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時撥通了她老公的電話

我看著她牽著小男孩纖細的手腕,優雅自在的穿過幾條街,小男孩不時擡頭望著她。或許是周遭不時傳來陌生人異樣的眼光,使他不安。

換成我也會,誰都會用欽羨略帶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視這對母子,她擺動的圓臀,堅挺碩大的雙乳,加上標致的身段任誰也會被這樣成熟嫵媚的媽媽所吸引。而我是個心有非份之想的人,我注意她很久了。

這女人叫侯芬,她第一次出現是在公司的會議室,業務部經理正會同她討論相關事宜,一頭波浪卷的長發,一襲低胸淡綠色連身洋裝,均勻白皙的小腿恰如其分的一直延伸到白色細帶高跟鞋裏,尤其是胸前擠壓出立體分明的乳溝,飽滿的奶子讓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那天她成熟的韻味深深地吸引了我,不,該說牢牢地擄獲了我。

正午時分,她似乎有目標的加快腳步,不一會兒帶著小男孩走進一家餐廳,我駐足一會兒跟著進去。

餐廳裏客人不多,在中餐時間這倒少見,侯芬和小孩選了一處角落,我佯裝平常選了背對的隔壁桌,點完餐送上飲料之後她對小孩說:「乖乖坐著喔!媽媽上洗手間去。」

機會來了!

她搖曳著裙擺往化妝室走去,我拿起行動電話按了幾個號碼,侯芬的手機在皮包裏「嘟……嘟……」響起來。

「小朋友,媽媽的電話響了,快拿去給媽媽呀!」我回過頭來堆著和藹的笑臉。

小男孩很聽話的手往皮包裏一撈,雙手握著手機便跑向洗手間。

自然,爲她準備許久的迷藥很快就倒進柳橙汁裏了。

幾分鍾之後侯芬跟小男孩走回座位:「奇怪?是誰打的?也不說話。」她嘀咕著順手把行動電話擱在桌上,然後拿起飲料喝了幾口,那一剎那,我幾乎按捺不住暈過去。

當服務生終於把餐點送上,小男孩說:「媽媽,你生病了嗎?」

「嗯……媽媽有點悶,怪怪的……」侯芬虛弱的答腔,藥效發作了。

「那你趕快吃飯才會好喔!」

「乖,你先吃。媽媽眯一下下就好。」話一說完,侯芬趴在桌上沈沈地睡著了。

等候許久的一刻終於到來,我假意關切:「小朋友,媽媽好像不舒服喔?叔叔帶媽媽去看醫生好不好?」小男孩懵懂的不知該如回答,盡是盯著我看。

我伸手貼著侯芬額頭:「哎呀!媽媽發燒了!再不趕快就糟糕了!我們得快點去找醫生伯伯才行。」

我攙扶侯芬讓她倚著我,並息摟著她的腰,入手觸感溫軟,小男孩一手拎著皮包一手揪著媽媽的衣角,乖乖地跟著我找「醫生伯伯」。

當然,小男孩很容易打發的,我只需交代櫃台的小姐一聲給些小費,飯店服務總是可以出人意表的周到。

當我攙扶侯芳走進電梯,我迫不及待的想輕浮的摸她圓臀一把,不過遊戲刺激的地方就在這裏,不管我多想要也必須克制自己,到了該沖刺的時候力道才會越大,力道大快感就越高,到了獸欲滿到就要溢出來的時候,它就會像潰堤一樣不可收拾,而我就變成野獸。

想到這裏,胯下的肉棒已經硬得讓我難以站立。電梯這狹窄的空間裏已經充滿她身上的香水味,侯芳身軀虛軟毫無抵抗力的倚著我。走出電梯,我索性把她抱起來,找到房間費力的把她擱到床上,回過頭快速關起門。

侯芳玉體橫陳在白軟的床上,雙峰挺立的曲線隆起兩處山丘,透過纖細的腰肢往下延伸到女人的秘處,那裏微微隆起,但柔紗的裙子自那裏開始往中間陷下襯托出大腿勻稱的輪廓。

我靠近她,搓揉著青筋纏繞的陰莖,並將它貼近她的唇,馬眼滲出的淫液滴落在她的雙唇上,我把龜頭在她唇邊輕拂畫著圓圈,然後將手指探進兩片唇之間稍用力撥開牙齒,腰往下沈,肉棒滑入她的嘴中,溫暖濕潤而美妙的電流旋即竄上腦門。(啊……這就是讓男人銷魂的酥麻感……)

我緩抽深進,侯芳緊閉雙眼吭也不吭一聲,她的臉因爲口中異物的侵入而扭曲變形。我胯下ㄧ邊動作一邊撫摸她的乳房,近歲的女人奶子居然這麽有彈性,這令我像撿到寶一樣贊歎。

稍使勁,一團美肉旋即充滿手掌,此刻縱有千般理由我也不會放手。雖然她睡得很沈,但我希望她有點反應,於是我增加手部的力量,渾圓酥軟的乳房在我手中變形的不成樣,她眉頭皺都不皺一下,這讓我有點好奇,將手伸進V字領裏撐開胸罩掏出她雄偉的雙乳,既白淨又碩大的酥胸映入眼簾,豪乳上還留有我頓足的痕迹,她的乳暈顔色稍深,喂過奶的女人乳頭也稍大些,這個地方除了她的兒子我想他丈夫也愛不釋手吧,那麽褻瀆它將會是充滿樂趣。我張口就吸吮起來,舌尖圍繞著乳頭四周,不一會它已經堅挺無比。

「唔……」

難以忍受嗎?我的女神。

她纖細的手指揪著床單,我想她很快就會恢複意識,但好戲才要開始而已。

我把中指放進嘴裏沾滿口水然後將指頭輕輕按住穴口的底褲,手指接著順著穴口不斷上下遊走,侯芳雙臀顫動的更厲害。有反應的女人總好過沒有,我用手指勾起擠成一串的底褲再狠狠地放掉,底褲彈回拍打肉蕊,她鼻息逐漸粗重。我再次重複這個動作,直到她的大腿根處僵硬起來,然後我停止頓了一會。

「你知道,如果你老公知道他美麗妻子的這裏……」我把臉湊近兩腿之間,細細的端看著眼前銷魂的洞口。「已經濕得可以讓很多男人享用……他會不會感覺到另一種快感?你不認爲男人潛意識裏都希望老婆當自己的面跟別的男人苟合嗎?」

她沒有回答。我想她還出不了聲,看看她的皮包裏我找到她的行動電話,腦海裏閃過一個極爲刺激的動機。我在通訊簿裏找到『老公』的電話號碼,然後按下撥話鍵等待一場遊戲。

「嘟……嘟……喂,親愛的,找我什麽事?」我把行動電話擱在侯芳嘴邊。

「跟丈夫打聲招唿吧!他一定想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我在她耳邊細聲的說。

接著我脫下她的丁字褲,引人入勝的蜜穴泛著珠光,我將臉湊上,鼻子狠狠地深唿吸,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成熟女人獨特的腥香撲鼻而來,我伸出舌頭如輕舟過水般滑過肉蕊,舌尖沾滿濕滑的愛液,我不假思索在嘴裏品嘗她的味道。

滑膩滑膩的熟婦滋味難以言喻,我往上舔著她緊閉的菊門,她臀部冒起雞皮疙瘩,現在,好戲要上場了。我再也無法慢條斯理,大口的吸吮著密穴,並發出「啾、啾、啾」的聲響,最後索性輕咬外陰唇,侯芳身體微震「嗯」的一聲。

「芳,你怎麽樣了?怎麽不說話……?喂……喂……」

現在我就想要她,我瘋狂的想要她。在這之前,我在她耳旁說:「大美人,嘗嘗我的肉棍後,你就不會想要你老公的了。」她身體繃緊起來,她比我想象中蘇醒得更快,不過一切都太遲了。

我把她翻過身來,她雙眼仍然緊密但唿吸沈重,我粗暴的分開她的腿,龜頭頂著肉縫,稍一遲緩然後使勁的往裏面挺進,侯芳登時眉頭深鎖緊咬下唇忍住不敢出聲,身體僵硬的弓起來。

「啊……真緊啊……」

肉棒整根盡沒之後,很快的再抽出再深入,現在我已化身爲野獸。行動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急躁的聲音:「芳,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現在在哪裏?我怎麽聽到男人的聲音?」侯芳眼角滑下淚珠,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

看到她欲蓋彌彰的模樣,我環抱她的雙腿搭在肩上讓她肥臀提高,以便我插得更深入,當龜頭幾乎直抵子宮頸,她忍俊不住「唔……嗯……痛……」發出聲來。

「這……這……你……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他媽的,你在幹什麽?」

這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Live秀,觀衆不需多,重要的一個就夠了。

侯芳聽到丈夫的怒斥精神已經恢複一大半,她終於睜開眼拾起行動電話,張口想說些什麽,但胯下騷穴裏我的肉棒進進出出,她額頭冒著鬥大的汗珠嬌怯怯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我擡手就往她的圓臀使勁的一拍,她淒慘的「啊」出來。

「侯芳!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告訴我,你在哪裏!」

「老公……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嗚……」

「操!做這種事你還敢打電話給我,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

我ㄧ邊聽著她跟丈夫的對白,一邊賣命地插穴,她一下子要去抑制抖動的聲音,一邊又要分神騰出手推開我的下腹,過程中,她的一對奶子在眼前劇烈地晃動,陰戶更分泌出大量淫液,性交額外刺激讓她的身體産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我伸手捏住她的乳頭,湊近她耳邊:「我要你告訴他,快!不然老子捏斷這裏!」話說完,我更使勁捏她乳頭。

侯芳表情痛苦,眼裏露出哀求的眼神拚命搖頭。

「還是你想讓你兒子看看作母親的怎麽跟男人玩穴?」我不得不停止動作來警告她。女人可以對不起丈夫,但卻不能在兒子面前失去母親的尊嚴。道理很簡單,丈夫可以再找,兒子卻不行。

她露出悲淒的神色,閉起眼別過頭,一會兒之後,睜開眼然後表情漸漸轉爲奇異而堅定。接著她把行動電話放下按下免持聽筒鍵,神秘的看我ㄧ眼。

「老公……你真的想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

「廢話!下三濫的淫婦,你……你…..」

我忘了肉棒停留在她火熱的騷穴裏,並息聽著她發出性感誘人的聲調,然後心裏催促著(說……說出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了你,別的男人是不是也想操你老婆嗎?」

太爽了!她真的說了!這下換我腦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說出來了!

「喔……你不是想知道,別的男人插你老婆兩腿中間,是不是會跟你一樣爽嗎?」

她不但語帶淫蕩,還唱作俱佳的用舌頭舔著嘴唇,然後雙手捧住胸前兩團肉慢慢搓揉起來。我也不管她怎地前後轉變如此大,顯然她兒子對她的重要性起了出乎意料的作用,馬上瘋狂的抽送。

「親愛的……我眼前有一個男人……我不認識他……但……但是他粗暴地扒開我的腿插著你老婆的騷穴……喔……他好用力……」

她丈夫一反常態並沒有出聲。我繼續鼓動腹部進出他美豔妻子的私處,心裏想著她老公大概沒命聽她說完。

良久,不知曆經了多少次狂暴的交合,行動電話傳來虛弱細微的聲音:「他……他有摸你的奶子嗎?」

「有……他的手也玩弄了那裏……唔唔……還……還……」

「……還有哪裏?」

「還……還有我的屁眼……喔……」侯芳跟丈夫的對話過程中表情越加紛亂。

「賤女人……你……你舒服嗎?他現在在做什麽?」

(當然是幹你老婆!)

「啊……啊……插穴……」

「你喜歡他的棒子嗎?啊……」我發覺她丈夫的聲調有異樣,該不會……

「……我……我喜歡……唔……比你的還大……親愛的……你……你現在在做什麽?」

這對夫妻怪異的癖好是絕無僅有的催情劑,我拔出肉棒,迅速地將她抱坐起來,侯芳的肥臀配合的扭動起來,胯下的陰莖煞是舒服極了。

「我……我把肉棒握在手中,幻想你被玩弄的樣子……啊……你真下賤……淫蕩……」

我和她越加猛烈的撞擊發出「噗噗」的聲響。

「用力……用力幹她……我要你幹死她……幹死她……」

侯芳紛亂的頭發散落肩上,跟今天在街上的貴婦模樣判若兩人,她環抱著我的手深深的陷入我的皮膚,刺痛、酥麻感讓人慾罷不能,今天應該是活不了了。既然要死,這樣倒也算愉快,心一橫,雙手托住侯芳的肥臀,發狂地上下挺送做最後的沖刺。

「啊……啊啊……老公……我……我快死了……」

「……喔喔喔……我……我也……」

「我的洞……要穿了……」

啊啊……啊……快了快了!我緊緊地抱緊她,已經,已經……

「射進去……啊……把你的濃濃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裏……射……射……射啊……」

馬眼一松,輸精管陣陣的抽動,灼熱的精液筆直的射進侯芳的肉蕊,她感受到的同時也達到了高潮不斷的抽搐。不,應該說三人同時都到達了頂端。

「……啊……」侯芳往後一倒,整個人失了魂的躺在床上喘息。而我也順勢趴在她胸前,將臉埋在一對豪乳之間。就像從天堂剛掉落地獄一樣,現在,有種死了的感覺。

「她的身體很不錯吧……」不知過了多久,侯芳的丈夫透過行動電話悠悠的說。

「別人的老婆總是最有味道……上別人老婆都是男人的夢想,不過不會有下一次了。」

說完他就結束了通話,最後只剩下「嘟……嘟……」的聲響回蕩在空氣 。

 

雄偉的公公

六個月前我和約翰結婚,因為他尚在大學讀書,所以我們仍然跟他爸爸丹尼爾同住。約翰上課或去打工,我則當祕書幫忙家用。

沒結婚之前我們時常做愛,婚後因為約翰必須趕著上課、打工,甚至要留在學校做研究工作,反而沒什麼時間做愛。

告訴大家這些,目的是要大家瞭解,為什麼每次我有機會和約翰非常迷人的爸爸,單獨相處數小時,總會手足無措的坐立難安。

丹尼爾在五十歲上下,可是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最少年輕十歲以上,而帥氣迷人勁,比起“保羅.紐曼”毫不遜色。

總之,約翰的爸爸非常善於調情,而且每次約翰不在時,他都喜歡盯著我望,直看到我尷尬的滿臉通紅。

我一直沒把這件事跟約翰說,因為不知道他到底心裡如何想。

當然我心知肚明,把它當成秘密不講是由於自己的內疚,我喜歡他這種舉動。

整個事件剛開始其實很單純,大約只是言辭上小小的逗弄,或者偶而拍拍屁股,如此而已。

然後,珍娜闖進我們的生活來,記得是約翰的爸爸跟她約會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帶她回家過夜。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珍娜只大我幾歲而已,丹尼爾介紹我們認識後,領著珍娜進臥室。

約翰還在工作沒回來,剩下我只好無計可施的坐在那兒,背動聽著從公公房裡傳出的呻吟、調笑聲。

如坐針氈的呆了會兒,緊張的想上廁所,沒想到走近公公的房門,聲音更清晰,做愛的聲響、調笑、呻吟的聲音,完全清清楚楚。

聽的我臉紅、心跳,渾身發熱,竟鬼迷心竅的將耳朵附在薄如紙的門上偷聽。

聽得我淫興大發,更配合裡面的叫床聲,伸出中指一進一出抽插自己發浪的淫屄。

當珍娜尖叫著達到高潮時,我也刺激的同時跟進。

高潮後渾身虛軟無力,只好在被發現偷窺之前,勉強一瘸一拐的回客廳的沙發上。

十分鐘後珍娜獨自出房到客廳,坐到我對面沙發上,在我出聲之前她就自己說:『丹尼爾想睡一會兒!』

我回答說:『他工作的很努力。』

『這對他來說,根本是小事一樁。』珍娜咯咯地笑著說,她的話讓我尷尬的臉紅。

跟著她把手放到雙腿中間說:『他的實在太大了,看來我最少要腫上一個星期!』說完對我眨眨眼示意。

通常我根本就不喜歡這類對談,但是這次則不同,她的話不僅使我慾念熾熱,而且欣喜的看她公然把手伸入三角褲內,一動一動的揉摩陰戶。

『怎麼?妳還沒消火嗎?』丹尼爾一邊大聲問,一邊走入客廳,坐到珍娜沙發的椅臂上,他的坐姿,剛好讓我能清楚的看見他浴巾底下的風光。

我試著不去看,可是那根本就不可能。看見他的大老二清清楚楚懸掛在那兒,刺激的我慾念暢旺。

如果再看一眼,只要一眼,我想一定會淫水汨汨的濕了褲子。

使盡吃奶的力氣才站起來,打聲招呼後進入廚房洗碗盤。

呆不到五分鐘就聽到珍娜再次咯咯地笑,我站的位置又剛好讓我能看清客廳的動態。

真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性感的公公仍然坐在椅臂上,浴巾丟在地上,陽具堅硬挺舉著,珍娜跪在他的兩腿中間,像舔大冰棒似的舔著。

把身體斜倚在門框,伸手入三角褲裡,像兩小時前一樣,第二次抽插我的浪屄。

一摸到濕漉漉的陰戶,興奮的電流馬上襲擊全身,差一點就高潮洩了出來,不過我咬牙強忍,等到丹尼爾大聲呻吟,向後仰弓身子,把一股濃稠滾燙的陽精噴灑入珍娜的嘴裡,此時才允許自己爆發最大最猛烈的性高潮。

完事後,踉踉蹌蹌的回水槽繼續洗碗盤。洗好擦乾時丹尼爾穿戴整齊進來,告訴我他要載珍娜回去,我點點頭,他傾斜下來要吻我的臉頰,我卻自動的轉過頭,就這樣,我們嘴對嘴吻上了。

我的陰戶仍然浪的發熱,這一吻更是火上加油,也就顧不得一切,毫不遮掩的伸出舌頭讓他吸吮,可是不吸還好,一吸更加浪的快到最高點!

他呻吟著一手摟住我,另一隻大手撫摸屁股,然後用力往他的身體壓,將我的陰戶緊緊抵住他半軟的陽具:『我一小時內會回來!』

我們的嘴唇一分開,他馬上喘噓噓的說。我輕聲耳語回道:『我會準備好的!』

四十三分鐘後,公公打開大門,我已經洗好澡,噴上香水,穿一件薄的幾乎透明的睡衣,換句話說可以說已是全裸!

丹尼爾微笑表示讚賞,一邊色瞇瞇的盯著我顫抖的身體,一邊走進客廳,挨著我的身邊坐下:『妳偷窺我們,是不是?』

我坦白說:『是的。』

丹尼爾問說:『妳知道我最喜歡珍娜那一部份嗎?』

我咯咯地笑著說:『嘴巴對不對?』

丹尼爾因為尷尬而臉紅,清一清喉嚨,說:『她總是讓我想起妳,其實約翰帶妳回家那時我就想跟妳上床了。』

這回換我臉紅啦。閉起眼睛等待無可避免的熱吻,含含糊糊地說:『我也是。』

我準備好讓他抱我躺下,用十吋大欣賞插入屄裡。

不過……他要的更多,他不要只是性交,而是要“做愛”,依照他的方式做愛。

開始先溫柔的吻我的臉頰、下巴、頸子,最後才是嘴唇。

彼此不但伸出舌頭纏擾,而且輪流進入嘴裡讓對方吸吮,大約吻了有十分鐘之久,他才撫摸我。

用大手托住乳房,低頭隔著睡衣舔乳頭,直到堅挺、顫抖為止。

然後以他的方式往下舔吻我的身體,直舔到下巴的鬍子騷到大腿內側,逗的我咯咯直笑才停止。

『幫人家脫褲子。』我喘息著說。丹尼爾聽命的往後挪動身子,不過他另加一點小刺激。

不僅把三角褲從我扭曲蠕動的屁股剝掉,並且拿到面前,吸舔沾滿淫水的地方。

這是我所看過最性感迷人的事,刺激的我大聲尖叫,張開雙腿,淫蕩的望著丹尼爾,伸一隻手到陰戶,用中指摸住濕漉漉的陰唇,輕輕的往上撫移、往下滑動,往上撫移、往下滑動,往上撫移、往下滑動……丹尼爾咆哮著把內褲丟到地板上,跪下來,把我的身體轉正,將雙腿上推,然後放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我要吸吮妳的浪屄!』公公喘噓噓的說:『我要吸吮妳的浪屄,直到妳哀求我停止……然後……然後,我還要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

這些話像閃電似的擊中我,丹尼爾跟他那“靜靜的攀爬、沉默的性交”的兒子,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我被他那些熱辣的威脅搞得興奮無比,以至於他的唇舌尚未碰觸到我,就已經淫水汨汨直流,屄洞一緊一緊的期盼著他的攻擊。

我放聲尖叫,兩腳緊緊地鎖住公公的頭,竭盡所能的挺起屁股,讓濕漉漉的浪屄、充分享受淘氣舌頭的服務,直到舒服的喘不過氣來為止。

最後,當他把臉移離我多汁的肉洞時,我已經筋疲力盡啦!

公公將我的腿放回沙發,由下往上吻舔我喘息不已的身體,當兩個人的嘴巴碰觸在一起時,從他的嘴裡第一次嚐到自己淫水的滋味,激動、刺激,不禁讓我渾身激烈的顫慄。

『妳的屄香噴噴的!』公公輕聲笑著說,跟著把舌頭伸入我的嘴裡。

我也想嚐嚐他的滋味,也打算像他帶給我興奮一樣,讓他舒服舒服,不過,我更盼望享受另一種滋味。

我想要約翰的爸爸將十吋的大欣賞,插入我早已濕淋淋的屄裡,同時要他把濃濃熱熱的種子、撒滿我的屄洞。

當我暗中模擬自己絕對滿意的策劃時,忽然發現,公公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全裸的等在那兒了。

從頭到尾,我都沒看到他是怎麼脫衣服的。或許是他將自己舔的狂喜入迷的時候,同時把衣服脫光的吧!

他堅硬的大欣賞擦撞著我的陰戶,搞得我心猿意馬酥癢難忍,不斷的扭轉移動屁股,直到濕滑光亮的龜頭對到屄洞,用力往上一挺,他壯麗雄偉的大欣賞、才將第一吋插入我饑渴難當的屄裡。

哇!真大!他的老二實在有夠大,雖然我正在興奮的濕漉漉的狀態,仍然漲的有點發痛。

當他的巨獸往內插入時,我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

『我們就此打住,不要弄了好不好?』公公輕咬我的脖子氣喘噓噓的說。

我伸出雙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往下壓,這個動作就把我的意思表達的再清楚不過了,絕不許我親愛的公公、真的將他讓人愉悅又痛苦的“陰戶擴展器”從我屄裡抽走。

丹尼爾只是把大欣賞靜靜插在我火熱的屄裡,讓人難過的要命。

抬起雙腳纏住他的屁股,請求他快快插我,重重地、狠狠地插我。

我的淫聲浪語激起他心中的野性,猶如性慾衝動的公牛,發出陣陣嘶吼。

揮動特佳的“長矛”粗魯的抽插我顫抖抖的屄洞,同時伸出手指,戳入我弓起的屁眼裡。

在他的強烈攻擊下,我的高潮一次、兩次、三次……一直到來,可是公公依然毫不留情的繼續攻擊、攻擊、再攻擊。

最後,當他吶喊我的名字,同時把約一加侖的熱燙“牛奶”灌入我的肉洞內時,我已經興奮刺激的快瘋狂了,這一燙又把我拋入高潮的漩渦中,我亂吼、亂叫、亂抓、亂踢、亂搖、亂扭,直到搾乾他卵蛋裡的每一滴汁液,才筋疲力盡的厥過去。

不知道昏迷多久,醒來時全裸的躺在我自己的床上,蓋著毛氈,丹尼爾全身赤裸的站在床邊看著我,大欣賞已經垂軟下來,但是看起來跟堅硬甦醒時一樣好看,我翹起頭在龜頭上親了一下。

丹尼爾笑了起來,伸手摩弄摩弄我的頭髮,用如慈父般的聲調說:『今晚夠滿足了吧?小姐!』腹部顫動發抖,我把頭重新躺回枕頭上。

丹尼爾說的一點都沒錯,不過依他話中的涵意,我知道以後我們還會再享受這種亂倫性愛。

我毫不忌諱的告訴他,下次我想吸吮他的大老二,一直吸到他興奮高潮的兩眼發白為止。

如果幸運的話,今晚應該就有機會。我深深的盼望就是今晚!

 

老人村

二十歲的曼兒父親早亡,母親也久病在床,生活極度困苦,在這剩一堆老人的小村子,母女二人只種幾畝地來維生,卻也不足餬口,親屬間亦已借無可借!連地主吳老爺來收租時,也沒錢可交!但凡這時候其母都會叫曼兒先出去一會,待她和吳老爺談。過了好一會吳老爺才會有點氣噓噓的走出她們的小木屋,而地租也可延遲繳交。曼兒不禁心裡奇怪,母親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說服吳老爺,而吳老爺每次離開也像是力困筋乏似的!

所以這次當吳老爺再來時,她媽媽又支開她的時侯,曼兒便靜靜地走到屋後的一扇小窗外往內張望!此刻她竟看見母親下身赤條條的坐在房中的那張舊木桌上,上身穿著的一件發黃的白背心,已給捲起露出兩隻渾圓雪白的大乳房,她身前站著那個年近七十,肥胖如豬,醜陋猥瑣的禿頭吳老爺,他上身穿著一件襯衣,下身也是光脫脫的,正猛力的住她媽媽腿間挺撞!曼兒媽媽已年過四十,樣子普通,不算漂亮,但也不醜,長期生病所以臉色有點蒼白,而且嬌軀瘦瘦削削的,一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可是卻又豐乳肥臀,惹火身裁,常被村中的那些糟老頭、老色鬼吃盡豆腐!

吳老爺一手抓住她媽媽的大屁股,一手亂揉著肥奶,正在全力的衝刺!他看著曼兒媽媽,哼了一聲道:(曼兒的娘呀!你到底什麼才有錢還我,你知道你有多久沒交過租嗎?要是人人都像你那樣,我可要吃西北風啦!)

此刻她母親雙腿不住顫抖,兩手按在吳老爺的胸膛,楚楚可憐的瞧著身前這狠幹著自己的糟老頭!震聲道:(啊……啊……對、對不起啊!吳、吳老爺、喔……… 喔………喔………請您、請您再寬限多一段時期吧!啊…喔………喔………很快、很快,我就有錢還給您了!啊………啊………啊………請您、請您再等一下吧!)

吳老爺一雙大手把曼兒媽媽摟得緊緊,讓她貼在身上,他嘿嘿叫道:(這些話你說了多少次啦!很快、很快,哪、到、底、是、什、麼、時、候、呀!)

吳老爺說到未,一字一頓的重重撞入她媽媽蜜穴裡最深處!她本已抱病在身,那受得住這般狠抽猛插!弄得她面容扭曲,玉手抵住吳老爺的胖腰,嘶聲慘呼道: (噢……………不、不成啊!呀……………呀……………吳、吳老爺、吳老爺,求您老輕一點吧!啊………………啊………………求、求求您、饒了我吧! 啊……………啊………………啊………………太深、您老插得太深啦!喔………喔………喔……………喔……………饒、饒命啊!啊………………啊………………吳 老爺、吳老爺求您老饒了我吧!)

曼兒看著她母親說盡了求饒話,可是那老頭毫不理采,依舊力貫千均的勇猛抽送!可憐的瑛姑只好搖擺著纖腰、扭動著肥臀盡量迎合他!事實吳老爺也年紀老邁,這般的劇烈運動,叫他有點吃不消,他這時一下一下的全根挺入,大叫道:(呀!操你媽的!老子不行了!射、射死你這賤婦!)

說著,便抓緊她媽媽美白的雙腿,不住的抖動起來!曼兒的媽被他深深的插入了子宮,像是開水喉般灌入濃濃的熱漿!她嬌軀繃緊,語帶哭音的叫道:(啊…… 啊……燙、燙死我了!啊…………啊…………啊…………吳、吳老爺、您的精太燙了!喔………喔………喔………喔………喔………滿、滿了、滿了,吳、吳老爺、 子宮、子宮已經讓您老灌滿了!啊……啊……裝、裝不下、裝不下啦!喔………喔………喔………別再噴了!吳老爺、求您老別再噴了!呀…………呀………… 呀…………要、漲、破、啦!)

曼兒看見她母親忽然一陣哆嗦,嬌軀便激烈的抽搐起來!她知道母親高潮了!吳老爺也射完了,呼哧呼哧的壓著躺在桌上的她媽媽身上休息。

過了良久,吳老爺才站起身來穿上褲子,她也撐著桌子坐了起來,看見腿間正汨汨的流著白槳,便隨手拿一條破布抹著,吳老爺穿好衣服,大手抓住一隻肥乳搓揉著道:(曼兒的娘呀!這 次我就再寬限些時候,但你也多少還我一點啊!老爺我可不是開善堂啊!)

她媽媽任他捏著奶,還低頭哈腰道:(是的、是的!多謝您啊!吳老爺,您老好人定有福報!)

吳老爺用力一抓,哼道:(這個當然了!誰還有人像我這麼好心,錢收不到,還每次都勞心勞力的肏你這沒男人的賤婦!)

她媽媽給他說得一陣難過,卻又不敢出言頂撞,只好低下頭,輕聲:(是的、謝謝您!吳老爺、您對我、我家這麼好,真的、真的感激不盡!)
吳老爺點了點頭道:(你知道就好!浪貨、老爺我走啦!)

她母親立時恭敬的道:(吳老爺、辛苦您了!您老走好!路上小心!)

曼兒還聽見吳老爺踏出門時搖頭道:(他媽的!要是家家戶戶都像你那樣,老子可命都沒了!操!)

 

15歲的女兒(雲兒)

雲兒去上高中了,由於學習緊張,她要二周才大休兩天,我們見面的機會也就少了,而我對雲兒的思戀之情卻愈來愈烈。雲兒偶而回來,雖然二人也只是相對一笑,但我感覺到,雲兒表面上好像在躲著我,而從她的眼睛裡,也曾瞬間閃爍過慾望的期盼。

一天傍晚,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剛剛從外面回來,便看到雲兒的大書包在沙發上放著。

「雲兒怎麼回來了?」

「爸爸你怎麼忘了,不是國慶節長假嗎?我們學校放了7天假。」「哦,是嗎?爸爸都忙昏了。」我嘴裡含糊的答應著,眼睛偷偷的瞄著雲兒那亭亭玉立的身體,漂亮動人的臉龐。

「回來了,好,好,這就好!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雲兒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那柔嫩的肩膀。雲兒似乎聽出什麼,低下頭紅著臉,叫了一聲:「爸爸!」就轉身回房間了。我看著雲兒倩麗的背影,心理想:怎麼找個機會,再把雲兒姦淫一次呢?

晚飯後,我在房間無聊的看著雜志,雲兒過來說有事要我幫忙。我來到客廳,看到電視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問她是不是在學跳舞,她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說:「探戈舞步比較複雜,沒有一個舞伴是學不好的!」

她問我一句:「爸你會不會跳探戈?」

我已經明白她的心思了:「會啊!妳願意我當妳的舞伴嗎?」

她開心起來:「我跳的不好,爸爸別笑我!」

「反正沒事消遣嘛,自己的爸爸你怕什麼?」

於是我自然的牽起她的手,隨著電視傳出的音樂跟她跳起探戈,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她穿的那麼迷人,而且在家還穿著高跟鞋,原來她是在練舞,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雲兒身高大約163公分,踩著高跟鞋超過了168公分,與我跳舞,兩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較高難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許多肢體交叉移位的動作,會讓人看了受不了。

她除了對我熟練的花式舞步感到佩服之外,偶而當我們肢體相貼之時,又露出無比的的羞澀,尤其她那美麗的雙眼,勾人魄魂,盯得我內心狂跳,摟著她纖細動人的腰身,不時兩人大腿相貼的磨擦,挑得我胯下的陽具已經硬邦邦了。

於是我弄了些花巧,將雲兒摟到胸前,她的乳房的乳尖與我壯實的胸部輕觸,下半身相貼,腿部廝磨,好像是跳黏巴達,剛開始她有點推拒,不肯將下體凸起的陰戶部位與我的硬挺的陽具碰觸到,可是隨著音樂節奏,陶醉在浪漫的氣氛中,她開始有了反應。

首先是我感覺到不時與我胸部輕觸的乳尖變硬了(她的胸罩很薄,觸感特別清晰!),兩人大腿的廝磨也使她亢奮,放鬆自己任我擺佈。

當我粗壯火熱的陽具貼向雲兒凸起的陰戶上時,她先是迴避,可能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最後羞怯的挺起陰戶與我的陽具緊密相貼,她忍不住開始輕輕呻吟。

我不著痕跡的將探戈的舞步換成了情人間的慢舞她還不知道,只是混身軟綿綿的任我摟著,我看著她吐氣如蘭的柔美紅唇是如此的誘人,眉眼微閉,忍不住輕輕的吻了下去。

在兩唇相觸之時,雲兒全身一震,接著輕輕的張開了口,讓我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卻羞澀的迴避著我舌尖的挑逗,我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間的手移到她的豐腴微翹的美臀,用力將她下體壓向我,讓我火熱的陽具與她的微凸的陰戶緊密的磨擦,我感覺到她的陰戶發熱了,這時她移開了與我深吻的柔唇,喘著氣。

雲兒說:「爸爸,我們,不該這樣……唔!」

我不待她說完,舌頭已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入她低領的衣衫內撥開她的胸罩,握住了她的乳房,指尖揉動著她已經發硬的乳珠,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終於吐出了柔軟舌尖任我吸吮,同時也伸手回抱我的腰,下體的陰戶也不停的挺動,用力與我的陽具頂磨著。我將她上衣的紐扣一粒粒解開,襯衣已被扯開,一具美妙絕倫的年輕軀體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的侗體舒展著,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放著,但絕找不出更合適的放法,我懷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除了我這個做父親的,任何人都不能褻瀆這麼完美的身體,我不轉睛地看著雲兒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我的手握住了那嬌挺豐滿的玉乳,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女兒翹挺高聳的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

我的一雙大手,撫握住她那一對彈挺柔軟的玉乳,我的手輕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脈賁張。看見雲兒那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我不由得色心一蕩,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雲兒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乳頭。兩根手指輕輕地夾雲兒那嬌軟柔小的蓓蕾,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輕捏。雲兒被那從敏感地帶的玉乳尖上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被蟲噬,芳心不覺又感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激。

雲兒在慌亂與緊張萬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陣顫慄,秀麗清雅、美若天仙的她那本來如雪的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她溫柔的眼神頓時變得慌亂不堪,她為自己那羞人的身體而感到無比難堪,她狼狽地慌忙將皓首扭向一邊。

我的手開始往下移動,溜進內褲伸向她神秘地帶。這次遭遇到雲兒輕微的抵抗,但根本起不到作用。我忍不住了,伸手撩起了雲兒的裙擺,當我的手撫上她未穿絲襪柔滑細膩的大腿時,她全身輕顫,我的手順著她大腿內側探到了她的胯下,觸摸到她已經被淫液蜜汁滲透的小三角褲。貞潔的花唇被我左右撥開,將中心的入口處裸露了出來。我色情的手指在雲兒內側的粘膜上輕輕重重地撫摩,她的身體在小幅度的抖動。純潔的幽谷已經開始泥濘潮濕,我撫弄一下她的陰阜,撥動一下她的陰毛。雲兒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阜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樹林裡,那可愛的神秘園的入口,那裡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通道,也是我快樂的源泉。她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上緣是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繫帶,一直連續到同樣緊閉的菊門口,這裡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我的手指小心地放在她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狎玩著她的陰阜和陰毛,手指不斷地搓揉。

這時雲兒雪白耀眼的美艷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動,胸前高挺堅實的乳房,波濤般的起伏跳動,幻出了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慾醉、撩人心魂的愛液微薰,如泣如訴的嬌吟聲,聽得人心癢難熬,聞得人情慾大動,她緊緊摟著我,她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喘吁吁,呻吟著、享受著給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覺到渾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節一節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頂,她只知道拚命抬高香臀,我見俏她春情如潮,媚態嬌艷,猶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漲,緊抱她嬌軀,我的手指再次掠過她的珍珠,雲兒的雙手又抓緊了我的腰部,她緊咬著潔白的貝齒,修長美腿像抽筋一樣緊繃,有彈性的柔膩腿肌不停的抽搐著,一股熱流由她陰道內湧出,微燙的陰精滲過了柔軟的薄紗內褲流到我龜頭上,她的高潮來了,她的花瓣張開了。這時我已經亢奮到了極點,如果不用她的陰道美穴幫我消火,我那根火熱硬挺的大陽具只怕會爆炸。

我不理會她的掙扎,摟緊她的頭部,讓我們的四片嘴唇貼得更密實,撥開她壓住我的手強行伸入她的內褲,手指在她已經被淫液弄得濕滑無比的陰唇上磨擦,這時雲兒全身抖動,甩頭扭腰急欲掙脫我的擁抱,兩人就站在客廳的地毯上糾纏,我伸腳勾住她的小腿,她一個踉蹌向後仰倒,唔唔驚叫聲中,我已經扶著她的背部輕輕仰臥在厚厚的地毯上。

我把她壓在身下,她扭動著腰肢不斷掙扎,肢體的磨擦,反而讓我更加亢奮,用力的將她的小內褲一直扯脫到腳下,只剩內褲一邊還勾在小腿上,在她驚呼中手指已經插入她滑膩的陰道,好緊的穴,我手指被她陰道內的嫩肉緊緊的包住,指尖觸到她的陰核,立即繞著她已經脹大發硬的陰核轉著圈,她大力的呻吟,用力甩頭,柔唇終於擺脫了我的嘴,下體夾緊了大腿。

她叫著:「爸爸,我們不能這樣,請你起來!」

「女兒,事到如今,難道妳不想嗎?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說話時,中指繼續不停的揉動她腫大的陰核,弄得她一股股的淫液不斷湧出,我悄悄拉下了牛仔褲的拉煉,堅硬的大雞巴已經伸了出來。

雲兒一看,立刻扭動腰肢說:「爸爸,你再不起來我要叫了!哎呀~」我趁她說話時,突然扳開她的大腿,抽出我插在她陰道中的中指,只聽到「噗哧!」一聲,我的大龜頭已經挺入她被淫液弄得柔滑無比的陰道,她疼得兩眼翻白大叫一聲,我立刻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叫,同時我將大屁股向上一抬,又猛的向下一壓,整根粗長堅硬的大雞巴一下子貫穿了雲兒那嬌嫩無比的陰道。

雲兒微動了一下,放棄了掙扎,靜靜的躺在客廳裡厚厚的地毯上,我則壓在她身上,兩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貼,我的陽具已經整根插入她的陰道,大龜頭頂在她的陰核花心上,緊密的一點縫隙都沒有,我感覺得出她與我緊貼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反而帶動陰道的緊縮,子宮頸將我的龜頭緊緊的咬住,使我舒爽的不得了。

我低頭親吻著雲兒的柔唇,她沒有任何反應,眼眶中積滿了淚水,我心底沒來由一陣愧疚,嘴離開了她的柔唇。

我歉然的說:「雲兒,妳實在太漂亮了,太吸引人了,爸爸實在忍不住……」

她淚水流了下來,怨憤的說:「你在強暴你的親生女兒!」

我只好睜眼說瞎話:「雲兒,真的對不起!爸爸有一個月沒有做愛了,妳又是那麼迷人,爸爸才會忍不住這樣,你就讓爸爸……」

看到她不出聲,我將大龜頭在她花心用力頂一下,她一聲痛叫。

她皺眉:「爸,你別動,很痛的!」

「好女兒,妳又不是沒經歷過,怎麼會痛?」

雲兒流著淚說:「我總共才跟你有過一次,你的……又那麼大,弄得我又脹又疼……」

此情此景,我只好痞痞的說:「那怎麼辦?我們的生殖器現在已經連在一起了……」

她沒好氣的說:「那是你強迫的!」

雲兒說話時,我輕觸一下她的頸部,她無奈的閉上眼,我又開始輕輕挺動我的陽具,她皺起眉頭。

我吻了她的唇一下:「乖女兒,妳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一定讓妳舒服……」

「我只有過一次,除了痛之外,從來沒有舒服過……」

「不對,好好想想第一次,在你的小床上,我弄得你多麼舒服!你又篩又旋,浪勁十足」

說著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閉上眼睛,軟軟的舌頭讓我吸吮著,我下身開始輕輕挺動,陽具輕柔的在她的陰道內抽送著,她又開始輕輕呻吟起來。我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吸吮著,舌尖不時繞著她的乳珠打轉,她的乳珠變得更硬,她緊繃的身軀開始放鬆了,呻吟出聲。

我輕搖臀部,將大龜頭頂磨著她的花心打轉,清楚的感受到她腫大的陰核在顫抖,一股股密汁淫液湧了出來,熱呼呼的浸泡著我粗壯的陽具,好舒服。

她的手這時不由自主的摟住我的腰,輕輕的挺動陰戶迎合我的抽插,雖然動作生疏,可是她主動的反應,激起了我的亢奮情緒。

我興奮的開始加速挺動陽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湧了出來,沒想到雲兒的淫液比一般女孩多,弄得我倆下半身都濕淋淋的,濕滑的陽具增加了陰道的潤滑度,也減輕了她只有一次做愛經驗的痛苦。雲兒輕柔的叫著:「爸爸你別這樣,我受不了……我那裡好脹……妳的好粗,撐得我有點疼……嗯……慢一點……哦……」

我開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龜頭撞擊她的花心,一時只聽到「噗哧!」「噗哧!」「噗哧!」聲不斷。

強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頭,我的腿與她那兩條雪白渾圓光滑柔膩的腿貼在一起。

那種溫暖密實,使我在她子宮深處的龜頭脹的更大,龜頭肉冠進出時不停的刮著她陰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終於雲兒將穿著高跟鞋的修長美腿抬起來纏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著氣說:「爸爸,我裡面好難受,你快一點……」

我也喘著氣說:「沒問題,我的乖女兒,我一定讓妳高潮不斷……」

我的手扶緊了她豐美的臀部,厚厚的地毯,反而讓我陽具根部的恥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實實在在的撞擊著她的陰戶恥骨,如果不是我努力堅持忍住,只怕這下子就要射出了。

我想她同樣也感受到與我相同的強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兩條美腿更是將我的腰越纏越緊,緊密的陰道像小嘴一樣吸住我的大陽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動陽具抽插她緊密濕滑的陰道時,會帶動她的下半身隨著我的腰桿上下擺動。

我淫心大動,伏在她耳邊說道:「我的乖女兒,爸爸肏的你舒服嗎?喜歡讓爸爸肏嗎?」雲兒聽到如此肉麻露骨的話后,加上與自己的親身父親亂倫所帶來的刺激,她突然呻吟大叫:「爸爸,吻我……吻我……」

我的嘴立即離開她的耳朵蓋上了她的柔唇,她張大嘴,柔軟的唇緊貼著我的嘴唇咬著,我們的舌尖在糾纏在一起,津液交流,兩人都貪婪的吞嚥著對方口中的蜜汁,這時她突然將陰戶急速的挺了十來下,然後緊緊的頂住我的恥骨不動。

她口中迷亂的哭叫著:「爸,爸,雲兒喜歡被你強暴,雲兒到性高潮了,不要動,不要動,就這樣……我全身都軟了……」

她纏在我腰間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著。

我的龜頭這時與她的陰核花心緊緊的抵在一起,一粒脹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動著我的龜頭馬眼,她的陰道一陣緊密的收縮,子宮頸咬住我龜頭肉冠的頸溝,一股又濃又燙的陰精由那粒堅硬腫脹的小肉球中噴出,澆在我的龜頭上,我的女兒高潮了,在自己親身父親的強暴姦淫下達到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高潮。

我的大龜頭這時受到雲兒熱燙的陰精及子宮頸強烈的收縮,夾磨得脹到最高點,一股濃稠熱燙的陽精再也忍耐不住噴射而出,全部灌入了雲兒幼嫩的小子宮中。

高潮過後,我倆還四肢緊密的糾纏,兩人的生殖器結合的嚴密無縫,四片嘴唇也吸得緊緊的捨不得分開,達到水乳交融的無上美境。

雲兒突然說:「糟了!我沒過安全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妳放心,我明天買事後丸給妳吃,包妳沒事……」

她放下了心,低頭看著我已經頹軟的大陽具緩緩滑出她的陰道,她的臉又羞紅了,不知想到什麼,說:「就會欺負自己的女兒」。

說著又幽怨的看我一眼,我忙抱住她吻了一下:「這是我們父女的緣份!爸爸不是跟妳玩玩的,我要女兒一輩子都陪伴在爸爸身邊……」

雲兒幽幽的說:「我不想聽你說,你做給我看……」我環抱著她,讓她緊靠在我懷裡。

我與雲兒在她房間內講著悄悄話,雲兒的陰道內還注滿了我的陽精,陰毛上也沾滿了我倆的淫液,黏呼呼,濕答答的很難受,我褲襠裡的陽具上的淫液已經也滿了,黏在內褲上也不舒服。

我躺在躬身伏在地毯上的雲兒身後,客廳柔和的燈光照在雲兒身上,兩條赤裸的修長迷人的大腿,是那麼的潔白細嫩,她小巧圓潤的臀部翹翹的,看得我才剛消過火的陽具又開始蠢蠢欲動、昂首挺立起來。

我從後面輕輕的摟住她,用手扶著大龜頭輕觸到她的陰唇上時,她猛然一驚,回頭說:「你要干……呃!」

雲兒話沒說完,我已經把堅挺的陽具由她背後刺入她淫液未乾仍舊濕滑的陰道內,她悶哼著扭著美臀,想甩脫我已經整根進入她美穴頂住花心的大陽具,扭動轉磨著的美臀反而使我的情慾更加高漲。

我緊抱扶住她的腰部不讓她甩脫,挺動小腹,粗壯的陽具在她緊小濕滑的陰道內不停的進出,次次盡根,大龜頭也不斷的撞擊著她的子宮深處的花蕊。肉體再度的結合,刺激得她臉紅心跳不住的呻吟。

雲兒這時也已亢奮起來,只好任我擺佈,美穴已經被我插得淫液橫流,濕滑無比,她情不自禁張開了雪白修長的美腿,並且將圓潤的美臀往後頂,迎合著我陽具的挺動抽插。

現在不由使我插在雲兒陰道內的陽具更加粗壯堅挺,柔媚的雲兒這時已經被我插得粗重的呻吟著,胯下修長的美腿不停的抽搐,淫液蜜汁似流水般滴到我倆緊密交合的胯間地毯上……。

我挺動下身猛插著雲兒的蜜穴,堅挺的陽具深深的刺入她的花心,被她充滿淫液蜜汁的小小陰道緊密的夾纏,她的子宮腔緊咬著我龜頭肉冠的頸溝,我挺硬的大龜頭猛烈的撞擊她的花蕊。被我猛烈插乾的雲兒激情的呻吟起來……

這是多麼激情的誘惑,試問天下那個當父親的能擁有這樣乖巧的女兒,我心跳得更快,亢奮的血液往腦門上衝,額頭出汗,粗壯陽具像活塞般的急速的抽插著雲兒的那隻被我插過兩次的緊窄陰道,插得雲兒瘋狂的甩動秀髮,把上半身趴伏在地毯上,臉貼著地毯喘氣,手捂著嘴悶哼般的激情呻吟。

「噗哧!」「噗哧!」「噗哧!」聲中,她的陰道被我快速進出的陽具磨擦得發熱,淫液蜜汁一波波的湧出,我倆生殖器交合處的胯下地毯,已經被一大灘滴落的淫液蜜汁沾濕,雲兒高翹的美臀不停的向後頂撞,迎合著我猛幹著她美穴的陽具……。

我這時激動的口乾舌燥,火熱的心已經快要跳出口腔,腦門沖血,本已夠粗壯的陽具在女兒的陰道內更加粗大。

雲兒對我突然激情的加速抽插,窄小的陰道可能受不了我暴脹的陽具。

她忍不住大力呻吟叫著:「哦,爸爸,哎~嗯~輕點,你的太大了,把我那裡撐開插破了……哎呀~」這時我已形同瘋狂,腦海中想的全是我在插著自己親生女兒的幼嫩美穴。我兩眼迷濛,雙手緊抱著雲兒光滑細膩的臀部,低頭看著暴脹的陽具像活塞般強猛的進出著女兒已被淫液浸透濕滑緊小的嫩穴,進出的陽具把她的外陰唇花瓣帶動得翻進翻出。

這時被我陽具插得欲仙欲死的雲兒大叫一聲,混身顫抖,後挺的美臀緊頂著我插到盡根的陽具扭轉廝磨,窄小的陰道不斷的痙攣,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包夾著我的陽具。

子宮頸強烈的收縮咬住我大龜頭的肉冠頸溝處,一股一股濃烈滾燙的陰精不停的噴在我火熱的大龜頭上,一波波持續不斷的高潮使雲兒不停的抽搐顫抖,修長美腿發軟的抖動著,身子再也支持不住癱在地毯上。

我粗壯的陽具被她緊縮的小穴緊咬著不放,把我與她緊密相連的下體也帶得跟著她下滑貼到地面上,兩人下體同時的前後頂撞,強烈的刺激,使她的子宮腔再度猛烈的收縮吸吮。

我感覺整個大龜頭好像被強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心,吸得我頭皮發麻,再也忍不住,精關一鬆,滾燙濃稠的陽精如火山爆發般噴出,猛烈的衝入女兒年輕的子宮,燙得雲兒全身發抖。

她兩手向後伸用力抱住我的臀部,呻吟的叫著:「爸爸,雲兒愛你,呃~啊~好棒……雲兒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用力頂住我,用力……女兒的身體一輩子都是爸爸的。」

少有的舒爽,使我在發射出億萬精子之後,還緊抱著雲兒的臀部,讓我們的生殖器密實的貼合,享受著雲兒年輕的陰道內蠕動痙攣的嫩肉不停的夾磨,將我最後一滴濃精都吸入她的花心深處。

 

幫同寢室兄弟送女友去看病

我們寢室三哥的女友是他花了大力氣和大價錢泡來的,是舞蹈學院的學妹,學民族舞的,模樣非常可愛,身材極其傲人;雖然有些近視,大約400度,但是愛美的她從來不肯戴眼鏡,最多有時候帶隱形眼鏡;但是作為舞蹈專業的學生,訓練很多,所以很少帶。

三嫂不讓我們叫三嫂,她叫紹敏,都叫她小敏;她是舞蹈專科生,比我們小很多,比三哥小五歲,比我小四歲,今年才17。

我們同寢室的幾個兄弟都背後流口水,不停的央求三哥三嫂給我介紹幾個舞蹈學院的美女,但可惜往往都是一頓飯就壽終正寢,而我們有沒有三哥的厚臉皮或者說是頑強的毅力,最多也就只能留留口水了。

但是,人總會有出乎意料的好運氣,而這次被我趕上了~~~

週三下午三哥課間突然接到電話,然後就神色慌張的來找我,說小敏上形體課拉傷了,需要去醫院,本來同學說送她去,但是現在面臨考試,同學們都忙著聯系,她不想麻煩同學,就像讓三哥陪她去,三哥覺得一個人可能有些弄不過來,叫我去幫忙;因為涉及到要逃課,他估計其他人都會有顧慮,只有我在系裡老師的關系比較硬,估計能請下假來;我一聽,這是小意思啊,還能和美女說說 話,挺好的啊,直接就答應了;在去舞蹈學院的路上,打個電話隨便說個理由就把請假的事解決了。

到了舞蹈學院,見到小敏,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來是准備活動不充分,然後拉伸的時候支撐腿突然一軟,就拉傷了大胯,看我倆一臉茫然,就解釋說就是大腿根;我一聽頓時心跳加快,心中充滿了罪惡而淫蕩的想像,漂亮的小敏的大腿根!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小敏的大腿–根,此時的小敏還穿著練功服,就是那種彷彿泳衣的衣服,但是布料不一樣,是紅色絲綢狀的,在下擺有一些流蘇,腰部開的很高,因此襠部的布料很窄,慢慢向上延伸過了一段距離才伸展到腰部;所以整個大腿根都是暴露在外的,包括所說的腹股溝都是裸露的,我瞟了一眼,感覺小敏看了我一眼,感覺移開了目光;但是看上去小敏神色如常,不想注意我的樣子,我覺得很可能是我自己做賊心虛;這個時候三哥一直很忙亂,什麼都顧不上,也沒有看到我的樣子。

三哥收拾好了小敏的衣服,把內衣什麼的都裝到了小敏的包裡,把外套和褲子給了小敏;外套倒是很容易就穿上了,但是褲子頗費了力氣,因為小敏大胯拉傷,動一動就很痛,她傷的時候,大胯是打開的,所以現在就是不太能完全並攏,三哥費了些力氣終於給穿上了;這個時候我跑到外面打了個車,開到舞蹈學院門口等著他們。

三哥給小敏收拾好之後就攙扶著小敏出來,然後上了車就奔北醫三院;北醫三院的運動醫學科在全國都是有名的,也是我們學校舞蹈學院和體院的指定檢查治療機構,看病都有優先的;車上發現小敏還帶著一條發帶,練功的時候束頭發的,給摘了下來,我隨手接了過來賽到口袋裡。

到醫院後,因為是下午挺晚的了,正常的專家號沒有了,而這種毛病急診沒有意義;於是我們找到了大夫,提到我們是X大的,老專家就給加了一個專家號,這意味著沒有意外(意外病人)的話,我們將會是今天最後一個病人。

但是大夫也沒有讓我們乾等,他先開了X光檢查單,以排除骨傷,否則太晚了就沒法檢查了。

我背著包,三哥扶著小敏我們到了X光檢查室,這時小敏疼得更加厲害了,只能被架著走。

突然三哥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寢室老大打來的,原來今天下午有一個補課,是專門給不及格的學生開的,而老大和三哥上次都被抓,需要去上課,據說這個課的老師最關注出勤,只要來補考就給過,否則免談;三哥剛才只顧忙,忘了這茬,老大上了半堂課,突然發現三哥不在,因為下課要點名,所以趕快打電話找。

三哥聽了大驚失色,不知所措,小敏忍住痛安慰說,你回去吧,這裡也不著急反正,我們慢慢看,你上完課再回來就成;我也這樣勸他,說全有兄弟我呢,最多叫老四也來幫我;三哥思來想去只有如此,就打電話叫老四來,然後囑咐了我,安慰了小敏就匆匆走了。

這時候,檢查也排到了我們,我架著小敏進了檢查室,裡面暗暗的,涼涼的,進去後,厚重的大門就自動合上了,從側面的小屋傳來聲音“紹敏?“,我們就說是,那個聲音就讓小敏躺倒床上去,然後從小屋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大夫。

我架著小敏躺倒床上,大夫看了一眼小敏的裝飾的花裡胡哨的牛仔褲,說這樣可不成,全是金屬片,脫下來吧。

我們也都略懂一二,直到非脫不可,小敏這類搞舞蹈的,也不似普通女生那麼敏感;除了我,心跳開始加速;剛才穿褲子我沒有趕上,這次脫褲子輪到我了。

小敏躺好後,因為非常的痛,只好仰躺著,讓我來幫她脫。

我故作鎮定地解開褲帶-這是我第一次解女生的褲帶,然後拉開褲子的拉鏈-以前看黃書,不是說女生的拉鏈在側面嗎?這不也在前面嗎?然後開始試圖脫下來,但是由於小敏的大腿微微打開,無法完全合攏,這種緊身牛仔褲屁股處必須合攏才能脫下,所以我費了好大的勁往下脫,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只敢碰褲子,後來看大夫越來也不耐煩,就扶住了小敏的臀部-就是屁股了往下扯,扯完一側扯另一側,摸完後面摸前面,摸後面得時候,因為隔著手感粗糙的練功服,只有摸著女孩屁股的快感,摸前面的時候則是真正的摸著小敏的腹股溝的嫩肉在行動;本來脫這種緊身褲子最困難的是屁股,但是小敏由於大胯打開,因此下側更加的寬,我本來打算設法脫掉一條褲腿,但是由於小敏現在更痛了,另一條腿也不太好打彎,所以只要左一點遊一點的脫,最後我手撐住小敏的襠部,才脫下來小敏的褲子。

這段時間,我只顧心跳,沒有顧忌小敏的感受,手離開小敏的襠部,才發現小敏的臉已經通紅;我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都默默地。

大夫看到褲子脫下,就讓小敏仰面躺好,把儀器降下來對准小敏的屁股然後走回去,很快就回來說,這衣服上是什麼?

