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路上幹了女友的同學

背包旅行近年來越來越火,從去年開始我也加入到這項活動中,並且從中得到不少的樂趣。

那是一次四天三夜的驢行,那條線路是我和女友都向往以久的,而且還有三晚的外宿……這更讓人激動不已。想想看,可以在野外一邊看星星,一邊听蟲鳴,一邊做愛做的事,多麼難得的享受……

第一天早早的和女友趕到集合地點。這次的隊伍加領隊共23人,15男8女。

很意外的,我女友發現她關系很好的高中同學也在這個隊中。

我女友叫陳依,通過介紹知道她同學叫徐悠。我可是仔細的打量了徐悠一下,為什麼呢?因為她長得挺象一個av女優,那個女優好像田什麼的(SakuraSakurada)。

不過徐悠的氣質要好得多,畢竟人家是當老師的嘛。因為是小學老師,所以徐悠還微微給人一個甜甜的感覺……總的來說是美女。

帶著︰「徐悠、徐悠,從名字就知道你果然和女優有源。」這樣無聊的想法,踏上了這次旅途。這天乘車、進山、扎營、就餐……通通略過。只是扎營時有個小插曲,我女友那個女優同學因為領隊的失誤,無帳可混,而我們的是160CM的大雙人帳,勉強可以擠三人,于是……二人世界就這樣沒有了。

飯後本來該休息的,但因為是第一天,大家精力都還比較旺盛,于是就開始搞那些傳統的游戲,這些游戲本來就是讓男女互相有機可乘的,再加上野外黑燈瞎火的,我乘機對女友上下其手,女友也不甘示弱的對我還擊,徐悠在游戲中也和我們靠得比較近,嘿嘿我當然乘機吃了點豆腐,手感還不錯……反正搞得有點興奮了。

終于玩累了,各自入帳很郁悶帳中多了一個人,強壓下剛才游戲帶來的興奮,緩緩睡去,我女友睡中間……好像有個美女在帳中她也不自在哈。蒙蒙濃濃中感覺有只手在我小弟上來回撫摸,睜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女友已經悄悄拉開了我的睡袋拉鏈,現在正用手在給我的小弟打氣。

我輕輕把女友拉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到︰「小依,想要啊,帳篷里面可有三個人喲。」

平時女友都比較害羞,這種有人在旁邊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太親昵的舉動的。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這麼興奮,居然主動來撩撥我。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嘛,而且……而且她好像已經睡著了……」

听到小依主動的要求,我也不由得興奮起來,狠狠的吻了過去。當然,仔細的听了听徐悠的呼吸,沉穩而深長,確實是睡著了。馬上動手把我倆的睡袋拼起來(特地買的可對拼的睡袋),輕輕的除去彼此的衣物,然後用手向對方進攻過去。

「小依寶貝,你今天這麼想要啊,下面都這麼濕了……」

「討厭,你……你下面還不是硬得不象話。」女友被我模得有點激動了,聲音也大起來。

「噓……小聲點,不要把她吵醒了。」話雖這樣說,手卻加緊在小依身上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帶更是用力的照顧,不一會就讓她不能自已了。

「來嘛……快來嘛……我要你……」小依低聲要求道。

听道小依這樣說,我馬上壓了上去,用已經漲大的陰睫在小依的桃源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的磨著,讓她更是激動,陰道也能縮得更緊。小依的雙腿已經緊緊的纏住了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感覺是時候了,我挺起我的武器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討厭……你怎麼這麼大……」

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我馬上小聲但快速的抽插起來,真是緊啊。

由于不敢大聲的呻吟,小依只得用力的纏緊我,在我耳邊急促的嬌喘。

旁邊還睡著其他人,而我正用力干著我心愛的女友,真是一種莫名的興奮,比平時刺激多了,驢行途中做起來真是爽啊。我用勁、我加快速度沖刺……小依的嬌喘聲也越來越沉重,她馬上要高潮了,我也要來了,又是一次完美的性愛。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我突然發現徐悠動了一下,好像是驚醒了。

「拜托,不要是現在吧!」我暗暗祈求道。

好像老天開眼了,徐悠只是動了一下,似乎並沒有醒過來,我加緊沖刺,難得的刺激呀。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被人注視的感覺,難道徐悠真的醒了?

下面雖然沒有停下來,但射精的感覺卻慢慢變淡了,不行,我要加快,用力。

我緊緊的貼在小依身上,幾乎全部抽出再一查到底,用恥骨磨擦陰蒂,用身體磨擦小依的身體,慢慢的興奮的感覺又回來了,並且我也感覺到小依也到了高潮的邊緣。

「快……加油……加油……」小依緊緊的抓著我,手指象陷入了肉里。

「小依,寶貝,舒服吧,我也要來了……」最後的沖刺。

突然,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向徐悠,發現她睡袋中正輕輕的起伏著,她在動!她醒了!該死,這意外的發現把射精的感覺從我體內完全抽了出去,雖然身體沒有停下來,但已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時,小依開始在我身下顫抖起來,她卻達到高潮了。怎麼辦?停下來嗎?

我不甘心,我也要一泄為快。我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卻不得不觀察徐悠的舉動,她在動個什麼勁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小依又高潮了,而我卻越來越沒有感覺,都怪這個徐悠,壞了我的好事。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久了還沒來,我不行了,我感覺要暈過去了……」小依有點吃不消了,向我討饒。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那就不來了吧。」說著,我停止了抽動,慢慢的拔出仍然堅挺的老二。

「老公,對不起,沒讓你盡興,改天人家一定好好補償你。」

又纏綿了一會兒,小依竟然沉沉睡去,還輕聲打起了鼾,大概也是累了吧。

卻沒注意我和她換了位置,現在是我睡中間了。

我輕輕分開睡袋,讓小依睡得更舒服,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听著小依悠長的呼吸聲,想著徐悠到底睡沒睡,過了好久才又迷糊起來。

怎麼又來了?我感覺又有手隔著睡袋在撫摸我還半硬不硬的老二,小依又想要了?

我睜開眼卻發現那不是小依的手,竟然是徐悠的手!

「你……你……你,你干什麼!」沒想到竟然是我有點慌。但老二已經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我干什麼?你們兩個討厭死了,有其他人還干得熱火朝天的。還問我在干什麼。」

「原來你真的醒了,那你剛才一直在旁邊偷听!」

「還用偷听麼?我不想听都不行。」徐悠一邊說著,手上卻一直沒停。我也越來越硬了。

「你停下,你停下,我女朋友在旁邊呢!」我的手在睡袋中去檔住徐悠的手。

「哼,她也要負責,剛才你們倆讓人家睡不著,人家就忍不住想用手解決一下,誰知越弄越睡不著………」

「停,停,停,你的手不要再動了,小心我犯錯誤。」我可是男的,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嘻嘻,就是要你犯錯誤,來吧,讓我也好好滿足一下,你不是剛才沒射嗎。」

「不要開玩笑了,剛才的事算我們對不起好不好。」

「誰和你開玩笑,你不讓我好好滿足一下,我怎麼睡得著,如果睡不好明天會變難看的。」

「不會吧,小依就睡在旁邊呢。」

「怕什麼,她不是睡著了嗎,正打鼾呢。剛才我在旁邊你們兩個不是做得很愉快嗎!」

「那可不一樣啊。那是和我女友呀,和你算什麼呢?」

「哼!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告訴小依說你乘她睡著了非禮我……再說我和小依不是好朋友麼,你就當幫幫好朋友的忙吧。」徐悠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語,並開始親吻我的耳垂,用舌頭調皮的在我脖子耳朵來回的打著旋,手也不停的撫弄我下面。

士可殺不可挑(逗),居然敢威脅我,我等會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于我拉開睡袋,雙手如狼般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徐悠也把睡袋完全拉開,高興的迎接我。

徐悠的皮膚跟小依差不多光滑,但是感覺身上更緊一些,可能是平時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吧,這點可以從乳房上得到證實。小依的乳房大一些,柔軟一些,而徐悠的則小一些,堅挺一些,摸起來更有彈性。我的手開始向下面的森林探索,徐悠的手也早已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原來你已經這麼泛濫了,剛才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的手指在徐悠的洞口和陰蒂上來回碾壓。

「嗯……輕點……好舒服……就是那里……我就是想要嘛………啊……不要笑人家……」

感覺徐悠的唇和身體越來越燙,套弄我的陰睫也越來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壞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說喲。」手更是在她的要害處加力。

「討厭,知道人家想了,還故意這麼說,嗯……來吧。」說著大大的張開雙腿,拉著我的陰睫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著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

「還等什麼呀,快來呀,不要逗人家了。」

「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想再犯,萬一等會小依醒了,那可不得了,我可是真心愛她的,不想讓她傷心,這樣吧,先穿點衣服,然後拿上野餐墊和一個睡袋,我們走遠點。」這本來是我想和小依一起做的,沒想到居然和徐悠一起去了。

「這是個好辦法,快點走吧,人家忍不住了。」

我們離開營地走了100多米,找了個闢靜的地方。剛鋪好了墊子,徐悠就迫不及待的撲過來坐在我身上扒掉我的褲子,扶著我的陰睫狠狠的坐了下去。她下身早就脫得光光並且水流成河,于是應聲而入。

野外的晚上是很冷的,用野餐墊墊在地上再用睡袋把我倆緊緊的裹起來。徐悠坐在我懷里,雙腿纏著我的腰,手死命摟著我,不知是冷還是沉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徐悠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熱得象熔爐一樣,這種全新的感受,讓我感覺特別的刺激。

現在這種姿勢,陰睫插入得特別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平時用這種姿勢干女友時,她總是才被插了十幾下就不斷唉聲求饒,我也因為特別的深入而爽得不行。現在,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干著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腦海中閃現著干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徐悠結實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十下,二十下……無數下,興奮的我仿佛不知疲倦,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泄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有對女友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欲發泄式的狠干,一種不同平日的莫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比干女友爽多了。

剛才狂干時沒注意,停下來才發現徐悠的向後仰著,一動不動。天哪,不會是真被我干死了吧!

「喂,徐悠……」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鐘後,徐悠終于嬌喘了一聲。「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好像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讓你很爽麼……」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好像真的不錯,平時都沒有這麼快高潮的……你……你繼續嘛……」

「怎麼,你男朋友沒我厲害麼?嘿嘿……」我淫笑著(真的是淫笑),「說點淫蕩的話,求我,平時小依越求我,我越能讓她……嘿嘿。」

「討厭,你這人怎麼這麼變態……我才不說……嗯…啊」見她嘴硬,我用老二在里面緩緩的攪拌。「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

「到底是動,還是不動!」一邊說一邊抵在花心上磨著。

「要動,啊,不,那里,啊,不……動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里面鑽動,不時的襲擊徐悠的花心,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嘴里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說不出話來,越來越緊,似乎里面也在顫抖。

感覺到她的變化,已經是高潮邊緣了,我索性停了下來。

「不要停啊,繼續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這女人已經動情得胡言亂語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壞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頂了一下,「說,快說!求我干你,求我干死你!」我也有點興奮得發狂了。「說了我馬上讓你高潮得昏死過去……」

「我不說,啊~~」我用力的研磨徐悠的花心,然後猛的抽出,停在洞口。

我要摧毀她的防線。

「啊~!求你來嘛…」終于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說干,求我干死你……求我用jb干你的騷逼,快說!」繼續逼迫她。

「嗚,來嘛,求你干我,干死我的,干死我的騷…啊~~~」听到這里,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進去。

由于剛才的那幾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個姿勢征服感也不強,于是把徐悠仰放在墊上,把她的兩條結實的玉腿架在肩上,分開,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攪上一攪,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里瘋狂的念叨著「干死你,干爛你…」一種虐待、強奸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興奮……

「啊~,啊~,哎呀,啊~……」徐悠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叫喊著,在靜夜里顯得格外的淫蕩,野外的蟲蟲也嚇得不敢吱聲了,除了抽插的啪啪聲和徐悠的呻吟,格外的「寧靜」。

雖然已經離營地較遠,但听見她這樣的高聲淫唱,我還是用手捂住了徐悠的嘴,還讓她吸吮我的指頭,現在只能听見她的嗚咽聲,越來越象在強奸她了,快感也越來越強。

我也要射了。于是把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分開兩邊,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手從她背後用力摟著,這樣每一次不僅插入得深,而且還能摩擦她的陰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體,我也會得到更大的刺激。

用力做最後的沖刺,並用唇再次封住了徐悠的嘴,還是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正在這時,徐悠突然全身緊繃,陰道也縮得緊緊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數股熱流噴射……她先高潮了,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發狂的沖刺……更緊的陰道,奸她,奸死她……終于,又十幾下後,憋了許久的精液如潮的噴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體灼熱的溫度加上沖擊,極度的快感讓徐悠白眼一翻,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喘息著壓在徐悠身上,用唇輕吻著她的頸側,好半天她才幽幽回過神來。

「太舒服了,象上了天,你太會干了……」剛才用力過度,我懶懶的沒有力氣,不想說話,只是揉著她的乳房。徐悠滿足地帶著高潮的余韻自言自語著。

享受著手中的溫軟,听著徐悠那象催眠曲一樣的囈語,我好像睡著了。冷不丁的醒來,想著萬一女友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悠赤條條的纏在我身上,好像也睡著了。趕緊搖醒她,催促著立即回帳篷去。

回到帳篷,盡量最小心最輕聲的睡下,好像女友沒醒過。剛躺下調整好姿勢準備睡覺(打完上下半場確實有點累了),女友突然探過身來纏在我身上,囈語道,「剛才你怎麼不在呀,上哪去了?」

「我,哦,這個徐悠想出去piss,一個人怕,我陪她去的……」急中生智啊!

還好女友迷迷糊糊沒有細問,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我也漸漸入睡。一夜無夢,睡得很香。

第二天走在路上,同行的驢友在互相調笑是誰昨晚叫床叫得那麼大聲,害其他人睡不著,女友的臉紅紅的,還以為是她自己。我偷偷看徐悠,她也偷偷看我,媚眼如絲,還面有得色。我又有點「性奮」了,騷逼,看今晚不干死你……

于是心里暗暗期待夜晚的來臨第二夜……

之第二夜淫亂似夢

白天還在心里豪言壯語把誰誰誰干死,到了晚上卻只想快快到帳篷里睡死過去。今天全天幾乎都在走,為了給明天多留時間玩,特意趕了很長一段路。全身象散了架,草草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幾乎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居然……我正用力干著女友,雙手蹂躪著女友豐滿的乳房,時而放開,讓女友的雙峰隨著我的抽插象小白兔那樣跳動或是劃圓式的律動,完全和平常一樣。也有不同,那就是好像有一個同樣豐滿的肉體正從背後緊貼著我,她用唇在我背上吸吻,舌頭在背上游弋,一只手捏弄著我的一個乳尖,一只手正熟練(為什麼是熟練?)的玩著我下面的雙丸,仿佛為我的抽插助興……雙重的刺激和一絲恐慌一起向我襲來,天哪,背後是誰?陳依發現了可不得了!冷不丁的我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徐悠可愛的睡相撲面而來,這可愛的睡相卻嚇得我一激靈。還沒回過神,耳邊卻傳來女友熟悉的聲音。「親愛的,你醒了……」終于明白過來,是女友在背後偷襲我,這小妮子,經常是在清晨發情,火熱得不得了……看來人是不能做虧心事啊,不然春夢都做不安穩。

繼續享受著女友從背後的「按摩」,欲火也漸漸的燃了起來。這時外面的天還是暗暗的沒什麼光線,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看徐悠睡得那麼熟,應該還早。

「老公,我想你用手摸我……」女友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早知道你又想被我干了。我輕輕的轉過身去,雙手分襲上下,一只手隔著衣服玩弄陳依的雙乳,一只手探入褲底在已經流出水來的桃源攪弄……陳依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手也緊緊握著我的肉棒拼命套弄。

感覺陳依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我知道是時候了。半褪了陳依的內褲,讓她趴著,起身從背後插入她緊閉的大腿根部,這麼多的淫液,已經血脈膨脹的肉棒很輕松的滑入深處。這種姿勢雖然抽插起來不是十分方便,但因為可以很頻繁的刺激到G點,不用太劇烈的進出就能讓陳依感到很性奮。果然,陳依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充氣枕,還有壓抑的呻吟聲悄悄發出。我俯到陳依背上,把她的上衣高高撩起,雙手探到前面捉住她的一雙大白兔,她的乳尖已經高高翹起,我稍微用力,用兩根指頭搓弄,陳依更動情了,下面越收越緊,液體也越來越多,抽插時已經有了水聲,呻吟聲也漸漸大了。她扭過頭來,找著我的唇,用力的吸我的舌頭,好半天才放開。我也用唇在她背上吸吻,吸得她不住的顫抖。

繼續的抽插,忽然心生邪念,一只手放開陳依的乳房,悄悄探入旁邊徐悠的睡袋,隔著衣服揉著徐悠的翹乳。徐悠緩緩醒來,先是一驚,看見是我的手才平靜下來,也不阻止我,只是眼神有些復雜的望著我。看見徐悠這樣的眼神,我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的兩根指頭吸入嘴中不停的緩緩套弄……感覺著下面的濕熱,手指的滑膩溫柔,他媽的太爽了,夫復何求!

正陶醉在這少有的性福中,陳依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干我…快點,再快點…拼命干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陳依又先于我高潮了。這時徐悠卻神色一變,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吐出我的指頭,靜靜的轉過了身去,背對著我們。知道徐悠不高興,現在卻也沒法去安慰她。陳依在高潮的余韻中又沉沉睡去,我慢慢拔出泡在濕滑火熱液體中依然堅挺的肉棒,悄悄睡到徐悠身邊,想把她的肩膀扳過來,徐悠卻死命的不願轉過身來。無奈之下,我也只有繼續睡覺,看剛才的threesome夢還在不在。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醒了,天已經亮了,陳依在我懷里,正吻著我。「老公,你繼續睡,我去給你做早飯。」我暈,那你把我吻醒干嘛?看來是凌晨那次把她干得很爽,才良心發現要去做飯,平時都是我啊。

陳依穿好衣服鑽出帳篷,剛剛拉上拉鏈,徐悠一下子貼在我背上。

「不要說話,我要你馬上干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還沒反應過來,但雞巴卻立馬硬了起來,徐悠一句話就挑起了我滔天的欲火。我轉過身,手忙腳亂的拉扯徐悠的衣褲,徐悠也急不可耐的扯著我的內褲。

「你個淫賊,這麼大了…」徐悠握著我的肉棒,嘴里罵著,眼楮里卻同樣燃著欲火。「我要你也從後面,象先前…一樣,干我…」

想享受同陳依一樣的待遇哈。我心里想著,手上也不停,猛的把徐悠壓在睡墊上,當然是面朝下,一把把她的褲子拔下一半,手握著已經漲得難受的雞巴,也不管她下面濕不濕,用力頂了進去。靠,真是想被我干,已經這麼濕了!

「哈~」徐悠輕叫了一聲,然後很自覺的把臉埋在睡袋里,盡量不讓呻吟聲發出來。我一邊不停的抽出頂入,一邊輕輕的把帳篷的拉鏈拉開了小小的一角,可以看見陳依在外面忙碌,還有不少的驢友也起來了,各自忙著。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友,想著正在身下被我干得呻吟的徐悠,愈發感到刺激。

手腳並用,把徐悠的褲子完全褪去,讓她下身赤條條的被我壓著,把她的腿分到最大,好讓我更加深入,「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干…」

「爽…好舒服…剛才我就一直…一直沒睡著,一直想你來干我…干我…」徐悠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語著。

「說,繼續求我,說得越淫蕩,我便干得你越爽。」

「我,我就喜歡…啊…你干我…就是那里…啊~,用力,用力干,干我的騷逼,用力干它,干她,用力操,操爛…操爛我的騷逼…我要你操爛它…啊呀,嗯…啊,把我操死吧…啊…」

由于不敢作高頻率的活塞運動(頻率高了帳篷還不抖得象篩糠一樣),只能用力深入,然後不停的在深處頂、攪。听著徐悠的淫言蕩語,我的雞巴漲得更大,仿佛是回應,徐悠的陰道也縮得更緊,變得更濕更熱。我扯掉自己的內褲,盡量快而無聲的用下身聳動,手上也不放松,把徐悠的上衣褪到脖子下,然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兩個乳尖堅挺的彈球用力蹂躪,我的舌頭也抵在徐悠脊柱兩邊上下刮動。

明顯徐悠也被干得很舒服,她的手反過來抓住我的胳膊,隨著我每一次抵入她的騷逼深處,她的手就抓得更緊。

又干了數十下,我下身不停,只是抬起頭來悄悄的看陳依做飯做到什麼程度了,干,好像要做完了。我趴到徐悠耳邊小聲說道,「乖乖,你還有好久,陳依要回來了,我要沖刺了…」

「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這樣干我,繼續操我,我還要,我還要,不管她嘛……啊,啊…繼續,繼續…」

靠,你說不管就不管呀,怎麼辦呀?一邊聳動一邊開動腦筋。突然靈機一動,我一面干徐悠,一面對著帳篷外的女友喊到,「親愛的,再燒點水,等會沖點速溶咖啡來喝。」我一般很討厭速溶的咖啡,一股子怪味,但今天卻拿來拖延時間。

「好的」陳依答應著,一邊高興的又去淨水器接水,可能還做著她的主婦夢吧。

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干身下這個騷逼。

可能是知道有了更多的時間享受被我干,徐悠也掘起屁股開始迎合起我來,這樣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覺更強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服了吧,說,你是不是欠干的賤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賤…賤人,用力干…干我這個賤人……啊,賤人…賤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爽…啊~~…」

「真乖,我會更用力干死你的…對了,因為我不喜歡帶套,陳依從來都是吃藥的,你平時是…?」

「好…老公(老公?真是欠干的女人!)…不用…不用擔心,繼續,對…啊…對…我…我也是吃藥…吃藥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個嘛……啊…」听到徐悠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團軟肉上狠心的抵磨著,「在里面什麼嘛?說清楚」

「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癢,癢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會…等會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燙,昨天燙得我好……好舒服……」

一邊干她一邊听她淫蕩的話語,真是肉體精神的雙重愉悅。繼續做著活塞運動,剛才叫陳依去燒水,我多爭取到15分鐘左右的時間,我要好好的干徐悠,讓她生不如死,讓她升天。

徐悠的陰道更緊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會發出撞擊的啪啪聲,我也快要射了,于是加緊用肉棒蹂躪徐悠的陰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纏綿,終于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

徐悠突然高潮了,陰道緊收還不停抽搐,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徐悠的陰部,仿佛想把整個身體都插入進去,感覺龜頭緊緊的杵在花心上,享受著花心的顫動,然後猛的把滾燙的精液噴了上去,似乎與此同時,也有什麼噴濺在我的龜頭上…徐悠全身崩得緊緊的,不住的顫抖…又被我干爽了。

我用唇舌壓在徐悠背上,吸吻著,徐悠卻猛地一抖,悶哼一聲,然後全身一軟,好像又失去了知覺。

雞巴在徐悠的陰道中慢慢變軟,陳依可能也快做好早餐了吧,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來。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還大多在徐悠的陰道里,我只是草草的用紙擦了擦流出來的,就把褲子給她套了回去,上衣也給她拉了下來,誰叫她又被我干暈了,總不能讓陳依看見她光著身子躺在這兒吧。

把睡袋重新蓋到徐悠身上,我抽了張濕面巾,正在擦已經軟綿綿的肉棒,陳依拉開帳篷鑽了進來,看見我的動作,愣住了。

我望著她,淫笑著撒謊道「昨晚和你做完後太累了,沒有清潔就睡了……」

陳依小臉一紅,嬌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動接過濕面巾,幫我清潔起來,擦干淨後,還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親了一下,並順勢用舌尖輕輕一舔。Kao,我心里的火又燃起來了,無賴力不足,畢竟剛剛才發射了。

「小壞蛋,徐悠在旁邊呢,我晚點在收拾你…」只有找個借口,然後起身和女友一道去吃她精心做好的早餐……徐悠,好像還沒有「醒來」。

今天的驢行計劃就是在附近游玩,享受大自然的野趣。營地旁有條小溪流過,正好因為地形原因在附近形成了一個數百平方的不規則的水潭。水很清,水岸綠樹掩映,潭中怪石林立,真是個戲水的好地方。下午的時候,踏青歸來,大家都換上泳衣撲到水潭里玩耍起來。

徐悠和陳依兩人正在打水仗,而我好整以暇的在旁邊欣賞兩具美麗的身體,我都已經干過的身體。陳依皮膚雪白,身材比徐悠略豐滿,穿著一件我們一起去買的淺綠帶黃的連體泳衣,在水里顯得十分性感,看得我的小弟蠢蠢欲動;徐悠身體略結實一些,在躲閃水花時,胸前的雙峰不停上下彈動,而不是象陳依,象兩個水球一樣不停晃動。徐悠穿著一套絢彩的兩件式的運動泳衣,皮膚略顯小麥色,也是我喜歡的顏色,整個人顯得活力四射。看看這個,瞄瞄那個,下面已經舉槍致敬了。

打著打著兩個人向我移動過來。徐悠撲到我面前,拽著我,用我的背去抵擋陳依揚過來的水花,好在此處水較深,我舉的槍還沒有露餡。陳依也同時撲到我背後,用雙手擊水,濺得我們三人都睜不開眼,她的一雙嫩乳也在我背後蹭來蹭去。徐悠突然伸手摸向我下面,抓著我更加堅挺的肉棒,似詫異似驚喜的望了我一眼……齊人之福啊……

正在享受這奇異的瞬間,驢友中有人提議在水中捉迷藏,一呼百應,我們只好分開,估計此時徐悠和我一樣,心里都比較微妙。

象其他的驢行游戲一樣,這個捉迷藏的游戲也是很曖昧的,給男女都提供了相互非正常身體接觸的機會,我也一樣,一股邪火越燒越旺。眼楮不斷追逐那兩俱酮體,恨不得馬上抓住一個就地正法。

也不知道游戲進行了多久,這次是陳依和另一個驢友一起逮人,我和徐悠一起遠遠的逃了開去,游了二、三十米遠,藏到了幾塊大石後面。我們躲藏的地方地形比較奇特,幾塊大石頭擋住了其他驢友和我們之間的視線,後面是茂密的灌木叢,只有一個小小的入口進來,形成了一個比較封閉的小環境。

徐悠本來就抓著我的手臂,在察覺這個位置的特異後,與我對視了一眼,那股邪火呼的一下燎了原。我們立即摟在一起,一邊激吻一邊拉扯對方的衣物。她的手鑽入我的泳褲,激動的套弄著我已粗壯的雞巴,我的雙手也一前一後攻向她的陰蒂和秘穴。才輕揉陰蒂幾下,她的身體就變得火熱起來,臉上也飛出兩朵紅暈,秘穴處也有不少滑膩流出,這個淫婦也忍了很久了吧。沒有過多的時間做前戲了,我的肉棒已經漲得發痛了。

一把扳過徐悠的身子,讓她上身俯下,美臀朝向我,扯下她的泳褲,掏出我的大肉棒找準肉洞就插了進去……又熱又緊又滑,欲火焚身的我已經顧不了其他了,不管別人听不听得見,瘋狂的抽插起來,啪啪聲伴隨徐悠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邪火焚燒著我,現在我只想把這火發泄出去,全部發泄出去。

「啊,你,你太猛了,我…我……嗯,啊…太爽……爽…太high了,再快,再…再快…」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也發瘋般的低聲叫喊著,雙手撩起她的泳衣,抓住雙乳一陣揉搓。上下齊攻,徐悠被我干得腳發軟,再也站立不穩,軟倒在地上。我拔出肉棒,抱起徐悠把她面朝上放在一塊光滑的石面上,重新插入並開始高速的活塞運動,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繼續玩弄她的陰蒂。

三個敏感地同時被我蹂躪,徐悠性奮得不能自已。雙腿纏在我的腰上,還不停的摩擦、用力,讓我的雞巴更深入她欠操的騷逼,俏臉血紅,連胸部也開始泛紅,嘴張得大大的,high得已經不能發出呻吟聲,只能發出呵。……呵……的嗓音,仿佛隨時都會憋過氣去。又要被我干得高潮了,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發起了沖刺,我也要發泄出來!……在我精液的沖擊下,徐悠又一次被我送上高峰。

高潮後我並沒有馬上抽出陰睫,只是用手在她全身愛撫,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我倆不能消失得太久啊,終于我開始起身。正要把肉棒拔出來,徐悠忽然起身緊緊的抱住我,「不要,不要出來,我要它,我要它永遠在里面……我愛你……」

三字經出口,我們都是一怔!沉默……還是沉默,好久,遠處傳來的歡笑聲才打破了這尷尬的靜默。我愛的是陳依,卻和徐悠發生了這麼多次關系,現在,她愛上我了麼,我對她除了發泄好像也有些其他的東西在滋長……愛,太沉重了,無力面對,只有逃避……

我和徐悠各懷心事,默默穿好衣物,有默契的一前一後潛回歡樂的人群中。

我在後面,看見沒有清理的白色混合液正從徐悠的大腿根部孿,一幅淫靡的景象……我的心,更亂了……

余下的時間里,我和徐悠都在暗暗回避彼此的目光,而陳依似乎是玩得太高興了,根本沒發現我倆消失過。下午四五點時,我們拔營離開,趕往不遠的一個小鎮,晚上在那里找個地方過夜。

第三夜,慢慢來臨……

之第三夜開始,還是終結

這是一個小鎮,只有一個簡陋的招待所,因為第二天約好在這個鎮等車,所以只好在招待所將就了。也許真是前世的冤孽,因為房間不夠,徐悠、陳依我們三人又只能在一起分享一個三人間。

也許是這兩天大家都玩得比較累了,飯後沒有一起搞什麼節目,就早早各自回房了。費了點勁把其中兩張床拼在一起,我們和徐悠就關了燈各自躺下。

躺在床上,我心亂如麻,各種人、事在腦海里翻來覆去,怎麼也不能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陳依纏了過來,手在下面來回撩撥,真是需索無度。

我有點不耐煩,「今天下午你玩得這麼開心,應該累了吧,早點睡嘛……」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話來,難道是怪她沒有及時阻止我和徐悠?心里更亂,于是說了聲去抽煙,就出了門去。

艷遇艷遇,真的遇上了卻讓人備受煎熬,如何面對陳依,如何面對徐悠,一失「足」,萬千煩惱啊!煙一根接一根,直到感到有些冷了,才慢慢走了回去。

正要推開門,但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屋里傳出的正是我親愛的女友陳依那熟悉的呻吟聲,叫床聲,「啊……就是那里,對啊,啊……你,你太會弄了,冤家啊,你……啊……用力,再快點……快點,啊~啊~」

怒火原來比欲火燃起得更快,此時,我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個爛貨賤女人,這麼會兒功夫就和其他人搞上了。我猛的推開門闖了進去,並隨手把門關上,可不能讓他跑了,打開燈沖向床邊……

震驚。也許床上兩人的震驚加起來也比不過我的震驚。

兩俱同樣嬌媚的肉體正像兩條蛇一樣緊緊糾纏在床上,一邊是陳依一邊是徐悠,兩張震驚的臉,一張帶著性奮的迷惑,一張帶著性奮的狂熱,同樣美麗,同樣媚惑,同樣引人犯罪……兩俱曾經在我跨下承歡的肉體正同時袒露在我面前,幻想與現實的沖擊,讓我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陳依搶先打破了沉默,「親愛的,我,她,我們不是……剛才……」她已經慌亂得不知說什麼了。而徐悠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怔怔的望著我,眼神里有迷茫,有挑釁,有淡淡的憂傷……

「你們……你們……」我也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你怪我下午玩得太瘋,生氣走了,我怕你……就哭了,徐悠過來安慰我,我們摟在一塊兒,後來不知怎麼的就……」陳依終于說了出來,原來如此。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怒從心起,好你個徐悠,勾引了我不算,還來干我的陳依!

他媽的。我一下沖了上去,把徐悠扯過來壓在身下,一邊拖自己的褲子一邊罵著,「你他媽干我老婆,老子要干你」說著,握著不知什麼時候硬起來的雞巴,狠狠的插入徐悠早已濕透的肉縫。陳依被我的舉動驚呆了,而徐悠只是拼命掙扎,兩手在我身上亂打著,嘴里卻不發出任何聲音。

依然那麼潤濕,依然那麼火熱,依然那麼緊繃,徐悠的淫穴竟給我久違的感覺。不去想旁邊的陳依,不去想什麼愛與不愛,不去想什麼以後現在,我只想忘掉一切,全身心的沉迷在這淫亂的快感中。

快速的活塞運動,凶猛的活塞運動,讓徐悠不一會就停止了反抗,只是痴迷的望著我,她也在我給她的快感中墮落了吧,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好半天陳依才反應過來,可憐的拉著我的手,哭道,「老公,剛才也有我的錯,你放開徐悠吧,你這樣干她會把她干壞的。」

唉,可憐的陳依,我心愛的女友,我愛你啊,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想有片刻的忘乎所以。我淚流滿面,卻扭過頭去對著女友狠狠的說,「過來舔我的全身,等我干完她再來干你!」陳依似乎被我的凶狠嚇住了,從後面抱住我,顫抖的吻著我的背。

我的聳動一直沒有停過,此時的徐悠什麼也沒說,靜靜的望著我,但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正煎熬在被我不停奮力沖擊的強烈快感中。我的心越發扭曲了,我一把從背後拉過陳依,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徐悠的乳房上,叫道,「舔,剛才你們怎麼弄的,現在繼續弄!」陳依乖乖在徐悠的前胸努力來回耕耘著,我也用手在徐悠大腿、陰蒂等處肆虐。在多重的攻擊下,徐悠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不是前幾次被我操時的淫言蕩語,而是類似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呻吟,同樣的讓人銷魂。我的一只手離開徐悠,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陳依的淫穴,同樣的潤滑,毫無阻力的進入,去探尋那熟悉的G點,就是那兒,我已經找到。

分心二用,肉棒繼續在徐悠的嫩穴中來回穿梭,二指也在陳依的密洞中扣挖,兩人的呻吟聲同時回想在我的耳邊。兩種不同的愉悅,兩份不同的快感同時沖擊著我,這種不可名狀的享受,似乎已經讓我的靈魂徹底熔化,時間空間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淫欲和無盡的快感。

二重唱在繼續。徐悠在我身下,淫穴的嫩肉隨著我的進出不斷的深陷翻出,我的一只手沾著她的淫液,揉著她的陰蒂,在內外的刺激下,她的陰道越縮越緊;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在陳依的G點上以及附近用力頂挖,大拇指則正好抵住陰蒂用力刺激,同樣也是內外夾攻。看著徐悠紅透的俏臉,感覺她淫穴的顫;

手指體會著陳依體內的嬌嫩,望著她身體的不斷扭動,這是體內欲火的最好宣泄……陳依開始劇烈的顫抖,她先高潮了;似乎徐悠受到影響,也緊接著噴出了灼熱的液體,她也崩潰了。而我好像還遠遠沒有達到頂峰,我還要更強烈的刺激,我還要更淫蕩的肉體……

陳依裸露性感的肉體疊壓在徐悠誘人的酮體上,兩人若有若無的相互摟著,象兩條剛被極度蹂躪的美人魚,奄奄一息的樣子更能激起我的獸欲。把陳依翻過來,讓兩人都面朝上的疊在一起,抄起肉棒凶狠的刺入上面陳依的密道,然後數十下的沖殺,拔出,再刺入下面的徐悠,又是數十下的沖殺,拔出,再往上刺…

…如此往復。如果剛才是兩人的合唱,那麼現在就是兩人的二重唱,插入不同的淫穴,就有不同的呻吟聲為我的聳動伴奏,這是欲望的交響。

十數個來回,我也有了欲泄的感覺,還是選擇在下面的溫軟中發射,用盡全力的抵住徐悠,似乎我的前端已經撐開她的花心,探入她的花房,那緊束的快感讓我靈魂為之一空!同時我用雙手托起陳依的臀部,用唇舌在她的密處盡力吸舔。

上下的攻勢分別對她們來說都是「致命」的,她們又高潮了。我的肉棒在徐悠深處發射,以激情抖動回應她的顫抖;我的唇舌不因陳依的高潮而停止行動,讓她不斷往高潮深淵墜落……于是,她們兩人同時失去了知覺。

輕輕把兩俱誘人犯罪的肉體移開,在兩人的臉上身上各吻數下,我發現,她們兩人都成了我的心頭肉。我靜靜的躺在她們旁邊,也有些累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被一撥又一撥的快感撩撥得醒了過來。吃驚的發現兩個美人像失去理智般的正在爭搶著吮吸我的肉棒你搶棒端,我就在睫部纏繞;你吸雙丸,我就吞掉全部,兩人的唇舌還不時糾纏在一起,似二龍戲珠、似雙鳳朝陽…

…眼前的淫靡又讓我體內暴虐的淫欲甦醒,我的雙手分襲二人來回晃動的陰部,指頭又很容易的插入各自早已為我潤滑好了的淫穴……今夜無心睡眠!

讓她們繼續吮舔我的肉棒,而我用手分別刺激二人的陰蒂和肉穴,漸漸的,她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四股粗氣通過鼻腔噴到我的肉棒上。繼續揉弄片刻,拉起陳依,示意她自己坐到我的肉棒上;拉過徐悠,讓她的密處抵在我的唇上,火勢越燃越旺。陳依在我下腹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似乎想用我的肉棒將她刺穿,她已經high得有些瘋狂正在尖叫著高聲呻吟;徐悠也不示弱,在我唇舌巧妙的攻擊下,也發出陣陣銷魂的呼叫……房間內淫聲不絕。不去想是否騷擾到其他人,不去想明天望向我們的目光,只想在今夜沉溺于無邊淫欲中,不再歸去。

我的雙嬌,她們的下身都不停,各自做著最能滿足性欲的動作,雙手蹂躪著對方的乳房,嘴里吮吸著我的手指,現在,高聲呻吟已經變為低唱,但情欲已經更加炙熱。現在的姿勢,她們能夠享受快樂,我卻沒有征服的滿足。把徐悠從我的唇上移開,吻著她,輕輕告訴她稍等,起身把陳依放到身下,將她的雙腿架到肩上,我的身子壓了下去,幾乎將她壓得對折,然後開始重重的抽插,這種姿勢每次插入都很深,抽離時她的身子將自動迎上來,趁勢再重重的插下,又省力又深入,征服的欲望也得到發泄。每快速的抽插十數下,就略停,將肉棒用攪拌的方法,一圈一圈盤旋著插入,然後向各個方向用力的頂入數次,幾個輪次後,陳依已經性奮得接近昏迷,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用緊縮的淫穴來表示她的「抗議」。看著我干陳依的方式,徐悠在一旁刺激得嘴唇顫抖著,似乎干在陳依淫穴中的每一下,也同時加諸在她的身上……快輪到你了,陳依已經抵擋不住了……片刻之後,陳依發出一陣低沉的嗓音,白眼一翻,又昏死過去。我緩緩的拔出肉棒,憐惜的用睡袋將她蓋好,然後轉頭深情的望著徐悠,溫柔的抱起她到另一張床上。

輕輕的放下徐悠,貼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犯了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想去考慮明天,我只想今夜與你抵死纏綿,也許在你也昏過去後,我會在你耳邊悄悄說我愛你,因為你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听到這里,徐悠激動的摟住了我,「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只想整晚整晚的和你做愛,永遠迷失在你帶給我的高潮快感中……」

什麼也不用多說了,立即彼此融合,開始激情的起伏。徐悠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我,我也為她戴去一次又一次的愉悅沖擊。這次做愛很不尋常,才十幾下,徐悠就顫抖著高潮了,在她的沖擊下,我也一泄如注。

高潮後,我們並沒有分開,還是纏在一起,身體也仍然結合在一起,激情沒有消退,我們熱吻著,彼此愛撫著,像久別的情人!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漸漸甦醒,徐悠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動情的在我耳邊說道,「來吧,再來狠狠的干我,真想你就這樣把我干死,讓我死在你的身下,死時都還擁有著你……」

感覺到徐悠的情深,我也不再像以前發泄般的操她。我用溫柔的方式,讓她感覺到我的愛意。如同剛才干陳依時一樣,我用肉棒開始全方位的為徐悠的肉穴服務,刺激她肉穴內的每一處,一點一滴將她熔化。隨著我的深入淺出、淺出深入,變換角度、變化力度的各式抽插,徐悠沒有高聲的呻吟,只有出自內心深處的快樂嘆息,仿佛身心正在與我融合。我也感到一種不同前幾次的和諧,似乎是兩人肉體同肉體,靈魂同靈魂的逐漸合二為一……這是一次美妙的性愛。每一次我對她的沖擊,仿佛是直接擊打在她的魂魄上,而不是肉體;我每次沖擊感覺到她的顫動也仿佛是來自她靈魂的顫,我的靈魂也仿佛漸漸被她美妙的肉穴吸收融入……

上千次的拉鋸後,我們終于同時顫抖,一起高潮了,這一瞬間,靈魂仿佛被抽空。過了好久,我才從極度的愉悅中緩緩醒來,徐悠已經入睡了,臉上是滿足的笑容,眼里卻似乎有淚。我起身,輕輕抱起徐悠,放到那張拼起的大床上,自己躺到她們兩人中間,把我的兩個愛人的頭靠在自己胸前,然後沉沉睡去……

這到底是開始?還是結束?未來不可知……

夜已深

夜已深……

「還是睡吧,十點了,老公,忙了一整天了,挺辛苦。嗨,別色咪咪地盯著我看,好不好,嗯!」

「不好,我就喜歡這樣。看你沒有紋過的細眉,看你自然的唇線,還有你那可愛嬌挺的鼻梁……你要是了就先睡吧。」

「可是你這個樣子,我是無法睡安穩的。我明天一早還要上……老公,你的手又來了,別亂摸亂捏,嗨,你的嘴……唔嗯……口氣……味好重哦……乳頭給你捏疼了……」

「誰讓你不戴文胸的,不戴就得給我……明天不去上班了,我們自己給自己放個假,今天晚上讓我們好好的爽一爽……」

「你當然可以了,我怎麼能行呢!單位的那個老巫婆賊著呢……天天死盯著我們不放,再說現在到處在搞下崗,搞大伙人心慌慌的……」

「怕什麼,不就是那麼個老巫婆嗎,你老公公以前跟她可是老同志啦,『關系』好著呢,不會有事的,到時候打個招呼就行了,你還能下崗,邪乎了……」

「真的麼,老公,你不會在騙人吧。從結婚到現在,怎麼從沒听你說起過這件事啊,我不信。」

「新鮮,老頭子的那點『私事』總不能什麼都讓你給知道了,知道了那才怪了,信不信由你。」

「那,老公,你想怎麼進行『你的爽』……今天我可是來了月經……而且我還墊著超長夜用衛生巾呢……」

「玩點新花樣吧。」

「新花樣?學毛片麼?」

「學毛片?毛片是學咱們的。來,你先靠上來,讓我先趴伏在你身上,香香……」

「別,時間長了,我吃不消的……哎,你這麼猴急,內褲早脫了……你的弟弟剛好墜落在我的肚皮上……」

「我又不是實打實的趴在你身上,就這樣。把舌頭伸出來,快伸出來。對,就這樣,我要動……我還沒香呢,就縮回去了,干麼!」

「不是的,老公,我怕堅持不住多長時間……」

「哎,簡單,用牙齒咬著點就行了,像我這樣……」

「好吧,我試試……」

「對了,就這樣,眼楮里再含情脈脈點、溫柔點……那我就開始親你的『陰蒂』了……啊,『陰水』粘粘的……」

「我不玩了,老公,我的舌頭可不是什麼『陰蒂』!你要接吻就接吻,干麼要說這樣顛三倒四的話呢!再說你要口交的話,你可以給我舔嘛,你又不是沒舔過,我那兒干淨著呢……」

「說說而已麼,你知不知道,你陰蒂的形狀,就好象你剛才把舌頭伸出來,用牙齒咬住了一樣,好可愛噢,怎麼你生氣了。」

「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喲,眼淚水要下來了,好了好了,乖老婆,我不說了。對不起行了吧。」

「老公,你讓我起來吧,我想小便了,回來再讓你繼續『你的爽』……」

「什麼,五分鐘還不到哎,你要小便,你可從來沒有這樣過,還有,什麼叫『你的爽』,難道你今天晚上不想爽嗎?」

「老公,晚飯的時候,我是飯菜沒吃多少,可喝了不少的湯,你是看到的。

我是真的想要小便了,有點急了,快點讓我去衛生間吧,不然要弄在床上了,就難收拾了……「

「我不讓你去,你不是用了超長夜用衛生巾了麼……」

「那又不是成人用尿不濕,不管用的,即使是的,一泡尿出來後,墊在屁股下也挺難受的。」

「那,這樣吧,還是讓我把你小便,就像你小時候那樣……」

「別胡鬧了,你拿什麼接著?還是讓我去衛生間吧!」

「看來,你也想這樣做,你的心思我還是知道的,那我們現在就這樣做吧。

就拿床頭邊的廢紙簍接你的尿吧,反正廢紙簍里有塑料袋,應該能盛下你的這泡尿。來,讓我來把著你尿,尿準點,別弄在地板上,否則,你可得舔干淨。

喲,褲衩上的衛生巾這麼大,還沒見過呢,你不是用衛生棉的麼。「

「明知故問。衛生棉,衛生棉,哪次不是由你給塞的,你不塞,我是不能用的,這不是你說的麼,否則………再說,我也不敢偷偷地背著你用啊,給你知道了,那還得了……吃晚飯的時候跟你講了,睡前用水的時候喊你來,你又不來,你現在倒埋怨我了,我也不想用衛生巾,多不方便啊。不過,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想……」

「對了,就沖這,你就是我的听話的乖老婆,好老婆,尿不準沒關系了……

衛生巾上有點粘絲絲的東西,這是什麼啊……嗯,氣味還算正常……「

「當然了。老公,我尿了……」

「你尿的聲音真好听,滴滴噠噠的…要是個金屬盆就好了,聲音會更好听,就好象『大珠小珠落玉盤』,挺有詩意的。老婆,怎麼你還放了個屁,真掃興,還有點臭,今天大便了麼!」

「沒有。最近幾天大便都不好,有點干……還有點硬……」

「按照你剛才放的屁音和屁味,那這泡屎一定是在肛門附近了,就差那麼一把勁,就可以下來,是不是,老婆。」

「是了,你是怎麼知道的,老公,你好象研究過這方面的問題。」

「別臉紅了,老婆,你現在是不是給這泡屎憋得頭昏腦漲的啊!」

「是的,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想早點睡覺的。」

「好了,問題解決了。我放你下來,你就這樣手撐著床邊,跨在廢紙簍上,我把『開塞露』拿來,給你潤一潤肛門,讓你痛痛快快的解決這泡屎的問題。」

「老公,別忘了把衛生紙拿來,我要擦一下下面,尿了以後總要擦一下的。

還有衛生棉,衛生棉和衛生巾放在一起了。「

「還是我來給你擦吧,別臉紅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腿再張開一點,向上再挺起來一點,好,就保持這個姿勢,我要把『開塞露』擠到肛門里去。老婆,你的陰戶真漂亮…好了,一小瓶用完了,再來一小瓶。過十幾分鐘,大便一軟,肛門一用勁,屎就下來了。好了,蹲在廢紙簍上吧…肛門夾緊,別讓『開塞露』流出來……」

「老公,我問你,你這套是和誰學的,能告訴我嗎!」

「和誰學的無關緊要,關鍵是要解決問題就行。」

「嗯……嗯……嗯……噢……嗯……嗯……噢……嗯……嗯……噢……出來了……」

「你看,才幾分鐘,就下來,這麼快,哎喲,拉下來的全是『羊屎豆豆』,哎呀,稀的也出來了,好了,腦袋瓜子不昏漲了吧,這下不想睡覺了吧。」

「老公,你好壞啊!讓我擦擦干淨吧!」

「還是我來擦吧!再說我還要給你塞衛生棉呢!哎呀,血來了,不要動…」

「就一下子,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麼,不會再有血來了吧,事前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要是有感覺的話,還要衛生帶、衛生巾、衛生棉做什麼。給我擦擦吧!」

「臉又紅了。老婆,你臉紅的時候,挺嬌美的,再紅一次給我看看。」

「討厭。」

「老婆,把姿勢擺好了,我來給你擦。先擦肛門,從前往後,紙上屎跡蠻多的,差點弄到手指上。擦血跡,從後往前,到陰蒂了,多來幾下,聞聞,有股味道……好了,擦干淨了,趴在床上吧,把屁股撅起來,馬上…衛生棉…進去了…線頭在外面…褲衩不穿了……「

「老公,我現在狀況好多,你打算怎麼做……」

「老婆,先讓我把塑料袋處理掉……剛才你提到了衛生帶,所以你先給我講講,你的第一次月經是怎麼來的,你用過衛生帶嘛,還有印象嘛!」

「當然用過了,一條帶子,上面夾上那種衛生紙,然後穿在身上。」

「字用錯了,衛生帶不是『穿』,應該是『操』才對。」

「老公,別咬文嚼字,不管是穿還是操,反正在我們發育的時候,衛生帶我是用過的,你肯定是沒用過的。至于第一次來月經,那也巧的很,剛好是初二放暑假的時候,一天早上醒來,發現下身流血,當時就嚇哭了,可把媽媽爸爸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呢。等他們問明情況,爸爸說了句『女兒發育了』的話,轉頭就出去了,剩下來的事情,全是媽媽教我做的。」

「那第一條衛生帶是用媽媽的,還是媽媽給你買的新的。」

「當然只能是先用媽媽的來應急了。誰也不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不過媽媽的衛生帶尺寸倒是大了一點,後來媽媽給我買了新的,共兩條。」

「當時的沾染經血的褲衩和床單是怎麼處理的。」

「褲衩洗干淨,曬干了,繼續穿了。夏天鋪的是草席,把席子上血跡擦掉,放在太陽下曬曬就行了。你問這麼詳細干什麼,要給我寫少年回憶錄啊!」

「我哪有那個水平啊!對了,第一條衛生帶後來是怎樣使用的,也就是媽媽給你買的,又是什麼時候不用,就是扔掉了。」

「月經來的時候就—用你的話說——『操』上吧。什麼時候扔掉的,對了,我上大學時候用的帶子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扔,還在我過去的衣物里保留著呢,上星期整理時還見著呢,當時想處理掉也沒處理,那是我自己用零花錢買的!因為上大學的時候,衛生巾還沒有像現在一樣普及,後來有了衛生巾,就沒有用了。

初中、高中時候媽媽買的用過的衛生帶老早就扔了。對了,我和媽媽用過的衛生帶,洗了曬在外面的,還被人偷過呢,你有沒有干過這種事情。你干過吧,臉紅了,肯定干過。「

「大學時候,你怎麼會自己買衛生帶呢!挺膽大的嘛!給男同學看見不害臊嗎!」

「老公,看不出來你的思想還挺封建的嘛!出來上大學的時候,沒有帶這種東西,又不能叫家里給寄,所以硬著頭皮去買的。賣這個的阿姨挺好,幫我選了柔柔軟軟的那種,不但透氣而且耐用,還告訴我選哪種衛生紙最好。」

「大學時候的衛生帶還在,是吧,在你的過去的衣物里呢!現在就把它找出來吧!」

「老公,不要了,現在誰還用那個東西……」

「老婆,好老婆,我求你現在就把它找出來,我要看看你『操』衛生帶的俏模樣,快去……我等你,你看我的弟弟硬起來了。」

「那我去找,……找到了,老公,還挺新的呢,給你。」

「是蠻新的,有股霉味,做工挺細致的,還是絹制的呢,你上大學挺有錢的啊,玩這種高檔貨。操上吧,給我欣賞欣賞……嗯,是不錯,樣式是不錯,前後都不錯,一點不比T字褲差,老婆,我強烈建議你,把它洗洗干淨,你以後來月經,就用它吧。」 「胡鬧……用眼看夠了吧……用手摸夠了吧……弄的人家癢癢的……我把它解下來了……「

「別…別忙解,我們還沒有爽完麼。以後來你月經的時候,就要像現在這樣操上它,再給我講過去的『衛生帶故事』,好嘛。你珍藏著衛生帶,就說明你有很多這方面的故事…解下來吧,你還是給我口交吧,『五姑娘』的任務結束了,我的弟弟最喜歡你的櫻桃嘴了。」

「好的,老公,等我干淨了,你也要給我做同樣的事情。你也要告訴我,你年少的時候是怎樣偷女性用品的,我想對你而言那種經歷一定是很精彩。同時,你也要操上這條衛生帶給我看看是個啥模樣。」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曾經干過這種事情,盡把我往壞了想。哎喲,老婆,你別用這麼大勁,也別這麼快,弟弟受不了,啊……啊……啊……停下來……哦…差點射……了……再來……老婆……「

「老公,你的弟弟漲的好大,我的嘴巴有點吃不消了,還是改用陰道吧,再說,我的陰道也癢的著實難耐了,好象濕了,我給你套個安全套吧,這樣衛生一點,你把衛生棉給拔出來吧……好,拔出來了……老公,我坐上來了……」

「老婆,動作慢點,太快了,你體力不夠……還有,我要你乳房……老婆,你的陰道好緊啊,夾的我好舒服……」

「這還不都是得益于老公你平時給我配了洗陰道的藥水嘛!」

「雕蟲小技,不值一提,老婆,還是換個姿勢吧,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再把我們作愛時喊的『號子』喊一喊吧,那樣越干越有勁。」

「老公,夜深了,這樣喊叫不好吧,會影響四圍鄰居的。」

「房子封閉的很好,平常就打擾不了四圍的鄰居,何況現在呢。喊小聲點,來,喊。不喊是不是,你喊……」

「啊…啊……你這麼用勁干什麼,我喊就是了!老公,達達,快來干淫婦,淫婦是達達的蕩婦……啊……淫婦是達達的騷貨……啊……淫婦是達達的賤人…啊……淫婦是達達的淫女……啊……淫婦是達達的肉墊……啊……淫婦是達達的花瓶……啊……淫婦不是達達的婊子……啊……淫婦不是達達的破鞋……啊……淫婦是達達的蕩婦……啊……淫婦是達達的騷貨……啊……淫婦是達達的賤人…啊……淫婦是達達的淫女……啊……淫婦是達達的肉墊……啊……淫婦是達達的花瓶……啊……淫婦不是達達的婊子……啊……淫婦不是達達的破鞋……啊……達……啊……啊……達……「

