姐香甜溫暖的氣息離我而去,身體各部位依次傳來細微的騷動。姐姐似乎在確認我身上的束縛沒有松動,可我覺得她只是想趁機揩油而已——折騰了這麼久,我感覺全身上下的束縛感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緊密。我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在多重挑逗下變得愈發緊繃愈發敏感的緣故,但我對此束手無策。

我不知道姐姐所謂的“去公司一趟”是真的有事還是僅僅是在嚇唬我。我不知道她會離開多久,也不知道手機鬧鈴會不會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假如所有這些不確定的因素最終都走向最糟糕的局面,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不,不是這樣的。姐姐雖然總能想出各種鬼主意對付我,但從不會讓我真正受到傷害。我在幸福的折磨之中盡力制止自己的胡思亂想,心里卻多少還是有點發慌。

“別怕別怕,我知道你是個怕寂寞的孩子。乖~~,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之後我一定盡快回來好好‘疼’你。暫且忍耐一下,看看電視打發時間吧,現在這個節目你一定喜歡。”

只听見腳步聲從左側傳來。被深棕色覆蓋的朦朧視野中,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跪坐在我身邊,俯身到我面前。我的頭被一雙手溫柔地微微托起,靈活的手指在我腦後摸索著。手機鬧鈴終于又告一段落,電視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聲音,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呼吸竟然變得如此粗重。口腔里的織物早已被自己的唾液浸透,變得粘嗒嗒的,濕熱的呼吸穿過嘴巴上層層纏裹的阻隔時留下異常悶熱的感覺,雖然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趁著這段難得的寧靜時光,我閉上眼楮,感受著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的姐姐的存在感。清爽的香氣、呼吸的節奏、發梢的騷動、肌膚相親的觸感,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再熟悉不過,但每次接觸它們時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我切實地感受到自己正身處姐姐溫柔的呵護之中,胸口間充滿了幸福和滿足的味道。

就在我沉醉在姐姐軟玉溫香的氣氛中忘乎所以的時候,被層層包裹的嘴唇上忽然傳來柔軟的觸感,讓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眼楮上的遮蓋也同時被解開,短暫的適應之後,我看到了姐姐的笑臉,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饞貓。

“真甜吶,好像融化的冰糖一樣,當作早飯正合適。”

原來我的嘴唇是姐姐的早飯啊,那麼姐姐的午飯和晚飯……不行不行,怎麼每次被捆起來之後,腦子里就只會不停地冒出各種色色的事情。

“我走了,乖乖看家~~”

無視我內心的掙扎,姐姐跨過我的身體向門口走去。我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次因為沒有跟姐姐說再見而被懲罰的事情,趕緊吃力地抬起頭發出一串急切的“嗚嗚”聲,看到姐姐仿佛早已等在那里似的站在門口,一只手搭在門把手上,扭回身望著我,亭亭玉立的身姿讓我心猿意馬。姐姐忽然擠出一個充滿輕佻和魅惑的笑容,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害得我慌慌張張地移開視線,只听到輕輕的關門聲和姐姐漸漸遠去的腳步。

2.絲襪編織的幸福地獄

周圍又恢復了平靜。我閉上眼楮,長出一口氣,回味著剛才姐姐那個輕描淡寫的早安吻,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不由得幻想姐姐推門進來,笑呵呵地告訴我她只是想跟我開個玩笑,然後給我一個足夠令我滿足的熱吻。這幻想是如此的真實,以至于恍惚之中又听到了姐姐甜美的嗓音,看來我的“姐姐大人迷戀癥”已經發展到無可救藥的程度了。

等等,不對,不是幻覺。我忽然意識到姐姐的聲音是從電視機里發出來的。我幾乎都已經忘了“看電視”的事情。向右側頭,看到一台DV連接到電視上,回放指示燈一閃一閃的,在光線昏暗的客廳里格外顯眼。畫面中姐姐帶著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沉靜笑容凝視著我,正在對我說話。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一波波的欲望不斷沖擊著頭腦中殘存的理智。我強忍著內心放縱自己的沖動,花了好久才重新鎮靜下來,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視上。

“……所以說,這就是我對你小小的懲罰,好好享受吧。”

懲罰?我努力回憶最近幾天自己的表現。飯菜一直很可口,家務也沒出什麼差錯,衣著打扮嚴格遵循姐姐的要求,每次被姐姐蹂躪時也都盡心盡力地反抗……好像沒做過什麼招致懲罰的事。唉,這下麻煩了,剛才只顧跟手機奮戰,錯過了DV視頻里姐姐的說明。這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不,姐姐一定會知道的,我沒有任何事情能瞞得過她。

我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繼續看電視,絕望地期盼姐姐能夠重復一遍剛才的話。不過姐姐似乎不打算再開口。她向屏幕方向伸出雙手,畫面劇烈地抖動起來,似乎是在調整拍攝角度。畫面重新穩定之後,我發現拍攝的正是客廳電視前的地板,暗紅色的地毯上躺著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孩,竟然是我自己。

“看吧,只是喂了你一杯加了‘特別香料’的蜂蜜牛奶,立刻就睡得這麼安詳。這完美的身材,這毫無防備的表情,真是誘人犯罪吶。”

姐姐戲謔的聲音從畫面外飄來。原來如此。現在回想起來,昨晚打完球回到家之後累得連話都不想說,泡了個讓全身放松的熱水澡出來之後就昏昏欲睡了。隱約記得姐姐溫柔地遞過來一只玻璃杯,杯子涼涼的握著很舒服,里面好像是某種乳白香甜的液體。一飲而盡之後渾身舒暢,再後來的記憶就模糊不清了。

通常情況下,人是不會看到自己熟睡時的樣子的。因此,此時的我看著畫面中平躺在地毯上的自己,心里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我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健康白皙的膚色在黑色內衣和暗紅色地毯的映襯下顯得甜美可人。修長勻稱的四肢以一種自然放松的角度微微彎曲著,展現出優雅流暢的身體曲線。眼楮緊閉,嘴巴微張,額頭上還殘留著細密的汗珠,濕漉漉的柔順黑發披散在地毯上。剛出浴的美女,身上還散發著熱氣,只穿著內衣沉沉地睡在地毯上,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地覺得,眼前的畫面堪稱一副美景。

姐姐重新出現在鏡頭之中,手里拎著一大一小兩個精致的綢布口袋,跪坐在我身邊。我好奇地關注著後續發展,暫時忘記了下體敏感處的煩惱源泉。

“平時讓你換件衣服都扭扭捏捏地不听話,現在徹底任我擺布了吧。”

姐姐自言自語地說著,從小綢布口袋里拎出一雙肉色連身絲襪,仔仔細細地替我穿上。襪子很長,姐姐把襪口一直拉到完全包裹住胸部的高度,然後耐心地撫平每一處細小的褶皺——不對,即使沒有褶皺的地方她也不停地撫摸。色狼姐姐,壞蛋姐姐。

等到姐姐終于心滿意足地拿起第二雙絲襪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六分鐘。這期間,手機鬧鈴一直忠實地執行著姐姐交付給它的任務,每隔一會兒就發作一次,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起初我還在心里默數著它響鈴的次數,後來頭腦完全被欲望填滿,完全顧不上它。直到我忽然意識到它總算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我怎麼也回想不起來它究竟鬧了多少次。被像這樣綿密的手法捆住時最忌胡亂掙扎,因為任何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的敏感部位,進而帶來更強的束縛感。最終的後果就是像我現在這樣,被撩撥得幾乎無法自持卻又無法掙脫。雖然手機終于停止了叫醒工作,我也得以勉強維持在被欲望淹沒的危險邊緣,但全身累積的刺激只是被一層單薄的理智防線暫時堵住,任何微小的沖擊都可能使其決堤而出。

電視里的我此時已經被姐姐套上了三層連身絲襪。襪子又薄又透,被包裹的身體看上去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只是淡淡地覆上了一層絲襪特有的溫柔光澤,平添了一分嫵媚。姐姐正忙著把我的雙手分別穿進又一雙肉色絲襪的兩只襪筒之中。這雙襪子很奇特,在兩腿之間的位置開了好大一個洞。洞的周圍有著細密的縫合線,似乎是特別定制的。雙手穿好之後,姐姐揪住絲襪的腰部向上拉,從我頭頂向後兜過去,讓我的頭從那個大洞里鑽出來,像穿套頭衫一樣把這特制的絲襪穿在身上,襪口自上而下再次包裹住我的胸部。這個方法真巧妙,無論上下身的絲襪都利用我豐滿堅實的胸部來固定以免滑脫。姐姐又如法炮制地在我的上半身裹上另外兩層,然後稍微直了直腰。由于安眠藥的作用,我在這樣的情形下仍然睡得香甜。渾身上下尚未被絲襪侵蝕的部分,就只剩下頭部、脖頸和輪廓精致的鎖骨。

接下來,兩只長及大腿根部的黑色絲襪勾勒出我完美的腿線,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兩只中筒黑色絲襪也不甘示弱地緊緊裹住我的雙臂。此時躺在地上的我又呈現出一番完全不同的美感。烏黑濕潤的頭發、黑色的蕾絲內衣、包裹四肢的黑色絲襪,與肉色絲襪覆蓋下的潔白軀體相應成趣,無比誘人。

“漂亮吧~~電視機前的小朋友一定看得流口水了。別忙,這才剛剛開始,精彩的還在後面吶。”

我這個“電視機前的小朋友”的嘴里確實已經浸滿了自己的口水,不過是因為口腔被塞滿無法吞咽的緣故。我不禁慶幸自己是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否則只怕口水早已泛濫成災——這樣的事情在我被姐姐單方面壓倒性的蹂躪歷史中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

姐姐把空空如也的小綢布口袋整齊地疊好放在一旁,解開另一只大綢布口袋,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出來。從身上束縛的嚴密程度大致猜得出姐姐下了多大功夫,但看到電視里出現的那座絲襪堆成的小山時我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些絲襪與先前套在我身上的肉色絲襪相比顏色更深,質地看起來也更為厚實堅韌。長度約有普通絲襪的幾倍甚至更長,與其說是襪子不如說是手掌寬的棕色帶子。姐姐拎起一只轉過身對著鏡頭晃晃,笑得十分氣人。

“已經領教到它的威力了吧。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回顧一下制作過程。”

姐姐轉回身的同時順手拿起茶幾上我的手機,擺弄了一陣之後從襪口塞進去並且向下順了一段距離。然後重新坐在我身邊,扶起我的上半身靠在她懷里,把絲襪在我的脖子上小心地繞一圈之後讓它兩端都順著我的胸前垂下,在鎖骨中間、胸部上下和肚臍上下各打一個扁平伏貼的絲襪結。到此為止是標準的龜甲縛流程,唯一的區別是絲襪里多了一部小巧的手機。

姐姐調整了一下手機在絲襪中的位置,讓它剛好抵住我的敏感地帶,還在手機兩端打結固定。然後雙股絲襪從下體繞到背後向上勒緊,穿過脖子處的襪子後折返回來,分別從身體兩側繞到正面,從胸前豎直的絲襪中穿過在繞回背後拉緊,在胸前形成一個漂亮的菱形。不過,與標準龜甲縛流程不同的是,襪子不是從我的腋下穿過,而是從大臂外側繞過身體,相當于在做龜甲縛的同時也把我的大臂綁在了身體兩邊。為了避免手臂滑動,絲襪每次經過時還在手臂上仔細的纏繞兩圈,彌補了這種綁法唯一的缺陷。姐姐抄起第二條絲襪,雙手靈巧地上下翻飛,手中的絲襪蛇一般在我身上游走。身體正面的絲襪漸漸結成一張深棕色的網,胸部被兩個網眼從根部卡死纏緊,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之下更顯豐滿堅挺。背後的絲襪則在腰際和肩胛骨之間匯聚成兩個又大又精美的節點。每一束襪帶都平整地貼合肌膚,沒有一處翻卷。襪子的韌性果然很好,在姐姐全力收緊的過程中仍保持著一定的寬度,猶如描繪在我肌膚表面的美艷花紋。

這些做好之後,姐姐用襪子剩余的長度把我的小手纏死綁在大腿根部,難怪我現在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第三只絲襪同樣由背後的結點引出,從腋下穿到身前,繞過橫向綁住大臂的絲襪後再次從腋下穿出回到背後。由于手臂已經被剛才的龜甲縛捆得緊貼身體,絲襪這一來一回的穿梭花費了姐姐不少時間。不過看姐姐還不忘好整以暇地在我的胸部印上一記輕吻,就知道她很享受這個麻煩的過程。她緩慢地拉扯手中的絲襪,陶醉地看著橫向的那束絲襪被一點一點收緊,陷入手臂和身體之間的縫隙中,原本平整貼合身體的菱形網眼也在肌膚表面淺淺地陷了下去,連看著電視畫面的我都覺得心里癢癢的。這是日式捆綁中的常見手法,如今被姐姐巧妙地運用到這改良的龜甲縛中來。如此這般把上半身加固一遍之後,每條襪帶都透出繃緊的張力。但姐姐把收緊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我的身體表面並沒有被過分勒緊變得凹凸不平,仍然保持著圓潤優美的曲線,仿佛穿上了一件由絲襪編織成的衣服。

下半身的料理就普通多了,所用的絲襪顏色仍是深棕色,只是長度沒有剛才的那麼夸張。每只絲襪都是橫向纏幾圈之後再縱向收緊,在雙腿之間不易看到的地方打結。如此簡單實用的綁法在姐姐手下卻也產生了不一樣的美感。絲襪的橫向捆綁本身具有一定寬度,中間收緊變細之後整體形狀像一個蝴蝶結。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腿上從大腿根部直到腳掌整齊地排列著十個這樣的棕色蝴蝶結,無論線條還是色彩都無可挑剔。我是姐姐創作的一件藝術品,同時也是一份獻給姐姐的禮物,一份平息姐姐怒氣的祭品,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這次究竟什麼地方惹她生氣了。

“為了防止你這個狡猾的小笨蛋借助外力掙脫,還得再給你包裝一下。”

做出如此說明之後,姐姐拿起一只加長加厚的肉色絲襪,用力撐開襪口套在我的腳上,向上一直拉到脖子的位置,把我整個人都裝進這一只絲襪當中。接著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足足在我身上又套了七層絲襪才終于罷休。這意味著,假如我想借助外物的勾拽拉扯掙脫束縛的話,必須先把這最外面一層的包裹磨破才行。但看這七層絲襪疊在一起的厚度和韌性,對已經被最大限度限制行動的我來說,要靠身體的蠕動來磨破它們幾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地毯上還剩下兩只深棕色的厚襪子,想來是用來對付我的嘴巴的。不過以我現在口腔里被堵得嚴嚴實實的感覺,似乎應該不止這兩只襪子而已。謎底很快揭曉,只見姐姐托住我的身體穩穩地放回到地板上,然後優雅地站起身,輕輕撩起睡裙下擺,把她自己的內褲褪了下來。姐姐再次彎下腰,用指尖捏著內褲的一角調皮地在我臉上劃來劃去,最後松手讓內褲攤在我微微張口的小嘴上。睡夢中的我當然不會有任何反應,但現在看著視頻的我被這一串動作挑撥得十分難受,可是口腔里被塞口物填滿,既無法舔舐干燥的嘴唇也很難吞咽不斷涌出的口水。

姐姐仿佛早已料到此時我的處境,刻意地放慢動作,把攤開在我嘴上的內褲一點一點的捅進我的嘴里。隨著姐姐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緊不慢地進進出出,黑色蕾絲內褲逐漸消失在我的小嘴里。在這番香艷畫面的刺激之下,我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我不要躺在這里無助地看著這些讓人饑渴難耐的畫面,我要直接感受姐姐的每一個動作帶來的刺激,我要親身體驗姐姐的霸道與溫柔,我要……我要…………。可我被姐姐捆成粽子扔在這里,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得不到。我甚至開始為手機不再振動而感到遺憾,在層層束縛之中拼命扭動腰身摩擦大腿,試圖獲得足夠的刺激。但質地柔軟的絲襪不比粗硬的麻繩,即使束縛得再緊,對肌膚的刺激也只停留在相對輕微的程度。從睡夢中醒來就被折磨直到現在,心底積累的欲望幾乎就要沖破最後一道防線。而掙扎之間牽動全身敏感地帶的刺激,卻像壞心眼的姐姐一樣,只是一味輕輕撓著我所剩無幾的理智,就是不肯徹底捅破這層窗戶紙,讓我停留在生不如死的困境之中無法解脫。

內褲堵好之後,姐姐又在我身邊重新坐下,大腿緊貼著我的頭部。用極度誘惑的姿勢緩緩褪下她左腿的肉色絲襪,照樣拎著在我臉上晃了一圈之後也塞進我的嘴里,把內褲留下的縫隙全部填滿。右腿脫掉的絲襪則從外面勒住嘴巴,纏繞兩圈之後在我腦後系緊。完成這套撩人的堵嘴表演之後,姐姐才終于拿起地毯上剩余的那最後兩只厚厚的襪子,一只把我從下巴到鼻子下方纏得密不透風,另一只則服服帖帖地裹在眼楮上。至此姐姐的捆綁工作算是大功告成。畫面中的我仍然緊閉雙眼,睡得格外香甜,渾然不知自己早已大難臨頭。待到一覺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陷入層層包裹之中,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全身受縛,動彈不得。

不過視頻並未就此結束。只見姐姐拉過一條薄被蓋住我們兩人的下半身,然後順勢躺在我旁邊,側身面對著被捆成粽子的熟睡中的我。姐姐的右手從我脖子後面滑過,溫柔地攬住我的右肩,左手環繞著小腹把我抱緊,側臉貼在我的胸口輕輕地蹭來蹭去。同時右腿伸直緊貼我的身體,左腿彎曲壓在我的雙腿上,整個姿勢就好像懷抱著一個長條形的抱枕。莫非昨天夜里姐姐就是這樣抱著我睡了一宿?一想到整個夜晚都跟姐姐保持這樣親密的接觸,我卻又對這些體驗毫無感覺毫無記憶,心里真是說不出的委屈不甘。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急促的鈴聲不合時宜地突然爆發,下體的振動也如期而知。我嚇得全身再次緊蹦,一聲驚呼脫口而出,經過層層過濾之後變成了微弱的呻吟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回響著。下一個瞬間,我察覺到這鈴聲是來電鈴聲,心頭一慌。有人打電話來了!