我倆-我和大夫仔細看了看小敏的練功服下擺的流蘇,一直認定裡面有金屬線,大夫說不成必須脫掉,但是這次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們。

小敏聽到後臉紅的更厲害了,嘴巴喏喏的。

我一看,本來打算建議等三哥回來;一看到小敏的樣子,一股熱血沖上腦袋,說那好吧,否則人家就下班了;然後沒等小敏說什麼,徑直開始動手。

這件衣服是上下連體的,扣子在背後,解開後從下麵脫下來。

我讓小敏翻過身去,小敏竟然毫不反對,在我的幫助下乖乖的翻了過去,我就揭開了背後的扣子和肩部的帶子,上面衣服就全鬆了下來,我往下扯了扯,然後把小敏翻過來,把衣服往下扯,果然不出所料,上衣裡面是沒有胸罩的,衣服從胸部扯下之後,一對可愛的小兔子跳了出來,白生生的,煞是可愛,我毫不猶豫繼續往下扯,扯到腰部直接把住小敏的腰欠了一下,然後一把就把衣服從屁股扯了下來,這個衣服有彈性,屁股很順利的,然後小敏的私處就暴露在我和大夫的眼前!

我的一個新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小敏那裡果然沒有毛,難怪穿著練功服都看不到旁逸斜出的毛呢。

小敏的私處白淨細膩,一道細細的粉色小縫和黃色圖片的一抹一樣,而且由於小敏的大腿打開,我們能夠看得更加清楚;

有彈性的練功服很順利的被脫了下來,現在小敏一絲不掛的躺著床上,大夫把小敏擺弄了幾下,就回到了操作室,拍了一張後回來把小敏擺成側躺,然後回去重新排了一張,然後就說你們可以下來了。

大夫又建議說,你們衣服這麼難穿,等會兒檢查也要脫褲子,就不要穿了,我給你們一件檢查服吧;你們都看完後把衣服還到急診檢查室就可以了;

小敏也正緊張於我要幫她穿褲子,聽到如此自然答應。

大夫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套藍色的彷彿是塑膠面料的衣服,大夫告訴我們這東西是用一次消毒一次的,不要擔心衛生問題。

我接過衣服,抖開一看,原來是一件類似無袖圍裙似的衣服,就是那種大廚穿的圍裙,有些光滑,但手感不像塑膠,有點厚,還挺沉的;然後我注意到腰部以下相當於陰部的地方是活的,有一個大約20釐米見方的洞,下方和衣服連在一起,側面是活的,上面有兩個按扣扣到上面,如果打開的話就正好露出陰部,大夫解釋說這是給孕婦做檢查用的衣服,為了盡量避免射線射到其他部位,特別是孕婦的腹部就是胎兒所在的位置。

我們兩個大男人站在一個脫得光溜溜,雙腿打開的美少女旁邊討論這些問題,彼此神色都有些曖昧;大夫肯定以為我是小敏的男朋友,也不敢太過色,而我為了保持目前這種微妙的氣氛,也是裝作一本正經,好似帶著自己的女友看病一般;但事後想來,倘若真是自己女友,脫的光溜溜的躺在一個男大夫面前,心裡也難保會舒服。

我把小敏扶起來靠在床邊,把檢查服給她披上,手再一次從小敏的要和屁股上劃過,現在還沒有侵犯到的地方還有胸部,因為剛才脫練功服的時候太過緊張,是一把扯下來的,沒有慢慢的從乳房上脫下來;心中暗暗後悔;本來打算給小敏穿衣服的時候好好感受一下,現在又要穿檢查服,看這個衣服的樣式,估計暫時沒有機會。

正要把衣服給小敏穿上,小敏突然小聲的給我說,要不先把內衣穿上吧;我知道小敏要是光溜溜的穿上檢查服出去,肯定會害羞;就打開了小敏的運動包。

小敏的運動包我進來時放到了門口一側的桌子上,桌子一側是一個垃圾桶,上面寫著醫用垃圾專用,裡面似乎是些廢棄藥棉什麼的。

我在翻找小敏的內褲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裝作失手把小敏的包碰翻了,被我放到最上面的內褲就掉到了垃圾桶裡,我伸手去取的時候,把小敏的內褲在藥棉上一揩,沾上了一些汙血拿了出來給小敏看,連聲道歉,說可能沒法穿了;小敏看了一眼,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也無可奈何;我隨後從包裡翻出了小敏的胸罩,然後走到小敏的身邊,給小敏戴上,本來想趁機揩油,但是這個卻沒有什麼機會,因為只是從前面圍道後面掛上鉤子就可以了;掛鉤子的時候我注意到掛鉤有兩排,看上去裡面那排比較合適,但是小敏既然沒有說什麼,我就給掛到了外面那排,自然就有些鬆了。

其實小敏自己是可以帶胸罩的,因為胳膊沒事,但是我在把她扶下來的時候用了些手段,讓她靠在床邊,必須用手扶著儀器和床,否則腿就要受力,所以小敏的手就被套牢了。

這時,一個意外發生了,檢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男大夫帶著幾個人進來,邊進便嚷嚷,這有個車禍的,急診那邊的儀器弄不了,在你這邊弄。

後面跟著的幾個人推著輛活動床也闖進來。

進來後,大家都愣住了;大家包括我,小敏,裡面的男大夫,剛進來的男大夫,推車的三個人,車上渾身血琳琳的傷員還有外面門口的幾個人;

因為除了小敏,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向了赤裸的小敏-不對,是半裸,因為胸罩都戴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一般女孩的赤裸主要指的是陰部,就算全身都穿著正裝,但是露出來屁股或者陰部,都可以叫做赤裸。

我最快反應過來,一把把檢查服給小敏套上,然後生氣的說,你們怎麼突然進來?

傷員和送傷員的都去看待頭的男大夫,男大夫神色慌張,說對不起對不起,然後一擺手把人領了出去,門重新合上了,令我驚奇的是,檢查大夫也跟出去了!

但是大夫在臨出去時說了一聲,你們快點,病人等著呢。

我鬆了一口氣,偷眼看了一眼小敏,發現小敏正看著別處,臉紅的要滴出水來。

我突然意識到,我是把衣服按到了小敏的身上,正一手繞過小敏的肩部按著衣服的一側,一手掩著小敏的胸部,小敏半靠半移在床邊,雙手向後撐在床上。

我訕訕的說,這些人真不像話;小敏喃喃道是啊我小時候去遊泳也碰到過這樣的,一個水管工突然進到淋浴室,我都嚇呆了。

我倆都尷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隨口問了一句“然後呢”,小敏突然臉更紅了,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話。

我見此情景,沒有追問,但卻非常好奇。

我幫小敏把衣服套好,然後讓她側過身子給她系後面的帶子,這時我發現原來這個衣服確實和圍裙一樣,後面不是合攏的,而是露背的。

但是對於現在的小敏,露背就意味著露屁股;這可如何是好?難怪那個大夫給我們推薦這件衣服,現在還做賊心虛的跑了出去。

這時我們聽到門外嚷“快點快點”,還有夾帶著方言的“要出人命喲”;小敏也有些呆不住了,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後的情況,我心一橫,一咬牙“怕什麼?!萬一三哥時候找我,就說沒注意!“

但在去拿包地時候,我還是留了一手,把小敏包裡面的一件衣服拿了出來,原來是件黃色的短風衣,雖說是風衣,其實還是夏天穿的,因為布料是那種輕薄透氣的,其實僅僅是一件風衣樣式的夏裝外套而已,這件衣服下擺比膝蓋大約高10公分,和短裙差不多;應該可以蓋住小敏裸露的小屁屁了。

當我給小敏披到身上的時候,小敏愣了一下,我不好解釋說她背後已經超級走光了,含糊的說,外面涼披上好一些;這是絲毫經不起推敲的胡說八道,因為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明顯覺得檢查室裡面更冷;但是這個時候我們都著急離開,小敏也顧不上思考我的話;既然我已經給她披了上去,她也就沒再多少什麼;

然後我跨上包,架著小敏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都滿臉期待的開著小敏,剛剛看到赤裸天使太過突然,其實都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印象,現在這些人的眼睛都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小敏的嬌媚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可惜這身衣服,前面是圍裙,後面是風衣,把身材遮掩的不像樣子,只能邊看邊靠想像加回憶來自我滿足了;

經過檢查大夫和那個男大夫時,我看到兩個人連聲明顯有失望的神色,我知道他們肯定溝通過了,也肯定在期望著小敏的裸背以及裸露的屁股;

但是我的計策讓他們失望了;

我架著小敏去三樓的運動醫學科專家門診(普通的在二樓);剛才去的時候我們是坐電梯上去的,但是我們走到電梯處發現一個電梯已經沒電了,一個門外面立了個牌子“正在維護,謝謝“;這意味著我要架著小敏上到三樓,小敏頓時愁眉苦臉;

我破口大罵,這破醫院,把內科放到一樓,運動能力有問題的病人反而要上三樓,這不是胡扯嗎?

但是罵歸罵,事情還是要解決的;走到樓梯口,看了看這本來不算什麼的台階,我們倆相對無語;

經過考慮,唯一的辦法只有抱著小敏上去,架著無法用力,背著沒法下手,倒不是顧慮美女屁股托不得,而是受傷的大胯既無法合攏,但也無法完全打開,而且手也不能托到屁股上,因為會很痛;

所以我把包斜挎到了背後,把小敏斜著抱了起來,因為我是先托住了後背,歪倒一些後才去托屁股,而風衣在歪倒的時候自然就飄離了身體,我的手就毫無阻隔的托到了小敏的赤裸屁股上;雖然風衣飄落了,但是相應的,檢查服也有些垂落,所以擋住了小敏的美麗光屁股和我的手;

我就這樣抱著小敏開始上樓,小敏雖然非常苗條,但是由於個子比較高,而且作為搞舞蹈的,肌肉比較多,比重較大,所以誰都看不出來她其實有110斤左右;倘若是三哥180斤的大塊頭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對於只有130斤的我來說,抱著小敏還是頗有些吃力的;

所以沒有走上基本,我就覺得懷裡的人有些搖搖欲墜,有些往下滑,只好不斷的改變重心,一次一次的往上托,手自然在屁股上遊走,但是都是在屁股蛋上,沒有餘力行走於兩股之間;但在上到二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相對穩定的抱法,我托著小敏的左側屁股,就是遠離我的一側,大拇指伸到小敏的兩腿之間按住小敏的左側大腿根,大拇指內側和指肚貼在了小敏的私處;

這個姿勢相對穩定,我也好用力,小敏也不再搖晃;每一步台階,我的手指都會在小敏的私處擦一下,我感受著美麗女孩的私處的溫熱和潮潤;潮?怎麼有些濕乎乎的?小敏的陰部出汗了?還是—-?

我的心狂跳起來!莫非這就是淫書中寫的”動情“?

我掃視了一眼小敏,但是小敏只是低著頭,看著一側,面無表情,除了臉還有些紅暈外,看不出什麼不一樣?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沒話找話,只好沉默前行;

彷彿過了很久猜到了三樓,但其實沒有多久了,只不過這種心理歷程不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抱著赤裸的兄弟的碼子上樓,手還放在人家的陰部!

到了專家門診門口,只剩下兩個人還在等待;這個地方類似一個十字路口,一側是樓梯間,一側通往廁所,專家診療室和理療室,一次通往其他科室,還有一側只有短短幾米,是個死胡同,看樣子應該通往隔壁的病房樓,但是砌了一道牆隔開了;

我把小敏放到死胡同盡頭的椅子上,這樣她的腿伸開也不會礙到別人;

在放下時,我還細心的把小敏的風衣下擺墊到小敏的椅子上,免得小敏嬌嫩的屁股坐到髒兮兮的椅子上;但是這樣就導致小敏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後背走光的事實;

我們在等待的時候,半天無語;

然後突然老四來了,背著一個包,老四目前輔修電影攝影,整天在學校裡面排美女;老四說找了我們好半天,先去了骨科,發現不對,又去了X光室,也沒有,最後才找到這裡;

然後又問候了小敏一番;

老四是個大嘴巴,嘴巴總是說個不停;他來了以後一直在講,反而緩解了我和小敏之間的尷尬;

終於排到了我們,而我正好去上廁所,出來就看見老四架著小敏朝診療室這邊走過來,老四大聲告訴我說已經輪到小敏了,讓我接過他挎著的包;他自己的包也塞到小敏的包裡面;小敏的包是那種長長的運動包,可以放網球拍的那種,但是裡面東西很少,所以剛才我不在,老四不方便被兩個包,就把自己的包放到了小敏的包裡面;

我看到這個時候診療室這一側走廊裡面已經沒有人了;死胡同那邊也沒有人;只有其他科室這一側還有幾個等待的人;

我接過包,突然意識到小敏的外套沒有穿著,我猛抬頭看著已經走過去的老四和小敏,看到了只穿著檢查服的小敏赤裸的背影;由於老四比較矮,只有1米6,架著1米7的小敏走路還是頗為吃力的,他不能象我一樣是半摟半架,而是全力架著小敏的一側胳膊,所以他似乎也不知道小敏的背後春光;

我下意識的跟了上去,眼睛追隨著小敏扭動的裸露屁股–跳舞的女孩走路都有些扭屁股,即使是被人架著走;

這時我聽到背後有上樓聲,緊接著是氣喘籲籲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就看到有個穿著白大褂和我們年齡相當的男的跑了上來,他在到我旁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小敏的背影,但是小敏已經走到診療室門口,左拐進了診療室;那個男的彷彿不敢相信,四處打量了一下,看了一眼我,我沖他曖昧的一笑,嘴角微微蹦出幾個字“胡作非“;那個男的眼睛瞪了一下,馬上露出心領神會的樣子;笑聲問”那個男的?”我說“對,我同學“。

然後我倆不再交流,一起走入診療室,進去看到小敏背靠牆坐在診療床上,大夫還在桌子邊寫著東西,老四站在大夫旁邊;

大夫看到和我同進去的男的就說,小趙啊,把檢查結果給我看看;那男的遞上結果,大夫看了幾眼,說沒有硬傷,就按剛才說的就可以了;然後就站了起來問我們”你們都出去“,老四聽到二話沒說轉頭就走,我和那個男的大失所望,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走了出去,然後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老四齣來後就給我說,老七你在這盯著,我得方便一下去,大的;媽的去廁所半路被弄來了,也沒空去;說完匆匆去了廁所;這時門突然打開,大夫說你們誰去取一下結果,快點;我掉頭就跑,那個男的還在那裡猶豫,我隨手給他指了指門上的小窗就走開了,心中暗笑;

沒有了小敏這個包袱,下三層樓去結果上三層樓易如反掌;不到5分鐘我就回來了,回來發現門口沒人,我還納悶那個小子哪去了?

我顧不上找他,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裝作匆忙的樣子一把推門走了進去;

果然,小敏再次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就知道,這個看上去不過40多歲的大夫肯定不會滿足於僅僅掀起來檢查服的下擺;

而且小敏的大腿打的更開,現在兩條路就像M似的打開撐在床上,大夫的一個手掌按在小敏的陰部,沒錯就是陰部,離手上的胯骨還有些距離;我突然闖進去,大夫有些驚慌,手掌馬上離開了小敏的陰部,手指帶著一絲銀絲;我裝作氣喘籲籲的樣子,把結果遞給他,大夫裝作作樣的看著,也忘了把我攆出去,我瞟了一眼小敏,發現小敏的眼睛竟然是閉著的,臉色通紅;

大夫看了一下後說,看上去骨頭沒問題;

然後開始按壓小敏的大腿根部和大腿外側,左右比較著按文小敏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大夫說基本可以確定是大腿XX肌肉拉傷,問題應該不大,但是最好要做理療,就是用某種儀器照射,大約要做兩個療程,四周左右,每天一個小時;就在診療室內側的理療室;然後還需要用一種藥膏,是北醫三院自己研發製造的,需要每天抹患處兩次,大腿根部內側,腹股溝上部都需要抹,早晚各一次,每次要抹勻,然後要揉搓20到30分鐘,揉到紅熱最好;然後快速的寫下診斷,開了處方;就表示完事了;然後大夫問我們會不會抹?如果不會,他可以示範,但是小敏婉拒了;我心中暗暗鄙視這個大夫,這種藥有什麼會抹不會抹的,我以前腳踝踢球扭傷,在北醫三院開的也是這個藥,有很大的薄荷味,抹上去涼涼的,錯一會兒就熱乎乎的,效果倒是不錯,而且非常便宜;

接下來我要給小敏穿衣服,而小敏現在的姿勢自然無法穿;在醫生的幫助下,慢慢把小敏的腿放平攏直,大夫的手段果然不一樣;一直難以合攏的雙腿竟然合攏了;這個過程中小敏一直沒有出聲;我把檢查服給小敏再次穿上,慢慢架起小敏走出檢查室,還若無其事的和小敏聊天等老四方便完;過了一小會兒剛才那個男的竟然從隔壁房間出來,眼神鬼鬼祟祟的走了過去,還沖我擠眉弄眼了一下,暗暗揚了一下手機,我心裡恍然,這廝還很聰明;原來這兩個房間中間有一道門,上面也有個小窗;而同時隔壁房間沒有人,他自然有那個房間的鑰匙,從哪裡偷窺自然更加方便,原來剛才的過程他也都看到眼裡,不僅如此,他還可能已經拍照甚或錄影了;看了過不了多久,網上就會有”醫院奇遇“等題目的黃色小電影或者黃色圖片了;

沒過幾分鐘,老四齣來了,我打發他去取藥;仍然是我抱著著小敏去急診還檢查服;走到一樓朝另外方向一拐就是急診檢查室,挺近;

下樓的時候,小敏抱怨還不如剛才直接穿她的衣服呢,現在到了急診檢查室還要先脫檢查服,然後穿衣服,多麻煩啊;

我說是啊是啊,但是說這個也晚了;

到了急診檢查室,發現這邊的條件明顯簡陋,房間比那邊的大,有多個檢查床,一側是操作室,整個一面牆是一面大大的窗子,檢查室非常暗,操作室則很亮;有好幾個大夫在裡面,都是男的,二十來歲的樣子;我聽他們說到檢查室的燈似乎出了問題,只有靠操作室的燈光照明,所以他們把操作室都打開了;

我給他們說是來還檢查服的,他們說那就不要在這邊了,別耽誤別人檢查,到裡面吧;然後招呼外面的人進來做檢查,呼啦啦進來了10來個人,都穿著保安的衣服或者物業的那種西服,被大夫攆出去了一半,還有幾個人在七手八腳的收拾一個穿保安制服的人;

我就架著小敏到了操作室,把小敏靠到一個桌子旁;

從操作室通過大玻璃窗看外面檢查室,發現外面很黑,看不清什麼東西;

我著手收拾小敏,很快把小敏脫的一絲不掛靠在窗邊,然後開始給小敏穿上了風衣,因為內褲不在了,而牛仔褲顯而易見沒法穿,只好就一件風衣了;如果把扣子扣好,其實是看不出什麼來的,因為小敏戴上了胸罩,雖然下半身事實上是全裸的,但是如果不蹲下去看,也沒人能夠發掘;小敏的風衣可不是透明的;

然後我們還了檢查服,就走了出去,留下一群留著口水的男人們;

出了大門,這時候大約5點半了,我們給三哥打了個電話,他還沒有下課;他小聲地和小敏聊了幾句,小敏小聲的回答,似乎有些不太樂意,但最後還是似乎被說服了;掛了電話,她說三哥覺得最好第一次用藥讓大夫教一下比較好,最好再去找那個大夫示範一下;然後說三哥那個老師終於肯讓三哥老大他們請客了,這時一次難得地良機,一定要把握住,所以估計10點前沒法回來,讓我帶著她看完病送回寢室;

我聽了也沒有異議,但是老四說要先走,他一個老鄉給他介紹了一個女朋友,他得去約會;我們就讓他走了,我心裡暗暗嘲笑老四錯過了多好的一次良機;

我再次架著小敏回到了三樓,發現診療室已經人去屋空,但是隔壁房間似乎有人,我把小敏放到椅子上,到隔壁房間一看,原來是哪個男的,就是被稱為小趙的人,他正在看著手機出神,看到了我,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故作誇張的說,大夫你好,是這樣的,我一邊大聲說一邊走進去了;我大聲說,我們剛才是隔壁老大夫看的,他說要給我們示範如何抹藥,但是我們回來人已經不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教一下,然後我快速小聲說,她男友走了,把人交待給我了,而且特意交待要好好抹藥,你看?他心領神會,也大聲回答了幾句,無非就是幫忙是應該的,醫者父母心嘛;我隨口問你是幹什麼的?他詭秘一笑”護工“,補充了一句,剛來的;噢,原來如此;現在醫院都雇有護工,一般都是沒有什麼學歷的外地農民;這傢夥長的獐頭鼠目,確實是這樣一副德性;他又追問一句如何抹藥,我說就把所有感覺疼痛的地方都抹到然後揉就可以了,揉一個小時!我把大夫的建議輕松的加倍了;

然後我出來接小敏,他在裡面等著;

小敏不疑有他,我駕著她就進了房間,剛才雖然這廝看到了小敏的裸體,但是小敏卻不知情;而且老大夫叫他小趙,而且他也穿著藍色的衣服,因為有的大夫也穿得是藍色的,小敏也沒有想到他僅僅是一個臨時工而已,脫了這身藍色制服,就和街上那些民工沒什麼兩樣;小敏從小在城市長大,對民工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如果她知道自己會落入這樣的人之手,不知道會怎麼想;

進去後,我故意說我是她男朋友的哥們,她男朋友拜託大夫好好上藥,給我示範一下,對吧小敏?這句話陷阱很多,小敏無從回答,只好說對;

我得用意有三,第一,那小子認為老四是小敏男友,而這句話沒有點出誰是小敏男友,由於老四剛才一直在,所以他認為小敏的”男友“是認可此事的,這樣就安了這小子的心;第二,三哥讓大夫上藥是事實,小敏無法反對,這是她親口轉述的;第三,示範一下是原來老大夫的原話,但是裡面本來沒有我,小敏給我提及的時候含義應該是給她自己示範一下,但是我把兩個問題問到一起,而她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默認了我是被示範者,這一點再次取信了那個男的;

我隨後就把小敏放到了一側的床上,這個床很髒,應該好久沒有用了,其實整個房間都不是很幹淨,應該不是常用的房間,這小子肯定是為了回來感受重溫偷窺的快感,同時看看自己的黃色圖片所以才回來的;但是房間的擺設和位置和隔壁一模一樣;

但是因為這個房間沒有開燈,而外面已經有些暗了,所以近視的小敏沒有看出來這些,她以為這是一間普通的診療室,而小趙是這個房間的大夫呢;

小敏躺到床上後,我把藥遞給小趙,小趙取出藥,看了一眼說明書,看到寫著按摩等字樣,心中竊喜;

然後要求小敏脫掉衣服,這時小敏還睜著眼睛,看到門開著有些不安,我走到門口隨手關上了門,門一下子撞上喀的一聲鎖上了;

小敏反而似乎放心了,自己伸手解開了腰部的風衣帶子,這時候雖然胸部還有幾個扣子,但是下擺已經滑開,露出了小敏的光溜溜的私處,可能今天小敏也有些露出疲勞了,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反而繼續解開了胸部的口子並打開了風衣,上半身也都露了出來;

然後很自然的躺著,等待抹藥;小趙震驚於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那不爭氣的老二也有些蠢蠢欲動,我捅了一下他,他反應了過來,打開藥膏,問小敏那裡痛,我就替小敏指出了主要的位置;小趙顫抖著手開始給小敏抹藥,一開始很老實,主要在大腿上努力,過了好一會兒,小敏忍不住了,說大夫,那裡不是很痛,上面一點,裡面一點;小趙得此聖旨自然高興,手終於開始在關鍵的部位抹藥,很快藥都抹在了大腿根,腹股溝,陰部一側,還有後側的少許地方;

然後就是揉搓,小趙這個時候想到了我,就開始用教學的口吻給我講話,還讓我也開始揉搓小敏的私處;

我前面說過,這個藥剛抹上有些涼,但是很快就會熱乎乎的,就像蟄的感覺;我們兩個人四個手在一個赤裸女孩的私處遊走,越搓越熱,小敏的私處和腹股溝開始出汗;同時這個房間裡面似乎也有些變熱,原來關上門這房間便沒有了通風,所以開始悶熱起來;

天越來越晚,不知不覺我們似乎都弄了半個小時,小敏的大腿、私處、屁股(我們還讓小敏翻了過來,並借機脫掉了小敏的風衣)都紅彤彤的了,而且小敏僅剩了胸罩的保護;

這時候房間越發的暗了,連我出名的夜視眼都看不太清,小趙說燈壞了,他去取個落地燈;

然後小趙走了出去,一兩分鐘就走了回來,帶著一個落地燈,我們把電源插上,對准小敏開了開關,明亮的燈光映在了小敏的臉上,近視眼都有些怕光,不知覺的閉上了眼睛,問能不能挪遠點,小趙正要挪,正站在暗影裡的我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敏的發帶;然後給小敏說帶上這個擋住眼睛就沒事了;

小敏本來就尷尬於被兩個男人撫弄,所以本著鴕鳥精神就沒有反對,我把發帶圍到了小敏的眼睛上;小敏的眼睛一蒙上,我們兩個人彷彿都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淫蕩的笑了;

然後小趙開始動手繼續按摩,我則走到了一旁,小趙很納悶;我從包裡拿出了老四的攝像器材,小趙馬上明白了我得意思;

我把三腳架打開放好,把攝像機放好,對准小敏,然後走回到小敏身旁也開始給小敏按摩;

我記住了大夫給小敏放鬆並改變姿勢的方法,也開始反復的糅和移位,很快小敏的腿就被弄成了剛才那種姿勢,兩條腿大大的打開成M狀,由於大腿打的過開,兩片陰唇也有一些打開,看上去小敏的陰部裡面也已經有些水,而陰蒂也有些紅了,但是未經人事的我無法判斷程度;只能根據黃片的經驗來推斷;

然後我和小趙輪流按摩和拍攝,換了好多不同的角度;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多,我已經好多次手指撫弄小敏的陰蒂,而小趙的手指也經常從中間劃過;

整個過程中,我和小敏一直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無非都是她和三哥的一些事情,她們同學的事情而已;

然後我們就說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說很羨慕女人,男人不如女人舒服;小敏則反對,我們都舉了一些例子,最後小敏舉例說自己有月經痛,每次痛起來都恨不能暈過去,男人就沒有這個毛病;這時候小趙突然插嘴,月經痛可不是小毛病,重了也許會影響生兒育女的,然後說正好他認識一個婦科大夫,今晚正好當班婦科急診,說我們檢查完可以去看看;我說倘若可以的話,讓他來這裡也可以嘛;最好不要掛好費;然後沖著小趙擠了擠眼;

小趙不明白我得意思,我把他帶到外面,說可以叫那個大夫上來做檢查,趁機可以~~

小趙說那個大夫是個女的,是他老鄉,就是她介紹來這家醫院做護工的,可萬萬不能讓她知道我們在這裡胡作非為;

我鄙視了他一下,說難道這裡就沒有他的一個兩個朋友?隨便看一看總可以,也不一定要治好嘛,只要別越治越厲害就好,然後就淫蕩的笑了;

小趙恍然大悟,我倆計議已定,他打電話叫了兩個老鄉,都在附近的工地上做小工,都愛看黃書,他在網上找到然後列印的黃書都和他們分享,所以他們對於淩辱女友,暴露老婆,醫院淩辱都非常熟悉;然後我們倆走了回去,我裝作討好的聲音,他裝作面為其難得聲音,說要不是看在我們十窮學生的份上,就不會幫我們;

不到10分鐘,小趙的兩個老鄉趕到了,我看到兩個人,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個身高不足1米5的瘸子,叫老焦,滿臉褶子,有40來歲的樣子,一個身高1米8多的大黑胖子叫黑子;扮大夫實話實說不太像,但是小敏還蒙著眼睛,所以我們不怕穿幫;我只是要求兩個泥腿子去洗了洗手,免得真的感染了小敏的私處;

整個過程中,我們一直在裝作正常的對話,歡迎大夫,大夫哼哼哈哈,我討好的聲音,還讓小敏問了好,因為小敏的風衣我們脫的不徹底,導致小敏的手被束縛著,她也沒有特別想拿到眼罩;所以對於什麼也看不到的小敏來說,她所感受到的場景就是我拜託趙大夫請來兩個婦科專家給她看病而已;

我從攝像機鏡頭裡看著這個窄小的房間,圍繞著一張窄床站著4個大男人,都注視著一個除了胸罩什麼都沒有穿的赤裸女孩,女孩的雙腿打開,胳膊被身下的風衣束縛著,眼睛上帶著眼罩,是一幅何等淫蕩的圖景啊;

小趙宣佈藥抹好了,開始做婦科檢查;老焦人看上很挫,但是卻很上道,根據我們的講述,又觀察了這幾分鐘已經知道這個遊戲應該怎麼玩;

他自己就說,需要做些深入的檢查,然後那爽粗糙的黑手直接伸向了小敏的私處,手指試圖探進去;小敏呻吟了一聲;老頭馬上說,噢?是不是處女?小敏含羞的點了點頭,我們一夥人都滿臉欣喜,揀到寶貝了!

然後老頭說這樣就不好檢查了,只能先從外部檢查,然後馬上就開始按揉小敏的腹部,邊按邊說些是是而非的道理,小趙偷偷告訴我這個老焦在老家是個半片子獸醫,原來如此;老焦還說到這個痛經也和乳腺發育有關,然後讓我把胸罩打開,我和小趙早看這東西不順眼,終於可以明證言順的將其摘下;

但是老焦讓黑子檢查乳房,我們倆還只能按按流口水等待機會;

黑子一雙大黑手撫弄著小敏的嬌嫩的小乳房–確實不大,跳舞的這個乳房不能太大;下麵老焦一手撫弄著小敏的陰阜處,一手撫弄著陰唇處;

在這四管齊下的攻勢下,小敏終於動情了,嘴裡發出微微的呻吟聲,而下面也開始流出更多的水;我和小趙逐漸把小敏的腿打得更開,畢竟是練跳舞的,都快到了劈叉的程度都毫不費力;

我沖他們做了個手勢,表示我要先上,他們都同意,然後老焦說,好,現在要檢查陰道裡面,需要用一個器械;然後讓我站到了小敏的兩腿之間;

我迅速脫下褲子,已經等待了一個下午的雞巴一躍而出,高高的挺立在小敏的私處之前,然後我扶住雞巴,開始慢慢的捅入小敏的陰部;小敏今天被如此收拾,其實已經動情若幹次了,而淫水也早已流了不少,只是我和小趙不懂罷了,而老焦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程度;而小敏現在的姿勢,讓陰道口打的更開,所以雖然小敏這是第一次經歷人事,但是我的雞巴在一開始還是比較順利的進入著;其情景果然如黃書所說,是陰部包著雞巴的大頭,越裹越深,然後一下子進去了,陰部也舒展開,但是陰部突然一緊,勒得我一痛,果然不同凡響!我差點都瀉了!小敏低低的叫著疼,讓大夫慢點,因為她滿口說著“大夫,大夫,有些疼,輕點,有點大”這話更加刺激了我們,黑子的手更加快速的按揉起小敏的乳房來;我則繼續深人,現在感受到了阻力,但是這時候的我不再有什麼小心謹慎,越發的兇猛起來,一咬牙一下子訂了進去,我的腿也撞上了小敏的腿,雖然小敏的腿已經打開到極限,但是在做愛的時候不被碰到是不可能的;

但是隨著小敏的一聲尖叫,我已經開始了抽插,而尖叫過後的小敏並沒有出現我們擔心的反應,會開始掙紮,而是開始慢慢回應我得抽插,甚至發出了呻吟聲,我前後不到幾十下就告投降,第一次把我的精液一股腦的發射到這些東西該去的地方而不是廁所裡;然後我抽出來,走到一旁開始擔任攝像師;小趙上去後不到不到一分鐘就慘敗而歸,老焦老當益壯,戰鬥了4分鐘左右;到了黑子出了問題,原來黑子的雞巴也和他的人一樣龐大,進去的時候飛了好的勁,進去後還遲遲不射,足足有半小時的時間,小敏的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黑子終於也沒有射,雞巴仍然大大的退了出來,是被我拉出來的,因為我要再次上陣,這次我堅持了6分鐘,其間小敏高潮了一次,然後又是小趙,再次一分鐘敗退,老焦終於沒有再舉,一直在前面按揉乳房;黑子再次挺槍而上,大約10分鐘後,小敏在一聲常常的低沉的呻吟後暈了過去,而黑子隨後則釋放了他的一槍熱精,在抽出來的時候,精液和淫水從小敏的陰部滴滴答答的留了出來;我們四個人都精疲力竭的或坐或靠,小敏仍舊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其間不知道怎麼的小敏的手已經自由了,但是她沒有試圖摘掉發帶;

我看了一眼表,突然發現已經快9點了,馬上說我們得回去了,然後四個人開始收拾戰場,並輕手輕腳的給小敏穿上衣服,放平雙腿,然後打發走了老焦和黑子後,慢慢搖醒了小敏,小敏醒過來後,我給她說檢查完了,問題不大,明天我來拿藥就可以了,現在我們回去啊?小敏茫然的看著我,順從的點點頭,我就架著小敏離開診療室來到外面;

現在小敏仍然只是穿著風衣,這次裡面則是全真空,連胸罩都沒有了,被老焦拿去做紀念,而黑子拿了內褲;小趙本來要錄像帶,我拒絕了;給了她小敏的襪子;

我架著小敏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學校;一路上小敏一直獃獃的,偶爾會看看我,但是沒有怎麼說話;我把小敏送到宿捨門口的時候,小敏突然問我,剛才檢查的時候我可能有些失態,你不要告訴家利,他會以為我很淫蕩的;我也沒有想到我會那樣,做個檢查而已,竟然會有那種感覺;我聽了目瞪口呆,不知道小敏實在自欺欺人,還是確實是個小傻瓜?

 

姐姐的風流按摩師

前些時候鏡明參加了青年會主辦的健保訓練班,其中一項是幫助放鬆肌肉的指壓按摩訓練。除了圖解講授外,還有六小時的實習,採用所謂的「學生/導師」制,兩人一組,彼此重複實地練習,教練從旁糾正,這樣每個學員都得到了相當切實的臨床經驗。

快要期終考了,他的姐姐若蘭在埋怨說,她這幾天開夜車用功,坐得太久,背部肌肉好緊張。若蘭比鏡明大兩歲,去年高中畢業,便考上了本市的國立xx大學,已是大學生了。

鏡明說他新學會了指壓按摩,可以幫助放鬆肌肉,恢復疲勞,問姐姐要不要試一試?若蘭說好,鏡明便建議姐姐除去外衣,仆臥床上,他便可以替她按摩背部。

若蘭脫去上衣,上半身只剩奶罩。但鏡明覺得奶罩在背後的鉤扣會阻障按摩動作,就建議姐姐解去奶罩背後的鉤鈕,這樣才可以在她背上無礙的按摩。若蘭依了弟弟,仆臥在床上,頭向床尾,反手解開了背後的奶罩扣鈕,鏡明站在床尾頭,開始用他新學到的「指壓法」,俯下身來為姐姐仔細按摩背部。若蘭的乳球大而結實,奶罩束帶解開後,鏡明可自側旁看到姐姐大半個雪白豐滿的乳球,不禁怦然心動。

鏡明用心的給姐按摩了好一會兒,若蘭覺得十分寫意享受。弟弟給她按摩時,她一直說:「好舒服!」

十來分鐘後,若蘭說行了,可以停了。鏡明停止了按摩,若蘭也隨著翻身起來,坐在床沿。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一時忘記了,若蘭竟未載回奶罩,便坐了起來。

「呀!姐姐的奶子是如此的豐滿,尖挺,白嫩!姐姐竟讓我看到了她的少女三點禁地中的兩點!」鏡明內心喜不自勝,目不轉睛的瞪著姐姐胸前一對傲然梃立的乳峰。

「姐,妳的奶奶真美啊!」鏡明脫口說出。

姐姐兩頰飛紅,向鏡明嫣然一笑:「你喜歡它們嗎?」

「喜歡極了!……真想親它一下哩!」

「嗯……想親它……嗯……就讓你親一下吧!」姐姐嫵媚的說,像是有意給弟弟一點特殊的酬勞……

鏡明立刻趨前,跪在姐姐腿間,他的嘴剛好正對她的粉紅乳頭。若蘭微笑的看著弟弟,以為弟弟只會「親」她的奶「一下」。她可沒想到,鏡明不是「親一下」,而是迅速的含住她的左乳奶尖,開始輕輕的吸吮,而他的左手也快捷的握住她的右乳,輕輕的揉捏起來。

「噢……弟……不要這樣……說好只親一下的……」姐姐雖這樣說著,語調中並沒有生氣的意味,也沒有掙扎或試圖將弟弟推開去。

鏡明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他品嚐了姐姐的左乳,立即轉移陣地,品嚐姐姐的右乳,盡情的吸吮,同時用手握住姐姐的另一隻乳球,恣意揉捏玩弄。鏡明輪番的吸吮姐姐的兩隻白嫩鼓蓬的奶球,來回了好幾遍,足足有三分鐘之久。

「哎呀!你真是個小壞蛋,人家只說讓你「親一下」,你就得吋進呎的,親了這麼多……好了……夠了吧?……」若蘭呼吸急促,用手輕推弟弟的頭。

在弟弟的吮吻下,不知怎的,她只感到混身異樣的蘇軟,而且腿間的花瓣也開始濕潤。

姐姐柔軟白嫩、又富彈性的乳球滋味真好,鏡明真捨不得放掉,但他又怕觸怒了姐姐,只好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姐姐美麗的奶子。

「看你,把人家的奶奶弄得這麼濕沾沾的……」姐姐佯怒的說。

哇!真的,姐姐的兩隻粉紅的乳尖和乳暈上,儘是他的口水漬!鏡明趕緊飛奔浴室,拿來一條乾淨面巾,給姐姐擦拭。

「弟,剛才的事,不許跟任何人說啊!」若蘭滿臉飛紅的說。

「當然,這是我和姐的最高機密,永遠不會跟任何人提起,我發誓……」

「不用發誓……你記得就好了……小壞蛋!」姐有些羞澀的,白了弟弟一眼說。

從姐姐的語氣聽來,鏡明覺得姐姐似乎是有些喜歡和他作這樣的親蜜接觸。

「姐,以後還有機會……可以再讓我這樣親妳嗎?」

「不知道……也許……」姐面泛桃紅,低聲的說。

那已是兩星期前的事了。這兩星期來,鏡明忙著期終大考,都沒有機會跟姐姐若蘭接近。

大考已過,暑假開始了。

傍晚鏡明踢完足球回家,已是八點半。他經過姐姐的臥房,姐的房門半掩,他看到姐姐的上身只戴著奶罩,下身穿了一條淡紅的小三角褲,仆臥在床上。白嫩的肌膚,結實修長的玉腿都裸露在外,這可飽了弟弟的眼福。

「姐,妳不是和王美華約好了去看晚場電影的嗎?」

王美華是若蘭的高中同班好友,挺漂亮的,去年和若蘭一同考上同一所大學,但不在同一系。

「嗯,好久沒有打網球,今天上午去打了一會兒網球,現在背上腿上都還覺得有些酸痛。我已和她打了電話,改了期,今天不去看了。」若蘭說。

「要不要我替妳按摩一下?」鏡明慇勤的問。

「唔,好,不過你一身臭汗,你得先去淋浴,洗乾淨了再來替我按摩……」姐姐說。

「好,我這就去!馬上就回來!」

鏡明興奮的快步走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淋浴。不知今天有沒有和上次同樣的幸運?或是還會更好些?

浴後鏡明只穿了條寬大的內褲,赤著上身,帶了兩條潔白的毛巾,來到姐姐的臥室。姐姐已脫去了奶罩,仍是頭朝床尾,側頭仆臥,秀髮披肩,34d的奶罩杯丟在一旁。

鏡明站在床尾,俯身為姐姐背部按摩,一邊按摩一邊說:「姐,妳真美,我猜一定有很多男生在追妳!」

「嗯,是有幾個,但我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那李美華呢?她可有男朋友?」

「美華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男朋友……嗯……好舒服!……你真會按摩,真的可以去申請職業按摩師執照了……嗯,也許以後我應該交一個會按摩的男朋友……弟,再下面一些……」

鏡明將按摩的範圍擴大到姐姐背脊的下部,接近她的三角褲腰上緣。姐姐的臀部渾圓後突,j十分令人性感,三角褲很狹小,大半個白嫩的屁股全都裸露在外。

「姐,腿上是不是也需要按摩一下?那樣會減輕妳腿上的緊張疲粔勞!」鏡明徵詢姐姐的意見。

「當然要嘛!……如果你不覺得太累的話。」

「替姐姐按摩是我的榮幸嘛!一點也不累的!……我還真希望我可「申請」做妳的「男朋友」,有機會便可常常為妳按摩服務,搏取美人的青睞啊!……姐,妳得調過頭,我才能夠得著,按摩妳的玉腿!」

若蘭翻身轉向,頭朝床頭躺下。她起身轉向的片刻,有意無意的讓弟弟看到她胸前的玉乳,鏡明的目光也一直凝聚在姐姐胸前的一對傲然梃立的白嫩乳球上。

鏡明仍站在床尾,將姐的大腿稍為分開,天,姐姐的雪股間、緊包在三角褲襠中的陰戶的美妙輪廓,清晰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將手移到姐姐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用指壓法順序按摩,順著大腿外側,逐漸下移……小腿……足踝……腳指頭……再回到姐姐的白嫩大腿的內側,自上往下,再來一遍。他雖在不停的按摩,但他的目光始終停注在姐姐的腿叉間、那包藏在薄薄的小內褲下的肥隆肉戶上。

「唉,好舒服!……啊……就是那兒……有點酸……輕一點……噢……你這按摩師真棒……」

「而且還是免費的,到府服務,隨叫隨到!」鏡明接著說,一面用雙手輪番捧握著姐姐白嫩大腿接近股溝處,著意揉壓撫摸,也趁機享受撫摸少女大腿嫩肉的滋味。

「姐……三角褲有些礙事,除下來就比較容易按摩……脫掉好嗎?」鏡明硬著頭皮試探的問,不知道姐姐會不會反對,或是勃然震怒,終止按摩。

意外的,姐姐竟沒有反對或生氣。

「哼……要脫掉嗎?……不太好意思啊!」姐姐說。

「這裡沒有外人嘛,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鏡明一面說,一面立即動手,慇勤的為姐姐腿下三角褲。

若蘭微抬臀部,配合弟弟為她除去內褲的動作。

自微分的腿叉間,姐姐的桃源秘境已可一覽無餘!像一隻肥美雪白的大肉蚌,上面覆蓋著少許烏亮的性毛,兩片漲卜卜的大陰唇,當中夾著一條粉紅的裂縫。鏡明心想:「黃色小說上說的「雙峰夾小溪,戶外草萋萋……」,現在我看到的,不正是姐姐的最神秒的、讓世間所有男人迷戀嚮往的寶貝?!」

鏡明用手在姐姐的屁股上和腿叉間恣意撫摸、揉壓,但刻意小心的避免碰觸到姐姐的陰部,以免她認為他借端非禮揩油,而終止這難逢的美妙性感的場面。

姐姐似是很受用,不時發出舒適的嘆息。

鏡明又再度回到若蘭的腰部,自腰至腳趾頭,從上而下的再重新按摩了一遍。

當鏡明再度來回姐姐的雪股內側時,望著豐隆的肉戶,他想到上次他讚美她的乳球,姐姐便讓他親吻了她的雙乳。是「福至心靈」吧,鏡明不假思考的說:「姐,妳的陰戶真美啊!我的未來的姐夫可真幸福呀!他將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可盡情親吻姐姐這……美麗無雙的寶貝!」

說完鏡明有點後悔和緊張,不知道姐會怎樣反應。她會羞惱生氣嗎?

沒想到,姐姐輕哼了一聲,竟翻轉身來!她全裸的仰臥著,玉腿微分,微笑默含情的望著弟弟:「姐的……陰戶……真那麼美……你真的那麼喜歡嗎?……那姐就讓你今晚做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讓你親吻我的……你的……美麗無雙的寶貝!」

「感謝上帝!我真的太幸運了!姐竟願讓我親吻她的美麗陰戶!」鏡明心中狂喜。

「謝謝姐姐!謝謝好姐姐!姐,我真愛死妳了!」說著,鏡明將姐姐的屁股移至床緣,自己則跪在床邊的地毯上,將姐姐的美腿分擱左右肩頭,雙手抱住姐姐渾圓白嫩的屁股,將嘴湊近姐姐的陰戶,吮吻她小腹下墳起的陰阜和覆蓋在阜上的疏短的柔絲,和阜下光滑無毛、豐肥白嫩的肉戶。

姐姐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自動的將大腿高舉,左右分張。

這時鏡明突然聞到一股好似蘭花香味的幽香,細察才發覺出自姐姐陰戶肉瓣的縫隙中。鏡明用手指分開姐姐的大陰唇肉瓣,用舌尖在縫中上下舐弄。肉縫中充滿了透明的沾液,有淡淡的檸檬酸味,卻透著似蘭非蘭的芳香。鏡明順著肉縫向下舐拭……肉縫的末端是一處向內微陷的肉穴,芳香的蜜汁自穴中潺潺泌出。鏡明用手指掙開穴口的軟肉,只見小穴進口內約一吋處,有一層粉紅的肉膜,肉膜當中有一個花生米大小的小孔。鏡明猜想那應該就是姐姐的處女膜。

「姐姐已是快廿歲的大學女生了,依然還保持了處女童貞,真是難得!」鏡明心中暗叫:「我未來的姐夫呀,你可真是幸運兒!」

鏡明將舌尖伸入穴中,舐弄小穴四週粉紅沾潤的肉壁。

姐姐發出了如怨如訴的呻吟。

鏡明再回到肉縫中舐拭。姐姐的大陰唇下方,在小穴入口附近,尚有一對小肉瓣,鏡明想那該是生理衛生書上說的小陰唇了。小肉瓣上方的會合處,宛如雞冠,冠肉當中突出一顆半顆小珍珠似的肉蒂,晶瑩油亮,鏡明猜想那就是姐姐的陰核了。他用舌尖在肉蒂上拂拭,姐姐便立即大聲的呻吟起來,而且聳起屁股,將陰戶緊貼在弟弟的嘴上。

鏡明知道這是姐姐陰部的敏感點,便加緊用舌尖自不同的角度來回舐拭...時而用嘴唇含住整個雞冠軟肉吸吮,時而用舌尖來回挑逗,時而用姆指按住肉蒂輕輕的摩弄……。

若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鏡明心想:「姐姐這麼大聲,幸好爸媽和小妹一早就到南部外婆家去了,要兩星期後才回家。若是他們此刻在家,那我可就慘了,爸若看到我這樣舐弄姐姐的陰戶,不把我打死,或是趕出家門才怪!」

鏡明這時肯定姐姐是很喜歡他這樣舐弄她的陰戶,他的手也就更加活躍起來。他不停的撫摸姐姐下身每一吋曲線,並且伸手到姐姐胸前,揉捏她的鼓漲柔嫩的尖挺奶球。

突然,姐姐「噢……噢……」的叫起來,大腿僵硬的挺直,用手將弟弟的頭緊壓在她的陰戶上,同時拚命的聳起陰戶……

「啊……」姐姐大叫。

陰戶中湧出一大股乳白黏稠的液體,微張的大陰唇翕翕的顫動,小肉穴洞口的肉壁竟像魚嘴般不停的一張一合……鏡明貪贓的吞吸著姐姐玉戶中流出的芳香甘泉,一滴不剩的將所有的沾液舐得一乾二淨。

「這就是性書上所說的「女性性高潮」嗎?」鏡明覺得無比的興奮,姐姐竟被自己舐吮撫摸得上了高潮!再看姐姐時,她已是全身癱軟,雙目緊閉,似已睡著。

鏡明站起身來,將姐姐移至床當中仰臥,用毛巾將姐姐陰戶外的濕漬揩拭乾淨,再將另一條毛巾墊在姐姐的臀部下。然後他就開始仔細觀賞、撫摸姐姐的裸體……。

他溫柔的吮吻姐姐的櫻唇、耳腄、乳房、肚臍、陰阜、陰唇,肉縫、大腿、小腿……他吻遍了姐姐全身每一吋美妙的曲線。

好幾分鐘後,若蘭才幽幽的醒轉。她看著弟弟,羞慚的笑了一笑,突然睜大美目,盯著弟弟的褲襠。

鏡明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的褲襠不知甚麼時候起,已像帳蓬似的,高高撐起。

「弟,把褲脫下來,讓姐看看。」姐姐膩聲說。

鏡明有些靦腆的脫去內褲。他的雞巴不知何時已成擎天一柱,向上作近七十度的翹起,棒身青筋畢露,龜頭昂漲得像隻大號乒乓球,醬紅髮亮,陽具根部生著一大叢濃密黑亮的性毛,下面吊著一隻鼓漲結實、小皮球似的皺皮囊。

「弟,你湊近來,讓我摸摸它。」

當然嘛,鏡明心想,他已品嚐過姐姐的女性最神秘的三點,全身的曲線,他的陽具自然是可以讓姐姐摸的。

「好大啊!記得你小時候雞雞小小的,現在怎麼會變得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硬!好雄壯啊!好可愛啊!」

姐用雙手上下握住鏡明勃起的陽莖,但仍握不滿,整隻龜頭還露在外面。她摸弄弟弟鼓漲的皺皮球囊,又用手指輕輕敲拍雄赳赳的漲硬龜頭。

「呀!你這獨眼龍,兇巴巴的,好怕人呀!」姐用指尖摸弄龜頭前端的怒張馬眼,打趣的說。

「姐,獨眼龍好想親親妳的那美麗無雙的寶貝哩!」鏡明再度試探的說,不知自己會不會有這樣的好運。

姐分開玉腿,說:「弟,到姐身上來!」

鏡明有些明白姐姐的意思,但還不能太確定自己會不會有更大的幸運!

鏡明騰身上床,扒到姐姐的裸體上,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體重。

若蘭握著鏡明的陽具,用龜頭上下磨擦自己的肉縫……鏡明才發覺姐姐的花瓣中又已充滿了蜜汁。

在肉縫中磨研了一會後,若蘭將鏡明的火熱龜頭,移到肉縫下方,輕按在小肉穴的入口處。一陣奇妙的美感自龜頭傳入腦海,鏡明心中一陣狂跳……。

「這樣親,獨眼龍該滿意了吧?!」姐吃吃的笑說。

鏡明微挺臀部,大半個龜頭便陷入了滑膩柔嫩的小穴入口。

「噢!痛!……痛……你太大了……好痛……就在外面親,不要進去!」姐焦急的說。

但壯男弟弟此時已慾火如焚,淫心勃勃,箭在弦外,不得不發!

鏡明趁勢再用力一頂,龜頭便突破了姐姐小穴內的肉膜!且喜美姐的花徑中充滿了溫潤的沾液,鐵硬雞巴的前端三吋便順利的插入了姐姐初經人道的小肉穴!

「咬喲!痛死我了!……快拔出來!……」若蘭急促的叫,只覺得陰道幾乎已被撕裂,她急迫的試圖用手將鏡明推開。

「姐……我要採妳的花心……」鏡明雙手分別抓牢姐姐的手腕,壓在床上,使她不能用手來阻擋,同時聳動大腰,用力將已脹得鐵硬的雞巴,繼續向姐姐的花心推進。原本緊合在一起的陰道肉壁,被強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開……

若蘭扭動臀部,試圖逃脫弟弟的獨眼龍的侵入,但被強有力的弟弟緊壓著,無從抗拒。

鏡明微抬臀部,稍稍拔出他那青筋畢露的堅梃肉莖約半吋,便又再更用力的向內聳頂……。又粗又硬的獨眼龍,一分一分的陷入了美姐的緊之又緊的小肉穴……。

兩分鐘後,七吋多長的獨眼龍,終於全根插陷在姐姐的處女肉戶裡。鏡明停止頂撞,讓雞巴深埋在肉穴裡,享受陽具被姐姐的神秘寶貝緊緊裹住的滋味。

「弟,痛死我了!陰戶要脹破了!……快把……獨眼龍拔出來……下次再讓它親……好不好?」若蘭抽泣著說,美目中泛著淚水。

「姐,忍耐一點,稍等就不會痛了!」鏡明緩緩的將陽具全條拔出,粗壯的莖身上染滿了姐姐的處女落紅,鮮血絲和乳白沾漿的混合液汁自肉穴口泌出,沿著姐姐白嫩的股溝,流滴到墊在臀下的白毛巾上。

鏡明將肉莖再次用力的緩緩全根插入,然後抽出三吋左右,再緩緩的插至盡根。姐姐的處女陰道又狹又緊,整條陽具被裹得密不通風,鏡明從不曾經歷過這樣的感覺,直感到美妙得無以形容。

他重複的做著這活塞動作,一遍又一遍的緩插輕抽。

「死鬼,壞蛋,還不放開我的手……」姐姐含怒的嬌嗔。

「啊!對不起!」鏡明立即放開了姐姐的手腕。

「姐,現在還痛嗎?」鏡明溫柔的問。

「還有一點痛……脹得好難受……快拔出來……」雖然口中說要弟弟拔出來,但並沒有再作反抗,一任弟弟在她的處女花徑中輕抽慢送。

「姐,等下妳就會感到舒暢的!」鏡明繼續抽送,姐姐的陰道已更潤滑,鏡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也加大了進出的幅度。每次他把陽具拔出五吋半左右,只留龜頭在肉穴內,便又再迅速的全根插入。

轉瞬鏡明已抽送了五百多次,他的額上有些見汗。若蘭開始發出抽泣似呻吟,陰道也越來越滑膩。

她伸出藕臂抱住弟弟背脊,聳起陰戶,配合鏡明的抽插。

「姐,還痛嗎?舒服些沒有?」鏡明溫柔含笑的問。

「嗯!剛才好痛,現在已不痛了……但裡面仍是酸酸脹脹的……好難受……又好舒服……」

「姐,喜歡我這樣採妳的花心嗎?」

「喜歡……」姐嬌羞的說。

鏡明將陽具盡量深深的插入,感到龜頭觸到一團軟肉,他便用龜頭頂住它,臀部開始磨旋。

「噢……酸……酸……酸死我了……」

鏡明開始用五淺一深的方式抽插姐姐的肉穴,淺時只用肉棒的前端的三、四吋,飛快的進出衝刺﹔深時就全根捅入,然後將龜頭緊緊的頂住姐姐的花心軟肉,一陣著力的旋磨……。

又是一陣十五分鐘的激情的衝刺、研磨……!

