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乾爸爸
(一)
我老婆小蕙一到家裡,就心急火燎地叫喚著我,我正在廚房裡悠然自得地准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她就拖鞋也沒換,咯答咯答地邁著到了廚房,一張濃妝艷麗的臉紅通通地,到了我面前又吐吐吞吞地欲言又止,我心裡覺得好笑,小蕙從不曾這樣子的,就笑著對她說:「什麼事哪,是不是讓人非禮了。」
「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她猶豫再三地說。
我撫弄著她的頭髮說:「好了,上飯桌再說,你快換了衣服吧。」
才把女兒逗上飯桌,小蕙也換上了輕薄的睡衣,看起來棒極了,白色的綢緞印上大紅的花朵,下身的褲子也省了,就這樣裸出一雙豐腴的大腿。她端著飯碗挑起碗裡面的米粒,眼光忽閃忽閃地有絲慌亂,這小美人有了心事。終於她還是先開了口,「老公,你記得李娜嗎。」
「怎不記得,不就是你們班那眼朝天的美女嗎?好像當年我還追過她。」我說。
小蕙拿眼一瞪:「去去,別耍貧,跟你說正事呢。」
「她老爸不是省裡的大官嗎,還沒退下來吧。」我輕描淡寫地問。
小蕙接過我的話說:「早就退了,退了以後又讓香港一家大公司請去幹了幾年,現在回到了省城。」
「退下來好,謝天謝地咱國家少了一貪官污吏,該有七十了吧,好像李娜是他跟後妻唯一的女兒。」我搖晃著腦袋說,。
蕙笑著:「你倒蠻瞭解啊,看來那時真的別有用心。她媽剛逝世,就存一孤寡老頭。」
「他那麼有錢,孤寡了怕什麼,再娶啊。」我玩世不恭地說,「娶不上十八二十的不怕,二十多三十的有人願意吧,他快七十了吧。」
「六十五了,跟你說正經的,你怎就這口氣啊。」小蕙把手裡的碗重重地放下,眉頭一皺說,「李娜讓我到省城去。」
「好啊,去玩幾天。」
「我是說辭了工作去。」小蕙有點緊張,一雙吊梢眼在我臉上滑碌滑碌地亂轉。
「開什麼玩笑。」我一聽差點跳起來。
小蕙急著對我說:「你別生氣,聽我說。」
我也把飯碗重重地一攤,揮擺著手搖晃腦袋粗聲地說:「不聽不聽。」
帶著女兒到了操場上散步,已到了期末的時候,操場上沒往常那般地熱鬧,倒見著不少懷揣書本的學生。
跟女兒索然無味地轉了一大圈,遇見了系裡教體操的小任,遠遠的他就對我招著手,這小子又買新車了,一輛新款的豐田越野,女兒吵著嚷著一定要上去,小任扔給我車鑰匙也讓我過把癮。一坐上去,寬敞舒適的車廂感覺好極了,開動起來,那車勁道十足,躍躍欲試地恨不得就要馳騁起來,好像快要射精的那一剎那,再加一把勁,高潮就隨即洶湧而來。
「怎麼樣,你也快換一輛吧。」小任說得眉飛眼笑,帶著很炫耀的滋味。
我橫了他一眼,就你小子,那麼矮小的一個子,偏就駕著這麼大一車,我不來好氣說:「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換。」
心情沮喪地回到家裡,小蕙正蜷在沙發上煲電話,說得興高采烈,把一雙鳳眼笑得斜吊了上去,細瞇著就剩一條縫隙了,顯出很妖嬈的媚勁。我不拿正眼看她,把女兒帶到了她房間,侍候著讓她睡覺。
過一會,小蕙趿著拖鞋跟著來到女兒的睡房,她用手扶著我的肩膀,一邊乳房就壓著我的半個身體。「建斌,是這樣的,李娜的老爸只是想有人幫助他整理文章,並跟他一起生活照顧,老人又很健康,能走會吃的。」小蕙委婉緩慢地說著。
「讓他跟李娜一起過不就得了。」我沒好氣地說。
小蕙頓了頓:「李娜找了好多保姆看護,都讓老頭赴走了。放著偌大的一別墅,我又是他的乾女兒。」
「說什麼,你還有乾爸,我怎不知道。」天知道什麼時候小蕙成了他乾女兒了。
小蕙繼續說:「那時也是說著玩的,沒那麼當真。」隨著她又加重了語氣:「告訴你建斌,這可是好些人夢寐以求的。如果我拒絕了,後面就有好多人像熟了的豆莢,闢辟啪啪地蹦出來。」
見我沒有回應,小蕙整個身子都壓到我的後背上,只覺得肩背著兩團溫香軟玉的肉球,她就在我的耳邊說:「李娜說了,如果她那孤僻暴戾老爸滿意,將來他的遺產就讓我全部繼承。現在一到省城,那別墅的產權就可易手。老公,聽好了,那可是省城的一幢別墅啊。」
「不行,那不是羊入狼窩嗎?我於心不忍,不能熟視無睹。」
她從背後推了我一把:「那麼老了,恐怕想動都動不了,你怕什麼呢。」一看,女兒已睡著了,我示意她小聲點,兩人就回到了臥室。
小蕙把燈光調得昏暗,自己躺到了床上喃喃自語地說:「反正我在賓館也呆得膩了,每月那麼點工資。還不知老頭願不願意,現在咱這還是一廂情願的。」見著我連同底褲一齊脫了上床,她就來勁了,雙腿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別凶神惡煞一樣。」
小蕙讓我跟她並排躺著,她仰臥著盤過大腿交繞在我肚皮上,我側著身體摟過她,讓她手握著雞巴戳進她的小穴裡。昏黃暗淡的燈光下,她的臉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生動嬌嫩,菱角一般的嘴唇微啟舌尖欲露,筆直小巧的鼻樑皺著紋,緊瞇著的雙眼。她風情萬種地等待著插入,肥白的屁股聳了一聳,就把我的雞巴盡根吞沒了進去,胸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我的雞巴浸泡著她小穴裡溫濕的淫液,一下就暴長挺脹了起來,她的陰道裡如同嬰孩吮乳般一陣陣吸納,沉靜地待在那裡也覺得渾身酥麻。這時的她睜開了眼睛,伸長著舌尖在我的臉上舔吸著,一陣溫情掠過我的心裡,我緊摟著她的脖頸,也把嘴唇湊在她的香腮上。
「來來,說說這麼些天裡,又有誰騷擾了你。」我悄聲地問。
她就把臉埋進我的胸裡,嬌嬌地笑:「哪有啊,你當你老婆什麼,成天有人不騷擾。」隨即又顫聲地繼續說:「有的,就在昨天我上電梯的時候,跟著一男的。」她已經說得不那麼連貫了,同時,屁股拚命地扭動起來,我適時地將雞巴縱送了幾個,撐得她的層戀疊嶂的花瓣飽滿鼓隆了起來。
她斷斷續續地說:「電梯就我們倆,他老是對著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胸前睇視,我背過他,對著電梯珵亮的牆壁撩撥頭髮,我舉著手臂,卻讓衣領敞得更開,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來,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無法自持了,整個身子展動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著她的屁股來回縱送,一說到這種事小蕙就蕩情動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們卻喜歡這樣瞎聊著,既能助長氣氛又能撩撥情慾,有時甚至涉及到了某個具體的人。
其實這只是小蕙心間最為隱秘的慾望,作為一個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本能,我只是審時度勢推波助瀾地讓她發洩出來而以。
她的雙手緊攢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湊起來迎接我的衝撞,小穴讓我暴脹的雞巴捎帶出的淫液涓涓湧出,在我們兩個的毛髮大腿隙四處滲流。
「幸虧電梯又上來了人,不然的話,我敢保他準會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眼光噴出火來了的,好怕人的。」她說得聲情並茂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我也一刻也沒耽誤,將雞巴盡情盡致揮送縱橫,她突然就四腳朝天手足並舞,口裡呻哦不迭:「我來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覺著她的陰道上一頓抽搐,就把雞巴緊抵著她的最裡面,她雙手推掇著我的前胸,而且還搖晃了幾下:「不要射,不要,讓我喘口氣再來。」