我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卻無濟于事,任憑我怎樣蠕動身體都無法觸及自己饑渴難耐的敏感地帶。振動感既不會加強也不會減弱,維持在最讓我難受的程度,綿綿不決地沖擊著我的下體。我感覺嘴里的織物早已濕透,甚至連嘴巴最外層的絲襪都已經被浸濕,掙扎之中嘴唇和牙齒都有粘呼呼濕漉漉的感覺。下身肯定更是早已一片狼藉,回頭少不了被姐姐取笑。身上每一處被絲襪綁住的地方都又麻又癢,每一寸肌膚在絲襪的摩擦下都燥熱難耐。來電話的人似乎很有耐心,鈴聲持續不斷,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歇。我緊閉雙眼,集中精力對抗這痛苦的折磨,卻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快感越來越強烈。就在我的意識即將被欲望徹底吞噬的瞬間,一股微弱的氣息載著天籟般的女聲飄進我的腦海。

“乖孩子,沒想到你能堅持到這種程度。作為獎勵,下面就由我來繼續吧……”

我勉強睜開雙眼,與姐姐四目相對。手機鈴聲已經停止,嘴巴上繁密的封鎖也被解除。可沒等我享受到久違的順暢呼吸,嘴巴又被姐姐柔軟而炙熱的雙唇牢牢封死。姐姐的舌頭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攪動,攪碎我最後一絲抵抗的意志。我總算察覺,姐姐所謂的“獎勵”並不是就此放過我把我解開的意思,于是懷著徹底認命的心情閉上眼楮,輕輕揚起下巴。姐姐把這個動作理解為“現在可以為所欲為”的意思,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水乳交融一般貼合在一起,所不同的是,我全身受縛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忍受姐姐的刺激,而姐姐卻可以恣意妄為。我感到姐姐的右手輕輕扶在我的肩膀上,全身不停的蠕動,給我帶來全方位的刺激,而這其中尤以三處最為強烈。嘴巴從里到外都被姐姐侵佔,一刻不得喘息。胸部與姐姐胸口相抵,感受著束縛感與隔著絲襪相互摩擦的雙重刺激。下體的敏感處最為要命,完全被姐姐的左手當成玩具一般任意揉捏。雖然手機這時反倒成了個不大不小的屏障,但姐姐靈巧的指法仍然讓我欲仙欲死。有時從小腹向下滑動,有時從兩端捏住擠壓,有時用指尖鑽揉,有時索性隔著手機用力按壓。我的精神防線被徹底擊碎,配合著姐姐動作的節奏扭動腰身。一波波的快感直沖我的腦海,下體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被吃掉了,被姐姐完完全全地吃掉了。

3.甜蜜的午飯與懲罰的理由

恢復清醒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繼而是如影隨形的全身緊縛感。昨晚打籃球透支的體力尚未恢復,又被姐姐折磨了一個上午,現在只覺得全身綿軟無力。我連眼楮都懶得睜開,聳動著鼻子追尋那誘人的香味。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接著腦門就被拍了一下。

“醒了的話就趕緊睜眼,別像條小狗似的嗅來嗅去。”

我無奈只得不情願地睜開眼楮眨了眨,立刻盯住了停在我眼前的一塊雞腿肉。雖說現在手腳都動不了,不過這個距離的話,探探頭大概可以咬到。可還沒等我付諸行動,香噴噴的肉塊就開始緩緩上移,無視我的饑餓眼神必殺攻擊,從視線上方消失不見。我仰起頭,看到姐姐舉著筷子的一雙玉手正把雞腿肉往嘴里送,動作緩慢得夸張。我眼巴巴地看著那美妙的食物消失在姐姐的櫻桃小口中,心里覺得說不出的委屈。只得咽下口水,用牙咬著下嘴唇緊緊抿住嘴巴,肚子配合地發出一串“咕嚕咕嚕”的聲音,把姐姐逗得笑個不停。

“哎呦呦,看這可憐的小模樣。抱歉抱歉,本來是打算好好喂你吃飯的,可看到你剛才嗅來嗅去的樣子就又忍不住想逗逗你。來,坐起來點~~”

姐姐放下筷子,雙手扶住我的肩膀讓我端正地坐在她的大腿上,然後右手攬著我的身體輕輕一攏,讓我舒服地靠在她身上,頭剛好可以枕在姐姐的胸口。姐姐已經脫掉了早上出門時穿的套裝,換上了一身柔軟的居家服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盡職盡責地充當我的喂飯保姆兼人形靠墊。

“來,張嘴,啊————”

一大塊連皮帶肥的雞腿肉進嘴,我才發覺自己真的是餓壞了。胡亂嚼了兩口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根本沒嘗出什麼味道,只有饑餓的感覺愈發強烈。第二塊雞肉及時送到嘴邊,然後是源源不斷的米飯、蔬菜、雞肉、米飯、蔬菜、雞肉……由于吃得太急,有幾次不小心咬到筷子,結果遭到了胸部被捏的懲罰。轉眼間一份吉野家的大碗煎雞飯就被我一掃而空。姐姐喂我喝了兩口開水沖的方便湯,就伸手去開茶幾上的另外一份東坡飯。我也趁機平復一下心情,在全身束縛下伸了個受限制的懶腰,然後微微蜷縮身體,把臉更深地埋在姐姐胸前輕輕地蹭著。姐姐柔聲說著“別鬧,怪癢的”,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把這當作默許,更起勁地在姐姐懷里撒嬌,直到一塊紅燒肉遞到嘴邊方才罷休。喂我吃飯的間隙,姐姐自己也偶爾吃幾口。不過她只吃米飯、瘦肉和菜花,其余的胡蘿卜、洋蔥、肥肉之類的一概不踫。當我試著指出這一點時,姐姐夾著一片胡蘿卜聞了聞,然後一臉厭惡地搖了搖頭。她把胡蘿卜塞進我嘴里,若無其事地說︰

“胡蘿卜這種東西,不是冰冰做的我都吃不下去。”

我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熱得像發燒一樣,趕緊低下頭閉緊嘴巴默默地嚼。姐姐真是的,這麼害羞的話也虧她說得出口。不過,雖然害羞但也很開心,心里暖洋洋的。晚上給姐姐做點她最愛吃的菜吧——啊不對,我都忘了自己還被捆著呢。也不知道姐姐什麼時候才能給我解開,該不會真打算捆我一整天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姐姐精心設計的這套絲襪束縛捆在身上其實很舒服,捆得時間再長我也樂意。

吃罷午飯,姐姐扶我站起來,讓我背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自己轉身去收拾桌子。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她走到我身前兩臂環抱著站定,雙腳分立在我被捆成粽子的身體兩側。我不得不抬頭仰望姐姐溫柔中透出一絲威嚴的臉龐,吃飯時得到放松的心情又立刻緊張起來。

“那麼,你好好反省過了嗎?”

咦?姐姐這句話問得沒頭沒腦。我遲疑了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接受懲罰”這個事實,而懲罰的理由我還一無所知。姐姐在視頻里留下了答案,但我很不幸地錯過了姐姐的說明。天吶,這下死定了……

“連主人的問話都敢不回答,膽子不小啊。”

“啊——”

我趕緊回過神來,發現姐姐的眼角和嘴角都浮現出一絲恐怖的笑意。

“沒,沒,沒有。我不是……”

“那麼說你是知錯了?”

“嗯……是……”

“真的知錯了?”

“嗯……”

“那說說錯哪了?”

“呃……呃……錯在…………錯在不該惹姐姐生氣……”

“你做了什麼惹我生氣的事?”

“呃……我,我…………”

“夠了!”

姐姐的一聲斷喝讓我陷入絕望的深淵。只見她俯下身瞪著我,左手捉住我的下巴微微抬起,臉上恐怖的笑意愈發明顯。我覺得自己仿佛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渾身僵硬,背脊發涼。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絲毫不知悔改,真讓我意外啊。”

這種時候,越是著急反而越不該道怎麼解釋。我張著嘴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味地拼命搖著頭。姐姐冷冷地哼了一聲之後放手起身,再回來時左手上多了一團絲襪和內褲——就是之前堵住我嘴巴的那些東西,右手則拎著一只泛著不祥氣息的黑布口袋。

“不,不是…………姐姐,我…………那個視頻…………”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有你的理由,是吧。我理解,我完全理解。等這口袋里的東西都在你身上用過三遍之後我會好好听你解釋的。”

說完,姐姐把口袋丟在我身上,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到時候還有力氣說話的話。”

“哇~~不要…………”

我嚇得徹底亂了方寸,不顧全身的束縛奮力掙扎,蠕動著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退,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背靠著沙發的事實。後背頂在沙發上傳回來的意外的反作用力,加上全身被捆得如此結實無法控制好重心,我一下子失去平衡朝左邊倒去,摔在粗硬的地毯上。這下摔得並不重,只是太過突然讓我著實嚇了一跳。我臉貼著地毯大口喘著氣,听見自己的心髒在劇烈地跳動,遍布全身的束縛感在這番激烈的掙扎中不見絲毫松動。稍微定了定神之後,我用肩膀做支撐點勉強揚起頭,發現姐姐仍然保持雙臂環抱的姿勢,緊緊抿著嘴唇俯視著我。面無表情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拼命忍住笑意,方才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早已煙消雲散。

我猜不透姐姐的心思,想想覺得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先坐起身子來,現在這個嘴啃泥的姿勢實在太不象話。我蜷縮身體用膝蓋撐地,奮力直起腰身。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雖然成功直起了身子,但立刻又失去平衡歪向一邊。我只好改變策略,先掙扎著在地上翻個身變成仰臥,然後憋住氣用腹肌發力試圖坐起來。可剛坐起一半,一只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腳就踩在我胸部,溫柔地把我摁了回去。姐姐充滿愛憐地望著我,伸手幫我縷了縷額前的亂發,又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後幫我翻身重新變成趴在地上的姿勢。我看不到姐姐的動作,只能憑著背後的觸感猜測她正坐在我的屁股上,雙手忙碌個不停。身上纏繞的絲襪被扯得一緊一緊的,這感覺莫非是……

“其實我也有錯,有些話不當面說就沒意義了,對吧。”

姐姐的開場白一如既往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即使遲鈍如我也懂得,此時此刻應該保持沉默,听姐姐把話說完。

“我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自私,看到你那麼開心我也由衷地感到高興,但我就是抑制不住地嫉妒。非常非常的,嫉妒。”

手指上的束縛突然松脫,小腹處的龜甲縛網眼也略微收縮,一縷絲襪從背脊滑過。姐姐確實正在給我松綁。

“我知道你喜歡運動,我也知道幾乎是運動白痴的自己在這方面不能親自陪你。在決定帶你去參加公司的定期活動時,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作為一個合格的主人,偶爾把寵物放出去讓她撒撒歡也是必須的,是吧。可我終究還是沒想到……”

身上的絲襪來來回回地從肌膚表面滑過,弄得我既癢又舒服。我極力忍耐,卻還是發出了一連串丟人的呻吟。這種時候我倒寧願自己的嘴巴被堵得密不透風。

“居然在幾個毫無魅力可言的女人面前笑得那麼開心,不就是會打籃球而已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那笑容難道不應該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嗎。那撫慰人心的天使般的笑容,明明應該是由我獨享的啊。”

隨著姐姐的話語,我慢慢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漸漸明白了姐姐生氣的理由。昨晚,姐姐破天荒地帶我去參加她們部門組織的定期羽毛球活動。休息期間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讓我結識了旁邊的籃球場地上幾個打籃球的女孩,並且應邀加入了她們。現在想來,雖然當時姐姐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請求,但她平靜的面容下面似乎確實掩蓋著某種深意。啊,我這個一提到籃球就忘乎所以的大笨蛋,竟然只顧自己玩得盡興,完全沒考慮姐姐的感受。當我沉浸在久違的籃球場上的時候,姐姐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默默守在一旁的呢。一想到這里,不禁覺得無論受到怎樣的懲罰都無法彌補自己讓姐姐傷心的罪過。

“那個時候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妒火中燒’。切,這成語還真是貼切啊。”

姐姐輕輕摩挲著我的後背,半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一面欣賞著你在場上活躍的身姿,一面忍受著內心痛苦的煎熬。五髒六腑都仿佛被火炙烤著一般,這種煎熬的感覺……我比任何時候都更明確地意識到,這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讓我陷入如此矛盾而痛苦的境地了。”

我的上半身已經被徹底解放,每一寸肌膚都殘留著微不足道的麻癢感覺,仿佛仍在留戀著那綿密的束縛感。姐姐,全怪我這個遲鈍愚蠢的妹妹,讓你那麼傷神。我剛要開口,柔軟敏感的大腿內側突然又傳來觸感,似乎是姐姐用力把手擠進我雙腿之間,正在摸索著解開那些隱蔽的絲襪結,惹得我“嗯……嗯……”的哼個不停。

“所以呢,我仔細考慮過了。雖然很痛苦,但我不會阻止你跟她們繼續來往。我可不是那種為了一己私念就剝奪寵物享樂機會的差勁的主人。另一方面,我也不是那種會把這份矛盾的心情藏在心底、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然後背地里暗自神傷的無聊的人。我只是要把我的心情和想法傳達給你,我要用我的懲罰來表達、來發泄我心中的妒火。你能理解嗎?”

“姐姐…………”

姐姐直白而飽含深情的話語直擊我的內心。是啊,我們兩人之間不需要那些“為了對方著想所以說謊委屈自己”之類的虛偽玩意。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們是彼此都能夠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的最親密的姐妹。

“不過這次的懲罰或許有點過火了。明知你累成那樣還把你捆了這麼久,明知你需要恢復體力卻沒讓你吃早飯,把你一個人扔在家里還想盡辦法挑逗你。我自己也是第一次被嫉妒折磨到這種程度,稍微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了,你……”

姐姐把我翻過來直視我的眼楮,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姐姐的情緒泛起微微的波瀾。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你能原諒姐姐麼?”