「喊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蕩婦……啊……」

「因為,達達的蕩婦在作愛的時候淫水特別多,能載舟也能覆舟…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騷貨……啊……」

「因為,達達的騷貨在發情的時候肉穴騷癢無比,除非用達達的弟弟來克制……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賤人……啊……」

「因為,達達的賤人的小穴全靠達達配制藥水,才能緊密如初,否則………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淫女……啊……」

「因為,達達的淫女總是時時、事事、處處以淫行浪語引誘達達作愛,是達達的終身性奴……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肉墊……啊……」

「因為,達達的肉墊就是給達達壓的,越壓渾身上下就越舒服……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花瓶……啊……」

「因為,達達的花瓶就是給達達的弟弟插的……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婊子……啊……」

「因為,達達在外嫖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淫婦不能做婊子,淫婦只屬于達達一人……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破鞋……啊……」

「因為,達達當然可以穿『破鞋』,但淫婦這雙鞋是給達達穿破,不給別人穿……啊……」

「講的好,為什麼喊你老公是『達達』……啊……」

「因為,『達達』就是潘金蓮對西門慶的愛稱,淫婦就是我,『達達』就是淫婦對老公你的愛稱……啊……」

「講的好,為什麼你不自比『潘金蓮』……啊……」

「因為,潘金蓮在給西門慶上之前,已經給別的男人上過,淫婦當然不能自比……啊……」

「好……好……好……爽……爽……爽……達達爽到極點,淫婦你爽不爽…啊……」

「淫婦也爽啊……達達再干干淫婦的菊門吧……啊……」

「達達滿足你……啊……」

「達達、達達…達……達………淫………婦………出………來………了……啊……」

「老婆,我的…肉……我………也………要………射………了………啊……啊……」

「嗯……嗯……嗯……嗯……」

「哦……老婆……凌晨二點鐘,睡著了麼……」

「睡著了……」

「睡著了,還跟我說話啊……老婆,安全帽還在弟弟的頭上,你什麼時候來摘帽子……」

「你就讓弟弟戴著吧,多大事,明天早上再說,你自己也能動手弄一下。」

「老婆,你有沒有發現,你媽蠻有味道的……都快五十歲的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打扮的像三、四十歲人似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媽蠻有味道的』,給我說清楚了……」

「你別生氣,行不行,我不是在說笑麼。」

「有你這麼說笑的麼。為什麼不說你媽,要說我媽……」

「我媽,她不是早走了嘛……何況你媽確實是挺誘人的,尤其是……每次見到我都有那麼一點讓我說出來害羞的東西……」

「你還有害羞的東西,你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說出來吧,別繞彎子了…」

「我有點喜歡上你媽了……我想『上』她……你同意麼……」

「別做夢了,你這叫……那兩個字我說不口……」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麼。」

「這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剛才不是還喊是我的性奴麼,現在就這樣跟我講話,太傷我的心了…」

「我說我是你的性奴,並沒有說我媽是你的性奴……」

「甭說了,你不是我的性奴,你媽也不是我的性奴,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媽打扮的像個三、四十歲人,肯定是想再找個老頭子,也就是你的後爹……」

「你說我媽想找個老頭子…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得好好考慮考慮……那爸爸留下的財產怎麼辦……你說話,你怎麼像個死人,別裝睡了……」

「我要上你媽,你看著辦吧!」

「喂,…喂,醒醒,老公,你醒醒……」

「哦,小憩醒來誰先知…,啊…啊…老婆,你這是干什麼,怎麼把我的手腳捆在床欄上…,你什麼意思,快放開我,你,你…還笑……」

「哼,這些天來,我一直在算計這件事,要我放你可沒那麼容易,誰讓你喜歡吃完飯就到床上小眯一會兒呢,活該,自找的……」

「到底為了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嘛,啊,…快把我放開,老婆,我要小便了…啊,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就撒吧…瞧,衛生巾都給你準備好了,多著呢,一打,不夠,櫃子里還有…快,撒呀,撒呀,你倒是撒呀,怎麼不撒了……」

「哎~~你別楸我的小弟弟啊,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老婆,到底為什麼,我又不是什麼邁克。道格拉斯,你也不是什麼莎朗。斯通,我們玩什麼『本能』游戲啊,弄不好要傷人的……」

「我就要玩『本能』的游戲,今晚就這麼著吧,你就當是被我侍侯,享受得了,听話,啊,乖,我的好老公……」

「說話就說話,干嘛用手指彈我的小弟弟,還用手抓我的子孫袋,疼不疼…哎喲…媽哎…既然要玩,就快跨上來吧,把衣服和褲子脫了,先讓我含含奶奶,哇,老婆,沒戴罩子,別麻姑獻桃啊,逗我,引我急,快給我嘛,別,…哇,老婆,沒穿褲衩,沒操衛生帶,是不是有點發騷啊,還是讓我給你先舔舔吧,弄點礦泉水喝喝,上來啊……」

「別急啊,有你慢慢享受的,老公,…我們先玩一點別的游戲吧……」

「這不是在玩游戲嗎,還要玩什麼別的游戲嘛,…哇,老婆,你拿唇膏干什麼…別,別往我嘴上抹呀…,別往我奶頭上抹呀…,別往我弟弟上抹呀……啊…啊…抹這麼厚…老婆,你到底要什麼啊……」

「哼,老公,你看這是什麼,一把剪刀,專門鉗夾眉毛的刀,…你上個禮拜把我媽的陰毛給剪了個『尼姑頭』,這是你事後對我媽說的,你剪了就剪了,還對我媽說你已經把我的也給剪了,哼…我讓你剪,今天,我先來剪你的,把你剪成個『和尚頭』,再拿『吉列』一刮,精光精光的,……」

「哎喲,老婆,就為這事,我不是沒剪你的嘛,只不過哄哄她而已,不是為了讓她乖乖的給我剪嘛,你要是真剪,我和你媽可就真成一對『青龍白虎』了,再說……」

「再說什麼…,你老早就有這種打算了,你還想抵賴嗎…,你能剪我媽的就能說不準哪天剪我的…,我是要今天先下手為強啦,否則……」

「等等,老婆…我過些天還要陪客戶去洗桑拿的,總不能下身是光著的吧,啊,…你一下手,最起碼要三個月才能長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三個月我還在外面怎麼搞業務啊,…求你了,老婆,高抬貴手了……」

「啊哈,沒毛就不能搞業務了,這是什麼邏輯啊,這是搞什麼業務啊,是你拿毛搞業務啊,還是有人拿毛與你搞業務啊,荒謬…告訴你,長毛的這三個月,要洗就在家陪我洗,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洗鴛鴦澡了…哎,老公,你怎麼知道毛要長三個月,你是不是以前剪過啊,在我之前,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給你剪過啊,要不然,你怎麼知道,…說實話,不說,我可要鉗了……」

「老婆,老婆,你快把剪刀放下,危險啊,不要開玩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沒剪過,也沒被別的女人剪過,只不過是以前听一個朋友說的『做手術前要備皮,備皮後要三個月才行』的話……」

「『備皮』,什麼叫『備皮』啊,我怎麼從來沒听人講過……」

「唉,『備皮』就是讓小護士在手術前把那毛給搞掉嘛,這麼大人連這都不懂,這是她們必會的,在學校里必修的嘛,……」

「就你懂,…備的時候都有反應什麼嘛……」

「你看,我現在的反應是什麼,那就是什麼,有的人還『一江春水向東流』呢,這個典故听過嘛,沒听過吧,非常有意思,我說給你听吧……」

「惡心,真是應該給你們這號人連根都給除了…讓你騷…你再騷騷看呢…」

「別…別再盤了…,老婆,我不是還沒『春水東流』嘛…,老婆,你真的要剪啊,…我求你啦,只要不剪,要我干什麼都行,你是我『親媽』行不行,我是你『兒子』好不好,媽,……」

「不好,也不行,我還不想做媽呢…,你給我捆起來了,能干什麼,只能是我干你,你是不是不服啊,不服不行,你自己說說看,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剪,剛才的那個不算,類似的也不算,說…快說,否則,我就讓你東流東流……」

「我,…,我,…」

「我,我什麼,…說…快說…不說就看刀了……」

「我說不出來,還真是說不出來,但是你又有什麼理由要剪我的毛,不能是因為我騙剪了你媽的吧,再說你媽讓我上了,也是你同意的,既然上了,上的花樣多一點,滿足我的好奇,你媽不也快活有余嗎,…這種好事,老婆你怎麼好意思干涉呢……」

「呵,你到越說越有理了,啊…,那好,我就說幾個出來,讓你心服口服地給我剪…,瞧你這德性,自己先把挺起來的弟弟給弄軟了再說……」

「啊哈,啊哈,你給盤起來的,要我自己弄軟,我怎麼弄啊,我還給你捆著呢,這不是強人所難嘛,就這樣挺著,只要不動,就不會……」

「行了,老公,我問你,你剪了我媽的毛之後,你都干了什麼,老老實實地講,……」

「我沒干什麼啊,不就是剪毛嘛,……」

「『不就是剪毛嘛』,有這麼簡單嗎,你說,你還干了什麼,你說,你要不好意思說,我就替你說……」

「那,老婆,你就說嘛,講的有理,你就…,反正隨你便了……」

「好,給你臉,你不要臉,行,有種…一開始,我媽不同意你剪,你騙我媽說你給我剪了,剪的造型、效果好極了,還拍了照片存在電腦里,我非常滿意,以後讓我媽欣賞欣賞,我媽被你哄得信以為真,沒想到的是你竟是給她剪了個精光,你剪完了之後,你還把毛都收集起來,說要做個毛筆作為紀念,後來你又乘我媽睡熟之後用她的唇膏,在她的陰唇和肛門上抹了厚厚的一層,你還用眉筆在她的陰唇邊上畫了大大的黑圈,等到我媽早上起床上完廁所,擦的時候才發現衛生紙上有紅有黑,嚇了一大跳,以為來什麼事呢,後來一聞紙,再一問你,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好,你不但不認錯,不但不幫我媽清洗,還戲說我媽又一次落紅片片了,居然在一大清早還要和我媽作愛,說讓我媽回味處女膜被破出血的滋味,你還逼我媽說處女膜是怎麼被第一個男人搞破的…,你說說看,這個理由能不能剪你的毛…,說…你還有臉笑…我讓你笑……」

「哦,我的親媽,不要拿我的弟弟出氣,我連笑都不能啊,哼…哈哈……哈哈…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早就跟你講過你媽的毛好多,每次給她口交,一不注意都會把毛弄到嘴里面,感覺實在是不好,你說哪個人做愛到忘我的時候還會注意不讓毛進嘴啊,…其實我在第二次和你媽做愛的時候,就提出過給她剪毛的事情,她也是答應過的嘛,…你看你媽這個年齡層次的女人有幾個是沒有腋毛的,你媽就沒有,她不是自己剪的嘛,弄的干干淨淨,她知道把上面的毛給弄干淨,為什麼就不能主動把下面的毛給搞干淨呢,…我剪她的毛是件好事,不是壞事,為以後作愛大家都享樂著想嘛,…至于抹唇膏、畫眉筆還不是一時好玩嘛,你媽整天抹著口紅,描著眉毛的,那叫『冶容』,『冶容』就是『誨淫』,你懂嗎…

我一直都想給你畫眉和抹口紅,這可是男兒之一大樂事,可你一直不願意,我說的是上面不是下面哦,你別誤會,…你是沒有看到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向你媽提出要她重溫處女膜被破的情形是,你媽是多麼的…,簡直是瘋狂至極……

「怎麼瘋狂至極,你在狡辯,…我讓你狡……」

「你听我說完好不好,你不能剝奪我的政治權利啊,還有你不能動不動就拿小弟弟撒氣啊,搞不好要『春水東流』的……」

「還『春水東流』啊,我有法子不讓你『春水東流』……」

「哎喲,這哪是你的法子啊,是你媽教你的吧,給我的弟弟套上只絲襪,再用一只絲襪系在弟弟的根上…,哎喲,你輕一點好不好,你這樣一搞,弟弟又給你搞硬了,我還能軟下來嗎……」

「只要不流就行,管你硬不硬呢…,你說,繼續說…不說有你好看的……」

「說到哪兒啦,對了,瘋狂至極…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我說讓你媽回味處女膜被破滋味她為什麼那麼興奮,當我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她不僅沒有半點責怪我的意思,相反,她還拿出唇膏和眉筆讓我再給她畫畫,她還指點我該怎麼畫,怎麼畫才好看,讓我從陰蒂畫到會陰再到肛門,這麼說吧,在化妝方面你媽卻有過人之處,你不如你媽,等畫完之後,你媽竟然雙腿大開,一口一個『達達兒』的讓我給她口交,這怎麼口交啊,我不干,我要干肉穴,你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把我的頭摁在枕頭上,然後一屁股就坐在我臉上,強行的在我臉上蹭,弄的我一臉的濕漉漉的…不說了,她一邊蹭一邊盤弄我的弟弟,我估計她感覺差不多了,她才坐到我的弟弟上,上下來回的動,…我好象以前跟你講過你媽那兒挺寬的,她感到上下來回套弄好象缺少點什麼,她就用你剛才的法子讓我弟弟的頭變粗變大,後來她玩夠,就讓我上身沖刺,…事後,她的淫水是紅的,我的弟弟上也粘上紅的東西,還有我的臉上啊,…那次我真是給她搞的有點頭暈轉向,下次…,老婆,你說象這樣的情形,…老婆,你是不是也很回味處女夜啊……」

「…處女夜當然值得我回味一輩子,我的處女夜你難道就不回味嘛,你當時看到我下面的血跡,你那個興奮勁兒,你伸出舌頭就舔,舔了之後還咂嘴,你瞧你當時那副嘴臉,那個封建德行,真有點…,我當時真想踹你下床…,你在偷換概念,我不是在與你討論處女夜,我也不想這樣回味處女夜,……」

「那是,那是,我當然記得那天夜里的情形了,…是的,我是舔了你的處女血,我還在嘴里回味半天來著,我是心甘情願的,我還真想再舔一次,可惜不會再有了,要舔也只有舔別人的了,……」

「什麼,你還要舔別人的,你準備舔誰的啊…,還要我幫忙啊……」

「哎,老婆,我是說著玩的,哪能再舔別人的,我一個N胡老頭了,還會有小姑娘看上我,主動讓我那個,那不是笑話嘛,…我那一次若不舔你的,只能是遺憾終身了……後來我要和你親嘴,你嫌髒,還不肯呢………我解開你衣服的扣子,你里面的衣服穿的可真正統,正是那種正統的味道激發了我……我進入你身體的時候,你咬著牙一聲未啃,眼楮里噙著淚花欲滴,我開始進出抽插的時候,你臉上有點齜牙咧嘴的表情,眉頭還皺皺的,我問你『疼不疼』,你只是『哼』了一聲,以後象這樣的情景在你身上就見的少了,不過第一次進你肛門的時候,還是又見到過的………如果讓我們重溫處女夜,我一定要找到那天的感覺…,至于在你媽身上,剛開始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叫床,也有過有點齜牙咧嘴的表情,後來就放開,而且是太開,總之你媽性欲很旺盛,不是能很隨便的容易的敷衍了事的,所以非要來點特別的東西,才能…,老婆,你還是放開我吧,今夜讓我給你舔個夠……」

「呵~~你可真是會轉題啊,還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誰讓你說處女夜的事了,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對待我媽的法子來對待我,我可警告你,如果有一天你這樣做了,我肯定要除你的根,不信,你試試看…,不過,現在還不能放你,把你放了,是你來剪我的毛,還是我剪你的毛,不放,我要剪你毛的理由還沒說完呢……我媽今年四十七了,還有一年就要絕經了,她來了例假,你還找她,為了不讓你白跑一趟,我媽好心好意為你品笛弄蕭,做完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在她嘴里撒尿,弄的她把吃的晚飯吐了你一身,為此還病了幾天,…你說,就沖你干的這事,我該不該也弄泡尿在你嘴里,或是把你的毛給剪了,以示『懲罰』呢……」

「老婆,你可冤枉我了,我每次上你媽那兒,都是向你先請示後匯報的,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敢擅自去的,…你說的那次,我可真不知道你媽那天是來了例假的,當時她對我說了,我就說『算了,還是下次吧』,她說『不行,不能讓達達兒白跑一趟』,就這樣她才給我那個的,…在她那個之前,她在衛生間里待了好長時間,她說她便秘,要我等等,還說冰箱里有啤酒,讓我自己拿著喝,我喝了,…總之,她用那個方法把我的馬搞出來之後,我以為就結束呢,但是她不滿足還繼續沒完沒了地搞個不停,…老婆,你是知道的,你在不方便的日子里,也用過其他的方式給我泄泄火,不都是這樣嘛,泄完之後我總要撒泡尿嘛,我要去撒,你媽投入的太深,不肯,我一個忍不住,憋得太久了,就刺出來,你媽就被動的接受了,你媽可能是突然受到刺激,先愣了一下,然後『哇』的一下全吐了,事情就是這樣啊,…不過,話說回來,老婆,你可不能因此剪我的毛,你想想看,我舔你的下身,我哪次嫌你髒的,你來月經的時候我也舔過,你有幾回不也是把尿刺出來弄我一臉一頭啊,再說,我不也嘗過你的尿啊……」

「你胡說,你嘗我的尿,你舔我的月經,都是我在忙別的事情的時候,你為了要和我作愛,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也不管人家干不干淨,強行把我的褲子扒下來裙子掀起來,就把頭伸進去,上來就舔,我是被迫的,你這和我媽給你舔是兩碼事,你以為你當時舔的我舒服啊,我給你搞得難受死了,你舔過後就拿臭嘴來和我接吻,還把騷哄哄的大雞巴拿出來讓我舔,好象要得到一種平衡似的…,你這個臭流氓…,就沖你剛才說的嘗尿舔月經,對不起你了,你就用我給你抹了厚厚口紅的嘴,就現在給我舔肛門,舔陰戶,反正我今晚還沒用過水,舔不干淨,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好,我舔,我舔還不成嘛,舔干淨,徹底地給舔干淨還不成嘛,老婆…,老婆,你還知道徐志摩這個人啊,他寫了很多的情詩,其中我認為或者讓大多數男人感悟最深的,恐怕只有那句『垂發瞬間的溫柔』了,當我每次看到你在忙的時候露出了那個『瞬間』的時候,『瞬間』的內容當然不只是『秀發』了,我都有一種噴薄欲發的激情,讓我不顧一切的想要你、愛你、疼你,所以才顧不了那麼多,老婆,你要知道,只有在那種情況下,表露的才是真情,品嘗的才是原汁原味啊,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泄欲,你應該多方面的、多層次的理解『欲』這個字的內涵,老婆,只要你的『瞬間』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那麼甜蜜,那麼溫柔…,反正我還是會不顧一切來干你,我要干翻你,我要干穿你,我要干死你,就像你的處女夜,你的那身正統穿著給我的刺激一樣…話說回來,其實,你在我身上也有過類似的『瞬間』感覺,否則在我忙事時,你就不會對我『性騷擾』了,你不是濕吻,就是嬌咬,或是胡摸亂掐,你有時候還發發嗲,要不然就一起來,憑良心講,有時候還真受不了你……」

「行了,我『性騷擾』你,那你是什麼,今天甭想我放過你,放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問你,現在是我干你,還是你干我,你來干死我啊,……」

「老婆,你別嘔我好不好,當然是你干我了,我投降,投降,五體投降,我的小弟弟也投降,放了我吧……」

「你弟弟投降了,你自己看,它傲的像個地保,我讓它傲的像個地保,我先給你套只高跟布鞋,讓你做做鞋架子,另一只鞋子,老公,你就聞聞吧,香吧,你不是從小戀鞋麼…,我問你,你在和我媽玩『69』的時候,你放個屁,居然把那個說是屎又不是屎的東西弄在她臉上是怎麼回事,你說…,我真搞不懂,你怎麼大的人,怎麼還這麼促狹,你是不是有失禁的毛病啊……」

「哎呀,老婆,你的鞋子是怎麼穿的啊,騷哄哄的,你搞了什麼東西在里面啊,還是把它拿開吧……」

「你給我舔都不嫌髒,怎麼現在這個味道就不合口了,還不同樣是我下面的東西嘛,…說,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你真是冤枉好人哪,那次到你媽那邊去吃螃蟹,第二天就拉肚子,不是拉了好幾天嘛,你不也拉了麼,我還給你洗過沾了屎的褲衩了,你忘了,這期間你媽喊我過去,為了那個產權證,我能不去嗎,去了之後是怎麼回事,你還沒有數嘛,自然就是干那事,只不過那回是玩『69』,還是你媽提出的呢。

她讓我拿個大概有八、九寸長的她買的黃瓜套上那種帶刺避孕套,一邊要我舔她的下身,一邊要我用那個黃瓜在她的陰道里來回抽插,最後還要我拿那個黃瓜捅她的肛門,她自己卻拿個麻鼓癩癩的苦黃瓜,一邊插我的肛門,一邊玩我的弟弟,為了能插進我的肛門,她在苦瓜上抹色拉油,是色拉油啊……

老婆,你我什麼時候這個樣子玩過,捅我的肛門熱辣辣的啊,把我給疼的冷汗直冒直冒的,你媽還不準我叫,她說叫床是女人的專利,我要是叫,她就捏我的子孫袋,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

你想想,我拉肚還沒好,哪經得起她的這種折磨啊,她是享受了,我的直腸可給攪得難受至極,剛好她把苦瓜一拉出來,我的腸胃一陣蠕動,就放了個屁,噴出了一通你說的那種東西,黃嚦嚦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搞得她一頭一臉,全虧了那玩意兒,這才結束的『69』,我也才得以解脫出來。

我來家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家的,我的肛門那個疼啊,肛門里還留有苦瓜的小刺…我都沒敢跟你講,好幾天,大便出來的時候,哦,不能說了,再說我要哭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下次也來玩一回試試,還是別玩,我怕,我實在是怕…,老婆,你說我促狹,你怎麼不說說你媽呢……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我說我媽,我怎麼說啊,我開的了口嘛,虧你想的出,你剪她的毛是不是事實啊,再說是你主動要上她的,你受她的罪,這能怪她嘛,你享受到了,你就不付出啊,你現在後悔了,我看不是吧,你真是個為君子、小人…,你再說說,你還干了哪些事,不要我一說,你就來一大套…,坦白吧,或許還能得到我的寬大處理……」

「我的好老婆,媽,親娘,你都是打哪兒知道這些事的,我真是有點雲霧滿頭了,摸不著邊啊……」

「你不知道吧,我媽有記日記的習慣,你每次和她苟合之後,她都把詳細過程給記錄下來了,前天我到她那兒,她出來買菜沒回來,桌上的日記本沒收,我就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後來,我沒等她回來,就走了,怕她知道我知道她的秘密,你說,你是不是有點…,找不出適合的詞來說你,……」

「那……老婆,我講的和你媽記的是不是有出入呢,如果有出入的話,那她太……」

「太什麼…,出入當然有,還很大,是你上我媽,還是我媽上你啊,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告訴你,你听好了,…你有沒有讓我媽跳『忠』字舞啊,還要一邊跳,一邊脫,還要擺出你想象中的淫蕩造型,我媽是脫衣舞娘麼,『忠』字舞不夠,你還和我媽跳『老薩』,搞跳舞性交,你要接吻就接吻,親嘴就親嘴,你干嗎好好地要往我媽嘴里吐一口濃痰,還逼她咽下去,不咽不行……

還有,我媽在廚房里燒飯做菜款待你這個姑爺,你跑到廚房和我媽瞎鬧,站在我媽背後和捅她,你要干就干了,干完就算了,你真有一套,你卻把精液射在切好的肉絲里,說是勾芡,肉絲這樣炒出來才嫩,你把我媽淫水聚到盤子里,炒韭菜的時候一起倒到鍋里,美其名曰『白帶炒韭菜』……

還有我媽在衛生間洗澡,讓你拿一下換的內衣褲,你不但不拿,讓我媽自己光著身子出來,出來還不讓她穿自己的東西,你把我妹妹的文胸罩杯一邊戳一個洞,讓我媽戴起來露出奶頭給你舔,你還把我妹妹的褲衩褲襠中間剪個口子,讓我媽穿上,然後再讓她大開雙腿讓你看,最後讓我媽就那個樣子站陽台上,你從後面摟著她玩……

哼~~你這干的都是些什麼事啊,是一個做女婿的人干的事情嘛……有沒有這些事,你說吧,我只要你說有或沒有,我不想再听你說什麼解釋的話,你的解釋,總是你有理…,你說有沒有這些事吧…,說呀,怎麼啞巴了……「

「有,當然有,肯定有,都是事出有因的…反正一個巴掌也拍不響麼……」

「啊,你還理直氣壯了,你在現在這種狀態,你還這樣,是吧,…好,你先給我舔舔腳吧,讓你爽爽,香不香……」

「嗚…嗚…,你這哪是腳香,和你那鞋一個味兒,……」

「看你這個樣子,要剪你的毛,你是不會服氣的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先剪我自己的毛,然後再剪你的毛,公平吧,你有什麼意見啊,說說看……」

「什麼,老婆,你要剪自己的,你還是剪我的吧,我服氣還不行嘛,你的留給我來剪,好嗎,求你啦…,如果不能做第一個給你親手剪毛的人,我要遺憾一輩子的,求你啦…,你只要剪我的就行了,我心甘情願的讓你剪,你千萬不要剪自己的,……」

「老公,我看你還是說說你是怎樣玩我媽的吧,我要看你老實不老實,說主要的,不要說廢話,說的如果和我所看到的一樣,我就不剪自己的,興許還會放過你,否則,就讓你遺憾,……」

「老婆,你別精神折磨我,肉體上隨你怎麼樣了都行,好嗎…,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怎麼不說話,…那我說了…,我還讓你媽蹲在飯桌上拉屎撒尿,把屎尿弄在有剩飯的鍋里……我還用你媽的布鞋底抽打你媽的下體各部位,听她不同的叫床聲…我還讓你媽給我舔澡…我還讓你媽坐在鏡子前看著她自己手淫…我還讓你媽用連褲襪結成串珠插屁眼插陰道…我還讓你媽說跟別的男人是怎麼干的,我還……「

「夠了,你能說得出口,我怎麼能听得下去,簡直是淫亂至極,令人…,看來不剪你的毛不足以,不足以,我找不出詞來了……剛才是你說的,讓我剪你的毛的,不要我剪了以後,你又後悔哦……」

「老婆,我可是老老實實的都說了,你不是答應我放了我嘛,…老婆,放了我吧……」

「放你,不代表不剪你的毛,你後悔了,沒用了,遲了,老公,不就是三個月嘛……」

「老婆,你耍我,我給你捆了手腳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剪吧,只要你不剪你自己的就行了……」

「好,很好,你這才有點兒男人的味道,你說我應該怎麼剪啊,是從下面開始,還是從上面開始,是一把一把剪,還是一根一根拔,……」

「老婆,你要剪就剪吧,不要再貓捉老鼠了,我求你快點動手……」

「老公,我還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的童子雞是不是給我吃的……」

「……」

「為什麼不說話,用沉默來抗議,來示威,是吧…不說話,就是沒有把童子雞給我吃,…啊,我怎麼找了一個二手貨男人啊,我拔他的老雞毛還有什麼人生意義啊,氣死我了,恨死我了,我好傷心啊,我可真瞎了眼……」

「疼死我了,老婆,不要再拿我的弟弟撒氣,求你了,我的第一次確實沒有給你,再說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你要是問我,我還能不老實告訴你………話說回來,要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在你的處女夜,我能那樣溫柔地待你,讓你品嘗疼痛中的快樂嗎,再說還能讓你留下美好的回憶嘛…老婆,你又拽了,你……」

「我不剪你的那個二手老毛了,還是剪我自己的算了……」

「老婆,你別哭啊,老婆,住手,你住手好吧,你听我講,你把我放開來,我自己剪自己的毛好不好,向你請罪,我以後不得到你允許,我絕不再要求剪你的毛…,老婆,別哭,別哭啊,你一哭,我心就亂……」

「…那,放開你一只手,其余的你自己……」

「老婆,別哭了,我和你了有關系之後,就沒有和別的女人有過那些事,其實是在認識你以後,就沒有了,除了你媽之外,…我承認是沒把童貞給你,但我…,你還要我怎麼表白,好,我剪自己的毛了,讓你開心,高興…,肛門邊上的毛,我剪不著,麻煩你給剪了吧,剪完之後,我還要再用剃胡刀刮干淨……」

「……」

「老婆,你看搞完了,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吧……」

「不高興,不滿意,光禿禿的,像什麼樣,一條青龍……」

「那,老婆,我的親親小媽,你還有什麼要求,我拿眉筆畫一點毛毛出來,媽,你看怎麼樣,這樣行嘛……」

「死鬼,我要給你喊老了………我的親兒,乖……過來,還是你給老娘剪毛吧……」

「…什麼,你說什麼……」

【全文完】

屋村淫傳

第一章視奸

下午四時,小婷如平日一樣,放學了就走路回家。小婷的家就在離學校不遠處的公共屋村內。

小婷今年十六歲,在一間普普通通的中學讀中三,成績也是普普通通。樣子本來就清秀的她一雙眼楮更是水汪汪的惹人憐愛。她個子比較小,只有五尺高,是嬌小玲瓏的類型,以這個高度來說,雖然上圍只有32已經不能算小了,加上她38的長腿,就是穿了及膝的校服裙,也常常引來男士的注目。

在回家的路上走著,她忽然又留意到一個迎面而來的中年人,正在目不轉楮地盯著自己。當那中件人的目光從小婷的腳尖一直往上移,小婷的感覺就彷 有一群螞蟻從自己腳尖一直往上爬一樣不舒服。到那中年人的目光一路不客氣地掃到小婷的粉臉上和小婷的目光接觸的一刻,小婷只覺得連耳根都在發燒,馬上害羞得低下頭去。

「又是這樣!」小婷心中暗叫。

其實這些目光對小婷來說已經絕不陌生了,自從上了中學,這種目光就像成了附骨之蛆一樣,幾乎天天都纏著她。小婷當然沒有因此而習慣下來,反而是每次都害羞得面紅耳赤。最要命的,是除了在街上這些陌生的目光外,還有學校里的校工陳伯,也是常常這樣注視著小婷。

小婷雖然覺得這些目光討厭極了,但是性格內向靦腆的她卻又一直不敢向別人提起,就是跟她最要好的敏慧也沒有听她說過這等事。

敏慧是小婷最要好的朋友,跟小婷住在同一大廈內,是個活潑開朗的少女。本來差不多天天都會跟小婷一起走路回家,但是最近不知怎的,好像常常心不在焉,放了學就總是推說有點事要做,已經很久沒有陪伴小婷回家了。

小婷悶悶的走著,終于也回到了家門前。小婷一打開門,媽媽就從廚房走出來,歡歡喜喜地迎接她唯一的女兒。

「回來啦?」小婷的媽媽拿著一碗湯走出來說︰「快放下書包喝湯,好有益的。」

小婷看著熱情的媽媽,湯未到口,心中已經有一陣說不出的溫暖。小婷如言放下書包把湯接過。

「今天有好消息啊!」小婷媽媽邊看著小婷喝湯,邊說︰「媽媽明天要上班了!」

對于已經陷于財政危機的小婷家,這無疑是一個大好的喜訊。原來小婷爸爸是個地盤電工,但是已經失業了九個月,家中的一點點積蓄都花光了,這幾個月來,雖然媽媽沒有說,其實小婷知道已經是要向親戚借款渡日了。

「那太好了!媽媽真行呢!是什麼工作?」小婷問。

「是在九龍一家酒樓當知客啊!」小婷媽媽答她。

「出九龍很遠呢,那不是要很晚才回家?」小婷說︰「好像以前一樣呢!」

小婷當然記得以前。小婷媽媽的名字叫月媚,也是在屋村長大的,在她十六歲那年,認識了比她大兩歲的小婷的生父,而且很快便珠胎暗結。本來連月媚自己對這個男人也沒有多大信心,還以為他一定會要打胎兒打掉,誰不知這個男人倒很顧家,一听月媚有了自己骨肉,馬上就跟她結婚,雖然月媚父母開始時大動肝火,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走著辦了。

小婷的生父沒有讀多少書,為了養家,找了份貨車司機的工作。當年大氣候經濟好,一家三口生活總算過得去,可是隨著經濟走下坡,小婷生父的收入減少了。為了生活,小婷媽媽惟有也出來打工,當時只能找到一份酒樓的侍應生,可是不久之後,由于月媚面面俱圓的性格,加上她年輕貌美,很快就轉做知客了。那時候小婷才四歲。

正當一家三口以為可以就此安定下來之際,為了增加收入而加班連連的小婷生父終于遇上了一次嚴重的交通意外,更在個多月的昏迷後喪生了。

月媚在沉痛的打擊中還得照顧小婷,繼續知客這工作,直到小婷十二歲時才在酒樓認識了她現任的丈夫,就是小婷的繼父國邦。

禁不住國邦熱烈的追求,月媚終于向他說出自己已為人母的秘密。原本以前的追求者一听月媚有個十二歲的女兒都會打退堂鼓,怎知國邦竟然不介意,更說要見一見小婷。就是這樣在小婷十四歲時,月媚就帶著小婷再嫁了。

當時國邦的收入還好,于是月媚就不用再做知客,可以專心相夫教女了。直到九個月前,國邦也加入了失業大軍中。

兩母女正相談間,國邦也從外面回來了,月媚馬上把好消息也告訴了他。對于屢找不到工作的國邦來說,月媚找到了工作更加使他不是味兒,一向大男人的他,為了不喜歡婚後月媚拋頭露面,已經馬上叫月媚辭職。現在自己沒工作反而要妻子再出面工作養家,已經深深地損害了國邦的自專心,奈何生活已經捉襟見肘,又實在發作不得,只好一面生悶氣一面勉強應對著。

如事者過了一個月,月媚每晚沒有十二時也下不了班,回到家來已經是清晨一時多了,回家時小婷都已經睡了。為了爭取時間休息,月媚回家後都是洗一個澡,倒頭便睡,國邦有時會等她回來才睡,但後來也越來越少了。

正當大家都以為生活會日漸回髓正常之際,雪婷卻覺得繼父的目光,跟街上陌生人的目光越來越相似了。

卻原來她的繼父一向對性的需求很大,以前月媚在家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有房事,現在月媚上了夜班,國邦就一直沒處發畝無。天天在家的國邦,因為沒法找到工作,心情一天差過一天,到了晚上,性噤就更連同白天的怨氣積壓著。

本來他打算等待月媚歸家就如平常般大干一番,哪知道就在月媚上班的第三晚,國邦又向她求歡時,因為太累了,婚後從未拒絕過他的月媚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今天已經夠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呀!」

言者無心,但是國邦的自專心卻重重地受了傷,再也提不出要歡好的事了。自此在他大男人的腦袋里,彷 常常听見月媚說他沒有用,要妻子外出賺錢養家等等。在性噤受壓、自專受損下,國邦慢慢地轉向了借酒消愁。

月媚上了班三個星期後,這天中午國邦就在家中喝醉了,一下就睡倒在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他听見養女房中有聲音,國邦張眼望去,只見房門虛掩,養女雪婷正在脫下校服。

原來國邦一睡已過了四時,雪婷已經下課回來。她以為繼父睡了,怕關門聲吵醒了他,所以沒有關好房門就逕自更衣,想不到這一下倒便宜了她的繼父,成為了第一個欣賞到她十六歲的青春軀體的人。

國邦起初亦覺不好,馬上就閉上眼楮,可是閉上了眼楮後雪婷的軀體卻更清晰地浮現腦海。年輕的嬌軀已經令國邦產生了男人的反應!明知是不對,國邦還是再微微張眼,觀看著自己養女的更衣秀。看著雪婷水靈的臉龐、結實的胸脯、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縴巧的足趾,加上那亮白勝雪的肌膚,在雪婷的毫不知情下,都細無遺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國邦不禁貪婪地盆下一口口水。

可惜雪婷的更衣秀很快就結束了,雪婷脫下了校服,穿回家中慣穿的T恤和熱褲,她的勻稱身段在薄薄的衣裳下若隱若現,結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在熱褲下更是讓人一覽無遺。

小婷在家中一向穿得很隨便,完全沒有想過她這一身隨便的衣著,看在她繼父的眼中已經跟昨天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在國邦眼中看到的已經不是他的養女雪婷,而是一具初熟而誘人的女性胴體。

也就是那天之後,雪婷開始覺得繼父的目光總是有些不一樣了。起初雪婷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可是很快,繼父看她的目光就越來越使她不自在了,甚至比街上陌生男人的目光更使她不自在一些。

她發覺自己在家里時,無論在做功課還是看電視,繼父的目光都總是掃視著自己的身體,就像繼父正在用他一只無形的手撫摸著自己的每寸嬌膚,而每次當他們的目光相接,雪婷都只得窘窘地紅著臉避開。

而在國邦體內,則彷有一只 獸覺醒了。與其說國邦的性噤在比平時更旺盛地燃燒著,不如說國邦對雪婷的旁望忽然到達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情度。

就在國邦看見雪婷更衣之後,雪婷去了洗澡,國邦竟然躡手躡腳地起來,把耳朵貼在浴室門外,偷听著養女洗澡的聲音,直到水聲停了他才返回沙發繼續裝睡。雪婷出來的時候,他又故意伸個懶腰裝作剛醒過來,然後走進浴室小解,可憐的雪婷當時並未留意到,她的繼父那話兒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了!

國邦走進了還透著雪婷洗澡時的蒸氣的浴室內,第一件影入眼簾的事物,就是剛才雪婷還在穿的那條三角內褲!內褲現在已經給洗干淨了,就掛在浴室的一角風干,雖然已經清洗過,但是在純白的絲質內褲上還是留下了一些洗不去的污跡。

國邦接著做了一件連自己也沒想過會再做的事,他竟然打起手槍來!自從試過真正女人的滋味後,他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干過這種勾當了!但是不知怎的,當他此刻看見雪婷的三角褲時,忍不住就把它拿在手里拼命地嗅,貪婪地吸吮著雪婷留在三角褲上的一點點氣味,彷 雪婷的體味就是他賴以生存的氧氣一般!而他的另一只手,就往已經硬得要爆裂的大處磨啊磨……

終于國邦把精液都射到雪婷的三角褲上。良久,等國邦回過神來,正要洗去罪證時,卻突然冒出另一個念頭,他不但沒有洗去精液,還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精液都涂滿在雪婷的三角褲上,然後再把三角褲照原來的方式晾起吹干!

當他想到自己的精液將要貼著養女的處女嫩穴,本來已經軟化下來的大,竟又劍拔弩張地昂首起來!

第二章施暴

得寸想尺本來就是人類的天性,也是推動人類進步或是犯罪的原動力。自從國邦用雪婷的內褲打手槍之後,他對雪婷的旁望是越燒越旺了,只要雪婷在家,他總是忍不住地注視著雪婷誘人的嬌軀,好像要看穿雪婷的衣服才夠痛快般。

國邦自從看過雪婷的身體之後又過去了一個月,在這期間國邦一直沒有跟月媚行房,他已經到了性渴的情度,只是他的對象並不是他的妻子月媚,而是他的養女雪婷。積壓著的旁望,終于到了爆發的一天。這日國邦吃過了午餐,便去附近的五金店買了一些牛皮膠紙和麻繩。

這天雪婷跟平常一樣放了學就趕快回家,可是在回家的路上,她又怎會想到自己是正在趕往一個獵食者的陷阱里?今天之後,她的人生再不能回到以前一樣了。

雪婷回到家中,靜悄悄的沒有人,她暗自舒了口氣,繼父不在倒好,起碼沒有討厭的目光。雪婷便回到自己房間,剛脫了鞋和襪子,正要脫下校服裙之際,「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了,剛好背著門後站的雪婷, 然被門扉撞個正著,即時金星四起,整個人被撞倒在床上。

還未回髓意識,雪婷只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雪婷還未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故,一只粗糙的手已經用一大塊膠紙卻又把她的嘴封住了,雪婷這才意識到要掙扎,可是接著她的雙手又被牛皮膠紙給綁了起來。

原來國邦一早便計劃好如何突襲雪婷,不讓她有機會掙脫。買好了膠紙和繩後他便回家藏匿在自己的房中,雪婷回家看不見有人,當然也不會特意走進父母房中看看,便回自己房間換衣服去。國邦趁著她要脫衣服時,一口氣把她撞倒床上,果然很快便制服了可憐的雪婷。

此刻受驚的雪婷雙手已經被國邦用繩綁在自己的床頭,她的小嘴還是被膠紙封著,只能隱約听見她的哭泣聲,兩行清淚從她眼眸流下,本來清晰的眼波已經變渾濁了。當國邦開始用繩子縛綁她的雙手時,雪婷才看清楚襲擊她的竟然是自己的繼父。

雖然她只有16歲,但是她已經料計到將會有什麼事發生在她的身上了,雪婷的繼父將會在她的床上把她強紫。雪婷想掙扎,可是她的雙手被死死地綁在床頭,而她的繼父,則騎壓著她的大腿坐下,使她極其量只能扭動一下她的縴腰。

國邦看著胯下的雪婷,感覺滿意極了。他本來打算把雪婷的雙腳也綁好再慢慢享受眼前這塊美肉,但是當他的大冗受到從雪婷大腿上傳來一下一下的掙扎時,他體內的獸陬更被挑起了!

「由她掙扎一下,強紫起來更有意思啊!但是要先等她掙扎累了才可。」國邦心想︰「反正還有很長時間月媚才回來,可以慢慢高興一下了。」

「小賤貨你听著!」國邦殘酷地對雪婷說︰「你這賤貸是我的,以前實在是太善待你了!你就看不起我啦!多看你一下便躲開我!以後我要你怎樣便怎樣,我要怎樣都可以!」

听到國邦的話,雪婷以為繼父一定是瘋了!所以便拼命地掙扎著,可是她的氣力又怎及她的繼父呢? 烈的掙扎不一會便使她力盡了,只有在國邦的胯下喘息著。掙扎無效,她用懇求的眼神望向國邦,企求國邦放過她,可是她求饒的眼光看在國邦眼里都成了軟化的表現!試問一頭餓的獅子,又怎會放過爪下的綿羊?

國邦趁雪婷放松了些,便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再騎在雪婷又白又嫩的大腿上。第一次看見男性陽具的雪婷看著國邦雄偉的大,完全被嚇得目瞪口呆,淚水更像江河缺堤一樣涌出。不想接受被強紫的命運,雪婷用盡一切氣力扭動著身體,意圖擺脫這淫獸的枷鎖,直到粗糙的繩索都陷入了她的雙手,擦破她嬌嫩的肌膚。

就如每一只在獅吻下的綿羊,掙扎不單是沒有用處,而且更十分短暫,不到兩分鐘,雪婷的最後抵抗便瓦解了。掙扎過後,房間里只剩下雪婷的飲泣聲和國邦像野獸般的 吸聲。

居高臨下的國邦,正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就像獅子總要等到獵物停止了掙扎才慢慢享用一般。獵物死前的掙扎挑動著獅子的食諉,國邦的性噤飭被雪婷最後的掙扎完全挑起了,他的大已經昂首而立,彷 要向胯下的雪婷示威!雪婷已經再沒有能力阻止這邪惡的巨蛇去玷污自己純潔的身體了。

從雪婷的眼中,國邦看見了絕望的淚珠,國邦大喜,時機已經成熟了!國邦一手掀起雪婷潔白的校服裙,雪婷白嫩幼滑的長腿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展覽在他的眼前,國邦看得雙眼通紅,似要噴出火來,另一只手即粗暴地把雪婷米色的三角內褲撕毀丟到床下!國邦第一次看見雪婷被稀疏恥毛覆蓋著的恥丘,少女的秘處緊合成一個一字,正是完璧的證明!

雪婷再次拼命地搖著頭,被封住了的小嘴不斷隱約傳出求救的聲音。可是已經筋疲力盡的雪婷,無論作出什麼反抗,都只會有增強國邦的淫而已。國邦此時先把自己的兩膝從雪婷的身旁移到她兩腿之間,雪婷本來緊閉著的兩腿,就被無情地分開了。國邦再以兩手握著雪婷的膝蓋,然後用力地把它們向上推起,這一來,雪婷的兩腳便被張開成M字型般,她的蜜穴更徹底地暴露在國邦的眼前!

「你是屬于我的!」

這是雪婷由少女變成女人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話,國邦的獸性已經被挑起,哪里還有回頭之路!他把自己硬得有如鐵柱的大沏準了雪婷處女的蜜穴,在毫無前奏下把腰一沉!只一下,就搗破了雪婷的處女膜!

「唔……」淒厲的 喊聲就是隔著膠紙也可以清楚听到。但是這 喊聲只一下就結束了,只見雪婷雙眼反白,卻原來雪婷已經因為破處的劇痛昏死了過去!

當雪婷在破處的地獄沉淪,國邦的大卻在享受著雪婷處女的天堂!雪婷未經人事的蜜穴,把國邦的大緊地包圍住,熱熱的體溫、破瓜之血的濕潤,加上不斷傳來一陣陣不規則的抽搐,國邦只覺得一切都受用極了!哪會注意到在他胯下的雪婷早已人事不醒!

國邦就這樣讓大停留在雪婷的蜜穴內片刻,享受著以雪婷肉體和心靈上極大痛楚所換來的快樂。被繼父在自己床上強紫對雪婷帶來的屈辱,給予了國邦無可比擬的征服感!至于汴領了從未被其他人進入過的處女地,則使國邦的大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和刺激!

如果只看國邦陶醉的面容,別人也許會以為他是喝了一瓶美酒!可是國邦並沒有陶醉多久,因為他的獸陬還未被徹底地滿足!他先把自己的大抽出一點,然後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可憐雪婷的破瓜之血並不足夠成為潤滑劑,國邦的抽插雖然很慢,但是每一下都又深又勁。

「呀……」不到一分鐘,雪婷口中再次傳出痛苦的呻吟,在昏迷中暫時脫離現實苦楚的她就給國邦插醒過來。

「醒著操這賤貨才有意思!」國邦這樣想著,嘴角不禁浮起一絲邪笑。

雪婷已經被操醒過來,國邦也不客氣,馬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沒有潤滑的陰道抽插,本來並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可是國邦此刻卻有著變態的心理,他只感到痛快!至于在他胯下已經被操得氣若游絲的雪婷,如果不是偶爾還會發出痛極的呻吟,真的會使人以為她已經給國邦活活操死了。當國邦確定她已經連 叫的力量也沒有時,便干脆把她小嘴上的膠紙給撕掉了,以免自己听不清楚雪婷的悲鳴。

國邦的性能力似乎跟他的性噤饈樣強大,雪婷已經被他操了足足半個小時,但他還未有發射的跡像。雪婷這時幾行長凌亂地披散在臉上,目光渙散,彷 失去了焦點,櫻唇微張,一道唾液從她口角直流到粉頸。國邦看在眼里,頓時感到這樣的雪婷真是性感到了極點!這種形態,才是他一直追求的美學!

他實在忍耐不住了!便減緩了抽插的速度,彎下身湊向雪婷的臉,從頸項開始貪婪地吸吮著雪婷的唾液,直到他的嘴封住了雪婷的嘴,然後他把舌頭兗闐了雪婷的丁香小舌,直探她口腔的深處。

早被操得失了神的雪婷,並未對國邦的進一步入侵作出抵抗,只是呆呆地任由她的征服者徹底地享用、輩有她16歲純潔的身軀。沒有人注意到時間過了多久,國邦只知道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忽然,一個微妙的轉變發生了。

「嗯……」不知怎樣地,雪婷的喉頭突然輕輕地擠出了「嗯」的一聲嬌喘。

「嗯……啊……」

雪婷的嬌喘聲似有若無,如果不是國邦正在貪婪地吻著雪婷,也許獸性大發的他並不會注意到雪婷這個變化。國邦久征慣戰,很清楚知道這次雪婷不是在 痛。

「這賤貨操第一次就會發浪了,而且是被強紫繚啊!似乎要控制她不會太難了!」國邦這樣想。

強紫岣婷以求一時之快對國邦來說是很容易的,要雪婷不把事情張揚出去才是一直令國邦苦惱的問題。國邦可沒有想過要因此而坐牢去,如今他已經想到不用坐牢又可以一直享用著雪婷16歲的完美身軀的方法了!就是要長期地控制住雪婷!

原來自國邦開始減慢抽插的速度,雪婷所受的痛苦相對之前那毫無憐憫的硬操已經減少了許多,雪婷亦放松了一些。當國邦更進一步吻吮雪婷粉頸上的唾液時,雪婷卻突然產生出一種酥麻的感覺,一種對她來說全新的感覺。

原來為了逃避痛苦,雪婷早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思維,身體只剩下女人最原始的感觀而已。隨著國邦的吻,這種酥麻的感覺在雪婷體內急速地增長著。直至國邦渴地 吸著雪婷的舌頭,這種酥麻的感覺,竟逐漸地變得消魂蝕骨起來。

就是這種感覺,把女性最原始的旁望隨著「嗯」的一聲嬌喘從雪婷的體內擠了出來。如果把男女之事比喻作戰爭,國邦剛剛就勝了最漂亮的一仗!他用最粗暴的武力把雪婷的身體掠奪了過來,瓦解了她的所有防守!在違背著雪婷的意願之下在肉體上完全地盆有了她!現在更以超人的性能力,使這個只有16歲而且剛剛被粗獷地奪去貞操的少女自然地浮現出快感的反應。這證明了國邦不單俐淫了雪婷,而且更使她的身體漸漸地開始認同這次的霓淫!

每一只嗜過血腥的幼獅,它終生都忘不了也離不開這種氣味。國邦知道,女性就如幼獅一樣,一旦嗜過甜頭,就一生也離不開了!國邦就要把握這個機會要雪婷嘗嘗性的滋味,這樣他以後就可以更容易控制住雪婷!

既然雪婷的粉頸和舌頭是這麼敏感,國邦便集中向她這些地帶施展出種種挑逗,時而濕吻、時而輕咬、時而黏磨。未曾人事的雪婷哪有嘗過此等滋味,只有繼續在忘我的境界中任他施為。

在國邦一輪高明的挑逗之下,雪婷的身體更是有了進一步的反應,嬌喘聲已經由似有若無,慢慢變得清晰可聞。而且國邦更開始發覺,在胯下的抽插已經漸漸變得容易多了,本來難以進出的處女蜜穴已經有些濕潤起來!

只剩下本能的雪婷似乎對國邦的挑逗十分受落,剛剛開發的蜜穴已經漸漸分泌出愛液,來幫助入侵的大順暢地抽插。這愛液不單便國邦的抽插更容易,它同時亦讓雪婷在這不斷的抽插中得到了第一次快感!從下體傳來了新的快感很快便跟之前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並作出幾何級數的旁斯!在雪婷體內成就了一首淫阽的交響曲!

此刻的國邦可真是樂透了半邊天!他的策略成功了!雪婷已經被操得進入狀態,剛才微濕的蜜穴現在已經是洪水劬濫般濕透了!流出蜜液更使床單濕了一大片!而雪婷矜持的嬌喘,亦已經變成了放蕩的呻吟!初次被了淫竟有這種反應,實在連國邦也大吃一驚。

「呀……啊……啊……」

听到這麼高亢淫蕩的叫床聲,大概不會有人認為雪婷是在給繼父強熱贗吧?快感已經把雪婷之前的痛苦都取代了,而可憐的雪婷亦逐漸回髓掩意識。雪婷先是听見一陣陣消魂蝕骨的呻吟聲,她這才發覺到,這些呻吟是從她口中發出的!16歲的少女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學會這樣的叫,她只是知道隨著下體傳來的快感,她很自然的就叫了出來,更連自己也听得粉臉緋紅。她覺得這樣不大好,想忍住但是小嘴總是好像合不起來。

如果說听見自己的呻吟已經令雪婷尷尬非常,那麼接著她再看見的景像怕會令她無地自容了。剛回儒意識的她第一個看見的影像就是國邦的淫笑,她也看見了從繼父舌頭一直伸展到她自己舌頭的一絲唾液!

當雪婷再往下看去,她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跟自己繼父的下體正交合在一起,國邦的大正在她的蜜穴一進一出,雄偉的大上還反映著淫液的亮澤!而繼父的雙手就把她的雙腿張開到最大,她的身軀則跟隨著繼父抽插的節奏一下一下地給推動著!

「真是個淫蕩的賤貨呢!第一次就給操得發浪了!」

國邦看見雪婷的目光回沈箱焦點,知道她已經給操醒過來,于是馬上用屈辱的話展開對雪婷心靈的攻勢。

雪婷听到繼父說她發浪給羞得別過面去,不敢再看眼前的一切。她想用意志控制自己的身體去抵抗這要命的快感,可是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她甚至覺得蜜穴處傳來的快美一陣強過一陣,她的淫液出得比之前更是洶涌,她的腰肢更像是有自己的意願般一下一下起向上迎合著國邦的俐淫!

「繼父真是操得你這麼舒服嗎?剛才不是拼命反抗嗎?現在你的淫水都把床單弄濕了呀!」

國邦不斷說著羞辱雪婷的話,連雪婷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話听了已經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卻正把雪婷推向一個她未曾踏足過的高峰!

「繼父……我……我……要死了!……」

隨著雪婷一聲長嘯,雪婷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國邦的大亦幾乎給這陣劇烈的抽搐擠出了雪婷體外!一股火燙的陰精隨之包圍著國邦的大。

國邦操過的女人為數本就不少,但又幾曾見過如此 烈的女性高潮!終于他再也受不住這等刺激,把精關一松,積存已久的精漿都注入雪婷的子宮深處!