我又躺到了她身邊的另一側,搬過她的另一條大腿,這回雞巴也不用她的牽引,很容易地讓她吞納了進去,我把兩根手指掰開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濕潤的肉瓣頂端摸索,很快就讓我觸著那浮現出來的肉蒂,她渾身一陣顫抖。
「你那吳總呢,最近怎樣。」我繼續調弄著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說:「還不是那樣子,總是毛手毛腳地揩油,早上就讓他揣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彎腰揀起來,還用勁地拍打著屁股,拍得讓人生疼。說他最喜歡我的屁股。」這一點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裡,她跳倫巴時扭腰送胯的動作一直是男生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恐怕也謀殺了不少男生自瀆的精子。
她平淡恬靜的臉又綻放出了光彩,眉眼間也舒展開來,我知道她靜極思動慾火重燃了,也就挺著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竟嫌不夠滋味,掙開我的摟抱自顧騰翻起身,抬高個屁股朝我趴著身子。
我心領神會地從她背後挺著碩大的雞巴,搖晃著像醉酒和尚的頭顱,對著她已是淫液橫溢的小穴擠迫,一聳屁股整根雞巴就盡致進入。
我雙手摟抱她的柔軟的纖腰,雙腿半跪半屈弓躬著身體努力地抽送,一陣陣猛烈的撞擊,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她魂飛魄散意亂心迷,小穴裡的淫液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龜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淫液奶白濁濃。
眼瞧著她的兩片肉瓣豐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讓雞巴攪得時閉時啟,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她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讓我雙手撈著,一根雞巴在她小穴裡好像暴長了許多,龜頭陣陣跳躍精液汪汪傾注。
兩具赤裸的胴體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並躺在床上,她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我的腹部上,湊起嘴唇。我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那麼樣擴張著大腿,小穴剛才的那些精液就滲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單上。
小蕙就是這樣,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人快慰,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靜寂了好一會,小蕙總是要等身子裡爽快的餘韻平息了之後,才會睜開眼睛。
我起身到衛生間沖了個澡,一會她也跟著過來,我們兩個就在蓮蓬底下你爭我奪地嬉鬧著,蒙頭蓋臉直衝而下的涼絲絲的水流打在我們的身上,見她讓冷水一頓激射,皮膚上膩滑嫩白沾著水珠,臉上卻紅暈未褪嫵媚無比,兩瓣嘴唇微啟香舌欲吐,看著我心中不禁一蕩,就將嘴唇壓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塊兩根舌頭交相纏繞。
好一會,她才長歎了一口氣,仰著臉對我說:「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慾怎辦。」
「你真的決定要去。」我問。
「是的,建斌,這是一個機會,值得一博的。」她一臉肅然地說。
小蕙走前的那兩天,她忙碌著默默安頓著一切,我心裡正憋著一股惡氣,冷眼漠然地注視著她,直到見她如同赴湯蹈火慷慨激昂一樣上了長途汽車,我心裡的惡氣也沒消停。
她倒是時常有電話回家,李娜的父親李仲楷很快就對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們已辭掉了好幾個人,小蕙說得繪聲繪色,聽出能夠得到那老頭的認同她很高興。而且在那裡她通過李娜已經聯繫了好些多年沒曾聯繫的同學,她們時常歡聚在一塊,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已經有些樂不思蜀了。
有一點直至現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學時我在跟她還沒有正式交往時候就已跟李娜戀愛了。
李娜也讀籃球專業,她的球技正像她的為人一樣盛氣凌人飛揚跋扈,儘管時有同隊的女生不服氣地底下誹議著,說她是老爸在幫她打球。那時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裡的大官,經常見諸於報紙和在電視上露臉。但不得不承認在她身上有令人無可比擬的霸氣,這在球場上是很重要的,那種自信也是與生俱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鍛煉出來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氣,她總趾高氣揚目不斜視地從我們面前經過,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說她眼大無神目光呆滯,也有人說她鼻樑太過筆直,嘴巴有些寬敞,不是旺夫育兒的賢淑相。有的說別看她的胸脯高聳著,其實裡面戴的是港產的帶海綿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對她嗤之以鼻橫豎挑眼的,但聽著卻有點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總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裡受攻擊最多的一個。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終的時候,她一個人從食堂出來回宿舍,在那條山坡上讓我們前面的師哥師姐踩出來的近道上我們碰上了,她的頭髮瀰漫出一陣好聞的氣味,她剛洗過頭,只隨意地穿著襯衫短裙。經過時我們相互點頭微笑,沒走幾步,我回過頭剛好她也轉過身來,她大聲地對我說:「你為什麼不敢約我。」那時她的紅潤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挑釁的表情。
我受寵若驚地走近了她:「好啊,現在我正式約你,過一會兒我在校門口等你。」她歪著頭笑,就邁開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睜睜地愣著,瞪著她把屁股擺得氣象萬千,柔軟飄逸的裙子裡面彷彿臧著有一萬篇文章。