一股暖流隨著姐姐的輕聲細語沖進我的腦海,讓我幾乎控制不住流下淚來。我拼命點頭,又立刻拼命搖頭。

“原諒什麼的,不能那麼說。我從來就沒有怨恨過姐姐。”

我迫不及待的開口說話。只見姐姐仿佛松了一口氣似的輕輕閉了下眼楮,臉上終于浮現出輕松的笑容。受姐姐影響,我也覺得一下子輕松起來,說話也流暢了許多。

“該請求原諒的明明是我才對。我根本就是個只顧自己開心的大笨蛋,一點都不懂得考慮姐姐的心情。而且,這次雖然捆的是有點久,可我覺得很…………”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閉上嘴巴,但為時已晚。姐姐摟著我的脖子把臉湊近到幾乎鼻尖相觸的位置,狡猾地笑著。

“覺得怎麼樣?”

“不,沒什麼……”

“似乎好久沒玩過刑訊逼供了吶。”

“呃…………”

“說吧,覺得怎麼樣?”

“…………服…………”

“什麼?听不清。”

“……很……舒服…………”

“大聲點。”

“覺得很…………很舒服……”

“什麼很舒服?”

“被……被那樣的手法捆住很……很舒服……”

“還有。”

“從視頻里看,也……很漂亮……”

“還有。”

“沒了……”

“還有。”

“真,真的沒了……”

“‘以後還想多享受幾次,捆得可以再緊點,折磨也可以更久一點’。”

“沒,沒有,我沒這麼想……”

“說!”

“以……以後還想多享受幾次,捆得可以……可以再……再緊點,折磨也可以……更久……更久一點…………”

姐姐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從兜里掏出一支錄音筆,在瞠目結舌的我面前按下停止錄音的按鈕。

“敢賴帳的話,就加倍懲罰。”

“嗚…………”

又被算計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送上門,我怎麼總是這麼傻呼呼的讓姐姐輕易抓到把柄呢。可現在再怎麼後悔也無濟于事,我只能紅著臉低頭不語,任憑姐姐把我的雙腿擺弄來擺弄去,粗手粗腳地解著那些絲襪結。

4.圍裙包裹下的尾聲

終于恢復了自由。還來不及活動手腳,我就被姐姐推進浴室。這次姐姐沒有多做糾纏和騷擾,看來是想讓我一個人好好放松一下。我一層一層小心翼翼地褪掉身上的絲襪和內衣,把它們統統扔進放髒衣服的籃子,邁進澡盆拉好簾子,才想起來沒拿替換的衣物。算了,等洗完再喊姐姐就是了,大不了被她輕薄幾下而已。考慮到要盡早為晚飯做準備,我放棄了泡澡的念頭,麻利地把全身沖洗一遍就擦干身子走了出來,發現原本應該空空如也的放干淨衣物的籃子里,靜靜地躺著一件粉色的東西……這個是圍裙吧?

這當然不是廚房里真正使用的圍裙。眼前這條有著內衣般柔軟的質感,穿起來應該會很貼身很舒適。顏色是一種溫和又不輕佻的粉色,也沒有惡俗的繪飾或者蕾絲什麼的,只在布料邊緣用淺黃色的棉線鉤邊,脖頸處和腰際的系帶也是同樣的淺黃色棉線。整體給人清爽親切的感覺,很合我的口味。我猶豫著把圍裙拎起來細細打量,一張紙條從圍裙的褶皺中飄然而落。我仔細看了紙條上的留言,一陣後怕在心里蔓延開來。紙條上寫著︰

“願諸神保佑我可愛的寵物能在出聲喊我之前讀到這張字條。任何抗拒穿著主人所選服裝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對主人品味的質疑和對主人權威的蔑視,此等罪行必將受到嚴厲制裁。”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看完了吧?看完了還有異議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還不趕緊穿好出來見我。”

語氣生動得仿佛姐姐就在眼前。我嚇得慌忙扔掉紙條,把圍裙貼在身前系好脖子後面和後腰處的棉線。才發現這圍裙的長度和寬度都相當微妙,下擺的位置讓人忍不住想用手往下拽,胸部兩側的邊緣部分也都暴露在外,從背後看的話恐怕看不到圍裙本身,只能看到兩個棉線系成的蝴蝶結吧。空身穿圍裙的感覺果然很怪,總覺得束手束腳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走光,簡直比什麼都不穿還要難堪。我心里泛起強烈的羞恥心,幾次握住門把卻又把手縮回來。不行,真的不行,穿成這樣哪能出去,太丟人了。

“好~慢~啊……5……4……3……”

姐姐慵懶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我的羞恥心還來不及阻止,身體久經“訓練”形成的本能反應就率先生效。我猛地拉開浴室的門,連拖鞋都顧不得穿就飛奔出去直奔那個恐怖的倒計時來源。站到姐姐面前之後才慌忙想起自己現在的打扮,徒勞地往下拽了拽圍裙下擺。

姐姐悠閑地坐在沙發里,雙腿架在茶幾上,微笑著仰視我。咦?仰視?我忽然意識到兩人之間的高低視線差意味著什麼,頓時滿臉通紅,只好微微彎曲著身體,雙腿用力夾緊,同時指望拽緊圍裙下擺的手能遮擋住姐姐不懷好意的視線。

“不錯不錯。這次很乖,沒出什麼差錯。”

姐姐站起身來,饒有興趣地圍著我緩緩踱步,不時發出仿佛可疑的“嘖,嘖”聲。我不敢亂動,只有繼續低著頭,雙手暗暗使勁按住身上這唯一的一片遮羞布,神情高度緊張,生怕姐姐來個突然襲擊。不過,這次我似乎把姐姐想得太壞了。

“嗯,果然很適合你,我的眼光不錯吧。好了,去做飯吧。”

這樣就放過我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氣,可這身撩人裝扮帶來的極度羞恥感還是讓我渾身不自在。我靈機一動,接下姐姐的話茬。

“嗯,我也很喜歡這圍裙的配色和簡潔的設計,姐姐真會挑。”

“那當然,還有誰比我更了解你穿什麼好看。”

“嘻嘻。不過姐姐,做飯難免會沾上油煙。這麼好看的圍裙,弄髒了多可惜。我還是換一身不怕髒的衣服吧。”

姐姐挑起眉毛,略顯吃驚地看著我。我心里暗自得意,這番論調可謂合情合理順理成章。就算姐姐可以簡單粗暴地否決這個提議,在狡辯上勝過姐姐這個事實是不會變,多少也能打擊一下姐姐的囂張氣焰。這下漂亮的反擊完全出乎姐姐的意料。她一邊緩慢地向我身後踱步,一邊隨便說話拖延時間。

“是嘛,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條圍裙。”

“嗯,很喜歡。”

“所以不舍得把它弄髒?”

“嗯,不舍得把它弄髒。”

“唉……”

姐姐在我身後輕輕嘆了口氣。嘿嘿,成功了。

“沒辦法,既然你這麼說,那只好……”

脖子上的棉線忽然松開,眼看圍裙的上半部分就要落下來。我“呀”的一聲趕緊用雙手捂住胸前的圍裙,跟著就覺得腰間的棉線也被松開,只得分出一只手死命按住圍裙下擺。姐姐在我耳邊吹氣如蘭,充滿魅惑的聲音仿佛小惡魔的低語。

“這麼舍不得弄髒它,就干脆脫掉啊。雖然我不太贊成光著身子晃來晃去,可既然你強烈要求,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姐姐一邊說,一邊用手這里一下那里一下地撩撥圍裙邊緣沒有被我按住的部分,指甲偶爾輕輕劃過我戰栗不止的身體。我嚇得緊閉雙眼拼命搖頭,過了好一陣子才感覺到姐姐的氣息離我而去。我仍然不敢松懈地護住身體,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楮,發現姐姐已經坐回到沙發上,正單手托腮戲謔地凝視著我。我感覺姐姐的視線火辣辣地停在我的胸部,然後開始緩緩地向下移動,于是不敢怠慢,趕緊低頭欠身說了句“我馬上去做飯”就慌慌張張逃進廚房里。平復心情之後,確認姐姐沒在偷看,才把圍裙重新系好開始忙碌起來。

晚飯波瀾不驚。姐姐只是宣布到明天早上為止我都只能圍裙裹身,沒有再出什麼蹂躪我的新花樣,兩人開開心心地吃了頓以炖鯰魚為主菜的大餐。洗碗的時候被姐姐佔便宜對我來說已經如同家常便飯,不值一提。飯後我沏了一壺茶,陪著姐姐上網閑逛,直到睡覺。唯一讓我稍感意外的是,睡覺前姐姐十分罕見地主動提出要幫我按摩,而且聲稱今後只要我參加體育活動,第二天她都會免費幫我按摩解乏。我從昨晚到今晚這一整天確實積累了不少疲勞,渾身的肌肉都僵硬酸脹,很需要按摩放松一下。但姐姐卻只是一味地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揉來捏去的,讓我十分不滿。話雖如此,我也沒有出聲抗議,因為嘴里被塞了一個多孔的空心口球,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之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手腳則被麻繩結結實實地捆在充當按摩床的飯桌桌腿上,一點都動彈不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按摩似乎掏空了我身體里的最後一絲能量,在姐姐的攙扶下回到臥室撲倒在床上之後,我很快就縮在姐姐懷里進入了夢鄉。

在家被強暴

朋友們都叫我小璇,我是一個就讀大三的女學生,因為沒申請到學校宿舍,所以就搬到外面來自己住,我租的是一間套房,不算是很大的一間房間,裡面應有盡有,電視,網路,還有一個窗台,就只差沒有冰箱而已。

因為剛搬來沒幾天所以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寄到像是我的電腦,還有一些衣服之類,因為這幾天就會到了吧。也因為房間空空的,只有衣櫥和衣架之類的東西,所以我也利用這幾天好好的整理打掃了一番。

整理了一個上午差不多也都弄好了,只等寄的東西來到後再歸好位置就大功告成了。

因為只有一個人住,所以我穿得很輕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細肩帶的上衣和穿了一件紅色的細線丁字褲,因為只有一個人又要打掃,所以想穿這樣比較方便。

弄了一個早上了,讓了流了不少汗,衣服都濕透了。連我的丁字褲都濕了,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沒想到居然能流汗濕成這個樣子,竟然看到得我的乳頭了,看得自己都笑了出來,想說自己絕不能穿這件衣服出門,不讓就會被看光光了。

既然衣服都濕了,也流了很多汗,我想順便來洗個澡好了。脫掉上衣,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我只有160cm,但是我的體重也只有47。所以我看起身材還算是可以。

加上我的三圍32。23。33,ccup的上圍,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整體看起還是很可觀的。滿身的香汗,讓我丁字褲也濕得一塌糊塗,不過看起來倒是滿性感的。

脫下那又濕又透明的丁字褲,想先放在一邊等會再洗,但是看到自己昨晚忘記洗的內衣褲,發覺再不洗就沒得穿了,所以就先把它洗一洗。裡面有著一件黑色的前面是網狀的性感丁字褲,一件桃紅的內褲兩邊是細線的。

還有一件是粉紅色的丁字褲,兩邊是用細線綁起來的那種。還有就是剛脫下來的紅色丁字褲了。為什麼一個大學女生怎麼會只有這幾件呢??還不是因為暑假回家了,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回家了所以就只有先帶幾件先替換著穿。

等宅急便的人把我的東西寄來,就有一堆東西了。就在我把內衣褲洗完架好後,要洗澡時,就聽到我的手機在響。

「喂,請問是林小姐嗎??我是宅急便的人員,等會兒會把你的東西送到,不知你是否方便簽收??」

我說「可以呀。」

「那等一下到的時候再打電話跟你聯絡哦,謝謝」我回答說「謝謝你,麻煩了。」掛上電話我便繼續洗我的澡。

過了二十分左右我剛洗完走出浴室,正用毛巾擦著我的身體和頭髮時,又接到電話,說已經到樓下了。我請他等我一下後掛上電話。

因為剛洗完澡都還沒穿衣服,所以我就順便拿了一件小短褲就穿,拿了一件藍色的細帶的上衣就套上去,快步的從四樓到樓下。打開門一看是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男生。高高的壯壯的。

因為我滿嬌小的,所以對我來說他是滿壯碩的。他拿了單子要我簽收,我便彎下身來要在箱子上面簽字,他又說要開箱讓我檢查。看看東西又沒有壞掉。

於是我便一箱一箱的開,開到最後一箱時,也就是我放內衣褲的那一個箱子,可能是我當時沒用好吧,他一開居然我的內衣褲都散開來了。

我看了他,便不好意思的趕快收,而他也不好意思的連聲說對不起,低下身來幫我撿,一拿起來就是我的幾件很性感的內褲還丁字褲。害我一時紅了臉,便不管它的順便收了。

收好的時候我便很快的簽完名要給他單子,我發覺他的褲襠居然大了起來,原來是我忘了我沒有穿內衣,我俯身簽名和撿東西時,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我的胸部和乳頭,

加上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的,所以就把我胸前的那一片給弄濕了,可以看出我的胸型和乳頭。一時間覺得很不好意思,便很快的還給他單子,自己要把兩三箱的東西搬上四樓。他突然跟我說:

「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跟你借個廁所」

「可以呀我帶你去」

他又說「那我順便幫你搬好了,反正我已經沒有件要送了」

我回答說「這樣怎麼好意思」

他說「沒關係啦,反正你借我廁所,等我上完就下來幫你搬」

於是他幫我搬了一箱上樓,進到房間我告訴他廁所在那要他自己去,我又下樓去把東西先搬進裡面,費了我好大的功夫,又流了好多的汗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吧,他順下來要幫我搬,我想也好啦,不然那麼大箱我可能搬到明天都搬不完。於是我搬了剛才散開的內衣褲那個小箱子,他幫我搬電腦要上樓。

「小姐你是學生呀」

我回答說「是呀,我現在是大三的學生」

「小姐等會剩下我幫你搬上來就好了,你不用在下去了」

「哦好,謝謝你哦」

「不會啦」

搬進房間裡後,他又走下去了,我想到廁所去洗個手後再來整理我的內褲,於是我進浴室打開水在洗手的同時,我發覺,我的紅色的丁字褲怎麼不見了??而在我黑色的那件丁字褲上怎麼會有白色的液體,

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精液,還流到我的手上。我覺得好生氣他怎麼可以這樣,變態,射在上面就算了還偷我的內褲,這怎麼行,一定要討個公道。

於是我拿著黑色的丁字褲走出來浴室,剛好他搬最後的一箱進來,跟我說搬完了,他要走了。我說「先生等等」

我拿出手上的黑色丁字褲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變態」「用我的內褲自慰還射在上面」「你好歹也把它擦掉吧」「還有偷我的內褲」「快還我」