「噢,就是那裡……用力……再重一點……噢……好酸……」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停的聳扭臀部,以便弟弟的龜頭可以更切實的磨研她的花心,同時自動的頻頻和弟弟親吻,她的嘴唇又軟又熱。

突然,若蘭高聳玉臀,緊閉美目,情急的將她的丁香小舌盡根伸入弟弟的口中,手指緊扣弟弟的背部。鏡明覺得一股溫潤的液汁自姐姐的花心湧出,噴灑在他的龜頭上,她的陰道開始痙攣,肉壁一張一合的吸吮他的陽具。

強烈的快惑自龜頭傳來,只覺得龜頭一陣奇癢,鏡明知道即將射精,便將雞巴盡量的深深插入姐姐的陰道。說時遲,那時快,火熱的精液已自毒龍的獨眼中狂噴而出……。

姐弟倆都感到從未有過的、消魂蝕骨的、不可言喻的快感。

良久,鏡明抱住姐姐,一翻身,成了女上男下,姐姐仆臥在弟弟身上。鏡明胯下的獨眼龍沒有完全軟化,但已滑出了姐姐的充滿了精液和淫津的嫩肉穴。

「姐,舒服嗎?」

「舒服極了……真太棒了,你呢?」姐含情默默的問。

「我好似到了天堂!姐,妳會原諒我剛才的粗暴嗎?……妳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強姦了妳的處女花心,真對不起!……」

「唏!不!……是姐有心要你和我做愛……只是沒想到剛進入時會那麼的痛……」姐姐用手指壓住弟弟的嘴唇,禁止他繼續發言:「唔……和你做愛是那麼的美妙,即使是被你強姦,姐也是心甘情願的!很高興我的處女初夜給了我最心愛的弟弟!我的風流按摩師!」若蘭又再用軟熱的櫻唇,和弟弟蜜吻。

「姐,我愛死你了,和姐姐做愛,採姐姐的處女花心,是我無上幸運!以後我每天都要替姐姐按摩,做姐姐的風流按摩師!」鏡明情不自禁的緊緊的摟住若蘭軟滑的嬌軀,情緻緻的說。

姐弟倆像似一對新婚愛侶,裸體貼身相摟,甜蜜的擁吻。已十分憩暢的「新娘」,須臾便已沉沉睡著。「新郎」雖極想梅開二度,但又不忍唐突懷抱中的美姐,而且知道來日方長,也就收拾了心猿,瞬息也進入了夢鄉。

 

上了來訪的女業務員

還記得剛退伍的時候,來到了一間不錯的電子公司上班,那時候只會作在電腦桌面前辛苦的設計電路!因為工作上的需要必須跟業些零件商的業務來往,平時也沒太注意業務的長相,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個業務(小婷),那時候小婷給我的印像是個很有氣質的女生,剛也只是普通朋友,只會打打屁聊聊天!並沒有太多的遐想!也一天一如往常的小婷來介紹他們公司的新產品,那天他穿的好性感,一整套的OL裝加上黑色絲襪還有黑色的細高跟鞋,我的眼睛為之一亮!馬上讓我有了遐想,當然不敢當面要求只能慢慢的等待機會!

某天看到小婷的SKYPE打著不開心,我當然是關心的問候著她蘿!我說:小婷阿!怎蘿!為何悶阿!小婷:沒阿就心情不好阿!我說:怎樣心情不好阿!我們兩除了業務上的往來,平時就跟好朋友一樣阿!說來聽聽!小婷:我...我跟我老公結婚了一年,愛愛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現在已經兩個月沒碰我了!感覺怪怪的!這時的我只能安慰著她幫她出出主意蘿!也不敢很積極的邀約著她,過了幾天,小婷跟我說她老公還是不理她!這時我想機會來了!就跟她說!小婷阿!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阿!最近天氣冷!我們去泡溫泉好嗎?沒想到小婷竟然一口答應!好!當下就在MSN上跟她約好了時間!我也馬上在網路上找好了溫泉汽車旅館!就等這約定的時間到來蘿!

當天一到我就開著車車去接小婷,小婷一上車媽上讓我驚艷,小婷穿著我最愛的OL裝、黑絲襪、細高跟鞋!我的弟弟馬上回應了我!心理想等等就要跟小婷愛愛了!心理充滿了遐想!我的手很主動的放在小婷的腿上,這時小婷並沒有反抗!馬上就跟進一步的輕輕的慢慢的撫摸著小婷的大腿!當然也慢慢的朝向小婷的妹妹進攻!這時小婷的反應超大!表露出一臉很享受的感覺!還輕聲的發出了!嗯~~~嗯~~~喔~~~的聲音!眼看目的地到了!只好暫時先收手!一停好車子鐵卷門一下,我就抱著小婷努力的親吻!小婷也向脫疆的野馬瘋狂的親吻著我!我的手當然沒有空閒下來,不停的摸著小婷的咪咪!我們就一路的親到了床邊,我一手把她抱起,將小婷輕輕的放到床上!

我也很溫柔的前戲!用舌頭舔向小婷的耳朵!這時小婷激情的叫著!喔~~~嗯~~~喔~~!這時心想這是小婷的敏感地帶吧!接著慢慢的親向咪咪!當然小婷還是發出淫蕩的叫聲!小婷還不由自主紐動著身體!親吻著小婷的咪咪,另一隻手也搓柔著另一個咪咪!小婷的咪咪不大隻有32B,但是相當的艇(乳暈是黑的但是頭很艇也很長),跟著就進攻小婷的啦!我的舌頭慢慢的往下滑!雙手也慢慢的把窄群往上推!哇~~黑色透明的雷斯丁字庫!一頭就栽向小婷的妹妹去!瘋狂的隔著絲襪跟丁字褲親吻著,當然也用舌頭舔著可愛妹妹!小婷的妹妹香香的!帶點鹹鹹酸酸的味道!過了一分鐘小婷突然瘋狂的撫摸著頭,嘴裡發出淫蕩的聲音!嗯~~~嗯~喔喔~~~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給我!我要!~~~這時我受不了了!脫下衣服!

也幫小婷脫衣服!果真小婷的內衣跟內褲是一套的,都是黑色的雷斯內衣!我刻意留下了內衣、絲襪、內褲!將罩杯拉開露出咪咪,親吻著乳頭跟搓著乳頭!接著雙手把絲襪跟內褲退到大腿!故意還留著(因為我喜歡絲襪)!雙手將小婷的大腿檯起!舌頭親吻著小婷的妹妹!當然也吸著小婷的愛液!小婷:求求你給我,我受不了了!嗯~~喔~~~當下把小弟弟掏出網小婷的妹妹進攻!小婷:喔~~~好舒服!~~好久沒有了~~~喔喔~~~恩恩恩~~~好大!小弟我也沒多大啦!大約15CM~~不停的抽插著小婷,也聞著小婷腳的絲襪味道!酸酸鹹鹹的但是我愛!小婷也配合著我插差的頻率頂我!小婷:嗯嗯~~~喔喔~~~好大~~~好舒服~~~恩恩恩~~~親愛的你好棒!大約抽插了十幾分鐘!小婷的妹妹突然愛液狂流!小婷大聲的叫著:來了~~好舒服!~~~嗯嗯~~~好棒~~~嗯嗯!喔喔喔喔喔!

小婷真的很久沒有性愛了瘋狂的叫著!過了一分鐘我才慢慢的放慢速度!接著叫小婷將可愛的屁屁俏起!當然絲襪只退剩下一隻蘿!但是小婷的屁屁好性感!小婷努力的將屁屁俏高!好像在跟我說:親愛的我還要!親愛的給我!我把屁屁俏高準備好了!這時我的弟弟只好應小婷的要求努力的工作著!小婷:好深~~好舒服~~恩恩恩~~~好快(這姿勢省力又插的深又可以加速阿!)~~恩恩恩~~~喔喔!來了~~~又來了~~~恩恩恩~~~阿阿阿阿~~~!

小婷淫蕩又瘋狂的叫著!接著只要小婷一高潮我都會瘋狂的插著小婷一分鐘左右在放慢速度,慢慢的加快速度插著小婷!大約小婷來了四次吧!感覺小婷快受不了了!慢慢的向前移動,當然怎可以放過小婷呢!雙手抓住小婷24吋的小蠻腰!更努力的插著小婷!小婷:喔喔喔喔~~~不要~~~我受不了了!喔喔喔~~~好舒服!救命阿!~~~恩恩恩~~好幸福!喔喔!我也再瘋狂的抽插四五分鐘後洩在小婷的小穴中!事後小婷像小女人一樣的依在身我身邊!之後還是不定時的跟著小婷愛愛!跟著我最愛的PL裝、絲襪、高跟鞋!

 

我的經驗之第一次的感覺

她,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我,也是她的第一個男朋友。雖然在性方面,我的觀念算是相當開放,但是她卻正好相反,是個相當保守的女孩。也因此,在交往之初,我想婚前頂多進展到上半身的親撫就差不多了,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快發生關系。

和她成為男女朋友那晚在山上吻了她。

同樣是初吻,我心中雖然也有著相當程度的緊張,外表卻也強自鎮定﹔而她,明顯的驚慌失措,僵在那兒不知道該如何。

不知道哪來的想法,我緩緩的將原本摟著她雙肩的手下移,滑過她的背脊,停在她誘人的臀部上。那時的我有點緊張,畢竟才第一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或是就此拂袖而去… 不過她的反應讓我稍微穩定了下來。在我的手掌貼到她臀部的曲線時,她整個人輕微地顫動了一下,可是沒有明顯的抗拒。

也許她是嚇呆了不知道該怎反應吧?我慢慢摩挲著她的臀線,偶爾輕輕的捏捏,感受她彈性十足的小屁屁。她不說話地把臉埋在我胸口,我想,如果有光線,一定可以看到她酡紅的雙頰。而我,只覺得下腹一團熱氣,陰莖在牛仔褲中脹得有點發痛。雙手不自覺的微微施力,將她向我身旁抱緊,卻忘了我的手正擺在她的臀部上,結果,當我的下腹和她的私處隔著兩層布相接觸的瞬間,陰莖挺得更大,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裡怎想。

緊張中我將手鬆開,而她也趁勢略離我得身體。當晚,兩個人就臉紅地在奇怪的氣氛中下山。

後來,我膽子變大了,每次擁著她親吻時手也都沒閑著,從一開始只敢在背部和臀部遊走,漸漸的開始隔著衣服撫摸她的乳房。那時,只覺得她的乳房好有彈性,摸起來好舒服,而每次稍微加重手上的力量壓迫時,她那咬唇蹙眉的表情也好可愛。不過她似乎還是有點怕怕的樣子,只敢不動地抱著我。

兩星期後的周末,我帶著她上溪頭。那晚如往常般抱著她親吻,手一邊也越來越不規矩。當手掌覆上她胸前時,我的心跳突然地加速,那觸感不同於以往… 更柔軟…,原來她洗澡後沒將內衣穿上。

她知道我發覺了,臉上飛上一抹紅暈,煞是醉人。

我大著膽子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貼著她的肌膚,從小腹漸漸向上游移。待觸到乳房下緣,我迫不及待地將她整個乳房握住,這時才發現,她的乳房比從外面看來更大,我極盡所能的將手張大,也不過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而且直接碰觸的柔軟度較隔著層衣服的感覺好上太多了!一邊吻著她,我的手一邊在她的胸口搓揉。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開始勃起,在我的掌心除了柔軟,還多了點硬挺的觸感,而她在熱吻中,偶而不自覺地吐出幾響哼聲,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動。

我的體溫開始上升,陰莖也不甘寂寞地開始抬頭。我突然將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褲,略帶沖動的問她:『脫光衣服陪我睡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搖頭說道:『不好啦,我們才認識沒多久,你… 隔著衣服… 或像現在這樣撫摸我就好了,好不好?』

我不放棄地又說:『沒關系嘛,反正都已經摸了,而且我又不對你怎樣… 』

她略低下頭,將我的身子稍微推開,用極低的聲音說:『你已經對我怎樣了… 』

我一時生氣,脫口而出:『好啦,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嘛!算了,不要就不要嘛,有什了不起!』

她仍然低著頭,一語不發。我賭氣地轉過身,將自己埋在棉被中。

十分鐘,我們兩個都沒有動,我依然將自己埋在棉被中,她依然坐在棉被外,床的另一邊。

想想,自己是太過分了點,才兩星期,不把她嚇壞才怪。難得出來玩,還是高高興興的好,不要把氣氛弄僵了,兩個人都不舒服。再說,來日方長嘛。何況下腹那個壞蛋也興味索然的回家睡覺去了。

打定主意,准備爬出棉被向她道歉。頭才剛探出被子,眼前突然從光亮變成黑暗一片,接著就聽到她爬上床來的聲音。是她將燈關了。

『我… 』我剛出聲,就聽到她小小的聲音:『你真的不對我怎樣?』這下換我楞住,她想幹嘛啊?『是不是嘛?』『嗯… 』我獃獃的嗯了一聲。依然是小小的聲音,她說:『那… 你先進被子去… 』

我乖乖的躺回床上。藉著微弱的月光,隱約可以見到她的身影,正在解除身上的束縛。 T-Shirt… 短褲… 哇!!! 她連內褲都脫了!胯下的小壞蛋又從昏睡中蘇醒了…

待她上床,鑽進了被窩,我急迫地想擁她入懷,她卻用手頂著我,輕聲說道:『你答應的,不能對我亂來喔。』

『嗯,只是抱著你,撫摸你… 』

『嗯… 』她將手放開,我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感受著她那滑嫩的肌膚。第一次這樣毫無阻礙地擁著她身子。貼緊在一起的胸口,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略為升高,以及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所造成的胸部起伏。

雙手自她濃密的長發下由頸項沿著背脊下滑,柔軟又富彈性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撫摸到了圓潤的臀部,我促狎地捏了一下,她『啊!』地叫了一聲,瞬即害羞地說道:『討厭啦,不要亂捏啦!』

我吐了吐舌頭,說道:『摸摸而已嘛,有什關系?』

『你討厭啦!』她將臉埋在我胸前不說話了。

我用手指輕輕壓著她的肌膚,由臀部經過大腿外側划向大腿內側。我做了個深呼吸,問自己,要不要繼續往上移動?還是就此打住,不要讓她覺得我太得寸進尺?呼出胸中憋著的一口氣,我將手抽出來,移回她的背部摟著她,『乖乖睡吧。』我對她說。

就如方才告訴自己的,只要還在一起,來日方長嘛,不急在一時。讓她枕著我的手,兩人互擁著入睡…

半夜醒轉,望著她的睡臉,越看她越可愛,我偷偷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她『嗯』了一聲,翻過身去,沒有被吵醒。我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我偷偷看一下,偷偷摸一下,只要不把她吵醒,應該就沒關系吧?』

我慢慢的移下床,打開了床頭燈,移到她那側,輕輕地將她身上的被子拉開。很好,她沒被驚醒。剛剛的轉身讓她形成正面朝上的姿勢,剛好讓我可以仔細端詳她的裸體,這還是第一次在有燈光的情形下看到她全裸的畫面呢!

她的乳房屬於較堅挺的一型,躺下後雖然高度略減,但不向兩側塌落,因此依然保持原來曼妙的形狀,而乳頭或許是因為受到空調的影響,明顯的勃起,而且乳暈附近的皮膚也出現了紅暈,許多言情小說或情色文學中所說的恍若櫻桃般令人想一口吞下,我想,就是此情此景的最佳寫照。

我將視線下移,跳過腰部直接到了最具神秘感的下腹。她的陰毛略長,但是量並不多,恰巧在恥丘上形成小小的橢圓,我帶著興奮的顫抖伸出手去,撫摸那叢長長軟軟的陰毛,觸感和她的發質一樣,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和撫摸自己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好像是廢話喔?)。

慢慢地將她的雙腿向兩側撥開,她的私處終於整個在我眼前出現了!或許是因為適才雙腿夾在一起的關系吧,她的兩片陰唇貼在一起,我吞了吞口水,用手指輕輕地將門扉打開。但是因為背光,我又不敢開大燈,結果只看到一片黑暗…

這時,下腹升起的熱氣逼得我有點難以忍受,心一橫,想:『先上了再說吧!』將僅剩的內褲脫下,扶著早已勃起的陰莖,我緊張地將自己的下身向她緩緩推進。為了怕吵醒她,只得將兩手撐在她腰旁的床板上,為了要能有效攻擊,臀部又必須藉腰力撐起,天啊,那實在是很累的事… 不過為了達成目標,累點算什?

終於,在漫長的推進後(我覺得漫長啦),短兵相接的瞬間到了!我用力一挺!天啊,好痛!她的陰道又窄又緊,加上沒有適當的前戲而沒有分泌潤滑液,我才剛探頭進去就被卡住,痛得我直想大叫。忍著疼痛,我略為後退,准備重整旗鼓再上。不料一抬頭,就看到她兩顆大眼睛盯著我。

『我… 這個… 我只是… 我…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怎解釋。她也沒說什,只是起身將衣服穿上,爬回床上,背過身去。被這一嚇,慾火全熄了,我也不敢說話,乖乖的把衣服穿好,窩在床的另一邊,不敢靠近她。

第二天根本也沒興致玩了,一早就下山回去。

之後的一個多星期,雖然還是照常見面,但是她總有意無意地和我保持著一小段距離,我也不敢太靠近她,連吻她都不敢。而幾次想向她道歉,她總在我提起時將話題岔開。而她說話的語氣也顯得過分的客氣,一點也不像是男女朋友該出現的畫面。

周末,她突然跟我說要到我那兒過夜,答應是答應她了,可是心中卻忐忑不安,實在不知道她在想些什。

那天傍晚,在宿舍前等她洗澡換衣服,准備載她到我的房間。看著她從宿舍門口走出來,胸前的肉球跳動得特別放肆,明顯地沒穿胸罩。我那小尾巴又不安分了,眼睛也直盯著那正做著波浪動作的彈性球體不捨得離開。『喂,你在看什啊?』她的語氣一改前些日子的過分客氣,回復了以往的活潑。『沒… 沒什… 』我楞楞的回答。『那就快走啊,還杵在這里幹嘛?』『喔… 喔,好。』

我住的地方是向我乾姐租的,公寓式的房子,大約三十多坪,我一個人住,只要負擔水電費用即可,連房租都省下來了,因此可以說住得相當舒適。今天,是她第一次到這地方來。

『哇!這地方好大,你一個人住啊?真好!』她一進門就興奮地說。『哦… 啊,是啊,因為我姐他們住在別的地方,所以這里只有我一個人。』『嗯,那今天晚上很有趣羅。』她笑著說。

啊?有趣?她什意思啊?她抓過沙發上的椅墊,逕自打開電視選著頻道,找尋著喜歡的節目。我跟她略隔些距離也坐了下來。我有點獃獃地望著她。剛剛天色暗沒注意到,她今天穿的是件大圓領的白色 T-Shirt,微翹的乳頭將衣服頂出兩個小突起,特別誘人﹔下身穿的是件迷你裙,不算太短,膝上廿公分吧,但是因為坐著,又將裙擺拉高了些,卻恰好遮在她的內褲下緣,令人心焦﹔滑嫩渾圓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發出誘惑的訊息。簡單地說,接受了這些刺激, i熙卷氦迨w經按耐不住地朝天翹起。如果能擁有她的身體,和她結合在一起該有多好…

『哈羅!』我耳邊出現大音量的一聲,將我從失神狀態拉回現實。『你在想些什咧?』她眨著大眼睛問道。

『沒… 沒什… 』我心虛地回答。

『哦,真的沒什嗎?』她露出狡獪的笑容,說道:『那,這是什呀?』

她的目光焦點集中在我褲子的突起。

『那個是… 是… 』我不知道該怎回答才好。

『你又在想那天的事了,對不對?』她板起臉說道。我低頭不語。

唉,她還是在生氣,該怎辦好呢?『哈¯羅¯』她將臉湊上來,『不要這個表情啦,那天我是很生氣,因為你答應我的都不算數… 不過我已經不生氣了啦,不然我就不來這里了。』

『喔… 』

『喂,有精神點嘛!』她拍拍我的頭說,『我問你喔… 』

『問啥?』我有氣無力地反問。雖然她說她不生氣了,可是還是不敢完全放心。『你們男生… 是不是… 都想要侵犯女生啊?』

這什問題啊?我小心翼翼的回答:『也… 也不是啦,有的人想,有的人比較不,跟個人的性觀念和面對的人有關,還有… 』

『那… 』,她打斷我的話說:『你以前不這樣想?』

『偶爾想一下啦… 』

『那你有沒有跟人… 那個過?』她好奇地問。

『沒有啦!我還是處… 處男啦… 』

『哦,這樣啊,』她接著說:『那你那天是怎回事?』

『我?那天是因為… 你的身體太誘人了,所以…我才… 』我臉紅的說不下去。

『那今天呢?』她故意挺了挺胸,笑著說:『今天你不想呢?』

看著她胸前兩個突起和透過領口看到的乳溝,我的臉更紅了,而我的下半身已經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 我們做做看好不好?』

我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你… 你… 你不要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玩!』我慌張地對她說。

『誰在跟你開玩笑啊?』她嘟著嘴說,『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口,你卻這樣… 』

『不… 不是啦,可是你以前… 現在… 這… 太突然了… 』我還沒恢復過來。

『本來我是不敢在結婚前就那個的啊,我媽媽也一直跟我說不能讓男生碰我啊,所以那天我的反應才那樣。可是…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從你開始隔著衣服撫摸我,我就有點興奮,常常回宿舍後都發現我那裡濕濕的… 』

她整個臉都紅了起來,聲音也有點顫抖,『那天,你直接將手貼在我的肌膚上,我興奮的發抖,心跳得好快,覺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可是因為你本來答應不對人家亂來,結果半夜偷偷爬起來想要… 所以我才生氣的。可是這幾天,我發現… 那感覺… 我越來越… 我… 』

她越說頭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這時我大概知道怎一回事了,我摟著她問道:『是不是覺得有點舒服,可是身子又熱熱的有點難受?』她點了點頭。『難道… 你從來沒有自慰過?』她輕輕地搖頭。

標準的處女,連自己都沒探索過自己的私處,難怪那天夾得我這痛。

我將她抱到我腿上,撫著她的背問:『所以,你今天才穿這樣,想誘惑我對你…是不是?』『你壞啦!人家… 不好意思說嘛… 』她的臉更紅了。『你… 決定了嗎?不後悔?』她仍然低著頭,沒有回答。

好吧,雖然她剛剛說了一堆有的沒有的,我也實在很懷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說啥,不過至少可以確定,她今晚是不拒絕我的動作了。而我也不需要自己騙自己,雖然一開始被她態度的巨大轉變嚇著,但此刻的我早已被撩起慾火了,做就做吧!

將電視關了,我帶著她走進臥房,讓她躺在床上。

在她的堅持下,我沒有打開大燈,只是扭亮了床頭燈。

當我迅速地脫去身上的衣物時,她也正從棉被裡將她的衣服拿出來﹔當我讓自己的陰莖昂頭挺立出來時,她也將內褲放到一旁。明顯的,被下的她已經是完全赤裸的了。

側照的燈光使她的臉部輪廓看起來更深。

一將被子拉開,她的肌膚立刻暴露在暈黃的燈光下,一手遮著乳房,一手輕掩著下體。

我爬上床,側躺在她的身旁,沒有等待多久,我的唇吻上了她的臉。

伴隨著法式熱吻,我拉開她遮在胸前的手,開始撫摸她的乳房。那時的愛撫毫無技巧可言,我唯一所做的事,就是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拉扯、扭轉,或是用手掌覆著乳房揉搓。

但雖然是如此笨拙的動作,還是引發了她的生理反應:她吸吮我舌頭的力道加強,開始發出帶有鼻音的喘息聲,微閉的眼皮開始不住跳動,身體開始發燙,雙腿略為蜷曲而夾緊…

我松開抓住她的手去撫摸她的長發,她的額頭和頭發開始汗濕。

我移開眷戀著乳房的手,往她的下腹移動,掠過柔軟的陰毛,我在手指施力,強行將她緊閉的雙腿撥開一道縫隙,讓我的手可以滑入。

沒有花費什精神探索,手剛滑入她的股間就感到一片濕滑,也可以感到陰唇略為張開,隱約可觸及陰道的入口。

讓兩片緊貼的熱唇分開,我深吸一口氣,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問她:『我… 想插進去了… 可以嗎?』

她微微點頭。

我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她的雙腿分開,移動著胯下硬挺的肉棒以對齊女性肉體的神秘入口。

當龜頭接觸到陰道口的火熱濕滑,我突然頓了一下,有點遲疑,但是體內燃燒的慾火沒讓我α 囝過推動著我的身體向前。

才剛有實質的接觸,又傳來如同那次偷襲一樣的痛楚,可以感受到有東西正在壓迫、阻擋著我的進入。

偷偷抬頭望她,發現她正蹙著眉,咬著嘴唇,雙手也緊緊地抓著床單,明顯地她也正忍受著疼痛。
好吧,反正早晚也是發生…

我一咬牙,讓自己的下身再往前推進。那種痛楚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感受到龜頭突破了陰道口的處女膜之後,那種壓迫性的疼痛消失了,繼而感受到的是種溫暖的環繞,陰莖感覺軟軟的很舒服,雖然仍像是排開肌肉組織前進,但是不再感到疼痛了。

我緩緩的推進下身到兩個人的性器完全密合才停下來,吐出憋著的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我趴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問:『很痛嗎?』

她張開眼睛瞪了我一下,說:『廢話!當然痛啊!我是第一次耶… 』

『喔… 對不起嘛… 』我有點無辜的說,但是旋即又問她:『我能不能… 抽動一下?』

她輕聲說:『嗯… 可是要輕一點… 我怕痛… 』

『嗯… 』

我扶著她的肩頭,開始抽動下半身,慢慢的,輕輕的…

可是… 很丟臉的,開始抽動不到十下,還沒有什感覺我就射了…

『怎這快?一點感覺都沒有… 根本就不好玩… 』我不甘心地對自己說。

『怎啦?』她察覺我的動作停頓,問我。

『我… 射在裡面了… 』

『啊?』她有點錯愕,好像根本還不知道發生什事情。

『結束了啦… 』我滿臉通紅,又帶點賭氣地說。

『喔… 』她說,『沒什感覺說… 只是好痛… 』

『……』我沒說話。

『那清理一下好不好?』她問。

『嗯… 』

我笨拙地將陰莖抽出來,抓過面紙幫自己也幫她收拾殘局。

『輕一點啦!笨… 痛耶… 』她叫了出來。

『喔… 』

看著擦拭過後面紙上的少許血漬,我獃獃的。

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我期待好久的事,就這樣在瞬間結束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一點都不真實,一點樂趣也沒有… 』我在心裡想著。

淋浴後的她帶著沐浴乳的香氣爬上床。

『喂… 除了痛以外一點都不好玩,,現在我那裡還脹脹的痛… 以後我們不做了好不好?』她說。

『喔,好… 』我不置可否。

關了燈,擁著她入睡。

那時的我們,怎也沒想到後來我們的性愛生活如此瘋狂多變,跟這時的感覺截然不同…

還有… 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她的態度為什變…

 

淫蕩的公司之花

初見美如是在公司的會議室,她是宣傳部的新人,那一次宣傳部和技術部聯合招考新人,一共錄取了十四個,宣傳部錄取了八個女生,個個都可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也許是因為宣傳部主任也是一個美女的關系,整個宣傳部似乎變成了美女部一樣,別的部門的人沒事就要到宣傳部晃一晃。新進員工自我介紹時,宣傳部的眾美女免不了又引來一陣陣口哨聲。

美如並不是在那時引起我註重的,而是在我們開始合作企劃案之後我們才開始彼此欣賞對方的能力。美如並不只有一個漂亮的外表,她爽朗的個性和靈活的工作手腕確實吸引住我,我們之間的感情在那叄個星期之間迅速爬升,漸漸成為無話不話的好友。

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慢慢升級為男女朋友的關系,由於我在公司的位階比較高,為了避人話,在公司我們十分小心,但是下班後我們經常在一起逛街看電影,假日時一起到郊外遊玩。

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在公司趕一份報告,晚上九點半,全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忽然有人按門鈴,我以為是誰忘了帶東西,打開門一看,原來是美如。她穿著淡紫色連身小洋裝,將她美好的曲線展露無遺。

美如手上提著幾包東西,臉上掛著甜甜的笑臉,一看見我就興奮的喊:「生日快樂!」美如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我可以聞到她身上剛沐浴後的清香,她是回家後又過來的。我連忙接過她手上的大包小包,關上門,我把東西放在桌上,又和她擁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我生日?這麼晚還跑來?」「我向人事室的小李調資料呀!想偷偷的給你一個驚喜,怎麼樣,有沒有很興奮呀?我特地帶了蛋糕來呢!」「當然興奮……」我看著她的櫻唇,忍不住吻下去,她嚶嚀一聲,全身癱在我懷,良久才舒了一口氣,推開我走向桌子:「我們來切蛋糕吧!」許過願望,吹了蠟燭,我們兩分了這塊小蛋糕,坐在我辦公室的皮沙發上邊吃邊談笑著。美如忽然問我:「你許了什麼願望啊?說來聽聽?」我說:「我許了叄個願望,第一個是國泰民安,第二個是風調雨順……」美如笑著說:「少蓋了!那第叄個願望是什麼?是不是天下太平呀?」我笑了笑,看著美如的眼睛,說道:「我的第叄個願望是……你……」美如註視著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不假思考的說:「好,這第叄個願望雖然很難達成,我也只好勉強答應你了!」我楞了一下,本來只是想開開玩笑的,沒想到她會真的答應,我摟著她,低頭輕吻著她的香唇,美如雙唇微張,我把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嘴攪動。我挑弄著她的舌頭,讓她把舌頭伸進我嘴,輕柔的吸吮著。

我的手摟著她的腰,漸漸的往上遊移,順著她的曲線撫摩到她的胸部。我由下方托起她的乳房,平時看她的胸部就十分豐滿,現在雖然只是隔著衣服接觸,我仍然能感受到她的彈性和堅挺。我輕輕的在她耳邊問:「現在可以嗎?要不要換個地方?」美如嗔道:「我等不及了…… 不管了,就在這吧!」我輕咬著她的耳朵,美如格格的笑了起來,我撫摩她乳房的力量漸漸加強,另外一隻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撫摩著她的大腿內側,美如閉上眼睛,依靠在我懷,大腿微張,我撫摩到她的腿間,她穿著一件棉質的小內褲,褲襠部份已經有一小塊濕了。

「哇!淹水了!」我故意誇張的叫出來,美如夾緊雙腿,笑罵:「好討厭喔! 你故意笑我!」我的手被她夾在雙腿之間動彈不得,但我的手指仍然抵在她的兩片陰唇之間,我用手指輕輕的撩逗著她,她的淫水漸漸多起來,使她的褲襠完全黏貼在她的陰部,我可以用手指感覺到她陰唇的曲線和飽滿的陰阜,另一手隔著衣服和胸罩揉捏著她的乳頭,美如輕輕的哼著,像是十分受用。

我扶起美如,撩起她緊窄的短裙,脫下她的絲襪和內褲。美如的陰部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我的眼前,她的陰毛呈叄角形分部在恥丘上,陰唇狹窄,淫水布滿著穴口,似乎要滴下來一樣。「來,把腳擡上來。」我讓美如擡起右腳,跨在沙發上。我順著沙發向下滑,滑到美如的腿間。然後用手指分開美如的陰唇,露出淫水滿溢的穴口,我在美如的穴口上輕吻著,舌頭輕挑著她紅嫩的穴肉。

「啊……啊……」美如顫抖著,兩手扶著我的頭。我在她的陰核、穴口和會陰叄個部位輪流挑逗,企圖找出她最敏感的那一點,我發覺她的陰核十分敏感,於是我集中火力在陰核上,手指則在她的會陰部位滑動,美如不停的扭動腰肢,身體像支撐不住的彎下來,她緊抓住我的頭發,用力將我推向她的雙腿之間。「啊……快點……我要……我要……快……啊……啊……」 我捉狹的問她「快什麼?你要什麼?要說清楚呀!」「快插進來……啊…… 啊……我要……快……快…」 我站起來,脫去身上的衣服,陽具早已硬挺,我拉下她的拉,幫她把洋裝脫下來,美如脫去胸罩,露出起那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我坐在沙發上,讓美如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托起她的乳房,輕輕的咬著美如的奶頭。美如抱著我,腰肢扭動,將淫穴對準龜頭,慢慢的坐進去,我的龜頭撐開她緊窄的陰道,滑向她身體的最深處。

由於有充份的淫水潤滑,雖然她的陰道十分緊窄,但我的陽具仍然毫無阻礙的深入她的體內。我的肉棒終於全根沒入,我們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美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轉動,一圈一圈的扭著。肉棒緊緊的抵住她的陰道壁,火熱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壁上刮著,淫水一股股的流出了出來。

美如一面磨轉一面發出甜美的呻吟:「好爽啊……親愛的……你舒適嗎…… 啊……啊……好爽……」我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幫助她轉動,漸漸加快速度,美如改轉為挺,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動,肉棒在她的穴內一進一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我托住她的屁股,讓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體磨擦帶來一陣陣快感,推動美如到高潮的頂峰。 「啊……啊……我來了……高潮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啊……啊……」美如全身都浪起來,她緊抓著我的肩膀,一頭長發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

美如仰起頭,不顧一切的忘情嘶喊,我緊緊的抓住她的臀肉,她不停的挺動,讓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我感到她的陰道一陣陣緊縮,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美如猛的一陣顫抖,全身癱軟下來,緊抱著我,不停的喘氣。

我抱起她,由沙發走到窗臺邊,一面走一面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她穴內一跳一跳的,繼續不斷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窗臺上,背靠在大玻璃窗上,我擡起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美如連續不斷的高潮。

她兩手撐持著窗沿,緊閉雙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往返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美如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流到窗臺上:「噢……噢……啊……不行了……啊……你太強了……啊……啊……啊……停一下……啊……啊……」我將肉棒拔出,美如全身是汗,軟軟的倒在我身上。我低頭輕吻著她的秀發,輕咬著她的耳根,美如不停的喘息著,她的氣息中帶著甜甜的香味,我順手抽了幾張面紙,幫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

休息了一會兒,美如睜開眼睛,看著我堅硬的陽具,驚奇的說:「哇!你真是太猛了!我已經好幾次高潮了耶!」我笑了笑,美如拉過我,走到沙發旁坐下,她倒在我的懷,伸手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這根棒棒真好玩,借我玩一下好不好?」美如甜甜的笑著,浪浪的說。

我們窩在辦公室的大沙發上,享受著激情後的溫存,我把玩著美如的豐乳,美如細嫩手指的觸感讓我很興奮。美如不停的套弄著,越玩越興奮,速度也漸漸加快,她似乎有要用手讓我射精的意思,一面套弄一面淫浪的說:「舒適嗎?這樣子玩等一下會不會有東西跑出來呀?」「你這樣子一直玩,等一下我射精了怎麼辦?」我說。美如加快了速度,浪浪的說:「假如你射精了……那我就把它吃下去……」我輕撫著她的乳房,美如低下頭將我的肉棒含入,一面搓擠著我的陽具,一面吸吮著我的龜頭,努力的想讓我射出來,可是我卻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玩了一會兒以後,美如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不少,於是我展開第二波的攻勢,我讓她背轉身體趴在沙發上,上身伏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我兩手扶著她的美臀,手指分開她的陰唇,龜頭輕輕的頂在她的陰核上,在她的穴口往返摩擦。

頂了一會兒,美如大概是覺得不耐煩了,她用右手撐持著沙發扶手,左手從跨下伸過來,握著我的肉棒,將我導引到她的穴口,慢慢的將肉棒插入。我順勢向前一頂,肉棒全根沒入,再次進入到美如暖和滑膩的體內。美如哼了一聲,主動的前後挺動,讓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抽動。

「噢……太舒適了……噢……快一點……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我快速的挺動,美如也扭動著身體迎合我,美如很快的達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躺在沙發上,屁股懸在沙發邊緣,我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分開,肉棒用力的頂入她的穴內,繼續著我的工作。

美如前一波高潮還沒退去,第叄波的高潮又向她襲來,美如扶著沙發,忘情的高喊著,淫水不停的流出,連續高潮讓她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天啊……太棒了……我快死了……啊……啊……停一下……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不要……啊……」在強烈的活塞運動中,我感到精門快打開了,於是我快速的將肉棒抽出來,用力搓擠,一股濃熱的精液急射而出,由美如的小腹到她的豐乳間射成一條線,還有許多噴在她的臉上和頭發上。

美如失神的喘著,似乎剛才的高潮還未退去,我坐在她旁邊摟著她休息,良久,美如才回過神來,看著她身上的精液,我們兩人一起笑了出來。美如嗔到:「你看!剛才說好要你射在我嘴,你偏偏不射,現在弄的我滿身都是,不管啦! 你要負責幫我洗乾凈!」我撫弄著她的秀發說:「好呀!等一下到我家,我好好的再幫你″洗″乾凈……」我們收拾好辦公室的一片淩亂,我帶著美如回到我住的地方,盡情的歡愛了一晚上。

之後美如就搬進我家,開始我們的同居生活。

 

強暴地鐵學生妹

上午七時許,我乘坐著地鐵外出,不停四周打量身邊女性,找尋合眼緣的獵物,終於給我在車廂一角發現一名身穿雪白校服的少女,大約十五、六歲,秀麗的短發,眼大大,蠻精靈的,身材不高,給人一種剛強好勝的感覺,少女的身軀大約還未發育完成,但胸膛已給人一種飽滿的感覺。

列車抵達月台,少女走出車廂,頭也不回地走出車站外,我自然從後死跟,少女走進一棟大廈來,剛巧電梯來到,於是走進電梯內,我在電梯門關上前一刻沖進電梯內,少女察覺勢色不對,想去按開門,但卻被我反手一掌從後打暈。

電梯停在高層,我抱著不醒人事的少女走出電梯,走到平日人跡不到的水電房,弄開鎖,走了進去,然後反鎖起來,這裏隔音設備一流,就算少女怎樣放聲狂叫,外面也絕聽不到。

我把少女反手綁在一條水管上,把少女的雙腳分開綁起,成一個站立的倒Y字。我趁少女仍昏迷不醒,便打開她的錢包,先抄下她的住址,再複制了她的鎖匙,然後打開她的錢包,裏面有一張少女與一個年紀大她少許的美女的合照,看樣子應是她的姊姊,我現在連她的門匙也得到手,說不定有一天半夜摸到她家裏把她的姊姊也奸過夠本,實行一箭雙雕,不過現在先要把這少女奸過痛快。

我取出少女的身份證,少女名叫呂詠儀,十五歲,就在此時少女蘇醒過來。

少女一醒來發覺手腳被綁,隨即大驚失色,高聲呼救,但不一會已明白全無用處,改爲不斷扭動身體想掙脫繩綁。我走到少女面前,老實不客氣的先給她一記耳光,少女以怨毒的眼光望著我。

我揪著少女的頭發,迫她擡高頭看著我,以令人心寒的語氣對她說:「恨個夠吧,待會你會爽翻天呢!說不定哀求我多來兩、三發。」說完便雙手抓著少女的衣領,兩手用力一分,少女的校服被我硬生生的撕成兩半。

我扯脫少女的胸圍,一手不停揉弄少女的乳房,另一方面把少女的乳頭含在口中,不時以舌尖挑逗,或吸啜或咬扯。少女咬著下唇強忍著要命的快感,我空餘的一手則拉下少女的校裙,少女的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我把手伸進少女的內褲裏,中指貼著少女的陰唇不停磨擦,強烈的快感令少女面紅耳熱。

我笑笑說:「爽成這樣子,有快感了嗎?」少女狠狠道:「才沒。」我從少女的陰唇挑出一絲她的愛液,淫笑道:「濕成這樣子還要口硬!」說完便把少女的內褲扯脫,嘴巴貼上少女的陰唇,猛烈吸啜,舌頭更強行伸進少女的陰道內,翻弄著少女的陰核。

少女的愛液如潮湧出,我深深吸了一口,便灌回少女的嘴內,我迫少女盡數吃回她自己的愛液,舌頭更伸進少女的嘴內,挑逗著少女的香舌,甚至互相交換口液。我把少女的香舌吸進嘴內,細意挑逗,雙手則用盡各種挑情手法,玩弄著少女青春的肉體,少女慢慢屈服在我高明的手段下,看來前戲也差不多了。

我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硬如鐵石的陰莖,少女看了一眼,驚訝得嘴也不能合上,「大嗎?」我問少女,單看少女的反應,我已知道了答案。我得意的笑了笑,把少女解開放在地上,把少女的雙腿張開,陰莖便抵在少女的陰唇上。少女不停的扭動身體,因她知道隻要我的陰莖一插進去,自己寶貴的貞操便要從此消失,隻好死命掙紮。

我粗暴的拉開少女的雙腿,把她其中一隻腳架在我的肩膀上,以更利於我作更深入的插入,少女流下認命的淚水,破處開苞的時刻終於到了。

我的陰莖粗暴的刺進少女的陰道,先刺穿少女的處女膜,再深深插進少女的體內,少女響起了痛極的慘叫聲。我不斷反複抽插,直至我的陰莖插進少女的陰道盡頭爲止,龜頭頂在少女的花蕊上輕輕磨擦,少女已沒有了那種撕心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如電擊的快感,如蟻咬般伸廷開去。

我以八淺二深反複抽插,少女的陰道變得更加濕潤,愛液混和著處女血由陰道口流出,落在我預先放好的手巾上。

少女的陰道非常緊窄,雖然上一次我幹的都是處女,但廿四歲的少女與十五歲的少女顯然大不相同,每一下的插入,陰莖與少女的肉壁都帶來強烈的磨擦。我的龜頭忽輕忽重的抽插著少女的穴心,少女由起始的極力反抗,到如今已變作扭動身軀迎合著我的抽插,耳邊響起了少女的呻吟聲,帶給我征服的快感。

我的雙手改爲緊握少女的雙乳,大力揉動,直至少女的乳房上布滿我的手指印。我問少女:「我幹得你爽嗎?」少女當堂面紅耳熱,心裏想:『真羞人,這禽獸正強奸我,爲何我這般興奮?』

我看穿少女的心思,笑說道:「那你要我停,還是繼續?」少女突然清醒過來,忙道:「不要,停。」我哪容少女口硬,陰莖加速抽插著少女,直至少女的身軀劇震,隨之陰道大爲收縮,經驗豐富的我隨即明白少女給我幹得洩了出來。

少女的陰精由穴心灑落我的龜頭上,陰肉不停擠壓,把我的陰莖卡著,不能進出。我停下動作,盡情享受,直至少女的高潮退去後,才把陰莖由少女的陰戶抽出。

我把少女陰戶內的愛液吸過乾淨,然後解開少女的雙手,陰莖急不及待地以「老漢推車」再次姦淫著少女,八寸長的陰莖一下子插到少女的陰道盡頭,我的雙手從後揉弄著少女的雙乳,腰肢用力快速抽插,少女發出可愛的嬌喘聲,我們深深的結合爲一體。

我伏在少女的耳邊說:「我要射到你子宮的最深處,讓你懷孕看看。」

少女隻痛哭哀求:「求求你,不要射到裏面。」我哪會理會少女的反應,陰莖加速抽插著,直至我感到少女即將再度洩出來,便再問:「你要我射到裏面還是外面?」少女至此已完全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隻好無奈說:「求你快射到裏面。」話方說完少女便二度洩了出來。

少女的高潮爲我拉下興奮的扳機,我感受著少女射出的陰精,把陰莖插入少女的子宮內,龜頭緊貼少女的穴心,白濁的精液像機槍一樣,對準少女的穴心瘋狂洩射,精液不斷射擊穴心的沖擊,令少女三度洩出,陰精像交戰般射回我的龜頭,精液先灌滿少女的子宮,接著是陰道,再滿瀉得由少女的陰道口倒流出來。我把變軟的陰莖抽出,忙於拍攝少女的裸照。

我拉著少女的頭發把她扯過來,把軟掉的陰莖塞進少女的嘴內,迫令少女不停的吸啜著,而我則忙於把玩著少女的雙乳,我要少女以香舌舔動著我的龜頭和馬眼,直至我的陰莖再次硬直爲止。我緊按著少女的頭,陰莖在少女的唇間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到少女的喉深處,直幹了七、八十下,才抵受不住快感,再次洩射出來。

白濁的精液打在少女的喉間,迅速灌滿少女的小嘴,我隨即抽出陰莖,剩餘的精液便全數打在少女的面上,少女強忍著精液的惡臭,強吞下肚裏去,我以少女的校服抹乾淨少女殘餘面上的精液,便再次把少女緊綁起來。

我拉開少女的大腿,把一些催情藥塗在少女的陰唇上,不消一會,少女的陰道便再次流出甜美的花蜜,我低下頭把少女的陰戶舔過乾淨,便把陰莖再次插進少女的嫩穴內,八寸長的陰莖隨即把少女緊窄的陰戶塞過飽滿,龜頭更頂在少女的穴心上。

我從袋中取出一部電子按摩機,把一塊鐵片貼在少女的陰唇上,另一塊貼在我的陰莖末端,隻要我一開著機器,電流便會刺激肌肉,作超快速的摩擦,從而作出超高速的抽插。事不宜遲,我馬上開動電流,陰莖受到電流的刺激,慢慢自動抽插著,我不斷加強電流,由起初的每分鍾四十下至每分鍾三百下,少女已被我幹得嬌喘連連,不到三分鍾,少女已第四度洩身。

少女的陰精沿著我的陰莖流落地上,我再加強電流至每分鍾五百下,少女終於抵受不住強烈的快感,發出可愛的叫床聲,少女的雙腿緊夾著我的腰際,第五度洩了出來。

我再將電流推到極限,産生了每分鍾抽插一千下的極級速度,少女被操得失神,愛液流了一地都是,每二分鍾更被快感推至高潮,洩身出來。少女被我幹得連續洩射出來,穴心不停的洩射出陰精,少女的肉壁因連續的高潮,緊夾著我的陰莖,令少女不斷洩射而出的陰精,全數射在我的龜頭上,少女的皮膚變成發情的粉紅色。

隻是十多分鍾,我們已經曆了萬多下的抽插,少女更被幹得洩了八次出來。我在自己的快感極限中把龜頭強行插進少女的子宮內,享受著少女的第十二度洩射,少女暖熱的陰精由子宮直接射落在我的龜頭上,強烈的快感令我也忍受不住射了出來。

我把陰莖深深擠進少女的體內,直至連一少部份的陰莖也插入了少女的子宮內,白濁的精液已不停的洩射而出,如掃射般打在少女的子宮深處,再打在少女幼嫩的子宮壁,我的精液先射進少女子宮的最深入處,填滿卵巢及輸卵管後再灌滿少女的整個子宮。我記得少女說過自己正值危險期,而我的精液更把少女的卵巢灌了個滿,恐怕少女也難逃受孕的惡夢,我卻因少女將會因奸成孕而感到極大的滿足感。

由於耗用了大量體力的原故,我和少女在不知不覺中相繼睡著。

我將近睡了半小時才蘇醒過來,看著身邊仍舊睡著的少女,熄滅了的慾火又再燃燒起來,我以少女高聳的胸膛緊夾著我的陰莖,少女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我迫少女以她的嬌唇含著我的龜頭,不停吸啜,一邊以柔軟的乳肉來回套弄著我的炮身。

少女不時以舌尖舔動我的馬眼,少女的唾液沿著我的陰莖流落地上,而我在不知不覺中再次達到高潮,我故意抽出陰莖讓精液打在少女的臉上,直至白濁的一大片滿布少女嬌嫩的臉龐爲止。

經過了近三小時的玩弄,我的獸欲已經得到徹底的滿足,便遺下全身赤裸、滿臉精液、下身一片狼藉的少女,施施然離去。

 

我的農村生活

2000年,我從學校畢業,由於暫時沒有工作,只好閒在家裡。隔壁有個大哥(無血緣關係)結婚兩年了,嫂子名叫敏,長的不錯,看起來蠻順眼的。這個時候正是棉花豐收的季節,在我們農村,男人一般都出去做點別的活補貼家用,相對摘棉花這樣輕鬆的活一般都是女人或者小孩做,我由於剛畢業,家裡沒我出去幹重活,所以我每天都在家幫媽媽做些輕鬆點的活。

這一天,媽媽有事去親戚家了,只有我一個人去摘棉花,去過農村的人都知道,棉花都很高的,可以蓋過人頭,所以人在裡面摘棉花外面的人是看不出來的,所以也給了一些有小偷小摸習慣的人機會。

我正摘著棉花,突然聽到對面的地裡有聲音,我尋思著,那是敏家的地,是不是有人在偷棉花啊,我這樣想著,人也快步走了過去,遠遠的我就看到有一個白色的東西蹲著,由於我近視,所以看不很清晰,等我走近了,我驚呆了,原來這蹲在地上的是敏,她正在小便,敏聽到後面的腳步聲,也回頭看到了我,一時間,時間在我的腦袋凝固了,我想到的是敏肯定會以為我在偷看,回家說了出去,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猶豫間,敏打破了可怕的寂靜,敏說:軍,你也來摘棉花啊,你媽沒來嗎?我這才有機會喘氣,回答道:媽去姑姑家去了。敏接著又說,那你剛才看到了什麼?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敏又道:是嗎?那你以前見過女人嗎?我回答說:沒有。敏笑了起來,你們讀書在學校裡不是都很開放的嗎?怎麼可能沒見過女人呢?

我說:是真的沒見到。

這時候敏的一句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敏說:那你想不想看女人呢?我馬上點頭,想。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隨機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好嗎?沒想到敏這時候卻紅了臉,透過敏無袖的衣服,我看到了敏露在外面的乳房,就這一點,我的生理就起了反應。夏天衣服少,我突出的部位敏馬上也發覺了,她走了過來,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下面,我一把抱住了敏,輕輕的就把她放在了草地上,敏沒有反抗,(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不反抗,原來她也想看看大學男孩子是怎麼一個樣)我很快就脫下了敏的上衣,在敏大大的乳房面前,我驚呆了,只知道嘴拚命的親,我的小弟弟在我親吻的過程中也大到了極點,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們兩個人的褲子都脫了,由於是第一次,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我只知道壓上了敏的身子上,小弟弟在敏的下身亂撞,也不知道有沒有進去,反正我就覺得很舒服,舒服的很快我就射了,等我射完了,起來了我才知道,我根本沒有進去,我是射在了敏的陰毛上,在第一次又是那麼衝動的情況下,我根本沒覺察出來。敏只是看著我,一味的笑,笑的我很不好意思,我們很快起來穿好衣服。

自從有了這次經歷後,我一直想著能和敏有第二次。

這天,正是趕集的日子,農村不像城市,買東西隨時可以買,一般都要等到趕集那一天才可以去鎮上買東西,所以農村趕集人都很多,我家離鎮上有十公里的路程一般都是坐公共汽車去的,而且公車又是很小的那種,只有十三個位置,這對於要趕集的人來說簡直是嚴重比例失調,所以每班公車都是非常的擁擠。上午九點,我從家裡出發,我去趕集其實沒什麼事情,只是去上上網。等我走到車站,我看到了敏,也看到了很多等車的人。

這時敏也看到了我,我們很自然的就站在一起聊天,敏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裙子就在我們聊天大概十分鐘後,車來了,大家一窩蜂的擠了上去。上車後,我在了最後面一排的站立處,敏也擠了過來,我們站在了一起。隨著車子發動,擁擠的人群前後顛簸著,農村的路本來就是馬路,不是什麼水泥路,所以在車上都比較顛簸,我也隨著車子的晃動一前一後的搖著,敏也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身子。

這樣,每一次晃動我都能碰到敏的乳房,慢慢的,我的性慾起來了,趁著擁擠,我一把抱住了敏,敏也順著擁擠靠了過來,這時候我想的是在車上和敏做,但是車上這麼多人,怎麼做呢?