國邦激烈地射精過後,全身松弛地壓在雪婷身上喘息,良久方才回過神來,卻發現雪婷的高潮彷 還未願退去!國邦還留在雪婷蜜穴里的大巳不停地被擠壓,就像向國邦的大索求更多的精漿!而雪婷的柳腰更自行一上一下地搖擺著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

國邦看見眼前這個16歲的養女臉上的清純早已蕩然無存,明亮的目光變得迷離,清新的微笑換成了嘴角含春,她身上的校服更是襤褸得不成樣子了,裙子被揭起,襯衫的鈕扣早給撕破,少女用的細花胸罩給拉起了一邊露出略小但結實有彈性的乳房,嶺上的一顆桃花更鮮地盛放著!

國邦剛軟化了的大又再激動起來!他算定到此地步雪婷已經不再會反抗,所以他先從雪婷的蜜穴拔出大擂,然後解開縛著雪婷雙手的麻繩和膠紙。

雪婷重獲自由本打算馬上掙扎逃走,可是她的身體並未听從她的指揮,相反更順從地讓國邦擺狸。她跟國邦一起面對面側臥在床上,雪婷隨著國邦的帶引,開始用她的縴縴玉手慢慢地套弄國邦的大。這是雪婷第一次用手接觸男性的陽具,出奇地,雪婷並沒有對這條剛奪去她貞操的邪惡之蛇有很大反感。

國邦只是捉住雪婷的手把弄自己的陽具,一會便讓雪婷自己去繼續。初次用手服侍男性的雪婷竟然沒有多大的抗拒,反而更像是對男性的陽具十分好奇,她仔細地把國邦的大把玩、套弄著。先是單手,接著便自動地用雙手細心地服侍著國邦,不一會國邦的大又再挺梗起來!雪婷看著大龐變化,嘴角竟然泛起一絲微笑!

國邦讓雪婷用手服侍自己的大,他雙手便開始在校服下撫摸雪婷的嬌軀,不像剛才那麼粗暴,國邦這次是要用溫柔的手法進一步把雪婷推向性 沉淪的深淵。一邊愛撫,國邦一邊把嘴揍過去向雪婷索吻,雪婷只是含羞地垂下頭避開,並沒有很大的抗議,國邦也只是再次把嘴唇湊過去就成功地跟雪婷吻在一起了!

國邦再次得手,而且更不需用強,他知道這其實是因為雪婷還在高潮的迷茫中,才會有這麼順從的反應,一旦她回髓掩佐醒,則未必再有這麼听話,所以他更要把握機會,讓雪婷自己「自願地」作出各種侍奉,以便日後用來影響及控制雪婷。

國邦使出渾身解數,以各種愛撫和接吻技巧挑動著這位16歲少女剛開發的情座. 岣婷心底明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繼父,而且更剛剛強儒了她,奪去了她的貞操!她知道應該憎恨這個人,應該馬上逃走,應該大聲 救!可是,不知怎的,這些想法雪婷都沒法把它們付于行動!更甚者,自己的雙手竟然自願地服侍著這個人的大,兩片未被男性沾污過的櫻唇更接受著這個男人的濕吻!

只有16歲的雪婷對于自己身體和心靈上的矛盾可能還不甚理解,但是她卻已經知道,不消一會,她又會再一次張開雙腿,跟繼父發生亂倫的關系!

第四章~ 沉淪

雪婷房間里離漫著淫穢的氣味,她自己的香汗,淫液的氣味混和著國邦濃烈的男人體味和一股精液獨有的腥味,不單充滿了雪婷的房間,更充斥了她每一根感觀神經。倦透的國邦此刻壓在雪婷身體休息,雲收雨散過後,男人最自然的反應就是倒頭便睡。國邦壓著雪婷,不知不覺的竟然就睡著了,至于雪婷卻又是另外一番心情。

連續的高潮過後,雪婷感到極度的自責。

「剛才那番天覆地的感覺難道就是高潮嗎?為什麼?為什麼被繼父強熱了也會得到快感?得到高潮?而且是這什強烈的!難道自己真是如繼父所說是個淫娃?是個賤貨?」

雪婷看著國邦的臉容,她感到這張臉討厭極了!但是她同時更覺得極度的討厭自己!竟會在這個討厭的人的旁淫之下屈服!雪婷什至記得在意亂情迷的時候自己是怎樣主動地跟國邦濕吻著!吞吃著他的唾液!這些影像在雪婷腦海中一一浮現,使雪婷有了反胃的感覺!可是雪婷卻也記得,當她還在吻著國邦的時候那感覺是何等消魂!

雪婷的矛盾,隨著她回想剛才的掄淫情境不斷地加深著。當她想起自己曾經主動地擺動縴腰來迎合繼父的旁淫時,兩行清淚又再流下。這是屈辱,不甘,自責和氣惱的眼淚!過度的悲傷更使雪婷不斷地戰抖起來。雖然她已經回覆了自由,但是竟找不到半點力氣來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繼父。

半晌,國邦被雪婷的飲泣和戰抖弄醒了。看見這個16歲如花似玉的少女在哭,就是鐵石的心腸也會軟化下來。國邦雖然也有些心軟,但是他更知道要先要控制住雪婷!國邦知道雪婷是個內向的人,只要好好地羞辱她一番。讓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羞恥的事,她一定感到難以向人啟齒提這件事!

于事國邦假裝溫柔地哄雪婷。

「不要哭啦!雪婷剛才不是好舒服嗎?應該都有幾次高潮了嘛!」

「真是難得呢!一般的女生第一次做愛都只會叫痛啊!要很多次以後才會像你剛才那麼爽的!如果沒有看到床單上有血真是不可能相信雪婷是第一次呢!」

「雪婷剛剛做得很好啊!第一次就會自己擺著腰來配合啊!才16歲就這麼知道享受了!」

「接吻的技巧也真令人回味呢!剛才舌頭給你這樣吸吮著幾乎就忍不住要射了!」

「雪婷的小穴就像會吸住男人一樣,繼父的大從未給擠得這麼爽啊!真是上品啊!最後一滴精都被你吸進去了!你也感覺很爽吧?」

國邦的每句說話都像尖刀一般剌進雪婷的心靈,使這個16歲的少女感到無地自容。

「都是雪婷長得太漂亮,身材又好,皮膚又嫩又滑。你媽媽上班以後都沒有跟繼父搞過啦!繼父真是忍耐了太久才會一時沖動的。」

國邦邊撫著雪婷的秀邊說著,他更固意把剛才的強暴說成是雪婷和月媚的錯一般,讓雪婷更覺自責。入世未深的雪婷听見果然有了幾分相信!國邦看見雪婷臉上的表情變化,知道她已經上當了。但是還未是絕對的安全,所以國邦還會俐徒一點點手段來防止雪婷向月媚告狀。

「你休息一下吧!是不是還有點痛?睡一覺就會好多了,而且高潮過後會好累的。晚飯我會叫醒你吃啦。」

國邦從雪婷床上下來,假意溫柔地對待雪婷,更不時提出她剛才給操得高潮的事讓她更感到羞恥。雪婷一直只是輕輕地嗚咽著,當國邦離開她的床,失去了安全感的她好自然地把身體躲進被窩並虜秘一團不斷地抖戰。

國邦站在雪婷床沿欣賞著他的杰作。從雪婷的反應看來,她比想像中更內向和怕事。國邦已經想好以後一定要把雪婷操得貼貼服服。國邦看看表,原來早已過了吃飯時間,他把雪婷房間的門開著,以方便監視雪婷,然後草草煮了點即食面吃。

雪婷一直在被窩里哭泣著,後來因為太累終于

睡去,暫時忘記自己的惡運。國邦一直沒有叫醒她,直到夜深了她從餓中醒過來。雪婷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餓,她從下午就一直沒有吃過什麼了。繼而就是兩腿之間傳來的痛楚,她自然想起下午發生在她身上的事。除此之外她還感到十分內急,她已經一個下午沒上洗手間了。

雪婷看看四周黑黑一片,知道已經不早了。盡管她痛得動也不想動,她還是掀開被子掙扎著下床。誰知當她要站起來時,從下體傳來的痛楚使她一個站不穩就掉在地上。她正要扶著床沿站起來時,一雙手卻從她腋下把她扶起。原來是國邦一直沒睡並監視著雪婷,見她摔倒便上前扶她一把。

「已經很晚了,是不是很餓啦?我扶你出去吃點東西吧?」

雪婷還未及反應國邦已經挾著她走出了房間在廳的沙發坐下。國邦這樣做是要防止雪婷把下午的事告知月媚。因為他還未完全控制住雪婷。

「我不餓,要去洗手間。」

雪婷低著頭說,她實在沒法正視這個剛奪去她貞操的人。可是國邦又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只好開口要求國邦讓她上所。

「那我先扶你去吧」國邦說著又挾住雪婷上所去。

「不用扶我了,我自己可以去。」雪婷的下體雖然還是很痛,但是適應了一會已經可以站穩了。

「不行!你剛才還摔倒呢!讓我扶著你吧!」國邦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雪婷又實在忍不住了只好任他施為。國邦扶著雪婷一步一步走向所,內心特然有了個主意!他要襯這機會進一步入侵雪婷的心靈。

國邦扶著雪婷去到所,雪婷正要轉身關門,國邦卻站在門前,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

「請你出去吧!不用扶我了,我要關門。」雪婷低著頭聲如蚊蚋地說。

「不行!一會你關上門又摔倒了怎麼辦?我要留下照顧你啊!不用管我,你上所吧。不要爭論了,要不是會吵醒你媽媽的。」國邦語氣帶點堅決地說著。

一听見會吵醒媽媽雪婷全身不由一震!不知怎的她實在不願意給媽媽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本來要說的話都再也說不出口。國邦見雪婷再沒說什麼,便知道她還是讓步了,只見雪婷咬著唇走到坐處,然後一邊坐下一邊拉下一點褲子。雪婷只把褲子拉到剛好可以排泄,她更盡量彎下身去以摭掩國邦的視線。

「請………。不要看………。」雪婷戰抖著用耳語的聲音說,可是低著頭的她卻知道國邦正在目不轉楮地看著自己。恥辱的眼淚隨著清晰的水聲響起再次流下。雪婷恨不得馬上就從所出來躲回被窩,可是積存了一個下午的尿量彷 沒完沒了地排出,硬把雪婷留在這個羞恥的地獄!雪婷什至感到自己的腦袋已經麻起來。到排泄完了,她連用紙清理一下也忘記了就掙扎著站起,一行淡黃色尿液從她下體緣著大腿內則一直流下。

當國邦再把雪婷扶起走向她房間的時候,雪婷感覺自己全身的氣力都消失了似的。她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到國邦身上,她的雙腿軟軟的完全不听使喚,國邦差不多是把她拖回房去的。

國邦服侍雪婷睡下然後悄悄地退回廳中,他知道自己更接近成功了!剛才雪婷情願讓他看著小便也不去吵醒月媚,這說明了雪婷不想自己的丑事給別人什至是月媚知道,所以才再次對國邦無理的要求屈服。國邦知道只要雪婷抱著這個心態,要完全控制住她將不會只是夢想了。

國邦差不多興奮得整夜沒法入睡,他在沙發上反來覆去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計畫!國邦知道雪婷雖然已經上了釣,但是現階段就像是一條大魚勾上了最幼的魚絲般。只要雪婷醒覺抗掙,她還是會很容易掙脫的。所以國邦知道現在不能把雪婷逼得太緊。而是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沉淪!

第二天的早上,雪婷起來,經過一晚的休息,下體的痛楚已經消退了很多。雪婷看看時鐘已經是上學的時候,經過昨天的折騰,她可沒有心情上學去。可是她更不願獨個兒跟繼父留在家中。所以她還是勉強起床,她看見房門沒有關上,而國邦就在廳中的沙發睡著。雪婷趕緊關上房門鎖好自後才把昨天那套已經破爛的校服換下。

雪婷一下子不知怎處理這套破爛的校服,她怕會被媽媽發現了不如要何解釋,于是便把它放床上用被子蓋上。換好了衣服雪婷怕國邦醒了又要來騷擾她,便連梳洗也沒有便提著鞋子竊手竊足地離了家上學去。

當雪婷閉上家門,國邦輕輕地睜開眼楮。原來他不是真的睡著,他早就醒了,只是裝睡來監察雪婷的行動,以防她突然走去向月媚告狀。為了進一步解雪婷的情況,他決定去雪婷房中看看。雪婷房間驟看之下一點異狀也沒有,因為雪婷把被子整齊地蓋在床上。直到國邦掀開被子才看見給雪婷拋棄在床上的破校服,和床單上的處女落紅。這下國邦真是樂透了,因為這些動作已經證明內向的雪婷自己主動地隱藏這件事。

「距離雪婷完全沉淪的日子不會遠了!」國邦這樣想。

月媚一直睡到上午10時多才起來,對于家中發生大風暴然不知。她只知道女兒上了學,國邦則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求職版。在國邦眼中月媚似乎很習慣,什至有點期待這上班的生活。因為月媚醒來梳洗化妝過後,東西也不吃就行跡壇 的又上班去了。只是拋下了句今晚不要等門,有酒席會很晚才下班的話。

換了是昨天前,國邦一定會感到大不是味兒,可是現在,國邦把這話听進腦去,又是有了另一番打算!

下午差不多放學的時候,國邦已經在雪婷校門附近等待著他的獵物。國邦知道雪婷今天一定不會乖乖的回家任他強暴,所以他先躲藏在校門附近,等雪婷一出來就可以馬挾制著她回家。國邦知道越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由其是在她的老師同學面前,雪婷就越是不好意思掙扎,只可乖乖的跟他回家了。

一如所料,雪婷離校並沒有走回家的方向,而是跟著她的一班同學往別處走去。國邦于是上前去,固作友善地跟她們打招 。

「雪婷的同學嗎?真是多得大家常常照顧雪婷。她今天有事早點回家,下次再跟你們去玩吧?」

國邦就是這樣把雪婷的同學使走了。雪婷雖然是一面不願,可是卻真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低著頭默默跟了國邦回家。天真的雪婷心中有一絲希望國邦帶她回家不是為了再強暴她,而是跟她談談把昨天的事保守秘密。她暗自想著只要繼父不再強暴她,她會接受任何條件的,也打算忘了昨天發生的事。

回到家里國邦首先是鎖上了門,雪婷知道她的希望幻滅了。國邦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而經過一早上的部署,國邦完全知道要如何屠宰眼前的小綿羊。他把雪婷推到飯桌前,把雪婷按嬌小的上半身按下去,然後把她校服的拉鏈打開。雪婷在劇烈地掙扎著,希望可以逃過國邦的魔掌,可是她卻沒有大聲 救!

國邦知道只要雪婷此刻還不敢 叫,他就等于吃定了雪婷!總合來說,今天在學校她必定沒有把事情告訴老師,在同學面前挾走她也沒有反抗,到了第二次面對強紫竟還不敢叫出聲的,有這種性格的雪婷大概在以後的日子都只會選擇默默地忍受了!只要雪婷不 救,氣力遠不及國邦的她,一切反抗,都只是象徵式的。

「還是不要亂動了,要不然連這套校服也撕破了明天怎上學啊?」

國邦那里是關心雪婷明天可以上學否?他也不是壓制不住雪婷!他這樣說只是要雪婷 氣!自己放棄抗爭!這種「自己放棄了掙扎」的想法才是國邦想用來長遠控制雪婷的工具。內向的雪婷已經完全沒有想到可以制裁國邦的罪行!她內心只是想自己的丑事不要被人知道!國邦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要雪婷自己「選擇」不掙扎而乖乖地給國邦俐淫!

國邦的說話果然有效!雪婷只是多抖了兩下,短暫的掙扎也就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只有雪婷悄悄的飲泣!

國邦知道自己今次的計劃成功了!他已經差不多完全控制了雪婷!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雪婷暫時也不會把事件張揚出去!但是長遠計,這還不是百分百的保險。接下來要更進一步只要利用雪婷敏感的軀體,使她不斷沉醉在性的快感中。只要雪婷對他的旁淫習以為常,和開始享受這淫蕩的身體為她帶來的高潮,國邦就可以絕對地控制,擁有著雪婷這個只得16歲的少女近乎完美的身體及心靈。國邦本來就打算要雪婷連靈魂也徹底地奉獻給自己!

國邦已經不用使勁按住雪婷,她自己伏在飯桌上默默地流淚,等待著自己悲慘命運的降臨。國邦先把雪婷的及膝裙子掀起到腰間,雪婷嫩白勝雪的圓潤美臀再一次出現眼前,今次國邦可以在足夠的燈光下慢慢把它欣賞個夠!

國邦慢慢地用雙手把雪婷雪淡黃色的三角內褲沿著嫩白修長的大腿,結實有致的小腿一直退到雪婷那雙還穿著純樸學生鞋的素足處。然後國邦輕輕地就提起了雪婷的右腿讓內褲從一邊給完全脫下。雪婷在整個過程中真是乖乖的任憑擺狸,一點反抗也沒有,連國邦也什覺意外。似乎雪婷的馴服性比想像中強得多,盡管受著如此大的屈辱她還是沒有很多反抗意識,難怪從小到大別人都稱贊她听教听話!

雪婷越是听話,國邦越是興奮!他肆意地撫摸著雪婷的雙腿,吻著雪婷的美臀,他更固意吻得雪雪有聲嘗試不斷刺激著雪婷的情座. 岣婷則只知伏在桌上咬緊櫻唇忍受著國邦的凌辱。

不一會,國邦再也忍不住獸陬!他松開自己褲子並飛快退下內褲,然後用腳把雪婷本能地合著的雙腿向左右分開一點,直到雪婷的蜜穴跟他的大龐阮度相同。雪婷少女嫩穴還是成一字緊閉,美感並沒有因為昨天的旁淫而壞掉,相反更增添一份女人的吸引力。

國邦並沒有像昨天一樣猴急,相反他用比較軟滑的龜頭不斷斯磨著雪婷的蜜穴。任何三貞九烈的女性,都沒可能在國邦這高超的挑逗下不動情座,更何況是身軀比一般人更敏感的雪婷。未幾,國邦感到他的龜頭已經可以在雪婷的蜜穴外順滑地上下磨擦著。龜頭上閃爍著淫媚的光亮正是雪婷屈服在他娼下的證明!

雪婷此刻雙眼已失去了少女應有活潑的神彩,只顯得性感,朦朧和迷離!可是在雪婷心底似乎還有一把聲音 叫著她,叫她保持理智,不要屈服在國邦淫威之下!可是當雪婷耳根上傳來一陣蝕骨的騷麻,她的最後防線也就崩潰了!

原來國邦見雪婷在拼命忍耐著不讓快感在體內爆發,于是更進一步地挑逗她,誓要她掉進肉仳的深淵。國邦彎下身去在雪婷敏耳珠的性感地帶溫柔地吸吮著,男性粗獷的鼻息 進雪婷的耳內引發了雪婷的性感。一切道德貞操對發情的雪婷已經不再重要,她再也不能自制,只有在國邦的挑逗下發出最原始的女性呻吟。

「啊………唔…………。」

緊咬著的櫻唇已經松開,最後防線隨之失守,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制止國邦對雪婷的蹂躪。國邦沒有就此滿足,他要雪婷覺得是她自己願意接受繼父的旁淫。國邦沒有即時插入雪婷已經濕潤的蜜穴,他只是繼續輕吻著雪婷敏感的耳珠,龜頭則不斷在她的蜜穴外磨擦著。已經放棄反抗的雪婷,體內的旁不斷熱烈地燃燒著,一絲透明的淫液已經沿她大腿根流到她的白襪處,把雪白的襪子沾濕了一片。背望已經支配了雪婷的身心,她自覺地屈曲雙膝並用腳尖站起以方便她繼父的入侵。

「想要繼父的大?想要的話就要說出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你會瘋掉!快說要繼父的大插進雪婷的小穴!」

國邦輕易的就把龜頭插進雪婷的蜜穴,但是他停住了,他要逼雪婷親口說出請求的話。因為國邦知道這對以後控制雪婷十分重要。無論是發自真心與否,她必需自己說出要求國邦俐淫她的話。可憐的小雪婷,從不願意被了淫到現在忍氣吞聲接受了,還不能得到小小的甜頭!還要自己說出要求被繼父熱淫的話!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

「繼父……。快………插…………插……插………雪婷……。的…………小……。小…………穴」

雪婷的旁望終于戰勝了理志,向國邦說了出屈辱的請求!國邦亦不再客氣,雙手按著雪婷的縴腰然後把大淚向前一頂!粗壯的大一下子就沒入雪婷的嫩穴里!

「啊……………!」

高亢而滿足的呻吟聲從雪婷口出發出,彷 像在為繼父的旁淫歡 打氣一樣!隨著雪婷的淫蕩的浪叫聲,國邦開始了跟昨天大有不同的一次霓淫,由于已經得到雪婷很大程度的配合,國邦真正可以享受著跟這個只有16歲的養女交媾的樂趣。

自從親口說出了請求繼父熱淫自己的話,雪婷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的念頭。只知道享受肉仳的快感,以往的貞節,道德,教育,統統變得不重要了。此刻的雪婷只要放肆的浪叫,讓身體沉淪在淫媚的快感中!

國邦看著雪婷淫亂的表情,听著興奮的浪叫,更是越操越是有勁。他使出了渾身解數,深深淺淺地反覆提升著雪婷的興奮情度。

「啊……………呀………。唔………。啊………。!」

隨著高亢的浪叫,只有昨日一次經驗雪婷不一會就給她操的麻物身。國邦感到一陣陣抽搐從雪婷的陰道道來,知道她已經得嘗了今天第一次高潮。國邦本來也快要到發射邊沿,但既然雪婷已經謂掩,他可不希望這樣浪費彈藥,他要雪婷徹底地臣服在他威 的性能力底下。于是國邦從雪婷身上拔出大擂。

當國邦抽離了雪婷的身體,她好像整個人失去了支撐一樣從飯桌上滑下,跪倒在地上。雪婷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著享受著甜美的高潮余韻。國邦可是剛剛進入狀態,那會給雪婷喘息的機會!他一手抽住雪婷的衣領就把她住她的房間拖去。雪婷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好像一只母狗般在地上爬行著跟去接受繼父另一次的蹂躪。

晚上8 時,國邦不可一世地坐在沙發抽他的事後煙。下午以來他已經在雪婷身上龠了3 次,而雪婷那邊則多得他記不起了。國邦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過肉體和心靈上如此徹底的滿足。好像連失業的怨憤也一掃而空了。令他更滿意的,是他現在看著雪婷底下頭默默地清理著她的床,她自覺地把那件破校服包起棄掉,然後換了清潔的床單,並把染有她處女落紅的床單小心翼翼洗干淨了。

被淫辱過後雪婷沒有說過一句話,連哭泣也停住了,只是默默地清理著。她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碎了。好像自己已經沒有了所有應該有的激烈的感覺!像怒憤,像憎恨,像悲傷,好像都在遠離了她。當她看著國邦時,只是有些幽怨。她在想這一切都是注定要發生的,她已經盡了能力去反抗去逃避,可是面對著國邦這一頭惡魔,她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她只有默默接受。

雪婷清理好房間已經10時多了,她不想跟國邦留在廳中,只想快點回房間關上門,希望國邦今天已經飽嘗獸陬,可以放過她讓她好好睡一覺,暫時忘掉自己身處的地獄。可是正當她轉身入房之時,惡魔繼父卻叫住了她。

「過來!」

國邦命令著雪婷。雪婷沒有選擇的余地,只好一面硬著頭皮一步一步走向國邦,一面擔心繼父又要如何淫辱自己。

「拿著!」

國邦遞過一茶色的小瓶,瓶里滿滿地裝著藥丸。雪婷無奈地伸手接過,還未知道這瓶藥是什麼回事。

「不想懷孕就現在吃一顆,以後也要依時吃,吃完了我會給你買新的!」

國邦指示著雪婷。

「既然給我吃避孕藥,那不就是打算長期地盆淫我嗎?」雪婷只呆呆地看著瓶子邊想。

雪婷好想大哭一場,可以不知為何,此刻她連一滴眼淚也沒有。她只是機械式地打開瓶蓋取出一顆藥丸默默地吞下。

國邦看著她一句話沒說只是服從地吃了藥,知道雪婷已經接受了長期被他的事實。他再也沒有理會雪婷,只自顧自地繼續看電視,彷 雪婷根本不存在般。

雪婷不知道這是不是表示她可以走了,只有站著不敢動。「繼父,我想……。我想回房了………。」

過了一會,她忍耐不住只好開口問國邦的準許。

「唔」

國邦只是冷淡地「唔」了一聲算是批準了她。這樣雪婷才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底著頭訕訕地走回房間去。

雪婷入了房間,國邦終于忍不住浮現了勝利的笑容!太妙了!國邦心想,這樣就已經完全地控制了雪婷成為他的禁臠!以後的日子還怕會沒得樂嗎?

已經是雪婷吃下第一顆避孕丸後的一個月,這段期間,國邦已經謂淫過雪婷無數次。現在每天國邦都會去接雪婷放學,雪婷都只是乖乖的跟他回家,任由國邦如何擺狸。在最初,雪婷也會對國邦的侵犯作出消極的抵抗,但是不久之後,在國邦高超的調教下這些抵抗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得到雪婷完全的配合,國邦的俐淫就像如魚得水。每一次都能把雪婷操的爽番了天!當然國邦從中所得的滿足,都只會在雪婷之上!

今天等雪婷上了學,月媚上了班,國邦在雪婷房間急不及待地進行了一項小工程。他把一條一米多的鐵鏈連可以上鎖的鐵環焊接在雪婷床尾的鐵支上。國邦一再評估著那鐵環的粗幼。確定它剛好可以套住雪婷的足踝。然後滿意地欣賞自己的發明。

原來國邦打算以後當雪婷在家時,都用這套鐵鏈套住她一只腳把她鎖在床上。國邦之所以忽然有此靈感,是因為昨天他一邊用手抓緊雪婷縴縴的足踝一邊操她的時候,突然覺得雪婷的足踝被扣住真是性感極了。加上越是謐雪婷,國邦越發現雪婷對束綁著的交媾特別有反應,所以為了進一步把雪婷推向肉仳的深淵,國邦要一試這方法。

當天雪婷跟國邦回到家里。國邦如常地把雪婷推倒床上,雪婷以為繼父又要她時,國邦卻從床尾把鐵環拿出來。雪婷還未弄清那是什麼國邦已經把她的足踝套住並鎖好了。

由于鐵鏈只有一米多長,走得最遠都只能坐在床沿。對這新的安排,雪婷抓住那鐵環掙了好一陣,直到國邦一記耳光把好摑倒床上,然後粗暴地淫辱起來!

「不可以反抗了!繼父已經把我用鐵鏈鎖起來了!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可能反抗繼父呢?」

雪婷的內心一直為自己屈服于國邦的淫虐找尋借口,國邦這一條鐵鏈剛好就成為了她一直要抓到的借口了。它不但鎖住了雪婷的腳,還鎖住了雪婷的心靈!有了反抗也沒用的借口,現在雪婷終于可以拋開一切了!

鈴鈴鈴鈴的鐵鏈聲從雪婷縴幼的足踝處響起,刺激著國邦和雪婷的神經。新鮮的刺激使國邦和雪婷都到達了從未想像過的高峰!他們直干到大家都脫力了,才躺在床上喘息。

享受過高潮的余諳,雪婷忽然感到十分內急。她正想下床上洗手間,才一動身,腳下傳來的鈴鈴聲卻提醒了她,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她萬般不願地轉向國邦求他放自己去小解。

「請…………讓我…………上……。洗手間………。」

國邦本來半夢半醒休息著,听到雪婷的礙著他睡本來十分惱火,但是他突然又想出了個主意。

「好吧。」

國邦回答,說著沒有放開雪婷反而是自己走了出去洗手間。雪婷一下子還不知道繼父有什麼心思,還以為是他要上了洗手間才放自己去。怎料國邦回來的時候手中卻拿著一個面盆!

雪婷的心當下涼了半截!難道他要自己尿在面盆中!雪婷馬上證實了這想法。國邦果然遞過面盆給她要她在床上尿。雪婷記得一個月前國邦強紫了她的第一夜,國邦層經在洗手間看著她小解。那次雪婷即使盡量掩護著還是覺得千萬個難為情。現在國邦竟然要自己就這樣蹲在床上尿。

雪婷面上紅得像發燒一樣,可是又實在是急得忍無可忍了,她只有再次屈服。她默默地把面盆放在床上,然後自己蹲好,接著她抬起頭幽幽地看著她的繼父,迷離的眼光彷 在說,這樣你該滿意了吧!之後一串滴答的水聲響起,雪婷舒了口氣。一個月前的那個純潔的少女已經不覆存在了!雪婷心里想,終于做了!連尿尿也給繼父看過了!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好羞恥了!

自從有了這鐵鏈,雪婷對國邦的馴服程度更是一日千里!從那時起,雪婷再沒有半點私隱,她的活動區就只有一米多。尿尿都是在床上讓國邦看管著,至于大便,國邦會帶她到洗手間上,但是門都是開著的,事後又會給鎖回床上。連洗澡都是由國邦每天幫她洗,為了方便不時把雪婷帶出帶入,國邦更特意買來一個狗用的頸圈和狗帶。

雪婷第一次看見繼父取出頸圈時只是遲疑了幾秒,便馴服地伸出脖子讓國邦替她載上,然後乖乖地跟著國邦走。現在只要雪婷不是鎖在床上,國邦都會給她帶上頸圈!至于晚上,國邦也繼續會把雪婷鎖在床上,而雪婷則會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鐵蓋好,使月媚不至發現。兩父女的關系,就在月媚不發覺底下慢慢變化著。

又過了半個月。這一天,國邦的一個舊客戶找突然他出去談一項新的工程。長久期待的機會來到,國邦當然馬上應邀去了。誰不知談畢回去,剛過了放學時候,國邦趕到校門,雪婷已經芳蹤渺渺了。國邦只好邊生氣邊自己走路回家,除了生氣他實在是擔心雪婷的反應。因為自他了雪婷那天起,都是寸步不離地帶著她,今天突然失誤,不知會對雪婷構成什麼影響!

可是國邦的擔心好快就被證實是多余的。因為國邦回到家中馬上發現原來雪婷比他更早回家了!這下連國邦都有些喜出望外,雪婷本來是六神無主地來回踏步,一見國邦回家面上馬上浮現出安心的表情,彷 在海上漂流的人找到一條浮木一樣!

國邦見狀連忙收起歡喜的表情,固意裝作若無其事逕自走到沙發坐下。國邦剛坐下,雪婷竟似迷途了的小孩突然又見到父母般,興奮向國邦走去。但是走了兩步,心中又覺不妥,只好又尷尬地硬停下腳步!

國邦看到眼里心中暗自好笑,雪婷身心都明明已經離完全被自己俘虜了,但是還要裝作百般委屈般。國邦心情實是好極,決定給雪婷一個下台階,他揮一揮手示意雪婷過去他身邊。雪婷看見就如接到聖旨一樣,繼續走到國邦坐下的沙發旁。國邦其實也沒有想到要雪婷來做什麼,所以雪婷走了過去他還沒有什麼指示。

可是當雪婷站在國邦身邊時,忽然覺得自己這樣站在繼父身邊有點不對,接著她的雙膝忽然像失去了力氣般慢慢地屈曲,一邊戰抖著的雪婷終于在國邦身旁跪了下來。國邦再一次為雪婷的馴服度稱奇。當雪婷不由自主地向國邦下跪時,她已經清楚知道繼父已經徹底地征服了她的身心,她已經準備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完全奉獻給眼前這個曾經以最強暴的手法奪去了她貞操的惡魔!

看著雪婷奉獻的眼神,國邦亦已經知道從今起只要是他的命令無論什麼雪婷都會服從!因為雪婷已經再也沒有自我,已經完全成為國邦的附屬品!她!已經是國邦的東西了!國邦的大亦已經轟天而立!

國邦拉開褲,讓大在空氣中張牙舞爪!雪婷以崇拜的眼光看著這曾經帶給她無盡痛苦和屈辱的凶器,現在她只希望這凶器會在以後的日子也帶給她無窮的快樂!國邦依舊粗魯地抓著雪婷的秀,把她的面向自己大推去。雖然被弄痛了,但是雪婷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當她臭到從大你傳出的臭味,她不必國邦命令已經會意地張開鮮紅的櫻唇,含住這先奪去了她的貞操,再吞噬了她純潔靈魂的邪惡之蛇!

之前的日子,國邦因為怕未完全收服雪婷,一直不敢冒險要她口交!可是在他心底里卻一直渴望有一天要雪婷乖乖地跪在他腿間為他含始!今天這長久的目標終于達成,難怪國邦份外亢奮!國邦更急不及待地指導雪婷各種口交的技巧,本來就聰明的雪婷,一心一意為了侍奉繼父,很快就都一一掌握了。

國邦終于在滿意的 叫中把精液注滿了雪婷的小咀,盡管不能馬上吞下所有,雪婷還是自覺地把從她口中駔出流到自己臉上,身上和地上的精液都一滴不漏地舐干淨了!

在接著的日子里,已經沖破了所有心理枷鎖的雪婷更賣力地討好她的繼父。而國邦則在這個16歲少女的服侍之下過著一般人想也不敢想的淫亂放蕩的日子!

雪婷篇完

尾聲

月媚在上了班半年左右,有一天出去上班之後就再沒有回家了,到一星期後國邦才收到月媚的信,內容大概是說她對不起國邦和雪婷,在她上班的時侯,認識了一個酒樓廚子,雙人已經在這半年發展得不可收拾,如今只有留書出走,並請國邦好好照顧雪婷雲雲。

收了書信的國邦和雪婷都沒說什麼,反正月媚在不在對這兩父女已經不重要了。家里唯一的改變,就是之前焊在雪婷床上的鐵,國邦多焊了一條在主人房的床上,好讓雪婷可以頂替她媽媽的空缺。

美麗的淫蕩阿雲

阿雲是我的小姨子,由于我和妻在省城工作,所以,直到我們快結婚了,我才第一次見到她。阿雲和妻一樣漂亮,但比妻顯得嬌小,胸圍似乎比妻的大,性格比妻熱情活潑多了。就這樣,漂亮的少婦——我的小姨子走進了我的生活。

听妻講,阿雲上學時就有很多人追求她,最終她選擇了學校足球隊的頭號球星,她們在我們結婚的兩年前就在家鄉結婚了。

妻和阿雲的感情非常好,一般每個月我們都利用周末回去一次,每次姐妹倆都聊個沒完,阿雲的家自然是我們每次都去的地方,時間一長,我和阿雲就幾乎無話不談了,而且越來越隨便。

每次相聚我和妹夫都喝酒,開始妻和阿雲不喝,後來慢慢的就跟著一起喝了,再後來我發現阿雲的酒量原來和我們兩個男人不分伯仲。

在我們的家鄉,小姨子是可以任意捉弄姐夫的,喝了一些酒後,阿雲熱情活潑的性格更加展現出來,她不停地說笑,而且每次都和我鬧酒,為了讓我多喝,她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甚至端著酒杯、坐到我的腿上往我的嘴里灌,妻和妹夫總是笑著起哄,有時還一起幫她,搞得我無計可施,十次喝酒倒有九次我喝得最多。

漸漸的,阿雲的言語大膽起來,剛開始時是拿我和妻打趣,比如听到我說困,她就問我「昨晚是不是沒干好事?」,比如我們想告辭離開她們家,她就說「你們想搞的活動在我們家也可以進行」,由于妻和妹夫都在場,所以每次都讓我很臉紅,可他們都無所謂的樣子。

再後來,阿雲的話更富有挑逗性了,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敢于進行還擊了。有一次,我們喝酒又打起官司,阿雲讓我用大酒杯和她的小酒杯一起干了,我當然不同意,說︰「我的杯大,你的杯小,這怎麼行?」

不料阿雲說︰「什麼杯呀,罩杯嗎?」我也不甘示弱地接道︰「對呀,我的罩杯不到A,你的多大呀?」阿雲毫不遲疑地答道︰「34C,需要檢查嗎?」哇,確實比妻的大!不過她的話我可沒敢接下去。就這樣,我和小姨子的調情從言語之間開始了。同年盛夏的一個晚上,我和她關系發生了變化。

那次,我獨自回老家,又像往常一樣晚上去了阿雲家,恰好妹夫出差了,只有她一人在家,我們兩個人邊吃邊喝邊調情,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小時,而我們都喝了不少啤酒,開始頻繁跑衛生間,每次都是她先去,然後我再去。

看著衛生間里晾著的阿雲的內褲和胸罩,想象著小姨子剛剛使用衛生間的樣子,我的心中不禁燃燒起欲火。

又一瓶啤酒喝完了,阿雲去廚房拿酒,我便去了衛生間,門只是隨手一關。又一次看到了阿雲的內衣,我忍不住了,撒完尿,我伸手拿下阿雲一條肉色的內褲,包著自己漲大的雞巴揉搓起來,另一只手撫摸著一條同色胸罩,舒服極了。

阿雲家的衛生間在餐廳和廚房之間通道的一側,阿雲在廚房打開酒後也想先上衛生間,然後再拿酒回餐廳,于是她推門就進了衛生間,正好看到了我的手淫的情景,她大吃一驚,輕聲「啊」了一下,轉身要出去。我一看,事不宜遲,伸出撫摸胸罩的手一把拉住了她,另一只手放下內褲,雙手把她摟在懷里。阿雲輕輕扭動著身體,紅唇我耳邊輕聲說︰「姐夫,別這樣…」我把她的頭抬起來,看著她說︰「阿雲,給我吧。」阿雲紅著臉沒搭腔。

望著她美麗的面龐、嬌艷的雙唇,我禁不住低下頭,輕吻她的嘴唇。四唇相接,出乎意料的是,阿雲熱烈的回應了我,她的雙臂勾緊了我的脖子,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那種感覺,甜甜的、滑滑的,舌尖象魚兒般游動,掃著我的嘴唇和舌頭。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心中大喜過望,想不到小姨子這麼容易得手。于是我一手阿雲摟著火熱發燙的身子,一手隔著乳罩撫摸那柔滑的大奶子。

阿雲頓時混身顫抖,美目微閉,輕聲呻吟。我低下頭,狂吻著阿雲的紅紅的嘴唇,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阿雲顫抖得更厲害。我見時機成熟,輕輕地抱起她,來到臥室。

我把阿雲放在床上,開始不停地撫摸,從鼓漲漲的乳房慢慢地往下摸,摸到肚上、腰眼,摸到那包在內褲里的三角地帶。阿雲開始扭動著,任由我解開乳罩。

雪白的乳房,嫩嫩的、鼓鼓的,中間嵌著一顆粉紅的櫻桃,鮮艷欲滴,比想象的還要性感,膚如凝脂,細膩光滑,十分誘人。我忍不住伏在身上,吻著那柔軟的乳房。輕含粉紅的乳頭。阿雲扭動著嬌軀,伸出如蓮藕般的玉臂,墊著她自己的頭,腰部不停地一下一下地往上挺。

我一口將乳頭含進嘴里,吸吮起來。此刻的阿雲,兩朵紅雲已飛上臉頰,雙眼緊閉,眉頭皺起,頭向後仰去,頭發紛亂的垂在腦後,呼吸沉重,嘴里發出「啊,姐夫…哥…」的囈語。我只顧吸著,忘情的吮著,似乎有些粗魯。

我的舌頭從雪白的乳房舔呀舔,一直舔向雪白的肚子,舔到肚臍下,只見那粉紅的三角內褲,包著豐滿的陰部,里面黑黑的陰毛,隱隱可見,在那凸出的部位,三角褲已濕了一片,更顯出里面的兩片肉來。下面是修長的大腿,圓圓的、嫩嫩的,外面罩著黑色絲襪,看了真想舔。

我迫不及待地脫下阿雲的三角內褲,只見一叢茂密的陰毛,下面的兩片嫩肉之間早已流出了淫水。看來小姨子也對我動情已久。我埋下頭,伸出舌頭舔兩片陰唇,那陰蒂已經凸起,舌頭舔到陰蒂,阿雲不禁大聲呻吟起來,身體不停地顫抖、扭動。

她的陰毛不算多,呈倒三角型,好像還修剪過,屁眼象朵小菊花狀,緊緊的閉合著。陰阜略微隆起,顏色比皮膚深一些,稀疏的長著些陰毛。陰阜中間是一條裂縫,兩邊長著顏色暗紅的褶狀陰唇,里面的嫩肉,紅紅的,水靈靈的。她的陰蒂比妻的大,由于興奮已經從包皮中伸出來,昂首挺立。

我的舌頭伸進阿雲的兩片陰唇之間,左右攪拌,阿雲更是顫栗。我猛勁地舔,舔得阿雲亂叫。淫水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我也是難以忍耐,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我早已高聳堅硬的雞巴。阿雲一把抓住堅硬如鐵的雞巴,一手捧起下面的陰囊,喘著氣的嘴張開著。

我轉身面朝阿雲的雪白的大腿之間,伏下頭,又開始舔,舔那雪白的大腿、粉紅的陰唇、凸起的陰蒂,再把舌頭伸進嫩里攪動。阿雲抓著我的雞巴,往自己口里塞,含著雞巴,舌頭猛力地舔著龜頭。只見她緊閉著雙目,慢慢的將頭前後移動,套弄著我粗大的雞巴。

我仿佛吃奶般來回吸吮著,並用舌頭舔著尿道口,或者把舌頭卷起來,向里面來回探動。背內的嫩肉,顯得格外細滑,光亮鮮紅。我舔著阿雲的陰蒂陰唇、尿道口,舒服的她屁股頻頻上抬,以迎合我的舌頭。我將舌頭換成手指,插了進去。阿雲的旁玄熱烘烘,濕滑異常。

阿雲的淫水似乎越來越多,有的流過屁眼,滴到床上。此時此刻的她,欲火焚身。平日整齊漂亮的秀發,現在紛亂的撒在床上;兩雙大眼楮似睜非睜;臉頰上生成淡淡的紅暈;上牙緊咬下唇;呼吸急促。不知何時,她已將手放到到乳房上方,揉搓著自己的一對大奶子。並將它們推向中間,一對乳頭似乎踫到一起。我長出了一口氣,阿雲溫暖濕潤的小啾,才是我大雞巴最好的歸宿!

想到這里,我起身準備作戰,阿雲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攔住我的雞巴輕聲說道︰「姐夫,你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我追問︰「就什麼?就愛上我了,是嗎?」阿雲羞怯地點點頭。

我心中狂喜,提槍上馬,長驅直入。大雞巴直沖花心,的阿雲身體一挺。我拼命抽插,回回到根,恨不得將睪丸也塞進去。阿雲被我的醉眼朦朧,腦袋左右搖擺。

了幾下之後,我感覺出了阿雲和妻兩個人的旁的區別︰比較而言,妻的旁是外緊內松,陰道口比阿雲的緊,龜頭每次抽插經過陰道口時都讓我雞巴根發緊,而玄吁沒有阿雲的緊,光滑和濕潤,雞巴插在里面,更多的感覺是陰道口緊握著雞巴根。因此,妻的旁時我喜歡把雞巴從壘跳不停的抽出來、插進去。

而小姨子的旁是內外平均,陰道口沒有妻的緊,可里面卻比妻的緊,抽插時,龜頭的感覺不是很強烈,但雞巴插在潢里面卻感覺到整個雞巴都被阿雲的旁肉包裹著,雞巴上每個地方都很舒服。因此,阿雲的旁時我喜歡雞巴不抽出來,只在潢里面不停抽插。

雞巴在不同的旁玄的感受真是大不一樣啊,想到自己正在著小姨子的旁,看著阿雲的乳房隨著自己的動而蕩漾,低頭又見雞巴在她的旁玄進進出出,兩人的陰毛時分時合,我血液沸騰了。

阿雲也用力的擺動著她豐滿的屁股,向上迎合我的沖刺,臣一緊一松的。我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揉捏阿雲的乳房,雞巴在潢里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全力抽送,阿雲在我的抽送之下呻吟之聲越來越大了。我越干越勇。阿雲抬起上身,伸出舌頭期待著我的親吻,我拼命吸吮著她滑嫩的舌頭。看著小姨子花樣的面容、妖艷的神情、動人的蕩叫、迷人的胴體,簡直就是人間尤物,我終于忍不住了︰「阿雲,我要射了…讓我射在里面好嗎?」我興奮的大叫起來。

「射吧…射給我!」一陣劇烈的抽動,一陣心底深處的顫動,一陣酥麻、一種要死了的感受從我的心里涌出,一股股精液向箭一樣射進小姨子嫩噪冽處。我和阿雲大聲浪叫,同時達到了高潮。

從此,我和小姨子開始了偷情。可惜由于我回去的少,回去的時候又往往沒有機會,因此我們做愛的次數一年也只有四、五次,家里不方便,賓館、郊外、車里成了我們做愛的場所。

然而,越是這樣,反而使我們的欲望越強烈,每一次都要做上兩、三次。不過,每次完她,回去後想象著姐妹倆的旁撲被我了,我心里一激動,往往都要再把妻上一次。據阿雲講,她每次被我完後,回去也要和妹夫再上一次,她說喜歡我們兩個男人的精液混合在她里的感覺。我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我們四個人來次「無遮攔聚會」呢?

【全文完】

水雲間

第一部 最初的故事

第一章發現

「娘,楊哥哥他又不好好地練武了,在那裡做什麼詩了。」一個穿著紫衣的少女半躺在一位年輕美婦的懷裡,把臉緊貼著美婦的腰部,撒嬌道。

那美婦高挺的罄鼻,小巧的兩片紅唇,兩道淡淡的娥眉襯托著她那溫柔似水的眼神,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羅衫,肩披一層半透明的輕紗,正坐在紅木椅上。只見她愛憐地拍了拍那少女的頭,輕卷淡眉,柔聲道:「怎麼了?士元他又惹你生氣了?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是纏著人家。你要是真喜歡他,我就和你爹做主,把你許配給他,怎樣?玲兒,你也是到了嫁人的時候了。」

那被喚作玲兒的少女急忙抬起頭來,坐到了美婦的腿上,一張白皙的小臉漲了個通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瞪得圓圓的,模樣看上去倒和那美婦有七、八分相似,她淡唇微微一翹,道:「誰要嫁給他了。」接著,她又把頭埋在了美婦挺滿的雙胸上磨蹭,嬌道:「娘……,我還小呢,還想多呆在你和爹爹身邊,孝順你們呢。這事以後再說嘛。」

美婦輕抬左袖,放在小嘴邊,小聲地笑了兩聲,道:「那過幾年呢?這事是不是就可以說了呢?」

「娘,你笑話人家,你笑話人家,女兒不依,不依嘛。」玲兒羞道。

美婦站起身來,對著身旁的小女孩道:「我們去看看你的楊哥哥吧。」

推開房門,即可見到一道淡淡的山霧纏繞著整間宅院,宅院座落在一個小小的山坡上,宅院中共有九間房,位處中間的房子門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通向宅院大門,小徑兩旁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一陣微風吹來,滿園皆香,連綿起伏的山峰臥在左側房間旁不遠處,而房間後面則是一片稍有傾斜的草地,最右側的一間房間緊靠著一條蜿蜒的小溪,仔細聆聽,溪水叮咚叮咚潺流不覺,整個宅院的四周除了東面外,皆被茂密的森林所圍繞著,而宅院大門前一條不算寬敞的山路似乎是通往山下的。

如此倚山傍水的仙境怎麼會沒有響亮的名聲呢?此處名曰--水雲間,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山水詩派的居地。

山水詩派的創門祖師據說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後人(孟浩然:中國古代的著名詩人,唐代山水詩派的代表人物),雖說山水詩派一直人丁稀少,可是每代總會冒出一兩個出色的弟子站在了整個江湖的頂端。而當年太祖朱元璋起兵反元、成祖朱棣靖難之役中,山水詩派的第四代弟子--孟昭巖跟著武當三豐道人為二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一舉奠定山水詩派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地位。

那美婦人正是山水詩派掌門水雲龍孟崢的妻子,江湖上人稱溫柔似水,浮雲一劍的曾婉柔,而在她身邊的紫衣少女則是她唯一的愛女,孟玲。

只見曾婉柔左手輕牽起玲兒,小步向屋後的草地行去。

但聽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

 江湖迢迢路,風雨千萬重。 壯士幾何憂,一笑解千愁。

一道藍色的身影應聲而動,隨風起舞,「嗖,嗖,嗖。」只見劍影閃過,草地上已經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足印。

「楊哥哥,你練的好好呀,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玲兒轉過神來,對著她娘道:「娘……,你好偏心哦,只教楊哥哥,卻不肯教我。我看呀,娘更喜歡楊哥哥。」

婉柔泛起一陣紅暈,別過頭去,連忙啐道:「小丫頭,你胡說些什麼呀,看我下次不撕爛你的嘴。」接著,她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下藍衣人,臉上的紅暈更甚。

那藍衣人站穩身子,只見他劍眉星目,身直高挺,長髮髻在頭上,露出一雙大耳,一張尚未成熟的臉上帶著幾分書卷氣,幾滴晶瑩的汗珠掛著其上,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

玲兒跑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一塊沾滿香氣的小手帕,小心的擦著那藍衣人臉上的汗珠,心痛地道:「楊哥哥,練功也不用這麼辛苦嘛,你的武功已經很高了呀。」

婉柔好不容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道:「士元,你的劍術的確已經很高了,所欠缺的也只是內勁稍顯不足,不過切不可驕傲自滿,要知道,學無止境,你現在的成就在真正的高手眼裡也只是剛剛起步罷了。」

楊士元聽完後連忙道:「是,師娘,徒兒緊記。」

接著,婉柔又對玲兒解釋道:「傻丫頭,你楊哥哥的劍法是根據他自己所做的詩自創的。」

玲兒驚道:「什麼?自創劍法?」

「對,當年,我們的祖師爺棄筆從戎,保宋抗元的時候,據說就是從一首詩中領悟到了劍道,創出了清風劍法。」

玲兒走到婉柔身邊,道:「可是楊哥哥才多大呀?他怎麼也能自創劍法?」

婉柔耐性解釋道:「當年祖師爺創出清風劍法的時候也大不了士元幾歲,你楊哥哥從小學劍,兼又天資聰敏,當然能自創劍法咯。」

玲兒一臉崇敬地望著楊士元,道:「楊哥哥,你好厲害哦。」

楊士元微微一笑,復又練起劍來。

「玲兒,我們不要打擾你楊哥哥練劍了,我們走吧。士元,你等會兒練完劍後,到我房間來一趟。」婉柔臨走時叮囑道。

傍晚時分。

「咚,咚,咚。」

「進來吧。」

楊士元輕推開師娘房間的大門,一股婦人迷人的香氣迎面撲鼻而來,楊士元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楊士元定了定神,道:「不知師娘找我有何事?」

婉柔道:「士元,同輩弟子中,以你的天份最高,山水詩派的興亡就指望你了。再說,我們孟楊兩家又是世交,我……我也很期待你能功成名就呀。」

婉柔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貝齒暗咬雙唇,嬌艷的俏臉上佈滿了一層細汗,欲言又止。屋內一片寂靜,漸漸地,楊士元臉上似乎也有了尷尬之色。房間裡的氣氛似乎一下子詭異了起來,房內只聽到婉柔怦怦的心跳聲和楊士元越來越粗的喘氣聲。終於,婉柔銀牙一咬,下定決心,道:「士元,你現在還……還年輕,有些想法也不成熟,可是再怎麼說,我……我也是你師娘,而且還是玲兒的……的娘,玲兒以後和你…………,你……你要好自為之……不……不要去……去想些……旁門左道。」婉柔的聲音逐漸輕了下了,說到後來,已是聲若蚊蠅,幾不可聞。

婉柔低頭整了整思緒,聲音復又響亮了起來:「士元,你最近早上晨練一直不去,這樣影響很不好,再怎麼說,你也是派裡的三師哥,你帶頭偷懶,下面的師弟,師妹們又怎會努力呢?」

「士元知錯了,士元明天一定去。」楊士元連忙道。

婉柔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擺擺手,道:「好了,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和你說的話。」

楊士元向婉柔請了個安,退了出去。

「今天師娘好奇怪呀,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事了?」士元走在花園小徑中,腦中一頭霧水,口裡喃喃道。

不好!!!!士元猛然想起一件事來,暗叫道,拔腿往自己的房間裡跑去。

只聽到一聲急促的開門聲,接著是雜亂的翻箱倒櫃的聲音。半響後,楊士元屋內恢復了平靜,但見士元正哭笑不得地癱坐在書櫃前,滿臉通紅,心中暗暗叫苦。

原來書櫃裡面收藏著士元閒來無事所作的一些詩詞,其中有不少吐露出對玲兒師妹,婉柔師娘和其她兩位同門師姐妹的傾慕之情。

書櫃角落裡還藏有一幅士元作的一幅四美圖,畫上四美正在欣賞一處江南園景,姿態各異,神情嬌媚,依然便是士元所愛慕的四位女子。四美圖的左上首更有幾個小字:得此四美相伴遊,人生又有幾何求?