看似無意的巧遇倒讓我們心底裡彼此的好感呈現了出來,儘管她離開時沒有點頭也沒有應許,我洋洋得意於自己精心策劃這次偶遇,要知道,在這條綠蔭遮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領著她鑽進了公園的樹林裡,從她走出校門的那剎間,她精心刻意的打扮就讓我激動不已,粉妝玉琢的臉跟平時判若兩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校門口穿梭不絕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更趾高氣揚。那是一個剛剛開放了的時期,傳統的穿著打扮正受到衝擊,膽大的企圖嚇死膽小的。
樹林裡永遠是黑黝黝的,上不見天下不見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點光線。那月光一無遮攔地直瀉在她身上時,我注意到她的皮膚在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澤,就像又薄又脆的蠟紙。
她拉著我的手,她的小手熱乎乎的,並且潮濕。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服裝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發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
她還是感覺到了我那種目光,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我才攬著她的腰,她就勢翻轉過來,偎進了我的懷裡,我覺得她一個身子抖得厲害,就騰出一隻手,摸著她的臉,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著我張開嘴唇讓我吻,但是她的牙齒一直護住舌頭,我試探了半天,她的舌頭就是沒迎接進來,不過她的眼還一直愣愣地睜著。
像她這麼一個外表看似潑辣的女孩,竟連吐出舌頭迎接男人親吻都不敢,這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壯志。我們倆的雙腿碰在一起,雙方都呼吸急促,彷彿體力不支似的,她光滑豐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顯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著她連衣裙背後那排紐扣時,她也許感到害羞或受到了驚嚇,我脫下她無袖的裙子上的肩帶解脫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齊腰以上整個胸脯都赤露出來,這時她不敢正視我的目光,然而由於她袒開酥胸,露出豐滿的乳房,她好像再也不能在這片原始的粗曠的美麗的黑暗面前壓抑自己,也許是這孤寂淒涼之感覺使她揭下了拘謹的面紗。
最後當我費盡手段將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時,我看到了她那美妙無可挑剔的玲瓏自然的曲線,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樂,溫柔地激起她的情慾,然後再將舌尖縮回去。我從她的腋下抬起她的雙臂,她按照我的要求,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後,我又吻了她,這次我的舌頭伸到她雙唇中間,她才吐過了舌尖讓我吮吸進了口裡,接著就更加甜美地吮吸起來。
她雙手平靜地摟住我的脖子,回了我一個長長的吻,我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本能地尋求圓滿的結合,我們的呼吸更加急促。
我驚詫地發現自己由於興奮而陶醉了的雞巴膨脹著頂在她的小腹,在雞巴的頂撞中她竟沒有縮回去身子,仍緊摟著我的身體,腹部緊貼地展動著,她滿臉紅暈纏繞,皮膚被我粗糙的鬍子扎得發紅,瞳孔也放大了許多,雙唇分開期待著,而且喘著粗氣說:「建斌撫摸我吧,請你撫摸我的全身,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那露出淺藍色靜脈的雪白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並不顯得誇張,而對於我的手卻不大相同了,我用手掌托住了她一隻乳房,低下頭,她少女般肉體的溫馨令我陶醉。
她使我感到驚詫,她放在我臉旁的雙手把我的嘴送到一隻乳房上,然後她的頭後垂著,我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乳頭吮得尖硬了起來。我輪流吮著她的雙乳,彷彿不能斷定哪個更豐滿,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踮起了腳尖好讓我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我的頭髮,然後更大膽把我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熱。
我急於知道她情不自禁時是什麼樣的,把手從她的裙擺下面伸了進去,沿著滑膩的大腿直達頂端,我的食指已探進了她的蕾絲花邊,接觸著她肥膩厚實的花瓣。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雙肩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我的整個身子的肉體顫動起來時,我縮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我的雙眼。
我把她放回到草地上,我的手指笨拙地打開她裙子下擺上的拉鏈,她雙臂隨意放在頭上方,緊閉雙眼雙唇張開,期待著,他終於把裙子脫落了,露出她那雙套在白色長襪子裡面修長健美的大腿,在白色透明的內褲上面,雙腿在長著一片誘人的濃毛的地方併攏了,這些捲毛的顏色,比她柔軟的腋毛更深些。
我迅速地脫了衣服,跪在她身上,似乎有點擔心不能圓滿完成我們倆都極度渴望的動作,我生來就身強力壯,以至於那些見識了的女人們一見我的雞巴就怕得把大腿收攏緊夾,至少開始時,都會覺得飽脹感到不舒服,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必要。
我們的結合極其自然,當我手扶著粗碩的雞巴擠壓到她的大腿中間時,她努力地擴張著而且高高地舉起。她的小穴濕濕的讓我輕易地挑插進去,就在我用勁一擼時,她有過一陣激烈的顫動,緊咬著牙齒雙眉緊湊到了一起,我的雞巴再也不敢推動,就那樣僵持著待到她緩過了一口氣,
我撫摸她柔軟順從的肉體,她的手撫摸著我的後頸、肩膀和脊背,然後又遲疑地滑去,摸著我長滿濃毛的大腿,接著,一股熱辣辣、強烈的、更加原始的沖動出現了,我憑男人的直覺,感到她要奉獻出她的一切,她能夠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接納我,這是她的也是女人的本能決定的。
當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身體時,我再也控制不了做愛的節奏了,這時,她語無倫次說著什麼,當我在她身上滿足自己的意願,也是她的意願時,是那樣癡迷,我們一次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二)