突然我想到了車子再過幾分鐘就要過一個山洞了,這時候我的下面已經很硬了,敏大概也感覺到了,她用手抓了我下面一把,我也不示弱,隔著裙子用手輕輕的碰摸著敏的下面,如此幾次後,我發現敏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臉也有點紅了,那時候的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以為是敏身體不好。

我停住了我的手,問敏是怎麼啦,敏說還不是你害的,我摸摸自己的頭不理解的看著敏,這時敏把嘴輕輕的湊進我的耳朵,說:我被你挑逗的想做了。這時我才恍然大捂,說話間,車子也已經開始進隧道了,霎那間,車內也從白天變成黑夜,我把我的東西從褲子裡面拿了出來,摸索著靠近敏的下面,因為敏穿的是裙子,所以我很方便的就把手伸進去,把敏的內褲往下拉,就著人群的擁擠,我和敏抱在一起,我們的下面也已經赤裸相對了,我明顯的感覺到敏下面的濕潤,也許因為第一次做我沒有進去就射了,這次敏是用手幫我進去的,一進去的一霎那,我感覺到我的小弟弟好像進了一層海綿裡面,舒服的無法形容,同樣這次我還是不能持久,很快,我就在敏的陰道裡射了出來,一股一股的,我感覺到射了好多好多,敏也緊緊的抱住了我,等我射完後,敏輕輕的用她裙子的下擺幫我把小弟弟擦了。

就在我把褲子穿上,小弟弟藏好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光線這時候敏來不及擦她自己的下面了,只能匆匆的把內褲拉起來,就這樣,我的精液流淌在敏的陰部,有少許還流了下來,一直到我們下車後。

敏今天趕集想買件衣服,所以我放棄了我上網的想法陪敏去買衣服,人實在是多,我們幾乎是挪著小步進入賣服裝的小商品市場的,逛了大概有五家左右,敏走進了一家,看樣子是看中了一件天藍色的裙子,敏提出來要試穿一下,大家都知道,農村小商品市場賣的都是廉價的衣服,場地都不大。

所以一般也沒有試衣服的地方,為了這筆生意做下來,店主打開了後門,後面是一個小院子,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店主說你就到院子裡面去試吧,沒人會看的到的。敏對我說:你進來幫我放風。於是我也和敏一起進去了,店主把後門關上,並囑咐我們,試好了叫一下她就會把門打開。

也許是因為有過關係吧,敏在我面前一點都不害羞了,她脫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看著敏光滑的身體,我的下面又硬起來了,我也把我的小弟弟釋放出來,亮在了敏的面前,敏笑了笑,她已經知道我想做什麼了,我很快脫下了她的內褲,她就著旁邊的石頭,扶了上去。

我抖了抖小弟弟,摸索著從後面插了進去,不知道我在車上沒滿足敏呢還是什麼原因,反正敏的下面是非常的濕了,所以我插的也比較順利,那時候我不知道深淺也不知道技巧,只知道一味的抽插,由於在車上射過一次,所以這次我沒有馬上就射出來,當然也沒有持續多久,畢竟是人家的後院,就像吃快餐一樣,在那種環境下只能感受偷情的快樂,而不能享受性愛的高潮,大概五分鐘左右,我又一次的射進了敏的陰道。

整理完以後,我們叫店主開了門,店主問怎麼樣,敏笑了,因為我們根本就沒試,但是因為我們用了他的後院,所以敏還是決定就買這件,通過討價還價,敏用了二十塊錢把這件裙子買了下來。農村的趕集,人很多,但地方都不是很大,所以很擁擠,我們那個鎮是依山而建的,農村都有牲口的買賣,最主要的是牛,為了更大化的擴大土地使用面積,我們鎮的牲口交易就設置在山上。

逛了一會,敏說人太多了,不如我們去看看牲口市場吧,那裡人不是很多,又清涼。於是我們又去逛牲口市場了,說實話,牲口市場真的沒什麼好逛的,不但髒,而且做生意的也都是些粗人。逛了一會,敏大概也不想逛了,看到時間還有點早,於是我提出不如我們到山上去坐坐,敏同意了我的說法,順著牲口市場我們就一直往上爬,一會兒我們就遠離了城鎮的喧嘩,爬上了山頂,找了一片有樹蔭和草地的地方,我們坐了下來。這是敏說,我還沒試這條裙子呢,要不現在試試。說完敏就脫下了身上的裙子,大概是年輕氣盛吧,再次看到敏的身體,我的小弟弟又硬起來了,敏看到後,又笑了。我不由分說的撲上了敏,手忙腳亂的把敏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這是我和敏第二次赤裸相對,第一次因為是害羞和緊張,我並沒有完全欣賞到敏的全身。有過幾次不成功的性愛後,我似乎也開始找到感覺了,這次我並沒有急著插進敏的陰道,而是在敏的引導下,我親遍了敏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敏已經開始呻吟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女人在自己的跨下呻吟。

敏也用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引導下,我再次順利的闖進了我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隨著我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敏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而且敏抱我也越來越緊,下面的身子也不停的往上挺,那時候的我們根本不知道性愛還有別的姿勢,我們只知道我在上她在下,雖是如此,我也能感覺敏的下面越來越濕,水越來越多,而我的興奮度也在不斷的高漲,大概抽插了十分鐘左右,我感覺到敏好像從陰道裡面射出了什麼東西,在敏射的瞬間,我在敏水的衝擊下,也射了出來。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著性愛後的快樂。

自從那次趕集回來後,我已經有好多天沒能找到和敏單獨相處的機會啦,雖然我們每天都能見面,但是一直沒能單獨相處,直到這一天。

農村都有種西瓜的習慣,家家戶戶都有,西瓜成熟的時候,為防止西瓜被野獸和小孩子偷,每家都在自家的瓜地邊搭了一個茅草屋,看西瓜的人一般都住在哪裡過夜。我家一般都是我爸爸在哪裡守西瓜的,但是這天爸爸去親戚家沒回來,我覺得自己長大了,所以我向媽媽說我去看西瓜,媽媽也同意了。吃過晚飯我帶上手電筒就去了我家的瓜地,夏天天黑的都比較晚,所以我去的時候天還是亮的,雖然已經6點多了。

到了瓜地,我巡查一下四周,見沒什麼異常情況。習慣性的抬頭看了看敏家瓜地那邊,這一看不要緊,我竟然看到了熟悉的敏也在巡視瓜地,我使勁揉了揉眼睛,確認我看到的沒錯,我大聲的叫了一聲敏,敏抬頭也看到了我,我們幾乎是用奔跑的速度走到了一起,在一大片空曠的瓜地裡,在落日的餘霞下,敏是那樣的美麗。敏問我,為什麼今天是我來看瓜地,我說我爸去親戚家去了,我也奇怪的問敏,你家的瓜地不是一直都是你公公在看嗎?敏說她公公今天有點感冒,她老公因為在外做事,今天也不回家,所以今天才她來看瓜地。

我不知道是緣分還是巧合,反正我知道,我們又將過一個幸福的夜晚。

手牽著手,我們漫無目的的在瓜地邊散步,現在想想,那時何等浪漫的事情呀,可惜多年以後,我再也沒經歷過那種場面,踏著夕陽,欣賞著天邊的晚霞,手牽著所愛人的手,望著一望無邊際的瓜地,我們陶醉在幸福之中,那一刻,只想永恆……

走了大概兩個小時後,月亮出來,我們也有點累了,找了個地方,我們坐了下來,在皎潔的月光下,我親親的吻著敏,很久很久,我們都沒有分開。耳邊只有蟲子的聲音,似乎是在給我們伴奏。

我輕輕的抱起了敏,就著瓜地,我們躺下去,這一次,我做的很溫柔,輕輕的解開了敏的衣服,脫下敏的內褲,不自覺的,我吻了上去,敏也很陶醉,我是第一次吻女人的陰部,雖然有點感覺澀澀的,但是看到敏很受用,好像受到鼓勵,我伸出了舌頭,舔著敏的陰道,敏在我的親吻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敏說,感覺太好了,這是第一次被人親吻陰道。這時候的我,也已經是慾火高漲,我脫下了自己的全部,伏上了敏的身體,用手扶著我的小弟弟,頂上了敏的花蕾,輕輕的在陰道口頂了幾十下,突然一個用力,深深的插進了敏的陰道內,敏也深吸了一口氣。已經有好幾天沒做愛了,又是年少氣盛,所以,我根本不能堅持多久,在我抽插了幾百下之後,我感覺自己要射了,我緊緊的抱著敏,用力的抽插著,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在敏的最深處,終於,我爆發了,射在了敏的最深處。

我們沒有立即起來,我們在享受著大自然,靜靜夜晚,皎潔的月光,兩個白潔交纏的身體,沒有言語,只有互相的撫摩。在敏的撫摩下,我的下面很快又硬了起來。這次,我沒有讓敏失望,我們做了有半個小時,我才射,敏也達到了兩次高潮。我們在一起相擁著,一個晚上我們都沒有分開,這是我的生命中唯一一次和敏整晚的擁抱。

自此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能在一起的機會,後來敏懷孕了,就在敏還有三個月就要生的時候,我也踏上了異地的土地,開始了我的打工路程。後來,敏生了一個女兒,我過年回家見過她女兒,說實話,有點像我,但是沒有誰能肯定。

 

建華中學的黑暗內幕

這一天的放學時間,建華中學的陳淑君站在籃球場旁的空地上,遙望著新來的周穎欣老師在各層樓的走廊巡視。

這間中學的人數多達千人,而年青貌美的女教師和女學生也有數十人,但最為突出的,就是新來的女教師周穎欣。

可是在這裡待了七八年的陳淑君卻對她毫無好感,因為周穎欣阻礙了她的晉升之路。

兩個月前,這間學校的訓導主任黃Sir急病逝世,本來應由他的副手陳淑君接替,按照一般規律,當上了訓導主任的教師也會晉升到SGM(高級學位教師),而月薪少說也會增加一兩萬元。

但當陳淑君以為手到拿來之時,卻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忽然有一天,校長給所有教師介紹了一位新同事。

『各位老師,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來的周穎欣老師,她將會接替黃Sir的位置,當我們的訓導主任。』

陳淑君一聽,心下便覺得不妙。

『Miss Chan,Miss Chow對訓導組的工作不太熟悉,以後需要你給她多多幫忙。』

『一定,一定。』陳淑君雖然心裡滿不是味兒,但她EQ還算高,所以當時不動聲色的滿口承諾。

(既然她對訓導組的工作不太熟悉,那你怎會找她來當訓導主任?)

看來看去,周穎欣也不像一個教學和學校行政經驗豐富的教師,甚至可以說,她像是個剛從大學出來的畢業生,年紀是那麼的輕,談吐動作都顯得優雅斯文,加上一縷長髮,給人的感覺是一個乖巧單純的溫室小花,實在讓人懷疑她是否真能夠勝任一間中學的訓導工作。

(一定是校長的情婦吧!)

如果真是這樣,陳淑君也許會服氣一點,因為手段雖然不正當,但最少也算有所付出吧。

但事實並非如此。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周穎欣出身於富裕家庭,自幼便受到父母的百般寵愛和呵護。他們只想女兒專心一意地唸書,然後找間中學安安定定地教書。周穎欣也不負雙親的期望,在學業上得到優秀的成績,所以今年雖然只是二十四歲,卻已得到了英國牛津大學的博士學位。

雖然博士學位對中學教育未必有太大幫助,但她的父母都是建華中學的校董,所以他們輕而易舉地給她在這學校找到了一份教職。

校長雖知周穎欣經驗不足,但為了討好兩名校董,所以他便主動將黃Sir留下來的空缺安排給他。

『什麼?SGM?還要當訓導主任?校長...我沒教過書,不知道能否應付得來耶。』

周穎欣早已猜到這種位子不易坐,但狗腿的校長卻不放過她。

『沒關係的,周小姐,你也知道,我們是Band-1學校,學生操行優良自是不消說,而且訓導組還有其他經驗老到的老師幫助你,你一點也不用擔心...另外你是名校畢業的博士,如果要你只當上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那未免太屈就你了...不...就算是現在這個位子,也屈就你了,請你不要介意...』

欠缺人生經驗的年輕女子,那是老奸巨滑的對手?看到對方盛意拳拳,她也不好意思拒人於千里,何況校長也沒說錯,這是一間Band-1學校,甚至可以說是全香港數一數二的名校,再壞的學生也應該壞不到哪裡。

但她怎料到教師卻比最壞的學生卑鄙上千百萬倍呢?尤其是當她擋在別人前進的路時。

陳淑君真是恨死她了。

SGM加上訓導主任,對她來說早已是囊中之物。就算黃Sir平安無事,只要再稍待三五七年,他便退休,那時她便可以取而代之,怎想到忽然來了個黃毛丫頭,只因為她含著金鎖匙出世,便可以不勞而獲地將人家嘴邊的熟鴨子搶走了。

無奈形勢比人強,最初只以為周穎欣背後有校長撐腰,陳淑君已經不敢發作,到知道她父母是校董時,自然便更加不敢造次了。

但其實她卻含恨於心,一直在暗地尋找和製造機會反擊。而為了麻痺對方,不讓自己的企圖被發現,她對身為上司的周穎欣表現得甚為恭順,煩瑣的工作都由她來,唯一讓周穎欣做的,就是每天放學後巡視學校。

對普通人來說,這已經不是容易的事,而陳淑君看準周穎欣自幼嬌生慣養,所以便更加要讓她負責這項工作,叫她在體力上吃不消。

不過周穎欣似乎並未有放棄的跡象,而且看來還會逐漸適應了穿著高跟鞋行遍學校每一角落這種苦差。但這種工作畢竟消耗了她的不少氣力,加上早上又要像其他老師一樣要上課,所以每當她巡視完畢、準備回家時,已是身心疲乏,這樣難免容易被人暗算。

當周穎欣才離開學校大門口時,陳淑君忽然地從她後面追上來。

『Miss Chow!Miss Chow!等一下...』

『咦?Miss Chan?什麼事情叫你這樣匆忙?』

『Miss Chow,你現在要回家了麼?那就麻煩你順道跟我走一趟吧。』

『沒關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收到隔鄰屋村居民投訴,說我們的學生躲在他們的天台抽煙呢,所以我要去看看。Miss Chow,你是訓導主任,你也跟我去看看吧。』

『什麼?我們的學生抽煙?不會吧?他們是認錯人吧?』

『我也不肯定,不過他們說那些學生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總之我們去看看便知道了。』

陳淑君拉著周穎欣快步離開,進入了學校旁的公共屋村。陳淑君看來對這地方很熟悉,她們在密麻麻的大廈間左穿右插,最後進入了一座六層高的樓宇。

那是興建了二十年的貧民屋村,環境差劣,四處都隱約有股骯髒的臭味,叫周穎欣感覺難受,而更令這千金小姐苦不堪言的是,這樓宇是沒有電梯的。

早已酸軟的一雙玉腿,要步行六層樓梯,而梯級又滿佈濕滑的污水,稍一不慎便會滑倒,想要扶著欄桿,那欄桿給她的感覺卻又太髒,還好有陳淑君的臂胳給她扶著。

終於來到天台了,這時的周穎欣已是香汗淋灕、嬌喘連連,反而三十齣頭的陳淑君卻顯得若無其事,這或者就是草根階層出身的人與溫室裡長大的小花兩者間的分別吧。

陳淑君並沒有給周穎欣任何喘息的機會,當她們來到天台門前,周穎欣正想停下腳步休息一下,但她還沒開口,陳淑君便已經推開天台的大門,進入了天台,周穎欣自然不好意思說要休息,只好拖著疲乏的步伐跟著她。

她們看到天台角落有兩個十六、七歲的男生,他們坐在地上,大模斯樣地抽煙。

太陽雖然已經開始下山,天色也漸暗下來,但她們仍然能夠清楚看到他們的校章,那的確是建華中學的校章。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你們不知道學生是不可以抽煙的嗎?』陳淑君首先發作,向兩名男生怒斥。

男生卻面無懼色,他們站了起來,其中一個比較肥的那個還反駁陳淑君:『阿嬸,我們抽煙,關你什麼事呀?』

『你...你怎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是學校的訓導老師,你叫什麼名字!我明天返回學校後要記你一個大過!』然後又轉頭向另外那個瘦男生警告:『你也有抽煙,最少也要記兩個小過!』

肥男生可不受她這套,反而來到周穎欣跟前,問她:『你呢?你也是學校的訓導老師嗎?』

面對猥瑣男生,生性害羞的周穎欣一時間顯得不知所措,只能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我也是...學校的訓導老師...我是...學校的訓導主任...』

『訓導主任?聽說學校新聘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師,還接替了死鬼黃Sir的位置,那大概就是你吧。嗯,果然是個美女耶。』

『你怎可以這樣對老師說話!太沒禮貌了...啊...』

在陳淑君的怒罵聲中,她忽然倒抽一口氣,原來瘦男生來到她身旁,手持美術刀放在她的面上。

『老虔婆!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乖乖的看戲,不要出聲,OK?』

『OK...OK...千萬不要亂來...』

瘦男生一邊恐嚇陳淑君,一邊把刀在她臉上一寸的距離來回舞動,只要動作幅度稍大一點,就要叫她破相,這又怎叫她不感心寒而乖乖聽話。

『不要傷害Miss Chan...』

連周穎欣也擔心陳淑君會被傷害,但她很快便知道,兩個男生的目標其實就是自己。

『原來這個老虔婆叫Miss Chan...你不用擔心,她人老珠黃,我們兩兄弟對她沒興趣,反而你這麼年輕貌美...所以你其實才是我們的真正目標呢...嘿嘿...』

肥男生一邊露出猙獰的嘴臉,一邊向周穎欣步步進逼。

十來歲的男學生對廿幾歲的女教師...會有什麼企圖呢...真是讓人不敢想像...但看著對方的舉動神態,還有他齷齪的奸笑,就算周穎欣再欠缺人生經驗,到此地步,只要單憑女性的天生直覺,也足夠她去了解到即將發生的事實。

心知不妙的周穎欣,轉身就想逃跑。但肥男生早已站在她跟前一尺的近距離,所以他上前跨出一步,雙手便輕易的從後把周穎欣欄腰抱著。

其中一隻手,更在美女身前沿著小腹摸到微微隆起的胸前,還毫不客氣的搓捏著兩個小奶子。

『不要--快放手--』

周穎欣慌張地叫嚷著,又扭動嬌軀,想要掙脫魔掌,但肥男生早有準備,他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扣著周穎欣的孅腰,使眼前的小羔羊無法得逞。

這是周穎欣第一次被男人接觸到胸前的敏感部分,而這第一次的對手,竟然是屬於她的學生--說得比較貼切,應該說是屬於一頭色狼的。身後的青年,雖然穿著她學校的校服,但他似乎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絲毫沒有尊重老師的意思。

身為老師的周穎欣,被自己學生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著乳房,即使是隔著衣物,也令她感到既憤怒又羞恥。

她不甘受辱,努力掙扎之餘,雙手也想要向後亂捶,但粉拳打在肥肉之上,卻沒任何效果,而且手腕也迅即被抓住,動彈不得。

原來瘦男生已將陳淑君制服,所以便來助肥男生一臂之力。

陳淑君的嘴被毛巾縛著、雙手也給麻繩反縛...天台何來毛巾和麻繩?看來這兩個男生早有準備,而且他們的目標就只是周穎欣,否則瘦男生早已可以在陳淑君身上為所欲為了。

戲肉來了。肥男生嘴角冷笑了一下,並向瘦男生打了個眼色。瘦男生會意,便與肥男生合力推倒在地上。

『不要!你們想幹什麼!』

『想操你啊!Miss你真問得苯!』

『停手!你們瘋了麼!你們不可以...』

『嘿嘿!我們現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操Miss就操Miss!』

學生要強姦老師?這真是令周穎欣難以相信的事!但這種事情偏偏就將要發生在她身上!而且似乎沒有人會來將她從淫獸的魔掌裡拯救出來。

那唯有靠自己了,可是周穎欣只是一名嬌弱女子,甚至可稱得上是『十指不沾楊春水』,試問她又怎能兩名獸性大發的色魔呢?更何況,她的氣力早已花得八八九九。

瘦男生捉住周穎欣的手腕,把她雙手壓在地上。肥男生趴在她身上,他一手抓住她的烏黑長髮,一手抓住她的下顎,叫她的頭動彈不得,然後一張臭嘴便要強行吻上美女的嬌嫩香唇。

他的嘴像八爪魚的吸盤,牢牢地吸住周穎欣的櫻桃小嘴,中人慾嘔的口氣,一股兒的湧進她的鼻孔,那種氣味,比她家裡的廁所還要叫人難受。

『不...嗚...』

周穎欣痛苦地想要抗議,但剛要開口,便被肥男生把舌頭塞進她張開的口裡,粗厚又長滿舌苔的舌頭在她口腔內橫衝直撞,又纏著她的舌頭,肥男生的獸慾一下子漲至頂點,他脫下自己的褲子,也把周穎欣的黑色長裙揭起。

一對修長美腿包裹在肉色絲襪下,更顯得光滑無瑕,襪褲盡頭裡,是一條滿是蕾絲花紋的小內褲,掩護著女子下體的黑色草叢,在半透明白色的薄布下若隱若現。

當男人要脫下褲子時,周穎欣已心感不妙,又見他把自己的裙子揭起,連大腿盡頭的私處也暴露了出來,知道對方要有進一步的企圖,但她雙手被壓在地上,只能將雙腳亂踢,不過這最後的反抗也歸於失敗。

肥男生將她雙腿大大的掰開,然後壓在地上。美女的大腿盡頭,此刻正處於防線空虛的險境。肥男生用力一撕,肉色絲襪和纖薄的小內褲應聲而成為碎布,令漂亮處女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兩個色魔學生的眼前。

『救...嗚...』

在這緊要關頭,周穎欣不知那裡來的勇氣,為保貞操,她不顧一切地要呼喊求救,但她又再失敗了。

她剛開口,又被一條舌頭塞進她的口裡,這一次是瘦男生封住了她的嘴。他俯下身來,除了強行跟她激烈地濕吻外,另一隻手也不客氣地來到她的胸前,恣意地隔著衣服品嚐兩團充滿彈性的嫩肉。

『嗚---』

當周穎欣正要反抗瘦男生的侵犯時,下身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戲痛。粗大火熱的硬物強行插入狹窄的陰道,周穎欣知道她被人強姦了,身心登時受到重創。

但她的痛苦距離盡頭尚遠。肥男生開始粗暴的抽送動作,叫周穎欣感覺像被一根大棍子亂捅著最嬌嫩神聖的私處。

那邊廂,瘦男生將她的薄襯衣的鈕扣解開,掀開了襯衣的衣衿後,他將奶罩向上推起。兩個嬌小乳房從奶罩下才剛躍出,便被骯髒的魔手所攫取。五隻手指和一個手掌,恣意地輪流兩團充滿彈性的嫩肉。

雖然周穎欣的下體痛如刀割,但瘦男生在她上身的肆虐卻挑起了她的情慾。富有彈性的乳房被捏弄搓揉,令她的胸部感到陣陣興奮,而乳房也作出反應,充血膨脹。兩粒缺乏自慰經驗的淺紅色小櫻桃,在淫穢的挑逗下發硬翹立,顯得更加堅挺,顏色也變成深紅。

(噢!不!)

漸被陣陣快感侵佔了思想的周穎欣,忽然被私處裡的一股熱流驚醒。原來肥男生抽送了三幾十下後,終於到達了高潮,一注精液如水柱噴射出來,一股兒都射進了周穎欣的子宮深處。

(天啊!為什麼我會遇上了這種禽獸...玷污了我的身體,還...要是懷了孩子,那我怎辦...)

『好爽啊。輪到你了,阿弟。』

『你要給我把她的雙手按著啊,不要讓她反抗。』

『我沒氣力了,我幫你把她縛起來吧。』

於是,肥男生將周穎欣的破爛內褲撕成布條,將她雙手反縛在身後。

『她的口也要縛起來,否則我怕她會痛得大叫。』

『嗯。』

於是肥男生將自己的內褲塞進周穎欣的嘴裡,然後將她的身驅翻過來,讓她俯伏在地上。

瘦男生將殘留在她屁股的絲襪碎片撕去,周穎欣感覺到他在自己身後的動作,心頭不禁湧起不祥之感...

(呀...不要...)

果然,瘦男生的目標正是她的屁眼,但在進行雞姦暴行之前,他卻做出了更變態的事來。他用手指將括約肌強行拉開,令粉紅色的花蕾被迫露出,然後將自己的臉埋在她渾圓的臀部裏,伸出舌頭來舔她的肛門。

屁股一陣緊繃的感覺,令白色的臀部不斷顫抖,瘦男生還捉狹地把舌頭往肛門的深處舔去。

舔夠了,戲肉緊接而來,他將充血勃起的陰莖,狠狠地插進周穎欣的屁眼裡。

屁眼傳來爆裂般劇痛,這一次,周穎欣痛得昏了過去。瘦男生自顧自的抽送起來,最後當然也噴出了濃濃的精液。

在周穎欣飽嚐獸慾後,兩個男生穿回衣服離去。至於陳淑君,他們不單沒動她分毫,還給她鬆縛,因為他們的目標只是周穎欣,而且陳淑君還是這場輪姦案的幕後黑手呢。

(你兩個平時不努力唸書,今天總算做了一場好戲,也不枉我這個大家姐一直那麼辛苦養大你們...)

嘴角滲出一絲奸狡笑意的陳淑君看了兩人一眼,又回頭看看飽受蹂躪過後、依然昏倒地上的無辜女子,心想:『臭丫頭,這一次還不將你嚇得跑回家裡去?想跟我爭?你還未夠資格呢!』

 

報館的記者

表面上他是一間報館的記者,掛著平凡的面孔,實際上,他是英國政府派來香港的特別職員,專門負責調查在香港發生的奇人怪事。當然,能夠被英國政府看上,並不是一個普通人,除了身手敏捷外,在全世界的華人之間,劉偉身懷的特異功能力量,數一數二。張寶勝的「隔空取物」技巧和念力,他在十六歲時已經學會。

最遺憾的是他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否則已可以成為「英國之寶」。劉偉除非接到英國政府的指令,他每日的工作只是負責撰寫報紙的體育專欄,所以他算是報館裡的大閒人。另外,因為要方便行事,他沒有任何親人和女友,過著獨身的生活。

粉碎邪教(1)

英國政府得知回歸後數個月香港的邪教肆虐,於是發出特別指令,要劉偉調查某邪教,而英政府更懷疑該邪教指使信眾以賣淫來籌集經費,所以英政府要搗破該邪教的中央組織。為了給劉偉一個基本的認識,英國政府派來另一個特別人員──娜塔莎來協助劉偉。

劉偉收到高層的指示,要到中區某酒店的咖啡廳,與娜塔莎見面。劉偉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雖然高層指定他與人合作,但心裡仍不是味兒。

到了咖啡廳,劉偉雙目立刻向四周搜尋,找尋一位胸前掛著玫瑰花心口針的外籍女郎──娜塔莎。經過落地玻璃窗前,坐著一個廿來歲的洋少女,身穿米色薄襯衣,深藍色外套和及膝裙。劉偉一聲不響地坐在她前面的凳上,並輕聲對身旁的侍應說︰「咖啡。」回頭對眼前的女郎報以一笑。那洋女開口,以出奇流利的廣東話說︰「你好!劉偉。」

果然這女郎是娜塔莎。劉偉不作任何應對,心裡正對這洋妞打鬼主意。劉偉立刻集中精神,用腦電波影響茶上的咖啡杯,令咖啡杯柄的粒子產生異動,心想︰快要有好戲看。當娜塔莎拿起咖啡杯,放在嘴邊之際,杯的柄斷裂了,半杯咖啡濺在她的米色襯衣身上,雖然有著啡黃色,但仍令到襯衣呈半透明狀態。娜塔莎的身材比潘密拉安德遜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半透明的襯衣下,雙峰似要奪衣而出。雖然有外套的遮蓋,依然看到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只能夠蓋著半個肉球。娜塔莎用外套蓋著,立刻直奔洗手間。

回來時,娜塔莎的裝束令人眼前一亮︰「米色襯衣在她手上!」即是說,娜塔莎的深藍色外套內只是一件不合身的胸罩,娜塔莎胸前是兩個顆圓渾的肉峰,劉偉想到︰和她乳交也是一件人生快事。娜塔莎坐好後,劉偉立時遞上另一杯咖啡,心中暗笑說︰「我給你叫了另一杯咖啡。」侍應一旁不斷向娜塔莎道歉,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是劉偉的傑作。

娜塔莎和劉偉一同返回娜塔莎酒店的房間,一入房間便立即進行會議,經過她的詳細報告後,劉偉對香港的邪教有一定認識。另外,娜塔莎和劉偉亦商討了合作的計劃,策劃如何粉碎這邪教組織。結果,兩人同意以娜塔莎為餌,參加該邪教的活動,而劉偉則負責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在交談將近結束前,劉偉心裡又有鬼主意,他留意到娜塔莎的胸罩是沒有肩帶的前開型,於是他集中精神,令到她的胸罩扣裂開,不消兩秒,「卜」的一聲,胸罩扣應聲斷開,兩個肉球立時向兩側分開,胸罩變成了依附在雙峰前的一塊布。劉偉看到娜塔莎依然神態自若,又急急想了第二個辦法,他用腦電波控制依附在娜塔莎胸前的胸罩,使到胸罩微微的上下移動,使到胸罩與娜塔莎的乳尖不斷摩擦。不消廿秒,劉偉見到娜塔莎的坐姿有些不自然,心中暗自歡喜,於是他又變本加厲,用腦電波弄斷她外套上的鈕扣,外套立刻包不住肉球,向左右兩邊躺開,胸罩也在沒有承托之下甩掉,露出大半邊趐胸,只剩下神秘的兩點未見。

劉偉立刻把握時間,上前一手把娜塔莎抱住,同一時間把兩唇印在娜塔莎的嘴唇上。因為之前受到胸罩的摩擦刺激,再加上劉偉純熟的接吻技巧,娜塔莎身體產生無窮的慾火,對性愛有著強烈的需要。劉偉以三寸之舌,伸進娜塔莎的口腔內,對娜塔莎的舌頭和牙根進行刺激,同時,雙手十指在豐滿的肉球上不停地搓揉,拇指和食指則集中刺激乳尖,漸漸乳尖充血隆地,呈微微的深紅色,在雙手刺激的同時,劉偉用熟練的技巧脫去娜塔莎的外套和及膝裙的鈕扣,現在,娜塔莎全身只餘下粉紅色通花內褲。

娜塔莎是一個標緻的洋女郎,留著金啡色的及肩長髮,五官並沒有外籍人般粗獷,又比起東方人的細緻突出,算是一個小美人。皮膚白中帶著微紅色,雖然沒有東方人般幼細嫩滑,而且有些少雀班,但令人感到一份原始美。標準的身材,胸前的肉球配合著呼吸,有節奏的上下顫動,加上豐滿的臀部和修長而有肌肉的美腿,完全是做愛的好對手。

劉偉於是三路進攻,上方舌頭不斷刺激娜塔莎的耳珠,間歇地向她耳孔微微吹氣;中路左手不斷撫摸著她乳房,指尖輕彈她的乳尖,每彈一下,娜塔莎便發出哼聲,如劉偉所料是一個敏感的豪放女;下路右手沿著腰肢向下滑,直到她的盛臀,再一直向下,在她的大腿內側工作,手掌沿著大腿內側不斷上下移動,娜塔莎感覺到像有螞蟻不斷在這性感帶爬行,淫水就像江河缺堤般不斷流出,不自覺地輕聲呻吟。劉偉順勢而上,用整個手掌包裹著娜塔莎的陰部,中指隔著粉紅色內褲不斷撩動陰唇,劉偉隔著內褲也感到娜塔莎不能自控,內褲已經濕了大半片。於是,食指乘機撥開內褲,中指與陰唇作直接接觸,中指前後撥弄了兩輪後,劉偉毫不客氣將中指伸進娜塔莎的陰道內。

娜塔莎高呼一聲︰「噢!」整個人軟倒在劉偉的懷中,而劉偉把她放在單人床上,娜塔莎躺在床上,表現出極度的飢渴,「快來呀!」娜塔莎由一個淑女變成一個淫濺的蕩婦。劉偉立即脫去身上所有衣物,同時用其舌頭舔娜塔莎的陰唇,劉偉舌尖給她陰唇更強烈的刺激,娜塔莎把雙腿夾緊,似要把劉偉的頭埋在她的腿縫間,她雙手不停亂爪,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粉碎邪教(2)

正當劉偉如箭在弦,掏出他那七寸陽具之際,娜塔莎露出她淫蕩的本性,反客為主,一手把劉偉拉倒在床上,自己順勢轉身把他壓在下面。娜塔莎一手拿著那條肉棒,便放在嘴裡弄,劉偉的肉棒在小嘴的吹奏下,立時青筋暴現,劉偉也不甘示弱,一頭栽進娜塔莎雙腿間,用舌頭向娜塔莎的陰唇作出回應。

兩人在69姿勢下,受到極大的刺激,娜塔莎的陰戶流出大量的津液,而劉偉亦面臨發射的邊緣,就在接近發射之際,娜塔莎兩隻手指扣著肉棒的未端,劉偉要射精的感覺便消失了。這刻,娜塔莎坐在劉偉的身上,肉棒順勢滑入了陰道內。娜塔莎雙手不停搓揉自己一雙肉球,腰肢不停的上下套弄,盤絲洞在娜塔莎控制下,就像鯉魚嘴般一開一合,娜塔莎不斷加快腰肢的活動,迎接高潮的來臨,劉偉趁機反身把娜塔莎壓在下方,兩手拿著修長的美腿,如垂直的V字般攤開,整個桃源洞盡入眼中,順勢一用腰力便把肉棒直搗她的花心。劉偉加快推進的速度,每一次插入也似要將陰道弄破。

娜塔莎在毫無還擊力的情況下,只好雙手不停亂抓,以高聲的呻吟來回應︰「OH……Yes……babe……come on 」劉偉以極速的抽插來主攻,再加上直搗花心,又在到達陰部頂端時,間歇性以腰部打圈來刺激陰核四周,不消數十下,娜塔莎只剩下微乎其微的輕呼,進入失神狀態。劉偉感到娜塔莎的陰道不斷抽搐,再加上一股溫暖的陰精迎著肉棒而來,在接近爆漿的時候,劉偉立刻將肉棒抽出來,將所有精液射在娜塔莎的面上。娜塔莎回味著剛才高潮迭起,吞下部份精液,滿足地睡在劉偉的懷裡。

劉偉離開酒店後,兩人依計劃進行,娜塔莎混入邪教內瞭解情況,劉偉負責暗中保護,等待時機成熟時才一舉搗破該組織。經過個多星期,娜塔莎已經成功混入邪教之中。在劉偉的監視下,娜塔莎暫時仍然安全,不過由於加入的時間尚短,所以娜塔莎知道的資料並不多。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娜塔莎的調查工作依然沒有任何起色,直到一個月後的某一日,劉偉接到娜塔莎的電話,通知他自己正身處險境,要他立刻到邪教大嶼山的分部。劉偉不敢怠慢,立刻通知另外兩個同僚,飛車往大嶼山。大半小時後,劉偉到達娜塔莎所說的洋房,只見四周異常平靜,並沒有任何異動,自己便躍身爬上二樓由露台進入屋內。

劉偉眼見二樓空無一人,四周的擺設又沒有特別,於是閃身輕巧地往一樓。只見一樓的四周都佔滿色情裸女海報,而一個飾物櫃內掛著數件女裝黑色皮內衣和褲,另一個書櫃上有些透明小瓶,內裡有些液體。在無任何人跡下,劉偉慢慢一步一步的往地下走,在樓梯的轉角處,聽見女性的呻吟聲,從樓梯角探頭往下面望,什麼也沒有看見。

劉偉不作聲的走到地下,躲在樓梯底的暗處,整個大廳沒有異樣,而那些呻吟聲似是由走廊的盡頭傳來,劉偉輕聲走到走廊盡頭,從門縫一瞥,房內的情況令他吃了一驚︰只見娜塔莎雙手雙腳都給手銬分別扣在床的四角,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只穿著純白色的玻璃絲襪褲,仔細地看會發現娜塔莎的臉龐,雙峰,纖腰,雙腿的絲襪上都滿佈男性的精液。劉偉立刻上前,用念力解開手銬,羌用床單抹去她身上的精液,脫去自己的外套,蓋在娜塔莎身上。

劉偉把娜塔莎放在車上,便打算駕車離去,漸漸發覺娜塔莎的呻吟聲不斷,細心觀察下,在玻璃絲襪的包裹下,娜塔莎的陰部和脾眼插著兩支自慰器,劉偉慢慢將絲襪撕開,把自慰器拿出來,而自慰器的頂端原來連接著一個高爾夫球,難怪娜塔莎會欲仙欲死。兩支自慰器拿走後,娜塔莎感到極度空虛,在不能控制之下,手指便往陰道裡探,食指和中指一進一出來模擬陰莖的活動。劉偉受不住此情此境的誘惑,立刻脫掉所有的衣物,和娜塔莎在車子內幹起來,娜塔莎的陰道就像火般熱,劉偉不消數分鐘就栽倒了,經過數個回合的大戰,才能弄熄娜塔莎的慾火,而兩人亦筋疲力盡,在車裡倒頭大睡。

兩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娜塔莎將整件事情說出來︰原來該邪教用催眠術,令一眾信徒處於不清醒的狀態,在需要賣淫時,便給一隻春藥她們吃,吃了之後,整個人會極之輕奮,淫水流過不停,十個男人也應付自如。她昨天吃了春藥後,只感到下體很癢,有不同大小尺碼的人幹過她,詳細情形就忘記了。劉偉心想似乎是娜塔莎太過性飢渴的關係,把所有人都嚇走了,但由於娜塔莎已經獲得邪教內的資料,兩人向英國政府報告後不消一天,已看見電視新聞上播出警方接到消息,在長沙灣破獲某邪教買淫組織,而這個檔案便順利完成了。

翌日,娜塔莎乘搭飛機回英國,但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劉偉偷偷地將數瓶透明液體藏起來,那些便是令女士淫水流不停的強力春藥。
超能特工(二)

一念之差

在完成搜集邪教那件事的兩個月內,劉偉荒廢了做體育記者的事。總編輯於是把心一橫,把劉偉調任去採訪奇趣新聞。對劉偉來說,似乎是一件最好不過的事,既可以躲懶,又有藉口乘機離開報館出外採訪。

劉偉最近負責特稿,專題報導香港的奇人。結果,劉偉花了兩個星期來搜集資料,也只是一些雞毛蒜皮,把心一橫,劉偉放了一天假,打算到郊外遊山玩水。把車停在郊野公園,鎖好車門後,便沿著樹蔭傍的小路走。雖然昨晚下過雨,而且平日的郊野公園渺無人煙,但劉偉自信自己身手不凡,而且現在白天陽光普照,一個人走也沒有危險。

在路上走了大半句鐘,經過了水塘,劉偉眼前出現了一個小竹林,穿越竹林後,一間殘破的古廟便出現眼前,古廟門口坐著一個廟祝,五十來歲,不發一言。劉偉心裡想︰既然來到,何不求一支籤問問自身?經過廟祝身傍時,那男人突然說了一句︰「年輕人,走路時記著小心,提防有血光之災」。劉偉是一個自負的人,對那廟祝的說話只是一笑置之,頭也不回便走了。

劉偉回頭穿過竹林,沿著小路回到車子旁,正要開動汽車之際,一個妙齡女郎從草叢中跳出來,攔住了車子。眼前是一個剛廿十齣頭的少女,留著及肩的長髮,平凡的輪廓,令劉偉眼前一亮的反而是她的衣著!純白色的襯衣,被泥濘濕透了,如泳裝般貼著她玲瓏的身材,兩個肉球在不合身的乳罩緊縛下,乳溝足以夾緊整隻手掌,胸罩的質料薄如蟬翼,隱約突起了乳尖。她的下半身更是惹火︰粉紅色的薄長裙,也是沾滿了泥濘,她似乎是經過一些矮樹叢,有半邊的長裙給撕裂了,露出大半條完美無瑕的美腿,和米白色的高跟鞋,玉腿給雪白的絲襪包裹著,雖然有些部位走了線,又沾了污跡,反而令人眼前一亮,有一種原始和被暴虐的意念。

劉偉不自覺地打開車門,揚手示意那少女上車。少女坐在車裡,只顧著喘息而不發一言,劉偉見少女沒有任何錶示,惟有把車開行,等待著她的反應,無意中察覺到少女由於急速喘氣,一對玉峰起伏不停。而少女似乎仍未平伏驚慌的心情,沒有發現自己整條美腿完完全全的裸露出來,還有雪白的絲襪、襪帶和小部份米白色的內褲,也毫不客氣地,在撕裂的長裙側展露了。試問見到這個情境,有誰不會心動?更何況是劉偉這個色鬼!

劉偉慢慢地把車速減慢,裝作車子沒有燃油,其實心裡集中精神,用念力來弄斷那少女的乳罩扣。不消五秒,「卜」的一聲,乳罩的背扣斷開了,由於乳罩沒有肩帶的關係,背帶應聲彈開後,乳罩滑落到小腹間,雙峰在沒有束縛之下,向兩邊擴張,似要衝破襯衣的阻隔。劉偉乘機從身旁取出手銬,把她雙手扣在座位上,把座位放下,便開始行動。

完全解除了自己的束縛後,劉偉用力撕開她的襯衣,一雙豐滿的玉峰立刻彈出來,劉偉便毫不客氣,雙手用力地在她雙峰上搓,拇指停留在乳尖上,把玩著那兩粒粉紅色葡萄。既痛楚,又酸軟的情形下,少女不自覺地發出輕呼,雙腿不停的亂踢,長裙隨著雙腿的揮舞而飄揚,一雙修長的玉腿也同時顯露出來,在絲襪的襯托下,更吸引劉偉的注意。劉偉便轉身坐在她一邊大腿上,左手捉著她另一邊大腿,右手立刻向她的私處進攻。手掌技巧地撥開內褲的阻隔,中指便直探桃源,配合著食指各對外陰唇的挑撥,淫水如堤壩缺堤般湧出,把手掌也沾濕了。坐在大腿上的同時,腰部不停的前後移動,陰莖與絲襪不斷摩擦,感覺極為興奮。左手捉著玉腿的同時,脫掉她一邊的高跟鞋,小巧纖細的腳踝盡入眼簾,扛放在雙手中不自覺地亂搓,而少女在純熟的技巧之下,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能夠軟倒在座位上,低聲呻吟和蠕動著身體來配合。

劉偉腰肢漸漸向前移,右手把她的左腳托高,少女唯有轉身來迎合,劉偉的肉棒漸漸接近她的私處,少女驚覺寶貴的貞操快要失去,所以出盡力去反抗,但在雙手被鎖住、雙腿被捉住之下,只有扭動腰肢來反擊,這樣反而迎合了劉偉的進攻,趁她腰肢向上挺,劉偉一推,半條陰莖便順利攻佔她的私處。少女只感到極度痛楚,高呼不停,雙腳不停亂踢,希望有人來救她。

劉偉慢慢的推進,起初少女只感到直刺心臟的痛楚,漸漸地,她感到陰道裡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著,只有那臭男人的大肉棒才能替她止癢,咽喉不自覺地發出呻吟聲,雙腿張開來迎合他的衝刺。少女只知道那肉棒有著無窮的魔力,每次的進入都直搗她的花心,每條神經末梢都極為興奮。劉偉感到她的陰道微微的抽搐,於是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少女雙臂亂擺,漸漸進入高潮,劉偉亦在此刻把熱騰騰的精液全射到她陰道的末端。

突然,劉偉聽到耳邊傳來「砰、砰」聲,定一定神,才發覺剛才的溫存全部是腦海裡的性幻想,只見那少女現在在車外敲打車子的玻璃窗。打開窗後,那少女慌忙地說︰「我朋友不小心跌落斜坡,請你趕快和我去救她!」劉偉不加思索便打開車門跟少女走,沿著少女出來的地方,是如籃球場般大的草叢,長到膝蓋這般高,就在這草叢上趕著之際,少女絆倒了,整個人倒在劉偉懷中,而劉偉亦站不穩,兩人雙雙跌倒在草叢中。

少女與劉偉在草叢中擁作一團,兩片紅唇印在劉偉嘴上,雙手不客氣地解開他的褲鈕,把他的褲子褪下,少女雙手純熟地在陰莖上套弄著。劉偉難得有這飛來艷福,毫不反抗,並以雙手搓弄少女的乳房,而少女亦立刻拉起長裙,便坐在劉偉的身上。原來少女沒有穿內褲,一坐在劉偉身上,整條陰莖便滑入了她陰道內,劉偉只感到裡面有著無窮的吸力,再加上少女純熟的技巧,劉偉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便洩在她的陰道裡。

正當劉偉在喘息之際,她的私處又發揮神秘的吸力,處於半軟的肉棒又再次硬起來,少女在上面熟練的套弄著,雙手不停擠壓自己的乳房,而在溫暖的秘道包裹下,劉偉又再次洩在她陰道裡。

平常人射了兩次,想立刻再振雄風並非易事,但少女似乎身懷魔法,她的陰道隱約噴出白煙,又像魚唇般不停吞吐,垂死的陰莖又再次矗立起來,而少女腰肢更加使勁,陰道吸得更緊、摩擦得更快……。到最後,少女高呼一聲,似是達到了高潮,而劉偉感到自己射出來的只是空氣。

劉偉經過三次發射後,已經筋疲力盡。就在這時,少女從身後取出一把刀,舉高並正要插下來,突然間,一個黃色身影飛出來,「砰」的一聲,少女被震開到三米外,吐血而死。而這個身影原來是古廟的廟祝,回頭對劉偉說︰「這妖道已害死了十多條人命,似乎你也命不該絕,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透露給其他人。」說完頭也不回便離開,而劉偉回頭一看,那少女竟化為一灘血水消失了。

劉偉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只知道要戒掉見色心起的習慣。

 

和中年女人做愛

她是一個肥肥的女人,長得不太好看,但是挺白的。

我們是在公司裡同一個辦公室的。她結婚多年,快四十歲了,有一個女孩。她丈夫在外開了個小公司,賺了點小錢,常常在外頭找女人,她知道後兩人經常吵鬧。

我們的關係不錯,是一對無話不談的朋友,但是我倆常談的話題是彼此的性交體驗。開始時我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我卻發現她對此話題樂此不疲,「性」趣濃厚。操!這再好不過了,我常和男人們一起談性,還沒和一個良家婦女談過性呢!這個老娘們夠騷,有戲!

我這個人對中年的女人早就神往已久了,各位性愛論壇的網友們都知道,和中年已婚婦女性交是有很多好處的︰

一是和已婚中年女人干可以讓你挺的時間更長,因為你不把她幹得舒服了、幹得死去活來,她不幹!在乾的時候她看出你不行了,她就和你說︰「小老弟,先停一會,慢慢干,幹這事一次多整一會好!大姐上上面來,輕點動,慢點夾,過了勁兒再使勁干!讓大姐好好爽一把!」多體貼喔!

二是當你使勁乾的時候,她叫床叫的讓你非常有征服感︰「小弟弟,你可把大姐乾死了!啊……啊……小弟,使勁呀!使勁!大姐的  都讓你干漏了!干!使勁呀!……」不像小姑娘不禁干,干一幹就喊痛︰「大哥!輕點!痛!!」多JB沒意!

三是和中年女人幹的時候,她非常內行的說︰「洗完了吧?來,大姐給你舔舔……舒服吧!小弟,別射出來,一會好好和大姐干!」再不就和你商量︰「小弟,也來舔一舔大姐的  ,大姐的  乾淨,結婚後大姐這  天天收拾乾淨(讓人放心!外頭的小姐的  誰敢這麼舔!傻  !)……啊……啊……來咬咬!啊……啊……」

大姐的陰核一咬,下面水花花的!再舔、再咬,「啊……啊……手指頭也進來了!啊……太好了!往裡摳!使勁……摳到大姐的子宮了!」讓你知道她的情趣進行到什麼程度了,要不你這邊忙了半天還不是白忙!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不說了,下面我把平時和她嘮的一些「性」話和各位網友說說,因為我常常想,要是把她拉到性愛論壇就她好了,她可願意嘮淫咳了,而且不忌諱!她是個嚴重的性飢渴的女人,想發洩!

我說︰「你這陣了怎麼了!沒精打採的?」

「我丈夫的雞巴這陣子有點不行了。」她沮喪地說。

「怎麼不行了?」

「軟了,不如以前硬了。」她說︰「可能是和公司的小騷  們扯上了。操她媽的!」

「那你還和他作愛?」我說。

「哎!沒辦法……咋辦!還有孩子呢!」

「有孩子你就和他操  ?」我說。

「哎!我現在的年齡正是願意幹的時候……」她有點不好意思。

「你真雞巴有病!就不讓他操,能怎麼的!」我憤憤不平的說。

「那他更樂不得的去操別的女人了……」她無可奈何的說。

「那他老不回家你怎整?」我說。

「我就天天洗澡,洗完澡就光著身子在家溜噠……」

我不懷好意的說︰「你是不是邊洗澡邊手淫啊?」

「去你的!別說了!」她滿臉通紅︰「哎!沒辦法……」

「他和別的女人干,你就和別的男人干!」

「沒人啊……」

「一個男人一輩子就和一個女人作愛太虧,一個女人就和一個男人作愛也太虧了。不是嗎?!」我半點開導、半挑逗的說。

她說︰「是啊!」

我想有門,接著我說︰「我這有A片,你看不看?」

「是嗎?!太好了,以前我愛人在剛結婚的時候常看。」她說。

「休息的時候我給你在微機上放,但得咱們一起看!」我說。

「這樣不好吧?」

「那你看你的,我幹別的事。這樣行吧?」

「行!」

「你和你愛人光看,沒學著做?」

「我和我愛人什麼姿勢都做過。」

「現在還這樣做嗎?」

「不了,現在他只在早上操人家,我光著身子睡覺,早上他醒了,雞巴讓尿憋得正硬,就把我的腿掰開干,把我幹醒了,他也快幹完了。看著他雞巴在我的裡面一插一出的一會兒就出來了,我一點感受都沒有,他射完了,我光著屁股接著睡覺。有時候我睡得死,光著身側躺,他就從後面把雞巴插到我的  裡面,他平時也願意在後面側著插我,說這樣操我的  緊,操著刺激、有感受,一會就出來;而且還不摸索我,不讓我出水,說太滑不刺激……」

「……說到哪兒了?噢!我光著身側睡,他從後面側著操!我睡得死,開始也不知道,後來也恍惚的知道有人在操我,我也以為又是我在做夢和誰操  呢!他射完了,不動了,我又接著做夢,他也不給我擦,起來上班了。我醒了,發現我的  裡面、床上全是他的精液。真氣人!」

「他的精液在陰道裡面滑滑的,我就來情趣了,可他媽  的上班了!我感覺就像給人強姦了,就是強姦我還要動兩下,這他媽的讓人操完了連人都沒看見!我現在就是他洩慾的工具!」

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看來她可找到了說話的人了。

中午,吃完飯,我把A片給她了,我說︰「我把門鎖上,你看吧!我幹別的事。」

「她說︰「行。」

她在機器上看片,我裝著幹事,用眼的餘光看她。她媽的!這個女人光看有性交的局部鏡頭,一進一出的看得可來勁了,和男人看A片一樣只看關鍵鏡頭,其它一律快進。

我走到她座子後面,說︰「看得怎麼樣?」

她看我在後面,有點不好意思說︰「這裡的男人怎麼一幹就幹這麼長時間,是不是吃藥了?」

我說︰「可能吧,也不一定。」

她說︰「外國人的雞巴怎麼這麼大?」

我說︰「可能是人種不一樣,所以就大吧?」我問︰「那你丈夫挺的時間長不長?」

她說︰「也就十多分鐘,不長。」

我說︰「那你有沒有性高潮?」

她說︰「沒有。」

我說︰「我老婆做愛最多一次她來了四次性高潮。」

「吹吧!有的女人來高潮是裝的,不一定的。」她說。

我說︰「我怎麼看不出來是裝的?我老婆在上面只喊救命,可還在上面不停晃,晃到最後都出哭腔了,下來以後全身顫抖,不能碰,一碰就喊,全身都非常的敏感,半天才能過勁。」

她說︰「是嗎?」

我說著,就把手抻到了她的領口,摸到她的乳房……她半推半就的說︰「小弟,不要鬧了!」聲音非常小,像怕別人聽到。

我想,這不是在給我機會讓我幹嗎!機不可失,我更加大膽的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遍又是一遍。她的反應來的真快,馬上就開呻吟了起來。

她的乳房真大,摸著太爽了,我把她提起來靠到牆上,把衣服撩起來,露出了她的大的乳房,雙手從下往上揉動她的大乳房,感受太棒了!這麼大,她身子胖,使勁沒事,而且我知道她生完孩子沒有奶,沒奶過孩子,一看是真的。她的乳頭小小的,暗粉色,周圍是一暗紅色的乳暈,太美了,我沒想到一個已婚女人還有這麼完滿的乳房!

我把小小的乳頭放在嘴裡咬了咬,可咬了幾下老咬不住,是她乳頭太小而乳房太大了。我索情不咬了,手開始住下摸她的  ,手往下伸了進去,她並沒有拒絕。當我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她的雙腿馬上分開了!已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想讓你摸就不裝!

她的下面已經洩得不成樣了,水已經把內褲浸濕了,我一摸她便失聲喊了起來,但馬上就用手把嘴摀住,太棒了!我更加大膽了,開始摸她的陰核,這下可把她摸傻了!幾下摸下來她就站不住了,腿也軟了,懣臉憋得通紅。

我把她放在沙發上,把她的內褲連同外褲褪到下面,露出她的陰部,哇!我這回差點沒失聲喊出來,好美的陰部!只見她恥骨上的陰毛很少,而且是黑褐色的,有點像外國女人的毛;因為她的皮膚白,她的大陰唇是淡紅色的,只和皮膚的顏色略有區別,而且上面一根陰毛也沒有,不像有的女人上下全是毛,死黑!用手一摸乾乾淨淨的、軟軟的、濕濕的,手感真好!

我用手扒開她大陰唇,看到她的小陰唇,哇!她的小陰唇不大,顏色和皮膚一個色兒,一點雜色都沒有!我扒開她的小陰唇,看一看她的陰核是什麼樣,我操!她的陰核是半圓的,青青的已經硬得像一根小小的陰莖頭一樣在那挺著!

我看過不少女人的陰部,這個是我看過的一個最美的一個,美在顏色上、美在她有一個完整的陰核,不像很多女人的陰核都是被小陰唇的皮包著。她臉長得不好看,但她長了一個美麗的  !

我知道這樣的陰核只要刺激幾下,這個女人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我用食指按住陰核轉圈揉,揉著、揉著,她下面的水嘩嘩的流得更多了,上面的求饒聲也來了︰「小弟!大姐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我才不管你行不行呢!這樣的妙品我可得好好摸夠了!我揉幾下陰核、扯幾下小陰唇,摸幾下外陰、掏幾下陰道,這女人已全身顫抖,身子不停地一挺一挺的,而且使勁咬著嘴唇。我看出她要喊出來,就把手摀住她的嘴,她馬上用咬住我手指,使自己不至於喊出來。

我摸了一陣子,她完全不行了,說︰「小弟,姐不行了,想要!你別摸了!啊……啊……你把手指頭放裡面吧!啊……使勁……使勁……住裡!住裡!你把大姐的子宮都摸趐了!用力!……小老弟!大姐已讓你摸得來了十多次高潮了!大姐不行了!大姐要做!」

說著從沙發上爬起來,跪在沙發上把屁股撅了起來。我趕忙把褲子脫了,把濕淥淥的陰莖一下就插了進去!她的屁股上全是  裡流出來的水,貼到我的肚皮上滑滑的、涼涼的,爽得很!

這下該我爽了!我在後面捧著她白白的大屁股,這通暴操啊!操得她那邊連聲都沒了,我才心滿意的把一股濃精射到她的肥  裡!

