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副主任李志強住在離部隊機關三里多路的一個小村子。當時他三十二歲,是個發展速度比較快的幹部。他不僅業務精、能力強,而且各項工作都積極肯幹,落實上級要求更不含糊。
他住的這戶人家共四口人。房東張亞光是當地煤礦的職工,妻子吳艷梅和女兒張小麗在家務農,兒子張小光在縣城住宿讀高中。他家因為有人拿工資,在這個村子可算是生活條件最好的。他家有正房三間、廂房三間,夫妻倆住正房的西屋,李志強住東屋,女兒張小麗住廂房。
李志強在部隊應算部門首長,但他一向謙虛謹慎,潔身自好,不以領導身份自居,個人生活十分簡樸。由於其家屬不在部隊,自己孤身一人,連公務員都很少使用,所以只是他一個人住在那裡。
就在李志強住到張亞光家的第三天,張亞光在井下作業時發生了嚴重的塌方事故,他的腰部和雙腿被砸成重傷。當天晚上,李志強從部隊回來得知此事,馬上趕到了醫院。
吳艷梅和兩個孩子都在醫院,看到李志強以後,吳艷梅哭成了淚人。
「大兄弟,這下我們家可完了!聽醫生說,他爸的腰椎高位骨折,就是腿好了,下半身也得癱瘓。我們娘仨可怎麼辦吶!」她一邊哭一邊說。
李志強安慰說:「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還能康復呢。即便不行,他是國營職工還有工傷照顧,對家裡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而且我就住在你們家裡,有什麼困難你也不用客氣,我一定盡力幫助。」
然後,李志強又安慰了一番躺在病床上的張亞光,並給吳艷梅放下一百元錢,才離開了醫院。
張亞光住院兩個多月,李志強隔一兩天就到醫院看望一次,有時還給張亞光接屎接尿,星期天他還整天的在醫院看護。而且這個期間,正值春耕時節,李志強還從部隊帶人幫吳艷梅耕種了他們家承包的十幾畝責任田。
張亞光出院以後,腰部以下沒有任何知覺,確實截癱了。為了減輕吳艷梅母女倆的負擔,李志強就像她們家裡的人一樣,只要沒去部隊上班,就幫那母女倆幹些體力活,無論髒活累活他都主動幫忙。
如果李志強是一個士兵,這些行為就很容易理解,可他是一個軍官,又是領導幹部,而且又是單身一人住在等於沒有男人的女人家裡,很快就在村裡出現了風言風語。
「那個當官的說不定早就和那娘倆泡上了,那麼大的官連水都給擔,圖的是啥,恐怕就是看上了那娘倆兒,她們可是咱村最漂亮的。」
「那娘們兒平時挺正經的,別的男人和她開玩笑她都急眼,原來也是個騷貨。男人不行了,就得跟外人浪唄!」
「那個當官的還真帥,能和他泡上也是那娘們兒的福氣,咱們想和人家泡還沒機會呢!」
部隊領導自然也有耳聞,讓李志強注意一下,或者讓公務員和他一起去住,可李志強說,身正不怕影子歪,越是有議論越要保持現狀,否則亂加掩飾就欲蓋彌彰了,一切都讓事實說話吧。
這個村裡有些賣淫的年輕姑娘和媳婦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李志強這樣年輕英俊的軍官,紛紛向他獻媚討好,有的甚至找上門來引誘他,可都被李志強用不同的方式一一拒絕了。
其中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被李志強拒絕以後,感到她自己的年齡大些,可能不招人喜歡,便親自為她的兩個女兒牽線搭橋。有一次,李志強從部隊下班回來,那女人把他攔在家門口,非讓他到屋裡坐一會兒,李志強礙於情面只好走進了她家。結果他剛剛坐定,那女人就領來了她的兩個女兒,讓李志強和她們發生關係。李志強感到十分惱火,當場給予了嚴詞拒絕,同時耐心地給她們講了許多做人的道理,勸她們不要再幹這種出賣身子的不良勾當。知道她家經濟困難以後,李志強又勸她們走正道掙錢,還答應幫她們想個掙錢的營生。沒過幾天,李志強就給她們在縣城的市場上找了個攤位,讓這娘仨做起了小買賣。從那以後這娘仨還真的沒有再賣淫。這件事在村裡引起了很大轟動,都說李志強不愧是一個正人君子,居然能夠坐懷不亂。
村裡也有不少好事之徒,對李志強在吳艷梅家的行為進行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跟蹤和盯梢,包括部隊也做了一番調查,結果都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這就顯得李志強的行為更加高尚了,村子裡的議論也變了樣。
「還是人家當官的覺悟高,身邊有兩個漂亮的女人竟然不動心,而且還幫她們做了那麼多事情,真是難得的好人!」
「咱們村那幾個想跟她好的女人,居然被他勸導的改邪歸正了,這個當官的還真有辦法,多少也改變了一些咱們村的風氣。」
「那娘倆也真是傻瓜,身邊有那麼好的男人,還是當官的,居然不想法拴住,就是天天去鑽他的被窩,也得強迫他上套。」
「人家部隊有紀律,不像咱們誰都敢胡搞,可惜了那娘們兒,就這麼守一輩子活寡呀!」
就這樣李志強扶貧濟困、坐懷不亂、改造民風的事跡,很快被傳為佳話,村委會給部隊寫了表揚信,張亞光全家更是感激不已,吳艷梅母女倆專程到部隊向部隊領導表示感謝,上級還通報表揚了李志強。
一晃兒五個多月過去了,李志強對房東一家始終處處給予熱情的關照,不管什麼困難他都幫助解決,在感情上他也很喜歡這一家人,無論躺在炕上的張亞光,還是他妻子吳艷梅和那兩個孩子,都很正直善良,說話辦事都讓李志強感到欽佩。自然房東一家就更喜歡他了,什麼事情都不把他當外人看。這時,張亞光的身體也有所好轉,他已經能靠著東西坐一會兒了。
一個星期天下午,李志強從部隊回來,沒什麼事就和張亞光下象棋。吳艷梅帶著女兒張小麗到地裡幹活去了。他們的兒子張小光因為在重點高中上學,星期天也不回來。李志強想到地裡去幫吳艷梅娘倆幹活,張亞光告訴他今天沒多少活,她們娘倆一會兒就能幹完,還說吳艷梅讓他晚上在家裡吃飯,很快她們娘倆就回來包餃子。
李志強扶著張亞光斜靠著被褥坐了起來,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說家常話。過了一會兒,張亞光把話題扯到了妻子身上:「大兄弟,你看你嫂子長的怎麼樣?」
李志強不經意的回答道:「不是我奉承,嫂子絕對是一流的美女,要是打扮打扮,比那些電影明星還漂亮!我剛來的時候還以為她是你女兒呢!你能娶到嫂子真是你的福分。」
的確,李志強沒有說奉承的話,吳艷梅長的確實很漂亮,說她三十八歲一般人都不會相信,就像二十五、六歲一樣。她十八歲和張亞光結婚,這裡早婚現象特別多,她十八歲結婚已經算晚的了,還有不少是娃娃親呢。不過,自從張亞光出事以後,吳艷梅的額頭上最近有些泛起了皺紋,但依然不影響她的美麗。
張亞光笑了笑說:「看你把她誇的,哪能年輕到像我女兒呢!我就那麼老么?不過你說她漂亮我還真贊成,不怕你笑話,我們剛結婚那幾年,我總是讓她脫的一絲不掛,然後在燈下欣賞她的身子,那才叫漂亮呢!她那兩個乳,豐滿、堅挺,小腹特別扁平,下邊那地方就像一朵花,漂亮極了,比她穿著衣服要好看千百倍。你也是結了婚的人,不瞞你說,看著她的身子就上勁兒!」
李志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哥,你真沒正行兒,怎麼說這些見不得人的事,要是讓嫂子知道了,看她怎麼修理你!」
「她才捨不得呢!我又沒說她什麼壞話,她本來就很漂亮嘛!你嫂子可心疼我了,什麼事情都順著我。」張亞光說到這裡「咳」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又說:「現在可苦了她了,我那玩意兒沒用了,她剛三十八歲就等於守了活寡,可惜了她那漂亮的身子,都是我拖累了她。這些日子,我看她臉上已經起了皺紋,她是心裡有苦說不出哇!」
李志強說:「大哥,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看得出,嫂子是個剛強的人,她對你的感情很深,絕對不會嫌棄你。」
張亞光說:「就是因為她對我好,我才覺得對不起她,我已經是個沒用的人了,沒辦法過夫妻生活。女人缺了那種事,馬上就會顯老的,還可能會生病。所以我想……」說到這裡,張亞光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李志強,又接著說:「算了,等我和她商量商量再說吧!」
這時,李志強才發覺張亞光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兒,難道他想走絕路,即便不想再拖累老婆孩子,也不至於走絕路呀!而且還要和妻子商量什麼?李志強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李志強安慰張亞光說:「大哥,你可千萬別往壞處想,一家人團團圓圓就是福分,孩子們也都大了,你還有國家給的養老金,好日子還在後頭呢!這個家是離不開你這個頂樑柱的。」
這些話倒把張亞光給說樂了,「大兄弟,你想哪去了,我可是天生的樂天派,你以為我截癱了就想不開呀!我才不那麼傻呢,能活多少年就開開心心的活多少年。我是擔心你嫂子太苦了。算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專心下棋吧!」
李志強在部隊是象棋對弈的高手,總是沒走多少步,張亞光就輸了。兩個人又接著對弈,可張亞光總不是李志強的對手。
張亞光可能想分散李志強的注意力,一邊下棋一邊說:「剛才竟說你嫂子了,現在說說你媳婦吧,我雖然還沒見過,但是我猜想她一定長的很漂亮,你這麼帥氣,找的媳婦也肯定般配。」
李志強似乎有些心情不悅地說:「大哥,你今天是怎麼了,就不能說點別的,怎麼竟扯女人的事,你不覺得俗氣呀!」
張亞光說:「有啥可俗氣的,是不是不願意告訴我呀,怕我把你媳婦搶走哇!可惜我可沒那個能耐了。」
李志強說:「真沒辦法你,那我就告訴你,對比嫂子,我媳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她哪一點也不如嫂子,長的更比嫂子差遠了。嫂子不僅漂亮,還是個賢妻良母。」
張亞光覺得李志強的話裡有話,便接著問道:「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媳婦,什麼叫不值得一提?難道你看不上你媳婦,是不是父母包辦的,你感到不滿意?可是已經結了婚就得好好過,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況且又有了孩子,千萬不能對不起人家。」
李志強略加思索以後說:「唉!你想哪去了。我是不願意說我媳婦的事。我們倆感情挺好,從小就在一起上學,她是學校有名的校花,長相自然在女同學裡也是拔尖的,要不然我能和她結婚嘛!不過她和嫂子相比確實差多了,嫂子才算真正的美女。」
張亞光說:「我還以為你嫌棄你媳婦呢!原來你為捧你嫂子就把媳婦說的一文不值呀,你嫂子還能比你媳婦好?你媳婦是校花,她可什麼花都不是,純粹是個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李志強說:「誰說嫂子什麼花都不是,起碼她在你心裡就是一朵花,不然的話,你為什麼天天欣賞她的身子呀!我對我媳婦可沒這種興趣。」
張亞光說:「你也不用懵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年才回家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恐怕是猴急的幹那事,哪還顧得上欣賞女人的美妙胴體。今年是不是又有很長時間沒回家了?是不是又想你的那個她了?剛才你說她不值得一提,我還以為你倆鬧意見了呢,原來是一提她你就想她呀!想了又見不著,所以心裡煩,對吧!」
李志強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就算你說的對。你這個當大哥的竟拿我開涮,等嫂子回來我非告你一狀不可……」
這時,剛巧吳艷梅回來了。「告誰的狀啊!誰敢欺負我們大兄弟,真是無法無天了!告訴嫂子,讓嫂子給你作主。」她笑哈哈的進門就開玩笑說。
在吳艷梅眼裡,李志強早就不是外人了。自從李志強住在她家,尤其是張亞光出事以後,這半年多時間,李志強為她家幫了許多忙,她總覺得無以回報,從內心感激著這位恩人。
而李志強則從這一家人身上也感受到了許多家庭般的溫暖,尤其是吳艷梅就像親姐姐一樣給了他許多關懷。他的衣服髒了,吳艷梅搶著給他洗;每天晚上不管他從部隊回來的多晚,吳艷梅總是提前燒好洗腳水等他回來端給他;有時他晚上回來加班寫材料,吳艷梅則一邊做家務活一邊給他沏茶倒水地陪著他。他有時覺得吳艷梅比親姐姐還親。
所以,李志強對吳艷梅也沒有什麼拘束感,說話自然也就隨便了:「嫂子,我和大哥開玩笑呢!他問我是不是想媳婦了,我們當兵的哪有想媳婦的權力。他這不是拿我開涮嘛!」
沒想到吳艷梅卻一本正經地說:「這回倒是你大哥說對了。想媳婦怎麼著,人之常情,當兵的就不能想媳婦了!法律上也沒有規定當兵的就得當和尚,有媳婦就得想嘛!不想那還算什麼夫妻。你要是想媳婦了就讓弟妹來些日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還真想看看弟妹的花容月貌呢!」
李志強說:「哪有那麼容易,她一年只有一個月的探親假,去年她來部隊兩個多月,今年就沒有探親假了。所以說我們當兵的就不能想媳婦,這也算是奉獻吧!」
吳艷梅似乎無奈的說:「也真難為你們了,她帶著孩子恐怕比你還不容易。你要是實在想她了,也可以回去看看呀!」
李志強說:「現在部隊工作正忙,我又是當領導的,怎麼好意思向上級請假呢,我們當領導的什麼事都得以身作則,不然還怎麼管下屬,另外,我最近又和媳婦鬧了點意見,現在回去也不會有歡樂。」
這時,吳艷梅有些心事沉沉的「咳」了一聲,「真是沒有辦法,不然的話,你就……咳!咱不說這些了,包餃子吧!我再炒倆菜,你和亞光喝兩盅,他也好長時間沒喝酒了。」
晚上,吃過餃子,李志強說喝多了,就回他的屋裡去了。其實他根本就沒喝多,他的酒量相當大,在部隊是出了名的「酒聖」,能一次喝一斤多高度酒。他和張亞光兩個人還沒把一瓶低度酒喝完,怎麼能喝多了呢!
他是心裡有事啊,下午張亞光和他閒聊中,有些話勾起了他不願告訴別人的內心煩惱,所以在苦悶中喝酒自然醉的快。
他剛回到屋裡,吳艷梅就給他端來了洗腳水,他說感到頭暈就不洗腳了,可吳艷梅不依不饒,硬是給他脫了鞋襪把腳泡在了水裡。
「你平時不是挺能喝嘛!怎麼今天就喝了那麼一點,就醉成了這樣,連腳都不想洗了,你洗不了我給你洗。」吳艷梅說著就開始搓洗他的腳。
「大嫂,這怎麼好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還是讓我自己洗吧!」李志強說著就往外拿吳艷梅的手,剎那間他感到就像有一股電流震撼了他的心。所以他不僅沒有把吳艷梅的手拿開,反而抓的更緊了。
「你抓我的手幹什麼?快鬆開,一會兒就給你洗完了。你們男人笨手笨腳的,還不如我洗的快呢。」吳艷梅不經意地說。
這時,李志強才回過神來,鬆開了抓著吳艷梅的手,自己開始洗腳。吳艷梅也沒把手拿開,幫著李志強很快洗完了腳。
「沒事吧?既然頭暈就早早睡吧,我還得去給你大哥擦擦身子,免得臥床時間長了生褥瘡。」吳艷梅說著就端起水盆出去了。
李志強流淚了,他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複雜過。他是出於對吳艷梅的感激嗎?應該說他確實感到吳艷梅對他太好了,可也不至於感激涕零啊!難道他愛上了吳艷梅?他剛才抓吳艷梅的手那個瞬間,確實萌生了一些想法,但他很快就打消了,他不是那種無恥的好色之徒。其實,真正讓他流淚的還是他遠在千里之外的媳婦。
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封信,撥亮了油燈,躺在炕上仔細看了起來。
「志強友:
你好!忙吧。
又快一年沒見面了,老同學們都很想你,大家說等你回來的時候好好聚一聚。
我今天給你寫信,不是為了敘舊,而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希望你一定要冷靜的對待。
我知道,你很愛嫂子,可是,我聽說嫂子已經有了紅杏出牆的行為,她和單位裡的一個同事相好一年多了,那小子的老婆到單位去鬧了幾次,所以才傳開了,我是剛剛聽說的,不知是真是假,所以馬上給你寫了這封信!
嫂子和你長期兩地分居,可能有些熬不住,我勸你原諒她這一次,只要她痛改前非,就不要恨她,更不要離婚,那樣對孩子沒好處。如果嫂子真的變了心,那也就怨不得你了,但是可以告那小子破壞軍婚,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看了我的信以後,你要冷靜地考慮好處理辦法,探親回來的時候再妥善解決,千萬不可過於急躁,也不要寫信質問嫂子,那樣可能會促成她走上絕路,為了孩子盡可能不要把矛盾激化,還是和平解決為上策。
另外,不要讓嫂子知道是我給你寫的信,否則她會記恨我的。切記!
最後,望保重身體,千萬不要生氣!
老同學:丁志嚴 」
這是他最要好的一個同學寫來的,如果是無中生有,他這個同學就絕對不會寫這樣的信。他收到這封信已經十多天了,他一直感到半信半疑,從來不願意承認是真的。他和媳婦的感情太好了,怎麼能相信她會移情別戀呢!所以他一直沒把這封信當回事,加上部隊這段時間工作繁忙,也就有些淡忘了。下午,他和張亞光下棋,關於媳婦的對話又勾起了他對這封信的煩惱,但他依然沒有吐露出半個字,他覺得如果媳婦真的移情別戀,他可就太丟人了。
「如果是真的,她就太對不起我了!」李志強自言自語地怨恨著妻子,竟發出了聲音。還好,對面屋的張亞光兩口子也在說著話,不可能聽到他的聲音。
李志強的媳婦叫陳玉玲,和他同年齡,只小幾個月,又在同一個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高中畢業以後,他參了軍,兩個人的書信也從未間斷,真正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戀人。他提幹部以後,老家有許多姑娘追他,包括當時縣領導的女兒,可他都看不上眼,他的心裡只有陳玉玲一個人。25歲那年他們結了婚,並在當年生了一個女兒。兩人一直感情很好,恩愛有加。他怎麼能相信陳玉玲會背叛他呢!如果是真的她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李志強又想起了陳玉玲經常向他表白的一句話:「強哥,我這輩子就屬於你一個人,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真的有來生轉世我還屬於你。」現在她可能把身子交給別人嗎?可是她如果真的給了別人,又怎能不讓李志強傷心痛感呢!
「可惜我對她的那片真心啊!」李志強還在暗自思慮著。
結婚七年多來,他為了妻子捨得自己的一切,甚至可以為她付出生命。妻子一次患病住院,他很快就請假回到了她身邊,晝夜看護,精心料理。一個月的時間,他幾乎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回到部隊時身體瘦了一圈。部隊原來駐守在偏遠山區,他當股長的時候給妻子辦理隨軍,為了不讓她到邊疆吃苦,他托人把她和孩子的戶口落到了市區,並安排她到市交通局的下屬單位當了職員。當時沒有住房,他又不辭辛苦,多次找有關部門聯繫,直到最終解決。他在部隊,只要提到他的妻子,總是讚不絕口,甚至在給幹部講課時,他還誇獎妻子如何支持他安心部隊工作呢。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妻子為什麼會背叛他。
「也許她真的變了,變的比過去淫蕩了!」李志強開始琢磨妻子平時的性行為。
他想起了結婚以前妻子未婚先孕的過程,她居然假借李志強醉酒,引誘他提前發生關係,而且一舉受孕迫使他很快結了婚。難道妻子那個時候就這麼淫蕩嗎?可她當時確實還是處女,那是經過實際驗證的,而且她也誠懇地做了解釋,完全是擔心李志強當了幹部而不要她,那是妻子真心愛戀自己的不得已行為,也說不上是淫蕩啊!後來妻子和自己同房的時候,確實慾望一直都很強烈,可夫妻之間幹那種事,又有哪個妻子不是全身心的投入呢,也不能算成淫蕩啊!
難道妻子真的變了,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腦筋開放了,竟然把對丈夫的那種熱情轉移到了別人身上?那她可就是真正的浪貨破鞋了。說不定她真的變了,這個社會一切都在變,人的感情也難免會受到衝擊。妻子本來就不是保守的女人,她不願忍受兩地分居的苦惱也不是不可能。難道她就忍心讓她曾經深愛著的丈夫戴『綠帽子』,當『活王八』嗎!李志強又不相信妻子會那樣無情,從上學到現在妻子處處都維護他的尊嚴和名聲,她不可能故意讓他蒙羞受辱。「也許她是被冤枉的!」李志強自我安慰地想著。
她有野漢子一年多了,李志強怎麼就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難道我就這麼愚鈍嗎?或許老同學得到的消息不準確,弄不好是道聽途說。他實在不願意相信妻子背叛了他,他努力地往好處想著。妻子對他總是百依百順,每次探親或來隊都情義纏綿,每個月都要給他寫一封熱情洋溢的信。而且妻子遇到什麼事都會告訴他,從來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他。李志強怎麼也想像不出妻子會做出那種事。他多麼希望信中講的不是事實!
現在這年頭,捕風捉影的事多著呢!說不定妻子在單位得罪了什麼人,故意造謠詆毀她的名聲,可妻子為什麼無動於衷呢!這麼大的冤枉,她不可能忍氣吞聲。況且,寫信人丁志嚴又是他最要好、最信任的老同學,他從來不信那些捕風捉影的事,而且他對李志強的妻子也很敬重,如果沒有確切的根據他是絕對不會寫這封信的。
「也許她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李志強怎麼也不願相信那是真的。
如果妻子是被強迫的呢?女人最軟弱的特點,就是失身以後難於啟齒。妻子可能被強暴以後,擔心李志強知道,只好委曲求全。可她的性格十分剛強,不可能忍受那麼大的冤屈。是不是妻子的那個同事抓住了她的什麼把柄,她是單位的會計,如果賬目上出了問題,就可能成為知情者的要挾條件,她也只好不得已而忍辱受屈。可妻子的會計業務很熟練,也不可能有貪污挪用公款的行為,怎麼會被別人抓住把柄呢!或許她欠人家的人情,沒有別的報答竟然以身相許,可是她又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求人呢?況且在那個城市幾乎沒有李志強辦不到的事情,這是妻子完全清楚的,根本不需要她去求人吶。
李志強茫然了,思路又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如果信中所言屬實,他該怎樣去面對妻子,怎樣做出決斷呢?
「也許離婚是最好的解脫!」李志強開始思謀對策了。
既然妻子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不可能再像過去那樣癡情於他,而他也不可能再像過去那樣喜歡妻子。既然雙方不再有感情,那麼就不如離婚。可是妻子會同意嗎?她不同意又該怎麼辦?還有他們那天真活潑的女兒,今年才七歲,叫李晶晶。李志強感到不要妻子可以,但不能不要女兒。如果真的離婚,最受傷害的還是女兒。他不願意讓他的寶貝女兒受到任何傷害。他權衡利弊,覺得離婚也不是最好的辦法。
「也許她能夠回心轉意!」李志強還是盡可能地往好處想著。
他回想起了這些年來,妻子給他的好處。妻子在老家時,沒過門就搬到了他家,對他的父母十分孝敬,吃苦耐勞,任勞任怨。結婚以後,妻子對他處處溫柔體貼,百依百順。有了孩子以後,妻子一個人在家裡,既要上班又要撫養孩子,受了不少累,卻從未叫過一聲苦。偶爾犯點錯誤,只要能夠改正,應該原諒她。
「也許她真的是熬不住了!」李志強又想起了老同學在信中的勸告。
他想,如果不是和妻子長期兩地分居,也許妻子就不會出這種事。年紀輕輕的,一年只能有兩個月的歡聚時間,確實太短暫了。青春慾火正旺的時候,真正能夠忍得住的又有多少呢!不管她是否有背叛行為,只要她能回心轉意,就應該原諒她!最後,李志強還是把思路定格在了盡量與妻子和好如初上。
他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他實在理不清頭緒。「不想她了,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吧!」李志強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思緒,努力地朝好處想著。
這時,他聽到了對面屋裡張亞光兩口子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可是吳艷梅的聲音很明顯,他又聯想到了吳艷梅,感到這個女人才是最有真情實意的,張亞光都癱在了炕上,她還那麼體貼入微,真是難得呀!自己還沒遭什麼難,妻子竟然移情別戀,和吳艷梅相比,他覺得妻子又太卑鄙了!他感到自己已經有些喜歡上了這位大嫂,起碼超過了那個令他心煩的妻子。
「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她的心眼太好了!」李志強不再想他媳婦的事,而是把思緒轉移到了吳艷梅身上。自從他住到這裡以後,吳艷梅就像親姐姐一樣,始終對他關懷備至,給他帶來了親人的溫暖和厚愛。他越來越敬重這位大嫂,他覺得吳艷梅是他所見過的女人當中最崇高的一個。無論長相還是品行,他都覺得沒有哪個女人能夠與其相比,更不要說那個可能背叛他的媳婦了!
他為剛才洗腳時那瞬間對吳艷梅的荒唐想法而懊悔,雖然沒被吳艷梅發覺,但是他同樣也有一種負罪感。對這樣好的女人,即便再喜歡,也不能有半點褻瀆的意識,更不能做出越軌的行為。他暗自嚴厲地警告著自己,任何時候都不能泯滅自己的良心!