他笑著說「被你發現了,那我也無說可說了」同時間他把門給關上並鎖上了。

「誰叫你居然不穿內衣來引誘我呀」

「人家說大學生都很開放的我今天總算是看到了」

「哦小姐你都穿這種那麼性感的內褲哦,想被幹哦」

在說話的同時,他把他的褲子給脫下來,居然穿著我的紅色丁字褲。

「小姐,丁字褲穿起來就想做愛耶,你一定也是這樣哦」

「你變態,你快出去,那一件我不要了」

「小姐,要走可以,等我幹完你我就會走啦」

說完,他便衝過來抓著我,抓著我沒穿內衣的32c的胸部。

「不要呀」

「你走開」

「小姐不要假了,你不穿內衣不就是要讓人家看嗎讓人家吸讓男人幹嗎」

「假什麼東西呀」

他很簡單就把我的衣服給脫掉了。

「好大好美的奶子呀,奶頭還是粉紅的囉」

「不要呀~~~ 」

他太壯了,一手就把我的雙手給固定住了,另外一手在我的胸部上用力的抓著。他用力的用手抓著,嘴巴不停的吸著我的乳頭。

「大學生就是大學生,真是漂亮的奶子,又大又挺又敏感哦」

「不要呀快住手」

「你不要什麼呀,都硬起來了」

「難怪大家都要搞大學生」

我的身體的確是很敏感的,只要沒穿內衣上街,被人輕輕的觸碰到,奶頭就會硬起來了。但是現在的我,是被強暴,怎麼會這樣,被一個男人給吸到硬起來。

他看到我乳頭硬了起來,便伸手把我的短褲給脫掉了。

「哇,你真的是很辣,也很浪哦」「居然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

「毛長得很漂亮哦」

「那我要來舔一下大學女生的妹妹看是什麼味道」

「不要呀……。鳴……拜託你不要呀」

「~ 呀~~~ 」

他不顧我的要求還是把頭塞到我的下面。

「味道真是好呀,你這個浪女,這麼快就流出水來了,等一下我一定會把你幹到很爽的」

「~ 嗯~~~ 」

「不…。不…要…。呀」

我的身體真的是很敏感,尤其是下面,一碰到我就沒力了。

「哇…。真是濕呀」

「啊~~~~不要」

「你看我的手指這樣就放進去了,放進你粉紅的小穴囉」

他的手指滿長的也滿粗的,應該是工作的關係吧。一放進來就讓我的小穴濕到不行。

「呀~~~~~~嗯~~~~~ 不~~~~~~不~~~ 」

他的手指快速的插,讓我已經無法自己了,讓我快忘記我是被他強暴的。

「很舒服吧」

「是不是很爽呀」

「說話呀」

他的手指一樣持續的插著我那濕透的小穴。

「呀~~~~不~~~~不要~~~ 再動了~~~~」

「呀~~~ 我~~不~~行~~了」

我到高潮了,沒想到他居然用手指就讓我達到高潮了。

「哇~~~這麼快就到高潮了~~不行哦~~~我的弟弟還爽到~~怎麼那麼快就讓你解決」

「大美女~~~ 真是浪」

的確,我滿容易就會到高潮的,只要快速的抽插,我就能很快的到達高潮。

「大美女用你的嘴讓我的弟弟爽一下吧」

我還在高潮未退的時候,他就把他那大到不行的老二,硬塞進我的嘴裡,抓著我的頭猛幫他口交,但是他的真的很大又很粗,應該有十七、八公分吧。我根本沒辦法含到底,但是他又一直把我的頭壓到底,讓我快不能呼吸了。

「哇~~你的嘴巴讓我的弟弟很爽呀」「現在換我來讓你的小穴爽一下呀」

他把我的腳撐到最開,可以讓他把他的大老二插進我的小穴裡面

「呀~~要進去囉」

「呀~~不要呀」

好大的老二,光是頭要進來就讓我的小穴整個塞滿了

「好大呀~~不要~~~~呀」

「好緊呀~~~ 美女~~~~進~~去囉」

他用力插進我的小穴裡,我的穴本來就不大,加上他的老二又那麼大那麼粗,讓我覺得更是吃力。

「呀~~~ 好痛」

「好緊呀~~~ 美女你看~~整個進去囉」

他開始慢慢的抽動。

「嗯~~~~~.呀~~~~不~~~ 要~~」

「真是緊呀,大學生就是這樣,幹起來真是爽呀」

慢慢我開始適應了他的大老二,他看我的淫水開始流了很多了,便開始用很快的速度幹我。

「美女~ 喜不喜歡被這樣幹呀」

「啊~~~嗯~~啊~~」

我被他快速的抽插幹得無法思考,只是很本能的叫了出來。

「幹~~你這色女~~開始叫床啦~~~~還說不要~~~爽哦~~~~被我幹到的女生最

後都是不行的啦」

說話的同時他更加快速度,他用力搞我的時候發出了撞擊的時音。

「爽不爽~~~ 聽到我幹你的聲音了呀~~~ 你爽不爽呀~~」

「啊~~~~~~~ 爽~~~~我~~~~啊~~~ 不~~~ 行~~~ 了~~」

在他激烈的抽插下,我又到高潮了。

「又高潮啦~~~ 你真的很色哦」

「大學女生就是這樣,明明就很愛,很想被幹,又裝得很害羞,一幹下去就不行了。」

我已經失神了,無法思考了,只覺得他說得話聽起來很不好意思,就又被他的老二幹著。

「你不行了,我還沒爽耶,換個姿勢來幹吧」

於是他把我翻了過來,讓我趴在桌上面對著窗外。

「這個姿勢我要讓你爽到不行啦,順便讓人家看看你有多浪」

「啊~~~~~~~~~ 」

他又插了進了~~~ 雖然剛已經被他幹過了,但是背後是我最敏感的姿勢,他一插進來就讓我腿軟了。

「啪~~啪~~啪~~啪~~啪~~啪~~」

這個姿勢,讓男人都會死命的插著。他加快了速度的在幹我。

「啊~~~~~~快~~~~停~~~ 」

「我~~~ 不~~~ 行~~~ 了」

「你真的很浪才幹沒幾下就又高潮了是嗎??」

他不理會我,更加快的幹我。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加我的呻吟聲,更讓他興奮。

「啊~~~~~ 啊~~~~嗯~~~~」

「舒服嗎????美女~~~~」

。我不自覺得回答了他

「~ 嗯~~~ 舒~~~ 服」

「喜歡被幹嗎????」

「嗯~~~ 」

「你看窗外,有人在看你耶~~看你被幹耶~~」

聽到這樣的話,讓我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喜不歡在被幹的時候,被人看呀」

「~ 嗯~~」

「我沒聽到呀」他更力的幹我

「啊啊~~~~~ 」我不自主的叫著

「說呀」他更用力,每一次都幹到底了

「啊~~~~~ 啊~~喜~~歡~~」

「呀~~~~我~~~ 到~~~ 了~~~~到~~~ 了~~~ 」

他這次似乎不停下來讓我休息~~~ 一樣的用力幹著我,很快的我又到了另一次高潮,他幹的我腿都軟了站不住了~~;他把我帶到床上,讓我變成側身躺著,他把我的左腿抬到他的肩上。

「哦~~~~~ 」他又進來了

他用力的撞擊我,讓我的胸部一直上下的晃動著。

「美女~~~~要我射在那裡呀~~~ 裡面好了」

「~~~ 啊~~~ 啊~~~ 不~~~~~~不~~~~行~~~ 」

那能讓他射在裡面~~雖然是安全期,但是我還是不讓他射在裡面

「射在臉~ 上~~~ 好不好呀~~~~~ 」

「~ 嗯~~~~啊~~~~」

「那你求我呀~~~~~~」

他像是快射了~~~所以更加快了速度

「啊~~~~~ 求~~~~求~~~~你~~不~~~ 要~~~ 射~~~ 在~~裡~~面」

「那要射在那呀」

「啊~~~~臉~~~ 上」~~

「你想吃精子呀」

「~~~~嗯~~~~」

「那你說我想吃呀」

「~~~ 啊~~~~我~~想~~~ 啊~~~~吃~~精~ 啊~~~~子」

「呀~~~~好好我快了~~~~~~」

他用力加快速度的幹我~~~~

「啊~~~~~~啊~~~~」

突然臉上有一陣熱熱的液體流下來,他射了。

「出來了~~都給你吃」

「啊~~~~~~~~嗯~~」

他大部份的精液都流到我的嘴裡了,他射了好多,射得我滿臉滿嘴都是。

「吃下去~~~ 」

他壓著我的嘴讓我吞下他的精液。

「嗯~~~~好不好吃呀~~~~」

「~ 嗯~~」

「快幫我吸乾淨」說完就把他的老二又塞進我的嘴裡。

「今天真是爽,幹到你這樣的女生」

「有機會再來幹你呀」

說完他就穿上他的衣服~~在我房裡看了看~~打開了我的內衣褲的箱子,拿出來了一粉紅色的絲質內褲和一件紅色的丁字褲過來我的下面擦了擦。

「這兩件就讓我當成是戰利品拿走啦」

說完他打開我的房門,便離開了,只留下被他幹過,射得滿臉的我,一個人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這個長得美身材不錯的大學女生,卻滿臉精液的站在浴室清洗著自己淫亂的身體。

表演系漂亮處女被輪奸

女孩子有這樣的經歷是不幸的, 可是既然有了就會使自己的感情更加豐富細膩。我知道這樣的文章現在還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只希望您看過之後會讓疲憊的身心放鬆,或者,能激起您對美好生活的珍惜,或是同志的姐妹文學創作的靈感。

那是在我讀大二時發生的故事了,現在回想起來心房仍要陣陣狂跳。記憶中那一年的夏天非常的熱,南方的天氣又是悶悶的那一種,火熱的太陽已經落下好久了,余溫還是很高的。我們表演系的女生都特愛乾淨,天天的晚餐前一定要到學院浴室洗澡,仔細的一番沐浴後,還要爭先恐後的往各自的身上塗抹上各式各樣的護膚品。我不欣賞那刻意的修飾,弄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散發濃濃的異味――我只會輕輕的在身上擦一點花露水,我喜歡那種清涼的感覺。

然而由於我是學院中品貌卓絕的院花,略點清香的我所到之處又每每引的男生們伸頸尋香,後來我便有了一個優雅的稱號:清涼美人。我出眾的美貌和窈窕的身姿讓眾多的女生豔羨不已,許多的男生更是自慚形穢,他們只有遠遠的或在我經過後對著我默默的投來火熱的目光。我似乎也能感覺自己的身體籠罩在一團火焰之中了,燦爛的光線耀的他們睜不開眼睛。我暗自慶倖自己生而為女兒身,感謝上蒼賜與了我絕頂的標緻。

就在我們的校園後面聳立著一座巍峨秀麗的山峰,那是情侶們的伊甸園,一對對的新人兒會在上面呆到很晚。山上處處樹林茂密,綠草蔭蔭;又有清泉涔涔,雲蒸霧繞,景色怡人。我與男朋友幾次攜手相伴,流連於山水的美色之間,沉醉在編織未來五彩生活的夢裏,可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平生最大的一段屈辱經歷就是從這如畫般的山水間發生了。

那一天結束了學課,我像往常一樣輕快的走出了高聳入雲的教學樓,異樣的色彩令我向西邊的天際望去,只見落日的餘輝將泣血的紅色散向人間。我隱隱預感到接下來將會有不同平常的事情發生。我萬不應該的與男朋友吵了架,賭氣的一個人登上了山頂,明本來是要來找我的,可是偏偏給其他的事情纏住了。夜幕在不知不覺中靜靜的降臨了,城市白日裏的暄囂漸漸沉靜了下去。輕霧漸起,昆蟲低唱,風上林梢,月影移牆。我獨在山頂看那月光如水、繁星滿天。山下面城市裏的路燈陸續的亮起來,泛著霓紅色的光彩,和萬家的燈火連成一片了,我的心也被映的慢慢的明亮起來,鬱悶的心情悄然散盡了。好美的夜色喲!我不禁心旌搖盪,悠悠的沉浸在了思緒的瑕想中,全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子夜的清風襲過來,拂動了我的長髮,涼意靜靜的透浸了我的薄衫,我才發覺四周已無一人,我抬腕看了看手錶,竟是午夜十二點了,微微感到自己有點冒失了。我的身上僅僅穿了一件吊肩式的連衣裙,白天裏裸露在外雪白修長的手臂會使我亭亭玉立的身材更顯高傲漂亮,可是現在卻感到有些涼了,我想起隨身小包裏帶有一件粉紅色真絲外套,雖然單薄,但總能遮擋一下凶凶的撲面而來的涼風吧。我拿出來抖開了穿在身上,薄薄的絲紗摩娑著我的肩膀,那溫柔的撫觸讓我覺得心裏癢癢的。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哎,還是回去吧,找不到我,他這時候一定是很著急的! 我站起了身,擺弄整潔下面被我坐的有點皺了的長裙,沿來時的小路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白日裏高大挺拔的樹木現在卻像魔鬼一樣黑乎乎毛骨悚然的杵立在路的兩邊,叢林深處折射出的涼意直透入我的心底,我的內心油然而生出一陣顫抖,不禁害怕的抱起了手臂。長裙和高跟鞋是不適用於登山的,修葺的並不整潔的石階讓我的腳踝很快累的酸麻起來,而裙擺卻總是故意的擋住我下山的視線。我只好輕輕的拽高裙角,像電影裏鬼子兵探地雷那樣一步步好難的邁著腳步。想想自己狼狽的樣子,我都要忍不住抿嘴輕笑了。

當我小心翼翼的轉過山泉時,前面忽然襲來一陣山風,把我腰間的流蘇和裙帶吹的飄呀飄的,裙角也蕩開了,幾縷不安份的秀花擺脫了髮夾的束縛,向著空中飛舞著。我剛想抬起手去理順時,忽然有一雙有力的手臂把我從身後攔腰抱住;面前跟著跳出一個高大的身形,把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毫無防禦的我驚奇的睜大了眼睛猛然吸了一口氣,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的意識馬上模糊起來,身前的黑影隨著眼前的一切開始像水紋一樣的浮動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而自己卻一下子全然沒有了力氣,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搶劫我的一共是三個人,他們把我扛下了山,塞進汽車裏,瘋狂的向郊外駛去。等我醒過來時已經太晚了,車外黑漆漆的,不見了城市裏面霓紅色的路燈的光亮了,只聽見外面飛馳的車輪磨的地面吱吱的響。車裏面汗臭塞鼻,酒氣熏天,我被兩個並排坐著的男人放在他們的大腿上仰面朝天的躺著,赤腳裸肩,衣襟盡開,四隻手臂在我身上肆意的撫摩著。我看見我的外套竟已被褪到了肘部,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臂膀了。我裏面穿在身上的連衣裙又薄又緊,白天裏既涼爽還可以顯現出我如緞般的身段,可現在手摸在上面就如直接觸在我的皮膚上一樣的真切。強勁的藥力下我渾身綿綿無力,兩個男人對我身體肆意的褻瀆讓我羞愧難忍。後來汽車駛入了郊外一個偏僻的樹林中,凹凸不平的路徑讓車身開始劇烈的顛簸,接著就有濃密的雜草劃的車門漱漱的響,我的心不由的繃的緊緊的――我知道自己已被帶到了樹林的深處。我不敢想也無瑕想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一切均恍然如在夢中。

車子一停下,我馬上被拖出了車門摔到了草地上,兩個男人欺身而上將我按倒在地,我被強行擺弄成仰面朝天的姿勢,我的手腕被他們一人一隻緊緊壓在地面上,流瀑般的長髮鋪在了我的肩膀下麵。我聽到自己的耳墜碰到了地面上一塊小石塊了,叮叮作響。涼涼的野草觸到了我的脖莖,慌亂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形迅疾的騎到了我纖柔的腰上,我驚恐的望著身上的男人,一時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看到他火辣辣的目光饑渴的盯著我的胸脯,眼裏面流露出難以壓抑的極度興奮。他端詳了我一會兒後,兩隻大手迅速的伸到我的脖頸處,捉住了我的衣領,一下子撕開了我粉紅色的外套,我清楚的聽見上面的紐扣接二連三嘣嘣的被扯了下來。他乾脆把整件撕開了的外套從我的身下拽了出來,遠遠的丟開去。

我裏面綠色的連衣裙是緊身束胸的,躺著的姿勢讓我原本豐滿的胸部更加凸顯,我看見連衣裙裏面露出了薄薄的雪白色乳罩的花邊了,我的心裏頓時產生一陣慌亂,掩飾身體的本能讓我想用手擋一下,可手腕已被壓的牢牢的,我平日引以為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有著動人曲線的身材第一次不情願的展示給別人看。我看見他一雙閃著攫取光線的眼睛盯著我堅挺的胸部看的呆住了,連嘴巴都忘記了閉上。後來終於費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跟著聽到了他近乎驚叫的讚歎聲:果然是個大美人呀,今晚我們真的要做神仙了!我一時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卻見那雙大手再次伸到了我的下巴處,掐住了我連衣裙的胸襟了,前後一扯,只聽見嗤的一聲,涼爽的感覺頓時侵佔了我的全身——我裏面的連衣裙已被他從上而下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我最裏面貼身穿著的乳白色高聳的胸罩和緊繃繃的內褲就展現在三個男人面前了。

啊,不要!我失聲叫出口來,驚奇和懼怕已變成強烈的羞辱。我看到他繼續把手伸過來,竟是要除去我身上僅存的一點遮蔽。讓我們看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子呵!他一邊淫笑著說。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我拚命的掙扎喊叫起來,雙腿在他的身後不住的踢蹬,卻是絲毫無法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他的兩隻大手從我的腋下粗暴的插入了我的身體下面,在我柔滑光潔的脊背上摩娑著,細細尋找著乳罩的搭口,他的上身幾乎貼到我的身子上了,我看到他雄壯的胸部深深的起伏著,雙手在我的後背遊走,後來我感到緊繃繃的胸罩驀然鬆馳了下來。而他的雙手卻繼續順著我的脊背,一直滑過了我的腰際,順手捉住了我的內褲蠻橫的褪下了我的雙臀……

等到我的身上被強行撥的一絲不掛的時候,藥力和掙扎已經讓我筋疲力竭了。眼睜睜的看著騎在我身上的那個人開始渾身顫抖著脫他的衣服,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嬌美的容貌和迷人的身段己經誘起了他強烈的原始慾望,更何況自己還是裸體?很快的他便把自己脫的光溜溜的了,他黝黑的皮膚和上身飽脹的肌肉塊在月色下閃著的光澤告訴我這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濃濃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健壯的男子赤身相對讓我莫名的有點心神搖曳。這種感覺只有在我和男友初時擁抱時產生過的,我沒有想到與另外的男人也會這樣。我內心忽然生出一絲愧疚,我覺得自己對不起男朋友了,不應該對別的男人產生這種衝動。我努力的將那股衝動壓入心底,抬起了眼睛,艱難的舒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我猛然看見了他下麵那根已然勃起正陣陣震動著的陰莖,像雄雞一樣高高的昂著頭,居高臨下的審閱著我——它馬上就要征服的獵物。這是將滿二十歲的我第一次看到男人成熟的陽具,我的腦海裏馬上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名詞:大雞巴!我的目光暫態避開了那個東西,羞的滿臉通紅,我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了!他是已經做好了預備,就要強行逼迫我和他發生性關係呀!