士元心中暗道:「這次真的慘了,這些東西明顯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八成是給師娘給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今天師娘表現如此奇怪,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我這三師兄是怎麼也不能再在水雲間呆下去了。」

「少爺,少爺。你在嗎?你的門沒有關哪。」正在這時,一道清脆動人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士元聞聲慌忙低頭收拾起字畫來,一時不由得有些手忙腳亂。

「別進來,我還沒準備好呢,你別進來。」楊士元慌道。

「少爺,有什麼事要幫忙嗎?我進來了。」少女的聲音伴隨著漸進的腳步聲傳入士元的耳朵裡。

楊士元忙抬頭望去,一個十八、九歲的綠衣少女出現在了面前,只見她在頭發上盤起兩個旋兒,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紅唇微微向上翹起,似乎在強忍著笑意。

「少爺,你不要藏起來了,我和師娘那天都看到你裡面藏的寶貝了。」那綠色少女抿嘴笑道。

楊士元俊臉一紅,道:「怎麼可能呢?師娘不會偷看我的東西的呀,心兒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心兒的少女道:「還不是少爺自己不好,誰讓少爺不把自己東西放放好呢。那天呀,少爺的那些寶貝從書櫃裡翻落下來,正巧被我和師娘看見,我們就想順手幫你理好,……沒想到……。」

心兒說到這裡,臉上不由得一紅,續道:「少爺好壞呀,盡寫些有的沒的,還……還畫了個什麼四美圖,把……把我也給畫進去了。你不知道師娘當時有多生氣,她還一個勁地罵你是個小色狼,小淫賊呢。」

饒是楊士元臉皮甚厚,這時也不免有些受不了,他低聲道:「好師姐,好姐姐,好心兒,你就不要再說了。」

「撲哧」心兒看到士元討饒的樣子,一個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而那士元聽到笑聲,更是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心兒似乎也不願士元繼續難看下去,忙道:「少爺,我走了。」她剛走出大門沒幾步,卻又跑了回來,站在士元的大門口,道:「少爺,你也不要擔心,我看師娘也沒真的生氣,她喜歡你的緊呢。」

士元聽到此話,忍不住問道:「那你呢?你生氣嗎?」

心兒聽得此言,俏臉微暈,小聲道:「我也沒生氣,我自然……自然一輩子伺候少爺,」然後,她似乎想起什麼來,臉色一黯,「只是少爺大仇未報,怎能只顧著兒女私情呢?」說完,她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這天晚上,楊士元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輾轉難眠,直到三更才睡了下來。

正在迷迷糊糊間,楊士元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揉搓著他那睡夢中勃起的陽物,他半瞇著睜開雙眼,卻看到了平時端莊典雅的師娘,嬌嬈的卷在士元的床前,露出了她那雪白圓潤的臀部,用從沒有過的妖艷眼神看著士元那粗大,碩長的玉莖,媚笑道:「好粗大呀,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呢。」

楊士元馬上清醒了過來,連忙道:「師娘,你這是幹什麼呀?」

婉柔輕笑道:「小色狼,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今天不要叫我師娘了,叫我柔姐好了,我和玲兒都很喜歡你呀,不如,我們一起嫁給你吧。」

楊士元道:「我是很喜歡你們,只是母女怎麼能共仕一夫呢?再說,師傅該怎麼辦?啊……,師娘,不要這樣。」

婉柔加快了手上的摩擦速度,使得原本就粗大的玉莖更是極端的勃起,露出了它那猙獰的本來面目,張口欲噬。

婉柔雙目露出癡迷的神色,有些畏懼它的巨大,害怕的目光中夾雜著幾私害羞,那是被征服者露出的必然表情。

婉柔崇拜式的注視著玉莖,趴在床上,翹起雙臀,雙手緊握玉莖根部,輕啟紅唇,吐出丁香小舌,把憋在口中的一口香氣噴到了玉莖上,然後,她探性地舔了一下玉莖冠部,又急忙離開,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士元的反應,輕道:「喜歡嗎?」只見士元一臉陶醉其中的表情,婉柔慢慢放下了不安的心情:原來他也喜歡我這樣做呀。

婉柔再次伸出紅舌,舔著玉莖的凹溝部,成熟女性豐滿部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左右微微搖擺著。接著,婉柔盡全力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一口把整個玉莖的頭部費力的吞入口中。

士元那有受過如此刺激,而且眼前這溫柔的尤物還是心中高貴純潔的女神,忽然,一陣酥麻感從腰部傳來,士元噴出了積存了16年的男子童精,然後,他又疲倦地昏昏睡了下去。

***********************************前文讀起來不太通暢,已改過。喜歡熟女的可能要失望了,師娘是沒這麼容易搞定的。***********************************

第二章顏射

第二天清早,太陽還只是半掛在天上,發散著淡淡的紅暈之光,可卻已把它旁邊的白雲染成了金色。

「咚、咚,少爺該起床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身著淡藍色絲綢裙的心兒打開門,走進了士元房間。

只見那士元正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臉上掛著一絲微微的笑意,似乎仍在做著美夢,連心兒進入了自己的屋子都毫無知覺。

「呀~~少爺,你怎麼還在睡呀,都已經這麼晚了。」心兒快步走到士元床前,連忙搖醒他,續道:「少爺不是向師娘保證過今天一定會去晨練的嗎,現在時間都快過了,少爺要是再不起來,師娘可又要生氣了。」

士元此時本是迷迷糊糊,頭暈眼迷之時,耳聞「師娘」兩字之後,卻是霎時間清醒了過來,連忙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啊,這是怎麼回事。」站在床邊,士元只覺得胯間一陣冰涼濕潤,忍不住叫了起來。

心兒低頭聞聲望去,只見到士元白色的睡褲上有一片濕印,睡褲正緊緊地粘住了士元的大腿根部,而後,更一股男性特有的奇怪腥味傳入了心兒的鼻中,少女初聞此味,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

士元則尷尬的站在那裡,偷讀過禁書,略通醫術的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他偷瞄了心兒兩眼,卻看到她低著頭,直盯著那灘粘物,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她肯定發現了。」士元想到此處,更是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心兒回過神來,雖然不知此乃何物,卻也隱隱知道瞧見此物定是不妥。她抬起頭來,瞧見士元正偷瞄著她,心中一驚:莫非此前魂不守舍的醜態全部被少爺看見了?想到這裡,心中泛一片波瀾,連忙大聲說話已掩飾自己前面的失態:「少爺,這流的是什麼髒東西呀,還是……還是趕快換了,我們快點走吧,都快要趕不上晨練了。」說完,心兒強忍著心中的羞意,連忙跑了出去。

半響之後,心兒和士元正各自施展著輕功,急速向後院草地駛去。忽然間,心兒感到一隻微濕的大手向前抓住自己那小巧的左手,耳邊聽到了輕微的聲音:「好姐姐,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好嗎?」

心兒不能像士元那樣一邊說著話,一邊又可保持著自己的速度不變,只能輕點一下翹首,旦覺身後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腳步似乎輕快了許多,漸漸的趕了上來,和自己並排而行。

心兒這時才覺得士元仍然拉著自己的小手,心中微蕩,少女的矜持使得心兒想要抽出手來,甩開士元,卻終是不忍,只得任由士元拉著,向草地奔去。

兩人到了後園草地,門中各弟子早已到齊,而婉柔則正在耐著性子指導著弟子們的武功缺失。

玲兒眼尖,最先看到了楊士元和心兒,甜甜地道:「楊哥哥,心兒姐姐,你們怎麼才來……」忽然間,玲兒瞧見兩人原來是兩手相牽而來,馬上聲音一澀,瞳孔一縮,噘嘴道:「娘,你看都什麼時辰了,士元師兄怎麼才來呀,娘,你要罰他呀。」

婉柔看到兩人聯手走來,胸中忽有一股怨氣流動,板著臉道:「楊士元,李心兒,你們知不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晨練乃是山水詩派的必修課之一,怎能晚到呢?你們知不知道全派上下為了等你們倆,已經浪費了你們很長時間了?尤其是士元,前幾天連續不來晨練,已是不對,今天難得來一次,卻又來的這麼晚。士元,莫不要仗著師傅和我寵著你,就可以胡作非為。玲兒說的對,我是要好好的懲罰懲罰你們二人了。」

士元和心兒聽到此言,都嚇得低下頭去,心兒更是嚇得連忙抽回還在士元手中的左手,兩手併攏放在身前,不斷揉搓著。

婉柔看到兩人分開了小手,心中稍感輕鬆,卻不由暗驚: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失態呀?以前士元就是不來晨練,我也不會怎麼生氣的,他本就不需再參加什麼晨練了。而那心兒定是為了叫醒士元而遲到的,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我也從來沒有生氣呀。難道,難道我是因為他們兩人手牽著手來而發火的?婉柔想到此處,俏臉一紅,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士元鼓起一番勇氣,抬起頭來,直視師娘,準備一人承擔責任,誰不想,卻正好看到了師娘的小女兒羞態,立時想起了昨晚那旖旎的美夢,心中一蕩,撇過了通紅的腦袋,不敢和師娘對視。

士元道:「心兒師姐是為了叫我起床而晚到的,錯在我一人身上,徒兒願意一人承擔。」

心兒連忙道:「師娘,徒兒也沒能早點到師弟房裡去叫他,徒兒也有錯,望師娘不要全怪師弟一人。」

婉柔聽的二人都願為對方承擔罪責,本已稍平的怒火又重新燃起,這時,耳邊又聽到玲兒鼻中「哼」的一聲悶哼聲,心中更是煩躁不堪,不由的聲音有些響亮:「心兒,士元,你們各自回房抄五十遍派規,中午時分交到我的房裡來,士元,你抄完後到雲水湖畔去思過三天,你也太不像話了。」

弟子們皆是首次看到師娘發火,更是首次看到平時溫柔婉約的師娘責罰門下弟子,都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那些原本想為士元、心兒說幾句好話的弟子也都適時地閉上了嘴巴。

婉柔看到派中眾弟子都用驚異、害怕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越發焦躁不安。她已沒有心思再呆下去了,直想早點回房,好好清醒清醒。於是,她環顧四周,宣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大家就練到這裡,都回去吧。」

士元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慢慢走回了房間。玲兒見到士元這副失魂弱魄的模樣,不由暗責自己搬弄是非,火上澆油。她張口欲言,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歎了一口氣,也心情複雜的回房去了。

婉柔疾步回到房裡,關上大門,坐到檀木椅子上,左手抬起,微托香腮,慢慢地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婉柔心道:「我對士元究竟是什麼心態呢?難道我真的喜歡他?不對呀,不行,絕對不可以,士元是我的晚輩,我又是有夫之婦,怎能這樣想呢?那要至夫君於何處呀?再說,玲兒那麼喜歡士元,難不成真要向士元畫中那樣,母女共仕一夫?」婉柔想到這裡,臉上紅暈顯現,啐了一口,暗罵自己胡思亂想,不知羞恥,又不禁暗自傷神,微責孟崢不懂得體恤妻子,整天只想著尋找那派中的傳家寶。

過了一會兒,婉柔從自責中回過神來,看到幾縷陽光投射入了屋子,抬起頭來,外面已是太陽高照。

今天又是一個艷陽天。婉柔心道。忽然間,她神色變得極其溫柔,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那天好像也是個陽光燦然的日子。那時,士元還只是一位青澀少年,就是在那之後,自己的心境就發生了變化,好像對士元有了特殊的感覺,再拿不出長輩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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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也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錯更不在姐姐身上,她怎麼連你也罰了?」

心兒房裡正站著一位明亮的少女,紅色的綢衫,玄色的襯裙,少女全身被一片火紅所包圍,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顯示了青春的活力。

心兒停下手中的毛筆,說道:「倩兒,別這麼說,這次我們的確做錯了,我到是沒什麼,只是少爺他卻……」

那少女不耐煩地打斷心兒的話,道:「姐姐你呀,心裡只有你的少爺,處處維護他,這次明明就是他惹得禍。」

心兒輕聲道:「倩兒,你不瞭解情況……」說道這裡,心兒臉上浮起兩朵紅雲,岔開話題,道:「妹妹也不是一樣,其實你也很喜歡少爺的。」

倩兒忙道:「呸,誰和你一樣了,那個厚顏無恥的無賴。」倩兒說到這裡,不由的笑了起來,道:「我一見到他就忍不住要拌嘴,我怎麼會喜歡他呢?」接著,倩兒環顧了一下四周,神秘地道:「我看呀,師娘倒是喜歡上了士元。」

心兒一雙眼睛剎時瞪得老大,嚇的倩兒不敢再說下去了,心兒小臉一板,神情嚴肅道:「倩師妹,你怎麼也和別人一樣,如此世俗呢?」

倩兒低下頭來,玉指緊拉著衣角,然後,她抬起了螓首,一絲無奈在眼中閃過,她對心兒說道:「姐姐,你不知道,派裡傳言:師傅和師娘的感情其實並不好。」

心兒道:「你少聽那些人亂嚼嘴根,師傅和師娘相致如賓,十年都沒見到他們吵過一回架,感情怎麼會不好呢?」

倩兒道:「這才是問題呢,那有夫妻從來不吵架的?夫妻間怎麼又能相致如賓呢?你也發現了吧,師傅看師娘的眼神不對,似乎沒把她當女人看。」

倩兒看見心兒沉默不語,繼續道:「也許是師娘太優秀了吧,師娘各個方面都超過師傅好多呢。」倩兒稍稍一頓,話語中已充滿了自信,道:「而且,師傅很怕見到師娘似的,一直在躲著師娘,要不,我們怎麼一直都看不到他呢?」

心兒垂首沉思了一會,緊接著,她抬起手來,理了一下秀髮,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我們做晚輩的怎能胡亂猜測呢。好啦,你不要去想了,我相信,師娘和少爺就算真的彼此相愛,也決計不會做出什麼有違倫常的事的。」

倩兒眉間閃過一絲黯色:「是呀,人生總是有許多無奈的,就算兩人心裡真的彼此相愛,也很有可能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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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湖,湖水碧綠清澈,隨風蕩漾,湖內蘆葦草,小沙洲星羅密佈,點綴著略顯單調的湖面。夕陽照射下,放眼望去,雲水湖內水連天,天連水,四處金光燦爛,讓人想起:『此湖只在天上有』這句話來,雲水湖的名字大概也是由此而來吧。

「好美。」湖畔一小木屋前正站在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他正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色中,情不自禁地歎道。

士元望著落日下這天水一線間的奇景,心情也好了不少,轉身向小屋行去。士元走到門前,伸手輕推屋門,「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了。

抬起腳剛入房內,士元就不由渾身一震,眼前一條棉被橫掛在正中,房間因此被隔成了兩半,屋內陳設簡陋,卻是清潔異常。定是有人常來打掃這屋子的。

「這明明和那時一模一樣,她沒有忘記,她沒有忘記。」士元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大聲吼了起來,他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的雲水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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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士元只有14歲,武功卻已大成,派中年輕一輩中,更是無人能出其右。

「士元,你知道為何師娘會和你來這裡嗎?」那時的婉柔和現在一樣,溫柔和成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士元不知。」士元道。

「士元,你的武功已邁入了先天之境,再過幾年,江湖上也罕有敵手了,小小年紀就這樣,的確很不容易。」婉柔誇道,但是緊接著,她話鋒一轉,道:「可是,你也應該知道,江湖上高人輩出,一山還比一山高,年少時武功就有很高的成就,難免會有驕傲自滿之心,士元,你要是有了這種心態,那武功就會止步不前,再也進精不了了。

「士元知道。」

婉柔說道:「士元,那我們就來比試一場,看看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境地吧。」

士元大喜,要知道,江湖上浮雲一劍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能和這樣的高手過招,對於實戰經驗匱乏的士元來說,是最幸運不過的事了。

水雲湖畔霎時間響起了鋼劍相交聲。

「士元,你要是再相讓,這場比試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是,師娘,徒兒這次一定傾盡全力。」

「叮叮咚咚。」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相鬥已是百招以上,士元從頭到尾只用了一套柔水劍法,這套已防守著稱的劍法,在士元手裡更是使得密不透風,一點破綻也沒有。

婉柔一連換了好幾套劍法,卻始終突不破士元的防守,自己卻是香汗淋淋,氣喘吁吁。婉柔越鬥越是心驚,暗道:「想不到他的武功已精湛至斯。」她轉念又想:「今日若不勝他,那之前說的一番話又有何用。」只見她雙唇微張,貝齒緊咬,終於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浮雲劍法。

士元的神色也頓時凝重起來,兩人也漸漸忘了這只是一場師徒間的比試,各自傾盡了全力。只見婉柔一招藍天白雲,霎那間,四周劍影剎起,把那士元包圍了起來,士元不由的一陣手忙腳亂,連忙高接地擋,左閃右避,好不容易堪堪躲過了這招,卻只看到婉柔一劍已刺至胸前。

「浮雲一劍,真是名不虛傳呀。」士元腦中閃過這幾個字,卻已無法避過,只是本能的側過身子,伸起左腿踢向婉柔。那婉柔見到士元已是窮途沒路,必輸無疑,自然也就急忙收住身子,長劍停在了士元的胸口。

這時,婉柔耳中聽到「呼呼」之聲,原來趁婉柔停住身子的時候,士元的左腳已是急急揮上,一腳踢在了婉柔的腰部,總算士元顧及著自己的師娘,這一腳沒有用上什麼暗勁,所以婉柔倒也並沒有受什麼大的內傷。隨著「啊」的一聲尖叫,婉柔的身子高高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掉到了雲水湖裡。

那士元看到這驚人的一幕,早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一時間,心中一片混亂,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救命呀……士元……救命。」婉柔被湖水嗆了好幾口,頭已經有些發暈,兩隻手拚命的拍打著水面,卻怎麼也無濟於事。

士元聽到救命聲,恍然想起師娘不會游水,大叫一聲:「師娘。」馬上脫掉衣服,跳下水去。

士元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全力衝刺著,一眨眼間,已游近了師娘的身後,他伸出左手,從左側面緊緊圈住師娘胸部下側,把師娘緊緊抱住,張口說道:「師娘別慌,現在什麼都不要動,一切交給弟子就可以了。」

那婉柔終究也曾在刀光劍影中討過生活,這時也漸漸鎮定下來,心神稍定之下,卻發現自己的乳房給士元緊緊地壓著,身體攀附在幾盡赤裸的士元身上,姿勢極為不雅。她本欲讓士元改圈他的腰部,卻始終覺得難以啟齒,想著想著,不僅大羞,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讓士元拖上了岸。

湖畔的小木屋內,火光漸閃,屋中橫吊起一條棉被,小屋被分成了東西兩部分。那士元嗅著婦人特有的濃郁體香,想著棉被對面師娘那玲瓏赤裸的身材,心神早已飛到雲裡霧裡去了。婉柔則赤裸著身子,呆澀的坐在那裡,對面陣陣少男的體味鑽鼻而來,弄得她更是心慌意亂。

小屋內一片寂靜,鴉雀無聲,兩人都似乎緊閉著嘴巴,不願開口說話。房間裡一股情慾暗暗滋生,氣氛很是尷尬。

婉柔忽然開口說道:「士元,你……這……這也不是你的錯,你我實戰經驗都太少了,今天之事,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你對誰也不要說出去,你……你就把它給忘了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婉柔說到最後,已是聲若細蚊,幾不可聞。

士元從沒聽過婉柔柔弱的聲音,第一次聽來,不由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只是無意識的回答了句:「嗯。」,又回味起了婉柔那嬌柔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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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哥哥,楊哥哥。」一聲聲嬌嫩的叫聲把士元從回想中拉了回來,士元舉目望去,玲兒正快步朝小屋趕來。

士元訝道:「玲兒,你怎麼來了,這裡沒有師傅和師娘允許,別人是不能隨便來的,難道是師娘叫你來的嗎?」

玲兒小聲說道:「楊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今天看到你和心兒姐姐一起牽手而來,一時控制不了自己,說了楊哥哥的壞話,害的楊哥哥受罰,楊哥哥,我回去後心裡越想越難過,就忍不住跑來了,楊哥哥,對……對不起。」玲兒說到後來,竟是泫然欲泣。

那士元抓了抓腦袋,撓撓耳朵,心道:我怎麼不知道,你說了我的壞話。他看到此時玲兒已是淚流滿面,不緊心痛道:「好了,玲兒,楊哥哥沒怪你呀。玲兒,你就是因為這事跑來的?」

玲兒聽了士元的話,彷彿變魔術一般,恢復了活力,雨帶梨花地笑道:「太好了,楊哥哥,太好了,是呀,我好怕楊哥哥因此生我的氣呢。」

楊士元看到玲兒又哭又笑,心中霎時充滿說不盡的柔情,胸中更有一股驕傲在竄動:這麼點小事,她竟然為我急成了這樣。他不自禁張開雙臂,把那玲兒緊緊地摟入懷中。

玲兒依偎在士元胸前,道:「楊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被你抱著呢,我好開心哦。」

士元感受到自己腹前那兩粒青澀的果實微微地凸起,鼻中聞著少女秀髮的清香,心中一蕩,身子立時有了反映。

「咦?這是什麼呀?」玲兒奇道。她微微開掙脫士元的雙手,向下望去。

只見那藍色儒杉之下有一塊奇怪的凸起物,少女的好奇心漸起,她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凸起之物,對著士元問道:「楊哥哥,這是什麼呀?這是你的東西嗎?」

那士元頓時哭笑不得,滿臉通紅,暗罵少女無知,奈何陽具落在別人之手,不得不答:「這是楊哥哥最重要的寶貝,你快點鬆手,不然楊哥哥要生氣了。」

玲兒吐了吐舌頭,倔道:「不,我偏不放。楊哥哥好凶哦,好小氣哦,讓我看看也不行嗎?楊哥哥真吝嗇,把寶貝藏在了這麼羞人的地方。」

說完之後,玲兒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士元的胯襠瞧著,好像看到了什麼新奇之物似的,她小手輕摸起士元的陽具莖部,卻看到了那凸起之物比以前更大了。

玲兒自以為發現了什麼秘密,興奮地叫道:「楊哥哥,這真是一個寶貝,它會變大誒。」

士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腦中惡念早生,此時更是衝破了道德的枷鎖,佔據了整個心靈。士元正是年少,難免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心中早已認定玲兒是他的妻子,已可自我安慰,不違反自己的道德準則,此時邪念上身,不由暗暗下了決定。

「玲兒,你要看,我就給你看,不過,你先閉上眼睛,好不好呀。」士元見到少女臉上似有不願之色,連忙繼續道:「好玲兒,乖玲兒,哥哥是準備給你個驚喜呀,難道你不願看寶貝了嗎?」

玲兒聽了後,放開了輕撫陽具的小手,閉上了眼睛,把身子轉了過去,她道:「楊哥哥,快點哦。」

士元邪邪一笑,解下自己的褲腰帶,露出了那早欲噬人的粗大玉莖,他聲音微顫著對玲兒道:「好了,玲兒,可以睜開眼睛了。」

玲兒回轉身來,看到士元赤裸著下體,連忙雙手掩著臉,跺腳道:「楊哥哥好下流哦,怎麼給我看這麼噁心的東西。」

那士元好生哄騙道:「玲兒,你要看的東西就在這裡呀,怎麼你現在又不想看了嗎?這就是你說的寶貝呀。」

玲兒五指微張,偷眼看了那玉莖一眼,身子一顫,又連忙閉上,嬌羞可愛的很呢。

士元看到玲兒的媚態,哪裡還忍得住。他抓起玲兒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玉莖上,他道:「玲兒,繼續搓吧,你前面搓的我很舒服呢,你想不想讓楊哥哥舒服呀?你想不想讓楊哥哥高興呀?」

玲兒聽了士元的話,猶豫了一會,終於那纖纖玉指上下搓動了起來。

玉莖首次被揉搓,士元不由感受到異乎尋常的陣陣快感。他忍不住誇道:「玲兒,你真好。」

玲兒聽了這話,手中更是賣力,更把那右手也放在了士元陰莖之上,由緩至急的揉搓了起來。

士元看到玲兒認真的表情,心裡閃過幾絲愧色,但是又馬上被一陣快感所淹沒了。

許久之後,士元終於受不了了,連自慰也沒有過的他自然沒什麼經驗,忘了告訴玲兒要急忙避開。

只看到那玉莖霎時間又漲大不少,接著馬眼大開,一股濁白色的精液湧出,朝著玲兒的小臉噴了過去。

那玲兒從未看那微嫌腥臭的液體迸出,不由呆了一下,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仍有些液體噴滿了自己的小臉和秀髮。

士元暗叫一聲「不好」,和玲兒四眼相瞪著,玲兒聞到一股腥臭味,立時回過了神來,她小嘴一張,就欲大聲哭泣,士元知道這時決不能讓玲兒哭出來,要不然就會沒完沒了了,他也顧不得噁心,連忙摀住了玲兒的小嘴。哄她道:「玲兒乖,哥哥疼你,哥哥好喜歡你哦。」然後,士元連忙拉著玲兒到雲水湖邊去洗淨了面孔和秀髮。

洗完之後,玲兒已是一臉平靜,就在士元以為大事已定,鬆了一口氣時,玲兒忽然張口說道:「我要告訴娘去!」這句話,把那士元唬了個魂飛魄散。

士元連忙道:「玲兒,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沒必要告訴別人吧,兩個親近的人之間都會有許多小秘密的。」

玲兒噘嘴道:「讓我不說,那也行,不過你得發個誓來。」

士元苦著個臉道:「好吧,好吧,你要我發什麼誓來著?」

玲兒小聲道:「我要你說,讓你以後娶我為妻。」

士元心想:發生了這件事,就是你不說,我以後也一定會娶你的。當下,心裡再無猶豫,大聲道:「黃天在上,弟子楊士元再此立誓,弟子此生一定會娶孟玲師妹為妻,若是有違此誓,定叫……」

玲兒上前摀住了士元的嘴巴,羞道:「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我相信楊哥哥不會違背諾言的。」說完,她就把頭靠在士元肩上,輕聲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語氣中充滿了歡欣。

兩人就這樣互相依偎著,過了一段無聲勝有聲的時光,玲兒忽然笑道:「楊哥哥,剛才那個是夫妻間才有行為吧,其實,我早知道了,不過,誰讓我今天對不起楊哥哥呢?我是特地以此賠罪的。」

其實還有個理由玲兒沒有說,心兒讓她感到了壓力,讓她覺得士元似乎不會只屬於她一人,所以,她要早點得到士元的承諾。

楊士元聽了這話,恍然大悟,不由一陣苦笑:想不到今天被個小女孩耍了個團團轉。想到玲兒似乎是特地挖了個坑,讓傻傻的自己往裡面跳,不禁又是恨的咬牙切齒,心中暗道:這玲兒外表純潔,可她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魔女,娶她為妻,以後有的受的了。

第三章休妻

第二天,士元起了個大早,只見他頭戴一頂笠帽,手持一桿竹竿,正盤坐在水雲湖邊悠閒的垂釣。

士元在岸邊端坐了好一會兒,忽然伸了個懶腰,輕聲自語道:「古有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今有士元釣魚,只為早餐。同是釣魚,心境卻有天壤之別,姜太公有如星光皓月,又豈是我們這些山野草民所能及的。不過,在下雖然只是區區一介布衣,卻也不是什麼世俗無知之人。」

士元說著說著,不禁暗道:「這幾天,我真是太荒唐了點兒,我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師娘和玲兒真能同嫁於我?」士元想到這裡,腦中不由浮起師娘,玲兒兩母女並排在床上搖首翹臀的風騷媚態。不過只一瞬間,士元腦中兩母女的姣顏,就忽然幻變成了一中年男子剛毅英挺的肅臉來。

士元頓時跳了起來,額頭直冒冷汗。「啪,啪」,兩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士元狠道:「且不說母女共仕一夫,有違倫理,單憑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怎又能對他的妻子心起歹念呢?我真是禽獸不如呀。」

「師兄,不好了,水雲間出事了,你快和我回去吧。」

一陣清脆的少女聲忽然從士元身後傳來,把那士元又嚇了一跳,他連忙轉身望去,身後的灌木叢中奔出一位美艷少女,只見她神色慌裡慌張,絳衣上沾滿了灰塵,額頭上隱有細汗,顯然來的極為匆忙。那少女轉眼間來到士元旁,二話不說,拉起士元的手,展開『雲霧迷步』身法,拖著士元飛快地向水雲間奔去。

「倩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士元一臉茫然,道,「水雲間出了什麼事?」

倩兒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心兒姐姐知道的比較多,是她叫我來的,你快和我回水雲間去,到時你就知道了。」

兩人各施輕功行了好一會,倩兒忽道:「你前面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誰讓你說的這麼響。」

士元頓時身形一澀,連忙轉頭直視,看到倩兒正睜大了一雙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楊士元心裡一陣慌亂,腳下又慢了幾步,急道:「那你聽到了些什麼?」

倩兒笑了起來,卻並不作答。過了好一會兒,倩兒才道:「師兄也不用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吧。」

士元頓時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腳下步伐一陣錯亂:她聽到了,她聽到了,這下該怎麼辦?我和倩師妹一向不合,這次讓她知道了我偷戀師娘的事,可真是死定了。

倩兒饒有興趣地看著士元手足無措地樣子,臉上閃過一絲捉挾地笑意,道:「師兄,讓我不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不過師兄得記得你欠我個大人情。」

士元心中一片冰涼:「這麼大的把柄落在這魔女手上,以後焉有翻身之日。唉……我現在就好像是砧板上的俎肉,任人宰割,真是一點沒辦法也沒有呀。」當下道:「也罷,那我就在此多謝倩兒師妹了,我會永遠記得師妹的恩情的。」

不一會兒,士元,倩兒兩人已到了水雲間宅門前,但見宅中大院內弟子們個個垂頭歎氣,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不由微覺奇怪,士元走進大宅中,拉住平時較要好的七師弟,道:「浩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師弟浩卿道:「唉……師傅,師傅他,唉……」浩卿連連歎氣,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士元一聽,心神俱震,抓住浩卿的雙肩,死命地搖著,大聲道:「師傅怎麼了,他怎麼了,難道在外面出了什麼意……」說到此處,士元怎麼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院內其餘弟子耳聞士元口口聲聲詢問掌門的情況,臉上紛紛露出尷尬、鄙視之色,更有人大聲道:「他還算什麼掌門,我再也不認這種師傅了,他把山水詩派的臉都丟盡了。」

士元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大吼道:「你說什麼,你盡敢侮辱師傅!你大逆不道,你……你……。」說到最後已是氣的說出不什麼話來了。只見士元右手移至劍柄處,身子微微前探,已準備上前和那人拚命。

大院內的氣氛緊張異常,一場同門生死大戰一觸即發。就在此時,心兒急急忙忙地從大廳中跑出來,道:「少爺,你怎麼還在這裡呀,師娘在等你呢,快隨我進來吧。倩兒妹妹,你也一起來。」說完,不顧士元的反對,拉起他略嫌粗糙的大手,朝著大廳內走去。

「好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士元邊走,邊問道,語氣極是急切。他到現在還是八丈摸不著頭腦,摸不清究竟是什麼事讓全派上下忽然間士氣全無,變了個樣子。

心兒驚訝異常,道:「少爺,你怎麼還不知道呀。」接著,她咬牙道:「師傅他……,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已經辭了掌門之職,退出了本派,還把師娘給……給休了。」

「啊????」士元頓時呆若木雞,停下腳步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嘴裡不時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奇怪聲音,任憑心兒、倩兒怎麼叫喚也沒用。

「姐姐,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呢,師兄這麼愛戴師傅,會不會,會不會被嚇傻了?」倩兒小聲問道。

心兒忙斥罵道:「別胡說八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來添亂。」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阿」的一聲大吼,卻是士元好像瘋了般,拔腿朝著碗柔的住所奔去,他的神色極為複雜:不信、沮喪、失望甚至,甚至還有一點點興奮。

士元推開婉柔的房門,一眼就看到婉柔正端坐在紅木床上,神色有些萎靡,眼睛略有紅腫,顯然已經哭過了。士元微微環顧了下四周,紅木床內側,依稀躺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似乎正是小師妹孟玲,而門旁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白衣飄飄,頭戴玉簪的英俊男子——大師兄徐劍清。

士元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是尷尬地呆站在那裡。婉柔看到士元歸來,顯然鬆了一口氣,心情不再那麼沉重,可眼睛卻更顯紅腫,本已平靜的臉上又寫滿了委屈,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士元,你回來了,回來就好,這裡有一份你師傅寫的家書,你……你自己拿去看吧。」

「字諭門中各弟子:余幸得掌門之職,而來十有三年矣,奈何智計淺薄,才疏學淺,今已身心俱疲,方寸亂矣,故請辭別。

字諭妻婉柔:吾與汝,結髮同枕十六年載,似比翼之相好,然,無子而應出,古今皆有之,吾作此書時,猶念昔日之恩情,心鬱結而淚泣咽。

十月十一書。」

士元讀完此書,順手遞給了已趕進屋來的心兒和倩兒。然後,他猛然抬起頭來,目光直視婉柔,眼中充滿了關心。

婉柔和士元對視了一會,終究抵不過他那赤裸裸的愛戀眼神,撇過頭去,兩頰泛起朵朵紅雲。

一時間,屋內一片寂靜,眾人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也不知怎樣開口,本已沉悶的氣氛更顯壓抑了。

過了一小會,婉柔輕扭那白皙的脖子,面向眾人,俏臉依舊,卻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她肅道:「大家現在都已經知道這事了吧,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的,掌門之位也不可空缺。你師傅既然已棄我們而去,不再擔任掌門之職。我們山水詩派也應該重新立個掌門了,山水詩派切不可再被江湖人所恥笑了,我以派中唯一的第八代弟子宣佈:楊士元……。」

「慢著,」站在一旁的徐劍清連忙插嘴道:「師娘,徒兒認為此事似乎不大對勁。」

「哦?」碗柔一驚,急視劍清,卻見到他把頭低的老低,看不出他面上的神情。碗柔道:「劍清有何見解。」

徐劍清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的平靜,他緩緩道:「此事應當從長計議。這封家書雖是師傅的筆跡,卻寫的如此簡潔不明,不清不楚。況且我們也不知道師傅現在身在何處,到底有何要事在身,必須常年不回。我看,師傅極有可能是在被人挾持的情況下,被迫寫的這封家書。」

劍清頓了一頓,環顧眾人,看到他們個個都神態各異,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一笑,他續道:「如此一來,本派必在江湖上名聲掃地,山水詩派也就不攻自破矣。師傅武功雖高,可是,江湖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師傅孤身在外,也不是沒有失手被擒的可能。我認為,當務之急,應是如何盡快找到師傅,問明情由,落是師傅確實有意辭去掌門之職,到那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呀。」

玲兒這時已是醒了過來,她坐在床沿邊,一張小臉上淚痕猶在,她啞聲道:「清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徐劍清溫柔地看著玲兒,道:「是呀,哥哥可從來沒有騙過你哦。」

玲兒好像一下子又恢復了活力,她興奮道:「我說嘛,爹爹怎麼會不要我們呢?還是清哥哥最聰明了。」轉眼,她又垂下了頭:「不過,爹爹若是被壞人抓住了的話,一定會很慘的。」她把頭靠在婉柔懷裡,道:「娘,爹爹到底去幹什麼了,娘,你一定知道的,娘,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訴我們吧。」

婉柔愛憐地看著玲兒,舉起了右手,輕拂兩下玲兒的小臉,接著,她抬起頭來,眼見眾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不由又看了劍清一眼。婉柔垂頭想了一會,歎了口氣,道:「其實,你們師傅這些年來在外奔波,是為了尋找派中的秘寶——水雲間。」

「什麼,娘?水雲間不是咱們這樁大宅的名字嗎?那是什麼秘寶啦?」玲兒把那小腦袋從婉柔懷裡鑽出,眼睛睜的圓大,皺著眉頭,疑惑道。

婉柔瞪了玲兒一眼,語氣稍重道:「小丫頭不要插嘴,聽我把話說完。」接著,她又忍不住對著玲兒解釋道:「這大宅的名字其實就是取字於那秘寶的。」

婉柔解釋完,舉目環顧眾人,道:「水雲間,那是你們的祖師爺孟昭巖,留下的。時至今日,江湖上所知者已是寥寥,知道的人也沒有幾個能說的清那到底是什麼,是兵器,防具,輕功,劍法,還是內功心法呢?」

婉柔說到這裡,看到玲兒的小嘴蹶的老高,歎了口氣,把她重新摟入懷中,柔道:「玲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呢。」婉柔無奈地朝著眾人一笑,續道:「其實,我們這些山水詩派的弟子知道的也是不多。」

婉柔忽然頓了頓,細細的觀察著眾人臉上的表情,緩緩敘說:「《水雲間》其實是一套內功心法。當年你們孟師祖天縱其人,又得到過三豐真人的指點,武功已至極境。據派內典籍記載,他老人家晚年所創的這套內功心法絕對凌駕於少林的《易筋經》之上。」

婉柔繼續道:「你們孟師祖害怕這套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奇心法落入不良之人手中,特地將此武功秘籍藏入一處鮮為人知的地方,以待他日有緣人能夠獲此機緣,練成神功。」

婉柔正說到精彩處,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深深地望了眼前的士元一眼,道:「其實,這事還關係到楊家的滅門。」

士元一聽此言,立時繃緊了雙手,看了看一旁的心兒,卻見到她也是緊繃了個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士元連忙伸出了微濕的大手,一把拉住了心兒,卻發現入手之物極為濕滑,原來那心兒很是不堪,滿手的香汗,使得本已異常細膩嬌柔的玉手更加嫩滑了。

婉柔瞳孔略微一縮,又馬上恢復了正常,她繼續道:「當年孟師祖曾經繪製了一張有關《水雲間》的地圖,託付士元的祖先保管。十二年前,這件事好像被江湖上的一個神秘組織知曉了,他們為了搶奪《水雲間》,終於……終於……,哎,士元,心兒,怪只怪當時我們去的晚了,只救下了你們兩人,真是悔之末及呀。」

婉柔停了下來,偷看了眼士元的臉色,身子輕輕一顫,話鋒一轉,道:「我當初也覺得很奇怪,這件事本來十分的機密,只能由本派掌門和楊家家主兩人知曉,照理說應該不會洩露半點風聲才是。我也是在楊家滅門後,才從你們師……師傅口中聽說的。」婉柔談到孟崢時,仍帶有淡淡的苦澀味,她似乎還沒有從那份休書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屋內忽然又靜了下來,不過只一會兒,楊士元便忍不住問道:「師娘,你知不知道那神秘組織到底是江湖上的什麼門派?」

婉柔答道:「這我也不知,兩年前,有傳言稱:太湖附近似乎出現了張秘笈藏圖,江湖中人紛紛趨之若鶩。士元,心兒,你們也知道,那楊家舊宅就在蘇州府,所以你師傅推測那極有可能就是《水雲間》的藏圖。」

婉柔忽地又傷神道:「哎……想不到他這一去就是兩年,想不到他竟然……哎~~」

士元看到這一幕,心頭一緊,忙安慰道:「師娘,你不要太傷心了,現在一切都懸而未決,我相信師傅他決不會棄我們山水詩派於不顧的。」

婉柔緊了緊圈住玲兒的玉臂,接口道:「師娘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謝謝你啦。」

徐劍清插口道:「師娘,現在耽誤之急是把給師傅找出來。師娘現在已經是水雲派的代掌門了,派中許多事物都要靠師娘親自處理,師娘自然分身不得。不如,不如就讓弟子代師娘前去吧。」

婉柔微瞄劍清一眼,尋思道:劍清從沒主動請纓過,今次怎的如此積極。忽然間,婉柔靈思一閃,心中暗驚:莫非他是為那《水雲間》才…………。婉柔越想越是心驚,直嚇的背冒冷汗,她連忙道:「謝謝你的好心了,不過,我終究是你師傅的妻子,怎麼說也應該由我去吧,你們都留下來,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派中的大小事物就要靠你們了。」

士元忽地挺身道:「師娘一個人行走江湖,我們怎麼能夠放心呢,再說,此事事關我和心兒的殺父之仇。」士元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一眼心兒,語氣變的異常執著,道:「就讓我和心兒陪您一起去吧,水雲間有大師兄看著,不會出什麼事的。」

婉柔刷地站起身來,罵道:「胡鬧,劍清一個人怎麼……怎麼夠呢?!你、你……。」忽地,她看到了士元銳利的目光,堅毅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顫,話也說不下去了。

兩人互相注視好一會兒,終於,婉柔軟道:「也罷,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娘,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娘。」

「師娘,心兒也想去。」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只是玲兒的話裡透露著幾分嬌氣,心兒的話中卻藏著幾分哀求。

「我意已決,大家不必多言,」婉柔的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堅定:「都回去吧。」

婉柔不去理會玲兒的胡攪蠻纏,對著已跨出大門的心兒道:「心兒,你留下來,我還有話要說。」她轉頭對玲兒柔聲道:「玲兒,你也出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心兒說。」

「哼~~」玲兒重重的一聲鼻音,轉身跑了出去。

待得玲兒跑的沒了蹤影,婉柔才勉強笑了笑,道:「發生了這種事,她……哎……她還是長不大呀。」

心兒安慰道:「玲兒妹妹還小呢,等年紀大一點自然就知道了。」

婉柔道:「希望如此吧。」

說完,婉柔忽地閉口不語,過了好一會,才道:「心兒,這次你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太湖,一定很不高興吧,或許……或許你心裡還會記恨師娘吧。」

心兒忙拘身道:「心兒不敢。」

婉柔招招手,示意心兒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心兒,你母親雖然只是個楊府的丫環,卻也和我有幾分姐妹交情,我又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怎麼也該算是你的半個親人吧。心兒你性格內斂,不太會表露自己的看法。可在我面前,卻也不要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吧。」

心兒想了會,忍不住道:「師娘,我、我很想去,我爹娘他們都……都……我想、我想親自去查查那些兇手,而且,少爺……少爺他也從沒離開過我呀。」心兒說到後來,聲音有些哽咽,眼圈也紅了起來。

婉柔把心兒摟在懷中,伸出了纖纖細指,順著心兒的淚痕颳去,歎道:「心兒,這也沒辦法呀,這次決定實在是無奈之舉,不是師娘不讓你去,只是……」婉柔停下話頭,轉頭瞅了瞅窗外,又神秘地看了心兒一眼,低聲道:「心兒,你要好好地注意一個人。我和士元不在的時候,你要盯緊他了。」

心兒心中隱隱覺的此事關係重大,不由抬頭問道:「師娘,是誰呀?」

婉柔壓低了嗓子道:「徐劍清。」

心兒「啊」地叫了一聲,接著連忙摀住了小嘴,吃驚地看著婉柔,小聲道:「大師兄?怎麼會是他?」

「劍清這孩子資質極佳,人又聰明,你們這輩中只有士元略勝他一籌。」婉柔說起士元,臉上不禁露出了又愛又憐的表情,「你家少爺,他可沒劍清這麼成熟。」

婉柔又壓低了幾分聲響,道:「你師傅認為劍清此人野心極大,曾經提醒過我要好生提防他。」

「唉……」婉柔歎了口氣,接著道:「我本是不太信的,我以前認為由他來接這個掌門之職是最適合的了。可是……哎……我怕,我怕山水詩派會毀在他的手上呀。」

婉柔深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這次,我特地把水雲間的秘密當眾說了,其實就是要試探試探他的反應。哎……他……他真太令我失望了。」

心兒臉上的表情從驚訝,不信到鄙視,一時間轉了好幾轉。

婉柔靜靜地看著心兒,等她的臉色平復之後,才囑咐道:「我們離開後,你可一定要看緊他了,別讓他在水雲間搞出些事來。」

婉柔頓了頓,語氣一下子變的前所未有的凝重:「山水詩派,就暫時交到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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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讀者不明白為什麼會休掉婉柔,孟崢的家書上其實已經寫明了:無子而應出,這是中國古時的七出之條之一,意思是:沒有生男孩的女子,理應被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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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發

士元回到房裡,心中忍不住的激動,禁不了在屋中上竄下跳。他時而興奮,時而悲傷,時而高興。一時之間,房間裡不停地傳來雜亂的響聲。

忽然間,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著門,一個嬌脆的聲音道:「楊哥哥,快開門,我是玲兒。」

楊士元連忙停下活動著的四肢,走到大門前,打開了門閂。

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紫衣少女,她一見到楊士元,連忙伸手圈住了士元的腰部,把個小臉埋在了士元懷裡,撒嬌道:「娘最壞了,什麼事也不讓我知道,什麼事也不讓我做,氣死我了。」

士元心中一慌,忙把玲兒抱入房中,順手關上了大門,微責道:「玲兒,你怎麼這麼膽子這麼大,要是被師娘看到了我們這個樣子,就完了。」

玲兒道:「怕什麼,我已經是你妻子了呀,我娘最壞了,我才不理她呢。」

士元道:「你要懂事一點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娘現在正需要你的關心呀,你怎麼還這麼胡鬧。」

玲兒聽了這話,不由銀牙暗咬,她伸出二指,重重地扭了扭士元腰部,跺腳道:「討厭,楊哥哥,怎麼、怎麼連你也說我呀,我不是不關心娘,可是、可是……我也想爹爹呀,我也想要早點見到他呀,可娘卻……。我恨死你們了。」

楊士元忍著腰部傳來的一陣劇痛,皺眉裂齒道:「玲兒,你可真是這麼刁蠻呀。」

待的疼痛稍稍減弱些,士元又好生解釋道:「你娘也是為了你好呀,你才剛滿14歲,年紀太小了,怎能行走江湖呢,那可是個是非之地呀。等你長大了點後,師娘自然會帶你出去的。」

玲兒趴在士元的懷裡安靜了好一會,才道:「楊哥

小姐的夫妻奴

放下電話,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她真的受得了麼?我和雪兒同居了3年了,也不是沒想過結婚,隻是不習慣那一紙婚約的約束罷了。

腦子裏浮現出雪兒那張清麗絕美的臉蛋,心裏由然而生出一種罪惡感,可是,當另一張臉也浮現了出來,罪惡感已經淡化了,另一種性慾高漲的情緒開始在心裏燥動。

這張臉沒有雪兒的美麗清純,卻充滿了妖豔風騷的誘惑,雖然我明白,楊豔隻不過是一個三陪小姐,一個妓女,但好象有無窮的誘惑吸引著我。

我是一個m,一個天生的m,從小就喜歡就崇拜那些美豔的女人,總是幻想著做她們的「女又」隸。

直到我遇到了雪兒,雪兒天生的麗質和清純高貴的氣質,讓我著迷,一時,我好象從SM中脫離了出來,和她在一起時我感到遠離了那些邪惡的想法,我開始恢複一個正常人的愛戀和思想。

可是這種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同居大半年後,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將一些有關SM的小說,圖片,電影給雪兒看,希望把她陪養成我的女王。

雪兒起初震驚,嬌羞,但又感覺新鮮好奇,直至後來習慣接受,令我意想不到的情況是,她竟然也喜歡做m。

而不喜歡做S。

我開始在煙花酒樓裏尋找趣好,後來,我發現了楊豔,一個妖豔風騷冶蕩的女人,我的被虐欲在她那兒得到極度的滿足。

懷著極度的懺悔,我在雪兒的面前坦白了我的過錯,深愛著我的雪兒自然帶著醋意地嬌嗔著罵了我一通,賭了一下小氣兒就原諒了我。

沒想到,幾天過後,雪兒竟然在我們性愛過後,嬌羞地咬著我的耳朵對我說,讓我把那個妖媚的女人帶回來,我們一起玩。

驚異的我,明白雪兒的意思,疑慮地問:你真能接受?受得了麼?雪兒不說話,飛著紅暈的俏臉雙目緊閉著,赤裸地胴體擁入我的懷中,緊緊地把我抱著……,楊豔真是一個性感的尤物,我擁著她柔軟的身軀時,下體一陣竟然沖動。

當我告訴她此行的目的,她吃吃地嬌笑了起來。

當接過我遞過去的小費時,她自然一口答應。

同時白了我一眼:「真是一對賤人」。

回家,開了房門。

我和楊豔仍然是相擁著進了房間。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雪兒從廚房裏跑了出來,顯然她有些急促不安,好象這不是她的家,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了,拘束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而且,她好象經過精心地修飾化妝了,她結結巴巴地喘著氣道:「你們回來了…,」。

倒是楊豔這小騷貨,大方自在地好象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並沒有回答雪兒的問候,扭動著腰肢及下面豐滿滾圓的臀部,儀態萬千地步向客廳,直至在沙發裏舒服地坐下。

蹺著腿,嘲弄地盯著雪兒:「你,就是那條賤母狗?」雪兒一時漲紅了俏臉,卻又不敢回看這個風騷女人,垂下頭低聲應到:「是」。

「過來呀,老站在那兒幹嗎」。

雪兒拘束地走到楊豔的面前,楊豔不作聲,臉上帶著嘲弄的微笑盯著雪兒,雪兒垂著頭,羞紅了臉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幾秒鍾過後,雪兒突然跪了下去,頭俯得低低地埋在地下。

楊豔嬌笑著用水晶高跟涼拖的腳尖擡起雪兒的下巴:「長得挺漂亮的啊…不過…,隻配給本小姐甜腳趾,賤狗狗,來,把本小姐的腳舔幹淨。」雪兒開始狗一樣地匍伏在地吻舔著這個妖豔女人的腳。

我一陣躁動,也跪著狗爬了過去,恭敬地舔舐著她另一隻腳,她的腳很美,隻不過走了一些路沾滿了塵土,在我的舌頭的舔舐下,回複了本來的雪白肌膚,舔在嘴裏的污垢我也貪婪地吞咽了下去。

楊豔咯咯地嬌笑著,伸下手來,將我的頭髮拽著將我拉向雪兒舔的那隻腳:「來,兩條賤狗好好地在本小姐的腳上親吻吧,咯咯…,,。」雪兒嬌羞的閉上了眼,臉上半是因羞辱半是因興奮而泛起紅暈,煞是可愛,我愛煞地親吻了雪兒香唇,同樣的,雪兒美麗的小嘴裏也散發出這個風騷女人的腳的微臭,我的下面沖動地陣陣地勃沖了起來。

一面舔著楊豔的美足,上面同時沾有雪兒的口水,我感覺好幸福,而且不時嘴唇和舌頭碰到雪兒的香舌。

在我和雪兒的共同努力下,很快的,一雙美足被我們舔得幹幹淨淨。

楊豔嬌笑著用腳玩弄著我們,讓我們學著狗叫,追逐著她的腳爬來爬去,有時她用腳叼起她的水晶高跟拖鞋踢出去,讓我們爬去用嘴含著爬回,爬慢了的自己用她的高跟鞋底抽臉,我當然都讓著雪兒,實在不忍雪兒那粉嫩吹彈欲破的俏臉被鞋底抽打。

在我們夫妻的精心伺奉下,妖冶女子開始自傲了起來,她「啐」地吐了一口濃痰在地闆上,用腳趾點了點,命令雪兒:「把它吃了。」我擔憂地看著平時有潔癖的雪兒,沒想到雪兒竟然馴服地爬了過去,趴伏在地上,將痰舔吃了,看她的神色竟然十分陶醉沉迷,舔吃幹淨後竟然還卑賤地跪在楊豔的腳下叩頭謝恩,楊豔得意地浪笑了起來。

房間內,我們三個人都同樣地赤裸了起來,所不同的是,我和雪兒脖子上套著狗鏈跪伏在地上,而楊豔則高高地站立在上,腳上仍然趿踏著水晶高跟拖鞋,映襯著她的腳纖秀美晶瑩而又性感十分。

望著這兩個同樣美麗的胴體,我不禁暗地裏比較了一下,雪兒似乎還是更漂亮一些,而且清純美麗得象仙子一般,氣質也高貴。

楊豔呢,妖媚冶蕩,而且有些豔俗,引誘人犯罪,就象一個魔鬼,但高貴的仙子似乎現在已被性感的魔鬼收服了,恭順地趴伏在魔鬼的腳下,成為了一隻狗。

正暇想間,楊豔一擡玉腿,鞋底已經踹在我的臉上:「幹什麼呢?你,賤狗不掛赤裸著性感的胴體楊豔吃吃地浪笑著,騎坐在同樣赤裸的雪兒的背上,雪兒柔弱地掙紮著馱著這個妖冶的女郎爬行著,我則狗一般地爬行在後面,脖子上的鐵鏈被楊豔牽在手裏,嘴裏銜著她的高跟鞋。

偷偷地向前望去,眼前就是兩個美女豐滿雪白的臀部,雪兒柔弱的身軀顯然不適宜被如此對待,雖然她的手和腿都撐在地上,明顯地不時可以看到因失力而不時在擅抖著,隱隱可以看見扭動的豐滿的臀部中黑黑的森林已經濕潤,雪兒的心理與身體的反應可能背道而馳吧,背上的那個妖豔女子,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悠然自得地高高在上,不時拍著雪兒白嫩的臀部,得意地嬌笑著,胸前一雙晶瑩高聳的雙峰不時因放聲浪笑而擅動著誘惑人心神。

晚餐,同時也是演變成屈辱地程式。

在餐桌前,隻有這個一絲不掛風騷的女人妖冶而風情萬種地高高坐在餐桌旁,品嘗著雪兒精心烹制的晚餐。

而我和雪兒肚脖子上的鐵鏈已經拴在了餐桌的一腳,就象兩隻乞求主人憐憫的叭兒狗一樣,小心翼翼地蜷伏在妖豔女人修長均勻的玉腿之下,恭順而又虔誠地用自己的舌頭伺侯著她的一雙玉足。

不時,楊豔將她嚼過的食物吐在地上,引得我和雪兒爭先恐後地快速地爬過去舔吃幹淨,這又引得她一陣嬌笑,似乎我們真的成了兩條下賤的叭兒狗,她也更加高貴了起來。

「喏,這裏,來…,嘖嘖…,,」。

她用筷子挑起一團食物,扔在地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足尖點了點,竟然象喚狗一樣地使喚我們起來。

又一團食物扔在地上,我和雪兒連忙狗爬過去,伸長頸子正待舔食,一隻雪白美麗的玉足伸下,踏在食物上,我和雪兒收不著勁,雙雙吻舔在這隻高貴的玉足之上,乞憐地向上望去,妖豔女人一雙明顯帶有風塵的媚眼戲謔地俯視著我們,聰明的雪兒立即「汪汪」地學著狗叫,搖晃著屁股討好地吻舔著這隻美麗高貴的玉足,希望玉足的主人能夠輕擡玉足,讓我們吃到下面香噴噴的食物,我也汪汪地學樣。

可惜楊豔隻是嬌笑著,好象並沒有移開玉足的打算。

我確實肚子裏餓得咕咕直叫,我隻得將頭進一步俯低,以至于貼到冷硬的地闆上,我伸長了舌頭,將舌頭拱進冷硬的地闆與她溫暖柔軟的玉足底下,在她高貴的玉足與地闆之間的縫隙,艱難地舔食著。