他胡思亂想了許多事情,最後不知到了什麼時間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對面屋裡,張亞光夫妻倆也遲遲沒有入睡。吳艷梅給張亞光擦完身子以後,想再去看看李志強睡了沒有,她以為他真的醉了,想給他熬點綠豆湯喝。可張亞光卻不讓她過去,說李志強喝那點酒絕對沒事,讓她不用擔心,並說有事和她商量商量。
吳艷梅聽男人這麼說,便問道:「有啥事可商量的,你說吧!」
張亞光說:「我想看看你的身子,好長時間沒看了,怪想的。」
吳艷梅「噗嗤」一聲樂了,「真沒出息,我的身子有啥好看的!你那個玩意兒又不能用了,把我的那個勁勾起來,倒讓我難受,快別折騰我了。」
張亞光說:「艷梅,我對不起你,實在是讓你受苦了。我知道你心裡的苦處,你才三十八歲呀!正是女人最需要的時候,可我卻沒法辦到了。有的時候,我真想死了,好讓你改嫁……」
吳艷梅馬上打斷了張亞光的話:「快別說了,咱們夫妻恩愛都二十年了,你現在雖然截癱了,但是我對你的感情一點也沒有改變,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就真的沒法活了。你可千萬別往壞處想啊!好了,你想看我的身子,你就看吧!」說完她就脫光了衣服。
張亞光流眼淚了,他知道妻子並沒有因為他截癱而嫌棄他,這幾個月來,妻子對他比過去還更加疼愛。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感到對不起妻子。已經是深秋季節,屋裡顯得有些陰涼,他望著炕下赤身裸體的妻子,哪還有心思欣賞什麼,急忙招呼妻子上炕,讓她躺在自己的身邊蓋上了被子,然後他也躺下把妻子摟在了懷裡。
吳艷梅感受到了丈夫對她的真情摯愛,她心疼地為丈夫擦去了淚水,然後撫摸著丈夫那急速跳動著的胸口說:「你怎麼不看了,我的身子永遠都是你的,你什麼時候想看都可以,我以後再也不說讓你傷心的話了。」
張亞光更加激動了,他把手伸向了妻子的下體,一邊撫弄一邊說:「我不是因為你說的話才傷心,我是覺得太對不起你了。你還這麼年輕,就被我拖累著守了活寡,怎能讓我安心呢!你越是對我好,我就越覺得對不起你。其實,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是怕我擔心,才不流露你心裡的苦惱。」
吳艷梅說:「看你說的啥話呀,咱們不是夫妻嘛,有啥活寡不活寡的。我有啥苦惱的,只要你能好好活著,一家人團團圓圓的,我就很開心了。另外你還能給我摳摳摸摸的,我也不同樣能快活嘛!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張亞光已經把手指摳進了妻子的私處,然後說:「可是,這樣摳摳摸摸根本就不像真正的夫妻生活,還會讓你感到更難受。」
吳艷梅說:「沒有別的辦法,你能夠這樣摳摸一會兒我也就滿足了。女人沒有那種事也一樣能夠活著,人家那些尼姑們一輩子都不碰男人也不是活的很好嘛!你就只當我是個尼姑還不行嗎?」
張亞光說:「那可不行,我媳婦成了尼姑,我不就是和尚了嘛!我這幾天一直在想,必須讓你過正常女人的生活,不然的話就是我死了也會感到遺憾。」
吳艷梅苦笑了一下說:「啥叫正常女人的生活?我現在這樣就不是正常女人了,起碼我的身體還比你強的多,你是咱們家的頂樑柱,我只要把你照顧好就一切都正常了。唉!你的手怎麼不動了,我可是讓你摳摸的上勁了,快接著摳吧,多進去兩個手指,那樣可能會更管用。」
張亞光一邊用力地繼續摳摸著一邊說:「你這裡還這麼水靈,白白浪費著也怪可惜的。我這樣給你摳摸也總不是辦法,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死腦筋的人,咱們村裡不是有好幾個女人都找了『幫手』嘛!我想也給你找一個,只要那個男人對你好,我也就沒什麼可牽掛的了。」
聽了張亞光的這句話,吳艷梅有些惱火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怎能讓我學那幾個女人,她們是家裡太窮才迫不得已找『幫手』,咱們家還沒到那個程度,你有養老金,我們娘倆也能幹地裡的活,還找什麼『幫手』?再說了大兄弟還幫了咱們不少,根本不需要什麼『幫手』。你就別沒事找事地瞎琢磨了。」
張亞光解釋說:「我倒不是擔心家裡的生活,只是想給你找個『幫手』,讓你享受正常女人的生活。你雖然為了我和孩子們,心裡有什麼苦悶也不說,可是我從你臉上出現的皺紋就看得出你的苦悶,其他事情我都聽你的,唯獨這件事你得聽我的。」
吳艷梅依然怒氣沖沖的說:「不行!絕對不聽你的,我從嫁給你那天開始,就完全屬於你一個人了,你讓我再找個別的男人,絕對辦不到!」說完還撒氣地把張亞光摳摸她私處的手拿開了。
張亞光說:「你先別發火,我也不是讓你找那些連我都看不上眼的男人,而是想給你找個讓你能夠喜歡並且不會傷害我和咱們家的男人,如果能辦到的話,肯定不會出現其他麻煩。」
吳艷梅說:「那也不行,我還沒浪到那種程度,不幹那事照樣活著。你是不是以為我太浪了,那你可就瞎眼了,看不出我是什麼樣的人嗎?天底下除了你以外就沒有我喜歡的男人,你就不用為我瞎操心了!」
張亞光說:「如果有你喜歡的男人,怎麼辦?我要是說出一個人來,你肯定喜歡。如果你對這個男人也不喜歡,我剛才的話就算沒說。」
吳艷梅問道:「誰?你說出來,如果我真的喜歡,就聽你的。不然的話,以後就不許你再提這樣的事。」
張亞光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只要你喜歡那個男人,就得聽我的,你可千萬不能反悔呀。」
吳艷梅說:「絕不反悔,我心裡除你以外沒有任何別的男人,你要是敢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就對你不客氣,你說吧,究竟是誰?」
張亞光神秘地指了指屋外,放低聲音慢吞吞地說:「就是對面屋的大兄弟--李志強。」
吳艷梅感到十分驚訝地說:「哎呀!你怎麼把人家給扯上了。難道你以為我天天上他那屋去,就是和他有關係了。我那是幫他幹點活兒,也好報答人家的恩情,你想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你怎麼這樣沒有良心。」
張亞光說:「我只是問你喜歡不喜歡他,誰說你和他有關係了。你要是真和他有關係,我還不用費這份心思了呢!」
吳艷梅說:「你那麼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為你想套我的話呢,我可和他清清白白的。難道你看出什麼來了,他有這個意思?還是他跟你說了什麼?依我看,不可能!人家是軍官,咱們村那幾個女人也不是沒有姿色,他都一點不動心,可我只是一個徐老半娘,他哪能會答應你這種事呢。」
張亞光說:「你先別問他的意思,倒是說說你究竟喜歡不喜歡大兄弟。我猜想你肯定喜歡他,不然的話,你不可能對他那麼親熱,你對其他男人可是連話都不多說一句的。」
吳艷梅說:「對大兄弟不可能說不喜歡,他是咱們家的恩人,不要說我,就是你和孩子們誰不喜歡吶!不過我喜歡大兄弟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我是把他看成親弟弟一樣。難道他誤解了我對他的喜歡,他跟你表示過想和我好的意思?」張亞光說:「我可是問你呢,你究竟同意不同意?本來他就像咱們家的人一樣,他媳婦又常年不在這裡,如果你們兩個相好,既可以解除他想媳婦之苦,又可以讓你過正常女人的生活,而且他就住在咱們家裡,外人也不會知道,應該說是最完美無瑕的好事了。」
剛才,張亞光說是李志強的時候,吳艷梅還真有些心動,這幾個月來她一直沒有把李志強當外人,無論長相還是品行,她都非常的喜歡。可是她從來沒往男女之間的感情上去想過,她是出於敬重和報恩的心理喜歡李志強。現在丈夫讓她和李志強相好,難道是李志強的想法?如果他提出這種要求,吳艷梅倒覺得有些看不起他了。
吳艷梅又繼續問道:「難道是大兄弟和你說了什麼?還是你自作多情?強求人家答應你這種事?」
張亞光說:「這是我的想法,沒和你商量,我怎能和他說呢。要是你同意,我明天就和他說。」
吳艷梅心裡的疑問這才打消了,她歎了一口氣說:「咳!你就會沒事找事,我雖然喜歡大兄弟,但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你就別費心思了,人家是軍官,部隊有紀律,咱們怎麼能讓他犯錯誤呢!況且他那麼正直善良,也不可能同意這種事,那幾個女人還不是例子嗎?所以我堅決不同意,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張亞光說:「你怎麼剛才答應我的話就不算數了,你如果能和志強兄弟相好,咱們既報了恩,又能讓你和他快活,也解除了我對你的愧疚,這樣的好事為什麼不促成呢?況且你和他相好,外人也不會知道,絕對不會影響他的前程。」
吳艷梅覺得丈夫說的也不無道理,雖然自己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報答李志強的恩情,但是她的的確確一直想著如何報答李志強,她始終無微不至地關懷李志強的生活瑣事也是出於這種心理。可是從未想過李志強孤單一人,在男女方面同樣也有需要,既然想報恩就應該替他多想多做一些。可是讓自己和他發生關係,又覺得有些委屈了李志強,他那麼年輕,自己都快徐娘半老了,弄不好不僅給不了他快樂反而會增加他的煩惱。
想到這裡,吳艷梅說:「我比他大六歲,人家還那麼年輕,能看得上我嗎!況且咱們是想報恩也不能強求人家。乾脆,為了讓他開心,我想法給他找個年輕漂亮的閨女,咱們這裡想賣身子的女人有的是,那還用發愁嗎。」
張亞光說:「你給他找別人,我還跟你商量這事幹啥。你可能沒看出來,大兄弟肯定很喜歡你,他總是誇你如何如何的好,還說他媳婦比你差遠了。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也不是不喜歡他,只是你的腦筋太古板,只要你同意,我估計著想法撮合準成。如果你給他找別人,我敢斷定他肯定不會要,他可不是那種好色的男人,而且他的心裡要是有你就更不可能要那些破爛了。我猜想他拒絕的那幾個女人,肯定是他看不上她們。我想只要你同意,咱們主動跟他說,估計他不會不同意。」
吳艷梅有些生氣地說:「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喜歡大兄弟完全是出於報答他的恩情,絕對沒有那種意思。況且我看得出來,大兄弟也不是那種人,他雖然喜歡我,但絕對沒有那種想法,他的品行你還不瞭解嗎,我聽說他們部隊有些當官的到處嫖娼,可大兄弟一直都這麼規規矩矩,你怎麼能這樣看他呢!不信你就試試,他絕對不會同意。況且他即便被你強求同意了,我還不同意呢,我不能讓他的好名聲毀在我的手裡。」
張亞光說:「我知道你們倆都是正人君子,可是我的想法也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快樂,讓大兄弟和咱們家的關係更親近一些,他對咱們家的恩情只能用這種方式去報答,同時你和我恩愛這麼些年,也算是我對你的最後報答。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同意不同意我也這麼辦!明天我就和大兄弟說。」
吳艷梅真的急眼了,怒氣沖沖地說:「你敢!就是他同意,我也不那麼辦。你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他轟出去!」
這回,張亞光也火了:「那好哇!你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以死謝罪,才能打消我對你的愧疚。」說完他就掙脫著往炕沿翻滾。
吳艷梅死死的抱著張亞光,哭泣著說:「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你怎麼這麼大的脾氣,我不同意,你就想死,你死了,我還活個什麼勁,明天你就跟大兄弟說吧!只要他同意,我明天晚上就去和他睡。」
張亞光不再掙扎了,兩口子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哭泣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吳艷梅說:「如果他不同意怎麼辦?那你就得打消這個念頭了吧!」
張亞光說:「不!想辦法也得讓他同意,我說服不了他,你就得親自出馬,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禁得住女人誘惑的,你想盡一切辦法也得讓他同意。明天我先和他說,如果他不答應就得看你的了。這件事你如果辦不到,我確實也不想活了,你就看著辦吧!」
吳艷梅說:「現在這樣不也挺好嗎,難道非得讓我和他有那種事不可?說實在的,我也不是不想和他好,就怕他不同意或是出其他的事,因為讓我快活,耽誤了人家的前程可就是罪過了。」
張亞光說:「一切都像原來一樣,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我之所以下這麼大的決心,就是因為志強兄弟讓我信得過,如果放棄了這個機會,以後可就再也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吳艷梅說:「好吧,我就聽你的,爭取盡快和他好上,讓他真正成為咱們家的人,如果他拒絕的話,我也只好豁出去臉面,用我們女人的特殊辦法迫使他同意,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吃醋哇!」
張亞光說:「我又沒那個本事了,還吃什麼醋呀!等你們好上以後,我能看看你們幹那事,就心滿意足了。只要你能快樂,我活著也就開心了。就這麼辦吧,時候不早了,咱們睡吧!」
吳艷梅又說:「我要是真的和大兄弟好上了,你可不能把我看成是那種下賤女人呀!我確實也想那事,可我一輩子都會像過去那樣愛你照顧你。不然的話,就是我和大兄弟好上了,我的心裡也不會好過。」
張亞光說:「我怎麼能那樣看你呢,如果你和大兄弟真的相愛,甚至你們能廝守一輩子,我都感到高興,因為我是想讓大兄弟在你心裡當我的替身,你們倆越好我就越感到欣慰。咱們不說這些了,一切就看明天大兄弟的態度了,睡吧!明天你們的好事撮合成了,多睡點覺才能有精神快活。」
吳艷梅沒再說什麼,她吹熄了油燈,摟抱著張亞光躺下了。她難以入睡,思摸著明天可能的結局。她實際上早就愛戀著李志強,但是她的良心,她的品德都控制著她的感情,她不能對自己的丈夫不忠貞,但是她生理上又需要得到安慰,在兩個男人之間她無從選擇,哪一個都不想丟棄。丈夫的安排,雖然她不是那麼情願,但是完全符合她的心理,可是她知道李志強不可能輕易答應這種事情,她該怎麼讓李志強心安理得地同意呢!她不敢想最糟糕的結局,只是考慮了最後的處理辦法。然後才疑慮重重的睡下了。
由於夜間沒有睡好,李志強早晨起來晚了,他只好給機關打了個電話,說有些頭暈等下午再去上班。返回住處以後,他又躺在炕上還想睡覺,卻被吳艷梅叫了起來。
「先吃點飯再睡,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呀,還是亞光和我說閒話把你打擾了?」吳艷梅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擔心李志強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晚有些頭暈,睡的晚了一些,你們兩口子說悄悄話還能打擾了我。」其實李志強也知道她們兩口子說的很長時間,只是不知道說的什麼內容。
吳艷梅聽李志強這麼說,心裡才感到踏實了一些。「快吃吧!我們三口子都吃過了。一會兒我和小麗下地幹活,你願意睡覺就睡覺,願意和你大哥下棋就下棋。」
李志強很快就吃完了早飯,剛才的那股睡意也讓吳艷梅的幾句話給趕跑了。吳艷梅母女倆走了以後,李志強便來到了張亞光的屋裡。
他一進屋,張亞光就笑嘻嘻地問道:「怎麼樣?讓我說准了吧!想媳婦還不敢說,那又不是啥丟人的事,說出來開開心,也能解解悶兒,何苦夜裡自己偷著想,耽誤了睡覺不說,還耽誤了上班。」
李志強說:「你知道個啥,我睡不著覺就是想媳婦了,那你和嫂子昨晚也睡那麼晚是想誰了?總不能面對面的互相想吧!難道你背著嫂子在礦上還有相好的?現在人家不理你了,還忘不了。」
張亞光說:「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小便都失禁了,就是拿氣槍吹恐怕也硬不起來,還能有那心思。」
「可是,嫂子說你們倆也睡的很晚,還問我你們說話是不是打擾了我,你們可從來沒有過說到半夜的時候,難道你倆是幹那事了?」
「你也不想想,我一個截癱的人還能幹那事嗎?我是和你嫂子是在商量一件事,她不認同我的想法,才分辯了好長時間,她這個人總是特別固執,是不是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李志強說:「我頭暈的厲害,哪有閒心思聽你們說話,肯定是你想幹那事又幹不成,把嫂子惹煩了才不讓你睡覺。」
張亞光說:「我先不和你說這些,等會兒我再告訴你昨晚我們商量的事。現在我想問你幾句話,你得如實回答我。」
李志強說:「好吧!我不信你能有什麼事可以難住我,你就隨便問,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幫你解決。」
張亞光說:「這可是你說的,我問的話,不管你愛聽不愛聽,也不能生氣,而且還必須回答。」
李志強說:「看你這個囉唆勁,有啥事?你就問吧!我什麼時候辦事拖拖拉拉了。」
張亞光故作姿態的沉思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對你嫂子的評價如何?你覺得她現在有沒有心事?」
李志強不假思索地回答說:「我對嫂子的看法當然很好了,她人好、心眼好,不管長相還是品行都是百里挑一。你能找上嫂子這樣的媳婦真是你的福氣。至於她有沒有心事,我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能有什麼心事,難道你對嫂子還不放心呀!」
張亞光說:「不是我不放心,而是她確實有心事,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最近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實際上一直愁眉不展。」
李志強說:「她有什麼可發愁的,你負傷那時候的艱難日子都過來了,還能有什麼事再煩惱呢。除非像你昨天說的,她三十八歲就守了活寡,心情上總得有個適應過程。不過,我看嫂子還是挺開朗的。」
張亞光說:「其實,她是心裡有苦說不出呀,她很剛強,表面上開朗,實際上是怕我為她擔心,她什麼事都不願傷害我。在這種情況下,你說我該怎麼辦?」
李志強說:「你能怎麼辦?只能多安慰體貼她一些,千萬別讓她再傷心,除了這些你還能做些什麼?」
張亞光說:「怎麼不能,我想讓她開開心心地生活,就像我沒受傷的時候一樣,讓她享受女人應該享受的一切。」
李志強「噗嗤」一聲樂了:「我說大哥,你犯了哪根神經,你都這樣子了,還怎麼能讓她享受女人的正常生活?起碼在同床的時候你就辦不到了。難道你想安個假棍子呀!」
張亞光說:「我安那玩意兒幹啥,假的就是再管用也代替不了活生生的男人。我是想給她找個稱心如意的男人,這就是我昨晚上和她商量的事。我想給她又不可能改嫁,只能給她找一個相好的,也好彌補我辦不到的事。」
李志強感到有些驚訝,雖然在這裡女人找「幫手」的不少,但是像他們這樣恩愛的夫妻也找「幫手」還沒聽說過,李志強好奇的問道:「大哥,我看你是真的神經不正常了,嫂子對你忠貞不二,你怎麼就捨得讓她壞了名聲?而且你能心甘情願的戴那頂『綠帽子』?」張亞光說:「你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啥叫戴『綠帽子』?只要你嫂子能開心,我什麼都不在乎。另外,我想給她找的,一定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既能保住她的名節,又能讓她不再守活寡,還不至於招惹什麼戴『綠帽子』的風言風語。」
李志強說:「怎麼可能呢!哪個男人願意偷偷摸摸的幹這種苟且勾當,即便有人願意,恐怕也是玩玩嫂子,弄不好還會引狼入室,傷害到你們全家,你這個餿主意我絕對不贊成,恐怕嫂子就更不會同意。」
張亞光說:「這回你倒是說對了,開始你嫂子死活也不同意,才和我吵了大半夜。後來我告訴她,我找的這個人,不僅喜歡你嫂子,而且還喜歡我們全家,同時你嫂子和我們全家人還都喜歡他。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也不會互相傷害。最後你嫂子才勉強同意了我的這個安排。」
李志強說:「你是不是在講故事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哪有這樣十全十美的事,你是故意逗嫂子高興吧!這樣的人你到哪裡去找啊!」
張亞光笑了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說的就是你呀!我覺得你們倆最合適不過了。」
李志強頓時有些火冒三丈了:「大哥,我把你當成親哥哥一樣,你怎麼能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如果和嫂子相好,以前的事就好像是我有意安排的,不僅是對嫂子的大不敬,而且也對不起你這個大哥,更對不起我家裡的媳婦和孩子,況且部隊的紀律也是不允許的。你可千萬不能這樣想啊!」
張亞光說:「那有什麼,你本來就喜歡你嫂子,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另外你嫂子也很喜歡你,你們倆更好一些有什麼對她大不敬的?另外,你媳婦長期不在身邊,你也需要有女人的生活,你嫂子和我已經幹不成那種事,你就願意看著她守活寡嗎?而且你們倆相好,對雙方的家庭都沒有任何影響,完全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你何樂而不為呢?至於你擔心部隊的紀律,你們倆在家裡偷偷的相好,別人怎麼能知道?我看你就不用多想了,就按我的意思辦吧!」
李志強還是火氣十足:「不行!絕對不行!你們家的事,我什麼都可以關照,唯獨這件事我絕對不答應。」
張亞光說:「難道你不喜歡你嫂子,根本看不上她。還是你嫌她年齡比你大,或者嫌她是二手貨,你不願意接受?可他身材那麼漂亮,下面也還水靈著呢,比年輕女人的一點也不差。如果你真的嫌棄她,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總不能強求你接受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
李志強被他的這句話難住了,他只好解釋說:「我怎麼能嫌棄嫂子呢,這和她歲數大不大,長的漂亮不漂亮,是不是二手貨,都沒有關係。我說實在話,對嫂子我還真的特別喜歡,但那是敬重的喜歡,是天真無邪的友情,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所以我不能褻瀆這種友情,也就不能接受你的這個想法。」
張亞光說:「既然喜歡又不敢去愛,你這種喜歡就顯得虛偽了。就算我當大哥的求你給你嫂子一些愛,讓她過上有男人的正常生活,你就算是再為我們家做一件好事還不行嗎?你為我們家已經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嫂子用身子報答你也是應該的。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心裡就永遠難以平靜,不管對你還是你嫂子總會有一種愧疚感。難道你對大哥的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嗎?」
李志強說:「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我絕對不能答應,否則,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嫂子那麼好,我絕對不能壞了她的名節。」
張亞光有些帶著哭腔地說:「你怎麼能這樣絕情呢!我把自己的老婆讓給你用,也是經過多少天的考慮才下的決心,你這樣拒絕了我,讓我的臉面往哪擱,再說我昨晚是拼了命的才把你嫂子說服了,你現在卻不同意,她知道了以後會更傷心的。」
李志強說:「你就耐心的和嫂子解釋一下,我想嫂子會理解我的。我會像對待親姐姐那樣永遠都喜歡她。」
張亞光說:「可是你在這裡也是孤身一人,難道就不想男女方面的事,何苦自恃清高而這麼苦熬呢?再說你也知道你嫂子的苦惱,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你就忍心讓她永遠這麼守活寡嗎?你們只要互相喜歡就不必要有其他的顧慮,什麼後果都不可能發生,我誠心誠意地勸你還是接受你嫂子吧。」
李志強說:「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我也不是不喜歡嫂子,我相信嫂子也肯定喜歡我,可是我們的這種喜歡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如果我和嫂子相好就等於褻瀆了這種純真的友情,那就成了永遠都不能饒恕的罪過,你能讓我做這種不仁不義的人嗎?」
張亞光說:「你就是有些太清高了,男女之間的友情再加深一下不就是愛情了嗎?你幾乎常年沒有女人陪伴,現在哪怕就讓你嫂子給你解除一下寂寞也應該吧,何況你嫂子更需要有男人安慰,就算你不情願也該為你嫂子想一想啊!」
李志強說:「我相信,嫂子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想法,她最聽你的話,總怕你為她傷心,肯定是你蒙騙或者強迫她這麼做的,絕對不會是她的本意,她的品行我還不知道嗎?」
張亞光說:「可是,你嫂子確實已經同意了,不然的話就讓她自己跟你說,省得你這麼不相信我。」
李志強說:「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嫂子也可能同意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接受,我絕對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毀壞她的清白名聲。」
張亞光說:「你們倆相好只是在咱們家裡,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怎麼會損害你嫂子的名聲呢!你這完全是推脫之詞,看來你還是不喜歡你嫂子。她一個莊稼女人,你哪能看的上啊。」
李志強說:「我敢對天發誓,我如果不是真心的喜歡嫂子,就不得好死,可是我越是喜歡她就越不能答應這件事。」
張亞光覺得有些實在無計可施了,他「咳」的一聲長歎,然後說:「我是沒法說服你了,等你嫂子回來讓她自己和你說吧,看你還忍不忍心再傷害她,她可是相當顧臉面的。」
李志強說:「你千萬別讓嫂子直接找我,也別說我拒絕了這件事,她不能再經受感情上的打擊了。我求求你千萬按照我說的辦?」
張亞光說:「可是,她如果問我談的怎麼樣,我又怎麼回答她?總不能說我什麼也沒和你談吧。」
李志強說:「你就說時機還不成熟,等以後有了合適的機會,我們再談這件事,現在還不是時候,可能會造成嚴重後果。」
張亞光說:「你這都是推脫之詞,她還能聽不出來麼。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男人,送上門的女人還往外推!」
李志強說:「就這麼辦吧,我還得趕到部隊去,一會兒領導們開會。嫂子那裡就拜託你好好解釋了。」
張亞光說:「我算拿你沒有法了,就看你嫂子怎麼說了!」
李志強似乎很著急的看了看表,馬上起身離開了張亞光的屋子。很快就讓司機接他到部隊去了。
其實李志強原本準備下午去上班,已經給部隊打過電話,現在卻慌稱開會急急忙忙地走了。他主要是擔心吳艷梅回來,她們兩口子一起和他談這件事,可能就不好收場了。他還沒有想好對付吳艷梅的辦法,所以只好採用緩兵之計,以免毫無準備的面對面交鋒,用軍事語言來說,就是不打無準備之仗。否則,肯定會敗的一塌糊塗。
晚上,李志強很晚才從部隊返回。他實在擔心吳艷梅親自談這件事,更怕死皮賴臉地胡攪蠻纏,雖然他知道吳艷梅不可能不講道理,但是他仍然覺得說服吳艷梅不會那麼容易,這種事情只要女人提出來就絕對不會輕易收回去,這是明擺著的結局。所以,李志強必須尋求能夠讓吳艷梅心服口服,而且不傷感情的最好理由。整個下午和晚飯以後,只要他一個人閒下來,都會認真琢磨應對吳艷梅的合適理由和辦法。
李志強對吳艷梅的長相和品德確實有羨慕心理,他也從內心感到他很喜歡吳艷梅,可是要讓他和吳艷梅發生關係,他就會感到是一種罪惡,他不能成為風流不羈的花花公子,他是一名很有發展前途的軍官,他必須嚴格遵守部隊的群眾紀律。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下定決心,不論吳艷梅怎麼勸說或引誘,也絕不能答應和他發生關係。
他也曾想到過搬家,可是無緣無故的突然從她家搬走,不僅在感情上會傷害這一家人,而且也會讓部隊的人們產生種種猜測,因為大家都知道張亞光截癱的事,所以就可能產生一些誤解,甚至讓人們猜測他原來照顧這一家人是有不良目的,沒有達到就搬了出來。因此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搬家。
可是,如果吳艷梅不顧一切的堅持要和他發生關係,他又該怎麼去應對呢!一味拒絕肯定會翻臉,半年多的情意就會付之東流,弄不好也得搬出來,還可能引出更大的麻煩,他這個愛民模範就可能成為笑談。
他猶豫了,甚至想到了讓步,違背良心和吳艷梅相好,可是他又實在不情願那麼做。難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了嗎?人們都說男女之間的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只能有兩個結局,一是成為情人,二是成為仇人。他對這兩個結局哪一個也不想接受,因為他認為這兩個結局都將成為他的災難。
他走進張亞光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鐘了。吳艷梅還像往常一樣等著他回來,可李志強的心情卻與往常大不相同,他不知道吳艷梅今晚的等待會發生什麼事,以往吳艷梅只是等著給他倒洗腳水,儘管他曾經多次婉言拒絕,可吳艷梅天天晚上還是依然如故。難道今天她還是為了給他倒洗腳水嗎?他不敢多想,只能聽天由命了!