終於挨到了暑假,本來有個單位早就說好了幫忙訓練球隊,這是一個絕好的撈外快的機會,我放棄了,也得罪了好些朋友。
帶著女兒就往省城,長途汽車站上,我們父女剛下車,就見一輛藍白相間的警車氣宇囂張不可一世地直接進入了車站裡,小蕙從車窗裡掙出半個身子興高彩烈地朝我們揮舞著手臂。李娜把車停在我們跟前,她現在已是海關裡的一處長,一身烏黑的制服顯得英姿颯颯,看上去身子胖了,豐腴許多,這也讓她的胸脯高聳了許多。
小蕙抱起女兒把她扔到了前排座位,然後拉起我就鑽進了車廂,還沒等李娜將車子發動,她就猛撲到了我懷中,一條光溜溜的手臂勾著我脖頸緊緊地箍著,湊過了嘴唇就是一頓狂吻。她壓附過來的身體把我擠迫得快要仰躺下去,而且跨過一條大腿盤繞上去,根本無暇前面的李娜和女兒,倒是女兒很識趣地扮起鬼臉朝我們嘿嘿地樂。
車子在市區邊緣的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美麗的住宅區停下,那是一幢三層的充滿歐陸風情的別墅,李娜領著我和女兒先見過了她的父親李仲楷。
別墅裡的豪華富麗超呼我想像,老頭身高體胖,粗壯的脖子陷在兩肩中間,上面佈滿了許多細皺紋。一雙眼睛隱藏在灰白的、下垂的眉毛底下,像兩柄斧頭一樣怒沖沖翹著那兩道眉毛,顯出了老頭半生的威嚴。在這樣的老頭面前,我不禁收斂起了一臉的玩世不恭,低聲下氣地問好。
晚飯的餐桌擺放到了小樓前的花園上,在收掇餐具時,李娜悄聲地對我說:「看出我爸對你可沒有好感。」
「那又怎樣,本來我就不想來。」我犯起倔來可是那種放著河水不洗船的角色。
這時候我見她的眼裡掠過一絲哀求的神色:「你啊,怎麼總是這樣子。」
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女兒很識趣,早已爺爺前爺爺後地喊得熱呼,老頭對女兒顯出特別的關愛,他不僅親自為她剝去蝦殼,而且還放到醬油中沾過送進她的嘴裡,那時候他的一雙大眼睛很溫和,露出已經開始緩和下來的嘲諷神情,這使我對他也生了許多好感。
女兒草草地吃完了飯,她是讓別墅裡波光灩瀲的池水吸引著,說是游泳池,在我眼裡確切地說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適,但對小孩女人卻是足夠的。小蕙就帶著女兒上樓換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閒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蕩扶遙直上,唯一讓他們牽掛的就是父親年老孤家寡人,現在有人照顧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這使她很是欣慰,而且小蕙頗得老頭歡心,這段日子裡老頭臉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遠地對我道了謝。
為討老頭歡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畫古玩,金石書法,雖說對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誠惶誠恐虛心請教的態度也讓他覺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賣老滔滔不絕說得熱鬧,眼裡多了一些溫馨,閃爍著智慧和洞察他人的光芒。
遠端的池裡小蕙跟女兒互相掬著水嬉鬧正歡,老頭大膽地打量她,只穿著一件泳裝,上身只不過是條窄窄的花手帕,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老頭目不轉睛地觀賞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線。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飾讓李娜也覺得臉紅起來,她把臉別了過去,我以喝多了頭有點暈做托辭,就先行上樓。
我們的臥室就在第三層,以前是李娜他們夫妻的睡房,讓我興奮的是房間裡的浴室有一個雙人的大浴池,我興致盎然地放了滿滿的一池溫水,一頭紮了進去舒服地泡浸著。
不知過了多久,小蕙脫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然後進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小蕙一隻腳跨過浴池,若不用腳尖抓住浴池兩側,便會快速滑落,因此她張開腳,池中的我仰頭笑著看著她,她的小穴整個暴露出來,而且又是那樣張開著大腿,把兩瓣肉片都捎帶張開了,裡面桃白的花蕊沾著奶白的液漬。
我掙起了身體,把嘴唇狠狠在壓到了厚實的肉瓣上,在那裡吮吸舔舐,在碰到她的那肉瓣時小蕙就由胸腔深處裡發出長歎的呻吟聲。接著就雙眼迷濛渾身無力般地用雙手支撐到了牆壁上,她以沙啞的聲音叫喚著,我的一根舌尖靈巧如蛇四處攪動,並用力地抱緊她的纖腰。
當小蕙的身體浸入熱水中時,我突然反轉過身子,她就歡愉地叫喊著,並且撈起水裡的浴巾趕忙遮住身體。我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她的身體,並溫柔地輕吻她的額頭,這時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虛脫,喪失了所有力氣,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閃避但讓我壓住了她,從她的小腹處往上撫摸她的胸脯。
這時我充滿著柔情緩緩地揉搓她的乳房,並不停歇地親吻她,她的身體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在溫吞吞的水裡任由漂浮,接著,我抱起她的身體,執拗反覆地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則游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間,小蕙的身體顫動一下,閉上眼睛任由我的擺弄。這時,我好像聽到了房間裡有些輕微的響動,我掙起身欲出了浴池,小蕙拉緊著朝我示意地搖晃著腦袋。
我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浴波,並讓滿是泡沫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終於,小蕙扭動著她的身軀,忍不住呻吟起來,於是,我不顧一切將她的身體壓在池壁上,一根碩大暴脹了的雞巴從她的屁股後面直捅進去。一個身子趴著的小蕙似乎無法幫忙,屁股高蹺篩擺著好找到確切的位置,經過三兩次的試驗後,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將小蕙攔腰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
我們的身上都染滿浴波,身體有部份經過磨擦泛起泡沫,小蕙躺在地毯上急切地張開雙腿,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身子向她一伏,她手扶著暴脹的雞巴到了她的肉瓣上,我一下沉腰就盡根而沒,隨著就是氣喘吁吁的抽送,這時,我發現窗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動,心頭不禁一冽,動作也隨著停頓了下來。