我的眼前一黑,天呵,難到未經雲雨的自己接下來就要遭受他的姦污了嗎?可我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呀!我忍不住還要偷偷看他就要用來傷害我的武器:兩條粗壯的大腿根部,一畦雜亂的陰毛油油的發著黑色光亮,中間陡然間竄出一根碩大無比的陰莖,硬邦邦直挺挺,整根肉棍子足有五釐米寬,二十多釐米長!後面的盡端沉沒在了黑黑的毛叢裏了,亂叢下麵沉甸甸的陰囊吊在他的胯間晃呀晃的,我知道裏面有兩顆的睾丸,是男人用來產生精子的東西!順著他粗長的陰莖一直看到前頭盡端,一個圓滾滾充血發亮的龜頭凶凶的樣子展示在了我面前。整個陽具雄糾糾氣昂昂的,活脫脫就是一截鋒利的槍頭呀!我聽說過男人在性交前陰莖會變的堅挺粗大,可看到他的那根青筋暴跳的樣子還是讓我膽戰心驚。我知道它一旦插入少女的私處這個女孩子就會發生根本上的改變,而它接下來馬上要改變的處女就是我!可是,我冰清玉潔的身子怎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交給一個連自己都素不相識的男人?我哭著求他: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他淫笑著看著我說:不要什麼呢?不要我的東西嗎?馬上就讓你嘗嘗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啊!

我知道我的求饒是毫無作用了,他仍會硬硬的把那東西塞入我的身體裏面的,我只有極力的呼救踢腿以反抗他的侵犯,而我的不從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他騎在我腰部的屁股漸漸向下移動,滑過了我的大腿,最後重重的坐在了我的膝關節上面,這樣我的雙腿便老老實實的了,而我的全身就都給他們制住了,我使出的所有力氣僅僅表現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雙乳的輕輕跳動,而用力的叫喊反倒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顯的起起伏伏,我無助的停止了呼救,含淚咬住自己的嘴唇。我看到月光照著他的脊背泛著黝黑的色澤,而在他下面就是我自己白皙如玉的身子了!我們兩個人一起赤裸著的身體一黑一白,一個粗糙雄壯一個柔滑細膩,形成了鮮明的對照了。我驕美婀娜的身段現在是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呵,我身上的每一處迷人的漂亮都預示著必將招至每一次痛苦的蹂躪。

果然,我身上那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先時他是被我的身子迷住了,竟然一度忘了自己在做什麼。真是人間尤物啊!我聽見他讚歎著說: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脫光了衣服的美人呢,正好一個星期沒幹過了,今天晚上就全部都排給你吧!我知道他要做什麼,知道他要排給我的是什麼,可我沒有辦法,我只有眼看著他徑直的伸過來兩隻大手,輕輕的捂在了我胸前的兩個傲然挺立的半球上,將拇指按在我的乳頭上,手掌便以這為中心,開始了對我雙乳的撫摩!我沒有勇氣面對他淫蕩蕩的目光,只好閉上了眼睛,緊緊咬住嘴唇,默默承受著這屈辱的侵犯。

他似乎知道我的身子是純潔無瑕的,他的動作始終是那樣的小心,溫柔,我甚至一度忘了自己是在遭受強暴!我幻想自己迷人的胴體激起了他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而我的乳房卻在他不斷的挑逗下產生反應了:我只感到乳房正在發癢、膨脹,我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竟見自己胸前的雙乳更加豐挺了,圓臌臌的發著晶瑩的光亮!尤其是兩顆原本細小柔軟的乳頭,竟然飽滿堅挺,撐脹到如同櫻桃一般大小了!我驚奇於身體的改變,通過深深的乳溝,我看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自得的微笑。我忽然明白了:他是要撩撥起我的性慾,心甘情願的和他進行接下來的交合呀!我已被激起的情慾暫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身體很快的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最後我聽到他很驚奇的咦了一聲,嘖嘖的讚歎說:真是一個貞女呀!終於停止了對我乳房的侵犯。

他小心的抬起屁股,同時兩隻手貼著我的雙腿向後滑去,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腳踝並用力的向兩側分開去。 啊!我驚叫著試圖並緊雙腿,大腿內側產生的一陣酥麻讓我放棄了反抗,後來他將他一雙有力的膝蓋強行插入了我的膝蓋中間,接著像開傘一樣用力的一撐,我的雙腿便被強行分開了。他邊玩弄著邊把我的腳踝放在了他渾圓的腰的兩側,這樣我的雙腿就再也別想併攏了,而自己下身那神秘的地帶就已經完全暴露在三個生疏男人的目光下了。他的一隻大手立即按在我那長滿疏鬆柔軟陰毛的陰蒂區並一圈圈的撫摩著。我能感受到由於興奮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我聽到他說道:你的陰毛不是很多呀,不過倒是油亮亮挺光滑柔順的,等會幹起來的時候你的感覺一定會比我更刺激!

我哪裡能適應這深一層的羞恥,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天呵,誰來幫幫我?明,快來救我,快來救救我呀!我的心裏一遍遍的呼喚著。而身上那男人卻可怕的向我俯過來了!我如脂般光滑乾淨的身子如何能反抗住他粗暴的欺身而上?他粗壯的上身就像一把巨斧一樣劈柴似的將我如玉般修長的雙腿叉開了,他的上身已經觸到了我的身子了。他先讓堅實的胸脯壓到我柔軟的小腹上,一隻大手重又握住了我的乳房,全然不顧我的疼痛開始野蠻的揉捏起來,我看見自己柔軟的乳房在他手的蹂躪下屈辱的變換著外形。——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引著他自己的那粗大勃起的陰莖靜靜靠到了我的大腿交匯處。

他的膝蓋硬硬的抵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將我的大腿頂了起來,我的雙腿被迫離開了地面,無助的向空中伸展著。我幾乎麻木的看著他一直低著頭在擺弄什麼,後來我驀然的感覺到了一個火燙的肉球硬硬的頂在了我的陰道口上,觸到我的陰唇了,我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它一旦分開我的陰唇進入到我的身體裏面意味著什麼,可我卻是無能為力。我想起了書上的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的我只能任由他的擺佈了。可是我真的好擔心,我狹窄柔嫩的陰道裏如何能容下他那根巨大無比的陰莖呀!

他故意挑釁的用他粗大的龜頭開始輕輕撞擊我守護處女禁地的城門。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撞擊都會引的我心房無比緊張的一陣狂跳,我的大腿屈辱的張開著,任那根堅硬的肉棒在我的私處耀武揚威的衝撞。很快的我便嬌喘連連,緊張的透不過氣來了。

將我百般挑逗之後,他的兩根手指最終還是很小心的分開了我的兩片嬌嫩的陰唇瓣,將他粗大滾圓的龜頭慢慢的塞了進來。陣陣刺痛讓我苦不堪言,我知道他已經開始強迫我進行的就是所謂的性交了,夫妻之間又叫房事,而對於我一個未婚女大學生來說卻是強姦,被他用大雞巴強行的對著自己的花蕊采拮。我分明的感覺到他強壯的陰莖蠻橫的向我柔軟緊閉的陰道裏面擠進去,放肆的開發著我的處女地。我只有咬緊牙關,默默的承愛著這對女孩子來說最大的恥辱。恍惚中只聽見他驚奇的說:還是個雛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慌慌亂亂的――我知道他的龜頭已經觸到我的處女膜了,那可是我純潔少女的標誌呀!——我處女的最後時刻已經來臨了。就聽見旁邊另一個人說:那當然了,這麼一個人間極品是不會讓那些凡夫俗子輕易上的。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淫笑聲聲籠罩了我,我身上的人又是一番仔仔細細的瞄準停當後,最後用雙手扳牢了我左右的肩頭,卻又抬起頭來用一雙慾火中燒的眼睛看著我說:讓咱的大雞巴給你開苞呵,趁著你現在還是個處女,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他那粗大龜頭的侵入已經讓我痛的咬緊了牙,加上正值青春傲放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三個生疏男人淫蕩的目光下面,羞愧和疼痛中我還能有什麼話說?呵,我真沒有想到,我純潔的少女貞潔不是在洞房花燭的夜裏,在柔軟暖和的花床上心甘情願的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卻是在荒效野外,在冰涼長草的野地上無助的被一個生疏的男人殘忍的強姦而去!我的少女時代就要結束了,可我真不甘心就以這種方式離別她。下身裏面劇烈的疼痛讓我難以忍耐,我只有在心裏面不斷的求他:慢一點,慢一點!自己現在是給人家兵臨城下了,並且已然門戶大開,只要他強壯的龜頭再向前一點點,我就……

這時我聽見旁邊一個人開口說道:大哥向來是一槍到底的,不知道這美人受得住嗎?另一個人說:怎麼會受不住呢?老大那東西一定會讓她爽到底!我羞愧至極,他們這樣不停的挑逗還不如馬上姦污我。我聽見我身上的男人咬的牙齒咯咯的響,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只見他睜大了一雙充血通紅了的眼睛看著我努力的憋著氣,費力的一字一句的說:受,受得住……受,受不住……就,就等,等你成,成為……少,少婦以,以後……再,再說吧……!粗圓的腰部用力一挺猛然頂了進來,強大的衝力讓我乾澀緊縮的陰道也無法反抗,我的整個身子都被帶動了向後一蕩,他粗壯的大雞巴不可阻擋的衝破了我的處女膜連根沒入,我的陰道裏立時塞入了一根鼓鼓脹脹的陰莖,啊呀——我慘叫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我知道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處女之身。

將我破處之後,那人將他粗大的陰莖緊緊抵入我的陰道深處,卻好大好大一會一動也沒有動,他的雙手仍然緊緊的扳著我的肩頭,雄壯的胸脯粗暴的壓在我柔軟的乳房上面,我看到他一直緊閉著雙眼向上仰著頭,興奮的不住的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結跟著一動一動的,似乎在享受著我的暖和緊密的蜜洞給他帶來的快感,又似乎沉醉在了強佔我這樣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大學生身體後的勝利中,而我正好稍微適應一下他粗大陰莖對我緊密陰道的撐脹和節律性的勃動給我的陰道壁帶來的衝擊。後來他終於平穩了呼吸,低下頭來看定了我:第一次挨操,爽不爽呀?我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澀的將頭扭向了一邊。另一個人卻問他:老大,你感覺爽嗎?他嘿嘿一笑繼續的說道:幹到這小美人的裏面就像插進了一股燙人的溫泉裏呵!她的小騷穴又軟又緊還會往裏吸呢!能不爽嗎?等會你倆都試試呵。又一陣淫笑過去了,我感覺的到他的陽具越發碩大無比,將我的陰道撐的滿滿的鼓脹起來。

他的呼吸也重新變的急促起來了。他將頭低下來抵到了我左側的草地上,很自然的將他粗糙的臉面挨到我粉膩的面頰上輕輕的磨擦,我想這也許就是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吧,只不過我卻是在和一個生疏的男人。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了我的耳垂,對著我白皙修長的脖子吹著暖氣:你要記住了,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喲!我知道我的陰道裏第一次有了男人的陰莖;我知道那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的,卻真真正正的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的;我知道這個男人接下來會通過我倆交合在一起的性具的互相揉搓達到性慾的高潮從而將他身體裏面的精液用他的大雞巴注入到我的身體裏面來,也就是真正的性交了,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動靜。後來按住我左手的那個人終於忍不住說:老大,還等什麼?幹她啊!按住我右手的那個人也說:是呀老大,幹死她呵!只聽我身上的那個人費力的說:好,我就幹她一千下讓你們開開眼,你倆數著!兩個人同時應了一聲。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身體裏的陰莖開始動了,緩緩抽了下去,將要拔出時,卻又停在陰道口了,稍稍休息後竟又慢慢頂了上來。一!我聽見旁邊的兩個看客異口同聲的說道,陰莖又抽下去了,然後又頂了上來,二!他們倆又數道。

我新鮮的陰道裏如何容得下這個蠻橫的不速之客?乾澀的陰道遭到他粗大堅硬的陽具的磨擦讓我苦不堪言,我聽說少女的初夜是痛苦的,更何況自己的第一次便是被強姦!我咬著嘴唇忍受著,皺緊了眉頭,就這樣等到我聽到數到六十的時候,我已是渾身戰慄,再也忍受不住了,哦,好痛!我失聲叫了出來。按住我右手手腕的人說:老大,這樣不行!按著我左手的那個人說:老大,不如給她用點藥吧?只聽見我身上的人嗯了一聲,我立即聽到了腳步聲和開關車門的聲音,一陣風將我的幾縷淩亂的頭髮吹到我的臉上,我的面前多了一個鼓鼓的塑膠球,是肚子大大脖莖長長的那種,裏面佈滿了紅色的藥水。只聽我身上的人說道:喝下去就不疼了!我知道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藥,我搖搖頭說:我不要喝。他嘿嘿一笑:這就由不得你了!我的嘴被旁邊的人用兩隻手掰開了,那藥球長長的瓶頸硬硬的壓住了我的舌頭,向後一直伸到了我的舌根,天呵,這是專門為正在遭受強姦的女子設計的!我的喉嚨裏射進了一股濃濃的藥液,我無法抵禦,只得咽了下去。空藥瓶被遠遠的扔掉了,我們四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黑暗籠罩的四面寂靜的可怕。我感到那涼涼的液體漸漸流進了我的胃裏。

不久我便感到渾身燥熱起來了,大腿內側和臀部開始發癢,乳房也在臌脹,而和他的交合處是又熱又又麻又癢,天呵,他們給我喝的竟然是春藥呀!很快的我的全身已是熱氣蒸騰,香汗淋漓,陰道隨著他的抽插也不再乾澀竟是漸漸潤滑了。而且一陣酥麻的快感從我們的交合處發出,電一樣散佈了我的全身,那美妙的感覺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讓我難以壓抑,我知道這便是性交的快感,男男女女就是為了享受它而結合在一起的,它是一種生理反應,不會因為我正在遭受強姦而失去。可是,我卻必須要忍住,絕不能讓他們看出我此時已有了快感,我絕不能在這群色狼面前表現出我作為女人生理上脆弱的一面!