然而他的顧慮很快就變成多餘的了。吳艷梅還和往常一樣給他倒好了洗腳水,問候了幾句就回她們那屋去了。李志強很慶幸今晚沒有麻煩,他洗漱完畢就躺進被窩睡下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朦朦朧即將入睡的時候,一個人掀開他的被子鑽進了被窩。
「誰?!想幹什麼?!」李志強急忙質問道。
「小聲點,還能有誰,你的嫂子,看你大驚小怪的,膽小的還得讓你給嚇跑了。」吳艷梅的聲音,而且李志強感覺到她一絲不掛。
李志強立刻從被窩中躲了出來,他又想起了那兩個結局,看到吳艷梅採取這種最直接了當的方式,他意識到今天他是完全的死定了。人家都已經赤身裸體地和你有了肌膚接觸,你還能說的清楚嗎?李志強反問著自己。同時也感到吳艷梅的做法太陰險了。
「嫂子,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有丈夫我也有老婆,咱們幹這種苟且之事,能對得起他們嗎?」李志強口氣有些強硬的說。
「怎麼對不起他們!你大哥是心甘情願讓我跟你好,他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媳婦又不在身邊,我替她伺候你,她還能反對嗎?我也不是為了從你這裡得到什麼,只是我想舒服一下,就算是你對嫂子的施捨還不行嘛。」吳艷梅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她已經在哭泣。
「嫂子,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咱們再說吧!我實在不願意接受你的這種方式。」李志強試探著開始埋怨吳艷梅。
「你要是願意接受,我還不會這樣子呢。我不怕你怨恨我,反正我是鐵了心的要和你好,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今天也把身子交給你,我既然敢和你這樣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吳艷梅的態度很堅決地說。
「嫂子,我覺得咱們這樣有些太突然了,也太荒唐了,我實在沒有心理準備。你容我一些時間好嗎?」李志強想用拖延的辦法緩和一下。
「有啥突然的,荒唐什麼,難道你的心裡就一點沒有我,還需要準備什麼?你想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麼?你就一點不喜歡我嗎?」吳艷梅抽泣著說道。
「嫂子,我說心裡話,你那麼漂亮又賢惠,我怎麼能不喜歡呢!可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親姐姐一樣看待,我怎麼能和親姐姐幹那種事呢?那不是太荒唐了嗎?所以我覺得太突然了,想請你給我一些時間考慮考慮。」李志強依然堅持自己的理由。
吳艷梅這時起身點上了油燈,她赤裸裸地坐在了李志強地眼前。「有啥可考慮的?我這個人怎麼樣你平時都知道,只有這身子你還沒看過,現在讓你好好看看,到底我的哪些地方你不喜歡。」
李志強確實感到不知所措了,他想吹熄油燈,可是被吳艷梅攔住了;他又把被子蓋在了吳艷梅身上,可吳艷梅馬上就甩開了。他只好背過臉去央求吳艷梅說:「嫂子,別這樣好不好,我確實受不了你的這種方式。你先穿上衣服,咱們再慢慢商量。」
「穿啥衣服?反正你都已經看到了,還裝什麼正經,你就是看了一眼,和完完全全的看沒什麼區別。是不是我的身子不好看,不值得你看,難道我就長的那麼難看?」吳艷梅仍然不依不饒的讓李志強看她的身子。
雖然李志強背對著吳艷梅,可他確實已經清楚地看到了吳艷梅的身子,正如張亞光所說的,吳艷梅光著身子顯得更好看,尤其是她那苗頭的身材比穿著衣服顯得更勻稱,還有她的私處就像幼女一般,顯得十分水靈細膩。
李志強不敢再看再想吳艷梅的胴體,他會感到受不住的。「嫂子,我不是不想看你的身子,也不是你長的不好看,而是你的身子太誘人了,恐怕我看多了會發生衝動。你還是穿上衣服吧!」
吳艷梅這時也不哭泣了,反倒發出了笑聲:「原來你是不敢看我的身子呀,我身上哪有那麼大的魔力,你就這麼禁不住誘惑,既然你嘴上說想看,那就好好看看唄!」
李志強依然背對著吳艷梅說:「我現在不想看,等以後我想看的時候你再讓我看,屋裡這麼涼,你這樣光著身子會感冒的。」
這時,吳艷梅從身後樓住了李志強:「你要是心疼嫂子,就跟嫂子一起鑽被窩,你願不願意和嫂子幹那事一會兒再說,我現在只求你先摟我一會兒,就算是你給嫂子暖暖身子吧!」
李志強知道今晚這一劫是很難逃過去了,他看得出,無論自己怎麼應對,吳艷梅也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於是他索性從身後把吳艷梅摟到了胸前,然後拉過被子給吳艷梅蓋上了身子,但是他用被子把兩個人接觸的部位隔開了。
「這回總可以了吧!嫂子,我說心裡話,我確實很喜歡你,但是咱們維持姐弟關係最好,絕不能發展成兩性關係。」李志強再次懇切地說。
吳艷梅似乎有些委屈的說:「我和你都已經這樣子了,你還不要我,讓我以後還怎麼和你維持姐弟關係,現在我也和你實說了吧,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下了狠心,如果你真的不要我,那就等於要了我的命,我也無法再面對你,只能一死了之,而且你不要我的話,你大哥也不想活了。你就看著辦吧!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可就交給你了。」
李志強以商量的口氣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給你們當親弟弟不是一樣嗎?何苦讓我毀壞你的名節呢?另外部隊的紀律十分嚴格,我如果和你有了婚外情,也會受到處理的。」
吳艷梅說:「開始我也不願意毀壞我的名節,可是你大哥卻以死相要挾,為了讓他好好活著,我才不得不這麼做。你知道我下這樣的決心相當不容易,既然我走到這一步,就是死也得走到底了。至於你擔心部隊的紀律,咱倆偷偷的相好,外面的人怎麼能知道呢?你就放心的和我好吧,我絕對不會坑害你。」
李志強這時被她說的有些心動了,他知道這兩口子是真心對他好,也相信他如果不答應就可能造成更大的悲劇,他既然想挽救這個家,就不應該再傷害他們,況且象吳艷梅這樣剛強的女人,能夠與他赤裸相見,說明確實已經鐵了心,一旦遭到拒絕肯定會羞愧難當,想死也不是不可能。
李志強確實感到為難了,不答應她後果不堪設想,答應她又感到自己違背良心。他再一次用試探的口氣說道:「嫂子,我確實現在就想要你,可是總覺得這樣違背良心,咱們能不能都冷靜一下,仔細權衡利弊,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想周全,然後再下決心就不會有遺憾了。」
吳艷梅說:「自從昨晚亞光請求我和你相好,到現在我已經把各方面的事都想過了,絕對不會出現對你我不利的後果,你就不用再費心思了,你要是真心喜歡嫂子,咱們就從現在開始吧!」
李志強說:「我總覺得這樣發展太快了,一旦發生什麼後果,咱們都會後悔的。」
吳艷梅說:「有啥可後悔的?我是什麼也不擔心了,只求和你相好,哪怕是一兩次也可以,只要你還心疼嫂子就快躺下吧,咱們有什麼話躺到被窩裡再說。你要是還不同意,嫂子就只能跪下求你了。」說著她就從李志強的懷裡往外掙脫。
李志強死死地摟抱著吳艷梅,繼續勸解道:「嫂子,你千萬不能這樣,你在我的心目中可以說比哪個女人都重要,就是我媳婦她也不如你,如果說我不想和你好,那是自欺欺人,可是我越喜歡你就越不能對你有任何的越軌行為,就是咱們都赤裸地躺在一起,我也不能侵犯你。」
吳艷梅說:「既然你承認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就說明你對我已經有了感情基礎,為什麼就不敢實實在在的愛我呢?即便你認為和我發生關係是一種侵犯,是不道德得行為,可造成這種後果的並不是你,而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你怎麼還自我譴責呢?何況我們倆相好,對社會、對雙方的家庭、對你們部隊,還有對我們兩個人都沒有任何損害,怎麼能說是對我的侵犯?又怎麼能說是不道德的行為呢?你只要真心喜歡我,就不要再考慮別的了。」
李志強感到無言以對了,是啊,你口口聲聲說喜歡人家,又不接受人家的真情實意,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明顯的就是一個偽君子。何況你還看了人家的赤身裸體,又這麼緊緊的把人家摟抱在懷裡,這又能說明什麼?
就在李志強陷入沉思的時候,吳艷梅又繼續說道:「我是一個女人,能夠這樣赤身裸體的和你相見,而且死皮賴臉地請求你發生關係,難道我就那麼不要臉嗎?你住了這麼長時間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誰都可以幹的下賤女人嗎?如果你要是那麼看我,只要你不昧良心的說出來,不用你再這麼犯難,我馬上就心甘情願的離開。」
這時,李志強不得不說話了:「嫂子,我要是那麼看你,我早就搬走了,正是因為我特別看中嫂子的為人,包括你現在對我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更加敬重你,所以才不能和你發生那種關係。」
吳艷梅說:「你這就是自欺欺人了,既然喜歡又不敢愛,這是什麼邏輯?另外你現在就是不要我,還能說得清楚嗎?兩個人赤裸裸的在一起,有誰能相信你坐懷不亂呢,如果我現在喊人的話,你又該如何面對?」
李志強說:「嫂子,你這不是在威脅我嗎,我可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要是破開情面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聽憑你的處置。」
吳艷梅勉強地笑了笑說:「兄弟,你想哪去了,我哪能那麼做呢,就是你實在不同意,我也不能恩將仇報哇!不過嫂子也確實沒法再活下去了,我跟你都到了這種地步,你還不要我,那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呢?」
李志強急忙解釋說:「嫂子,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覺得太突然了,本來我是把你當親姐姐的,一下子就變成情人關係,我怎麼也感到有些為難,咱們可以慢慢的再商量,你可千萬別往絕路上想啊,否則我就太對不起你了,而且我也不能失去你這麼好的姐姐。」
吳艷梅說:「你既然心裡面有我,把我當成親姐姐看待,那麼,我讓咱們的感情再深一步成為你的情姐姐,有什麼不好,我們這裡過去還有親姐弟結婚的呢,何況咱們勢必不是親姐弟,為什麼就不能相好呢?就算姐姐求你給我一些歡樂總還可以吧。你要是連這點請求都不答應,我還能給你當姐姐嗎?你讓姐姐怎麼面對你,那樣的話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李志強實在沒有更好的理由解釋了,他感到吳艷梅說的句句都是掏心窩的話,如果簡單的完全拒絕她,就可能讓她無地自容,弄不好真的把她逼上絕路。可是,李志強又實在不想把他們的關係變成情人,他繼續琢磨著讓吳艷梅可以接受的理由。他想,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答應吳艷梅,最好尋求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折中辦法,或者暫時答應她然後再慢慢說服她
經過很長時間的對話,儘管李志強如何勸說,吳艷梅還是覺得不和李志強相好就沒有活路,甚至說張亞光也可能因此而尋短見,為了這一家人的團圓,李志強只好不情願地順從了吳艷梅,任由她擺佈地躺進了被窩。
剛剛躺下,吳艷梅便抱著李志強親吻了起來,同時用手撫弄他的陽具,而李志強卻一直被動的應付著,任憑吳艷梅隨便擺佈。
親吻了一會兒,吳艷梅鬆開嘴說:「你怎麼像根木頭,難道就不會主動一點,你也摸摸我的下邊,我那裡已經流水了。」她一邊說一邊把李志強的手拽到了她的陰部。
在吳艷梅的不停挑逗下,李志強的慾火很快點燃了,他已經忘記了剛才他嚴詞拒絕吳艷梅的情景,由被動變得主動了,然後他們便吹熄了燈。
在黑暗中,李志強壓在了吳艷梅的身上,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性交。兩個人就像乾柴烈火,越燒越旺,如膠似漆地翻滾在了一起。
完事以後,吳艷梅也沒有回張亞光的那屋去,而是和李志強繼續纏綿,互相說開了貼心話。
「沒想到你的勁頭這樣大,比亞光弄的舒服多了,而且你的那個比他的大,又粗又硬,能讓你幹真是我的福氣。」這是吳艷梅的聲音。
李志強則小聲的說:「你那裡也不差,比我媳婦的好用多了,你都生了兩個孩子,裡面還那麼緊,幹起來真舒服。」
吳艷梅似乎有些得意的說:「怎麼樣,不冤枉你吧!開始你還不願意幹我,這回知道我的好處了吧,一會兒再把燈點著,我讓你好好看看我那裡,亞光就愛看我的身子,尤其愛看我的下邊,他說長的特別好看。」
李志強有些心疼的說:「屋子裡太涼,你再光著身子恐怕會感冒,我今天就不看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等哪天我拿個照相機來,把你那漂亮的身子拍成照片,我就隨時都可以都看了。」
吳艷梅說:「那是以後的事,我現在就讓你好好看看,我一上了勁,再冷也不會感冒。我半年多沒被男人弄了,現在還想讓你幹,只要你不累,今晚咱們就玩個通宵。」
李志強說:「我都快一年沒碰女人了,早就有些憋不住了,你又這麼漂亮賢惠,就是讓我連續幹也不會覺得累。你的身子剛才我已經全身都摸遍了,就是不看也能感覺到很漂亮,今天屋裡冷我就不看了。」
吳艷梅說:「沒事的,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就更應該讓你看看,省得你後悔的時候就把我給忘了。你別以為我是那種誰都可以上的破爛貨,我是最講究感情專一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大哥逼迫我,恐怕就是你想幹我還不依你呢,我是把你和你大哥一樣看待了,可你大哥不能幹這種事了,自然我的身子就由他轉交給你了,你要是把我忘了可就太沒良心了。」
李志強說:「我就是把自己忘了也不會忘記嫂子,你是我現在最喜歡的女人。」
吳艷梅說:「大兄弟,感謝你對嫂子的這份真情摯愛,嫂子能把身子交給你確實感到很開心。我是個最保守的女人,過去只知道忠貞於亞光,就是再喜歡的男人也絕對不會流露半點感情。你來我們家以後,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可腦筋總是不開竅,不敢向你表露。這次如果不是亞光逼迫我和你相好,恐怕我也不會和你發生這種關係。你就好好看看我的身子吧,亞光說我脫光了衣服最好看,我現在最喜歡的人就是你,所以就是再冷我也得讓你先看看。」她說著就把被子掀開了。
李志強一邊欣賞吳艷梅的美麗胴體一邊說:「嫂子,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唯一能夠讓我動心的,包括我曾經深愛著的媳婦也沒讓我這麼動心。昨晚你給我洗腳的時候,我緊緊的抓住你的手,當時我就有這種想法,可是你沒有任何反應,我才很快就克制住了。你的相貌確實長的太漂亮了,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心,現在你光著身子就更好看了,不僅身材勻稱而且胸部和陰部更有獨特的美妙,整個陰部就像沒長毛的少女一樣豐滿水靈。」李志強說完就給吳艷梅蓋上了被子,然後兩個人連油燈都沒有熄滅就又開始了雲雨。
第二天早晨,李志強和吳艷梅起的很晚,他們快活到凌晨四點鐘左右才入睡。看著已經延誤了上班時間,李志強又給部隊打了電話,佈置了他負責的有關工作,等於藉故請了一天假,就像開始度蜜月一樣,他要好好和吳艷梅快活一番。
李志強打電話的時候,吳艷梅來到了張亞光的屋裡。女兒小麗早就做好了早飯,張亞光父女倆已經吃過了,小麗一個人到地裡去幹活了。小麗今年十九歲,相當成熟,對男女之間的事早就一清二楚了,她沒問爸爸,就知道媽媽已經和叔叔好上了。這是她求之不得的大喜事,所以沒驚動媽媽,自己伺候爸爸吃了早飯就去幹活了。
張亞光笑瞇瞇地對吳艷梅說:「恭喜,恭喜,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征服兄弟,我費了半天的口舌也不如你脫光了鑽他的被窩,怎麼樣,你和他玩的痛快嗎?舒服不舒服?你已經半年多沒人弄了。」
吳艷梅「呸」地啐了一聲,然後說:「這回你滿意了吧!一個大男人主動把媳婦讓給別人,可人家就是不要,還得讓媳婦強迫人家要,真不知道害羞。」
張亞光依然洋洋得意的樣子說:「那有什麼可害羞的?他是咱們的兄弟,只要他接受了你,就說明我的主意沒錯,他那麼英俊瀟灑,你這一夜肯定很快活,你不好好感謝我這個主意,還反過來奚落我,以後就不讓你去跟他睡了。快和我說說你讓他弄的快活不快活?」
吳艷梅說:「當然很快活了,他比你弄的還快活,他的那玩意兒比你的還大,弄的我就像神仙一樣快活,他也真能幹,這一夜他幹了我四次,射的我裡面都裝不下了。我真得好好感謝你這個大媒人,要不是你出這個主意,恐怕我就得空守著一輩子了。不過你這樣讓我給你戴『綠帽子』,你就真的心安理得嗎!是不是聽著我們辦事很煩惱呀!要是你不高興,我就和兄弟斷了。」
張亞光急忙說:「你千萬別這麼想,我怎能不高興呢,只要你能快活,我就高興,他能比我弄的還舒服,我就是沒殘廢也會讓他繼續的。昨晚你過去以後,我一直擔心你也說服不了他,後來聽不到說話聲了,才斷定你成功了,你有一次舒服的都喊出了聲,我在這屋都聽到了。你是用什麼辦法說服他的?」
吳艷梅說:「開始他的態度也很堅決,死活就是不願意和我發生關係,我光著身子讓他看,他卻轉過臉去背對著我,可他又擔心我感冒,給我蓋上了被子,最後我也是以死相逼,他才不得已和我發生了關係,有了第一次以後他也就沒顧忌了,他的幹勁真大,比你剛結婚的時候勁頭還大,他有一次幹到我舒服了兩次才射了,我還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張亞光說:「原來他幹了你四次,你卻舒服了五次,還多佔了一次便宜,看把你美的,這還不是我的功勞,過段時間,你們就在這屋裡幹,讓我也看看他弄你的威力。」
吳艷梅說:「真不害羞,哪有看著自己的老婆讓別人弄的!恐怕有你看著,我們倆的激情也就沒有了,等大兄弟願意的時候再說吧!我得去茅廁蹲一蹲,那裡面還滿著呢。要不是戴著環我真想讓他再給種個孩子。」說完就去茅廁了。
這時,李志強打完電話從屋裡出來了。吳艷梅正巧和他碰面,吳艷梅問道:「今天還去不去部隊?」
李志強回答:「不去了,請了一天假。這兩天機關的事少,去不去都沒關係。」
吳艷梅微笑著說:「你差點幹了一整夜,覺得累不累?」李志強說:「我壯的像頭牛,不要說一夜了,就是連著幹十天半月也沒事,你就別為我擔心了。倒是你應該注意休息。」
吳艷梅說:「我也沒問題,身體結實著呢!只要你想幹,就是上去總不下來,我也受得住。咱們吃過飯以後,我到地裡去幫小麗幹活,你陪你大哥坐一會兒就去睡覺,下午我不到地裡去了,晚上做幾個菜咱們慶賀一下。」
李志強答應以後就走進了張亞光的屋裡,他不好意思地說:「大哥,實在對不起,我沒答應你的事卻答應了嫂子,你們對我的這份特殊情意,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張亞光說:「咱們現在已經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還客氣什麼。你們部隊不是總說『軍民一家親』麼,你現在才算是真正的『愛民模範』呢!你和你嫂子也是真正的『魚水深情』,你嫂子是水,你是魚,你入進她那裡面,就是真的『魚溶於水』和『魚水不分』了。以後你嫂子就睡你那屋,我需要的時候就叫你們。昨晚你們倆肯定一夜沒閒著,恐怕早就餓了,快吃飯吧。」
吳艷梅笑著回了丈夫一句:「真討厭,竟拿我們開心,把軍民魚水情用到這上面了。部隊還有女兵呢,怎麼溶於水呀?」
張亞光說:「那就找個男人相好,同樣是『魚水情』嘛!只要能體現『軍民一家親』就行了。」
李志強說:「大哥可真會開玩笑,居然把這種事和軍民關係聯繫在一起,如果我不和嫂子相好就成了破壞軍民關係了。」
張亞光笑了笑說:「差不多,你嫂子需要你給她快樂,你本來可以辦到卻險些不辦,如果你嫂子想不開出了事,你可不就是破壞『軍民關係』嘛!現在你辦到了就是加強了『軍民關係』。」
吳艷梅也打趣地說:「你也長本事當條魚呀!你要是哪天能幹那事了,我就讓你們倆一起上,那不就更顯得『軍民關係』密切了嗎。」
張亞光說:「看美的你,有了兩個男人就想讓兩個一起上,你也不怕把你給弄癱了,那樣的話我可是又破壞『軍民關係』了,可惜我沒那個本事了。你們快吃飯吧,我不開玩笑了,不然咱們的夫人該生氣了。」
吳艷梅說:「你算說對了,反正我又多了一個男人,你要是不老實,把我給惹火了,我就開除你。」
李志強說:「那也不能開除,大哥是在冊的正牌丈夫,而我則是沒有名分的志願者,想開除正牌的可不那麼容易。」
三個人說笑著,很快就吃完了飯。吳艷梅收拾完碗筷就準備去地裡幹活,臨走之前專門對兩個男人說:「你們男人在一塊議論女人沒好話,你倆可不能拿我尋開心呀!」
看著吳艷梅已經出了院子,張亞光神秘地問李志強:「兄弟,昨晚怎麼樣?艷梅的床上功夫還可以吧!我在礦裡看過一些黃片,按照那裡面的玩法讓她學,教會了她好幾種做愛的方法,她也是一教就會,變著花樣玩感到特別刺激。」
李志強笑了笑說:「我昨晚上就很納悶,嫂子總是變換玩法,而且她還在上面幹了我一次,原來都是你教的呀!」
張亞光說:「那當然了,夫妻生活也得講究質量,多數男人只管上去就捅咕,射了就完事,那樣的夫妻生活就沒有情趣,甚至常常讓女人得不到滿足,時間長了還可能產生性冷淡,甚至討厭性生活。」
李志強說:「沒想到你這麼老實厚道的人,還有那麼多花花點子,嫂子的性欲那麼強,肯定和你們夫妻原來的性生活質量高有關係。」
張亞光說:「當然有關係了,我在礦上一個禮拜才回來一次,她的性慾不高還怎麼滿足我。這也是我非要你和她相好的只要原因,昨晚上你已經領教過了,她的性慾那麼強,沒有男人讓她發洩出來怎麼行,幾個月的時間她就明顯長了皺紋,所以我就知道她是缺少男人的滋潤,我又沒法辦到,才造成她內心的苦惱,時間長了不僅老的快而且還會多生病。現在總算好了,有你給她滋潤,我也就放心了。不信你就看著,超不出一兩個月,她的皺紋肯定會明顯減少。」
李志強說:「這回我才真正理解你拚死也要讓我和她相好的良苦用心了,你們倆可真是一對互相體貼的恩愛夫妻呀!」
張亞光說:「你也不差呀!你沒看到她早晨過來的時候,美滋滋的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明顯比這幾個月精神多了。她還誇你比我能幹呢!說你的勁頭特別大,射一次就能讓她舒服兩次,她說你一夜給她射了四次。我原來可沒你這個本事,剛結婚的時候一夜最多也就是兩三次,而且幹的時間沒你長,多數時間是我射了她還沒舒服呢!我只好再用手指給她摳摸,盡量讓她能夠舒服。」
李志強說:「嫂子對你真是百分之百,連我倆辦事的情況她都向你匯報呀!她告訴你她用嘴吸吮我的命根子了嗎?我們幹第二次的時候,她別出心裁地給我清洗了一下命根子,然後就吸吮了起來,那種感覺真爽!」
張亞光說:「那也是我教她的,尤其是她來月經的時候,我都是讓她用嘴給我解決。那在性書上叫作『口交』。男人也可以給女人口交,就是用嘴和舌頭舔弄陰部。還有用手摳摸叫作『手交』,插肛門叫作『肛交』,女人用乳房夾陽具叫作『乳交』等等,性書上的性交方法千奇百怪,多種多樣,有些能用有些不能用,『肛交』就很少有人使用。」
李志強說:「看來你對性學還是挺有研究的,你說的這些名詞,有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昨晚嫂子讓我試了『後插位』、『側插位』、『男上位』『女上位』、『交叉位』等五六種姿勢,確實玩的很開心。我原來只會趴在媳婦身上弄,和嫂子幹了一夜就學會了多種姿勢。」
張亞光說:「我會的她都會了,你們就好好享受吧!我是沒有那個資格了。以後你們倆幹的時候,如果我有興致就讓你們到這屋來幹,也讓我飽飽眼福,就等於現場看黃片吧!我剛才和你嫂子說了這個意思,她還表示不同意,等我哪天想看了就得求兄弟幫忙了。」
李志強說:「沒有問題,反正咱們三個人已經連在一起了,都在一起玩可能更刺激,你還可以當現場指導,等你想看的時候,我去跟嫂子說,她不會不同意。」
張亞光說:「現在你嫂子就等於是你的了,為了她的名節,也為了我的名聲,還有你在部隊的影響,你們倆的事可千萬要保密,一旦讓外人知道可就不好收場了。」
李志強說:「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咱們都得守口如瓶,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能流露,處處都得注意謹小慎微,千萬不能讓外人看出半點破綻。我想,只要處處小心就不可能被外人發覺。」
張亞光說:「我也有些累了,你也去那屋睡一會兒吧,昨晚弄了一夜,今晚恐怕還閒不著,她已經半年多沒享受那種事了,她的那股勁上來可是相當黏糊的,這幾天你就好好滿足她吧!」
李志強把張亞光放躺下以後,自己也回屋睡覺去了。臨睡之前,他再三考慮了和吳艷梅發生關係的可能後果,根據她們一家人對他的感情,他想不出對他可能不利的任何損害,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將來怎麼維持這種關係呢?他想不出妥當的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回復 引用 推薦 舉報頂端
李志強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多了。他起來的時候,張小麗正在他的屋裡看書。
「李叔叔,你醒了,我媽讓我等著給你端飯,都在鍋裡熱著呢。我們都吃過了,我媽沒等你醒來就和我爸在那屋睡覺了。」張小麗畢恭畢敬的說完就去端飯菜了。
端上炕以後,李志強發現有一隻燒雞,原原本本還沒有人動過。他問道:「小麗,這幾天咱們沒買燒雞呀!而且這麼大的燒雞,你們怎麼一點也沒吃?」
張小麗說:「這是上午我媽專門給你買的,他讓我爸吃一半,可他說你現在最需要補一補沒捨得吃。我媽說晚上包餃子,肉已經買來了,一會兒我就去剁餡。」