壓在我身下面的小蕙努力搖曳起我的手臂,嘴裡心急火燎地叫嚷著,我這才回過神,抱起她肥白的屁股接著再兇猛地擊落,相隔多日讓我心中壓抑著的熱情此時轉化為力量,小蕙也心暢神往地享受這激越的起伏,雞巴在她的小穴裡左衝右突恣意衝撞。
朝著陽台的那一大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映出了李仲楷朦朧的身影,這老傢伙,你不是想看嗎,那就讓你見識真正的男人吧,我不禁豪情大展氣焰囂張,把雞巴揮舞得如龍騰飛上天循地,擊落到小蕙豐腴肉膩的小穴中啪啪有聲。
按著以往我們做愛的常規,正如我計算的那樣,小蕙逐漸興奮,繼而忘乎所以,而我的雞巴卻運用自如地操縱著,讓她發出的反應十分激烈。
當我洩出精,雞巴抽離了她的身體時,她仍舊依偎在我胸前,一張俏臉紅紅的像發燒的嬰兒,面頰和嘴唇是通紅的,臉上流滿了細小的汗珠,她微微睜開的眼睛閃爍著光澤,但她的目光並不集中,小嘴兒急促地喘息著,滿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歡快地起伏,最後,她閉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入閉上眼睛,她正陶醉在快感的餘韻當中,處於最滿足狀態。
每天早晨李仲楷都喜歡空著肚子喝他家鄉的工夫茶,以前對那濃郁的帶著苦澀的液體我總是難以入口,我很難理解他卻如此地充滿深情津津有味,甚至不惜花費很多時間完成那些繁瑣的程序。我剛從樓上下來,他就招手讓我陪他喝茶,茶几上放著小蕙準備好了的點心,糕點精緻色樣不少,老頭對食物的要求近於苟刻。
我硬著頭皮陪著他一小杯一小杯地慢呷,他就對我說:「下午得空收拾一下二樓的小房間,讓可兒獨睡。」
我點了點頭,他卻衝著我眨著狡猾的眼睛說:「你跟李娜是同學,那時她怎就沒嫁給你啊。」
我唯有苦笑地回答他:「是我高攀不起。」
「你的身體真好,小蕙有你真幸福。」老頭將手掛到了腦袋後面,打得官腔一板一眼地說:「真的羨慕你們年輕人啊。」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實我相信假如小蕙在場她也清楚,昨晚我們在床上的瘋狂讓老頭飽覽一回盡收眼底。老頭接著說:「女兒在房間裡也不能那麼瘋,那樣不好的。」
「不好意思,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我唯唯諾諾地說。
老頭接著更加直率地說:「在我面前就不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真是喜歡你倆的。」像他這種人,以前在位時就無所顧忌為所欲為,像這類如此敏感尖銳的話題也這麼衝口而出坦然面對,「小蕙說你很喜歡車子,我已讓李娜準備了,原裝的切諾基,怎樣,像你這麼大個兒,駕越野車最為合適。」
即然已到了這赤裸裸的境況,我也不用跟他客套了,何況這款車型確是我夢寐以求魂牽夢繞。「謝謝,不過最好的墨綠,我最喜歡。」我慇勤地把燙手的茶杯端上去,自己也跟著他一飲而盡,剛入口很苦澀,但餘韻雋永回味無窮,喉嚨深處一下就有了苦盡甘來的滋味。
沒過兩天,李娜就來電話說車子搞掂了,我跟小蕙興致勃勃地馬上就要去試車,李娜約在下午她下班時開過來。我望眼欲穿地等到了黃昏,從三樓上的陽台見一輛墨綠的吉普車進了院子,太棒了,切諾基是越野車中的佼佼者,看著嶄新珵亮讓人怦然心動,沿襲著美國車子高大寬敞的塊頭。
我一下就跨了上去,轟鳴著油門倒起了車子,小蕙也按耐不住地跟著我上了車。我們一下子就衝出住宅區,我愛不釋手地把車子直接開上高速公路,那才更能顯出這種車優異卓絕的性能來,一提起速來就接二連三地超車。小蕙也受感染興奮得滿臉緋紅,揮著手朝被超越的車舞動,看出她已隨著飛馳的車子瘋狂了起來,一張俏臉酒醉了一般漲得酡紅,捎帶著胸部撲騰撲騰地搖曳。
前面是一輛貨櫃車,撒野一般地在路中間風馳電掣,小蕙叫喊著超越它,我做了幾次嘗試都沒能成功,小蕙見它左右搖擺著故意擋道,不禁口中蹦出粗野的穢語,聲聲不絕地漫罵起來。
我緊緊地追迫著,我知道這種掛著黑牌子的粵港直通的貨櫃車,司機全是香港人,飆起車來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也是不要命的角色。
我稍微降下車速,讓它甩下個十多米,這時我讓騰出的一隻手把小蕙摟了過來,手搭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接著將她肩膀上連衣裙子的吊帶扒掉。小蕙睜大著眼睛不解地對著我,我朝她不懷好意咧開嘴巴笑著,就讓她的胸部整個敞露出來,隨即,一陣急加速,車子怒吼著奔騰起來。
只要車頭一挨過貸櫃車的尾部,它就不敢攔截乖乖地騰出道來,就在跟它齊頭並進的時候,我把小蕙坐位那邊對著它的那面玻璃窗按落下來,大聲地喊道:「小蕙罵它。」
她心領神會地伸出身子,對著高出一截的貨櫃車咧咧嘴紅口白牙地漫罵著,還朝它吐著口水,我再鼓勵著她:「小蕙,再給它點顏色看看。」她就把一條潔潤的大腿高架到了車窗,悠悠地搖晃起來。
我故意慢下速度,逗引著它,看著它剛剛快要趕上來,就猛地踩踏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疾射出去。小蕙更是脫下紅色的內褲,探出車窗朝著它搖曳,見它轟鳴著像是拚了命一樣的追過來,樂得她哈哈地大笑著,我卻時快時緩貓逗老鼠一般地逗弄著它,這樣互相地追趕一下就走過二十多公里地。
當我們玩夠了瘋過了回到家時,李仲楷在庭外草地上的搖椅閉目養神,車子駕進了院子他也伴裝不知,連眼都不睜。看出他很生氣了的樣子,小蕙就識趣地馬上就從車子躥了下來,跪到了老頭的旁邊,搖晃著他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爸爸,你吃過飯了吧。」
我也下了車子,見小蕙半個身子都挨到了他的肩膀上,要命的是她半跪半蹲的樣子,要知道她的內褲還掖在我褲袋裡,老頭一臉的不悅,然後見小蕙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在他的懷裡,眼睛就放著光芒,不知他跟小蕙抱怨著什麼,隨即就換過了另一臉孔,看出臉色緩和慈祥得多。
我只是記掛著可兒,邁起大步進了樓子裡,女兒正撮著嘴在看電視,我陪著不是把她惹弄著上樓,讓她洗了澡睡覺。這時,我才覺得肚子餓得前背貼到了後脊樑,趕緊下得樓來,小蕙在廚房裡忙碌著,還有那老頭跟著在她的身旁湊起了熱鬧,見著我了臉上倒是煙消雲散,還朝我揚了揚充滿曖昧的一笑。
餐桌上小蕙眉飛眼笑繪聲繪色地跟老頭學著剛才飆車的事情,當然她是隱去了她帶色逗弄的那一部份,老頭好像也讓她感染著了,臉上也呵呵地高興了一陣子。
飯後照例要服侍老頭洗澡,我先上二樓老頭的臥室裡放上一池熱水,整個二樓是老頭的領地,一個小型的會客廳,還有他的書房和寬敞的臥室,衛生間就在他的臥室裡,裡面置安著豪華的衛生潔具,還有一小型的蒸氣室,我守著嘩嘩流敞的熱水在老頭的房子裡打開了電視。
好一會,小蕙跟著老頭才上來,老頭自己進了衛生間,小蕙從衣櫃裡給他找出換洗了的衣服也跟了進去,而且幫著他脫掉了衣服,顯然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赤裸的面對,沒有感到不適也不尷尬,老頭躺進了浴池中,小蕙就屈膝在池邊為他塗上香波用海綿墊子擦拭著他的身體。
老頭的一雙眼睛放肆地在小蕙的身子上睇視著,眼珠胡亂轉動閃爍著火星迸射,最後竟定定地緊盯在小蕙微張著的大腿中間,小蕙好像並不介意,我知道她此刻沒著底褲,那茸茸的亂髮和高阜的小穴讓老頭盡致飽覽了一遍,距離又是那麼的近,甚至肥厚的肉瓣間那條奪人魂魄的裂縫,那層疊的肉唇和如雞冠般的小肉蒂也讓他盡收眼底。