她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在地上隻吃了個半飽,晚餐已經結束,我們隻有享用餐後的最後一湯,那就是楊豔的洗腳水,為了喂食我們,楊豔美麗高貴的腳上已經弄髒了,而我和雪兒跪著伺侯她洗腳後,她很慷慨地將洗腳水賞賜給了我們。

餐後,一絲不掛的楊豔舒適地半躺在沙發裏看著電視,我則跪伏在地上給她當擱腳凳,雪兒自然在廚房裏收拾餐具。

一會兒,雪兒從廚房裏爬了出來,跪在沙發下親吻著楊豔擱在我背上的玉足。

楊豔擡腿將腳從我的背上放下,雪兒追逐著親吻著,我也轉過身趴在地上舔舐著,楊豔一把拽著我的頭髮,將我拖至她的胯間:「舔。」我順從地舔舐起來,不過當著老婆的面,畢竟心中忐忑,偷眼向下看去,雪兒好象並沒有什麼不滿,仍然恭順地舔著妖蕩女人的腳趾。

 

和一個前來支援項目女同事的一段情

本人工作一直從事軟件研發及銷售管理工作,從事該行業達12年之久了。先後經歷了外企國企等知名軟件研發公司,今天記錄的這位女同事是在2006年工作於國企時認識的一名四川成都的女孩。那時候我在公司已經做市場,她是做銷售。由於多少會有些工作交際所以相互只是認識,並無深交。她170的身高,長相雖然不是很出眾但因為身高而且皮膚白皙的原因也算是個美女吧。我兩第一次正式說話是因為她在工作中遇到了困難。也就是她的頂頭上司為了邀功將她的業績劃在了自己名下,而且也千方百計的想把她弄走。她知道我與公司幾位大領導關係很好就找到了我求助。

有一天是個週末,我還沒醒便接到了她給我打來的電話,最初我還一愣,因為我從未給過她我的電話。她說她是在公司的通訊錄上找到了我的電話,我問她找我有什麼事,她把上司搶她單的事情跟我所了一遍。說著說著還哭了,我當時比較慌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況且還沒睡醒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復合著她的講話,並不時的跟她一起咒罵幾句她的上司。我比較會安慰人,比較能說會道。

雖然很想睡覺但是想想有美女打電話給我處於禮貌也應該勸解一下,何況她還比較壓抑鬱悶呢。我們說著說著 她的情緒好像穩定了好多,我們便開始東拉西扯起來。那時候我才知道她竟然還是單身,因為是同事怕以後見面尷尬也沒好在電話裡調戲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越說越不對勁,她說話的聲音變的有些顫。我當時也沒多想,又聊了不多時她對我說「我們見面聊吧」我說也行。我們就約到了東面的一家咖啡廳。我洗漱完畢後開車前往了約定地點。

我進到咖啡廳後發現她已經到了,第一次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見到她。她已經褪去了在公司的職業裝,今天穿了個紅色低領絨毛衣,下身竟然穿了條紫色絲襪。讓我看的熱血沸騰啊。當時想穿成這樣在聯想到電話中說話顫抖的聲音,莫不是她想勾引我?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自我坐下開始她就又把電話裡跟我控訴的事情又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幾遍,弄的我什麼興趣都沒有了。聊了一會後我們便雙雙離開,各回各家。

經過咖啡廳一事後,我們在公司裡的關係並沒有多大改觀。依舊跟原來一樣。沒多久我便和幾個朋友一起搞了個軟件公司,離開了這家公司。她的去留那個時候我自然不會關心。各位朋友也許認為看到這裡故事就結束了,恰恰相反我要跟大家說的故事才即將正式開始。

時間一下來到了2010年,我們自己的公司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已經很不錯了。我跟她之間一直也沒有聯繫,我甚至都快忘記這個女人了,知道2010年夏天。我接到了她的一個電話,她無非是問問我好不好是否結婚了。我也就一一回答了一遍,同事也問問她怎麼樣現在在做什麼是否結婚了。她說還沒結婚呢,但是有男朋友了是香港人。我就把現在我的工作跟她說了下問她現在是否工作了。

她說我離開原來的公司後沒多久她也走了,輾轉了幾家類似的公司。都感覺人不是很好,現在在家閒著呢。今天給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我做什麼,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一起在合作。當時我們公司項目也不多人手正合適,就隨便的應付了她幾句,說等有機會一定想著她。也沒說什麼。

沒過多久,公司在西安的一個項目出了問題。由於事情比較複雜必須要有人去西安現場解決問題,並且要配合甲方改進升級軟件。而且甲方要求我們必須要在西安呆滿一年,隨時解決可能發生的問題。公司每個項目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沒有合適的人選派去。最後一商量只有我去了。也好西安畢竟是古都大城市。於是稍作準備我就前往的西安,因為畢竟要呆一年住酒店太貴了,因此我到西安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房子租。那是一個三居室,畢竟同是也會階段性過來幫忙解決問題。

房型是一進門南向的兩個臥室,陽台相通,然後還有個西向沒有窗的小房間,小房間的背面是房東餐廳,裡面房東打了一個木廚櫃。我佔了一個南向的臥室,另一個南向的臥室擺了兩個床。小房間由於太小就放了一張床,有一天我發現小房間的牆上有幾道裂縫,向是廚櫃的形狀,我於是跑到餐廳一看,由於天氣乾燥櫥櫃已經開裂了,通過縫隙可以清晰的看到小房間的一舉一動。我當時還想呢哎 如果有個女人住這個房間簡直太方便我偷窺了。可惜啊偌大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住。話題扯遠了繼續說。

在西安呆了一個多月了,問題依然沒有解決。甲方有些不高興了,覺得我們公司派的人少。不夠重視,並要我們賠償。

這當然不可能了,經過商量後公司決定在派個人來,讓甲方覺得重視些。於是就開始物色人物,說來也巧。她這時又給我打來電話問問有沒有什麼機會。我忽然想到了她來的話也不錯啊,又可以解決與甲方的溝通問題,又可以解決甲方的一些問題,最重要的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啊。說不定還能吃吃豆腐什麼的呢。我就很公式化的口吻把這邊的問題跟她說了一下,問她是否願意過來幫我。她猶豫了下說要跟她男朋友商量一下。我說行吧你商量吧,並且拍著胸脯保證說:「你放心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我們之間關係都不錯相互信任沒危險的。況且我已經結婚了呢還。」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電話溝通。

兩天後她給我打電話說已經跟男朋友說好了,她男朋友很支持她。她可以隨時過來援助我,我聽後變讓她去公司辦理入職,跟人事溝通好了,讓人事給她定了轉天的機票。

隔天晚上我開車去機場接她,那天她穿了件緊身紫色v領杉,下面穿了雙黑絲襪而且還穿了雙漆皮高跟。由於多年沒見我差點沒認出來她。還是她叫的我對我說「嘿好久不見,怎麼認不出來啦」。

我忙答道「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又漂亮了」。

確實她的這身打扮很漂亮,而且很誘惑。她嗲嗲的打了我一下說到「以前你沒那麼貧啊呵呵」。

我也沒說話,接過她的行李走出機場走向車。其實這時候我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能跟這麼個性感女人一起工作生活小一年可能會有很多機會的啊。必須給她弄上床。上了車向市裡開去,她問我「我住哪啊?」我答道「跟我一起住啊!」「啊和你一起住多不方便啊!」她答道。我說「是同住一個房子裡又不是同住一個房間裡,你沒跟人合租過嗎?」「哦這樣啊好吧」她答道。

沒多久我們便回到了住地,我讓她選房間,我說除了我住的這間其它兩間隨便選。她看了看另一個南向的房間裡有兩張床便問「這屋怎麼有兩張床啊,我住這間行嗎?」我說「行啊,只不過這間公司有其它同事會過來而且是男的,到時候你還願意住啊!」她便回答「那可不行,我還是住這間小的吧」。

說完便走進小房間,我當時大喜啊,因為從餐廳是能清晰的看到小房間的一舉一動的。這太方便我偷看她換衣服了。正在我遐想的時候她已經走進小房間在關門的同時說到「我先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換個衣服然後我們討論下工作」。

說完便將門關上了。我當時楞在哪裡足足5秒,然後欣喜若狂的悄悄的走進了餐廳打開櫥櫃通過縫隙向裡看,由於小房間沒有窗,不管什麼時候都必須開燈。她的燈一開是不會發現裂縫的另一側有人偷看的。只見她將行李整理好將一件件衣服掛在了簡易衣櫃裡,內衣內褲絲襪放在了一個納物箱裡。整齊的擺放在了簡易衣櫃的最下方。她便開始脫衣服,隔著衣服就能看到她的乳房很大很挺,外衣很輕易的脫下。

露出了乳罩,她的身上很白,看著就覺得皮膚一定很好,由於還沒結婚生子小腹上一點贅肉都沒有很平滑。她帶了一個黑色蕾絲乳罩,她的乳房看著有36d那麼大。我這個時候不僅嚥了下口水,由於跟老婆已經分開一個多月了。

看到如此誘人的一幕下身不僅支氣了帳篷。但是因為我們隔的牆很薄不能出做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任由帳篷支著了,心裡暗想早晚會把她給幹了。正想著她就開始把裙子脫了,連體的黑絲襪以及絲襪裡的黑色蕾絲內褲一下顯露出來,這是我的雞巴都快漲死了。

狠不得利馬衝到她房間裡給她強姦了,可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大家現在是同事,她來是協助我工作的。她開始脫掉乳罩,當乳罩脫掉後我的口水更多了,雞巴更漲了。她的身材真是好,乳頭是粉色的。乳暈不大不小像片紅雲襯托著上翹的乳頭。也許是乳罩太緊罩的她乳房有些難受,她低下頭還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大概有5秒的時間,不知道是她累的原因還是自己摸乳房的時候有些反應竟然閉起眼轉動了幾下頭。動作很連貫。隨後她從行李中取出一件灰色的運動背心穿在身上。接下來她坐到了床上,開始脫絲襪。絲襪脫下後白皙的大腿以及隱隱的陰毛呈現在我眼前。

由於她的內褲是黑色蕾絲偏四角褲所以顯得她的腿更白了,真想上去摸一把。舔舔她的陰道。她脫絲襪的過程很快,我看到了她除了陰道以外身體所有的部分。她又從行李中拿出一條灰色的運動褲迅速的穿上。然後便拿起電話給她男朋友打電話,打電話的聲音不大。

可能是想跟男朋友撒嬌怕我聽到但是她可不知道在小的聲音我也能聽到,因為我們之間除了牆隔著的距離不到2米,而且房間不攏音。「喂,我到了,你在幹嘛呢?恩挺好的,放心吧。沒事」基本上跟男朋友一答一問的也沒什麼特別之處。我還在想她會不會跟她男朋友電話做愛啊?如果他們電話做愛,等掛下電話後我就衝進去,趁著她性情未減幫她一把。可是她的電話打得還挺正常。我一看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就從餐廳走出來回到房間。沒多一會她也打完電話從房間裡出來了。我們就開始討論工作,這期間我不時的瞄向她的乳溝。

搞的我沒什麼心情說工作,就是一心想著怎麼能給她弄上床。就這樣我們第一天的合住生活就結束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由於工作壓力太大也沒什麼心情在想搞她上床這事,也就偶爾的到餐廳去隔著櫥櫃偷窺她。但始終沒看到她跟男朋友的電話做愛。還有幾次趁她洗澡的時候跑到她房間吻吻她脫下的內褲及絲襪。拿她的內褲手淫,最後射在她內褲最接近她陰道的部位。

就這樣過了大概3個月後事情發生了轉機。工作逐漸順了,壓力也小了很多。一天晚上天氣很悶,就跟蓋了個鍋蓋一樣,大家知道西安的夏天是很熱的,天氣一悶顯得更熱了。晚上我們在客廳看著電視吹著空調,她還一如既往的打扮成運動居家范兒。她忽然說「這天氣太難受了,我們喝點啤酒吧。」我說「我們平時也都不喝酒,駐地也沒酒啊」,她說「你下去到超市買點冰啤酒吧太難受了這天,我們喝點涼啤酒還能好些」。

我說「行吧,你等著我吧我去買吧」。

於是我就走出來去超市買酒,我剛一出門天上就開始打雷,聲音大的嚇人。我一路小跑跑到超市買了10瓶青島啤酒,其中只有4瓶冰鎮的了。不管他了全買走。我又一路小跑的往住地跑,當時心裡也沒想什麼。剛跑到小區大雨傾盆而下。好在我們住的樓離小區口沒多遠。但是還是被雨淋濕了一些。回到住地看她拿著傘要出門,我就問她「你幹嘛去啊這麼大雨」「我看下雨了你又沒帶傘剛準備下去接你去呢」。

我說「沒事不用了把酒接過去。」順手把酒給了她。我變跑到衛生間去擦乾淨。雨下的很大也不能開窗,屋裡顯得更加悶熱了,空調總開著也特難受,索性我們就把空調關了。但是悶熱啊在加上衣服也濕了我索性赤膊上陣了。

也許我們已經相處了3個多月沒發生什麼事情,她覺得我也很安全只是問了一句「別著涼」也沒說什麼。我們便開始喝啤酒,冰鎮的只有4瓶了,我們就搭配著喝。畢竟冰鎮的少,喝完只能喝常溫的了。在西安炎熱的天氣下常溫的竟然有些熱。沒辦法已經喝開了也就湊合了吧。常溫的喝了大約一人一瓶的時候她的臉上明顯出現了紅潤,而且由於天氣悶熱的原因她渾身已經開始出汗了,胸前乳溝上已經有了汗珠。我雖然光著膀子但也是汗流夾背。她的眼睛已經開始迷離了,我問了句「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熱」她答到。我說把空調打開吧。我們又把空調打開了,就這樣我們喝到了12點多。相互洗澡後便各自回房間休息,她的房間由於沒有窗戶也沒有空調更加悶熱只能開著門睡。雨依然很大伴隨的雷聲也很大,我由於不勝酒力躺在床上便迷迷糊糊的想睡。也不知睡了多久便聽到她在房間喊我,問我說「你睡了嗎?」我迷迷糊糊的答道「我睡著了,被你叫醒了,怎麼了你怎麼還沒睡著呢?」她說「恩沒有外面雷太大了,房間也悶熱睡不著。」我說「你沒事吧?沒喝多吧?」「沒事沒喝多」。

我說「要不你到我房間來吧我們聊會天」她說「方便嗎?」我答「沒事來吧」。

她便走了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換了睡裙,長度在膝蓋以上。由於我的房間沒有椅子她只能做到我的床邊,我由於頭疼也懶的管她。她便半躺著跟我聊天,我們無非是東拉西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聊了多久她說「我困了」,我說「那你睡吧,就在我這睡吧。你那屋沒發睡太悶了。我往邊上移點你就睡吧。」說完我就往邊上挪了些,空出來了個位置給她。她也什麼都沒說就躺下來了。背對著我,這時我忽然清醒了。一個還算美女的女人躺在邊上估計誰都會清醒的。當時氣氛挺尷尬的。

我們誰也不說話,安靜的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但是誰也都沒睡著。忽然驚天一個大雷。嚇的我都哆嗦了一下,她更是嚇壞了大叫了一聲。轉過來就抱著我。她這一抱嚇的我 比打雷還嚇到我啊。我渾身一激靈,她也發現了不應該抱我。趕緊放開手說了聲「對不起」。

我說沒事,於是她又轉過身去,外面的雷忽大忽小的。讓人無法入睡,這時她說「你從後面抱抱我吧,我怕」。

說完這句話後房間內的氣氛又凍結了,又是數秒無語。我也什麼都沒說轉過身把毛巾被掀開。蓋在她身上從後面抱住了她。一個女人在身邊躺著雞巴不硬的那是柳下惠,我可沒那本事,雞巴其實早就硬了。我從後面抱著她的時候雞巴正好頂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很圓很有彈性。我的右手搭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雞巴頂在了她的屁股上。但是一開始我還有些怕,極力的向後縮。但是床就那麼大地方怎麼縮也能挨上,她感覺到了屁股上被我硬的雞巴頂著也沒動。

我們繼續沉默不語。頂了大概有3分鐘我實在受不了了就試圖向後在撤些,畢竟是同事。而且作為她的上級不能這麼直接否則以後工作不好做啊。但是我稍微往後撤些,她的屁股就跟著我往後頂。她好像在享受我頂她的快感。

不多時我們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但是她始終沒有回過身來,任由我的雞巴頂住她的屁股。她的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由於我習慣穿三角內褲,雞巴大起來肯定是罩不住雞巴的。由於又撤又頂的她的睡裙早已經亂的不成樣子,這樣我的雞巴就隔著內褲頂在她的陰道上。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由於雞巴很大很硬已經從內褲的邊上滑了出來直接用雞巴隔著內褲頂在她的陰道上。她就一直往後蹭頂我,呼吸也從急促逐漸的變為了輕輕的呻吟。這時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手在她的腹部撫摸著,隔著睡裙摸她的乳房。她沒帶乳罩,我一手隔著衣服摸她的乳房一手撫摸著她的小腹。這過程中我們一直無語,而她也一直沒有轉向我。我已經不行了也不管那麼多了,一邊撫摸著她,一邊向她的耳朵吹氣,她的呻吟更加清晰急促。這時我要脫她的內褲,手剛剛摸到她的屁股的時候她一顫,我剛要去拉掉她的內褲,確被她的手拉住被阻止了。

但是沒有推開我的手,我也不好強脫她內褲。便用手摸向她的陰道以及陰蒂,她已經流了很多淫水。非常滑,我用手指玩弄著她的陰蒂。她便開始急促的呻吟,「嗯~~~~~~~哦~~~啊~~~不 不要這樣!!」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我一下拉下她的內褲,這次她沒有阻止,我也把我的內褲脫下來。同時親吻她的耳垂,雞巴頂在她的陰道,用龜頭蹭她的陰蒂。「啊~~~~啊~~~~恩~~~~不~~~」當我就要插入的時候,她的一個動作嚇了我一跳。她一下轉向我把陰道和雞巴抽離開。她一下緊緊的抱住了我,把我的大雞巴用雙腿夾住。

用她的濕潤的小屄蹭我的雞巴。我當時蒙了,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稍緩我便要去跟她接吻,但是她躲閃開了我的吻,我要把她的腿分開要插進去她卻把腿夾的更緊了。這時她說話了「不要,我們就這樣好嗎?你不能對不起你老婆,我也不能對不起我男朋友。」

我肏,都他媽這樣了,丫竟然跟我說這話。我當時那裡聽的進去,只是一下用嘴封住了她的嘴。這次她沒有閃躲,而是瘋狂的跟我接吻,我一下把她壓在了身下。畢竟她的力氣沒我大,我半起身一下將她的雙腿分開。猛然的低下頭用舌頭舔她的陰道。她的屄非常濕嘴裡發出了「啊~~~」的一聲長歎,腰同時也拱了起來。呻吟聲逐步大了起來。「啊!~不要~~~受不了~~~~太刺激了,好舒服啊~~~~~嗯~~~~哦 啊」。

我的舌頭在她的陰蒂上瘋狂的舔舐著,就在我感覺她快來高潮的時候起身。將漲了很久的大雞巴一下頂入了她的陰道。大雞巴的猛然進入使她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睜大了雙眼看著我。很驚訝的感覺。但是不到2秒她已經完全被我征服了。我趴在她的身上將大雞巴在她濕潤的屄裡來回抽插著。她的呻吟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並不時發出「啊~~~好爽啊~~~~好舒服啊~~想死了想死了 想死啦~~~」的叫床聲音。期間她還不斷的探起頭來看著我的雞巴在她濕潤屄裡抽插的過程。

大約10分鐘左右的時間這期間她來了2次高潮,伴隨著她第二次高潮的射陰精我也加快了速度。她好像感覺我快要射了,拚命的扭動著腰。嘴裡喊著「啊~~~~~舒服~~~太舒服了~~~~爽啊~~~」,她感覺到我馬上要射了,便大聲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裡面不要。」

而且還往後退。當時我哪裡管的了那麼多緊緊的卡住她的腿不讓她往後退,加快速度一下射到了她的陰道裡。她感覺我已經射在裡面了也沒在往後退,而是緊緊的抱住了我。「啊~~~~~嗯~~~~~~~~~~~~~~~~~~嗯嗯~~~」的享受著我的精液噴在她的子宮上面。

我一下趴在她的身上。這時才發現她的睡裙都已經褪到了脖子但始終沒有脫掉。雞巴始終插在了她的屄裡,我能感覺射了很多。我趴了大概1分鐘,這期間我們依舊無語,但是都相互抱著。我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大汗淋漓,她什麼也沒說一下咕嚕起來跑去廁所。

而我躺在被汗水沁濕的床上點了支煙。大約過了5分鐘,她從廁所出來了。但是卻沒有回到我的房間,而是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我當時有點懵,起身去廁所尿了泡尿。從廁所出來我在猶豫是回自己的房間還是去看看她,走到她房門口的時候聽到她的房間裡有她輕微的哭泣聲音。我當時在想完了,估計天亮她肯定要離職了。我就輕輕的跑到了餐廳,想通過櫥櫃的縫隙看看她怎麼了。可是她房間黑著燈什麼都看不到只傳來她輕微抽泣的聲音。我想我得看看她去,便走到她房門口,也沒敲門一下打開房門,她竟然沒插門。

她並沒有理會我進去,依舊是低聲的抽泣。我也什麼都沒說坐在了她床邊,她沒說話我半躺在她的床上。伸手去摟她。她一下就鑽進我的懷裡。偶爾輕微的抽泣,不多時便睡著了。這時我發現她枕頭邊的手機,顯示著一條「信息已成功發送」。

我好奇的拿起來翻了一下,看到發件箱裡在10分鐘前她發的一條短信。收信人:老公 短信內容:老公我想你了!。但是沒有回復。我心這才放下。就這樣我也漸漸的睡著了。白天醒了的時候她還在我的懷裡,我們誰也沒說什麼。她只是整理了下頭髮,對我微微一笑。起身去了廁所,就在她起身後我想躺直呆會,感覺屁股的位置一陣涼,用手一摸濕了。也不知道是我昨天射在她屄裡的精液剛剛流出來還是她晚上被我抱著的時候又有反應了屄裡流出來的水。

後來我們幾乎每三天都會做一次愛,一直到現在依然維持這種關係,只是不在同一個城市做項目。偶爾到同一個城市做項目的時候會一起做愛。至於那晚為什麼她從廁所出來沒回我的房間而回自己的房間哭我也從來沒問過她。而且她現在跟她的男朋友繼續的戀愛著依然沒結婚。

完全流產手冊

(上)

對一些人來說,事前的瞭解可以積極地降低焦躁情緒,知道得越多,越感覺「心裡有底」,也可以有效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碰巧是這一類的,所以手術前我很希望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醫生會做什麼,用什麼來確保手術的成功;而對另一些人來說,知道得多也許會更緊張,因為這些都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你是這一種,(比如說你去看牙醫的時候一看見器械就特別緊張。)那麼我建議你跳過這一篇,直接看手術的(下)。

流產之測孕

「我是否懷孕了?」第一訊號一定是你的月經。不要相信電影或小說裡常見的什麼嘔吐,暈倒等情況。最值得重視的是你的月經是否該到的時候沒有到。如果你最近有積極的性交活動,而月經超過一個星期沒有來,請去藥店買一支測孕計。不要僥倖認為僅僅是月經不調,越早知道你懷孕了對你越有利。

測孕計最常見的是一把牙刷長短,外表有點像溫度計,名字是︰PREGNANCYTEST KIT,大概十塊錢左右。

這種測孕計通常採用尿液測試。拔開測孕計的小帽,裡面一根牙籤大小的小棍就是尿液吸收採樣的小棒棒,尿在小棒棒上,注意不要尿在測試窗上,不要把小棒棒浸在任何液體裡(尤其是馬桶水)然後合上小帽。

平放測孕計

在測試窗上通常有兩個小孔,一大一小。小的圓孔中會慢慢出現一條橫線,我買的這種,是紅線。這只說明已經採集到尿液了,測試正在進行,如果沒有紅線,說明尿液沒有充份滴到小棒上,測試失敗,要重來。(一支測孕計只能測一次,不能重用。)

另外一個大的圓孔,可能會出現一道藍線,可能不會,如果出現藍線,說明positive,說明你懷孕了;如果沒有,說明negative,你沒有懷孕。等待三分鐘到十分鐘,如果沒有,可以算是「虛驚」。如果出現藍線,一般很快,幾乎一分鐘內,和紅線同時出現。藍線即使是虛線,也很可能是懷孕。

尿液檢查的準確率非常高。如果看見藍線,不要以為是弄錯了,99%是因為你的確懷孕了。

流產之決定

第一次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是非常複雜的心情(當然計劃中的懷孕主要是欣喜感覺,我們這裡說的是accidental pregancy)。每個人都是這樣,雖然你可能孤身一人,雖然一下子腦子裡可能轉了很多想法,但是一定要記住,你不是孤立無助的,不是天下最大的秘密就你一人在承擔,你的反應並不特別,不要自己嚇唬自己,盡量不要哭。

如果你可以考慮和誰商量懷孕的問題,你已經走過最難的一關了。的確,很多人可以談。你的媽媽,你的男友丈夫,你最好的女性朋友,你的家庭醫生,你的網友……當你在談到的時候,實際上是在幫助自己決定流產還是生下這個孩子,這種考慮是很必要的。

情緒激動並不能解決問題,而解決方法可能變來變去,生還是不生的確很難辦,但是一定要去想,不要逃避。

誰都不想告訴的話,可以查黃頁或者上網找當地的abortion help line。她們的談話是保密的,而且她們比較有經驗。

有幾種情況比較適合流產︰

1.你在吃避孕藥,可能因為錯過了一次,可能因為服晚了一點,但你沒有停過避孕藥。這種情況下受孕的孩子有可能畸形。因為藥物有殘留反應,最好流產。

2.你特別害怕流產,怕痛。那最好還是流產。因為生孩子的痛比流產的痛是成倍的,早期懷孕你的子宮等等都沒有形狀變化,懷孕晚期你的脊椎會彎曲,心臟會偏離原來位置,內臟器官會上擠,乳房會增大,你的全部身體都要為多容納一個baby而調整,臨產的宮縮更是常常超過十多個小時,和這些變化,難受比起來,流產的確是輕微的。為了不流產而拖到不得不生孩子,是個糟糕的決定。

3.你的經濟條件或男朋友極不支持。作單身母親很辛苦,不是說不可能,但是的確是很大的responsibility。

4.不流產的所謂alternative就是生下來被別人收養。這時這個孩子是活生生的有自己思考能力的完全的人(在你子宮裡的還不是),如果你認為你可以承擔有這樣一個孩子而且可以說服自己他她不需要知道生母的話,也許你會喜歡這個alternative,我個人寧願明確知道我的孩子死了,而不是在世界什麼我不明白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她好不好。

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不要擔心,第一你是有選擇的,第二你仔細考慮過了所有其他的選擇,我們只能在不大好的可能中選最好的可能,這樣的母親不算失職。

流產之預約

當你給arbotion clinic打電話的時候,有一點可能會超出預料。就是你預約的那個日子就是你的手術日,你只需要去一次。所以,在打電話之前,最好自己先瞭解一下關於流產的風險,手術的原理,以及醫生的經驗。

流產的風險主要有兩方面,一是身體方面,一是精神方面。

身體方面流產主要可能造成的不良情況有︰

Hemorrhage術後出血手術後一般會有血或血塊排出,也有人不怎麼出血,這些都是正常的。如果出血需要在一個小時以內換四、五張衛生巾,或者你可以感覺到血滴不止,就是Hemorrhage,需要立刻打緊急電話,有時可能需要再次的止血手術。

Infection感洩子宮在流產手術後比較敏感。如果你曾經得過陰道炎,淋病或其他感洩,那麼就更要小心。感洩的主要症狀是尖銳的下腹疼痛,並伴有發燒。一般術後醫生會給你開抗生素(antibiotics)。

Perforation穿孔這是由於醫生在使用儀器檢查或手術的時候用力不當,使子宮穿孔,如果出現,需要大手術修補,可能造成將來不育。

Continued Pregnancy流產不完全,胎兒仍有一部份存留或者轉移到輸卵管(fallopian tube)裡繼續發育,這很危險,會在將來造成大出血。

Complications with anesthesia由對麻醉品敏感引起的併發症如果你知道你對麻醉品過敏,或者你的親屬中有對麻醉品過敏的歷史,要小心這一點。這可能導致死亡。

這些不良後果看起來很恐怖。我知道,我第一次看見這些可能後果馬上反應就是不做了。但是想一想,大出血,感洩和麻醉品併發症都不是流產獨有的,生孩子一樣有這些風險。另外,很重要的是,看看統計資料,發生的概率是多大。

在加拿大,在所有合法的流產手術中,出現大出血,感洩,子宮穿孔和不完全流產的都只有千分之一,大約有千分之七的流產者出現妊娠恐懼,也就是相對性冷淡。一共有1.1%的人在流產後負反應遠遠超過正反應。

另外一方面就是精神折磨。如果你去clinic,在必要的身份證檢驗之後,一般有一張調查表,這張表會問你知道懷孕之後和決定流產時主要的情緒包括什麼,99%的人說悲痛、傷心、失落感,92%的人感覺壓抑、有負罪感、生氣,而89%的人對兩性關係表示失望,81%的人不斷地哭,65%的人閃過自殺的念頭。因此,無論你的反應如何劇烈,從統計數據上來說,你最大可能還是落在殼形曲線的中間,也就是說,多數有類似經歷的人有與你類似的體會,你不是世界上最不幸的那個。

這裡我還得說明一點,也許因為我們從中國來,而中國的特殊國情使得中國女性在流產率上長期為世界第一,也許你知道你的朋友、你的媽媽、你的奶奶都有過流產的經歷,甚至是想流而沒有流掉。這對中國女人總體而言可能是悲劇性的,而對你個人而言,也許是好事,你不像外國的一些女人一樣,還有宗教、家庭,社區等等更大的壓力。我在clinic聽到最哭笑不得的一句話是︰

「Don’t worry. All Chinese women are the best patients.」

造成情緒壓抑的一些因素是可以workout的。如果你要流產的是頭一胎,likeme,我最大的壓力是對未來再生育有無影響,而如果你是在懷孕的頭三個月(firsttrimester or within 12 weeks)流產,這種幾率是很小的。習慣性流產是在多次進行流產手術以後子宮不再能承擔胎盤和妊娠的壓力而出現的情況,第一次進行流產手術除非出現穿孔,否則不大可能就喪失生育能力。

在瞭解了手術大概的風險之後,也許你對流產的決定有了新的變化。如果你最終決定打電話預約,那麼,現在就要看一看當地的abortion clinic的情況,選擇一個比較有經驗的醫師。

在選擇醫師和決定流產的時候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你已經懷孕幾個星期了。自己推測的方法是距離上次正常月經的時間還要加上兩個星期,如果在十二個星期以內,也就是我前面提到的first trimester,那麼需要擔心的要少一些,因為這時嬰兒只有三英吋長,大概和兩個quarter差不多重,沒有性別,沒有人的五種知覺,沒有痛感,但是隱約可見手和小腳,有眼睛,尾巴基本消失。在此之前的手術是相對更安全的,無需對子宮作人為擴張。

如果在十二到二十個星期以內,你可能需要子宮擴張以確保手術的安全,這時對醫師的要求要更高,你可以詢問醫師的經驗。超過二十周的流產相當危險,幾乎沒有醫院可以做。也許只有等嬰兒長大一些做催生,那就相當於一次完整的生產了。

在預約的時候還可以問關於出血和感洩的防治,即使接電話的只是一般護理者,可能連護士執照都沒有,但是如果她回答得耐心、詳細,值得信賴,那麼整個clinic的氣氛相對比較體貼,也說明經驗比較久。雖然在醫院裡也可以做流產手術,但是如果到專門的abortion clinic,還會有安撫醫師,讓你在手術前進入比較放鬆的情緒狀態,一般護理都只針對流產者,比較專業。

最後,如果你對男醫師做流產手術自然地感覺緊張,可以找從護理到手術都是女性的clinic.

Abortion clinic的地址和電話在黃頁分類的第一類,或者,可以在yahoo!上找,如果你在多倫多,大多地區只有五個abortion clinic.

The Morgentaler Clinic可能是最有名的,因為曾經有激進的反墮胎組織襲擊過這個診所,以Dr. Morgentaler為起訴人的官司一直打到最高法院,最後判定他勝訴,徹底將流產從犯罪法中解除出來。

另外一個Women’s Care Clinic,從醫師到護理都是女性,而且預約迅速,通常可以約到一星期以內的手術日,這對接近十二個星期孕期的流產者很有用,但是有一些費用,其他診所都是完全免費的。

(下)

人工流產手術最常見的作法是這樣的︰

如果你懷孕超過十二個星期或者在超聲波(ultrasound)檢查時發現胎兒比較大,大過三英吋,前面提到,為了保證手術的安全,更重要的,為了減少對子宮的傷害,不影響以後的生育,你需要擴張子宮。

子宮擴張是先用一些很類似牙籤的小棒塞進子宮中,與牙籤不同,而這些小棒並不尖銳,是乾海草(dried seaweed)做成的。乾海草有很強的吸附力,在子宮中它們會漲大,這樣子宮的容積會增加,子宮壁相對變薄,這些都是你的身體可以容納的,因為到懷孕的後期子宮自然擴張程度要遠遠大於此時的膨脹。小棒(it’s called laminaria tent)放進去幾個小時以後,正式的手術才開始。

正式手術時,護士會通過你手背上的血管注入麻醉劑,這只是局部麻醉。不過前面我們提到手術的一項風險就是對麻醉劑過敏引起急性反應,所以你可能有必要向父母詢問,你是否絕對對麻醉劑免疫。

然後醫師慢慢地輕輕地把海草棒取出,並且此時子宮和陰道都比較張大,適合手術。

然後醫師慢慢伸進一個小管,這個小管和一種吸出器(aspirator machine)聯在一起,很類似於牙醫清除唾液的裝置,當吸出器打開的時候,醫師在很短的時間內完全吸收子宮內的胎兒,因為預先用超聲波看過胎兒的位置,吸收應該是非常準確乾淨的。

最後醫師用一種圓形的小器具(called curette)輕輕地刮過子宮壁,以保證沒有殘留的胎盤或胎兒,防止出現不完全流產。

雖然多數的介紹上說流產手術不會超過十分鐘,這是非常保險的說法。實際上,有經驗的醫師做上述動作不會超過三到四分鐘,甚至更短。在吸出和刮宮的時候都沒有很多感覺,(但是有知覺,部份原因是因為麻醉劑的作用),而陰道擴張的開始可能是最不舒服的。

手術結束後你會到一個休息室裡放鬆,背枕起半躺的姿勢休息,另外一個醫師詢問你感覺如何,是否有大出血的跡像,如果沒有,醫師會給你開藥,講術後的注意事項。

前面有人提到在懷孕早期可以用藥物流產,也是中國比較多見的「早早孕」早期流產藥,叫RU486,這裡順便也說一下。

RU486可以在懷孕的早期,也就是懷孕七個星期,最多九個星期的時候終止妊娠。對前七個星期,有效率可以達到95.5%,對前九個星期,綜合可以達到88%,現在在中國,法國,瑞士和英國都是合法的。在美國剛剛完成藥檢,沒有拿到商用執照,在加拿大正在爭論是否進行RU486的藥檢,所以在美國和加拿大的藥店裡還沒有出售。

注意,RU486不是自己吃了就可以完成流產的,它也會有副作用,必須有其他的配合治療,必須有醫生的同意,所以不要考慮到中國託人買了回來自己流產,千萬不要!要麼就回國去看醫生,更多的關於RU486的信息可以查這個網站︰

以上都是人工流產手術的原理部份,如果你決定流產的話,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下面要提到的,自己調節你的情緒,配合醫師,保證手術的成功。

如果你決定流產的話,一定要記住,做人工流產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比這更慘的是,一次手術不成功或手術出現大的失誤。所以,你的所有恐懼、悲傷、負罪感都要轉化成讓手術成功的願望,在不大有利的條件下為你自己和你的下一個孩子創造最好的條件。如果任由情緒控制理智的話,可能會留下更大的終身遺憾。下面我要講到的是在手術的當天可能會引起你心理緊張的一些細節和對策,希望可以有所幫助。

首先,你要牢牢記住,你在手術中是很關鍵的。而你最關鍵的配合動作,就是不要有任何特殊的動作。也就是說,你在手術台上一定不要移動,不要收緊陰道,絕對不要做任何突然的上抬翻轉,這樣手術才可能進行得順利和迅速。

當然,任何人都會緊張,而緊張的時候,人的本能反應就是退縮和夾緊,這是自然的保護性的反應,可是在手術中,就是這些反應是真正會傷害你的,一定要控制你的情緒,強迫自己放鬆,從肌肉到神經都盡量放鬆,堅持過這三到四分鐘。

實際上,從走進診所開始,已經有很多周到的考慮希望你可以漸漸進入放鬆的狀態。

到手術日的時候,建議你帶一本平時比較喜歡看的書,以便在等待的時候閱讀。一般診所裡有輕音樂,你也可以閉上眼睛欣賞。不要想性或者關於孩子的事情。如果有人陪你同去是最好的。

在手術之前一般會有一個安撫醫師(consulor)告訴你關於流產的知識,多數不會比我已經寫的更詳細。但是如果你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可以向她提出來,比如你覺得自己緊張的話,可以要一些輔助藥物,一種口服,一種含服的,都是起放鬆神經作用。你特別的擔心,比如以前曾經有過感洩,有對某種藥物過敏的歷史,希望將來可以生育等等,都可以向安撫醫師提出。

此外,安撫醫師也許會給你看一種器具,是手術開始擴張陰道用的,外表有點像夾胡桃的堅果鉗加上一個突出的鴨嘴型工具,這個東西看起來比較恐怖,但是只有鴨嘴型小片會真正深入到陰道中。「鴨嘴」張開的時候直徑不會比稍大一點的陰莖更大,這是用來輔助陰道的擴張,你可以摸一摸,消除一些恐懼。

而在真正開始手術的時候,這個工具是涼的,不要忘了,所以你最可能在它剛剛接觸你的下體的時候移動。而移動是醫師最不願看見的。因為你緊張,她就會比你更緊張,她不知道你會怎麼動,而她的手裡有器具,她要承擔醫療風險。所以,記住︰在手術剛開始,可能會涼一下,然後陰道不自覺擴張。

和性交不同,性交因為有刺激作用,擴張是不自覺的,而且感覺比較熱,而此時是有點想收縮,那麼,一定要記住不要自然收縮,不要移動,這其實就是最困難的一關了。只要擴張時你沒有突然動作,餘下的吸取和刮宮反而都比較容易適應。

安撫醫師還會測血壓,在指尖取你的血樣作血型測試,這些都是為了防止可能的大出血急救。不用緊張。

在更衣的時候,多數流產診所允許你穿自帶的睡衣或長T-shirt,你可以準備最家常的,一定要穿襪子,可以不穿鞋行走。

如果你有近視,不要帶眼鏡或隱性眼鏡進入手術室,這些都讓你的神經有進入睡眠的錯覺,有助於放鬆自己。

手術床是一般的單人床大小,唯一特別的是有兩個馬鐙(stirrup)一樣的翹腳墊,你需要把腳或膝蓋放上去,這樣下體會自然張開。如果你以前作過例行的婦科檢查,也許對這個姿勢比較熟悉,如果沒有,你可以在家裡自己練習一下,雙腿曲起,自然張開成略大於九十度的鈍角,盆骨盡量下壓,深吸氣,然後保持這個姿勢大約五分鐘不要動。這樣在真正手術的時候就容易適應一些。

然後護士會在你的肚子上塗一些涼的藥膏,這是為了進行超聲波檢測,可以準確定位胎兒,即使你可以看見屏幕,相信我,你根本看不出那是胎兒。我在手術前看過一些資料,對幾個星期應該是多大的胎兒圖片都記憶深刻,就是這樣,我也無法把屏幕上的白影和胎兒對應起來,看不出哪邊是頭,總之,也許不看更好,不過,對我來說,那是唯一一次看見這個嬰兒的機會,所以我還是看了。

然後護士會給你注射麻醉劑,可能還會給你乙醚氣罩,就是急救室裡經常看見罩在鼻子上的一個塑料罩,然後有乙醚氣噴出,這也是幫你放鬆的。有這個罩子的好處是你可以說話或者唱歌,出聲音也可以。不要笑,我一直在唱歌,而且我覺得唱歌很有效,建議你也想幾支歌唱一唱,當然不要唱情歌之類的,我唱的是《少年先鋒隊隊歌》,所以我也知道全部手術時間跟大致唱完一支隊歌差不多長,也就是三分鐘左右。

陰道首先感覺的是醫師的手,因為她要檢查一下你的陰道的鬆緊度,然後,前面講到,會稍微涼一下,不要動;然後你基本上只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但是不痛,有些不大自然,還是不要動,眼睛可以看懸掛的圖片,可以閉上專心唱歌,不要想什麼其他的,然後,手術就結束了。

從手術床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一個細節,就是從床的側面下,不要從前面,因為從前面你可能會不經意瞥見吸出器或者裡面的內容。Believe me, you just don’twanna see it.

然後你可能感覺頭暈眼花,這是那些藥物的作用。有的人會有嘔吐反應,這些都是藥物的問題,不說明手術不成功。

當你在手術室裡休息的時候,護士會給你蓋毯子,從這時起,要注意腰部的保暖。從你的情緒理智慢慢開始恢復的時候,你可能會感到莫大的輕鬆,許多天來縈繞的問題像一塊大石頭,現在拿掉了。

這種輕鬆感是流產手術後最大的正反應,超過85%的人認為這讓她們感覺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使她們可以moveon。記住這種正反應,因為下一篇,我會提到術後的調養和術後常見的負反應,希望你也可以順利度過這一劫。

流產之術後

手術後你至少應該拿到四鍾口服藥。

一是TYLENOL,這是止痛藥。手術之後你可能會感覺痙攣性疼痛,和痛經的感覺非常想像,如果比較厲害的話,服這種藥;

二是antibiotics(抗生素),這是防止感洩的,前面提到過;

三是Gravol,這是因為術後某些人會有嘔吐現象,如果感覺  心,頭暈,可以服這種藥,這種藥不需醫生處方,也很便宜,建議你也買了備用;

四是birthcontrolpills(避孕藥),術後很快就應該服,因為這主要是調節荷爾蒙,刺激卵巢,促進卵巢持續排卵,這樣大約一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恢復正常的月經。但是要注意,因為避孕藥是和抗生素同時服用,避孕藥的避孕作用會被抵銷,所以術後至少兩個星期不可性交。在診所你可能會聽說有人術後馬上又懷孕的,真是不走運,或者她性要求也太多了點兒。

術後你不能開車,前面忘了提醒一下,手術的當天要安排出租或別人送你回家。

中醫認為「小產」,無論是人工的還是自然流產,都有傷氣,失血的症狀,表現為腰痛,不可勞累,身體虛弱。所以中醫的補養都以補血補氣為主,也就是飲食上要多吃棗補血,喝雞湯、蜂王精、雞精都可以服用,不要吃過多生冷的食品,房間注意不要持續通風,注意保暖,否則可能留下慢性腰痛,風濕等毛病。

在術後的精神調養也非常重要。長期以來,我們以為身體好就是身體沒有毛病,實際上很多疾病還包括對精神的刺激,也應該當認真調整防治。人工流產後最常見的精神負反應叫flash back,也稱回想,就是由於場景或者特別的語言刺激而強烈地回憶起懷孕時候的往事,比較嚴重的會發生角色錯位,有的人會恍忽中認為已經有一個孩子了而舉止都很像母親,比如抱著枕頭當嬰兒、晚上會出現幻聽、認為有嬰兒的啼哭聲,這些精神創傷可能會是終身的。如果你知道你的母親輩女人有過流產的經歷,可能曾經聽過她感歎道︰「當年如果……現在都這麼大了。」這就是典型的回想。尤其是流產後因為種種原因不孕的女人容易深刻地被回想傷害。

另外一種錯位是誤以為自己就是那個孩子,有的人會在夢中感覺被莫名地殺死、逃跑,但是最親近的人成為最恐怖的人等等,出現角色錯位的時候,家人、伴侶的撫慰是最重要的,許多反應持續到你有下一個健康的嬰兒的時候會基本痊癒。另外如果你感覺非常壓抑,經常有錯位或回想的話,應該考慮看心理醫生。

最後一種常見的人工流產後的負反應是性交冷淡。這是由於流產前後的精神刺激或者手術過程中產生強烈抵抗心理而遺留下來的妊娠恐懼,失子的痛苦都可能讓她視性行為或性交伴侶為罪魁禍首,或成為發洩對象,完全提不起性趣。這時男方一定不要強迫,否則她會徹底走向性冷淡,可能不會恢復。體貼的照顧、耐心的等待,共同承擔責任度過女性情緒的波動期,通常一個月到半年之後女性的性交慾望會慢慢恢復,甚至會更強烈,因為她的潛意識裡的生育慾望比以前可能更強烈。

雖然在前言裡我希望這篇文章不要被轉載,現在看起來已經流傳到本版之外了,那麼我有必要說一下,本文一共談了測孕、決定、預約、手術和術後五個方面,這五個方面對孕期女性都是非常重要的,不是只有手術那幾分鐘是她需要了解的。如果你真關心你的孩子、你的伴侶,請把全文合併到一起轉貼或者打印出來給她作參考。

另外,如果你是男的,而發現你的女伴懷孕了,請不要逼迫她作任何她不願意的決定,你也沒有這個權利,否則她很可能會留下終生無法擺脫的心理陰影。流產是女人的決定,在技術條件還沒有發明子宮的替代物之前,請尊重這一點。

最後,為了方便你與國外的醫生交談或撥打流產熱線,這裡是一些常用的英文詞彙和翻譯。在文章中已有的就不重複了。

embryo七個星期之前的胎兒、胎盤、早期胎兒

fetus七個星期之後的胎兒。與embryo的主要區別是前者還以受精卵為基本特徵,後者已經發育成人形胎兒。

cramp腹部痙攣,尤其用以形容痛經時的絞痛。

clot血塊

conception妊娠

ovary卵巢

uterus子宮

cervix子宮頸

vagina陰道

sexualdys function性冷淡

hallucination幻覺

diagnose診斷,測出

contraceptive避孕藥,避孕措施

mortality死亡率

suction吸取

scrap刮

dilation擴張,膨脹

saline鹽水,用於在二十個星期之後的流產催生中

laceration劃破

hormonal荷爾蒙

(全文完)

 

今夜,像情人一樣愛我吧

星期五,北京,無雪的冬日,公司精心組織了一年一度的年終答謝會,各地重要部門的大小頭腦幾乎都來了,本來嘛,這種年終會說白了就是吹捧與互相吹捧,放縱與一起放縱的場合,也是各級下屬揮霍公款表忠心,獻孝心的時候,沒什麼正經的議題,大小boss輪番表功之後,就是盡情玩樂的時間了。集聚在這裡的不僅有大大小小的經理們,還少不了經理們的貼心寶貝兒們,以及聞風而來或應邀而來的風塵女子們。

京郊的這家著名溫泉酒店裡,豪華氣派,內容豐富,各懷心事的市場精英們都已酒飽飯足面紅耳赤,出了餐廳便各奔東西。

我喜歡這裡的溫泉,喜歡這裡有別於城裡溫泉會館的安靜。換好衣服,走進巨大的室內溫泉場,近百號同事只有一少半在這裡出現,大家半裸相見,都顯得格外興奮,大大小小的泳褲勒不住經理們滿肚子的肥油,細小的底帶兜不住男人們躁動的卵蛋;色彩各異的比基尼閃耀其間,高高低低的乳房隨著女人們刻意扭動的屁股不安分地顫抖著,濕漉漉、暖烘烘的空氣裡飄動著讓男人們興奮的荷爾蒙氣息。多數人已經消失在了北京濃重的夜色中,也許直接帶著炮友回房間開戰了,也許隱身於街邊的霓虹閃爍的ktv,儘管北京一直在嚴打,郊區還是要安全許多。繁榮必然娼盛,這也是促進消費、促進社會和諧減少男人酒後犯罪的一條途徑嘛。

我舒適地躺在溫泉池邊木椅上,日漸發福的肚子上搭著厚實的浴巾,輕吐煙圈兒,淡藍色的煙霧中,靜靜地等待,沒多會兒,一個身著金色比基尼泳裝的身影從身後閃現,就是她了,我微笑著坐起身,捻滅香煙,向她伸出手。

眼前的這位,是我們公司武漢部門的一位經理助理夏美文,我一直叫她小美。已經一年多沒見了,我對她的印象只剩下細膩柔滑的皮膚了,想不到換上比基尼後居然也是這般凹凸有致,我記得那會兒摸著她的奶子沒那麼大啊?莫非她也隆了?頭髮變短了許多,也已經焗成了很有層次感的栗色,看起來幹練又不失女人味兒。

這,還是那個一年多前我見過的小美嗎?

半真半假的寒暄過後,小美在我旁邊的木椅上躺下,拉過浴巾遮住平滑的小腹。

「不愧是武漢公司的紅人,泡溫泉也要穿得這麼霸道」我色咪咪地盯著她胸前凸起的那個兩半球,遞給她一支煙。

再仔細想想一年多前的那次短暫相遇,似乎真的沒留給我什麼特別的記憶了,因為我骨子裡並不太喜歡武漢這座過於平民化的城市,武漢的空氣過於浮躁,那些名吃不合我的口味,相比較而言,我喜歡成都的美食;武漢的美女比成都更潑辣,卻沒有成都女孩子骨子裡的惹人憐愛。那一年我受指派去武漢公司給入職不久的年輕員工講課。一周過後,那邊的孫經理親自設宴送行,帶去的除了那位傳說中風塵氣十足的女助理和一幫副手,還有這位進公司剛半年多的小美,那時她基本就是個辦公室打雜的,但我記得她也聽過我的課,因為她總是坐在第一排。

那時的小美同學容貌雖然清純,但略略有些土氣,終究稱不上是個標準的美女,個子遠遠不足一米六,有一米五八?我不知道。記得那時候她留著一頭披肩的黑髮,顯得學生氣十足,只有她雪一樣白的皮膚,至今讓我印象深刻,「一白遮百丑」,何況小美並不算醜!呵呵,我對她的記憶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了。

「你現在是……」我點燃一支煙,遞給小美。

「還是打雜」小美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淡淡的煙霧。

「不會吧,憑你的能力,應該不會一直沉默」我緊盯著她的眼睛,拼湊出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

小美仰著頭緩緩地吸了一口,「我現在做助理。」

又是助理!我記得孫經理原先的助理叫薛梅,一個小有名氣的業務骨幹。

「孫經理的助理?」我疑惑地問道,小美不語,我緊跟著問了一句:「那,薛梅呢?」

「她半年前去了另一家美國咨詢公司」,小美彈了彈煙灰,平靜地說。

「哦」,我若有所思地應道,薛梅離開公司是我早有預料的,只是沒想到薛梅的繼任者會是眼前這位一年多前還有些稚嫩青澀的小美。

明眼人都明白,說得好聽是經理助理,其實就是一個對內對外定位一概模糊、職責非常曖昧的角色,肩負著為經理排解內外壓力的責任,外部壓力就是工作業績,這內部壓力自然就是精液問題了,在這方面,孫經理的前助理薛梅可謂最稱職不過,憑藉著接近乳牛葉子楣的雷人身材和讓多數男人都汗顏的酒量,她從最小的業務員做起到經理助理只用了不到一年,在酒桌上和床上都累倒了周邊幾乎所有的客戶首領,就差讓他們精盡人亡了,因此業績非凡,不過我相信被薛梅剝光的第一個公司員工一定就是那位肥頭大耳的孫經理,那會兒據說薛梅轉眼就要晉陞--不過這已經是一年多前的老黃歷了。

「喂,你發什麼呆啊?想薛梅了?」小美微笑著輕輕敲了敲躺椅的邊兒。

「哦,不,我在想一年多前的你」。我往上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躺得舒服些。

一年多前的那次出差的經歷一點點浮現在腦海裡,漸漸清晰起來,宛如昨日。

真正留意小美,是臨別前那次在ktv包間裡。齜著黃牙、滿嘴酒氣的孫大胖子對身邊花枝亂顫的薛梅毫不吝惜地誇讚。

「哎,美美,你可要進步啊,像你梅姐這個樣子,那才是金錢事業都成功,愛和情雙豐收的女能人,她的十八般武藝,你要好好學!啊,好好學」孫經理短粗的手在薛梅腰間摩挲著,臉紅得像是剛母豬肚子裡扒出來的豬肝。

這傻逼胖子要小美向她學習,學什麼?學薛梅的幹勁兒還是她的騷勁兒?

小美坐在離我半米多遠的地方,眼睛大多數時候都盯著電視,偶爾會低下頭看看自己杯子裡的紅酒,端起來聞一聞,卻又皺著眉頭放下。在孫經理的一再催促下,小美艱難地喝下了那杯乾紅,很快便有些不勝酒力,不由自主地倒過來靠著我的肩膀。

在這個肉慾和酒氣湧動的包間裡,小美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清香氣息讓我有些有些忘乎所以,藉著酒勁兒,藉著陪酒女甜膩膩的歌聲,我握住了小美的手,她的手溫潤綿軟,無骨一般,一握住便不忍放下,小美雪白的臉頰上如朝霞般燦爛,被酒精灼紅的目光裡透出無法掩飾的羞澀,但她並沒有掙脫,而是與我十指相扣。一幫淫男騷女正在酒意闌珊之時,自顧放縱地調情,沒人會關注我和小美的小動作。

我接過小姐遞過來的麥克,一曲《一生有你》唱罷,包間裡叫好聲不斷,小美的掌心裡居然滿是汗水。

不知何時,包間裡的燈光變暗了,兩個陪酒女脫去原本就遮蓋不肉身的紗裙,僅剩下胸罩和內褲,和著淫靡的音樂聲扭動身體,做出種種床上交歡的姿態,孫和他的副手們拍著巴掌吹著口哨,淫蕩地呼喊著「脫了!脫了!哦!哦」!。陪酒女真的扯開了胸罩,兩對兒豐滿的奶子舞動起來,顫得男人們目眩神迷。

「哈哈,梅梅,她們的還比不得你勒,秀一哈子咯」,孫經理一臉賤樣兒,藉著酒勁兒抓捏著薛梅的豪乳,薛梅滾倒在孫胖子的腿上,淫邪地哼哼著。

小美身上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撩撥著我兩股間的神經,我輕輕攬住她,穿過她的套裙摸索到了她乳房,剛好盈盈的一握,精巧如豆粒的小乳頭,軟軟的,觸感極佳。

估計普天下的男人最難過的便是酒後的美人關了,那麼女人呢?

