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少婦小麗

上海少婦小麗

上海,2009年,夏。

小弟我在上海打工,今年28歲,身高174還湊合,不算很帥但長得很MAN。上個月剛搬一離工作地坐車近1小時的居所,賺錢買房子娶老婆,能省就省些吧,雖然有點遠,但是環境還是不錯的,特別是附近的美麗少婦特別的多(沒辦法,小弟我有點怪癖,最愛別人的女人)

又是一個無聊的晚上,光著上身穿著件肥大的沙灘褲懶懶躺在床上,喝著忘了什麽牌子的冰啤,開到最大擋的風扇在旁邊發出很大的聲音。日啊,越吹越熱,JJ在風扇的大風和褲衩之間的互動下竟然有反應了!「叮洞叮洞……叮洞……叮洞……叮洞叮洞……」我靠,這電鈴按得還真勤快。「NND,誰啊?」相當不爽的趿著拖鞋開門一看,我硬了。「美女,老公不在家嗎,大半夜的穿那麽性感跑到別人家,還真把我當你弟弟了!」

原來是我的鄰居少婦小麗,平常只要她老公不在旁邊,我就喜歡講點葷笑話調戲調戲她,不過她也不是善茬,不但經常搞得我落荒而逃,還因爲就比我大那麽1-
2個月硬叫我乾弟弟……囧……站在門口的小麗,今天穿的非常性感,黑色緊身吊帶背心緊緊的包裹著她那一對豐滿的胸部,因爲黑色的關系,胸前若隱若現的兩個硬點並不是那麽明顯,下身很窄很短的超短裙,雪白雪白的整個大腿幾乎完全曝露在我眼前,真雞巴的太爽了。

「乾弟弟,我老公出差去了家裡空調壞掉沒人修,來你家涼快涼快。」小麗一邊慵懶的和我說著話,一邊一屁股就坐在我面前了,坐下的瞬間讓我看清了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蕾絲透明小內褲,重要的地點一片黑黑的,我靠太性感了!「說了別叫我乾弟弟,一天乾乾干,說不定哪天就真的幹了。」半夜穿成這樣跑來單身男人家,不弄弄你我白活了。

「討厭,你吃我豆腐。」她媚笑著打了我一下,因爲我的躲閃手不巧正好打在我的兩腿之間……「啊……」我趁勢用手捂住下面,側倒在沙發上誇張的叫起來。「乾弟弟,沒事吧?」小麗很配合的半蹲在我面前,呼出的陣陣騷氣噴到我的臉上脖子上。我斜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半蹲著的少婦,拉得很下的吊帶背心裡的一團嫩肉因爲角度的關系幾乎噴湧而出。我的雞巴不顧疼痛,幾乎就在瞬間就堅硬如鐵。

就在這時,小麗伸出左手輕輕的掰開我的右腿想一看究竟,臉也慢慢的湊了過來……當她掰開我雙手(我當然不抵抗的,讓她掰,讓她看看什麽叫做大屌,嘿嘿。)看到沙灘褲下頂起來的一大團后,小麗臉整個紅了,一雙妩媚的眼睛流露著少婦特有的春情,癡癡地想看又不敢看我的低著頭。突然,我伸出強壯的右手一把就把小麗像小兔子一樣就摟到了我的懷里。

「啊,不要……」小麗一陣驚呼。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的右手像鐵鏈般環著她,瘋狂的吻著她的發梢,舌頭迷亂的掃著她可愛的小耳唇,輕舔她的耳廓,大手從她的雙臂下伸過,隔著緊身吊帶背心抓住她的乳房,來回的蹭摸,托著乳房下環撫摩著她的柔嫩堅挺。就這樣過了十幾秒,懷里的軟玉溫香漸漸的沒了抵抗,只是軟軟的躺在了我的懷里。

「呼……」我輕輕的往她耳眼裡吹了一口氣。「嗯……」她癡癡著縮了一下身體,被我用有力的手臂又給摟了回來,軟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我長期鍛煉而結實有力的胸前,堅硬的大屌用力頂在她的大屁股上,我想,她肯定感覺到了我雞巴的堅硬如鐵和火熱。突然,她背過手握住我的雞巴,技巧的上下套動,開始激烈的回應著我。