後記︰後來我常和她做,但我多半都是用手玩。她有一次對我說︰「你摸得我來了二十次高潮!」我想她是不是把快感當做高潮了?但她十分喜歡讓我摸卻是真的。

下回我把我和她的摸  的經歷寫出來,不知各位網友意下如何?文章的名字就叫︰《摸遍女人香》。

 

風流和尚

序言

古今中外的文壇上,描繪與揭露宗教外衣掩蓋下的醜惡、卑鄙和淫蕩的作品不勝枚舉,最典型的恐怕要數義大利的《十日談》和中國的《三言二拍》(主要是《二拍》),而《風流和尚》這樣的作品,從題材和故事上說,可以看作是壓縮與簡化了的《十日談》與《二拍》,從旨意和藝術上說,它又較前二者淺薄與粗俗。從創作角度看,《風流和尚》只是一部粗疏的小說草稿或故事梗概,不過是因描寫的直露和語言的平俗,投合了部分讀者的趣味而流傳至今。

《風流和尚》無著撰者,全書共十二回,又名《諧佳麗》。今存有小本抄本,半葉七行,行十五字,文字粗劣不整,藏於北京大學圖書館。各回目前均題有「新編風流和尚」字樣。卷首有沒留姓名的序曰:「余觀小說多矣,類皆妝飾淫詞為佳………惟茲演說十二回名曰《諧佳麗》,其中善惡相報,絲毫不紊,足令人晨鐘驚醒,暮鼓喚回,亦好善之一端雲。」

小說寫的是這樣的故事:

鎮江城內有個財主,叫鄔可成,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元配病故後,鄔只想要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結果,鄔可成與蓋家女兒桂姐成了親。兩人如魚得水,甚為歡樂。三年後,可成捐了個縣官,到浙江候缺,半年後補到秀水知縣。夫人因水土不服,可成將她送回家,自己另娶了一妾。夫人獨自在家感到孤寂,就與侍女秋芳一道外出散心。他們到了大興寺,夫人燒了香,傍晚便回去了。

這大興寺裡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叫淨海,二十多歲,生得乖巧,見夫人美貌,就尾隨著到了鄔宅。他發覺鄔官人不在,回到寺中便一夜痴想。次日,他將自己裝扮成一個小道姑,進了鄔宅,與夫人談論到了過午。正要回寺,忽然颳起狂風,天昏地暗。夫人留住了他。晚間,夫人讓他與自己同睡,對他訴說生活的孤寂冷清。淨海對夫人說,他帶來了一件三十六宮都受用的東西,可以取樂,夫人想看看,他說不能看。說著,便上身湊著插進去著實抽將起來。夫人才知他是個男子。淨海求饒,夫人一旦失身便顧不了許多了。次日,夫人將真情告訴了秋芳,囑她不要說與外人,又讓淨海黃昏早來。從此,三人往來,他人不知。

淨海去後,寺中由虛空和尚掌了教。某日,一財主攜一艷妓秀容來寺。虛空撞見秀容,秀容一笑,虛空動情。夜裏換下道袍,拿了銀子,找到秀容處求宿。秀容正想嚐嚐和尚滋味,便與他找了個淨處飲酒摟抱,十分高興,又脫衣就寢,在床上抽頂起來。

寺院中還有三個和尚,年老的叫淨心,年少的一個叫綠林、一個叫紅林。這一日,有一位叫花娘的婦人從娘家回來,剛走到寺前,遇上了傾盆大雨,花娘走入山門裏避雨。那雨到天黑仍不停,花娘只得站在牆角之下。綠林和紅林走過,花娘求宿。這一對貪花色鬼,假意說與花的丈夫是好友,讓她到僧房去吃點東西。花娘不想去,他們就將她抱起來,花娘破口大罵。他們將她拖入一淨室,老和尚與另兩個婦人在裏面。老和尚發現花娘是自己的姨妹,就與她相認了。另兩個婦人說也是被兩個賊禿藏在此處,忍辱含羞,只如死了一般。綠林紅林摟了兩個婦人進房去睡。老和尚沒了對頭,慾火難忍,就摟抱著花娘求歡雲雨。從此,三對男女每晚飲酒取樂。

幾日後,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回來,吵到娘家,娘家則認為是他害死了妻子,告到縣裡,縣主將經典押下獄。

花娘在淨室中,外面聲音不通,想逃出,又被兩個婦人勸回。一婦叫江氏、另一婦叫郁氏,都是燒香時被兩個和尚拉扯進來的。她們說以前這裏還有兩三個婦人,死後被埋在竹園裏。所以現在和尚死也不放她們出去。沒有辦法,只能含忍著,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

綠林一日在前殿閒步,見一孤身俏麗婦人田氏走進山門,問他觀音聖像在何處,綠林領她過了七層門,到了一小房中。田氏對觀音下拜,綠林卻把七層門全都上了栓。他讓田氏吃點心,田氏吃了花糕,肚子一陣發作,頭暈眼花。綠林讓她睡下,她才發覺上了綠林的當。綠林將她抱了放在床上,解開衣服,就恣意雲雨起來。田氏醒後,對綠林說,多年不曾感到這樣有趣。綠林說,不如在此住下,日夜與你如此。到了晚上,兩人對飲後親嘴咂舌,一時興起又雲雨起來。

花娘與淨心老和尚同宿,但又思家心切,就小心順從,以求和尚放她回家。老和尚說把他弄個快活就放了她。他讓花娘來個「倒澆燭」。花娘問他,你的麈柄怎麼是方的?老和尚說是父母遺留的。花娘藉此說他作踐良婦,以後死無葬身之地,趁早改邪歸正。淨心突然大悟大徹,決心改過,送花娘出了山門。回來後見綠林紅林與婦人取樂,他也不理會,自躲在一邊。

花娘到家,見門鎖著。一鄰人看到花娘,說她丈夫坐在監中。鄰人帶她走到縣城。

淨海和尚在鄔家偷情,不覺過了兩年。可成任滿回家。蓋氏讓淨海先回僧房,淨海拿了她給的銀子,穿上女尼服走了。

花娘到了縣牢中,經典一見,大吃一驚。花娘將事情一說,滿獄裏的犯人聽了無不痛恨和尚。縣主見寺院如此骯髒,即令差役到大興寺,將假扮女道姑的淨海捉到衙門,剝去衣服。縣主大罵他是賊。鄔可成得知淨海與夫人的醜事,認為此事不可洩露,要暗暗作個懲治。他用尖刀威逼秋芳說出真相,又將她推入池塘。夫人救起秋芳,知事洩露,很是緊張。可成又借機想陷害夫人,只是一時沒成功。

縣主又從大興寺中捉出其餘的和尚,挖出兩個婦人的屍首。他將淨心釋放還俗,屍首重埋,江氏郁氏田氏三人放回家。三個惡僧被綁赴市曹斬首。

鄔可成在生日那天,將一宦官的炸藥箱寄放在夫人房內,又讓秋芳陪著他與夫人對飲,等兩人睡著,他起床點上火種,插入箱內即出房門。轟的一聲,兩位紅粉佳人化成了灰。

「勸人莫起淫惡念,積些陰功啟後成;西院書生清淨寓,從來金榜俱題名」。小說寫了三個惡僧被斬首後,又賦了這麼幾句警世性的詩。它可以看作是全書的主旨。

圍繞這一主旨,小說設計勾畫了五個姦夫型的風流和尚:淨海、虛空、綠林、紅林、與淨心。五個人實際上是四種類型與代表:淨海是騙淫,虛空是嫖淫,綠林和紅林是強(搶)淫,淨心是借淫。淨海的騙淫,是為隱晦,寺法上也不能不稱之為巧妙。特別是假扮成道姑的淨海與鄔可成夫人同睡一床時的那段對話,很是生活化,設身處地又入情入理,以致夫人被漸漸誘入歧途。後來,夫人則是主動與淨海享雲雨之事、做巫山之夢。這些行動,就夫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罪。因為丈夫另娶妾在外,她一個人熬不得「雨灑寒窗」、「風吹冷被」的生活。但丈夫可成饒不了她,將她與那無辜的侍女秋芳一同燒成灰燼而後快。這段情節後有兩句詩:「綠帽一頂難除下,王八也會用火攻。」一方面為可成不找罪魁殺無辜的行為辯護,另一方面也對他的為人與品行作了點嘲弄與諷刺。虛空和尚的嫖淫,小說是簡筆勾勒的。因為他們是雙方情願:一個願意付出銀兩,一個想嚐嚐和尚的滋味。小說對此基本持客觀敘述與描寫的態度,但就整體傾向而言,作品還是對不務正業、淫心十足的虛空不滿的。雖然他沒受到任何處罰。小說最鮮明的揭露與鞭撻是對綠林和紅林的強(搶)淫。因為那實際就是一種強姦、逼姦行為,在現代法律中,也是極惡劣和嚴重的一種犯罪行為。所以,小說將六七個婦人均置入這種情境之中:花娘被強行抱入淨室,只是因為她的表哥正巧在內,兩個壞和尚才沒作進一步的暴行;田氏被誘,吃了迷魂花糕後被姦;兩位婦人(江氏與郁氏)始終掙扎在兩個和尚的淫威之下(時而還加上老和尚的玩弄),使得她們整天心驚膽顫,含羞忍辱;在她們來到之前還有兩三個婦人,已被迫害至死而埋入後園竹林下。小說幾次提到這兩三個死去的婦人而沒直接寫她們的受害,與活著的兩婦人相互映襯,起了一個多側面、多角度揭露風流和尚罪愆的作用。淨心老和尚的借淫,其內涵比前幾種類型更加複雜和豐富些,它並不是一個「借」字所能概括得了的。老和尚對早來的兩個婦人,時而玩弄、時而放棄,對自己的姨表妹,雖口頭表示出一種親切,一旦慾火中燒,便顧不得倫理道德了,竟然「摟抱花娘求歡雲雨起來,任他完事」。這種亂倫行為醜惡無比。後來經花娘的一番嘲弄與譴責,淨心突然良心發現,大悟大徹,決心改邪歸正,不僅放花娘回家,而且還避開了正在淫樂的人群。正因為如此,小說結尾處,他被釋放並還了俗。這在懲治惡僧的全書中,算是個例外。它表現的是網開一面,給悔改者一條出路的思想。這與前兩種類型的較為簡單化處理不同,情節有了點曲折,揭示了一點內心的衝突與矛盾(花娘的形象在這裏也有同樣的表現和效果)。因此,比較而言,虛空、綠林和紅林和情節處理較為簡單:有個美女來了,和尚看得心癢眼饞,就設法弄她或搶她、抱她進內室,再就是姦淫她。淨海和淨心的故事雖也沒完全離開這種基本模式,但因有了一些較為具體和生動的人物語言和感情交流與交往,有了一些較有個性的行為與動作,整個情節和故事就較有看頭,更耐咀嚼。

說《風流和尚》旨意和藝術上的淺薄和粗俗,與它描寫的直露和語言的平俗也分不開的。作品的「序」中說,許多其它小說「皆粧飾淫詞為佳」,「使少年子弟易入邪思夢想」。說實在的,《風流和尚》中也充滿著淫詞和蕩語,也有著不少使讀者「入邪思夢想」的情節與描寫。例如,虛空和尚與艷麗妓女秀容作愛雲雨時,小說不僅露骨地寫了秀容幫助虛空順利進行性愛的情節,而且還用了兩句所謂詩來形容此情景:「大光頭小光頭一齊都動,上花心下花心兩處齊親。」這種稱不上是詩的粗俗淫詞,也許只有在某些簡陋的廁所牆壁上才會發現。此外,像第一回,鄔可成與桂姐新婚交合的描繪,第三回,淨海和尚與桂姐同睡一被下的淫亂舉動等等,都寫得過多過細,表面上是以此讓人醒世,實際上則成了淫亂的展覽與挑動。再就是小說故事情節設計的粗疏。作品寫的「善惡相報」,並沒有生動形象的情節故事和人物境遇遭際的具體表現,有的只是如現代社會中的刑事判決那樣,犯了什麼罪就判什麼刑,不問具體手段與過程,只問結果。書中的三個惡僧犯了姦淫罪,被判斬首。這毫無疑義,因為罪有應得,咎由自取。然而,文學作品畢竟不是刑事記錄或罪狀陳述,它需要的是感情介入與人際衝突的展現,它需要有較為生動與曲折的性格演化與故事的鋪敘。《風流和尚》這兩點都較缺乏。小說中的各次和尚姦淫,都只是在騙取或拉扯婦人入門的情節上稍有點花樣變化,其餘的基本是直來直去,千篇一律,無更多的趣味與意蘊可言。而姦行所造成的危害與後果,除了花娘一家為此從焦急到互相爭吵,以至丈夫無緣無故蹲班房,這些有點實際感染力外,其餘的幾位人物與家庭(包括寫得最為具體的鄔可成一家),或者毫無反映與動靜,或者只是為了使醜行不至於洩露,做了一些不分對象、莫名其妙的舉動。讀者看到的也只是結果(如侍女秋芳的被威脅和被推入池塘,蓋氏夫人與秋芳的被燒死),並沒有看到姦行所造成危害的具體而有意義的過程表現。例如花娘被搶入淨室後,想外逃尋救,「被兩個婦人勸道:『你既然到此,你我是一般人了,即便尋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難報。但是我和你在此也是個緣分,且含忍守著,倘有個出頭日子,也未可知。』……『被綠林紅林推扯進來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心出去了,我們三人且含忍著,或者這些個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這些都可作為較生動具體的情節,可惜小說只停留在這些籠統抽象的言語中,並沒有形象表現。讀者也就無法深入洞察和尚們的罪孽了。

小說原意還有一種對比,即惡淫和尚猖狂的東院與清淨正氣的西院的對比。但小說對此也只是一種概念化的處理。因為前十回基本沒寫西園的情形,只是在第十一回縣主叫人到西房細搜時,才發現那裏有幾個青年秀才在讀書。小說用了一段俚言作了小結:「東房每夜擁紅粧,西舍終霄上冷床;左首不聞鐘聲響,右廂時打木魚忙。東廚酒肉腥羶氣,此地花燈馥鬱香;一座山門分彼此,西邊坐也善金剛。」寫得也較生動形象,但因沒有故事情節,也沒有人物活動,就不會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達不到鮮明對比的藝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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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和尚原序

余觀小說多矣,類皆妝飾淫詞為佳,原說月為尚,使少年子弟易入邪思夢想耳。惟茲演說十二回,名曰《諧佳麗》,其中善惡相報,絲毫不紊,足令人晨鐘驚醒,暮鼓喚回,亦好善之一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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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風流和尚卷一

第一回 鄔可成繼娶小桂姐

詩曰:

結下冤家必聚頭,
聚頭誰不惹風流;
從來怨遂思中起,
不染相思直甚仇。

俚言提過。話說江南鎮江府城內,出了一件故事。這人姓鄔名可成,是這一府的第一家財主。年方三十一歲,氣相渾厚,體態豐俊。這年來,因元配張氏病故,那媒人議來與他議親的,一個不了一個,每日來往不斷。真來世上人,眼皮子是薄的,凡家有中有大閨女的,恐怕一時送不上門去。鄔可成只與媒人說:「須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方可成就。卻不論家中窮富,陪送多少。」媒人叩頭去了。一路上想著,止有城外鳳凰樓前,蓋官人之女,姿色絕世,風雅不凡,堪作匹配。不免到他家一說,為是如何?

原來這蓋官人,名叫蓋明,祖居河南,彰德府人氏。因貿易至此下戶,欠了家下,雖不甚富,也頗有些過活。聽得媒人與他提親事,再三說道:「鄔人若果續往,只管使的;若娶為妾,決不應承!」媒人道:「委實要娶一位夫人,休得見亂。」蓋明與婦人周氏商議妥當,可下允了。媒人告辭,出得門來,即時走到鄔家,見了可成,將蓋家親事稟上。可成滿心歡喜,擇定日期,打點緞疋、釵環,聘金三百兩,送到蓋家。蓋明厚辦裝奩。堪堪到了吉期,周氏婦人將女兒齊齊正正,打扮得十分嬌滴。這女兒因是八月十五生辰,取名桂姐,方年二九。

是夜,又兼夜朦昧,襯的艷治之態,就如那月裡嫦娥一般。真正是:

明月照粧美裙釵,
行來引佩下理臺。
門外簾前懶款步,
嬌聲融冶下臺階。
雲環彷彿金釵墮,
不肯抬起臉兒來。

是夜,漏下三更,忽聽門外鼓樂齊鳴,鄔可成前,還擁擁擠擠,引著桂姐上了花轎,登時要過門去了。不免禮生唱禮,交拜天地,諸親六眷,前來賀酒筵,一天至晚,方才散了。可成與新人除冠脫衣,把新人一看。正是:

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可成與桂姐就枕,即捧過臉兒親嘴,便自分其兩股,見那牝戶緊緊一道立縫,又兼香乳、纖腰、粉頸、朱唇,紅繡弓鞋,尖小可愛,一時魂蕩魄迷,盡情而弄。二人嬌聲低喚,十分興趣。事完,及至雞嗚,方才睡醒。陽台重赴,愈覺情濃,更曲盡一番恩愛。自此夫妻如魚得水,歡樂極矣!

怎奈光陰似箭,不覺已經三年。這鄔可成原來捐得是個知縣,七品正印。這年三月間,有京報下來,分發浙江,候補縣正堂。可成喜不自勝,請客來友,灑掃焚香,追封三代;把前妻埋葬,追封誥命夫人。又陳蓋氏誥命。一面收拾車輛,去到浙江省城候缺。擇日,帶著婦人桂姐而去。一路曉行夜宿,來到浙江住下。可巧半年有餘,就補到秀水縣知縣。可成因夫人蓋氏不服水土,復將蓋氏送回家去,另娶了一個妾房上任不題。

且說蓋氏不服,好生悶倦,隨向使女秋芳說道:「聞聽城外大興寺,香火大會,十分熱鬧。明日去閒耍閒耍,也散散我這悶懷才好。」秋芳記在心中。次日,果然喚下轎子,與婦人說知。夫人即時打扮起來,與往日梳洗,更加十分俏儷。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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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大興寺和尚裝道姑

且說夫人打扮的比往日更加十分俏儷。正是:

詩曰:

使女會俯就,粧點素嬈嬌;
輕輕勻粉面,淺淺點絳杶。
花點疏星墮,螺痕淡月描;
影入凌花鏡,另一種窈窕。

夫人欸動金蓮,出了繡房上轎,一直來在大興寺內。只見那寺,委實可觀,有詩為証:

鐘鼓直聳在青霄,
殿角金鈴風送搖;
爐內氤氳蟲瑞靄,
三尊實相紫金銷。

又見那些燒香的女子,來往不斷,夫人朝了佛相,拜了四拜。隨往後殿,各處勝跡看了一遍。出得後門來,在一所花園,只見百花密開,紅白相稱,粉綠相映,誇不盡的嬌姿嫩色。有請為証:

春光無處不飛懸,景色明媚又一天。
片片落紅點水上,飄飄敗絮舞風前。
海棠睡足迎春笑,垂柳隨風弄偏翻。
啣泥乳燕飛故故,織柳新鶯語關關。
年年怕見在開落,今歲又到落花天。

夫人吟畢,又見紅日西墮,出的寺來,上轎回去。

卻說這大興寺中,有四五個和尚,掌教的名叫淨海,見這夫人那一種風流美色,在寺內各處遊玩,早已飽看了一頓,驚得魂飛天外,恨不能一口吞他到肚內。便隨著轎子,竟至鄔宅門首。見夫人走到院裡,他用心打聽,鄔官人不在,家下只有幾個奴僕相伴。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往日偷上了許多婦女,從來沒一個這般雅緻佳人,怎生一條妙計,進他院去,再見一面,便也甘心。」想了一會,暗道:「好計!好計!必須粧做尼姑模樣,假以化燈油為名,竟入內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隨往典中,買了一件青絹衫子,穿了一雙尺口鞋兒。這淨海本來生的乖巧,年紀輕,只二十多歲,打扮起來,真真像個小道姑一般,端端正正。

走出門來,竟到鄔家門前。管門的見是一個女僧,並不阻擋。他一步步走到內宅,只見那夫人在天井內,觀看金魚戲水。淨海打一文星,叫聲:「奶奶萬福。」夫人回拜,忙叫使女讓他房中坐了。淨海進了香房,上下一看,真個洞天福地。使女取茶與他用了,淨海就將化燈油之事與夫人說了。這夫人心極慈善,便取二兩白銀上了布施。淨海故意拉起長談,說了些吃齋的、念佛的外套子話。直至過午,才要動身。只見西北角下狂風忽起,飛沙走石,四面而來。霎時間,天黑地暗,正是:

伸手不見拳,對面不見人。

夫人道:「天已晚了,這風不曾住的。小師父,你就在此住了罷。明日再回庵去,有何不可?」淨海聽得留他過宿,他喜從天降,隨說道:「怎好在此打攪夫人?」夫人道:「這是人不留人,天留人,你若走出,迷糊了路,往往倘然被老和尚持裡去,那時忘了?」淨海故意麵紅道:「奶奶取笑了。奶奶在家,藏的掩飾,再不能叫和尚背了去的!」二人又說笑了一會,只見夫人叫使女秋芳打點酒餚。

須臾,點上燈燭,擺下晚飯,夫人與淨海對面坐了,秋芳在旁斟酒。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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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留淫僧半夜圖歡會

且說秋芳在旁斟酒,夫人說:「你可將酒壺放在此,吃過了飯,臨睡時,進房來罷!」秋芳應了一聲,竟出去了。夫人勸道:「師父,請一杯。」淨海道:「奶奶也請一杯。」夫人道:「你這般青春標緻,何不反俗,嫁個丈夫,以了終身?」淨海道:「奶奶,說起『丈夫』二字,頭腦也疼。倒是在這清淨法門裡快活。」夫人道:「這是怎麼說著了?有了丈夫,知疼知熱,生男育女,以接宗枝,免得被人欺侮。」淨海道:「奶奶有所不知。嫁個丈夫,若是撞著知趣的,不用說朝歡暮樂,同衾共枕,是一生受用;倘若嫁著這村夫俗子,性氣粗暴,渾身臭穢,動不動拳頭、巴掌,那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豈不悔之晚矣!」夫人道:「據你之言,立志修行是不嫁的了。只怕你聽不得雨灑寒窗,禁不得風吹冷被,那時還想丈夫哩!」淨海道:「奶奶,別人說不得硬話,若在我,極守得住。奶奶苦不嫌絮煩,我告稟奶奶一番:我那庵中,住著一個寡女,是朝內出來的一個宮人。他在宮中時,那得個男人如此?因此內宮中都受用著一件東西來,名喚『三十六宮都受春』,比男人之物加倍之趣。各宮人每每更番上下,夜夜輪流,妙不可當。他與我同床共住,到晚同眠,各各取樂。所以要那男人何用?小僧常到人家化緣,有那青年寡婦,我把他救命急他,好生快活哩!」夫人笑道:「難道你帶來的?」淨海道:「奶奶,此女僧帶得幾件而來,我想常有相厚的寡居,偶然留歇,若是不曾帶在身邊,便掃了他的高興,所以緊緊帶定。」夫人道:「無人在此,借我一看,怎生模樣一件東西,能會作怪?」淨海道:「此物古怪,有兩不可看:白天裡不可看,燈火之下不可看。」夫人笑道:「如此說,終不能入人之眼了。」淨海亦笑道:「貫能入人之眼。」夫人道:「我說的是眼目之眼。」淨海道:「我曉得也!故意逗著作耍。」又道:「今晚打攪著夫人,心下不安,可惜女僧是個賤質,不敢與夫人並體。若是奶奶不棄,略略一試,也可報答奶奶盛情。」夫人道:「此不過取一時之樂,有甚貴賤。你既有美意,便試試果是如何?不然還道你說的是謊。」

淨海見他動心允了,忙斟酒,勸他多吃幾杯。夫人說得高興,不覺一時醉了,坐立不定,道:「我先睡也,你就在我被中睡著罷。」淨海應了一聲,暗地裡喜得無窮。他見夫人睡穩,方去解衣,脫得赤條條的,潛潛悄悄,拉起香被兒,將那陽物夾得緊緊的,朝著夫人,動也不動。那夫人被他說的心下癢極,只見小姑姑不動,想道:「莫非他是哄我?」隨問道:「師父睡著麼?」小姑姑道:「我怎敢睡?我不曾問過夫人,不敢大膽。若還如此,要如男人一般行事,未免摸摸索索,方見有意興。」夫人道:「你照常例做著便是,何必這般拘束。」夫人把他一摸,不見一些動靜,道:「你將他藏在何處?」小姑姑道:「此物藏在我這裡邊,小小一物,極有人性的。若是高興,便從裡邊照出,故與男子無二。」夫人笑道:「委實奇怪!」淨海即把夫人之物,將中指進內,輕輕撥著花心,動了幾下,淫水淋淋流出。他便上身,湊著卵眼一聳,插將進去,著實抽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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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後花園月下待情郎

若戀多嬌容貌,陰謀巧取歡娛。

詩曰:

上天不錯半毫絲,害彼還應害自己。
柱著藏頭露著尾,計然雪化還露屍。
冤冤相報豈因遲,且待時辰還未至。

且說淨海著實將夫人抽將起來,夫人那知真假,緊緊摟住,柳腰輕擺,鳳眼乜斜,道:「可惜你是婦人,若是男子,我便叫得你親熱。」淨海道:「何妨叫我認作男人。」夫人道:「若你變做男人,我便留在房中,再不放你出去了。」淨海道:「老爺回來知道,恐是性命難逃。」夫人道:「待得他回,還有三載。若得三年夜夜如此,便死也甘心。」淨海見他如此心熱,道:「奶奶,你把此物摸摸,看還似生就麼?」夫人急用手摸了一摸,並無痕跡,粗大異常,如鐵似火,吃了一驚。隨問道:「這等你果是男子?子是何若之人,委實怎生喬粧到此?」淨海急忙跪在床上,道:「奶奶,恕小僧之罪,方敢直言。」夫人道:「事已至此,有何罪?汝但實對我說,待我放心。」淨海道:「我乃大興寺掌教和尚,名叫淨海。昨日奶奶進殿遊觀,小僧見了,十分思慕,欲會無由,思想得這個念頭,買了衣於暗處裝束而來。幸遇奶奶留宿,這也是姻緣了。」夫人嘆了一口氣,道:「千金軀,一旦失守,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二人又做巫山之夢,弄至兩個時辰,方才雲收雨散。

正說話間,只聽秋芳推門進房,來尋道姑。四圍不見,吃了一驚,不敢做聲,暗暗一頭想著,一頭睏了。

且說他二人見秋芳推門,雙雙摟定睡了。直到五更,夫人催淨海早早起來束粧。夫人叫秋芳道:「事已至此,料難瞞你。切不可說與外人知道,我自另眼看你。」秋芳伏著床沿上回道:「夫人不吩咐,也不敢壞夫人名節,何用夫人囑咐?」這夫人一骨碌抽身起來,取了幾樣點心與淨海充飢。淨海道:「足感夫人用心。」說罷,告辭而出。夫人說:「出門一路向北,看了後門,黃昏早來。」淨海應了一聲,恰是個女道姑模樣。秋芳送出大門,一路竟至後花園,門外上有三個字的一面牌額,寫著「四時春」,左右貼著珠紅對聯。上寫:

園日涉以成佳趣,門雖設而常關閑。

他便記在心裡,仍回到寺中,脫了衣服,與聚僧道:「你們好好看守寺院,我今晚一去,不知幾時才回,且勿與別人洩漏。」說罷,設下酒餚,那些和尚大家痛飲一番。不覺金烏西墮,玉兔東升,約有初更,來至花園門首。將門一推,卻是開的,竟進園中,只見露臺下,夫人與秋芳迎著前來,秋芳忙去鎖門。二人就在月下坐著,秋芳取了酒餚,擺列桌上,夫人著秋芳坐在桌橫飲酒,月下花前,十分有趣。從此朝藏夕出,只他三個人知,餘外家人皆不知道。這且不表。

再說這寺中,自淨海去後,又屬著虛空掌教。素有戒行,開口便阿彌陀佛,閉門只是燒香誦經。那知這都是和尚哄人。

一日,有個財主,攜一艷妓水秀容來寺閑耍,那秀容走出色的名妓,嬌姿絕倫。虛空久聞其名,那日走進,虛空不知。劈面一撞,秀容忽然便自一笑。虛空見他一笑,動情起來。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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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賊虛空痴心嫖豔妓

且說虛空見秀容照他一笑,便自動心。想道:「人家良婦,實是難圖,紅樓妓女,這有何難?」須臾,見秀容去了,他把眼遠遠送他,到夜來,好似沒飯吃的餓鬼,鬼錢無一開到手。自此,無心念佛、燒香。一日一日,害起想思,非病非醉,不疼不癢,暗說:「今夜換了道袍,包上幅巾,竟到他家一宿,有何不可?」堪堪日落黃昏,裡房中取出五兩銀子,竟往水家而來。

這和尚該是湊巧姻緣,卻好這一晚還不曾接過客,秀容見了,三兩下打起神,走出接進房來。坐下,問道:「貴府居處?法號大名?」虛空道:「敝居大興寺,小字虛空。」秀容道:「尊字好相法兒。」虛空笑道:「小僧法門弟子,因慕芳姿,特來求宿。」秀容心下想道:「我正要嘗那和尚滋味,今造化。只恐妓舖往來人多,有人知道,逕累師父,必須議一淨處,方好。」虛空道:「且過今夜,明日再取。」連忙摸出五兩銀子,送與秀容。秀容說:「為何賜這許多銀子?」虛空道:「正要相取,休得見怪!」須臾,燈下擺出酒餚,二人閉門對飲。和尚抱秀容於懷中,親親摸摸,十分高興。吃得醉醉的,收拾脫衣就寢。那虛空見了婦人雪白仰在那裡,恨不得一口水吞下去,便一把摟住,道:「我的心肝!」便急腦的亂搠。秀容笑道:「莫非仗著你這和尚結實不成?就是練了頭功來的,也是撞不進去的,必須有個門路。」隨把手扶著陽物,到了花門:「小師父請進去罷!」虛空就如吃蜜呔糖瓜子的一般,抽頂起來。自然與俗人不同,分外有興。但只見:

大光頭,小光頭,一齊都動;
上花心,下花心,兩處齊親。

一口氣抽送千徐,直至三更,方才完事。睡至五更,方才重赴,又弄到雞鳴,方才罷手。這也按下不表。

再說大興寺中,還有三個和尚:一個老年的名叫淨心,兩個年少的,一名綠林,一名紅林。他三人謹慎為為守守院。這一日,有一位婦人,姓經名花娘,丈夫經典,適從娘家回來,剛剛走到寺前,一聲響處,那雨傾將下來。花娘一時無從躲避,連忙走入寺中山門裡,他凳上坐著。心下想到:「欲待轉回娘家不得,欲回到夫家,路途尚遠。」心下十分憂悶,如何是好?初時,還指望天晴再走,不想那雨到黑不住,平地水深三尺。花娘無計可使,便悄悄避在牆角之下,過了今夜,明日再走。竟自就地而臥。

須臾,只見兩個和尚,在傘下挑著一個燈籠出來。道個萬福,道:「妾乃前村經典之妻,因從娘家而回,偶值大雨,進退不能,求藉此間收留一夜,望上位師父方便。」原來這兩個和尚,一個青臉紅花叫做綠林;一個藍臉紅鬚叫做紅林,是一對貪花色的飽鬼。一時見了這個標緻青年的婦人,如得珍寶,還肯放過了他?便假意道:「原來是經官人令政,失敬了!那經官人與我二人十分相契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知道了,豈有不放尊嫂回去之禮,至今安置在此的道理?況尊嫂必在此多受飢了,去到小僧小房吃點素飯、大餅、饅頭點心罷!」花娘說:「多承二位大師父好意,盛情待我,婦回家去,見了我的丈夫,將從前從後,一一說明他聽。要知道了,必然感恩不盡,前來奉謝二位師父。二位師父莫送,請回罷!我只求在此權坐,倘不必費心了,我心中實在不安,勞駕!勞駕!」如欲聽後來的話兒,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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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大興寺避雨遭風波

詩曰:

東風吹開的枝頭,
不與凡花鬧風流;
風飄青色孤芳遂,
待月黃昏瘦影浮。

閒言少敘。且說花娘言道:「只求在此權坐,不必費心。」綠林道:「你看這地下水又進來了。」紅林道:「少頃水裡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一坐,不必推脫了。」綠林道:「師兄,你拿了傘與燈光,我把娘子抱了進去罷。」言之未已,向前一把抱了就走了。花娘破口大罵道:「我把你這些禿雜種,那個不是奶奶們養活的,反來欺侮奶奶。」綠林回道:「所以是奶奶養活的,才要認認老家哩。」一直抱進一個淨室,推門而入,已有一個老和尚,與兩個婦人在那裡頑耍。綠林叫道:「師父,如今一家一個,省得到晚來你爭我奪。」老和尚一看,道:「好個青年美貌山主,怎麼好像面熟的一般?」想了一會,忽然想起,便道:「小徒弟,休要動手!這原來是前村經典經官人之妻氏,娘家姓花,我的娘與他的娘是一個娘的孩子,我與他就是兩姨姊妹。自幼我在家時,常在一處玩耍,這才是脫著臀在一堆的姊妹們哩!自從他娶了過門,我進了寺院,幾年不曾見面了。」花娘聽了,早知是姨兄,些須放心,隨叫道:「哥哥原來就在這個寺裡出家麼?妹妹那裡知道?明日將小妹送回家去,認了門戶,咱姨妹們常常來往便是。」老和尚道:「這事我一個人主不的,今晚商議,明日再取罷了。」忙忙打點酒餚,勸花娘去吃。那裡吃得下去,兩個婦人前來再三勸飲,沒奈何才吃了幾杯。兩個婦人又道:「婦身俱是人家兒女,也因撞著這兩個賊禿光頭,被他藏留此處,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恥過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見丈夫面了。就是他親姐妹到此,他也不往外放。」見他們這般一說,也沒奈何,想道:「且看後來再圖機會。」

且說綠林、紅林見他二人是姨兄、姨妹,便不敢與老和尚爭風。便摟了兩個進房去睡。這老和尚沒了對頭,一時陽物勁的難受,便把花娘領進密室坐下,果然潔淨清我。正是:

幾句彌陀清淨地,數聲鳥啼落花天。

須臾,擺下酒餚,般般稀世之珍。花娘無奈,只得同他對飲。是夜,老和尚摟抱花娘求歡,雲雨起來,任他完事。後來三對兒,每日夜飲酒取樂。

過了幾日,花娘的丈夫經典,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門去接取。見了岳父母道:「你女為何不出來見我?」花春夫妻道:「去已八日了,怎生反來討要妻子?」經典道:「幾時回去的?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你女兒有幾分姿色,多因受人財禮別嫁了。」花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小畜生窮了,把我女兒賣與別人去了,反來問我討人來?」丈母道:「你不要打死我的女兒,反來圖賴。」便放聲大哭起來了。兩邊鄰舍聽見,一齊都來了。問說起原故,都說道:「實然回去了。」想此事畢竟要涉訟的,遂一把扭到縣中,叫起屈來了。

大爺聽見,叫將進來。花春把女婿情由一訴,大爺未決,花春鄰舍上前,一口同音道:「果是經典妻子回家去的。」經典回道:「小的住的房屋,只是數間小舍,就是回了家,豈無鄰舍所知?望大爺喚小人的鄰人一問,便知明白。」未知如何?再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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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編風流和尚卷二

第七回 老和尚巧認花姨妹

詩曰:

每日貪杯又化娼,
風流和尚豈尋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
直掇時聞花粉香。

且說經典回道:「望大爺喚小人鄰舍一問,便知詳細。」縣官差人遂拘到經典鄰舍,問道:「你們知經典之妻幾時回家的?」那四鄰道:「經典妻子因他岳母生日,夫妻同往娘家賀壽。過了幾日,見經典早晚在家,日間街坊買賣,門是鎖的,並不見他妻子回來。」花春道:「大爺,他謀死妻子,自然買囑鄰居與他遮掩。」知縣道:「也難憑你一面之辭。但花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經典下獄,另日再審。」登時把經典扯到牢中,那兩邊鄰舍與花春,在外不時聽審。這經典是個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無食,又無親友送飯,實是可憐。幸喜手藝高強,不是結網巾,便是打鞋,易米度日。按下不題。

且說花娘每日侮於淨室中坐著,外邊聲息不通,欲尋死來,又被兩個婦人勸道:「你既然到此,你我是一般人了。即便尋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難報。但是我和你在此,也是個緣分,且含忍守著,倘有個出頭日子,也未可知。」花娘聽了,道:「多謝二位姐姐解勸,怎得忍辱偷生?像這等狠毒和尚,也算是無天理了。」婦人道:「奴家姓江,行二,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燒香,被和尚淨心誘入淨房,把藥做的酒,放於花糕內,吃了幾條,便醉將起來了。把我放在床上如此,及至醒來,已被淫污。幾次求放,只是不依。那兩個徒弟,那個嘴歪叫做綠林,那個眼邪的叫做紅林。我來時都有婦人的,到後來病死了一個,便埋在後面的竹園內。又有兩人也死了,如此埋的。這郁大娘也是燒香,被綠林、紅林推扯進來。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我們三人且含忍著,或者這些個禿東西,惡貫滿盈,自有天報應。」正是:

善報,惡報,遲報,速報,終須有報;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謂無知。

按下三個婦人講話,暫且不表。

且說綠林,一日正在前殿閑步,只見一個孤身婦人,手持香燭,走進山門中來。綠林仔細一看,那婦人年約有三十五六歲,一張半老臉兒,且是俏儷;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極。舉著一雙小腳,周周正正,紮著金線褲腿,絲線帶兒,溫溫存存,走進殿來。朝佛燒香、點燭,拜了幾拜,起來道:「請問師父,聞後殿有尊觀音聖像,卻在何處?」這一問,便抓住綠林的癢處,便想道:「我若是將這婦人領到那邊,不用說,他二人又與我奪。」忙道:「娘子,待小僧引導便是。」那婦人攸攸不覺,只當他是好心。一步步跟入了煙花柳巷的寨。進了七層門,到了一小房,果有聖像。田氏深深下拜,綠林回身把七層門都上了拴,走將進來。田氏道:「多蒙師父指引,告辭了。」綠林說:「小娘子,你裡邊請坐,把了待茶。」田氏說道:「小妾沒有甚麼布施,不敢在此打擾大師父。」綠林說:「田善主既然來到此處,沒有不到小房待茶之理。」田氏說道:「沒甚布施,泱不敢在此打擾。」綠林攔住去路,那裡肯放。田氏只得又入一房,極其精雅,桌上蘭桂名香,床上梅花羅帳。綠林笑嘻嘻捧著一個點心盒兒擺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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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田寡婦焚香上鬼計

詩曰:

已作寺院客,如何轉念嗟;
來到有福地,不慣住僧家。

且說綠林和尚捧著一個點心盒兒擺下,又取了一杯香茶,連忙道:「娘子,且請用點心罷!」田氏曰:「我不曾帶得香錢,怎好取擾。」綠林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謙了,和尚家的茶酒,俱是十方施主家的,就是用些,也並非費了僧家一文錢的。請問大娘子貴姓?」田氏道:「奴家姓田,丈夫沒了七八年了。守著一個兒子,到了十五六歲,指望他大來成家立業,不想上年又死了。剩下奴孤身無依無靠,特來求佛,賜一個好結果。」綠林笑道:「看大娘子這般姿色,美貌青春,還怕沒有人家來求娶你去了。」田氏不答,面上通紅將起來。不期又吃了幾條花糕下來,那熱茶在肚子裡一陣發作起來,登時就如吃醉了酒的一般,立腳不住,頭暈眼黑起來了。說道:「師父,你這是弄的件眩迷人的東西叫我吃了,為何頭暈眼花起來了?」綠林道:「想是娘子起得早了些,是的乏了。此處並無人來到,便在小床一睡,歇息歇息如何?」田氏想了道:「我今上了你這禿葫蘆的當了!」然而要走,身子跌將倒來,坐立不住,只得在桌上靠著。那禿驢把他抱了放在床上,田氏要走,被酒力所困,那裡遮護得來﹖只半推半就兒,順他做作。那禿賊解開衣扣,褪下小衣,露出一身白肉,喜殺了賊禿。他使姿意幹將起來了。一抽一送,著實奉承敬意了一回。

詩曰:

初時半推半就,次後越弄越騷;
起初心花峰採,後來雨應枯苗。

且說那田氏被綠林把酒都弄醒了,道:「師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著你這般有趣,怪不得婦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常到我家走走。」綠林事完,放起田氏,道:「你既孤身無憂,何須回去,住在此處,日夜與你如此,又何須就驚受怕,到你家去,倘然被人看出,兩下羞臉難藏,如何?」田氏道:「倘此間被人知道,也是如此。」綠林道:「我另有外房,這間臥房是極淨的幽室,人足跡是不到的所在。」田氏道:「這般也使得,回家去取了必用之物來,再與你如此便了。」綠林說:「什麼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妝之物。」綠林說道:「這是現成的。」隨開了箱子,取出幾副鏡面、花粉、衣服,俱是婦人必用之物。去掇出一個淨桶,道:「要嫁女兒,也有在此。」田氏見了一笑,把和尚禿頭打了一扇子,道:「看你這般用心,是個久慣偷婦人的賊禿。」綠林亦笑道:「大娘子倒也是,是個慣養漢的婆娘。」田氏道:「放你的驢花,你娘才養漢哩!」綠林說:「既不慣養漢,為何方才將扇子打和尚?」二人調情有趣。到午上,列下酒餚,二人對吃對飲,親嘴咂舌,不覺一時高興,又幹將起來。自此守著田氏,竟不去爭那三個婦人了。

且說花娘與老和尚淨心一處同宿,只因思家心切,一味小心從順,以求放歸,再不敢一毫倔強,以忤僧意。這淨心見他如此,又是姨娘囡,固然切近三分,便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敢而不敢,到上床之際,又苦苦向淨心流淚。淨心說:「不是出家人心腸狠毒,恐一放你時,倘然說與人知,我們都死的了。」花娘說:「若哥哥肯放小妹,我只說被人拐至他方,逃走還家的。若說出哥哥一字,小妹當肉在床、骨在地,以報哥哥。」淨心見他立志真切,道:「放你便放你,今夜把我弄個快活的,我做主放就是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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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圖歡會釋放花二娘

謾說僧家快樂,僧家安是強梁;
披削髮作光光,粧出恁般模樣。
上禿牽連下禿,下光賽過上光;
禿光光,禿光光,才是兩頭和尚。

且說淨心言道:「今夜你弄我個快活,我便做主放你。」花娘聽了,喜不自勝,便道:「我一身被你淫污已久,不知弄盡多少情形,我還有甚麼不願意處﹖任憑師父所為便了。」淨心道:「春宮上寫著有一故事,俗家若是做來,就叫倒澆燭,僧家做騎木驢。我仰在這裡,你上在我身上騎著,若弄得我的出,便見你是真情。」花娘笑道:「如此說,師父就是一個七歲口的蔥白大叫驢。這驢物又是倒長著,我若騎上去,你可別大顛大跳的,將我跌將下來,再往別處咬群去。叫人家喂草馱的見,一頓棍子打傷了骨頭。那時賣到家房裡,一天上五斗麥子,三斗紅糧,二斗小米,半夜裡把眼子一卸,卸下來,別說沒有麩料,連青草不管你吃個飽,可就終無出頭之日期了。」淨心道:「你那裡懂這些。不要緊的,我勁的慌了,快快上來罷!」花娘道:「你先說騎木驢,我想這驢老了,多半是送到磨房頭裡的,師父你不要怪我,我越說鬧,你才越的高興哩!我再問一聲:在家我與丈夫幹事,他那陽物是個圓的,你這怎麼卻是方的哩﹖想來是人不一樣人,木不一樣木,陽物也不是一樣的嗎﹖不就是你化了四方施主的錢糧來,諸日酒山肉海,吃的熊攻了腦子了嗎﹖你也悶殺我了!」淨心道:「你俱不曾猜著,我這原是父母遺體胎裡帶的。」花娘說:「是了!是了!你父母遺留下你這異種,在市街上作賤人家良婦,污辱大家眷夫婦,準備著惡慣滿盈,死無葬身之地。我勸你早早回頭,痛改前非。今夜將我送出寺去,後來我自有好處到你,如不然,奴即死在九泉之下,我也必不與你干休。」淨心聽了,驚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說道:「大然大悟,道如此之言,真正是晨鐘暮鼓,喚回雲海夢中人。小僧知過必改,決不食言。施主救我一條性命,小僧殺身難報。」說罷,正衣叩頭流血。花娘道:「不必此等。看那邊兩個禿騙知覺,難以脫身,就此快收拾送出我去,奴必不忘你的好處。」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淨亡將花娘領著,一層層開了門戶,一直來到山門以外,二人相別。淨心回身,復又把門戶重重閉上。來至淨室,只見綠林、紅林與那婦人輪流取樂,他也並不理睬,躲在一旁去了。

且說花娘出的寺來,迷迷糊糊,又兼天尚未明,黑洞洞留在原地,那裡分得清東西南北,坐在地下,定醒了一會,方才認得前路,竟奔夫家,恨不能兩步併了一步走,此時恰好天已大亮,遠遠望見自己門戶,把那膽子方才放下來了。走至近前,把門一看,卻是鎖的。事又湊巧,正在納悶之間,有一個貼近鄰人,姓王名成美,此人性直,善成全人家的好事,就在縣中當差。這日衙中有事,頂早起來,到縣前公幹。見了花娘,吃了一驚,道:「花娘子,你在何處存身?害得你丈夫坐在監中,可曉得麼?」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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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贈金銀私別女和尚

詩曰:

尚有金銀贈,如何別女僧;
白日佛門弟,夜間化俗人。

且說花娘聽了公差之言,流下淚來,道:「奴今要見丈夫,不知往那一路去?」鄰人道:「我今正要往縣中,可同我去便了。」二人隨路而行。一路上,花娘將綠、紅二和尚之事一一說了。不多時,已至縣前,這且不表。

再說淨海和尚在鄔家與夫人偷情,朝藏夕出,並無一人知道。屈指光陰不覺已經二年。鄔可成任滿,不久就要回家。蓋氏夫人聽了這個消息,如冷水澆心的一般,忙與淨海議曰:「為官的早晚回來,咱二人就要永別矣!」說罷,紛紛淚下。正是:

詩曰:

安排此事傳幽客,收拾春光急欲回;
春信順人向問漏,假忙道姑人對猜。

淨海與夫人哭的知醉如痴,說不盡的離別情腹。正在難捨之際,家人報道:「老爺已到關上,次日就到家了。」夫人起的著忙,吩咐飲食佳餚,一面從箱中取了十餘封銀子,道:「不期丈夫就到,我心口如失珍寶一般,有計也不能留你。可將此金銀,依先回到僧房,再圖後會便了。」淨海哭將起來了,夫人亦流淚道:「如今須照女姑打扮,即出園門,料無人見,就此拜別矣!」秋芳送他出去,閉上園門,方才回。正是: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一時上上下下忙將起來,準備著家主回來。不多時,果然到了。夫人道:「迎至當下相見。」個個歡喜,兩邊男女叩頭。進房除了冠帶,夫人擺酒與丈夫接風。可成便向夫人問些家事。自古新婚不如久別,夫妻早早睡下,不用說極盡一番恩愛。

次日未明,鄔可成起身來,梳洗拜客,忙忙的一連拜得客完,未免上墳拜掃。家中又請著親戚,做了幾天戲文。一些奉承他的,送禮的,遂拜見,一連忙了十餘日,才得安穩。正是:

詩曰:

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來愁腸困睡多。

按下鄔家婦人不表。

再說花娘隨著鄰人,二人一行來至縣中。鄰人玉成美把他領至牢中,經典一見,吃了一驚,道:「你在那裡﹖害得我到此地位!」花娘將前事一一說了一遍,滿獄裡的犯人,無不痛恨和尚。登時,禁子上堂稟明,取出經典夫婦,當堂一問。花娘將如何歸家、如何避雨、如何遇和尚,一一說明。縣主大怒,即刻問:「這寺中有幾房僧人?」花娘答道:「聞有東西二房,西房是好的,實不知詳細。」知縣點齊四班人役,各執器械,即時上轎,竟到大興寺而來。剛到寺門,只見一個女道姑,年有二十多歲,在那邊叩門。縣主吩咐人等:「與我拿將過來!」兩邊衙役的狠如完煤的,一聲把一個女道姑架將起來,撳倒縣主面前。縣主道:「你是那庵裡女僧,來此何幹?」正是: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打門心不驚。

這女僧原是淨海和尚假裝,自鄔家走出的,原來方才走到此處。一見縣主問,嚇的魂不附體,沒了,只見他乾張口說不出來。縣主早知他心裡有病,吩咐:「把他道服脫下來,給我除去。」兩旁答應一聲,上前將他外衣扒下,露出來條條一男子體態,懷中還揣著幾封銀子。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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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鄔可成水閣盤秋芳

詩曰:

記是男兒體,如何袢如人;
今夜圖歡會,日久赴市曹。

且說縣主見道姑露出男體,又揣著幾封銀子,大怒問道:「你是那裡來的賊犯,假粧女僧?偷得誰家銀子?實實招來!」淨海一時隱瞞不住,就將起初到鄔家,如何與夫人偷情,如何贈金,今日如何回寺,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縣主叫人役領將下去。看了文,方回室寫一封密書,著人送與鄔家。鄔可成拆開一看,心下明白,想道:「此事不可洩漏,暗暗圖這賤人便了。」

過了幾日,可成見秋芳往花園內採花,叫他來到水閣以上,悄悄問道:「你可實說,夫人床上,誰人睡來﹖若不直言,我卻把你殺死。」說道從袖中取出一把尖刀來。秋芳魂不附體,說道:「只有一女道姑前來化緣,因風大又兼天晚,留宿一夜,次早便去了。」可成道:「道姑必是男人。」秋芳道:「道姑那有男人之理?」可成道:「他住在那裡?」秋芳說:「住在大興寺裡。」此句答得不好了。可成想道:「那有女僧在寺院之理?」收了小刀,道:「隨我來!」秋芳跟定,早已留心。恰好走至池邊,可成上前,用力把他一推,秋芳急急向外去躲,剛剛撲在水面之上,大聲叫將起來。夫人早已聽見,前來看時,可成竟往花園去了。忙叫家人把秋芳撈將上來,喚至內室,間其情由。秋芳一一說明,夫人驚得面目改色,道:「此事必洩漏矣!怎好?」正然議,只見可成歡歡喜喜的走來,一些也不在心間。夫人只是放不下膽來,可成置之不問。

又過幾日,可成到與夫人睡至二更時分,故意把夫人調得情熱,雲雨起來。可成道:「我今夜酒少了些,覺得沒興,若此時得些酒吃,還有興哩!」夫人道:「叫一婦人酒楻取來便是。」可成道:「此時他們已睡,哄著他只說要酒,大有不便,還須夫人一取可也。」這夫人自從聽秋芳之言,恐丈夫謀害,時時留心。隨道:「既如此,我去取來。」把手淨了,執著燈火,取過鑰匙,竟往酒房而去。可成躬腰從隨,其想著夫人填在酒(木+皇)裡浸,浸死力解心頭之恨。正是:

詩曰:

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

只見夫人取一條大凳,走將上去,彎身而取。可成上前,才要動手,偏偏這凳兒擱得不穩,把夫人歪將下來。可成見事不成,忙問:「夫人怎樣來?我恐酒楻深大,怕取不來,特來相挪一挪。」夫人明知他來意不善,卻無別言,復執燈火取了,方才回房。整其餚來,二人對飲不題。

再說縣主在大興寺前鎖拿淨海,竟到東房,吩咐把房頭細搜。拏出三個婦人、三個和尚、兩個道人、三個行者。又著人到竹園內,掘出兩個婦人屍首來。縣主又叫到西房細搜,只見幾個青年讀書的秀才,俱是便服,道:「老父母,東房淫污不堪,人恨於心,今蒙洞燭,神人共喜。這西房門生們在此攻習書史,實是清淨法門。」門生向時有俚言八句為記:

東房每夜擁紅粧,西舍終霄上冷床;
左首不聞鐘聲響,右廂時打木魚忙。
東廚酒肉腥羶氣,此地花燈馥鬱香;
一座山門分彼此,西邊坐也善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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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誅淫僧悉解眾人恨

詩曰:

善惡到天總有報,天理昭彰是直情。

且說縣主看罷俚言,辭了西房,把左右轉回衙,竟上正堂。

且說鄔可成見二計不成,遂求縣中誨罪,求縣主週全其事。縣主冷笑道:「你閨門不謹,理當去官;淨海私姦婦,婦亦不該死罪。更有何說?」可成無言,羞燥而回。縣主問郁氏道:「他怎生騙你到他房內?」郁氏道:「老爺,婦人到寺燒香,被綠林二和尚推扯到他房內姦了,再也不放出來。」花娘恐江氏、田氏說出淨心老和尚情由,便道:「老爺不須細問,都是這二禿行為,與這老和尚一些無干。婦人若不是老僧憐放,就死在寺中,也無人知道。」江氏、田氏會意,道:「老爺,就是埋屍,也是綠林、紅林二禿。」縣公問明,著把淨心老和尚釋放還俗,把兩個婦人屍首著地方買了棺木收斂。江氏、郁氏、田氏俱放回家。道士、行者各歸原籍,把東房產業著西房收管,出銀一百兩,助修城池。發放經典。三個惡僧綁赴市曹斬首,號令大興寺門首。正是:

詩曰:

前世結下冤家債,今生難逃大數中;
助人莫起淫惡念,積些陰功留後成。
如此禿憎惡貫滿,一旦刀下把命傾;
西院書生清淨寓,從來金榜俱題名。

話說可成夫婦二人對飲,飲至四更,敘話嘻笑如常,二人俱成半醺,脫衣而睡。次日清晨,梳洗已畢,可成出門散心,猛然心生一計。回家如常,每日滿面春風,豈不知笑裡藏刀。

這日,七月初八日,可成生辰之日,可成吩咐家人,治辨酒果、菜蔬之類,以備生辰是日會客。是日,親戚、朋友俱至,送禮者無數,一日熱鬧,不必細講。

猛然宦家上任,與可成相識,路過可成村,在下車上船,行李太重不便,挑托可成寄放,倆隻箱子。家人報與可成,可成道:「就抬在上房內去罷!」夫人不知是害,自說是寄放的物件,並無在意。

到晚間,親朋俱散,可成與夫人重整筵席對飲,秋芳一傍斟酒。可成道:「今日大喜之目,秋芳也飲兩杯。」秋芳才吃三四杯酒,便覺頭暈,躺在坑上睡著。可成與婦人飲罷,脫衣就睡。可成假意未曾脫衣而臥,夫人半醉,登時睡熟。可成叫道:「夫人!夫人!」一聲不應,暗暗起身,摸著火種,點著硫磺,望箱內一插,隨即出的房門,候著火起。原來箱子內是裝的火藥,一見火種,轟的一聲響著,床帳、房屋登時俱紅。可憐桂姐紅粉佳人,秋芳嘴嚴的丫鬟,一旦火化成灰,後人有請為證。

詩曰:

可成一計真可成,等的佳人睡矇朧;
綠帽一頂難除下,王八也會用火攻。

 

和四個妓女共租一屋

我整天閒著沒什麼事,幾乎天天在電腦前呆著,寫一些可以餬口飯吃的文章。而我上大學的時候,電子課我是學的相當好的,所以,改造一個竊聽器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於是我找了個換燈泡的機會,在妓女臥室的天花板燈上,裝了一個竊聽器,與電燈並聯,保證二十四小時有電。這樣我就可以很順利的收集生活素材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是四個不安分的妓女了。下面就是我竊聽來的有關於言姐的故事:她們四個總有時間呆在一塊,談一下自己的過去,然後再互相對罵著對方的騷氣,進而發出一浪一浪的妓女特有的笑聲。「砰」我聽到一聲打火機的聲音,估計言姐的故事要開始,我想煙總是可以給人帶出那幾分憂愁的。

「言姐,你到底說不說嗎?不是說好了的嘛,今天你說嗎?」聽聲音似乎是德姐的,只有她的聲音最為嬌嫩。

「阿德,就你最急,總得讓我想想該怎麼說吧,你這小騷貨……」說著言姐「噗哧」一聲笑了。

我一聽有門,看來她們要輪流講自己的故事,而且還是第一場,我暗自慶幸我一點都沒有錯過!