「是b嗎?」我醉眼朦朧地盯著小美緋紅的臉頰,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

小美指甲用力掐了掐我的手心,咬著下唇,並不轉頭看我,卻微微點了點頭。

「是嗎?」我的指腹輕輕搔刮了一下她的乳尖兒,感受著那一粒精緻的乳頭在我手指下變成彈力十足的小肉球,這感覺讓我無法自抑,男根倔強地勃起來。

我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這樣輕輕地捂在小美的胸前,直到孫經理站起身說該走了,我的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右乳,那種美妙的感覺,我居然會淡忘了!或許是生活中太多的誘惑和紛雜淹沒了曾經的心動,讓我早已變得俗不可耐。

雖然在武漢的那次公差最終以後半夜洗浴城裡的淫亂結束,但醉意甚濃的我居然做了一件後來自己都徹底遺忘的事:在小美的手袋裡塞了一張名片。這次年會之前的一周,小美忽然發了信息說她要陪孫經理過來,我的大腦高速運轉了半個多小時,猜測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小美為什麼會發信息給我?為什麼是她陪孫經理過來?答案似乎很明確了:這一年多來,不僅她和孫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而且未來的兩三天裡我和她之間必定也會發生些什麼。年會的前一天,再次收到小美的信息,說孫經理母親突然病逝,她和另一位副總過來。呵呵,不管她怎麼來,既來之,則按之……

「那天你歌唱得真好,我都忘了那首歌的原唱是什麼樣子了」小美吐出一口淡藍色煙霧,柔聲說道。

我側過身看著小美,她同樣正側著身看著我,此時的小美眼神裡浸透著攝人魂魄的肉感之美,似乎完全沒有了曾經的羞怯,目光交匯的一刻,她一定看出了我對她有所企圖,而我也確認這次她真的是主動送上門來了,她側躺時腰部的線條圓潤平滑,皮膚依然是吹彈可破潔白細膩,不知這純潔如雪的肌膚之內播撒過多少男人的濁物!神啊,原諒我今晚即將到來的墮落吧!

「我還能做得更好」我衝她擠了擠眼。

「哦,那你還是唱吧」小美抿嘴一笑,轉過身,柔和的燈光撒滿她白皙的胳膊,像是鍍了一層金。

吸煙,閒聊,不鹹不淡地與路過的相熟或不怎麼相熟的人打招呼,心底裡暗暗品味著越來越逼近的誘惑與被誘惑的欣快感。

我起身,看了看眼前碧波粼粼的泳池,問道:「去池子裡泡會兒?還是游泳?還是?」,我故意頓了頓把後面那個「還是」拖得長長的。

「聽你的」小美坐起身,眼睛地盯著我,柔而不媚,色而不淫。

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躺椅上炮轟一通。

「去那邊泡會兒吧,這裡的溫泉很不錯」我指了指不遠處濃密的樹影。

這裡是北京南部最著名的溫泉酒店,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溫泉池子,大多數被茂盛的熱帶植物遮掩著,是偷情的好去處。

我們找到了一個巨石和樹叢環繞下的小池子,小得最多也就容納四五個人圍坐,對於我來說卻再合適不過!我把一紅一藍兩雙拖鞋放在巨石外的顯眼處,路過的人自然會心知肚明,也就不會再過來打擾。

不是有句非著名dj這樣唱嗎: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泉水溫暖著我慢慢舒展的慾望,淡淡的硫磺氣息讓人有些微醺的感覺,小美很自然地與我倚靠在一起,我順勢攬住她纖細綿軟的腰,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與初戀女友初次相擁時的悸動,心裡癢癢的,手也癢癢的。不知是不是每個偷情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和我一樣投入其中,反正我投入了,既然身體投入了,精神暫時投入一會兒又有何妨!

溫泉大廳裡,迴盪著舒緩的音樂,我和小美緊緊相擁著,昏暗的樹影中,看不清彼此的臉,卻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聽到彼此略顯急促的鼻息。懷裡的小美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又像是一位情竇初開的少女,加上腳下搖曳的波光,浪漫得讓我不禁有些似夢似幻的感覺。

這是一對狗男狗女在偷情,還是兩位久別的戀人在舊夢重溫?我心中暗自苦笑,忽然對自己似乎不合時宜地動情有些不屑,也有些驚訝。

暗暗下了數次決心,終於勇敢地用指尖輕輕佻開了小美的胸罩,手掌握住她的乳房,沒有反抗便是默許了,我緩緩地揉捏,享受著指尖和掌心傳來的綿軟,偷的快感激起了我更進一步的慾望,勃起的男根倔強地頂住了小美的蠻腰。她側過頭,吻住了我的唇,舌尖伸進我的齒間,我裹住她,貪婪地吮咋,小美的唾液甜美而豐沛,夾雜著煙草淡淡的苦味兒,如汩汩春泉。

小美的雙乳在我掌心裡起伏,腰身蛇一樣扭動。她伸出手摸索著伸進我的泳褲內,握住我昂首直立的凶器,輕柔地撫弄著,我的睪丸裡奏響狂亂的搖滾樂,慾火在耳邊呼呼作響。

隔著比基尼細小的底帶,我觸摸著小美的肉穴,她的陰毛並不濃密,肉瓣兒短小而肥嫩,緊緊地合攏,把小穴擠成細細短短的一條縫兒,那正是我的最愛!我的舌頭在小美口中縱橫攪拌,卻被她用力吸住,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我渾身燥熱難耐,火熱的男根一點點靠近她兩股間那條細小的肉縫兒,強忍著沒有立刻把小美撲倒在池中。

我不想讓這些骯髒的池水進入她體內,給她惹出無窮的後患,不是只對她,換成別的女人,我也不會這樣做,我只能強忍著,忍!

小美忽然掙脫開,起身指了指巨石背後的鵝卵石池沿兒,我會意地坐了上去,小美跪坐在我兩腿間,小心地把我的泳褲翻到一邊,低頭含住了我高高翹起的陽具,一點一點,上上下下地舔舐,沒有絲毫齒感,純熟到讓我驚訝。雖然被女人口過不下數百次,卻從沒在這樣一個隨時會有人從背後冒出來的地方做過,我緊張得幾乎要窒息,男根在小美舌尖的掃蕩之下,硬到幾近爆裂。

我張大嘴盡量平穩地呼吸,雙手按住她高高翹起的小屁股,挺起下身用力刺入她的喉中,小美深深地含住,直到全根沒入,她的舌尖刮擦著我陽具的根部,我咬緊牙拼盡全力呼喊著「我肏!我肏!」當然,是在心裡喊的。

我無助地大口喘息,小美吐出我的男根,轉身背對著我,撥開自己的比基尼泳褲坐了下來,我挺起身迎過去,小美唇瓣兒水汪汪的,嫩滑無比,我一插、再插,卻仍不得其門而入,焦躁地扳開她的臀溝,堅挺的肉棍一通亂杵,終於順利入斛。

小美緩緩地坐下來,我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龜頭滑過她穴內那緊縮的層層肉瓣兒時的感覺。

或許這一年多裡小美已經走上了薛梅那條以小肉穴換大空間的道路,被數不清的或粗或細、或長或短的雞巴戳過,然後假裝出風騷淫蕩的高潮,但是,不能不承認小美的肉穴真的很緊……

為了不被可能路過人一眼看穿,我雙手虛籠著環抱住她,小美有節奏地旋轉屁股,或疾或緩,或淺或深,我的男根在她的肉穴中舞動著、攪拌著,被緊緊包裹的快感是每個男人無法拒絕的,尤其崇尚無套內射的我。

雖說這個小池子位置比較隱蔽,畢竟走近一些的話還是能發覺池邊的異樣響動,尤其像這樣在眾目半睜半閉之下與小美的做愛的刺激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過於強烈,我很快便徹底喪失了自控能力,挺身疾插,「啪、啪、啪、啪」撞擊聲接連響起,小美趕忙用力坐住我的腿,回頭吻著我,食指輕壓我的嘴角,「壞蛋……忍著點兒……」

這種緊貼的動作使我幾乎全根盡入,直搗花心,小美的雙腿顫抖了一下,肉穴驟然夾得更緊了,我忽然有了噴射的衝動,趕緊停下,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射,我……」我湊到小美耳邊,有些氣緊。

小美飛快地轉身脫開我的肉棒,俯下身來,將龜頭含在口中,一手套住我的肉棒快速捋動,另一隻手托住了我的囊袋,輕輕握緊。

我毫無顧忌地大口喘息,射精的感覺山呼海嘯一般襲來!「噗!噗!噗!」卻只有三次激射,便戛然而止了。我渾身舒暢,看著小美一點點為我舔乾淨殘留的粘液,看著她嫵媚地一笑,舌尖舔了舔上唇,嚥下我的精液,心中瀰漫著喜悅和莫名的感動。

她對我施了什麼魔法?我為什麼只打了三槍?

呼吸漸漸平順,我在小美的額頭輕輕一吻,「冷嗎?小美」

小美搖搖頭。

「為什麼不讓我都射進去?」

「那太便宜你了,留著吧,一會兒要用」小美話沒說完已一頭鑽進了我的臂彎。這究竟還是不是那個一年前靦腆羞澀的小美?還是可能早已閱男無數的夏美文呢?我有些迷惑不解,但射精後的滿足感吞沒了心中隱隱翻湧的感歎,我低頭捉住了她的唇。

相擁了一會兒,我們滑進池中,靜靜享受著泉水溫暖的觸摸,讓緊繃過後的身體慵懶地舒展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小美抬起頭,「咱們去游會兒泳吧」

泳池的水藍得晶瑩剔透,或許因為太晚了,已沒什麼人在游泳,小美優美地起伏於波光淋漓間,像條傳說中的美人魚。

「下來吧,多好的水啊」小美頑皮地撩起水,撒到我身上,像個女中學生。

「不,我要節省點體力一會兒做好事」我壞笑著衝她吐出一長串眼圈兒。

回到小美的客房,已經是十一點了,小美說得沒錯,這個大床房原本是給孫經理預定的,他不來了,便留給了小美。

小美剛打開門,我一把把她推進去,回身一腳踢上房門,惡狠狠地抱住小美的嬌臀,吻住她的雙唇,雙腳離地的小美掙扎了幾下,便輕舒雙臂環抱住我。

小美仰著頭,任憑我一路向下吻去,我簇擁著小美跌跌撞撞地撲倒在床,騎坐在她身上,惡狼一般撕扯掉她的浴衣,小美微閉著眼睛,微笑著,一動不動,任憑我像一隻發情的雄獅撲向她裸露無遺的肉體。

手忙腳亂地甩掉自己的分身浴衣,我看著身下的小美優雅地張開四肢,像一朵盛開的蓮花,皮膚凝脂一般光潔,透出粉粉的色澤,一對精緻的乳房急促地起伏,雙頰緋紅,凝視著我,目光如絲如縷,我的心再次狂奔。

順著她的曲線看過去,小美的兩股間只有稀稀落落的一叢細毛,在燈光下映出閃亮的金色,像個還未成熟的少女,再往下,便是剛才差點讓我過早狂噴的小肉穴了,好細小的一條肉縫兒!縫兒的兩側欲吐還羞的是兩瓣兒厚實的小肉瓣兒,粉嫩中透著微黑,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花叢。女人陰部溫暖潮濕、微微帶著一點點腥臊的氣味瀰漫在我有些模糊的意識中,是女人身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原始氣息。

如果不是上帝為女人造就了不同的容貌和聲音,如果上帝只讓男人用舌頭和肉棒來體會女人,這世間還會有東施效顰的笑話嗎?

小美輕舒雙腿,把最美的方寸之地盡情地展露在我唇齒之間,我舌尖輕佻她的唇瓣兒,找到了那紅豆般小巧的一粒,輕輕吸吮,急速刮擦,小美的腿顫抖起來,屁股蠕動著,雙手插進我的髮絲間無助地抓撓著,嬌喘聲聲,雙腿緊緊攀住我的肩頭,彷彿稍有放鬆我就會溜走。

她的陰唇肥美,肉縫兒開口卻真的很窄小,僅容舌尖鑽入,難怪剛才我連刺幾槍都只是滑門而過,難怪插入後的感覺如此美妙!我貪婪地一點一點舔舐著她陰唇的每條褶皺,感受著她們在我的舌尖膨脹、伸展開,清亮的溪流從小美一張一合的穴口流淌出來,舌尖一刮,拉出長長的一條絲線,晶瑩剔透,我舌面抵住她的股縫兒,用力刮去緩緩流淌的淫水,那穴口卻湧出了更長的一股……

小美的呻吟越發強烈,她猛地坐起身,捧住我的頭瘋狂地親吻著我的雙唇,我把舌尖捲起的淫水和著自己口水送入她的口中,小美大口地吞下。我探出身字壓住她,握住早已雄起的陽具撥弄著她的唇瓣兒,小美口中含混不清地「嗚、嗚」呻吟著,挺起屁股尋找我游移在她穴口的龜頭。

「要嗎?要嗎?嗯……」我胡亂舔著她的臉頰,像一隻隨時準備吞下獵物的狼。

「要!要……要!」小美聲音顫抖,語無倫次,拚力掙扎著想要翻身坐起,卻被我牢牢按住。

「來吧!」我壓住她的胯,微微分開她緊窄的穴口,猛地挺身,堅硬的肉棒一桿進洞。小美近乎哭喊地「哦……」了一聲,雙臂牢牢地箍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把握塞進自己的身體裡去,我慢慢地進入,小美慢慢地放鬆下來,鬆開了幾乎讓我窒息的擁抱。

由於一個小時前剛剛射過一次,我沒有了急於射精的焦躁情緒,每一次抽插動作都有力而自如,小美卻迅速陷入極度的興奮之中,她緊閉著雙眼,死死抓住我的前臂,指甲幾乎嵌進了我的肉裡,而這越發激起了我的獸性,一通連續的大力抽插,「啪!啪!啪!」,濕漉漉的肉體撞擊之聲,挑逗著我的神經,感覺更加酣暢淋漓。

「哦!唔……唔……唔……」小美緊繃著身子,小穴越來越緊密地吸住我的肉棒,緊縮著雙眉,頭發狂亂地左右甩動,聲音聽起來極其痛苦的樣子。

我稍稍放緩節奏,旋轉著深入淺出,待小美呼吸稍稍平緩,緊接著便是另一波勢大力沉的抽送。

小美抓起枕頭的一角塞進嘴裡,死死咬住,含糊不清地高聲呼喊、呻吟,胸前泛起大片紅暈。我感覺她的高潮就要來了,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來吧,寶貝兒,盡情地來吧……」

小美大大地睜開雙眼,右手抓著枕頭用力堵在嘴前,毫無節奏地扭動著身體,突然用力挺起身體抵住我,全身劇烈抖動起來,喉嚨深處發出長長的呼喊:「來了!來……啊!別!別碰我!啊……」。

我小腹壓住她緊繃的身體,盡力把肉棒送進她的深處,右手輕輕撥弄著她紅艷艷、脹鼓鼓的乳頭,感受著龜頭和肉棒傳來的快速有力的收縮。

小美頹然地鬆弛下來,我輕撫她熱得發燙的臉頰,送上動情的一吻,肉棒卻沒有完全拔出來,只是淺淺地插在她的體內,一股溫熱的液體正從我的肉棒周圍滲出來,黏在我的陰囊上,濕漉漉的。

我翻轉身,把小美抱在身上,而她如出浴的貴妃一般,正如白老先生所言:「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多恰如其分的詞句啊,只是扶著她的不是侍兒,而是我這個曾被她喚作「老師」的楊色狼。

在她溫熱肉穴深處,我的男根倔強地堅挺,不時抽插幾下,以免興奮勁兒過後很快鬆弛下來。

小美漸漸從高潮中恢復了些體力,她雙臂支撐著身子,仰起頭忘情地與我舌吻,含糊不清地嘟噥著「謝謝你……親愛的,謝謝你……」。

謝我什麼?謝我給你的高潮嗎?我在心裡暗暗笑道,你能這麼快爬上經理助理的位置,難道還會缺少性高潮?難道孫胖子和他那幫親信們都滿足不了你?想到這裡,我有些惡作劇地突然用力深插了幾下,被淫水灌滿的肉穴內發出「撲哧撲哧」的悶響。

「還想要我嗎?嗯?還想要嗎」小美熱辣的眼神癡迷地盯著我,讓我魂不守捨,自顧點頭。

「來吧,今天晚上,像情人一樣好好愛我吧!我是你的,我是……來吧……」小美挺起身子,坐在我的兩腿間,快速地前後聳動起來,雙手抱在腦後,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我剛剛有些降溫的獸慾,被她狂放的性愛動作推向了頂峰,在小美嫻熟的旋轉與拍合之下,肉體的愉悅浸透了我的五臟六腑,我無需動作只要舒適地享受,看著她那被愛慾漲滿的乳房在眼前跳躍,看著她胸前雲霞般燦爛的紅暈瀰漫全身,聽著兩人的交合之處水「咂、咂」的研磨之聲,我再次陷入虛幻的混沌中:這一切是真的嗎?

小美時而與我深情對視,時而自顧自地快速迎送,沒多久便氣喘吁吁,我起身抱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摟住她的腰,上下抽送起來,這樣她便不需要耗費多少體力了,而我也能插得更深一些。

小美不是讓我像情人一樣肏她嗎?在我眼裡,這,便是情人間最浪漫的做愛姿勢了。

或許小美也體會到了我的用心,雙臂環抱著我的肩頭,忘情地迎接我的每一次深插和攪動,不時地湊到我的耳邊輕吻我的耳垂。

小美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持續刺激著我早已繃緊的神經,我需要更激烈的碰撞和更深的插進她的肉體!

翻身把小美壓在身下,小美順從地翹起屁股,慾火攻心的我無暇欣賞她其實很美的小屁股,只是癡迷於她緊繃的肉穴,那裡早已是一片水汪汪的澤國,稀落落的陰毛散亂地粘附在下身,腫脹的肉瓣兒紅嫩紅嫩的,近乎透亮,穴口微張,似乎等著我用全部的精液去灌滿她,潔淨的菊花淹沒在淫水的洪流中,微微收縮著,我食指沾滿淫水,輕輕摩擦她的菊花瓣兒,趁她稍稍鬆弛之際快速插入她的菊花中,小美掙扎著試圖擺脫我手指的侵犯,卻不由自主地咬得更緊。

我低頭用力舔舐了一下她肥美多汁的花瓣兒,小美不由得雙腿亂顫,連呼「癢…癢……」,我騰出手,握著黏黏涎涎的男根,頂住她的穴口,輕輕塞進去,看著自己碩大的龜頭撐開小美鮮嫩的洞口,看著小美胯下雙穴盡數被我佔有,心中滿是雄性交媾慾望獲得滿足時才有的快感。

小美屁股向後撅了幾下,我扶住她的胯骨,屏氣抽插,這應該是雄性最原始、但也是最主導的交配姿勢了。我可以盡情地享受她的肉穴,而不必在意她的眼神裡是喜是憂、是愛是愁,身下的小美帶給我太強的愉悅,也帶給了我太多的疑惑,我現在只要肏屄,不要再去思考。

既然來了,就讓雞巴飛一會兒吧!

我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插入越來越深,攪動越來越猛,小美的呻吟摻雜著聽起來痛苦不堪的呼喊,但她始終高高地翹著屁股,迎合著我,配合著我。

我漸漸感到了卵袋裡湧動著的陣陣浪潮,射精的衝動已如潰堤之水,焦灼地尋找著突破口。

「嗷……要射了……我要射了!」我伏在小美後背上,咬著牙低聲嘶吼著。

「啊……不這樣……不……」小美扭動著、掙扎著擺脫了我的壓迫,轉身仰面躺下,摟住我的脖子。

我伏在她身上,身下的小美一臉的溫情脈脈,牽引著我順勢插入。

我再無暇它顧,毫無顧忌地全力抽送,直到一股股精液噴湧而出,暴脹的男根在陌生的小美體內跳躍著、舞蹈著,「一、二、三、四、五、六……」足足二十二次噴射,耗盡了我最後一絲氣力。

我精疲力盡,跌落在小美胸前,彷彿一隻中箭的小鳥,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漸漸軟縮的肉棒慢慢滑出小美的肉穴,帶出一股濃稠的液體,混合著我的精液和小美的淫水,順著她的肉縫兒和我的龜頭流淌。

小美嬌小的身體,依然被我壓在身下,溫暖而柔軟,一雙綿軟的小手扯過雪白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我粗重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越來越弱,周圍的一切慢慢飄浮起來,燈光變得模糊不清,依稀聽到小美在我耳邊說著什麼,像兒時母親哼唱的催眠曲……

那一夜我睡得很沉很沉,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伸手摸過去,小美不在身邊,四下看去,才發現她正穿著雪白的睡衣,靜靜地坐在床尾的沙發上,指間夾著一支未點燃的香煙,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我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背後,環住她的肩膀,小美一愣,隨即向後仰過頭靠在我懷裡,綿軟卻有些涼涼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醒得這麼早啊」我做出柔情萬種的樣子,附身在她臉上一吻。

「我也剛起來一會兒」小美側過臉輕輕蹭著我的手背,絲一般細膩的肌膚觸感,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我轉身燒上熱水,一邊準備沖咖啡,一邊問道:「上午什麼安排?」

「公司組織九點半發車參觀故宮和頤和園,我不太想去,你知道北京比較有名氣的寺廟嗎?」小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鬱鬱的。

「怎麼?你信佛嗎?還是就想去許願?這許了願可是要還的啊,不然佛祖可不答應」,我想調動一下她的情緒,故意讓語氣顯得輕鬆些。

她不語,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

「好吧,我陪你去,遠近隨你」我端著充好的速溶咖啡遞給小美。

小美回頭莞爾一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不錯眼地看著她,小美的臉色有些蒼白,眼圈有點發黑,彷彿一整夜沒睡的樣子,我心裡慢慢升起隱隱的痛。

小美喝完咖啡,起身攏了攏頭髮「我去沖個澡換身衣服,等我會兒」。

我輕輕歎了口氣,環視激情過後稍顯凌亂的房間,床對面的桌上放著一台超薄的粉色vaio筆記本電腦,我走過去打開電腦,開機上網,用3g卡瀏覽網頁的感覺就像開著法拉利走在北京街頭,憋著一股勁兒,卻使不出來。

習慣性地輸入再熟悉不過的網址,登錄sis,進有間客棧裡點卯,去休閒區報個到,到文學區看熱帖,瀏覽自拍區新圖,悠閒散漫的網絡生活,分散了我略顯沉重的情緒。

正聚精會神地發帖回復網友的討論帖,看見小美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向我走過來。

「看什麼呢」小美站到我的身後,看著我飛快地敲字。

「來過這兒嗎?」我回復完畢,返回色城的主界面,回頭問小美。

「沒有,我不進黃色網站」小美轉身把擦頭巾扔在一旁,脫下浴袍,翻出一身乾淨的內衣。看著她嬌小的身體,玲瓏的曲線,我忽然想起某人說過的話:美,其實就是一種心理體驗,會隨著心情而改變。誰說的?想不起來了,也許是我自己吧!

「黃色,是皮膚的顏色,其實這裡面有很多有才氣的人,他們不願擁擠在紛亂的名利場,跑到這裡直抒胸臆,算得上不入俗套的高人,那裡有很多我喜歡的寫手:鬱金香、豺狼、洗面奶、流域風等等」我舒適地靠在豪華的大班椅上,看著小美熟練地扣上黑色蕾絲胸罩的搭扣。

「我看過一篇講醫藥代表的小說,叫《該死的避孕套》,可以下載下來給你看看,寫的是一位初出茅廬的醫藥代表因為被潛規則患上艾滋病,又把病傳染給了多個醫院的科室主任,而她偏偏就愛上了一名醫生……」我又開始犯嘴欠的毛病,喋喋不休地神侃一通,才發覺又說到一個敏感的話題,一不留神影射到了小美身上,趕緊打住。

「哦,等你換好衣服,咱們在西餐廳碰頭吧,我回去取點東西」我有點心虛,找個借口逃開一下。

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從保險箱裡取出了2000元現金,盤算著兩人去香山玩一趟,加上吃飯,應該夠用了,就算不夠,還可以刷卡。等我來到西餐廳時,小美已經坐在餐廳正面的小桌旁等著我了,一身黑色貼身上衣,藍底兒彩花的短紗裙,黑色絲襪,黑色短靴,還化了淡淡的妝,越發顯得肌膚勝雪,明眸善睞,又有一點點冷艷逼人的氣勢。

一杯牛奶,一個雞蛋,一點點水果沙拉,就是她的早餐。

由於已經接近團隊出遊的發車時間,在西餐廳就餐的人並不多,三兩個相熟的同事路過,也只是匆匆問候一下便快步離開,小美給負責接待的導遊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不舒服,不跟大隊行動了。

我們相視一笑,因為我是本地人,一日游的名單上自然沒有我,所以我不需要通知任何人自己的行蹤。

小美一邊細嚼慢咽地享用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早餐,一邊聽我雲山霧罩地講解著北京各大名寺古剎的歷史淵源,其中當然是有選擇、有重點的,避實就虛,揚長避短地推介自己認為適合的寺院。

「那就去香山腳下的碧雲寺吧」聽她此言,我心中竊喜,正中我的下懷,因為相比較其他京郊的佛家名苑而言,我對碧雲寺的瞭解是最多的,完全可以給她做好導遊。

按照小美的要求,我們坐公交、倒地鐵,然後再上公交,一路顛沛流離了將近2個鐘頭,才進得山門,按她的話說只有這樣才能叫做心誠則靈,我取笑她說既然要心誠的話就應該步行,然後一步一叩首,三步一磕頭,小美只笑,卻不語。

冬日的碧雲寺顯得格外的安靜,即使在這樣一個週六的中午,也只有忙碌的喜鵲和烏鴉偶爾在光禿禿的樹頂鳴叫幾聲。

小美很虔誠地穿過一個又一個殿堂,作揖叩首,垂首祈福,一板一眼,對我一路上口若懸河的講解似乎並不在意。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要來寺廟許願,從她剛才漫無目的地詢問我有哪些寺廟來看,她許願的決定是臨時做出的,並非早有預謀,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許的願會與我有關嗎?想到這裡,我有些莫名的興奮,但僅僅是興奮而已,興奮不代表喜悅,也可能是過度的緊張,因為如果這事與我有關,多半並非什麼絕對的好事,比如她忽然喜歡上了我……

一陣冷風吹過,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伸手緊了緊領口。

也就一個來鐘頭,我們走完了碧雲寺的幾乎每一個殿堂和古跡,我拉著小美去爬香山。

坐在纜車上,感覺很有些涼意,四下望去,整條索道上幾乎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緊緊握住小美的手,為她增加一些溫暖,小美向我靠過來,我解開羽絨服的扣子,裹住她,嗅著她髮絲的清香,糾結在心中的緊張情緒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兩腿間開始暖流暗湧。

從香山頂一路走下來,小美滿面潮紅,氣色比來時好了很多,我卻有點氣喘吁吁了。

「唉,你是沒趕上我好的時候,這兩年啊是有點虛」我故意做出彎腰駝背的樣子,模仿起葛大爺在《非誠勿擾2》裡的那句經典台詞。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非要我誇你幾句才解恨是吧?你已經夠好了,再好,還不讓人活了」小美的這番回答,讓我確信她已經從剛才的心事重重裡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我寧願她現在是一個閱男無數的新版薛梅!

平民生活

         偶,平民百姓一個,生活在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縣城裡,在一家國企工作,娶了老婆有了兒子,小日子也還算不錯,可就是打小就是個淫蟲。

以前也沒少看些黃書,可還是網絡好呀,自打上了網,各位大大的淫文真的是讓我精盡差點兒人亡啊。

可意淫之餘還不滿足,要是能真的淫一下多好呀,可見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美文還想有真美女,有時連我自個都想給我一嘴吧--哪麼多大大這麼辛苦地給我精神享受,我竟然還不滿足,還不該打?可一見到街上的美女,就把這些全忘了。

縣城小,治安管得嚴,當然主要還是自個打小膽小,不管亂上酒店、澡堂裡找。可一顆淫心不死呀,怎麼辦?想來想去,在一位大大的文章裡找到了一個辦法:下藥,給身邊的美女下藥!絕!

所在企業不大,只有五百來人,不過光管理人員就有百十來個,當然了,美女都在這裡了。我所在的質檢部就有八人,其中女同胞四人,一個四十多了,大家都叫她玲姐,兩個快三十的,一個叫雲紅,一個叫虹雪,還有一個才二十二歲的MM,大家管她叫安琪兒。呵呵,我當然先從後三個人下手了。

三個人中安琪兒長得最美,不過她可是經理的侄女,我還沒這個膽,還是保工要緊。雲紅長還行,不過胸太小,而且我和她關係不是太好,有些看不起她,最主要的是早就聽說她和幾任質檢部主任都有一腿。

而虹雪和我老婆原來是鄰居,關係很好,對我當然也不錯了,平時我們說話最有緣,而且工作也特別默契,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從她下手。

虹雪人長得特文靜,細挑的身材可胸卻不小,一對美腿更是讓我著迷不已,說實在的,我不知意奸了她多少次了。

說起容易做起來難,光是買藥,我就去了十多個專賣春藥的店,可買回來偷偷在老婆身上一試,根本不行。最後一次終於在一個洗髮一條街上的一家店裡買到了,呵呵,就不告訴你們我老婆吃藥後的表現了。

有了藥還得找準時機才行呀。平常大家都在一起,可沒有時間下手,只有等了,終於,三個月後的月底,廠裡有一批貨急著出,讓我們留四個人加班質檢。後來主任點名讓我和雲紅、虹雪及主任本人留下了。七點半,貨還下線呢,主任就告訴我和虹雪說他和雲紅有事先走一會,讓我們倆個檢驗就行了。

操,有事,什麼事?還不是操的事?還當我不知道?看雲紅臨走時依著主任的那副噁心人的樣子,讓我操我都還得考慮考慮呢,那個小必不知插進過多少屌了,日。

不過心裡偷著樂的是我,終於有機會下手了,我興奮得小弟弟直點頭。

貨直到十點還沒出好,沒辦法,我們倆人都打電話回家說可能要加夜的班,不回家了。我是心急如火,想著趕快檢完貨好下手。

終於貨下生產線了,倆個人忙了兩個小時才檢驗完,這時已經是夜裡一點半了。我們都累得不輕,回到質檢部,我關心地問虹雪餓了嗎?其實吃完飯都七八個小時了,我們當然都餓了。果然虹雪點了點頭。我屁顛顛地跑到裡屋拿出方便麵,燒好了開水,泡了兩包。當然了,在一包中加了點好東東。

呵呵,泡好了面遞給了她,然後我埋頭就吃了,也不看她一眼。很快就吃完了,虹雪收拾完了東西問我道:「怎麼睡?」

忘了交待了,我們部有三間辦公室和一間休息室,休息室裡只有四張床,辦公室有沙發。我假裝正經道:「我還是在辦公室睡吧,你到休息室睡。」

虹雪說:「其實也沒什麼,要不你也到那邊睡吧。」

暈,還沒什麼,正是九月,虹雪身上穿得可是襯衣短裙的工作裝□。為了將來我還是正經下去吧,一會你找我那可不是我的錯了。

接著推辭。她也就沒堅持。

說話間,我一直偷偷打量著她,看藥效發作了沒有。臉只是略有點紅,快了吧。我連忙讓她過去,她離開後我也停下來,將耳朵貼在了牆上聽。

過了不一會,就聽見隔壁傳來了床的聲音,吱吱的,好像還有別的聲音,只是聽不清楚。等了一小會,我才過去,敲了敲門問道:「虹雪,沒事吧。」

「沒……沒事……」

呵呵,還沒事呢,比給老婆加的還多,要還沒事,今天我就把我的小弟弟給廢了,再問:「虹雪,倒底怎麼回事?你開下門。」

裡面傳出極粗的呼吸聲:「真……真的……真的沒事。」

操,到這份上還真的沒事?「虹雪,快開門,我怎麼聽著不大對,你倒底怎麼了,快開門。」

過了一會兒,門終於開開了,頭髮有些零亂的虹雪站在門口,臉色緋紅緋紅的,眼睛有些迷亂,嘴裡喘著粗氣。

我著急地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我看看。」說著闖了進去,返身關上了門。

伸手摸了摸虹雪的額頭,燙手。虹雪一把抓住我的手,可是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於是我又趁機將兩隻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裝著關心的樣子問:「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虹雪說:「我熱,渾身都熱。」說著,伸手就抓身上,想扯衣服。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她的整個人就貼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兩個大乳貼在我胸前的感覺,當時我就覺得有些暈,真爽!

我一低頭,虹雪正抬著頭,一副癡迷的樣子看著我,紅紅的小嘴輕輕地顫抖著,呼著粗氣。

看著這副人見人憐的樣了,我心頓時醉了,輕輕地吻在了那紅唇上,輕啟她的雙齒,我的舌很順利地就進了她的嘴裡,和她的香舌絞在了一起,而她也很配合地和我熱吻起來。

很快我的雙手不滿足於擁著她的雙肩了,上下撫摸起她的後背,然後慢慢地伸到了前面,輕輕地靠在了她的雙乳上,並輕搓起來。

隔著薄薄的襯衣,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兩個乳頭硬了起來,接著我掀開了她的襯衣,將兩個乳罩掀到了上面,於是,兩個豐滿的乳房完全落入了我的雙手之中,那種充盈地感覺讓我一時陶醉不已。

這時虹雪比我更加的醉,呼吸極為短促,而且發出了輕輕呻吟聲。

我的右手順著她光滑的肌膚輕撫下去,落到了修長的大腿上,然後順著大腿向上慢慢進犯。雖然快三十了,而且有了孩子,可虹雪修長的大腿依舊是那麼的結實而富有彈性。輕輕撩起了短裙,我的右手終於來到了虹雪的最神密之地,那是我日思月想之處呀。

窄小的黑色內褲遮住了那微微隆起之處,或許是因為剛才虹雪動情而動過的緣故吧,從內褲裡探出了許多黑草,眼前迷人的景象頓時吸引住了我。

我不能再等了。

將虹雪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然後便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而此時的虹雪更像一隻乘順的不貓,配合著的我第一個動作,於是很快,她便成了一個赤裸裸的人兒了。

              (二)

望著虹雪迷人的祼體,我的下身硬得有些受不了,而此時虹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呻吟聲也急促了起來。

輕輕分開虹雪的雙腿,在那一片毛絨絨的黑森林環繞中間,一扇玉門正輕輕啟合著,從裡面流出些許透明的液體。我顧不了觀看這迷人的美景,輕扶我的長矛,撥開玉門,一下進了去。

「美!」感覺一下湧上我的心頭。玉洞裡暖暖的,滑滑的,洞壁輕輕地包裹著我。

此時虹雪在藥物的催動下,忍不住動了起來,而她的動更加刺激了我,於是我開始抽動了起來,開始還是輕輕的,後來就顧不得了,越來越重,越來越快,越來越深。交合的肉體碰撞出啪啪的聲響,兩個人的交合處被流出的淫液沾得全都是。

隨著的的衝刺,虹雪也努力地迎合著我,一雙美目緊閉,雙唇微啟,雙臂緊緊摟著,彷彿害怕我突然間離開而不顧她似的。而我也緊緊擁著她,輕咬著她的耳垂,輕吻著她,而我們的身體卻沒有停止一刻動作。

終於,我覺得自己象火山一樣要爆發了,而此時虹雪也發出了迷人的輕呼,突然我覺得玉洞猛地一收縮,緊緊的壓迫著我衝刺的長矛,頓時我的火山猛烈地噴發了,那如同溶漿一樣的東西連續猛烈地噴射進了那神秘而迷人的深處,而此時的虹雪也是嬌軀輕顫,明顯她也到了快樂的顛峰。

激情過後,疲倦的我們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    ***    ***    ***

「你這個壞蛋,你對我做了什麼?起來,你這個壞蛋……」

正在夢鄉裡的我被人推醒了,睜開眼一看,虹雪正發瘋似的一邊喊叫著一邊雙手用力地推著我,而此時的她全然忘了自己還全身赤裸著,就在推動著我的時候,那對豐滿的雙乳有節奏地晃動著,看得我口乾舌燥,一時全然忘了還要回答她的問題。

虹雪看到我獃獃的樣子,再看看我的眼神,頓時全明白了,連忙揀起一邊的衣服擋在了胸前,那又怒又羞的樣子,讓我更加憐愛。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猛然拉向自己身邊,直視著她問道:「你說我對你做了什麼?你全都忘了?」

「你卑鄙,你無恥,你說你昨天讓我吃了什麼?」

「吃了什麼?方便麵呀,還是你煮的。」

「喝的呢?」

終於醒過來了,我心裡嘀咕道,看了看窗外,天色還有點黑,估記也就是五點多吧,夜裡折騰了好長時間,想來也就睡了一個半鐘頭吧,這個藥還不行,兩個小時就藥效全沒了。不過還是得先面對現在的問題呀。

我心裡非常清楚,虹雪是個愛面子的女人,而她和我老婆關係又好,肯定是不會將這種事情講出去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敢對她下手的原因,可最要緊的是怎樣才能以後還能和她上床,而不是只這一次。

從現在情況看也和我想的差不多,否則她還不報警?而且從她剛才有點害羞的樣子來看,她心裡未必就很反感。想到這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看到我這個樣子,虹雪又急又怒,叫道:「你這個壞蛋……你還笑……我、我……」

望著虹雪氣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我心疼地一把將她朝我懷裡攬過來。

正站在我面前的她一下就跌坐在我的懷裡,她連忙要掙扎著起來,但我怎能讓她如意,一低頭,就吻向她的唇,雙臂則緊緊將她抱住,不讓她動。她的頭連忙轉向另一邊,我追過去,她又歪向這邊,我怎麼也吻不著她。

於是我身子略向前傾,將她壓在身下,騰出兩隻手抱住她的頭,然後長長地吻了下去。

終於吻著了,她的兩隻手在我的背後使勁地捶打著我的後背,過了一會勁慢慢地小了,漸漸地她的呼吸開始有些緊促起來,並開始放棄了抵抗。

此時我只用一隻手象徵性地穩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拉去擋在我們中間的好件衣服,並輕撫她的豐乳。

                               (三)

輕輕地,我開始進入她的小嘴,我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纏在了一起,然後我先是輕輕地引著她的舌頭進入我的口中,然後輕吮著她和香舌。

在我的帶動下,她的舌頭也開始動起來了,開始輕輕地在我的口中游動,後來就和我的舌頭絞在了一起。

隨著情悅的高漲,我的性慾也高漲起來,下面一柱早已擎天了,直直地頂在了虹雪的大腿根部。

虹雪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臉略略地紅了。

我抓住她的手,將它牽引到我的玉柱上,開始她連忙將手縮回來了,但當我再一次將它放在上面時,她不再縮手,而是輕輕地撫摸起來了。

我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打開你的大門來迎接我吧。」

只是略紅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但一句話也沒有。

我繼續說道:「打開大門迎接歸來的人兒啊,快呀!」

她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嗐,人家即然不歡迎,那算了吧。」說著我就裝著要起身。

「都被你害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要我幹什麼?」

「即然這樣了,那就來吧。」我也不想讓虹雪太難為情了,於是輕輕分開她那早已是洪氾濫的玉門關,一聳身,直插到底。

也許是太猛了,也許是上一次已經被弄疼了,虹雪輕呼了一聲:「疼!輕一點……」

我停住了不動,而手卻不安分地在她的豐乳上肆意游動著,過了一會,虹雪輕輕動了一下身子。我知道她是想我動,但我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毫無繼續動的意思。又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虹雪輕聲說了句:「你動吧,現在不疼了。」

我故意裝作沒聽見,問道:「你說什麼?」

「你這個人真是壞透了,明知人家說什麼,還裝。」

「哈哈,就是想讓你大聲點,再說一遍,我喜歡聽。」我越發地高興了。

「動吧,我不疼了。」

聖旨一下,我便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不過很溫柔,我怕再次弄疼她。裡面的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滑,每一次進出,都能聽到水聲。

虹雪將手放在了我的背後,抱著我,身子開始迎合著我,而且越來越快,最後一邊喘著氣一邊對我說道:「快點,快點,再快點……」

於是我不再輕柔了,一次一次真插到底,一次比一次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在她的恥骨上,而我感覺我的快感也快要來到了。

終於,虹雪大叫了一聲,然後玉洞猛地一收縮,一股陰精急噴而出,直澆在我的龜頭上,一下子就把我激到了高潮上,稠稠的精液再一次噴謝進了虹雪的體內。

激情過後,我擁著虹雪問道:「快樂嗎?」

「唔~~」

「還恨我嗎?」

「我恨過你嗎?我說過嗎?」

「你不會告訴我你早就有這個意思了吧?!」

「美死你了。不過今天我真的很快樂,好久沒這麼快樂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虹雪並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天花板。

「那你剛才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

「難道還要我感謝你不成?你的手法不卑鄙嗎?」

「我要是不卑鄙你能這麼快樂?」

「……」

見虹雪一聲不出,我連忙坐起來看她。她緊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我忙問道:「怎麼了你?」

虹雪慢慢睜開了眼睛,也坐了起來,默默地看了我一會兒,一句話也不說,突然她輕輕地吻了我一下,說道:「不早了,趕緊起來吧,穿上衣服。別讓人看見了。」這時已經快七點了。

兩個人開始忙碌了起來,穿好衣服,又打掃好戰場後,我才戀戀不捨地回到了這邊的屋裡,倒在沙發上沒多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一陣嘈雜將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一看,原來到了上班的時間了,一個辦公室的小吳正在打掃辦公室衛生呢。

見我醒了,小吳笑道:「見你沒醒,就知道昨天加班一定加得很晚,就沒叫醒你,想讓你多睡一會,誰知還是把你驚醒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搖了搖頭,搓搓臉,於是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四)

很快,忙碌的一天又結束了。在這一天的時間裡,見了虹雪三次面,但我們都沒有講一句話。後兩次我剛想張嘴,但她都故意躲開了,弄得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下班以後,我故意早點到廠門口等她,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到她。等下班的人都稀了,我又推著車子回到質檢部,發現門都鎖了,這才悶悶不樂地騎上車子回家。

到了家裡,發現老婆早已回來了,正在廚房忙著呢。看著老婆忙碌的背影,我突然間覺得對不起老婆。和老婆自小就相識,後來又在電大一起讀大專,於是由相識變同學,接著變成了戀人,再後來成了家。

說句實話,對於家我盡的責任實在太少了。家務活我沒插多少手,日常生活安排我也很少費心,只是在每個月初將工資扣除零花錢後往她手中一交,其餘時間我好像就沒做過多少事情。

其實當護士的她也忙得很,只是從未聽她埋怨過一句。雖然老婆長得不是多漂亮,身材也不是多出眾,但也算得上一般了,而現在我卻做出這樣的事來……

心虛的我一改往日到家這開電視的習慣,而是連忙走進了廚房。平日很少進廚房的我,進了廚房後不知應當做些什麼,於是只好問她:「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沒有,沒有,別在這添亂了,看你電視去吧。」她一邊炒菜一邊道。

「沒好看的。我真的幫不上忙?」我還不死心。

「這裡用不著你,實在沒事就拾一下桌子准吃飯。」

「得令!」

於是我收拾起了桌子。

很快三菜一湯上來了。盛好了飯,我們坐下來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體育台正播NBA,我的雙眼很快就被電視裡的畫面吸引住了。

「叮叮……」正全神貫注盯著電視的我被老婆用筷子敲打碗的聲音驚醒了。

「什麼事?」我不明地問道。

「我說了半天了,你一句都沒聽,還問什麼事。」老婆生氣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這個小姚明真是不討人喜歡,什麼時候不灌藍非在老婆大人教育我的時候灌藍,這不是找扁嗎?」我連忙討好老婆。

「哼,不說了,你看你的姚明吧。」老婆依舊不依不饒。

「關,我關了你個小姚明,看你還惹我老婆生氣不。」我起身裝作要關掉電視。

「不用了,我說的時候你用半個耳朵聽就行了。」

「不,要洗耳恭聽,我先洗洗耳朵去,你等一會兒。」說著我就又要起身。

「討厭,就會哄我。和你說正事。院裡要送我到省城培訓三個月,下個星期一就走。」

「不會吧。上次你還不說這次培訓沒有你嗎?怎麼又有了?」

「小陳的母親身體不好,正住院呢,沒空去了,所以就讓我去了。」

「天吶,那就我一個人了?也好,我回家住去。」

「不用了,那太遠了。我對我姐說了,讓她過來住三個月,照顧你一下。」

「那不太好吧。再說也沒事,我一個人也對付得過來。」

「反正我對我姐說過了,她也答應了,你也不用見怪,記得每個月將生活費交給我姐就行了,而且我每個月最少還回一次。」

…………

剩下的談話內容就不多說了,只說當時我內心的真心話吧:太高興了!

老婆的姐姐叫夢琪,她雖說和老婆是親姐妹,長得可不是姐妹的關係了。夢琪在縣文化館當教員,教舞蹈的。人長得美極了,身材極符合國際標準,特別是兩條美腿,最讓我心醉不已,雖然只比我小兩個月,可如今還是單身貴族一個。

聽老婆說在市裡有了男朋友,可沒見過面,第一次上老婆家見到她後,心裡就有點不安穩,這麼個美女怎麼就成了我的妻姐了呢?雖然心裡想,不過也和虹雪一樣一直沒有機會啊。而且對她我的顧慮更多,必竟和虹雪還不一樣,和虹雪天天在一起,有一定的感情,而和她平時也少見面,而且見面時基本上都有老婆坐陪。

雖然有時也和她開些玩笑,但都不是多過份的,而現在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來讓我實現我的夢想,我的心裡真是高興得要發瘋了。

不過心中的內疚並沒有完全消除,晚上不顧早晨已進行了兩次,再一次和老婆纏綿了起來,直到老婆心滿意足為止。激情過後,老婆抱著我動情地說:「真好。」

我將她的臉摟在我的懷裡,自己臉上露出壞壞地笑,卻反問她:「嫁給我後悔嗎?」

「不後悔。」

我臉上的壞笑更濃了,如果老婆看到了,一定了不得。

很快疲憊的老婆就睡著了,而我卻在想著兩件事:一件是明天如何和虹雪交流,另一件則是下個星期與夢琪之間的事情了。     

                         (五)

第二天,懷著一種別樣的心情走進了辦公室。

今天我想找個機會和虹雪好好地談談。

可是我從上班到九點,到隔壁辦公室去了四趟,就是沒見到虹雪的面。第四次我實在忍不住了,趁雲紅不在時問了安琪兒,原來虹雪今天根本就沒來上班,早上打電話來說不太舒服,請假了。

一聽這話我心裡當時就急了,並且隱隱地感覺到這事就當與我有關。

一上午都心神不定,連主任對我說下午一上班縣質檢局就有人來抽檢產品我都是用沒精打彩的口氣應的聲。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下班,我連食堂都沒去就出了廠門,找了個僻靜點的公用電話住虹雪家打,我知道虹雪的丈夫中午也不回家。

好長時間才在話筒的另一頭傳來那熟悉而又略帶點疲憊的聲音:「喂,是誰呀?」

「虹雪,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可能是虹雪沒料到是我,隔了好長時間才說話:「我沒什麼,只是覺得頭有點疼。」

「去醫院看了嗎?我去看看你。」

「不,不,不用了,你別來,千萬別來。」

「不,我去,我這就去。」說完我就掛上了電話。

虹雪家離廠子並不近,一咬牙打了個的就去了。(窮人啊,平時可是很少打)

月泊西眉

(一)

一個人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小靜的思緒又開始亂起來。她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小剛俊朗的面容,強壯的身體,尤其是那鼓鼓的下身不時的在她腦海裡閃現。因為今天下午的經歷讓她幾乎親身體驗到了小剛陰莖的雄壯與堅挺,以及那澎湃的激情。

辦公自動化以後,各個辦公室裡都裝了電腦,而且都上了網,但問題也就出來了。大家都沒受過正規訓練,所以常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今天下午,小靜上班的時候,覺得無聊,便決定上一會網。誰知一打開瀏覽器,便出現了一個赤裸的女人橫臥在屏幕上,飢渴的眼神,半啟的紅唇,高聳的雙乳,豐滿白嫩的臀部高高翹起,濕潤誘人的蜜穴正對著她。

小靜一時驚呆了,然後才意識到這是一個色情網站的頁面。因為是兩個人的辦公室,另一個人是老王,是個網蟲。今天下午休息沒來。「肯定是老王昨晚看過的。」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老王竟會這樣,小靜不禁暗暗心驚。她便嘗試著把主頁改過來,但一操作才發現主頁地址一欄已經被鎖定了。

「怎麼辦呢?」想請隔壁辦公室的大劉他們幫忙解決一下,但一想不行。因為這個機關不大但明爭暗鬥很激烈,老王的這件醜事被他們知道了很不好。

「對了,小剛。他剛來不久人際關係簡單。讓他來幫忙看一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小剛很爽快的就放下手中的工作,來到了小靜的辦公室。因為端莊秀麗的小靜早就深深的吸引了小剛。她嬌好的容貌,惹火的身材,不經意間閃現過的飢渴眼神好幾次都使小剛激動不已,每次都要想著她的樣子打一回手槍。今天當然是機不可失了。

一打開電腦,他便明白了。上大學時,他們每個男生宿舍都遇見過這樣的問題,所以輕車熟路的就操作了起來。但是屏幕上的女人充滿了誘惑,使他覺得內心深處有一種躁動。大學時的女友遠在外地,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女人那溫熱濕潤的蜜穴了。

屏幕上的大陰唇幾乎完全分開了,粉紅色的嫩肉已經被淫水濕潤,閃著誘人的光澤。只要把腫大的龜頭抵在這裡,腰部稍一用力,就會有一圈圈的嫩肉被推擠開。雞巴便進入了一個濕熱緊促的美穴裡。美穴四壁緊緊地纏繞著、擠壓著陰莖,吸吮著陰莖的全部,一直到龜頭。還會有一絲絲的淫水會從洞壁的各個地方湧出來。

當陰莖慢慢地往外拔時,美穴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樣,翻出一些紅紅的嫩肉來。想著想著就覺得下腹部一股熱氣直衝了下去,陰莖一下變得又大又硬,高高的翹了起來。因為是夏天穿著薄褲,所以馬上就打起了小帳篷。

(二)

「喂!!~~~~~想什麼呢?發呆了?」

「噢~~~~,沒!」小剛自覺失態,連忙說:「馬上就好!」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好了,搞定。」

屏幕上的主頁已被改成了新浪網。平息了一下慾火,小剛才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美麗少婦。

「你很棒嘛!!可是~~~~~你作的那麼快,我都沒看清楚。」

「那麼你來做一遍,我來教你。」

「好呀!」小靜便坐到了電腦前。小剛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小靜今天穿一件淡藍色的吊帶背心,下面穿了一條白色短褲。黑色的長髮盤了起來。露出了雪白修長的脖子和珠圓玉潤的肩膀。因為坐姿的關係,小剛可以看見一對飽滿,挺立弧度完美的乳鴿隱藏在淡藍的天空中,雙乳中間的溝壑不知有多麼深邃。平滑的小腹下面是微微隆起的陰皋,那裡肯定是水草豐美。渾圓豐腴的大腿優雅的合在一起,雪白的肌膚甚至可以看見些許淡藍的小血管。

「如果分開這象牙般的玉腿,應該能看見美穴的花瓣微開,露出裡面鮮嫩粉紅的小肉瓣,一縷清泉正緩緩地從嬌媚的嫩穴流出。」

小剛已經將小靜和屏幕上的赤裸女人合二為一了。雄壯的陰莖再度挺立了起來。

「你用心教我,好不好嘛?」小靜嬌媚的說道。

「噢~~~對不起,下來是這樣的。」

小剛為了更好的教,便站在了小靜的身後。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不是人工的那些香味,而是一種從小靜修長的脖頸,飽滿的雙乳,豐腴的大腿所散發出的一種誘人的肉香。小剛的理智徹底崩潰了。他一邊語無倫次的講解著,一邊將他堅硬挺立的雞巴朝小靜的背上壓了上去。

「這可是性騷擾呀!」內心想著。

可是雞巴一寸寸的接近,終於接觸到了小靜溫熱的軀體。先是龜頭,然後是冠狀溝下部。繼續向前一步………

「討厭~~~~~」

「啊~~~~!!」小剛嚇了一跳,雞巴也趕緊移開。

「你好像弄錯了,剛才不是這樣的。」

虛驚一場。「噢~~~~~,其實這樣也可以。你看………」

硬挺的陰莖又靠了上去,從龜頭到睪丸完全的壓在了小靜的背部。雖然隔著衣服,但也感受到了肌膚的幼滑。小剛感到心跳在加速,陰莖卻越來越興奮。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與小靜的密切接觸中。

(三)

小靜長長的黑髮從兩側耳際垂下,所以從背後看不見她的表情。

「好硬的陰莖呀~~~~~~~~」小靜在心裡感歎道。作為一個成熟的少婦,她也渴望小剛溫柔的愛她,為她瘋狂,為她昂揚的勃起,深深的插入空虛的蜜穴裡。但是剛開始她還是找了個借口阻止了他一下。因為她害怕慾望的火焰會燒燬一切。

可是當小剛第二次完全壓上來時,她感受到了那火一樣的熱情,從軟軟的可愛的睪丸到微微顫抖的龜頭無不充滿了渴望。她完全迷失在了肉慾的狂潮裡~~

於是小剛的雞巴開始隨著身體的起伏慢慢磨擦起來,如同插在小靜的美穴裡了一樣。感到小靜也許不會拒絕,小剛漸漸加大了力度和幅度。快感頻頻的從雞巴上傳來,呼吸也加重了。感覺到一絲絲的黏液正湧向龜頭。興奮度越來越高,雞巴越來越硬。真爽呀~~~~~~~~~~!!!!