我直起身來從另一角度更加清楚地對著衛生間,浴池裡老頭赤裸的身體如白蠶般地浸泡著,皮膚蒼白倒也沒有太多的皺紋,只是臉上不知是熱氣的蒸騰或是情慾的泛蕩紅通通地,而兩腿間的雞巴周圍毛髮稀疏泛黃,想必早已脫落,一根雞巴軟沓沓的毫無生氣如同死蛇一般。我
感到歲月的可怕,像他這個年紀一定渾身每處都硬繃繃的,唯有該硬的那一地方卻不硬。其實我這些天的困擾是多餘的,老頭已經沒有了性能力,但他有性慾,他的慾望是通過他的眼睛完成愉悅的。
小蕙換過了一個姿勢,她一半屁股挨坐在浴池邊緣,讓老頭背對著她替他擦背,隨著她起伏的運動,露出半邊的乳房也搖曳跳動,在她的胸前劃出美妙的弧線。老頭有點目瞪口呆眼不暇接,我好像感到他強烈壓抑著才沒有食指大動。
小蕙就像勸說小孩一樣連哄帶騙地讓老頭起來,從浴池站立起來的老頭帶著不情願的臉色,張開手臂讓小蕙的大浴巾繞圍了起來,從浴室裡出來,老頭用挑畔的眼神望著我,小蕙把他的全身的濕漬擦拭個遍,又替他穿上衣服,他才舒服地躺到了房間中的搖椅。
三層只是二樓的一半,也就一大房間和一小儲藏室,儲藏室讓我收拾改用做兒童房,卻留出寬敞的天台。我們一進房間,兩人就擁抱到了一起,我正想關閉房門隨即又改變了主意,小蕙也是默許一般的咯咯蕩笑著。
我見她笑得眼睛汪汪春色洋溢,勾過她的頸項就是親咂落去,這個長吻,讓我的嘴唇產生一種興奮的官能感覺,小蕙也是渾身乏力雙腿好像失去了力量,身子軟癱著依偎在我懷裡,分別了這麼些的日子,她壓抑了多時的慾望好像總是愛不夠,現在她的身體源源不斷地發熱。
接著,她就背彎著手拉落裙子上的拉鏈,裙子被卸下了,她的底褲早已沒有了,她就像背著我一樣走向衣櫃挑揀著衣服,很自然我還是從背後緊擁著她,嘴唇的吻有如雨點般地落在她的頸項脊背。
我將她的乳罩掀起,露出整個胸部,兩陀豐腴的肉球撲撲地跳動著,然後我的手繞在她的乳房上在邊緣畫圓圈。「啊」,她不禁深吸了口氣,這時,我的另一隻手從她的小腹探向她的下半身,在那茸茸捲曲的毛叢中撫摸。
她閉上眼睛,好像努力將神經集中於身體的一點,我知道她此時此刻就像躺臥在夜晚的海邊,任波浪從腳邊衝過,而我以指尖捕捉她的敏感處。花瓣讓我的手指挑開了,按摁著了那突起的肉蒂,並慢慢地撫摸,而這節奏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剎那,小蕙被吞沒了,暴風雨突地從腳邊橫掃到頭頂,而後又出現了幾次餘波,但她還是後仰起身子尤自享受著。
我把小蕙一摟就將她整個身體抱了起來,放到了寬敞的大床上,我站立在床邊掰開她的大腿,挺動著雞巴就直戳進入了,小蕙早已溢蕩著涓涓淫液的小穴正如饑如渴地期待著,讓那如蛇的一根這麼擠壓著進去,她瞇上那雙斜飛入鬢的眼睛,舒暢無比地感觸著進進出出帶給她美妙享受。
老頭這時候卻徑直進入了我們的房間,他的腳步放得很輕很慢以致到了房間裡我們才有所發覺,小蕙驚呼著道:「爸,你怎這樣,也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肚子餓了,要吃宵夜。」老頭毫不忌憚地在房間裡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那時,小蕙一個豐隆雪白的裸體正半臥半仰地橫躺在床沿上,雙手勾著我的脖頸,肉膩膩的大腿盤繞在我的腰間,甚至她的小穴還緊夾著我的雞巴,從老頭那沙發的角度過來,能見到那肉瓣上捲曲的毛髮和沾染在上面的奶白色淫液。
小蕙對老頭的大膽妄為還是顯得有些羞怯,她手忙腳亂地拉扯過床單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從她的小穴裡掙脫了雞巴,那傢伙還張牙舞爪般屹立晃動著,我也不急著穿上遮蓋,在老頭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的注視中從他的跟前進入浴室。
隨後小蕙也披著床單進來,她衝著我扮起鬼臉說:「真拿他沒辦法。」
「還不就是那心思,隨他吧。」我已衝過了澡,只披著浴衣在小蕙的豐腴的屁股拍了一下。
(三)
浴室的門就像一幅油畫的圖框,李仲楷從房子裡的單人沙發上能一覽無遺地睨視裡面的一切,小蕙進了浴室就卸掉了披在身上的床單,露出彈性十足豐腴高翹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乳房。這時候,老頭再度窺探時,一定看到我們兩人已裸身擁抱著親切地熱吻,每當小蕙轉換臉部的角度時,長髮也隨著晃動。
不久,我們兩人一齊倒臥到了浴池,而小蕙雙手環繞我的頸項,以挑逗的眼神凝視著我,這時她坐起在浴池的大理石檯面上,轉折著身子夠向遠端的海綿,一隻大腿屈張著露出了整個小穴,讓李仲楷從外間看了個正著。
我的嘴唇開始落在小蕙的脖子脊背處,兩手也伸進她的下半身,從光潔徹透的小腹往下,撫摸著她捲曲的讓水綹做一束束的亂草,食指挑開她肥厚的花瓣,於是她的身體仰起並氣喘不已,在老頭窺視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體內開始熾熱難耐,一種從未有的刺激很快地挑動我的情慾,接下來,我激烈地吻著小蕙,並直往下移動,小蕙的身體開始旋轉而將她的胯間小穴也朝門口方向大開。
小蕙用海綿墊拭擦著身子,不時伸手掬撩著熱水輕灑自己,然後滑落浸泡到了池中,立刻,池裡的熱水溢出池外。我伸手抱緊她,而且更加熱烈地親吻她,接著我也起身抹浴波,小蕙也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身上塗抹,那滑膩的油脂加上她的纖手讓我騷癢難奈。
突然我反轉身抱緊小蕙,然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我車轉過身肩背著小蕙,讓她從後面撫摸我的下身,她纖細的手掌把弄著碩大怒勃的雞巴,我似乎無法忍受地往後仰起,她就反貼過來捻著雞巴牽引到了她的雙腿中間,在那讓水浸濕了緊貼在晶瑩小腹的毛髮裡摩挲,但這舉動顯然還不能滿足她,於是,她跌坐到了池沿上,讓我的雞巴進入她的體內。
當我挑插了進去時,我一個身子仰臥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我覺得這樣她背部會有些疼痛,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吻在一起,當我有機會喘口氣的時候說:「你認為這樣的做愛地方是否小了點。」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說:「我可以在尖柵上與你做愛。」
「那還等什麼。」我騰展起身子縱馳起來,居高臨下地狂抽濫送,雞巴在她溫濕的小穴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壯,進出之勢把她的兩片肉瓣攪得唇翻汁飛,她長發飄蕩小臉醉紅,那雙眼睛時閉時睜,嘴裡嘰哼著不成字句的調子。
老頭讓浴室裡我們的赤裸的肉博攪得坐立不安,我見著他搖晃著花白的腦袋身子不適地挪動,深怕再這麼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臟能否承擔得了,動作突然也就停頓下來。
我深深地吐著粗氣,小蕙還是不依不饒,她擺動著屁股扭動起來,這是她還沒滿足的表現,我也不敢怠慢,奮起直捅,將她兩瓣肉唇攪弄得淫液四濺口裡討饒求救地呼喚。
儘管她看著已渾身乏力嬌軟俱廢,但我仍然感覺到有股爆發的熱氣,讓這股氣流一激盪我也把持不住地噴射出了精液。她緊緊地貼附著我,已是六神無主不知身在何處,當她恢復意識時,我早趴在了她身上,然而小蕙的體內仍有陣陣的抽動,她正美目緊閉享受著快樂的餘韻。