李志強掰下一隻雞腿遞給小麗,「你們也真是的,買了雞還不吃,你整天幹活更應該吃好些,快把它吃了。」
張小麗又放回了盤子裡,「我媽說給你好好補補,還是你吃吧。我已經吃過飯了。」
李志強再次把雞腿遞給了小麗,「吃吧,就一個雞腿,吃的再飽也能吃下去。我身體這麼強壯,吃什麼都一樣,我還最愛吃你媽燉的大燴菜。」張小麗這才勉強接過去吃了起來。
李志強一邊吃飯一邊問小麗:「地裡的莊稼收完了沒有?還有多少,如果忙不過來,我就從部隊找幾個人來幫幫忙。」
張小麗回答說:「已經差不多了,明天我自己去就可以幹完,你就不用費心了。」
李志強說:「你才十九歲就這麼能幹,真是你媽的好幫手。」
張小麗說:「沒有辦法,爸爸殘廢了,弟弟還在上學,我不幹誰幹,都讓媽媽一個人幹還不把她累死呀!」
李志強說:「真是個好閨女!跟你媽媽一樣剛強,將來肯定有出息。」
張小麗說:「我一個女孩子,又沒念高中,能有啥出息。只要我能照顧好爸媽和弟弟,我就心滿意足了。」
李志強說:「你能有這個心思,本身就是出息,將來肯定像你媽媽一樣賢惠。」
張小麗說:「我就是想做媽媽那樣的女人,叔叔你喜歡我媽媽嗎?」
李志強說:「喜歡,當然喜歡了,你媽媽不僅漂亮而且賢惠,哪個男人都會喜歡。」
張小麗說:「我爸殘廢以後,媽媽顯得老了許多,她也有苦惱哇!叔叔能給她歡樂,我也感到高興。」
李志強說:「叔叔一定會讓她快樂的,讓她還像原來那麼漂亮。小麗你是不是知道我和你媽媽的事了?」
張小麗不好意思地說:「今天早上我到你屋裡來的時候,看到我媽和你睡在一起,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早就盼著媽媽能和你好上,今天終於看到了,我當時高興得差點喊出來,所以才一個人去了地裡。媽媽也知道我看到了你們的事,她說你們才剛剛開始第一夜,就被我發現了,她還說是爸爸讓媽媽和你好的。」
李志強說:「我和你媽的事也應該讓你知道,你已經長大了,知道你媽媽的苦衷,我開始還有些不理解沒有答應你媽媽,可你爸爸媽媽說我不和你媽媽好,他們就不想活了,我才接受了你媽媽。」
張小麗說:「這些媽媽都告訴我了,說你是最偉大的男人,讓我將來找對象的時候也找像你這樣的好男人,還讓我像對待爸爸那樣敬重你。我一定不會違背媽媽的心願,你如果需要我做些什麼,我一定盡力。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什麼事都懂,你也不用見外。」
李志強說:「我感謝你的這份心意,將來我真有需要你的事情,一定請你幫忙。」
李志強如果不喝酒,吃飯的速度相當快,就在他和張小麗說話的期間,他就把飯吃完了。張小麗收拾完飯桌就去剁餡包餃子了。
李志強又躺在了炕上,他仔細回想著昨晚和吳艷梅發生關係的過程,他感到自己越來越喜愛這個女人了。對比他家裡那個可能移情別戀的媳婦,他覺得吳艷梅比陳玉玲要強千百倍,無論長相還是品行,她哪一點也比不上吳艷梅,他感到他的心已經完全的轉移到了吳艷梅身上。他不認為自己是在移情別戀,因為他媳婦已經背叛了他,從這個意義上他找到了和吳艷梅發生關係的心理平衡。
然後他又仔細回想吳艷梅和他做愛的全部經過,他覺得和吳艷梅過性生活是最完美最爽快的,那多種變換的姿勢,那苗條勻稱的身材,那沁人肺腑的香唇,那豐滿堅挺的雙乳,那溫暖舒適的洞穴,那迷人心扉的微笑,那溫柔體貼的動作,一切一切都歷歷在目,令他終生難忘。
他沉醉了,沒想到自己的真正愛情從這次婚外戀中得到了。看看時間還早,他興奮的從炕上爬起來,坐在炕沿上開始看文件。他對工作是相當認真負責的,他不會因為貪圖快樂而耽誤工作。
到了四點多鐘,吳艷梅睡醒了,她起來以後就來到了李志強的屋裡,一進門就撲到了李志強的懷裡。
「我太想你了,上午在地裡就沒心思幹活,回來的時候你又睡的正香甜,我只好在你身邊看了一會兒,然後為了今晚能有精神快樂,我也過那屋睡覺去了。」一陣狂吻之後吳艷梅激動地說。
「我醒來以後知道你和亞光正在睡覺,也就沒去打擾你們。怎麼樣,睡充足了嗎?今晚我非得把你弄的求饒不可。」李志強一邊撫摸著吳艷梅的乳房一邊說。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非得讓你射空了不可。現在我去和小麗包餃子,等會咱們慶賀一下。」吳艷梅說完就到廂房去包餃子了。
李志強覺得沒什麼事幹,也來到了廂房,和吳艷梅母女倆一起包餃子。張小麗早就剁好了餡,和好了面,他們一邊包餃子一邊說著話。
吳艷梅說:「志強,我專門給你買的燒雞,你怎麼沒吃,為了我你也應該多吃些。」
李志強說:「我的身體這麼強壯,吃什麼都可以,大哥癱在炕上最需要補營養,小麗年齡小幹那麼多活也需要補,以後我從部隊多拿些好吃的,大家都補一補。」
張小麗說:「我年輕力壯才不需要補呢,還是你們長輩多補補吧!尤其是媽媽剛剛和叔叔好上,為了有精神也得補補哇!」
吳艷梅笑著說:「這個鬼丫頭,竟敢拿媽媽取樂,將來給你找個醜女婿,讓你看著都噁心。」
張小麗說:「我才不要醜女婿呢,要找就找像叔叔這樣的,既英俊又心眼好,不然的話我就不嫁了。叔叔你說對不對呀?」
李志強說:「對,就是不要醜女婿,我們小麗這麼漂亮能幹,找的女婿不般配,叔叔都不答應。」吳艷梅說:「這丫頭,心眼多著呢!咱倆的事她早晨就知道了。小麗你可不能往外說呀,如果外人知道了,媽就沒法活了,你叔叔也就沒法在咱們家住下去了。」
張小麗說:「媽,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那麼傻,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就是弟弟現在也不讓他知道。」
三個人邊說邊幹,很快就包完了餃子。吳艷梅還炒了幾個個菜,加上中午剩的燒雞,還有李志強前些天拿來的白酒和啤酒,晚宴還蠻豐盛的。
喝酒開始以後,張亞光舉起酒杯對李志強說:「今天,我不光祝賀你和你嫂子的新關係,而且還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為了你和你嫂子長期相好,將來你們營房建好了,總得有個常來常往的理由,下午我想了半天,也沒和你嫂子商量,現在說出來大家一起決定,就是讓小麗認你做乾爹,你就是將來搬走了也可以到我家常來常往了。」
吳艷梅說:「還是亞光想的周到,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讓小麗給志強當乾女兒,真是最恰當不過了,本來志強和我相好就已經算是她的義父了。」
張小麗說:「我有叔叔這樣的乾爹,當然最好不過了,以後我也能和叔叔常來常往,太好了。」
李志強說:「既然你們都願意,我當然也高興了,小麗這麼聰明漂亮,我早就想把她認做乾女兒。」
張亞光說:「既然大家都同意,小麗還不跪下給你幹爹磕頭。」
張小麗聽了以後馬上跪在了李志強跟前,「乾爹在上,請受女兒一拜。」然後磕了三個響頭。
李志強高興地說:「好了,起來,乾爹也沒個準備,先給你一百元錢,過兩天我帶你到縣城再給你買些衣服,我得把我幹女兒打扮的更漂亮一些。」說完就讓張小麗在他和吳艷梅中間坐下了。
張小麗撒嬌地說:「乾爹,以後我就可以到部隊常去看你了吧?將來你搬進營房裡去住,我也可以住在你那裡嗎?」
李志強說:「當然可以,你是我的乾女兒,還能不讓你常來常往嗎。明天我就向部隊領導匯報一下,讓他們也認同你這個乾女兒,在部隊公開以後,誰也不可能阻攔你到我那裡去。」
吃過飯以後,李志強和張亞光又下了兩棋,然後才和吳艷梅回到了他的屋裡。進屋以後,兩人就脫光了衣服,互相又欣賞了一會兒對方的裸體,然後就鑽進被窩雲雨了起來。
幹完了一次以後,吳艷梅有些意猶未盡,一邊撫弄李志強的命根子一邊說:「今天睡足了覺,我非讓你把我幹到困了為止。」
李志強也是精神頭十足,他揉搓著吳艷梅的兩個乳房,說:「只要你能受得住,就是幹到明天早上也可以,反正我有的是勁頭。」說完他又把手指摳進了吳艷梅的下體。
吳艷梅說:「只要你有精神,我就讓你敞開幹,我現在可以說是浪勁十足,你怎麼弄我都會受得住。」
李志強說:「等會兒硬了,你先上來幹我,看你能不能一口氣就給我拔出來,我爭取射一次讓你高潮兩次。」
吳艷梅有些撒嬌地說:「那可不行,你要是總不射還不把我給幹死呀!我想辦法也得讓你和我同時達到高潮。」
李志強說:「那可就由不得你了,誰讓你長的是洞洞,我的才是棍子呢,我想怎麼捅咕就怎麼捅咕。」
吳艷梅說:「你的幹勁這麼大,我要是滿足不了你,就想辦法再給你找一個,我們村裡年輕的姑娘媳婦還真有幾個漂亮的,給她們幾塊錢就會同意,反正她們還到礦上去賣呢!」
李志強說:「看你說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你想讓我嫖娼啊,那樣的話,我連你也不理睬了,男女之間沒有感情怎麼能幹這種事。」說著就把手從吳艷梅的下體抽了出來。
吳艷梅說:「算了,就算我沒說。我不過是想逗你高興,哪能真給你找呢,就是你想找我還不讓呢。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你,怎麼能讓別人去分享呢!」
李志強又把手指重新摳進了吳艷梅的下體,然後才說:「這就對了,你可不能把我當成花花公子,不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都會接受的。」
吳艷梅接著說:「我們女人天生就是挨幹的貨,我跟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淫蕩了,你會不會瞧不起我呀?我只是想逗著你高興,你可千萬別把我和那些騷貨相提並論吶!」
李志強說:「我怎麼會那樣看你呢,咱們這樣說些挑逗的話,也是一種感情的表達方式,要不然幹著就沒有情趣了。」
吳艷梅說:「不知怎麼的,現在我就想和你說那些淫蕩的話,平時我還最討厭別人說這些話,可能也是我太喜歡你的緣故,什麼浪話現在都想說。你可不要笑話我呦。」
李志強說:「那你就盡情地說吧,你不管說什麼我都愛聽。」
於是吳艷梅就說開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調情話,很快就激起了李志強的興奮勁頭,那根肉棍自然也很快一柱擎天了。然後吳艷梅便騎在了李志強的身上,採用「女上位」的姿勢幹了起來。這一夜他們顛鸞倒鳳一直折騰到後半夜,直到吳艷梅最後覺得太疲乏了才入睡。
李志強覺得他能夠擁有吳艷梅這樣十全十美的好女人,這輩子都感到滿足了,他開始考慮怎樣才能和吳艷梅長相廝守,即便不能和她結婚,也得有個長期保持關係的辦法。他認為僅僅有個乾女兒做幌子,將來搬進營房以後再來這裡常住,肯定也不是正常理由,他必須尋求更得體的辦法。
一晃兒就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除了李志強留在部隊值班,幾乎每天晚上都和吳艷梅如膠似漆地粘合在一起。吳艷梅臉上的皺紋明顯舒展了。真摯的愛情能使人年輕,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李志強由於身邊有了吳艷梅相伴,不僅解脫了他媳婦紅杏出牆的煩惱,而且幹起工作來也精神百倍。部隊領導和機關也都認同了他把張小麗認做乾女兒的事,因為他是「愛民模範」嘛!所以把房東的女兒認做乾女兒也就合情合理了,沒有人猜疑什麼,他和吳艷梅的事也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他不再思慮媳婦移情別戀的事,反正自己有了真正的紅顏知己,而且比那個不要臉的媳婦還好千百倍。「她愛跟誰就跟誰去吧,反正自己也用不著。」李志強經常這樣安慰自己。
一個星期天下午,李志強沒去部隊,他帶著小麗到縣城買了些菜,又給小麗買了些過冬的衣服。回來以後,他先走進了自己的屋裡,想換一下鞋。可是他看到炕上躺著一個女人,蓋著他的被子正在睡覺,他以為是吳艷梅便拉開被子想親吻一下,沒想到那女人說話了:「幹什麼,你是誰?!」
李志強這才知道她不是吳艷梅,慶幸自己還沒有造次。這時小麗很快跑了過來。「老姨,這是我乾爹。」然後又對李志強說:「乾爹,這是我老姨,已經一年多沒來我們家了,她家離這兒太遠了。」
張小麗回來聽說老姨來了,還睡在乾爹的屋裡,她擔心乾爹把老姨當成媽媽而發生意外,便馬上跑了過來。還得張小麗這麼機靈,不然的話,李志強可就尷尬了。
張小麗的老姨被李志強驚醒以後也就沒有了睡意,她懶洋洋地坐起來說:「哦!是李主任啊,剛才聽我姐說了,你給她們家幫了不少忙,真得好好感謝你呀。」
李志強說:「我住在這裡,你姐夫遭了難,我幫你姐姐辦些事也是應該的。部隊領導也有這個要求,沒啥可感激的。」
這時,吳艷梅也過來了,「艷蘋,李主任也不是外人,不光是我們的恩人,還是小麗的乾爹,你們坐會兒,我和小麗去做飯,李主任買來不少好菜,晚上給你接風。」
屋裡就剩下了他們兩人,吳艷蘋把被子疊好以後坐在了炕沿上,李志強則坐在了靠牆的凳子上。
吳艷蘋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瀟灑的軍官,一種敬慕的心情油然而生。她說:「李主任,我聽姐姐說了你幫助她家的事以後,確實很感動。我是她的親妹妹都沒能幫一點忙,你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只是住在她家就傾情相助,實在值得稱讚。你們當兵的確實太好了,我真後悔沒有嫁一個當兵的。」
李志強從吳艷蘋坐起來以後,就一直在端詳她的長相,他覺得她和她姐姐吳艷梅長的太相像了,除了個頭有點差別以外,其他外表可以說完全一模一樣,就像是對雙胞胎。
「你過獎了,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只是做了點應該做的事。我已經在你姐姐家住了半年多了,你姐姐對我也有不少關照,就像我的親姐姐一樣,我還不知道怎麼報答她呢。」李志強回過神來說。
吳艷蘋說:「那是你自己太謙虛了,我從來不會恭維人,像你這樣的男子漢真讓人羨慕。我估計你已經成家了吧,你媳婦能找上你真是福氣!」
李志強有些不悅地說:「快別提她了,提起她我就心煩。」
吳艷蘋問道:「怎麼了,難道你們夫妻感情不和?」
李志強感到自己說走了嘴,便岔開話題說:「不是的,主要是我看不上她。算了,不說她了。你今年多大了,我應該叫你姐姐還是妹妹。」
吳艷蘋說:「整三十歲,看你的年齡跟我差不多。」
李志強說:「我比你大兩歲,只能叫你老妹子了。你比你姐姐小八歲呢?」
吳艷蘋說:「我是最小的,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們沒來過?」
李志強說:「來過幾次,都是我在部隊上班的時候,沒能見面。你怎麼嫁到了那麼遠的地方?」
吳艷蘋說:「咳!別提了,我當時瞎了眼,竟稀里糊塗地嫁給了那樣一個流氓。他靠當官的爸爸,官商勾結髮了財,看上我有幾分姿色就娶了我,沒想到三天兩頭他往家裡領女人,還當著我的面和那些騷狐狸們幹那種事,我找他爸爸也不管,沒有辦法只好離婚了。先在姐姐這裡住兩天,商量一下怎麼安慰我老媽,再回娘家去。」
李志強說:「把實際情況告訴老人家,還有什麼商量的?」
吳艷蘋說:「你哪知道,我老媽今年才五十八歲,長的倒挺年輕,就是太愛動感情,精神上也脆弱,禁不住任何情感上的打擊。我爸爸去世那年,她想我爸就病了半年多,以後精神狀況一直不好,也可能是她四十多歲就守寡的緣故。她要是知道我被欺辱離婚還不得氣死呀!」。
李志強說:「你長的這麼漂亮,那個兔崽子也是真沒福氣。你還年輕可以再找個好的,也省得跟那種人受窩囊氣。」
吳艷蘋有些無奈的說:「咳!以後再說吧,哪容易找到好的,都三十歲了,又結過婚,誰還要哇!大哥,你歇一會兒,我也幫姐姐做飯去了。」
李志強知道,吳艷蘋提到傷心的事,肯定心情不愉快,說不定現在已經流眼淚了。因為他自己在前些天也曾有過這種感受。
吃過晚飯以後,李志強就到他那屋去了,吳艷梅陪著她妹妹說話,商量著吳艷蘋回家怎麼安慰母親的事。
夜裡十點多鐘,吳艷梅才鑽進了李志強的被窩。這時李志強都已經睡了快倆鐘頭了,自然精神頭更足了。他揉搓了一會兒吳艷梅的乳房,又摳摸了一會兒她的下邊,然後就趴上去幹了起來。
很快吳艷梅就舒服的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叫床聲。她說:「你今天的勁頭怎麼這樣大,我讓你弄的都快受不住了。」
李志強說:「我剛才已經睡了一覺,當然就有勁頭了。一會兒我非把你弄到求饒不可。」
吳艷梅說:「還吹牛,一個多月了,儘管你的勁頭一直很大,可你哪一次把我弄的投降了,我的浪勁大著呢,不信你就在上面一直別下來,弄我到天亮,看我能不能受得住。」
李志強剛想接著話茬說什麼,卻突然聽到屋門響了一下,有人走進來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誰!」
「我!沒想到你們幹這種好事!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啊?」原來是吳艷蘋的聲音。
「你不睡覺,到這屋來幹什麼?」吳艷梅反問道。
「我睡不著,想找你再說會兒話,聽你在這屋說話就進來了,沒想到你在家裡偷漢子,真不要臉!」吳艷蘋不依不饒地怒斥著姐姐,李志強是個外人,她不好意思對人家發火。然後一轉身就出去了。
吳艷梅說:「先不管她,你接著弄,完事以後我再去找她說明白。她的脾氣我知道,不會怎麼樣的。」
雖然剛才被吳艷蘋這麼一鬧,李志強的興致減少了許多,但是他的那玩意兒依然在吳艷梅的裡面插著,而且沒有軟下來。於是他又開始了那種活塞運動。
李志強說:「你妹妹不知道真相,肯定會感到生氣,任何正直的女人看到這種事都會反感。一會兒你去跟她解釋一下,也許說清楚了她就不會生氣了。剛才她可是賭氣走的。」
吳艷蘋說:「她剛離了婚,男人根本就不喜歡她,結婚快八年了才跟她睡過幾次,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懷上。現在又遇上她親姐姐偷漢子,肯定心情更不好。別的我倒不擔心,只怕她告訴我娘家人,我媽媽特別愛生氣,要是知道我偷漢子還不氣出毛病來。另外更擔心她嘴淺,萬一賭氣告訴別人,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實在不行我就想辦法讓她也和你發生關係,那樣她就沒法往外說了。」李志強說:「那怎麼行,我已經和你越軌了,再加上她,我成了什麼人了?再說你們還是親姐倆。」
吳艷梅說:「就是因為親姐倆才好辦呢,要是換成別的女人,即便你願意我還不幹呢!你就不用管了,我一會兒根據情況再說。你就加緊弄吧,得讓我好好舒服一下,說不定一會兒她同意了,我就得先讓給她。」
李志強一邊用力地弄著一邊說:「最好還是別讓她加入,否則我的良心就更過不去了。」
吳艷梅說:「有啥過不去的,她是我妹妹,你就只當還是和我幹呢,而且她長的和我一模一樣,連下邊都和我的差不多,也沒長毛特別好看。你把她當成我不就沒有愧意了嗎!」
李志強說:「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按你說的辦了,不過可千萬別惹出什麼麻煩來。」
這時吳艷梅翻到李志強的上面,開始了「女上位」的姿勢,她說這樣可以讓李志強休息一下,一會兒如果她妹妹同意了好能應付。
過了一會兒,吳艷梅首先達到了舒服的頂點,爾後在李志強往她裡面射的時候她又舒服了一次。
兩個人都舒服了以後,吳艷梅就起身穿上了衣服,帶著李志強給她射進去的那些子孫水去找她妹妹了。
李志強躺在被窩裡,仔細琢磨著吳艷梅剛才的打算,他有些後悔輕易就答應了吳艷梅,自己已經和吳艷梅好上了,怎麼能再佔有她的妹妹呢!過去他可是個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呀,現在怎麼越來越想淫亂了呢,難道自己真的要變成花花公子嗎?不能,絕對不能!他想,即便吳艷梅說服了她妹妹,他也得婉言拒絕,否則他就真的成了色膽包天的採花賊了。可是,他如果拒絕了她們姐妹倆的好意,不僅吳艷梅會感到失望,而且她妹妹也可能感到難堪,真的生了氣可就不好收場了,弄不好還會惹出麻煩來。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了,既然有了這種行為,再多一個也無所謂,況且不這麼做還可能招惹麻煩,她們又是親姐妹,也許多一個感情會更豐富些!」李志強終於想開了,能多享受一個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大約過了兩個鐘頭左右的時間,吳艷蘋進來了。雖然沒有點燈,但是藉著微弱的月光也能看清人影。她輕悄悄地坐在炕沿上說:「大哥,我姐姐在小麗那廂睡了,剛才我是誤解你們了,姐姐和我說了你們的全部經過,我才知道你倆的行為並沒有錯,而且你倆又是真情實意的相好。對不起,小妹給你道歉了。」
李志強說:「沒什麼,你也不是外人,剛才那種情況換成哪一個人都會感到厭惡,勢必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嘛!現在說明白了,你能理解就好,還道什麼歉呢。」
吳艷蘋說:「我剛離婚的那個流氓就是成天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所以看到你和姐姐幹那種事就馬上聯想到了那個流氓,也沒仔細考慮什麼就對你們發了脾氣,你就原諒小妹的一時唐突吧。」
李志強說:「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還原諒什麼,相反的倒是我和你姐姐應該請你多加諒解,我們也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吳艷蘋說:「我現在完全理解了你和姐姐的事,我感謝你消除了我姐姐的苦惱。剛才,我姐姐問我喜不喜歡你,我感到你心眼這麼好,當然讓人喜歡了,下午我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心動,現在就更喜歡了。姐姐說既然我喜歡你,她也不在乎吃醋,讓我也跟你相好,我又擔心你不同意,她說已經和你說好了,你真的同意嗎?你和姐姐相處的時間長有感情,我可是初來乍到哇。」
李志強說:「按理說我不該同意,我已經和你姐姐好了,再跟你好,我成了什麼人,整天朝三暮四的與你原來那個流氓丈夫還有什麼區別?可你姐姐說你現在心裡也很苦,讓我幫你解脫一下,算我再做一次善事,我才勉強同意了。不過,你剛剛認識我,就那麼相信我嗎?千萬不要只聽你姐姐的,感情上的事可不能勉強啊!」
吳艷蘋說:「我雖然還不完全瞭解你,可姐姐跟你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相信她告訴我的一切,另外我從小就聽姐姐的話,她相信的事我絕對不會懷疑,她相信的人我也就肯定相信了。通過你剛才的這些話,我就更相信了。你要是願意的話,姐姐讓我今天就和你睡,她說明天我們姐倆一起陪你。我是感情上受過傷害的人,只要你對我好,我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李志強說:「只要你不後悔,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不過我是個負責任的人,你在感情上受過傷害,而且對我也不是真正瞭解,還能這麼相信我,從良心上我也必須對得起你。」他說著就點上了放在炕邊的油燈。
吳艷梅有些動情地說:「我結婚快八年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體貼人的話,能跟你相好也就值了。怨不得我姐姐那麼正統的女人都能愛上你,看來我聽她的算是對了。」
這時,吳艷蘋上了炕,不好意思地脫去了衣服,赤身裸體地展現在了李志強的眼前。正如吳艷梅所說,她妹妹長的跟她幾乎完全一模一樣,而且下體比吳艷梅的還水靈。
「天氣涼,快鑽進被窩來吧!千萬別凍感冒了。」李志強敞開被子讓吳艷蘋躺在了自己的身邊。
對比吳艷梅來說,吳艷蘋缺少那種主動的激情,躺在李志強身邊一動不動。李志強只好把她摟進了懷裡,撫摸她的乳房和下體。雖然李志強剛剛給吳艷梅射過,但是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多鐘頭,他的那玩意兒早就恢復得堅挺如初了。
撫摸了一會兒,李志強吹熄了油燈,便趴到吳艷蘋身上幹了起來。他感覺到吳艷蘋下體的裡面比她姐姐的還緊,而且收縮空間很大,這可是他的意外收穫,可以說是上等的極品。於是他幹的精神頭更足了。大約幹了二十分鐘左右,吳艷蘋渾身顫抖,下體裡面有規律的開始收縮。李志強知道她已經達到了高潮,而且反應比她姐姐要大的多。這時李志強自己也覺得一股電流從下體傳了上來,他也達到了射精的高潮。
吳艷蘋此時終於發出了聲音:「大哥,我快受不住了,啊呀,好舒服。和那個沒良心的只幹過幾次,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兩個人都達到高潮以後,李志強側身摟著吳艷蘋說:「你那裡比你姐姐的還好用,不知為什麼你那裡面總有收縮感,而且你高潮的時候收縮的更厲害,我不想射也得射了。」
吳艷蘋有些疲憊地說:「你那個傢伙也太大了,比我那個沒良心的又長又粗,弄起來太舒服了。最後你射的時候就好像射到了嗓子眼,簡直讓我舒服的要暈過去。」
李志強說:「咱們先歇一會兒,等我那東西硬起來再讓你這麼舒服,以後只要你想舒服了就來找我。」
吳艷蘋說:「大哥,你真是太好了,不僅心眼好,人也長的俊,而且幹這事的功夫也太強了,你剛剛幹過姐姐馬上就能再幹我,一般的男人恐怕都辦不到。」
李志強說:「我和你姐姐經常是一夜幹兩三次,今天你和我是第一次,我爭取多幹你兩次,讓你爽個夠,也就不會再為離婚的事情煩惱了。」
吳艷蘋說:「謝謝大哥,以後小妹的身子就交給你了,能和你相好,我也就不想再找對象了,如果能快些懷上你的孩子就更好了,我有准生證,可以說孩子是那個沒良心的,然後自己帶著孩子過,想舒服了就來找你。」
李志強說:「估計沒什麼問題,我保證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幾天你如果是在排卵期,說不定就能懷上。我那子孫水特別多,肯定能給你種上。」
吳艷蘋說:「那就太好了,我剛剛進入排卵期,就盼著懷你的孩子了。」她伸手摸了摸李志強的下體,又說:「大哥,你那東西又硬了,你就再接著幹吧!」
於是他們再一次雲雨了起來,到天亮之前他們雲來雨去地幹了四次,每次都是同時高潮。吳艷蘋陶醉了,她第一次感到了性生活的和諧,找到了她認為最美好的愛情。然而,她不知道因為她的加入,即將面臨著一場新的危機。
第二天早晨,李志強起床以後給機關打了個電話,以修改材料需要安靜為名,沒到部隊去上班。他手裡確實有一份明天就需要的材料,不過他在昨天上午就修改好了。