可是那快感卻愈來愈強烈,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我漸漸知道我終究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等到數到一百九十的時候我絕望的聽到了我們下身交合處傳來了水響的聲音,我已經無法再掩飾了,我身體的反應表明我已被他給幹出快感來了!我聽見一個聲音說到:哈哈,有感覺了!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更可怕的是我身體裏的陰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而且變的更粗更長,那愈來愈強的鼓脹的快感頂著陰道壁強烈的衝擊著我的大腦,我倆的呼吸都變的粗快起來,嗯嗯嗯嗯,他先忍不住張開了嘴一邊插著我一邊哼著粗氣,急促的氣息不斷吹到我的耳鬢,奇癢難耐。我趕緊咬住嘴唇,生怕也會禁不住像他那樣呻吟出聲,那樣的話我真的是無地自容了。呵,真沒有想到下午還在與男朋友僅僅是擁抱溫存,甚至很少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自己,到了晚上卻被另一個生疏的男人全身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性交了!眼前的一切恍然如在夢中。而之後他的抽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我的整個身子也隨著他的衝撞劇烈的摩擦著草地,天呵,四百多下了,他仍然保持著猛力的頻率亳無衰退之象!我知道我跟本就不會是他的對手。我漸漸的被他插的陰戶發燙,兩眼冒著金星,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胸前的兩個乳房活活跳跳的。

隨著他的抽插我似乎進入了一種仙境,漸漸產生了一些幻覺:自己已經結婚了躺在洞房的花床上了,而趴在身上在和自己做愛的這個男人正是我的男朋友明,是我的真愛。等他們數到六百六十的時候,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嗯嗯嗯嗯,我的呻吟聲脫口而出並且越來越響亮,他很適時的將灼熱的厚唇按到我的唇上,沉浸在春潮氾濫中的我不由的張開口將自己的舌頭迎了上去,兩個人的舌頭立即糾纏在一起了,由於是上位又在劇烈的抽動,他的口水不斷的產生注入到我的口中,到後來,他乾脆將我的舌頭吸進他的嘴裏,用嘴唇緊緊的含住,在他的口中肆意的玩弄著我,而我卻無法用口呼吸了,陣陣的憋悶產生更加強烈的快感將我暫態推上巔狂的高峰,一股強烈的電流傳遍了我的每一處毛孔,我平生第一次性高潮終於來臨了: 呵——!我張開嘴,無比愉快的喊叫了一聲,我的全身繃的緊緊的,陰道裏面感覺一泉暖流奔湧而出,我的陰唇自動的緊緊含住了他的玉莖,陰道壁一陣痙攣收縮夾住了裏面的龜頭,我張著嘴,強烈的興奮讓我的全身失控了一樣不停的哆嗦。我的兩個肩頭不住的在劇烈的抖動著。此時他很配合的停了下來,只是用兩隻有力的大手扣住我的肩頭,將我牢牢的按在地上,耐心的等著我的高潮慢慢逝去,按住我的兩個人已經鬆開了我的手站起了身,而我的手卻一下子沒有了力氣,軟軟的攤在了草地上。

我繃緊的肌肉漸漸鬆弛了下來,全身的抖動也慢慢的平息了。雖然剛剛遭受到的是強姦,可現在全身上下還是像吃了人參果一樣說不出的愉快。經歷了高潮後的我有些虛脫了。他一直緊緊扳著我的肩膀的雙手這時放開了我,撐在了地面上。這樣他的上身離開了我的胸部了,飽受擠壓之苦的雙乳若無其事的恢復了平日的豐滿挺拔,我的呼吸也跟著稍稍順暢了許多,卻感覺到乳房溝裏傳來絲絲涼意,我意識到由於極度興奮我的渾身已香汗淋漓,而乳房由於一直和他的胸部緊緊貼在一起汗水非凡的多。可到了這個時候他的整個陽具仍然脹脹的侵犯在我的蜜穴裏!他喘著粗氣對我說:高潮過去了嗎?沒想到才這麼幾個回合你就敗下陣來了!我羞愧無語。而接著他那可怕的陰莖又開始動了,就像火車進了一個小站休息片刻後又開始起動了一樣,仍然是那樣的堅挺,那樣的緩慢,那樣的有力,一節一節的抽到陰道口後,用龜頭在我的陰道口揠磨一圈後再一節一節的頂上來。

就這樣他的不慌不忙的撩撥和春藥的餘力終於再次引誘起了我的興奮。嗯,嗯,呵,呵,我無奈的叫著,我懷疑這真的是我自己,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大學生的聲音嗎?我試圖著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快意的叫喊不斷的沖口而出。七百三十八,七百三十九!旁邊的兩個人不停的數著,津津有味的欣賞著我和他性交的過程。每抽動一次,每數一聲,我倆都不由的哼叫一下。快感讓我慢慢失去了理智,我漸漸開始配合他的抽動了,我把兩腿向兩側分的開開的,將臀部主動的抬的高高的,好讓他的陽具能更深的進入,雙臂不由的抬起扶在了他粗圓的腰部。

這時他意識到我在意志上已經徹底的崩潰了,於是就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他鐵鉗般的雙手有力的握住了我肩臂猛然將我拽的坐立起來,我的屁股坐在了他分開的大腿上面了,我們兩個人改成了赤裸裸摟抱一起的姿勢。那根粗壯無比的陰莖仍然堅挺的聳立在我的陰道裏面,這一突來的變化讓我驚奇不已,和他赤身相對的坐立性交讓我無所適從,我萬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種令女性如此害羞的性交體位,無地自容的垂下了頭,他自得的露出了一絲淫笑,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我的脊背,輕輕的擁我入懷。他的雙手漸漸滑向了我的臀部,扣住了我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時他的大腿向裏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將我的身子彈了起來,我吃驚的叫了一聲,身體卻又落下,自己又重新坐到了他那根粗壯的陰莖上了,而就這樣子已完成了兩人性具的一次磨擦,跟著第二次,第三次……我的身體完全被動的在他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繼續承受著他對我的姦污。

他的陰莖已經深深的侵入進我的身體裏面去了,雖然這種姿勢下每一次的抽動都比較艱難,卻給我們倆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刺激。我很快的便支援不住了,鑽心的癢讓我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際,雙手攬住了他的胸膛。他兩隻有力的手臂不住的托著我的雙臀抬起放下,加上強烈的視覺刺激,我無比舒適的靠在他肩頭嗯嗯的哼叫著,兩人胸部的磨擦更讓我興奮難耐。他再次熱烈的將唇吻在我的上面了。一陣甜蜜無比的交合後,我達到了第二次性高潮:呵——我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胸膛,擺脫了他唇的控制。粗重的喘著氣,下巴擔在他的肩膀上,沉醉的呻呤著,他停止了對我身體的提放,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我的陰精再次奔湧而出,而下身由於被他粗大的陰莖堵著,便留在了我的身子裏面了。高潮過後,我的羞愧更加深了一層,只有將頭低低的埋到了他的胸膛下面,我只能看見他鼓脹的小腹和我纖細的腰肢靠在了一起。兩人的陰毛黑黑的連成一片了,他那粗大的陰莖看不見了,我知道在我的密穴裏面,我真不知道這樣的姦污何時才能結束。就在這時他慢慢的將我推倒在地,我又被還原成原來的姿勢了,他向後一撤身,抽出了那根姦淫我的陽具了。我看見月光下那上面濕漉漉的閃著光線,我知道那是他的還有我的身體裏面分泌出的汁液,能讓性交進行的更加順利的東西,是他輕而易舉的強暴我的幫兇。

他又一次捉住我的兩隻腳踝,卻是分開來擔在他左右的肩膀上面,然後俯下身來,將陰莖依然插入到我的陰道裏面。我卻被他沉重的身體壓的蜷縮成屈辱的蝦米外形了,我的膝蓋幾乎觸到自己的胸部了,好在我的身體柔韌性比較好,否則真的會被他壓的折傷腰背了。但是這種姿勢卻讓我的呼吸變的格外費力起來,而他的大雞巴卻是更方便的在我的陰道裏出出進進。他重新牢牢的扳住我的肩頭,這時我聽見他對我說: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麼叫做欲仙不能、欲死不成!話音未落,他的抽動猛然變的顛狂起來,那情景就像賓士的火車的活塞,通過他的腋下和我大腿間的空隙,我看到他身後高高翹起的的屁股像波浪一樣不斷的抬高墜落,而正面他那大雞巴洶猛的搗擊著我的蜜穴,他那堅固的胯部有力的撞擊著我光滑的大腿後面和圓潤的屁股發出響亮的 啪啪啪啪的聲音,他的每一次插入都盡力到達我身體他能侵略到的最深處,我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迎接著他每一次兇狠的衝擊。我們的交合處早已春水氾濫,噗嗤噗嗤抽插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一時間我只感到我的身下一槍亂舞,淫水飛濺,我難以壓抑心房的狂跳,興奮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癡醉的閉上了眼睛,而他卻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潛力,持久的對著我猛幹不息,我很快再一次被他逼上了高潮:努力的抬起腰部,讓他的陽具和我的下身不留一點空隙的緊緊吻在一起,他濃密堅硬的陰毛擠磨著我下麵的陰蒂,陣陣快感讓我難以忍耐!我的陰精再次奔瀉而出,我向後仰起了頭,興奮的下巴高高抬起,我幾乎是窒息了一樣的哼叫著。這時他忽然不顧一切的將我的雙腳從他肩頭分開去,我的腳後跟從他的肩頭一直滑到了他的後腰處,他迅猛的抽插了十幾下後,猛的趴到了我的身上,雙臂快速穿過我的腋下,又從我的肩頭扳過來,我柔軟的身子再次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裏了,我感覺自己的下身裏面的陰莖前所未有的堅硬碩大,滿滿的填充了我的身子,那灼熱感脹滿感堅挺感勃動感讓我魂飛魄散,我的雙腿好想並起來以協助陰道夾住那根插的我欲仙欲死的陰莖,可他粗壯的身子卻阻在我的雙腿之間,我只有全力的夾住他粗圓的腰際,大腿內側和交合處的酸麻感強烈卻得不到撫慰,陣陣的快感逼的我幾乎要暈厥過去了。

此時他的下身已是死死的頂在了我的陰戶上面,全力的向我的陰道的最深處抵去,將他的性具不留一點空隙與我的緊密的交合在一起,而我也用盡全部的力氣挺高我的腰跨,將他堅挺的陰莖完全吞沒。啊,啊——!他張開的嘴在我的耳邊舒服的狂叫起來,塞在我的身子裏面的陽具熾熱如炬,堅硬如石,並開始了劇烈的勃動,同時他繃緊了全身的肌肉抱住我的身子連連的打著冷戰,而就在下麵的交合處,一股股的精液注入到我的身體裏面了。那一股股的精液又如利箭一般直射的我心旌激蕩。我知道這一刻的到來標誌著我已經徹底的被他給幹了。

射完最後一柱精液後,我倆繃緊的身子幾乎同時一下子酥軟了下來,他無力的癱倒在我的身上。經過了兩次性高潮的我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他的陰莖漸漸變軟,滑出了我的陰道。而由於受到了太強烈持久的刺激,我柔嫩的陰唇仍不時的在微微的抖動著。只聽見一個聲音說:老大,一千零二十四次!只見他站起了身子,穿上了衣服,而我仍然木然的躺在冰冷的草地上。我能感覺到殘留的精液從我的陰道口汩汩的流出,淌到了我屁股下面的草地上。粘乎乎的精液將我原本乾淨柔亮的陰毛搞的濕漉漉亂糟糟的貼在我的陰道口的四周。微風吹過來,我的下身和大腿內側頓感冰涼,遭受了一番劫掠後,我的私處現在已是一片狼籍了。淚水讓我的視線模糊了,我看著那個黑乎乎的影子,就是這個生疏的男人第一次和我做了愛;就是這個男人把我由女孩變成了女人;就是這個男人讓我平生第一次品嘗了性高潮的滋味;就是這個男人奪去了我寶貴的少女貞操。我真不知道該恨他還是愛他,天呵,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為什麼要我有這樣的經歷?為什麼?

後面的事情大家也許已經猜到了,我接下來就被剩下的那兩個男人輪奸了。我的初夜如何能承受住三個有著豐富性交經驗的強壯男子的連續姦污!在兩個人粗大的陰莖對我的嫩穴洶湧澎湃的輪番衝擊中,我幾次被性高潮產生的強烈興奮逼的暈死過去。而當我醒來時,他們仍然氣喘如牛的緊抱著我的身子猛烈的幹著。我的身子後來被折磨成一根煮熟的麵條一樣的柔軟了,他們隨心所欲的將我擺弄成各種性交的姿勢同他們交合。等他們在我的身上盡情的發洩完性慾後,竟然又拿起我的內褲和胸罩將他們變軟的陰莖擦乾淨!我的內褲和胸罩被他們當做戰利品丟進車裏了,他們開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我靜靜的躺在草地上,全身已經虛脫了,而這時東邊的天際竟已發白,我抬腕看了看錶:四點多了。天呵,我竟然被他們整整輪奸了四個小時!我軟軟的手腕又無力的攤倒在草地上了。我想到不多久今天的太陽仍然會嶄新的升起來,可自己卻已經沌潔不再了!我吃力的站起身,揀起自己被丟在遠處的連衣裙和外套,連衣裙雖破好在還能蔽體,我揀去上面的枯草敗葉後慢慢的穿上,捂著被他們撞擊了無數次的隱隱作痛的小腹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出樹林,挨到了四周的一座賓館,我開了一套房間。在浴池裏,我把水溫調的高高的,整間浴室中熱氣蒸騰,我流著眼淚拚命的向身上塗抹著香皂和各種沐浴液,一遍遍的清洗自己的身子。沐浴過後又無力的躺到賓館乾淨柔軟的大床上面,用毛毯將自己的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經歷了風馳電掣的我感覺到似乎仍在風雨中搖曳。生命的綠色被突如其來的災難重重的塗抹了一層灰色的油彩,美好的憧憬被難以預見的無情的現實擊的支離破碎了。

賢妻良母變蕩婦

劉華是我同事的老婆,長的珠圓玉潤,很好看。我早就想上她了。但我和她老公都在學校的餐廳工作,一直沒機會。直到和她老公成為朋友後,他讓我帶劉華去和喜酒,才得到機會。

       大家圍坐一桌,我趕緊擠到了劉華旁邊,劉華心裏不由得動了動,下身竟然有了感覺。幾杯酒下肚,劉華的臉上罩上了一朵紅雲,更添了幾絲嫵媚,趁人不注意,我的手摸到了劉華的腿上,滑滑的絲襪更讓我心癢難當。劉華把我的手拿下去,一會兒又摸了進來,後來更是摸進了裙子裏,在劉華陰部隔著內褲撫摸著,劉華穿的是一條褲襪,我的手指隔著絲襪在劉華內褲中央輕輕的按動,劉華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能讓人看出來,只好故作平靜,可雙腿在我的撫摸下不由得微微發抖,下身已經濕了,心裏就象長了草一樣。

       酒席散了時,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走到一個僻靜的小衚衕,我一把抓住了劉華的手,劉華幾乎是順勢就被我摟在了懷裏。

       摟著這軟乎乎的身子,我的嘴就向劉華粉嫩的臉上吻了過去,劉華微一掙扎,柔軟的嘴唇就被我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我的嘴裏,我的手已經在劉華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著,劉華的渾身軟綿綿的,感覺著我粗大的陰莖頂在自己的小腹彷彿能感覺出插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當我在她的耳邊說去你家的時候,連想都沒想就領著我回到了她的家。

       一進屋,劉華剛回身把門鎖上,我就從身後抱住了劉華豐滿的身子,雙手握住了劉華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

       嗯………劉華軟綿綿的靠在了高義的身上,任由我的手從襯衣的領口伸了進去,推開胸罩,握住了她堅挺、飽滿的乳房,一接觸到劉華柔嫩的皮膚,劉華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

       我的手已經把劉華的裙子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了劉華腿中間揉搓著劉華敏感嬌嫩的陰部。劉華裹著絲襪的雙腿在地上微微的抖著,回身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兩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

       我已經把劉華的裙子撩到了腰上,劉華裹在透明的玻璃絲襪裏的圓滾滾的屁股在我的手下顫抖著,我的手已經伸到了褲襪的腰上要向下拉,丁玲玲石英鐘響了,六點,劉華一下想了起來,老公六點鐘下班,一般六點二十就到家了,趕緊推開了我,不行了,你快走吧,我老公就快回來了,明天你來,我家沒人,快點吧,他六點半就回來了。