言姐接著說:「你們有來自農村的嗎?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了,算了算我沒問。我是個小山村的窮家女子,你們應該知道山村的日子苦吧,我從小就立志要走出小山村,可是我只上過小學,勉強熟悉幾個字而已,那段日子真是太苦了:一年一年的捱過來,我十二歲的時候就來例假了,可是一直到我十七歲,我從來沒有洗過澡,你們根本無法想像。後來,我十八歲那年我到我們山後一個人跡罕至的小溪裡洗了個愉快,換上了我的新衣裳就隻身來到了深圳。」言姐頓了一頓,似乎是擦了擦淚吧,接著說「不過,以後的日子就好了。說起來也算是我比較幸運,剛來的深圳就碰到了,一個團長將軍要找女保姆,月薪2000人民的幣,而且保吃保住,2000元啊,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會掙那麼多錢!一切都來得太忽然,也太順利了,我被選中了。這對我來說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啊,不過,你們怎麼也猜不倒我在老團長家裡幹了些什麼。」說到這裡,言姐忽然說:「哎,阿容,給我倒杯水喝。」

隨後,我就聽到了床「吱吱」的響。

「我在那裡工作了兩年,第一個半月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每日三餐吃著大魚大肉,再就是一天洗一次澡,將軍夫人幫我清洗外陰,將軍夫人大約有五十幾歲吧,身體健康的不得了,不過,人還是挺和藹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感到害羞,她就說,不要害羞,女人要注重自己的清潔,要不日後落下什麼病可就晚了。我當時還是處女,所以,對這個也不是很瞭解,就在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原來尿道和陰道是兩個地方」,說到這裡,我聽到了一浪一浪的笑聲。「將軍夫人說她是婦科醫生,我現在的好多知識都是她交給我的,她告訴我女人的下體要天天洗,而且要把大小陰唇扒開清洗陰唇溝;她還說要用清水,不能用熱水湯,更不能用熱毛巾捂,否則,會導致下體充血,是陰部變黑,喪失了女人鮮紅的勾引男人的漂亮小穴;她還告訴我不要用毛巾什麼的,清洗陰道裡面,那樣是最不衛生的,也不要在下體噴香水,否則,香水的味道和男人的精液以及自己的陰精混合起來很難聞,男人是不喜歡的。」

「言姐,你在舉辦性知識講座嗎?快講你的故事吧,你到底幹什麼了,不要賣關子了。」有人終於忍受不住了。

言姐笑著說:「功姐,這裡面就你最不衛生了,小心得了性病,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還要告訴你一點,大小便之後,用衛生紙要從前往後擦,不要弄反了,那樣很輕易感染陰道的,感染了,看你以後用什麼混飯吃!」隨後,我似乎聽著有人喝了一口水。

「在這半個月裡,我明顯感到了自己的變化:頭髮越來越有光澤;皮膚越來越有彈性,而且越來越光滑;更為重要的是我感到自己越來越女人,越來越寂寞。終於有一天,將軍夫人問我是否起夜,我當時感到很迷惑,我就告訴她,我從來不起夜的,我問她有什麼事嗎,她卻笑而不答。那天晚上將軍夫人來了,不過,還給我帶了一個小禮物--一枚乾癟的棗。隨後,她拿出四副手銬,將我的四肢銬在床上,讓雙手和雙腳盡量的大開大合,這樣我的下體就充分的暴露在夫人的面前,假如靠的近一點,我想很有可能會看到我的處女膜。不過,當時我太驚恐了,也不知道我下面的命運將是如何,不過,從我來的那一天起,我就想一個月2000塊,叫我做什麼我都認了。隨後,夫人將我的陰唇扒開,將那枚乾癟的棗緊貼處女膜放在我的陰道裡,隨後我感到陰唇自動閉合了,同時有一種熱乎乎和火辣辣的感覺通遍全身,下體在不停的一翕一合,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忽然覺得想要小便,夫人拿出一根皮管,粗細正好可以插進尿道裡,然後,將另一端插在夜壺裡。最後,對我小聲說了句什麼,就笑嘻嘻的走了。」

「難不成這就是你的任務?這倒是有點新奇,不過,這有什麼用呢?」終於還是有人要問了,難道你不想問嗎?

言姐沒有理她,接著說:「那天晚上我可遭罪了,怎麼睡也睡不著,那種感覺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尤其是那枚乾癟的棗是會泡脹的嘛,它在裡面不停的脹,感覺像是有個東西在動似的,同時感到似乎從裡面流出來什麼似的,可惜我看不見。一直折騰到凌晨5 點鐘,下體的感覺漸漸麻木了,也或許是我流的東西太多了,整個身體都已經虛脫了,沒有力氣了,漸漸的昏沉起來。正在這個時候,夫人把我給喚醒了,我天天早上六點鐘都要準時跑步的。在我朦朦朧朧的時候,夫人把我的陰唇拔的出奇的大,我感到了陣陣的刺痛,然後,她用鑷子將脹的飽滿棗取走,上面有白色的,還有血色的,估計是我的陰精和我的處女血,後來我聽說老將軍就這樣沒有清洗原汁原味的吃掉了。以後這件事我幹了整整兩年,不過在剛開始的半個月裡,我沒有額外的服務,下體沒有經過大一點的刺激,所以只能放一個棗,而且整整流了半個月的血,雖然每次都不多。過去這半個月,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和將軍作一次愛,而下體的棗也隨著增為三個。說起來你們或許不相信,人家將軍不愧是當過八路的,都七十好幾的人了還能堅持半個小時。」

這時不知是誰在開玩笑,笑著說:「都是你言姐的功勞!」隨後大夥笑成了一片。

言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得問:「你們還想聽不想聽了?精打叉,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搞的?記得第一次和他搞的時候,覺得他很溫柔,我想假如我沒有他也許我不會對性這麼渴望,也不會加入到服務--性行業,人家當大官的就是不一樣,小弟弟長得就是大,當他第一次掏出來的時候,我都給嚇壞了,幸虧人家見多識廣,知道我是處女,所以,格外小心。當時我知道我的下面可以塞進一枚棗去,可誰知道這麼大的東西也可以進去啊。」

接下來我聽到的就是七嘴八舌的聲音,但是呼聲最高的卻是「他的小弟弟到底有多大啊?」

言姐笑著說:「我出道這麼久以來,再也沒有見到過如此的小弟弟,或許那過真是天下奇品吧,長也不算太長,勃起的時候大約有16公分吧,不過,很粗哦,我用一隻手掐不過來,大該有20多公分吧,不過,自從他幫我開包了之後,我的陰道內就再也沒有處女膜阻礙了,裡面還可以放三個棗,這種事我重複作了兩年。」

忽然間,我聽見裡面有人說話,「濕了,濕了,濕了……」

接著門打開了,從裡面陸陸續續出來四個美女,陸陸續續到浴池裡沖澡,妝扮好,穿上性感的衣服,也便開始了整個晚上的生意。

我知道她們要走了,同時,我還知道明天下午5 點鐘,她們肯定還會有另一個親身故事,只不過她們永遠也不知道有一個我在偷聽罷了。

時間過得真快,她們的故事,又在等待中開始了。

這次是容姐的故事,容姐似乎很會說故事,開場白都不一樣,剛開始就說要問大家幾個謎語,說是和情節發展息息相關的。

容姐問:「裸體女人在雨中跑步,打一成語」

接著我就什麼也聽不到了,除了床的響聲外。

容姐說:「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是」空穴來風「;再給你們出一個」王昭君出塞「,也打一個成語,怎麼樣,又不知道了吧,告訴你們,記住了,是因地(陰蒂)制宜(異),就是說把陰蒂放到異域去了;為了更好的烘托一下這裡的氣氛,我就在講一個,」一個裸體女人坐在石頭上是什麼啊「?看來你們是猜不倒了,是」因小失大「啊,就是說陰部小,石頭打啊!」講到這裡同寢的其他三個妓女都笑的前俯後仰了,有人還接著起鬨,「再將幾個黃段子」。

容姐笑著說:「假如想聽黃段子有的是,既然你們這麼捧場我就在給你們再講一個,偉大的領袖毛澤東有這樣一首詩--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據說這是毛主席給江青寫的情詩,而段子就在最後那兩句,充分發揮你們的想像力,」仙人洞「、」險峰「到底是什麼?」這個時候下面已經笑得一團糟了,容姐接著往下說,「其實,無獨有偶,我們可愛的領袖鄧小平,以前也提出過什麼--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和我毛委員真是異曲同工啊!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女人的身體存在著這麼多的巧合啊?」

容姐不無自得地接著說:「你們還想聽嗎?我看算了吧,否則,你們的腸子都要笑爛了。」

「容姐,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啊?」不知道是誰問的。

容姐說:「這也正是我說這些黃段子的原因,假如一個正常的人整天在這種環境下活下去,會不會瘋啊?我工作的地方就是這麼一個大染缸,我是一個國營織布企業的紡織工人,在那種環境下,不知道怎麼地人都似乎瘋了似的,裡面的那工人,不管是結婚的沒結婚的,還是領導非領導,整天圍著你屁股後面講這些黃段子,而最為可氣的是每次有布頭的時候,他們總會來上一句,怎麼樣夠不夠,而且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摸你屁股,抓你把乳房,他們就滿足了。後來有一件事,使我下定決心離開那個鬼地方,我們廠子裡面有個小姑娘,只有十八歲,長得可白淨了,人見人愛,可是卻被我們的黨委書記--老韓頭子--給強暴了,由於老韓頭子在法院有人,便判了個證據不足,駁回上訴了。」

「可是你走了之後,還不是當了妓女,照樣被人干?」

「但是,我拿到錢了,不像那碗飯吃的都是氣!」容姐調了調情緒,接著說,「我是怎麼成為妓女的呢?說起來也是拜黨所賜,正當我無處可去的時候,有一筆買賣找到我頭上來了:那天我正在喝咖啡,一個機關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說是讓我演一齣戲,給我10萬人民幣,我付出的可能會是2 個月的牢獄之災,我當時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嫖我的人是某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而找我的那個人就是局長,局長聽說副局長可能要提升為正局長,便出此下策,正當我把副局長的老二舔硬了,黨的人馬就來了,所以第一次賣淫完事之後,我還是個處女。不過,這還不是我最幸運的事,後來那個副局長被訓斥了及句,就給放出來了,說什麼看在是領導的份上,日後肯定會嚴於律己,本次就不予追究了。而我賣淫的案例也因此而沒有立案,所以直到今天我還是一個沒有前科的良民。聽裡面的姐妹說的,抓到妓女的通常的做法,是罰金5000元,但假如交待一個嫖客或妓女,就會少交1000元。告訴你們一個關於抓雞的小故事,聽說每次行動,他們都會自備照相機,有很多人還又抓又撓的,聽說裡面有個姐妹有性病,所有的警察都跑到衛生間裡頭去了。」

「那容姐,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了,你還記得嗎?」

容姐不氣也不鬧,接著說:「有一個富翁,要給他的傻兒子找個女人玩玩,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去了,很多人去應徵,可惜很少有處女,所以,當我去的時候,富翁就答應我了,給了我10萬人民幣,可是,我真沒有想到他的兒子是那樣的傻,我本來以為性是人的一種本能,可是他的那個傻兒子,看到了陰道竟然不知道做什麼,他老爸告訴他後,他將軟綿綿的老二放了進去,一會兒,你別說還真硬了,不過,接著他的那個傻兒子說,爸爸,我要撒尿,於是他的兒子就在我的那個地方撒了一泡尿完事,整個下身別他弄髒了,尿也衝出了少量的血,我當時暗自慶幸還可以賣一次,沒想到下面的事,讓我的希望徹底破滅了。那個富翁牽進一條叫德國黑的狗,那狗長得和驢差不多大,老二也大得出奇,不知道他給他的狗吃了什麼東西,那隻狗見了我就往上撲,一開始富翁讓我仰面朝上躺在沙發上,那隻狗就趴在我身上,前肢就搭在我的乳房上,那隻狗熟練的將它的老二,插進了我的下體,我感到有一種撐爆的感覺,隨後,它的老二在我的下體裡以每秒鐘3 次的速度抽插著,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就迷失了自己,覺得整個靈魂都不復存在了。隨後,我還做過像狗一樣爬著的動作,至於後面我又做過什麼我就不記得了,不過,隱約記得似乎狗的精液比人的燙,整個過程過我也不知道對了多少次,只是當我清醒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地的白色的東西,夾雜著片片落紅。也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家的,只記得回家後,一個星期下體都有那種灼熱感,彷彿那隻狗還在射精,再就是大小陰唇腫得大約有指頭肚子這麼厚,等好了以後,我一直留戀狗的老二射精的瞬間,整個鬼頭填充在裡面,塞得滿滿的,那種灼燒感,那種往外拔的刺痛感,至今仍讓我唸唸難忘。我喜歡這種充實感,所以,我當雞了!」

講到這裡,容姐問:「濕了沒有,我敢打保票你們肯定不用我請吃飯。」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昨天她們說話的意思了。

接著她們都出來,出去上班了!

這天下午,聽了她們的故事,我也有些熬不住了,就決定也出去尋找些野味。在深圳這個地方只要你願意找個人陪你睡覺還是比較輕易的,不過,我只是個自由撰稿人,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錢,可以像王朔那樣理直氣壯的說,我是流氓我怕誰,我只是找個像我一樣寂寞的人陪我睡一覺,滿足了她也滿足了我自己,今天晚上運氣不錯,在一個小酒吧,我找到了一個很南方的小女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她對坐喝個不停,隨後自然在一家旅店同居了,當時,那個小女人喝的事太多了,所以,我幹什麼事,她都沒有反應,由於我憋得太久了,也就沒有顧及太多,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大幹了一場,幹了幾次,我也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的陰部再也盛不下一點精液了,成股的精液從她的兩腿之間留下來,隨後,我也感到累了,就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那女孩子從我的雙臂之間擺脫出來,她一動,我也醒了。她看著我倆赤身裸體摟在一塊,就問我:「昨天晚上,你真的把那個醜東西方進去了?我可正在危險期呢,不行,被你害死了,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可正在上學呢!」隨後,扒開陰部仔細地看,看到正片的陰毛像是被塗了摩絲一樣,緊貼在皮膚上。接著裸體起身預備洗個澡,我抓住時機,親吻她的嘴,隨後又是一番雲雨,只覺得她的汗和我的汗水混和到一塊,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那女孩子會過神來,深情脈脈的看著我,說:「我要去上課了,你有電話嗎?我們以後還會再聯繫嗎?」我笑了笑了,她接著說,「算了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占完了便宜就會走。哎,我怎麼會碰到你這種壞男人呢?」說著用眼睛瞟了瞟我,我很坦率地說:「其實,我也很像碰到你,緣分嘛,不可琢磨,我相信我們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和那個南方小女孩分手之後,已經是凌晨六點鐘了,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四個妓女已經回了,並且已經熟睡了。帶著滿身的疲憊,我倒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提提神,在電腦面前寫著可以給我帶來生活費的文章。這種生活已經使我分不清生活的本身了!

以後,我又陸陸續續的竊聽了功姐和德姐的故事。

先說功姐的故事吧,功姐可了不起了,以前在機關裡工作,是個標準的白領麗人。她的頂頭上司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按理說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但是,他是從上面退下來的,枝大根深,沒有人敢有疑問。他有個寶貝兒子,是個花花公子,人稱阿捨。在這個單位上班的女士,都遭到過他的性騷擾,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人家老爸有本事呢!很多女士都爭著結婚了,到最後,整個機關裡面只剩下了功姐一個沒有結婚的,所以,也就成了阿捨目標;再加上功姐本來長得就漂亮,如此一來,就會三番五次的遭到阿捨的性騷擾,苦不堪言!後來換了幾個工作,都不能逃出阿捨的勢力範圍,被逼無奈當了妓女。可以說功姐的遭遇沒有什麼曲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想功姐下面的這個故事,你肯定會感愛好。

有一次功姐姐了一個賠本的買賣,說起來也是新鮮的。功姐人長得沒得說,身材又好,所以價碼也比別人高,再加上她的黨員氣質,一個晚上最少也會掙800 元,當然,往往是找幾個客人。這次她做的這個買賣的對象是一寢室的大學生,本來她不想答應的,後來一想他們都是處子雞又沒有性病,就同意了。他被一個寢室8 個男人給包了,講好了是800 元。後來他整個晚上都獻給了這8 個小畜牲,他們輪流幹,從來沒有讓功姐閒過,後來聽功姐說凡是她身上有的洞他們都插過,那次她也是第一次嘗試了肛交,本來她拒不答應。可是面對8 個猛虎般的青年,不得已只好同意了。不過,也幸好功姐同意了,否則,事後就不僅僅是在床上躺3 天了。那天晚上功姐真是慘了,凌晨5 點鐘,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去接她。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趴在那個地方一動也不動了,衣服凌亂著穿著,估計是那幫大學生幫她穿的,渾身發著一種讓人噁心的氣味,她根本就站不起來了。我扶著她,打的回家。幸好是在凌晨,天還不怎麼明,所以,我猜想出租車司機並沒有發現功姐沒有穿內褲,並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上出租車後,我打開功姐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整卷的衛生紙,撥開十幾層放在手裡,然後,一下子貼在功姐的下體上,因為我怕會弄濕出租車的後座。

好不輕易捱到家,功姐都徹底沒有什麼知覺了。幸好她的其他姐妹沒有在家,否則,這一定會成為大家的笑話的。我把她躺在沙發上,以便於她體內的精液可以順利的留下來。我扔掉了那早已浸濕的衛生紙,找了一個小碗在她的下體上捂了半天,捂出了整整半碗的精液,然後,我把她抱進浴池,幫她清洗了一下外陰,按照言姐的步驟。隨後,找了一條乾淨的內褲幫她穿上,抱會她自己的床上睡覺。在我處理我了這些事,功姐的其他的姐妹還沒有回來,或許,生意比較好吧。而功姐在整個過程過出了喘氣沒有任何反應。我把那半碗精液放在了冰箱中保存,以備有什麼需要,其實,只是為了取消功姐用的!

不過,大家放心三天後功姐用可以接客了,或許,你就被她服務過呢?

下面是德姐的故事,雖然年齡是妓女的大忌,但我還是知道德姐是最年輕的一個,大約只有十八九吧。德姐和現在的女孩子一樣,總是大大咧咧的,很叛逆,總拿家長的話不當回事。正天和一幫狐朋狗友在一塊喝酒、蹦迪什麼的。結果有一次被人在就下了迷藥,被一個港台老闆給奸了。當我們可愛的德姐醒來時,發現下體赤裸著,並有一片一片地落紅,整個陰唇往外翻著,紅紅的,腫腫的,整個陰道內部的嬌嫩紅肉把整個陰道給擠滿了,最為可氣的是那位該死的港台老闆的精液還不斷的從陰道裡滲出來,不過,接下來,我們德姐的表現是我吃了一驚。她很快就穩定下來,哄住了那個氣大財粗的,說:「自己的衛生紙沒有了,要出去辦一些女孩子要辦的事,晚上在這裡相會。」誰知那個富商就那麼傻比,居然相信了!

而德姐利用這半天的功夫,去醫院做了一個尿檢,證實裡面卻有使人昏迷的藥物;而後又做了一個精液dna 檢驗,根據這兩樣證據,即便是沒有任何的認證,在我們大陸也足可以判她的刑了;更為重要的是德姐還沒有滿十六歲,強姦幼女在中國是要槍斃的。而後,德姐來到賓館找到了那位富商,告訴他,「你這是強姦,雖然沒有運用暴力,但使用了其他的手段,況且,我還沒有成年,你最壞是要槍斃的。但是,我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所以,只要你給這個賬戶匯進15萬美金,這件事就算完事,否則,法庭上見!」德姐這番說辭恩威並用,有理有據,的確讓這位在商場中打拚了多時的港商有些汗顏了!

港商強作鎮靜地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實是我強姦你了;而不是你在向我賣淫呢?你不用在這裡唬我了,你以為我是唬大的嘛!」

「我就知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德姐笑著說,「你自己看吧,這是我的化驗單。當然這只是複印件,真正的我是不會帶在身上的。我想著點證據足可以告倒你了。」

「你是金屄,還是銀屄啊?這麼貴!」

「假如你要買的話,我不賣;我知道它不值什麼錢;這些錢不是用來買我的屄的,而是換你生命或者十年自由的。不好意思,我現在改變注重了,我要20萬美金。」

就這樣我們的德姐成功地從富商那裡詐取了20萬美金,大量的金錢的刺激終於使德姐走上了雞的道路。現在她才十八九歲,以後的路還長著呢!真不知道她的明天會是什麼樣。

在這四個妓女裡面,德姐是最愛美的一個了,她經常說,再減掉1.5斤她就擁有最標準的身材了。她也一直在努力著。天天辛勞了一晚上,剛回到家裡,就在跑步機上跑半個小時,她的身材真是沒得說,不過,無論她怎麼努力,似乎總和標準的體重差1.5 斤。後來,她才知道天天吞吃的10到15口精液,使她不可能完成減肥的任務。所以,直到今天我想她還是差1.5 斤吧?

言姐和我關係最好。她又一個夢想,就是拚命的賺夠錢,期待著有一天可以從良。她並不希望自己將來的老公怎麼愛她,甚至也並不希望自己會有老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相信銀行,她將自己辛辛勞苦賺的50萬人民幣放在我這裡。我瞭解言姐的脾氣,經常會和自己顧客翻臉,所以,她經常渾身是傷。我知道假如嫖客喝多了,很有可能言姐會吃虧的。綜合很多的情況,我給言姐買了一份人壽保險,受益人是她的父母。

可是隨後不幸的事發生了,言姐賣淫碰到了一個便衣,可問題不是言姐被勞教,而是言姐被便衣掏出槍來槍斃了。具體的情況似乎是這樣:言姐和一個便衣做愛,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吧,各種的姿勢他們都試過了,整個的做愛過程全是在公園裡發生的。事後,言姐很認真地問他要錢,便衣便掏出了五四式手槍。言姐沒有見過真槍,所以不知輕重,以為是拿假槍嚇她。言姐就勇敢的往前走了一步,說:「警察有什麼了不起,警察嫖妓就可以不花錢了嗎?」便衣聽完了大怒,只聽「砰」的一聲,言姐就永遠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後來,我處理了言姐的後事。

隨後,傳來了容姐的喜訊:容姐戀愛了!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當然是個喜訊,雖然,妓女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找個好的歸宿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後來,我們舉辦了一個party 慶祝一下。

為了安全起見,我去調查了一下那個小子的資料:大四的學生,曾當過學生會主席,中共黨員。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大學生,會要一個妓女呢?

後來的事證實了我的預感是正確,那個小子騙走了容姐所有的財產。容姐受此打擊徹底地崩潰了,看來將要在瘋人院裡度過她的下半生,不過,由於沒有付那筆昂貴的醫藥費,容姐終於有一天在街頭安靜的去世了!

而功姐和德姐後來我就沒有再見過,而由於言姐和容姐的非凡境遇,我知道了她們的名字:一個叫羅言,一個叫陳容。

而我至今仍是一個落魄書生!

 

性感大屁股

星期六,學生都放假,又一次被蘭蘭騷擾後,一夜難以入眠的我顯得有些精神不足。我無聊地蹲在這個由土地廟改成的破破爛爛學校的院子裡,看著正在幫我晾衣服的蘭蘭踃踂踴踇,綞緒緅綬我不禁一陣陣頭疼。

這小妮子,年級雖然小,但是由於長年的勞動,發育得非常不錯。雖然胸前還只是個小小的隆起,但是如果只看腰部以下的話,絕對地誘惑!那屁股圓鼓鼓地,既有成熟婦人般的肥碩,又有青春少女的挺巧,此刻隨著蘭蘭的抖動衣服的動作,還在微微顫動,既而蘭蘭彎下腰,整個臀部把褲子繃得緊緊地,隨著她擰衣服的動作,還一扭一扭地,不斷地向外散發著那淫穢地誘惑氣息。

「靠,賊老天,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看著眼前這吃下去需要巨大的心理素質的青澀果實,我不禁在心裡暗暗地對著老天比中指。算了,看樣子,再這樣看下去,非得暴走不可了,我壓了壓心中的慾望,回到房間裡面備課。

心神不寧地備了一會兒課,思緒又飛到了蘭蘭身上。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不禁慾火大甚。本來就是年輕小夥子,在左右觀看一番後,就掏出傢伙十姑娘伺候起來。正當我全身心都投入到自己安慰自己的偉大工作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低低地抽泣聲。我猛地一驚,回頭一看,只見蘭蘭滿臉淚水地站在門口。

我跳了起來,連傢伙都忘記收好,就衝到蘭蘭面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弄到手了是吧?」一邊問,我一邊拿起她的手檢查。

「55555,老師你不喜歡我……5555,姑姑不喜歡我,你也不喜歡我……」蘭蘭抽泣聲變得大了。

「這話怎麼說來著?老師最疼你了,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上星期我不是還幫你買了花裙子嗎?」聽著蘭蘭的話,我不禁覺得有一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是,老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寧願自己在這裡……這個,都不願意要了我。」蘭蘭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也紅了。

「這個,蘭蘭啊,你還小嘛,而且,我給你姑媽的錢,並不是為了買你做老婆啊。」發現了蘭蘭的問題所指,我才發覺小弟弟還在外頭納涼呢,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試圖把小弟弟放回去。剛放到一半,卻被蘭蘭拉住。

「小,我還小嗎?隔壁禾村的麗丫頭,跟我一年的,還比我小2月哪,可是她都當了媽媽了。」

「啊?這……」

「是不是老師不喜歡我?嫌我不夠漂亮?所以寧願一個人自己解決也不願意要了我?」

「這怎麼可能呢?蘭蘭最聽話了,還能幫老師洗衣服,又幫老師做飯,老師可喜歡蘭蘭了。」

「那為什麼老師又不要了我呢?」

「這個,因為你還小嘛,現在破身對你身體不好,大點,等你大點好不?」

「那……」蘭蘭眼睛骨碌一轉,「要不,我來幫你弄?這樣就不需要破身了吧?」說完手鬆開我的手,摸向了我的小弟弟。

蘭蘭柔軟而靈巧的手指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肉棒。雖然我有心控制,卻也受不了這刺激,明明已經軟了下去,又馬上高昂起了它的頭顱。

「蘭蘭,別……啊……」來不及制止的我不禁舒服地喊出聲音來。這個自己手淫跟別人幫自己手淫的滋味果然是不一樣的。

蘭蘭看到我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連制止她的手也停止了下來,心裡不由暗自高興,可是眼前的動作又實在讓她感到羞澀。臉頓時又紅又燙。手上卻模仿我當時的動作,一下下地套弄起來。

肉棒在蘭蘭套弄下,快感一波波襲來。我一咬牙,反正已經捅破這層紙了,做就做吧。只要不破她的身子就行了。想到這點,我也投入起來,雙手抱住了蘭蘭,在她身上上下遊走起來。

「恩……恩……」隨著我的撫摩,蘭蘭明顯也動了情,輕聲的呻吟了出來。發覺自己的變化,蘭蘭的臉變得更紅了,眼睛裡流露出欣喜的眼光,一對上我那炙熱的眼神,就羞愧得不敢看我,頭一直往下低,手上卻沒有停止,速度越來越快。

隨著蘭蘭動作一步步加快,快感更明顯地衝擊著我的頭腦。我的雙手也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撫摩,順著腰部,我的雙手探入了蘭蘭的褲子,抓住了蘭蘭的兩瓣屁股,揉捏起來。

「啊……等等。」蘭蘭在我雙手摸到她的屁股蛋子的時候,突然一驚,動作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不禁有點掃興,好難得我打開了自己的心結,可是剛開始她卻喊停了。

似乎看出我有些不滿,蘭蘭有些委屈。但是遲疑了一下,仍然說道:「門沒關呢,老師,要不,我們到睡房裡去?」

看著那沒關好的門,我恍然大悟地一拍腦袋,嘿嘿。剛就是因為沒關門,被小妮子撞破,現在又沒關門,幸好有她提醒。「對,這樣吧,我去把外面的門也關好,你先到房間裡等我。」

「嗯!」蘭蘭羞澀的一點頭,歡快地先行跑進睡房裡去了。

等我回到睡房,插好睡房門,回頭一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到床上去了。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緊張,蓋著毯子的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可能是因為羞澀吧,她把頭深深地埋向了裡面,卻撅起了個大屁股對著我。

誘惑,誘惑啊。看著曲線完美的腰身下那小山一般肥碩的屁股在毯子下面起伏,我心頭不禁慾火大盛,肉棒也挺得更高。嘿嘿,我怪笑著,撲向床上。揭開毯子一看,一具雪白的肉體躍入眼簾,這妮子,居然抽空把衣服也脫了。

我的手輕輕地搭上她的肩膀,一寸一寸地向下撫摩。天哪,綢緞般地光滑,乳汁般地潔白溫潤。手一步步地向下,走過腰部低峰後,一下峰迴路轉,重達高峰。我愛不釋手的捧著她那粉白的屁股細細的把玩,忍耐不住心中的歡喜,狠狠地啵了一口在上面。

「啊……不,不要!」蘭蘭彷彿觸電一般,全身一顫。然後雙手摀住了她那滾燙的臉頰。這小妮子羞得緊呢,不僅臉紅,連脖子都紅了。

我停止把玩她那誘惑的屁股,把她翻轉過來,她趁機把腦袋埋進了枕頭裡。

「你不是要幫我弄的嗎?你這樣怎麼弄?」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有些好笑,心中冒起了一股要調戲她的念頭。

「哦。」蘭蘭鬆開摀住臉的手,摸索著摸到我的肉棒上,套弄起來。臉卻依然埋在枕頭裡不肯出來。

我側身躺下,方便她能更好的幫我。同時,把她臉翻出來,對著她的嘴,狠狠地吻了下去,蘭蘭一楞,卻又馬上生澀地回應起來。抽得空閒,我一隻手摸上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又抓向那讓我激動無比的屁股。嘿嘿,別看她穿著衣服的時候覺得胸部不大,脫光衣服後摸起來感覺也蠻滿手的。

「啊……恩……」隨著我手的觸摸,蘭蘭的乳頭豎立了起來,蘭蘭也忍耐不住,發出了呻吟。兩隻雪白的大腿不停地交叉著,好像想找點什麼東西來填補空虛。

我一隻手轉到前面,摸上了她那芳草地,「已經濕了哦,蘭蘭。」我探索著找到了她的陰蒂,飛快地轉起圈來。

「啊……老師,我感覺好奇怪哦。啊……不要,我好像要尿尿了,老師……啊……」

從未經人事的蘭蘭,在我的撫摩下,竟然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淫水噴了我一手。而刺激過度的蘭蘭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看著自己怒氣值暴滿的肉棒,又看看已經沉迷於高潮快感中的蘭蘭,我無奈地笑了笑,唉,還是得自己解決!

我把蘭蘭弄成臉朝上,雙腿緊緊地夾攏,然後,大肉棒一突,刺進她那豐滿的大腿中,抽插起來。原本就因為有淫水潤滑的大腿縫,感覺也跟操逼差不多。

隨著我的抽插,龜頭一下下刮過蘭蘭的陰蒂和陰唇,又刺激得蘭蘭一陣陣顫抖。肉縫中分泌了越來越多的液體,我的抽插也越來越迅速,終於,我在猛烈抽插幾百下之後,陰莖上一陣陣的快感讓我再也堅持不住,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射在了蘭蘭的肚皮之上。

 

人母限定:人妻的3P春天浪喊陰悅記

【文章內容所提及的性愛玩法和無套內射…請賞文之後的大大們,可別輕易精蟲衝腦、去找清純少女或良家婦女做嘗試…畢竟不是每一個女生都可以配合這種玩法的…】作者: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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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連假四天,早就在上禮拜掃完了墓的我,既不想浪費時間去觀光景點人擠人,也沒想去墾丁參一腳看音樂祭,那這幾天還能幹啥?正當滿腦子疑問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哥的一通電話…

很少開拔到大本營高雄以外據點的我,一到了台中高鐵站,就等到※哥親自來接我,並且從車上帶出了2名姐姐、要我替他在他去掃墓的時候、能夠幫忙「照顧」一下這2位朋友-MAY姐不用說了,跟老公分居中的單親媽媽、對我來說是老面孔了,無套中出10次以上、都沒有受孕,還真是幸運;另外一位新見面的MINDY姐,則是生份很多:看起來雖然不是我愛的纖細骨感,卻有著一種我見猶憐的女人味,而且跟我可愛的母豬玲一樣、都有個長年在外的無良老公呢!可愛的獨生子,據說還沒上小學呢!

而身為東道主,※哥按照約定的幫我選了間還算不錯的金典酒店的房間、當作讓我幫忙他「照顧」姐姐們的“好地方”;之後,當※哥一走,沒多久,一些LDS的廢話說了差不多,姐姐們便也很識趣的跟著開了口、希望我能幫她們好好「照顧」一下欠缺老公幫忙「調理」的身體囉!身為男子漢,面對別人老婆、母親這樣下×的要求,自然是「捨我其誰」的全力幫忙囉!於是,很快就把身上的衣褲馬上一卸,我的身體便跌入了兩位人妻人母用身體搭起的「溫暖床鋪」囉!

「抱歉!加、加床…」但這中間一聽到門鈴,我也只好起身開門引進了兩個穿著粉紅色上衣的打工妹、任由她們忙著搞定那一張多加的單人床的事後,一邊回到床上的我、也沒有遮攔的翻過了身-或許被女人看著光溜溜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一邊是跨下翹得高高的肉棒,一邊是雙手摟著身邊兩位、還知道用棉被遮掩著身體的姐姐們,而我眼睛則看著兩個粉紅衣小妹妹、一副視線不知道要看哪的窘樣。

「這樣…可以嗎?不好意思,打擾了!」、「不會,記得把門關上,麻煩了!」用猥褻的姿勢說著禮貌的話,這樣子會不會很欠打?這我不知道,但身邊的姐姐們等小妹妹一出去、卻馬上開口說話了…

「好壞呢!欺負人家小妹妹,給人家看不該看的東西!」、「是嗎?有那麼嚴重嗎?」、「是啊!你都沒有看到人家小妹妹都臉紅了喔?壞蛋一個!」、「喔?這樣就叫做壞啊!那…這樣呢?」、「嗯嗯…」、「嗚嗚…」一陣挑逗的LDS之後,兩種不同的接吻聲中,我的嘴唇和舌頭、便和身邊的兩位姐姐的嘴唇和舌頭合而為一:左手邊穿著黃黑豹紋BRA和小褲褲的MAY姐人如其衣,大方回應給我深入嘴裡的舌頭顯得狂野滿分;右手邊的MINDY姐,則跟身上黑色素麵內衣褲、還外罩一件灰色運動背心一樣顯得小家碧玉的害羞閉塞,蜻蜓點水的輕吻方式,偶爾才有外加硬被我吸出嘴裡的小舌頭…

而我的雙手也沒閒著:一雙是像桃子的C奶、一雙是像小籠包的A奶,這時都任我賞玩;同時,不安分的手指則解開了BRA的釦子,一下子彈出了同樣光滑得不像是熟女膚質的潔白美背,再往下,就是每個男人都想知道的地方囉…

「好囉!現在該餵誰呢?」、「…」互相挑逗過了好久,再多麼享受前戲之餘,也該時候上演主戲了!但一說完,卻只看著兩個姐姐不說話,眼睛卻不約而同地直盯著我那根、一直在兩位姐姐手中被把玩,也因此完全勃起當中的肉棒…

「就妳吧!MAY,誰叫妳是大老婆!」不知為何,我就是喜歡對那些陪著我玩的女人叫「老婆」;而今天,大老婆就是MAY姐,年紀較小的MINDY姐,自然就是小老婆囉!

然後,自然是今天開戰的第一砲囉!

「喔?大老婆換姿勢了喔!」、「嗯,要讓壞老公嘗嘗新鮮的啊!」說是新鮮,其實也很常見的姿勢-聽話的脫下了豹紋衣裝的MAY姐,一蹲下、反過身的她,一雙肥白的大屁股,就正對著我的視線;而把我的肉棒插入小穴的同時,MAY姐身體的每一次上下,都可以清楚的看見肉棒插進拔出的當下,她的小穴穴口的「變化」;當然,空下的雙手也沒忘了要做啥…

而套子呢?對一個早被同個男人無套中出10幾次的女人來說,即使把套子整盒放在床頭櫃上,她也被訓練得連看都不去看上一眼了。

「啊啊…好壞,前面的小穴要被大肉棒插…後面的小洞洞…也要被壞老公的手摳著玩,啊啊…MAY變成小老公的玩具了…怎麼辦?」MAY姐一樣沒變的是滿嘴的淫聲浪語,聽得一旁的MINDY姐面紅耳赤,猛用舌頭舔著的嘴唇,最後也自動吻上了我的唇…

「喔…好累…老公…」不知道過了多久,MAY姐才停了下來;而今天的狀況不錯,即使沒有套子的阻隔,先敗下陣來的還是MAY姐的身體。

「不行喔!這樣子要『處罰』的!」、「不要…老公!啊啊啊!」之前有被「處罰」過的經驗,MAY姐一聽見;本能的想轉身躲避,但無奈的是被肉棒深深插入而固定了小穴的她動彈不得,一下子就被我從後方用雙腿撐開成M字腿的姿勢,跟著就很快的接受了第一次「處罰」…

「啊啊啊…不行,快住、住手!哦…啊!」其實「處罰」應該也是快樂的,伸出中指和食指的右手,像是撥吉他一樣的快速震動著肉穴和小豆豆,沒一下子,MAY姐就倒在我身上發抖著;但也有「後遺症」,那就是手上也滿是這女人小穴所噴出的帶著騷味的淫水囉!

而第一戰出不了水,自然有人得接下第二戰囉!

「等一下,老、老公,我先擦一下…」剛被「處罰」完的MAY姐有氣無力,卻沒忘了拿出預備好的濕紙巾、用心擦拭沾滿她淫水的肉棒;跟著,MAY姐也示意MINDY姐可以接著上馬應戰囉!

「套子…」、「套子?放心啦!沒事的,出來玩就好好享受啊!你看人家老公的肉棒在等妳呢!妳不想要啊?」看了床頭櫃的一整盒套子一眼,MINDY姐在猶豫中就上了馬,「壞老公,她很敏感,要溫柔一點對待人家喔!」、「是喔?我知道了!」什麼叫「口是心非」?一邊答應MAY姐的提醒,一邊頂著MINDY姐的下半身,卻開始瘋狂用力衝撞著一臉害羞、還用雙手上下遮住小A奶和小穴的MINDY姐…

但誇張的是,才連續衝撞個沒幾下,MINDY姐居然就抖個不停的趴在我身上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再試了幾次都是這樣後,一邊懷著壞心眼的我,對抖個沒完沒了的MINDY姐,心裡也想該讓她受到「處罰」了吧!

「喔!快停、停下來!救命…會尿、尿出來的…受不了、了…啊!啊…」這一幕是躺在床上的MINDY姐,伸出雙手想阻止不斷「霸凌」著她的小穴的那隻萬惡右手,但同一時刻,屁股卻不爭氣的一個翹起-不誇張的說法,那一瞬間,我的右手可是被一堆潮濕的水分噴得濕搭搭的…

「喔!好誇張!妳們看!我的手上…還有水在滴喔!不可以喔!小老婆,當人家媽媽都會尿床,那怎麼管小孩啊?」「討…討厭,人家都已經說了嘛…」

確實,MINDY姐剛剛已經跟我「警告」過了,但這樣「潮吹」之多、多到幾近失禁的狀況,這還是第一次遇過的呢!

很少開拔到大本營高雄以外據點的我,很好奇台中這座城市的樣貌;而結束了剛才的「熱身」後,我便走到窗邊,從25樓的高度往窗外看去,觸目所及最明顯的地標,就是一座建築物、外貌很像一堆鐵架圍起的鳥巢、所包裹住的一顆蛋。

「那是啥?」我指著窗外的地標說,「那是什麼…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之類的吧!沒聽過嗎?」跟著我走到窗邊的是MAY姐,「有,而且還有去過,不過是小學時候畢業旅行的事了…」上一次來台中玩是啥時候的事了?認真一算,居然至少有18年了…

於是,我和MAY姐閒聊了一陣子;這中間也看到害羞的MINDY姐、居然一個人偷偷環著大毛巾去浴室沖洗的樣子;「哈!有這麼害羞嗎?」、「別亂說,人家只是和你不熟而已,等你和她熟了…呵呵,你就知道了!」、「那妳跟我很熟了?大老婆?」、「呵呵,壞老公…你說呢?」說著說,「熟門熟路」的MAY姐就趴在窗邊,搖著光溜溜的屁股摩蹭著我的下半身,害我又被叫醒的肉棒忍不住一滑、跟著戳入了MAY姐的小穴穴,還差點腰和屁股越動越起勁…

「換妳們了!啊,你們…」出來浴室,一見到我們居然在窗邊「開幹」的場景,MINDY姐是一臉害羞;而看到這不知為何覺得尷尬的場景,也讓我一時愣住,只好停下動作、拔出肉棒,再就跟著MAY姐進到浴室沖洗。

進到浴室,熟女姐姐們總是把我們當成植物人一樣「照顧」,安靜的轉身之中,便已經渾身沖洗過一次-而大概很滿意我剛才的表現吧!走出浴缸前,MAY姐還不忘跪在我前面、用嘴巴和舌頭再幫忙「清洗」肉棒一遍…

接著,回到床上,休息過了、也好好洗過身體和嘴巴,看著兩個乾淨又帶著香味的成熟人妻人母的肉體,正因為自己、而一絲不掛地等候著自己的「駕馭」,身為男人的驕傲、又忍不住讓我再次熱「精」沸騰…

「囌呼囌呼…」、「嘖嘖嘖…」很難去形容聽到的聲音是什麼?但大字型躺在床上,我看著兩名人妻人母吻過自己的嘴唇、臉頰、脖子、胸部,再往下直達的肉棒和蛋蛋時,「囌呼…」響著的是MAY姐的聲音;而MINDY姐一邊撩撥著帶捲的長髮、一邊「嘖嘖…」的聲音和含住肉棒的小嘴則顯得害羞又可愛。

而我的雙手也沒閒著,當雙手一伸、便開始充分享受起那兩處對著自己的成熟女人肉穴的不同之處…

「喔!喔…」爽到一個地步,肉棒原始的慾望,提醒著我該找一個肉穴替它做發洩了…

「大老婆,過來」不知為何,我總習慣先叫MAY姐「伺候」我;而MAY姐也很知趣,晃著一雙像桃子的C奶爬了過來後,便是熟練的把小穴對著我的肉棒往下一坐,「喔~老公的雞巴好粗、好大…」或許是喜歡MAY姐嘴裡的淫聲浪語吧!而看見她上馬後,一旁的MINDY姐有點不知所措,頑皮的我,居然抓著她的手摸上了MAY姐的小穴和奶子…

「老公,你、你在幹嘛?」一邊隨著我的下半身起伏震動、而搖擺著身體的MAY姐,本能的想伸手撥開我的「意外之舉」。

「嗯,大老婆聽話,把手手放開!」、「嗯~好壞、壞老公,啊啊…」不過MAY姐也很聽話,就這樣一邊讓我抽插著肉穴,一邊卻給同樣身為女人的MINDY姐玩弄著被肉棒使用中的肉穴和那一對C奶,最後,可能這樣的刺激太過頭了,沒一會兒,MAY姐就又倒了下來,隨即被我一個抱住、抬起下半身狂抽猛幹…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我不、不行了…」每次聽見成熟女人的求饒聲、就特別令人興奮,可惜儘管狂抽猛幹了MAY姐的豐滿身體,但跨下的肉棒卻依然不夠盡興…

「該妳囉!小老婆…」把筋疲力盡的MAY姐安頓好,看了MINDY姐一眼,瞧她從剛才就一直兩腿來回摩蹭著的樣子,大概連前戲也可以省略了吧?而果不其然,當她接著一個跨坐、把沾滿MAY姐淫水的肉棒送進自己體內時,那股濕潤又溫熱的感覺,簡直告訴我了她就是天生給男人肉棒使用的玩具。

「啊啊…親愛的、親愛的,喔…人家的小穴…是…你的喔!喔、喔、可以操壞它…啊!可以嗎?求求你…」上了馬的MINDY姐,雖然還是很害羞的體態,但口中的言語、也已經不輸MAY姐的放蕩,難怪剛剛MAY姐會跟我說那樣的話。

而幾個姿勢變化後,一旁休息的MAY姐給了我一個吻後,便起身沖洗去了;而那時候的MINDY姐已經「原形畢露」-打開M字腿的火辣姿勢和我對坐的同時,一邊忍受著連接著肉穴的肉棒、正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抽插…

而進入了第4戰的過程,總該出一次水吧?於是,徵得了MINDY姐的同意下,又一個人妻人母、乖乖地接受了老公以外的男人用精液灌溉著肉穴…

「啊!好舒服…親愛的…再給我多一點,哦…啊!」然後,她也高潮了。而被男人射精的那一刻、也會高潮的女人,我遇過的上一個,就是我可愛的人妻小英…

很少開拔到大本營高雄以外據點的我,很好奇台中這座城市的晚上樣貌,聽MAY姐說逢甲夜市很不錯、值得一去後,在床上LDS和休息了一下,大概下午六點多,我們就出門了。

而對台中夜市的想法是什麼?我的答案會是兩個字:「排隊」,感覺台中人對排隊特別有耐心-從第一家吃的當歸鴨麵線,再到之後的懶人蝦、烤麻糬、烤魷魚…等,幾乎每一樣都大排長龍;而唯一沒排隊到的、是一家逢甲大學門口附近的牛肉麵店,點了大碗的份量,卻只有4塊肉,麵卻多到喝完湯還有2/3碗,讓我吃得很不過癮。

更別說之後的「大腸包小腸」了!看到3家攤子都拉了一條長長人龍,這件事讓對這門小吃司空見慣的我而言,實在很難去理解台中人熱衷它的獨到之處。

而回來飯店,想到MINDY姐、一路上曾經多次講到的一家關東煮的煮蘿蔔,在夜市沒有時間排隊人擠人,倒也沒忘了到金典酒店前的7-11,補給她滿滿的一碗,還外加MAY姐的海帶捲;而看著她們逛完7-11的表情,只能說可以滿足女人的東西很多,有些卻是簡單到讓男人們會難以理解…

於是,開心吃完關東煮,配上各自讓她們挑的飲料後,害羞的MINDY姐還是一馬當先的裹著大毛巾沖洗去;接著,才是我和MAY姐的「快速殘廢澡」-也許「飽暖思淫慾」吧!在浴室中,MAY姐的手手可是靈活得很,一幫我洗完,也沒忘記幫我的肉棒為等一下的大戰做一下暖身操!

「怎麼,想要了啊?乖老婆?」、「嗯~壞老公,剛剛下午都只射給了MINDY,有了新的姐姐,就忘了人家啊?」一邊說著,一邊MAY姐的手還刻意捏了我的肉棒。

「當然沒、沒有,等一下補給妳喔!乖…」、「你說的喔?壞老公!」輕輕一笑之中,看見的是30幾歲的熟女、卻像分到糖果的小女生一樣笑著;而記憶猶新的一段話,讓人體會到「公平」的重要性-尤其一個男人面對兩個女人的時候,連平常只是無聊發洩在手上的白色體液,如今卻都點滴珍貴…

「好囉!老公準備好囉!來吧!兩個可愛的老婆,要讓老公爽爽喔!」花了許多時間的交陪和交心,等待的就是這兩個成熟女人在服侍自己時能更投入。

「囌呼囌呼…」、「嘖嘖嘖…」過了幾秒,兩種在下午聽見的呼嚕作響的聲音、如今一樣悅耳,而不爭氣的肉棒早就翹得老高,在肉棒皮膚上蜿蜒的青筋也都爆了出來,看樣子,忙到整嘴口水都從下巴流了下來、滴到我的身上的兩位熟女人妻人母們,可是把不會說話的肉棒伺候得很滿意!

「老公…」、「嗯,上來吧!」沒多久,早在浴室間、就被我的右手摸出肉穴一整個濕潤的MAY姐,連前戲都可以省略下,那副嘟著嘴看向我的表情讓我發俊,也只好讓她第一個上來囉!

而另外一旁的MINDY姐,似乎也放下了一些矜持,不但一邊雙手纏上我的脖子,跟著送上她的滑舌嫩唇不說,一對小而可愛的A奶也一起奉上,也被她親手抓著我的手接過這對軟肉,任由我恣意地玩弄這被主人出賣的一雙肉峰…

「啊…還是壞老公的肉棒…最棒,家裡的『那個』…簡直跟…跟小朋友的一樣…啊啊…難怪…啊啊…」、「難怪什麼?說!」用著習慣不過的騎馬姿勢、讓肉棒插入小穴的一瞬間,MAY姐還是習慣叫了一聲,接著,又開始一邊前後搖晃著緊靠我的下半身的肉穴和腰部,一邊說著擅長的淫聲浪語:「說、說不出來!」、「靠!年紀一大,連話都不會說啊?讓我這個好老公、替妳家裡的老公和小孩、教教妳說話!」,一邊說著,一邊我刻意挺起下盤、打直了身體,好讓肉棒插得更深;同時,也更用力配合MAY姐的搖動,而不停插著肉穴;而愛死這樣子互動的她,馬上跟著說了我想聽的話:「知道了…老公、好老公,小穴…啊…我說、說,MAY…難怪愛死被老公插!愛幫老公裝、裝精液…啊啊…好丟臉喔!啊啊…」就這樣,如同MAY姐所說,雖然無套狂幹的肉棒,隨時可以把骯髒的精液、射進這個叫著我老公的成熟女人身體裡,但即使換了幾個姿勢後,卻依然徒然無功。而累倒的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休息,真不知是狀況太好?還是這幾天母豬玲柯姐給我吃的補品還真的有效?

「換我囉!MAY!」看著忌妒的女人嘴臉、還真有趣;連肉棒上的淫水都不用擦,下一個等著挨插的MINDY姐就跨坐了上來;只見一旁的MAY姐也不說話回答,只是低頭舔著我胸前的小頭頭。

「啊啊!好舒服!熱熱的肉棒最棒了…而且還好濕…是MAY剛剛被插流的水水…啊啊…」一邊自言自語的MINDY姐,一邊搖動的速度就變得溫柔和平緩,偶爾肉棒插得深一點,不誇張,她馬上弓著身體抽搐給你看;「嘖嘖嘖…有舒服成這樣嗎?哈啊!」敏感體質的女人最「性福」了,就連我跟著伸手扭轉著她奶子上的小豆豆時,她都可以興奮得叫出聲來;也更不用說當拉著奶頭、操縱一對A奶讓她在我身上一上一下時,她的頭還爽到往上不停甩著她的波浪捲髮…

之後,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MINDY姐,就在傳教士體位中、一邊咬著我的肩膀,一邊正第二次享受著老公以外的男人的精液;而當然,身為老公,就有權利檢查老婆的小穴裝了多少自己精液!「老公…不要、不要、啊啊…會尿出來的…啊啊!」在浴室中,拿著蓮蓬頭準備幫我沖洗的MINDY姐,卻正一邊大叫著,一邊兩腿發抖地在浴缸裡尿了出來-或說是潮吹;而始作俑者,就是我把右手四指一個合靠,快速地刷動著她軟弱的肉穴和小豆豆…

「老公,你們在幹嘛?」或許聽見MINDY姐的大叫聲,一絲不掛的MAY姐跟著也打開浴室的門一小縫,而露出了半個身體問著我。

「沒、沒有,我在幫小老婆檢查小穴穴…有沒有被我弄受傷而已!」說著,累得說不出話的MINDY姐,就被惡作劇的我抬起身體,當我的手拍了背和屁股幾下後,一邊繼續拿著還在噴水的蓮蓬頭、一邊扶著牆壁的MINDY姐,乖乖地翹起了有點像高中女生那樣比較精瘦的屁股,跟著是我的肉棒再一次的插入這張半開的中的小穴,而這也是今天的第7戰!真該回去問問母豬玲柯姐,問她給我吃的補品的藥方到底什麼?

而另一邊門外,我則看見扶著門邊的MAY姐也很忙,忙著用一隻手摸著自己剛剛才被我插過一陣子的肉穴…

最後,十點多回來飯店的我們,這一晚,居然凌晨快一點才睡;而本該左擁右抱入眠的我,卻是一個人睡一張單人床,理由是懲罰我把兩個姐姐操得太累了!當然,一部分原因,也是她們自己說的睡姿問題,對我可能是有生命危險的問題。

但讓我沒睡好的,不是一個人之後的一夜孤單,而是鬼故事!真的建議晚上睡覺前,如果有三個人一起睡,彼此之間真的不用無聊到來個說鬼故事比賽…

早上,一吃完還算有大飯店水準的早餐後,躺在床上休息、看著電視上的新聞,還感覺到肚子裡的湯湯水水還在晃動的我,這時,正看見兩位姐姐們知趣的鑽進被窩,對躺在床上休息的我、打算來個「臨去秋波」的「飯後甜點」。

「呃…剛吃飽飯,不想動耶…」雖然很想婉拒姐姐們的「好意」;只是,男人的本能往往是超越理智的想法的…

「嗯~謝謝老公昨天一天的『照顧』,都快回家了,當然要讓老公爽爽的回家啊!」MAY姐的話總是帶著挑逗的意味,而一旁的MINDY姐也沒忘搧風點火:「是啊!人家上面的嘴巴吃飽了,可是下面的嘴巴…今天還沒吃東西呢?」說著說,我身上的衣服、牛仔褲開始隨著抽掉的皮帶、也一起被兩個女人一一脫了下來;所剩遮掩的內褲,也蓋不住已經勃起的肉棒、想要「探出頭」的「性致」盎然…

「囌呼囌呼…」、「嘖嘖嘖…」沒過多久,連最後一件內褲也脫了下來,也聽見熟悉不過的吸吮肉棒和蛋蛋的聲音再度響起;而為了看清楚兩位姐姐淫蕩的表情,這次我選擇站在床上、接受跪在腳邊的兩位姐姐們的「服侍」:而低頭看著兩張隨著吞吐肉棒和吸吮蛋蛋、不斷鼓起或扁著兩頰的成熟女人的臉龐,還真讓我忍不住伸手把玩起兩個女人同樣秀長的頭髮-只是MAY姐的是直長髮,MINDY姐的則是波浪捲髮的差別。

「鹹鹹的味道…老公好壞!剛剛…上廁所沒洗『底迪』喔!讓老婆們吃到你的尿尿了,討厭!」、「呵呵,不喜歡啊?那可以不要吃啊?呵呵!」、「嗯~討厭,人家講講的而已…」相較母豬玲柯姐在調教過程中已經習慣我尿液的味道,說話的MAY姐則表達了小小的「抗議」;而沒多久,比較主動的MAY姐卻擺出了母豬玲柯姐也喜歡的一個姿勢…

「來嘛~壞老公…MAY的小穴穴…準備好了…人家在等你的壞壞肉棒了…」趴在床上,兩隻手扒開自己兩片肥滿肉臀的MAY姐,只見垂在枕頭上的臉容是說不出的妖媚;而這種女人味的徹底展現,恐怕也是年輕美媚所不足的吧!