「好舒服呀~~~~~~~~!!!」

「他越來越興奮了……」

「我能使他這樣興奮!!」

「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了,噢~~~~~~~天哪!!」

「轉過去含著他的雞巴,看他有多雄壯!」

「讓他射在我的嘴裡吧!我要看他爽到極點的樣子~~~」

這些瘋狂的想法讓小靜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潮紅,更加嬌翠欲滴,眼光也開始迷離,變得攝人心魄。

一縷午後的陽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因為反光的緣故,小剛可以從屏幕上隱隱約約看到小靜嬌羞的神色,迷離的目光。嘴巴微微張開著,可以看見潔白漂亮的貝齒。偶爾小靜還會用粉嫩的舌尖輕輕潤濕雙唇。小剛看著不由得癡了,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重,雞巴已經膨脹得快到極點了。他便停止了動作,只讓陰莖緊緊的貼著小靜的背。同時陰莖不安份的顫抖了幾下。

這種顫抖隔著薄薄的衣物傳了過來,讓小靜的心裡猛地跳了一下。「他可別射出來呀!」

因為這種擔心,她便停止了手上的操作。

這一刻辦公室裡只有空調和電腦的聲音,顯得很安靜。兩個人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彼此急促的呼吸。

小靜淡淡的髮香,和自肉體中散發出的那種誘人的氣息,開始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咚咚咚~~~~~~~~~~~~」傳來了敲門聲。

(四)

沉浸在慾海裡的兩個人一下子被驚醒,趕忙分開。

「進來。」小靜答道。

進來的是發信的老頭,發完信就走了。

但兩人的心裡都起了微妙的變化,有些尷尬和默契。

小剛教完操作,再說了一些趣事便走了。

現在小靜一個人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思緒翻滾。不由得想起了許多往事。

「月泊西眉」,這樣讚美我的阿海,已經漂泊去了大洋的那一端,雖然我曾對他付出了我的全部,但是男人的雄心壯志,使我們只有揮淚而別。

工作後經人介紹我迅速地結婚了。丈夫很溫柔體貼,但我卻越來越覺得生活的無趣。

阿海雖然沒有突破我最後的防線,但除了蜜穴,我的手我的嘴都曾軟化過他那昂揚挺立的陰莖。他高潮時突然變得更大更硬的陰莖,紅腫發亮的龜頭,粗重的喘息。最後時刻從龜頭中間的小洞裡噴射而出的濁白精液,撒在我嬌媚的臉上,雪白的軀體上,然後我會……。這一切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裡,我再也不是清純的小姑娘了,我渴望性愛的歡愉。

我的丈夫雖然是給我開苞的男人,他的陰莖只比阿海的細一些,但要長1CM左右。可是我總感到他愛撫我的時候沒有阿海那麼用心,從來不肯好好地吻我嬌艷的雙唇,舔我雪白豐滿的椒乳,撫摸我的蜜穴,飢渴的陰蒂。總是匆匆地一吻,胡亂摸上兩把奶子,就分開我渾圓的大腿,使勁的插進去,一般我都會感到痛,因為我還沒有動情。

一陣急促的抽插後,他會心滿意足的爬起來,說聲謝謝老婆,然後就去沖洗了。這時候我往往才開始有了衝動,看著已經軟了但依然粗壯的雞巴,在我的面前晃過,腫大的龜頭上沾滿了淫水,亮亮的發著光,還有最後一滴精液正從馬眼裡流出來,我好想去吃它,可是他肯定會覺得我太淫蕩,所以我只好自慰。一段時間以後我就對他厭倦了。

在這樣的日子裡,我每天晚上都難以成眠,使我胡想一通忍受著性的飢餓,由於缺少性愛的滋潤,我會時常覺著我的陰道裡有些乾澀,甚至例假也沒有以前那樣準時了。很多時候我都在渴望能有一個健壯的男人來開墾我這塊快要荒廢掉的「荒草地」呀,讓我再嘗嘗幾滴奶露般的精液。

(五)

輾轉反側之時,小靜不由得想起了她和阿海在武大那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戀。

那是一個暮春的晚上。小靜在本子上寫下「月泊西眉」這四個字時,心裡感到暖暖的。

17歲的她,一米六五的苗條身段,一頭黑亮的披肩長髮,瓜子臉。白裡透紅的雪白皮膚。兩道細細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總是流露出少女特有的恬靜,挺直的鼻樑,配著紅紅的小嘴唇。雖然還是學生,但身體早已發育,一對可愛的嬌乳微微地翹著,走起路來會輕輕抖動。腰肢柔軟纖細。全身都放射出少女特有的誘人魅力。

這四個字是他的男朋友阿海寫給他的。

昨天晚上她和阿海約會時,在美麗的櫻園裡,不遠處幾對情侶依偎在一起竊竊私語。一輪新月掛在天邊,如水的月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照在小靜的側面。如同一副剪影畫。長長的秀髮落在肩膀上,兩道娥眉下一雙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向上翹著,挺直的鼻子,唇型完美的小嘴巴。阿海看著不禁呆了。他們是在學校裡參加社團活動時認識的,共同的愛好使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獃子,看什麼呢?」小靜轉過頭問阿海。

「你好美!」

「是嗎?說說看。你不是看過那麼多書嗎?」

「呵呵,你考我。」阿海是文學社的,一向覺得自己是個雅人。

「嗯~~~~~~~~~~,月光美人」

「俗!!!!!!!!」

「噢,那就牛飲東渚…」

「什麼呀!」

「牛飲東渚,月泊西眉。如何?」

「一動一靜,一俗一雅。挺好!」

阿海聽了很高興,「剛才我是在逗你,呵呵~~~~~~~~~」

小靜噘起嘴說:「你這個壞人。」說著舉起了小手輕輕的拍了阿海一下。阿海乘勢抓住了小靜白嫩修長的小手,笑盈盈的看著她。

小靜輕輕的將手向回收了一下,但阿海並沒有鬆開,而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而且開始輕輕撫摸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小靜不禁低下了頭,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熱。

「你的手很好看,指頭伸直後,每個關節都有小窩窩,好可愛。」

「貧嘴。」

雖然這麼說,但小靜感到自己甚至是有些渴望阿海的『犯規』行為。是呀,在這樣一個春天的醉人夜晚裡,淡淡的月光,微風吹來遠處的花香,一切都在萌發,都在成長。少女的心也開始慌亂。尤其是和阿海談朋友以後。覺得和他在一起是那麼讓人開心,他高瘦的身材,風趣的談吐,淵博的知識,甚至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汗味都那麼吸引她。

阿海撫摸著小靜可愛的小手,心裡碰碰直跳。柔滑的肌膚,修長的手指,尤其是那些小窩窩。看見小靜並沒有拒絕,阿海一時衝動,把它們捧起來,放在嘴邊,溫柔的吻了一下。說:「小靜我愛你!」目光堅定的看著小靜,心裡等著不可測的結果。

小靜聽見阿海的表白後,先是吃驚,但隨即意識到自己不是一直都在等他說出來嗎。所以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來,用一雙漂亮的秀目深情的望著他,說:「阿海,我也愛你。」

看見自己心愛的姑娘接受了自己,阿海激動得恨不能大喊出來。他伸出一隻手搭在小靜的肩上,另一隻手繼續握著小靜的手。好像害怕這種幸福時刻會轉瞬即逝。小靜也溫柔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感受愛情的甜蜜。

「小靜我好幸福!」

「我也是。」

輕輕分開垂在額前的秀髮,捧著如玉的臉,阿海笨拙而執著地吻向小靜嬌艷的雙唇。小靜微微地向上抬起頭,輕輕地閉上雙目,張開紅潤的小嘴,來迎接這甜蜜的初吻。當四唇相觸的瞬間,世界已不存在了,只能感到彼此的溫熱鼻息,顫抖的唇,急促的呼吸,和兩顆狂跳不止的心。

就像嬰兒第一次找到母乳一樣,兩人都不願再分開。彼此吮吸著對方的嘴唇,伸出舌尖探索對方的回應。當兩人終於無法再呼吸時,阿海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小靜唇型完美的小嘴。小靜也陶醉在著愛情的甜蜜裡,半瞇著眼睛依偎在阿海的懷裡。

武大櫻園是武大最漂亮的地方。暮春的這裡到處鬱鬱蔥蔥,各種樹木花草都在競相開放。晚上這裡就成了小情人們幽會的最佳場所。隔著一兩顆花木就會有一對情侶在享受愛情的甜蜜。由於密度太大了,所以甚至可以聽見別人的動靜。

這時從離他們不遠的一棵桂花樹下,傳來了一陣女孩子嬌弱的喘息聲,和滋滋的莫名其妙的響動。

(六)

小靜和阿海正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這時離他們幾米遠的一棵桂花樹下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嗯~~~啊~~~~輕一點呀……」一個嬌媚的女聲,伴著呻吟,話還沒說完嘴巴似乎就被堵住了。

「嗯~~~含住了。」一個男人急促的說道。

同時隱隱的傳來滋滋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吮吸即將融化的雪糕一樣,聲音很大很急促。

他們兩人藉著月光,朝那棵桂花樹望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男孩靠在樹幹上,低著頭急促的喘著氣。一個肌膚雪白的女孩蹲在地上,正在用手握著男孩粗大挺立的陰莖,同時用嘴含著陰莖。隨著頭的運動把陰莖一下下的深深吞進小嘴裡。但男孩似乎還嫌不夠深入,在用手按著她的頭。於是女孩的口水便來不及嚥下了,慢慢的塗滿了陰莖。過了一會,有機會吐出陰莖的時候,女孩便滋滋有聲的將那些口水吸乾淨。

看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兩人都呆住了。

阿海剛才接吻時已經蠢蠢欲動的陰莖,一下子便挺了起來,堅硬如鐵,褲子的襠部便顯得太侷促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了。環繞小靜的雙臂不由自主的收緊了許多。但卻沒敢去看小靜的表情。

小靜在努力的壓抑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但驕傲挺立的雙乳卻有破衣而出的衝動,32D的文胸此刻好像一下變小了。於是她便將阿海輕輕往開推了推,以使自己的呼吸變得順暢起來。阿海便主動退到小靜的背後,雙手環繞著她纖細的腰肢。

這時桂樹下的動靜更大了。

那個高大的男孩發出越來越大的喘息聲。女孩用一隻手將陰莖抬起,用柔嫩的舌尖從根部往龜頭慢慢的舔過去。每一下舔到龜頭下面時,男孩的全身似乎都在顫抖,陰莖也一翹一翹的。

舔了幾下以後,那男孩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用手抬起女孩的頭,把龜頭對住嘴吧便頂了進去,開始抽插起來。女孩這時候只能從喉間發出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男孩的腰部往前頂時雙手也在將女孩的頭按向自己挺立漲大的陰莖,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女孩齊耳的短髮隨著這激烈的擺動飄散了開來。

阿海的雙臂再次的收緊了,並整個人都貼緊小靜了。他便聞到了一種美妙的香味,不同於洗髮水的氣味。挺立漲大的在褲子裡已無處安身的陰莖,一下子頂在了一片富有彈性的軟肉上。陰莖似乎被它們包容了,暫時有了一個家。

「嗯~~~好舒服呀!」阿海從心裡發出這樣的感歎。以前偶爾接觸到情色時,昂然挺立卻無處可去的陰莖,第一次有了與之契合的物體。

突然那男孩腰部猛地往前一挺,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小嘴裡,並緊按住女孩的頭,抬起頭緊閉住嘴唇。女孩發出嗯嗯的聲音,想推開男孩,但沒成功。約半分鍾後,男孩終於鬆開了手,深深出了一口氣。女孩側過臉,取出紙巾搽拭起來。

這一刻阿海覺得自己的陰莖一下子膨脹到了頂點,像要漲裂一樣。一挺腰,龜頭深深的陷入了小靜豐滿的臀部,並跳動了幾下。有一股噴薄欲出的衝動。

小靜默默的容忍了自己心愛的男孩對自己的第一次侵犯,心裡想著以後自己是不是也要像那個女孩一樣讓阿海肆意妄為,甜蜜和一點憂慮同時湧上心頭。

大龜頭佚事

***********************************作者的話:

突然有一天有了這個創作的衝動。故事來源於生活。

男人龜頭大,可以給女人帶來強烈的刺激,女人沒有不喜歡的,這也是我屢試不爽的經驗。

本來想模仿古龍的寫作風格,很簡練的語言,後來覺得似乎不太合適。

武打小說可以把動作寫得很快,比如:「就聽唰的一聲,沒有看見是誰出的手,某人的身上已經中了一刀。」這是古龍小說中經常出現的描述。

情色小說可千萬不能寫成:「嗖的一聲,還沒有插入,某人的小弟弟上就冒出白漿。」

那樣的話,情色小說恐怕沒人愛看了吧?

所以我只能盡量模仿了,必要的詳細描述還是不可少的。呵呵。

***********************************

 序

我的綽號叫「大頭阿南」,簡稱「大頭」,是個女人給我起的。記不起是誰了。

我的頭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一點也不大,很多人奇怪我為什麼會起這樣的綽號。

本來沒有綽號的,外表上看,身高172MM,體重65KG的我實在很平凡。

無奈我天賦異秉,龜頭特別地大。

曾經有個做雞的女朋友,閱男無數,對我的龜頭愛不釋手,發誓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大最粗的龜頭。

作愛時,她總喜歡叫我「大龜頭」,外出的時候不好意思這樣叫,就簡稱我「大頭」,久而久之,這就成了我的綽號。

我的龜頭是女人的最愛,也是她們的玩物,當然它更是武器。

到底有多大呢?

告訴你吧:小弟弟站起來的時候有15CM長,20CM粗。

20CM是當然是周長,我奇怪為什麼會有人認為這是直徑呢?

要不要比一比?你也可以量一下!

不相信了吧?

它可是千真萬確的喲,要不哪裡來的佚事?

 (一)意淫

到底是天賦異秉,還是後天錘煉的結果,現在也無法考證了。

我13歲就開始手淫了。

開始的時候,我自己不會打手槍,只曉得趴在床上睡很舒服。

頂著的感覺真好,懊惱的是每天都要換內褲。

後來找了幾本書來看,才知道自己發育了。

那時的感覺比現在真槍實彈還過癮。

上學的日子很單調,我每天都盼望著快點放學。

回到家趕緊把作業做完,很早就上床了。

沒有人知道我在床上幹什麼,自己卻很得意,美妙的意淫開始了。

我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惡霸地主。

有三、四個老婆,當然都是年輕漂亮的,每天換一個。

家裡還有個俏丫鬟,想什麼時候搞,用什麼花樣搞,都沒有人管。

要是想多搞幾次的話,我就去妓院拈花惹草。

看到農民家有漂亮媳婦或者黃花閨女,我還要惡霸一回。

不過,我的良心很好,絕對不會始亂終棄,惡霸之後總是收來做小妾。

有時候,我把自己幻想成皇帝,三宮六院,外帶千萬後宮嬪妃。

當然,我不可能對所有人都寵幸一回,就挑四大美女進來吧。

做暴發戶也很好,突然就有很多美女對你一求百應。

最不爽的是自己做了男妓,要為40多歲肥胖臃腫的富婆服務。

有一天和同學偷偷地看了回黃色錄像,學會了用手為自己解決。

慢慢地,我又學會了戴套打手槍,上面的潤滑劑,讓我射的時候不會搞痛自己。

我也知道可以把精液射在紙巾上了,不要總在三角褲上畫地圖。

那時候我的女人可都是絕世美女呀。

爽……

真正對身邊的女人感興趣,是在看了《少女之心》後。

那時我已經念初三了。

(二)初試(我厲害嗎?)

身邊的女人很多,最好上手的當然是同學啦。

班上的美女本來就不多,自信心也是問題,沒敢選最好的。

心裡想的是筱蕾,行動的目標卻是小紅。

小紅在班上可能排女三號吧,現在看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年輕的時候心高氣盛,總覺得這個NO.1挺不理想的。

選擇她也是有原因的,她總是向我問這問那的,感覺她對我也有點意思吧。

第一次約會在溜冰場,男女可以手拉手,那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真軟。

有一次我們一起摔倒了,她壓在了我的身上,小弟弟莫名其妙就硬了。

她倒是沒有發覺,只是臉微微有點紅。

我們的膽子因此大了起來,我敢摟著她的腰了。

分手的時候,我吻了她的臉蛋,她很不好意思地跑開,卻又馬上回頭在我的臉上也來了那麼一下。

晚上,小老婆們一個也沒有出現,只有一個大老婆叫小紅。

短褲上又畫了幅地圖,自己冒出來的,沒有控制住。

第二天,她居然裝著不理我了。

放學的時候,我偷偷地跟蹤她,一直到樓下。

本想跑上去抱住她,給她一個激烈的吻,突然看到她和別人打招呼。

我鬱悶地回到家,沒有吃飯就上床了,晚上,我居然破例地沒有打手槍。

從這天起,我也發誓再也不理她了,雖然每次從她面前過的時候總是高高地昂起頭,心裡卻很暗。

情感是在一個星期後爆發的,我們倆誰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天放學後,我又悄悄跟在她後面,她好像覺察到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她故意慢下來。

猶豫了半天,我終於決定衝上去。

此時此刻,她也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掉頭向我撲來。

我們迅速地找了個沒人看到的旮旯,抱頭狂吻。

我捕捉到她的唇,吸吮著異性的味道。

她一邊罵我「壞蛋」,一邊遞上香舌,我們陶醉在異性帶來的快感之中。

隔著衣服,我摸到了還沒有長大的初乳,像海綿一樣彈手。

隔著衣服也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小弟弟在不知不覺中通過褲子把壓力傳遞給她。

「你好壞!!!」

「你敢說我壞?那我就更壞一點。」

我掀開她的衣服,想把手伸進去。

那時的胸罩又土又笨,我半天沒有得逞。

「去我家。我爸媽要很晚才回來。」

真是幼稚呀。不是女孩的邀請我還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寸進尺。

她也很想嗎?我問自己,怎麼看上去她比我還急?

一進家門,我們的嘴唇就貼在一起。

混合的唾液好像很好味,我們拚命地吸吮著。

在她的幫助下,我也摸到了她的小奶。

我很不熟練地搓揉著乳房,乳頭很快就硬了,翹了起來。

「真好玩。」我逗笑著。

「壞蛋!啊……好癢啊……」

我學著錄像上的樣子去吻她的耳垂,她陶醉地閉上雙眼。

「不要呀!癢死了……」我的舌頭伸進她的耳朵。

才不管她呢!我的舌頭順著她的扭動鑽進了另外一隻耳朵。

「癢啊……」

她聰明地把舌頭遞給我,我不得不接住。

「吱」的一聲,嚇得我們冒出了冷汗。

我趕緊躲到門後面,摒住呼吸。

「小紅,在屋裡嗎?」媽媽回來了。

「在,在。」小紅漲紅著臉吱吱唔唔地答道。

一邊說,一邊整理衣服趕緊向客廳走去,順手把自己房間的門關上。

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間裡等著,一動也不敢動。

感覺過了一百天之後,才看見小紅悄悄地進來。

「快,我媽洗澡去了,你快走!」

我拿起書包就要跑,剛走到客廳,「啪!」地一聲,她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都什麼時候了!女人真是色膽包天。

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很怕再去她家。

不過,這段時間,我們也沒閒著。

每天放學後就去鑽樹林,通過吸吮混合的唾液來滿足渴求。

她的膽子越來越大,終於敢隔著褲子撫摩我的小弟弟了,好多次,我都是穿著又濕又粘的褲子回家的。

我也摸清了她身上的諸多敏感點,乳頭,耳垂,腋窩,腳底,□骨。

她特別喜歡我摸她的腳,約會的時候她的小腳幾乎總是在我手裡。

遺憾的是,她決不許我碰她的小妹妹,隔著褲子都不可以。

機會終於又來了。

這天放學後,我正要去球隊練球,她喊住了我,讓我去她家。

她的父母都出差了。

「可是,『市長』杯中學足球賽明天就要開始了,我要去練球。」

雖然很想去,可是不訓練會挨罵的。

「你去不去?」她的聲音很大,眼圈也紅了起來。

「我訓練完就去。」我的語氣軟了下來。

「那我陪你練球。」

「不好。」

「就要!」

在同學的逗笑下,我渾身不自然地練完球,招呼也不和她打就大步離開了。

她遠遠地跟在後面。

我故意繞了個圈,才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我得意地想笑。

一進屋,她的粉拳就向我轟來,「你壞!你壞!你壞!」

我抱著她,向她壓去。

「讓我摸摸吧。」經過一段時間的預熱,我指著小妹妹提出要求。

「不行!」堅決的回答。

她的手在褲子外面摸著我的小弟弟,「我可以摸你,你不可以摸我。」

「為什麼?」

「為什麼?不為什麼!」

「沒有道理!」

「當然有道理,因為我是女的。」

「女的怎麼樣了?我還是男的呢。」

我把她的屁股扳到我懷裡,伸手在褲子外面摸著她的小妹妹。

看到自己的抵抗沒起作用,她反倒閉上眼享受起來。

同時,她按在小弟弟上的手也開始加力。

「不好,我要射了!」

女孩子的手摸著比自己打飛機要刺激很多,我控制不了。

「噁心死了!」她慌忙撤開了手。

「不要停,繼續呀!」我閉著眼大聲喊著,突然的停頓讓我異常難受。

看到我好似痛苦的表情,她只好再次為我服務。

「喔喔……」我終於射在了褲子裡。

看到我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好像剛從什麼苦難中解脫出來,她覺得很好玩,快速地搓揉著我的小弟弟。

「真舒服啊!」我喘著氣,躺到床上。

「好了,你該走了!」她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地下了逐客令。

「這麼快就要我走呀?不嘛,再玩一會嘛!」

女人也喜歡男人在她面前撒嬌。

「你不難受呀。」

她這樣一說,我才感覺褲子裡粘不拉嘰的,很不好受。

「我在你家沖個涼吧。」

「不行,沒有衣服給你換!」

「好難受哦……」我故作痛苦地看著她。

「那……」她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那你快點。」

「好的。」我樂不可支,「可我沒有衣服換。」

「壞蛋!」這是她最喜歡罵我的一句話,「趕緊把你身上的短褲脫下來,我幫你洗好烤乾,走的時候再穿。」

「那我現在穿什麼?」

「穿我爸的。」

還沒發育完全的我穿著肥大的短褲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我們都轟然大笑。

我把她抱在懷裡,熱情的接吻讓我的小弟弟跑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我那時的樣子簡直是流氓。

「這麼大?」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又在她的身上遊走,情慾再次讓她勇敢,暖暖的小手撫摩著我。

為什麼龜頭上還有包皮?

她使勁地套了一下,好像要把它扒下來。

好痛!

性慾被激了起來,我的手伸進了她的三角褲。

「好濕喲!」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壞蛋!」她掙開我的懷抱,衝進洗手間,「我先洗個澡。」

「嘩嘩」的水聲擊打著我的性腺,小弟弟獃獃地昂著頭等著。

「忘了拿短褲了。」她披著浴巾出現在我的面前。

怎能讓她穿上衣服!我迅速把她推到床上。

我們的嘴又結合了,情慾讓我們忘乎所以。

我在上面研磨著她的身體,浴巾慢慢鬆開,小弟弟碰到一堆毛。

我裝作無意地向下望,那個神秘的地方長著一小撮黑黑的鬍子。

好奇讓我往下移,這個時候她就像一頭任人宰割的羊。

我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兩腿之間亂撞,最後總算找到一扇小門。

感覺並不太受歡迎,門開得很小。

什麼也不管了,往裡擠吧。

「痛!」紅紅的臉似叫非叫。

「我也有點痛!忍忍吧。」

好在我們誰都知道開始有點痛,為了明天更美好,忍著吧。

好像在門外被關了很久,小弟弟才一衝而入。

「痛死我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叫了出來。

我也有筋疲力盡的感覺,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

很快就恢復了元氣,我開始慢慢地聳動著屁股。

「啊啊……喔喔……」

隨著聲音的變化,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去,她的臉色開始紅潤。

她抱著我屁股的雙手開始加力,我卻感到龜頭一麻,頂著小妹妹射出我的子彈。

當我像個失敗者拔出我的槍時,發現白色的床單上有她流的血。

「怎麼辦?」她看著我,樣子想哭,「媽媽會發現的。」

「快點拿去洗吧。」

我們倆一起拿肥皂搓了半天,床單上好像還有一些痕跡。

我們就這樣從童年長成大人,花了不到五分鐘。

第二天的足球賽,作為後衛的我當然沒有去過對方的半場,對方是不是也有人在昨天過成年儀式,我就不清楚了,我們打平了。

後來也沒做過幾次,我們就畢業了。

那年的暑假,我被她的父親踢著屁股攆了出來,後來聽說她被父母送到了另外一個城市,還做過手術。

這樣的經歷讓我的臉皮厚了很多,高中的時候,很快又有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女朋友。

那時我家的條件比較好,家裡兩套房,父母住一套,為了讓我有一個清淨的環境,他們允許我自己住一套。

我在重點高中唸書,成熟的也比較早,這個時候已經知道用功讀書準備考大學了。

女朋友不常去我那,偶爾去也是坐一會就走,她的美麗與高雅讓我絲毫不敢造次。

我曾經試過,她的堅定讓我百般不能得手,只好重新拾起打手槍的老本行。

到了高三,才有了我今生的第二個女人。

我已經長到1米72,雖然很苗條,看上去卻越來越瀟灑。

那個女人並不是我貌若天仙的女朋友,而是一個女痞子。

女痞子是同學的女朋友,甚至比我還小一屆,說是女痞子,那麼小也壞不到哪裡去,只是非常頑皮,成天和一幫大男人一起玩。

大家都這樣叫她,我也只能這樣叫了,況且現在我也想不起她的全名了。

我是重點高中的高才生,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她上床。

事情就是這麼怪!

五月的一個夜晚,天比較熱了。我正在家背英語單詞。

突然聽到屋外有女人喊我的名字,很奇怪,聽聲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

走到院子一看,怎麼會是她?小麗——張樹的女朋友?

張樹和我同年級,是學校足球隊的隊友,有一次球隊在我家聚會,他帶小麗來過一次。

張樹球踢得比我好,人也比我瀟灑,說實話,那時候挺崇拜他的。

「你怎麼來了?」我不知所措地問。

「不歡迎嗎?」小麗翹起眉頭的俏模樣真好看。

「哪裡。」我一邊開門一邊問:「張樹呢?」

「不知道!」她幾乎是衝了進來,把書包一扔躺在沙發上。

「有水喝嗎?」她問我。

屋裡很簡陋,只有一個杯子,我把自己的杯子遞給她。

她看也沒看就昂頭咕嚕咕嚕把水喝完了,才可憐巴巴地對我說:「我和爸媽吵架了,跑了出來。我沒有地方去,就到你這裡來了。」

「張樹知道嗎?」我還不想惹出什麼是非來。

「我不想告訴他。」她嘟著嘴回答。

我也不好繼續問為什麼了,收拾了一下,拿起書包要走。

「你睡我這裡吧。」我指了指我的小床。

「那你呢?」

「我回家。」那時的我是不是清純可愛。

「不行。」

「為什麼?」

「你爸媽問起來怎麼辦?」她的樣子顯得很老練。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父母問起來,難道我能說我把床讓個女孩給佔了嗎?

「那……怎麼辦?」我結結巴巴地問,一時間我感到很為難。

「這樣,你睡床,我打地鋪。」她很大方地說。

誰都知道一個瀟灑的男人不會讓女人打地鋪,最後睡在地上的當然是我。

我又坐回了寫字檯,翻開書本看著,她在一旁仍然生著父母的氣。

不是我不想,實際上從她一進來,我的腦子就亂了。

滿腦子都是她靚麗的影子。

壞的女孩都挺漂亮的,壞也要有壞的資本嘛。

胡亂地看著書,終於熬到了十點半,每天這個時候我給自己煮碗麵。

「你也吃點嗎?」我小聲問快要睡著的她。

「太好了,我晚飯都沒吃。」她揉著眼,露出一臉的調皮相。

她像一隻飢餓的兔子吃著我泡的方便麵,「太香了,真好吃。」

那可愛的樣子讓我有吻她的衝動,我突然發現,她原來這樣美。

不是看在張樹的面子上,看我怎樣對付你。哼!

礙於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這個晚上,我睡在沙發上打的飛機。

原以為她只會在我這裡呆一個晚上,還為自己膽量太小後悔呢,誰知道第二天晚上十點多她又來了,還給我帶來了啤酒和烤鴨。

「吃這個吧,方便麵沒有什麼營養的。」她把東西往我面前一放,睜著她的大眼看著我。

我被她的大膽搞得很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看她,聞著她滿身的酒氣,心想晚上她又不知道和誰一起鬼混去了,我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混到一起去了呢?

我還在吃著她帶給我的美食的時候,她就沖涼去了。

啤酒真他媽難喝!不知道什麼原因,我還是把一瓶都喝進了肚子裡。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正拿著烤鴨腿,突然閃現的畫面讓我張著嘴巴愣在那裡,太完美了!

白裡透粉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粉紅濕潤的嘴唇,滴水的長髮,嫩藕似的小腳,還有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的芬芳!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呀。」她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一邊向我走來。

「沒……」張大的嘴巴還是沒有併攏,小弟弟也在升起。

「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看傻啦?」

「沒……沒有。」我不好意思。

「我漂亮嗎?」

「嗯。」我很害羞地應著,當面誇一個女孩子還不是我們那個年代高中生可以做到的。

「想不想摸我一下?」她向我弓著身子,做了一個定格。

「不……想!」我不知所措。

「想還是不想?!」語氣裡透著嬌羞。

「想!」我不知道突然哪裡來的膽量,手直接向她的T恤伸去。

「討厭!」她一下就坐在了我懷裡,壓到了我的小鋼棒,我感到背上一涼。

「喲!什麼東西這麼硬呀!」壞女孩就是膽大,背著的手立刻向我摸來。

「不要!」我急忙忙地站了起來,「我要沖涼。」

想必大家都猜到我當時為什麼尷尬了,短褲已經是粘乎乎的一片。

可能這就是經常打飛機帶來的惡果吧,遇到很刺激的挑逗,立馬開槍。

因為年輕,開槍之後還能站一會。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這樣的,這個習慣我到22歲的時候才改過來。

從浴室出來,我發現她斜躺在床上看著我,此時我已沒有了任何的膽怯和顧慮,一下跳到床上。

我們激烈的接吻,好像在互相撕咬對方,我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她的乳房發育得很成熟,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大一倍,粉色的乳頭表明她的確還是個少女,我貪婪地吸吮著。

她的手也很不老實,一下就找到我的小鋼棒,套了幾下之後,她用手指丈量著我的龜頭。

「好像很大呀!」她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很大?」我一下沒明白。

「你雞巴好大。」

「真的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好處。

「讓我看看。」她一邊說一邊坐起來,「哇,這裡怎麼這麼大呀!?」

她的大拇指與食指彎成一個圈,在我的龜頭上比劃著。

「很大嗎?」我有點得意。

「嗯!」她紅著臉又躺下去。

我毫不客氣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陰道裡還沒有多少水分,感覺很緊。

「痛嗎?」我看到她眉頭緊揍,以為有什麼不妥。

「有點。」

「我要動了。」

「等一下!」她抱緊我,使我動彈不得,只好在她身上磨著。

過了幾分鐘,我感覺下面變得很濕了,她緊箍著我的手也放鬆了下來,才挺著我的屁股開始抽插。

我敢說她根本不能算是個浪女,當然也就不能算是個壞女人,因為她作愛的時候幾乎不叫床!

我只能從她手指給我壓力的變化上感覺到她的興奮。

當我吼叫著完成我的作業之後,我的身上也多了幾道指甲痕。

作愛的描寫太簡單了,可能大家看得不過癮,確實想不起來第一次的作愛,除了我在上面作活塞運動之外,我們還幹了什麼。

年輕的時候我們還不太懂得享受,作愛沒有帶給我們太多的變化,她又在我這裡住了兩天,只是仍然很晚回來。

好在那晚之後,我再也沒有睡過沙發。

有一天我問她:「你父母怎麼不來找你?」

她告訴我,媽媽是繼母,對她不好,父親也不怎麼管她。

我很為她可惜,不過我什麼也幫不了她。

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再也沒有來過我這裡,也沒有看到她去找過張樹。

(三)情愛(做愛情的奴隸,還是做愛的使者?)

您看著可能覺得不太過癮,到現在也沒看見什麼佚事嘛。

那時候太年輕,還不知道自己的特長,女孩也沒有比較的經驗。

實際上又有誰對自己年輕時候的性愛刻骨銘心呢?

那時我們更注重情感。

佚事是在上了大學才有的。

我的定力很好。中學時突如其來的性愛沒有影響我,我順利地考上了大學。

大學裡比較自由的空間讓我如魚得水。

我讀的是工科學校,女孩少的可憐又奇醜無比,絲毫引不起我的興趣。

可能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年輕的時候特別喜歡漂亮的女孩。

在一次同學聚會上看到那個女孩,我立刻被她的容貌和談吐弄得神魂顛倒,這個叫馬蓉的外語專科學校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

我向一起去的男生打聽她的情況,男生只告訴我是老鄉就再也不往下說了,還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了我一下。

通過觀察,我發現幾乎所有的男生都有可能是我的情敵。

晚會上,我的膽子比較大,請她跳了第一支舞,後來她就在眾人的追逐下一直跳著,害得我一直沒有機會上手。

等到晚會快結束的時候,才終於又輪到我。

我厚著臉皮問她的情況,她很大方,有問必答,這讓我欣喜若狂。

之後的一個禮拜,我給她寫了三封信,都是石沉大海,幾乎絕望的同時,我決定再做最後一次的努力。

星期六的下午,我早早等在她們學校門口,終於看到她出來了,我衝上去沒頭沒腦地對她說:「馬蓉,我的信你看了嗎?」

她愣了一下,頓了一會才使勁搖搖頭。

看到身邊走過的同學,她不好意思地又很無奈地和我站到了旁邊。

「我寫了三封信。」那時我失落已極。

「我知道。」她紅著臉小聲說。

「那你說沒有看?!」

「是沒有看,我不知道是誰寫的,看也沒看就扔了。」漂亮的女孩就是這樣驕傲。

原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給她留下!我又痛苦又自卑。

「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她打破了尷尬。

「沒……我想找你看電影。」儘管我很沒有信心還是不甘失敗。

「可是我約了同學去跳舞的。」可能覺得對我太冷落了吧,她想了想說:「要不我們現在先去看電影,不過八點我要去跳舞。」

「好呀!」天上掉下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從進電影院的第一分鐘起,我的心就在不停亂跳。

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吻她?我敢嗎?

電影放了一大半,我也沒敢有什麼動作。

開始的時候她好像很安靜地在看電影,後來我發現她不自覺地瞟了我一眼,這給了我勇氣。

電影就快結束了!

黑暗中我哆嗦著牽過她的手,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瞪著眼看了我一下。

那一眼似怒非怒,讓我有了下一步的行動。

我傾著身子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小聲說:「我喜歡你。」

她拚命地掙扎,又怕給別人發現,不敢搞出聲響。

我揣測到她的心理,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電影的後半部分就在這樣的鬥爭中很快度過了。

這個晚上她沒有去舞會,我們去了公園。

我就這樣追到了她。這其中除了我的確也比較優秀以外,更重要的是我的勇氣吧。

在大學裡,追女孩最重要是要臉皮厚,這點我很有體會。

本來鐵了心要討她做老婆的,在一年的戀愛中我都沒有強迫她上床。

在我上三年級的時候,她畢業了,臨行的前夜,她把自己獻給了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那一次,就在她的宿舍。

因為害怕被發現,作愛的程序似乎都省了,幾分鐘全部搞定。

看著她坐著火車遠去,我感覺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沒有想到一年後她會來找我。

那是初夏的一個傍晚,我正在操場上踢球,突然發現球場邊站著個女孩,好象很面熟。

是她?是她!

我衝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呀!不歡迎嗎?」

「怎麼會!」眾目睽睽之下我也顧不了許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出差來這裡,順便看看你。」她比以前大方了很多。

我在學校食堂裡招待了她,吃著我們熟悉的飯菜。

她領著我去了賓館。一進屋,我們就互相擁抱。

她似乎特別喜歡我身上的汗臭味,在我身上舔來舔去。

我驕傲地昂起頭,向她的身體進發。

「啊……好大呀……」她顛起屁股迎接我的插入。

「舒服嗎?」

「嗯!不要說話。」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給她帶來的快感。

她不再是個少女了,我心裡想。

她很快被我帶上巔峰,我也把聚集了快一年的子彈全部奉獻給了她。

那一刻,她流下了眼淚。

「你怎麼了?」我不安的問,是不是太粗魯了。

「我要結婚了。」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啊?」她的回答讓我如墜霧裡。

原來,畢業後,她分配回了老家,在一間進出口公司工作。

可能是因為太漂亮的緣故吧,從進公司的第一天起,她就處於男人的包圍之中。

起初她還為我做著保留,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是我第幾次作孽了?),不得已之下,她告訴了家裡人。

在逼著她做了流產以後,父母開始不停地給她介紹對象,為了逃避,她只好選擇了一個條件不錯的政府官員戀愛了,那人對她不錯,可她就是從他那裡得不到什麼快感,她心裡想著我。

她感到疲倦,不想再挑了。

那時的我沒有辦法替她決定什麼,只有想著一定要千方百計再滿足她一次。

好了,先寫到這裡吧。

下面會有大段的性愛描述,看了下面的描述之後,你會知道為什麼有女人喜歡我了。

大龜頭的快感。

先吊起胃口。

我想玩換妻的遊戲

我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在國外某大學讀書。已結婚6年,夫妻感情極好!老婆在國外有工作,我們的收入比較穩定。我的性慾比較旺盛,每星期做愛基本在5-6次左右。可是,我們始終有一個不安份的願望︰那就是和其他的一對年輕夫妻玩換妻的遊戲!

第一次產生這種想法是在我和老婆還在談戀愛時,我記得,我們那次是晚上在公園的樹林裡,我當時正把她的褲子脫下來進行愛撫,後來我無意中一轉頭,發現不遠處有人在偷看!說句實話,當時是晚上,那人又藏在樹叢中,其實他能看到的可能就是我妻子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可能連中間的黑毛都看不清。

我當時下意識地擋在我妻子的身前,想盡量不讓那個人看見自己女朋友的私處。可是我又突然一想,何必要躲著呢?反正已經被他看見了,還不如讓他看個夠!反正那人也不認識我們,以後不會給我們造成麻煩就行!所以,我只是擋了一下,然後相反,我把身體側開了一點,讓我女朋友閉上眼睛(不然,她會嚇壞的!),盡可能把她的私處展現在那人面前。

我是背對著那人,我女朋友是下身完全赤裸,面對那人。我一面親吻她,一面用手愛撫她的下體,後來我又讓她把上衣撩了起來……

這次經歷實在太刺激了,後來結婚後,我把這件事告訴妻子時,她好長時間沒有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可仔細一想,還挺好玩的!

我們後來又試了幾次(讓別人偷看〕,後來,她說太危險,萬一被流氓強姦了可不好辦。不過我們做愛時經常回憶這些冒險的情景,每次我們都高潮迭起。我得承認,因為有這些帶冒險性質的性體驗,我們之間有著比一般夫妻親密得多的關係。在性生活上,雙方的探討也十分直率。

後來,通過計算機網絡,我們一起接觸了一些黃色小說,最讓我們動心的是一些關於交換的成人小說,我們倆立刻就把這當成追求性的又一目標。可我們周圍的人,平時開玩笑還可以,可一到這方面,似乎都在刻意迴避。可以理解,男人可以到外面去玩女人,可是是絕對不願意別人玩他的老婆的。

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奏效,我在這方面快急了。後來,我對妻子說,哪怕她先和一個男的有那種事,然後再做進一步打算。有時自己也覺得,把老婆讓別人玩一次,只要他和她不產生感情,不影響婚姻,其實無所謂。

老婆開始時不同意,說那樣子對我不公平。可後來,我的這種慾望實在太強了,所以妻子同意試一下。畢竟,女人要勾引男人可容易多了。

後來,有一天,她突然回家和我商量,她的一個過去的朋友想請她第二天晚上吃晚飯。她憑著女性的直覺感到,如果去赴約,絕不會僅僅是吃飯,問我同意不同意,我當時興奮得不得了。

第二天,妻子臨行之前還問我,後悔還來得及,因為一旦去了,一旦和那男人上了床,我就永遠帶上綠帽子了。可我說我不後悔,她於是告訴我,如果晚上9點不回來,可能就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來了。

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的情景。我的妻子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了,而且一過9點不回來就幾乎可以肯定她們發生了性關係,而奇妙的是我還十分興奮,想著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光了是什麼樣子。我之所以一點也不嫉妒,恐怕是我對她有很大把握吧!我們是那麼的相愛,我們又一致認為愛情和性應該是有所分離的,一個人可以和好幾個人有性關係(只要注意衛生!),但一個人只能同時愛一個人。

第二天早晨,妻子回來了,一下就撲進我的懷抱,說謝謝我,讓她又過了一次這樣的生活體驗!我們一起談起了她和那個男的做愛的細節,她向我講述那人是怎麼第一下靠近她的、怎麼擁抱她、扒她的衣服……

我笑著問她,那人第一次擁抱她時,她是如何反應的?她笑了笑︰「半推半就吧!」

她還告訴我,那天晚上,那人好興奮。大概原因,可能是我妻子又年輕又漂亮,才28歲。那人好像整整比她大10歲,大概沒想到那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會如此輕易地就被他搞到手(其實是送上門的),所以對她特別溫柔。

我鬆了口氣,原來擔心妻子被別人粗暴強姦看來是多餘的。

我老婆告訴我,和情人做愛和與老公做愛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感受。和老公做愛,是社會倫理認可的,而且幾年下來,往往很難有什麼新鮮感;相比之下,和情人做愛由於怕被發現,那種激情是無法形容。而且相互撫摸要更有刺激的,多在那人要扒她的內褲前,她的內褲底部幾乎快要濕透了。可和老公幹,很少能產生這樣的激情。

那天,我和老婆連著幹了3次,到最後我也累了,她也累得不行。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24小時內7次做愛!我記得那天我們好興奮,我老婆告訴我,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人把她摟在懷裡撫摸她的情景,太興奮了。

後來我又問老婆,那人不會真的愛上她吧?這是我最擔心的,我對妻子有絕對的把握,可那人就說不準了。我妻子說,不用擔心,她當初選這人做為可能對象時,就知道那人有穩定的家庭。玩玩女孩還行,是絕對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的。至於玩換妻的遊戲,可以以後慢慢來,關鍵是邁出婚外性行為的第一步。

以後他(她)們基本上每個月約會一兩次,每次約會我老婆都對那人說我出差了。多數情況是在我家,我出去一兩個小時。那人每次都擔心我會回來,可他可能做夢都想不到,我對整個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

有一次,我還竟然躲在床底下,親耳聽到了老婆和別人幹的聲音!這一切實在太刺激了,到現在我和老婆做愛時還經常提起這件事。

一般,老婆在他走後,才通過BP機叫我回來。因為躲在床底下偷聽,畢竟太冒險,一旦發現,將十分尷尬。

大約兩個月以後,我老婆向那人提出來換妻的想法,可那人膽小,死活不敢跟老婆說,他老婆35歲左右,還算比較有姿色。我們一度想用捉姦的方法逼他就範,後來老婆勸我,這畢竟是她婚外第一個情人,她還是想好好珍稀這種關係的。

後來實在沒辦法,只能我再找一個女的。我一直和另外的一個女孩保持著比較密切的關係,她也是為人妻好幾年了。當我們終於幹了那事後,我問她︰「為什麼會和我?」她說主要是婚姻生活太單調,希望尋求一些刺激。而且對我很有把握,知道我不會亂來。

她還說,我們都已經成為成年人,只要不影響自己的婚姻家庭,性器官上可以稍微放縱一些。她始終說我是她婚外第一個男人,我相信她說的話。因為她的外表極為沉穩,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

我後來也提出換妻的想法,她想了想,覺得挺有意思的,可就是不敢和老公說。我也理解,世界上不是所有夫妻都能達到我和我老婆的這種親密程度的。如果貿然行事,她的家庭可能就毀了。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和老婆都維持著婚外的單一性生活。每次她約會那男的,我就約我的女伴,倒也沒有什麼。

那男人一直不知道我知道他和我老婆的關係,倒是我的女伴在我向她提出換妻建議後,憑著直覺似乎猜到了我老婆似乎知道知道我的婚外性生活。因為我有一次曾建議我們3人一起做愛。她沒有同意,「在你老婆面前全身脫光,我會感到很不自在的。」她說。

我們就這樣維持了一年多的關係,隨著我拿到國外大學的獎學金,我們兩對婚外情人就分開了。

我原來以為到了國外,生活要隨便得多,可沒想到,國外的中國人比國內還要古板得多,誰的老婆就是誰的老婆。而且國外相對國內,生活、工作壓力大得多,相互之間戒心也很大,想交幾個朋友尚且不易,更別提那種事了。國外男人掙錢的居多,老婆很多在家看孩子,經濟上不獨立,而且接觸機會大大減少。

我老婆常常譏笑我,說我想誘拐良家婦女。她現在在一家公司當秘書,但她堅決不單獨和任何男同事吃晚飯。國外不比國內,誰知道誰會有什麼病。這裡附帶說一下,我和老婆的婚外性生活,都一直是用安全套的。而且,我們和各自的情人都不深接物,口交也是基本上採取保護措施的。

各位,我們現在真十分苦惱,很想一些瘋狂的做法,比如說換妻,可就是不知道怎樣才能達到這一目標?網上看一些有關交換的小說,真讓我們渾身燥熱,國外雖然有男妓和妓女,還有SWINGER CLUB,可我們總覺得太髒,我們的願望是找一對受過良好教育、生活基本嚴謹的夫妻,年齡最好在35歲以下,玩換妻遊戲。

雙方交往僅僅是為了滿足性器官快樂,不牽扯金錢和感情問題。有意者,請與我們聯絡。

女友睡了,偷摸女友的妹妹

和女友的認識是從她向我求援開始的,以後的日子,我見她勤勞、善良,人也算漂亮,是比較熱愛生活的一類女性。我們戀愛了。

有一次,我到她的住處,忽然發現一個比女友身材高挑,皮膚白晰的女孩靜坐在她的床上,我的到來,她有些惶恐不安,我隨口叫了一聲女友的名字︰「阿玲」

「我姐她不在,去市場買菜了。」她站起來和我說話。

「哦,哎…你坐吧!」我一邊打量她,一邊隨意的往床上一靠。

「你—你是她妹妹?」我不相信多地問了一句,她身上的一股清香已經讓我語無論次。

「是,我是來玩幾天的。」見我盯著她看,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不知所措的問我︰「你是我姐的男友吧?」

「嗯!算是好朋友吧!沒啥事,也是過來玩一下的。」我忍不住往她身邊移近了一點。

她濃眉大眼,中長碎發披在肩上散發著迷人的香味,乳房高高挺起,隱隱約約在不停地跳動,似乎想擺脫黑色蕾絲胸罩的束縛徹底解放出來。

「你怎麼老是看著我?」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她的嘴唇豐滿紅潤,潔白的牙齒里面一個活潑伶俐的香舌在不停地滾動,讓人不禁想用嘴去制約它的滑動。

「…」

「你會不會玩戲?我教你玩。」

我想她沒玩過也會喜歡,一邊打開電腦,一邊招手讓她過來。

「好…好…好」

她跳著手舞足蹈地跑到我身邊坐下,就像小燕子一樣。

我站在她身後漫無頭緒的給她講解,眼楮卻從她肩頭往下看,低胸的、薄如蟬翼的粉色上衣已經不能完全控制她那對頑皮的乳房,現在從上看下去,幾近是一覽無,清晰的乳溝、朦朦的乳暈,唯有小綠豆般大小的乳頭與高聳的乳房有些不太協調。我下意識的將頭放得更低,悠悠的體香令我情不自禁地將手放在她嫩滑的手上︰「我來教你吧!」

「嘻…嘻…真好玩」

她歡快的地叫著,不時地抬頭看我一眼,給我一個開心的笑,清澈透亮的眼楮笑得那樣甜美和純真。

「你多大了?」我輕輕地在她耳邊問道。將另一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我感到她的身子一震,從臉到耳根子全部紅透了。

「18歲了…」她不好意思地撥開了我放在她肩上的手,回頭對我嫣然一笑…

「你妹妹來了,今晚怎麼休息啊,…」我手攬著玲的腰,眼楮盯著坐在床頭的小妹妹。

小妹妹抬頭望了我一眼,正好見我看著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我妹妹她還小嘛,和我們一塊睡就可以了。」女友用力推開我,去整理這、床上的雜物。

「1.5 米的床還擔心擠著你呀,人家夫妻兩人睡一米的床還要多半邊床出來呢,」

「哈…哈…」我一鼓掌一邊大笑,玲知道說話有問題了,趕緊用手阪綈我的嘴不讓我笑,另一手不停的打我。

「好了…好了,你咱按排我就咱听你的,」我興奮得差點暈過去,實在抑制不住喜悅,在玲的耳畔吻了一下。

「別這樣,我妹妹在這兒呢,」

我看了妹妹一眼,她正在那一手捂著嘴偷笑呢,我對她擠了一眼︰「你笑什麼笑,晚上有你好的」我自言自語…

玲躺在我身邊,小妹躺在玲身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卻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桌上時鍾行走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躺在我懷里的女友看得出已經睡得很香了。

我將手抽出來讓女友躺在我的胳膊下面,自然手指踫到了小妹輕柔的絲,隨意撥弄幾下,只見她輕輕的動了一下,重新調整了睡覺的姿勢,這樣輕輕的一動,卻讓我的手能觸摸到她的面頰了。

「難道她還沒睡,」…我開始感到自已的心跳加快,清晰的、  …  的聲音夾雜著興奮和緊張的心情讓我的手不禁有些顫抖。

我大膽地順著她的臉頰撫模,以能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豐滿嘴唇微微抖動,她輕輕地盆掩一下口水,滾燙的嘴唇已經開始變得干裂,我知道,她還沒有睡著…

藉著台燈微弱的光,我見她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在輕輕地閃動,小小的鼻磷上已有微微發光的小汗珠子,性感的嘴唇在我手指的撫摸下一張一合,嫩滑的、火熱的臉蛋上泛起一絲絲紅暈。

透過薄薄的、白色吊帶睡衣,我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她的一對神秘小小的乳頭,清晰的乳溝就像兩座山峰之間的峽谷,幽深幽深的…

平坦的腹部毫無規律的一起一伏,我能想像到她的心率加快,血液沸騰。

她已經被一種無名烈火給灼傷,留有香的頭已經散亂在床上,蜷縮的雙腿緊緊地交夾在一起,似乎在與某種力量在抗衡,又像是陶醉在久旱逢甘霖的潤澤之中。

由身材的高挑與睡衣的短小及不合身,又躺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身軀,整個臀部已幾近露出,順著大腿內側往里面游看,已經可以看到黑色蕾絲花邊底褲,小底褲的用料已經被奸商們計算又計算,可憐小褲衩已經快要無法盡到它應盡的責任,豐腴的大腿內側性感迷人,遠不可觸卻又近在眼前。

整眼望去,就像一座綿延的山脈,高峰、低谷起伏迭蕩,又像一樽極具生命力變化萬千的維也納塑像。

我不想她用假睡的方式去接受我的撫摸,便在她嫩嫩的小臉蛋上用力捏了一下,只听她一聲嬌哼︰「嗯」…

她睜開了杏眼瞪了我一下,然後用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雖然好痛,但是好興奮,因為她這一擰就是告訴我她沒有睡著,也接受了我的愛撫…

我很解我的女友,她是一個工作狂,同時比較注意身體的休息,每天晚上不過10點準上床睡覺,而且很快就能進入狀態,由于小妹今天的到來和我的光臨她好像很開心,飲酒較多,現在正是酣睡時段,我知道她睡得很香,這使我更加大膽起來。

換了一下睡覺的姿勢下意識將手放回自已的鼻子邊聞了一下,觸摸過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一股青春醉人的體香味,讓我陶醉和興奮,讓我全身燥熱,跨下有一種莫名的不適,是及度空虛和難耐,又好像有一股強勁的力量有待暴發一樣。使我不得不雙腿緊夾和蜷伏…

但在我的腦海里,已富于了極度的想像空間,也就是這種想像力促使我再度伸出了我的手,輕輕地放到了柔軟的胸部上,她全身一震,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抓得很緊並在不停的顫抖,她的手並沒有阻止我去撫摸,而是不知所措的害怕我繼續揉摸,又不忍推開,甚至不希望我離開的順著我的手上下的滑動…

我听到了她的呼吸加重和急促,帶有輕細的嬌喘聲和身體在床上蠕動的聲音,我的手在她柔軟的胸部來回輕撫,她的身體也在上下不停的迎合,從肩頭到乳溝,到乳峰,到腋下,到小腹,到腰間,所到之處肌膚無不柔韌和豐腴,極具動感和彈性。她不停地變換著各和姿勢,仰臥時,那對雙乳依然高聳挺拔。我用手柔捏了一下綠豆般大小的乳頭,她猛然間象被電擊一樣不停的抽動,手指直甲快要將我的手給掐破,她緊閉雙眼…

「嗯…啊…嗯…啊…哎…呀…」不一會兒,小乳頭一下子變得像小紅棗樣…

我的身子和她的身子幾乎全都壓在了女友的和身上。我害怕會將女友壓到喘氣困難而醒來,我索性坐起身來,手腳地走到了床的另一邊,蹲伏在小妹的腰間,她有點害怕姐姐醒來看見了她和我的一切,便用手推我一把,示意我睡回去,我一下子用嘴唇住了她的,開始她想扭頭到另一邊,可我的舌頭已經深深的鑽進了她的口中,使她無法扭開,只輕輕地捶打了一下我的背部,干脆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用舌尖輕舔我有力的而又長大的舌頭,我的雙腳站在地上,上身伏在她的胸部上,光著膀子的我用胸部不停一磨擦著她的雙峰,肌膚之間僅隔著一件薄紗似的睡衣,暖乎乎的,軟綿綿的,我貪婪地吮吸著她的香舌,她的紅唇,她的耳根和脖子,她也用手主動的撫摸著我的頭和肩膀,她激動,也是害怕她口中的「咿…呀…嗯…哎」的叫聲驚醒了姐姐,一口咬住我的膀子。

我的手在她的腰間游移,超短的睡裙已被我撩起到胸間,挺立的雙乳擋住了睡衣的上拔,只露出了大半乳房,我用舌頭向上猛挑睡裙,終于將紅紅的乳頭吸到口中,一邊吸,一邊輕咬,她的雙手也抱在了我的脖子上,箍得緊緊的,雙腿交夾在一起…

雖然很興奮,但我畢竟老道,在這個方面的技術上我很有基礎的,尤其是偷情我表現會更為出色,我時而在她的乳頭邊上輕舔,時而又用嘴唇吮吸乳暈,時而又用下巴和鼻子猛烈擠壓乳房,手已不知不覺的溜到了她的小腹下部,用小指插到極有彈性的小內褲皮圈上由臀部到到腰間到小腹饒著滑動,她狠狠地咬著我,手臂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想盡量不要發出聲音,但還是從她人喘息中夾雜著幸福而又痛苦的呻吟聲傳出,我將手移到了她的腿上,開始撫摸她的雪白的大腿,柔滑的不住地變換著姿勢來配合我的愛撫…

順著大腿向上滑,大腿內側溫暖暖的、柔綿綿的、潮濕濕的,我慢慢的向上游移,大拇手指已經觸踫到了她的小內褲,她全身一陣陣抖動。想用她的一手拔開我那只滑動的手,但她實在是沒有了力量,軟綿綿的用手在我的手背上亂抓亂打。

這時的我沒有理會她的阻攔和雙腿的緊夾,而是一直堅持似勁實柔的撫摸,她知道抵抗已無濟于事,只好再次將我的脖子抱住,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找到平衡,我用力撐開她緊合的雙腿,輕輕地觸摸窄小的內褲,潮濕的小內褲緊緊地包住她的陰區,我用食指挑起包住陰戶的褲叉邊又放開,蕾絲內褲馬上又緊貼回去,我饒著她的內褲邊在撫摸,舌頭已經悄悄的來到了小腹部,又慢慢地向她的小私處舔去…

她已抱不到我的脖子,只好抓住旁邊的枕頭,緊緊地抱在胸口上,她也咬不到我的胳膊了,只好咬住自已的下唇…

我的嘴唇移到腿內側,舌頭也遇到黑色的小了內褲,同時我也聞到了一股氣息,那不是花香,卻比花香更美好,更誘人,我開始有些失去理智,變得有些瘋狂…

我咬住她的褲衩邊向一邊拉去,嬌嫩的陰唇一下子露在我面前,附滿了濕濕水跡白嫩的陰唇在微弱的燈光下閃著瑩光,稀少匍曲的、柔軟的私毛也因潮濕而耷拉在小縫隙邊上,兩片陰唇雖然緊貼,但仍然包不住從下面慢慢流出的亮晶晶的陰水…我試著用舌尖從流水處沿著縫隙向上挑了一下

「嗯…呀…」她一聲叫,她不想讓姐姐醒來攪擾了這美好的時刻,她也知道自已不能控制自已,連忙將枕頭送到了嘴邊,緊緊地咬住枕套,將整個面部埋進枕套內,努力想屏住呼吸,寬大的床鋪已被她動的身體震得兩邊搖晃,兩腿已經不知不覺的張開了多。

我故不上她的叫聲,用鼻磷拼住小縫隙左右晃動,而舌尖在下面輕輕的撩撥,我一只手拔著她的小內褲,另一手卻留在她的雙乳間揉捏…

「…嗯…嗯…不時從枕套里傳出呻吟聲…哎…」

听到她這種叫聲,我已經有一股動,腹下由于血液澎湃使我的陰睫有些隱隱作痛,緊繃的內褲也包不住它的全身,從旁邊鑽露出來,昂首在我的跨間…我想將它放進內褲里,卻發現像雞蛋般大小的龜頭上,也有一絲絲亮晶晶的水流出…

這不像我的性格,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有過于此類現象動的,也是源于她私處濃濃迷人的氣息所致,更也是由于她超嫩的,似開仍合、含苞待放的陰區所影響…

我無瑕故極自已陰睫的變化,用拉著褲衩多的手指輕輕的拔開她的兩片陰唇,只見鮮紅的小陰唇羞答答的躲在里面,潺潺而流的陰水就好像是由它而來一樣,在它的上面,挺立著嫩嫩的小花蕊般的陰蒂,我將它含進口中吮吸,她一子用雙腿夾住我的頭示意我的動作不要太猛,我輕輕地舔著,她的腿也慢慢的大膽地張開了,隨著輕微的呻吟聲開始有節奏的上下配合我的親吻…

我的舌頭好像是天賜的特有能,能軟硬交替,變幻萬千。

順著水流地方,我想找出洞穴來,可是只見水流,不見有任何的穴口,我用舌頭試探著用力頂了一下水流處,只見她猛地收縮了一下臀部,伸手抓住了我的頭,並在我的頭上開始撫摸著,我再次慢慢地向里頂,一點點向里邊進入,我感覺寬大的舌頭也被夾得很窄,且有點微痛,她伸出雙手捧著我的面頰向上拉,我知道她在示意我她需要一個更有安全感的動作發生,望著潤涅的陰埠,我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

此時我的陰睫幾乎要爆裂一樣,整個龜頭透亮,我對自已最滿意的部位應該是它了,男人的生殖器形狀以三圍來分可分為︰梭形、錐形和錘形三類。

梭形的是頭尖、根細、中間粗,好處是容易攻破對方,不傷陰道口。

錐形的是頭尖、根粗、身適中,好處是易攻,壞處是較傷陰道口。

而我的屬錘形,頭大,根細,這種很難進入,尤其是處女,一旦進入後,能讓陰道內部具有絕對充實感,動作起來能有欲仙欲死、美妙絕倫的快感,而且絕不傷害陰道口,女人可不耽誤房事享樂的同時,可永久保持類似處女樣的小洞口,長時間與這類人群偷情不易被老公有所察覺,我知道小妹是處女,面對我的就是第一關,幸好我不是一學徒,對性、情有過深入的研究。

我雙手抬起準小姨子的雙腿,將其放在我的肩頭上,順勢往床邊一坐,剛好能將已經高昂的陰睫與她的小縫隙保持在一個水平位置,我嬌傲自己的表現,將她的手拉過來讓她觸摸我的陽具,她順從地伸過手來,當她踫到我的生殖器時,大吃一驚,睜開閉著的雙眼,微微抬起頭先看看手上的“怪物”又用擔心的眼神看我?