李志強打電話的時候,吳艷蘋還在睡著,他為了不驚動艷蘋,只好把電話拿到了堂屋。吳艷蘋舒服的反應太強烈,而且被幹了一夜,加上睡眠不充足肯定太疲乏了。李志強打完電話,回屋時看到吳艷蘋的下體沒有蓋被子,便悄悄爬到炕裡想給她蓋一蓋,當他看到她那美妙的下體時,他又停住了手,那裡面還浸滿著他射進去的東西,就像一朵剛被細雨滋潤後的含苞待放的鮮花,美麗無比。他擔心她受涼,儘管沒有看夠還是給她蓋好了,
李志強輕輕的從屋裡出來就到廂房去了,吳艷梅母女倆正在做早飯,看到他進來了,張小麗朝他撇了一下嘴,然後說:「乾爹,一會兒女兒有話跟你說。」
李志強問道:「有什麼話?現在就可以說,難道你還背著你媽媽呀?」
張小麗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對了,就是要背著她,吃過飯以後我單獨和你說。」
吳艷梅說:「這丫頭,心眼多著呢,她剛才和我吵吵了半天。走咱們倆上屋裡去。」一邊說一邊拉著李志強進了張小麗的屋裡。
坐下以後,吳艷梅說:「小麗正在生我的氣呢,她說我不該勸她老姨去跟你睡,她知道你現在什麼事都聽我的,她說我這是坑害你,昨晚她老姨去你屋裡以後,她就和我分辯開了,剛才還不饒我呢,她說她現在是你的女兒,她得對你負責任。」
李志強問道:「小麗的理由是什麼?是不是她怕我愛上她老姨把你給甩了?還是擔心她老姨和你爭風吃醋?」
吳艷梅說:「這些她倒不在乎,她說反正是我們姐倆的事,她管不著,她是擔心她老姨剛離婚,心理不正常,弄不好會以此為要挾讓你離婚,然後她自己嫁給你。那樣的話,事情就鬧大了,恐怕沒法收場。所以她說我是在坑害你,同時她還說也是坑害她,弄不好會讓她失去你這個乾爹。我琢磨她的話也有道理,正不知道該這麼辦呢。」
李志強說:「我看不至於吧,艷蘋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不僅長相和你一樣,而且心眼也和你一樣善良。夜裡和我說的話也沒有這方面的含義,只是說想懷一個我的孩子,沒流露出任何想嫁給我的意思。估計她不可能幹那種對誰都沒有好處的事。我看小麗是有些多慮了。這孩子剛這麼大就知道為大人們著想了,也真是難能可貴的。」
吳艷梅說:「即便不會發生小麗擔心的事,你也得有些防範,萬一出了事我可就真的對不起你了。」
李志強說:「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即便艷蘋有那個想法我也能處理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吳艷梅說:「等小麗跟你說的時候,你可得好好給她解釋,她可真把你當親爹一樣看待了,我和她說話哪怕說你一個不字,她都不依不饒,處處都護著你,對她親爹她也沒有這樣過。」
這時,張小麗進屋來了,「媽,誰護著誰呀?你和乾爹那麼好,當然女兒也得和他好了,要不然你們還好個啥勁!我護著乾爹有什麼不對,既然我是他的女兒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飯菜都好了,乾爹恐怕又折騰了一夜,吃完飯好讓他睡會兒覺,現在你們姐倆這麼折騰他,把他累出毛病來我可不饒你們。」
於是三個人一起端著飯菜來到了張亞光的屋裡。張小麗去看了看她老姨還在死睡著,就更知道他們一夜沒閒著了。
吃過早飯以後,張小麗讓李志強來到了她的屋裡。「乾爹,出於對咱們全家人的安全考慮,我不得不勸勸你。昨晚我媽讓你接受老姨絕對是個錯誤。她剛剛離婚,情緒正是不穩定的時候,不管她現在怎麼對你甜言蜜語,可是一旦翻了臉就可能釀成災禍,那樣就毀了你也毀了這個家。」張小麗一本正經地對李志強說。
「小麗,恐怕你是多慮了,你媽媽考慮事情一般不會出錯,她自己的親妹妹她還不瞭解嗎?你老姨絕對不會做那種絕情的事,昨天夜裡她除了想懷一個我的孩子以外,沒有說任何想嫁給我的意思,你就不用杞人憂天了,她絕對不會做出損害我的事。」李志強解釋說。
「那就更危險了,你想想,她有了你的孩子,隨時都可以和你攤牌提條件,你如果不答應就得翻臉,那樣不就什麼事情都公開了嗎?你和我媽還怎麼好下去,弄不好部隊還得處理你。」張小麗繼續堅持她的理由。
李志強覺得張小麗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他不相信吳艷蘋會那麼做,還是解釋說:「你的擔心也有一定道理,可你老姨和你媽媽一樣善良,她能做出那種昧良心的事嗎?而且女人更愛臉面,她也不可能自毀名譽吧!我猜想最壞的結局也就是她真的愛上我以後,這輩子不再想嫁人,守著我的孩子過,然後繼續保持著跟我相好的關係。」
張小麗說:「這就是我最擔心的,我媽媽和你好,她也和你好,還有乾媽呢,你能都關照到嗎?能都弄到身邊嗎?一旦鬧了意見就該惹禍了。」
李志強說:「可是,你老姨也是真心喜歡我呀!她能對她喜歡的人做出那樣的傷害嗎?」
張小麗說:「乾爹,難道你對喜歡你的女人都這樣傾情相愛嗎?你的乾女兒也喜歡你,又該怎麼辦?再有更多的女人都喜歡你,難道你都照單全收嗎?如果你真的是對所有喜歡你的女人都接受,那麼今天晚上我就去陪你睡覺。我的姿色也不見得比我媽媽和我老姨差!我覺得你應該清醒的仔細考慮一下,絕對會出問題的。」
李志強對張小麗的話有所醒悟了,「看來,這丫頭太精明了。她不願意我這個乾爹出意外確實情有可原,但她更擔心的還是怕我喜歡的女人多了會成為花花公子,擔心她老姨具備年輕的優勢而影響我對她媽媽的感情。可是她有這些擔心為什麼不說出來呢?而且又為什麼那麼生氣呢?難道她剛才的氣話裡面藏著什麼暗示?」他越想越複雜,實在猜不透張小麗的真實用意,只能先按她說的意思暫時平息一下她的氣惱。
李志強沉思了片刻,然後說:「小麗,現在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了,這件事情我一定處理好。為我能和你媽媽長期相好,為了我的寶貝小麗,我一會兒就和你老姨談談,把可能的後果都說清楚,然後當著你媽和你的面讓她做出保證,她就沒有辦法再反悔了。」他採用一語雙關和含糊其辭的方式提出了解決辦法。
張小麗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乾爹會有辦法的,最好讓老姨立個字據,由我當證明人,這樣我才能放心。」說完她就像撒嬌似地抱住了李志強,而且嘴對嘴地親吻了起來,被李志強推開以後,她才說這是她對乾爹的獎勵。可李志強感到她抱著親吻的時候,完全不像小孩子撒嬌的樣子,難道她也想那種事了,李志強不敢再想下去,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這個乾女兒發展到那種程度。
張小麗並沒有在意她乾爹在想什麼,很快找出了紙和筆,親自琢磨了一個字據,讓李志強看過以後,又喊來她媽媽看了看,她媽媽也同意字據的內容。
張小麗拿著字據說:「不用乾爹去和老姨談了,等她醒了以後我和她談,也省得乾爹破不開面子。你和媽媽就在這屋躺會兒吧,反正我老姨還沒醒呢,我到她那裡去等她。」說完就跑出去了。
吳艷梅關好門以後就和李志強躺到了炕上。她問道:「你昨晚上准一夜沒閒著,她到現在還沒醒,怎麼這樣不禁折騰。」
李志強說:「她的反應太強烈了,每次舒服的時候都渾身顫抖,可她卻一直讓我連續幹,肯定是太疲乏了。」吳艷梅說:「艷蘋這麼些年憋著的勁,恐怕都使出來了。還得你這方面的勁頭大,先給我弄了一次,還能把她弄成那個樣子,難道你就不累嗎?」
李志強把吳艷梅摟在懷裡,把手伸進衣服撫摸著乳房說:「一點也不累,現在你要是想還可以再幹你一次。」
吳艷梅說:「我看你早晚得累死在我們女人身上,那你可別射了,咱們就這樣把把褲子解開,你從後面幹,來人的時候還可以快些穿上。你給我弄幾下就睡覺吧。」
於是他們採用「後插位」的姿色幹了大約十幾分鐘,吳艷梅達到了舒服的頂點以後,而李志強果然沒有射,為了晚上能有精神,吳艷梅也就沒讓他繼續幹,穿好衣服就回正房去了。李志強雖說意猶未盡,但也覺得有些疲乏便躺到炕上睡覺了。
中午十二點左右,李志強醒了,他第一眼就看到張小麗正在他的身邊坐著,兩眼呆滯地看著他的下體。這時他才發覺自己的那玩意兒硬邦邦的豎立起來把褲子都頂的凸起了。他故意「咳」了一聲,張小麗才轉過臉來。
「乾爹,你睡醒了,吃飯去吧,大家都等著你呢。我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捨得把你叫醒。」張小麗有些心情不安地說。
李志強說:「沒想到我睡了這麼長時間,可能也是太疲乏了。」
張小麗說:「乾爹,你可得注意身體呀!不能只為了滿足她們,就把你累垮了。」
李志強說:「沒事的,你老姨睡醒了沒有,你和她談的時候沒有難為她吧,她現在感情很脆弱,你也應該體諒她。」
張小麗說:「我怎麼會難為她呢,只是和她說明了道理,她也同意了,字據上她也簽了字。」
李志強說:「你沒難為她就好,咱們吃飯去吧。」說著就下炕整了整衣服,和張小麗一起來到了張亞光的屋裡。
吃飯的時候,張亞光對吳艷蘋開玩笑說:「哈哈!都說小姨子有姐夫半拉,我沒這個福分,倒讓志強給趕上了,不過也算代表我了。」
吳艷蘋雖然不好意思,但也回了她姐夫一句:「行啊,我就是讓你享這個福,你還有那本事麼?」
張亞光說:「沒本事怎麼著,我有代表,照樣算數。志強就是我的替身,他幹了你也就等於我幹了。」
吳艷梅打岔說:「算了,算了,快吃飯吧!沒那能耐了,嘴上還不服輸。」於是,誰也不說話了,大家悶頭吃飯。
吃過飯以後,李志強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裡,隨後吳艷蘋也進來了。
「強哥,我想明天就回娘家,小麗找我說了,還讓我立了字據。我想和你好,哪能坑害你呢,小麗說就怕我犯糊塗的時候坑害你,我怎麼會犯糊塗呢!我情願把身子給你,就絕對不會坑你。我現在是真心的喜歡你,而且有些離不開你了。」吳艷蘋有些委屈的流著眼淚說。
李志強把她摟在懷裡,一邊替她擦著眼淚一邊安慰說:「小麗只是擔心,她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跟她一般見識,你給她寫了字據,就說明你不可能辦那種事,我也不相信會有那種結局。你就放心吧,我和你姐姐都會對你好的。」
吳艷蘋說:「有你這句話,我就踏實了,不然的話也只好離開了。我想住到排卵期過了再走,爭取這一次就懷上你的孩子,不然的話以後再懷上就沒法說清楚了。」
李志強說:「我的勁頭這麼大,肯定能讓你懷上,你們姐倆一起陪我的時候,我多給你射幾次,也不影響你姐姐舒服,你懷孕的機會也就多了一些。現在你要是想了,咱們也可以幹一次。」
吳艷蘋說:「你總這麼不停的幹,身體能受得住嗎?千萬別累出毛病來,我和我姐還指望你給快活呢!」
李志強說:「這你就放心吧,我要是受不住,想幹也幹不成。你沒聽說嘛!男人那裡要不硬,你就想幹也沒用。女人那裡是個洞,隨時都可往裡捅。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
吳艷蘋說:「你要是真不累,你就再幹我一次,晚上你多乾姐姐一次。可是大白天的,進來人怎麼辦?」
李志強說:「沒事的,你姐姐肯定在外面給咱們站崗呢!不信你出去看看就放心了,你姐姐的心比誰都細緻,她的心眼實在太好了,什麼都能想周到。」
吳艷蘋半信半疑地出去看了看,回來以後點點頭說:「姐姐還真是細緻,她讓我放心地和你玩。」
李志強說:「乾脆咱們還是脫光了幹吧,我把窗簾掛上,你就開始脫吧!」兩個人很快就脫了個一乾二淨,互相欣賞了一會兒對方的裸體,就蓋上被子纏綿在了一起。
最多也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吳艷蘋就渾身顫抖的交了白旗,李志強經過她那裡面強勁的收縮壓迫,也在同時射了進去。然後兩個人緊緊摟抱著溫存了一會兒,便穿上了衣服。這一次吳艷蘋顯得精神許多,她高興地說:「強哥,太爽了,我剛才真想喊出來,又怕人聽到沒敢喊。我去換姐姐進來,看她現在想不想!」
過了一會兒,姐倆全都進來了。吳艷梅說:「我們姐倆商量過了,你不能總是這麼連續幹,為了不影響你的健康,為了不耽誤你的工作,必須對性生活有所節制,以後,我們姐倆一起陪你睡的時候,只能快活到夜裡十二點左右,後半夜必須睡覺。單獨和你睡的時候,我們也會加以控制。」
李志強說:「我知道你們心疼我,可也不用這麼擔心,絕對不會影響身體。不過,我聽你們的就是了。」
吳艷梅說:「這就對了,別看我們都只是和你相好,但我們會像你媳婦一樣對你負責任。現在時間還早,你願意的話就和艷蘋再玩一會兒吧!」
吳艷蘋說:「姐,我就是再想也不能獨吞吶,我剛舒服了一次,現在還是讓強哥幹你吧!」
李志強說,「你們倆也別謙讓了,我看還是一起玩,反正晚上也要在一起,乾脆就從現在開始吧。」
吳艷梅說:「開始就開始,反正我們姐倆都是你的人了,在一起讓你幹也許更開心,你們倆先脫,我讓小麗給咱們看著點,免得來人撞上惹麻煩。」她說完就出去找小麗了。
吳艷梅最擔心的就是她們姐倆和李志強的關係被外人知道,一旦出現風言風語,不僅毀壞了她的名聲,而且也沒法和李志強再有來往,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就都付之東流了。所以她處處都很謹慎,然而儘管她慎之又慎,卻還沒有擺脫這種煩惱。
那天下午,李志強他們一男二女三人同床以後,直到吳艷蘋走的十多天時間都是三人同床,李志強可從來沒有想過他還能享受這樣的生活。
就在吳艷蘋走了以後,吳艷梅一直很準確的經期,這個月卻沒有準時來,而且出現了噁心嘔吐等症狀。細心的吳艷梅覺得自己可能懷孕了,可是又感到有些疑問,因為她雖未絕育但放了節育環,十幾年了都沒事,怎可能現在會突然懷孕呢!她又想到了李志強的那個大玩意,即便比丈夫的大些,也不至於捅進子宮,節育環可是在子宮裡呢!而且真的捅到裡面肯定會感到很痛的,自己從來沒有過疼痛感,反而每次都很舒服,怎麼能弄掉節育環呢!難道是生病了?可一切反應都和懷孕完全一樣,她生了兩個孩子,還做過兩次流產,知道懷孕是是什麼症狀。
吳艷梅有些犯愁了,自己真的懷孕了怎麼辦?丈夫截癱已經眾所周知,自己還能懷孕生孩子明顯不正常,那就等於不打自招,誰都能猜到是李志強的,一旦讓人知道,起初的擔心就完全應驗了,那樣的話,一切災禍都可能發生。很明顯,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後果將不堪設想,起碼是李志強可能丟官,自己不僅會名聲掃地沒臉見人,而且也會因此而失去李志強對她的摯愛,家裡還得受到計劃生育部門的懲罰。全家人包括李志強都可能不贊成這種結局。
但是,吳艷梅又實在想要這個孩子。這是她和李志強相愛的結晶,是老天爺賞賜給她的最珍貴的愛情禮物,將來不能見到李志強的時候,有這個孩子在身邊也是個念想。所以,她下定決心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冒天大的風險她也在所不惜。
於是,吳艷梅又開始琢磨既沒風險又可以生下來的辦法。懷孕五六個月之前,自己的肚子大不起來,就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肚子稍微顯一些的時候也能搪塞過去,明顯鼓起來以後就躲出去,生完以後再回來。可是家裡多了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又怎麼解釋呢?有沒有個合理的說法?她想不下去了,這幾天她的心裡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從天而降,壓得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開始,吳艷梅不想告訴李志強,可是她又實在想不出好主意,只能和他商量一下了。也許李志強能有更好的辦法安排這件事。她開始寄希望於她心愛的情郎李志強了。她想,李志強不會那麼狠心,為了省事而不要自己的骨肉。
這天夜裡,她和李志強開始顛鸞倒鳳以後,試探著問道:「志強,咱們也要一個孩子吧!我剛三十九歲肯定還能給你生出來。」
李志強一邊幹著一邊說:「你都十幾年沒懷過孕了,現在恐怕不那麼容易了。」
吳艷梅說:「要是我能懷上呢,你要不要?」
李志強不假思索地說:「那就要,也算是咱們愛情的結晶嘛!」
吳艷梅高興地說:「志強,你真是太好了,怎麼一下子就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是特別想要這個孩子。」
李志強說:「聽你這口氣,好像你已經懷上了似的,哪能那麼容易?」
吳艷梅這才實說了:「我告訴你吧,我的月經已經延期十多天了,你知道平時一向很準的,而且我也出現了噁心嘔吐的症狀,肯定是懷孕了。」
李志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不是戴著節育環嗎?怎麼還可能懷孕呢?是不是你背著我把節育環摘去了?」
吳艷梅說:「看你說的,我現在哪有背著你的事呀!我也感到奇怪,戴著節育環都十幾年了,從未懷過孕,現在卻懷上了,肯定是老天爺讓我們要這個孩子。」
李志強馬上陷入了沉思,幹吳艷梅的速度也明顯緩慢了,他不相信吳艷梅真的懷了孕,可是他也知道吳艷梅說的話肯定是真的,如果不是懷孕就很可能是生病了。於是他帶著安慰的口氣說:「明天正好我沒事,帶你到縣醫院看看,是不是懷孕就知道了。」
吳艷梅說:「如果真的是懷孕了,咱們得有個萬全之策,可不能露了餡,弄不好就前功盡棄了。」
李志強說:「明天檢查以後再說吧,即便是懷孕了,肚子顯出來還早呢!最好不是懷孕。」
於是兩個人不再言語了,各自琢磨著心裡的打算。吳艷梅感到李志強的話裡明顯說出了不想要這個孩子的意思,可她卻實在想生下來,這是她愛戀李志強的最好紀念,怎麼能不留下來呢!她暗暗下定決心,無論李志強是否同意她也得生下來。
李志強也在盤算著這件事的處理辦法,如果吳艷梅明天檢查以後真的懷孕了,究竟該不該生下來呢?他也想要這個孩子,可是一個等於沒有丈夫的女人生孩子,別人馬上就能猜出是誰的種,那不就一切都露餡了嗎?李志強確實感到為難了。他加緊幹了一陣子,吳艷梅舒服的時候他也射了。
第二天,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吳艷梅的確有了身孕,而且節育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出來,用b超檢查子宮根本就沒有找到。
從醫院回家以後,他們倆來到了張亞光的屋裡,張小麗也在場。開始,李志強埋怨吳艷梅太粗心大意,連節育環掉了都不知道。
吳艷梅從他的埋怨中感到了面臨的危機,她說:「你每天那麼大的幹勁,我舒服的像上了天一樣,哪顧得上節育環不節育環的。現在你埋怨也沒有用,還是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吧,我是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張亞光立即表示不同意,他說:「絕對不能要,我這個樣子,誰都知道我沒有了那本事,你卻懷了孩子,外人都會猜出是志強的,那不就什麼都露餡了嗎?你不在乎名聲可以,還有我呢,人家還不公開叫我『王八』呀?還有志強,你讓他在部隊受處理呀?」
張小麗也說:「為了保護乾爹,也不能要這個孩子,而且我也不想別人說我有野爸爸。那樣的話,媽媽你的清名也就毀了。」
李志強說:「如果能有個萬全之策,我倒是願意要這個孩子。懷孕期間包括生的時候,都有辦法掩人耳目,不會發生問題,可是孩子生下來以後怎麼辦,在外面怎麼說,總不能說是撿來的吧!所以想不出合適的理由就只能不要。」
吳艷梅早就料到他們都不會同意,所以也就不在乎他們的意見了:「你們不要我要,為了不影響你們,等我的肚子大起來我就去東北大姨家,在那裡生在那裡養,直到不影響你們了,我再帶著孩子回來。」
她這種強硬的態度把三個人都驚呆了。張小麗看到媽媽生了氣,便安慰她說:「媽,這不是在商量嘛,你想生下來也得有個好辦法呀,你到大姨姥姥家去,總不回來,我們和乾爹怎麼辦,你就忍心不管我們,還有你就捨得離開乾爹呀。」
吳艷梅說:「那就把你老姨接來,就說我到東北去治病,讓你老姨伺候你們,她也是志強的人,你們一點也不受影響,還能不同意嘛!我就是再離不開志強,為了他的這個孩子也得豁出去了。」
提到吳艷蘋,李志強感到有辦法了,他說:「你們誰也不用著急了,我有個想法看看能否行得通,艷蘋不知懷上了沒有,現在她的經期也過了幾天,如果她懷孕了,就可以說是她生的雙胞胎,可以讓她一直住在這裡,嫂子的肚子明顯大了以後,就去東北,艷蘋可以到快生的時候,再去東北,過月後再一起回來,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反正她有准生證,絕對不會引起懷疑。等上戶口的時候,我再托托關係也不會發生問題。」
大家都贊成李志強的這個想法,就看吳艷蘋是不是已經懷孕了。下午張小麗就到她姥姥家去接來了她老姨。
問過吳艷蘋以後,她果然已經懷孕了,而且最後一次月經比她姐姐只晚兩天。她說就是小麗不去,她今天也準備來報喜了。
張亞光開玩笑說:「明著是報喜,實際上還是想心上人了,肯定是那裡又癢癢了,想讓志強給你解解癢,我說的對不對?」
吳艷蘋故作生氣地說:「你個不正經的廢物,竟拿我尋開心,我想志強了怎麼樣,反正我已經是他的人了,隨便怎麼想都不過分,讓他給我解癢癢是天經地義的。你倒是想給我解癢癢呢,可我還看不上你呢!」
李志強說:「你們可真是姐夫戲小姨了,只可惜姐夫沒了那能耐,就是小姨子願意也沒有辦法了。咱們不開玩笑了,艷蘋,我們的意思,小麗都告訴你了吧,你看這個辦法行不行?」
吳艷蘋說:「當然好了,我和姐姐同時懷孕,即便生的時候差幾天也看不出區別,外人肯定相信是我生的雙胞胎,我的肚子大了以後再墊些東西,讓人看了顯得更大些,外人問的時候就說到醫院檢查過,懷的是雙胞胎,肯定沒人懷疑。」
吳艷梅說:「咱們都到東北去生,人家醫院能給開雙胞胎的出生證明嗎?還有你的准生證是那個城市的,在咱們這裡上戶口人家能給上嗎?」
吳艷蘋說:「怎麼不能,我的戶口已經遷回咱媽的戶口本上了。至於醫院的出生證明,我想志強一定能想出辦法。」
李志強說:「上戶口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我找縣公安局的頭頭給幫忙,爭取把艷蘋娘倆和你們全家的戶口都辦到縣城裡面,我搬進營房以後去你們那裡也方便些。這幾天我就找你們縣委辦公室陳主任,讓他在部隊附近給解決一套大一些的房子。我知道他們最近又蓋了一批。」
張小麗高興地說:「那就好了,咱們也變成城裡人了。」
李志強說:「現在工作指標緊張,我想先把小麗安排一下,然後再辦艷梅和艷蘋的,反正你們生孩子以後暫時也上不了班。」
吳艷梅說:「你可以把艷蘋的也先辦了,她上班的時候,我就看兩個孩子。」
張亞光說:「搬到城裡以後,咱們可就不用擔驚受怕了,志強也就真正成了你們的丈夫了。」
李志強說:「那也不能公開,還像現在一樣,免得走漏風聲惹麻煩。不過在家裡的時候,咱們怎麼隨便都可以。」
從這天開始吳艷蘋就常住她姐姐家了,用她自己的話說也就是她的家了。李志強也真正開始了他在這裡的一夫二妻生活。不過為了兩個人懷的孩子,他減少了幹她們的次數,而且幹的時候特別注意動作的溫柔緩和,他不能因為幹的太魯莽而造成流產。
此時的李志強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種一夫二妻的歡樂之中,而對他那個可能背叛他的妻子似乎越來越淡忘了。他有時也會想到妻子對他恩愛的時候,但更多的是對妻子可能移情別戀的煩惱和怨恨,他甚至想過讓吳艷蘋取而代之,可又覺得一旦公開妻子的醜事,也會對自己的名聲造成影響,而且不利於女兒的成長,所以遲遲下不了決心
轉眼之間,到了冬天。李志強依然還住在張亞光家裡,部隊的營房雖然已經蓋好了,但是其他設施還不配套,估計最早也得明年夏天搬進去,這是李志強求之不得的。同時他在縣城還弄到了一套有五間正房、四間廂房的四合院,但得等到明年才能入住。戶口問題也辦的很順當,還加上了吳艷梅的母親。另外吳艷蘋的准生證也在縣城計劃生育部門重新審批蓋了章,一切具備就等著兩個孩子的呱呱墜地了。
李志強慶幸自己的辦事能力,慶幸老天爺給了他這麼多恩惠。他覺得現在才完全輕鬆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吳艷梅和吳艷蘋的肚子雖然有些微微隆起,但穿著衣服一點也不顯,她們已經懷孕快五個月了。這期間,兩個女人更關心的是她們肚子裡的孩子,性慾可比原來低得多了,但是李志強想幹的時候,她們還是會滿足他的,只是乾的姿勢都改成了「側插」和「後插」,從而避免對孩子生長的影響。
為了身邊的這兩個情人,最近領導上安排他探家他都推辭了,他不能放下兩個懷孕的心肝寶貝不管,他也不願意去理會那個負心的媳婦。為了解除他一直憋在心裡的煩惱,他決定把媳婦紅杏出牆的事告訴她們,也好和她們商量一下解決的辦法。
那是一個星期天中午,李志強和吳艷梅她們全家一起吃飯,提到部隊安排李志強探親的事,吳艷梅說:「志強,你不用擔心我們姐倆懷孕的事,估計你回去一個月,我們的肚子也不會太明顯,艷蘋的即便顯大些更能說明是雙胞胎,我想法注意一下就不會顯出來,等你回來我再走也不遲,所以你還是去休探親假吧!省得讓部隊猜疑什麼。」
李志強說:「我跟領導上已經推辭了,主要是為了準備參加上級的經驗交流會,我得組織機關寫經驗材料,這件事其他領導沒法代替,所以也就推辭了這次探親假。」
吳艷梅說:「我還以為你不放心我們姐倆呢,要是工作上的原因那就沒辦法了。我原來擔心你只顧我們而忘了家裡的老婆,千萬可不能為我們姐倆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那樣的話可就是我們姐倆的罪過了。」
李志強「咳」的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姐倆對我這樣實情實意,還有大哥和小麗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瞞著你們了。其實,我不想回去,確實有些不放心你們姐倆懷孕的事,我不能在你們最需要我的時候回家去躲清閒,這是我不想去探親的原因之一,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那老婆已經背叛了我,她居然在家裡背著我和她的一個男同事好上了,我還沒想出怎麼處理這件事,所以乾脆就不回去了。」
吳艷蘋問:「她跟那個人多長時間了,要是時間不長,趕快勸勸她,斷開以後就沒事了。」
李志強說:「到現在都快兩年了,我居然被蒙在鼓裡,什麼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好同學寫信告訴我,恐怕現在我也不會知道。」他說完就把那封信拿了過來。