「嘖嘖…這麼喜歡用像母狗的姿勢被幹啊?乖老婆…啊?還是要叫妳小母狗好、好了?」、「嗯…沒辦法,誰叫壞老公喜、喜歡老婆當、當小母狗…啊啊…進來了,老公的壞肉棒,啊啊…」一邊拍著MAY姐兩片飽滿的屁股肉,一邊我也跟著本能搖動著腰部,好讓每一下撞擊都能更深入肥臀之中的肉穴小縫裡。

而或許要彌補之前都沒能灌精給她的遺憾,接連的變換姿勢中,每一下衝撞都用盡我的全力;只見一整天下來,已經歷經第8戰的肉棒,也終於找到的噴發的感覺,於是,我也把姿勢換成了MAY姐也喜歡的傳教士體位-只是多了把雙手壓住MAY姐兩腿膝蓋的動作,而一覽無遺的肉穴景色,也讓我的眼睛更能享受眼下的肉棒、如何插入和拔出肉穴的好風景…

「嗯嗯,老公…我要…老公…」後來,放開雙手,MAY姐的兩腿也乖乖的繼續擺著同樣的姿勢。空出手的我,也一手深入MAY姐的嘴裡、攪和著那條說著淫聲浪語的小舌頭;一邊另一手,則搓揉起MAY姐的小豆豆…

「嗯,親愛的…好棒喔!加油!幹完MAY以後,MINDY也要」一旁比較少話的MINDY姐,也終於大解放-不但開著M字腿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肉穴,一邊一手不停用手指上下輕刮著我的手臂做挑逗,一邊另一手大方「按摩」著自己的小A奶;同時,因為張開小穴而抬起的一隻腿、則伸了過來,不斷上下觸碰著我流汗當中的身體和背部…

「喔喔,呃喔!要出來了!出來在妳的小穴穴…可以嗎?」、「嗯,老公喜歡、喜歡…就好…啊啊…不用管老婆…」也許MINDY姐一旁助性的關係,過了幾秒,屬於MAY姐小穴的第一發精液,才終於流進了MAY姐的小穴穴;而拔出肉棒時,我還頑皮的把沾滿精液的肉棒,舉著它在小穴外頭磨了一大片,一時讓MAY姐的鮮紅肉穴外,整片都是黏糊糊的乳白色…

「老公該我了」、「嗯,啊!」才休息不到幾分鐘,連喝水都來不及,MINDY姐的嘴巴就含上半軟半硬、吐著不知是精液還是淫水的肉棒;之後,跨過了躺在除上休息的MAY姐,MINDY姐便自顧自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嗯嗯…啊啊…」比起另外一人的誇張言語,MINDY姐更多時間是抓著我的臉不停撫摸;而兩個眼睛中,不知道她在打轉著什麼?一會兒對我笑,一會兒則低下頭吻著我…

「親愛的、親愛的,給我、我要…」敏感體質的MINDY姐的高潮、來得比MINDY姐快很多;而我在最後、也同樣用傳教士體位做結束-只是差別是MINDY姐喜歡我用手穿過兩腿膝蓋下方,像是抱住她一般的夾緊她的兩腿,好維持兩腿緊靠在身體兩邊的姿勢…

「哈哈,會不會真的愛上我啦!寶貝?」、「不知道、不知道…親愛的,給我、我要…剛剛你給MAY的東、東西…」、「知道了,寶貝,呵,這麼淫蕩的要求…老公會盡力的!」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縱慾過度,突然,當時的我倂雜著快感的,是感覺到沒有「東西」可以噴發出來的不舒服,「呃…啊…不管,嗚嗚…我要、我要…」最後,像是失神似的MINDY姐,居然開始在底下、不停上下搖動著被我壓住的下半身,同時,「嗚嗚…」叫著的她,居然激動到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草莓」…

「親愛的…好舒服…人家裡面滿滿的…跟MAY的小穴穴一樣…嗯,你的脖子有小草莓呢!喜歡嗎?」但說真的,我不喜歡被「種草莓」,也不知道這種瘀青的感覺有何值得紀念的,但在MINDY姐的說法中,這卻成了一種「愛的印記」。

「OK,要笑一個喔!」最後,十一點多,距離退房時間沒多久,休息了一陣子的兩位姐姐,便應我要求換上了性感服裝拍照留念;而至於18限的精采照片…就是在下個人的私藏品囉!

 

女特工的SM特訓

林 潔 女 二十一歲 身高168cm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本科生。

葉 媚 女 二十歲 身高160cm 大學日語系本科生。

張慧虹 女 二十五歲 身高178cm 廣告公司模特隊的模特。

南方的冬天來得遲,已經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時分人們還要穿短袖。幾天前,學校剛開了校運會,我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這天,我正在上課,系裡的輔導員來叫我,讓我到院長室去一趟,說院領導找我。院領導找我?我有些吃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院領導找我幹什麼?帶著滿腹疑團,我過去了。敲開了院長室的門,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你是林潔同學吧!這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說完,院長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幹什麼?我仔細打量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身裁高挑,大約有165厘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後對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於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並送你讀大學。對嗎?」••••••「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體重50千克,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說我長得像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不管你考慮的結果如何,都別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洩露出去。」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見面就這樣就結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話,說我答應了。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後,就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並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還進行了一些格鬥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這段時間衣姐並不是經常在這裡。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擺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台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台灣人。他本人出生在台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傢伙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台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節前後。現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後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劃,並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先準備準備。」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務嗎?要準備什麼?好一會衣姐才一個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裡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想知道我準備了什麼,是不是?別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後,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身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裡。)然後從胯下繞到身後,在身後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裡,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後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後股溝裡出來,(那小三角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後看,還以為衣姐沒穿內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後腰處打了個結,然後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後,又回到身後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覆,然後拉到了頸後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後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出。如此複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遊戲。領導還特批從東亞搞來一些資料,以後我們要仔細模仿裡面的花樣,有空你們也看看,多學習學習」展示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後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後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裡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濕了, 變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很瞭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到我的陰道分泌許多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已經濕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像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本領。」

說到這裡,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級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 ,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後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瞭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的同胞後,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屍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通過關係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後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計劃,趁他不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後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這是第一種方法,格鬥!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巨,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後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姦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後,脫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由於任務的艱巨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願參加,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麼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匯報。在此之前,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操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如寒鴨鳧水一樣地被吊著半空。嘴裡塞著一個紅色的塑料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裡露出欣慰和讚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裡拿出塑料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像你一樣。」

衣姐嚥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像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裡,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打開衣櫃,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裡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厘米高。我從沒穿過這麼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並沒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迴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遊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盡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像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扎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裡,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裡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裡。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像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麼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嚥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繫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像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像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台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飢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姦,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麼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盡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裡,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像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於是也像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嚥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像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麼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於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於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不會幫你鬆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泄。」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鬆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拚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湧了出來。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才減輕了點。但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熏上來,我差點被熏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般疼痛。「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麼時候手裡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牆邊轉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用來吊我們的。)然後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後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 只見他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後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後,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查看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來,就掙扎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裡。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鐘,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難平。我抬起頭,看了看,只見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篤篤篤,耳邊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衣姐來了!我們趕緊坐起來,只見衣姐還是赤裸著全身,那粗糙的麻繩沒了絲襪和內褲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嬌嫩的陰唇上,對陰部的刺激就更大了。而衣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內側的紅色鞭痕還是那麼醒目。不過可以聞到一陣清涼的藥味。(看來,老韓是先帶衣姐去醫務室療傷了。)

衣姐是來看望我們的,雖然衣姐不能講話,但我們從衣姐的眼神裡,看出了衣姐對我們的關心和安慰。看著衣姐,我忍不住流淚了,衣姐要比我們辛苦十倍,在我們被捆綁之前,衣姐已經被捆綁、懸吊了三四個小時,然後又和我們一起走了幾個小時的貓步,最後還被鞭打了半個多小時。可她還有精力來安慰我們。她的精神力量真大。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動了。

衣姐來到我的床邊,抽了抽鼻子,笑著搖了搖頭。衣姐也在笑我尿褲子。我也忍不住笑了,臉「刷」的一下變得緋紅。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臉,幫我擦擦眼淚,然後挨著我坐下了。我把頭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像有了溫暖和依靠。小媚和慧虹也過了來,慧虹腿長,搶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邊,把頭也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我們三人把衣姐圍在中間,靜靜地坐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韓把晚飯送來了,有牛奶、蔬菜泥、魚肉塊和米飯。他把晚飯擺在地上,為我們摘了塞口球後,就走了。我們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飯。吃完後,我們全成了大花臉。衣姐說:「來,我們互相洗洗臉。」說完就先幫我舔臉上殘留的飯菜渣,然後我幫衣姐舔。小媚和慧虹也學我們的樣子,互相幫對方舔乾淨了臉上的飯菜渣。

我們吃完後不久,老韓就來了,這次他帶來了一位身材很健碩的女子,他們把地下收拾乾淨後,又拿來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張空床鋪好。我一直納悶,宿舍只有我們三個人,怎麼有四張床。原來那是給衣姐預備的。

大約八點半,老韓和那位健碩的女子又回來了。老韓向我們介紹說:「這位是馬蔭,我的助手。」說完,兩人開始為我們鬆綁。我的手早就沒了知覺了,一鬆了綁,我的雙手都不會動了。好一陣,才有了一點知覺,那時刺痛的感覺讓我直抽冷氣。老韓說:「都去浴室泡藥水浴,可以幫助血液循環,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藥水。」衣姐對我們說:「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徑兩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滿了熱水,騰騰的蒸氣裡滿是藥味。那尿濕的底褲和褲襪早讓我難以忍受了,我趕緊脫了衣服和鞋襪,跳進浴池。小媚和慧虹的底褲也早被滲出的愛液濕透了,所以也趕緊脫了衣服跳了下去。剛泡下去時,那身上繩索勒過的地方是鑽心的疼痛,不一會,疼痛感就減輕了。很快就沒有痛感了,身上的紅色勒痕也消失不見了。也不知我們泡了多久,正當我們還在享受熱水浴時,馬蔭突然來叫我們。說時間快到了,要排泄的趕緊去排泄,該換衣服了。於是我們從浴池裡爬起來,到淋浴頭下衝了個淋浴,擦乾身子,衝進廁所,排泄了一些**。就又到器材室去換衣服了。

我這次挑了套粉色的內衣,還是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虹都沒有變化。衣姐改變了裝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個框,托住乳房,不讓乳房下垂,而乳房則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襪帶,黑色的長筒絲光襪沒穿底褲,黑色的高跟鞋。見我們都穿戴好了,老韓又讓我們化化妝,當我們都妝飾得光鮮靚麗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起來了,還是如同白天一樣,捆得緊緊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樣。

老韓和馬蔭先把我們三人捆好後,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韓從一個櫃子裡拿出幾樣東西,先拿了兩個小鈴鐺,鈴鐺上有鐵夾子,他把鈴鐺夾在衣姐的乳頭上,就又拿出一個橡膠製的假陰莖,足有十幾厘米長,女人手腕般粗細。底部有一個鐵環,老韓蹲下去,很仔細地把那假陰莖塞入衣姐的陰道,長長的假陰莖全塞了進去,只留那鐵環在外面,老韓轉了轉那假陰莖,讓繩索剛好能穿過鐵環。當老韓收緊繩索時,那假陰莖被壓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見衣姐咬緊了牙關,強忍著疼痛。

老韓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把繩索捆得特別緊。等他捆好後,衣姐已經是全身冒冷汗了。這時,老韓才給衣姐穿上一條黑色透明的丁字褲。把我們都捆好了,老韓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全堵了起來。然後對我們說:「祝你們今晚做個好夢,明天還有更多的訓練內容等著你們呢。」說完,老韓和馬蔭就走了。等我們走出器材室,老韓和馬蔭已經關了燈,上了電梯。這寬大的地下室就剩我們四個被繩捆索綁的女人了。關了燈的訓練大廳一片漆黑,只有大廳對面通向我們宿舍的走廊有一絲光亮。於是我們摸黑向那邊走去。

空蕩蕩的空間中只有我們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篤篤篤」聲和衣姐的乳鈴發出的「叮噹」聲。讓人越聽越心慌,恨不得快點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摸索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才走回了我們的宿舍,當我們回到個自的床上時,我看了看衣姐,發現就這一段十幾、二十米的路,已經折磨得衣姐是萬般難受。她的底褲已經全濕透了。兩件長筒襪的大腿內側也全濕了。那都是衣姐陰道裡分泌的愛液。我們腳上的高跟鞋,有絆扣鎖著,是脫不下來的,於是我們只好穿著鞋上床了。衣姐見我們都上了床,就又起來,走到門邊,把門關了,再用嘴把燈也關了。雖然今天已經很累了,但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好,也無法睡好。繩索、塞口球讓我們無法入睡。如果只有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著的,但那塞入衣姐陰道的假陰莖,使到衣姐也無法入睡。第二天,大約早上七點,老韓和馬蔭就來了,他們一來,就把我們全都叫了起來,這時我們已經被捆綁了十個小時了。但老韓並沒有為我們鬆綁的意思。

不一會,早飯就擺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腸。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後,我們就又像昨晚一樣吃了起來。吃完了早餐,衣姐對我們說:「我現在要和老韓去總部匯報,你們先跟著馬蔭練習。」我們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馬蔭幫衣姐用毛巾擦乾淨了臉,然後再化好妝,老韓拿來一件紅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著充了氣的長氣球,袖口縫在口袋裡。當老韓幫衣姐把扣子扣好後,乍看,好像是衣姐怕冷,把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還真看不出,衣姐的雙手是被繩捆索綁地反綁在身後。

衣姐和老韓走了,我們又在重複昨天的練習內容:走貓步。(後來,衣姐把她這次去匯報的經過告訴了我們。還真有點意思。下面就是衣姐敘述的內容。)

出門後,衣姐他們坐上早已等在那裡的轎車很快就到了總部,由於那塞在衣姐陰道裡的假陰莖是那麼粗大,衣姐在走路時,兩腿根本不敢併攏,而是分開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勢很怪異,有些像鴨子走路。而且那乳鈴有時還會發出黯啞的聲響。更引人注目。所以當她在總部大樓走動時,見到她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她。衣姐每遇到一個人,都會像沒事人一樣和他們微笑著打招呼。好一會,他們才走到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劉處長的辦公室門前。老韓敲了門,裡面回應後,兩人進了去。

進了去,衣姐早已滿頭大汗了。劉處長見衣姐滿頭大汗,說道:「這麼熱,霓裳還不把大衣脫了。」衣姐笑著說:「謝謝處座關心,我不熱。」

「不熱!看你這一頭汗?還不熱。」劉處長有些詫異。老韓很曖昧地說:「處長,她這不是熱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們兩口子在搞什麼花樣?好了,坐吧,情況怎樣?講講吧。」

「一切順利,昨天我們已開始訓練了。」

「好啊!你們動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們的訓練。」劉處長一副讒讒的模樣。

「你真想看?」衣姐問:

「當然真想看。」劉處長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想假公濟私。」衣姐打趣道:

「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讓霓裳在這為你表演一下,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特訓。不過,你先給我們再添一些器材。」

「什麼器材?」劉處問。

「清單在這,你請看,同意就簽字吧。」劉處長看了看清單,輕聲念道:「電暖氣、情趣內衣……」

「是的,電暖氣,那裡雖然有空調,但大廳面積太大,空調的功率不夠,所以還顯得太冷,霓裳她們很容易著涼而患病。怎麼樣,簽字吧。簽了字馬上讓霓裳為你匯報表演。」

「是啊,快簽吧,不然我的那幾位姑娘可要凍壞了。」

劉處長搖搖頭:「真拿你們沒辦法。」說完,就在清單上簽了字。

老韓拿了清單,讓衣姐站起來,背對著劉處長,幫衣姐解開大衣的紐扣,然後對劉處長說:「你慢慢欣賞,我先去辦正事。」說完,打開門要走。

「等等,你真讓霓裳在這給我表演?」處長有些吃驚。

「當然,誰讓她想出這樣的鬼主意,讓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韓答到。

「光是我嗎?你不也答應了。」衣姐嗔怪道。

老韓笑笑,說:「霓裳好好表現一下,啊!」

「呸!你這個烏鴉嘴。」衣姐撒起了嬌。老韓走了。

衣姐慢慢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對劉處長說:「你先把門鎖好吧,別讓人闖了進來,誤會了。」

「有這麼嚴重?」劉處長滿臉疑惑地走到門邊,鎖好門。當劉處長轉過身時,被眼前的所見驚呆了。雖然他「SM」有所瞭解,但面對著同事的真人表演,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衣姐見劉處鎖好門,就把大衣從身上抖掉了。劉處一轉身,就見到衣姐的那被繩捆索綁的身子和性感的衣著。只見她身著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著兩座豐滿的乳房,乳頭上掛著兩個小鈴鐺,每當衣姐走動時,鈴鐺就會發出清脆閱耳的丁當聲。下身是一條黑色透明的小底褲,黑色的吊襪帶扣著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防止著襪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雙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條。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繩深陷在白嫩的肌膚中。又讓人心生憐惜。

劉處足足盯著衣姐看了十分鐘。才說話了,「好一朵鮮艷的花朵,這韓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怎麼能同意讓你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呢!日本的男人太會享受了,太有福氣了。」

衣姐原地轉了幾個圈,讓劉處把前後都看清楚了,當衣姐轉過身時,可以看到衣姐的兩雙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的,顯得是那樣的無助。之後又艱難地走起了貓步。聽到劉處這樣說,就應道:「劉處,別假惺惺的了,韓風對我好著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無能,我就不用去冒這樣的險呢!而且我的這種模樣,本來只可以給他一個人看的,現在讓你飽眼福了,可見他的無私,你還說他的壞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錶演吧。」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是恩愛夫妻,我說錯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匯報表演,不說話了。」

「過來幫幫我,我還要戴上一個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裡,你拿出來幫我戴上 。」衣姐對劉處說。

「是這個嗎?」劉處從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紅色的塞口球。

「是!」

「怎麼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裡,把皮帶扣緊,就可以了。」

於是劉處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帶扣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衣姐的表演。劉處坐下後,由於位置比較低,他又有新發現,看到衣姐的陰部除了勒有麻繩外,好像還有其他東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細觀察,終於看見衣姐的陰道裡還塞有異物。他更吃驚了,說:「怪不得你走路那麼彆扭。你看,你還替韓風辯護,他怎麼這樣殘忍,怎麼能這樣對你呢?」說完,站起來,要替衣姐鬆綁。衣姐趕緊掙扎開,猛地搖頭,示意別鬆綁。

劉處只好先幫衣姐摘下塞口球,問:「為什麼?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昭木登輝要比韓風殘忍十倍,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輝的盤中餐了。好了,韓風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需要你配合,你願意嗎?」

「還有?什麼任務啊?」

「你只有先把長褲脫了,我才好表演給你看啊。」

「脫褲!」

「是,脫褲。怎麼不敢?怕我吃了你?」

劉處遲疑地把長褲給脫了,只穿著一條底褲。衣姐走了過來,跪在劉處腳下,劉處的小弟弟早豎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頭,望著劉處說:「瞧,你這個偽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話,把劉處的臉全說紅了。忙辯解道:「你這樣子,那麼性感,那麼美麗,誰忍受得了,我沒有射精,已經是忍受力很強的了。」

劉處的辯解讓衣姐很受聽,於是他說:「那我就讓你射吧。」然後,她低下頭,先隔著底褲吸允起劉處的小弟弟。跟著用嘴把劉處的底褲脫到膝下,再次吸允劉處的小弟弟,沒吸幾下,劉處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緊緊抓住衣姐的頭髮,把衣姐的頭死死摁在自己的胯處,把小弟弟全塞進了衣姐的嘴裡,滾燙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嚨,衣姐也沒有掙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還仔細地把劉處的小弟弟舔乾淨。

劉處心滿意足地倒在沙發上,說:「韓風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這個啊?這又有什麼說法?」

「是啊,不然怎麼說你可以假公濟私呢,韓風早知道你們說我嫁給他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就把我讓出來,給大家都嘗嘗鮮花的味道。」衣姐說著,站了起來。

劉處趕緊申辯道:「我可沒有說過那話。我知道你這種訓練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衣姐一邊往劉處的懷裡坐,一邊說:「處座就是處座,逗你玩的。我們的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看見衣姐的嘴邊叼著一片特製的,鋒利的小刀。

劉處嚇了一跳:驚訝地問道:「這刀剛才一直在你嘴裡?」一邊下意識地摀住下身。

衣姐一邊輕輕地吻著劉處的耳垂,一邊說:「放心,不能收發自如,我也不會這樣做。要割了我們的處座的那個寶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劉處那裡忍受得了這樣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臉,死命吻起來。兩人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劉處邊吻還邊玩弄那掛在衣姐乳頭上的鈴鐺。沒多久,劉處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劉處那又硬起來的小弟弟。突然,「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劉處的小弟弟一下就給嚇軟了。

「誰?」

「我!」原來是處裡的機要秘書李艷。

「什麼事。」

「有幾份文件要你簽。劉處你沒事吧,怎麼還不開門?」

「就來。」

「怎麼辦?」劉處手足無措地小聲問。

「別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事。」衣姐答道。

說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劉處的桌子下。劉處趕緊穿上褲子去開門。

李艷是處裡的機要秘書,人長得還可以。李艷進來後,把文件交給劉處,問:「劉處,你沒什麼吧,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

「哦,沒什麼,我正在打瞌睡。」

「咦!這是什麼?」原來兩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發上,給李艷發現了。

李艷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還是濕的,這是幹什麼用的?」

劉處的臉一下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支支嗚嗚地說:「是韓風他們帶來的,說是訓練的器材。」

「訓練器材,怎麼用的?」

「小傢伙,問怎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劉處簽完了文件,塞還李艷,奪過塞口球,說道。

李艷接過文件,說道:「好啊,我試一試。」

「那好,張嘴。」劉處命令道。

「幹什麼?」

「你不是要試嗎。張嘴,張大點。「

李艷好奇地張大了嘴,劉處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裡,把皮帶扣緊。

李艷嚇得趕緊把文件往沙發上一丟,就想去取下嘴裡的塞口球。劉處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說:「是你自己要試的,別動。」

李艷趕緊猛搖頭,看著劉處,劉處這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來是堵嘴的,難受死了。韓風他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啊。」

「別忘了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是!」李艷吐了吐舌頭,趕緊走了。

劉處鬆了口氣,重新關好門。「好險,出來吧。」衣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問道:「繼續嗎?」

「不了,太危險了。以後去你們那,再看你匯報表演吧。」

「還想假公濟私啊。那好吧,不過,韓風交代了,我還要帶一件信物回去,還請處座幫忙。」

「沒問題,什麼信物?」

「你的底褲。」

「啊!」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劉處只好脫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說:「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裡。你把底褲塞到我嘴裡,韓風交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麼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裡有一個口罩,你塞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塞入衣姐的嘴裡,第一次沒塞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還露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塞。劉處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進去,戴好口罩後,基本看不出來了。但噎得衣姐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處幫衣姐搽乾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後對衣姐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點點頭,跟著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馬蔭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馬蔭還不停地把我們蕩來蕩去,轉來轉去。衣姐一回來,馬蔭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脫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帶回了四台電暖氣,他讓馬蔭拆包裝和接電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衣姐點點頭。「我檢查檢查。」說完,老韓從衣姐嘴裡掏出了塞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裡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幫我們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繩子只綁住我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液全衝向了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蔭就會拿鞭子來抽打我們。打得我們傷痕纍纍,淚流滿面。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們三人全都尿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我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裡哭著說:「衣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

衣姐撫摩著小媚,說:「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們不是非死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說:「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到了。」

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這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乳托、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說:「先不準穿底褲,快換衣服。」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著,粗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嫩的陰唇的刺激就更加厲害了。而衣姐的陰道裡還是塞入了一條假陰莖。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乳頭上都夾上了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麼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情趣內褲,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更性感的。特別是你把它弄濕了,就更顯得性感了。穿上!」說完,老韓就把丁字褲給我穿上了。然後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蔭就又關燈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裡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像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廳裡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乳頭上的乳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了乳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像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又一個清晨來到了,老韓和馬蔭又是一早來到了訓練場,給我們帶來了早餐。但我們都沒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強喝了點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韓見了,再看看我們的臉色,也知道我們是累了。於是並沒有馬上堵我們的嘴,讓我們繼續訓練。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會,然後打了個電話。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們的醫生毛芳就到了,她見了我們的模樣雖然有些吃驚,但見慣不怪的她(在國安局工作了多年什麼怪現象沒見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動手給我們做身體檢查。

很快她就有了結果,我們是疲勞過度,要好好休息。並給我們開了一劑安神補氣的中藥。老韓衣姐和毛醫生商量後,就幫我們三人鬆了綁,衣姐雖然也很疲勞,但她堅持要帶著捆綁休息。老韓也沒有勉強她。

鬆了綁,我們當然輕鬆了很多。但我心裡覺得空落落的。難道我真的喜歡被捆綁?我也對自己的這個感覺感到困惑。馬蔭拿著藥方出去買藥了,老韓和毛醫生去準備沐浴的藥水。當我們走進浴池時,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湧上來。隨著不適的感覺的消失,倦意也就襲來了。我坐在浴池裡就睡著了。

「起來!起來!去吃藥,回床上睡。」一陣呼喊把我們從夢中吵醒。這是三天來我第一次睡著。我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只見衣姐蹲在浴池邊在叫我們從水裡起來。衣姐的捆綁依舊。透過透明的丁字褲,可以看見麻繩還是勒在陰部,陰道裡還塞著假陰莖。

看著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衣姐現在的模樣,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訓練,而我還是處女,我的初夜難道要交給那沒有生命的橡膠棒?我呆了,兩眼緊緊盯著衣姐的陰部,全忘了衣姐為什麼叫我們。

「林潔,林潔!」衣姐連叫了我兩聲,我才「啊!」了一聲,清醒過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問道:「小潔,你想什麼呢?」

我臉一下就紅了,輕聲說道:「衣姐,我們還是處女呢……」後面的話我支支嗚嗚地說不出來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說:「怪我,怎麼沒考慮到這個情況呢。你們先去吃飯、吃藥,我和老韓商量一下,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們有什麼要求?」小媚還沒有反應過來,問道。慧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處女?」小媚揚起臉說:「當然是。」

「那不就對了,我們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樣訓練了,你的第一次真的願意交給那個死物嗎?」

小媚一聽,臉立刻變得通紅通紅的,拚命搖頭。

我們起來後,穿好衣服(所謂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褲、吊襪帶、長筒絲襪)和高跟鞋,回到大廳,早飯還擺在那裡,這時我們都感到餓了。於是再次吃起了早飯。這是三天來我們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著,衣姐回來了,對我們說:「吃完飯,就到我的辦公室去打電話與你們心愛的人聯繫吧(衣姐辦公室的電話平時是打不了的)。今晚我們放假,你們可以去約會。不過,十二點之前要回來。」

話音剛落,小媚就跳了起來:「我吃完了。」說完就往衣姐的辦公室跑。不一會,就興高采烈地出來了。對衣姐說:「我們約好七點半去綠蔭閣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點點頭,回頭望著我和慧虹。慧虹忙說:「衣姐,不用考慮我,我已經經歷過了。」

我望著衣姐,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我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死物,但我也不願意把少女最寶貴的初夜隨便交給一個我不認識、不喜歡的人。在大學裡,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們與我心中的理想對象的差距也太遠了,而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然後就是上學讀書,還沒有更多地接觸過社會,因此認識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給誰呢?

「衣姐,我還沒有想好,等等在告訴你,好嗎?」我遲疑好一會才對衣姐說。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覺起來再說。」

毛醫生早把中藥煎好了,我們喝了中藥後,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後,她們很快就睡著了,衣姐由於喝了中藥,也睡著了。而我這時卻沒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給誰?張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矯情;陳六,沒深度……老韓,對!就是老韓。雖然他沒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處事幹練、果斷,又不失細心、周到。外表對人很無情,內心卻很懂得關心、照顧別人……(這時我還不知道老韓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識,誰也不會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結果,睏倦馬上就襲來了,很快我也就睡著了。

「起床了,吃晚飯了。」又是衣姐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狠狠地伸了個懶腰,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東西。老韓早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這一覺,我們從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點)而我們也早就餓壞了,衣姐還是被捆綁著的,我們要餵她,她拒絕了,還是象前兩天一樣舔著吃。

晚飯吃完了,小媚換了衣服去約會了,慧虹還要再睡。衣姐問我:「想好了嗎?準備到那約會?十二點前要趕回來喲。」

「衣姐,我不出去約會了,就在這裡把我的初夜交給老韓吧。」我低著頭,紅著臉,小聲說。

「老韓!」衣姐詫異地問。我頭埋得更低了,輕輕地點點頭。衣姐好一會才說話:「好吧,我讓老韓來找你。」說完,衣姐就走了。

感覺過了很久,老韓才來。他對我說:「我們去辦公室談一談。」我跟著老韓去了辦公室。老韓盯著我的眼睛問:「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給我,是真的嗎?」我點點頭。

「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考慮清楚了!」

「為什麼?」

「你是我成年後,第一個看見我裸體的男人。」我有些掛不住,半天才講出這樣的一個理由。

老韓愣了一下,緊緊盯著我。我也有些激動,(一個處女自願將自己的初夜交給你,你還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澀,也緊緊盯著老韓。

良久,老韓的目光迴避了。他說:「我可是要把你綁起來,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準備啊。」

「來吧,我早準備好了。」我答道。

聽完我的回答,老韓走出了辦公室,好一會他才拿著一捆麻繩回來。「想清楚了?」

我點點頭。老韓走到我身邊,把我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我感到粗糙的麻繩搭在我的後脖頸上了,繩在我兩肩順下,從我的腋下回到身後,然後在我的上臂纏了兩圈,在背後收緊打結,接著向上穿過後脖頸搭著的繩子。這是我們中國的五花大綁,我知道,於是我很配合地把兩手在背後交叉,盡量向上伸。繩子很快纏上了我的手腕,感覺繩子在收緊。不一會,就綁好了。老韓似乎想懲罰我,把我的手在背後吊得很高,我的手幾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綁好了,前戲也就開始了,老韓從身後把我抱住,一隻手撫摩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向我的下體,隔著底褲撫摩我的陰部。老韓的手法很純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直衝我的大腦。「啊!啊!」我不禁大聲地呻吟起來。「嘶」的一聲響,老韓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褲撕掉了。然後大聲命令我:「張嘴!」

那讓人又怕又愛的塞口球又來了,我順從地張開了嘴,球塞了進來,感覺球的上面還包有什麼東西,滑滑的,有些鹹又有些甜。原來老韓把我那早被愛液滲透了的底褲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他的雙手又來了,上面的手對我的乳房又摩又捏,還不時掐我的乳頭。下面的手一面摩擦著我的外陰,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陰道。

好刺激,好難受。我感覺到陰道裡的愛液汩汩地往外流。「蘋果熟了」老韓把我轉了過來,擁著我來到衣姐的辦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辦公台上。一隻手繼續拊摳我的下體,另一隻手解自己的褲子。老韓的那玩意露出來了,好大喲!比塞進衣姐陰道裡的假陰莖粗多了,長多了,像一條大蟒蛇。他讓我坐在辦公台邊,把那蛇頭對準我的陰道口,一挺身。我的兩片大陰唇就像張開的大嘴一樣,一口就把那大蟒蛇吞進去了。

進的是那麼順利,並沒有人們常說的疼痛。但最初的感覺騙了我,很快,就感覺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頓了一下,馬上一個用力,衝破了阻隘。「噢!」突然襲來的巨痛讓我大叫起來。但叫聲被堵塞了,發出的只是悶悶的鼻音。巨蛇繼續挺進,巨痛過後卻是一陣陣的快意。痛並快活著!這種感覺真奇妙。

巨蛇在我陰道裡翻騰,挺進,後退,再挺進。我的快意也一陣強過一陣,痛感卻越來越弱。老韓的力量大極了,他把我抱離辦公台,讓我雙腿盤在他腰上,然後鬆開了手,雙手叉腰,就用那條巨蛇支撐住了我。他得意地在辦公室走了兩個來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讓我跪好,頭抵地,撅起屁股。然後他在後面進行插我的騷穴,我被他翻來覆去地幹得死去活來,前後一共瀉了三次陰精。當我第三次瀉陰時,老韓才射精。那滾燙的精液一射入我的子宮,我就興奮地暈厥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動我。我睜開眼,是老韓在幫我鬆綁。我懶懶地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松完綁,老韓說:「去吃點消夜,然後洗洗,十二點你們就要重新裝備了。」

站起來時,感覺有很多東西從裡面流出來。低頭一看,是陰道裡殘留精液和我的愛液,濃濃的,粘粘的,還有一種怪味。我趕緊去拿紙來擦,擦乾淨了,我才出去。

衣姐她們已經在那了,小媚興奮得臉還是紅紅的。衣姐見我出來了,微笑地對我說:「小林,快來,東西要被小媚吃完了。」

我走過去,拿起食物,小媚問我:「林姐,你怎麼吃啊?」我這才感覺到塞口球還塞在嘴裡呢。摘下塞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攏了。消夜很精緻也很美味,我們吃得很愉快。衣姐也不趴著舔了,而是讓我們餵她,我們爭相把自己認為好吃的餵給衣姐吃。衣姐一邊吃,一邊還打趣我和小媚:「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啊!」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裡塞,不讓她說話。慧虹則在一旁看熱鬧,笑得前仰後合。

消夜吃完了,老韓示意我們幫衣姐鬆綁。看老韓綁人時是那麼輕鬆,那麼熟練。我們鬆綁時卻是那麼困難,那繩結都是死結,系得緊緊的,我們用手根本解不開,幾個人用牙齒才把繩結解開了。

沐浴時,我們知道輕鬆的時刻就要結束了,所以我們洗得都很慢。老韓似乎也知道我們的心情,並不怎麼催我們。當我們一切準備完畢,來到器材室時,早過了十二點了。

老韓和馬蔭早把東西準備好等著我們了,乳托、吊襪帶、絲襪、高跟鞋、塞口球、乳鈴我們都自己一一穿戴好。當老韓把假陰莖塞入我的陰道時,雖然假陰莖上塗有潤滑的乳油,我還是感到一陣陣刺痛,不停地發出呻吟聲。老韓邊塞邊安慰我:「你的處女膜剛剛破,所以有些疼,不過那玩意上我塗了藥,明天你的傷就會好了,那時就不會疼了。」我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時衣姐她們也在裝備,慧虹和小媚的陰道裡塞入的假陰莖與我的一樣,但衣姐又和我們不同,她陰道裡塞入的假陰莖還有一條電線連著一個方盒子,老韓把兩節電池放入盒中。原來那是電池盒,衣姐陰道裡的假陰莖是電動的。

都裝備好了,就又到繩子上場了。還是菱縛加後手縛,雙手還是被吊得高高的。衣姐的假陰莖連著的方盒子被固定在腹部,老韓在上面撥弄了一下,我們就都聽到輕微的「嗡嗡」聲響。老韓和馬蔭走了,又剩下我們四個繩捆索綁的性感女子在黑暗中摸索。回到宿舍,我們互相望了望,那最後穿上的丁字褲又已經濕透了,從外到裡的全方位刺激,早讓我們的愛液橫流了。

大家都躺下不動了,鈴鐺的響聲停止了,從衣姐那傳出的「嗡嗡」聲就更清晰了。雖然刺激比前兩天大得多,但經過白天的休息和治療,再加上那單調的「嗡嗡」聲像一首催眠曲,我最後還是睡著了。第四天的清晨到來了。一聲吆喝把我從夢中驚醒,是老韓,他依舊是一早給我們送來了早餐,催促我們起來。我搖搖頭,費力地爬起來。耳邊沒有聽到「嗡嗡」聲。看來經過一夜電池已經耗完電了。吃完早餐,老韓和衣姐到一邊商量著什麼,我們看到衣姐點點頭。不一會,老韓就來對我們說:「各位小姐,從今天起,我們特訓最艱苦的階段正式開始了。跟今後的訓練比,前三天的訓練其實是熱身練習。而且在今後的訓練中我們還將隨時進行考核,如果考核不合格,你們會受到懲罰。希望你們能順利完成訓練。」

這三天我們已經夠慘的了,還有更艱苦的,我真的無法想像還有什麼比這更艱難。很快,我就知道了。當老韓把東西收拾乾淨,把我們的嘴堵好後,我發現消失了三天的體能教練和技擊教練又回來了。(捆綁調教師老韓、他的助手馬蔭、醫生毛芳、體能教練謝彩霞、技擊教練金瑾。)

跟著老韓佈置我們每天的訓練內容:七點早餐,八點到十點兩個小時的SM調教,緊跟著十點到十一點腿部力量練習,十一點到十二點技擊訓練,十二點午餐,然後檢查身體。一點半開始下午的訓練,先還是兩小時的SM調教訓練,然後兩小時的力量訓練,最後一小時的技擊訓練,七點晚餐,八點鬆綁沐浴,九點半新一輪捆綁,然後就寢休息。時間安排得非常緊湊。老韓講完了,訓練也就正式開始了。

調教再不是走貓步那麼簡單了,各式各樣的捆綁,懸吊,鞭打,滴蠟,灌腸,針刺……可以說是刑罰大全。把所有資料所提供的花樣基本都練了個遍。調教完了,不讓休息,馬上緊跟著進行力量訓練,方法主要是騎單車(室內單車),跑步(跑步機),蛙跳。騎單車是有限制的,要在規定的時間裡騎相應的里程,如果達不到規定的里程,我們就要挨鞭子。

最可惡的是,老韓把單車的坐墊調得很高,我們必須左右移動才能夠著腳踏,每次騎單車,老韓都要把我們雙腳固定在腳踏上,一蹬動單車我們就必須左右移動,也就是要我們自己在車墊上磨擦陰部,要知道我們的陰道裡是塞著假陰莖,陰部是勒著粗麻繩的。

這一磨擦那是又痛又麻,簡直不是人受的罪。為了不讓我們從單車上摔下來,老韓用一根繩子從天花吊下來,綁在我們身後,這樣我們身上就有一條象雜技演員的保險繩一樣的保險繩。使到我們無法從單車上掉下來,也就必須一刻不停地蹬,一刻不停地受罪。每天訓練我們最怕的就是騎單車。每次騎完單車,我們的陰部都會被磨傷,要讓醫生給我們治療。

力量訓練的第二種是跑步,本來並不難,但別忘了,我們穿著有四寸高後跟的高跟鞋,而且鞋跟很細。這樣跑就困難多了。因為平衡很難掌握。還有陰道裡塞的假陰莖和陰部勒的繩子,平時一動不動都是刺激,一跑起步來……

還有蛙跳,這相對比較容易,就是跳時兩腿是被緊緊綁在一起的。所以每次力量訓練時我們出的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淫水。

技擊訓練主要就是練習腿腳的攻擊方法,正踢、側踹、旋踢、倒踢(練習時,背靠沙袋正面出腳從頭部踢向後面的沙袋,在京戲裡叫倒踢紫金冠)為了達到一擊致命,教練要求我們出腿要快、要狠。一個動作我們往往要做成百上千次。

還有,就是嘴裡藏東西,先是用橡膠練,然後是鐵片,最後才是特製的刀。剛開始時,我們的嘴,舌經常被劃破。

而晚上換新裝備時,也不斷有新的東西,我們剛適應了在陰道裡塞假陰莖,就給我們換電動的了。總之,就是要讓我們不停地受刺激,不讓我們好好休息,但又是讓我們習慣這些刺激,從而能夠好好休息。

當我們對這一切都適應了,晚上能好好地睡覺了,新的訓練內容就又來了。我們晚上就寢再沒有床可睡了,而是有時如寒鴨鳧水般地吊著,有時騎在哈哈上渡過一夜。終於一切的刺激,一切的調教我們都習以為常了。每次一調教完,我們馬上就可以用充沛的體力踢腿,踢碎教練手裡拿的木板、玻璃瓶等物品。艱苦訓練終於有所成就了。

緊張的訓練一晃就過了將近兩個月。第一次考核終於來了。

這天,吃完早餐,老韓幫我們鬆了綁。今天不用訓練?我們疑惑地望著老韓。老韓下命令了:「今天外出訓練,馬上梳洗打扮,半小時後回來換裝備。」

外出訓練?我們的這種訓練能曝光嗎?梳洗時我們問衣姐,衣姐回答道:「放心,一切都會安排妥當的。不會曝光的。」

重新裝備的物品變化不大,還是皮製的乳托,乳鈴,吊襪帶,長筒絲襪,高跟鞋,不過鞋跟稍微低了一點,也還有三寸高。假陰莖,是把電動的換成普通的。捆綁的方法則換了,不是一條繩子從上到下的菱縛了。而是先綁雙手,用中式的五花大綁,把我們的雙手在背後吊得高高的。而且繩子很長,綁好後還有餘繩,就把余繩纏在乳房的上下,使我們的乳房更顯突出。跟著用另一條繩子綁下身,做成繩子的丁字褲。為了方便解,下身的繩結打的是活扣。綁好了,最後再穿上透明的內褲。這樣我們身上雖說穿著衣物,但卻比一絲不掛更吸引人。沒有堵嘴。

時間已經是四月底了,南方的氣候熱得早,穿大衣顯得太誇張了,於是只穿了一件風衣。當我們從地下室出來時,來到外面的馬路時,周圍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們。

由於風衣較薄,人們可以看出我們的手是背在身後的,但想不到我們是被繩捆索綁的,因為我們出來時個個顯得非常愉快,在那談笑風生。

(我們在地下室訓練了幾個月,一直沒見過陽光,終於可以曬太陽了,我們能不高興嗎?)也沒讓周圍的人有時間過多地研究,我們就上了麵包車出發了。

車子穿過鬧市,一直開到郊外。來到一處廢棄的工地,工地裡只有一間大倉庫,倉庫的四周停著十幾部武警的車子。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武警士兵在離倉庫七八十米的地方包圍著倉庫。我們的車子直接開到倉庫的大鐵門前。倉庫前還有另一輛車,車上有碟狀天線。

車停穩了,老韓回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今天的考核項目是--被虐、殺人。倉庫裡關著十二名強姦慣犯,都是做下系列強姦案的,等會兒,你們要進去,首先是接受這些歹徒的姦淫,在沒有得到允許動手的信號前,你們是絕對不許反抗的。你們動手的信號是門口這輛車的三聲車喇叭聲。」說著,老韓按響了車的喇叭「嘟、嘟、嘟」

「當你們聽到三聲喇叭響後,不論你們在幹什麼,那怕你正處在性高潮中,你也必須立即用練就的一切手段殺了壓在你身上或圍在你身邊的歹徒,明白沒有?還有不許互相幫助,自己對付自己的敵人,假如信號響時,你身邊有十個人,你就獨自對付十人;一個人也沒有,你就在一邊看別人動手。如果最後是你們被歹徒制服,說明考核失敗,那你們的命運可能就不是被姦淫那麼簡單了。再問一遍,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聽完我們的回答,老韓和馬蔭拿出了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讓我們下車來到倉庫門口。另一輛車裡傳來技擊教練的聲音:「可以進去了。」

門拉開了,老韓扯掉我們身上的風衣,把我們推進倉庫。「?」的一聲,倉庫的鐵門在我們身後關上了。我們緊張地緊緊圍在衣姐身邊,十二名強姦犯,他們會怎樣對付我們呢?

倉庫很大,足有六七百平米,那十二個人三三兩兩地靠牆坐著,看見我們近來,他們也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四個年青貌美,衣著性感,繩捆索綁的女子和我們十二位強姦犯關在一起,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們作試驗品?這四個女人有「愛滋」?強姦犯們滿腹疑團,誰都沒敢輕舉妄動。

在遠處觀察了一會,沒見有什麼動靜,他們的膽子漸漸大了,有人走到了我們面前仔細研究起我們來,慢慢伸手摸摸我們的皮膚,捏捏我們的奶子,見我們的外表都是皮光肉滑,膚色紅潤的,不像是有什麼絕症的樣子。終於有一個人大叫道:「我忍不住了,我已經三年沒碰過女人了。就算她們有愛滋我也要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臨死前能幹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夠本了。」說完,他向我撲來。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人也都撲上來了。

誰都想搶第一,於是我們四人被拉來扯去的,有人拉住我們的頭髮,有人扯住我們身上的綁繩,有人抱住我們的身子。而我們只能痛苦地忍受他們的爭奪。

「住手!」有人大叫一聲,大家都停了手。只見一個好像是頭目一樣的人說:「我們這樣搶來搶去,誰也得不到,要想快,大家要有次序。我們每四人分一個,幹完就了輪換。大家也不用搶第一,她們都不是處女,而是些騷貨,大家看看她們的下面,那裡面都塞著東西呢。」眾人笑了。一有人組織,他們就不搶了,很快,他們就用划拳的方法分成了四組,再用划拳的方法把我們分到了各個組,還用划拳的方法決定了先後次序。

這些人都是幾年沒碰過女人,所以第一次很快就瀉了,才十幾分鐘,他們就都完事了。我們也都沒有什麼感覺。他們當然很不滿足,於是就對我們又掐,又咬,把我們身上掐咬得傷痕纍纍。

「嘿,今早上,不是每人發了一小瓶東西嗎?會不會發的是神油?」這時有一個人突然說道。

「對!對!快拿出來看看。」那些人都手忙腳亂地找東西了,不一會都拿出了一個小塑料瓶,把瓶中的液體倒在手上,塗抹著自己的老二。果然,眾人的老二就又都大起來了,他們把我們交換後,就又幹了起來。這一次,有了神油的幫忙,他們都堅持了很長時間,前後將近有兩個小時。我也在他們野蠻的衝擊下有了一次高潮。

第二輪姦淫結束了,我感覺自己的下陰有些疼痛,低頭一看,下陰有些紅腫。原來在他們做活塞運動的反覆強烈撞擊下,我的外陰被撞腫了。

他們的老二暫時不能勃起了,但他們並沒有放過我們。他們撿起剛開始被他們亂丟的假陰莖,重新塞入我們的陰道,再照樣把我們的股繩繫好,然後讓我們跳舞。

「騷貨,快跳,屁股扭得再大點,再淫蕩些!快看,這個騷貨的下面流水了。」我們的舞蹈很快就讓他們的老二再度勃起,於是第三輪的姦淫又開始了。這一次,花樣就多了,我這一組的人,讓我側身躺在地下,然後一個在前插我的陰道,一個在後插我的後庭,還有一個解開了我的塞口球,讓我給他口交。雖然我們是長時間被假陰莖玩弄,感覺都有些遲鈍了。但假的與真的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我給他們三人同時干三個洞,很快就又有了一次高潮。

又過了兩個小時,第三輪狂飆過去了。我們的陰道裡又被塞入了假陰莖,股繩也重新繫好了,他們在休息,我們又被迫在跳舞。淫蕩的舞蹈:扭胯,晃腰,高踢腿,劈腿。倉庫裡只聽見我們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踢蹋聲和乳鈴的叮噹聲。

五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還沒有聽到信號。這時,強姦犯們的第四輪又來了。正當我被迫分腿彎腰站著,一個傢伙在我身後抱著我的腰,插我的搔穴,另一個在我面前揪住我的頭髮,把大老二塞在我嘴裡讓我口交時。信號響了。而這時我正好高潮要來,正想後面的那個傢伙的老二抽插得再快些,再大力些呢!

聽到了信號,強姦犯們都愣了一下,我也沒有多想,牙齒用力一咬,我前面的傢伙慘叫一聲,鬆開了揪住我頭髮的手,我乘勢一甩頭,那傢伙的老二被我咬掉了,鮮血噴了我一臉。我一噁心,「嘩」地一下,吐了。而我後面的傢伙還抱著我的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機會難得,我拚命忍住噁心,一個倒踢金冠,高跟鞋重重地踢在他腦門。他也慘叫一聲,鬆了手,我趕緊往前掙了一步,把他的老二從身子裡掙出來。然後一個後轉身旋踢,重重地踢在他太陽穴上。他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再沒了知覺。

第三個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剛才還是任由他們姦淫玩弄的弱女子,一下子就變成了殺人的魔頭。他被嚇呆了。我也不敢怠慢,生怕他們回過神來,我就不好辦了。一個側踹,高跟鞋的鞋跟刺進了第三個人的喉嚨。

第四個人見我放到了三個人,回過神來了,他一邊利用自己手腿方便來與我周旋,一邊在地上撿起原來綁在我們腰胯間的繩子作武器,向我拚命抽來。因為我是被反綁著雙手的,身手沒他那麼方便,所以被他的繩子抽打得臉上、身上到處是血痕。終於我抓住他一次抽打後,來不及收繩子的機會,一腳重重地踢在他腰部,把他踢倒了。

那傢伙見勢不妙,立即撲到我腳邊,一把抱住我雙腳一使勁,把我也放倒了。然後爬到我身上,想用手卡我的喉嚨。但他一鬆開我的雙腳,我就又一腳踢在他背上。然後腰一挺,用力把他從我身上掀了下來,跟著雙腳卡住了他的喉嚨。

終於第四個強姦犯也被我解決了。我慢慢爬起來,見到衣姐也解決了她的四個敵人,而慧虹和小媚都分別打倒了三個。很快,十二個強姦犯被我們解決了。我、慧虹、小媚都是第一次殺人 ,看著地上的屍體,我們忍不住又噁心地吐了。

老韓進來了,他把地上的繩子,塞口球一一撿起,然後為我們披了風衣,把我們送回了車上。老韓什麼也沒有對我們說就開車走了。留下金瑾教練收拾後事。

回到訓練基地,老韓為我們鬆了綁,才對我們說:「這次考核,你們全部合格。你們能在被連續姦淫了五六個小時後,在達到高潮時,一聽到信號就可以立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收回精神,攻擊敵人,並消滅了敵人,說明這兩個月的魔鬼訓練沒有白費。現在先放假兩天,後天集合。再進行一下強化訓練,就可以出發去日本了。」

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我們又經過一個多星期的強化訓練,和兩次不同的考核。終於出發去日本了。 後記 經過近三個月的殘酷訓練,我們終於乘一艘外國貨輪去了日本,順利地完成了任務。(完成任務的過程要比我們的訓練輕鬆得多)回來後,我們成為了正式的特工。我和葉媚一面繼續我們原來的學業,一面到處裡上班。但我們三人都迷戀上了捆綁。於是我們央求衣姐每星期把老韓讓給我們一次,其實衣姐和我們一樣,再加上我們在訓練和執行任務中結下的友誼。所以很她爽快地就答應了我們,讓我們分享她的老公。這樣,每到休假時,我們就會聚到衣姐的別墅,盡情享受捆綁。我們的基本裝束是麻繩、塞口球、假陰莖、吊襪帶、長筒襪、高跟皮鞋,最常用的綁縛就是菱縛,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嘴裡塞著塞口球,陰道裡插著假陰莖,穿著吊襪帶、長筒襪和高跟皮鞋。在別墅裡互相追逐,用被反綁的手去拉扯別人身上的繩子,來增加刺激。有時,我們也會依次趴跪在地上,把臀部撅得高高的,讓老韓在後面挨個插我們的騷穴。不過,我們的雙手始終是被反綁的,而且是被吊得高高的。(不論用那種綁法:菱縛、後手縛、龜甲縛、五花大綁等等等等。)有時老韓不在,我們還會用叫雙頭蛇的假陰莖,來互相安慰。

再後來,我們中又增加了一個人,就是處裡的機要秘書--李艷。原來李艷自從那次被處長用塞口球堵嘴後,心裡就一直怪怪的。當我們完成任務回來後,一個夏日的星期六,她就獨自一人找到了衣姐家,想再嘗試一次。於是順理成章地,老韓也把她捆成了我們的哪個樣子。不過當時她是穿著衣服的,一件薄薄的絲質的白色超短連衣裙,沒穿襯裙,透過連衣裙,可以看見她上面戴的白色乳罩和下面穿的白色內褲。當老韓把她捆好後,我們就都現身給她看我們的樣子。一個個身上只有吊襪帶、長筒襪和高跟鞋。不僅嘴裡塞著塞口球,陰道裡還插著假陰莖。第二次她再來時,也和我們完全一樣了。

有時,我們六人也會到野外去。通常是晚上出去,我們往往是在身上罩一件厚一些的長袖連衣裙,在裙子的袖子中塞入充了氣的長條的氣球,再把袖口縫在口袋裡。由於晚上光線昏暗,人們往往不容易發現破綻,看出我們是被繩捆索綁的。然後我們坐上越野車,到郊外的曠野、樹林裡繼續瘋狂。這種瘋狂的聚會一直持續到現在。

 

史上最淫蕩的色情小說

( 一 ) 惡夜的來襲 ( 二 ) 顫慄的女體 ( 三 ) 魔性的折磨 ( 四 ) 魔鬼的主人 ( 五 ) 淫亂與崩潰 ( 六 ) 善惡終有報

( 一 ) 惡夜的來襲

在台北市最熱鬧繁華的東區地段﹐人潮往來最熱鬧的忠孝東路上﹐矗立一座高聳 入雲宵的32層摩天大樓﹐那是台灣最大企業- -富國公司的總部﹐坐在頂樓150坪的董事長辦公室裡﹐65歲的老闆王添富得意的微笑﹐但事實上他真的該高興﹐因為過幾天將是他最心愛的女兒- -王家貞出閣的日子﹐女婿是他商場上多年的老友- -金寶銀行董事長劉闊財唯一的獨生子- -劉裕銘﹐這場婚宴算是二家台灣最具政商勢力的結合

王添富本身經營的範圍﹐橫跨有關建築業、百貨公司、保險公司、通訊媒體、觀光大飯店等事業﹐已經是台灣屬一屬二的最大財團﹐更是培養自己的獨子- -王進財擔任立法委員﹐可以說是政商人脈寬廣﹐若是再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金寶銀行的繼承人的話﹐那麼他王家的企業江山﹐將更穩如泰山了

王家貞是王添富最小的么女﹐今年22歲剛從大學外語系畢業﹐容貌的非常的美麗漂亮﹐有一頭長髮鵝蛋臉﹐是個身材勻稱高挑﹐活潑有朝氣的年輕女孩﹐外型簡直就像小一號的日本明星松島菜菜子的翻板一模一樣﹐所以一直有許多男人圍繞身邊想追求她﹐無奈她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眼﹐加上她們王家有著傲人的財富及黨政關係良好﹐更是勢寵而驕﹐這是王添富非常擔憂心的地方

至於長子王進財則是王董最引以為傲的地方﹐這個孩子懂事負責任﹐工作起來就像個拚命三郎一樣﹐加上處事圓滑利落﹐才30歲的年紀就當選好幾個社團幹部﹐當然他這個老爸在背後也是竭盡心力輔選﹐動用全部的關係人脈﹐還灑下不少銀子才能當選﹐但是當選之後也為家族企業幫助不少﹐王進財跟老婆雅惠有一個三歲的兒子叫王建鑫﹐是他們家的寶貝

這時桌上的擴音器傳來陳秘書的聲音

[ 董事長…董事長…大小姐來了…. ]

不多久﹐家貞開了門進來

[ 爸…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傢俱﹐順便給點意見嘛…. ]

[ 女兒啊…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東西還是妳們年輕人自己挑﹐無論什麼東西我都會同意的 ]

[ 那你不去看我們的新房喔…我跟銘裕約好要去看裝潢耶 ]

[ 好好好…女兒啊…那是妳未來的公公買給妳們小二口子的﹐爸怎麼會有什麼意見﹐妳快去快去啊﹐別讓銘裕等太久…. ]

[ 知道啦…爸…拜拜…. ]