我的手左左右右的揉搓著她胸前的兩團軟肉,隔著薄薄的布料清楚的感受著她的豐滿胸部和硬硬突起的奶頭,躁動的身體不安的在我懷里扭動。我轉過她的身體讓小麗正對著我,四唇相接,兩條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啧啧啧……嗯嗯……啊」交媾前火熱癡亂的氣氛充斥著整個空間。

「嗯……嗯……啊……啊啊」,在我的舔弄下,懷里的身子越來越激烈的扭動著,左手往下一探,操,小麗的下面全濕了,粘乎乎似水不像水的粘液浸濕了整個內褲。「干姐姐,你好騷啊,下面都濕透了。是不是想乾弟弟的大雞巴了。」

我淫淫的對著臉頰粉紅粉紅的小麗笑著,左手裡並不閑著,隔著濕潤的內褲對著陰蒂用力的揉搓。小麗在我大力的揉搓下,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啊啊啊……啊……啊」過強的刺激讓小麗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味的浪叫,一浪接一浪。

「啊……啊……啊」「啊……啊……啊」就在小麗快接近高潮的時候,我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並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沙發上,那個衣衫淩亂的肉體一覽無余,我低頭,看著剛從小麗洪水泛濫的內褲里抽出來的沾滿了淫液的左手,壞壞的笑著。「乾弟弟,你壞,怎麽停了啦,我現在好難受……」小麗喘著粗氣,幽怨的看著我說。

我舔了舔沾滿了粘液的左手食指,直視著沙發上的肉體說「真騷!」「嗚嗚……你欺負我!」小麗假兮兮的裝嬌羞把頭藏在了雙臂之間。「騷貨,過來」我伸出右手食指,先指了指沙發上的肉體。小麗聽到我的聲音害羞的望向我看到我在指她,然後我的手指直接指向了我下面漲得老高的沙灘褲。

「討厭!」小麗雖然嘴裡罵著,但是衣衫淩亂的肉體不由自主的慢慢靠了過來。半跪在沙發上,紅紅的粉臉只離我的帳篷處幾厘米。我站著俯視著她,用一種獵手盯著獵物的強悍眼神盯著她。小麗在我眼神的逼視下不敢看我,只能癡癡的停著近在眼前的大帳篷,朦胧的眼神里透著濕濕的騷意。



這時,我控制著下身一用力,帳篷里的大屌用力的向前頂了一下,剛好頂在小麗近在咫尺的嘴唇里,龜頭卡在上下嘴唇之間。「大不大?干姐姐?」我戲谑著說道。小麗並沒回話,而是很是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接著便狠狠的一口把隔著帳篷的大屌吃進了嘴巴,隔著沙灘褲開始舔弄起來。

「啊,爽!」不愧是少婦,口活真TM棒。也許隔著沙灘褲舔我的雞巴並不是很舒服,所以隔了一會小麗就很熟練的把我的沙灘褲給脫了下來。恩,看來她經常和她老公玩這手。想著別人的老婆如今像狗一樣跪在我的跨下舔我堅硬的大屌,我的雞巴更硬了,還不停的跳。「哇,乾弟弟,你的好大啊」我碩壯的雞巴直直的挺立在她面前,青筋交纏的陽具頂著一顆黑得發亮的龜頭,一跳一跳的。

說完,她便迫不及待的一口把我的大屌整根吸了進去,如癡如醉的舔弄著,接下來,我的龜頭,再到陰莖,卵蛋,屁眼,全部都享受到了小麗淫舌酸麻的撫慰,邊舔還不時用淫蕩的媚眼挑逗我。爽,真JB太爽了,省略感歎若干……「乾弟弟,我也要……」在我沈浸在小麗無與倫比的口交服務中時,她終於也忍不住了。