把自己洗浴完畢,回頭見小蕙還浸泡在池裡,全身充滿一種疏懶的舒服感,而身體如浸水的海帶滿溢溫潤臉上充滿了幸福感。我套上體恤衫和內褲就到了老頭跟前,他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不好意思地耷拉著腦袋,我笑著對他說:「你不是餓了嗎,我給你做去。」
「等會,現在不了。」他賴在那裡不動彈,我就不管他逕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
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的陽台讓李娜經營得情趣盎然嫣紅紫綠的,花草簇擁的中間放著兩把籐椅,還有一籐鞦韆,不時掠過一絲夏夜清冽的涼風。我在籐椅上坐下學著老頭泡起了工夫茶,老頭出來時那水已冒著泡沫翻滾了起來,我注意著他的肥大的短褲襠部那裡異常地平實,正如小蕙所說的那樣,就是她願意老頭也無能為力了。
人越老覺也越少,老頭睡的是貓覺,瞇一會眼打個盹就算一覺了,夜裡更是根本不睡,他兩眼賊亮,睡不著就胡亂地折騰,要不就拉著我陪他聊天,一遍又一遍地回憶他年輕的往事。我不知在我來之前小蕙是怎樣陪他度過漫漫長夜的,我曾試著在他飲茶時下過安眠的藥片,但根本沒起半點作用。我來了之後就讓小蕙輕鬆了不少,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圇覺。
剛來的時候,可兒對這裡的一切都覺得新鮮,慢慢的那陣新鮮的過去後就吵嚷著要回家,小蕙也從沒跟我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更是離不開我似的,隨著暑假結束的日子臨近,她的眼裡若隱若現地漸漸流露出不安,她曾旁敲側擊地讓老頭跟著我們回去,這讓李仲楷大發雷霆,連著好多天兩人都黑唬著臉少言寡語互不理睬。
其實這樣僵持著難受的是老頭,那些天他就像斷線的風箏似的六神無主,煩躁得總是藉故挑剔無理取鬧,而小蕙卻緊繃著臉不正眼瞧他,默默地把弄家務,這使夾持在中間的我左右為難。
午間我會痛痛快快地飽睡一頓,老頭也會在午睡後在他的書房裡伏案疾書,他沒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繕寫著自己的回憶錄。小蕙就幫他把寫了出來的東西儲存到了電腦上,這些天小蕙正費盡心機地想讓老頭掏出一筆錢把家裡的房子換了,從窗戶裡望去她穿著輕薄的睡衣正窩在電腦前啪啪地敲打著鍵盤,整個後背大部份敞露出來,嬌嫩的肉體看來吹彈欲破欺霜賽雪的潔瑩。
我進去的時候她正把自己的整個胸脯俯壓在老頭的後背,手摁按著他的頸項和肩膀,老頭很愜意地細瞇著眼,盡享著她的按摩。小蕙就趴在他耳邊說:「爸爸,你不是我到我們家裡看看嗎,現在有車了,好方便的。」
「是啊,我也想走動走動。」老頭笑著說。
小蕙不失時機地說:「我們家的房了太小了,你去了沒地方住。」
「又不長住,隨便就算了。」老頭回到頭對小蕙說。
小蕙朝向我擠弄著眼睛,繞到了老頭跟前說:「不如,讓建斌先回去,重新弄一套大的房子。」
「你在這裡住得不好嗎,還要在家裡重新弄房子,什麼意思,還想回去。」老頭沉下臉,有些不悅地說。
小蕙也一時語塞,扭起身子就走了出去,我趕緊打著圓場:「爸,你別怪小蕙,她總是不懂事,就是想家。」
老頭還是氣喘吁吁地高聲斥責著:「這裡有什麼不好的,要是想家當初就別來。」他這盛氣凌人的話在我心中也蕩起一股不快,老頭這拿我們當什麼啊,我也把老頭扔下,出門開起車子就出去。
在省城寬敞的街道上,像我這種車子也少,一路上風疾電馳地覺得很過癮,沒一會就到了李娜的海關,我通報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人引我到了她辦公室,遞過一杯茶說她正在開會,讓我等候。確實是海關處長的辦公室,裡面有小型的會客廳還有臥室衛生間,裝飾的豪華奢侈令我大開眼界。
傳來咯答咯答的鞋跟敲擊地面響聲,李娜推開門進來了,一進她自己的辦公室她就脫下身上那烏黑色的有許多銅鈕的外套,露出裡面緊致貼身的紅色襯衫。這時,有人拿著文件過來,她坐到了辦公桌的高背轉椅上簽字。
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我曾熱戀過的她,長長的烏黑的頭髮雪白的皮膚,紅紅的嘴唇汪汪的大眼睛,那件引注目的真絲罩衫,繃繃緊貼地上面的衣領少鈕了一個扣子,整個乳房幾乎全部露出來了,嫩白的肩膀和胸部在我眼前閃閃發光,下身穿著黑色的短裙,兩隻修長的大腿高叉擺在皮轉椅上,引得我垂涎欲滴。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背轉椅上,把文件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兩乳之間的乳溝很深,對著我和那等著文件的人,好像還在顫抖個不停,如同向我們親熱的打招呼似的,她交叉放著的雙腿潔白晶瑩,使人的目光容易往縱深發展,真是太性感了。她將文件遞給了那人並說:「替我把門關閉,我談點家裡的事。」
那人出去時將門帶上,她就起身給我加了熱水,我就將這幾天小蕙跟李仲楷發生的事向她說了,她沉吟片刻:「小蕙真不懂事,老人就這樣,你得哄他、讓他,就像弄小孩一樣,怎能跟他賭氣呢,連這都做不了。」
「小蕙就是這樣,做事都是憑著一股興沖沖的意氣,久了就不行了,她是離不開女兒。」我說著:「最重要的是我。」
「你啊,又有那個女人能離得開。」李娜笑著說,
她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我一時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邊拉。李娜發出一聲驚叫,便順勢倒了下來,我緊緊地抱住她,她假意拒持實則半推半就,稍稍地作了些無謂的反抗,支撐著我的一雙手,卻把臉埋進我的懷裡來。
但我仍然緊抱不放,不一會兒,她那挺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的意思也沒有,我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鬆懈了的肉體,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樑,微動著富有性感的鮮紅嘴唇。我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股溫流。
被我這麼一吻,李娜又在不斷地掙扎,反抗著的她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地送到我的嘴深處,我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突然,我的手狂暴了起來,我粗魯地扯撕著李娜的內褲,激情地擁抱著她的身體,「別弄壞我的內褲,等下我怎穿啊。」聽到她的低沉的叫喊聲,我才若有所感地鬆開了手。手就在她內褲的邊緣徘徊,我好像感覺到她的蜜穴有如擦上營養霜般的潤滑。
但我仍執拗地頻頻吻著李娜的嘴唇、頸項和胸部,同時我又用手握緊她的乳房,我的粗暴弄疼了她,她有點不適地仰起身子,但這越加激起我的興致。
我解開她的襯衫,任由她的身體整個裸露在外,當她扭曲著身子想避開時,我又俯身壓倒親吻她的胸脯上面。終於李娜有了反應,一個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此猛烈的扭動,身體益發微微抖動著,我呻吟往前壓上,李娜不住仰身往後縮。