       我的手已經在劉華的兩腿間伸進褲襪去摸到了劉華柔軟濕潤的陰部,手指在劉華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劉華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手無力的推著我的手,別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來吧,我快點,十五分鐘就夠了,來一下吧。我把劉華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你看,都硬成這樣了。

       劉華的手撫摸著我粗硬的陰莖,眼睛裏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紅潤紅潤的嘴唇嬌豔欲滴,拉著我的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我順勢就把劉華臉朝下壓在了書桌上,把劉華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著劉華的褲襪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劉華雪白的兩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翹著,中間肥厚的兩片陰唇,粉紅的一點正在流出有些混濁的淫水。我一隻手解開褲腰帶,另一隻手在劉華柔軟的陰毛和陰唇上撫摸著。

       我的陰莖已經硬得象一根鐵棒了,高義雙手把住劉華的腰,陰莖頂在劉華濕潤的陰唇中間,向前一頂,唧……的一聲,劉華渾身一顫,啊呀……的叫了一聲,上身整個軟軟的趴在了桌子上,隨著高義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動, 嬌喘連連。

       由於褲襪和內褲掛在腿上,劉華的兩腿沒辦法叉得開,下身更是夾得緊緊的,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劉華不停的嬌叫呻吟。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

       我因為時間的緣故,幹得很猛。幹了幾下,劉華把腳上的高跟鞋踢了下 去,雙腳站在地上,翹著腳尖,以便站得穩當些。

       隨著我快速的抽送,兩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連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劉華下身的淫水隨著抽送,順著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

       此時劉華的丈夫,老萬已經下班了,走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市場,想起劉華愛吃番茄,就到市場去想給劉華買幾個番茄,他怎麼想得到自己美麗端莊的妻子,此時正在家裏翹著雪白的屁股讓一個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後面不停的插入。

       啊………啊………伴隨著劉華銷魂蝕骨的呻吟,我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把陰莖緊緊的頂在劉華的身體深處,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劉華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腳尖幾乎已經離開了地面,感受著我的精液沖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噗…的一聲,我拔出了濕漉漉的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隨著劉華下身的抽搐流了出來,順著黑色的陰毛緩緩的流著。我用身邊一個毛巾擦了擦,提上了褲子,一回身,已經六點二十八了,劉華還軟軟的趴在桌子上,褲襪和一條白色的高腰內褲掛在腿彎,嬌嫩的陰部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漬。快起來吧,我得走了。

       劉華費力的站起來,穿上鞋,軟綿綿的靠在桌子上,上衣的扣子敞開著,胸罩推在乳房上邊,白嫩的乳房,粉紅的乳頭若隱若現,裙子落了下來,可褲襪和內褲還亂糟糟的掛在腿彎,束起的長髮也已經披散開了,雙眼迷離,臉色緋紅,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明天我在家等你,早點來。劉華一邊說一邊拉起裙子,找了卷衛生紙擦了擦濕乎乎的下身。

       我趕緊出了門,走了不遠,看見劉華的老公朝家走去。  老萬進屋的時候,劉華的上衣還敞開著,正在系扣子,裙子還掛在腰上,透明的褲襪下明顯的露出內褲的痕跡。一看有人,嚇了一跳。用手掩住胸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幹什麼呢?老萬奇怪的問。

      沒什麼,我剛上了廁所。劉華故作輕鬆的說。

      哦。老萬應了一聲,把番茄放到桌子上,低頭看見地上有幾團衛生紙就彎腰去揀,劉華趕緊過去,我來我來,把那幾團衛生紙扔到了垃圾桶裏。
晚上劉華把下身好好洗了洗才和老萬上了床。早晨,想到一會兒我來,劉華心裏莫名其妙的興奮,很早就醒了,在床上不起來。老萬早晨忽然有了興致,就想和劉華………

       劉華剛開始不答應,可一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和別的男人做,自己的老公卻不答應,有點……只好答應了,老萬爬上來,興奮的一通抽插,幹得劉華也是渾身顫慄。等老萬完事的時候,劉華摸著老萬的東西,你今天好厲害呀。

       我在老萬離家不久就到了,按劉華告訴的,在門上找到了鑰匙,開門進了屋。聽到劉華問了一句誰呀他也沒出聲。

       推開臥室的門,一看劉華還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枕頭邊扔著一件黑色的蕾絲花邊胸罩,一條同樣款式的內褲掉在地上,心裏一樂,手就伸到了被裏,摸到了劉華柔軟豐滿的乳房,劉華嗯…的呻吟了一聲,接著用幾乎是呻吟的語聲說: “快上來。

       我的手順著光滑的身體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陰部也是赤裸裸的。劉華分開雙腿,我的手伸到中間柔軟的肉縫,感覺裏面粘乎乎的。劉華一下夾住了他的手,他早晨剛弄過了,裏面髒。

       我已經開始脫衣服了,沒事兒,那樣更好,滑溜。

       去你的,把門鎖上。

       我趕緊把門反鎖了,脫得一絲不掛,挺著粗長的東西,爬上了床,兩人一絲不掛的摟在了一起。我硬硬的東西頂在劉華的小腹,劉華不由呻吟了一聲,手伸下去摸到了我的陰莖,你好大呀,還這麼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我一邊吮吸著劉華嬌小的乳頭,一邊已經翻身壓到了劉華身上,劉華幾乎很自然的就分開了雙腿,我的陰莖一下就滑了進去,劉華把兩腿翹起來盤到了我的腰上,兩人剛動了沒幾下……

       有鑰匙在門鎖上轉動的聲音,兩人一愣,趕緊分開了。

       沒事兒,準是拉下什麼了。劉華趕緊穿著睡衣下了床,讓我在床上躺著,蓋好被子,把我的衣服和鞋踢進了床底下。去開了門,就又趕緊溜回了床上。為了怕老萬看出來,劉華兩腿叉開,翹了起來,我橫在她身下,兩人的下身剛好貼在一起,我滾燙堅硬的陰莖靠在劉華濕漉漉的陰門上,弄得劉華心裏直慌。

       老萬進了屋:你怎麼還不起來,看見我的報告了嗎?

       沒看見,你放哪裡了,自己找。說話間,我的陰莖慢慢的插進了劉華的陰道。

       老萬在書桌上胡亂的翻著,做夢也不會想到,床上的妻子的下身正被一根男人的陰莖塞得滿滿的。

      晚上我可能回來得晚,今天可能要加班。老萬看著床上只露出頭的劉華,說著。

       劉華此時哪有心思聽他說了什麼,胡亂的答應著。老萬開門走了,總覺著哪裡不對,卻想不起來。

       老萬剛一出門,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弄了起來。弄了幾下,劉華去把門鎖上了,躺在床上,雙腿分開,我壓在劉華雙腿間,每次抽送,都把陰莖拉到陰道的邊上,再用力的全插進去,每次都幹得劉華渾身一顫,兩個腳尖都離開了床,用力的翹著。

       幹了能有幾十下,我讓劉華趴在床上,兩腿並上,我騎到了劉華的屁股上,把陰莖從緊緊的屁股縫裏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濕潤的陰門,開始來回的抽動。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讓劉華不由得浪叫起來,叫了幾聲,把枕頭壓在嘴上,大聲的喊了幾聲:啊……啊呀……噢……

       我的手從劉華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撫摸著一對豐挺的乳房,一邊大力的抽插著,終於在劉華幾近嘶喊的呻吟中,趴在了劉華的身上,射精了。

       劉華翻過身,兩人赤條條的摟在一起,蓋上了被。

       中午兩人醒過來,我又把劉華一雙圓潤的大腿架到肩上,弄得劉華高潮迭起,兩人才下了床。劉華下身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已經弄得床上好幾片水漬。

       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家小飯店的包間,一邊吃飯,兩人一邊還在亂摸,我的手上弄得全是劉華陰道裏的精液,也不知是他的還是王申的。直到王申快回來了劉華才回家。

       劉華從一個貞節的少婦變成現在幾乎是個淫婦了,但她畢竟是受到教育的,在內心裏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仍然有著半推半就、欲罷不能的嬌羞。這才是女人最誘人的魅力。

       假如沒有第一次,劉華一生可能都是一個賢淑的妻子,優秀的服務員,是一個慈祥的母親。但有了第一次,一個女人心裏一生所保留的東西就在一霎那間失去了,加上性的不滿足,生活的不滿足。貞女就會成為蕩婦。

朋友女友時常騎

庭瑄,一個很清秀的女孩子,一頭亮麗的秀髮,讓你在人群之中能不注意到她也很難!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大二下的某一天,一個太陽大到你會想問候它是不是餓了的日子放學後回到租屋處,一如往常的回到了自己房間,把自己脫到剩一件內褲,想到浴室沖涼,一出房門,就見到一位陌生女孩子,我愣在房間門口,過了不知道多久,室友小K從他房間出來,看我杵在那,笑著問我「阿井你在幹嘛?看到鬼喔!?」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小K接著說「這是我女友,庭瑄!」我跟庭瑄問聲好後,馬上把小K拖到旁邊,小小聲的跟他說「你是不會先通知我有人來喔,害我小小的驚嚇了一下」說完,便給小K一拳,就進了浴室沖涼之後的日子,庭瑄就幾乎天天出現在我們家裡,跟我,還有我們另一個室友阿坤,成為了好朋友我們四個就常常一起吃飯,打屁,混時間。

而我心裡,對庭瑄卻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我總以為只是像其他紅粉知己一樣,只是可能因為常見面,所以感覺可能更多了點,就也沒在多想。

(一定會有少數人覺得怪,為何我有課而我室友他們卻沒課,因為啊!我們是不同班的我們是一年級住校時的室友,之後我們三個比較好,就一起搬出來了,而庭瑄他是別系的)兩個多月後的某天,小K生日,我們4個,找了幾位學校同學,準備幫小K慶生,當天晚上我們就去錢櫃唱歌,大家玩的很開心,但是我總覺得小瑄有種莫名的沉悶我問他怎麼了,他也只是笑笑的說沒怎樣,我心想可能因為有她比較不熟的人所以尷尬了點,也就沒多問了!而小K理所當然就成為我們灌酒的對象,結果不難想像,小K醉死了因為阿坤比較大隻,所以他負責載小K那攤醉豬肉回家,而我總不能把庭瑄交給別人載所以,我就負責載她回家裡,到家後,天都亮了,我們千辛萬苦的把小K扛回他跟庭瑄的房間,我也喝的有點茫,就去浴室沖了一下,老樣子脫到剩內褲,就躺平在床上跟周公煮酒論劍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到有人走進我房間,我心想可能是阿坤又被陽光曬到睡不著(PS.他房間沒有窗簾),又跑到我這來投宿,我就也沒多想,就躺旁邊一點,繼續睡我的,睡著睡著……怎麼臉上有溫熱的東西,我還以為是蟲子,嚇到頭都撞到床頭櫃,沒想到,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在我旁邊的,竟然是小瑄!!!「唔,怎麼會是你?」我用驚訝的語氣問她,她卻沒說話。

「妳喝醉了嗎??」我又問她,心想她可能誤以為這是小K房間結果,她還是沒說話,但!卻有了動作…他吻了我。

「小瑄,妳真的醉了,妳仔細看!我不是小K」我急忙的把她推開說。

『我知道是你,阿井』她突然很認真的對我說。

「那………………………」我無言以對。

『我喜歡你一陣子了』她眼神堅定的看著我。

「妳…妳喝醉了吧,不要亂說話,我扶妳回房間」『你認真聽我說,我沒醉!在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我喜歡上你了!』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沉默了一陣子,我問她。

「那小K…妳跟他出了什麼問題嗎?」她突然,流著眼淚說『為什麼我不是先認識你,而是先認識小K?』我不知道該回她什麼,他卻已經抱住了我,在我的身上哭,那時我心理震了一下,原來我對庭瑄的感覺也不只是好朋友而已…可能因為帶著三分酒意,我突然一時衝動,我吻了她!!!她也很自然的回應著我,就像戀人一般,舌頭很自然的與我纏繞而我的手,也漸漸不規矩了起來,撫摸著她的身體,很自然的游移到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有肉,一直以為她大概B罩杯而已,摸了才知道,絕對不只B而已我脫掉他的上衣,順著她的脖子,鎖骨,吻到了她的乳房,順勢解開了內衣,他的乳頭是淡淡的紅色,(就像名模白X惠那張露點照差不多,並不像白種女生那麼粉的粉紅色)我吻著她的乳房,舌尖輕輕的在她的乳暈上畫了一圈,手也漸漸的往褲子內,滑了進去但她卻止住了我的手,不讓我有更近一步的動作。

「怎麼了?」我問她。

『我跟小K他……沒發生過關係,之前……也沒有』她小小聲的說。

「妳第一次?」我有點嚇到的問。

『嗯…』她把臉靠在我的胸口上。

「那…我們就…這樣就好,妳應該也會怕吧」(難怪小K上次還叫我教他怎麼下載A片)我抱著他,就這樣頓了一會兒,她突然說:『沒關係,如果是你…應該…沒關係!』我就突然像是得到聖旨一般,又吻了她,也順便示意她把褲子脫掉,她緩緩的脫掉礙事的褲子跟我一樣,全身只剩下內褲,我讓她躺著,舌尖在她的身上滑動,手接續了剛剛未完成的動作發現她內褲裡有點濕了,我就沿著她的外陰唇,輕輕愛撫,她的呼吸聲漸漸變的明顯、急促我感覺到她下體,越來越濕潤,慢慢的把中指往肉縫裡面伸,她微微的發出嗯…嗯…的聲音我稍稍加了點力,往更裡面伸去,我看他眉頭深鎖,大概猜得到她會痛就拔出了指頭,然後繼續的吻著她,也順便把我們兩剩下的內褲,都脫了,我又將我的嘴從她的嘴、耳垂、脖子、乳房依序的往下移動,最後移到她滑嫩的小嫩肉上面輕輕的舔,舌尖在她的嫩肉上游移,舔得她情慾高漲,她主動用手去撫摸我那翹的半天高的肉棒嘴裡一值在輕聲哼著,深怕被其他人聽見,我見她開始慢慢放的開了,輕輕咬她的小肉芽,她突然受到刺激,不自禁的喊出聲,卻又馬上壓低她的音量,我看她的嘴閒著也是閒著,既不能放聲開懷的叫,我也沒空去吻他,我試探性的問她:「能不能幫我吹」。

『嗯….可是,我不太會』她答。

「沒關係,我教妳」我就坐正了身體,靠在床頭,要她學我剛剛舔她的那樣舔我她就從脖子,依序的往下舔,快舔到我的肉棒時,她卻傻傻的盯著牠看,可能還在猶豫吧畢竟是第一次,我正要叫他別舔時,話還沒說出口,她就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上輕輕的的舔他這輕輕的舔,讓我有點忍受不住的嗯…哼…了出來她好像得知我很舒服的訊息,微微的對我笑了一下,便來回的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上滑動我教他往蛋蛋那舔去,他很聽話的往蛋蛋舔去,舔得我渾身舒暢,我扶著我的老二要她含進去,教她舌頭要在嘴裡攪弄著龜頭,也叫他小心,牙齒別刮到,她一開始可能怕弄痛我,只敢慢慢的弄,還是有稍微刮到,後來可能抓到絕竅了吧,他才敢漸漸的加快速度吹得我通體舒暢,我馬上將她翻了身,以69姿趴在她身上,加強攻勢舔弄她,她被我舔的有點招架不住,開始喊的有點忘我。

嗯哼…啊…嗯哼…嗯哼…啊…嗯哼…嗯哼後來她驚覺不對勁,馬上把肉棒含進她嘴裡,認真的吞吐著,就這樣激烈的交戰了一會兒我見他都已經濕一片了,便起身,轉個方向趴在她身上,溫柔的吻著她也試著將肉棒,放入她濕潤的肉縫裡,一點點一點點慢慢的挺進,進去了一點點,就感覺有東西阻礙著她也開始皺眉頭,我就先停著,安撫著她,跟她說一定會痛,稍微忍著,別怕!接著我就舔著她的脖子、耳垂,而下半身也稍微用了點勁,終於突破了那道防線我看她含著眼淚,當然知道她很痛,深深的吻著她,下半身也慢慢的動,讓她去慢慢的習慣。