張亞光看了以後,半開玩笑地說:「沒想到大兄弟也被戴了『綠帽子』,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她在家裡你也用不上,人家找個相好的解悶兒,也不能說全是她的錯。我還主動把你嫂子讓給你呢,現在不也挺好嗎。只要她的心裡還有你,那點爛肉即便給別人弄了也不該影響感情。」
吳艷梅有些生氣地說:「志強心裡本來就很煩,你還拿他開玩笑,連我也不放過。我是你讓給志強的,那是我喜歡志強,愛志強。我又不是什麼物件,你說讓給誰就隨便讓啊!再說了,志強能和你一樣嗎?你是幹不了那事了,他只是兩地分居,我雖然有你們兩個男人,可幹那事等於只有志強一個人。我倒不是說我比他媳婦乾淨,而是說你不該這麼瞎打比方。」
張亞光說:「好,好,算我說錯了。可是志強的媳婦常年兩地分居,每年只能有一兩個月團聚,她能不想那事嗎,跟你原來守活寡有什麼區別。所以我勸志強應該肚量大一些,原諒媳婦的過錯,只要她還愛你,就不要在乎她有越軌行為。」
李志強說:「她過去和我的感情一直很好,就是這兩年她也沒有什麼變化,無論寫信打電話,還是在一起的時候,她對我還是像原來那麼親熱,哪知道她竟然蒙騙我快兩年時間了。」
這時,張小麗說話了:「既然乾媽和乾爹的感情一直很好,她確實不應該做對不起乾爹的事,可她已經那麼做了,只要她能回心轉意,馬上和那個人斷開,就可以原諒她。我猜想幹爹一直都不提這件事,肯定對乾媽還是有感情的,能和好就不要過多的怨恨乾媽。」
李志強說:「還能有啥感情,她和你媽你老姨不一樣,她們倆都等於沒有夫妻生活,可你乾媽她有我這個丈夫呀!即便熬不住了,寧可不要工作也可以來部隊找我,為什麼幹那種事呢?這不是明顯的不愛我了嗎。前段時間我也曾想過原諒她,可她已經開了頭能和那個人斷開嗎?所以長痛不如短痛,還是離婚更合適,你老姨又不想再嫁了,已經鐵了心的想跟我一輩子,正好可以和你老姨結婚,我這些日子一直在這麼打算,就看那個沒良心的是什麼態度了。」
吳艷蘋一聽有些急眼了,她說:「那可不行,你要是和你老婆離婚,然後娶我,不就等於是為了我才離婚嗎,那我成了什麼人了,誰都會認為是我拆散了你們,我可不能答應你的這種打算。如果能有和好的希望,你卻堅持離婚,我也就沒法再理你了。」
張小麗緊接著吳艷蘋的話茬說:「我老姨說的確實有道理,乾媽只要能回心轉意就不應該離婚,如果你總想著和我老姨結婚,就不可能再對乾媽有感情,恐怕能和好你也不那麼做了。」
吳艷梅說:「我也不贊成你離婚,除非你媳婦死心塌地的跟了那個人,那就不能怨你無情了。可從現在的情況看,你媳婦恐怕就是一時熬不住,或者上了那個人的當,發生關係以後即便後悔也來不及了,所以只要她能和那個人斷開,你還是應該原諒她。」
這時,張亞光拿著那封信晃了晃說:「我看你們弄不好都是瞎操心,信上只是說的可能,也沒有肯定志強媳婦確實越軌了,咱們可不能冤枉了人家。她和志強一直那麼恩愛,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志強的事,說不定有人編笆造模給她潑髒水,志強你得冷靜的分析一下,千萬別有風就是雨呀!這年頭捕風捉影的事多著呢。」
李志強說:「開始我也曾這麼想過,可是給我寫信的是我最要好的老同學,他是我們那的派出所長,辦事一向特別認真,從來不和我說假話,如果沒有事實根據,他絕對不會給我寫這封信。」吳艷梅說:「即便是事實,只要有一線希望能和好,你都不能放棄。她只要和那個人斷絕來往,就說明她仍然很愛你,她只是一時糊塗辦了錯事,你應該原諒她,絕不能一時氣憤釀成大錯。」
李志強說:「那就得看她的態度了,如果她不認錯,不和那個人斷開,我也只能和她離婚。如果她假情假意的認錯,背地裡還和那個人來往,也只能離婚。一個女人背著自己的男人把身子給了別人,恐怕再回頭的希望很小。所以我只能做離婚的打算。」
吳艷蘋說:「那也不一定,我姐姐真心實意的跟了你,她對我姐夫不是還像原來那麼好嗎?我們女人的感情有時候也是很複雜的。你媳婦在家裡熬不住找個相好的,不過是為了精神上有個安慰,說句下流的話就是為了舒服一下,可她的心卻不見得也給了那個人。我們女人想那事的時候確實很難受,你幹我們的時候也應該能夠體會到。所以只要她還一如既往的愛你,你就應該原諒她的過失。即便她和那個人暫時斷不開,也不能過於怨恨她,更不能把她逼上絕路。」
李志強說:「可是,就讓我這麼心甘情願的當『王八』戴『綠帽子』嗎?我一個堂堂男子漢的臉面還往哪擱,她也讓我太難堪了吧。」
張亞光說:「你就是太愛臉面了,可你把事情鬧僵了傳揚出去,還不同樣丟臉面嗎?現在知道你媳婦有外遇的人恐怕沒有多少,可是你如果跟她鬧離婚,就會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包括你們部隊的上上下下,那樣的話,你就更丟臉面了,誰都會知道你曾經當過『王八』,戴過『綠帽子』。如果你私下把這件事妥善處理好,促成你媳婦回心轉意,就完全可以避免你丟臉面。像我這樣,你和你嫂子偷偷相好,外人誰也不知道,我就什麼臉面也沒丟。」
吳艷梅說:「你大哥說的確實有道理,你只要原諒了你媳婦,她的心就是鐵打的,也會有所醒悟的,你們肯定能和好如初。」
吳艷蘋也說:「你媳婦有了外遇你就火冒三丈,可你還和我們姐倆有了關係呢。從這個角度你也不應該過多地責備你媳婦。難道就許你有我們兩個,而不許人家有一個呀!那也太不公平了。所以,你還是應該努力和媳婦和好,並且讓她知道你和我們姐倆的事,通過你原諒她徵得她對我們姐倆的同情和理解,我們姐倆也就能正常地加入你們的家庭了。我想,這件事處理好了對咱們誰都有利,你應該馬上回家探親把這件事處理一下。」
吳艷梅說:「還是艷蘋想的周到,你利用這次解決你媳婦有外遇的事,順便讓她接受了我們姐倆,應該說是最完美不過的好機會了。我看你就按我們說的辦吧,你不會吃虧的。」
李志強說:「你們說的確實都有道理,可我的心裡總感到不是滋味,從我收到這封信以後,半年多來這件事一直折磨著我,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浪,連我的臉面都不顧了。聽你們這麼解釋,我的心裡還好受了一些,早知道你們比我還有這麼好的主意,我不如早就和你們說了,也省得我憋屈了這半年多。我就聽你們的,爭取盡快處理這件事,只要她對我還有感情,我就絕對不提離婚的事。」
張亞光又打趣地說:「這就對了,只要她的心還是你的,就不用在乎那個爛肉洞給誰臨時用用了,等她來了,說不定我還想看看摸摸呢。」
吳艷梅「呸」地啐了他一口說:「你個沒正形的,把我們女人看成什麼了,還把那裡說成是『爛肉洞』,可你為什麼偏偏喜歡那個『爛肉洞』,一天到晚的都想看,現在不能幹了,就說成是『爛肉洞』,還想看志強媳婦的,真把你美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李志強說:「大哥也是開玩笑嘛!你就別跟他認真了,我媳婦要是來了,他想看就讓他看,反正我媳婦也不是原來那麼貞潔了。恐怕就是我以後再和她發生關係,也可能消除不了這件事的陰影。」
吳艷梅說:「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只要她回心轉意了,她那裡就和原來就沒啥區別,雖然被別人用過,但是也少不了什麼,還和原來一個樣。」
張小麗說:「你們大人說話,也不管我在不在場,我還是黃花閨女呢,你們卻說這些不中聽的話,讓我多不好意思。」
吳艷梅說:「那你還在這聽著,說明你也愛聽,以後你嫁了人,就什麼都知道了。現在我們不說了,快收拾桌子吧。」
大家一邊說話一邊吃飯,早就吃完了。李志強回到自己的屋裡以後,仔細琢磨著剛才這一家人的建議和想法,他覺得她們確實是在為他設身處地的著想,她們本可以乘此機會讓他和妻子離婚,可是她們卻勸他和好,他從這件事上也看到了這一家人的高尚品德,尤其上吳艷梅姐倆的言行讓他更是感動不已。他雖然答應了她們的建議,但是心裡的陰影仍然沒有完全清除,他想等見到妻子以後,再根據情況確定如何處理。
李志強決定臨時請幾天假,專門回去處理這件事,當然請假的理由就不能實說了。可就在他準備向部隊領導請假的時候,他的妻子陳玉玲卻突然找來了部隊。
那天下午,李志強接到了妻子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到了這裡的火車站讓他去接一下。
李志強覺得太突然,便給吳艷梅先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的妻子馬上就到。然後才找來公務員帶車去陳玉玲母女倆,並讓他直接送到住處。他雖然想回去處理此事,但勢必沒有了過去的那種熱情。所以儘管他沒什麼要緊的工作也沒有去接她。
時候不大,公務員就打來電話,說已經把她們娘倆送到家了。他的公務員和司機都知道李志強的習慣,沒有他的安排,一般不得在他的住處停留,所以很快就回來了。
李志強下班以後,司機把他送回了住處。他剛走進院子,女兒晶晶就迎著他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連聲喊著「爸爸」。
李志強抱起女兒,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幾下。
「你媽媽呢?」
「媽媽在屋裡,我看她好像在哭,臉上有眼淚。」
李志強沒再問什麼,抱著女兒進了屋裡。
「玉玲,早就到了吧!」
「司機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你真的那麼忙,等到現在才回來。」
「事情太多,沒辦法。」
「其實,我知道,你是在恨我,根本不是因為工作忙,以前你再忙也去接我。剛才我翻你的書看見了丁志嚴給你的信,你已經嫌棄我了。你想怎麼辦,就直說吧!我也是為這件事來的。」
李志強被妻子突如其來的問話驚呆了。他真後悔,那封信怎麼沒有放好呢,那天他給吳艷梅一家看過之後,就隨便夾在書裡面了,他也沒想到妻子會突然來到。他不僅感到對不起好同學丁志嚴,而且更重要的是妻子看了信以後,心裡就會有準備,自己反倒被動了。他把女兒送到了房東的屋裡,返回以後用似乎肯定地語氣問道:
「看來,志嚴所說的都是事實了?」
陳玉玲點點頭。
「那麼,他是怎麼勾引你的?你有沒有反抗過他?」
「不是的,人家也沒有勾引我,反倒是我勾引的人家。一年以前,我實在忍不住,那天班上就我們兩個人,我把他摟進懷裡就要求他幹我,開始她不肯,後來我威脅他不幹就告他,無奈之下,他才幹了我。事後,我很後悔,覺得對不起你。可是已經開了頭,有了第一次,也就敢做第二次了,直到後來他真的喜歡上我了,才感到沒法收場了。其實我就是想拿他解悶,填補一下我心裡的空虛。你不知道我想幹的時候,要是沒人幹有多難受。」
「你怎能這樣呢!實在想了,自己摳摳,也不能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呀!何況你還應該考慮我的臉面吧。」
「你要是覺得我給你丟人現眼了,你就打我、罵我吧!那樣我的心裡會好受些,你也出出氣。」
「我打你、罵你,又有什麼用!你那屬於我的身子還能那麼純真嗎?你忘了你過去發的誓嗎?你說你的身子這輩子屬於我,來生轉世還屬於我,現在半輩子還沒過去,你就把身子給了別人,還談得上什麼真心的愛我。看來你過去對我也是虛情假意。」
「不是的,強哥,我的心始終是你的,就連我讓那小子幹時,我也是幻想著是你在幹我,你就是現在不要我了,我的心也還是你的。」
「快別說好聽的了,你根本做不到!你能和那小子一刀兩斷嗎?」
「自從他老婆到單位去鬧,我才徹底醒悟了。一直在想辦法和他徹底分開,我已經讓單位調換了工作,不和他在一起了,可他卻死皮賴臉地追著我,他說,坐牢殺頭,他都不怕,我要是甩了他,他就和我同歸於盡。」
「我回去告他破壞軍婚罪,你願意作證嗎?」
「就是怕出意外,他現在紅了眼,老婆也和他離婚了,弄不好他會真的殺人,我死了倒乾淨,就是怕他傷害咱們的晶晶。」
「那你說該怎麼辦呢?我總不能當一輩子『王八』。」
「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自己去了斷吧!我自己惹的禍,有什麼後果就由我自己承擔。要是我出了意外,你也就可以把我忘了。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的。丁志嚴不給你寫信,我也會這麼做的。我不請求你原諒我,我只是讓你知道,我還是真心愛你的。我回去以後,就把孩子送回老家去。她長大了,不要讓她知道她媽媽幹過這種丟人現眼的事。」陳玉玲說不下去了,她哭的已成了淚人。
李志強聽著陳玉玲的話,已經明白了她這次來隊的目的,看來她是做好了死的準備。這讓李志強的心裡倒有些忐忑不安了。
「玉玲,你究竟準備怎麼了斷,一定要如實地告訴我,你可不能做傻事,我會有辦法解決的。」
「你就不用管了,誰讓我這麼浪呢,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
這時,吳艷梅走了進來,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開玩笑地說:「時間還長著呢,有話吃過飯再說,真是久別勝新婚,還沒吃飯你們就粘糊上了。怎麼弟妹還掉眼淚了。」
「爸,媽,咱們吃飯吧!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小晶晶跑過來拽著她媽媽說。
「好,吃飯!」李志強像是下達了命令。
「你們去吃吧,我不餓。」陳玉玲強裝笑臉地說。
「那怎麼成,坐了一天多的火車,不想吃也得強著吃一些。」吳艷梅硬是把陳玉玲拉了過去。吃過晚飯以後,李志強夫妻倆先把女兒晶晶安頓睡下了。
看著孩子睡著了,李志強把妻子摟在了懷裡。他對妻子的不忠貞行為,雖然難以消除怨恨的心裡,但是,他也看得出,妻子的表白和悔過是真誠的。而且他從妻子的話語中悟出了潛在的危險,他猜得出,現在妻子已經萬念俱灰,很可能要走絕路。無非三種選擇:一是自殺,她感到對不起丈夫和孩子,又擺脫不了那小子的糾纏,只有以死表白對丈夫的忠誠;二是殺了那小子再去坐牢,以此擺脫他的糾纏;三是與那小子同歸於盡,如果勸說達不到目的,散不開就一起死。
李志強感到他必須阻止妻子這麼做,他不能讓她走這種絕路,如果她是為了向自己表白忠誠而死,他感到自己就成了兇手。而且他們的女兒晶晶也不能沒有媽媽,他不能讓孩子經受這樣的打擊。
他抱著妻子靜靜的想著辦法,而陳玉玲則在他的懷裡早已哭成了淚人。
最後,他終於決定了讓妻子心裡平衡的辦法。
「玉玲,不要哭了,你總是哭,我也感到難受,其實,你不必自責,你到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有責任,如果我們夫妻長期廝守在一起,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李志強越是這麼說,陳玉玲越是哭得厲害了。
「不……都怨我……這麼浪……我就是……下輩子……也還不清……你的感情了……」陳玉玲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
「你就別這麼想了,你這麼真心地對我,就算是對得起我了。另外,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就不會這麼自責了。你把身子給了別人,我現在也有了情人,這樣我們不就扯平了嗎!」
李志強的這句話,還確實管用。陳玉玲抬起了頭,望著他說:「快別唬我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我打消對你的負罪感……」
「真的,玉玲,我不騙你,你對我這麼真心,我什麼事都不瞞你。」
「要是真的……我倒很高興……你常年在外沒個女人陪……也確實太孤單了……我可不是愛吃醋的女人……你就是領到家裡來……我也願意……」
陳玉玲的哭聲越來越低了,李志強的這一招開始發生了效用。
「其實,你已經看到了,就是房東的女人吳艷梅,還有她妹妹吳艷蘋,她們姐倆都跟了我,你不見笑吧!」
「挺好的,她們姐倆都很漂亮,比我強的多,姐倆陪一個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是怎麼把人家姐倆都搞到手的?」陳玉玲已經不再哭泣了,她開始津津樂道地刨根問底。
「應該說是她們怎麼把我弄到手的。吳艷梅是他們兩口子商量好了以後逼迫我就範的,就像你強迫那小子一樣,大嫂光著身子鑽進我的被窩強迫我幹了她,後來她妹妹發現了她姐姐和我的事,為了不走漏風聲,姐姐又說服妹妹讓我幹,這姐倆一個男人截癱一個離婚,都表示要這樣一輩子給我當情人。你知道了這些,還自責你的事嗎,我也想開了,只要你心裡有我,你偷偷的找個男人解悶,我也就不在乎了,只是千萬不要公開。那樣,你我的臉面都不好看。」
「強哥,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能這麼體諒我,越是這樣我的心裡越不是滋味,你就是找多少個情人,我也不會反對。至於我,你就不用管了。你這麼體諒我,以後我就是再浪,也不會再找野漢子了。現在這個,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理他了,回去以後再想辦法和他徹底斷開,原來我想就是和他斷了,也一輩子都對不起你了,本想一死了之,也好向你謝罪。經你這麼開導,我不那麼做了,我要讓你享受幾個老婆的生活,我還是大老婆,肯定活的更有情趣。」
「這就對了,我就擔心你想不開,原來我還擔心你不同意我和她們姐倆的事呢,沒想到你這麼開通。」
「我這次來,原想是和你訣別的,最後和你快活一個月,臨走的時候再告訴你我辦的荒唐事,然後回去就和那小子同歸於盡。沒想到丁志嚴的信讓我看到了,倒是他這封信救了我,不然的話就鑄成大錯了。看來,我必須好好活著,你的許多好事還等著我去安排呢!」
「這就是天意,如果不是我忘了收藏這封信,如果不是她們姐倆和我有了情人關係,你的這次大錯就鑄成了。看來這都是老天爺的安排,讓丁志嚴和這姐倆救了你。」
「明天,我得好好感謝這姐倆,她們不光給你帶來了快樂,還救了我的命,咱們可得永遠對得起人家。」
夫妻倆越說越融洽,各自心中的陰影都散開了。
「玉玲,你累了一天多了,還是早早休息吧!」
「不嘛,我現在特別高興,你要是不累,起碼得幹我兩三次,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我現在確實有些越來越浪了。今天我過足了癮,從明天開始你那兩個美人也不能冷落了,我們輪換著陪你。明天你讓車過來,我去辦些酒菜,咱們好好慶賀一下。」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她們姐倆都有了我的孩子,可以少幹她們幾次了,弄不好再把孩子捅出來怎麼辦。」
「那就更值得慶賀了,她們生了你的孩子也就等於是我的孩子了,太好了。」說完,夫妻倆脫光了衣服,吹熄了油燈。
從表面上看,李志強雖然原諒了妻子,但是他心中的陰影不可能完全消除,勢必妻子已經不像原來那麼純潔,只不過為了女兒,為了他的那兩個情人,他不得不原諒她這一次。所以,李志強和陳玉玲幹著的時候,也不過是一種不得已的發洩。
早晨,李志強醒來的時候,妻子和女兒還在熟睡著。他知道,妻子經過一天多的旅途疲勞,加上心理的折磨,還讓他幹了兩次,確實太疲乏了。他輕輕地起床穿好了衣服,來到堂屋準備梳洗的時候,吳艷梅姐倆也起床做早飯了。
「怎麼樣,談好了嗎?」吳艷梅用很小的聲音問道。因為李志強已經和她們姐倆說過這件事,所以她們自然會關心過問一下。
「一切都是按照你們大家的意思談的,我也告訴了你們姐倆的事,她不僅不反對,而且很高興。她說從今天開始讓咱們一起快活。一會兒我讓車過來,她要去縣城辦些酒菜回來慶賀一下。」李志強也低聲地做了回答。
「真是個好女人,她剛剛來,這些日子你就陪她一個人吧,我們姐倆天天在你身邊,以後的時間長著呢!你能有這樣的好媳婦應該知足了,人家找個相好的,你就火冒三丈,這回想通了吧!」
李志強點了點頭,說:「等一會兒車來了,你們姐倆還有小麗都一起去吧,她說要給你們買些衣服,表示一下她的心意。」
「買啥呀,她有這個心意,還能容忍我們姐倆跟你相好,我們就知足了。能和弟妹這樣的好女人一起愛你,也是我們姐倆的福分!」
「快別誇我了,倒讓我感到內疚,對比你們我就顯得太骯髒了。以後咱們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給你們買點衣服,打扮的更漂亮些,好讓志強更喜歡我們。」陳玉玲撩著門簾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弟妹,你怎麼不睡了,坐那麼長時間的火車,一定很勞累,你就再多睡一會兒吧,等做好了飯,我再叫你。」
「不困了,昨天志強告訴了你們的事,我聽了太高興了。而且他聽你們的勸告,不再責怪我的罪過,原諒了我。不然的話,我可真的沒法活了。有你們這樣的好姐妹,就是再多十個八個的,只要真心對志強好,我都歡迎。另外,咱們都是志強的人了,以後都以姐妹相稱,你比我大就叫我妹妹吧!我以後就叫你大姐。」
吳艷蘋說:「那我呢!就是老三了,你們倆都是姐姐,到時候我可要撒嬌呦!」
陳玉玲說:「咱倆只差一歲,就一起向大姐撒嬌吧!現在你們姐倆都懷著志強的孩子,你們在法律上又等於都沒有男人,卻懷孕生孩子,那還不露餡啊!」
聽了她的話,姐妹倆都笑了。吳艷梅說:「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艷蘋有准生證,那是她離婚前的,現在又在這裡補辦了一下,我和她幾乎是同時懷孕,將來就是雙胞胎了。為了不惹麻煩,我肚子大了就去東北我大姨家,艷蘋就無所謂了。」
陳玉玲說:「跑那麼遠幹什麼,就到我那裡去也好有個照應,我猜你們的產期也就是三四月份吧,你恐怕再過一兩個月就明顯了,到時候讓小麗把你送過去。我會經常和志強聯繫的,一定把你們生孩子的事情安排好。」
李志強看她們談得那麼親熱,洗漱以後,也不等車來接他就步行上班去了。臨走前他分別吻了一下三個女人。她們讓他吃過早飯再去,他說上午要開會,就不在家裡吃飯了,路上他遇到車就讓司機直接過來拉她們進城。
李志強走了以後,三個女人一邊做飯一邊親切地交談著。
「大姐,你是怎麼喜歡上志強的?他就這麼迷人,居然你們姐倆都喜歡上了他。我和他從小一塊長大,就沒看出他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我們的感情確實一直很好。」陳玉玲問吳艷梅。
「大妹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志強在男子漢裡面可算是一流的人材,英俊瀟灑,聰明絕頂。他住進我們家以後,我就喜歡上了。只是他每天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沒機會勾搭他,還是我們那口子出的主意,讓我強迫志強就範。我那口子當時截癱半年多了,我也確實忍得難受。那天晚上,我脫光了鑽進了志強的被窩。他開始不從,後來我以死相威脅,他才勉強同意了。當然以後他嘗到了甜頭,尤其是我下邊,他說長的特別好看,幹著也舒服,才真的喜歡上了我。」吳艷梅十分得意地說。然後又反問道:「大妹子,志強這麼好,你怎麼還喜歡上了別的男人?」
「咳!說來話長啊,志強和我長期兩地分居,一年前我實在熬不住,也是用你這個辦法勾搭了一個同事,只是那小子太泥腿,居然不要他老婆了,總是死纏著我不放。我原想只是利用他解解悶,可不是真心的喜歡她,因為我心裡愛的始終是志強一個人,可又不甘心寂寞,所以招惹了這個麻煩。我看他那麼泥腿,回去以後還得想法和他斷了。志強按你們的意思,想讓我找個通情達理的情人,像你們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哪能辦得到。我有了這次教訓,就是再忍不住也不想找了。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姐倆雖然和志強沒有名分,可你們實際上等於沒男人,完全是感情專一的。你們已經徹底瞭解了志強,像他這樣對老婆和情人都愛的男人太少了。我如果再找一個整天死纏著我的,還會招惹麻煩事,那樣就不如不找了,省得再惹麻煩。我呀,這一年多確實有些太浪了。」陳玉玲有些無可奈何地說。
「也不能那麼責怪自己,現在的女人有多少不浪的。我開始不也是浪的難受才找了志強。原來我只是想和她臨時玩玩,等他搬走了也就算結束了。沒想到幾天以後就離不開他了,不光是他那個傢伙又大又好用,主要是他能讓你有安全感,有他在你身邊覺得什麼事情心裡都踏實。現在,我才知道那種感覺就是深深地愛上了他。你能允許我們姐倆和他相好,我真沒想到你這麼開通。有你這麼好的妹子,再加上志強也是真心的對我好,現在又有了他的孩子,我這輩子就跟定他了。」吳艷梅向陳玉玲表達了她的心願。
「艷蘋,你呢?怎麼想到和姐姐一起愛志強?你還這麼年輕,本來可以再堂堂正正嫁人的,卻心甘情願給志強當情人,你感到值得碼?」陳玉玲轉身對燒火的吳艷蘋問道。
「開始,等於是我姐姐把我安排給志強的。我可比你們容易的多了,我既沒有費啥心思,也不用強迫,就把志強弄到手了。那天我看到我姐姐正讓他幹著,莫名其妙地就發了火。當時我剛辦過了離婚,感情也空虛,看到志強那麼英俊,確實動了心,我本來是想去試探一下志強,沒想到姐姐卻在那裡,能不生氣嘛。姐姐看我生氣了,可能擔心我給說出去,她很快就去和我解釋,說志強怎麼怎麼好,讓我也試一試,我正不知道怎麼開頭呢,她倒給我安排好了,所以就有了第一次,被他幹過以後才覺得離不開他了,現在又有了他的孩子,我的心就完全屬於他了,不過我還是保持和她相好的身份,永遠不轉正。」艷蘋真實地說著她的想法。陳玉玲被吳艷蘋的話深深地感動了,她把吳艷蘋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流著眼淚說:「好妹子,你雖然說的很簡單,但卻表達了你的忠貞品德太高尚了,你才配做志強真正的老婆,我就屬於不忠貞的女人,不配給志強當老婆。現在沒有其他辦法,我名義上先當他的老婆,將來有機會一定讓他把你給轉正。」
「啥轉正不轉正的,名分那東西沒什麼用,只要志強真心喜歡我,就是讓我給他當使喚丫頭也心甘情願。另外我在志強面前也不是冰清玉潔了,我原來那個男人嫌我家沒身份地位,名義上和我結婚六年多,實際上才弄我最多超不過十次,一個把第一次給了別人的女人就不呢算是真正的純潔了。」吳艷蘋又接著陳玉玲的話茬補了一句。