“怎麼這麼大?這能進去嗎?”我知道她的心事,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面頰,示意她閉上眼楮。

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沒事的,我不會讓你痛的…”

“…我怕…你別進去了,…我不要你進去…”

“好…好…好,我不進,你真漂亮,我好愛你…你真靚…”我不敢大聲說,輕輕地附在她的耳邊,語氣有些喙抖和激動。

我用碩大的龜頭擠進兩片緊合的大陰唇,上下滑動,小縫隙被撐開能看得到小核豆,但好像比剛才要大了很多。

我一手扶著陰睫上下左右的摩擦,另一支手依然在她的小腹和胸部來回地撫模,她又再次閉上雙眼雙手抱著枕頭,嘴唇咬著枕頭的一角,頭部在左右晃動。

我不時地讓龜頭與小陰蒂踫撞和接觸,她的嘴里同時也發出不同的聲音。

“…哼…啊…”

慢慢的我將大的龜頭移到流水處,借著流出的陰水,搖動陰睫,不一會陰頭上已附滿了發著瑩光的、滑膩膩的分泌液,我想是時機成熟了,便試探著用力在流水處頂了一下,沒有進去,而她卻叫了一聲,將臀部往回收了許多。

“好痛嗎”我在她耳邊問道︰“有…有一點…”她嬌喘著回答,“只有一點點的,不要怕,我不會讓你好痛的,”…

她點了一下頭,對我羞澀的笑了一下,現在我的目標就在流水口處,我不停的以撞擊的方式來讓她適應我的節奏,果然她好像真的放松了許多,也在不停地與我一起撞擊,我知道她從撞擊的動作上體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我們配合的很默契…

看著她的水越流越多,我忽然將自己的臀部猛的和向前一挺…

“…哎喲…啊…啊…啊…”

她連續的尖叫聲和奮力抵抗的晃動嚇壞了我,女友玲就躺在身邊,她要醒來看到我們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我將手伸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唇,但是還有“…嗯…

嗯…“的聲音傳出…

她雙手用力頂住我的跨部,想擺脫撕裂的痛苦,我看了看下面,龐大的龜頭已經鑽進了她的小洞口,現在正夾在龜頭與睫身之間的小溝內,有點進退兩難,我自己也有些輕微的疼痛…

她的兩片大陰唇已被擠壓到一邊,堆得很高很高,小小的縫隙也被爆開了,露出鮮紅鮮紅的小陰蒂和小陰唇,在我的陰睫上有一絲絲血跡,我有點心痛她了,但我實在不希望剛剛建立的小小的成果就這樣功虧一潰,每個女孩第一次都這樣的,很快就會好的,我在安慰著自已,並保護著不讓她的擺動而被分開…

我雙手拉著她的雙肩讓她沒有太大的回縮空間,但我也不敢再進入一點,便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小點聲…小點聲…你想讓你姐姐醒來嗎,”

我一句話提醒了她,她強忍著痛沒有了聲音,但眼角已經有眼淚流出,她生氣的說︰“…你又說不痛的…”

“剛…剛開始時…是有點的…”我有點緊張和激動。

“只要你別動…就不會有那麼痛了…真的…相信我…”我一邊說,一邊抽出一只手幫她擦去眼淚。

“我不相信你了…我不相信你了…又說不進去…然後又進去…你騙人…”

她的擺動幅度慢慢減小了,我也慢慢地松開了她的肩頭。

“就這樣…我不動…,你也別動,好不好…我在努力的說服她,用眼楮盯著她。

她看著我,沒說話。

凌亂的頭發,枯干的嘴唇,淚水汪汪的大眼楮,紅撲撲的小臉蛋,急促的喘息,豐韻的身材白晰的皮膚…所有的一切都讓我陶醉。

“好不好…”我再一次將頭放得更低,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她想說什麼,又沒說,只是向我點了一下頭,含著眼淚給我了一個微笑…

我好高興,也好激動,用嘴滋潤她干枯的雙唇,吮吸她的眼淚,瘋狂地親吻她的面頰。

“現在還痛不痛…”我小聲說︰“…”她笑了一下,搖了一下頭。

我知道,我的陰睫是頭大根小的,再進去只是會讓她里面有些不太適應,不會太痛了,但如果放棄進入而出來,只會令她又痛一次,我輕輕的晃了一下跨部,想看一下她的表情,只見她嘴角輕輕的向上挑了一下,一只眼楮也跟著縮了一下。

我明白她是在努力不想讓我知道她好痛,是在強忍著,我摸了一下她的頭發,給了她會心的一笑,她動情的伸出手來在我的臉上擰了一下,雙手猛地抱著我的脖子,將頭埋進我的胸部。

我的注意力全在我的陰睫上,我下意識地向外抽了一下,然後又向里面進去一點。

她好像變得很勇敢,主動的配合著我的抽插,這樣來回幾乎有二十多次,她的聲音已經不是痛苦的叫聲了,而是輕輕地︰“…哼…啊…哎…哼…”

在看看陰睫不知不覺的已經進去了大半,我感覺到她的里面好溫暖,像有什麼夾著我的陰睫不停的蠕動,讓我有些莫名的快感,我激情地將她的腰摟起來,將屁股往下用力一沉,整個十多厘米長的陰睫連根盡入了,她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啊…”

她又將雙手移到了我的腰部死死地抱住,不讓我動彈。

我耳語問道︰“還痛嗎…”

“有點痛…”“沒關系的…”“我能忍受得了,你要輕點,…”

“你抱住我的腰,我輕輕地動都不能啊…等你不痛了之後就松開我好不好?”

她頭埋在我的胸前,點了點頭。

我沒動…

而她卻用手在撫撫摸我的腰背,頭和屁股,我在感覺著她下面的溫暖和蠕動…

過了好一會,她將手移到我的腹部,用手向上頂了一下,輕聲說︰“你動一下…試…

一下…看看…“

“…好…”

我向上抬了一下屁股,然後又向下一沉,問道︰“…怎麼樣…”“痛不痛…”

“…呀…好像…不痛了耶…真的…不痛了…”

她面帶笑容有點驚奇和不解地跟我說著。

“…為…為什麼剛才痛…現在你全部在…在里面…我反而不痛了呢…?

我一下子被問住了,不知怎麼回答她“…喔…這個…這個…本來就是這樣按排的吧…”

“待會兒不但不痛…你還會很舒服呢!…”

“…誰按排的…”

“…上帝嘛…”我胡編亂造的說著“…你騙我…”她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好啊…你敢擰我…有你好的…”“那我就試給你看吧…”

我將臀部抬高,陰睫一下子從里面滑出,只留下龜頭在里面,又猛地一挺,整個又進去了。

“…啊…我開始有點舒服了…哎喲…有點舒服了…不痛了…

她輕輕地哼著,用手在不停地推拉我的腰部,“哎呀…好舒服…哥你…真好…嗯…

“…上帝…真好…嗯…

我听到她一陣陣美好的呻吟,我有一種成就感,一種征服感,我更加有力的不停的抽插,好幾次因為上下抽動的幅度太大,整個陰睫全部溜了出來。但是由于慣性作用,還有她陰水的潤滑作用,加上陰睫的硬挺,相互有節奏的默契配合下,沒有第一你進入那樣困難,而是輕快地就鑽了進去。

她嬌小的陰部已經有輕微的腫紅,而我的陰睫象是被浸泡過的壓縮物質,變得異常粗大,整個睫身爆滿青筋,已經脹大到有些疼痛,她的陰水沖淡了絲絲的血跡,不知什麼時間她的一只手在向一邊拉著她的小褲衩,好讓我的陰睫能順利的無阻礙的進去。

我將陰睫抽出來,放在她那小縫隙上擠壓。

“…別抽出…來…別…我要…”

“你用力…你要用力…好…不…好…”

“…快點…進去…快…”

我沒有理會她,手那起棒子一樣的陰睫上下敲打她的腹部,和大腿內側。

她急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棒子,自已往她的小穴口處牽引,我趁她不住意使勁一挺,棒棒徹底的進去了,我的跨部撞擊到了她的陰部,發出了“啪”的聲音,連她的整個身子也向床頭滑了一截。

她不敢叫得太大聲,只能“…嗯…嗯…”地哼。

“…我這樣和你…會不會…有…小BB…我會不會懷上…?她有些害怕的看著我問︰”…

那你…你想不想…有小BB呢…?我一邊不停地抽插。一邊笑著反問她“…我不敢…我怕…”

她和向我眨了一下眼楮“…如果你想有呢…我就讓你有…哈…”“你不想有BB呢…我就不讓…你有…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

她翅著小嘴巴看著我,雙手不停地在我頭上撫弄我的頭發。從鼻腔里不時發出呻吟聲“…啊…嗯…”

“…今天我不讓你有…下次在讓你有BB…好不好…”

“嗯”“那你現在要…用勁…我那里邊好癢…你用力…我好舒服…”“我要你…一直插我…一直插,天天插…哎喲…好…真好…用力…哎呀…我要死了…好舒服…你怎麼…

這麼…歷害…讓我這麼…好…哎喲…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了…我要你…做我…做我…老公算了…哎呀,…

小姨子的淫水越來越多,已經將小褲衩都流濕了,也將我的拉在一邊的小褲頭也給弄濕了,由于用力較大,水又較多,每一次抽插都會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

她的小穴實在是大小了,猛烈的摩擦讓我下部有點酸酸的、麻麻的、癢癢的,不知所措的感覺,整個身子的上下抽動好像已經不是我在用力了。她的額頭上冒出了小小的汗珠,而我全身由于劇烈的運動,各個部位都有汗水在流。

一陣抽插之後,我忽然覺到她的陰道在向我施加壓力,只覺得她在不停地收縮陰道,又好像是用陰道不停地吮吸我的陰睫,使我全身上下向電擊一樣一陣酥麻。

“…啊…啊…”我叫出聲來。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勁要爆發出來一樣,我狠狠地加大了幅度和速度瘋狂地抽插。

“…哎呀…哎喲…啊…”她也不停地叫出聲來。猛地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將頭向上抬,將牙齒咬著下唇在潢抖,雙腳也抬起來放在了我的背上,她的整個身子幾乎已經附在我的身上。

“…哎唷…哎唷…她發出了尖叫聲,老公…我不行了…我要去死了…我愛死你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我先走了…我…走了…哎喲…

我的思想已經沒有了,能感覺到的只有排山倒海的洪流將我們沖走,我緊緊地抱著她一起漂,一波又一波的漂流…

週末晚上搞了一個老B!

她,43歲,是一個銀行職員,好爽!我們是網友,在網上已經搞過2次,這次來真格的,真爽!

我們前一天約好,晚上7︰00我們在一家餐廳見了面,是一家很浪漫的地方,她個子好高,足有168CM,因為我才176,站在一起,差不多同我平頭了(高跟鞋)。

身材沒得挑了,一眼給人豐滿肉感成熟的感覺,皮膚白淨,不像40多歲,有點像35歲,加上個子又高,哇!操上去味道肯定一流。

她上身穿一無袖紅色小衫,兩個肉球鼓鼓(真是大啊!我當時就有摸一把的淫想),下面一條短裙(當時我想︰會不會不穿內褲?)。

臉蛋很肉感秀美(外貌有點像王祖賢,遠時有點像李嘉欣),臉盤較大,高高通順的鼻子,肉感紅潤的嘴唇塗了一層厚厚的紅唇膏,真是性感!眼眼也大,很放蕩多情的眼神讓人想入非非(其實已經可以非禮這小蕩婦了),長髮披肩。

我們一起找個隱蔽些的座位(火車高座),要了幾個菜一瓶BEER,邊吃邊聊。當時想著對這種女人要大膽,兩人側坐著,於是手就從桌子下面伸過去握她的手,手溫溫的好綿軟,她絲毫沒拒絕,反而握我的手,真是個蕩婦。

可能以前在網上太放蕩的原因,一會兩人就沒陌生感了,兩人還偷偷互相夾菜到對方口中,要不是年齡差距,大眾之下只差抱在一起了。

我說︰「真想親你一口。」她說︰「等一下讓你親個夠。」

吃飯過程中,我的老二一直都硬硬的。

飯吃了半小時就搞定,兩人坐TAXI到她家(補充一下,她老公出差了,有一個20的女孩在外地讀書),在後座,兩人的大腿擠在一起,我偷偷地摟住她的腰,一手抓緊她的手。這個小蕩婦,竟然用手摸我的下面,還悄悄說︰「你的寶貝硬了。」

一會就到了她家,我們上了樓(我發現,她開鎖的手都有些抖),一進門剛關上,兩個人在黑暗之中就緊緊抱在一起,喘息地拚命地接吻,我的下面硬硬的頂在她下面。足親了十幾分鐘,才開了燈,兩個又在大沙發上抱成一團,親了起來。

當我把她壓在沙發下面時,才有機會近距離地看她,白淨秀美的成熟中年女人,只有眼角稍有一點不太明顯的紋,其它的真是夠玩的尤物(她老公應每天搞她三次)。

我急急地去脫她的衣服,這個騷貨竟然褪我的褲子,兩人三下就脫光光了。我把她抱在懷中,把玩著她的大肉球,這兩個肉球真大,是我所玩過的女人之中最大的,我以前只在三級圖片中才見過,可能與她身材高大又肥有關係,吊在胸前,乳溝又深。

這個騷貨來摸我的老二,最後乾脆蹲在地上親我的老二,我坐在沙發上,摸著她的頭享受著ㄐ。一會兒我就受不了,把她放在沙發上,由頭到腳親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屁股也很白嫩滾圓,屁眼洗得乾乾淨淨,被我親了一遍。最後,我才分開她豐腴的大腿,將她的桃源洞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下面已完全被淫濕了,黑黑的茂密的陰毛下面,兩片肥肥的紅潤的大陰唇已完全裂開,我用舌從大腿根部親了個夠,將兩片肥美的陰唇(有點騷氣)舔過來舔過去,舔得我潢嘴是淫水,又用兩個指頭玩弄她小小的突起的陰蒂,直玩得她連連喘氣。我又把她抱在懷中,兩隻手同時玩她的大肉球和下面,時而不忘親一口,直玩得她連連求饒。

「寶貝,我要……我要……」她一隻手去握我的老二,牽到她的洞口。

我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分開她的腿,然後趴上去,老二隻在大腿之間、陰唇之間磨來磨去,上面不住地親她的臉、額、眼睛、鼻子、頸,急得她一手緊抱我的腰,一手又伸到下面想我的老二弄進去,還連連叫著︰「別折磨……我了……我要……我要……你插進去……」

我終於也忍不住,一手扶著硬粗的老二,對準她下面,一用力就連根搞進去了,又猛用力抽送起來,她「啊……啊……」地叫了起來,更激起我的淫慾,抽得更快了……

她在下面緊緊抱住我的腰,扭動著身子,回應著我,肉感的紅嘴微張喘息。

「啊……啊……我好快活……好舒服,你的老二好厲害……」一雙淫蕩的眼在下面看著我。

「快……快……」

開始覺得她得下面有些寬鬆,但搞了幾十下後,漸漸反而緊了起來,她緊緊地包住我的老二,一抽一抽好好爽……身子又豐碩,波好大,壓上去渾身好爽。我要搞死你,騷貨!

「我再壓癟你的波……」

她在我下面「啊……啊……」地叫了起來,我一口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她喘息著,舌頭伸到我的口中,好香,我也舌頭伸到她的口中。真是上面親嘴嘴,下面蹬腿腿……

只感覺她下面一緊,「啊,我死了……」我知道她到高潮了,我仍不松勁,繼續用力插她。

「啊,我死了……我死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地叫著。

感覺她下面有一圈緊緊箍住我的大老二的根部,根本不會脫開,便又搞了幾下。

「我要你……我要……我們一起來……」她在下面喊著。

我終於忍不住,猛烈抽插著……伴隨著一股瓊漿注入她的體內,她「啊……啊……」地叫著,兩人同時到了高潮。

我趁陰莖還沒軟,又連抽了她十幾個進出才吻著她,她似乎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你還沒軟……」她在我下面笑著,頭髮散亂在沙發上。

「你好厲害……我來了兩次……」剛才緊摟我的胳膊鬆開了,用一隻手在我的背部、頭髮中、臉上輕輕摸著。

「中年女人的味道如何?」她問我。

「好好玩,有味道,刺激……」我說︰「你不像40歲,像35、6歲。」

「你別奉承我了……」

「可能是保養得好,成天坐辦公室,也沒啥事操心……」

其它就不寫了,那夜我共搞了她五次(早晨還搞了一次),也不知哪來這麼大的勁。

第二次時間最長,足足搞了1個小時,可能是第一次剛射過精的原因,老二怎麼也軟不下來,換了好幾個姿勢。

從背後干她別有滋味,因為她屁股很大很肉很圓滾,可以一邊干一邊欣賞她的身子(不過兩個人都不喜歡從肛門搞),她的肉體真的好豐滿,皮膚白白淨,而且由於個子高,腰段很美,不是水蛇腰也差不多。

「肥美!」我的評價。

還可以玩她的大波,那對波真是大,不知淫友們有沒有玩過這樣大的波(應有38~40)?當她坐上我的身上玩「提壺」時,邊欣賞她的裸體,邊玩她的大肉球,真是不錯ㄐ!還有一個干法也不錯,就是兩個人坐在床上,相互抱在一起,可以邊干邊摸邊吻。

因為她長得很漂亮,我總是邊干邊吻她。第二次她替我吹了好長時間,我又把她壓在身下猛搞了不短時間,才洩了。

還有我騎在她身上,她用兩個大肉球中間夾我的老二來搞,又搞她的嘴,最後全射在她的乳房上,她把乳房塗了一遍(她不讓射在嘴中)。

這個女人也夠騷(四川的),一夜不累。早晨兩人才抱著相互睡去,下午醒來了,又補了一次。

不過以後應還有機會經常去搞她。我以前也玩過一個35的少婦,也挺豐滿(沒這個肥),不過個子不算高,只有158,壓在身下肉乎乎的,也挺過癮。

做愛時輕力撫摸女性的頭髮

女性的髮際(髮根)不僅是平常由外面看不見的部份,對男性而言,是具有神秘魁力的焦點之一,更是男性隨時想摸的部位對女性而言,髮根是一種心理性的性感帶,由於位在身體的後側,被摸瞬間有種來不及防備的意思存在。因此,敏感的女性,只要髮際被人偷看一下,都會產生輕微的心理興奮。

要想對髮際做有效的指技,體位是個問題。如果只是撫摸的話,無論是正常體位或是女性在上的體位都可以,但是卻無法滿足「接觸到男性眼光」這一個重點。所以,想要做有效的髮際指技,同時方便看到髮根,最好的方法就是采後背體位。

一面由後方插入陰莖,一面撥開頭髮,露出髮際。然後,用大拇指的指腹,優雅地撫摸、摩擦。由於,從未被人看到、被人摸過的髮際一下子暴露在男性眼前,女性必定浸淫在深刻的心裡陶醉中。

這時候,用其餘的手指對其他部位進行指技,效果將更提高。比方說,食指分配到耳下、中指則在接近乳房的頸項部位輕輕地撫弄,都是效果不錯的技巧。

最重要的是,不管是摸髮根的大拇指指腹,或者是食指與中指的刺激,都盡量不要直接接觸肌膚,而是像摸身上的雞皮疙瘩似地,給她微妙的輕觸感,以提升對方的心理興奮,最好是把自己的手比擬輕柔的羽毛。

特別是對平時喜歡挽起頭髮、或者剪短頭髮的女性,指技一定要十分精細完整。因為這些女性,有種自認為自己的髮際很美的潛在自傲。換言之,她們心中那份想要被人觸摸的感覺,也特別強烈。

這個時候,如果能再說些︰「好美哦!」,或者「美得叫人心動不己」之類的讚美話,更能提高女性的心理性性感。

此外,在戶外想要提高女性興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採行這個指技。兩人並肩坐在長椅或沙發上時、或者面對背靠著樹幹的女性時,手靜靜地繞過背脊和肩頭,撥開頭髮,撫弄髮根,只要這個指技,就能讓她產生那份情緒。

白亮--懷念少年貞操

正午的太陽白亮亮的,照得院子的空地明晃晃地耀眼,人們都在午休,四下靜悄悄地。雲亭一個人坐在很舒服的搖椅上看書,眼睛在書頁上,心裡卻在冥想聯翩。

小鎮是寧靜安逸的,就像窗外流淌的河水,平靜得沒有一點波紋。這跟雲亭在大學裡面熱鬧的生活很不一樣,漫長的暑假讓他有些不習慣了。

「哎,這麼無聊的日子可怎麼打發呀!」雲亭這樣想著,放下了手中的書,伸展了一下庸懶的身體,想出去走走。雲亭於是悄悄地走出家門,穿過寂寞的街巷,想去河邊看看。小河就在雲亭家的窗後,河水不深,但河灘很寬闊。小鎮在河壩的上面順河而建,千百年的風情依偎著這條小河,難分難捨。

走下高高的河堤,雲亭沒有停留,又穿過灌木林,來到山楂園的外面,找個蔭涼僻靜的地方坐下來。高高楊樹的綠蔭投下來,沒有一點陽光。雲亭坐下來,撫弄很細的沙子,仔細地看沙蟲一抖一抖地將沙地拱出很多圓圓的小坑。

河邊也寂靜得很,鳥兒似乎也午休了,聽不到它們的歡歌笑語,只有討厭的蟬在竭力嘶鳴。對岸的沙灘被太陽照得白亮亮的。雲亭還是有點無聊,就靜靜地看河水。河水很清澈,默默地平靜地流著,映著天光雲影。雲亭向水裡面扔小石塊,想打破這寧靜。

嫂嫂吳虹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虹嫂是年前從臨鎮嫁過來的,平時很愛笑,挺開朗的一個小婦人。

「大學生,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呀?」雲亭沒有意識到虹嫂的出現,被嚇了一跳,訕訕地應答了幾句,坐著沒動。

「咱們鎮上有文化的人,你算一個,放假了也不到嫂子家裡坐坐,給我們講講大地方的事情。」虹嫂很愛說,嘴巴總是甜甜的。

雲亭讓她說得很受用,笑臉也舒展了︰「我不敢打擾嫂子哩。」虹嫂也坐下來,用手在河邊撩水。「看你說的,你能光臨是我們家的榮幸呢!」

虹嫂穿一件粉紫色的真絲短袖衫,賠以墨藍白碎花的長裙,顯得很有風姿。雲亭看著她撩水的優雅姿態,有些心轅意馬。

虹嫂也在看他,看著看著,眼裡就生出很多的意味來。「小子……」虹嫂撩了一把水在他的身上,挨在他的身體左邊邊坐下來,雲亭沒有躲避,心跳在撲撲地加快。

虹嫂似乎也很緊張,呼吸有些微顫抖,她抓住了雲亭的右手。雲亭感到了虹嫂的手很柔膩、光滑,可能剛戲過河水的緣故,有些涼絲絲的。虹嫂握著雲亭的手,溫柔卻很堅決;雲亭任由她挽著,很愜意的感覺。

虹嫂的上半身靠過來,軟軟的似乎沒有了力氣,她挽著雲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雲亭吞了一下口水,嗓子乾乾的,有很乾渴的感覺。雲亭試探著伸出左臂,挽住了虹嫂的腰。虹嫂的身子已經全部趐軟了,傾斜地靠過來,雲亭不知所措。虹嫂牽著雲亭的手,讓它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眼睛也迷離了,似乎睜不開的樣子。雲亭受到了鼓勵,左手環緊了虹嫂,右手在虹嫂的身上遊走,從胸前到腰肢。

虹嫂的嘴巴翕動著,眼睛也閉上了,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呃……吻我!吻我!」

雲亭猶豫著,把自己的嘴湊上去。雲亭的嘴巴立刻被虹嫂啜住了,紅嫂不顧一切地吮吸著。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的雲亭,被這種奇妙的感覺驚呆了,如騰雲駕霧一般地,他感受到了虹嫂舌尖的香津,似乎只有這個才能解他喉間的焦渴!虹嫂的舌尖在他的嘴裡搜尋,找到了他的舌頭,吮吸了過去。雲亭也漸漸地明白了,開始在她的嘴裡探尋。虹嫂的動作開始大起來了,翻身而上,將雲亭裹在了身下。此時,沒有經驗的雲亭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不知所措了。

虹嫂瘋狂地擁吻他,扭動著身體,彷彿要跟他糾纏在一起。虹嫂解開雲亭的襯衣鈕扣,用手撫摩著他的胸口,然後向下,探索著解開他的褲帶。一隻手探索著,抓住了他的處男之棒,用手使勁捻動他的龜頭。

雲亭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體有些發抖,連說話的都抖抖的啦,聲音自己聽起來都有點陌生︰「哦!嫂子,輕點……這樣不好吧……!」

「我要!我要!」虹嫂的態度很堅決,騎馬在雲亭的身上。她掀起了自己的上衣下擺,解脫了乳罩。雲亭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他從未見過的兩團白,白得晃了他的眼,他有些暈眩了,感覺撲天蓋地。虹嫂三兩下就褪下了他的長褲,他的阿B仔將內褲撐得像個小帳篷。

虹嫂褪下自己的底褲,撩起了長裙,雲亭第一次看到了女性的母親之源……他感覺到自己血脈賁張,下體漲得難受。虹嫂用左手握住他的阿B仔,上下套動著;右手撩著裙子,陰戶湊上來,一下子坐了下去。雲亭感到自己漲大的阿B進了一個福洞,溫溫熱熱的,舒服難當。

虹嫂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哦~~……爽!……」然後緊接著身子上下運動起來,一手按著雲亭的胸口,一手撫摩自己的乳房,臉上是又興奮又痛苦的神色。

雲亭低下頭,分明看到了在陰唇開翕間,塵根進進出出;向後看去,紅嫂的屁股後面,是被陽光照得白亮亮的沙灘。他還聽到了「嗶嘰……嗶嘰……」如小狗舔食般的聲音……

剎那間,雲亭的腹部用起一陣難言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快樂得快要死了!然後就是一陣痙攣,渾身疲憊無力,他洩了!他感到自己的塵根在消漲。虹嫂似乎不盡興,嘴裡喊著「不!不!……」節奏加快了,用手揉動自己的陰蒂……

雲亭暈了過去,記憶中只剩下了白亮亮的沙灘……

那一年雲亭21歲,就這樣莽莽撞撞地獻出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後來雲亭畢業了,留在了B城工作,他一直記著那個陽光白亮亮的下午,紫衣藍裙的虹嫂,開翕的陰唇,騰雲駕霧的感覺。

後來雲亭跟女孩做愛的時候一直喜歡女孩在上的騎馬式,喜歡開燈看陰唇翕張,可惜總沒有那個白亮亮的中午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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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是我的一段真實的故事,我就是這樣失卻了我的少年貞操(我不知道「貞操」這個詞是否適用於男性)。從那時起,我就體會到了性愛的甜蜜,而後的很長時間裡因為不容易得到,我很壓抑。

曾經有一段時間,經中介機構介紹,我在南方的一座城市做高級陪游,利用業餘時間陪伴各種年齡的女士出遊各地,滿足性慾的同時,也賺了一些錢。我學歷高(碩士),外貌也不錯,談吐文雅,有很多的固定客人。

後來我回到了北京,專心於我的事業。單位沒有人知道我做這些,但現在我心裡仍然有些悸動。不知道北京有沒有女士有這種需要?我還想重操舊業。 ︰)

我的已婚情婦

我還沒結婚,但我有過一個已婚情婦。我在賓館的泳池裡認識她,她一進泳池就說話,我聽不懂上海話,以為她對我說,就這樣搭上了。她模樣極媚,有好大的乳房,她告訴我她剛有小孩了,這對我無所謂,我要的是享受她,又不要結婚,當時我就想我要喝她的奶,後來這果真實現了。

她離開時告訴了她的email,ok,就是這email沒讓我們再見就是不再相見。多好的email!

我們再次相見時,她身穿高領的中式上衣,把美妙的胸乳遮個嚴實,而且,我幾乎認不出她來,「你穿上衣服,我認不出了。」這麼蠢的話把她逗笑了。我們坐在鋼琴吧的角落裡,我用手隔著衣服捏著她的乳頭,她靜靜的讓我捏,我知道,她允許了。後來,她告訴我,那天她就明白我要的是什麼了。

我在她的辦公室裡把她剝到只剩裙子,但她執意不肯,這一次我終於知道她的老公在美國,她只允許我有限地玩她。在我家裡、在實驗室的角落、在她辦公室,她為我口交、乳交,她毫不猶豫吞嚥我的雞巴,我玩她的乳房、她擠奶給我喝,這是我最不尋常的經歷。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乳汁是從乳頭的好幾點處滲出來的,並不是從一個圓洞裡。但她始終不肯讓我奸她。

在泳池裡,我用雞巴隔衣頂她的穴,頂一下她就呻吟一下。我告訴她,在同一段日子裡,我在這池水中插另一個女人,她只是笑我會玩。

中間有過多少努力我不提了,我終於插她了,插她的舒服勁就甭提了。非常軟,比較松,水很多,進去毫無困難。我們都在發洩,我噴在她的肚子上,怕她懷孕,因為沒有預料到能得到她,我連套都沒備,只好這樣了。

噴完後我又插,我插的時候她都不動,但我體會到她已經在發洩了,她不再固守她的防線,讓我痛快地玩她,她不動就足夠放任的了。我再次噴到她的肚子上,她自己把精液抹勻,說是美容的,我只可惜不能噴到她的陰道裡。

我只插過她這麼兩次,她再也不許我插她,好像插她是發生在月球上,她還在守身如玉。我覺得她心裡一定會痛苦,我告訴她,我永遠記著我是她的男人,我會對她好。但她卻皺眉頭,說最怕聽我提這事,她下個月就要去美國陪讀了。

再見了,好媚的女人。我有好多女人,但她卻那麼媚。

結婚真好

結婚前,我相信愛重於性;不過婚後,我贊成愛與性並重。愛是精神上的,但是性可以加味。

結婚這兩個多月來,體驗到他的另一種溫柔,是很美好的。雖然新婚那一夜很爆笑,因為婚宴那天太累了吧,很多親戚朋友要招呼,結束後,兩個人在房裡像平常一樣談著,不過我們都預料到等一下會發生的事。

洗完澡換上睡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他摸我的感覺、吻我的感覺,和平常都不太一樣,不過都一樣緊張。

隔天一早,發覺醒來時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摟著,真的是一種很幸福的事,昨晚的疼痛,好像都算不了什麼了。他醒來時,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昨天那個樣子好可憐哦,真的很痛吧?」

故意向他撒撒嬌,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女孩。

每天晚上,他會盡量準時回來(如果不塞車的話),然後一起做晚餐,一起聊著今天在公司的事,一起收拾我們甜蜜的小窩,再一起洗澡。他總是很溫柔地幫我刷背,而我最喜歡幫他洗頭,用一堆泡沫做造型,或者用沐浴乳的泡泡,把重點部份遮起來(當然是幫對方遮羅),然後再互相沖水,在浴室裡說情話,做愛做的事,洗到皮都快皺掉了。

最後,他會抱我到床上,在床上看些書或文件,而我,故意在旁邊挑逗他,玩他的身體,有時實在不得不先把文件看完,就會警告我︰「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厲害哦!」才不管他,繼續搔他癢癢,所以他決定挪出一個書房來,然後先把我關在房間裡,才不致於吵到他。

不過,他也只是口頭說說,想也知道,嚇嚇我的啦!

他是個喜歡孩子的男人,更渴望能有自己的寶寶,不過,在我們事業還沒有穩定前,我並不想懷孕生寶寶,他現在不確定是不是會被調到分公司去,我可不希望懷孕時沒有老公陪我,像我依賴心這麼重的妻子,他也放心不下吧,而且我又怕痛。

之前對婚姻如此恐懼的我,終於覺得結婚真好,因為他是我老公。其實,婚後我們也不是沒有爭執過,為了baby的事,他很喜歡很喜歡小孩,而我,對小孩有些恐懼,我討厭小孩子的哭鬧,我跟他說過,我不想有baby,他以為我是孩子氣,說著完的,那天認真在討論時,他才發現兩個人的觀念不一致。

我說我怕痛,怕小孩,他卻認為,小baby是我們的結晶,雖然結婚的目的並不一定是生孩子,但是有baby的家庭一定會更幸福美滿(這點我不完全認同)。講到最後,他有點生氣地說︰「你根本不會愛護小孩,怎麼能當個好妻子!」我聽了好難過好難過,忍不住大哭了起來,他還是抱著我,親親我的耳朵和臉臉,向我解釋,他不是不愛我了,只是,觀念上有些不合就該溝通。

其實,不想當媽媽還有一個原因,我才不想做一個整天忙家事、小孩的黃臉婆,我想當我老公永遠的「小女兒」。睡前,他總是輕輕跟我說︰「寶貝老婆晚安!」我們習慣裸睡,光著身子,感受彼此的體溫。有時,我都睡著了,他的手和嘴嘴還會不太安份,不過考慮到第二天還要上班,還是別太過份,呵呵!

我有賴床的壞習慣,早上,他就要開始想盡辦法讓我起床。有一次,真的賴得過份了,他差點把我抱到大門外,只好不甘心地起床了。真期待每星期的假日可以好好睡,而且,不用考慮要不要上班,可以盡情享受兩個人的生活。

結婚,真的是件幸福的事。

最近,回家經過百貨公司時,我老公常常會問我想不想進去逛一逛,當然想啊,不過我喜歡的都是一樓的化妝品專櫃,而他老是把我拉到嬰兒用品跟孕婦裝部去看,然後還不斷灌我迷湯,說︰「老婆,這件很適合你耶,很漂漂哦,等你有寶寶了,我就買給你好不好?」這小子居然想出這種招數。

每次做愛時,老在我耳邊告訴我,等我懷孕了,一定把小房間放很多Kitty,還有Kitty的床、被被、枕枕,還有Kitty拖鞋、Kitty窗……全部都是貓咪,說得我心動極了,有時還會跟著想像,差點忘了他又在拐我了。

要不然就是在我已經很興奮時跟我說︰「老婆,我好想要一個寶寶耶!」天啊,那種場景總不能要我扳起臉說我不要吧!好討厭,每次都這樣。之前我還會極力地安撫他,讓他繼續動作;可是現在緩兵之計好像沒啥效果了,如果我說不要,他就不動了,好可惡哦!

不過我昨天跟他說吃事後藥的事,他嚇得一直跟我說對不起,直問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其實我也很擔心,都怪我們太沒知識了,也不敢多問,直到現在可能出了問題才在緊張,我們也在考慮,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他是不贊成我吃避孕藥的,聽說會導致不孕,而且會有些後遺症,他都說他戴套套就好了,這次吃事後藥,是我自己堅持的。昨晚,他跟我道歉的樣子讓我看了好捨不得,其實他也沒什麼錯,我知道他很愛我,從他每次做愛都很溫柔就感覺得到了。有時做完,我還是會覺得有點痛,他就會用大大的手一直撫著我的背,直到我睡著了為止,有時還會一直念︰「老婆,我真的好愛你哦……」傻傻的。

即使有時他可能還意猶未盡,看到我這樣,他還是忍下來,不過有時他會開玩笑的說︰「明天要全部討回來哦!」

有時,我會想,像他這麼好的男人,娶了一個不怎麼賢慧的我,會不會太委屈他了?每次「咬」他常常都弄痛他,雖然他說沒關係,多練習就會了,可是常常脖子酸了,我就賴皮不幫他吃吃了。

結婚以來,我做早餐的次數好像不到十次吧,因為我會貪睡,他把一切準備好後,才把我叫醒。今天比較誇張,早上兩個人忍不住又,我索性不去上班了,沒力氣了,直接請假在家裡愛愛。他認為,依現在的生活,用他的薪水也可以平平穩穩的過日子,沒什麼大花費,我也可以好好睡覺,只是我怕無聊。

一個人在家也真挺無聊的,上班還有同事可以打交道,偶爾忙一點,其實工作壓力不大。而且,吃了兩次事後藥,他一直要我乾脆不要上班了,先在家裡調養,我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有前幾天一直想吐,真的要考慮一下了,如果不上班,或許可以跟著他去台南,好猶豫啊!

不知道各位跟你的他(她)之間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對話,有時候,覺得我跟我老公的對話蠻A的,不過很好玩,算是生活中的一種樂趣吧!像我早上時常賴床,每天都要聽他叫我「老婆,你醒來了沒有?」我都故意說還沒,然後,他就說︰「可是連我弟弟就醒了耶,而且很高興哦!」接著就把我的手拉到他那邊,還故意動兩下。

「哦,很好哇!」我還是沒有起床的打算。

「他說想跟你玩拔河遊戲耶!」然後又把我的手套在那裡,還真的玩起拔河了。我忍不住大笑,就笑醒了,沒啥睡意,可是這不代表就能去上班,有時候就會玩過頭,那就……

昨晚吃完飯,老公帶我去買了一個大Kitty,他說,到時候他必須先去台南,一切打理好之後我再過去,至少有一兩個星期,買個大玩偶,算是補償我吧。他不在時,可以抱她睡覺,不能跟過去,心情當然是超低落,也決定不上班了。他覺得,無論怎樣,我還是待在家裡好,就算沒有懷孕,就好好休養一下,看來我還是逃不過當家庭煮婦的命運。不過我說,如果沒上班了,我想去參加社區的一些活動,類似社團的,學學插花,做菜,當個賢慧的老婆(這是理想狀態啦)。

想起電視裡有個廣告,就是老公下班回家,老婆從樓上跑下來,小鳥依人地說︰「哇幫哩棒熱水。」呵呵,可能我以後的日子就是這樣子吧,不過我老公比廣告那個人好看多了。︰P

家裡現在有一盒棒棒糖,是我家那個天才老公買的,昨天,特地叫他表演吃棒棒糖給我看,他很用心教哦(為了自己的福利著想),害我一直笑個不停。後來我說︰「換我表演給你看。」我是表演大鋼牙特技,把糖咬的碎碎的,他馬上大叫︰「不行這樣啦!我弟弟很脆弱的,你這樣,他會被你咬死掉啦!」哈哈,我再拿起第二支糖,咬碎後,再吐到他嘴裡說︰「我只會這樣。」他的表情很無奈……有我這樣的老婆,只能叫他認命了。︰P

早上,和我老公起了大早,兩個人一起手牽手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幾天,讓媽媽和他辛苦了,我的「好朋友」帶了一堆不好的朋友來,胃痛、感冒,還有眼睛發炎,害我最後體力不支,只好到醫院找醫生叔叔報到。

老公大大而溫暖的手拉著我有點冰冷的小手,這幾天的我很情緒化,每當他要靠在我耳邊說情話時,總會很不高興地把他推開︰「你沒看到我人不舒服嗎?你這個笨蛋!」他還是會抱著我,叫我別生氣,他說,他知道是因為我病病了,才會這麼壞。

早上他說了一些話,我好難過,的確,我是因為他要去台南而生氣,他還是最瞭解我的人,知道我又在借題發揮。

我害怕什麼?距離讓兩個人感情變淡嘛!這幾年來,我們也一直在談著一個遠距離的戀愛,害怕一個人孤獨的感覺嘛,或者說,是對童話故事結局失望,王子與公主最後會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但是書裡忘了加一條︰但是現實生活中,工作也是重心之一。

他問我,後不後悔嫁給他,如果早知道會這樣的話,真是大傻瓜一個。從我變成陳太太的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的幸福只會變得愈來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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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提供了這麼多治經痛的方法,我會調整自己的生活作息,還有學著去吃榴  (呵呵,好臭!)還有,現在家裡也有好多巧克力了(我老公買的);還有什麼中將湯,是媽媽買的;一包一包的,好像直接用熱水泡就可以了吧,反正有好多方法哦,謝謝各位網友都這麼熱心。︰)

萱兒病病了好多天,還好萱兒的老公很體貼,其實我很喜歡他貼在我耳邊說話,偶爾還會壞壞地咬咬人家耳朵,快睡著時,有時會皮皮的舔我的唇,癢癢麻麻的。

老婆說︰「現在是生理期,不能做愛唷!」老公苦著臉回答︰「好啦,我會忍耐。」可是我又會壞壞地一直挑逗他,嘻嘻!最後他用被被把自己包得像熊一樣,然後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說︰「老婆大人,饒了我吧!」嘿嘿,萱兒用更無辜的表情告訴他︰「人家沒有要對你怎樣呀,別怕別怕,乖,給老婆秀秀。」

最後他只好放話,等我那個結束後報應就會來了哦。嘻嘻,不知道鹿死誰手唷!玩了一會兒,他又感性起來了。哎,最受不了他這樣了,每次都說︰「萱兒乖啦,你聽我說話好不好,不要動來動去的。」真是的,聽他說話還要正襟危坐啊,可是我最後還是會乖乖坐好,聽他的嘮叨,甜蜜的叨念。

其實,嫁給他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啊…… ^°^

大家喜歡跟自己的男女朋友或老公老婆撒嬌嗎,萱兒最喜歡跟老公撒嬌了,每次都說「長不大的萱兒」,聽了心裡都會甜滋滋的唷。可能是因為我比較嬌小的緣故吧,他老是把我抱在懷裡,而我喜歡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所有的溫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脖子上種一個屬於萱兒的標記。老公說,萱兒好像是動物的行為,「宣告主權」。對呀,我要讓全世界知道︰這個男人是我一個人的唷!

不過萱兒也變得比較像女人的樣子唷,結了婚真的不太一樣吧,以前的同學看到萱兒,都會「驚為天人」地說︰「哇,變成陳太太之後就不一樣羅!」這時萱兒的老公就會說︰「當然,要看她是誰的老婆呀!」真是愛居功的男人。

想起他第一次吻我的理由︰「你的唇形很漂亮。」呵呵,紅紅的臉,又有點結巴,真是可愛的男人,從那段青澀的年代到現在成熟穩重的他,很難想像我們之間是怎麼成長到現在的。以前不太敢吻我的大男孩,到現在每天都會跟老婆深情擁吻的老公,想起來真的亂好玩的。

或許到老之後,我們會有更不一樣的感動,一起慢慢變老,一向愛漂亮的萱兒,也開始覺得那是件快樂的事了。

萱兒的老公有時很變態,常常趁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我,把我嚇一跳後,又發出勝利的笑聲。

「馬上停止你的變態行為哦,陳XX。」每次都要我出言警告他,他又馬上撒嬌似地靠過來說︰「老婆,別這樣嘛!」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昨天在試試版上的方法(吃手指篇),可是萱兒有小小的潔癖,一定要把指甲剪得短短,而且洗得很乾淨才敢吃。他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不過粉合作,一直乖乖地給我修剪and清洗,還以為老婆變賢慧了ㄋㄟ,這個笨蛋。

後來才問我︰「老婆,你要幹嘛啊?」

「嘿嘿嘿,我是虎姑婆,我要吃好吃的手指。」萱兒露出猙獰的面孔。「哈哈,好哇,來呀來呀!」這個不怕死的男人。

然後咧,當然是讓他$#ΛΛ%&@@!

他還一直問我,怎麼想到這個怪招的。嘻嘻,還好,笨笨Ken最近很忙不上站,要不然就被他知道嚕。

還有一件更高興的事,萱兒要跟老公一起去台南,YA!在這裡認識了靈兒跟盈盈,她們也是結了婚,而且很幸福的女人唷,還聊到凌晨四點多呢,萱兒的老公已經不支倒地了。呵呵!

昨天聊了好多話題,其中比較好玩的就是胸胸大小跟生男生女的方法。靈兒最幸福了,已經有一個兒子嚕,我跟盈盈都太瘦了,所以胸胸都不大說。所以萱兒最愛問老公︰「老公,萱兒胸胸小小,怎辦?」老公說︰「會嗎?我看看。」然後就趁機吃我豆腐。可惡!不過他會很貼心的說︰「沒有小小哇,這個大小老公喜歡。」呵呵,乖老公,裡面只有靈兒沒有這樣的煩惱啦,真好唷,羨慕ing。

看到靈兒的生產經驗,我都快嚇得手腳發軟了,我老公還笨笨地說,不是每個人都這麼痛的。騙笑ㄟ,哼,他又沒有生過!

不過Ken真的很疼萱兒,早上又吃到他的早餐,因為昨天有哭過,眼睛粉腫粉丑說,照鏡子時,忍不住大叫一聲︰「天啊,這鏡子裡的醜女人是誰呀?」把我老公逗得呵呵呵笑不停。

靈兒有個兒子了,現在還想要女兒,我跟盈盈想要兒子,盈盈說是拿來想老公用的。我的動機最原始,因為老公是獨子,而且,如果第一胎是兒子,我就不想再生了,所以,乾脆給我雙胞胎吧,一次痛完就好(現在不只要研究生男生女的方法,還要研究生雙胞胎的方法)。嘻嘻!

盈盈、靈兒,加油哇!我們要繼續幸福下去哦,努力生出健康的寶寶(們)喔!

現在看以前的自己(大概幾個月前的),實在覺得好好笑,為什麼會這麼說咧?因為萱兒發現以前的性知識嚴重不足,第一次看到自己老公的「弟弟」時,還嚇了一跳,因為覺得長得好醜哦(不要打我啦),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認為不好看就是了。他還因為我這句話立在那裡,他說︰「我不曉得該說啥,很醜嗎?」呵呵,我還一直跟他爭說︰「那是你自己看了這麼多年,當然沒感覺了,就跟入鮑魚之肆,久聞不知其臭的道理是一樣的嘛。」

還有更好笑的,萱兒居然一直以為那裡都是大大的,因為,每次我看到的時候都是大大的嘛。有一次突然給我想到了︰

「啊!老公,你要穿厚一點的褲子啦。」萱兒很緊張的說。

「幹嘛,怎麼了?」Ken也嚇了一大大跳。

「要不然,你弟弟會大大的,看起來很明顯啊!」萱兒還自己為是細心的老婆。

「哦,拜託,你現在看得出來嗎?」

萱兒彎下腰來看︰「嗯,好像不是很明顯,好奇怪哦!」

「笨蛋啦,那是興奮時才會大大的。」Ken一直笑我。

萱兒覺得自尊心深深受創了,嗚嗚,靈機一動,嘿嘿,「那這樣咧。」把手伸了過去,哈哈,拉開拉鏈,掐了掐,投降了吧,這就是萱兒厲害的地方。這麼沒常識又怎樣,照樣讓他求饒……

P.S︰弟弟慢慢在掌心變大的感覺好好玩哦,所以我又發明了一個新game︰讓它變大後,再等它變小;變大、變小,變變變……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