回過神來,馬上雙手用新娘抱把小麗輕松的抱了起來,走到隔壁的臥室門口我就直接把她丟上了床,然後三下五除二就把這騷貨扒光,挺著大屌餓虎一樣撲了上去……「啊…」小麗的的叫床聲從床頭傳來,我相當用力的完成了第一下插入,堅挺的的肉棒直接撞進花蕊破入宮頸口,混和著一記抽插帶出淫液的「唧」,響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肉體不斷重重碰撞的「啪啪」聲音,使得整個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淫蕩氣息。我緊摟著小麗風騷的肥臀,挺動大屌用力的沖刺頂撞她的穴口,粗壯的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的進出。亮晶晶的肉汁順著小麗股溝如流水般滴落在床單上,強烈的刺激使得小麗形同瘋狂,緊抱著我結實的臀部,狂野的挺動肉穴迎合著我瘋狂粗暴的抽插,失神般的大力呻吟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小麗大口喘著粗氣,失神的叫著。「才剛開始呢,讓你看看什麽才叫男人!」說完,我用鐵鉗般的雙手有力的握住了小麗的肩臂猛然將她拽得坐立起來,小麗赤裸裸的肉體輪輪的靠在我結實的胸前,肥臀坐在我分開的大腿上面,性器始終沒有分開過。然後我用雙手扶住她的肥臀,向上一托,同時我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將她的身子彈了起來,小麗一身驚叫,隨著身體的又落下,又重新準確的坐到了我那根粗壯的大肉棒上。

如此反複了近百下,我灼熱堅硬的大肉棒不斷的抽插著小麗溫潤的蜜穴,蜜穴里不斷湧出的液體沾滿了我們倆的雙腿和小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姐,我幹得你爽嗎?」「啊啊啊,啊啊啊,干…弟……弟……,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我……的……裡面好……癢……好……麻……啊啊啊」

此時,我拉直脊椎猛的一發力再次無情的插入小麗體內,像一頭發情的猛獸般橫沖直撞,只見小麗兩條纖細的手臂像吊鍾似的勾住我的頸部,柔嫩的腿肌勾著我的臀部在抽搐中緊緊的糾纏著,無力的嬌喘著。我將她突起的花瓣與自己的恥骨頂得緊緊的,讓小麗的肉穴緊緊的咬住了我粗壯的雄性根部,使我們之間接合得沒有一絲縫隙。

又是近百下的抽插,小麗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叫床的聲音已經開始沙啞,淫亂潮濕的肉體幾乎已經癱倒在了我胸上。這時我把她翻轉放在床上,接著狠狠地又把她壓在身下……「乾弟弟,我好累啊,求求你饒了我吧,你想怎麽樣都可以。」小麗用因無力而已經變形的聲音向我求饒。

「我要射在你裡面,而且不能吐出來。」我喘著氣冷冷的道,但並沒有停止對小麗的進攻。「啊啊……不行……今天排卵期……會懷孕的……」「我說的是上面,嘴巴可不會懷孕。」「啊……討厭!」說完,我把肉棒從小麗溫潤的蜜穴里拔了出來後站到了床邊,用雙手把小麗拉了起來,然後用右手扶著小麗的腦袋,左手扶著肉棒不由分說就把肉棒送到了小麗的嘴裡。

經過長達半小時的猛烈抽插,我也已經到了射精邊緣,看著跪坐在床上全身濕透散發著濃濃淫亂騷味的雪白肉體,我的慾望無限的增長……「咕噜……咕噜……咕噜」我的下身不停且迅速的在小麗的嘴裡抽插著時發出一陣陣怪響,她嘴角邊被每一次抽動帶出的唾液順著她那粉嫩的嘴角往下流淌著,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我的肉棒像寶貝一樣捧著。

強烈的刺激讓我升到了快樂的最頂端!「啊,我要射了!」我的全身肌肉開始了一陣陣顫抖,我的億萬精液像泄洪般傾向了身下順從的小嘴。我的腿部向前
猛挺壓住小麗粉紅的臉蛋,整個臉蛋都被我陰囊覆蓋著,滾燙的精液開始在小麗的口中爆散開來……

雲收雨散,讓我意外的是,小麗竟然真的把我子孫精全部吃掉了,而且還津津有味的說道「乾弟弟,味道不錯喲……」……

從此之後,隔壁的少婦小麗就成了我發泄獸欲的工具。每當她老公出差時,我就會跑去她家,在她和她老公結婚照的大床上,浴室,廚房,大廳的沙發,甚至夜晚的陽台留下我們這對姦夫淫婦的足迹。