然後,吳艷蘋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拉著陳玉玲到了外面,悄悄地說:「我不敢肯定,你們那個乾女兒可能也在一直暗戀著志強呢,只是她已經當了乾女兒就沒法像我們姐倆這樣能夠直接表白了,要說純潔的話,恐怕就是她對志強的感情最純潔了。可是她自己又不表白,咱們也沒有辦法,而且志強也不見得同意。」
陳玉玲說:「如果有可能咱們就促成一下,那樣的話,我就真的辦離婚手續,讓她名正言順的給志強當老婆,咱們都給志強當相好的。」
這時吳艷梅出來說:「你們姐倆是不是作祟我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偷偷的跑外面來說。」
陳玉玲說:「沒什麼的,艷蘋和我說小麗的事呢,你聽了也別生氣,她說小麗好像也對志強有這個意思,問我該怎麼辦,我想小麗現在雖然是咱們的晚輩,如果她真的是非志強不嫁,咱們也只能得支持,哪怕志強再反對,為了小麗的幸福也得促成。咱們在志強面前都不算純潔的了,只有小麗最純潔,那樣的話,我就和志強辦離婚,咱們都給他當情人,讓小麗和他結婚。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吳艷梅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已經有好幾家給她提親的,志強還給她介紹了一個部隊的,可她連見面都不去,說要找就找她乾爹這樣的,明顯就是非志強不嫁的意思,可她又不明說,真讓人琢磨不透。我和志強說過這個意思,讓她也要了小麗,可志強差點和我翻了臉,說哪有爸爸要女兒的,我這個親媽都不在乎,他只是個乾爸爸倒挺在乎。」
陳玉玲說:「這件事你們不好說,我也沒法和小麗說,只能做做志強的工作,一旦小麗向他表白的時候,讓志強能夠接受就可以了。現在咱們也不用急於求成,到了火候才能揭鍋。」
吳艷梅說:「志強對女人的誘惑力太大了。無論男女老少只要是女人看了他都會心動,如果和他接觸時間長了,就會真正的愛上他。」
就這樣,三個女人一直談到晶晶起床。吃過早飯以後,車也來了,她們便一起去了縣城。
妻子來隊的一個月時間,李志強每夜至少都有兩個女人陪伴,而且有時還是三個女人一起和他睡。為了方便,她們讓女兒晶晶和小麗睡一起。她們三人雖然總是互相謙讓,但是,只要李志強想幹,她們隨便哪一個都可以。吳艷梅姐倆很通情達理加上懷有身孕,每夜都盡量讓李志強多幹一次陳玉玲。有時她們也到張亞東的屋裡去玩。陳玉玲為了感謝張亞東的支持,在他屋裡玩的時候,還主動讓張亞東摸一摸她的身子。開始張亞東耐於李志強的面子死活不摸,最後還是李志強硬把他的手塞進了陳玉玲的下邊,以後張亞東才隨便了一些。張亞東感到李志強夫妻倆,能夠這麼高看他這樣的殘廢人,就是為他們死了也值得。
一個月的時間,一幌兒就過去了。陳玉玲臨走的前一天晚上,纏著李志強幹了一整夜。早晨起床之前,李志強看了看陳玉玲的下邊,都已經有些紅腫了。
這時吳艷梅姐倆的肚子已經明顯凸起,為了防止意外,吳艷梅只好和陳玉玲一起走,名義上是陳玉玲帶她去看病,實際上是為了移花接木生孩子。李志強親自到火車站把吳艷梅和陳玉玲送上了車。陳玉玲上車之前抱著李志強哭了好長時間,才依依不捨地上了車。他也想抱吳艷梅卻被拒絕了,車站上人多不能造次,他領會吳艷梅的心意。
李志強把她們送走以後,雖然對生孩子的事心裡踏實了一些,但是他還不能有半點疏忽,一旦洩露出去,他的一切努力就都可能泡湯。
三個女人走了兩個,李志強覺得空虛了許多。當然每晚還有吳艷蘋陪伴著,不過按照吳艷蘋的要求,他每夜最多只弄一次,如果不是吳艷蘋想要,他就絕不弄第二次。為了照看吳艷蘋,張亞光讓小麗接來了她姥姥。老太太叫楊春花,看上去根本不像五十八歲的人,和四十多歲的女人差不多。
這天晚上,李志強從部隊回來的時候,楊老太太正從他的屋裡出來。楊老太太呆愣愣地看了半天李志強。
李志強彬彬有禮地說:「楊大嬸,你好,我是志強,你一路上辛苦了。我早就應該去看你老人家,可是我和艷梅、艷蘋的關係沒法公開,也就沒有合適的理由去了,所以請你老人家還得多多原諒。」
老太太回過神來說:「沒事的,我不爭你。難怪我老閨女誇你,就是我這老太太看了你也喜歡,艷蘋跟你算跟對了,剛才她說你媳婦也同意她跟你好,我就更放心了,這年頭能找個好男人不容易。她說她跟你相好一輩子,開始我還生氣呢,聽她說了你的事,我滿意了,也不用讓你媳婦離婚,你們就這樣過吧,顯得更親近,反正她也有了你的孩子,也算和你綁在一起了。至於艷梅我就更放心了,她們家能有現在全得托你的福。」
李志強說:「看你老把我誇的,我哪有那麼好哇!只要你老不怪罪我,不把我看成是花花公子,我就感激不盡了。你老的兩個閨女都跟了我,而且也沒個名分,只是偷偷摸摸的相好,你老真的就這麼認可了嗎?」
老太太說:「我剛才不是說了麼,開始我還真不認可,哪有姐倆都跟一個男人的,艷梅倒無所謂,找個相好的也能說得過去,可艷蘋剛剛離婚,卻情願跟你偷著相好一輩子,當時我確實很生氣,可她把你在艷梅家的情況說了以後,我又覺得你是個很可靠的人,把艷蘋托付給你完全可以放心。所以,我怎麼能怪罪你呢,更不可能把你看是成花花公子,那種人純屬於玩弄女性,就像摘花一樣看夠了就扔,你不是那種人。」
李志強說:「我感謝你老對我的信任,我會一輩子對她們姐倆負責任的。從接受艷梅讓我跟她相好的請求開始,到接受艷蘋的加入,我始終都把她們當成我的媳婦一樣,讓她們一輩子都幸福快樂。」
老太太說:「你這話我絕對相信,我這兩個閨女的命苦哇!艷梅找了個好男人卻截癱了,艷蘋則嫁給了一個流氓,還好她們遇上了你,也總算有了個好歸宿,我得好好謝謝你呀!不然的話,我對她們姐倆總是牽腸掛肚的,你給我去了一塊最難治的心病啊。」
李志強說:「既然我已經接受了她們姐倆,我就得愛她們、心疼她們一輩子,這方面你老就不用操心了。現在你老也就等於是我的岳母大人了,以後咱們在家裡,我就叫你媽,在外人面前還是叫嬸子,你老說好不好?」
老太太說:「當然好了,我的兩個閨女都跟你綁上了,自然我也就是你媽了。我能有你這麼好的女婿真是太高興了。」
李志強說:「媽!我現在就開始叫了。既然你老這麼看得起我,以後我也得像對待親媽那樣孝敬你老人家。」
老太太說:「那我就更得謝謝你啦!我那倆兒子什麼事都聽媳婦的,這年頭的媳婦好像就是婆婆,在她們身邊我還是越來越看不慣了,將來我說不定還真的指望你呢。」
這時,吳艷蘋從外面回來了。看到這娘倆拉的那麼近乎,便說:「媽,天都黑了,快到屋裡去說話吧!」然後又問李志強吃飯了沒有,李志強說在部隊已經吃過了。於是娘仨就都進了李志強的屋。
李志強讓老太太坐在了炕頭上,那裡緊挨火道特別暖和,艷蘋上了炕裡緊挨她媽媽躺下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顯得有些笨重了。
老太太問道:「艷梅和你媳婦走了快一個月了吧,她出嫁以後還是第一次出遠門,不知她現在怎麼樣?」
李志強說:「我昨天和她通過電話,她的身子也已經笨重了,她說玉玲對她太好了,兩個人還經常睡在一個被窩,有時還互相玩玩呢,這是她和艷蘋說的,小麗也和她通了話。你要是想她,現在就給她們打過去。」
老太太說:「不用了,你們剛剛通過話,知道情況就行了,過幾天再打吧。你怎麼站著,來緊挨著我坐下。」
李志強順從地坐在了老太太的身邊。老太太又接著說:「你別看我歲數大了,可腦筋還不老,丈母娘喜歡姑爺那是天經地義的。你是我兩個閨女的姑爺,就更得多心疼你了。」說完老太太笑了。
李志強也開心地笑著說:「媽,我還真得感謝你,是你讓我又體會到了母愛的溫暖,我爸媽早就過世了,而且原來也沒有丈母娘,現在有了你,終於又有個媽媽心疼我了,實在覺得太開心了。」
老太太說:「我能有你這麼個好女婿,更覺得開心,你以後不能只對我的兩個閨女好,對我這個當媽的還得更好,以後媽可就靠你開心了。」
李志強說:「沒問題,只要媽需要,我就一定盡力。」
老太太說:「那可不一定,有些事就是媽需要,你也不一定能辦到。」
李志強說:「不管什麼事,只要能讓媽媽開心,我就會全力幫忙。」
老太太說:「那好哇,現在媽就想讓你幫忙。我的脊背挺癢癢的,你能不能幫我撓一撓?」李志強說:「那有什麼難的,艷蘋她們懷孕以後,脊樑骨癢癢了,都是我給她們撓,有時她們不好意思說,我還主動給她們撓呢。」
吳艷蘋說:「沒錯,他是這麼做的,我讓他撓癢癢感到特別舒服,看來今晚我是享受不著了。」
李志強說:「不用著急,一會兒給媽撓舒服了再給你撓。」
這時老太太已經撩起衣襟,讓李志強伸進手去給她背上撓癢癢。李志強一邊撓癢癢一邊摸老太太的皮膚,就像年輕人的一樣細膩,柔軟而有彈性。
老太太被李志強摸的都有些陶醉了,她的上身已經靠在了李志強的身上。「太好了,真舒服。」她撩起的衣襟已經把她的大乳房露出了一些。
這時吳艷蘋說話了:「媽,你撓完癢癢就過去睡覺吧,我都困了,你們娘倆有話明天再說!」
老太太說:「你困就睡吧,管我幹啥?我就是想和志強多呆一會兒,你不等著讓他給你撓癢癢了?」
李志強說:「艷蘋,你要是困了就先脫了睡吧,我陪著媽說會兒話。」說著就給吳艷蘋鋪好了床。
吳艷蘋慢騰騰的脫去了衣服,只穿著肥大的三角褲躺下了,李志強給她蓋好了被子,又親吻了她一下。
「你們聲音小點,別讓我睡不著。」吳艷梅嘟囔著。
老太太只好放低了聲音說:「這丫頭,就能對付我,從小就愛跟我耍刁,我拿她也沒有辦法。你再給我撓撓,剛撓了半截她就給攪和了。」這一次她就好像故意把衣襟撩高了似的,大乳房露出了多一半。李志強像剛才一樣開始給她撓著後背。
李志強一邊撓一邊說:「媽,你還一點不顯老,皮膚還挺光滑的,和艷蘋的差不多。」
老太太說:「你就會捧著媽說,都快六十歲了還能不老,可不像年輕的時候了。可是媽的心還不老,年輕人想的事我也照樣想。反正你也不是外人,你看看媽的兩個乳,我每天睡覺之前都揉搓一會兒,所以才沒乾癟下去。今天我也不在乎了,既然給你當了媽,就乾脆讓你給揉揉吧!」
「這……」李志強猶豫了一下,老太太馬上說:「沒事的,是媽讓你揉的,你怕啥?就像你小時候吃奶一樣,總得摸著媽媽的乳吧。」
這時,吳艷蘋在被窩裡說話了:「志強,你就給媽揉揉吧,我在家的時候也得給她揉,有時候還讓我摸她那裡呢。」
老太太說:「我們說話你插什麼言,是不是想要志強了,怕你老媽給搶走哇,我偏不給你。」
吳艷蘋沒好氣地說:「媽,快別裝了,你要是也像我們一樣喜歡志強,就明說好了,我肯定讓志強滿足你。」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要志強,把你涼在一邊。」老太太說了一句令人難以琢磨的話。
吳艷蘋衝著她媽笑了笑說:「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你要是想了就和我們一塊睡,保證讓你舒服的神魂顛倒,志強的那個命根子可好用呢。」
老太太問李志強說:「女婿,你同意不同意,只要你不嫌媽老,今天媽也就不要這張老臉了,現在就把身子交給你,也算是你對媽盡一份孝心。」
李志強說:「媽,你是長輩,按理說我不能這麼做,可是你只要你能開心,我絕對不會嫌你老,一定會滿足你,讓你也享受快樂。其實我們做晚輩的對老人盡孝,就應該包括關心老人的性生活。」
老太太激動的都快掉眼淚了:「你真是媽的好女婿,知道媽心裡的苦惱,媽都這麼大歲數了,又不是黃花閨女,你還能滿足我的要求,真是個大好人。這些年你不知道媽的心裡有多苦,那下邊癢癢的時候,我都用鞋底打過,可是隔些日子還是想。」
吳艷蘋說:「你既然那裡癢癢,就讓志強給你解癢癢吧!志強,你幫媽把衣服脫光了,她的身子比我們姐倆的也不差,尤其她底下那個洞,就像小孩子咧嘴笑一樣特別好看。」
這時老太太脫的已經一絲不掛了,果然和吳艷梅說的那樣,下邊的小洞也確實有別緻之處。
李志強另鋪了一套鋪蓋,他和老太太鑽進了被窩。老太太可能是太心急了,她滾到李志強的身上,把她那下體的小穴對準李志強那堅挺的一柱擎天,屁股往下一坐,就開始了活塞運動。她一邊動作一邊說:「怎麼樣,媽的功夫,不比我那倆閨女差吧,就是你那個東西太大了,媽的那裡面就好像撐開了。不過太舒服了,怨不得我倆閨女都喜歡上你,現在又多了個老媽,也算是老中青三結合了。志強,你怎麼不說話呀?」
其實,李志強的雙手正在揉搓她那對豐滿堅挺的大乳房,起碼比她兩個閨女的大一圈。「媽,我幹這事的時候很少說話,主要精力都放在享受快感上。」
老太太有些喘氣地說:「我可不行,只要幹上就得說出來。」她可能過於著急,弄了一小會兒就躺下了,李志強馬上趴上去,加快了兩個私處對接的活塞運動,上面還騰出一隻手揉搓她的乳房,有時還嘴對嘴地親幾下。老太太被弄的幾乎一直不停地小聲叫床,而且多是淫辭浪語。
幹了大約有半個鐘頭,老太太渾身顫抖起來,小洞裡面也緊鑼密鼓地開始收縮,李志強像觸電一樣開始往老太太的那個蜜洞裡面猛力發射。同時老太太又連續低聲喊了許多「舒服」、「爽快」、「太美了」等包括那些難以啟齒的形容詞。
完事以後,老太太摟抱著李志強說:「你太厲害了,媽都活了快六十歲了,還是第一次感到這麼強烈的舒服。能讓你幹,媽活的值了。以後媽也是你的了,別看媽老了,可底下那個洞還嫩著呢,比他們年輕的還有味道。你要是不嫌媽老,就經常和媽玩玩,也省得媽總是癢的難受。」
李志強說:「為了讓媽舒服快活,你只要想了,我就給你弄,保證讓你越活越年輕,一會兒你要是不累,我就再幹一次。」
老太太有氣無力地說:「不行了,你的幹勁太大了,我那裡面也吃飽了,溝滿壕平的夠我滋潤的啦,再讓你幹恐怕就得要我的老命了。你還是幹艷蘋去吧,我實在太睏了,我得馬上睡覺。」然後就不言語了。
這時,艷蘋說話了:「志強,幹我媽的感覺怎麼樣,刺激不刺激,我剛才看她讓你撓癢癢,就看出來她想勾引你,尤其她把那兩個大乳露著。你還傻乎乎的真給她撓癢癢。」
李志強說:「她是咱們的長輩,需要什麼就應該滿足她什麼,關心她的性生活也是一種孝心,所以必須出於尊敬的心理去完成。你以為我看不出她讓我撓癢癢、讓我看乳房的用意,但是應該等到她有了暗示才行。」
吳艷蘋說:「你真是個壞女婿,竟然幹你的丈母娘,要是我姥姥也活著的話,她讓你幹是不是你也幹呀。」李志強說:「那就得看你姥姥的意思了,她要是需要,我為了盡孝心也同樣可以,就是她的那裡骨瘦如柴,乾巴的像個死窟窿,我也盡力讓她舒服,讓她開心,讓她活的有滋味。你為啥抬出個死去的姥姥問我幹不幹,難道你想考驗我呀!看我說盡孝是不是虛情假意,看我對你媽是不是真心實意?不然的話就是你不贊成我和你媽發生關係。」
吳艷蘋說:「你胡說什麼呀!我考驗你幹啥,連你的孩子都快生出來了,我還能不相信你麼。我是覺得你幹我媽那麼上歲數的女人,對你來說有些大材小用了,擔心你心理上不平衡,所以才用我姥姥打個比方。」
李志強說:「我還以為你故意套我的話呢,我對你媽應該說完全是出於盡孝心,她那麼想這種事,就應該滿足她。你說她過去感情很脆弱,其實就是這方面的缺欠造成的。不信你就看著,過不了多長時間,她肯定比原來還顯得年輕,也不可能像原來那樣總是病病殃殃的了。你現在是不是也想了?你要是想了,咱們就接著幹。」
吳艷蘋說:「剛才看著你們幹,還能不想嘛!可是肚子都這麼大了,你可別捅到孩子呀!」
李志強說:「絕對不會,還是從側面幹,省得壓迫腹部。我可不能讓孩子還沒出生就受委屈。」
於是他們又用「側插位」幹了起來,因為剛剛射過,開始李志強只是把還沒有硬起來的傢伙放進了艷蘋的裡面,然後輕輕摩擦,時候不大就堅挺了起來,抽插了十幾分鐘,吳艷蘋就有了舒服的感覺,李志強用力插了幾下,她就完全達到了高潮,李志強也給她那裡面射了進去。
然後,李志強躺在了老太太和吳艷蘋之間,撫摸了一會兒吳艷蘋,看她睡著以後,又揉搓了一會兒老太太的大乳房,摳摸了幾下她的下體,居然沒有任何反應,老太太依然甜美的熟睡著。李志強雖然還意猶未盡,但是看著母女倆都已沉睡也只好作罷。
李志強也想盡快睡覺,可是他今晚特別興奮,怎麼也睡不著。他回味著幹老太太的全過程,覺得老太太的加入給他增添了更加別緻的樂趣,能和將近六十歲的老女人發生這種關係,他連做夢都不曾想到。雖然他是出於孝敬老人的心理,才和她發生了關係,可是當他品味到老女人的獨特魅力以後,卻感受了更加歡樂的欣慰和享受,因此他也就喜歡上了這位老太太。至於將來可能出現什麼後果,他也沒有去想,已經完全不在乎了。他現在最得意的就是,他和吳艷梅一家人的緣分太豐富了。
時間過的真快,一晃兒又兩個多月過去了。這期間,李志強感到也很開心,老太太的加入給他增加了更多的情趣。老太太的慾望確實很高,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幹一次,有時她早晨醒來還讓幹一次。原來她經常生病,現在卻顯得精神十足,好像年輕了不少。老太太后來把她下體的那個洞,讓李志強說成是「老家」,她想幹的時候總是說:「我又想讓你回老家了。」她說那本來就是每個人的「老家」,誰都是從那裡出來的。
老太太喜愛男人的雅興,比年輕女人的花樣還多。她有幾次尿尿的時候,把尿盆拿到屋裡,讓李志強看著她下體是怎麼尿尿的。有時候幹那事之前,她把李志強的那個命根子洗乾淨以後用嘴吸吮。還有幾次她乾脆讓李志強把那些子孫水射在她的嘴裡,然後一點不浪費的全部吞嚥下去。她嗑瓜子的時候,把瓜子仁嘴對嘴的吐給李志強吃。李志強在家裡看文件的時候,她總是依偎在他的懷裡,讓他一邊看文件一邊撫摸她的雙乳,她說這樣能夠解除他辦公的疲勞。李志強常常被老太太弄得興奮不已。
吳艷蘋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很快就接近足月了。李志強也經常打電話詢問著吳艷梅的情況,陳玉玲說估計再有十天半月的,艷梅就該生了。為了掩人耳目,實現雙胞胎的計劃,他也得趕快安排吳艷蘋去待產了。
按照吳艷蘋母親的要求,李志強把她們母女倆送到了臨近城市的一個親戚家。當天晚上,他返回以後和張亞光坐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十個多月來,李志強第一次感到了孤獨。他躺在炕上回味著那姐倆包括老太太給他帶來的快樂,他感激她們,他覺得她們中的哪一個對他都很重要,他以後再也不願意過那種「苦行僧」的生活了。可是這些天,他又怎麼熬過去呢!
就在他感到孤立無援的時候,張小麗進來了。「乾爹,洗腳吧!」她端著剛剛溫好的洗腳水。李志強脫了鞋襪以後把腳泡進了水裡,他想彎腰自己洗,卻被張小麗攔住了。
張小麗說:「乾爹,還是我給你洗吧,她們都走了,只能讓我伺候你了。」她一邊說一邊開始給李志強洗腳。
李志強說:「這些天就得勞累你了,我這裡你不用操心,主要是把你爸爸照顧好,他整天躺在炕上,心裡比誰都苦。」
張小麗說:「你放心吧,我會盡力讓爸爸開心,把他伺候好。今天下午我給媽媽打了電話,告訴她你已經把老姨送去待產了,她讓我照顧好你們這兩個爸爸。」
李志強說:「我這麼壯實,你就不用費心了,主要是把你爸爸照顧好。地裡的活,我從部隊找人幫你幹。」
張小麗說:「現在也沒啥活計了,你知道,今年按照媽媽的安排,種的都是省事的莊稼。我就專心伺候你和爸爸。這是媽媽在電話裡要求我做的事。而且她還說千萬不要讓你太寂寞孤獨。」
李志強說:「估計她們一個多月就能回來了,我一個大男子漢有什麼可寂寞的。她們在不在我都不會感到寂寞,因為她們都留在我的心裡了。」
張小麗說:「那可不一樣,你原來天天都有她們在身邊,突然一下子屋裡只剩下你一個人,能不孤獨寂寞嗎?」
李志強說:「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張小麗說:「那我也不讓你受這一個月的寂寞之苦,她們能辦到的事情,我一樣能辦到,而且不見得比她們差。」
李志強這才意識到了她說這些話的用意:「傻丫頭,你可不能那麼想,我可是你乾爹呀!」
張小麗說:「乾爹怎麼著,就是親爹,我也敢做。再說了,我喜歡你比我媽還早,那個時候是不敢跟你說,後來我媽和我老姨都跟了你,我又礙於情面沒法跟你說了,所以總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表達出來。我老姨開始和你好的第二天,我發那麼大的脾氣,就是因為我有些嫉妒老姨,想藉機表達我的心意,可是我那麼鬧騰你也沒看出來,我抱著你親吻的時候就想讓你幹我,可你卻把我推開了,我也只好裝作是給乾爹的獎勵了。」
李志強說:「你喜歡乾爹,我很感激你,可是哪有當爹的和女兒幹那種事的,你可千萬別這麼想了。」
張小麗說:「你只是我的乾爹,我們這裡乾爹跟乾女兒結婚的都很多,咱們也不是結婚而是偷偷的相好,有什麼不可以的。」
這時,張小麗已經給李志強洗完了腳。她把洗腳水倒掉以後,返回來繼續說道:「你可能耐於我媽媽的臉面,不敢接受我吧!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打電話和媽媽說了,她沒有任何意見,我乾媽也同意,包括我爸爸也贊成。你總不能違背大家的心願吧!」
李志強說:「即便她們都贊成,我也不同意,因為你媽已經和我好了,我還是你乾爹,再和你幹那種事有違天倫。」
張小麗感到有些委屈地說:「我不管什麼天倫不天倫的,我只知道我現在應該屬於哪個人,我的心已經完全交給誰了,你就是不要我也永遠屬於你,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敢表白自己的感情。」
李志強說:「在我眼裡,你始終是我的好女兒。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女兒一樣看待,怎麼能突然間侵害自己的女兒呢?」
張小麗說:「那是你的腦筋還太封建,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比喜歡我媽還喜歡我,只是你的品德修養控制著你的感情,一直把我當親女兒看待。你要是說良心話就得承認。」
李志強說:「沒錯,你說的確實是我的真實心理,我也不能欺騙你,我確實很喜歡你,也曾想過和你有那種關係,但是,我的良心不允許我那麼做,因為你是個在我眼裡最好的女孩,我不能因為我的一時糊塗而毀壞你的一生,你現在才二十歲,我必須對你的一輩子幸福負責任。」
張小麗急得已經哭開了,她抽泣著說:「你要是真的為我一輩子著想,就應該知道我這一生的渴求,就是希望能和我最愛的人在一起,而你就是我的最愛,既是我心裡初戀的情人也是我終身的寄托,你就是不要我,我的心也永遠屬於你。」
李志強有些心疼地把張小麗摟在懷裡說:「你別這樣傷心,乾爹最怕的就是你不開心,我知道你喜歡乾爹,可是咱們萬萬做不得那種事,你媽媽和你老姨她們與你不一樣,她們是在完全失望的情況下,我才答應給她們快樂。你正是青春年華的時候,我可以讓你有更完美的幸福快樂,何苦要成為一個偷偷摸摸的情人呢!」
張小麗委屈的繼續哭著說:「我知道乾爹是為我好,可我的心已經放在了你身上,即便你給我安排再好的結局,我也沒辦法接受了,我就是做牛做馬也願意跟著你。」
李志強說:「你現在可能太衝動,等冷靜下來你就會理解乾爹的心情了,咱們萬萬不能形成那種關係呀!起碼是你和你媽媽連輩分都無法解釋了。哪有媽媽和女兒同屬於一個男人的?」
張小麗說:「那你和我姥姥又怎麼解釋?我媽媽和老姨也都是她的親生女兒呀!她那麼大歲數了你都喜歡,卻拒絕我這樣的青春少女。」
李志強說:「對你姥姥,我是純粹出於替你媽和你老姨盡孝心,能夠讓她在沒有丈夫的情況下享受性生活,讓她開心才能健康長壽。所以就不用考慮什麼輩分的事情了。」
張小麗說:「既然你和姥姥都不講輩分,為什麼就對我講輩分?何況我爸我媽也都同意了,你還有什麼顧慮?除非你不喜歡我。」
李志強說:「我確實很喜歡你,而且超過了喜歡你媽媽和你老姨,因為你有她們的全部優點,甚至有些地方超過了她們,尤其是你比她們年輕得多,而且是最純潔的青春少女。我能不喜歡嗎?但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你這麼年輕漂亮,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愛情。你喜歡軍官我可以從部隊給你找一個年齡相當的,何苦要成為一個明不正言不順的情人呢?」
張小麗繼續哭泣著說:「我不管什麼名不名的,只要能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就行了。今天我也跟你表明態度,你要是不接受我,這輩子我保證終生不嫁,你會為我後悔的。」
李志強感到為難了,什麼道理都和她講了,她依然這麼堅持著,如果堅決不接納她,可能她真的會自暴自棄,那樣的話,他就真的毀了她。可是讓她委身於自己這樣一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他又覺得確實虧欠她許多。他撫摸著張小麗的頭髮說:「小麗,我可比你大十三歲呀,你就非得委身於我嗎?咱們的年齡差距太大了。」
張小麗說:「我媽媽比你大六歲,我姥姥比你大二十六呢,你怎麼能接受她們。你才比我大十三歲,我為什麼就不能接受你呢?」
李志強說:「可我是已經結了婚的人,而且還和你媽、你老姨、你姥姥有了情人關係,你就一點也沒有顧慮嗎?」
張小麗感到李志強已經有了鬆口的跡象,立刻顯得有些高興的樣子說:「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況且她們也都是我的親人,我還可以在她們面前撒嬌呢。」說著,她就返身抱住李志強親吻了起來。
在她鬆開口的時候,李志強說:「如果你實在堅持,我也沒什麼好辦法了,你可不要後悔呀!」
張小麗說:「我絕對不會後悔的,就是你將來不要我了都不後悔。」
李志強被張小麗這種執著的態度感動的都快流淚了,他不能再傷她的心,他必須接納她,而且這一輩子都應該對得起她。他把張小麗緊緊的摟在懷裡熱烈的親吻著。
「乾爹,咱們脫了衣服上炕吧。女兒今天可是要跟你洞房花燭夜了,我的那裡還等你開苞呢,可以跟你保證,我那裡誰也沒動過,就是我自己也沒往裡面進去過一手指頭。」張小麗含情脈脈地說。
「等等,不著急,我得把你的今天留個紀念,我帶來了照相機,先把你的身子,特別是你那裡,都清清楚楚的拍照下來,做一個終生紀念。」李志強說完就找出了照相機。
張小麗已經開始脫衣服,李志強同時也脫了自己的衣服。兩個人很快就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了。按照李志強的擺佈,張小麗展開了各種姿勢,李志強一一拍照了下來,尤其是乳房和下體拍照了好幾張特寫鏡頭,包括她那完整的處女膜都掰開拍成了特寫。
拍照完以後,兩個人摟抱著鑽進了被窩。張小麗的身子和她媽媽幾乎一模一樣,除了乳房比她媽媽的略小,處女膜完整以外,其他部位可以說就是她媽媽的翻版。
張小麗說:「乾爹,你看我的身子比我媽媽和老姨她們的怎麼樣,你喜歡不喜歡?」
李志強撫摸著張小麗的乳房說:「你和你媽媽長的完全一樣,可是比你媽媽更鮮嫩,我當然喜歡了,況且你還是處女呢。你那處女膜相當完整,你自己是看不到的,等照片洗出來你就能看到了。一般女人的處女膜都不完整,被幹過的就更破損嚴重了。」
張小麗說:「我還沒幹過那事,我不懂的地方你就教我,我肯定能像她們那樣讓你開心。你不知道,你幹我媽她們的時候,我還在外面偷聽過呢,聽到她們那些舒服的話,我的心裡都直癢癢。」