「還會很痛嗎?」我問她。

『嗯!還是有一點痛…』她皺著眉回我。

「那我慢慢來」她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雖然不可能不痛了,但她可能慢慢習慣了,眉頭漸漸鬆開我才慢慢的加快速度抽送著…。

唔啊…嗯哼…嗯哼…啊…嗯啊…啊啊啊…嗯哼他輕聲喊著。

我又加快了抽差的頻率…啊…嗯哼~嗯哼~啊…嗯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啊…嗯啊她喊的也更為急促。

突然間她抱著我,我知道她越來越有快感了,便扶著她的頭,讓她的嘴靠在我胸膛上要她以種草莓的方式,吸咬我的胸膛,以免她放聲叫喊,大志是吵不醒,但吵醒阿坤也不太好我稍微再加點力,在她的嫩肉中奮力的抽送著…他稍微鬆了口…。

『嗯哼…井!…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啊!』我聽到這些,更為興奮,更猛烈的在她嬌嫩的肉縫中使勁抽送。

啊!嗯哼~嗯哈~啊…嗯啊~!啊哈…嗯哼~嗯哼…啊!嗯啊…嗯哼…啊!…。

她開始跟著我微微搖擺,呼吸聲更為急促混亂,叫喊的頻率也更為緊湊但她應該還是有顧忌,畢竟家裡還有人,始終沒有恣意的喊出來我感覺到她嫩肉一陣陣的收縮,抱著我的力道也越來越強勁,淫水有如滔滔江水肉棒在她不停收縮的嫩肉間不斷被擠壓,而且從深處傳來的感覺也綿綿不絕她第一次,我也不想讓她受累太久,以免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呼…嗯…我快要射了!哼……啊…」我在她耳邊說。

『嗯哼~啊~啊…嗯哼~啊~啊啊~~嗯哼~啊…啊……啊…』她回應著我。

我知道她的快感也已經達到了頂點,便使勁的、用力的衝刺,直到花心。

『嗯啊~啊~恩哼…嗯~啊~啊…啊~~嗯阿~啊…嗯……啊……』她低聲嘶吼著。

我的精蟲如跑百米般的從蛋蛋開始加速,努力衝刺,我也迅速地、也捨不得地抽離濕潤的嫩肉中我使勁搓弄我的小老弟,讓我的子弟兵成群的昂首衝出,降落在小瑄的小腹上,我看著小瑄香汗淋漓的樣子,馬上靠過去她身旁,親吻著她發熱的身體,慢慢的親吻到她嬌嫩欲滴的嘴唇,她伸出她柔嫩的香舌,與我纏繞,殘繞許久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停止,他依偎在我的身旁,靜靜的休息而我抽了幾張衛生紙,將他小腹上的精液,輕輕的擦乾淨,再將她大腿與陰唇周圍附近的液體,溫柔的擦拭乾淨,那些液體,都不是原來的顏色,還帶著點血絲,我突然有點不捨溫柔的抱著她,親暱的躺在一起,沒一會兒,我們倆都安穩的睡著了似乎忘記了,小K還在這個家中的另一個房間……………………。

等我醒來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看著她安穩的睡在旁邊我突然想到,如果小K醒來,發現庭瑄在我房間睡覺,那還真是大大的不妙!我趕緊叫醒小瑄,讓她把衣服先穿一穿,我先出去房門外看看外面的情況,運氣不錯,他們兩似乎都還沒醒,我就各走去他們兩的房間看看,天啊!!!小K醉死我是不覺得怪,怎麼阿坤枕頭旁會有嘔吐物,那…昨天他是怎麼載小K回來的…我才不想幫他清勒,我就走回房間,看小瑄已經都整理好了,正要跟她說他們的狀況時……。

咕嚕…我肚子不爭氣的叫了。

『呵呵,運動過了,會餓吼!?嘻嘻』她笑著說。

「嗯,的確有點餓,但是…我剛剛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現在不太想吃!」我反胃的說。

『為何?肚子餓就該去吃東西啊!走咩走咩!我也餓了咩!』他撒嬌的說。

「喔…就阿坤他……算了!走吧!反正他們大概還要昏死很久」我不想影響他的胃口。

『那走吧…我好餓喔…』我們到了一間複合式茶坊吃簡餐,吃飽後,我們就在店裡面聊天,瞎聊了一陣後,天色都暗了,我們聊到了早上的事情,我問她。

「你早上怎麼會突然跑到我房間來?」我好奇的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你了!今天在KTV時,只有你注意到我怪怪的,我就在想,也許你也是在意我的吧!在加上喝了點酒,比較有勇氣吧』「喔!呵呵,那也是酒精的關係,你今天才會失身耶…呵呵」『吼!還敢講,都給你佔便宜了,還欺負人家』「呵呵!好啦…不開你玩笑了…那…你跟小K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其實沒有!我也不是不喜歡他,只是…我認清楚了,我對他的感情,似乎變成了朋友間的感覺,情感的事也不是我說要控制就能控制的!』小瑄悶悶的說。

「的確!…….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他們差不多起來了吧」『嗯!那走吧!』騎車回家時,一路上他都抱著我,但是離家不遠的時候,他鬆開了手,突然…心理有點落寞…坐電梯上樓的時候,我一直都悶悶的,小瑄他似乎也察覺了,但她也只是默默的在我後面不發一語9樓到了,我正打算往家裏方向走去,但庭瑄卻把我拉回電梯內。

『我們去不要回去了!』「怎麼了?他們大概起來了耶!?」『我不想過著這種偷偷摸摸的生活』「那我們倒不如現在去跟小K講明白!我也不想持續的傷害我的兄弟!」『那…..那好吧!』「走!我陪你去跟他說」『不要,讓我自己先進去跟他說,我跟他說完再打給你!』「嗯…好吧,那我騎車去吹吹風」小瑄就自己開了門,進去了!而我則自己下樓,騎著車到處晃晃時間過的很慢,我總覺得我已經晃了一個晚上了,但只過了一個小時,終於……我接到了小瑄的電話,她跟我說,她跟小K詳細的說了早上發生的事情,小K沒有爭吵!我掛上電話後,去7-11搬了一箱啤酒,買了點滷味,接著就騎著車回家,上樓的時候,我一顆心一直忐忑不安開了門,客廳沒人,我把啤酒搬回房間,就到小K房間找他。

「小K,你要不要來我房間一下?我們應該很需要聊一聊…」我忐忑的問。

【嗯!】小K回答的很乾脆。

到了我房間後,我拿了罐啤酒給他,而我自己則先乾了半罐。

「小瑄都跟你說了吧?」【嗯!】「對不起…」我心虛的道了歉。

對不起?你是為了小瑄喜歡你而道歉?還是為了你早上跟他發生關係而道歉?】「都有!」我喝掉剩下的半罐。

【如果是為了她喜歡上你,那不用道歉,我早就感覺到她對你的好感,只是我沒料到有這麼深!如果是為了發生關係,你可不可以跟我說,你當時的心態是什麼?你一開始不是抗拒的嗎?】「其實,我對他是有好感的,只是可能因為她是你女友,所以我一直預設立場,預設我對她只是好朋友的感覺,但可能因為早上她的話、她的行為、他的眼淚,解開了我一直預設的立場,所以才會……」【那你跟她發生關係的時候,你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嗎?】他賭氣似的乾掉一罐啤酒「一開始有,所以我才會抗拒,但後來我承認!我沒有!因為在那種狀況,我沒辦法考慮太多事」【幹!好處都給你佔光了,那種情況,神也沒辦法考慮到其他事情吧!】態度突然好轉。

「不!神他本來也是人,但神能做到人做不到的事,所以他成了神!」那陣子頭文字D電影版很流行。

【幹!你還敢給我開玩笑】他的拳頭往我左肩招呼了過來。

「好咩!不然我自罰三罐嘛!」【免!我還想聊聊…說真的!你還真敢講實話耶!你不知道實話總是傷人的嗎?你不怕被我毒打喔】「不然我還能怎麼辦,我也很不想繼續瞞著你啊!如果真的要挨揍,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算你還有點良心,那既然你那麼想被揍,要不要我成全你?】他作勢要揍我。

「不用了啦!喝酒喝酒!對了!你什麼時候發覺他喜歡我的?我怎麼都沒發覺?」。

【有好幾次,她都對你的事特別關心,但如果相同情況發生在阿坤身上,她卻不會去理會,我那時候也只是在猜啦!幹!沒想到竟然就他媽的爆發在我的20歲生日,幹!】他的話越來越不堪入目。

「好啦…喝酒!喝酒!就當作成年的試煉吧!」。

【幹!哪有這種事!我跟她在一起他媽的兩個多月,她都不讓我幹她,為什麼你跟她還沒在一起,就先幹了,操!】。

我就聽了他幹啊…操啊…他媽的聽了一個晚上,而途中阿坤也加入了我們我們三個就把那箱他媽的啤酒都幹掉了,而幹到最後小K跟我說。

【以後你要帶小瑄來就帶來,不要在那邊給我偷偷摸摸,這樣子我反而度爛,而我對小瑄,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們不怪怪的,我就會真的很自然,一方怪另一方就會跟著怪,這個道理你懂吧?兄弟不是作假的吧!?】我答應了他,也把整個過程打電話告訴小瑄,我知道她為了等我電話,整夜也沒入眠。

就這樣,我深信早上的課一定會無故放假,所以我就很自然的關機,呼呼大睡。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幹!哪個白癡在敲門啦,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跑去開門…。

【吃晚餐了啦!還睡!】小K的拳頭又往我左肩招呼。

「我不餓啦…我要繼續睡覺啦…」我懶洋洋的說。

【你不去也得先看一下客廳那個人依不依啊!?】小K在奸笑,阿坤也在偷笑。

「= =?」我探出了頭往客廳看,小瑄正坐在客廳裡,微笑的看著我。

這種情況下我只能馬上整理整理,準備出發啦!後來才知道他們三個已經聊很久了,是因為餓到不行,才叫醒我我們去吃了火鍋!過程中,大家都互動的超自然,而小K跟小瑄絲毫沒有任何一點異狀或許這就是分手後還能當朋友,最好的例子吧!人常常都是說得到做不到而已,但他們卻能很坦然的對待彼此之後的一個月,大家都相處得很融洽,好像事情沒發生過一樣,只是小瑄的住處換到我的房間了而已。

很快的就到了暑假,阿坤小K跟小瑄開完了離別PARTY就各自回家了,而我也回家了兩天,就又回這冰凍的九樓了不是我不愛家,是我爸媽從我剛上大一就常跟我說,大學是我最自由的日子,沒事不要回家,他們不想剝奪我的自由!我看他們是不希望我剝奪了他們的兩人空間吧!唉…這樣是算開明,還是怪異啊…回到冰凍的九樓後,我無力的坐在澎椅上看電視看了一整個下午(為了怕有人不懂台語,澎椅就是沙…發!)。

突然有人按電鈴,我大喊問是誰,只聽到一個怪怪的聲音,說宅配的,我心想可能是阿坤,在網拍買東西,忘了吧(之後才想到!宅配不會送到樓上來= =)。

我打開門,突然一個黑影衝了上來,吻了我!我一開始嚇到,以為會莫名失身,聞到香味才發現是小瑄我問她怎麼會回來!她說她家人答應她可以在學校這,學著獨立。

我們就一路擁吻到客廳!我就在澎椅上激烈的與小瑄擁吻,我脫去了她衣褲,只留內衣褲,而我,一直都是以一條四角褲在家裡晃盪,她舔弄著我的身體…也把我僅剩的一件內褲給脫了,而我坐著享受他的伺候,在暑假前的一個月裡,她早就被我調教的出師了,我享受地驗收著我調教的成果小瑄幾乎舔遍了我身上每一吋肌膚,最後又回到了肉棒上,而我的肉棒可能因為太想念她,在加上她給的這個驚喜漲大到一種前所未見的程度,她舌尖輕輕得舔著我的龜頭,手指頭則在我的後門上柔柔的挑逗我的呼吸,早就給他的行為打亂了!她轉移陣地,將舌尖移往我的子孫袋上,就在我的後門與蛋蛋來回遊移,她舌頭的柔軟度,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我口中不自覺的發出嗯哼聲。

小瑄把我的肉棒,含進了嘴裡,柔滑的舌頭在嘴裡緊繞著肉棒,迅速的上下擺動起來,由於她的技巧越來越好,我差點忍受不住她的攻勢,我停止了她的動作該是換我回報他的時候了,我把她抱到澎椅上躺著,舌尖在他的脖子上翻弄了一下,就解開了她的胸罩,她的乳房調皮的跳了出來,我吸吮著她的乳房,而手也將她的內褲脫去緊接著就放在她的陰唇上撥弄,她的淫水已經流的讓陰唇會發亮了,要不是剛穿著內褲,早就濕到澎椅上了!我輕吻著她的乳房、她的肚皮、接著移到了陰蒂,不停的給她刺激,我讓右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內不斷抽動,而左手也在她的菊花蕾上來回的愛撫,這時她的淫水,已經流到菊花蕾周圍了,我感覺的到她今天特別興奮,淫水特多,就像我第一次碰她一樣,但她那次是緊張害羞,今天則是喜悅興奮!我將舌頭,移到她的菊花蕾,她的叫聲突然變得急促,右手還是沒停止抽插,左手則移到她的乳房上微微的揉捏,我加強了三個點的刺激,她的叫聲不但急促,也很響亮,她喊著說她要我就讓右手指在她的陰道壁上猛烈按壓,而左手移到了陰蒂微微的搓揉,而舌頭的動作沒有停止突然間,她洩了!她噴灑出的汁液,撒滿了我的臉,我停止了動作只留一隻手微微的撫弄著她的陰唇,這我第一次讓她潮吹,原來A片裡不是騙人的!可能是因為她是第一次在家裡做愛,還可以那麼的enjoy,之前還會擔心怕吵到別人我笑著看著小瑄,她也對她身體的反應感到驚訝,我要她把她噴在我臉上的愛液,全部舔乾淨她也很溫柔的舔乾淨,接著又與我熱吻,我吻著她,見她稍微的平復了我就把肉棒迅速的插入她的嫩肉中抽插,她受到突然間的快感,恣意的吶喊,好像想讓全世界分享她的幸福一樣,我使勁抽插了一陣子,她始終記得我初次教她的,雖然那時只是要讓她不要吵到別人,但她沒忘記,那樣會讓我超有感覺她使勁的在我的胸口上吸咬,我也使勁的在她的臀肉上掐著!她的快感,比我先到了極限…『啊…寶貝!在激烈點…啊嗯…我…我好想…啊……啊啊……』說完她又繼續吸咬著我的胸膛。

我使勁全力的抽插著,她忘情的吶喊,嘴已經吸不住胸膛了,而我也感覺到快頂不住了。

「啊!瑄…我…我快射了…」我急促的說著。

『啊…在忍一下…今天…是危險期……啊…啊啊…』我看她的叫喊,已經慢慢減低頻率了,我也放慢了我抽送的速度,進而拔了出來,用手來回的搓弄她馬上推開我讓我躺著,小瑄張開了嘴,把我的肉棒,整個含進去,舌頭也不斷的在嘴裡纏繞著肉棒,手也沒閒著,左手揉著我的蛋蛋,右手握著棒棒的底部,來回的搓弄,就這樣一下子,沒多久我就棄械投降了,整個爆發在她的嘴裡她放慢頭部的擺動,轉為吸吮,完全讓我的快感,發揮到了極致,直到我肉棒漸漸變軟她才抬起頭,咕嚕…全部吞了進去,這是她第一次吞下去,我之前也沒逼過她,她這樣的舉動,讓我有點感動不是單純因為她吞而感動,而是她肯吞下這個味道不好的東西…哎呀…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男人有時候是很感性的我激動著抱著庭瑄,想吻她,但她卻有點閃躲,她覺得自己嘴裡不太乾淨,但我執意吻她,她又吞了吞口水,才慢慢的讓我吻她她這樣的行為讓我更為感動,她知道精液不好聞,寧可自己吞下肚,也不願讓我感受到!我緊緊的抱著她,深吻著她,深深地感受到她的體貼,而我們彼此都在期待著接下來的甜蜜兩人生活我終於能體會到老爸老媽,為何要讓我如此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