家貞說完還在王添富的大光頭上親一下才離開﹐王添富看著寶貝女兒的離去﹐思緒不盡回到半年前的事

就在半年前﹐王添富參加一場政府所主辦的財金座談會﹐在檯上與劉闊財比鄰而坐﹐劉闊財還帶著獨子劉裕銘一同來參加建言會﹐算是給剛回國的兒子見見場面﹐王添富對於跟在劉董身邊白淨斯文的裕銘有些好感﹐跟劉董攀談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劉裕銘今年27歲﹐剛從美國讀完碩士班回來﹐目前就安排在金寶銀行擔任執董﹐見習一下台灣市場的環境﹐打算將來自己退休後﹐就由他來接續掌理銀行的工作

聽完自己老友的介紹﹐再看看這位長相斯文有禮的年青人﹐突然間腦筋靈光一閃﹐內心有個二全其美的辦法﹐於是跟劉董說

[ 劉董ㄚ…你知道我有一個掌上的明珠女兒﹐雖然驕慣了些﹐但是那可是我最寵愛的心肝寶貝喔﹐她啊…現在還沒有看的上的男朋友﹐哪天我讓這二個年輕人見見面﹐做個朋友看看….你說好不好啊  ]

[ 好ㄚ…好ㄚ…能夠認識王董的千金﹐算是我兒子高攀啦…時間我們就趕緊安排一下﹐讓這二位年輕人自己去發展看看囉…哈哈哈 …. ]

劉闊財對於王董的這項建議﹐可說是萬般的高興﹐因為論財力政商實力﹐王家的富國公司都比自己的銀行大多了﹐如果二家的第二代能夠結合起來﹐對自己的企業發展會有很大的幫助﹐尤其是王董對女兒的疼愛﹐是在企業間有名的﹐能夠跟王家攀上姻親﹐那是對兒子婚事最好的安排

果然在二家家長的安排之下﹐活潑可人的家貞碰上了文靜斯文的裕銘﹐二個年輕人對於彼此都有些好感﹐加上長輩在一旁煽風點火一下﹐一直在促成這樁婚事﹐ 家貞雖然任性﹐但心裡明白她的父母親還是希望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婚姻

雖然家貞對於裕銘還不甚了解﹐只覺的他的人瘦瘦高高的戴副眼鏡﹐膚色有些蒼白﹐但是對人很客氣﹐對自己的家人更是非常斯文有禮貌﹐約會了好幾次﹐裕銘連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就算是倆人的眼神交會一下子﹐裕銘都會害羞的低下頭去﹐臉頰紅紅的﹐家貞心想這個二愣子婚後因該會很聽話吧

相親認識之後二個月就準備結婚﹐雖然快了一點﹐但是二代20年的交情太深了﹐所以家貞對於這樁婚事﹐倒沒有什麼樣的意見﹐完全聽從父親的安排﹐連要結婚的事情﹐都是爸爸告知的﹐小時後曾經幻想著白馬王子向她求婚的夢想﹐完全被現實給打破

坐在豪華賓士大轎車裡的家貞﹐看著車子從忠孝東路轉上陽明山﹐很快的車子來到半山腰上的一棟豪華大別墅前面停下來﹐這是裕銘父親為自己兒子結婚所準備的新居﹐房子連同千坪的土地市價約二億伍仟萬﹐外家伍仟萬的氣派裝潢﹐簡直就像是皇宮一般的奢華﹐賓士車子按了三聲喇叭﹐大門緩緩的打開﹐讓車子駛進去﹐停在別墅的草皮前面

在房子前面的草地上﹐劉董賣力的親自指揮裝潢工人﹐要它們盡快趕工﹐看到家貞的來到﹐劉董笑迎迎的走上前去

[ 家貞…妳來啦…看看傢俱買的夠不夠﹐還缺什麼別客氣﹐趕快講…我會叫裕銘盡快給補上去喔 …. ]

[ 謝謝爸…已經買好多囉…用不完的…. ]

[ 來找裕銘吧…他在裡面監工…我們一起進去吧 ]

進到美倫美奐的新家﹐客廳沙發上坐著一位貴婦模樣的女人﹐那是劉董的情婦﹐叫做豔紅﹐劉董在幾年前在元配劉太太過逝之後﹐就沒有再娶﹐只是把豔紅這個女人帶回家來﹐跟進跟出的﹐裕銘就叫她阿姨﹐所以家貞也跟著叫﹐豔紅很會做人﹐極力讚同娶進家貞回來﹐一直在後面盡力促成這段婚姻﹐所以家貞對她的印象並不壞

[ 阿姨好…. ]

[ 好好好…新娘子真是漂亮喔﹐我們裕銘真是修來的好福氣啦…才能娶到這麼好的老婆…來來來 …看看還缺什麼 ]

[ 謝謝阿姨…真的什麼都有啦….我上去找裕銘了 ]

家貞說完之後﹐轉身就往樓上走

說真的家貞很不喜歡這位阿姨﹐雖然她對家貞還不錯﹐但是家貞對她總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厭惡感﹐覺得這個阿姨太強勢﹐佔著裕銘父親的光﹐對下屬頤指氣使﹐而且裕銘背地裡曾跟她說﹐這個豔紅阿姨跟著他父親﹐完全都是為了奪取他們劉家的家產而已﹐所以裕銘非常的討厭她﹐裕銘的父親一直還未將豔紅娶進門﹐就是因為兒子的反對

家貞到了樓上主臥室﹐看到裕銘正在搬東西﹐為佈置新家而忙碌不停﹐內心十分感動﹐主動走到他的身旁挽著他的手臂

[ 裕銘…好辛苦喔…累不累…下來客廳休息一下嘛 ]

[ 家貞…謝謝妳…我不累…妳先到樓下陪著爸爸….我一會兒就下去 ]

說完﹐裕銘輕輕推開家貞的手臂﹐埋頭又在搬東西了﹐家貞對於裕銘剛才的舉動有些不悅﹐但是一會兒就想說﹐也許裕銘他是怕自己身體髒﹐弄到家貞的新衣服﹐所以好心要她先到樓下休息吧

回到樓下客聽﹐只剩下豔紅阿姨一個人﹐豔紅看到家貞下來﹐高興的挽著她的手﹐嘰嘰喳喳猛講話﹐無非是講劉董花了多少錢﹐幫她買這買那的一些事情﹐家貞實在不願聽下去﹐好不容易等到裕銘忙完﹐小倆口就一起去試新娘禮服去了

一個月之後﹐在台北最大的五星級大飯店﹐舉辦了一場世紀級的豪華婚宴﹐劉王兩家的政商人脈都非常的好﹐席開250桌的大場面驚動了各界﹐加上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相配﹐連報紙新聞媒體都來採訪不停﹐一致認為這場婚宴將代表二家勢力的大結合﹐連股票市場都反應了同步看法﹐二家旗下的關係企業股票﹐連續漲停了好幾天

新婚之夜﹐在陽明山上的新家臥房裡﹐家貞懷著緊張的心情迎接她的初夜﹐心情是既期待又怕受到傷害﹐想到自己謹守了22年的處女之身﹐將要被丈夫給奪走﹐雖然有些害怕但也有些驕傲﹐希望裕銘能夠了解她這份心情

在結婚之前﹐每次約會的時候﹐裕銘都會小心翼翼的不敢碰觸她的身體﹐有幾次家貞半開玩笑的問他﹐裕銘都是回答說想把這種感覺留到新婚的時候﹐所以現在時間將要來到了﹐讓家貞有些緊張跟不安

( 不知道剛才裕銘喝了一些酒﹐有沒有怎麼樣…. )

家貞好心的為自己新婚的丈夫有些擔心﹐因為裕銘回到家後﹐在浴室裡待了好久都沒出來﹐躲在大紅被單裡面的家貞﹐穿了一套性感撩人的桃紅色內衣﹐全身因為緊張而發著熱﹐家貞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些溼潤

雖說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家貞還是會因為害羞而不敢探出被窩﹐去看看裕銘的狀況﹐只能在床上等著丈夫

[ 家貞…妳睡了嗎… ]

裕銘終於來到床邊坐下來﹐無限愛憐的撫摸著家貞的臉龐﹐低下頭去親吻她的額頭﹐家貞高興的摟著裕銘的腰際

[ 裕銘…你愛我嗎 ]

從倆人認識到現在﹐裕銘從來不曾對家貞有任何甜言蜜語過﹐更別說我愛妳三個字﹐所以家貞好希望能從裕銘的口中聽到

[ 我愛妳…家貞 ]

[ 我也愛你…裕銘…老公… ]

裕銘輕輕壓著家貞的身體﹐將嘴吻向家貞的唇邊﹐家貞熱情的將自己的香舌送上﹐吻了良久的時間﹐裕銘鑽進棉被裡面擁抱著家貞的身體﹐兩團火熱的身驅緊緊依靠在一塊兒﹐在家貞的協助之下﹐裕銘手忙腳亂的把家貞身上僅有的一套內衣褲給脫下來

[ 真美啊…. ]

裕銘看到家貞雪白無瑕的桐體﹐不禁讚嘆著﹐家貞一直對於自己的美貌非常有自信﹐加上平時的勤勞保養肌膚﹐可說是維納斯再現﹐34B傲人的胸乳﹐加上玲瓏剔透雪白的肌膚﹐當然讓裕銘看的目瞪口呆

裕銘自己動手脫下內褲來﹐親吻了一下家貞的乳房後﹐粗魯的要架起家貞的大腿﹐兩人的下體彼此碰撞在一起﹐裕銘身體緊緊壓在家貞的身體上面﹐經過了好幾分鐘的時間﹐家貞看到滿頭大汗的裕銘﹐還在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模樣﹐不經疑惑的問

[ 裕銘….怎麼啦……. ]

[ 家貞…對不起…剛喝了點酒…我…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好嗎… ]

裕銘說完之後﹐提著垂軟的陰莖離開家貞的身體﹐就轉身睡在床的一角﹐獨自睡了起來﹐以掩蔽自己的性無能

( 裕銘….真的太累了吧……. )

家貞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對於期待許久的浪漫新婚之夜﹐這樣草草收場﹐內心不禁有些失望﹐對於剛才被撩起的慾望無處可以發洩﹐心理有些焦躁不安

等到裕銘發出短暫的鼾睡聲﹐還不習慣有人睡在一旁的家貞﹐獨自一人走向浴室裡﹐打開連蓬頭將水灑向身體﹐借著潤膚乳液的溼滑﹐雙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肌膚﹐在不知不覺當中﹐手指慢慢滑下了下體的陰阜上﹐右手手指在稀疏的陰毛中央﹐沿著裂縫來回輕輕撫慰﹐左手捏著自己右邊的乳房﹐思緒來到只有自己才能了解的地方

家貞雖然是還未經人道的處女之身﹐但是自小就有自慰的習性﹐大約是國小五年級吧﹐有一天家貞在學校的教室裡面﹐突然被一位蒙面的歹徒從身後緊緊抱住﹐一張粗黑的大手緊緊壓在家貞略為隴起的胸部﹐家貞驚嚇過度無法喊叫﹐這名蒙面歹徒將她強壓在桌子上﹐從背後掀起白摺裙﹐一雙大手摸著她的屁股許久

[ 乖乖不許動….否則我會殺了妳……. ]

歹徒說完之後﹐就脫下家貞的內褲﹐五根手指頭就在家貞無毛的恥丘上面﹐粗魯的摩擦著﹐然後那人蹲下來﹐用他又溼又黏的舌頭﹐直接舔在她的陰阜屁眼外面﹐家貞嚇的失了魂﹐任由歹徒用舌頭舔在她的下體四週

( 他在幹什麼…怎麼覺得好舒服喔 ) 家貞有種異樣的舒服感覺

歹徒粗糙的體毛磨擦在家貞後臀部﹐經過一二分鐘時後﹐留下一團腥臭的白色黏液在她的大腿上﹐直到聽到幾陣吵雜的人聲走進來﹐歹徒才一溜焉的跑掉﹐還帶走她的內褲﹐對於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家貞還有些矇懂害怕﹐雖然沒受到很粗暴的對待﹐但是還是在家貞的心理上﹐已經蒙上一層揮不掉的陰影﹐從此以後家貞開始有了手淫的習慣﹐身體也變的敏感多了﹐只要自己稍稍刺激一下﹐就會起高潮了﹐家貞知道這是她反復練習手淫得來的效果

新婚之夜的家貞﹐正沉溺在自己愛慾的潮水中﹐家貞坐進大按摩浴缸裡面﹐雙腳略略微張開成一個弓字﹐仰著頭低聲的在呻吟﹐紅著雙頰星眼微閉﹐手指正在花蕊中央滑動﹐下體陰道泌出透明的水液﹐從陰阜流到下面的股間﹐連恥丘上面稀疏的捲毛都濺濕了﹐胸前兩團傲人的肉球﹐隨著身體的起伏斗動﹐二粒乳頭也因興奮而整個硬挺起來

[ 嗯……嗯……哦哦喔…啊啊……喔……啊啊…. ]

陰蒂經過自己巧心的按摩之下﹐終於攀上高潮的巔峰﹐在一聲長長的低吟聲中﹐家貞全身一顫﹐洩出了一次長長的噴潮

第二天家貞一早起床﹐就發現裕銘不在身邊﹐梳洗完畢之後﹐家貞才發現裕銘早就一個人坐在樓下餐桌上看報﹐有些零亂的桌面顯示裕銘早就吃完早餐了

[ 夫人…早安……夫人早上想吃什麼嗎……. ]

[ 黃媽…謝謝妳……有什麼就吃什麼…別太麻煩妳啦…. ]

[ 謝謝夫人…我下去幫妳準備了 ]

她們家僕人黃媽喜孜孜的下去幫家貞準備餐點﹐家貞看見還躲在報紙後面的裕銘﹐心理不禁有些生氣﹐才新婚第二天﹐裕銘一點新婚的甜蜜都沒有﹐家貞還是主動來到裕銘面前

[ 裕銘…昨天好睡嗎……還會不會累…今天就在家陪我嘛…好不好 ]

[ 嗯…可是上午我還要到公司﹐跟旅行社的人談我們蜜月旅行的行程……下午我一定會來陪妳…喔乖…. ]

[ 謝謝老公…別太忙喔…. ]

經過短暫的交談之後﹐裕銘提著公事包就出去了﹐讓家貞一個人獨自吃著早餐﹐下午裕銘也沒遵照約定回來﹐讓家貞在新婚的第二天﹐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豪華大別墅裡面﹐偶爾傭人黃媽會送些水果點心來﹐稍為會跟家貞聊聊天﹐讓家貞獨自無聊的看著電視直到晚上

裕銘一直到晚上10點多一點﹐才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家貞看他醉成那樣子﹐不忍苛責他﹐服侍好丈夫讓他先去睡覺﹐留下家貞一個人﹐兩眼閤不起來﹐孤單的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等到丈夫睡著後﹐不得已自己偷偷溜下床﹐躲進廁所裡面手淫一番﹐要不然她是會失眠到天明的

第二天早上﹐裕銘為了向家貞賠罪﹐主動帶著她出去採購東西﹐為下週的蜜月旅行預做準備﹐家貞此時覺得裕銘對她真的很好﹐在家貞父親開設的百貨公司裡面﹐只要家貞的眼神多停留一下在商品上﹐裕銘都會毫不考慮的將它買下﹐兩人就像是一對新婚愛侶般的牽著手逛大街﹐禮物多的幾乎把車子給塞爆了

晚上﹐在家貞父親所開設的富國大飯店裡面共進晚餐﹐喝著香賓酒享用一頓美味的浪漫燭光晚宴﹐此時的家貞覺得自己好幸福喔﹐裕銘也一改平時的靦腆﹐跟家貞聊了許多話題﹐雖然講的大多跟公司的事情有關﹐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家貞欣賞勤奮工作的男人

鈴~~~~鈴~~~~~鈴~~~~~裕銘的手機響起來

[ 我是劉裕銘……是……可是……是……我知道……在哪…可是……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 ]

掛上電話的裕銘﹐表情非常的怪異﹐顯得心事重重的又異常氣憤的樣子﹐雙手緊握拳頭垂打自己的大腿﹐家貞看到裕銘苦腦的模樣﹐關心的詢問他

[ 裕銘…有事嗎…如果你有事要忙沒關係的……先把公事處理好再說……我自己讓司機載回去就行了……真的沒關係的…裕銘……我今天有你陪著已經很開心了……倒是你…別忙太晚喔……知道嗎…. ]

[ 謝謝妳…家貞……真是委屈妳了……如果妳累了就先睡覺……不用等我了…知道嗎…. ] 裕銘似乎緊張的滿頭大汗

[ 我知道了…. ] 家貞有些失望

倆個人在飯店門口擁吻了一下﹐司機老劉就將家貞載回陽明山的別墅裡面﹐晚上家貞獨自一個慢慢的打開包裝﹐整理今天採購的東西﹐總共有一鑼筐的衣服鞋子﹐讓家貞忙的疲憊不堪﹐一直到11點鐘才洗完澡﹐關上燈上床睡覺

在朦朦朧朧的睡夢之間﹐家貞好像聞到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只一下就讓她昏迷不醒﹐陷入了沉睡的狀態﹐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到口腔內有異物在嘴裡爬行﹐家貞猛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身癱瘓的躺在床上﹐心中感到不寒而厲﹐原來自己真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背著光有一團漆黑的人形陰影在旁邊﹐那個人一隻手撫著家貞的秀髮﹐另一隻手摸著臉頰﹐家貞嫌惡的想要躲開﹐奈何身體不聽使喚的癱在哪兒

( 糟了﹐我要被強暴了 )

兒時的陰影又再次壟照在家貞心理﹐想要呼喊卻叫不出聲音來﹐著急的家貞拚命想掙扎﹐眼淚噗噗噗的流出來了

[ 小美人兒﹐妳醒了啊…..別緊張嘛﹐讓我們一起享受快樂的做愛好嗎 ]

那個男人在家貞的耳邊說完話後﹐還用舌頭捲進她的耳朵裡面﹐吸吮著小耳垂﹐家貞在一瞬間全身一顫﹐雞皮疙瘩爬滿她的全身﹐那個人再一次將舌頭吐進家貞嘴裡﹐在口腔內快速的滑動不停﹐還惙著家貞的口水﹐一副心滿意足的吱吱有聲﹐

一雙大手襲上了家貞傲人的乳房﹐柔軟彈性十足的嫩肉﹐被人像是搓揉麵糰般的按摩著﹐兩個乳暈也被指頭輕輕滑過﹐粉紅驕小的乳頭聽話的站立起來﹐家貞欲哭無淚的任人宰割﹐那人態度雖然輕柔無比﹐但家貞決不會原諒那人對她做的事

[ 小美人兒﹐妳好美喔… ]

那人說完之後﹐嘴巴就去吸含乳頭﹐在家貞的乳頭上又吸又咬﹐二隻手指就去夾著挺力的乳頭﹐時而用力時而拉起乳頭旋轉﹐一陣酥麻的快感幾乎要將家貞給融化掉﹐那人一定能感覺到家貞的生理變化﹐那人在家貞的乳房上細心的玩耍許久﹐開始侵襲家貞的下體﹐因為一隻火熱的手掌心﹐不偏不倚的蓋在恥丘上﹐拔著家貞稀飯捲曲的細毛﹐慢慢摸向腿根處﹐處女的三角洲密處即將淪陷

[ 小美人兒﹐妳看看…妳下面都溼淋淋了啊…我知道妳一定很想喔 ]

家貞身體的本能反應﹐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那個人摸到了家貞的處女聖地後﹐非常有技巧的玩弄她的陰阜﹐中指沿著陰唇裂縫來回摩擦﹐大陰唇自動張開迎接訪客的到來﹐指頭踩著淫水慢慢探進深處﹐小陰唇吸吮著指頭﹐吐出更多的淫液來﹐原本隱藏在陰阜草叢中的陰蒂﹐馬上被人捉在手上搔著﹐窕逗著家貞最敏銳的神經﹐身體被人同時三面圍攻著﹐家貞的肉體被引導到空前的愉悅﹐一股熱浪從下體傳導上來﹐體內壓抑不了的慾潮﹐終於暴發開來

[ 嗚…嗚啊…嗚……啊啊 … ]

家貞達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火熱發燙的身體激動的痙攣在一起﹐全身曲成一隻熟蝦子般躺在陌生人懷裡喘息

[ 高潮了…爽吧……沒想到被人強暴也能高潮不斷…真是少見喔… ]

那個人取笑了她一會兒﹐還惡意的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放在家貞鼻子前面﹐讓她聞著自己下體泌出的味道﹐這個舉動讓家貞澈底的崩潰了﹐外表神聖不可侵犯的完美女孩﹐居然被一個陌生人窕逗之後高潮洩身﹐這是多麼不可思意的一件事情

那個人在一旁脫下自己的內衣褲後﹐就張開雙腿跨在家貞的胸部﹐將一支火燙像鐵棒的粗黑陰莖﹐用力壓在家貞的臉上﹐男人粗獷的陰毛刮在她細嫩的臉頰上﹐家貞的胸部乳房被強壓在男人的下臀磨擦著﹐臉龐被一根烙鐵般的肉棍燙在臉上﹐鼻子聞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下體腥臭味﹐嗆的流下了眼淚

那個人用虎口扳開家貞的嘴巴﹐粗魯的要將陰莖塞進她嘴裡﹐試了幾次終於將大龜頭給頂進嘴裡﹐開始慢慢抽插起來﹐龜頭的馬眼處流出黏黏膩膩的透明白液﹐拌著唾液一起被強迫吞下肚子

那人粗大的陰莖﹐經過家貞嘴巴的洗禮﹐更顯得粗大有精神﹐幾乎要讓家貞窒息﹐男人終於滿意的拔出陰莖來﹐跪在家貞的腰際﹐準備做最後聖地的進襲

他扳開家貞雪白的大腿攬在腰際﹐捉著龜頭就在陰道口磨擦一番之後﹐用力的往內突刺進去﹐利用著淫水的滑潤﹐一口氣將龜頭插進陰道裡面

[ 哇…好緊的穴啊…真爽……啊 … ] 歹徒終於突破那層處女膜了

家貞臉龐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眼淚噗噗流下來

[ 哈…難道妳還是處女嗎…哇……賺死啦 … ]

那人略為抽出一點陰莖﹐看見上面沾了點點血絲﹐有些吃驚﹐但是隨即痛快的插起穴來﹐享受著家貞溫熱的窄小肉洞﹐陰道深處的皺摺嫩肉被巨大的陰莖一吋一吋的撐開來﹐經過幾次的賣力推進﹐終於將整支陰莖刺進去﹐家貞有如吸盤般的溼滑陰道﹐將他的雞巴深深吸吮住﹐讓男人舒服的享受到處女陰腔緊縮的彈性﹐陰道裡火熱的酥暢快感﹐摩擦到整支陰莖﹐讓他感受到未曾有過的美妙滋味

幾乎已經癱瘓在床上的家貞﹐無力做任何的抵抗﹐任由男人的雞巴在她體內自由衝撞﹐只能無意思的痛苦呻吟

家貞美麗的臉龐滿是紅光﹐發燙的身軀起了一點一點的高潮紅斑﹐閉著雙眼皺起眉頭﹐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去吻她的小嘴﹐男人用雙手虎口夾著她發硬的乳頭﹐手掌擠壓著柔嫩乳房讓她變型﹐然後加快腰部的活塞運動﹐經過男人技巧的賣力抽送﹐家貞陰道裡面瞬間痙攣緊縮﹐湧出大量的愛液出來﹐滋潤下體交合的地方﹐陰莖每一次的深入淺出﹐腿根交合處都會發出肉體拍打在一起的肉搏聲﹐啪啪啪啪啪的發出美妙的聲響

那人雙手緊緊握著她胸前的肉球﹐努力擺動著下半身﹐他拉高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讓陰戶曝露到最開﹐加足馬力拚命抽送自己的臀部﹐陰莖無情的蹂躪著家貞的肉體﹐男人抽送的越來越快﹐在一陣低吼之下﹐精液在瞬間爆發出來﹐灌滿家貞整個陰道﹐家貞也在同時達到高潮的頂峰後﹐昏迷過去了…………..

第二天﹐家貞睡到下午才醒過來﹐昨夜的一切彷彿是那麼遙遠又不真切﹐家貞希望只是一場惡夢而已﹐剛想起床就被下體的一陣刺痛所襲擊﹐痛苦的癱回床上

( 難道昨天的事是真的嗎﹐不是一場惡夢 )

家貞看看自己的身體﹐不禁嚎啕大哭起來﹐真希望眼淚能帶走全部的傷痛﹐大哭了好一陣子﹐才起身進入浴室裡面﹐用力的刷洗自己骯髒的身體﹐邊洗邊哭泣不停﹐回到床上看見被單上斑斑血跡﹐家貞再度的崩潰了

( 我恨啊﹐這個可惡的人﹐奪走了我的清白﹐我的一切都完了 )

當家貞有尋死的念頭時﹐門外的僕佣黃媽急切的敲著門

[ 夫人…夫人﹐妳還好吧﹐妳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讓我進來看看﹐王媽媽打過幾次電話來找妳﹐我都說妳在休息﹐請妳等一會兒回她一個電話好嗎 ]

[ 我沒事的…我等一下就打電話回去…謝謝妳…黃媽 ]

聽到母親找她﹐家貞像是找到了慰藉一般的又燃起希望來﹐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自己勉強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免的被黃媽看到起疑心

( 裕銘呢﹐從昨晚就沒回家﹐如果他在旁邊﹐也許就不會遭人侵犯吧…… )

家貞暫時收拾了一切不愉快﹐來到樓下客廳打電話回家

[ 媽…妳找我嗎 ]

[ 是啊﹐妳還好吧…怎麼聲音怪怪的﹐小心身體別著涼了﹐蜜月旅行都準備好了嗎﹐裕銘跟妳都還好吧 ]

[ 媽…妳放心﹐我們一切都很好﹐謝謝媽關心 ]

聽到家人的關心﹐家貞強制壓下心中的委屈﹐才沒讓眼淚潰堤﹐王母親切的對著家貞虛寒問暖﹐並且約她明天跟夫婿中午回家一趟﹐全家聚餐一下順便敘舊﹐讓家貞感動不已﹐決心拋開昨天的惡夢堅強的活下去

掛上母親的電話之後﹐家貞決心要連絡裕銘回家﹐家貞撥了裕銘公司的專線﹐接話的是他的秘書江小姐

[ 金寶銀行董事長室你好……很高興為你服務 ] 電話那頭傳來甜美禮貌的聲音

[ 妳是江秘書嗎﹐我是家貞啊…劉執董在嗎 ]

[ 恭喜您新婚愉快…夫人妳好﹐執董人出國啦…您不曉得嗎 ]

[ 出國了啊…什麼時候的事 ] 家貞有些吃驚

[ 昨天晚上的飛機去美國啊﹐他還說要跟妳在夏威夷見面渡蜜月旅行﹐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啊﹐夫人您可能忘了吧 ]

掛上電話後的家貞陷入沉思﹐想不透裕銘會如此的對待她﹐之後家貞渾渾噩噩的在客聽發呆﹐連黃媽所準備的豐盛晚餐都沒胃口吃﹐一個人獨自躲在房間裡哭泣﹐當晚﹐家貞有如驚弓之鳥般的不敢睡覺﹐幾乎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黃媽在門外急促的敲著門

[ 夫人﹐夫人啊﹐少爺在電話上﹐請您去接一下吧 ]

( 裕銘打電話來了 ) 家貞趕快跑去接電話

[ 裕銘﹐你在哪兒啊﹐都沒回來陪人家嘛 ]

家貞覺得自己有好多話要說﹐但是一接到裕銘的電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 家貞﹐我人在美國辦事情﹐下禮拜我們一起去夏威夷渡假知道嗎﹐對了﹐爸爸為妳買了一台賓士大轎車給妳使用﹐中午司機阿賜就會開去給妳用﹐妳如果無聊的話就去逛街買東西吧﹐我還會再打電話給妳的﹐拜拜 ]

掛上裕銘的電話﹐家貞心情變的比較好一點﹐獨自一人在餐桌上吃著黃媽為她準備的早餐﹐除了偶爾下體傳來一點點的刺痛感﹐不定時的提醒她那一夜的驚魂

[ 夫人﹐司機人來了﹐要不要請他先進來一下…… ]

[ 嗯﹐也好﹐請他先進來休息一下﹐順便告訴他我中午要回家一趟﹐請他準備一下 ] 家貞交代著

[ 知道了﹐夫人…我馬上去通知他 ]

家貞無聊的想些心事﹐突然間一抬頭﹐看見一個西裝畢挺白臉素淨的高大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微笑看著她﹐家貞嚇的把筷子都掉在腳邊﹐全身顫斗不停

[ 夫人您好﹐我是阿賜﹐董事長要我暫代妳的私人司機﹐要不要出去看一下董事長買給您的新車子… ]

阿賜邊說邊來到家貞面前﹐跪在家貞腳邊﹐幫她把筷子撿起來放在桌腳

[ 不…不…不用了…謝謝…你先下去忙吧…… ]

家貞嚇的講話都結結巴巴的﹐這個阿賜讓她想起前晚所遭受到的恥辱﹐雖然那天晚上燈光昏暗不明﹐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但是那個人的聲音﹐一字一句都讓她記的很清楚﹐所以一聽見阿賜的聲音﹐馬上讓家貞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境界

[ 夫人…謝謝…我準時11點在車庫等您用車… ]

阿賜走後﹐家貞的心情始終無法平復﹐隔了許久才能兩腿發軟的走到樓上房間

( 怎麼辦﹐萬一阿賜就是那個壞人怎麼辦﹐該找誰商量呢 )

家貞陷入了長長的思索中﹐現在的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時間一分一秒很快就過去了﹐緊迫到讓家貞沒有多餘的時間考慮

( 會不會是我多慮了﹐他們只是聲音外型有點相像而已﹐歹徒不會那麼大膽吧 )

家貞自我安慰了一下﹐才開始沐浴更衣﹐還特別上粧讓自己看起來美美的﹐畢竟這是婚後第一次回娘家﹐要給娘家沾點喜氣才對啊

家貞穿上一套豔紅色的緊身連身裙﹐把家貞完美身材都烘托出來﹐短裙露出她那雙引以為傲的無瑕修長美腿﹐緊身上衣襯托出她豐滿的酥胸及勾人的乳溝﹐如蓮藕般的雪白手臂﹐噴上香奈兒香水﹐家貞彷彿回到婚前少女時的打扮﹐處處展現出她迷人的嬌媚丰采﹐家貞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打扮的美豔如昔﹐心情輕鬆了許多﹐因為要跟疼愛自己的家人聚會﹐讓家貞高興的忘掉這幾天的不愉快

坐在裕銘父親買的自己的豪華大賓士車﹐讓阿賜開著車往家裡方向前進﹐家貞有點警覺的觀察他﹐阿賜除了偶爾透過照後鏡偷看她之外﹐倒也還算沉默規矩﹐讓她一顆緊張的心﹐放鬆不少﹐回到娘家之後﹐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嫂嫂通通圍著她轉﹐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家貞拚命的幫裕銘講許多好話﹐讓王添富開心的直說

[ 沒看走眼…沒看走眼…這個年輕人工作認真﹐年輕有為﹐家貞…要多多體諒丈夫的辛勞﹐要在外面競爭不容易ㄡ…將來他的責任很重大﹐妳要多幫幫他喔…… ]

[ 知道了…爸爸… ] 家貞撒嬌的對王添富說

[ 女兒啊…時間不早啦…妳剛嫁過去…天黑之前要回家去…免得公婆擔心… ]

[ 知道啦…媽媽在趕人啦…… ] 家貞嬌笑的對王媽媽說

家貞的大嫂雅惠﹐是認識10年以上的手帕之交﹐從哥哥讀大學時代追求她時﹐就已經結成好朋友﹐後來成為妯娌後﹐更是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今天特別準備許多家貞愛吃的小菜﹐讓家貞再一次感受到親情的溫暖﹐家貞要回家時﹐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幾乎塞暴了車子後廂

[ 阿賜…我們回家去吧… ]

[ 知道啦…夫人… ]

在回家的路上﹐家貞還在車子後座回味剛才家中的趣事﹐失神的獨自看著窗外想心事﹐突然間發現窗外的景緻不是自己熟悉的路徑﹐緊張的問阿賜

[ 阿賜…我要回陽明山…好像不是走這條路喔…趕快繞回去吧… ]

[ 夫人…對不起…因為我要拿個東西…所以往這兒走…等一下再送妳回去 ]

對於阿賜的這種不禮貌做法﹐家貞顯得有些生氣﹐氣呼呼的把手臂叉在胸前

[ 夫人…別生氣嘛…不然我陪妳聊聊天好了… ] 阿賜露出淫笑的表情出來

[ 阿賜…你想幹嘛…當心我開除你… ] 家貞露出嚴厲的口吻兇他

[ 哼…夫人…前天剛破身…下面還痛嗎…… ] 阿賜對著照後鏡沉穩的對她說

[ 什麼…阿賜…你…你…你說什麼… ]

家貞聽到這一句話﹐緊張的嘴巴打結﹐口齒不清的回她﹐原本還有些盛氣淩人的口吻﹐音調馬上變的有些心虛了

[ 這樣好了﹐我本來有些精彩的照片要給董事長看﹐不然…我先讓妳過目一下吧 ]

阿賜說完就把車子停在慢車道上﹐讓車子停在熙熙攘攘人潮洶踴的大街上﹐好整以暇的從前坐抽屜櫃子裡面﹐拿出一疊照片出來﹐丟向後座的家貞身上

家貞略為發著抖的手﹐撿起幾張照片來看﹐一股血液直衝她腦門﹐頭皮發麻差點讓她暈眩﹐裡面都是家貞一絲不掛的醜陋照片﹐可能是前天被強姦前﹐被迷昏時所拍攝的﹐因為照片裡頭的家貞﹐被人擺上各種猥褻不堪的動作﹐還有家貞完整的陰阜近攝照片﹐裡頭還出現阿賜強姦她時的連環照片﹐讓家貞震驚的無法相信有這樣的事情﹐被強姦時的痛苦經歷﹐彷彿又回到家貞眼前

呆立許久的家貞﹐氣腦的將照片揉成一團﹐又撕又拉的想將它們通通毀掉

[ 妳盡量撕沒關係…幫我拍照的朋友那兒有底片﹐想洗多少張都可以 ]

阿賜終於露出他邪惡的本質﹐讓家貞不寒而厲﹐痛苦的全身揪結在一起﹐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 滋滋滋…這麼美麗的照片﹐不知到王董跟劉董會出多少錢來買啊﹐要不然登在報紙上面﹐應該是會很轟動吧… ]

[ 阿賜你…你…你說…妳要多少錢 ]

阿賜說的沒錯﹐這樣的照片絕非他一個人所能完成的﹐家貞知道自己的惡劣處境後﹐聽到阿賜只是要錢﹐馬上恢復鎮定﹐決心與他談判斡旋看看﹐如何才能取回底片﹐解決目前的危機﹐因為聽到剛剛阿賜的說法﹐知道這不但會影響到丈夫的公司信譽﹐連父親的企業及哥哥的名譽都會受到影響

[ 爽快…果然是將門之女…見過大場面的人…哈哈哈 … ]

阿賜看她已經屈服在他的要脅之下﹐不禁有些得意的笑起來

[ 夫人﹐我還沒決定該怎麼辦才好…所以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暫時充當我的情婦﹐說不定老子一爽快﹐就把照片還給妳也說不定喔…哼哈哈哈 ﹐再說妳老公新婚之後都沒陪在妳身邊﹐有我幫妳排遣寂寞﹐不是對妳更好啊 ]

( 老奸巨滑的東西﹐原來他還想要需索我的身體﹐玩膩之後再來騙錢 )

家貞想到往後的日子﹐要任人宰割就痛苦不已﹐忍不住掉下淚來

家貞經過幾分鐘後的沉默考慮﹐把心一橫讓自己落入虎口﹐暫時維持住公司的商譽﹐找尋適當的機會取回底片﹐再自殺保護家裡的企業名聲

[ 你保證絕不讓照片外流出去的話…我…暫時答應你 ]

家貞發著抖﹐用幾乎蚊子才聽的見的聲音吐出心中的吶喊

[ 哈哈…妳是答應了… ] 家貞搖搖頭後又點點頭

[ 夫人﹐告訴我妳現在的內褲是什麼顏色啊… ] 阿賜吞著口水問著家貞

[ 阿賜…別這樣侮辱我…拜託… ] 家貞低聲下氣的跟他求情

[ 哼…不聽話… ] 阿賜氣呼呼的搖下窗戶﹐丟出二張家貞的裸照到車外

[ 啊…啊…別這樣子…白色的 ]

柪不過阿賜瘋狂的舉動﹐家貞放棄自尊心﹐口中說出自己貼身衣物的顏色

[ 哼…告訴妳﹐如果妳再不聽話﹐我會把妳的照片丟滿整條街道﹐看妳如何做人…哼…賤人…… ] 阿賜得意洋洋的向家貞示威警告

[ 把兩腳打開來…讓我看一看妳講的對不對…快點… ] 阿賜又出新的難題給她

家貞咬一咬牙﹐果真慢慢張開雙腳﹐讓自己的大腿根交合處﹐張開給阿賜看

[ 看不清楚耶…先把裙子拉高一點﹐順便絲襪給我脫掉…讓我看的清楚點 ]

看到家貞愣在那兒﹐阿賜又丟出二張照片到窗外﹐家真才在車子後座椅子上﹐挪動身體將絲襪脫下來﹐然後閉起眼睛張開自己的大腿﹐讓阿賜看的清楚點

[ 哇喔…果然是件性感內褲… ]

阿賜將頭探的近一點﹐想把她的下體看的仔細點﹐沒有絲襪的遮蔽﹐家貞這件蕾絲內褲﹐從編織的網狀縫隙中﹐是無法包裹住整個陰阜上的陰毛﹐所以露出烏漆媽黑的陰毛出來﹐凸出飽滿的恥丘外型﹐中間凹陷入一條直縫﹐讓阿賜看的目瞪口呆

[ 好了…現在把它給脫下來… ] 阿賜嘶吼的轉頭命令家貞

家貞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感相信阿賜居然叫她把內褲脫下來

[ 把它給脫下來… ] 阿賜再度兇狠的命令家貞

不得已﹐家貞含著淚水﹐默默將內褲脫下來﹐用顫抖的手交給阿賜﹐阿賜拿著家貞溫熱的內褲把玩一下﹐摸在手上還有些濕潤感﹐阿賜就將褲子壓在鼻尖上﹐猛力的嗅著…嗅著

[ 嗯…嘻嘻嘻…真是香….還有點淫水跑出來…嘻嘻 ] 阿賜色淫淫的對著家貞笑

( 真是變態 ) 家貞心中咒罵著他

車外人潮聚集﹐人聲鼎沸﹐車內春光倚麗﹐淫穢蕩蕩﹐阿賜戲弄著家貞﹐想要消滅她的自信自尊心﹐但事也怕她想不開衝出車外尋死﹐那麼人家交辦的事情﹐就會前功盡棄了

[ 哼…以後妳如果不聽話…知道會有什麼下場了吧…晚上那個老太婆睡了後﹐我會上去找你哦…….要等我ㄛ…可別一個人先睡著了…哈哈哈 ]

家貞閉著眼睛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這時阿賜才心滿意足的開著車子回陽明山別墅﹐就像司機對帶主人般的有禮貌﹐幫家貞開車門﹐下體光溜溜的家貞﹐三腳並做二腳快步的跑回樓上臥房﹐一進房間就痛哭失聲﹐吐盡下午所受到的恥辱委屈

當晚11點多﹐阿賜果然開著門闖了進來﹐家貞嚇得瑟縮在床頭一角﹐全身拚命在發著抖

[ 夫人…我們又不是不認識﹐幹嘛躲成那樣…快出來…哈哈哈 ]

阿賜邊說邊將自己脫的精光﹐下體污漆媽黑的粗硬體毛﹐中間夾個一根醜陋的黑雞巴在那裡跳動著﹐他一把將家貞壓制在床上﹐硬將他的下體壓在家貞的臉上﹐一陣噁心的性臭味﹐讓家貞反胃想吐﹐一根黑鐵棍棒就壓在家貞的嫩臉上摩擦﹐家貞閉著眼睛嫌惡的想要逃開﹐讓阿賜急的發火啦﹐啪~啪~啪~啪~阿賜用力的賞了幾下耳光給她﹐火辣刺痛的感覺﹐讓家貞放棄了抵抗﹐任由阿賜捏著臉頰張開小嘴﹐讓他把陰莖給塞進嘴裡頭

[ 幹…婊子就是欠揍…還不快點幫我吸一吸…想要討打嗎 ]

可憐的家貞﹐一輩子受盡家人呵護疼愛﹐那曾被人如此的痛打又污辱﹐不爭氣的淚水﹐再度噗噗噗的流下來﹐不情願的含著淚水幫他舔著龜頭

[ 對嘛…好好幫我吸一吸…難道妳想讓照片曝光給大家知道嗎… ]

聽到阿賜這樣的威脅﹐家貞只好放棄抵抗﹐阿賜的大雞巴很不舒服的讓家貞含了一會兒後﹐開始粗暴的撕開家貞的睡衣褲﹐只一下子原本整齊的睡衣化做片片雪花破布﹐家貞細嫩雪白的肌膚﹐在阿賜的眼光直視之下﹐刺激的他獸性大發起來﹐猛力的將她的大腿扳開來﹐右手二根指頭就刺進家貞的陰道裡面﹐和著一點淫水就在那裡進進出出

[ 爽快…繼續幫我含著雞巴知道嗎… ]

家貞認命的張著嘴巴﹐含著阿賜醜陋的黑棒﹐希望惡夢趕快結束﹐阿賜用指頭在家貞的陰道內攪和一陣子之後﹐抽出指頭來嘿嘿嘿的對著家貞淫笑

[ 夫人…妳也興奮起來了喔…想要我去幹妳了吧… ]

家貞羞的臉更紅了﹐她完全不明白為何明明厭惡著阿賜這樣對她﹐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流出愛液出來﹐阿賜的髒手摸在敏感處﹐卻使她越來越舒服﹐幾乎快將自己的下體給融化掉一樣

同樣的阿賜覺得今天的陰莖勃起的速度超快﹐連自己都嚇一跳﹐不但漲的比平更大﹐翹起的角度也達到最高﹐馬上用龜頭在家貞陰道口沾上點淫水﹐捉著她的雙腿架在肩頭﹐唧的一聲就把龜頭插進去一半﹐家貞痛的閉起雙眼淌出淚水﹐阿賜硬將雞巴往裡頭塞﹐好不容易才將七寸長的陰莖完全刺進去﹐阿賜先享受一下家貞陰道的滋味﹐享受那又熱又溼滑的感覺﹐家貞陰道將雞巴緊緊的吞沒進去﹐在那裏一吸一夾﹐爽得他嗤牙裂嘴的好不痛快

[ 喔…爽ㄛ…喔…夾的我好舒服…啊…真是緊啊…啊…好美啊…啊啊…… ]

阿賜在家貞耳邊淫語了一陣子﹐才開始做活塞運動﹐揮動他的武器在她陰道內搗來搗去﹐阿賜邊幹邊欣賞家貞的媚態﹐在她粉嫩的臉頰親了好幾回﹐手也不忘去玩她的乳房﹐家貞被幹的時候模樣真是迷人﹐蹙著眉頭讓人分不清是好像痛苦還是爽快﹐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呻吟﹐阿賜看著她的表情來改變抽插的動作﹐有時快時慢﹐時而磨著她的陰阜﹐家貞受到他的窕逗﹐忍不住緊抱他的脖子﹐洩出一陣陰精出來

[ 啊啊…受不了喔…啊啊…… ] 家貞噴潮時低聲的吶喊著

受到家貞高潮的鼓舞﹐阿賜的興奮度愈來愈高﹐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讓他的身體及心理感到非常的滿足﹐精關一時守不住﹐有如火山爆發一樣的﹐在家貞體內噗噗噗噗的連珠炮般的狂噴出濃精來

當晚﹐阿賜經過休息之後﹐雞巴又硬起來﹐這個色魔再跟家貞要了二次﹐二人玩到天亮才結束

( 二 ) 顫慄的女體

家貞昨晚受到阿賜那個色魔的摧殘﹐全身虛脫的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家貞看著凌亂的房間﹐下體隱隱做痛﹐躲進浴室裡面又哭了一場﹐想洗淨身體卻也了解到﹐她失去了的貞節是永遠補不回來的

( 裕銘﹐裕銘你在哪裡﹐如果你在身旁﹐也許我就不會遭到這樣的侮辱啊 )

家貞坐在浴缸裡面﹐憐惜著自己的遭遇﹐一個下午家貞都癡痴獃呆的躲在房裡不肯出來﹐到了晚上的時候﹐阿賜那個色魔笑淫淫的提著晚餐進來

[ 夫人…不吃東西會餓著的…快點吃吧… ] 阿賜嘻皮笑臉的說

[ 你走開啦… ] 家貞憤怒的想把他推開

阿賜沒有生氣﹐反而坐在家貞身旁﹐靠近她的身體去摟著她的腰

[ 夫人…看我帶什麼東西來給妳看… ] 阿賜揚了一揚手上拿著的錄影帶

家貞看到後﹐一股不祥的預感爬上心頭﹐該不會是……

[ 來我們先吃飯…吃完再看影片…要不然我只好送給妳老爸先過目了 ]

家貞知道這絕非好事﹐所以忍耐著性子慢慢將桌上的飯菜吃下肚子

[ 對嘛…以後都這麼乖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愛妳的丫…. ]

阿賜坐在家貞身旁哄她吃飯﹐少不了對家貞身體動手動腳的﹐家貞為了把柄在別人手上﹐只好忍氣吞聲的任他的髒手﹐在自己身上爬來摸去的﹐直到家貞吃完飯

[ 好啦…看電視的時間到啦 ]

阿賜說完後﹐就在房間裡面播放錄影帶﹐影帶的畫面一開始是間浴室的鏡頭

( 好熟悉的地方喔﹐糟了~~~是我房間 )

家貞的影像首先出現出來﹐是她在上廁所的鏡頭﹐家貞掀起裙子將內褲拉到大腿間﹐然後坐在馬捅上面小便﹐連尿液噴灑出來的聲音都非常的清楚

( 糟了怎麼辦﹐連上廁所都要偷拍﹐他倒底是要幹嘛﹐真是變態極了 )

[ 我不要看啦…你快走吧…我人不舒服了…人家上廁所有什麼好看的 ]

[ 別急嘛…後面才精彩…. ]

阿賜怕她走開﹐強行將她抱在懷中﹐捉緊她一雙手﹐順便在她身上卡油﹐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乳房

畫面接著播出家貞拿著紙巾來回擦拭下體的畫面﹐接下來都是差不多同樣的上廁所畫面﹐還有她在浴室洗澡的畫面﹐看來看去都是同一個角度所偷拍的畫面﹐還有一件讓她苦腦的是他的髒手﹐一直在家貞的上下敏感處摸索不停﹐內心嫌惡不已的她﹐下體仍不聽使喚的濕潤起來﹐家貞不希望讓這個變態色狼知道自己下體的變化﹐怕他用惡毒的言語來羞辱她

[ 來了…來了…精彩的來了…. ] 阿賜興奮的比著螢幕給她看

那是她新婚之夜﹐獨自一人在廁所裡面手淫的畫面﹐家貞又氣又羞恥

( 啊~~我完啦 ) 家貞絕望的掩面哭泣

[ 夫人ㄚ…我就是因為看到妳新婚大喜之夜﹐孤孤單單的獨自一人在搞﹐內心真替妳不捨啊﹐妳那個笨老公放妳一個黃花大閨女不愛﹐我才有機會幫妳破身啊﹐何況妳還手淫了二趟﹐我知道妳的需要﹐當然要過來陪妳玩玩啊  ]

阿賜在家貞耳邊吹哄她﹐手是一刻也沒閒下來

[ 夫人…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陪在妳身邊啊﹐幫妳排遣寂寞無聊啊 ]

阿賜是個花叢老手﹐他用很有技巧的手法﹐揉捏著家貞的身體﹐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出來家貞的乳頭慢慢變硬﹐下體排出溼滑的淫液來﹐證明身體願意接受他了﹐加上在她身旁耳語一番﹐足以融化每個女人﹐在他最有把握的時機時﹐瞬間就吻上了家貞的小口﹐用舌頭翹開她的牙齒﹐二人舌尖糾纏在一起了

( 怎麼辦﹐身體好舒服喔﹐我居然沒力氣推開他﹐我真是太淫蕩了 )

阿賜看她臉頰發紅雙眼出水﹐知道她已經動了情﹐就捉著她的手去握下體的雞巴﹐家貞被一條又長又熱的長鞭嚇了一跳﹐雙眼張開瞪大﹐阿賜得意的將她的寶貝展獻在她面前﹐不讓她的手離開陰莖﹐還教她如何握著上下套用

[ 夫人…我這根大雞巴是看到美女才會站起來喔… ]

家貞只敢輕輕撫弄﹐阿賜趁機會將她的睡衣脫掉﹐讓她只剩下粉紅色的內褲﹐然後玩弄她的一對美乳﹐食指還摳著她漸漸發硬的乳頭﹐忘形著盯著乳房看﹐嘴巴還不停嘖嘖嘖的讚嘆道

[ 美…真是美…真是美極了喔…我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乳房喔…顏色也真是美極了…家貞…妳真是迷死人啦 ] 阿賜打從心裡讚嘆道

阿賜頂著雞巴去磨蹭家貞的雙乳﹐用她的乳溝去夾著雞巴

[ 來…用嘴巴給我吸一吸那裏 ] 阿賜用興奮的口氣命令她

看到家貞不知所措的樣子﹐阿賜用力的把她的頭壓向下體﹐提著雞巴往她嘴裡硬塞進去﹐然後擺動臀部抽送﹐把家貞的嘴當做陰道來用

[ 嗚…嗚…嗚… ] 家貞發出痛苦不堪的悲鳴

( 啊~~我真像是個妓女一樣﹐誰來救救我啊 ) 家貞自怨自憐起來了

不敢反抗的家貞﹐勉為其難的運用舌頭幫阿賜吹喇叭﹐雖然有時牙齒會咬到﹐但是有個千金大小姐在幫他含著雞巴﹐阿賜已經是非常的滿足了﹐等到阿賜的陰莖全硬之後﹐粗魯的把家貞推到床上去﹐用力拉下她的內褲﹐捉著二支腳踝﹐將她的雙腿扳到最大﹐人就跪在前面把頭探進家貞的下體部位

( 啊~~真是羞死人啦 )

家貞從來沒有過﹐這樣讓人靠的那麼近﹐看她的下體﹐家貞的陰阜生的極美﹐捲毛稀疏的沿著大陰唇兩旁生長﹐中間的小溝正泛出透明的淫水來﹐大陰唇微微分開來﹐露出二片粉紅唇肉﹐上端的粉紅陰蒂露出包皮﹐下端的陰道口吐出黏液把整個陰阜弄的溼糊糊的

[ 真美… ] 這真的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陰阜了

阿賜用手指去摳她的陰蒂花蕊﹐家貞馬上激起激烈的反應﹐拚命想逃開﹐阿賜用嘴堵在她的陰阜上面﹐吸吮著陰阜津汁﹐然後伸出舌頭去剝開陰唇找到上面那粒珍珠﹐用嘴巴去含著陰蒂﹐家貞她馬上就扭動下臀﹐呻吟不止

[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喔…啊啊 ]

阿賜舔了一會兒家貞的陰阜﹐津津有味的品嚐家貞的下體分泌物之後﹐才停止玩弄她的陰阜﹐阿賜將她的大腿壓在胸前﹐雞巴對正陰道口﹐將龜頭挺進去﹐家貞的陰道是他玩過最緊的﹐就像壓縮機一樣的緊包住龜頭﹐還好陰道非常的濕潤﹐所以不難進去﹐他緩慢將整支雞巴都插進去﹐完全不理會家貞的掙扎﹐等到陰莖完全進入陰道後﹐漲滿陰道讓家貞的陰阜整個鼓起來了

[ 啊…痛啊…啊…受不了啊…啊…進不去啊…啊……啊啊 ]

阿賜不急著猛推急抽﹐先緩進快出讓她習慣雞巴的大小﹐配合著節奏進進出出﹐看到家貞秀眉都蹙在一起﹐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害怕的模樣﹐拚命抱住阿賜的背脊﹐用指甲在他背部刮出一條條血痕﹐經過一陣猛送急抽之後﹐阿賜被小嵐陰道幾次收縮按摩的太舒服了﹐一時情動陰精不忍﹐對著家貞陰道射出一道道白色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家貞忍著身體的疼痛﹐親自去了一趟公司﹐希望問出裕銘的消息﹐可惜劉董事長也出國了﹐求助無門的家貞﹐還在路途上受盡阿賜無窮盡的騷擾﹐心中真是苦不堪言﹐不知該向誰訴說﹐吃完午飯後﹐阿賜隨便編個理由要家貞支開黃媽離開別墅﹐家貞知道他又想要侮辱她﹐雖然不願意﹐無奈在他的淫威逼迫下﹐斯毫不敢反抗

[ 過來…把衣服脫掉 ]

黃媽走了後﹐家貞馬上被帶進臥房裡﹐家貞聽話的在他面前﹐慢慢將衣服脫下來﹐雪白無暇的誘人桐體﹐赤裸裸的站在阿賜面前﹐他伸出手掌來玩弄她的乳房﹐柔軟有彈性的乳脂﹐微微上翹的小乳頭﹐由人又揉又捏﹐家貞下體美麗的陰阜﹐當然逃不過魔爪﹐阿賜要她像隻狗般的四腳著地﹐輪流將指頭伸進陰道裡面抽動

( 奇怪了﹐為何身體有異樣的感覺﹐被人難堪的玩弄私處﹐卻有一點舒服的感覺﹐難道我真的是個淫女蕩婦嗎 )

家貞不禁要懷疑自己的廉恥心

鈴~~鈴~~鈴~~樓下客聽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 阿賜…有人來了﹐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吧﹐免得讓人看到了…… ] 家貞懇求他

[ 別急…妳沒穿衣服更好看﹐就這樣讓客人看一下也不錯啊 ]

阿賜說完後﹐拿出一個金屬手銬出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家貞銬在床頭上面﹐然後輕輕鬆鬆的走下樓去開門

家貞只掙扎了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無法打開手銬的﹐只好認命的躺在床上﹐只是體內傳來陣陣異樣的火熱﹐尤其是胸口的乳暈部位﹐陰阜底下也傳來一點搔癢

( 怎麼會這樣子呢 ) 家貞突然感到一陣空需感

雖然厭惡著阿賜﹐但是現在卻希望他能留在身邊﹐繼續來愛撫她的身體﹐她不安的嘗試扭動身體﹐好來解除這種麻癢的感覺﹐但是又找不出是哪兒癢﹐如果她的雙手能自由活動﹐那麼她一定會手淫起來﹐遠處傳來二個人嘻嘻哈哈的講話聲音﹐從外面講到客廳﹐現在好像往樓上走近

( 糟了﹐我現在的模樣…萬一被人看到的話…) 家貞急的想哭

[ 呦…這房子真的好大喔﹐跟總統府差不多大喔﹐有錢人家真是好喔 ]

二人說話…..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