李志強這時已經把手移到了她的下體,然後說:「你呀,還真有心計,居然偷聽我們幹這事。你今天是第一次,我先給你摸摸,你也不用緊張,幹完了你就知道舒服了。」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摳了進去。
經過十幾分鐘的溫存撫摸以後,張小麗的那種激情也上來了,已經沒有開始那種緊張的神情。李志強趴到張小麗的身上以後說:「小麗,我可要開始幹了,你痛的時候就告訴我。」他把那堅挺的肉棒對準小麗那沒開苞的蜜穴慢慢地插了下去,可是不用力怎麼也進不去,沒有辦法他只好用力一挺才插了進去,小麗「哎喲」了一聲,但沒再說什麼。李志強知道她肯定被插痛了,她很剛強,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忍痛未語。李志強不能讓她感動痛苦,便暫時停了下來。
張小麗看他不動了,也猜到了他的想法,便說:「乾爹,怎麼不動了,沒事的,我聽說女人都得過這一關,幹舒服了就不痛了。」
李志強聽了她的話,更加感動了,說:「剛剛給你破了處女膜,肯定會痛的,我給你溫存一會兒再幹就會好一些。」
張小麗說:「你不用為我擔心,你就正常的幹吧,我能受得住。我媽她們的那種感覺,我也一定能體驗出來。」
這時,李志強才一邊撫摸張小麗的乳房,一邊在她那裡面慢慢的抽插,,直到他覺得裡面略微鬆弛一些以後才正常抽插起來。
幹了一會兒,張小麗說:「乾爹,現在我才知道媽媽她們為什麼總想幹這事了,原來這麼舒服,裡面癢癢的真爽快。」
李志強說:「一會兒你會感到更舒服,有的女人還可能舒服的暈過去呢。你要是不痛,我就加緊弄了。」
張小麗說:「我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痛了,你就只管弄吧,我也想知道那最舒服的樣子。我記得偷聽你弄我媽的時候,她說都快爽上天了。我不知道那爽上天是什麼感覺。」
李志強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肯定是最舒服的感覺。不過每個女人的反應可能會有所不同,但絕對都會感到特別的舒服。」
張小麗現在也不是被動地等著弄了,她配合著李志強的動作不斷往上挺收臀部,李志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幹了有半個鐘頭左右,張小麗終於喊出了聲:「乾爹,太爽了,我都受不住了,哎呀!太舒服了。」很快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裡面形成了有規律的收縮,李志強也忍不住給她的裡面射了進去。
溫存了一會兒以後,李志強起身看了看張小麗的下身,處女膜已經破損,墊子上有一片鮮血,裡面還有微量滲出。他心疼地給她擦了擦,並用手輕輕撫摸了一會兒,然後才摟著張小麗躺下了。
張小麗說:「幹這事真美,好舒服,以後你也得天天幹我了,不然的話,我肯定會想的。」
李志強一邊撫摸她的雙乳一邊說:「以後你只要想了,乾爹肯定第一個滿足你,因為你才是我真正的心肝寶貝,乾爹怎麼能捨得讓你難受呢,咱們先睡一會兒,醒來的時候我再讓你舒服,你是第一次得讓你舒服個夠。」
張小麗可能因為第一次緊張的緣故,也確實感到疲乏,便依偎在李志強的懷裡睡著了。
十多天以後,正是個星期天,早晨,李志強還在和張小麗纏綿之中,電話鈴響了,原來是陳玉玲打來的。她告訴李志強,吳艷梅已經生了,今天凌晨四點半生的,女孩,重七斤六兩,讓他給起個名字。
李志強想了想,決定叫李繼梅,並解釋梅字代表艷梅,乳名就叫梅梅。
放下電話以後,他和張小麗繼續纏綿了起來。他今天不去部隊,已經告訴司機和公務員不要來了。
自從那天給張小麗開苞以後,他倆就一直過著新婚蜜月的生活,每天夜裡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給張小麗破處的那一夜,儘管張小麗有些疼痛,她早晨醒來以後還讓李志強又幹了一次。從那天開始,張小麗的下體裡面一直都灌滿著李志強那奇妙的子孫水。
接完電話以後,她們繼續幹著了起來。李志強問道:「小麗,將來你管你媽媽生的這個梅梅叫什麼呢?」
張小麗說:「反正我不給他當姐姐,他也得管我叫媽。包括我老姨生的孩子都得管我叫媽。我也是你的女人,就得從你這論,總不能亂了輩分。」
李志強說:「看來這輩分不亂也得亂了,將來你和你媽媽互相怎麼稱呼?你總不能叫她姐姐吧。」
張小麗說:「必要的時候,該叫也得叫,既然我們母女倆都跟了你一個人,就得從你這確定稱呼,絕不能讓外人知道我們是母女倆跟你好。」
李志強說:「我是逗你呢,你媽媽的身份始終不會改了,你必須始終管她叫媽。」
張小麗說:「那我就不擔心了,至於我老姨,叫她姐姐也差不多,反正她才比我大十一歲。」
李志強說:「你媽媽和你老姨這幾天可受苦了,可能你媽媽會好一些,她生過你們姐弟兩個,這一次可能不會受多大罪。你老姨是生頭一胎,肯定會痛的時間長。」
張小麗說:「我們女人下面就那麼一個小洞,怎麼能生出那麼大的孩子,像我媽生的梅梅就七斤六呢,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李志強說:「我那根棍子硬起來也不細,在你那緊小的洞裡不也是隨便進出嗎?」
張小麗說:「那可不一樣,剛生的孩子可比你那個大多了,腦袋起碼比拳頭還大吧,你試一試你的五個手指併攏看能不能給我插進去。」
李志強只好下來到她的下體去試驗,無論怎麼插也無法全部插進去,最後他硬是用力往裡插,倒是多插進去了一些,可張小麗痛的都喊出了聲。他趕緊趴上去繼續幹,從而緩解張小麗的疼痛。
張小麗說:「插不進去你還強行插,你下手可夠狠的。」
李志強說:「誰讓你獨出心裁讓我試呢,人家生孩子的時候,骨盆會自動開縫,裡面的伸縮性大了,孩子才能生出來。」
張小麗說:「算了,咱不說這些了,快點幹吧,完事好去做飯。」
他們又幹了一會兒,張小麗便出現了高潮反應,李志強也過電似的把子孫水射進了張小麗下體的裡面。
起床洗漱完以後,張小麗去做飯,李志強到張亞光屋裡告訴了吳艷梅已經生了的消息。
中午時分,張小麗的姥姥突然回來了。她進屋的時候,李志強吃了一驚,他以為吳艷蘋難產出了問題。
「媽,你怎麼回來了,難道艷蘋出事了。」李志強急忙問道。
老太太笑了笑說:「出什麼事,竟說那不吉利的話,告訴你吧,艷蘋生了,是個男孩,今天早晨五點一刻生的,七斤八兩,個子不小,母子平安。等你給起名呢!我才跑回來了。」
李志強說:「我不是讓你打電話嗎,怎麼還大老遠的跑回來,你不嫌累呀!」
老太太笑笑說:「我現在可比過去精神多了,而且確實又年輕了,一會兒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肯定更吃驚。我明天回去,艷蘋那裡有人照顧,你就放心吧。」
李志強說:「艷梅也是今天早晨生的,男孩,八斤二呢。這倆孩子的時辰都是寅時,艷梅的是四點半,艷蘋的是五點一刻,正好是一個時辰,真是太湊巧了。至於名字就叫李繼平吧,含義是艷蘋生的,乳名就叫平平。媽,還有什麼吃驚的事情,現在就說了吧。」
老太太說:「先不告訴你,我還沒吃飯呢,我得先添飽肚子再說。」然後悄悄地在李志強耳邊說:「我主要是想你了,借這個機會回來讓你給我解解癢,你可不能笑話我,你現在就是我的命根子。」
李志強微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吃飯吧,我們都吃過了。」說完就回自己的屋裡去了。
下午,李志強打電話叫來了車,他讓張小麗去縣城買些菜,晚上在家的人一起慶賀一下。當然對司機說的就是另一碼事了。
老太太吃過飯以後,和張亞光說了會兒話就來到了李志強的屋裡。她一進門就摟住李志強說:「你可讓媽想死你了,你就是媽的救命恩人,我和你快活才兩個多月的時間,艷蘋就說我年輕了許多,開始我不相信,可是在醫院的檢查讓我不得不確信無疑了。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你聽了肯定吃驚。」
李志強說:「有啥可吃驚的,無非是你什麼病都好了,還能有什麼?」
老太太說:「你信不信,我又來月經了,你聽說過五十八歲的女人來月經嗎?上個星期天,我覺得下邊有東西出來,到廁所一看,嚇了我一跳,褲衩上都是血,蹲了一會兒還流出了血塊子。我害怕了,就去做檢查。連醫生都感到驚訝,檢查結果是屬於月經絕期以後的復潮。醫生說古書上有記載,可他們臨床沒聽說過,卻奇跡般的在我這個五十八歲的老女人身上發現了,他們給我做了全面檢查,結果什麼病也沒有。我問他們原因是什麼,他們說除了用藥以外,就是性生活的作用,這不都是你的功勞麼。」
李志強說:「你要是想了,我就滿足你,快別瞎編這些理由了。」
老太太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信就等艷蘋回來讓她跟你說,檢查的時候她都在場,我真的返老還童了。不過這件事不能和別人說,不然的話,我和你的事就會曝光了。」
李志強說:「看來你真的沒開玩笑,既然我那子孫水能讓你年輕,以後就更得滿足你了,現在想不想?在他們回來之前還能幹一次,晚上再讓你舒服個夠。」
老太太說:「想,當然想了,我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讓你再幹一兩次,前兩天我就想了,可是艷蘋馬上要生了,又是頭一胎,所以沒敢來。現在她們母子平安,我才敢跑來找你了。」
李志強說:「那我就現在滿足你,我去把院子的門關上,免得突然進來人。」
等李志強返回的時候,老太太早已脫得赤身裸體,岔開著雙腿躺在了炕上。李志強也很快脫了衣服,趴上去就幹了起來。
李志強也看得出,老太太確實比原來精神多了,臉上的皺褶也舒展開了許多,她的乳房明顯增加了乳暈,陰部也比過去豐滿了許多。難道真的是性生活的作用嗎?李志強一邊幹著一邊想。
老太太又發出了輕微的叫床聲:「我的心肝,真舒服,媽媽那裡癢死了,媽媽那裡都是浪水了,你幹的媽媽好舒服……」她越說越淫蕩,幾乎全部都是難以入耳的淫辭浪語了。
李志強聽著她的浪叫,確實感到狠刺激,幹的勁頭自然也就更足了。他說:「媽,你的這些話可真刺激,就是沒有性慾的人,恐怕也得讓你喊上勁來。」
老太太說:「你喜歡就好,不過咱們這是偷著玩,我可不敢大聲喊,絕對不能讓外面聽到,不然的話,人家知道快六十的老太太偷情,還不笑掉大牙呀。」
他們幹了也就是二十多分鐘,老太太就渾身顫慄地交了白旗。在她下體一緊一鬆的強烈收縮的時候,李志強也給她的裡面射了進去。
然後互相摟抱撫摸了一會兒,才一起穿上了衣服。
張小麗買菜回來以後,老太太便和她一起做飯。晚上他們簡單的慶賀了一下兩個孩子的出生。
吃過飯以後,李志強分別打電話給陳玉玲和看護艷蘋的人,讓艷梅和艷蘋互相知道了平安生產的消息。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多了點麻煩。
老太太以為今晚她可以對李志強吃獨食了,沒想到外孫女也來和李志強睡,開始她很生氣,衝著李志強罵道:「你個沒良心的,小麗她媽去給你生孩子,你卻在家弄她的女兒,你摸摸良心對得起她嗎?」然後又對著張小麗罵道:「你個小浪貨,趁著你媽不在家,竟然勾引她的男人,你還是她的女兒嗎?」
李志強說:「媽,你先消消氣,聽我們慢慢和你解釋,你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不會生氣了。說不定你還得誇小麗呢。」於是他把整個事實經過,以及吳艷梅的安排、小麗爸爸的支持等,一一敘說了一遍。
老太太聽完以後「噗嗤」一聲樂了,她先把小麗摟在懷裡安慰說:「都怪姥姥不好,委屈你了,你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好女人,你愛志強的決心這麼大,姥姥都很感動。」然後又對李志強說:「媽也誤會你了,千萬別記恨媽,我就是這麼個脾氣,過去就沒事了。看來你和我們家緣分太深了,現在就是三代情緣了。好了,只當我剛才誰也沒罵,咱們還是快活吧!」
張小麗依然有些委屈地在老太太懷裡說:「姥姥,你罵我什麼不好,偏偏罵我小浪貨,我是和我的心上人浪也不是和別人,這輩子我除了乾爹,絕不會要任何男人。」
老太太說:「姥姥罵錯了,就算姥姥是浪貨吧,竟然喜歡外孫女的心上人,我們小麗才是貞節烈女呢!」
老太太的這句話把李志強和張小麗都逗笑了。張小麗說:「姥姥也不是浪貨,凡是喜歡乾爹而且被乾爹接受的女人都不是浪貨,因為乾爹的品德好,他不會隨便接納任何一個浪貨。」
老太太說:「志強,你聽聽,小麗這才叫真愛,她連你愛的所有女人都愛,這種愛真讓我感動,別看我這麼大歲數還真不如她呢。咱們加緊快活吧,我可等不及了。」
張小麗說:「那就讓乾爹先幹你吧!我在一邊看著,也好和姥姥學點本事。姥姥這麼大歲數,在這方面也肯定是身經百戰,經驗非凡了。」
老太太說:「我能有啥本事,說經驗就更談不上了,你姥爺那時候只知道上去就捅咕,射了就完事,他才不管我舒服不舒服呢。自從我讓志強幹過以後,才真正體會到了舒服的滋味。其實,咱們女人長的那玩意兒都是一個樣,就有那麼個洞洞,天生就是讓男人幹的。」
張小麗笑了笑說:「姥姥,那是咱們女人的寶貝,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洞洞,不然的話,弄塊肥肉剜個洞,恐怕哪個男人也不幹。」
老太太說:「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還是讓志強快幹我吧,你願意學啥就學啥,事後別笑話你姥姥就行了。當著外甥女的面,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只求能舒服了就好。」
李志強把老太太幹舒服以後,她很快就睡著了。然後歇了一會兒又幹了張小麗。早晨起來之前,老太太又讓他幹了一次,上午她就趕火車去伺候吳艷蘋了。
一周以後,李志強讓張小麗前往老家接吳艷梅母女倆,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先接到了吳艷蘋那裡,然後李志強利用星期天,親自帶一輛麵包車接回了所有人。真正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生下了一雙兒女,並很快辦理了戶口事宜。
張亞光一家和吳艷蘋及其母親的戶口都落到了縣城的新住處,而且轉成了非農業戶口,兩個孩子過了滿月以後,全家人就搬到了新住處。雖然還是平房,但是有五間正房,兩邊還各有一套兩間的廂房,等於九間房子,獨門獨院很寬敞,而且有自來水和暖氣設施。正房除了中間是堂屋外,兩邊四間住室,張亞光和吳艷梅母子一間,吳艷蘋母女一間,老太太一間,張小麗一間,張小光因為不常住安排在了廂房。除了做飯需要用煤氣罐以外,其他條件都比原來好得多。李志強費了好多周折才把這套房子弄到了手。為了聯繫方便,他還讓通信部門出錢給這個家安了一部電話。
全家遷出以後,從下一年開始村裡就要收回責任田了,所以李志強又托縣委辦公室的陳主任辦了三個國營工指標,把吳艷梅和吳艷蘋安排在了附近的化肥廠,並通過熟悉的廠領導安排到了機關,使她們倆都能有充足的時間回家給孩子喂奶。而張小麗則安排到了附近的銀行儲蓄所。老太太和張亞光在家裡看孩子。
搬家以後,李志強也住進了部隊的宿舍樓,距離她們新搬的家也就是幾百米,步行也用不了三五分鐘,他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到那個家裡。有時張小麗還以乾女兒的名義,吳艷梅以老房東的名義,也到部隊來住一夜,而且經常是母女倆一起來,更能掩人耳目。他在部隊的宿舍是二樓毗鄰的兩套兩室一廳住房,多數時間李志強還是前往那個家,去和他那四個女人一起尋歡作樂。吳艷梅和吳艷蘋都戴上了節育環。老太太來月經的事也得到了證實,但是懷孕的幾率很小,因為李志強幹她也不少,前兩天還來了月經,所以也就沒讓她採取節育措施。
就在搬家的那幾天,張小麗就出現了懷孕反應。一切安排好以後,大家覺得小麗未婚先孕肯定會引起猜疑,弄不好剛剛安排的工作也可能丟掉,都勸小麗去做流產,可她死活就是不肯。
李志強經過仔細琢磨,給妻子陳玉玲打了電話,商定用移花接木的辦法,把張小麗生的孩子安排在陳玉玲名下。他很快從部隊批了二胎指標,並托朋友把部隊的批文換成了地方指標,辦理了准生證。將來張小麗住院生產時,只要填寫陳玉玲的名字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星期六晚上,李志強照常來到了四個女人身邊。他把小麗可以不做流產的安排告訴了她們,大家都贊成這個辦法,只要小麗懷孕的事不洩露出去,等肚子明顯以後到內地的家裡去生產就萬事大吉了。
張小麗高興的摟著李志強說:「我就知道乾爹會有辦法的,我媽她們險些當了殺人犯,我兒子還沒出生,她們就想殺了他。」
吳艷梅懷裡抱著小梅梅,聽了小麗埋怨她的話以後反駁說:「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要是閨女呢?」
張小麗說:「絕對不是,我有這種預感,只要我有這個信念就一定能生兒子。」
李志強不想聽她們再說些什麼,只想看孩子。一晃兒兩個孩子都快兩個月了,長的都很像媽媽,自然很好看。他先到艷梅身邊看了女兒梅梅,又到艷蘋身邊看了兒子平平,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看完孩子,就是幹女人了。李志強到這個家裡來,主要就是這兩件事。自從生孩子的兩個女人回來之後,他每天晚上面對的就是四個女人了。如果從樂趣上說,老中青四個年齡段的女人他都可以品嚐,而且都很賢惠漂亮,完全鍾情於他。可以說這四個女人都成了他實際上的夫人。可是他經過這一年來的縱慾,也感到了體力有些減弱,原來他幹一次,最多只隔一個鐘頭左右就可以幹第二次,現在就得兩三個鐘頭了。
李志強說:「今天咱們是一起玩,還是一個一個地輪著幹?」沒人應言,也沒人搭理他。他納悶地問:「你們都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還是老太太開了口:「我們娘幾個商量了,你總這麼無休無止地幹,早晚會累出毛病來,所以不能再這麼幹下去了。你現在幹的可是我們四個呀,累壞了你,我們還怎麼快活呢,你對我們付出了那麼多,我們也不能只圖快活了,咱們得過正常得家庭生活。所以我們娘幾個商量,以後你每晚只能睡一個人,你想哪個人就睡哪個,我們誰也不會有意見,也不可能互相爭風吃醋,只要你心裡有我們就行了。同時你也放心,雖然我們都屬於你的野女人,但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找別的男人,我們的心,我們的身子永遠都是你的。你要是不按我們說的辦,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誰也不跟你睡了。」
李志強說:「你們都是我心愛的人,如果說想的話,我對你們哪個人都想,包括遠在內地的玉玲,所以我必須努力地讓你們都得到幸福和快樂,即便是再累我也不怕。」
吳艷梅說:「你不怕,我們怕,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怎麼辦,還讓我們回到過去那種苦悶的生活呀!那樣的話,就等於是我們毀了你也毀了我們自己。」
張小麗說:「你可不能因為讓我們快活而不顧身體,我還這麼小,又有了你的孩子,你要是身體不行了我該怎麼辦呀!」
吳艷蘋說:「媽媽和姐姐還好說,可我和小麗的終身都托付給你了,還有你現在的這一雙兒女,加上小麗肚子裡的孩子,以後還都指望著你呢,你要是垮了,我們還怎麼活呀!況且我們又只是你的情婦,只要沒有你我們就什麼都沒了。」
李志強聽了她們的話,覺得句句在理,都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感情,是她們要和他終身相伴的肺腑之言。他原來還擔心一旦減少了和她們的性生活,會招致感情上的滑坡,沒想到她們也是為了應付自己。現在,他不能不接受她們的勸告了。
李志強走過去把每個人都一一摟抱親吻了一下,然後說:「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對我的真情實意,我這輩子要是對不起你們,天理不容。你們太好了,將來就是我脫了軍裝也會和你們在一起,等小麗生完孩子,我再把玉玲也遷來,咱們合併成一個大家庭,也就不存在什麼名分不名分了。只要咱們在一起幸福快樂,我就知足了。以後咱們快活的事,就按你們說的每夜只睡一個人,只要你們能互相容納,讓我怎麼辦都可以。」
老太太說:「這就對了。過去我們總是糾纏著你淫樂,那是為了討好你,擔心失去你,屬於加深感情的過程。現在你已經完全知道我們都是真心愛你,也就不用靠淫樂來栓你的心了。至於你每天願意和哪個睡覺,你也不用擔心我們爭風吃醋,我們娘四個,不是母女,就是姐妹,還有祖孫,就像一個人一樣。我想,乾脆你每夜睡哪個,就由我們娘四個給你安排,你確實想哪個的時候再臨時商量。」李志強說:「那就這麼辦吧!我一切都聽夫人們的,你們今天安排我和哪個睡?」
艷梅和艷蘋都來了月經,只有老太太和小麗能陪他。考慮到第二天是星期天,艷梅和艷蘋建議特殊安排一次,就讓祖孫二女都陪他。然後兩個人分別和李志強親吻了一下就回各自的房間睡覺去了。
祖孫二女住東面的兩間房,她們說話的時候在老太太的房間,小麗讓李志強先和老太太睡,她後半夜再過來,也回她的屋裡去了。
兩個人脫光衣服以後,老太太讓李志強好好看看她的身子,說她自從和李志強好上以後,覺得身子一天比一天輕巧,自己都感到年輕了許多。
李志強一邊看著她的身子一邊說:「媽,你的臉上皺紋少了些,肚子比過去小了不少,兩個乳房比過去顯的大了些,下體比過去顯得光滑了些。」
老太太說:「這就是你的功勞,是你那些子孫水起的作用,沒有你哪能有我現在這個變化。還有以後你和我睡的時候就不要叫我媽了,就叫春花,我聽了心情會更好,咱們都這樣了,叫名字更顯得親切。」
李志強說:「那就聽你的,春花,你已經有六七天沒被我幹了,想不想啊?你那底下的水可一直比她們還多呢。」
老太太說:「想,哪能不想啊,只是我還有她們都不能讓你受累呀!今天我說的那些話都是艷蘋說的,你別看她不愛言語,可她最有心計,她是鐵了心要跟你一輩子,所以她才把我們娘四個叫在一起商量了那些話。我說的都是她的話,她說如果我們還這樣淫樂下去,就比那些妓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把你的身體弄壞了以後,最受傷害的就是小麗和她。艷梅我們娘倆才完全醒悟了。今天她們倆根本就沒來月經,艷蘋是在以身作則呀!所以,別看我現在也想,可我今天不能讓你先幹我,我讓你看看身子也就滿足了,你現在去看看艷蘋吧!」說完老太太就把李志強推了出來,他想再進去,可老太太把門栓上了。
因為張小麗的房間在裡面也沒法進去了,李志強只好來到了吳艷蘋的房間。她還沒睡正在被窩裡給孩子餵奶,看到李志強光著身子進來了,便問道:「你跑這兒來幹什麼,媽和小麗呢?」
李志強說明裡原委,只好在她這裡了。艷蘋奶完孩子只穿著內衣褲去叫她媽媽的門,結果老太太和小麗誰也不給開,她回來以後只好勸讓李志強到裡屋的姐姐那裡去。可這時裡屋的門卻插上了,艷蘋怎麼叫姐姐也不開。無奈之下只能讓李志強在她這裡了,總不能讓他光著到堂屋去吧!
吳艷蘋說:「你看到了吧,大家這回可要真的控制你了,縱慾無度肯定會傷身體的,不過都拒絕你也不是辦法,你先和我睡,後半夜我再去叫媽媽,她已經七八天沒被你幹過了,以後得規定一下你住這裡的時候誰也不許插門,不然的話都插門讓你上哪去?」
李志強說:「我不怪她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越是這樣我就越感到應該對得起你們。」
吳艷蘋說:「好了快上來幹吧,一會兒平平醒了就幹不成了。」
於是兩個人便如膠似漆的纏綿了起來,吳艷蘋達到高潮的時候,李志強竟然還沒有射的感覺,他想繼續再幹卻被艷蘋躲開了,「我已經舒服了,你就省一次去幹姐姐吧。」說完他親吻了一下李志強就推他下床。
這時,吳艷梅開門進來了,她身子一絲不掛赤裸裸的,「我聽到了艷蘋的話,既然你還沒射我就讓你也幹一次,最好也別射,就讓你去接著乾媽媽她們。」說著吳艷梅就躺在了李志強身邊,李志強正在勁頭上,當然就迫不及待地馬上幹開了,艷梅有了高潮反應以後,李志強也把他那子孫水射進了她下體的裡面。艷梅舒服以後就帶著滿滿的子孫水回屋睡覺去了。李志強想馬上到老太太那裡去,艷蘋卻讓他先睡一會兒再說,然後就摟著他睡下了。
李志強醒來的時候,艷蘋也在給孩子餵奶,看看牆上的鐘錶,已經後半夜四點多了。艷蘋說:「現在你可以到媽那裡去了,我估計她肯定開門了。」
李志強想再幹艷蘋一次被拒絕了,只好去了老太太那裡,果然門已經開了,他進門就鑽進了老太太的被窩。
其實,老太太早就睡醒了,她說:「以後就得這樣,幹完了你就睡覺,睡醒了願意幹再幹,起碼不至於損壞身體。你怎麼沒去艷梅那裡?」
李志強說:「我幹艷蘋的時候沒有射,連艷梅都幹了,等於一次幹了她們兩個人。」
老太太說:「這樣也好,只要沒射就不會影響身體,以後你最好能射一次幹兩個,那就等於省了一半的子孫水。」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互相撫摸了一會兒,才開始雲雨起來。老太太這一次高潮的時候反應挺強烈,渾身顫抖的厲害,那裡面收縮的強度也挺大,李志強忍不住給她射了進去。
完事以後,老太太說:「這一次你把我幹的太舒服了,我都有些受不住了,現在你就去和小麗再睡一會兒吧,醒來的時候再幹她,今晚就剩她你還沒幹呢,不然的話,對她就不公平了。去吧,她早開了門,肯定等你呢。」
李志強來到張小麗的屋裡以後,他想親吻摳摸張小麗都被拒絕了,張小麗讓他馬上睡覺,不然就不讓他幹,沒有辦法他只好瞇眼躺著。小麗看他真的睡不著,便開始撫摸他的身體,而且禁不住摸了他的那根播種棒。李志強知道小麗的欲望已經上來了,便開始撫摸她的乳房,摳摸她的下體。
過了一個多鐘頭,李志強的那玩意兒勃起了,他馬上給小麗的下體插了進去,然後就做起了一挺一拔的活塞運動。
李志強一邊幹著一邊說:「你想學她們三個那樣,肯定困難,你的年齡比她們小得多,慾望自然更強烈,以後就別裝模作樣了,想了就幹,不會影響我的身體的。」
張小麗說:「其實她們也肯定想的厲害,但是為了保護你的身體也都在克制著,我就是再想也得跟她們學,一切以你的身體為重,少舒服幾次也無所謂。人家說懷孕初期幹這事多了容易流產,我還真得少幹幾次。」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幹,大約幹了有半個多鐘頭小麗才有了反應,李志強也給她的下體裡面射進了子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