相信那時我身上散發出的汗臭和她香郁的味道混濁到了一塊,我粗魯地脫下自己的長褲,這樣裸著下半身,讓那雞巴虎踞龍騰地呈現在她的面前,當她的裙子被我捲起時,辦公室裡感覺到有一種強暴的氣氛。
同時,我發現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立即我的手探索著她的蜜穴,那裡淫液涓涓,久別了的那些陰毛更加濃密粗壯,肉唇也更加肥美厚實,我們兩人如貓一樣地不斷調情,不久,我的指尖探入李娜最敏感的地方,那裡立即吐出了豆大般的一粒,我的手指如撥弄豎琴般撫上撫下,那種感覺讓她立即轉化為快感。
我掀起她的乳罩,親吻她的乳頭。她忍不住發出呻吟,於是我翻轉起她的身體,由後面長驅直入。李娜沙啞地喚著我的名字,而我的動作卻更加猛烈瘋狂,在我一陣激越的撞擊中,李娜趴在她的皮轉椅上,高翹著雪白的屁股顛簸篩搖地迎接我,頓時,快感自腳尖直衝頭頂,我仍激烈地動著,但不久即進入忘我的境界。
「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建斌你知道嗎,我為什麼讓小蕙來,我是為了你的啊。」李娜頭趴在椅子上,吐出的話斷斷續續語不連貫,「這麼多年你過得並不好,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樣,我是想為你做些什麼。」
聽她這麼說,我不禁停下了動作,撈起了她的整個身子,我讓她端坐到了轉椅上,她高高地蹺起了豐潤潔白的雙腿,把那沾著淫液的蜜穴對著我說:「別停下來,再來。」我聳動屁股一挺,雞巴如長了眼似的直插了進去,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她顫聲呻吟著:「我就想著讓你能來省城,隨便你要到那單位部門,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定辦到。」
她的一雙手挽在椅子扶手努力湊起著屁股,一邊深情款款地說,一邊把嘴唇在我的臉上亂親亂咂,動情之際我覺得她的蜜穴裡有一股強烈的吸附,陰壁陣陣不絕地抽搐著,那些淫液從她茂盛的毛髮到大腿滲流出來。
她有如坐巴士般地搖晃著肩膀,起初她順著我的做法搖動身體,但過會就將我按住了。這次輪著我發出呻吟聲,如打麻藥般感到朦朧,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終於,她讓我無法忍受,整個身體崩潰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也抽動了一下,一切重歸於平靜。當我軟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時,她才清醒了過來。
我在她還紅雲繚繞的粉臉上親吻了一會,就掙起了身來。當雞巴從她的蜜穴裡褪出時,汪汪的一股兩個人的精液讓雞巴捎帶出來,濃郁的奶白色汁液濫溢出來時猛灑在那皮轉椅上,李娜驚叫的一聲:「看你幹的好事。」說這話時她的臉上嬌柔滴滴,顯出與她年齡極不相稱的天真可愛。
她從桌上一連抽出好些紙張墊在胯間,又扭曲著身體四處尋找她的內褲,我已穿上長褲,順手從地上拎起那條細狹的三角褲遞給她,她邊套著內褲邊對我嬌憨地說:「怪不得說小蕙離不開你,換我也一樣。」
我一個身子疲倦地攤放在沙發上,對著正在內褲裡墊放著紙張的李娜打趣地說:「別回家讓你老公發覺了。」
「哪會,你傻啊,女人偷起情來比男人更細緻隱蔽。」她扯著短裙說著:「娶了我這樣的他知足了。」說完她在飲水器上替我衝著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見她走動時兩腿微張著,把個屁股扭得風情萬種,我的心裡覺得滑稽好笑,她還以為我是在冷笑,就接著說:「我可沒針對小蕙,這你放心,我爸他多年不舉,不能人道了。」
「這你也知道。」我笑出了聲來。
她說:「在這方面他吃了不少的藥,沒作用的。」
「這麼說你真是為了我。」我問著。
她一雙汪汪的眼睛緊盯著我,「你還不信,跟你說,我爸現在的財產足夠你們一家過一輩子,你跟小蕙說,讓她將就點順著老人的意願,他也沒那麼多時間的了,至多五年六年,不會超過十年吧,這有什麼不值得的。」
我差點昏眩過去,剛才最越激最高亢的噴射也沒現在這樣,腦子裡一陣興奮的空白。李娜還滔滔不絕地說:「你還沒見到他書房那些寶貝吧,名表、字畫,隨便哪件都價值連城。」
我整個人如同充足了氣的皮球,這時只想趕緊回家,我摟過李娜在她的臉狂吻不止,假如老頭就在跟前,我想也許我也會摟著好好親吻他一會的。
(四)
我的車子剛到了別墅,小蕙就扭著身子跑過來開門,她上面只穿著小背心,精緻玲瓏的乳房像水蜜桃般流蜜,下身是一條短得露出半邊屁股的短褲,可兒正在泳池裡,她已經學會了游水,現在興致特別高漲。
我摟過小蕙的柔軟纖細的腰肢,手指從她的短褲裡探了進去,一下就拘到了她肥膩的肉瓣,她像貓一樣嬌滴滴地媚笑著:「你又把我弄濕了。」
「這麼強烈的陽光也曬不幹嗎。」我露出一口白牙說。我們相攜著走向泳池那裡照看著女兒,可兒像狗一樣趴在水面上,四肢胡亂地揮動著,把池水攪翻滾蕩溢地熱鬧。樓頂上的陽台上,老頭朝著這邊張望著,天已快近黃昏,斜陽漫漫照射著把這裡塗得金黃燦爛。
「我剛從李娜那裡來。」
我跟小蕙一同坐到了游泳邊,小蕙不以為然地問道:「跟她說什麼了。」
「瞎聊,她讓你將就點。」我說著,見小蕙一條腿已蕩進池水裡,像漿一樣地來回划動。接著說:「你見過老頭收藏的那些寶貝嗎。」
「見過,他有好些的字畫那些我不懂,曾打開過保險櫃,讓我從裡面挑一塊表,我沒要,都是些款式過時了的。」
「你好傻啊,那都是些名表,一塊就幾萬十幾萬的。」我感歎連連地說。
小蕙驚詫地大聲說:「有嗎,我怎就那麼笨啊。」
我又手按在小蕙的肩膀上,眼光直盯著她說:「小蕙,你實話告訴我,他動過你嗎?」
她的眼裡充滿著疑惑,嘴裡緊張地說:「你說什麼啊,說什麼啊。」我再接著問:「就是他摸過你的身子嗎?」
她把頭搖晃得如同小孩玩的撥朗鼓。「沒有,沒有。」
「那就是說他只是偷窺過。」小蕙的一張臉猛漲起來,紅得跟夕陽交相輝映一般。低著頭如蚊一樣小聲地說:「你不都知道了的嗎。」
「好了,小蕙你聽我的吩咐,我叫老頭乖乖地聽你。」我就在她的耳邊說:「你就讓他動你,他要怎樣就給他,這就把他牽住了。總該給他點甜頭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老婆上了別人的床你可別反悔的。」小蕙嚴肅地說。
我哈哈地大笑著:「我會跟那老頭吃醋,小瞧我了吧。」
正如我所抖到的那樣,隔天上午我帶著女兒去了一遭超市回來時,小蕙就已經跟老頭糾纏到一塊了。客廳裡春色無邊綺麗香艷,小蕙斜躺在長沙發上,老頭靠近邊上俯著腦袋將她壓倒,沙發上的小蕙衣衫頭髮繚亂衣衫敞露,撒嬌地彎曲著白嫩的身子,緊緊地抱著老頭的腦袋,如果有那個男人見過這場面之後不失魂落魄,那這人一定有眼無珠。
我的心中不禁騰起一股灼熱的暖流,迅速漫延到了全身,褲襠裡雞巴瘋狂地膨脹脖起。楊仲楷將嘴唇貼附在小蕙的臉上伸出舌頭,小蕙流露出啊啊的聲音,可能是聽到了我車子的聲音,她掙扎正欲逃離,老頭緊緊地將她的腰抱住,不讓她逃走,並把頭埋進她的腹部,小蕙揚著羞澀的聲音彎曲著腰,雙手扶在沙發的扶手好像整個身體要散架似的支撐著,嘴裡不斷喘息。
我讓女兒閉上眼睛,並騙她說到樓上去,有好禮物送她。就將她抱到身上往樓梯去,經過客廳的時候他們好像恢復原態,小蕙拉扯著衣服並將她分開雙腿緊閉著。
我把女兒領到她的房子裡,放上剛買回來的一盤動畫片將她安頓妥當,從樓梯上我看到,老頭拉扯著小蕙走進他的房子,在我的心底裡一直有一個慾望就是小蕙讓別的男人玩弄會怎一個樣子,我悄沒聲色地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